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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伦大陆:圣光的陨落(3-5)(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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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长夜(上)

拜伦大陆,圣都奥斯丁,内城。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发布页Ltxsdz…℃〇M

与白天的喧闹繁荣不同,过了午夜之后,圣都仿佛一沉睡的巨兽,除了某几个彻夜不眠的销金窟,比如在外城十六区的红莺街,其他街区几乎都是一片寂静,只余下阵阵虫鸣。除了零星的几个窗户还透出昏暗的灯光,大部分居民都已经进了梦乡。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端传来,打碎了圣城安详的夜色。

只见一条棕黑色的倩影拖着一辆宽大的马车飞驰而来,一个衣着露的黑发少坐在马车车顶前沿的辕台上,一手提着缰绳,一手扬着马鞭,驱弛前方的这健美的牝马。

正是特莉丝一行

维嘉几乎在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在内城空无一的街道上狂奔,全身上下已是香汗淋漓,咬着马衔的檀不断地呼出热气,在圣城微寒的午夜化作阵阵白雾。胸前不断地起伏,在束腰的限制下尽力地运用余下的每一寸空隙,争取吸更多的氧气。她胸前的豪以及尖的圣徽也随着跑动而上下翻飞,给她带来阵阵钝痛。

维嘉身后的两根马尾——无论是上的还是上的,都迎着风飘扬而起,煞是好看。

然而其中的苦楚只有维嘉自己清楚。苦站一天后,维嘉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每次没有鞋跟的马靴与地板接触,维嘉就感觉前脚掌如同踩在火炭上一般。双腿几乎已经失去知觉,现在仅靠本能和意志在奔跑。由于她的双手依旧被吊在身后,无法通过摆动手臂保持平衡,只得尽力收紧核心,以免在高速奔跑中失衡摔倒。

本来所剩无几的魔力,现在更是捉襟见肘。对一般施法者来说,当魔力降到20%以下时,就会感到明显不适,包括但不限于晕,发热,反胃等等。如果降到10%,就会引起晕厥,甚至是休克。如果更进一步降到5%以下,那么施法者就有生命危险。

一般来说,普通施法者在魔力剩余15%时就已经无法再强行驱动魔力了,不仅是因为不适感,还因为身体对自己一种本能的保护。而此时维嘉的魔力已经不足13%,却仍强顶着晕眩感靠着自己毅力强行把魔力源源不断地泵进自己的双腿。

平心而论,维嘉奔跑的速度已是极快,不亚于一匹真正的骏马。普通以这个速度奔驰,恐怕跑个一百来米就要停下喘息。而维嘉已经以这个速度跑了许久,更不用说她身上不仅带着严酷的戒具,还拖着一辆沉重的马车,以及车上载着的两个大活,着实是令瞠目乍舌。

然而即使如此,露西对现在的速度依然不甚满意,俏脸上虽然露着于心不忍的神色,但是只要维嘉稍有懈怠,就会立即迎来马鞭无的鞭笞。维嘉翘,后背以及大腿上已经布满了杂无章的暗红色的鞭痕。

毕竟上一次迟到的“后果”还历历在目,露西绝对不想再经历一遍。

不过好在特莉丝的府邸离神权广场并不算远,在维嘉昏倒之前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坐落于内城黄金地段的一座豪华院落。高大的院墙把宅院与喧闹的内城隔绝开来,院内竟是一个占地极广庄园,能把普通贵族郊区的度假用的豪华府邸修到内城的核心地带,特莉丝的权势可见一斑。

随着马车穿过庄园,缓缓停靠在一栋三层的豪华洋房前,维嘉终于得到了片刻喘息。

特莉丝打开车门,跳下马车,手中还托着一杯没喝完的红酒。抬看看天色,对着露西说道:“今晚就把她牵到马厩吧,现在索菲亚应该已经睡着了,你们还是不要回去吵醒她比较好,毕竟那丫的起床气大得很。”然后就掏出一个圆形小徽章,扔向露西。

徽章如同一个银币,正面刻着一个一本打开的法典,代表着教会,背面刻着一把利剑,象征着圣堂。

“是,主。”露西接住特莉丝抛来的徽章,驾着马车离开了洋房。

马厩位于庄园的东南角,是一座木制的半开放的大棚。背靠着院墙,用木板间开了一个个小隔间,有些隔间已经被一匹匹高大马所占据。毕竟维嘉不是每时每刻都能为特莉丝拉车,至少在“赎罪”,特莉丝就只能用正常的马匹。甚至有时特莉丝还会大发慈悲地让维嘉休息一天,主要还是为了避免维嘉因为长期超负荷工作导致身体崩溃。

当露西把维嘉从马车的车辕上解下来时,维嘉几乎就要软到在地,露西只能把维嘉庞大的身躯扛在肩上,把她硬生生地拖到马厩中的一个空的隔间里。

隔间的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当维嘉被甩到堆之上时,几乎就要昏睡过去,粗糙的堆此刻对筋疲力竭的维嘉来说,不亚于最上等的鹅绒床。

“还不能睡,维嘉姐姐,再坚持一下……”

露西揪住维嘉核上的十字圣徽,轻轻一拉。一阵电光闪过,电流无地穿过维嘉娇蒂,驱散了她的睡意,整个几乎从堆上弹了起来,又因为体力不支重重地摔回堆上,发出一阵高亢的惨叫。

母狗们身上的环自然不是单纯的装饰品,和神奥利维亚一样,环上都镌刻着电击法术,只

不过触发机制不是铃声,而是拉力。而且电击的强度也被相应调整,能让她们感受到剧烈痛苦的同时,又不至于真正地受伤。

等维嘉恢复清醒后,露西摘下维嘉的耳塞,拍拍她的蜜,“来,把翘起来。”

维嘉此时自然无法反抗,只得乖乖跪在堆之上,大腿贴在自己的束腰,脸埋在堆里,浑圆紧致的部对着露西高高翘起。

露西一只手握住特莉丝给的徽章,另一只手拂过维嘉的贞裤。贞裤本来紧箍在维嘉腰间的铁环断裂开来,形成两个半圆,露西轻松地把维嘉的贞裤褪下,丢到一旁。

显然,露西手中的徽章如同一把钥匙,握着它,露西就能控母狗戒具上的“金属活化”术式,让她能暂时代行“主”的职责。当然,用这个徽章逃跑的勇气,露西自然是没有的,或者说在长年累月的调教下,“逃跑”这个单词在露西脑海中早已被抹去。她甚至不敢想象逃跑被捉回来后会遭受什么地狱般的惩罚。

