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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在外面警察门而的嘈杂声响起之前,他松开赞妮,迅速地转身,消失在了墙角一个不起眼的暗道之中。

地下室的铁门被警察们用门锤撞开,强光手电筒的光柱在昏暗的房间里四处扫

“不许动!警察!”

然而,他们看到的,只有蜷缩在角落里、早已神崩溃的张曦,以及……空无一的地面。

在警察冲进来的前一秒,在“天堂”药剂那冰冷的洪流即将彻底吞噬她理智的前一秒,赞妮,凭借着那份诞生于地狱、早已烙印进她灵魂处的、对“失控”的极致恐惧,发出了一连她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意志力。

她强撑着那具即将被欲望烈焰点燃的、伤痕累累的身体,在视线彻底模糊之前,看到了墙角处一个通往外界的、锈迹斑斑的通风管道

她爬了过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钻了进去,消失在了城市的夜色之中。

她必须在欲望彻底吞噬自己之前,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公寓的门“咔哒”一声反锁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这里是赞妮的堡垒,是她用极致的秩序和自律为自己打造的、对抗内心混沌的圣域。每一本书都按首字母排序,每一个物件都有其固定的坐标,整个空间冰冷、准,如同一间外科手术室。

但今晚,圣域即将被玷污。

赞妮靠在冰冷的门板上,身体像一滩烂泥般滑落。她甚至没有力气去撕扯身上那件早已被血污、尘土和冷汗浸透的黑色战术服。那件曾带给她力量与伪装的“皮肤”,此刻像一件沉重的囚衣,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具正在燃烧的、背叛了她的躯体。

“天堂”药剂,那冰冷的、白色的恶魔,正在她的血管里肆虐。

它没有像上次那样带来直接的、焚烧一切的热,而是化作了亿万只细小的、带着

冰冷火焰的蚂蚁,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钻孔、噬咬。那是一种源自骨髓处的、无法被任何外力扑灭的焦渴与空虚。

“呃……”

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她喉咙处溢出。<https://www?ltx)sba?me?me>她猛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尝到了自己颅上伤渗出的血腥味。疼痛,她最熟悉的伙伴,此刻却显得如此无力。

她必须夺回控制权。

这个念,是她意志的最后一道防线。她挣扎着站起来,踉跄着、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向浴室。她没有开灯,在黑暗中,她像撕扯一块腐般,将那件黏在身上的战术服和里面的运动内衣裤全部扯下,露出那具布满了旧伤新痕、正在微微战栗的、充满了力量美感的赤身躯。

她把自己摔进冰冷的浴缸,将花洒的水量开到最大。

“哗——!”

刺骨的冷水,如同一千一万根冰针,狠狠地、密集地砸在她滚烫的皮肤上。水流冲刷过她紧实的马甲线,流过她平坦小腹上那块被图索重拳击打出的、狰狞的淤青,淌过她胸和背脊上那些见证了她重生的、狰狞的旧伤疤。

她希望这寒冷能像灭火器一样,浇灭体内那燎原的邪火。

但她错了。

在“天堂”的催化下,她的身体变成了一个最顶级的、最灵敏的感官放大器。这刺骨的寒冷,非但没有让她冷静,反而化作了一种极致的、诡异的刺激!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颗水珠的撞击,都像是一次微小的、却无比清晰的抚摸。

她全身的皮肤,在冰水的冲刷下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敏感的皮疙瘩。那对罩杯、结实而饱满的房,不受控制地高高挺立起来,尖像两颗被投氮的红豆,瞬间变得又硬又挺,呈现出一种她自己都感到恶心和羞耻的、充满欲望的姿态。

“啊……不……”

她无力地呻吟着。那盘踞在她小腹处的空虚感,像一个苏醒的黑,在冰冷的刺激下,开始更加疯狂地吞噬她的理智,叫嚣着、渴望着被填满、被侵。

冷水澡,彻底宣告失败。

她像一条被捞上岸的、濒死的鱼,从浴缸里爬了出来,赤的身体上挂满了水珠,狼狈不堪地把自己摔在了卧室那张永远一尘不染、床单被拉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大床上。

冰冷的、高织数棉的床单,触碰到她滚烫湿润的肌肤,激起一阵剧烈的、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的战栗。

“嗯……啊啊……”

她再也压抑不住那

些不属于她的、羞耻的声音。她将脸地埋进枕里,试图用柔软的棉絮堵住自己的嘴,但那甜腻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还是固执地从指缝间溢出。

不行……这样下去……会疯掉的……

她会变成和张曦一样的……东西。

不!绝不!

