大约一小时后，她听到了一些男
的声音。他们像平常工作
的普通工一样，愉快地互相开玩笑。过了一会儿，其中两个沿着过道走来，打开了一个笼子。她能听到他们让那个
孩小便。停顿了一下，孩被带出了笼子。他们把她拖到了建筑物的后面。
一扇车库门打开了。三个男从前面的拐角处走来。他们正用锁链牵着三个孩。孩们在哭泣。他们在离露丝两个笼子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们释放了里面的一个孩，让她小便。过了一会儿，她听到其中一个男喊道："你这个该死的婊子！"接着是一阵电击和一声尖叫。然后又是一阵电击和另一声尖叫。接着又是一阵电击和一声比之前更凄厉的尖叫。那个孩被从笼子里拖
出来，痛苦地哭泣着。她被加
了锁链队伍，男们带着她们继续前进。
长时间的寂静。然后她听到右下方远处，大楼后部传来动静。她使劲望去，看见两个年轻孩，各自推着一辆银色推车，沿着笼子排前行。她们会打开一个笼门，然后停顿大约十五分钟，接着笼门会关上。有时，在这期间会传来一两声
的哀鸣。一个孩真的开
说话了，哀求道："请让我离开这里！求……"然后传来一阵电击声和一声尖叫。接着又恢复了寂静。
孩们一路走到了她的笼子前。负责她这边的那位大约 22 岁。她有着长长的棕色
发和一张甜美的脸。她那丰满的胸部撑起了她的栗色 恤。她穿着蓝色牛仔裤和黑色靴子。她打开了露丝的笼子，把她的项圈从环上解了下来。她让她跪直了。她看了她一会儿。"嘿，盖尔，"她喊道。"过来看看这个。"
对面笼子里工作的另一个孩悄悄靠了过来。她金发扎成马尾，身材比棕发孩更娇小，胸脯如苹果般大小。
"天——哪——！"金发孩叫道，"你看看那里！""我觉得挺酷的，"棕发孩说。
"我觉得恶心，"金发孩说，"男为什么要对做这种事？"
"噢，谁知道呢，大概这样和她做
会更刺激吧。""你会让你男朋友这么对你吗？"
“不，绝对不行，”棕发孩回答。“所以纹在她身上可以，纹你身上就不行？”
“要是你这么说的话……”
“看看可以，纹就不行！”
棕发孩笑了。“我只是觉得看起来很酷，仅此而已。”
金发孩退回到她的推车旁，打开了露丝对面的笼子。棕发孩走到露丝面前，松开并取下了她的塞。露丝正低声啜泣着。棕发孩轻拍她的脸颊说："亲的，我还是觉得你很好看。"
她用管子喂露丝吃了糊状食物——和昨晚一样的糊状物，还有一管混合水果味的饮料。随后重新绑好她，关上笼子继续前行。
喂完早餐后，孩们两两一组，依次解开每个孩的束缚让她们排泄。她们采取二对一的方式，以防有抗拒重新被绑。食物中含有 u（一种非成瘾吗啡衍生物）酊剂，会使孩们昏昏沉沉，这对她们的工作很有帮助。当她们来释放露丝时，她已因尿急而焦躁不安，对能上厕所心怀感激。她顺从地再次被绑好，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盖尔和棕发布伦达接下来的任务是清洗笼子，其
他小组则负责其他走廊的工作。她们各自拖着一根长长的软管沿走廊行进。软管
嘴配有释放温和肥皂
的装置。布伦达打开她那侧的第一个笼子，拧开水龙，用温热的肥皂混合冲刷笼内和里面的孩，孩尖叫着啜泣起来。待所有地方都浸满肥皂水后，她改用清水冲洗
