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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伦大陆:圣光的陨落(0-2)(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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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 楔子

拜伦大陆东北角,神圣联邦首都,奥斯丁。<q> ltxsbǎ@GMAIL.com?com</q>ωωω.lTxsfb.C⊙㎡_

天使之城,圣都,神应允之地,关于这座坐落在休伦河出海的庞然大物,有太多太多的名号在吟游诗中相传,但无论是哪种称号,奥斯丁都实至名归。与上游的波涛汹涌不同,在休伦河到达下游的圣城时,随着地势的平缓,早已是强弩之末,仿佛是震慑于神的神威,化成了一只安静的绵羊。而奥斯丁正是在这片广袤的冲击平原上拔地而起,周围平坦的地势更显出这座拜伦第一雄城的壮阔,毕竟没有地势的遮挡,远道而来的旅在数十里外就能望见奥斯丁那二十余米高的内城城墙。

缓缓流淌的休伦河穿过奥斯丁的外城和内城,最终涌向混沌海,给圣城带来了便捷的内河运输。虽说混沌海处由于上古神战,早已成为了生命禁区,但是拜伦大陆的近海海运依然十分发达,而圣城作为大陆东岸少有的水港,更是当仁不让地成为了东海岸的海运集散地。

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使得奥斯丁及其周边成为了全大陆最富饶和繁荣的地区,但圣城的美誉,不仅仅由于她商业的繁华。神圣联盟的公民一直奉奥斯丁为类文明的最后堡垒,圣城的历史要比神圣联邦本身还要久远。自从奥斯丁建城以来,从来没有外敌染指过圣城的内城城墙。哪怕是00年前那场近乎覆灭整个大陆生灵的亡灵天灾,也仅仅攻了城池的外城。正在类文明的火种即将熄灭之际,光明神奥利维亚对一位名为玛丽莲的餐厅侍应发动神降,挽救危局。

至今为止,哪怕经历了无数神学学者千年以来夜的研究与辩经,依旧没有知道为什么身份低微的玛丽莲会被选中,是因为她长得漂亮?是因为她是处?是因为她正直,善良,还是因为她有其他为所不知的美德?但们唯一知道的,同时也在圣经的新约中清楚地记载了,玛丽莲,或者说神,用一把切黄油的餐刀,仅用四刀就泯灭了亡灵大军仅有的五名圣阶亡灵魔导师。这五位在拜伦大陆肆虐了半个世纪已久的,传闻已经能触及神之领域的圣魔导师,在圣光下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直接被气化了——体,灵魂,连衣服碎片都没有遗留下,仿若迎面而来的不是那把旧的甚至还带有缺的黄油刀,而是有无上威能的圣剑。至于为什么只用四刀,那自然是因为当时有两个倒霉蛋站得比较近,被神一刀切了两。

此役之后,类联盟由守转攻,肃清了大陆上的亡灵生物,并在战后成立了神圣联邦且定都奥斯丁。玛丽莲在战后也因为身体

无法承受神力的加持而香消玉殒,在她身死的那一刻,一道圣光从天而降,把玛丽莲的灵魂接神的神国。教廷为了纪念玛丽莲,在圣城的内城修建了以她命名的圣玛丽莲大教堂,玛丽莲本也被追封为第一代圣,神圣联邦成立后圣玛丽莲教堂也顺理成章地成为教廷总部。这一年,也被后世定为光辉历元年。

顺带一提,那把黄油刀现在依然存放在圣玛丽莲大教堂的地下圣堂之中,成为神圣联邦镇国神器之一。有趣的是,黄油刀选镇国神器,并不仅仅是一件纪念品,见证了神的无上威能和教廷的兴盛。大多数认为,黄油刀依然存储着神的最后一击,毕竟当年神只有了四刀就掉了五个,而神从不犯错,所以祂神降时必然降下了足够挥出五刀的神力,而这最后一刀正静静地躺在黄油刀的处,等待着那一天再次拯救联邦于水火。

当然,没有能,或者说敢,去验证或者窥探黄油刀的虚实。毕竟直视神本身就是一种亵渎,哪怕那只是神随手遗留下的神力。但通过历代圣的只言片语,黄油刀处的确隐藏着令恐惧的神力,不过没知道如何激发罢了。

亡灵天灾是教廷由衰转盛的关键节点。无论你去哪一家教会学校,亡灵天灾都是教会历史课程的重中之重。亡灵天灾见证了神的第一次神降,此后教廷的声望一千里,几乎整个大陆都是光明神的信徒。最后大陆上所有国家都或主动或被动地并了神圣联邦,而今神圣联邦已经成为横跨拜伦大陆的庞大帝国。

于此同时,亡灵天灾也奠定了教廷,乃至整个联邦的政治结构。教会教宗作为教廷的世俗代言,与另外12个红衣主教组成教廷的最高权力机构,政教合一,负责商议,裁决,执行联邦中的所有政务。教会每十年就会重新选举,从十二名红衣主教中重新推选一位新的教宗。

另一方面,圣作为神的神选者,是祂在间的代言,负责传递神的神谕,和培养下一代圣。更重要的是,圣作为神选者,也是神的神降容器,代表着教廷的最高武力。

和教宗不同,圣的任期是终生制,一旦被选中,除非圣主动卸任,否则她将一直担任圣直至生命的终结。

为了保证圣传承的连续,圣堂一直培养着多个候选圣,以防当代圣出现任何意外。不过经过亡灵天灾的惨痛教训,教廷硬规定圣必须达到圣阶,否则无法承受神神降时的神力。然而,由于教廷根本弄不清楚神挑选圣的标准,神也没有任何关于这方面的

神谕,所以只能以玛丽莲为模板培养下一代圣——年轻貌美的处。不过圣阶在拜伦大陆本来就凤毛麟角,否则当年类就不会被5个圣阶亡灵法师碾着满大陆跑,哪怕在两千多年后类对魔法的研究已经新月异,晋升圣阶远远比当年简单,年轻貌美的圣阶依然十分稀少,神其实在圣选上也没多少选择自由。

所以,教廷退而求其次,只要能在25岁前到达高阶,并展现出进阶圣阶的潜力,就有资格选圣堂成为圣候选,期间教廷更会倾注资源,助这批圣候选冲击圣阶,以求最终超凡圣,达到圣的门槛。这样哪怕最终没有被神选中,教廷也至少会收获一批嫡系的圣阶强者,无论是用来对内震慑异教徒还是对外抵御外敌,横竖都是一笔不亏的易。

根据传统,圣和圣堂虽然地位高崇,但不会直接介教廷的具体事务,平时只作为神的传声筒,关键时刻就发动神降去应对那些教廷无法抵御的敌

然而,传统就是用来被打的。这一套从亡灵天灾延续至今的,教会与圣堂互相制衡的政治体制,终究在十年前的“血月之变”被打。也许血月之变在奥斯丁漫长的历史,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但是对于教会高层而言,这无异于一次大地震。

光辉历69年冬,前代圣芙蕾雅伙同圣堂绝大部分圣候选,在毫无预兆的况下,悍然攻位于圣玛丽莲大教堂内部的圣光大礼堂,把正在进行下一任教宗选举的前代教宗,12名红衣主教以及102名地方主教屠杀一空。由于圣身份尊贵,芙蕾雅进圣光大礼堂的路上几乎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挡,哪怕圣玛丽莲大教堂的守卫略显疑惑。毕竟按照传统,下任教宗选举期间,圣理应避嫌,更不应该出现在选举大会的现场。不过,又有哪个守卫有胆子阻扰已步圣阶五十余年的芙蕾雅?

