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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夜幕如一块浸透了墨汁的厚重天鹅绒,将白的喧嚣与秩序尽数吞噬。发布页LtXsfB点¢○㎡『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联合商业银行总部大厦的顶层,信贷审批部的办公室只剩下最后一盏灯还亮着,冷白色的光线勾勒出赞妮孤直的背影。

她面前的电子屏幕上,最后一笔贷款审批的数据流已经处理完毕,确到小数点后六位。分毫不差。她按下发送键,听着主机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仿佛是这庞大金融机器的一声疲惫叹息。墙上的石英钟时针、分针、秒针以一种冷酷的准重合在“11”这个数字上。下班时间。

赞妮关掉电脑,办公室瞬间陷黑暗,只有窗外都市的霓虹,在她那双浅褐色的眼眸里投下流光溢彩的倒影。她站起身,动作没有一丝拖沓。身上那套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白色修身衬衫,以及那条标志的鲜红领带,将她包裹得像一件密的仪器。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这层象征着秩序与理的外壳之下,是怎样一具布满伤痕、渴望力的躯体。

她没有与任何道别,因为整个楼层早已空无一。孤独是她的盔甲。穿过空旷死寂的走廊,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被无限放大,像是从她心底取出的那块老式怀表的节拍,一下,又一下,准而冰冷。

回到位于城市灰色地带的公寓,赞妮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从那身名为“职员”的束缚中解放出来。西装外套被平整地挂好,鲜红的领带被解下,像一条被抽离的动脉,静静躺在床。当她解开白色衬衫的纽扣时,动作有了一丝极难察觉的停顿。随着衣襟敞开,灯光照亮了她上半身触目惊心的景象。

那不是一块完整的、光洁的皮肤。从锁骨到小腹,纵横错着十几道颜色浅不一的疤痕。有的已经泛白,与冷白的肌肤融为一体,如同冰面上的裂纹;有的则呈暗红色,微微凸起,像一条条狰狞的蜈蚣盘踞在她紧实的肌上。这些伤疤,是她地狱归来的勋章,也是她永恒的耻辱柱。它们在提醒她,秩序是多么脆弱,而力又是多么真实。

她赤着上身,走进浴室,拧开冷水。冰冷的水流劈盖脸地浇下,让她因白高度神集中而有些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水珠顺着她银白色的短发滑落,流过她冷硬的面部廓,淌过那些狰狞的伤疤,最终汇她平坦小腹下清晰的马甲线沟壑中。

她闭着眼,感受着这刺骨的寒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压下内心处那名为“创伤”的野兽。

冲洗完毕,她换上一身纯黑色的运动内衣和紧身训练裤。这身衣服比银行制服更能让她

感到安全。它们紧紧包裹着她的每一寸肌,让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里蕴藏的力量。

公寓的客厅被她改造成了一个小型的训练场。沙袋,单杠,以及墙上那副巨大的体要害解剖图。她从一个隐秘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经过多层加密的卫星电话,拨通了一个特定的号码。

“嘟……嘟……嘟……”

听筒里传来的是长久而死寂的忙音。她面无表地挂断,又拨了第二次,第三次。结果依然相同。她与市警局刑侦队长张曦的这条秘密单线联系,已经中断了整整一周。

张曦,那个总是叼着烟,眼神比她还要锐利的。她们不是朋友,只是在某些“清理垃圾”的行动中,达成过默契的盟友。张曦为她提供报,默许她的“法外制裁”,而她则为张曦处理一些警方不便出面的“脏活”。这种危险的平衡,建立在彼此对这个腐朽城市同样的失望之上。

一个像张曦那样经验丰富、警惕极高的老警察,绝不会无故失联一周。

赞妮的眼神沉了下来,她放下电话,转而拨通了另一个号码。这次,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

“……喂?”一个怯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电流的杂音。

“是我。”赞妮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城东,铁拳会。最近有什么动静?”

“大、大姐……您怎么……”线显然被这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吓到了,“没、没什么大事啊……就是……就是听说他们前阵子好像丢了一批‘货’,图索老大发了好大的火……”

“张曦。”赞-妮打断了他,“见过她吗?”

