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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找到时梦,宁知棠还有很多话想对她说,她一再坚持,林萧璟也拿她没办法,被她那双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就什么降都投了。

他算是

明白为什么路言钧就是对宁知棠狠不下心,被那张我见犹怜苦得梨花带雨的笑脸盯着,谁还能狠心拒绝:“好好好,我带你上去。”

一进店,前台是个染着赤色发的神小伙,看两皆是学生模样。

见过男来找乐子开房的,没见过带着朋友一起来的,很明显这两个根本就不是来消费,他态度自然也就不好:“同学,走错地方了吧。”

宁知棠道:“我想找时梦。”

不耐烦道:“我们这没有这个。”

“怎么会呢,就是刚刚走来的那个,跟一个男的,一前一后,穿着条抹胸的小短裙,齐肩的发,眼睛大大的。”

对于这种根本不是来消遣的,前台要不是看她长得有几分姿色都不愿意搭理,林萧璟给他小费后,态度这才有所好转:“你说的是露露小姐吧?她在三楼。”

在这里工作的大多不会用真名,宁知棠描述准确,加上又收了的好处,他自然回想得快,用手往另一边一指:“楼梯在那边,自己上去吧。”

房里的男一看就是平时在外积攒了不少怨气,这会尽数发泄在身上,死命撞还不打紧,用小臂粗的道具无的下体,肥猪耳的身体压在身上,丑陋且粗大的阳具在的蜜里大力,即使对方流血痛哭也能享受其中,倒不如他就是有这种折磨的癖好,鞭子丝毫没有怜惜之的往的身体上落,一道道血痕的绽放更能激起他的欲。

宁知棠扶着路灯,将胃里的东西都吐了个净,脸色惨白的让心疼。

这些画面对林萧璟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但宁知棠一向被路言钧保护得挺好,看着昔好友如今被这么惨无道的玩弄,何况还是因自己而起,是个正常的都接受不了这现状。

那男表面上斯斯文文,床上却变态得令发指。

她蹲在路灯下,浑身发抖,原本红润的嘴唇此刻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全身冰凉的直打颤,林萧璟就让她不要去、不要看,她偏偏不听。

良久,林萧璟听见她近乎绝望的哭出声:“要怎么样才能把时梦救出来?”

他毫不隐晦地道:“违约金都不知道要赔多少。”

红灯区的都是签有卖身契,何况如今时梦已经无法抽身,她身后背负的巨大债务也不允许她抽身,路言钧若想让一个身败名裂,这就绝无再翻身的可能。

“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宁知棠无法从刚刚那些画面

中回过神来,生理的反胃依旧在持续,一想到时梦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自己,泣不成声的她根本无法平静自己的绪,更没办法保持冷静。

一想到在自己不知道的这些子里,时梦不知道遭受了多少这样非的对待,宁知棠的心像被硬生生撕成两半,充满了无尽的自责、懊悔,以及几乎快让她窒息的这份沉痛。

而像林萧璟这种本就没什么正义感的倒对刚刚那些画面见怪不怪,时梦现在不过是一个,拿钱办事,这都是她该承受的,在他们这个圈子里还有玩得更花的,这些事也不足为奇。

,双龙,变态的玩法多不甚数。

只不过被这样对待的是她曾经最好的朋友,因此她觉得无法承受也实属正常,自从上次酒吧里的事件过后,宁知棠就对这些事极为敏感。

她亲眼看着欺负过她的被玩弄致死,双手被废。

哪怕路言钧之前隐瞒得密不透风,如今事败露后,时梦的事终会成为两之间无法修复的一道裂痕。

饶是林萧璟这个做兄弟的都没能想到路言钧能这么狠,时梦什么都没做错,她唯一做错的事,就是跟宁知棠靠太近。

024、我说过不要让我从你的嘴里频繁听到除了我

路言钧正在落地窗前弹琴,悠扬的曲调在他指间起舞,落在黑白琴键上的手指轻柔如丝,听到指纹开锁的声音,没表的脸突然出现一丝淡淡的笑意。

“今天这么乖,还知道主动来找我。”

她站在他的身后一言不发,使他婉转的琴音突然戛然而止,却发现她眼眶有些红,很明显哭过的样子。

他眉一皱,眼里的光突然黯淡下去:“谁欺负你了?”

宁知棠觉得他兴致不错,祸害了这么多,还能在这悠闲自得弹琴,也许在这个男心里从来就没有罪恶感这一说。

路言钧就是个疯子,撕咬别的同时,不会给对方任何喘气的功夫、生还的可能。

但他的攻击并不是一开始就是致命的,他喜欢被撕咬到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猎物,苦苦挣扎,用尽最后的力气反抗,却无论如何只能等死的悲惨。

对他失望至极的宁知棠声音平静地问:“对时梦,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她依旧想听他亲承认,即便事的前因后果她已经了然于心。

多熟悉的一个名字,早已被路言钧淡忘的一个无关员,他曾经最看不顺眼的存在。

路言钧起

身去酒柜,往玻璃杯中倒了半杯,面色不改地道:“怎么突然提起她了?”

他这副装作毫不知、云淡风轻的样子更让宁知棠怒从中来,走过去将他快到嘴边的酒杯夺下,重重搁回桌子上面:“你真的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哪怕为自己狡辩几句,说他根本就没有做这些事,或是在被自己揭穿后良心发现,打算将处在渊中的时梦救出来,让她重新开始生活,哪怕他表现出一点点自责跟愧疚都好。

“你要我说什么?她不是已经退了学,离开市了?”路言钧揽过她的腰,她突然发这么大火,倒是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今天怎么了?心不好?眼睛这么红,哭过了对不对?”

他此刻轻声细语的温柔在宁知棠听来实在可怕,一想到他在背后机关算尽,宁知棠失望至极,心灰意冷:“路言钧,我们分手吧!”