因此,当芙蕾雅冲圣光大礼堂开始大开杀戒时,教廷根本没有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礼堂里的卫兵在芙蕾雅以及她同伙的剑光之下如麦子一般成片地倒下,大部分主教更是手无缚之力的老,在圣阶的威能面前更是不堪一击。

在屠尽圣光大礼堂后,芙蕾雅更是妄图攻地下圣堂,抢夺镇国神器。可幸的是,当时还是候补圣的特莉丝这在圣堂内祷告,作为圣堂唯二的圣阶强者之一,一一剑拦在圣堂的门前,及时发动神降,最终把芙蕾雅与她的爪牙一网打尽,守护了圣光的威严,中止了这场渎神的惨剧,

们气愤的是,芙蕾雅在审判庭上竟然反咬一

,控诉前教宗和特莉丝早已堕落,背叛了圣光,投了邪神欲望母神的怀抱,在自己到达圣光大礼堂时,里面的主教和护卫早就被前教宗屠杀一空。自己战胜教宗后,又立即赶往地下圣堂,阻止了特莉丝帮助母树在地下圣堂进行神降,而当晚的血月异象以及随后的地震,正是母树尝试神降的铁证!芙蕾雅更声称应该立即沟通神,聆听神谕,以防有神图谋不轨。

审判长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芙蕾雅,明明神已经在圣堂前对特莉丝进行了神降,靠着神的无上威能把你们这群叛徒尽数活捉,特莉丝又怎么可能是邪教徒?神怎么可能在邪教徒身上进行神降?特莉丝明明就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代圣!你为了脱罪编织谎言,也要编一个合理一点的呀!

审判长仿佛感到自己的智商遭到了侮辱,但看着芙蕾雅声泪俱下,各种以自己和神的名义起誓,自己没有半句谎言,否则自己的灵魂永坠地狱云云,又使得审判长面露沉吟,难道这里面真的有其他隐

而此时旁听的特莉丝面对无端指控,并没有生气,而是平静地提出,要检验芙蕾雅的完璧之身,结果竟然发现芙蕾雅已非处!更骇听闻的是,仅仅是验身时的简单触碰,芙蕾雅竟然在光明教廷的最高审判庭上当场吹!这场真泉秀整整持续了一分多钟,水量之多,之远,用时之长,恐怕连奥斯丁最都甘拜下风。芙蕾雅的甚至打湿了审判长案前的宗卷,要知道芙蕾雅离审判长的案台足足有5米远!由于这是一场公开审判,除了教廷的神职员,至少有200名教众现场观看了这位前圣表演。此事被认为是教廷近千年来最大的丑闻,令教廷名声扫地。

而于此同时,审判庭的执行小队回报,在芙蕾雅家中的地下室发现大量与欲望母神有关的祭祀用品,包括一个祭坛,以及有芙蕾雅笔迹的各种邪教典籍,研究笔记等等。更可气的是,她地下室中不仅有欲望母神的祭坛,竟然还有光明神的圣象!在圣像前散落了一地的假阳具,魔法跳蛋,后庭拉珠等等令羞于启齿的趣用品,看来芙蕾雅没少在神神像前自渎!

至此,真相终于大白,怪不得芙蕾雅对欲望母神的况了如指掌,指控特莉丝是母树信徒时说得是道,原来她自己才时母树潜藏在奥斯丁的最大邪教徒!当时的审判长差点没被气出心脏病,心道芙蕾雅这婊子真应该去演话剧,凭借这演技肯定会大红大紫,自己差点就被她骗了,当庭宣布芙蕾雅及其同党叛教,谋杀,勾结邪神等等一大串罪名成立。而高

后芙蕾雅仿佛被抽出了灵魂,再也无力为自己辩驳,如果不是被死死固定在刑架上,早就萎靡倒地了。

正当审判长宣布要将芙蕾雅及其一众党羽送上火刑柱时,特莉丝竟然站出来为芙蕾雅求,声称芙蕾雅和其他叛教的前圣候选只是一时不慎,被邪神蛊惑,念在她多年担任圣尽职尽责,而自己也和芙蕾雅在圣堂一同侍奉神多年,不忍昔姐妹被绑上火刑柱,而神也同意了芙蕾雅用她的余生去偿还她的罪孽。

这个要求不仅是越界,甚至可以说是过分。要知道为了保证审判庭的独立,无论是圣堂还是教会都不会介审判庭的事务,而特莉丝竟要直接赦免手上沾满鲜血的叛教罪,如果在正常况下,恐怕连特莉丝自己也会被一并送上火刑架。

然而今时不同往,特莉丝刚刚经历神降,现在所说的话几乎等同神谕,而圣堂下的圣及圣候选,本身都是神的眷者,是神的“直系下属”,如果不是芙蕾雅出如此大逆不道的叛教之举,审判庭根本无权神的“家事”。

特莉丝搬出“神也同意了”的大帽子,配上她那楚楚可怜的小圆脸,瞬间使当场过半的教众心中开始动摇,审判长最终也迫于压力,赦免了芙蕾雅的死罪,毕竟教廷高层几乎就剩下特莉丝一眼可见她将在不久的未来成为教廷实际掌控者,自己没有必要和她翻脸。

血月之变后,特莉丝顺理成章地继任了圣堂圣,而由于教会高层被芙蕾雅一扫而空,只能由特莉丝兼任代理教宗。至此,特莉丝成为血月之变的最大受益者。自掌权以来,特莉丝以与她娇小可的形象完全不符的酷烈手段镇压和清扫了血月之变的余党,整个圣都仿佛经历了一由上至下的大清洗。虽然教廷内部也有对新任圣的冷酷手段颇有微词,但这些小小的质疑,也随着特莉丝时不时展现神迹而烟消云散,似乎神的恩宠在血月之变后就归于特莉丝一独享。

壹. 密室

光辉历80年,奥斯丁,圣玛丽莲大教堂。清晨。

“特莉丝大,您今天又要去圣堂祷告了吗?”,地下圣堂外,一名修看见特莉丝远远走来,慌忙退到一旁,左膝跪地,右手按逆时针方向依次轻点左肩,右肩以及前额,颅低垂,行了一个标准的教礼。

“当然,泰勒妹妹。祷告是我身为圣的必修课。我坚信如果每位姐妹都能持之以恒地完成每祈祷,我们的罪孽将会得到宽恕,神的神恩终会再现间。记住,神并没有离我们而去,这只是

神对我们信仰的考验。”

特莉丝左手轻抚泰勒的顶,右手也如泰勒般依次轻点自己的双肩及额。作为当代圣,代理教宗,特莉丝的衣着可谓简朴,一身纯白的连衣裙式的长袖修服,裙摆刚盖住特莉丝的膝盖,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以及脚上的黑色小皮鞋和一双到脚踝的白色短袜。身上唯一的装饰仅仅是领,袖和裙摆处镶嵌的金边,以及胸上吊着的十字圣徽。特莉丝今天并没有佩戴修帽,一柔顺的褐色长发自然地披在肩上,显然经过心的打理。