随着贞裤的褪下,维嘉最为私密的部位一丝不挂地展现在露西的面前——黝黑肥厚的唇,鲜红的蚌却在唇间若隐若现的,极具反差感、耻丘上没有半根毛,被剃得净。由于贞裤密不透风,维嘉又刚经过激烈运动,私处全身汗水,散发出一阵独特的充满荷尔蒙的雌臭味。

露西皱了皱眉,拿起一个水桶,从旁边的水槽里打了一桶清水,直接泼在维嘉的身上,让维嘉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冷颤。紧接着又从工具台的抽屉里翻出一个刷马用的硬直毛刷,开始擦洗维嘉的身子。

可想而知,这种马用毛刷极其粗糙,硬毛划过维嘉的肌肤,特别是她娇的私处时,简直如同酷刑一般。哪怕坚毅如维嘉,也不免把肥摆来摆去,发出阵阵哀嚎。

露西跪坐在维嘉旁边,嫌弃地说道:“你能不能安静一点,再这样我不帮你洗了。”

维嘉闻言也只能咬紧中马衔,身体不再摆动,任由露西在自己身上施为。不过好在露西虽然嘴上嫌弃,动作倒是放轻柔了不少,让维嘉好受了一点。

擦洗了一会,直到维嘉棕黑色的胴体被擦的发红,露西才满意地点点,拿起一条粗布擦维嘉的身体。

接着,只见露西一只手抓住维嘉上的马尾根部,另一只手按住维嘉丰满的翘,缓缓用力把塞拉出维嘉的后庭。

“放松,维嘉姐姐。”

金属塞被露西缓缓拔出,它的全貌也映露西的眼帘。塞底端是一个小圆盘,外

接着维嘉的马鬃尾,里用一根细短杆连着一个桃型金属塞子,上细下粗,和露西自己的塞一模一样。

这种形状的塞一旦被塞进后庭,门括约肌就会不受控地咬住圆盘和桃型塞子间的空隙,把塞死死地卡在尻之内。考虑到塞夸张的尺寸,除非在外端施加拉力,否则无论母狗如何蠕动她们贱的尻,都不可能再把塞挤出。

然而,对维嘉尻的责罚并没有止步于此。桃型塞子的末端还延伸出一条细链,隐没在维嘉尻处。

随着露西继续发力,维嘉尻中的秘密终于大白——她的马尾塞竟然还连着一长串拉珠!总共八颗的金属拉珠被露西尽数抽出,每颗的直径都长达四厘米。难以想象维嘉带着这么一长串东西还能健步如飞,让不得不再次感慨她非般的身体素质。

露西把拉珠挂掉隔间的墙上,再度回身走向工具台,从台下抽出一个巨大的脘肠注器,在水槽处汲满一管清水后回到隔间,把注器的胶维嘉的菊门,慢慢地推动注器的尾部,直到清水全部注维嘉的后庭之中。

“咦呜!”冰冷的清水骤然侵自己温暖的直肠,让维嘉的猛地收缩,发出一声惊呼。

露西也不理会维嘉,给她喂过水后,又从工作台的抽屉里拿处一个方方正正被纸张包裹着的立方体。立方体和露西的手掌差不多大,剥开包装后是一块看起来和黄油差不多的“砖”。露西拉过来一个木盆,把“砖”扔进盆里,在往盆里倒满清水,再拿起一根长勺把“砖开搅拌,没过多久就形成一盆的糊状物。

把糊状物抽到脘肠器里,露西又故技重施,把它们都注到维嘉的门中。盆里的糊状物非常多,露西不得不分两次注,才把它们全部灌维嘉的尻

这种“砖”其实是一种压缩食物,不仅蕴含极高的能量,还包括体所需的所有营养物质,甚至还有让施法者加速恢复魔力的药物,某种意义上可谓极其健康,如果不考虑它的进食方式的话。

对于“狗舍”里母狗来说,吃饭是一种奢侈品,效率极低,还费时间。绝大部分时候,她们都只能通过脘肠进食,每次吃一块“砖”就能支撑一天的消耗。

而且“砖”的消化率极高,顺便免去了母狗们排泄的烦恼。因而,当这种“砖”被特莉丝发明出来后,马上就成了母狗们固定的“狗粮”。

然而,维嘉肚子上扎着束腰,随着被注的狗粮越来越多,肚子越来越大,本来束腰就很

紧,此时涨大的肚子更是几乎要把束腰撑

“呃呜呃啊呜呃呃咦……”维嘉想让露西把自己的束腰放松一点,可惜咬着马衔根本说不出有意义的话。

迫于无奈,维嘉只得忍着剧痛,收紧自己的括约肌,免得狗粮从后面出。毕竟,“吐出”食物是非常失礼的。无论是哪条母狗,要是敢吐出狗粮,就会被捆在地上灌一天的肠,直到她学会控制自己的括约肌为止。

忙活了一阵,露西终于喂饱了维嘉,重新把挂在墙上的“马尾”拿下来,把拉珠一颗颗地塞回维嘉的菊门之中。可怜维嘉尻里早就被狗粮塞满,哪来的空间再去容纳硕大的珠?每塞一颗,维嘉就会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冷汗不断地从身上冒出,全身都在不住地颤抖。

塞了四颗之后,维嘉就紧紧闭住菊门,再怎么也不肯让露西把余下的拉珠塞进去了。

“维嘉姐姐……”露西叹了一气,“不要让我难做。”

维嘉不答,只是把埋在堆里不住地摇

露西无奈,数十年的朝夕相处,露西对维嘉可谓了如指掌。维嘉倔强执拗,争强好胜的格在圣堂之内可谓尽皆知。不仅如此,维嘉还对战斗有着超乎寻常的热与兴趣,以前总是以“特训”为借拉着其他圣候选对练。然而圣阶以下,圣堂内除了安娜之外,都不是她的对手,跟她“特训”的姐妹无一例外都会被她揍得鼻青脸肿。

圣堂里的圣候选基本都被维嘉揍过,包括晋升圣阶之前的特莉丝,只有梅琳因为是魔法师而逃过一劫。并不是维嘉怜香惜玉,而是因为梅琳身板实在太脆,维嘉害怕一不小心真的把她揍死了。

当然,维嘉主观上并没有故意霸凌其他姐妹的想法,不过是单纯的手痒,到后来没有肯跟她“特训”,维嘉甚至经常去挑战芙蕾雅,哪怕每次都被揍也乐此不疲,使得芙蕾雅不胜其烦。

