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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慕倾城以同样的方式对待宋薄暮。她指尖的桃红色光晕在宋薄暮的小腹上游走,最终在她肚脐与耻骨之间,勾勒出一只展翅欲飞的、同样由桃红色光线构成的妖蝶。蝶翼巨大而华美,蝶身则巧妙地覆盖了她子宫的区域,而那对微微颤动的、带着无数细小光斑的触角,则准地指向她骚,仿佛随时准备探其中,搅弄风雨。

宋薄暮的反应比独孤霜更为不堪,她早已被那靡的香气和慕倾城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功所引动,此刻更是叫连连,身体在丝绸束缚下剧烈地扭动,骚内的水早已泛滥成灾,甚至连子宫都因为那纹的刺激而一阵阵紧缩,带来一种既痛苦又极度渴望被填满的空虚感。

当两纹彻底成型,那桃红色的光芒渐渐隐她们的肌肤之下,只留下淡淡的、如同胎记般的色印痕。但慕倾城知道,这纹已经与她们的血乃至灵魂融为一体。

”感觉如何,我的小骚货们?” 慕倾城轻笑着,眼神中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得意。她心念微微一动,甚至无需任何肢体接触。

独孤霜小腹上的曼陀罗纹骤然亮起妖冶的桃红色光芒,那花心处的“触手”仿佛活了过来,在她体内疯狂蠕动。

”咿呀——!”

独孤霜猛地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叫,双眼瞬间翻白,小腹不受控制地剧烈起伏,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被一无形的力量反复揉捏、挤压,而她的骚更是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出大量的,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中疯狂痉挛,瞬间便被推上了从未体验过的高巅峰!这高来得如此迅猛而霸道,完全不受她的控制,仿佛她的整个下半身都变成了慕倾城的提线木偶。

慕倾城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又将目光投向宋薄暮。同样只是一个念,宋薄暮小腹上的妖蝶纹也猛地发出刺目的桃红光芒,那对触角更是如同拥有了生命般,在她体内最敏感的骚处疯狂地搅动、刮搔。

”啊……啊……主……饶了……骚要坏掉了……子宫……子宫要被顶穿了……”

宋薄暮的尖叫早已不成调,她语无伦次地哭喊求饶,但身体的反应却更为诚实。<strike>lt#xsdz?com?com</strike>她的骚疯狂地收缩痉挛,水如同瀑布般涌而出,将身下的软榻都浸湿了一大片。

”从今往后,你们的骚何时湿润,你们的子宫何时骚动,你们的每一次叫,每一次高,都将由我一手掌控。我想让你们的骚变成泉,它便

水滔天;我想让你们的子宫夜夜春梦,它便会时刻渴望阳的浇灌。你们的身体,再也没有一丝一毫属于你们自己了!”

说着,慕倾城再次催动功,那两处纹的光芒时明时暗,如同呼吸般闪烁。每一次闪烁,都让独孤霜和宋薄暮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一下,骚和子宫都随之传来一阵阵奇异的酥麻与空虚。她们彻底明白了,从这一刻起,她们的身体最处,已经被打上了无法磨灭的隶印记,她们的欲望,她们的快感,都将成为慕倾城指尖的游戏。这小腹上的纹,便是连接她们与主的锁链,也是她们作为专属,永世沉沦的证明。