电话那沉默了足足十几秒,只能听到线粗重的呼吸声。“……一个星期前……有看到张警官的车在三号码仓库区附近出现过……就……就那一次,之后再也没见过她了。道上都在传,说她可能……可能……惹到图索了……”

“知道了。”赞妮直接挂断了电话。

三号码仓库区,铁拳会的老巢。图索,那个满脑子都是肌力的疯子。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熟悉的、混杂着愤怒和杀意的寒流从她的脊椎升起。她走到训练场中央,从怀中掏出那块老旧的银质怀表,按下弹簧,表盖“啪”地一声弹开。她要用最严苛的训练,将这些足以吞噬理智的绪,全部锻造成可以杀的力量。

计时开始。

她的动作如同一台密的杀戮机器。拳带着风声,一下又一下地重重砸在沉重的沙

袋上。“砰!砰!砰!”每一拳都用尽了腰腹扭转的力量,指关节与沙袋粗糙的帆布表面剧烈摩擦,很快就变得通红。她没有戴拳套,她需要这种最直接的痛觉来保持专注。

汗水开始从她额渗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她胸前那些狰狞的疤痕上,带来一丝微痒的刺痛。她毫不在意,呼吸变得急促,但节奏却丝毫未。一百次直拳,一百次摆拳,一百次勾拳。沙袋在她狂风雨般的攻击下剧烈摇晃,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她生生打

接着是腿法。高抬腿,侧踢,回旋踢。她178的身高优势在此刻展露无遗,修长而充满发力的双腿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紧身训练裤完美地勾勒出她因长期锻炼而变得浑圆挺翘的部,以及大腿上贲张的肌线条。

每一次踢击,都带着仿佛能撕裂空气的呼啸声。汗水已经浸透了她的运动内衣,黑色的布料紧紧贴在她结实饱满的罩杯房上,勾勒出坚挺的廓。随着剧烈的喘息,胸膛剧烈起伏,那些疤痕也仿佛活了过来,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她能感觉到酸在肌中堆积,带来阵阵酸痛,肺部也像火烧一样灼热。但她没有停下。她将这痛苦想象成图索和他手下的哀嚎,想象成张曦可能正在承受的折磨。痛苦是她的燃料。

最后是力量和耐力训练。

引体向上,腹肌,负重蹲。汗水如小溪般从她身上淌下,在她脚下的地面上积起一小滩水渍。空气中弥漫着汗蒸发后淡淡的咸腥味,混合着她身上独有的、如冬般清冷的气息。她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狂的跳动声,血在血管里奔涌的轰鸣声。

当怀表的指针走完预设的两个小时,她才从单杠上松开手,重重地落在地上。整个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汗水将她银白色的短发黏在额前和鬓角,黑色的训练服紧紧地吸附在皮肤上,将她充满力量感的身体曲线露无遗。

她大地喘着气,胸膛剧烈地起伏,双腿微微颤抖。身体的极度疲惫,终于让她那根因为愤怒而紧绷的神经,有了一丝松弛。她走到窗边,用手臂撑着冰冷的玻璃,俯瞰着脚下这座罪恶与繁华织的城市。

无数的灯火汇成一片璀璨的星河,但赞妮知道,在这片光海的影之下,有多少肮脏的易正在进行,有多少无辜的正在哭泣。法律在这里是一纸空文,秩序只是权贵们饰太平的谎言。而张曦,那个和她一样,试图在这片泥潭里点燃一星火光的,现在很可能已经熄灭了。

不行。

赞妮的眼神重新变得锐利如刀。她不能让张曦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消失。无论是死是活,她都要找到她。这不仅是为了那个亦敌亦友的盟友,更是为了维护她自己心中那条摇摇欲坠的底线。

如果连张曦这样的都会被黑暗吞噬,那她所做的一切,她所忍受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她所渴望的、林悦能永远活在阳光下的“平凡”,又由谁来守护?

她看着玻璃窗上自己模糊的倒影——银发,冷眸,一身伤疤。她知道,今晚,“银行职员赞妮”已经死去。活下来的,是那个诞生于血与火之中的无名义警。

她转身,走向房间的角落,打开了一个隐藏在地板下的暗格。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套黑色的紧身战术服,以及一张没有任何特征的白色面具。

图索……铁拳会……

赞妮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弧度。

既然你们喜欢黑暗,那我就给你们带去真正的地狱。

城东,蛇吻酒吧。

这里是与“堕落天堂”的奢靡截然不同的另一个地狱。如果说图索的私会所是为权贵准备的镀金囚笼,那么这间酒吧的地下室,就是一处不折不扣的、用来处理垃圾和折磨仇敌的屠宰场。

空气中弥漫着一作呕的混合气味——翻倒的廉价啤酒、经年不散的霉味、铁锈、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一盏孤零零的钨丝灯泡从湿的天花板上垂下,投出昏黄而摇曳的光,将墙壁上斑驳的霉斑和地上肮脏的水渍照得如同地狱绘卷。

张曦就被铐在一根粗壮的暖气管道上。

那身象征身份的警服已经彻底沦为碎的布条,蓝色的布料被撕裂,勉强挂在身上,露出大片大片触目惊心的淤青。她的左边脸颊高高肿起,一个清晰的五指印覆盖其上,嘴角裂,不断有血丝渗出。