在理智彻底沉沦的边缘,她想起了什么。她挣扎着翻身下床,爬向床柜,拉开最下面的抽屉,从最处,翻出了那个她曾经只用于训练后辅助肌放松的、黑色的硅胶按摩

这不是为了享乐。

她对自己说。

这是一种治疗。一种绝望的、机械的、用物理刺激对抗化学反应的治疗。

她颤抖着手,按下了开关。按摩发出了“嗡嗡”的、低沉的震动声。她跪趴在床上,将自己浑圆挺翘的部高高撅起,这个在不久前还让她感到无比羞辱的姿势,此刻却成了她唯一的选择。

她咬着牙,将那根冰冷的、正在震动的硅胶顶端,对准了自己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正在可耻地一张一翕的私密花园。

当冰冷的硅胶,触碰到那颗早已因为药物作用而肿胀得如同熟透樱桃的、滚烫的蒂时——

“呀啊啊啊啊——!!!”

赞妮的脑海中仿佛炸开了一颗白色的闪光弹!

前所未有的、狂的、毁灭的巨大快感,混合着无边的羞耻与自我厌恶,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意志的最后堤坝!

那不是缓解。

那是更猛烈的、更无法抗拒的空虚和焦渴!

她的身体彻底背叛了她。她引以为傲的、钢铁般的意志力,在纯粹的化学反应和强烈的物理刺激面前,被碾压得碎。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疯狂挺动,将自己的身体更、更狠地迎向那根带来地狱般快感的冰冷器具。她的十指地抠进床单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根根泛白。

“嗡嗡嗡……”

按摩的震动,仿佛与她全身的神经产生了共鸣。

“咕啾……滋……噗嗤……”

汹涌的,早已将她腿间弄得一片泥泞,此刻更是如同山洪发,将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那根按摩在她自己无意识的迎合下,轻易地滑了她那紧致、湿热、正疯狂痉挛的处。

“不……不要……停下……啊……太了……要被……要被坏了……啊啊啊……”

她的意识在哀嚎,嘴里

发出的却是最的求欢。

不行了……

要……

去了……

一道闪电划过脑海。

身体猛地绷直!

脚趾蜷曲!

一声凄厉的、不似声的尖叫!

她达到了高。第一次,在没有外况下,被一根冰冷的机器和一管恶毒的药剂,上了绝顶。

温热的,伴随着子宫剧烈的痉挛,一涌而出,将她身下的床单浸染得更、更透。

然而,高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更的、无底的渊。

那短暂的、几秒钟的极乐褪去后,盘踞在她体内的那名叫“空虚”的猛兽,变得更加饥饿,更加狂

体的快感,根本无法填补灵魂的焦渴。

“呜……呜呜呜……”她绝望地哭了起来。泪水混合着汗水,浸湿了枕

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她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的软体动物,瘫软在床上,只有身体还在因为高的余韵而微微抽搐。她迷蒙地睁开眼,看到了对面墙上那副巨大的体要害分布图。

曾经,那是她用来审判罪恶的地图,是她夺回控制权的象征。

而此刻,那上面每一个红色的标记,都像一只只嘲讽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她,嘲笑她的无能,嘲笑她的沉沦,嘲笑她这具连自己都无法掌控的、的、可悲的身体。

“不……”

她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仿佛是要回应那无声的嘲笑。她重新抓起那根被她体弄得湿滑不堪的按摩,再一次,狠狠地捅进了自己的身体。

这一次,不再有任何“治疗”的借

只剩下纯粹的、绝望的、自我毁灭式的发泄。

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用最原始的姿态,在床上磨蹭、挺动。她将按摩的档位调到最高,那剧烈的、几乎要将她内脏都震碎的频率,带来了一波又一波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

“啊啊啊……又要……又要……来了……图索……你这个……畜生……啊啊啊啊——!”