净。笼子略带坡度，所有体都顺着水槽流走。这种清洗方式让被囚者很不舒服，但实在没时间把她们全放出来淋浴，这已是折中之举。完成后，她们会关上笼门锁好，让笼内——包括里面的孩——自然晾。
露丝被水管冲刷时尖叫抗议着。但她除了紧闭双眼别无他法。在随后半小时的晾过程中，她一直瑟瑟发抖。
此后数小时，仓库基本保持寂静。后来布伦达和盖尔在走廊分发午餐时，又一辆卡车驶。露丝目睹新来的孩们被关进那些腾空的铁笼。等所有孩都安置完毕，男们过来又带走了几个，准备装上即将出发的卡车。露丝注意到分到她所在过道的三个孩似乎是亚裔。
下午陆续有更多卡车进出。孩们被成批送进来，又成批运出去。在卡车往返的间隙，仓库几乎鸦雀无声。盖尔和布伦达不时巡视 走廊，确保没有孩承受过度痛苦或出现需要处理的问题。她们只是沉默地来回走动，挨个窥视笼内被捆绑着仰卧的孩。
露丝和其余孩们先后吃了午餐和晚餐，并再次被允许排泄。随后仓库陷彻底的沉寂。露丝怀着可怕的绝望，悲凉地准备度过又一个漫漫长夜。
就在次午餐前，露丝听见左侧通道传来声，正朝仓库前方移动。她竭力擡望去，只见一位约莫四十五六岁的士，身着玫瑰色商务套裙配白衬衫，脚踩红色高跟鞋，正引领三位身着正式黑色修服的修穿过通道。其中两位年轻修的面庞从巾中探出，显得清新秀美，她们落在后面。与那位衣着考究的士并肩而行的，是位年长的修，她面容严肃，皱纹间透着练。
“如您所见，嬷嬷，”商说道，“笼子非常净。这些货物被安置得既无法自残，又能在等待运输期间享有相对的舒适。她们定期进食沐浴，每六小时获释进行一次排泄。”
"这里的井然有序和整洁令我印象
刻，"修嬷嬷回应道。"她们或许是
，但终究也是上帝的子民。主教大收到了一些关于虐待的恶劣报告，特意派我来巡查各处转运仓库的居住条件。这些孩通常在这里关押多久？"
她们缓步走过通道，逐一查看着每个铁笼。
"通常羁
押时间为 24 至 72 小时，"那名子答道。"发往美国的包裹一般 24 至 48 小时内就能运出。国际运输因航班安排和需要凑足同一目的地的包裹数量以保证经济，耗时稍长些。"
"泰勒小姐，为何称她们为包裹？"修嬷嬷突然停步质问，"这称呼是否太过冷漠？她们毕竟是啊。"
"这是我们非格化政策的一部分，尽可能去除为感
，嬷嬷，"泰勒小姐回答。"工作员需要保持一定的超然态度，才能专业地完成工作。有时很难确保这些都被妥善隔离和照料。她们常常呜咽哭泣，有时甚至会变得难以管束。毕竟，你不能责怪她们。因此需要保持某种程度的冷漠。"
"我对不能责怪她们这部分持保留意见，"修嬷嬷反驳道。"她们所谓的苦难都是上帝的安排。根据全球统一大会确立的教义，她们都在上帝的计划中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她们需要接受这一点。"首席修转身看向见习修们，朝她们点示意。她们微笑着点回应。
"渴望自由是的天，"泰勒小姐回应道。这群在距离露丝两个笼子的地方停下脚步。她能听清她们说的每一个字。
“但正是自由，尤其是所谓的自由，导致了革命前时期的所有道德放纵。”修反驳道，“上帝会奖赏温顺服从的。这些‘包裹’——如你所称——正通过身体的不适，获得更多机会来践行和拥抱这些准则。本质上，她们是在为所有抗拒上帝自然秩序的所谓‘自由’赎罪。上帝会奖赏她们。”
“是的，修。”泰勒士中立地附和道。
“只有她们低劣的本才会抗拒必须施加于她们的规训。”
“是的，修。”泰勒士回答道。