平坦紧致的小腹上,一块巨大的青紫色瘀伤正在成型,那是被重拳殴打后留下的痕迹,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内脏,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但她的脊梁,依旧挺得笔直。

图索站在她面前,他那庞大的身躯几乎挡住了所有的光。

他刚刚发泄完一纯粹的力,指关节上还沾着张曦的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被他折磨得不成形的,眼中却没有丝毫胜利的快感,只有被冒犯的、愈发浓烈的虐。

“怎么样,张大警官?”图索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发出的闷雷,“现在知道铁拳会的规矩了吗?在这里,我就是法律。”

张曦艰难地抬起,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从她凌的发丝间滴落。她看着图索那张狰狞的脸,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求饶,只有淬火的钢铁般的轻蔑和憎恨。

她用尽力气,将喉咙里一腥甜的血沫,狠狠地、准确无误地吐在了图索那双昂贵的鳄鱼皮鞋上。

“呸!”

这个动作,仿佛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却也点燃了图索心中最后一根名为“耐心”的引线。

然而,他没有像预想中那样怒。他反而笑了,那是一种看到猎物做出最愚蠢、最有趣举动时的、残忍的笑。

“好……好得很。”他低语着,从怀里取出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注器。针管里盛放的是一种浓稠的、散发着珍珠般诡异光泽的白色体。它在昏黄的灯光下缓缓流动,仿佛拥有生命。

“我本来还想多跟你玩玩,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绝望。<>http://www.LtxsdZ.com<>「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发任意内容找|回」”图索的声音变得很轻,却比任何咆哮都更令毛骨悚然,“但你太让我失望了,张警官。你这种廉价的勇气,在我看来一文不值。所以,我决定让你提前品尝一下……天堂的滋味。”

看到那管白色的体,张曦的瞳孔猛地收缩。一种源自本能的、比死亡更甚的恐惧,第一次,也是彻底地,爬满了她那张引以为傲的、布满伤痕的脸。她开始疯狂地挣扎,手腕被冰冷的铁铐磨得血模糊,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绝望悲鸣。

“不!图索!你这个魔鬼!你杀了我!有种你现在就杀了我!”

图索对她的挣扎视若无睹。他一把揪住张曦的发,将她的用力向后仰,露出她因为尖叫而绷紧的、脆弱的颈部。

他用另一只手,将那枚闪烁着寒光的针,对准了她颈侧那根因恐惧而剧烈搏动的动脉。

“杀了你?不,不,不。”图索在她耳边呢喃,如同间的低语,“死太容易了。我要你活着,活得比任何都清楚。我要你亲眼看着,亲身感受着,你是怎么从一个高高在上的正义警花,变成一滩连最下贱的都不如的烂。我要你的灵魂,跪在你的体面前,摇尾乞怜。”

“噗嗤——!”

针尖刺皮肤,冰冷而邪恶的白色体,被毫不留地注了她的身体。

地狱的序曲,正式奏响。

是一极致的冰冷。

仿佛一块万年玄冰在她的血管里瞬间炸开,无数冰冷的碎片顺着血奔涌向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张曦的挣扎和尖叫戛然而止,她的身体猛地僵住,

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那是一种连骨髓都要被冻结的寒意,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但仅仅三秒之后,这极致的冰冷,就轰然引,化作了焚尽一切的炼狱之火!

“呃……啊啊啊啊——!”

一声不似声的凄厉惨叫从她喉咙发出来。

她全身的皮肤,在瞬间变得比最敏感的粘膜还要脆弱。空气的流动,像是无数把小刀在割她的;身上那些烂的、沾着汗水和血污的布料,每一次与皮肤的摩擦,都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带来一阵阵剧痛与诡异快感的混合风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胸前那对早已在之前的凌辱中变得敏感的房,此刻正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肿胀、发硬。

尖像两颗被点燃的炭火,疯狂地挺立着,将烂的胸衣顶出两个羞耻的凸点。那灼热的、瘙痒的、空虚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发疯。

而下半身的变化,更是彻底摧毁了她最后的尊严。

“滋……咕啾……”

水,仿佛决堤的洪水,从她双腿间的秘中狂涌而出。

那不是一,而是一波接着一波,仿佛身体里的所有水分,都化作了这可耻的体,争先恐后地要逃离她这具即将崩溃的躯壳。湿热的体瞬间浸透了她残存的内裤和警裤,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肮脏的水泥地上汇聚成一小滩散发着腥甜与骚热气息的、可耻的水洼。

她的花处,那块最柔软的,正在疯狂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仿佛一张饥渴到极点的嘴,在一遍遍地吮吸着空无一物的空气。