而血月之变后,维嘉的这种格自然是让她吃足了苦,基本是挨着最毒的打,着最累的活。露西不禁怀着最大的恶意揣测,维嘉最后变成最苦最累的马,大几率与她当年揍了特莉丝一顿有关……

不过现在不是怀念过去的时候,维嘉拒不配合,露西只得任由半截尾挂在维嘉外,回在工具台下翻找起来,最后掏出一捆麻绳和一根大号震动

露西先是驱动“金属活化”,把维嘉脚镣重新用短链连上,再用麻绳把维嘉饱满的大腿与束腰捆在一起,身体折叠起来再也无法分开。自己则是一坐在维嘉宽

厚的项圈上,用大腿夹住维嘉的蜂腰。如此以来,维嘉就被迫以脸朝地的姿势跪伏在地,双手吊在颈后,蜜翘起,双脚并拢,再也动弹不得。

在确保维嘉被固定好后,露西把魔力灌震动中,把档位提到最大,然后没有任何前戏,直接把震动抵上维嘉的蒂。

“咿呀!”维嘉最娇的地方骤然受到刺激,翘忽地一抖,甩出一阵,身体本能地开始挣扎。然而此时全身上下被重重拘束,露西整个的体重又几乎都压在自己的身上,根本动不了半点。没有前戏,维嘉的身体根本还没被“唤醒”,此时她不仅感受不到一丝的快感,还觉得十分难受。

不过随着时间流逝,阵阵酥麻感渐渐地从维嘉下体升腾而起,蚌也随之湿润,呼吸也变得粗重。

欲一旦被挑起,就开始快速上涨,如同野火般在维嘉的体内快速扩散。在震动的高频震动下,维嘉的唇开始充血,变得红,蚌开始一张一合,不断溢出的春水也随着大腿流到之上。

露西看见维嘉已经逐渐迷离,一只手依然握着震动,另一只手抵住维嘉菊门外的拉珠,看准时机,趁着维嘉蜜舒张,括约肌松弛之际,猛地把拉珠往维嘉防备松弛的菊门内一摁,硕大的拉珠瞬间没维嘉的后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剧烈的疼痛如一盆当冷水,把维嘉从欲的泥沼中猛然拉出来。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然而露西根本没有罢手的意思,震动依然死死抵住维嘉的鲍,让刚刚清醒的维嘉又慢慢地重新陷欲泥沼的处。

哪怕维嘉有意紧闭自己的菊门,但此时全身受制,敏感的核露在外面,任由露西拿捏,又如何抵抗?酥麻感不断袭来,下身的肌开始不听使唤,力气一点一滴地被抽离,明知道露西的恶毒打算,却又无能为力,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菊被露西以最粗,最羞耻的方式强行敞开。

一阵沉重的屈辱感涌上维嘉的心,这位曾经强大坚毅的战士,此时竟然伏在堆上低声啜泣起来。

露西没有心思理会维嘉的心理活动,现在只想快点完事,很快又故技重施,找准时机把下一颗珠挤维嘉的后庭。

就在维嘉呻吟和惨叫的替中,露西终于是把维嘉的“尾”重新安好。把塞塞好后,露西甚至把手指探维嘉的蚌,在她的花径肆意搅动,让维嘉好好地绝顶了一次,算是对她的奖励。

最后,露西拿起抹布把维嘉身上的各种体擦净,再帮维嘉重新穿上贞

,理顺她上的马尾,解开她身上的麻绳,终于是把维嘉复原成她刚进马厩的样子。

露西刚想把维嘉拉起来,但是看见维嘉喘着粗气,萎靡在堆上,数道泪痕在眼罩下流出,又不由得心中一软,叹了一气,重新跪坐下来,轻轻地按摩着维嘉僵硬的大腿与小腿。

反正今天已经耽误得够久了,也不在乎最后这么一点时间,就让维嘉姐姐再躺一会吧。

三五分钟后,等到维嘉的呼吸逐渐平缓,僵硬的双腿也松软下来,露西才把手探进维嘉的腋下,把她提拉起来——毕竟穿着这对无根马靴,维嘉几乎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

露西费了点功夫才把维嘉挺拔的身体扶正,驱动魔力从维嘉的项圈中延伸出一条锁链,把它系在马厩顶的横梁上。>https://m?ltxsfb?com</

随着项圈上锁链一点点收紧,维嘉的身体又重新被迫绷紧站直,全身的重量又一次坠在脚尖。维嘉发出几声闷哼来表达自己的不满,涎水顺着嘴角,滴落在她丰满的胸脯上。

毕竟马厩里别的马都站着睡觉,维嘉自然无法例外。不过好在“吃饱喝足”后,维嘉的魔力正在缓慢地恢复,能勉强支撑她度过这个难熬的夜晚。

露西轻轻抱了一下维嘉:“维嘉姐姐保重,我们明天再见。”说完,露西就把耳塞重新塞维嘉的耳道,转一路小跑,跑向庄园中央的洋馆。

特莉丝此时正待在浴室里。不过与其说是浴室,不如说是个澡堂,毕竟没有普通家的浴室会修得如此之大。整个浴室都以白色大理石铺设而成,地板中间有一个长方形的凹陷,占据着浴室八成的面积,里面注满了大约四十厘米高的热水,升腾的水汽在浴室用弥漫,使得房间内一片朦胧。浴池的一侧靠着墙壁,墙壁上有一个狮子的石雕,中正源源不断地排出热水,如小瀑布般流下方的浴池,保证浴池每时每刻有热水供应。

浴室的天花板被开了一扇巨大的天窗,被玻璃封上,正对着下方的浴池,这样特莉丝就可以一边泡澡,一边欣赏圣城璀璨的星空。

当露西进来时,一丝不挂的特莉丝正闭着眼睛惬意地躺在浴池边缘,白色修服被随意地扔在地上,本来齐肩的褐色被随意地盘在上,两臂张开靠着浴池边,锁骨之下都浸没在热水中。

露西赤着脚走进来后,先把特莉丝扔的修服捡起来,再把自己身上本来就没多少的布料脱下,直至身无片缕,全身上下只剩下项圈和镣铐,三点上的环与圣徽,以及后庭中镶着黑钻的塞,最后把所有衣物一起放

角落的脏衣篓里。

把一切都收拾好后,露西才走到特莉丝身边,用母狗的标准姿势顺从地跪伏在地,双手捧着特莉丝给的圆形徽章,放在额前。

“主,我回来了。”

特莉丝睁开一只眼睛,瞄了一眼跪着的露西:“你知道你去了多久么?”