特莉丝的形象可谓和历代圣大相径庭。绝大部分的前代圣都是身形挺拔,身材丰满,而特莉丝哪怕穿上鞋,也只能堪堪摸到160厘米的门槛。至于身材,只能说差强意,身前平平无奇,在宽松的修服下更是看不出半点曲线。不过好在特莉丝本身就是圣阶强者,通过后天的锻炼总归能多少弥补先天的不足,勉强维持住了一个可观的腰比,使得自己的身形不显得过分单薄。

至于特莉丝那带点婴儿肥的小圆脸,更是和圣的威严搭不上边,这也使得特莉丝在底层教众与平民中的支持率在历代圣中遥遥领先,毕竟特莉丝与其他高高在上的圣相比,显得更加亲民。当然,只有那些被特莉丝送上火刑柱和绞架的才知道,她恐怕并不想她看起来那般畜无害。

“是。泰勒谨记于心。”

直到特莉丝走远,泰勒才站起来,“真的羡慕特莉丝大每天都能在圣堂里祷告,在圣堂中恐怕更容易获得神的回应吧。”

地下圣堂外。特莉丝正站在两扇4米多高的钢大门前。大门通体黑色,表面隐约泛着微弱的蓝光,看来大门在锻造时渗了秘银已经其他不知名的魔法材料,现在门上似乎固化了某种防御术式,相传圣堂的大门能承受圣阶魔法的持续轰炸。门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浮雕,描述着光明神奥利维亚自上古神战以来的英勇事迹。门边各站着一名全身覆甲的守卫,如果不是能听见细微的呼吸声,们恐怕会把他们误认为两座雕像。自从血月之变以来,圣堂就不再对外开放,只有每年神的诞辰,特莉丝才会打开大门,与教廷的其他高层进行每年一度的礼拜。而其他时间,圣堂就只有圣特莉丝能自由进出。

特莉丝缓步向前,解下胸前的十字圣徽,把十字架的尾部两扇大门之间的孔,随着一阵齿和链条转动的咔咔声,大门在特莉丝面前缓缓打开,很难想象,在魔法如此普及的今天,圣堂作为奥斯丁,乃至整个神圣联邦的心脏,竟然用如此传

统的机械门锁。

“让露西在外面等我。”特莉丝扭吩咐完站在一旁的守卫,抬脚踏圣堂。

“是。”只见站在右边的守卫点点,又重新化作一座雕像。

随着圣堂大门在特莉丝身后缓缓关闭,圣堂外又重归于寂静。

与恢弘的圣光大礼堂不同,地下圣堂并不大,一共只有一百多平方,呈长方形。圣堂左右两侧的陈列柜中存放着自教廷成立以来各种各样的“圣物”。当然,作为圣堂的常客,特莉丝心里知道,这些“圣物”大部分都是样子货。

圣堂的尽,是一座三米多高,由白色大理石雕刻而成的神像。地址[邮箱 LīxSBǎ@GMAIL.cOM神像呈站姿,身披长袍,左手持盾,右手执剑向前斜指向天空。长袍上的每一条皱褶,神的每一根发丝都栩栩如生,显然是出自艺术大师之手。唯一的瑕疵,恐怕是这座神像没有五官,相传当年雕刻神像的大师声称自己无法复刻神美貌的万分之一,脆对五官进行留白,以显敬重。

特莉丝走到神像前,单膝跪下,在胸画完十字后,神的尊名,开始了每天例行的祷告。

“圣光的领主,秩序的化身,众神之王奥利维亚,愿祢的国降临。愿祢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祢的神国。愿祢赦免我的罪,如同祢赦免祢其他的羔羊。。。”在一长串前祷词后,特莉丝开始细碎地述说着她每的琐事,与其说是祷告,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十分钟后,特莉丝的碎碎念终于告一段落。圣堂中一片寂静,只听到火焰在挂在墙上的魔法灯中发出微弱的噼啪声。自从血月之变后,神就几乎不回应教徒的祈祷了,特莉丝似乎也对此早有预料。

特莉丝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修服,突然一个小跳步跳上神像的底座,紧接着竟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了一根长20厘米的假阳具!阳具不知由什么材质制成,通体呈黑色,上面无论是海绵体上的凸起的青筋,上的冠状沟,还是睾丸上的皱褶,都惟妙惟肖。Www.ltxs?ba.m^e特莉丝把阳具伸神像的袍底开始摸索,随着一阵摩擦声,阳具没神像袍底预留的孔

如果现在圣堂中有其他,恐怕都不用等到明天,今晚特莉丝就会被送上火刑柱!

刺眼的蓝光突兀地在神像前的地板上亮起,随着光芒散去,一个直径不足两米的超小型传送阵出现在圣堂之中。要知道,绝大部分的传送阵的直径都超过十米,用以容纳繁琐的空间魔法。传送阵的小型化一直是魔法学界热门研究领域,不少魔法天才穷尽一生,都只能做出一些微小的

改进。如果这座完整稳定的小型传送阵流落到外界,难以想象会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神像下的暗门,哈,恐怕只能出现在三流小说的节里。”虽然不是第一次开启传送阵,但这种老套的机关和恶俗的开启方式,每次特莉丝都忍不住腹谤。

但是有时经典的往往是最好的,毕竟没有胆敢去摸神的裙底。

特莉丝踏传送阵,身边的空间逐渐开始扭曲,折叠,最终特莉丝的身影直接消失在圣堂之中。传送阵也慢慢淡化,圣堂又回归了沉寂,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一阵天旋地转。特莉丝哪怕早有心理准备,也觉得一阵晕眩和反胃,仿佛整个都飘在云端之上,差点没有一坐到地板上。一般而言,传送距离越远,晕眩感越强,而这个让特莉丝这位当代圣都明显感觉不适的传送阵,恐怕是跨越了整个大陆。

随着意识渐渐回归,特莉丝出现在一个岩之中。岩壁光滑,有明显的为开凿的痕迹。中没有,四周都是岩壁,唯一的进出方式似乎只有特莉丝刚刚使用的传送阵。岩的一个角落有一个小型法阵,维持着一个空间裂缝,阵阵清风从裂缝中送出,维持着封闭岩的空气流通。

一盏大型魔法灯挂在顶,是整个岩的唯一光源。

中央最显眼的位置,挂着一个长方形的颈手枷,离地面大约半腰之高,枷上竟锁着一条赤胴体!颈手枷的左右两端分别有两根如特莉丝小臂粗的钢链,一根扣住刑枷的上沿,一直向上延伸,直到岩顶。另一根则扣住下沿,反方向延伸连接着地牢的地板。两左两右总共四根钢链,绷得极紧,把颈手枷牢牢地固定在半空之中。

枷上的囚徒背对着传送门,所以特莉丝还看不见她的样貌,但只见她面朝下,背朝上,整体呈俯身弯腰,上半身与地面几乎平行的姿势,玉颈被颈手枷死死咬住,一双皓腕也被颈手枷固定在脖子两侧,动弹不得。

尤物的正对着特莉丝,一根灰黑色的她的菊门,和她白的蜜桃形成鲜明的对比。一条铁链从钩的尾部竖直延伸开来,直至绕过顶的一个滑开始折返,最后扣住她金色的单马尾上的束带。