那颗小小的蒂,更是肿胀得如同熟透的紫葡萄,每一次肌的无意识收缩,每一次与湿透布料的摩擦,都引一连串细碎而尖锐的、直冲天灵盖的电击式快感。

“不……停下……停下来……啊……好烫……好痒……谁来……谁来救救我……啊啊……”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混。理智告诉她要反抗,要咬舌自尽,但身体的本能却在疯狂地尖叫着,渴望着被填满,被侵犯,被更粗、更残忍地对待。她的身体在地上扭动着,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徒劳地弓起腰,将自己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私处露在空气中,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图索欣赏够了这幅景象,他解开张曦手上的铁铐,看着她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抽搐和扭动。

他后退几步,对着守在门的几个眼神早已充满贪婪和

欲的手下,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微笑。

“她现在是你们的了。”他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记住,别玩死了。明天,我还要让她给新来的‘客’表演节目呢。”

说完,他便转身,也不回地走出了地下室。沉重的铁门被关上,发出一声“哐当”的巨响,彻底断绝了张曦与外面世界的一切联系。

地下室里,只剩下她粗重而靡的喘息声,以及几个男逐渐近的、不怀好意的脚步声和压抑的、兴奋的笑声。

张曦涣散的眼神看着那几个向她围拢过来的、模糊而狰狞的身影,她的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兴奋地战栗着,流淌出更多的

但她的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比死亡更的绝望。

夜,还很长。

晚上七点整,玛格丽特餐厅门上的风铃发出一串清脆的叮当声。

赞妮推门而,将联合商业银行总部那栋摩天大楼的冰冷气息,连同她身上那套一丝不苟的黑白红三色“盔甲”,一同带进了这间被暖黄色灯光和烘烤面饼香气包裹的小小避风港。

“赞妮姐!你来啦!”一个充满活力的声音从吧台后传来。18岁的店主安妮,扎着俏皮的马尾,脸颊上还沾着一点面,正冲她露出向葵般灿烂的笑脸,“老样子吗?芝士培根披萨,还有你的‘魔鬼咖啡’?”

“嗯。”赞妮点点,声音比在银行时多了一丝间的温度。她走到靠窗的老位置坐下,那个位置能看到窗外渐浓的夜色,也能将整个餐厅的温暖尽收眼底。

她所谓的“魔鬼咖啡”,是加了三份糖和双倍的特调拿铁,甜得发腻,却是她唯一能感受到的、不带任何副作用的慰藉。

很快,一个温和的身影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是林悦。

他穿着一件净的米色毛衣,发微卷,身上带着阳光和画纸的淡淡气息。作为一名小有名气的画师,他的世界和赞妮的世界截然不同,一个充满了斑斓的色彩与温柔的想象,另一个则是非黑即白的数字与不见血的厮杀。

“你的黑眼圈,又加了。”林悦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他看着赞妮,清澈的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心疼,“银行的项目就那么忙吗?别太拼了,钱是赚不完的,身体才是自己的。”

“嗯,最近有个大案子,比较耗神。”

赞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眸底一闪而过的、因“张曦”和“图索”这两个名字而泛起的杀意。她端起安妮送来的咖啡,喝了一大

,那甜腻的暖流顺着食道滑胃里,暂时驱散了盘踞在她心中的寒气。

她贪恋这种感觉。林悦纯粹的关心,安妮天真的笑容,玛格丽特餐厅里温暖的灯光和食物香气……这一切构成了她愿意为之付出一切去守护的“平凡”。正是为了让这份平凡不被城市影下的肮脏所玷污,她才必须在夜晚戴上面具,化身厉鬼。

守护,必须通过毁灭来完成。这是她为自己定下的、矛盾而残酷的信条。

晚餐在一种平静而温馨的氛围中结束。与林悦道别后,赞妮没有回家,而是拐进了城市处一条更、更暗的小巷。

夜色是她最好的伪装。当她再次从巷走出时,身上的银行制服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代的是一套黑色的紧身战术服,脸上则戴着那张没有任何表的白色面具。

“银行职员赞妮”暂时休眠,“义警”苏醒了。

她根据之前从线那里得到的报,避开所有主道的监控,如一只幽灵般在楼宇的影中穿行。她的目标,是铁拳会控制下的一处据点——位于城东三号码附近的一栋废弃公寓楼。线报称,铁拳会最近喜欢把一些“不听话”的带到那里去“调教”。张曦,很可能也曾被带到过这里。

公寓楼散发着腐烂和湿的气味,败的窗户像一个个黑的眼窝。赞妮没有走正门,而是像一只壁虎,悄无声息地顺着外墙的管道和空调外机,攀爬到了三楼。她选定一个窗户,用特制的工具撬开窗锁,灵巧地翻了进去。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从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她像猫一样落地无声,耳朵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从楼下传来的、极其细微的声音——男笑,的呜咽,以及……体撞击的闷响。

赞妮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她俯下身,将耳朵贴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声音是从正下方的203室传来的。

她没有丝毫犹豫,顺着楼梯间的影潜下二楼,停在了203室的门外。房门紧锁着,但门板很薄,里面的声音更加清晰地传了出来,像一把把淬了毒的锥子,刺她的耳膜。

“……妈的,还挺紧……!给老子叫!大声点!”