这段时间以来这个决定在她心里面盘旋过无数遍,却从来没有今天这么强烈过。

路言钧一怔,瞳孔蓦然紧缩,摔碎桌上的杯子压抑从心底涌而出的躁:“你再说一遍。”

分手,分手,又是这两个字,这些天多次从她嘴里吐出。这个词无疑成了男心中一道雷,一点就炸,一触就怒。

他的语气不像他动作这么浮躁,除了眼底翻腾而起的晦暗,他甚至没什么表

“我说分手。”直到宁知棠坚定地又重复一遍,那张清隽的脸终于无法再气定神闲,他甚至开始反思最近没有做出任何能让她说出这两个字的事。

她从嘴里说出被他遗忘许久的名字,路言钧没想到那个如今都这副模样,还能跑到宁知棠面前嚼舌根子。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这一刻男发现最让他后悔的事,是让时梦安然无恙活到现在。

宁知棠真的受够了,她一忍再忍,就盼着他能有所改变,哪怕他有什么不满,尽管冲她来好了,为什么总是一而再再而三伤害她身边的

时至今路言钧从不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如果她是为了时梦的事在这里冲他大呼小叫,这大可不必。

呼吸一气,尽量让自己绪平静下来,却始终没能从各个她说要分手这两个字中走出。

他咬着牙带了点狠意问她:“时梦难道不该死?”

这个试图离间他跟宁知棠的关系,如果当初不是她在宁知棠面前揭穿自己的真面目,让宁知棠从此对他有所防备,两因此产生隔阂,那么今天所有的事都不会发生。

“你既然真的这么讨厌她,你把她赶出市就行了!”这样宁知棠在发现了真相后心里还能好过一点,还能继续在他面前装作什么都不懂的大傻子。

可路言钧把她得走投无路,被迫卖身,生不如死,而且在事败露后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狡辩和同,反而说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宁知棠最痛恨他将一个的生活毁得面目全非,支离碎,却事不关己,冷酷无的样子:“路言钧,你没有心吗?”

都是生父母养的,她不明白他的心肠为什么就这么硬、这么残忍。

他说时梦该死,可时梦又有什么错,她只不过是揭穿了路言钧的虚伪,他的自私,他看似阳光的外表下,心里的每一寸暗。

路言钧当初为了接近她,刻意找霸凌她,让她被全校孤立,如果不是时梦,她还真不知道自己的枕边竟是如此诡计多端、居心叵测的,事败露后,路言钧就像急眼的兔子,也不再热衷于装什么食动物。

尽管之后他的所作所为无一不让宁知棠感到窒息,时梦如今的下场无一等同于一颗重磅炸弹,将她原本因为麻木不仁而平静如死水的心,又重新掀起了波澜。

她一再围绕这个话题对他横眉怒目,想远离他的心溢于言表,让路言钧根本无法控制心的怒意,一种近乎让他无法呼吸的疼痛裹满了他整个心脏。

然而更让他生气的是:“所以现在是为了时梦那个才对我发这么大脾气,还打算跟我分手?”

他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脸色沉得骇,如雨前的天空,黑暗而压抑,像即将发的火山,如墨的瞳孔中充满了危险和威胁。

“时梦时梦,满都是时梦,这个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他声音极轻,像是在喃喃自语:“我说过不要让我从你的嘴里频繁听到除了我以外的名字。”

路言钧是优雅的,发起火来也是,除了眼神变得疯狂,不会大声咆哮,言语混,更或是神态张狂。

他整个面部表甚至可以说平静得可怕:“早知道她还能凭着她那张嘴跑到你面前告状,我在当时就应该弄死她。”

他毫不掩饰的激烈字眼跟猖獗让宁知棠想也没想直接抬手甩了他一耳光,几乎哭着骂他:“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不知悔改,无可救药。

025、哭什么?难道不舒服?

路言钧猛地抓住她的手,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眼里对她不加掩饰的执着跟疯

狂显露无疑:“你知道我什么子。”

“别让我听到从你嘴里再吐出些什么我不听的话。”不然他也不敢保证会做出些什么让她害怕的事。

他捏着她的手紧了又紧,强势的力道让宁知棠无法挣脱,即使她疼了他也不放手:“你放开我!好痛!”

路言钧扯过她的手腕得她向自己靠近一步,搂住她的腰,两的身体几乎紧紧贴在一起,知道什么样的威胁对她受用,他从来不怕宁知棠恐惧他、害怕他。

所以他的疯也理所应当在她面前展现得毫无顾忌:“听话一点,不该提的名字别提,不该说的话别说。”

别试图激怒他,别总是惹他生气,她乖一点,听话一点、顺从一点,把心掏出来给她,路言钧都愿意。

前一秒快控制不住自己绪的,这会看着宁知棠的目光又柔和至极、满是宠溺,无论她怎么跟自己闹脾气,哪怕是又甩了他一耳光都无限包容,眼底不见分毫怒色。

他不顾怀里孩的挣扎,抱住就往房里走。

路言钧大步流星,把怀里的丢在床上后便欺身压了上去,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她那张细的小脸蛋上,把她所有的反抗跟挣扎都严严实实堵在中,呼出热气的薄唇,带着无尽的痴迷跟急切,在她柔软的腔里发起狂风雨的攻势。

他的眼神充满渴望,无尽诉说对她的迷恋。

她躲,他追,也不准她把视线移开,将她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顶,不顾她充满怨恨的眼神,在她脖颈跟锁骨上留下一片湿热的吻痕。

他张开唇,牙齿用力咬住嘴下这片娇的肌肤,直到渗出殷红的细小血珠,又伸出舌,舔了个净,浓烈的血腥味混着她的体香在腔里弥漫,成了刺激他欲望的根本。

“我可以把什么都给你,我的心,我的身,我所拥有的一切,包括我的命,可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为了别要跟我分手!”