铁链的长度明显经过密的计算,让她不得不在抬起的同时,尽量翘高蜜来减轻菊门中的撕裂剧痛。

钩之下,这位金发美的玉蚌上贴着一条长方形的符印,印上描绘着一个极其复杂的魔法阵,散发出淡淡的金光,死死地封住她的

。而露在符印之外的蒂则被冷酷地穿上银环,环上垂着一条一指长的细链,细链的末端系着一个小铃铛,显得及秽,又诡异。

她的双脚上各被套上一个一掌宽,两指厚的脚镣,脚镣间是一根如婴儿小臂粗细的铁棍,迫使脚镣主的双腿大大岔开,使得整个下体都露在特莉丝的视线里。

这套脚镣和铁棍组成的足枷浑然一体,没有任何锁孔或者是用于连接的搭扣和铆钉。脚镣和脚踝之间更是没有半点缝隙,好像整个足枷是凭空长在她的双腿之间似的。一对水润匀称的玉腿和底下的狰狞沉重的足枷组成一个完美的等边三角形,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美感。

更雪上加霜的是,哪怕这位美有着超过一米八的身高和比例极其夸张的长腿,在这个双腿大张的姿势下,也只得屈辱地高高踮起脚尖,把玉抬升到它应有的高度,去稍微减轻钩引起的剧痛。

特莉丝缓步踏出传送阵,随着长距离传送引起的晕眩渐渐散去,密室中的更多细节映眼帘。颈手枷左侧的岩壁明显被为地平整过,墙上被嵌了若挂钩。绝大部分的挂钩上都放置了物品,其中大部分都是一些衣物,从披风、长袍,到手套、衬裙,再到贴身内衣和亵裤,岩壁下还放着一双白色的平底皮制长靴,可谓是无所不包。所有的服饰都以白色为基调,金色为点缀,虽然样式老旧,但是从材质和剪裁来看绝非凡品。

除了衣物外,墙上还零星地散落着诸如饰、耳环、项链以及戒指等饰品,仿佛这里不是幽的地牢,而是某个贵族小姐的衣帽间。

在这面“展示墙”正中间最显眼的位置,挂靠着一组剑盾。单手剑长约七十厘米,造型极其古朴,锻造技巧也似乎乏善可陈,与其说用来上阵杀敌,博物馆也许是更适合它的归属。然而,哪怕经过数万年时光的冲刷,锐利的剑刃上依然散发着的幽光,证明着它仍旧是这片大陆上最致命的杀器。万年以来,这把古剑不知道浸染了多少神血,又有多少神祇成了剑下亡魂,使得它的剑光都带着一血腥味,似乎在诉说着它曾经的辉煌。

相比起来,一旁的圆盾则显得低调许多。圆盾并不大,看来它的主比起防御能,更注重机动。盾面上没有任何花纹或是标识,只有各种凹陷与划痕,看来是伴随着它的主经历过无数惨烈的战斗。

墙上的各种物品都经过心打理。所有衣服都被仔细地熨烫过后套上衣架,再方方正正地挂在墙上。各种饰品和武器装备也被细致地擦拭过,直至一尘不染。与其说是单纯

地为了放置存储,不如说是在嘲讽式地展示战利品。

这面展示墙上的所有物品,自然是归属于被锁在地牢中央的金发尤物。哪怕能掌控到任意一件墙上的物品,她都有把握摆脱这个囚禁她十年以久的牢笼,重新登临她的神国,再把她的无边怒火倾泻给她的敌,那群十年前用谋诡计和卑鄙手段把她拘押于此的蝼蚁!

然而现实总是冰冷而残酷。十年过后,她依旧是被迫踮起脚尖,翘高蜜,以一种近乎屈辱的姿势被拘束在地牢中央的颈手枷上。这些能让她逃出生天的“钥匙”们依旧静静地被挂在墙上。尽管只离她三步之遥,但却又宛如天堑。

展示墙的对面,颈手枷的右侧,伫立着一个直径一米多,高约三米多的圆柱体。以钢铁为底座,玻璃为筒壁,一直向上延伸到顶。透过玻璃,能看见圆柱体的底部浅浅地铺着一层金黄色的体,大约只有二三十厘米厚,散发着淡淡的柔光。

圆柱体的顶部是一个同为钢铁制成的顶盖。顶盖内侧镌刻着一个魔法阵,正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芒。如果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一颗金黄色的水滴正在法阵的正下方缓慢生成。当水滴凝聚到一定程度,就会在重力的作用下滴落到下方的圆柱体之中,溅起一圈涟漪,然后周而复始。但是按照这个速度,要装满这个容器,恐怕要耗费几百年的时光。

特莉丝轻轻踱步,缓缓从后靠近地牢中央的囚徒,抬起素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浑圆的翘

“好久不见,奥利维亚。”

这位曾经的神王,众神的梦魇,似乎并没有听到特莉丝的问候。没有应答,连身体都没有一丝颤抖,仿佛是一具没有生命的雕塑。

“唉,看来两年没见,我们还是疏远了。”特莉丝轻叹了一气,“不过我作为你的神选者,你在间的代行,你怎么忍心如此冷漠地对待我?”

特莉丝的语气可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这两年可是为教廷殚竭虑,每天都睡不好觉,唯恐辜负了你的期许。这两年在我的心经营下,我们的教徒可是增加了百分之五,大家都在大街小巷里颂唱着你的尊名呢。”

特莉丝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食指,从上往下轻轻划过扣在奥利维亚菊门里的钩,接着一路往下,划过奥利维亚蜜外的符印。符印早已湿润,特莉丝甚至能感觉到符印中间的微微凸起以及轻轻震动,似乎某种状物正被符印牢牢封锁在奥利维亚的蜜之中。

光辉庇佑——奥利维亚神战前期创造的,兼顾防御与封印的

符印。拜伦大陆现存的光辉庇佑只有两张。一张贴在奥斯丁内城的主城门上,是奥斯丁护城魔法阵的阵眼。而另一张则紧紧地锁住了它前主的蚌

特莉丝手指一路往下,路过奥利维亚的蒂环,最终落在挂在蒂环下方的铃铛上。

“叮铃叮铃……”随着特莉丝手指的轻轻拨弄,铃铛发出微弱的鸣响,在这安静的地牢中回。伴随着铃声的节奏,蒂环也如呼吸般间歇地发出耀眼的电光。看来环上固化了某些由铃声触发的电气系法术。

“唔……”随着蒂环上电光的明灭,奥利维亚终究还是被迫发出了几声闷哼,部和大腿的肌开始收紧,后腰微微顶起,双脚踮得更高,看来正在咬紧牙关去抗衡那在她蒂中穿梭的电流。

特莉丝见状,脆在奥利维亚两腿之间抱膝坐下,手指拨弄铃铛的频率与幅度也逐渐增加。

在这个角度下,奥利维亚身下的秘密在特莉丝的眼中露无疑。光明神光滑的小腹上没有半根毛,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鲜红的印记。印记左右对称,主体为一个中空的心型,整体形如一个的子宫,不仅在散发着忽明忽灭的荧光,印记上的纹理竟然如活物般缓缓流动。