在此期间,匈也渐渐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他们那位英明神武、除了军事外不近色的“独孤霜王子”,似乎变得越来越……像个了。以前的独孤霜,虽然容貌俊美,但举手投足间都带着男子的英气与果决。可最近,她不仅身形似乎变得更加纤细柔软,腰肢在行走间不自觉地带着一丝诱的款摆,连声音都似乎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媚,尤其是在尾音处,偶尔会拖出勾魂的媚意。尤其是在与慕倾城和洛凝这两位“督训教官”相处之后,她看的眼神,偶尔会流露出一种水光潋滟的迷离,仿佛含着一汪春水,不再是往的清冷锐利。走路的姿势也似乎更加摇曳生姿,部在紧身军裤的包裹下,勾勒出惊的浑圆弧度,每一步都像是在无声地邀请。有几次,甚至有眼尖的士兵发现,“王子”胸前的衣襟也总是束得紧紧的,但那布料下却隐约透出两团微微的、不属于男子的隆起,仿佛是含苞待放的花蕾,在刻意掩饰着什么秘密。这些细微的变化,在粗犷的匈军营中,如同投湖面的石子,激起了一圈圈涟漪。士兵们私下里议论纷纷,有的说王子可能是水土不服,有的则猜测王子是不是被那两个妖媚骨的汉子给下了什么蛊。

谁都没想到,真相更为可怕。

在慕倾城那算无遗策的纵与“功”的双重影响下,曾经不可一世的匈大军如同被抽去了脊梁的巨蟒,屡屡中计,步步维艰。除了王子和军师两位,其余那些被她用媚术和药物腐蚀了心智的匈将领,在关键时刻做出了种种错误的判断,或是脆成了她传递假报的工具。最终,在一场心策划的合围之下,匈主力一朝覆灭,原霸权土崩瓦解,再无力南下威胁大边境。

战事甫一平息,慕倾城便下令将所有被俘的匈高级将领,包括那位曾经不可一世的万夫长,全部押解到原匈王帐,如今已成为她的临时行宫。

王帐之内,奢华的波斯地毯上,昔象征着匈王权的黄金狼图腾,此刻却被踩在慕倾城那双镶嵌着细碎红宝石的丝绸软底绣鞋之下。她斜倚在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上,一身宽松的绯色薄纱宫装,隐约可见其下玲珑起伏的胴体。洛凝则换上了一套劲黑的紧身皮甲,勾勒出她矫健而丰满的曲线,腰间悬着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剑,更添几分英武与感。独孤霜与宋薄暮,则恢复了儿装,穿着同样轻薄的侍服饰,恭敬地侍立在慕倾城身后两侧,眉宇间是被彻底调教后的妩媚与顺从。

数十名被五花大绑、中塞着布团的匈将领,被大士兵粗地推搡进来,跪倒在地。他们曾经是原上的雄鹰,此刻却成了阶下之囚,眼中充满了恐惧、不甘与屈辱。

慕倾城慵懒地抬了抬眼皮,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将他们的衣服都剥了,朕要好好欣赏一下这些原汉子的‘雄壮’体魄。“

士兵们如狼似虎地扑上去,撕扯着那些将领身上的皮甲、革袍。很快,这些平里耀武扬威的匈将领便被剥得一丝不挂,赤条条地露在众面前。他们大多身材魁梧,肌虬结,皮肤因常年晒而显得黝黑粗糙,此刻却因羞愤而涨得通红。他们胯下的阳具,在惊恐与屈辱中,大多软绵绵地垂着,只有少数几个还在徒劳地微微颤动。

慕倾城轻笑一声,对洛凝道:“洛妹妹,你看这些‘勇士’,如今可还有半分威风?“

洛凝冷哼道:“陛下,待会儿让他们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慕倾城满意地点点,随即下令:“给他们套上锁链,朕要用他们当‘坐骑’和‘脚凳’。霜儿,暮儿,你们也来,一同服侍。“

独孤霜和宋薄暮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娇声应道:“是,主子!“

冰冷的铁链被套在那些匈将领的脖颈和四肢上,将他们如同牲畜般拴住。慕倾城首先走向那位曾经不可一世的万夫长。万夫长眼中火,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怒吼,却无法挣脱。

慕倾城伸出穿着致高跟鞋的玉足,那鞋跟尖锐如锥,鞋面是鲜红的丝绸,上面用金线绣着缠的龙凤。她用鞋尖轻轻挑起万夫长的下,万夫长被迫抬起,屈辱地看着她。

“万夫长,昔你在马上何等威风,今便让朕也体验一下骑‘马’的滋味吧。“

说罢,她示意独孤霜和宋薄暮。两会意,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将万夫长按倒在地,迫使他四肢着地,部高高撅起。