第二次高,伴随着对仇名字的诅咒,轰然降临。

第三次……

第四次……

……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高了多少次。每一次高,都像是一次小小的死亡,将她的意志力磨损得更薄一分。她的呻吟从一开始的压抑和羞耻,变成了后来

的放纵和凄厉,最后,只剩下了麻木的、断断续续的喘息。

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汗水、泪水、和绝望混合在一起的、颓靡而悲哀的气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窗外透进第一缕灰白色的、属于黎明的光线时,她的身体终于达到了极限。

在最后一次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痉挛后,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疲力竭地昏死过去,赤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个在噩梦中寻求庇护的婴儿。那张曾经冷硬的、此刻却挂满泪痕的脸上,满是痛苦与迷茫。

而她的手中,还死死地攥着那根早已停止震动、却依旧被她体温和体捂得温热湿滑的……背叛了她的,共犯。

黎明,是这座灰烬之城最虚伪的时刻。它用一层柔和的、欺骗的光,掩盖了昨夜所有的罪恶与肮脏。

赞妮是在一阵剧烈的、骨髓的空虚中醒来的。

“天堂”的药效,像退的海水,暂时从她身体的表层退去,却在她灵魂的沙滩上,留下了一片狼藉的、无法被冲刷净的印记。身体像被十几辆卡车碾过,每一块肌都在尖叫着抗议,尤其是双腿之间,那被自己用冰冷的器具蹂躏了一整夜的地方,又酸又胀,火辣辣地疼。

她赤着身体,从那张被汗水、泪水和浸染得一塌糊涂的床上坐起。环顾四周,这个曾经代表着她内心秩序的、冰冷而准的空间,此刻却像一个发生过激烈战斗的、的战场。

自我厌恶,如同冰冷的海水,将她整个淹没。

她冲进浴室,用最烫的水,拿着搓澡巾,发疯似的擦洗着自己的身体,直到每一寸皮肤都泛起痛苦的红色,仿佛要将昨夜那份属于“天堂”的、肮脏的记忆连同皮肤一起搓掉。

但没用的。

当她裹着浴巾,站在镜子前时,她看到的,依旧是那具被玷污的、背叛了她的躯壳。眼眶陷,嘴唇裂,眼神里是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空和疲惫。

更可怕的是,那盘踞在小腹处的焦渴感,并没有因为昨夜那场自我毁灭式的发泄而消失,它只是暂时蛰伏了起来,像一假寐的凶兽,随时准备再次将她吞噬。

她需要证明。

她需要向自己证明,她的身体依然属于她自己。她的欲望,依然可以由她选择的对象来满足,而不是被一管药剂,一个名叫图索的恶魔所控。

她需要去确认,她生命中那唯一的、从未被污染过的圣泉,是否还能洗净她身上的

污秽。

林悦。

这个名字,是她此刻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

她胡地套上一件净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甚至没来得及穿上内衣,便冲出了家门。她需要他,现在,立刻,马上。

林悦的公寓,和他的一样,充满了阳光和温暖的气息。空气中漂浮着烤面包的香气和淡淡的松节油味。当他打开门,看到门外那个仿佛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狼狈不堪的赞妮时,他清澈的眼眸里瞬间写满了惊愕和担忧。

“赞妮?你……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赞妮没有回答。

她看着林悦那张净、温和的脸,看着他眼中那份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关心,她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惧和冲动。

她像一受伤的、寻求庇护的野兽,几乎是扑进了他的怀里。她没有解释,只是用一种近乎粗的、带着血腥味的方式,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这不是一个吻,更像是一场掠夺。她用牙齿磕了他的嘴唇,贪婪地吮吸着,仿佛要将他身上那净的、属于阳光的气息,全部吸自己早已污浊不堪的肺里。

她将他一路推搡着,撞向卧室,将他狠狠地推倒在了那张柔软的、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大床上。

林悦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绝望和攻击的热吓了一跳,但他没有反抗。他从她剧烈颤抖的身体和冰冷的手中,感受到了一种他无法理解的、巨大的痛苦和脆弱。

他放弃了追问,只是用最温柔的方式,笨拙地回应着她的吻,用自己的体温,试图去温暖她那冰冷的、仿佛快要碎裂的灵魂。

赞妮跨坐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需要这种掌控感。她要主导这一切。

她急切地、粗地撕扯着他身上的米色毛衣,三两下就扒光了他的上身,然后开始解他的皮带。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急切,如此的没有章法,仿佛晚一秒,她就会被体内的那猛兽彻底吞噬。

当她终于褪下他最后一层阻碍,看到那根因为她的挑逗而神抖擞地挺立着的、属于她所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时,她心中那块最坚硬的冰,似乎融化了一角。

