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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蕾莉亚公主与恶魔的契约(完)(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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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汝的整个历史和信奉的一切都由吾塑造?”]

“无关由谁创造,无关来源于何,我会以那些正确的事为傲,并亲手纠正错误的事!”奥蕾莉亚喝道,面对远比自己强大的恶魔毫不动摇,“现在,可以请你离开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但恶魔只是捧腹。最新?地址) Ltxsdz.€ǒm

“有什么好笑的!?”

[“有趣。稀奇古怪的暗杀吾见得多了,敢当面向吾宣言的确实少见,是愚蠢还是没有了解状况呢?好啊,吾许可了,动手吧。”]它顶着剑锋,毫无防备地摊开四只手臂。

“咕……”奥蕾莉亚咬了咬牙,但警告既已给出,骑士的礼仪已然尽到,没有再留手的必要。她踏步刺击,高跟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叩出一声脆响。恶魔挥来一只手臂,即使加上银剑的长度奥蕾莉亚的触及也远不及对手,所以她灵巧地矮身,剑尖上挑,改换目标反在恶魔的手臂上划出一道伤。银剑灼出浓烈的焦烟,切出的伤不似初次见面时那般迅速恢复,反而有污浊的鲜血洒落下来。

一剑奏效让奥蕾莉亚安心许多,圣力对恶魔的克制效果看来不只是教会的宗教宣传。她继续俯着身子从恶魔的腋下穿过,利剑一闪又在腰腹上划出一道子。恶魔的皮肤宛如革甲一般坚韧,但并非无法刺穿,奥蕾莉亚计算着所需的力道,在对手的身后大步拉开距离,而

直到她摆好蓄力的架势,恶魔才慢悠悠地转过身来。

[“那些天使确实给了你们些有趣的玩意儿。”]它不以为意地看着身上的伤,好像流的不是自己的血,[“如果汝在被吾抱着时再拔出,兴许确实有机会刺穿吾之心脏。”]

“我现在也有机会!”奥蕾莉亚低喝道。

眼可见的电光在走廊间跳跃起来,从石柱间跃起躲吊顶的水晶灯间,又从天花板中钻大理石的地面,在宽敞的走廊间构筑出层层叠叠的网,还有余裕绕开各个娇贵的画框。恶魔站在电网的后方好整以暇地等待奥蕾莉亚的再次进攻,而第二公主接受挑战,她无所畏惧地跃电光之中,仿佛舞蹈一般地在危险的丛林里穿梭,而也确实是舞蹈上的造诣给予她此刻坚实的支撑。她跳步旋身躲过紫光的立柱,然后一个空翻跨越扫来的电弧,黑丝包裹的双腿划过一道引注目的弧线,再反手弹开从吊灯后来的箭矢。常规武艺里极力避免的特技动作被她一个接一个地施展,仿佛一场别开生面的舞蹈,而恶魔只是伫立在原地尽欣赏。

奥蕾莉亚最后一个滑铲从电弧构成的墙壁下穿过,右脚矫健地上扬蹬开恶魔的一只手臂。恶魔的胸膛露开来,它因此讶异地挑挑眉毛,而剑锋已紧随而至直指心脏。银光闪烁的剑身上确实传来了威胁的气息,恶魔虽然傲慢但也确实知道还有天界的存在,而那里的好事者们不太乐意看到凡的世界有太多界外来客的活动,这把剑就是它们托给类的用来制约自己的事物之一。不过无关紧要,既然给足了表演的空间那它就有掌控结局的自信,电弧突然从地下冒出笼住少的全身,无视衣物和裤袜的包裹就要向她的皮肤底下钻去。

[“不错的舞蹈,不过该回到吾的掌中了。”]恶魔向着奥蕾莉亚张开手掌,电弧连接到它的六指指尖仿佛偶的丝线。

但一圈神圣的光辉自少身上开,弹走了电弧的侵,在奥蕾莉亚的衣领下一枚金色的护符闪闪发光,这同样亦是白之教会的贺礼之一,她在早上的时候委托齐娜与手上的银剑一同取来。奥蕾莉亚体会过眼前恶魔强制纵肢体的能力,既然要进行挑战就不可能不作防备,而这也是她选择只身前来的原因,并非骑士神泛滥,只是这样的护符只有一枚,其他没有保护的士兵只会添而已。