“呜……求求你们……放过我……呜呜……”

“放过你?你男欠我们铁拳会的钱不还,就拿你来抵债!给老子好好伺候着,让你知道什么叫爽!”

赞妮的拳,在瞬间攥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根根泛白。她胸那些陈旧的伤疤,开始传来灼烧般的幻痛。

她从战术腰带上取出一个微型光纤窥镜,小心翼翼地从门缝下方探了进去。

传回的画面,让她那双浅褐色的眼眸,彻底被冰封。

房间里,肮脏的床垫上,一个年轻的孩正被两个满身横的男压在身下。孩看起来不过二十出,身上一件廉价的碎花连衣裙被撕成了布条,凌地缠在腰间和腿上,露出大片雪白的、因恐惧和挣扎而泛起红痕的肌肤。她的双手被一个男用皮带反绑着,泪水和水糊了满脸,眼神已经失去了焦距,只剩下麻木的绝望。

其中一个光着上身的男,正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从后面侵犯着她。

身形粗壮,每一次挺动都显得粗而野蛮。他像一只知发泄的公猪,抓着孩纤细的腰肢,用他那根颜色暗沉、尺寸却不小的,狠狠地、不知疲倦地在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道里进出。

“噗嗤、噗嗤、噗嗤……”

粘腻的水声混杂着沉闷的体撞击声,在小小的房间里回

孩的身体被迫随着男的冲撞而剧烈地前后摇晃,发出小动物般痛苦的悲鸣。>ltxsba@gmail.com</>她的下体已经被蹂躏得一片狼藉,水混合着可能因撕裂而渗出的血丝,顺着大腿根部流下,在肮-脏的床垫上晕开一小片色的、屈辱的痕迹。

另一个只穿着背心的男则跪在边,他没有参与侵犯,却在享受着更恶劣的“乐趣”。他抓着孩的发,强迫她抬起,然后用自己那根同样勃起的、散发着腥臊气味的,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嘴唇上摩擦。

“来,小骚货,给老子舔净!老子等会儿也要你的嘴!”男笑着,将自己顶端流出的前列腺,涂抹在孩紧闭的嘴唇上。

赞妮通过窥镜,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最新地址Ww^w.ltx^sb^a.m^e她的呼吸没有一丝紊,心跳也依旧维持在冷静的频率。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内心的杀意,已经沸腾到了何种地步。那个孩绝望的眼神,和多年前那个倒在暗巷里的自己,缓缓重合。

赞妮收回了窥镜。

够了。

她不需要再看下去了。她已经为这两个,以及他们背后的铁拳会,宣判了死刑。

她后退几步,助跑,然后右腿猛地蹬在对面的墙壁上,借助这反作用力,整个身体如炮弹般飞起,穿着军靴的左脚,准而凶狠地踹在了203室那扇薄薄的木门上!

“轰——!!!”

一声巨响!

整扇门板连同门框,被一无可匹敌的巨

力直接踹得向内炸开!木屑纷飞中,一道白色的鬼影,裹挟着地狱般的杀气,冲了这间正在上演活春宫的肮脏房间!

房间里的两个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后面的男甚至被吓得当场了出来,一白浊的孩不堪重负的体内。他惊恐地拔出自己的东西,回望去。

他们只看到一个戴着白色面具的黑色身影,以一种超越类理解的速度,瞬间欺近到了他们面前。

没等他们做出任何反应,赞妮的攻击已经到了。

她的目标不是那个刚刚完事的男,而是那个正试图用塞进孩嘴里的男。她左手化掌为刀,准地劈砍在男的手腕上。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

“啊——!!!”男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捂着自己瞬间变形的手腕倒在地上。

赞-妮没有丝毫停顿,身体顺势一矮,一个迅猛的扫堂腿,狠狠地踢在另一个男支撑身体的膝盖上。

“咔嚓!”

又是同样清脆的骨裂声!