“封神印”——特莉丝无法理解这个术式的原理,但是她知道这个印记是把奥利维亚这位曾经神王如母狗般拘束在这个不知名地牢中的罪魁祸首。封神印如磁铁般吸附着奥利维亚的通天神力,再把它们牢牢地禁锢于奥利维亚的子宫之中,而神力唯一的出,则被奥利维亚耻丘上的光辉庇佑符印死死地封住。这个曾经在上古战场上不止一次拯救奥利维亚命的符印,现在却成了横跨在她与自由之间的铁栅,如同是命运对奥利维亚开的一个玩笑。

越过奥利维亚紧致平坦的腹部,只见两座倒垂的白丰盈的山,挡住了特莉丝的视线。山顶上的两点嫣红,也和神的核一般被穿上环,挂上铃铛。不用细想也知道,环上必然也固化了由铃铃声触发的电击法术。

“唔呜……”随着特莉丝动作的加快,铃声也愈发急促,神的轻哼很快就化作了呻吟。虽然她已拼尽全力地想维持住她那所剩无几的尊严,但是在闪耀的电光之下,她的俏和大腿都已经开始止不住地颤抖。

忽然,特莉丝用食指抵住拇指,稍一蓄力,接着猛地向铃铛一弹!“叮~~~!”一声悠扬在地牢中漾开来,紧接着则是一道极其耀眼的电光,使得离神蜜近在咫尺的特莉丝不得不眯起眼睛。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奥利维亚对着突如其来的强烈电击毫无心理准备,条件发般地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背部像受惊的猫咪一般弓起,大腿不受制地蜷缩,脚尖也跃离了地面,使得整个下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后庭的钩之上。

中的剧痛又使得奥利维亚腾空的身体重重地砸回了地面。身体的剧烈晃动更是引动了她双峰上的铃,触发了环上的法阵,让她结结实实地享受了一回身上最为娇的三点同时被电击的折磨。奥利维亚只得强忍剧痛,绷紧全身肌,尽全力保持一个静止的姿态,以免再次刺激到身上的铃铛,让局面雪上加霜。

“哈,虽然陆遥这个贱长相猥琐,手段下作,但是他在折磨这方面这真的是匠心独运,充满奇思妙想,这几个铃铛我能玩一整天。”特莉丝站起来,双手在胸前一拍,宛如一个找到玩具的小孩。“不过神大的风采依旧不减当年,用你自己神力触发的电击法术,啧,刚才那一下恐怕能让一个圣阶强者灰飞烟灭了,神大只是原地蹦跶两下,身上毫发无损,不愧是有史以来最强大的神祇。”

或许是再也无法忍受特莉丝的冷嘲热讽,或许是“陆遥”这个名字刺痛了神的神经,一声冷喝从颈手枷的另一端传来:“住!你这个无耻的叛徒,卑微的蛆虫!吾以吾之神名起誓,无论是你还是陆遥这个畜生,吾必将泯灭你们的体,抽出你们的灵魂,把他们置于圣光中永世炙烤,直到时间的尽!”

“哈,神大终于肯开了?”特莉丝似乎不以为忤,反而是饶过了奥利维亚那已经被电得肿胀泛红蒂,再也没有去逗弄环上的铃铛。“不过以你现在高高撅起你那大骚的样子,你说的话可没什么说服力喔。”

特莉丝一边说,一般抚摸着奥利维亚那光滑白的背脊,享受着那如同丝绸般顺滑的触感。神绷紧的后背显露出清晰流畅的肌线条,仿佛是雕塑大师的杰作,多一分显得太过壮实,少一分又显得太过单薄。在光洁的皮肤之下,神的整个背部布满了金色的纹路。与神小腹上扎眼的鲜红纹不同,这些若隐若现的金色纹路不仅不显得突兀,反而平添了一丝神秘的美感。

金色纹路整体看来宛如一个大树。所有的纹路都始于奥利维亚的尾椎处,沿着脊椎一路向上延伸直至颈椎,途中分出了无数的小分支,而这些小分支又再度分化成更小的分支,周而复始,直至在末端形成了细不可见的金色细丝,最后没她肌之中。

自然,神身上的并不会有任何“多余”的

东西。隐藏在这些金色的“缚神纹”之下,是源源不断的从神的子宫中抽取的神力。这些神力顺着缚神纹游走,在这课“金色大树”的末端化为无数的神力丝线,如跗骨之蛆般束缚住奥利维亚每一块核心肌

一座由神自己的神力构成的牢笼。

毕竟,除了神自己的无上神力,在这世上,又有什么能束缚中神强悍的神躯呢?奥利维亚原本坚硬如铁的肌,现在如同一滩松软的烂泥,全身都提不起半点力气,恐怕连一般农村壮都不如。^.^地^.^址 LтxS`ba.Мe仅仅是维持现在这个屈辱的姿势,就几乎抽了奥利维亚全身的力气,更没法奢望挣脱她身上那些严酷的戒具。

在十年的时光之中,奥利维亚宛如在进行一场左手拉右手的拔河比赛,陷了自己与自己对抗的泥潭,愈挣扎,就馅得愈

特莉丝的手指顺着金色纹路的走向,在神的背上缓缓滑动,从尾椎底部,到后腰,再到肩胛骨,两肋,最后滑奥利维亚的糯软的腋窝。特莉丝明显感觉到,在自己手指触及到奥利维亚腋窝中心的软时,神本来磐石般的身躯竟然条件发般地微微颤动了一下。

特莉丝的双眼轻轻眯起,手指饶有兴致地在神的腋下缓缓划圈。随着特莉丝手指力量的加重,神身体也颤抖得愈发剧烈。一钻心的痒意如毒蛇般钻奥利维亚的识海。在自己强大的神识下,腋下的触感仿佛被放大了十倍,奥利维亚甚至能感受到特莉丝手指上的每一丝指纹。

“唔…难道奥利维亚大身为神祇,竟然会怕痒?真是一具敏感的身体呢。”

“别开玩笑了。这,这种小孩子过家家般的戏码。看来你还是和十年前一样幼稚。”虽然奥利维亚极力保持冷静,但她那微微颤抖的语调,又怎能瞒得过特莉丝?

“奥利维亚大,诚实可是教典里八美德之一。你作为我们的唯一的信仰,更应当严格遵守。我作为圣,看来只能给予神一些小小的‘惩罚’了。”

说着,特莉丝走向展示墙,摘下了一双真丝手套,带在自己的素手之上。本来神的手要比特莉丝要稍大,但是手套在被带上之后,竟然自动收缩,直到完美贴合特莉丝的小手。

“把它脱下!你这个卑微的蝼蚁,竟敢如此亵渎,呜啊啊啊……”

特莉丝这个微贱的凡,不仅窃取自己的神力,竟然还要染指自己的神器!奥利维亚只觉怒不可揭,在刑枷上剧烈地挣扎了起来。而回应她的,自然只有阵阵铃响以及她三点上跃动的电光,把她的辱骂生生地堵回

了她的中。

“别生气嘛,”特莉丝走到奥利维亚正前方,扬扬自己的双手,“你看,你的小手套都承认我了,毕竟我身上流着你的神力,可是你最正统的神选者喔。”

此时,这位光明神的正脸终于展现在特莉丝面前。只见奥利维亚一金发被拢在脑后,扎起的马尾与自己后中的钩相连,颅高高抬起,直至抵住颈手枷的上沿,双眼被迫目视前方。

剑眉,星目,琼鼻,丰唇。比一般多了几分英气,又比男多了几分柔美。脸上每根线条都恰到好处,散发着淡淡的神光辉,哪怕是世上最顶级的画家,也无法临摹这份瑰丽。一般凡如果直视这张尽善尽美的神颜,只会心神俱震,匍匐在地,顶礼膜拜。