在再也无法影响自己的电光的环绕中,奥蕾莉亚扯开衣领取出护符,在恶魔来得及反应前将之整个砸在了它的身上。没有衣物遮掩的护符光辉更甚,在光辉包裹中恶魔也终于体会了一次肢体无

法动弹的折磨,奥蕾莉亚趁此重整架势,银剑挥过顶重重劈下,下落点正是恶魔血管虬结的脖颈——稍稍偏移了一下,奥蕾莉亚改挥向恶魔的肩膀,期望损失一臂的痛苦足够击退这个自始至终都在小瞧自己的恶魔。

——撕拉。

“————————????!?”

但下一刻她就已是被恶魔高大的身躯按压在墙上的姿势,粗壮的尽没腔膣之中,而后才迟迟地听到裤袜被撕开来的声响,银剑也脱手掉落在遥远的位置。恶魔继续用力向前挺身,遍布瘤节的压迫开早已湿润的腔膣,同时而至的惊讶和快感一瞬间就击溃了第二公主维持许久战斗姿态。

“咕呜??、为、为什么??、发生什么……咿咿??!!”奥蕾莉亚还想挣扎,但身在半空无处接力,越想反抗只是越让修长双腿事与愿违地夹紧了恶魔的腰身。

[“吾乃雷之帝君,那么超越电光之速也不过理所应当。”]恶魔一边缓慢地搅动一边抚摸少腿,与电光般的神速对比起来奥蕾莉亚竭尽全力的一击仿如被时间停止了一般缓慢,它游刃有余地将少按在墙上,撕开裤袜,电光火石间就已经把她侵犯到了高的边缘,[“不过汝刚刚是对吾手下留了吗?”]

“啊??、哈啊??、咕??”类反应捕捉不到的一瞬间恶魔已经做了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的抽,巨量的感触积压在还一无所知的媚里,它绅士地用电弧压制着感觉的释放,如此奥蕾莉亚才没在最开始的冲击中就失去意识。但某种意义上这不过是更漫长的折磨,少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在一高过一的快感中轻微痉挛起来,没被压制的双腿颤抖得把高跟鞋都抖落到了地上,露出下面纯黑丝物包裹的珍珠脚趾朝着天花板不住地缩紧舒张。即使如此,第二公主也努力地从喉咙里挤出话语,“只不过是……哈嗯??……对擅自救又擅自收取回报的流氓来说……呜??……丢只手臂灰溜溜地逃跑就是恰当的结局而已!快放开我,不然下次绝对会杀了你……啊??!?”

[“吾很期待。”]恶魔只是大笑道,[“话说回来可真是贴心的服务,不仅想了这么有趣的笑话,还特意把腔膣准备到这种程度,怎么,嫌弃国土狭隘,讨吾欢心想要扩张?这可还需要再努力一点。”]

“少、胡说八道、啊嗯嗯嗯嗯??——!”

[“不过毕竟也是对吾挥动剑锋,虽是不错的舞蹈,但该有的惩罚还要领受。让吾思考一下,嗯,既然有这等挥剑的力气,这种程度也承受得了吧

?”]

“什——?要怎么……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恶魔空出两只手臂,抓着少绷紧的小腿压到身体的两侧,髋关节被压迫得咔咔作响的动静让即使通舞蹈的第二公主也不禁皱起眉。她在疼痛和快感的夹击下睁开一只眼睛,想要看清恶魔的企图,但旋即就在一阵激烈得无法言喻的冲击中瞪大双眼。

恶魔快速地挺动腰身,制服了少的神速只在侵体内的里重现,与此同时保护膣的电弧撤去,决堤般发的快感一瞬间便突了奥蕾莉亚的全部防线,她张了张嘴,还未发出一个音节就仰着脑袋高过去。但一时释放没能带来预想之中的轻松,恶魔进一步加快了抽的速度,上的凸起以仿佛要割伤媚的力道进出小,于是奥蕾莉亚还未能体会高后的余韵就再一次地被架上绝顶,过于强烈的冲击下失禁的体淅淅沥沥地洒满了光洁的大理石地板,奥蕾莉亚终于无法忍耐地媚叫出声,但恶魔回应的是更加迅猛的抽

“????、????????————等、快停下??、嘎、啊啊啊啊啊????????”