修嬷嬷望向露丝对面的笼子。"这个孩叫什么名字？"
泰勒士在 p 上滑动片刻。"她叫劳伦，嬷嬷。"泰勒士答道。
"我能看看她吗？"
"当然可以，嬷嬷。"泰勒士回答。
金发和棕发的孩一直跟在后面。金发的盖尔跳上前去打开了笼子。她蹲下身，解开了固定孩部的绳索。
“擡！”盖尔严厉地命令道。
孩缓缓擡起来。她身材纤细，却有着丰满的胸部。年龄看起来在 25 到 30 岁之间。腹部醒目地纹着黑色粗体的"r"字母纹身。她的眼睛在笼子周围的群中来回扫视。年轻的修们
从修嬷嬷的肩膀上方探张望，想看清她的模样。
“很漂亮，”修嬷嬷评价道，“我能和她说话吗？”
“母亲，我们通常不允许
谈，”泰勒小姐反对道，“这不利于纪律管理。她们会哭闹哀求着要出去，对我的员工造成困扰。”
“可若不与她们谈，我如何评估你们的管教方式？”老修坚持道。
“好吧，”泰勒士妥协道，朝盖尔点示意。盖尔随即松开了劳伦嘴里的塞并将其取出。
“孩子，她们待你如何？”修嬷嬷询问道。
劳伦的嘴唇颤抖着，恐惧地看向盖尔。修会离开，但盖尔会留下来。况且抗议又有什么用呢？修对他们的苦难无动于衷，认为这是上帝的旨意。甚至视之为通往天堂的必经之路。
"好...挺好的，夫，"劳伦迟疑地回答。
"要说好的，嬷嬷！"盖尔厉声呵斥道。"好...好的，嬷嬷！"孩惊恐地脱而出。
"你吃得饱吗？""吃...吃得饱，嬷嬷，"她连忙回答。
"她们有没有虐待你？"
劳伦又快速瞥了一眼在她上方徘徊的盖尔，随后将目光转回修嬷嬷身上。她浑身颤抖着，赤
的身体被束缚，在这里 99%的时间都被堵着嘴无助地禁锢着，动弹不得。她听过其他被电击时发出的尖叫与哀嚎。她绝无可能逃脱或避开即将降临的命运。如果连对的
役都无法触动你，那该如何定义虐待呢？
“不-不是的，嬷嬷，”劳伦怯生生地回答。
“很高兴听你这么说，劳伦，”修回应道。“愿上帝保佑你的顺从。”
劳伦不知该如何回应。盖尔已经掏出电击器蓄势待发，她粗
地将电击器戳进劳伦的肋骨，迫使她发出呻吟。“快感谢院长嬷嬷的祝福！”盖尔厉声道。
“谢-谢谢您，嬷嬷，”劳伦呜咽着说。
院长嬷嬷向泰勒小姐点示意，泰勒小姐又对盖尔使了个眼色。盖尔将塞重新塞进劳伦嘴里，充气膨胀。
"她最终会被送到哪里？"修在盖尔正准备把孩脖颈往下拉时问道。
泰勒小姐扫视着 p 屏幕："泰国，嬷嬷。曼谷。"
劳伦全身僵直，发出尖锐叫声。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扭动。盖尔费劲地按着她的脑袋。即便被制服后，劳伦仍持续发出撕心裂肺的啜泣。
修嬷嬷上前一步，将手放在她低垂的上
。她擡眼望向天花板，低声祷告。"好了好了，劳伦，"随后她说道，"这是上帝的旨意，你必须接受。上帝会与你同在。"
她退后几步，向泰勒小姐点示意。泰勒小姐对盖尔使了个眼色，后者便关上笼门并上了锁。泰勒小姐心中恼火。院长嬷嬷的到来打
了她们原本平静有序的生活。但这位嬷嬷是蒙席大派来的——那位大可是北伊利诺伊州主教、拉比与伊玛目联合学院的董事会成员，权势滔天。
她们沿着笼子继续查看。"这位是？"修嬷嬷问道。泰勒小姐再次查阅她的电子平板。"罗西塔，嬷嬷，"她汇报道。
"她们都没有姓氏吗？"修嬷嬷追问道。
"这些信息属于高度机密,"泰勒小姐回答。"哦,"修应道,"我能看看她吗?"