慕倾城优雅地提起裙摆,跨

坐在万夫长宽阔的脊背上,将他当作了坐骑。万夫长感受到背上传来的柔软与重量,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汗水从眼角滑落。

慕倾城扭动着纤腰,感受着身下“坐骑”的颤抖,发出一阵娇媚的笑声。

洛凝也不甘示弱,挑选了一个身材最为高大的百夫长,同样将其当作坐骑。她与慕倾城不同,动作更为粗,不时用手中的马鞭柄敲打着百夫长的,引得那百夫长发出一阵阵闷哼。

独孤霜和宋薄暮则各自挑选了一名千夫长,将他们当作了“脚凳”。她们赤着玉足,踩着这些,脚趾不时在他们敏感的位置上揉搓、碾压,引得身下的“脚凳”一阵阵痉挛。

慕倾城慵懒地从万夫长那已经汗湿如洗的脊背上起身,她身上那件绯色的薄纱,早已被两融的汗水与万夫长身上散发出的雄气息浸透,紧紧地、如同第二层肌肤般贴合着她玲珑浮凸、曲线完美的胴体。真空的诱惑在汗湿的薄纱下愈发惊心动魄,胸前那两颗熟透樱桃般的尖,因刚才骑乘的磨蹭和此刻空气的微凉而愈发坚挺饱满,嫣红的颜色隔着那层几乎透明的轻纱,若隐若现,仿佛熟透的浆果,只待采撷,却又散发着致命的毒。她赤的玉足依旧稳稳地套在那双鞋跟尖细如冰锥的鲜红丝绸高跟鞋里,鞋面上用金线心绣制的龙凤缠图案,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烁着妖异而靡的金色光芒,每一次足尖轻点,都像是在用最优雅的姿态,无地践踏着脚下败者的最后一丝尊严。

洛凝也放开了她身下的“坐骑”,那名被她选中的百夫长早已瘫软如泥,角甚至溢出了白沫。她甩了甩额前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的几缕黑色发丝,动作带着一种野的不羁。她利落地脱去了那身紧绷的黑色皮甲,露出了里面同样被汗水浸湿的亚麻色亵衣,亵衣紧贴着她矫健而富有弹的肌肤,勾勒出她常年征战而锻炼出的完美肌线条,尤其是那平坦小腹上隐约可见的马甲线,充满了力量的美感。侍早已恭敬地捧着一套更为撩的行在一旁等候。洛凝接过,毫不避讳地当众换上——那是一件纯黑色的蕾丝吊带睡裙。蕾丝的镂空花纹极其繁复而大胆,近乎透明,仅仅在胸前两点茱萸和下方神秘的三角地带,用稍微密集一些的蕾丝花纹堪堪遮住,但那欲遮还羞的效果,反而比完全露更加引遐思。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胸前那对与她矫健身材不相称的、硕大饱满、弹的雪便波涛汹涌,尖被粗糙的蕾丝边缘摩擦得愈发硬挺,几乎要穿透那薄薄的

布料,昭示着它们惊的存在感。她修长而结实的双腿,则被细心地裹进了一双极致感的黑色渔网丝袜之中,每一格菱形的网眼都紧紧地勒着她细腻的肌肤,勾勒出一段段暧昧的痕,仿佛要将那雪白的肌肤分割成无数诱的小块。丝袜的边缘用致的蕾丝滚边,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最终隐没在那件短得不能再短的黑色蕾丝睡裙之下,引无限遐想。脚上,则换上了一双同样是亮黑色的细高跟长筒皮靴,靴筒采用柔软而富有光泽的小牛皮制成,紧紧地包裹着她的小腿和膝盖,一直延伸到大腿中部,靴筒边缘同样点缀着一圈细密的黑色蕾丝。每当她走动时,那至少有四寸高的金属鞋跟敲击在冰冷的石板地面上,发出的“叩、叩、叩”的清脆声响,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侵略与野感,仿佛是宣告着她对这片空间的绝对统治。