“今天给维嘉姐姐喂食,花费的时间有点多,请……请主责罚。”

特莉丝没有回答,拿起徽章扔进戒指里,然后重新闭上了眼睛。

一阵令窒息的沉默。等到露西开始冒冷汗,特莉丝才慢悠悠地说:“下来吧。”

露西舒了一气,这几分钟仿佛几小时般漫长,连忙称谢,手脚并用快速地爬进水池中。

特莉丝躺在浴池中,左腿弯起,右腿搭在左腿的膝盖上,一只玉足如出水芙蓉般翘出水面。特莉丝的脚丫小巧玲珑,显得致可,脚背光滑,脚趾圆润。整只脚娇软白,没有半点老茧或是死皮。

特莉丝对露西使了个眼色,露西自然心领神会,跪在特莉丝身前,捧起她的小脚,开始舔舐起来。特莉丝今天一整天都穿着不透气的小皮鞋,还在神的密室里做了许多“剧烈运动”,双脚的味道自然是不甚美妙。但是看露西的神仿佛是在享受无上美味,一脸陶醉,足根,足弓,足背,前脚掌上的软垫,舌在特莉丝美足上游移,亲吻着每一寸肌肤,甚至最后还开始吮吸特莉丝的脚趾,把自己的香舌探她趾缝间来回滑动。

直到露西“清理”完自己的双脚,特莉丝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浴池,从架子上抽出一条浴巾,擦身上的水珠,随手一抛,扔给身后的露西,自己则走出浴室,回到温暖的卧室。

特莉丝的闺房与她的浴室一样,都十分宽敞。一张两米乘两米的大床放在卧室的一侧,旁边有一个衣柜,放着一些常用的衣服,基本都是些修服。大床旁边还有一个梳妆台,上面放着把梳子,却没有什么化妆品。

说是卧室,房间里却摆放的狗笼,三角木马,以及各种刑架,特莉丝甚至专门空出一面墙,在上面挂上各种趣玩具和眼罩,塞,皮鞭等各式刑具,感觉更像是一个刑房。

卧室里的各种刑具都被整理得井井有条,自然也是露西的功劳。

露西与特莉丝同年进圣堂,年纪也相仿,选圣堂后很快就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密友。本来露西要比特莉丝小几个月,然而因为特莉丝天赋更好,更早到达圣阶,所以现在看起来反而是露西更加成熟。

在血月

之变后,露西与特莉丝的关系发生了180度大反转,曾经的闺蜜摇身一变,成为了特莉丝的“贴身仆”,由于特莉丝家里有许多不太见得光的东西,特莉丝一般不让外自己的府邸,所以家里一切家务基本都扔给露西,包括清洁打扫,整理庄园,照料“马匹”等等。

虽然说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家务,晚上还要充当特莉丝的“玩物”,但是露西却无比满意她现在的处境。毕竟比起那些在狗舍里的其他姐妹,露西有不少特权,比如大部分夜晚都能睡在特莉丝温暖的卧室,即使是睡在卧室角落的狗笼之中,也比幽暗冰冷的狗舍强一百倍;比如在维嘉拉车时她能和特莉丝一同坐在车上;再比如在庄园之内露西能享有有限的自由;甚至露西还不需要参加“赎罪”,因为特莉丝没有兴趣和别分享自己的床伴。

因此,哪怕特莉丝喜怒无常,一旦心不好,就会找各种借折磨羞辱自己,露西依旧对特莉丝死心塌地,甚至还觉得自己高其他母狗一等,有点沾沾自喜。毕竟,虽然露西为随和,当年和圣堂的其他姐妹关系都不错,但是因为格软弱,天赋一般(指就圣堂的标准而言),在圣堂中地位一直不高,是圣堂中的边缘

而现在,甚至连维嘉这种当年圣堂的风云物,都任由自己随意揉搓。自己当年因为格原因,总是不好意思拒绝维嘉的“特训”邀请,可没少挨揍,虽然客观来说自己的战斗技巧因此被迫提升了不少,但总归不是什么好的回忆。但现在自己让维嘉向东她就不敢向西,被自己随意鞭笞也只得唯唯诺诺,这是露西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也幸亏露西天善良,否则维嘉的子恐怕要难过好几倍。

此时,露西已经整理好床铺,特莉丝趴在大床的正中间,把脸埋在松软的枕里,露西则跨坐在特莉丝的大腿上,正把按摩油均匀地涂抹在特莉丝和自己赤的身上。

露西的按摩技巧自然是极其高超,双手抚上特莉丝充满弹的小翘,顺着竖脊肌一路往上,直到特莉丝的肩颈。

“唔……”露西拥有魔法般的双手在特莉丝赤背上不断来回,不一会特莉丝就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整个都瘫软在床上,所有背部肌都如同喝醉酒般松弛下来,提不起半分力气。

此时,露西仿佛能轻而易举地从后面扭断特莉丝那毫不设防的脖子,可惜露西本来就为数不多的勇气早已在十年间被特莉丝摧毁殆尽,连逃跑都不敢,又怎么敢犯上呢?

相反,露西先是充满仪式感地用蜜水漱了一下

再直接俯下身子,把上半身严丝密缝地压上特莉丝光滑的背脊,一对丰满的胸部被挤扁后从身侧溢出,同时把埋进特莉丝的颈,轻轻地亲吻和舔舐特莉丝的脖子和耳垂。露西双手也没有闲着,挤进特莉丝的身下,越过她的下肋部,从下往上握住特莉丝的鸽,开始揉捏和挑逗她的蓓蕾。特莉丝本来并拢的双腿也被露西用膝盖顶开,开始摩擦特莉丝的大腿内侧。

两条泛着油光的白花花的胴体就这样在昏暗的魔法灯下缠绵,迷糊的呻吟和喘息声织在一起,一时间卧室里春光无限。

过了一会,特莉丝终于无法忍受露西的挑逗,翻过身子,正撞上露西那如水般迷离的双眼,猛地勾住露西的脖子,吻上她的樱唇。一蜜糖的甜腻味道从露西檀间溢出,仿佛舌伸进了蜜罐中一般,刺激着特莉丝的味蕾。