为什么在她的世界里,别总是比他重要。

路言钧胸腔里突然迸发出一难以忍受的躁动,那种想要肆虐的念让他失控一样往身下的孩身体里撞,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没有一点留,耳边都是她的啜泣声,痛苦至极的呻吟声。

宁知棠疼到全身发抖,小手紧紧抓住了男的肩膀,两条细白的腿被他牢牢掌控在手心里着向外打开,下身的撕裂感如同水般逐渐席卷她全身。

他这根本不是做,而是强

她稍微有点反抗,男

便轻易禁锢住她的双手,用更强烈的抽送换来她的屈服,还不让她闭眼,他总是咬住她的嘴唇迫她睁开,压着她的,让她好好看着两彼此合的地方。

看自己的小花瓣被他粗大狰狞的挤压得变了形,里面的也随着他微微抽出的动作而不断翻出,相连的地方更是一片湿润。

他尽根没,不留丝毫在外,一进一出间,原本娇小的被他撑得如鹅蛋般大小,反复吞吐着他的

她呻吟声越大,他下边的撞击就更重,分开她的腿,耸动着,一直往她柔软的处进攻,沉重的犹如一块热铁一样摩擦着她的内壁。想看更多好书就到:hun rj.

宁知棠受不了地叫,手指紧紧拽住了身下的床单:“好疼……,好疼啊……路言钧你个混蛋……。”

他总是这样,一旦说到对他不利的事,只会用力换来她的示软跟屈服,在床上变着法折腾她,全然不顾她的感受。

即便她疼了,痛了,他也绝不放手,不等她有所缓和,转眼间他又肆意换了个姿势。

路言钧将她捞在身上,让她坐在自己腰腹间,根本不给她缓和喘气的功夫,又托住她的小配合他的抽送重重往下放。

她的身子在起伏间不得已将他的器吞到更,这样直捣黄龙的法,脆弱的子宫被他一通顶,整个道似乎被他贯穿到极致,又涨又疼。

她的小手胡拍打着他的肩膀:“……不……不要了……这个姿势……太了……,混蛋,你放开我……。”

路言钧揽着她的背不允许她逃离,低咬住她丰润洁白的,留下浅浅的齿痕,又转吸住她另一边莓果,用舌去刺激她,像是要吮出汁一样,重重地吸吮着。

被咬了,红得仿佛能滴出血,宁知棠被他折腾得软弱无力,毫无反抗之力,却紧紧咬住下唇,一句示弱的话都不肯从嘴里吐出。

她全身颤抖得不成样子,身上吻痕遍布,可怜的子也被男吸得又红又肿,可以说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

她显然是承受不住这么激烈而又频繁的,一直在哭着摇,泪水源源不断从眼眶里流出,每一次的呻吟都带着可怜的无助跟浓浓的哭腔。

“混蛋……放开我……好疼……好疼……。”

即便她这么哭喊,路言钧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慢下来,他像是完全沉浸在这场极度美妙的中,享受着被她紧窄温暖的小用力

包裹的快感,完全没了平时的冷静跟理智。

每一次他处,都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栗,她窄小湿润的甬道里就会收缩得格外厉害,紧紧绞着他的,花心仿佛有生命力一般,热而又贪婪地吸吮着他的

明明一直哭着说不要,她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

路言钧扬起,喘息几气,挺腰更猛烈地撞击起少春水泛滥的蜜,不顾她的求饶、哭喊,用力抽、狠狠

是惩罚更是折磨:“还说不说分手?”

她越反抗,他越兴奋,用力吸吮她不断闪躲的舌,尽管这样问了,却没有给她回话的机会,密实的吻尽数落到她的嘴唇上,含吮、啃咬。

许是这样的实在痛苦,身下的仍是在抵抗,她不肯就范,他就着她顺从,用更的撞击换来她停止挣扎,大掌揉着她的娇,挤压成各种形状。

就在宁知棠以为她会被路言钧死在床上时,男终于进到冲刺阶段,然而突然更为猛烈起来的抽送却几乎痛得快让她昏死过去。

因为太过折磨,她指甲用力嵌进男手臂里。

路言钧咬住她的嘴唇,放缓了动作,等尽数将浊白的全都进了她花心里,这才轻轻抽出在她身体里驰骋许久的巨物。

那娇的小连着被他摧残了好几次,早已恢复不成原先的形状,即使他已经抽离,却是合都合不拢的样子,隐约还能看到里边的在抽动着、收缩着,而他刚进去的也从处流出,一路向下,流淌至她间。

他低亲吻着孩微凉的小脸,埋在她体内的手指也是只剩下指根的部分,在里边搅动着那些白色的体,似乎是在把流出来的又推回去。

路言钧在床抽根烟的功夫,宁知棠悠悠转醒,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被男折腾了多久,累得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嗓子也哑了,没有力气再说话,全身更是疼得要命。

见她醒了过来,路言钧又把她软成水一样的身体捞在身前。

他把软弱无力的孩抱在身上,托着她白又翘挺的部,轻松以把她搁在身上的姿势,硬挺起来的重新没进她身体里,包含力量感的手臂牢牢托住她,有力的大掌将她两片瓣向外分得更开,让两紧紧合的地方毫无遮掩、更清晰可见的呈现在彼此面前。

她里面还很湿,又彻彻底底被开过,因此他不过挺挺腰,就能进到她最处。

孩的被他得红润不已,

已经十分红肿,却还是被迫一下又一下吞吐他的巨物,夹不住的往外流出,弄得床单上都是。

稍微清醒过来的宁知棠,此刻更是一种想死的煎熬,可是她逃不掉,他的力气太大了,禁锢住自己就没有让她有丝毫反抗的空间,就连推拒他肩膀的手劲都显得这么无力。

看她泣不成声地哭了起来,路言钧倒是慢下来动作,用舌净她脸上的泪珠。

他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晃着她的身子:“哭什么?难道不舒服?”