第二公主的眼瞳缩得像针尖一样细小,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感觉每一刻都有脑髓烧毁的危险。她激烈地挣扎起来,拼命向着脚上使力,但双方的力量差距如此巨大,被按着脚踝的双腿仿佛被钉在了墙上一般无法动弹,强行摇晃身体的结果不过是让体的碰撞更加激烈。恶魔啪嗒、啪嗒地撞击着少因锻炼而更显弧度的,连成一片的糜声响在走廊里久久回。是的,这里还是王宫的走廊,每天都有打扫的仆行经,要是被她们看到一国公主正在这里被恶魔侵犯着会做何感想?但奥蕾莉亚已经考虑不了那些,她已经又一次地登上云端,一次都比一次更高,到第四次已经再找不到回去的路。她用绵软无力的拳敲着恶魔的肩膀,呻吟不断的声音已经近似哀求。

“停下、啊啊??、不、不行了??、放过我、咿啊??、我认输??、我认输??、要坏掉了————????”

终于在快感的折磨下连意志力都消耗殆尽,奥蕾莉亚神志不清地吐出服从的话语,又或者早在更久之前就已经第二公主就已经对着如此激烈的进攻缴械投降,只是到现在才有将之说出的力气。还在因连续的高而痉挛的身体逐渐脱力,小却夹得越来越紧,少闭上眼睛,她本能地明白在中雌认输后会发生的事,子宫已经先一步放开了管制,就等着黏稠的汹涌灌。ht\tp://www?ltxsdz?com.com她已经什

么后果都不愿想,只要尽快结束这场过于欢愉的折磨了。

但恶魔却没有应邀进,反而噗扭一声地拔出濡满少,徒让想要捕捉自己的小不甘地一开一合。它松开四只手掌,少在重力作用下扑通落地,立即便又弹起背脊,蜜里飙出久久不绝的泉。恶魔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板上一边抽搐一边吹的少,连续激烈的冲撞已经快让整条裤袜都要碎,间敞开的子里,可以看到雪腻的肌肤已经被拍打得发红。

[“嗯,不行,还不够有趣。”]它一手摩挲着下,目光落在第二公主涕泪横流的高脸上,[“力量虽是毋庸置疑的真理,但总拿真理压也是不解风。接下来……这样好了。”]

“………………咕……”

奥蕾莉亚不知自己过了多久才苏醒过来,她只感觉有一瞬间身下冰冷的大理石被换成了粗糙的砂石,而环绕周身的微凉空气也突然升高了几度。第二公主迷蒙地睁开眼睛,在心里默默祈祷恶魔已经离开,虽然她最开始抱着决出生死胜负的心进行挑战,但贵族被俘虏时总有赎买的机会,奥蕾莉亚也没有拒绝再多一次机会的理由。但等她稍微适应了照到脸上的光线,视野里出现的既不是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也不是恶魔的身形,而是一个打着呼噜的醉汉。

“呜啊!?”

她一下子彻底惊醒,捂着胸部并紧双腿连连退后几步,然后才发现这里竟已不是王宫里展示画像的走廊,甚至不在罗泽塔的首都里。她身在一条狭小的巷子里,正午的阳光自顶的一线天垂落下来,周围的建筑和墙壁用得都是自己不曾见过的砂岩。自己最开始见到的醉汉躺在一处围墙下舒适地打着呼噜,手里攥着的酒瓶已经空空如也,而他在这条小巷里并不孤单,不大的空间里四处都躺满了不知是醉汉还是流汉的男,他们都对自己的到来浑然未觉。

[“汝醒了。比预想中快,看来吾还该再多做几分钟的。”]铁锈般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奥蕾莉亚慌忙回,恶魔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房顶,完全不担心被发现的可能

“你,你了什么!?这里是哪里!?”空气里的温度比王宫内要高上些许,但奥蕾莉亚却只觉得下身加倍的清凉。她努力捂住露的间,但小却还在抑制不住地往外溢着蜜

[“往东一千多公里外的某个城镇吧,吾没有记忆类城市的名字的兴趣。”]恶魔说。

“一,一千公里,那不是不在罗泽塔的境内了……”奥蕾莉亚呢喃道,“……不对!今

晚还有我必须出席的晚宴!这怎么赶得回去!?”