“呜嗯……”这个舌吻如此绵长,使得露西到最后不等不轻轻推开特莉丝,用双手压住特莉丝的双肩,俏坐着特莉丝的胯骨,把特莉丝整个按在床上。

特莉丝似乎并不介意露西的小小“僭越”,反而是放松身体,任由露西的吻如雨点般落在自己的身上。从额,到朱唇,到尖,到肚脐,再到小腹上妖艳的心形纹,露西的唇一路向下,没有遗漏任何一寸肌肤。

经过漫长的路途,露西的唇终于到达它的终点,吻上了特莉丝的蜜缝。

如果说在神权广场上太仓促,在马厩中又太敷衍,那么此时露西才真正百分百地发挥出她的房中之术。在这十年间,露西几乎把修炼抛到脑后,全身心地投到对床笫之欢的研究之中。如果说技巧也有位阶的话,那么露西就是当之无愧的神明。奥利维亚的技跟露西相比,恐怕连低阶都算不上。

毕竟,只要特莉丝的“宠”不变,自己就可以一直住在特莉丝的大屋中,不用去森的狗舍,露西又怎么敢不刻苦钻研呢?

只见露西掰开特莉丝的大腿,拉起特莉丝的双手搭在她的膝盖窝上,让特莉丝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再拉过来一个枕垫在她的后腰。然后开始如蜻蜓点水般轻吻特莉丝的唇和蒂,同时双手用指尖轻轻抚摸特莉丝大张的大腿内侧,带给特莉丝阵阵的酥麻感,很快特莉丝的玉蚌就充血湿润了。

露西见主的欲火已被撩起,用双手轻轻左右翻开特莉丝的大唇,如同小孩子拆开他最的礼物,伸出香舌,开始用舌尖配合着舌钉,开始舔舐特莉丝的小唇。

特莉丝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两抹红晕在她的小圆脸上迅速

扩散。

接着露西小舌微微向上,舌尖开始在特莉丝勃起的蒂的周边绕圈,却偏偏不去触碰特莉丝的小豆豆,撩拨得特莉丝心猿意马,连小都在开始微微扭动。

在照料特莉丝蒂的同时,露西又伸出两根手指,毫无阻碍地伸特莉丝的花径,一边在特莉丝中温柔地搅动,一边感受着壶的收缩力度,来监测特莉丝与绝顶间的“距离”。

特莉丝的处之身早就在多年前告。毕竟连神都在自己的手上,什么“教廷圣只有由纯洁的少担任”这种繁文缛节,早已被特莉丝扔进垃圾桶了。

随着露西手指的,特莉丝的身体愈发滚烫,白的肌肤染上了一层红,而露西终于在特莉丝期盼的眼神中含住了她那早已肿胀到极致的蒂。

“嘶……”一触电般的快感以核为中心,瞬间扩散到全身,特莉丝猛吸一气,腰部高高拱起,在顶峰僵持了几秒后,又仿佛全身肌失去了控制,重新瘫软在鹅绒大床之上。

露西灵活的舌在特莉丝的豆蔻上轻舞飞扬,舔舐和吮吸替进行,配合花径中的手指在特莉丝点上轻轻震颤。身下的快感如水般向特莉丝涌来,她只得抬起双手,抓紧枕在脑后的枕,小脸涨得通红,蚌中的蜜汁不受制地渗出,让四溢的雌香充斥着露西的鼻腔。

宛如一个老练的厨师,露西自然知道“小火慢炖”才是烹饪的真谛。每当特莉丝蜜中的痉挛加剧,露西就会适当放慢节奏,甚至停顿数秒,等到特莉丝的欲火稍微退却,才再度欺身而上,让特莉丝的欲不断叠加,如螺旋一般平缓上升,又如同一根越压越紧的弹簧,让最终的释放更加剧烈。

特莉丝仿佛在经历一场缓和却漫长的寸止,但是并没有开命令露西把自己推上顶峰,一则是自己贪恋这种在顶峰下左右横跳的快感,二则这无异于开求饶,在这场与露西的“小游戏”中先行认输,特莉丝自然是万万不愿的,只能眯着眼睛,轻咬下唇,收紧小腹,一边享受,又一边忍耐着下身源源不断的酥麻感,仿佛此时露西才是真正的主,自己则沦为快感的隶。

然而,一切的忍耐终有极限。

特莉丝壶中痉挛的频率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满溢的蜜汁顺着露西手指流到床上,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一滩水渍。露西甚至能感觉到特莉丝的花心传来一奇异的吸力,把自己的手指往花径的处拖去。特莉丝的娇喘声也越来越大,双手紧抱枕,上半身不断地床上扭捏,完全没有了主

该有的矜持。

随着快感的不断叠加,连小腹上的心型咒印也不得不开始运行,散发出淡淡红晕,消耗额外的魔力来锁住子宫里从神处窃取的神力,以免神力因为高而溢出。\www.ltx_sdz.xyz

种种迹象表明,特莉丝已经到达了释放的边缘,露西自然是不敢怠慢,更加卖力地吮吸特莉丝的豆豆,手上动作加快,不住地抠弄特莉丝的点,等到特莉丝的蚌收缩到极致,再猛然往外一抽。

“齁喔噢噢噢噢噢噢噢!!!”特莉丝柳腰瞬间挺起,水如决堤般出。露西早有预料,张大了嘴堵住特莉丝的蚌,大地不断吞咽特莉丝的水,仿佛是什么琼浆玉一般。然而即使这样,也有不少漏网之鱼从露西的嘴角漏出,给床单上的水渍添砖加瓦。

如果说在神密室里的高短促而激烈,那么特莉丝此时的高就显得悠长而透彻,断断续续的整整持续了一分钟,直到被榨得一滴不剩,特莉丝依旧在不停抽搐,来消化高的余韵,最后满脸绯红,柔若无骨地瘫在床上,丝毫看不出来这是权倾天下的教廷圣,联邦领袖。

云雨过后,特莉丝抱着露西,并排躺在床上,享受着最后的温存。

床铺早已被露西清理净,换上了新的床单。露西依偎在特莉丝身上,如小猫般把埋进特莉丝的怀里。虽然露西外表比特莉丝更加丰满成熟,这景看起来多少有点奇怪,但露西却毫不介怀,反而一脸享受。