第二个男也惨叫着倒地,孩的身体里狼狈地滑出,带出一混杂着水的粘稠体。

前后不过三秒钟,两个刚才还不可一世的施者,就已经变成了在地上翻滚哀嚎的废物。

赞妮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她走到那个已经吓傻了的孩面前,脱下自己的战术外套,盖在了她赤的、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上。

然后,她转过身,面向那两个在地上哀嚎的男,一步一步地向他们走去。她那双浅褐色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怜悯,只有冰冷的、即将执行审判的漠然。

“说。”

她的声音,像从西伯利亚吹来的寒风。

“张曦在哪里?”

从那两个被废掉手脚的铁拳会成员中,赞妮用最直接的力语言,拼凑出了一个让她血几乎冻结的地名——“蛇吻”酒吧。

她没有费一秒钟在处理那两个垃圾和安抚那个孩上。她只是在离开前,用一种不带任何感的语调,拨通了市警局的匿名报警电话。她知道,这是一种伪善,但她需要让那个孩回到“秩序”的世界里,即使那个秩序早已腐朽不堪。

而她自己,将要前往的,是秩序彻底崩塌的地狱。

蛇吻酒吧,像一颗长在城东腐上的毒瘤,门脸肮脏,霓虹灯闪烁着病态的红光。赞妮没有走门,她像一道融夜色的影

子,绕到酒吧后巷,直接从二楼一扇没有锁的杂物间窗户翻了进去。

浓烈的酒、汗水和劣质香烟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她对楼上的喧嚣置若罔闻,径直走向通往地下室的、一扇不起眼的铁门。门是锁着的,但这对她来说毫无意义。

她没有用任何技巧,只是后退两步,然后将全身的力量汇聚于右脚,狠狠地、用一种宣泄式的力,踹在了铁门上!

“轰——!!!”

巨响声中,铁门像纸片一样向内凹陷、变形,锁舌从门框中被硬生生撕裂出来!

门被踹开的瞬间,一浓重到几乎化为实质的恶臭,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赞妮的喉咙。

那是一种她此生都无法忘怀的气味。

是浓郁到令作呕的、属于多个男腥臊味,混合着铁锈般的血腥味,以及一丝丝甜到发腻的、诡异的化学香气……那是“天堂”药剂的味道。

气味,瞬间击穿了她用自律和冷漠构筑的所有防线,将她狠狠拖回了多年前那个改变了她一生的、同样充满绝望与血腥的暗巷。

她僵硬地踏这片地狱,眼前的景象,让她那双见惯了罪恶的浅褐色眼眸,如坠冰窟。

地下室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赤的、几乎不成形的躯体。

是张曦。

或者说,是张曦的残骸。

她就那么赤身体地躺在肮脏湿的水泥地上,身上布满了青紫错的掐痕、狰狞的抓伤、以及已经涸发白的、地图般斑驳的斑。

她的双腿以一种不自然的姿态大张着,腿心处红肿不堪,一片狼藉,混浊的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地上积成一小滩污秽。

她的眼神……是空的。

那双曾经像鹰隼一样锐利、燃烧着正义火焰的眼睛,此刻只剩下了一片死寂的、看不到任何光亮的灰白。

她像一具被彻底玩坏后随意丢弃的木偶,灵魂早已被抽走,只留下一具会呼吸的、肮脏的皮囊。她的嘴唇微微张着,无意识地、反复地呢喃着几个不成调的、意义不明的音节,水从嘴角缓缓流下,混合着脸上的泪痕与污垢。

在她身旁,那身被撕得烂烂的警服被随意丢弃着,像一块擦过秽物的抹布。而那枚曾经闪耀着正义与荣耀光芒的警徽,则被踩在满是污水的地上,沾满了泥泞,黯淡无光。

“咔……”

赞妮感觉自己体内的某根弦,彻底崩断了。

她身上那些

纵横错的旧伤疤,在这一刻仿佛被无数烧红的烙铁反复按压,灼烧着她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尖锐的、骨髓的幻痛,让她几乎无法站立。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充满了玩味与欣赏意味的笑声,从她背后的影中缓缓响起。

“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好久,‘鬼’。”

赞妮猛地回

图索从一根承重柱的影后缓步走出。他没有穿那身嚣张的西装,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露出岩石般虬结的、布满狰狞纹身的臂膀。他高大的身躯带着山峦般的压迫感,目光却轻蔑地扫过角落里那具残骸,像是在欣赏一件自己亲手完成的、最得意的艺术品。

“看看她,”图索的语气中满是施虐后的、病态的满足感,“我们伟大的市警局英,多硬气的一朵警花啊。刚抓到她的时候,嘴可真够硬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钉子,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他舔了舔嘴唇,缓步向赞妮走来,似乎完全不在意她身上散发出的、足以冻结空气的杀气。