独孤霜与宋薄暮,在慕倾城一个意味长的眼神示意下,也默默地褪去了身上那略显保守、象征着侍奉身份的侍服,换上了由慕倾城亲自为她们挑选的特制白色蝉翼纱衣。那纱衣真正做到了薄如蝉翼,轻若无物,在烛光下几乎完全透明,穿在身上,她们那两具同样青春而丰腴、曲线玲珑的胴体便毫无保留地一览无遗。仅仅是在胸前两点娇色蓓蕾和下方那隐秘的、覆盖着稀疏毛发的幽谷处,用几片绣着细小银色鸾凤图案的丝绸花瓣勉强遮掩,但这画蛇添足般的遮掩,却更添一种欲盖弥彰的骚媚与放。她们白皙娇、吹弹可的肌肤在轻纱下散发出象牙般诱的光泽,随着她们略显急促的呼吸,胸脯微微起伏,那两对虽然不如慕倾城和洛凝那般雄伟,却也小巧挺翘、形状完美的房,在薄纱的束缚下更显娇欲滴,引遐思。脚上,她们穿着同样是银色的细带高跟凉鞋,鞋跟与慕倾城和洛凝的一样尖细,将她们柔的足弓高高绷起,形成一个优美而感的弧度,仿佛随时准备着承受更重的“恩泽”。她们光洁修长的小腿和大腿上,则套着色的、几乎看不出痕迹的超薄透明丝袜,丝袜紧贴肌肤,让她们的双腿看起来更加修长、光滑、匀称,充满了禁忌而令垂涎的诱惑。此刻的她们,眉宇间因为体内那早已被慕倾城种下的纹的催发,以及眼前这片靡场景的刺激,而染上了几分难以掩饰的妖媚与放,显得楚楚可怜,却又风骚骨,如同两朵在黑暗中悄然绽放的、等待着被采撷的毒花。

四位绝色美,以四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致命的风,如同四位从地狱渊降临、主宰着欲望与毁灭的神,眼神中带着冰冷的戏谑与毫不掩饰的残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下那

些曾经在原上不可一世、如今却如同待宰羔羊般的阶下之囚。

慕倾城朱唇轻启,声音依旧是那般娇媚骨,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在尾音处微微上扬,透着令发酥的媚意:"来啊,将这些曾经叱咤原的‘英雄’们,都给朕拖过来,排成一列。让他们好好地撅起他们那高贵的,朕今,要亲自检验一下,他们的‘本钱’,是否还如传说中那般雄厚,是否还能让朕……尽兴!"

士兵们早已习惯了帝的种种惊世骇俗之举,闻言立刻如狼似虎地执行着命令。他们粗地将那些早已被恐惧和羞辱折磨得神恍惚的匈将领们,一个个从地上拖拽起来,强迫他们跪趴在冰冷而坚硬的石板地上,整整齐齐地排成一列。他们的颅被迫地低下,额屈辱地抵着肮脏的地面,而他们的部,则被士兵们用脚毫不留地踢踹着,高高地、毫无遮掩地撅向后方,正对着那四位衣着露、眼神戏谑的绝色子。在这屈辱至极的姿势下,他们因为连来的惊吓、饥饿以及刚才被当作“坐骑”时的剧烈折磨而变得半软不硬的阳具,便如同可怜的、被遗弃的蠕虫般,无助地露在空气中,随着身体因为恐惧和寒冷而不受控制的颤抖而微微晃动,散发着阵阵混合了汗臭与恐惧的腥臊之气。