特莉丝一只手环抱着露西的纤腰,一只手摸向露西湿漉漉的户,两只手指探中,剐蹭一番后抽出来。

望着指间黏连的银丝,特莉丝把指尖凑到露西唇边。露西顺从地张开,含住特莉丝的手指,把自己的净。

“想要么?”特莉丝轻轻问道。

露西含着特莉丝的手指,满怀希冀地望着特莉丝的双眼,不住地点

“你知道吗,你一直都是我最喜欢的母狗。所以现在你可以和我躺在床上,而你的姐妹们却要窝在狗舍的狗笼子中。但是……”特莉丝顿了一顿,“我今天对你很失望。”

露西心跳突然漏跳了一拍,不明白气氛为何急转直下,本来绯红的脸颊迅速变得煞白。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今天告诉芙蕾雅她在绝顶前坚持了九分四十七秒,”特莉丝狡黠一笑,“我骗她的。她其实坚持了将近十一分钟,不过好在她当时临近高,脑袋早就被‘墨染樱’烧坏了,算不清楚时间,我才没有当众出糗。”

露西明

明待在特莉丝温暖的臂弯中,现在却如坠冰窟。

特莉丝凑到露西耳边,轻轻吻了一露西可的耳垂,呢喃道:“不过一码归一码,我记得我说过,如果让芙蕾雅姐姐等太久,我会生气的吧。”

肆. 长夜(下)

“我记得我说过,如果让芙蕾雅姐姐等太久,我会生气的吧。”

特莉丝伸出一个手指,玩弄着露西乌黑的发梢,一小撮秀发随着特莉丝手指的转动,盘绕在她的指间。

“我今天很失望,就像血月那一天一样。”特莉丝继续柔声说道,“你明明能选择站在我的身后,跟我分享今天的这一切,然而你却对我拔出了剑,宁愿选择当一条母狗。哈,亏我当时还以为我们是好朋友,结果你和那些贱也没什么不一样。”

“我……我早就弃暗投明啦……当主的母狗也…也没什么不好的。我和狗舍里的那些姐……那些贱不一样,我……我一辈子都心甘愿,当主最忠诚的母狗。只要每天能舔主的脚,我就心满意足了。”露西用发颤的声音,说着最麻谄媚的话。

“是吗?”特莉丝轻抚着露西的秀发,“我怎么感觉你近来越来越懈怠,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了?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你有点认不清自己的身份?”特莉丝越说,语调越冷,“芙蕾雅的小骚,被‘墨染樱’泡了十年,你竟然搞不定,你不是经常吹嘘你的技十分湛吗?怎么不灵了?还有你近来每次去喂马都去半天,是不是天天在马厩里和维嘉卿卿我我呀?”

露西窝在特莉丝的怀里不断地颤抖,越听心里越凉,恨不得马上滚下床,伏在地上请罪,但是被特莉丝抱着腰,又不敢挣开,害怕进一步激怒主,只得如一根木般,僵硬地依偎在特莉丝的臂弯中。<bdo>WWw.01BZ.ccom</bdo>

“我觉得,你心里恐怕已经没有我这个主了。看来你是想你的姐妹们了,要不就回去狗舍,下周参加‘赎罪’吧。”

露西猛地抬起,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要…求求主不要赶我走。呜…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主不赶我走,我愿意接受所有的惩罚。”

“真的什么惩罚都可以?”特莉丝一副计得逞的样子。

“真的。”露西心里已经有点后悔,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回路了,只得硬着皮说道。

特莉丝本来抚在露西纤腰上的手掌滑落到露西仍在不断战栗的肥美的蜜上,狠狠一抓,五根手指都陷进水中。“但是你的身子抖得厉害,我怎么看你都不像乐意受罚的样子。是觉得主

我说得不对吗?”

“没有的事,主的惩罚对母狗来说,都是恩赐。母狗只是……只是兴奋而已。”露西吸一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想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

“哼,你最好是,记住你现在说得话。”特莉丝终于放开露西,一只手勾着露西的项圈,把她从床上拖下来,一路拖到卧室中一张躺椅之上,让露西半躺在上面。

只见特莉丝先把露西的膝盖搭在躺椅两侧的扶手之上,然后拿来两捆麻绳,把露西的膝盖上沿和膝盖下沿各捆上一个绳圈,把她的膝盖牢牢地固定在扶手之上。然后再驱动“金属活化”,把露西左手和左脚的镣铐以及躺椅扶手的根部融在一起,让她的手腕和脚踝紧贴在一起,固定在扶手外侧无法分离,对右手和右脚也如法炮制。最后从露西的颈圈后引出一条铁链,从上方绕过椅背,在躺椅背面后边一分为二,分别系在左右的两条椅腿之上。随着铁链的不断收紧,露西再也无法弯腰坐起,只得带着些许窒息感乖乖地躺在椅子上。

如此以来,露西就以“”字开腿的姿势,被固定在躺椅之上,双腿被迫大张,露出中间湿漉漉的鲍,以及嵌在她后庭外的黑钻。

“主……主?”

“你知道我向来注重公平,我在神权广场上愿意给芙蕾雅一个机会,自然也会给你一个机会。你不是想高么?和芙蕾雅一样,如果你十分钟之内不高,我今天不仅会放过你,还会让你彻底地绝顶一次,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坏。不过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嘻嘻……露西妹妹觉得如何?”

露西哪敢说半个不字?只得点称是。

特莉丝满意地点了点,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红玉般的小药丸。

“主不是……不是说要公平吗?焚丹……我会…会坏掉的。”露西瞪大眼睛,忍不住可怜地说道。

“怎么,你有意见?”特莉丝眉毛一挑,“芙蕾雅被灌了那么多墨染樱,我不给你加点料,才是不公平吧?露西妹妹不喜欢焚丹的话,我也可以换成墨染樱。”说着便把焚丹倒回瓶子里,然后从戒指中掏出装着墨染樱的试管。

“没有没有。母狗我最喜欢焚丹了。墨染樱如此珍贵,没必要费在我这个下贱的母狗身上。主你说是吧?”看见特莉丝掏出墨染樱,露西条件反般地把身体往后缩,想离它越远越好,可惜身体被固定在椅子上,动不了半点,只得把摇得像拨鼓一般,用讨好祈求的

眼神望向特莉丝。

开玩笑,墨染樱连芙蕾雅姐姐都束手无策,换做自己,恐怕支撑不了几个月,就会迷失自我,变成一块终的媚了。与墨染樱比起来,焚丹作为烈春药,虽然药强烈,只要一颗就能让最贞洁的烈变成最放,但是胜在事后没有副作用。连傻子都知道怎么选择,更别说露西了。