泰勒小姐强忍烦躁,向盖尔使了个眼色。盖尔打开笼门时,罗西塔正茫然仰望着。盖尔解开她部的束缚,示意她跪坐起来,两用手势进行流。
修上前轻抚那张美丽却愁苦的面庞。"罗西塔会被送去哪里呢?"她问道。
泰勒小姐看了眼 p。"她来自洪都拉斯,嬷嬷。内华达州的强制生育基地。"
"不是送去院？"
"不是的，嬷嬷。看她这宽骨盆和饱满的胸脯，最适合生育了。"
"我能和她说话吗？"
"不行，嬷嬷，她不会说英语。"
"你怎么知道这事？"
"档案里写得清清楚楚，嬷嬷。"
"哦。"那位嬷嬷凑近泰勒小姐，用密谋般的吻低语："那他们培育拉丁裔吗？"
"不，嬷嬷，"泰勒小姐回答，"内华达这处设施只生产白后代。罗西塔将被植两枚高加索受
卵并完成妊娠。这些是为出市场准备的。"
"哦，"院长答道。"是双胞胎？"她问道。
"不，院长，严格来说不算。她们将来自两位不同的捐赠者。为了保持多样。"
盖尔再次按下罗西塔的并锁住装置。孩开始啜泣并含糊地说着什么，哀求地望着修。笼门关闭后，她们退后几步。院长嬷嬷穿过走廊。"这个怎么样？"她问道。泰勒小姐滑动着 p 走过来。
"她叫内妍，院长，"泰勒小姐回答。
她不等老修发问，就吩咐布伦达——这是她负责的区域——打开笼子。布伦达急忙开锁，未经指示便松开孩的部，揪着发
将她提起来。当孩看见一小群正探打量她时，顿时哭了起来。她身材瘦小，皮肤呈棕色，留着长长的黑发。
"内妍，这名字很特别。"修评价道。
"是的，嬷嬷，"泰勒小姐回答，"她是缅甸。昨天刚进的。她和另外四名缅甸少将被送往康涅狄格州哈特福德的非监管池，在那里挂牌出售。"
"不是院？"老修问道。"不是的，嬷嬷，不是院。"
"所以你们这里不只有？"
"不止的，嬷嬷。我们这里有各式各样的。""哦……"老修回应道。
她盯着那个孩看了片刻。"她有种异域风的美，"老修评价道。"你知道是谁把她们进来的吗？"
"我可以帮您查查看，嬷嬷，"泰勒小姐回答道。
"嗯，"修几乎是用气声说道，"我们一直在考虑该给主教大准备什么生礼物。这就像给一个什么都不缺的男选礼物。我在想，他可能会喜欢这样一个可的小缅甸孩，充实他的后宫。"她凑得更近，耳语道："他一直在和见习修们
搞，我不太赞成。所以，只要能让他转移注意力......"