慕倾城莲步轻移,摇曳生姿,首先走到了那名刚刚被她当作“坐骑”蹂躏过的万夫长面前。万夫长此刻早已没有了半分先前的凶悍与不屈,眼中只剩下浓浓的绝望和一片死灰般的麻木。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帝那双穿着鲜红丝绸高跟鞋的玉足,带着一若有似无的香风,停在了他的面前,那尖锐如匕首般的鞋跟,仿佛下一刻便会毫不留地刺穿他的颅,终结他这屈辱的生命。

慕倾城缓缓伸出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右脚,那尖细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鞋尖,如同最毒的毒蛇吐出的信子,带着一丝令不寒而栗的挑逗意味,轻轻地、慢条斯理地拨弄着万夫长那根因为羞愤和残存的生理本能而微微有些充血、颜色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暗紫红的粗大茎。茎的表面还残留着刚才被她当作坐骑时蹭到的汗渍和她体香的混合气息。

她微微俯下如柳条般纤细的腰肢,那身被汗水浸湿的绯色薄纱随着她的动作,从香肩处又滑落了几分,露出了胸前更大片雪白细腻、宛如上等羊脂美玉般的肌肤,以及那道邃得足以吞噬一切男目光的沟。她伸出如春葱般雪白细腻的右手,五指纤长,指甲上涂着与高跟鞋同色的鲜红蔻丹,在烛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与她脚上那双象征着至高

皇权的龙凤高跟鞋相辉映。那双曾经批阅无数生死奏章、执掌着整个大王朝生杀大权、令无数臣子敬畏颤抖的玉手,此刻却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轻柔而准确地握住了万夫长那根因为她的言语和那双高跟鞋尖的挑逗刺激而开始不安分地剧烈跳动、并迅速变得粗硬滚烫的紫红色

她的动作看似轻柔随意,实则充满了令难以抗拒的、妙绝伦的技巧。温热滑腻的掌心紧紧包裹着那根因为愤怒和屈辱而显得格外狰狞的粗大茎身,指腹则带着挑逗的意味,在顶端那微微张开、流淌出些许清亮前列腺的马眼处轻轻按压、旋转,如同在品鉴一件珍奇的玩物。那涂着蔻丹的修长指甲边缘,则若有似无地刮过茎身上那些因为充血而起的、如同虬龙般的青筋与敏感的脉络,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与战栗。时而,她的动作如同春雨般细密而快速地揉搓,让那根在她掌中以眼可见的速度急速地涨大、变硬,仿佛要裂开来;时而,她的动作又像是在拉开一张蓄满了千钧之力的强弓般,从的根部,用整个手掌紧紧地握住,然后一捋到底,仿佛要将所有的血向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顶端,然后再缓缓地、带着令发疯的研磨意味,将那根几乎要发的推回。每一次撸动,每一次揉捏,都准无比地刺激着万夫长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神经,让他体验着一种极致的快感与极致的屈辱织而成的、前所未有的复杂感受。

万夫长本已心如死灰,身体也因为连来的神与体的双重折磨而虚弱不堪,几乎油尽灯枯。但在慕倾城如此专业而靡、充满了征服意味的刺激下,那根早已沉寂多的阳具,竟完全不受他意志的控制,如同被注了新的生命般,迅速地昂扬起来,青筋毕露,变得滚烫而坚硬,顶端的马眼也如同决堤的泉眼般,开始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粘稠而清亮的。他从未体验过如此销魂蚀骨、令灵魂都在颤抖的快感,也从未承受过如此骨髓、令他恨不得立刻死去的巨大屈辱。

万夫长中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呻吟与粗喘,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着,额上豆大的汗珠如雨般滚落,滴在冰冷而肮脏的石板上,瞬间便洇湿了一小片。他想反抗,想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四肢早已被恐惧和绝望抽了所有的力气,软得像一滩烂泥;他想怒骂,想咆哮,却发现自己的舌早已因为极度的渴和恐惧而变得僵硬,只能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嗬嗬声。他只能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般,任由帝那双魔鬼般的手,肆意地玩弄着他身为男最后的