路言钧就是个疯子,试图将亲近她的抹杀殆尽,还要这么折磨她的身心,这个煎熬的夜晚,宁知棠不知道到底何时才能结束。

她的身体好疼,每个地方都疼得她只想哭,尤其是下半身,几乎已经痛到麻木,那种每次被他撑满跟用力贯穿的撕裂感,一度让她想要昏死过去。

路言钧把她放回床上,从后面抬高她的,大手掰开她两片,扶着自己的游移到她红肿的小处,接着对准那红色的缝隙又一举了进去。

他完全抽出后,又狠狠顶了进来,惹得孩惨叫了一声,身子痛得直发抖,紧紧抓住扶在自己腰上的手:“好疼……。”

“我已经放轻动作了,你没有感觉到?”路言钧低把唇贴在她的耳朵上,这一次再抽送的力道确实比之前小了不少。

他收紧胳膊搂紧了怀里的,提用力几十下抽送过后,又一次进了她身体里。

拔出时,少已经被蹂躏得靡不堪,沾满了两的蜜,被摧残到宛如一朵烂熟的花瓣。

体内一没了限制,那些白色的就源源不断从宁知棠身体里被挤出,咕叽咕叽往外冒着,拉着丝滴落在床单上。

她无力瘫倒在男怀里,彻底昏死过去。

026、宝贝,我错了

接下来冷战就像是冬来临时骤降的温度,无声无息的席卷着家里每一个角落。

路言钧跟宁知棠之间的气氛变得沉重而冰冷,像有一道无形的墙,隔绝在两中间。

即使男百般讨好,宁知棠依然对他冷漠至极。

她甚至封闭自己,从那晚过后便不发一语,将他隔绝在心门外,她用沉默跟疏离坚守她的立场,铁了心要跟他分手。

不管路言钧怎么对她,对他的任何行为,她都无动于衷,没有任何反应。

林萧璟从来没看见路言钧这么低气压过,话少,周身像笼着一层压抑而又低沉的黑雾

早上到学校,他以练习拳击为由,面无表将数十个对手打得鼻青脸肿、倒地不起。

连成亦瑾都无可避免被喊着跟他过了几招,挨了一顿结结实实的打不说,脸也相了。

他吐掉嘴里的血,要不是路言钧还留着点兄弟分,他都觉得自己今天得代在这。

他到底是心好,还是不好,还是力多得无处发泄,下手毫不留,对手一个个接着倒下,换了一批又一批。

路言钧出招并不是点到为止,也不在乎别痛不痛,沉重的拳打在身上,迅猛的攻势让对手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被淘汰的身上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甚至都见了血,路言钧却仍是不过瘾的样子。

他只是一直毫无感的重复着:“下一个。”

这个靶子谁都不想当,却不得不硬着皮上,直到在场几乎所有男都被他痛打过一顿,路言钧这才取下手套,随手丢给一旁的

他旺盛的力像是终于发泄完,面色冷漠地接过林萧璟递来的水,拧开盖子连灌了几,靠在座位上休息。

一旦闲下来的时间,路言钧便在看手机,林萧璟无意瞄了一眼,监控里的宁知棠似乎刚起床,独自在厨房里忙碌着什么。

她好像知道房子四处都装了监控,往上边角落的地方看了一眼,又继续做自己的事。

林萧璟还在想今天怎么没见到宁知棠,原来是被圈禁起来了,毋庸置疑这次时梦的事给两造成了前所未有的隔阂,不然路言钧不至于今一脸冷静的到处发疯。

在会所里,路言钧喝了很多酒,一瓶烈酒下肚没能把自己灌醉,意识倒是分外清明。

他依旧是一个坐在沙发上,其余的皆点了陪酒小姐。

成亦瑾看他神色有些痛苦,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在他看来两未尝不是在互相折磨,明眼都看得出来宁知棠想离开他的心思多过对他的喜欢。

既然这么喜欢她,对她好点不就成了,强迫、威胁,哪一点像是正常谈恋出来的事。

成亦瑾听见路言钧突然发问:“要怎么样才能让她不会有想离开我的心思?”

与其像是在提问,倒不如说更像是在喃喃自语,最近发生的事让他心中郁结。

他受不了宁知棠的冷漠跟无视,却第一次拿她这么没辙。

威胁,强硬的手段他都用过,她打定主意要跟他分手,对他的所作所为

都无动于衷。

成亦瑾略一思索,端着酒杯晃到他面前:“生个孩子不就好了?”

在他看来,宁知棠是个传统的,这办法对别的来说可能没用,但对一个从小失去父,知道一个单亲妈妈独自将孩子抚养长大有多不容易的宁知棠来说,肯定奏效。

有了孩子就有了牵绊,况且这心地这么善良,就算再怎么讨厌路言钧,比起拿掉一个无辜的小生命,自然会选择把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

这无疑是牵制住她的最好筹码。

林萧璟从旁边不轻不重拍了下他肩膀,斥他:“瞎出什么馊主意。”

“这怎么能叫馊主意。”只要路哥能接受跟他未出生的小崽子一同分享宁知棠的,用这招来绑住一个思想传统的手脚,再好不过。

路言钧又独自一喝了很多闷酒,像是终于把自己灌醉了,开始有些发昏。

他扶着额仰躺在沙发上,被酒影响的身体有些燥热。睁开眼,闭上眼,脑海里回着的全是宁知棠的脸。

没一会成亦瑾又领进来几个新来的美,不知有意无意,其中一个眉眼跟鼻子长得有些像宁知棠。

林萧璟一眼看出他的小心思,忙将拉到一旁:“你又想什么?”