"我相信可以安排妥当的，嬷嬷，"泰勒小姐回答。她心想，如果能为主教大做些好事，管理层一定会非常感激。拥有南岸运输与航运公司的企业集团，在芝加哥大都会区经营着数家高档院。倘若能说服主教大向大主教区的朋友们推荐这些场所，对公司和她本而言都将是件美事。
"但这姑娘得先接受培训，妈妈，"她建议道。
"噢，这个不用担心。主教大管教极严，对姑娘们非常严厉。我敢保证，她很快就能学会麻利地履行职责。"
泰勒小姐示意布伦达将孩重新关回笼子并锁好。她在 p 上做了记录，注明该孩需暂时羁押等待进一步处理。他们不愿对外张扬，但缅甸进业务是南区的副业，这孩仍归他们所有。孩被重新禁锢时不断呜咽、抱怨并挣扎。盖尔不得不进来用力按住她的，同时布伦达则收紧绳索并打结固定。
"哦，天哪，"老修脱而出。
"您现在明白为何我们对的处置必须保持非格化了吧，院长？"
"是的，非常清楚，"老修表示赞同。"主教大特别嘱托我问一件事，不知可否？"她继续道。
“那是什么，嬷嬷？”
“主教大想知道你们是如
何帮助维持那些‘包裹’——你们这么称呼她们——的灵。毕竟，这才是整件事的核心所在。”
“每周早晨，我们都会通过扩音器播放第 30 街圣依纳爵教堂的弥撒，”泰勒小姐回答道，“接着播放由主教、拉比和伊玛目联合学院为契约录制的系列布道之一，最后放些宗教音乐、赞美诗之类的。”
“这安排太
了，”修嬷嬷赞叹道，“我认识圣依纳爵教堂的卡迈克尔神父。他非常出色，是位真正的圣徒。”
“是的，我们是他的传教点之一，”泰勒小姐继续说道。“他每周来两次，为姑娘们祷告。”
“哦，真不错。不知您是否考虑为我们的见习修也安排个活动？她们可以每天过来为这些姑娘祷告。这对提振她们的士气很有好处。而且让我们的年轻孩跪在不如自己幸运之的笼子外，赞美上帝的公正与仁慈，也是教导她们谦卑的绝佳课程。”
“我会考虑这个建议的，嬷嬷，”泰勒小姐紧张地回答。“但这可能会影响常运作。”
“噢，我保证她们不会妨碍工作，”修嬷嬷轻快地回应道。
泰勒士转移了话题："现在，您想看看一批即将抵达的“包裹”吗？预计十五分钟后会有卡车到达。我们可以边喝咖啡边等。"
"好的，那会很有意思，"老修回答。"之后能参观厨房吗？玛格丽特修对餐食准备过程很感兴趣。"
"当然可以。一小时后左右会有喂食环节，您想观看吗？"
修们都兴奋地点着。
她们边走边聊着离开了。一位年轻的修朝露丝的笼子里窥视，睁大眼睛看了她一眼便走开了。对面那个要去泰国的孩仍在轻声啜泣。所有孩似乎都在低声咕哝和呜咽。布伦达和盖尔沿着笼子走回来，用电击敲打着笼门喊道："安静点，姑娘们！安静点！"她那扇牢门发出的"哐当"巨响让露丝吓得跳了起来。她发现自己也在呜咽，赶紧止住了。她最不想要的就是被狠狠电击一下！
她得知了两件事。一件糟糕透顶——她将被送往海外。这里的孩们似乎都通过国际航班进进出出。而从恩通贝先生的音、名字和他听的音乐判断，她很可能要去非洲！这个消息，或者说确认的事实，让她哭了很久很久。另一件事则是她再次刻认识到，这个世界有多么残酷，有些对同类的苦难竟能如此铁石心肠。而那位修所有关于苦难神圣的理论，不过是为行找的借罢了。
当天晚些时候
，各种声响渐渐平息，露丝猜想现在应该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工们回来给她们分发晚餐，又让她们使用厕所。之后便是漫长无边的沉寂。露丝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她知道若能睡去会好受些，但被捆绑的姿势和持续不断的忧虑让她难以眠。她哭泣、挣扎、痛苦呻吟。不时能听见其他孩的啜泣声，偶尔还会
发出压抑着愤怒与悲痛的嘶吼。
她整夜跪在那里，低着，双臂被强行反剪在身后。那姿势几乎像是被遗忘了一般。死寂地令窒息。一个俯视的幻象不断浮现在她脑海中——那些跪着的、神呆滞、几乎面目模糊的们。五排笼子，每排二十个，算上零星空置的，约莫百名赤身体、惊恐无助的，全都像卑贱的乞怜者般跪着，被束缚得无法动弹，等待着各自可怖的命运。
下册第七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