她俯下身,用自己那对早已被药物催化得异常敏感的房,轻轻地摩擦着他的胸膛。她甚至没有穿内衣,那两颗早已挺立如红宝石的尖,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衬衫,在他的皮肤上画着圈,带来一阵阵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战栗。

“赞妮……”林悦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能感觉到,今天的她,热得有些反常。

赞妮没有说话,只是扶着他那根滚烫的、青筋毕露的,缓缓地、一寸寸地,将它纳自己那片早已因为回忆和期待而变得泥泞不堪的、温暖的秘境。

“嗯……”

当那根熟悉的、充满了意的体,完全进她身体的瞬间,赞妮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温热的、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她那颗悬在半空的心,似乎终于落回了实处。

就是这个感觉。

她想。

温暖、安全、被珍视。这才是她想要的。

她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上下起伏。真丝衬衫随着她的动作而摩擦着她的尖,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她的长发垂下,落在林悦的脸上、胸膛上,带着一丝丝洗发水的清香。

“咕啾……噗嗤……”

身体结合处,发出了粘腻而动听的水声。她的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敏感,都要湿润。林悦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轻抚,都能在她皮肤上激起一连串细小的电流。

林悦感受着她体内那紧致、湿滑的甬道,感受着她那急切而热的迎合,他以为这是她因为压力太大而积攒的、一次发。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亲吻着她的锁骨,用最轻柔的、充满意的动作,回应着她的索取。

“赞妮……你好美……你好热……”他低声呢喃着。

然而,这份温柔,这份抚,这份她曾经最贪恋的感觉,此刻,却像是一把隔着厚厚棉靴的刷子,在搔她灵魂处的痒。

不够。

一个可怕的、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念,从心底浮现。

不够……不够用力……不够粗……不够……疼……

她的身体,在林悦温柔的抚下,本能地迎合着,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轻易地攀上了高峰。

“啊……啊啊……”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小腹处的软疯狂地痉挛、收缩,一热流从花心涌而出,将林悦的浇灌得更加湿滑。

来得又快又猛烈。

但……是空的。

那快感,如同浮在水面上的、绚烂的油花,看起来五彩斑斓,却虚假得没有一丝一毫的实体。它只是在她的体表层炸开,带来一阵短暂的、空的痉挛,却完全无法触及她灵魂处那个因为“天堂”而产生的、正在疯狂尖啸的黑色空

怎么会……

赞妮的动作停滞了。她茫然地看着身下的林悦。

林悦以为她是累了,他温柔地笑了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转换成了最传统的传教士式。

“让我来。”他轻声说。

他开始用他自己的节奏,温柔而坚定地律动起来。他亲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嘴唇,试图将自己全部的意,都通过每一次撞击,传递给她。

赞妮的身体,依旧敏感得一塌糊涂。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上他的腰,每一次撞击,都能让她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她的身体甚至比她的意识更快地做出了反应,再一次,被轻易地推上了云端。

“嗯……啊……林悦……要……又要去了……啊啊啊!”

第二次高

依旧是那么的虚假,那么的……不满足。

她像一个在沙漠里快要渴死的,林悦给她的是最纯净的、最甘甜的泉水,但她的身体,却在疯狂地渴望着一杯能烧穿她喉咙的、最烈的、带毒的酒。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图索那张狰狞的、充满施虐快感的脸。浮现出了他那钢铁般的手臂,那能将她轻易提离地面的、压倒的力量。浮现出了他那根粗大的、带着毁灭气息的……

不!

赞妮猛地睁开眼,眼中充满了恐惧。

她在和自己最,为什么……为什么会想起那个恶魔?!

她的身体,因为这个可怕的念而开始剧烈地颤抖。

林悦感觉到了她的异样,他停下动作,担忧地看着她:“赞妮?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

“没……没有……”赞妮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你……你继续……不要停……”

她需要更多,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来覆盖掉脑海中那个可怕的幻影。

她开始主动地、疯狂地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用最的姿态,最放的呻吟,催促着他,引诱着他。

林悦被她的热所感染,动作也不由得加快、加重了几分。

“啊啊啊啊——!!!”