、也是最脆弱的尊严。

独孤霜和宋薄暮也各自选定了自己的“目标”。她们的手法虽然远不如慕倾城和洛凝那般老练娴熟、花样繁多,却也因为她们曾经的身份和此刻的巨大反差,而充满了别样的与令心悸的青涩诱惑。

独孤霜跪在一名尚且年轻、面容还算俊朗的百夫长身旁。她那双曾经握过长剑、指挥过兵士的纤纤玉指,此刻指甲上却也涂上了与慕倾城一般无二的鲜红蔻丹。她伸出一只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源于身体记忆的轻微颤抖,轻轻地握住了对方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微微颤抖、尚未完全勃起的茎。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探到下方,用她那略显生涩的指尖,不断地、轻柔地揉捏着那两颗因为寒冷而微微收缩、却依然饱满的睾丸。她的动作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属于少的羞涩与矜持,但又因为体内那早已被激活的纹的强烈催动,以及慕倾城那不容置疑的眼神视,而显得格外撩、格外具有一种病态的诱惑力。那名年轻的百夫长,在她的揉捏下,只觉得一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下体直冲顶,身体不受控制地轻微痉挛着,那根原本还有些疲软的阳具,也在她那双看似柔弱无骨、实则充满了魔力的玉手中,渐渐地苏醒、挺立、涨大。

(这…这是那位‘独孤霜王子’?那个在阵前还曾与万夫长针锋相对、言辞犀利的匈王子?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用、用那种眼神…那种姿态…在…在做这种事…)一名尚有几分清醒的匈老兵,在队伍的末尾,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这一幕,心中顿时掀起了滔天巨,一比死亡更甚的恐惧与荒谬感瞬间将他吞噬。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曾经在他心中还算有几分骨气和威严的“王子”,此刻竟然如同一个被调教熟练的娼般,跪在一个阶下囚面前,做着如此下贱靡之事!

宋薄暮则表现得更为大胆直接,也更为投。她直接跪坐在一名身材略显肥胖、留着络腮胡的匈目面前,毫不犹豫地解开了自己胸前那几片薄如蝉翼、仅仅起到象征遮掩作用的丝绸花瓣,将那两团雪白娇、顶端点缀着两颗诱色蓓蕾的、少特有的、充满弹房,毫无保留地露在空气和众贪婪的目光之下。然后,她微微挺起胸膛,用那两团柔软而富有惊,准确地夹住了对方那根因为恐惧而显得有些萎靡、却依然尺寸可观的暗红色,开始模仿着先前慕倾城和洛凝的动作,用自己的房,卖力地上下磨蹭、套弄起来。娇与粗硬的阳具在紧密的接触中相互摩擦、挤压,带来一种难以言

喻的、奇特的、既有些微痛楚又带着强烈刺激的快感。她中还配合地发出阵阵娇媚骨、婉转承欢的叫声,那声音时而如泣如诉,时而又热如火,仿佛她自己也沉浸在这场靡的游戏中,并且乐在其中,享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禁忌的刺激。

(军师…连宋军师也…她不是一直以智谋著称,清冷孤傲的吗?怎么…怎么会发出这种…这种只有最低贱的营才会发出的声音…她的眼睛…充满了的春…天啊…我们到底…到底落了什么样的魔鬼手中!)另一名匈将领,听着宋薄暮那毫不掩饰的叫,看着她那副媚态百出、与平里运筹帷幄、冷静沉着的形象判若两的模样,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在瞬间崩塌,一的绝望从心底涌起,让他连挣扎的念都无法升起。

寂静的王帐之内,接二连三地响起了一阵阵令面红耳赤的、的声音。一或浓稠如酪、或略显稀薄如米汤的白浊体,伴随着那些匈将领们压抑不住的、混合着极致的绝望、难以言喻的痛苦与一丝诡异的、病态的生理快感的闷哼与嘶吼,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他们那早已不堪重负的阳具中而出。