成亦瑾瞥了一眼进来后就轻车熟路,自觉坐在几个男身边开始陪酒工作的这些个漂亮姑娘:“我们会所新来的,怎么样?长得还不赖吧?”

他的兄弟正在为所困,为伤神,他找两个漂亮姐姐去安慰安慰不是很正常?

是,他路言钧对宁知棠的执着跟痴都看在眼里,所以他这不是刻意准备了一个小惊喜吗?

林萧璟沉下声音警告他:“你别作死。”

明眼都看得出来路言钧今儿个心不佳,绪也不稳定,男子他们这些做兄弟的都了解。

路言钧和他们不一样,以前就对这些事兴致缺缺,跟宁知棠在一起后更是洁身自好,从不让除了自己朋友以外的近他身。

成亦瑾不管他,拍拍长得像宁知棠那姑娘,让她去路言钧身边坐。

路言钧的长相很吸引,但不说话时,气质又冷得像冰,面无表的样子总会给一种无形的压力。

略一犹豫,却碍不住成亦瑾眼神施压,只能硬着皮走过去,在路言钧身边忐忑地坐下。

被分配在其他男身边的显得从容很多,饮酒作乐,欢声笑语,成亦瑾更是左拥右

抱,在美的包围下,不甚喜欢。

然而这个的直觉没有错,一个长相丝毫不具有攻击的男,却是最不好惹,在这些男中最为让恐惧的存在。

路言钧因为醉酒而浑浊的双眼慢慢恢复清明,他突然定定地瞧着身旁的眉眼,下意识皱眉。

沉如墨的瞳孔里似藏了无数块冰,让她一度想摸上他身体的手蓦然在空中停滞,又畏惧的缩了回来,终究还是不敢碰。

就连吐字都冷得像冰,路言钧让她脱光了躺桌子上去,无的字眼从那张漂亮的薄唇中溢出:“腿分开,自慰看看。”

富家子弟都玩得花,这一点做她们这行的早已经习以为常,也不是没有被别的客命令过做这样的事,所以也没什么犹豫,遵从命令缓慢脱下了自己的衣物。

其他的男拥着怀里的美看戏,还以为路哥今天终于改了子来了兴致,成亦瑾跟林萧璟也钧有些意外。

被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还有些兴奋,分开腿,用自己的唾弄湿手指就往略微湿润的腿间放进去,浅浅地搅动,随着越来越的探索,细白的腿逐渐分得更开。

林萧璟则盯着路言钧毫无波澜的脸,愈发不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

眼前这副画面提不上有多诱,一个身材火辣长相清纯的不断用手揉弄着不着寸缕的私处,伴随着甜腻的呻吟,却足以让一个血气方刚的男血脉张。

成亦瑾都起了生理反应,把慢慢勃起的器放进身旁的嘴里让她吮吸。

路言钧不动声色,除了脸颊被先前的醉意熏染得几分红以外,脸上可谓是一点波澜都没有,反而眉心逐渐往中心聚拢。

像她,却不是她。

宁知棠不会做出这么色的动作,她只会在他弄疼她时,哭哭啼啼喊疼,边颤抖着身体边承受着他,实在受不了,就会对他又打又锤。

在他着她给自己时,眼含泪水的鼓起腮帮子,面色红润像熟透了的苹果,被迫困难吞吐着他的东西,娇媚在那张小脸上尽显,浑身上下都散发出诱至极的味道。

路言钧盯着桌子上那,心中烦躁更甚:“把她眉毛给我剃了。”

“眼珠子挖出来。”

“鼻子也割下来。”

会怀疑这几句话的真实,路言钧的子本就晴不定,这一点他们这个圈子里的早已经司空见惯,这次拿一个开刀在先前的例子里并不常见。

亦瑾都快被他突如其来的话给吓萎了,骤然将自己的东西从嘴里抽出:“什、什么?”

路言钧不喜欢同样的话重复第二遍,神色己然不悦。

他这到底是喜欢宁知棠还是讨厌她,还是这几天积攒的烦闷太多,却又不舍得去动宁知棠本,以至于面前这个跟她长得像的地方,都要剜下来。

路言钧说的话,就是绝对,就算成亦瑾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也会有别去执行这个命令。

是成亦瑾带来的,又是他让她去给路言钧陪酒,还是个年龄不大的姑娘,是他会所里新来不久的员工,可惜了这个长相。

这个疯子,成亦瑾呼吸一气,望向另一边沙发里一直都没什么表的男,要不是没这个胆,高低得骂他两句。

半梦半醒,被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宁知棠掀开被子,看男一点一点爬到她身上,还带着一身的酒气。

她皱着眉推开他的手,被他按在身体两侧。

路言钧定定地望着她,眼神比平时更专注,更痴迷,直到她因为受不了这样的目光而躲开。

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声音难得郁闷:“宝贝,我错了。”

很轻的几个字,宁知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印象中路言钧从不道歉、从不示软、示弱。

他总是这么高高在上,而又盛气凌,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异于常,又有何不妥。

怕她听不见,路言钧又重复一遍:“我说我错了。”

027、你不喜欢我做的,我以后通通都不做

他都认错了,为什么她还是一点反应都不给他,如果是因为时梦这个她才一直跟自己置气,这几天以来的煎熬跟难受让路言钧受不了。

他宁愿先低下去道这个歉:“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要我的心我都挖出来给你。”

“别不理我,你跟我说说话,不要这么冷漠好不好?”

他好像喝多了,讲些平时根本不会讲的话,还语无伦次,可他的子依然这么极端,连认错的方式都如此强势。

路言钧握住她的手,用力往自己脸颊上扇了两下:“你不开心,你生气,你打我骂我都行,别不理我。”

宁知棠烦躁的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牢牢握在了掌心里,男强硬的力道捏得她生疼。

不管他怎么好说歹说,她始终不给他任何反应,反而试图一直逃离他的怀抱,在酒的作用下,路言钧说话根本不过脑,见软的不行

便开始言语威胁。

“你就不怕你的宝贝妹妹,落得跟时梦一样的下场?”