“可惜啊,”他摇了摇,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再硬的骨,也顶不住‘天堂’的美妙。那是我最完美的杰作,能把最高贵的灵魂,拖进最下贱的泥潭里。”

图索停在赞妮面前,他比她高出一个还多,巨大的影将她完全笼罩。他刻意压低了声音,

让每一个字都像一条滑腻的毒蛇,钻进她的耳朵,啃噬她的理智。

“你知道最有趣的是什么吗?”他几乎是在她耳边呢喃,“是看着她引以为傲的意志,被药物一点一点地融化、瓦解。

是看着她从一开始的咒骂、反抗,到后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呻吟,再到最后……主动向我的手下张开双腿,哭着,哀求他们不要停下,求他们再多给她一点,再多她一次。”

赞妮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愤怒。一种即将冲类躯壳束缚的、最原始的愤怒。

图索似乎很享受她这种反应,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描述也变得越来越具体,越来越污秽。

“我的兄弟们流‘安慰’了她整整两天。你该看看她那副样子,为了能再得到一点点药剂,什么都肯做,什么姿势都愿意摆。舔他们的鞋子,像狗一样在地上爬……正义?尊严?在最原始的欲望面前,一文不值。

哦,对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她甚至还在高的时候,断断续续地、哭着喊着你的

名字呢……‘赞妮’……‘救我’……真是感的友谊啊,不是吗?”

轰——!!!

赞妮心构筑的、用以对抗内心那猛兽的、名为“秩序”与“理智”的高墙,在图索说出最后一个字的瞬间,被彻底碎,轰然倒塌。

地下室里那作呕的恶臭,与多年前那个暗巷的血腥味,在她的脑海中完美重叠。

角落里张曦那双空的、失去灵魂的眼睛,与镜中自己曾经那张绝望的、被泪水和血污覆盖的面容,合二为一。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她那双浅褐色的瞳孔,瞬间收缩成了一个危险的、闪烁着寒光的针尖!

她像一支脱离了弓弦的、浸满了剧毒的箭矢,无声无息,却又快如闪电地,扑向了图索!

然后,战斗发。

如果说图索是一横冲直撞、依靠纯粹力量碾压一切的蛮熊,那么此刻的赞妮,就是一绝境、舍弃了所有伪装的、最顶级的猎豹。

她的攻击,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每一击都凝聚着她对体要害的全部理解,招招致命,式式索魂。

她如鬼魅般的身影在图索庞大的身躯周围高速游走,黑色的战术服在昏暗的灯光下几乎与影融为一体。

图索的重拳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却只能一次次砸在空处,在水泥地面和墙壁上留下一个个骇的坑

“砰!”

赞妮抓住图索一次攻击落空的微小间隙,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切他的怀中,一记准的手刀,狠狠地劈砍在他支撑身体的右膝关节外侧!

“唔!”图索闷哼一声,高大的身躯猛地一晃,右腿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不等他稳住身形,赞妮的攻击如影随形。她身体一旋,一记蕴含着全身力量的肘击,如同攻城锤般撞向他的肋下软肋!

“咔嚓!”

一声清晰的、骨开裂的声音响起!

图索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痛苦与惊愕织的神色。他低估了眼前这个身体里蕴藏的、与她纤细身形成反比的恐怖发力。

赞妮的攻击并未就此结束。她像一台被启动了杀戮程序的密机器,攻击如水银泻地,连绵不绝。眼、锁喉、踢裆……所有在格斗场上被禁止的狠招数,此刻都被她毫无保留地施展出来。她的目的不是击倒,而是杀死。

然而,图索终究是能在城东这片法外之地称王称霸的怪物。他体内的戾和凶,在剧痛的刺激下被彻底点燃。他放弃了徒

劳的追击,转而采取一种最原始、最野蛮的防守姿态,双臂护住脸和要害,任由赞妮狂风雨般的攻击落在自己身上。

“砰!砰!砰!砰!”

拳脚与体碰撞的闷响密集得如同鼓点。赞妮的每一次攻击,都足以让一个成年壮汉当场昏厥,但落在图索身上,却像是砸在了一块坚韧的、包裹着厚厚脂肪和肌的花岗岩上。巨大的反震力,让她自己的指关节和脚踝都开始隐隐作痛。<q> ltxsbǎ@GMAIL.com?com<

在一次佯装攻击图索面门的虚招后,赞妮终于找到了她一直在等待的、那个转瞬即逝的致命绽。图索下意识地抬手格挡,中路门户大开!

就是现在!

赞妮眼中杀机闪,她不退反进,整个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将所有的力量、愤怒和憎恨,全部汇聚于右膝,以一记石天惊的顶膝,狠狠地、自下而上地,撞向图索毫无防备的小腹!