那些滚烫的、带着浓烈雄腥膻气味的,在昏暗而摇曳的烛光下,划出一道道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白色弧线,在空气中留下了短暂而靡的痕迹。有的化作一片片粘稠而的痕迹,重重地在冰冷而肮脏的石板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的令心悸的轻响,很快便与地上的尘土混合在一起,变成了更加污秽不堪的存在;有的则不幸地、或者说是“幸运”地,溅在了心穿着的、价格不菲的丝袜之上,在色的渔网丝袜那一个个菱形的网眼中,或是在色的透明丝袜那光滑的表面上,留下了一块块突兀而的、如同盛开的白色小花般的斑点,迅速被丝线吸收,晕染开来,形成了一幅幅充满了色意味的“抽象画”。

这并非是她们第一次进行如此靡而亵渎的派对,慕倾城那嫣红的、如同浸染了世间最浓烈欲的舌尖,在洛凝嘴角那抹不小心蹭到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白色痕迹上,轻轻一卷。那动作,带着一丝品尝世间最顶级、最稀有美酒般的优雅与从容,却又在眼底处,闪烁着一丝只有最顶级的掠食者才会有的、冰冷而残忍的光芒。她细细品味着那混杂了洛凝身上特有的幽兰体香与匈阳刚气的复杂味道,微微眯起了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眸。

洛凝被慕倾城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侵略的亲昵举动,弄得原本就因为兴奋而泛着

红的俏脸,瞬间又红了几分,如同雨后初绽的玫瑰般娇艳欲滴。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慕倾城那温热湿滑、带着一丝丝甜腻香气的舌尖,在自己唇边那敏感肌肤上带来的异样触感,一难以言喻的酥麻电流,如同最细密的银针,从接触点瞬间传遍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让她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身体处也涌起一熟悉的、渴望被填充的空虚与燥热。她那双原本就因为动而显得水光潋滟的媚眼,此刻更是如同蒙上了一层薄雾般,迷离而诱。她也大胆地伸出自己那同样灵活柔软、却带着一丝清冽气息的舌,毫不犹豫地、带着一丝急切地迎向了慕倾城的舌尖。

两条同样湿滑柔软、却又带着截然不同香气的舌,便如同两条久别重逢、彼此吸引的灵蛇般,在空气中、在那些已经彻底失去反抗能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的匈俘虏面前,紧紧地、毫无间隙地缠在了一起。她们互相追逐、舔舐、吮吸,激烈而又缠绵地换着彼此中那混合了刚刚从不同匈体内榨取出来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以及她们自身份泌出的、带着各自独特体香的津

慕倾城的舌灵活而霸道,如同她的主一般,充满了侵略与掌控欲。它长驱直洛凝的腔,贪婪地搜刮着每一寸甜蜜,卷走洛凝中残存的、属于另一个男的“战利品”,并强势地将自己中那份更为浓郁、更为霸道的“琼浆”渡对方中。

洛凝的舌则显得更为坚韧而富有弹,她起初还有一丝矜持与抵抗,但很快便在慕倾城那不容置喙的攻势下彻底软化,转而热地回应起来。她的舌尖同样灵活地缠绕、吮吸,努力地想要从慕倾城中汲取更多的“养分”,仿佛那是什么能让她变得更强的灵丹妙药。

她们当着那些已经彻底虚脱无力、眼神涣散、只能如同观看一场最荒诞也最恐怖的噩梦般看着这一切发生的匈将领的面,旁若无地、肆无忌惮地拥吻着。她们的舌像两条充满了魔力与剧毒的灵蛇,在彼此湿热而柔软的腔之中肆意地探索、纠缠、翻搅、吮吸,发出“啧啧”、“咕叽咕叽”、“咻咻”的、令面红耳赤、血脉张的水声与吸吮声。