怒不可遏的宁知棠直接挥手甩了他一耳光,路言钧皮肤白,面颊上很快出现红印。

他用舌顶了顶腮,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手打疼了没有?想要出气的话,右边再给你扇一下?”

她哭着骂他:“路言钧,你就是个浑蛋!”

竟然拿她这么在乎的家来威胁她。

“你终于肯开说话了?”不同于她的愤怒,早知道这方法有用,他就该早点用。

宁知棠真的受够了,他连认错的方式都是试图伤害她最亲近的迫她就范,即使他嘴上说错了,实际上他癫狂的子没有一丝一毫改变。

就像他现在根本一点都不让她推开他一样,一句一句我错了,不断回在她耳畔,所行所举,却一点不顾她的意愿。

他根本就不是在认错,他更不是知道了自己错在哪,他只是对她坚定跟他分手的态度感到害怕,对她近来对他的不理不睬感到不安、恐慌。

所以选择用这种低的方式来哄她,觉得她会欣然接受,而她截然的态度彻底惹恼了他。

眼见这招行不通,他脆连装都不装了,惯用他平时的伎俩,看到她声嘶力竭,他又开始百般讨好。

“我把时梦从那个地方捞出来好不好?”

“我还会让她的母亲得到最好的治疗,所有医药费我都承担。”

“我保证会让她还能和从前一样生活,还她一个更好的生。”

“你怎么还!”宁知棠觉得他的话可笑至极,一个已经被他扔进淤泥里、满身疮痕的,就算将她从渊中拉出来,又如何让她回到从前的样子。

“路言钧,你还不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时梦遭受了什么样的对待,事到如今不是他一句抱歉,或是将她从那个地方拯救出来,就能两两相抵的事。

“你把她害得生不如死,你怎么还?如果不是你把时家弄成这样,她爸爸会跳楼吗?这条命你又该怎么偿还?用钱吗?反正在你眼里就没有用钱摆平不了的事。”

路言钧崩溃至极:“那你还想我怎样?该道的歉我已经道了,该弥补的我也会弥补。”

这事就这么过了不行吗?还要围绕在他们中间到什么时候?为什么还满都是时梦时梦来指责他。

“时梦的事难道你就一点错都没有?难道她就一点错都没有?我是为了什么才把她弄成这副样子?还

不是你和她走太近,还不是因为她放着好好的公主不当,非要来离间我们的关系?”

“你简直就是无可救药。”宁知棠这辈子最激烈的词语都用在了路言钧身上。

所以到来,他还是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什么问题。

她根本无法跟他沟通,怒声斥他:“你走开!”

路言钧突然平静了一会,目光看向旁边放着的冰冷器具。

他唇边突然泛起一丝逐渐诡异的笑容,凉凉地道:“你真就这么恨我?铁了心要跟我分手?”

宁知棠痛定思痛,斩钉截铁:“对。”

“那你还不如杀了我。”他大步下床,很快回来,将一把冰冷的刀放进她的掌心里,握紧她的手,锋利的刀尖对着自己,咬牙切齿,失控般发狠地道:“就算我死了,我也绝对不可能放过你!”

宁知棠被他突如其来的疯举吓得六神无主,心慌意,又怕真的伤害到他:“你什么!你疯了吗!”

她拼了命想挣脱开他的手,一切都是枉然。

路言钧握紧她的手没有丝毫犹豫的将刀直直捅进自己的腹部。

他下了狠劲,刀子没进他身体里,嫣红的血从伤涌开来,瞬间将宁知棠的双手也染得鲜红。

她完全被眼前这副形吓坏了,脸色苍白如血,浑身发抖,呼吸急促:“路、路言钧……。”

他流了很多血,白色的衬衫很快被弥漫开来的红浸满,从他中刀的小腹向四周蔓延。

可路言钧像丝毫感不觉疼痛一样,紧紧抓住她的手腕,近乎祈求地道:“别分手……,别离开我……。”

他知道错了,他什么都会改。

宁知棠觉得他真的疯了,怎么能拿自己的命当儿戏,望着他血流不止的伤,刀子还留在他的身体里。

她连滚带爬的去拿放在床柜上的手机,手指却抖到连解锁都困难,连几个简单的数字都摁不好。

手上的血染红了屏幕,视觉被泪水模糊,好不容易拨通了电话,几乎泣不成声、语文伦次的开求救。

医生说路言钧伤得再严重点便会危及生命,好在送医及时,又很快止住了血。

宁知棠坐在外面长椅上心有余悸的将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直到医生说路言钧没事了,一气都没能松到底。

她的手掌上皆是已经涸来不及清洗的血迹,都是路言钧的血。

夜里医院的走廊安静得今发指,坐在椅子上的身

体因为根本缓不过来依然在不停发抖。

明明是五月的天,一想到刚刚那副场景,如针的冷风仿佛侵袭了宁知棠身上每一寸角落、每一处细胞,让她连呼吸都充满了冰冷和艰难。

鲜少遇到这样况的孩除了把一双眼睛哭肿,就是不知所措,急促的呼吸到这会依旧没有平缓下来。

路言钧握着她手将刀猛然刺进他腹部的景如同影一般,一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断。

她望着沾满他血迹的双手,没想到男会用如此极端的方式来求得她的原谅,医生说但凡再晚一点送进医院,他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但凡刀尖再个两厘米,就会是致命伤。

纵然路言钧有再大的错,宁知棠也从未想过让他死。虽然知道他疯,疯到这种程度早已经超出她的预想。

即便路言钧已经脱离危险,她的绪并没有因此而得到平复,护士对这被吓坏不知道在长椅上坐了多久的孩自然有些心疼,上前拍拍她的肩膀:“小姑娘,你男朋友没事了。”

可宁知棠就像是听不到她说话一样,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只有在肢体接触时,才能感觉到她一直在发抖。

她身上都是血,护士姐姐让她去洗洗,要不就先回趟家,换身衣服再过来。

宁知棠终于开,声音细小如蚊,带着被吓到不轻的哭腔:“他真的没事了吗?”