“呃——啊!!!”

这一击,几乎将图索的五脏六腑都撞得错了位!他那庞大的身躯第一次不受控制地向后弓起,像一只被煮熟的大虾。胃里翻江倒海,一混杂着胆汁和胃酸的体直冲喉咙,让他连呼吸都在瞬间停滞。胜利的天平,在这一刻似乎已经彻底倒向了赞妮。

然而,就在赞妮准备发动后续的、足以了结他命的攻击时,已经痛到面目扭曲的图索,眼中却闪过一丝野兽般的、以伤换命的疯狂!

他竟硬生生扛下了这足以致命的剧痛,在那千钧一发的瞬间,不顾一切地伸出他那双铁钳般的大手,死死地抓住了赞妮那只刚刚完成攻击、尚未来得及收回的右腿!

“抓到你了……”图索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狰狞的笑容。

赞妮心中警铃大作,试图抽腿后退,但为时已晚。图索手臂上的肌瞬间坟起,一无可匹敌的巨力传来,将她整个都向自己的方向狠狠一拽!

力量上的绝对差距,在这一刻露无遗。

赞妮只觉得一无法抗拒的力量传来,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整个都被拖拽着,重重地撞进了图索那如同山峦般厚实的怀抱里。

下一秒,一只比她的脸还大的手掌,扼住了她纤细的喉咙,并将她整个,硬生生地、提离了地面!

“呃……嗬……”

空气被瞬间剥夺。赞妮的双脚在空中徒劳地蹬,双手疯狂地捶打、抓挠着图索那钢铁般的手臂,但一切都是徒劳。窒息感和颈骨快要被捏碎的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她那具充满了发力的、猎豹般的身体,在蛮熊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

“你的……小花招……结束了!”图索粗重地喘息着,另一只手蓄满了力,一记沉重到极点的重拳,如同攻城炮弹,狠狠地、毫不留地,砸在了赞妮紧实平坦的小腹上!

“噗——!”

赞妮的身体猛地向内一弓,胃部仿佛被一柄无形的巨锤砸中,所有的内脏都在瞬间搅成一团。一腥甜的体从她喉咙处涌出,却因为被扼住喉咙而无法吐出,只能倒灌回气管,带来一阵更加剧烈的、溺水般的窒息感。

她身上的力气,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抽空。身体像一根被折断的利刃,软软地垂了下来。

图索松开手,任由她像一袋垃圾般摔落在地。

她跪倒在地上,双手撑地,拼命地咳嗽、呕,试图将堵在气管里的血沫咳出来,但吸肺里的,只有那混杂着腥和血腥的、令作呕的空气。

还没等她缓过气来,一只大脚便狠狠地踩在了她的背上,将她整个都踩得趴在了地上。随即,一只手抓住了她那及肩的、被汗水浸湿的银白色短发,将她的颅从地上提起,然后,对准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撞去!

“砰!”

“砰!”

“砰!”

剧痛、眩晕、屈辱……无数负面的感官信息如同海啸般冲垮了她的意识。她脸上的白色面具,在第一次撞击时,便发出“咔嚓”一声脆响,裂开了一道缝隙。在第三次撞击后,更是“哗啦”一声,彻底碎裂成数块,露出了面具下那张苍白、倔强、却沾满了血污的脸。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骨与地面碰撞的轰鸣,以及图索那野兽般的、充满快感的喘息。

就在她的意识即将在无边的黑暗中沉沦时,一阵由远及近的、尖锐的警笛声,刺了地下室的浑浊空气。

是她之前拨打的那个报警电话。是她为自己预设的、最后一道保险。

图索显然也听到了警笛声,他停下了施虐的动作,脸上露出了一个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残忍的笑容。他从怀里,掏出了另一支一模一样的、装满了白色“天堂”药剂的注器。

“不……不要……”赞妮用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了微弱的抵抗。她知道那是什么,她亲眼看到了那东西是如何将张曦变成一具行尸走的。

这种从掌控一切的制裁者,沦为任宰割、并即

将被注毒品的阶下囚的极致反差和失控感,是比死亡更让她恐惧的、最的地狱。

图索对她的反抗置若罔闻。他像按住一只待宰的羔羊,轻而易举地将她虚弱的身体翻转过来,用膝盖压住她的胸膛,然后将那枚闪烁着寒光的针,狠狠地扎进了她颈侧的静脉。

“噗嗤。”

冰冷的、邪恶的体,被缓缓注

“好好享受,”图索在她耳边,用一种般的、充满占有欲的语调低语着,“这只是开胃菜。下次见面,我会让你像那条警犬一样,哭着、求着我,用我的,把你到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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