神完美的下颚线之下,是一个厚重的铁制项圈,与她的玉颈严丝密缝,占据了她下颚和颈枷之间的所有空间,使得奥利维亚连微微扭都十分困难。

在奥利维亚颅的两侧大约六十厘米的地方,颈手枷上被打上了两个稍小的孔,正紧紧地咬住她的皓腕,使她维持着一个双臂大张的姿势。而且奥利维亚一双素手还被贴心地套上了两个小巧的牛皮套,在手腕处被勒上数圈胶带,胶带上魔法回路若影若现,明显不是凡品,把牛皮套牢牢地固定在奥利维亚的双手之上。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如此一来,奥利维亚就只得保持紧握拳的姿势,连一根手指都动惮不得。

特莉丝在奥利维亚面前双手扶膝,微微蹲下,居高临下地盯住神淡金色的眼眸,终于撕了自己虚伪的面具:“那么现在,奥利维亚,乖乖告诉主你这骚母狗身上哪块贱最怕痒?”

奥利维亚紧抿双唇,闭目不答。

“没关系,”特莉丝用手拍拍奥利维亚脸蛋,“主今天有得是时间,你不说,我可以慢慢找。”

特莉丝绕回奥利维亚身后,双手撑住奥利维亚的后背,稍一用力,如骑马一般跨坐在神的后腰。由于奥利维亚比特莉丝高不少,特莉丝的脚尖根本够不着地,而神背上自然也没有马鞍,脆把双脚收起到神的小腹下,形成一个环状,紧紧地夹住神的腰肢。

“咦呜……”奥利维亚发出一声惨叫。特莉丝身形虽然娇小,但是四十多公斤的重量骤然压在奥利维亚尾椎骨上,神只觉自己后庭中的剧痛骤增,不得不再度绷紧双腿去对抗这突如其来的压力。

特莉丝俯下身,双手滑奥利维亚不设防的双腋,用自身的神力开始驱动起手上的手套。只见手套上散出点点金光,神力在手套的振幅

下,化作万千金线,轻而易举地穿过神腋窝上椰般的皮肤,地扎她的痒

“呜……住手……嘻嘻……给…给吾滚下来……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奥利维亚只觉得自己腋下仿佛有万根羽毛在轻挠,又如万只蚂蚁在撕咬,痒感如海般连绵不绝地冲自己的识海,再如新星发般炸裂开来。不到十秒,一阵无法压制的大笑就从神双唇间迸发而出。

奥利维亚下意识地想收紧自己的腋下来远离特莉丝的魔爪,但是自己的双手和脖子都被颈手枷死死咬住,又谈何容易?每次奥利维亚把身体摆向一边来夹紧一侧的腋窝,那么另一侧的腋窝就会完全露。特莉丝在奥利维亚的背上看得真切,往往用一只手对神的一侧的腋窝进行“佯攻”,等到奥利维亚另一侧的腋窝完全舒展开来后,就突然用另一只手猛地神另一侧的软

奥利维亚在颈手枷上根本无法看到背上特莉丝的动作,只得跟随着特莉丝双手绕动的节奏左支右拙,如同砧板上的泥鳅般左右地扭动,而这唯一的作用,不过是牵动双峰上的铃,徒增被电击的痛苦。

“怎么样,如果你开求饶的话,我说不定会放过你。”

“呜啊啊啊哈哈哈……白做梦……哈哈哈呃呃哈哈哈呜……”

“真是一条冥顽不灵的母狗。刚刚的不过是‘前菜’,现在才是‘正餐’。”

并不拘泥于双腋,特莉丝双手开始在奥利维亚的全身游走。耳垂,大臂,双肋,肩胛,侧腰,小腹,到大腿内侧,或刮,或挠,或揉,或撩,都受到了特莉丝的雨露均沾。作为痒刑大师,特莉丝自然直到如何保持“刑”的新鲜,通过不断地游走,能最大程度地保持痒的敏感。加之奥利维亚无法看见自己的动作,更是加重了受刑者的心理压力。

奥利维亚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痒感如同秋后的山火一样席卷全身,身上渗出的细汗更是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让特莉丝的双手更为丝滑地在自己的身上驰骋。曾经无往不利的强大神识,此刻却成为助纣为虐的帮凶,把每分痒感都一丝不苟的传自己的识海。

“喔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没过多久,奥利维亚中的尖笑,呻吟以及辱骂,都渐渐地化作如野兽般的无意义的嘶吼,淡金色的眼眸也逐渐失去焦距。特莉丝却没有任何罢手的意思,反而是挠的愈发起劲。

奥利维亚只觉得每一秒都如此漫长,全身的力量一点一点地被抽离,胸剧烈起伏,中的呼嚎也逐

渐减弱,变成了粗重的呼吸声,仿若一个漏气的风箱。终于,奥利维亚再也无力控制自己尿道的括约肌,金黄色的尿一部分顺着神的岔开的大腿缓缓流下,另一部分之间直接穿过上的符印,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她两腿之间的地板上,不多时地上就形成了一个小水洼。

本来奥利维亚作为神祇,早就没有进食或排泄的需求,身体在不需要冥想的况下就能自动地吸收周围游离的魔力,然后再把身体产生废物通过毛孔排出体外。然而现在自己身陷囹吾,身上被加上了诸多禁制,奥利维亚只得把没来得及排出的废暂时储存自己的膀胱里,不曾想竟然导致自己今天当众失禁。

特莉丝伸手擦擦额的细汗,毕竟以凡之躯驱动神力还是太勉强了,然后才心满意足地从“坐骑”上跃下,重新走到奥利维亚的面前,伸手捏住神的下颚:“怎么样,这种‘小孩子过家家般的戏码’,可还如神的心意?”只见奥利维亚眼神涣散,涕泪横流,大喘气,显然是依旧沉湎那地狱般的痒意中。特莉丝见奥利维亚不答,又道:“不过你作为堂堂神祇,竟然当众漏尿,果真是一条又骚又贱的母狗。你今天的彩表演,可都是被录下来了喔。”特莉丝指了指挂在岩四角的魔法水晶,“这些珍贵的录像,要不要放进教廷的教典之中,让你的教徒看看你是一个怎样娃?”

好几个呼吸之后,奥利维亚的神识在神祇强大的恢复能力下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在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后,心中又羞又怒,一抹绯红在脸上迅速蔓延开来,直至耳根。无论自己承认与否,两腿间的水洼宛如铁证,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恐怕是有史以来唯一一位失禁的神祇,只得下意识地转移话题:“你今天专程过来,难道仅仅是为了羞辱于吾?”