“哼,喜欢你就多吃点。”特莉丝收回墨染樱的试管,冷哼一声,重新把焚丹倒出到手心中,不过此时却是倒出了两颗。

露西只得抿着嘴,眼睁睁地目送特莉丝把两颗焚丹推自己花径的处,心中愈发绝望,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不得不承认,特莉丝的确是魔药大师,她在魔药学上的天赋甚至比她在战斗和修炼上的天赋还要高。十年间,特莉丝发明或改良过的魔药不知凡几,虽说大部分是见不得的春药毒,导致现在市面上流行的春药不多不少都和特莉丝有点关系。

倒是在法阵学上,除了惊世骇俗的“金属活化”术式外,特莉丝的成果寥寥,甚至对“金属活化”的原理和推导都语焉不详,推脱说是源自神的神启。不过好在特莉丝地位尊崇,也没有究。

到后来特莉丝为了方便处理自己魔药实验室的各种存货和实验品,在奥斯丁开了一家名为“荒漠玫瑰”的魔药店,自己当幕后老板,开始自产自销,结果却无心柳,由于药物的质量太好,受到了圣城居民的热烈追捧,特别是那些急需“重振雄风”的中老年贵族,更是在店里一掷千金,让特莉丝的存货很快就卖脱销了,她脆在城郊建立了一个巨大的炼药工坊,招募了几名药剂师和大量的学徒,以继夜地炼制药物。

不过,蛋糕做大以后,自然有想进来分一杯羹,“荒漠玫瑰”每年都有配方外泄,各种盗版春药层出不穷。

好在一方面教廷自然是对这种侵犯知识产权的行为绝不姑息,展现出与平时大相径庭的高效,各个地下作坊建立后没几天就被教廷的执法队捣毁,主犯更是一路绿灯被送上绞架,甚至传闻连狗舍里的母狗都参加了数次执法行动,把负隅顽抗的黑帮分子直接当场送神的神国。

另一方面,由于“荒漠玫瑰”已经形成了先发与规模优势,成本更低,产量更足,突出一个量大管饱,其他小作坊自然是无法与之竞争。

因此,时到今,“荒漠玫瑰”已经成为了一个庞然大物,在联邦的各大城市都有分店,每天门庭若市,在圣城的总店更是被围得水泄不通

,如印钞机般为特莉丝提供了海量金币。毕竟,特莉丝恐怕是有史以来最热衷于研究催药的圣阶施法者了,在这条赛道上甚至没有像样的竞争者。

当然,特莉丝是“荒漠玫瑰”幕后老板这件事,除了特莉丝自己外,只有露西知道一二。每次高层会议特莉丝都会带着厚重的斗篷与面具,特莉丝自己是圣阶战士,又有神的神力加持,几乎等于一位半神,别自然无法探查她的虚实。

现在特莉丝手中的焚丹,自然也是她的得意之作,而且还是她亲手炼制的,比起“荒漠玫瑰”橱窗里的那些外包的流水线制品,药效不知道强多少倍。

两个焚丹被塞进在露西花径的处,遇到她的水后迅速溶解,一暖流以她的子宫为中心,飞快地朝她的四肢扩散,让露西仿佛置身于温泉中,暖洋洋地说不出的舒坦。

但是好景不长,暖流很快就变得炽热,露西的子宫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灼烧,全身都变得滚烫,脸颊通红,如同一颗熟透的西红柿。本来清明的剪水双瞳更是蒙上了一层水雾,变得迷离柔媚。一双子仿佛胀大了一圈,顶峰的蓓蕾也早已高高立起,随着露西的呼吸而一颤一颤。

她的牝户则更为不堪,穿着银环的核如黄豆般胀起,两片水润的瓣顺着腔中收缩的节奏一张一合,每次开合都会从挤出一粘稠晶莹的蜜汁,勾起一阵雌熟的媚香。露西只感觉蜜中燥热异常,骚痒难当,却又有着无尽的空虚感,恨不得把手指捅进去狠狠地抠挖,可惜自己的双手被固定在脚边,自慰的权利被无地剥夺,只得无能为力地看着自己的小如同般不住地渗出

特莉丝却是不急,侧坐在躺椅的边缘,一边等着药效发作,一边欣赏露西的娇柔身肢在躺椅上无助扭动。

“呜呜……主…我受不了了……小,小好烫……好痒……呜呜呜……什么都好……求求主狠狠地烂我的小骚……”

“哪里痒啦?是这里吗?”特莉丝伸出食指,用指肚轻点露西那充血肿胀的核。

“呜哇!”如此轻微的刺激,却宛如触及了什么开关,使得露西整个后腰猛地弓起,如果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尚存,恐怕已经登临绝顶了。

特莉丝见状,一只手捏住露西的下颌骨,如同逗弄牲畜般左右摇晃,使得露西双唇被迫可地嘟起,冷冷道:“骚母狗你给我听仔细了,你既然答应了十分钟的高赌约,就给我认真一点,如果你再这样敷衍了事,我绝对会让你后悔一辈子。你听清楚了吗?”

露西倏然一惊,理智重新占据了高地,听特莉丝的语气似乎是真的生气了,连忙不住地点

特莉丝放开了露西,先是掏出一只小闹钟,上紧发条,放在一旁以示“公正”,然后走到“”字打开的两条之间,掏出了那根让奥利维亚吃了无数苦的细长震动。这次却没有临幸露西肥胀的蒂,而是伸她的蜜之中,以会上的肌为支点微微上翘,使顶端的金属球准确无误地抵住露西的点。

“咿呀!”震动甚至没有启动,仅仅是简单的接触,露西就宛如触电般收紧,双脚上的十根玉笋卷缩成一团,仿佛遭受了极大的刺激。中鲍更是久旱逢甘霖般吸紧震动,忘地泌出花蜜。

“开始了喔,露西妹妹。准备好了吗?”

露西暗下决心,凝神定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欲火,点了点

然而事与愿违。

“嗯啊啊啊啊啊!!!”