她们的吻越来越,越来越激烈,仿佛要将对方整个吞噬下去。慕倾城甚至微微张开檀,用她那贝齿轻轻啃咬着洛凝那同样柔软的唇瓣,带来一丝丝轻微的痛楚与更强烈的刺激。洛凝也毫不示弱,同样用牙齿回敬着,两如同两只正在嬉戏打闹却又充满了占有欲的野兽,在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着彼此之间那份复杂而又

炽热的感。

一缕缕混合了两和那些污秽的、带着异样甜腥味的银丝,从她们紧密相连的唇角缓缓溢出,顺着她们光洁的下,滴落在她们那早已被汗水浸湿的、紧紧相贴的胸前,在那雪白的肌肤和色的蕾丝上,留下了更加靡不堪的痕迹。

独孤霜和宋薄暮也在互相笨拙而又充满渴望地拥吻起来。

她们的吻技或许远不如慕倾城和洛凝那般熟练高超、充满了令窒息的挑逗与不容置喙的掌控意味,却也因为她们的青涩、她们曾经高贵的身份与此刻的巨大反差,以及那份被强行扭曲的纯真与绝望,而充满了别样的、令心悸的、病态的青涩与靡。

她们同样伸出自己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舌尖,在对方同样湿热而带着一丝苦涩味道的腔中探索、舔舐,笨拙地模仿着慕倾城和洛凝的动作,换着中那同样带有特殊味道的、混合了不知多少男的津。她们的眼神之中,充满了对慕倾城和洛凝那种强大、自由、肆无忌惮的姿态的无限崇拜与病态的迷离,仿佛她们也渴望成为那样主宰一切、践踏一切的存在。

尤其是宋薄暮,她似乎比独孤霜更快地适应了这种禁忌的游戏,甚至从中品尝到了一丝扭曲的快感。她几乎是贪婪地、带着一丝近乎饥渴的意味,吮吸着独孤霜中那带着淡淡兰花香气的津,以及其中混杂的、属于其他男的“味道”。她闭着眼睛,眉微微蹙起,仿佛在品尝什么无上的美味佳肴,眼中闪烁着被彻底点燃的、对这种禁忌之味的痴迷光芒。她的手,也不自禁地抚上了独孤霜那同样穿着蝉翼纱衣的、柔软而富有弹的腰肢,甚至大胆地伸进了那薄纱之下,感受着独孤霜肌肤的滑腻与温热。

独孤霜的身体在宋薄暮的触碰下微微一僵,但很快便也放松下来,甚至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她那双曾经清澈而带着一丝忧郁的眼眸,此刻也变得迷离而空,任由宋薄暮在她中肆虐,任由那带着屈辱与刺激的体在她们之间传递。

(天啊…“王子”殿下…还有宋军师…她们…她们竟然…竟然在吃…在吃那些…那些东西…还…还互相喂…她们…她们彻底疯了…或者说…我们…我们都疯了…)残存的、尚有一丝意识的匈俘虏们,在看到这一幕时,他们那早已被反复蹂躏得脆弱不堪的神经,终于彻底崩溃了。他们可以接受战败,可以接受死亡,甚至可以接受被当成牲畜般蹂躏、被榨最后一滴髓,但他们无法接受,曾经在他们心中还代表着匈王室最后尊严的“独孤霜王

子”,以及那位以智谋和清高着称、被无数匈将士敬仰的宋薄暮军师,竟然会堕落到如此地步!竟然会主动去品尝那些从他们这些阶下囚体内榨取出来的、最污秽不堪的体,并且…并且还表现出乐在其中的模样!这种视觉上和心理上的双重冲击,如同最沉重的、烧红的铁锤,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砸碎了他们心中最后一点关于“尊严”、“秩序”、“信仰”和“”的认知。他们彻底绝望了,也彻底麻木了,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身体,只剩下一具具空的、等待着被彻底毁灭的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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