特莉丝并没有戳奥利维亚的心思:“当然不是,我今天一是过来探望一下许久不见的小母狗,二嘛,自然是有件举手之劳,望神大相助。”

特莉丝后退两步,整理好自己略显凌的修服,左膝跪地,右手在胸前行了一个连神都无法挑剔的教礼,仿佛刚才的一切并没有发生过,自己依然是教廷圣,那个每都到圣堂祈祷的最虔诚的神信徒。接着又在储物戒指中掏出一个以硬质牛皮包裹的卷轴,双手捧起,举至齐眉,中吟诵到:

“圣光的领主。”

“秩序的化身。”

“众神之王。”

“光明神,奥利维亚。”

“愿祢的神国再降临于地上,愿祢的神光指引

祢迷途的羔羊。我,圣辉教教廷圣,特莉丝·克莱默,在此恳求祢的神恩,愿祢的神力化作我手中的利剑,斩灭大地上的一切罪,愿祢的怒火化作我手中的圣炎,洗净大地上的一切恶,阿门。”

“你,你竟然还敢吟诵吾之尊名,乞求吾的恩赐?!”奥利维亚不可置信,“你想要涤罪之焰?你疯了?你要来什么?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挠挠痒,吾就会答应你这虫豸的祈求吧?”

“当然不会。哪怕你现在连手指都动不了,我全力一击估计都不会在你的皮肤上留下什么痕迹。”特莉丝微微一笑,“但是,我向来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主,如果你愿意在这个卷轴上铭刻下涤罪之焰的术式,我就赐予你高,一次彻彻底底的高,怎么样?”

特莉丝站起来,再度走近奥利维亚,伸出食指轻敲她脖子上厚重狰狞的项圈,“拜它所赐,你在十年间都没有高过吧?”

“封神印”封印神力,“缚神纹”封印神躯,“锁神环”封印神识。

奥利维亚玉颈上的铁项圈补齐了这座巧夺天工的牢笼的最后一角,如铁闸般把神的绝大部分神识隔绝于她的识海之中,切断了其与子宫中神力的联系。另一方面,“锁神环”如同一个单向阀,虽然奥利维亚强悍无比的神识无法从识海中逃出,但是浑身上下的绝大部分的触感却能毫阻碍地传识海。

然而,快感确是一个例外。虽说大部分快感都能正常地通过锁神环,但是为了保持奥利维亚子宫上的术式的稳定,锁神环却总能确地截获最后,也是最重要的那丝快感,使奥利维亚离极乐顶峰一步之遥时重新坠落谷底。哪怕十年来奥利维亚的花径早已因封在中的震动而泥泞不堪,却从来没有真正地高过,宛如陷了无穷无尽的寸止地狱。

奥利维亚怒极反笑:“哈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竟然认为一位神祇会用一个十环神术去换取这种低俗秽的东西?你脑袋没出问题吧?”

特莉丝饶有兴味地望着奥利维亚:“你当然会,因为你就是一条欲求不满的骚母狗。毕竟,如果你当年不是贪恋那半响的欢愉,又怎么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住!”似乎被戳到痛处,奥利维亚一声怒喝,“如果不是你这个无耻的叛徒,吾怎么会……”

“血月之变发生了什么,你比我更加清楚。”特莉丝直接打断了奥利维亚的话,“反正你很快就会摇着你的骚求着我给你高。我们拭目以待。”特莉丝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个形状奇特的金属状物,

约有二十余厘米长,下方是一个十余厘米长,三厘米宽的握把,握把往上延伸出一条细长的金属条,金属条的顶端有一颗致的金属小球。

特莉丝一手握着金属,一手拿着牛皮卷轴,不再理会奥利维亚喋喋不休的辱骂,径直走向她的身后,粗鲁地撕开了她蜜上的光辉庇佑。失去了符印的压制,一小节银色的状物立即被奥利维亚的牝挤出。特莉丝直接握住银色状物的底部,猛地向外一抽,竟是一条足足二十余厘米长的仍在微微震动的秘银假阳具!

“喔噢噢噢噢!!!”随着奥利维亚的一声叫,一大水从蜜出,溅湿了特莉丝的小皮鞋。丝丝金色雾气从大张的蜜中升腾而起,散发出一浓郁的异香,宛如刚开封的陈酿美酒。特莉丝伸出两个手指,噗的一声神那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尻中,在奥利维亚的间轻轻扣挖,大量的蜜汁不争气地从中溢出,化作一根不间断的银丝滴落到地上。

“怎么,一点点前戏,你就受不了了?”特莉丝感受着手指上那一阵阵的吮吸感,骤然抽出手指,又带出了一。紧接着,特莉丝拿起那捆粗大的卷轴,直接捅奥利维亚那早已酥软的鲍。

“呃啊啊啊啊啊!”

“以神大的无上伟力,在骚中画一张十环卷轴,应该轻而易举吧”

“你…你岂敢……”奥利维亚成神万载,何时受过此等屈辱?“呜啊啊啊啊啊!吾必把你碎尸万段!!!”

特莉丝充耳不闻,直接提起手中的奇怪金属,把金属顶端的小球抵住奥利维亚的蒂,慢慢地往内充魔力,小球竟然开始缓缓震动。

“咿呀……”一酥麻感从奥利维亚的尾椎升起,如闪电般顺着脊椎撞她的识海。

神大,这可是近来圣城红莺街最流行的小玩具喔。我特意买来让你体验一下,想来和你这母猪必是极其相配。想知道这个震动一共有几个档位吗?”特莉丝一边慢慢地用小球绕着奥利维亚的芽顺时针画圈,一边逐渐地提高小球的振幅。

“咿咿咿……快住…住手…”奥利维亚只觉自己的蜜又麻又痒,压抑了无数年的欲望重新被勾起,升腾的欲火仿佛在灼烧自己的神识,连说话的语调都不自觉地放软了不少。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特莉丝自然是置之不理,专心地用震动逗弄奥利维亚早已肿胀勃起的花蕊——只见小球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时而绕圈,时而轻碾,时而拨动,而奥利维亚的蚌也随着小球的节奏一开一合。即使

花径被硕大的卷轴堵住,每次微张都会挤出数滴春水,随着震动淌下,浸湿了特莉丝的真丝手套。浑圆肥美的翘也开始不受控地颤抖,激起层层

“呃呃呜呜呜……”苦闷的呻吟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奥利维亚只觉无尽的快感如水般朝自己涌来,自己宛若要沉溺窒息在这片澎湃的欲海中。在欲的冲刷下,自己用意志力铸成的壁垒如同热锅上的黄油,正以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消融。

更要命的是,随着小球的震动愈发剧烈,震动逐渐地通过蒂环传导到下方银铃上,清脆的铃声最终化作环上的丝丝电光。电击的痛楚并没有浇灭奥利维亚的欲火,反而如同火上浇油,瞬间击穿了她的心防。

“嗷嗷噢噢噢噢噢噢!!!”

奥利维亚只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被欲火烤成了一团浆糊,然而玉颈上的锁神环依旧忠实地履行着自己的义务,把奥利维亚牢牢地挡在高的大门之外。随着小腹剧烈的起伏,大的春水从蜜中溢出,花径中的每寸皱褶都在蜷缩蠕动,摩擦着径中卷轴,谋求那最后一丝能把她推上顶峰的快感。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98%…99%…99.9%…99.99%……

终点明明近在眼前,却又如咫尺天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奥利维亚的脑海中已无法容纳其他念想,神祇的矜持尊严与理智早已抛却脑后,神识开始不顾一切地冲击锁神环。终于,一丝神识摆脱了锁神环的封锁,旧燕归巢般钻进自己的子宫,迫不及待地汲取了一簇神力,几乎凭借本能在卷轴上刻下“涤罪之焰”的术式。至于这张十环卷轴到底会用在那些倒霉蛋身上,神现在自然是毫不关心,毕竟这些凡蝼蚁的生命,又如何能比自己的绝顶重要呢?