在林悦一声满足的低吼中,一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热流,尽数了她的身体处。几乎在同一时间,赞妮也迎来了她今天的第三次高

这一次,比前两次都要猛烈,都要持久。

但那份骨髓的空虚感,也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都要……

绝望。

褪去。

赞妮躺在林悦的怀里,身体还在因为高的余韵而不住地轻颤。林悦以为这是极致激的表现,他怜地吻着她的额,轻声安慰着她。

赞妮却只是将脸,地埋进了他温暖的、带着汗水气息的胸膛里,无声地、绝望地流着眼泪。

她终于,也终于第一次,清清楚楚地、明明白白地意识到——

她完了。

图索,那个恶魔,不仅仅是用力和药物,占有了她的身体一夜。

他更是在她的灵魂处,在她的欲望源,烙下了一个专属于他的、滚烫的、无法被任何抹去的……隶的印记。

这眼前的、她生命中唯一的圣泉,已经无法再洗净她。

因为她本身,已经变成了污染源。

她强打起神,从林悦的怀里挣脱出来,胡地穿着衣服。

“我……我没事,”她反过来安慰着一脸担忧的林悦,声音沙哑得厉害,“就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有点失控……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甚至不敢再看林悦的眼睛,便逃也似的,冲出了这个曾经能给她带来唯一温暖的避风港。

从林悦的公寓逃出来,赞妮就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幽魂,失魂落魄地游在城市的街

上午九点一刻的阳光,明亮得有些恶毒。它毫无保留地照耀着这座城市,将每一个行色匆匆的路,每一栋冰冷的玻璃幕墙,都映照得一清二楚。然而,这光明却无法穿透赞妮心中的、那片益浓厚的影。

她还穿着那身没有内衣打底的、皱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林悦那滚烫的、充满意的还残留在她的体内,随着她的走动,偶尔会有一丝丝滑出,提醒着她刚刚那场失败的、可悲的救赎。

圣泉已被污染。

这个认知,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在她心中反复搅动。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车水马龙的喧嚣,路边咖啡店飘出的香气,侣间的低声笑语……这些属于“正常世界”的景象,此刻在她看来,却像是一出与她无关的、荒诞的默剧。

而就在这时,那被林悦的温柔暂时压制下去的、黏稠的、带着毒的燥热感,以一种报复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凶猛的姿态,从她的小腹处,猛地反扑上来!

它不再是暗流,而是火山发!

熟悉的、该死的空虚感,像一只贪

婪的巨兽,张开了血盆大,疯狂地啃噬着她的五脏六腑,叫嚣着,嘶吼着,渴望着被更粗、更野蛮、更痛苦的方式所填满!

“呃……”赞妮的脚步一个踉跄,她痛苦地弯下腰,双手撑住膝盖,大地喘息着。

不行……又来了……

而且……比昨晚更强烈……

她的身体,在与林悦那场充满意的之后,非但没有得到净化,反而像一块被激活的海绵,对“天堂”的毒产生了更强烈的渴望。

就在她的意志即将被这突如其来的彻底淹没的时刻,她袋里那支专门用于联系线的备用手机,突兀地、固执地响了起来。

“嗡……嗡……嗡……”

手机的震动,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裤布料,紧紧地贴着她的大腿。这微小的、机械的频率,在“天堂”药剂的无限放大下,竟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骨的挑逗。

她全身的肌瞬间绷紧。

是一个陌生的、加密的号码。

理智在尖叫着,告诉她不能接。她的直觉,她那身经百战的、猎犬般的直觉,在疯狂地向她示警。

但她的手,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不受控制地伸进袋,掏出了那支正在嗡鸣的手机,颤抖着,划开了接听键。

她鬼使神差地,将听筒凑到了耳边。

万籁俱寂。

整个世界仿佛都被按下了静音键。她只能听到自己那粗重的、压抑着痛苦的喘息声。

然后,一个低沉的、带着一丝慵懒戏谑笑意的、仿佛从地狱渊传来的声音,通过听筒,清晰地、一字一句地,钻进了她的耳朵。

“我的小义警,”

是图索。

“昨晚……睡得好吗?‘天堂’的滋味,还喜欢吗?”

轰——!!!!!!

仅仅是这个声音。

这个混合着残忍、占有和黑暗魅力的声音,就像一把独一无二的、用她的灵魂锻造的钥匙,在她身体的瞬间,便瞬间打开了她体内那扇名为“欲望”的、早已不堪重负的闸门!

无法抗拒的、山洪发般的、纯粹由神经反构成的狂电流,在零点零一秒内,从她的脊椎尾部,沿着神经中枢,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直冲顶!