护士一笑,也是个温柔的,握住她肩膀的手紧了紧以示安慰:“放心吧,已经脱离危险了。”

能懂这一个晚上宁知棠的害怕,不安,惊慌以及恐惧,无助,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她也不敢告知家,更没有路言钧家里的联系方式。

她独自一在医院里坐了半宿,直到路言钧转进普通病房后,怕他醒过来会第一时间找自己,便一直守在床

躺在病床上的男脸色苍白如纸,因为昏迷而安静无言的样子不似他寻常强势。

他总是这样,用一张充满无害的脸做出这么多让她难以接受的疯狂之举,连求她原谅的手段都如此自私。

宁知棠抹着眼泪,完全不敢想象要是她电话打得晚了些,若或是他刀子捅得重了些,会带来多少都无法承受的沉痛后果。

她也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这会还一脸惊魂未定,心有余悸。

而他在麻醉过后醒来却是一副若无其事,而又心平静气的紧紧抓住她的手,声音有些沙哑的开:“别哭了……。”

这些天她的珍珠泪就像泉水

般无尽往下落,眼眶总是哭得发红,总是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一样。

“路言钧,你真的好自私。”仗着她根本放不下他,就用自残的方式来迫她心软,知道现在对着身受重伤而又身体虚弱的他说不出一句强硬的话。

此时但凡她再说一句分手,他定会毫不犹豫又捅自己一刀。

看到他醒来,她的眼泪控制不住一直往下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伤心至极。

她感觉今晚真的会被他吓死,吓到现在她的心都依然无法平复,回想起那副场景,仍是后怕。

“你知道你再捅一点你就没命了吗?你就彻底没救了,就会死知不知道?”

这是医生跟她说的话,给她造成了多大的心理影,现在原封不动还给他。

路言钧不以为然,将每根手指没进她的指缝里,呈十指扣状,身体的疼痛让他说话气弱如丝,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抓着她的这只手上。

“不生气了?”

宁知棠不答话,她被他吓成这样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的事。

路言钧放低姿态讨好地道:“我会改的,你不喜欢的地方我通通都会改。”

他承诺:“我会把时梦救出来,不再让她继续在那种地方工作,尽管现在悔之已晚,至少你得给我个弥补的机会不是吗?”

“你不喜欢我做的,我以后通通都不做。”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我求你了,别再跟我说分手,也别想着离开我。”

“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从今往后我们好好的行吗?”

宁知棠呼吸一气,在被他吓得半死后,心早已不似之前那般强硬。

028、你死了,你妈就能活

一晃半个月过去,这天时梦照常接客,然而包厢里等待她的却不是和往常一样,肥胖耳、征逐酒色,又有着变态嗜好的客户。

气质非凡的男安静孤高的坐在沙发里,净而又矜贵的样子和这个地方显得格格不

他以一副极其慵懒的姿态背靠沙发,衬衫的袖卷至手臂中间,露出漂亮凌厉的手臂线条,尽管坐姿随意,与生俱来的气质却是周围都无法比拟,来自他家世跟环境所被熏陶出来的那子优雅。

他张:“好久不见。”

“别在那假惺惺了。”这副斯文败类的嘴脸时梦看了都想吐,伪装一向是这个男的强项,当初不就

是凭着他这副样子才把宁知棠骗到手。

然而对于把自己变成今天这样的始作俑者,一度对自己步步紧,丝毫不给她喘气的功夫,时梦又怎么会有好态度。

她恨不得将路言钧剥皮抽筋,将这个疯子的血都悉数饮尽,在那段黑暗的时光里,她甚至想过让他也痛失所受折磨。

路言钧的眼神并不似嘴角有笑意:“老同学一场,何必这么冷淡。”

自从宁知棠那天找上自己后,时梦就知道路言钧迟早会出现在她眼前:“我知道你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我。”

即便她都这样了,他还是依然要对她赶尽杀绝。

路言钧轻笑,淡漠的目光在面前这个充满风尘味的身上漫不经心一扫:“我也没想到你如今都这副模样了,还能跑到她面前去嚼舌根子。”

也亏得她的事发酵,导致他受了点伤,在医院躺了半个月,近来才终于把宁知棠彻底哄好。

“我不知道她怎么找到我的。”早在时梦答应过他会消失在宁知棠的视线、淡出她的生以后,她就从未想过再去主动接近宁知棠。

她已经被路言钧弄得家亡,落到今天这副田地,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从今以后时梦只想好好活着,尽管现在的子皆是让她看不到的一片黑暗。

躺在病床上需要救助的母亲,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始终是支撑她活下去的一束光。

如今她根本没有任何能威胁到路言钧的手段,更不可能笨到以卵击石去报复这个男些什么。

她在最低谷时也想过伤害他所,可他所,也是她一直很在乎的

这种暗的想法,哪怕在时梦最承受不了、充满了怨恨这段时间里,不过只是在心里一闪而过。

她想不明白:“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他想要的目的,他如今都已经达到了,成功把她从宁知棠身边驱赶,过着现在这般生不如死的子,苟延残喘的活着。

她明明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他却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路言钧道:“我答应过她,会救你出去。”

此刻他装作如此大义的样子在时梦看来根本可笑至极:“这世界上只有她这个大傻子会被你骗得团团转!”