震动一打开,露西就发出蚀骨销魂的娇鸣。今晚各种香艳场景早已把露西撩拨得心痒难耐,在焚丹的作用下更是无法自持,再也压抑不住迸发的欲火。震动透过露西的点化作无上快感,如水般直冲她的脑海,彻底吞没了她的神志。刚刚的一切决心与志气都如同一个笑话,在满溢的欲中瞬间化为乌有。

露西双眼上翻,脑袋一片空白,全身每寸肌都在不受制地痉挛,更多更浓郁的白浆从露西大张的中涌出。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完全雌伏于快感之下,露西脑内仿佛炸起了烟花,什么高赌约,已经无所谓了。

“齁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不要说十分钟了,连十秒都没撑到,露西就全面沦陷,一泻千里。春水,尿同时露西的牝和尿门中狂飙而出,近在咫尺的特莉丝闪避不及,直接被浇了一身。甚至有不少水从露西樱红挺立的流出,往房间中弥漫的雌骚味中添加了一丝香。

然而没等露西发泄完,特莉丝狠狠地一拉露西环上的十字圣徽,澎湃的电流穿过尚沉浸在高中的娇敏感的核。

“嘶~~~”

露西的叫戛然而止,猛吸一气,小腹骤然卷缩,展现出致的腹肌和马甲线。剧烈的疼痛压过了一切的快感,如一把闸刀把高的进程从中截断,户周遭的肌条件反般收紧,闭锁了露西的蚌和尿门,让露西的泉秀被迫终止。

等到电流逐渐消逝,露西的括约肌又无力地松弛开,膀胱再度失禁,剩余的尿淅淅沥

沥地流出,在躺椅上汇成一条淡黄的溪流,再一次玷污了特莉丝那名贵的地毯。

在剧痛过后,露西稍微恢复了一些清醒,睁开眼眸,正撞上特莉丝冷若冰霜的俏脸,甚至脸上还残留着数滴露西的尿渍。

完了。

“主……主…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故意的,是因为…因为焚丹……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呜哇……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特莉丝冷着一张脸,没有理会露西胡言语的求饶,再度打开了震动,一熟悉的快感再次涌向露西。

露西见状更是心如死灰,换作平,按照特莉丝一贯的格,早就开嘲笑折辱自己,然而此时却一言不发,想必是心中怒极,甚至连阳怪气的心思都没有了。

然而露西纷的思绪很快就又被身下的快感再次淹没。因为上一次高被强行终止,焚丹的药力并没有被挥散多少,反而是如火上浇油般变得更加活跃。纵使露西心中已然惊惶失措,但是自己花中的皱褶却是半点都不听自己的指挥,依旧与震动缠绵求欢,兢兢业业地泌出花蜜,不多时就又被强行推上绝顶。

理所当然的,刚刚开始就又被电流打断,露西的娇喘声也被惨叫无缝衔接。

“主……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求求您,让我休息一下吧,不然我真的要坏掉了……嗯啊啊啊啊!!!”

露西脸色红,本来蓬松的黑色刘海被汗水打湿,胡地贴在额上,脸上涕泗横流,和涎水与汗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身体在有限的空间里不停地扭动,却怎么都摆脱不了形影相随的快感。

的强制中断比一般的寸止更加难熬,就如同吸气时被摁进水里一般,骤然而来的窒息感和失重感不断地折磨着露西的身体与神,使她形神俱疲,濒临崩溃。

特莉丝依然对露西的苦苦哀求置若罔闻,不仅震动岿然不动,还用空出来的手掌按住露西的小腹,让她的点与震动接触得更为“亲密”,如同一个冰冷的机器般拽着露西在天堂和地狱间不断徘徊。

“丁零~丁零~丁零~”

露西不知道高了多少次,又被电击终止了多少次,一旁闹钟终于响起。短短的十分钟悄然而逝,然而对露西来说却如同过了半个世纪。

可惜的是,露西在数分钟前已经半昏过去,听到这阵大赦般的铃声也无法做出什么反应。不过即使在半昏迷中,露西的小在最后几分钟内依旧是凭借本能忠

实地履行着它的职能,不断地把露西带上高峰,然后坠落。

特莉丝终于把震动抽出来,带出露西最后仅剩的几滴蜜水——露西的在十分钟的强制高中早已被榨得枯竭,最后几次高甚至没法形成。花径只得自顾自地痉挛,却是再也挤不出多少花蜜了。

特莉丝先是撕开一卷“清心术”魔法卷轴,又在手中汇聚了一个水球,直接甩在露西的脸上。

等到露西本来空失焦的一双杏眼重新恢复了些许神采,特莉丝忽然狠狠地给了露西一耳光,在露西绯红未褪的右脸蛋上印上一个更更红的掌印。

“贱狗!你知道你在十分钟内高了几次吗?!”

可怜露西被折磨得昏昏沉沉,又如何记得?只能胡扯一个数字。

“十……十八?”

啪!特莉丝反手一掌甩在露西的左脸蛋上,让她左右脸的掌印对称起来。

“是二十五!你连数数都数不好,我要你有什么用?我看你今天是真的皮痒欠调教了。”

“呜……请主责罚。”露西知道自己今是在劫难逃了,双腿间的一片狼藉已成铁证,容不得任何狡辩。

特莉丝把露西从躺椅上解下来,拉着她的项圈,把她如一条死狗般拖到卧室一侧立着的“冂”字刑架上,从露西的镣铐中引出锁链,把她的四肢系到刑架的四个角上,逐渐收紧,使得露西面对墙壁,双手双腿大张,呈“”字般站立,整个光滑白的后背舒展开来,被牢牢地固定在钢刑架上。

给露西带上一个眼罩后,特莉丝从墙上解下一卷皮制软鞭,手腕轻轻一抖,化作一根三米长鞭。

“擅自高,赏鞭二十五。”

“是,谢主赏赐。”

特莉丝扬起手臂,皮鞭带起一阵空声,最后力量传递到鞭梢,发出一声音,狠狠地抽在露西的翘上,瞬间在雪白的上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嗯唔……一。”

露西全身肌猛然绷紧,蜜更是在剧痛下不住地抽搐,掀起阵阵。虽然作为高阶战士,露西现在的魔力还十分充沛,但此时又怎么敢驱动魔力护体?只得任由长鞭抽打在自己毫无防备的胴体上,留下火辣辣的鞭痕。发布\页地址)WWw.01BZ.cc^

然而特莉丝根本不容露西休息,下一鞭紧随而至。

“唔呜……二。”

……

随着时间流逝,鞭梢的音声与露西的惨叫声互相替,鞭痕也逐渐爬满露西的后背,部,

大腿和小腿。特莉丝的鞭术极好,鞭痕几乎没有叠,充分地运用露西的每一寸空白的肌肤,给予她最大限度的痛苦。

“唔啊啊啊啊啊……十九…呜呜呜……”

“你说什么?”

“十九,主。”露西心里一震。

“我给你机会再说一遍。”

“应该是十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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