一阵金光亮起。地牢中仿佛在这一瞬间变成了圣洁的教堂,响起了唱诗班若有若无的圣乐,与奥利维亚的呻吟叫夹杂在一起,显得如此地滑稽和突兀。

“小母狗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特莉丝满意地点点,却没有就此放过奥利维亚,反而对按摩施加了一个漂浮术,让它浮在半空,依旧死死抵住神的核,自己则施施然地绕回奥利维亚的面前。

奥利维亚早已没有一开始气定神闲的样子,现在显得狼狈不堪:脸颊绯红,两眼翻白,香舌无力地耸拉在嘴外,漏出肥厚舌苔上的舌钉,如母狗般大地喘着粗气,涎水顺着舌尖

不断滴落在地上。舌钉中间是一个银制的细条,垂直地贯穿了奥利维亚的香舌,舌钉的上下两端却是两个心状的杆铃,把舌钉紧紧地固定在舌苔之上,显得异常秽。

“给…给我…我受不了了…呜呜…”

特莉丝忙中偷闲掏出记忆水晶给奥利维亚拍了几张大近照,才收起水晶慢悠悠地说道:“你知道的,我为从来注重诚信,承诺的赏赐一定会给予。但是嘛……我这个同时又十分注重规矩。我和外面的母狗们有一个规定,在主之前,母狗是不能私自高的。对神大,自然是要一视同仁,不然下面的恐怕又要说我闲话了。”

特莉丝用双手撩起自己修服的下摆,露出自己光滑无毛的阜与紧致的蜜缝,小腹上竟然有着和奥利维亚极其相似的心形纹!特莉丝自然没有兴趣在自己的身上铭刻“封神印”,但是小腹上的纹却又有着相似的功能——它把特莉丝的子宫改造成神力的容器,用以暂时存放从神处窃取的神力,让特莉丝能够使用某些特定的神术。

“那么只能再委屈一下神大了,毕竟你享受了那么久,是时候让主我也享受一下。”说着,特莉丝便把自己的户贴向奥利维亚的唇边。

“你…我……不可以…”奥利维亚用自己仅剩的神智,拒绝了这个可能令她抱憾终身的请求。

“那真的是太遗憾了。”说罢特莉丝轻轻打了一个响指,奥利维亚身下的震动宛如进模式,档位直接拉到最高。

“噢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奥利维亚中的骚叫突然提高了八度,全身上下都开始剧烈抽搐,两瓣翘更是疯狂晃动,妄想着能甩离身下的震动,至于各个环上的电击责罚,奥利维亚早就无法顾及了。

然而奥利维亚身上带着重重束缚,又如何是特莉丝的对手?震动在特莉丝魔力细地控制下,依然是紧贴奥利维亚的花蕊。

连绵的欲火终究是焚尽了神最后一丝理智,身下的宛若坏掉的水龙,蜜汁不住地往地上流淌。

“呜呜…求…求求你…咦唔……求…啊啊啊啊……”奥利维亚在高涨的欲下已经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得张大了嘴,轻轻颤动自己的香舌,眼地望向特莉丝,以极尽耻辱的方式,承认了自己屈从于欲望的事实。

“如果你早点认清自己是条贱母狗,不就能少受点寸止折磨了吗?到来还不是像母狗一般摇尾乞怜?”特莉丝轻轻勾起嘴角,轻蔑地瞟了奥

利维亚一眼,再度撩起自己的裙摆,把自己的缝放在奥利维亚肥厚的舌苔之上。

神的舌侍奉,自然是毫无章法和技巧可言,香舌在特莉丝的蚌游走,就像一个未经事的处。然而,对于特莉丝而言,奥利维亚的身份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春药,心中满溢的征服感很快就转化成浓烈的欲。

“唔~~~~~”特莉丝中发出舒缓的呻吟,只感到下腹仿佛有一暖流,逐渐弥漫到全身,如同泡在温泉中一般。每当奥利维亚中的舌钉无意识地划过特莉丝的蒂,特莉丝都会发出一阵如触电般的震颤。发布\页地址)WWw.01BZ.cc^

没过多久,特莉丝就觉得自己临近顶峰,本来紧闭的蜜缝如蝴蝶般张开翅膀,使得神的香舌能够更加也源源不断地泄出花蜜,与奥利维亚的涎水混在一起,滴落在牢房的地板上。

特莉丝脆双手一掀,把修服随意地丢到一旁。这位教廷圣,修服下竟然不着片缕,全身上下只剩下手套,胸前的十字圣徽吊坠以及脚上的小皮鞋,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只见特莉丝直接把双腿膝盖挂在颈手枷上沿,大小腿如夹子般夹住刑枷,把自己整个身子挂在半空之中,一对紧致的大腿夹紧神的脸颊,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让神的檀紧紧贴住自己的户,另一只手轻揉自己鸽上的樱桃,整个如同八爪鱼把缠住奥利维亚的颅。

“嗯……舔…用力……啊哈…要……要去了…噢噢噢噢噢噢!!!”

温热的水从特莉丝身下出,一部分没了奥利维亚的嘴中,一部分打湿了奥利维亚的面门,甚至还有若水滴越过了颈手枷,洒在奥利维亚光洁的背脊之上。

“呼~~~”特莉丝浑身舒坦地吐出一气,却没有急着从神身上下来,而是尽地享受高的余韵,直到奥利维亚把她身下的水舔舐净,才意犹未尽地离开神的香唇。

“呜呜呜……”奥利维亚满脸通红,形神倶醉,识海中只余下一团浆糊,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燥热难耐。对绝顶的渴望早已占据了她每一条神经,却又说不出半个字,只得用迷离失焦的眼神地望向特莉丝。

“不要急,我向来言出必行。”特莉丝朝自己扔了一个燥术,再慢条斯理地穿好修袍。终于,在奥利维亚充满浴火的眼神中,一滴神力缓缓地在特莉丝手指上凝聚,然后飘向神脖子上的锁神环。

在神力融项圈的一瞬间,锁神环上鲜红色的咒文骤然变成金色,被锁神环拦截了十年之

久的快感在此刻终于释放。

奥利维亚只觉得牢中的各种声音都逐渐消退,直至寂静,时间似乎被拉长到永恒,连特莉丝那令作呕的微笑,都定格在她的小圆脸上。而在下一瞬间,身边的一切重新变得鲜活,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一如宇宙炸般的快感猛地在她的识海中炸裂开来,身上每一块肌都在紧缩痉挛,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奥利维亚的背部猛然弓起,小腹收缩到极限,挤出了她肺部最后一丝空气。她想尖叫,却又被快感扼住了咽喉,只得张大了嘴,本来绝美的五官挤成了一团,却又发不出半点声音。

“噗。”最先从花径中被挤出的是“涤罪之焰”卷轴,紧接着水混合着神力如决堤般涌而出。

奥利维亚朝思暮想的绝顶高,终于如约而至。

大量的神力伴随着奥利维亚的而从子宫中溢出,在岩中升腾,在半空中形成一个金色的漩涡,最终被吸“涤罪之焰”卷轴之中。

神篆刻的只是术式框架,直至现在“涤罪之焰”如海绵般吸满神力,这个神级法术才最终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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