以前她就代过宁知棠,心思单纯的她极易被哄骗,又太容易相信别

一个根本没有良心的何来的良心发现来拯救她于水火热当中,她早已经

看透了这个男的伪善。

事到如今,这段时间身心都备受折磨和打击的时梦早已生死看淡,她只希望男能给一个痛快的死法。

她累了,在这充满无尽黑暗的渊里也不想再挣扎。

在路言钧看来,她倒是真的变了很多,明明以前看到自己都怕得像是夹着尾逃跑的老鼠。

而如今却浑然不怕的迎视他的目光,甚至还能从容的把烟点上。

时梦刚放进嘴里的烟,却蓦然被男取下,路言钧面无表摁灭在她锁骨上:“有什么遗言?”

忍痛能力也比从前更甚,烟的火光烧穿她的肌肤,留下被烫坏的红色印记。

她却依然面不改色,心如死灰:“放过我的母亲,至少她是无辜的。”

“放心。”惯想给别带来些疼痛,以此看到对方痛苦的表,却没有得到预期的反应。

然而摸了跟她有关的东西,路言钧嫌手脏:“只要你死了,她就能安然无恙活着。”

“别跟我玩文字游戏!”时梦根本不吃他这一套,也不会轻易被他糊弄过去:“我要你治好我妈,让她好好活下去!”

这两者之间在路言钧看来并没有什么区别,反正她母亲也形同植物一样余生都只能躺在床上,况且:“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哪怕放她就这么苟延残喘的活着,他却依然要把她赶尽杀绝,时梦冷笑一声。

她笑得肆意、笑得张狂、笑得悲哀,整个包厢里都回着她犹如神失常般的笑。

她确实没想过自己于面前的男来说,威胁竟然如此大。

所以已经无数次设想过自己结局的她,即便面对死亡,也早已心如死木。

只要她还活着,就会成为影响路言钧跟宁知棠之间感的不稳定因素。

他是多怕自己再跟宁知棠告状,在她面前把他过去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全给他兜出来,以至于一心想置她于死地,根本没想过让她活。

到了此刻,时梦竟有些同起宁知棠来,被一个疯子如影随形纠缠了这么久,甚至余生都要活在他的影之下。

路言钧如此疯魔,但凡跟她亲近的、他觉得能影响或是威胁到他跟宁知棠感,他都要想方设法除掉。

却又在宁知棠面前百般欺骗,万般隐瞒,知晓真相那一刻,她又如何能承受得住?

路言钧不想再继续跟她费时间,下最后通牒。

从这个高度一跃而下也好

、吃药也罢,什么样的死法随她。

他不想再让这个的名字如同导火索一样出现在他和宁知棠之间。

路言钧转过身,淡然道:“你死了,你妈就能活。”

他说这话时面无表,语调也很轻,没有一丝波澜。

恶魔的低吟也不过如此,时梦倒退两步,选择坠楼前,留下最后一句话。

是诅咒,也包含了她所有怨恨和不甘:“路言钧,你一定会不得好死!”

她放任自己从窗台坠落而下,柔软的身子狠狠砸在地面上,部大量的鲜血涌出,紧接着是更多的血从嘴里涌而出,引来过路的惊叫。

她睁着眼睛,死的这一刻,天空就好像她跟宁知棠刚认识那会般湛蓝澄澈。

也许她就该在宁知棠被霸凌时选择冷眼旁观,而不是义无反顾冲上去将她救下。

在发现这一切只是路言钧心布置的局以后,她更不该在宁知棠面前去拆穿男谋。

她太傻了,可宁知棠比她还傻,跟一个面兽心的恶魔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几年,明明知道他什么子,却依然还会被男的花言巧语哄骗得团团转。

听路言钧说时梦已经脱离红灯区,并带着她的母亲一起转院,离开了市。

连一句告别的话都不曾有,这猝不及防的消息让宁知棠静默了半晌,她关了灶台的火。

她从未想过时梦会以这种方式直接退出她的生,她一定还在怪自己,怨恨自己,所以才连见自己一面都不愿。

宁知棠心里既惆怅,又失落,也许她该高兴的,她终于摆脱了这种让她受折磨的子,一切都还来得及,相信她以后的生活也会越来越好。

只要她还好好活着,两终究会有再见面的机会。

宁知棠张唇:“她有留下什么话吗?”

哪怕再见一面,让自己能好好跟她说声对不起都好,而不是以这样一声不响的方式离开。

不曾好好告别的分离,总是充满了遗憾和悲伤。

路言钧只道:“没有。”

那个确实没有任何遗言,生活的打击早已将她压得无法喘气,这对她来说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他又道:“她也不会想见你。”

不管怎样,这所有的事都是因她而起,即使时梦顾及当年分不恨她,也不会想再见她。

宁知棠顺着路言钧的话喃喃道:“也是……。”

就算见到了时梦,她

又能对她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再见面只会让彼此都难堪,还不如让她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在异国他乡好好生活下去。

告别过去,她会有一个新的开始,在新的城市,她会开始新的生,结更多朋友。

只是要将自己唯一的好朋友从自己生活里完全割舍出去,甚至以后都不会有再见的机会。

因为时梦没有给她留下过任何一句话,亦或是联系方式。

还是和之前一样,不管自己何时拨打她的电话,已经不会再被第一时间接起。

而是冰冷的机械音,一次又一次重复号码已经是空号,也不会有在她难过颓废的时候细心安慰她,一陪就是一整晚。

事到如今,虽然宁知棠知道这是奢望,却还是想跟时梦做回好朋友,尽管她所受到的伤害都是她带给她的,哪怕她心里可能一直在恨着自己。

路言钧不动声色将宁知棠揽进怀里,正因为将她和时梦相处的一点一滴都看在眼里,这个对他来说才更具有威胁

如果这世上除了家以外有一心一意毫无所图对宁知棠好,他路言钧是第一个,时梦就是第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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