“呀啊——!”

一声短促的、混合着极致快感与无边恐惧的尖叫,从她喉咙处撕裂而出!

她的双腿,在一瞬间失

去了所有的力气,整个像一具被抽走了脊骨的软体动物,软软地向地面倒去。

在即将与冰冷的行道亲密接触的前一刻,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狼狈地伸出手,死死地扶住了路边一堵冰冷的、贴着瓷砖的墙壁,才没有当众摔倒。

她的整个身体,都紧紧地贴在墙上,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仿佛正在被一个无形的、强大的恶魔,以一种最粗的姿态,狠狠地侵犯着。

周围有路投来异样的、混杂着好奇与鄙夷的目光。但赞妮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耳边那个恶魔的低语,以及自己体内那场正在发生的、惊天动地的海啸。

这不是

这甚至不是高

这是纯粹的、被药物和声音刻写在神经系统最处的、甫洛夫式的条件反

是极致的、无法反抗的、将她的尊严和意志彻底碾碎的……羞辱。

“嗬……嗬……啊……”

她的嘴唇无意识地张着,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小动物般的、不成调的喘息。大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太过猛烈的快感冲击,而变得一片空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片刚刚才被林悦的意滋润过的、温暖的秘境,此刻正像一颗被过度充电的电池,疯狂地、病态地痉挛着,收缩着。

那颗早已变得异常敏感的蒂,在没有任何物理接触的况下,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裤布料,疯狂地充血、肿胀,坚硬得像一颗小石子,每一次与布料的摩擦,都带来一阵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战栗。

然后——

来了。

滚烫的、汹涌的、带着羞耻与绝望的暖流,从她那不断痉挛的子宫处,猛地涌而出!

“噗嗤——!”

那不是几滴,也不是一

而是一场盛大的、无法抑制的、决堤般的吹。

粘稠的、滚烫的,在瞬间浸透了她那条黑色的、剪裁合体的西裤。色的布料上,一片颜色更、更暗的、象征着她彻底溃败的湿痕,迅速地、毫不留地,从她的双腿之间,向外晕染开来。

那片湿痕,就像一个烙印,一个当众打在她身上的、的、属于图索的隶烙印。

往的、光天化之下的商业街上,在无数双陌生眼睛的注视下,联合商业银行最冷静、最高效的英职员,那个令无数罪犯闻风丧胆的冷酷义警——赞妮,仅仅因为电话里

的一句话,就当众失禁般地,高了。

在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当众发生的强制高,而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扶着墙壁,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徒劳地张嘴喘息时,图索在电话那,发出了几声满意的、愉悦的低笑。

那笑声,像一把淬了毒的鞭子,抽打在她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上。

“呵呵……呵呵呵……看来,你很想念我。”

他用一种陈述事实的、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我在城西的7号仓库等你。那里有你想要的……‘解药’。”

“来吧,我的小鬼。”

“来取悦我。”

“我就把它,给你。”

说完,在赞妮做出任何回应之前,他便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听筒里,只剩下一片冰冷的、充满了嘲讽意味的忙音。

但图索的声音,却像一条有生命的毒蛇,早已钻进了赞妮的脑髓处,盘踞在那里,嘶嘶地吐着信子,将他的毒她的每一根神经。

赞妮的身体,还死死地贴在冰冷的墙壁上。高的余韵,如同退后残留的花,依旧一阵阵地冲击着她那早已溃不成军的身体。她的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肌因为极致的痉挛而酸软无力,几乎支撑不住她身体的重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条黑色的西裤,裆部的位置,已经彻底被她失禁般涌出的浸透。布料紧紧地、黏腻地贴着她最私密的皮肤。随着体温的蒸发,那片湿痕正在逐渐变冷,但那粘稠的、属于她自己的、带着羞耻气味的体,却像一层无法摆脱的膜,将她包裹。每一次微小的移动,湿的布料都会摩擦过那颗依旧肿胀得像要炸开般的蒂,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要再次崩溃的、微小却尖锐的酥麻。

周围的世界,重新变得鲜活起来。

们投来的、毫不掩饰的、混杂着好奇、鄙夷和一丝丝兴奋的目光,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她露的皮肤上。车流的喧嚣,远处商场传来的音乐,都像在为她此刻的狼狈和羞辱,配上了一段喧闹而荒诞的伴奏。

她的脸,烫得像要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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