[“那就希望汝在挑战吾之前请好假了。”]恶魔耸耸肩。

“咕……”奥蕾莉亚一时无法反驳。她承认这次突然的挑战确实有侥幸的成分,想着这恶魔如此轻蔑类,即使借来的圣剑和护符不起效果也多半不会立即杀死自己。而即使被杀了也没关系,自己尽到了作为骑士和作为王室的责任,以类的身份与恶魔对抗至死,往后便是其他的事了。

但她唯独没有想到恶魔会采用这样的方法。既然还活着她就无法自自弃,而无故缺席外宴席甚至夜不归宿是作为公主的巨大失职,之后必然会被勒令思过反省,那么自己在政治上就和已被暗杀无异,不管策划对自己的暗杀的有什么谋自己都不再有阻止他的能力。奥蕾莉亚的不幸之处正在于她有足够的聪慧预见事的发展,却又道德感强烈到不能忍受自己坐视不理。

“…………”尤其解决的方法就在面前,只要抛下点矜持,抛下点……尊严,“……你要什么?”奥蕾莉亚问。“要给你做什么才肯带我回去!?再,再被你侵犯一次吗!?还,还是要…………”

[“公主殿下学着怎么像娼一样讨价还价可真是绝景。”]

“少啰嗦!”奥蕾莉亚恼羞成怒。

[“不过在讨论这件事之前。”]恶魔在房顶上换了个坐姿,[“汝就这么想死吗?拒绝吾倒是不足为奇,但何必急着赶回谋的漩涡呢?汝似乎更担心有准备暗杀时自己却不慎缺席了?”]

“…………”少沉默着偏开视线,“我是公主。罗泽塔的王室成员。”

[“所以死也要死在聚光灯下?”]

“我既然自小享受着优渥的生活,由数百服侍起居,由数千持戟拱卫,由数万数十万的税收供养,那我就必须对所有这些负责!我的身体和生命都不是只属于我自己的。如果有想要杀我,我就有发掘真相击谋的责任,而不是苟且偷生地逃跑好让他们得逞!”

[“傻得可,不过作为观赏品也算有独特价值。”]恶魔居高临下地如此评论。

“啧,我和恶魔说这些什么……”奥蕾莉亚不想继续与它争论,“所以你要什么!?”

[“嗯,很简单,刚刚决定好了。”]恶魔从房顶跃下,巨大的蝠翼张开几乎遮盖天空,[“十枚金币,如此便好。”]

“送我回去,我可以给你一百枚。”

[“啊,不接受延后付款。”]它

摇摇手指,[“什么时候到吾手上,吾便什么时候送你回王宫。”]

“这有什么意义!而且说到底你要金币的话根本没几个国库阻止得了你吧!?”

[“因为这是贡品。”]恶魔说,[“汝等向神明献上贡品时,会以为这是神明切实需要且无法自力获得之物吗?重要的是过程,是仪式,是寄托在物体里的绪,而这也是类似的。吾会满怀期待地欣赏汝怎么在夜前收集够十枚金币,而其中一条途径汝应该已经有想法了。”]

“……!!”奥蕾莉亚一瞬间脸涨得通红,一时不知该羞耻还是愤怒。这恶魔,这货真价实的恶魔,竟然想让自己去卖春!她强行冷静下来,试图反唇相讥,“你不是一直想把我变成玩具吗?就这么把我推到你看不起的类的怀里好吗?”

[“当然。”]但恶魔出乎意料的不以为意,[“吾一向乐于分享,只要第一次是吾确实地拿到便无所谓。汝甚至可以伴侣以充门面,在床上与之随意游戏,只需在吾到来时乖乖张开双腿便好。如何?吾可是很宽容的。”]

“谁需要这种宽容!我怎么可能在神圣的婚姻里做出这种事!”就算是政治联姻,奥蕾莉亚也不认为婚礼上的誓言便可以当作戏谈,尤其怎么能忍受恶魔在背后的弄。“我果然绝对饶不了你!”

价值观没有任何集,已没有继续讨论的必要,奥蕾莉亚愤恨地转过身大步流星地走出小巷。

[“说来,汝记得自己之前说了什么吗?”]恶魔突然问道。

“什么?”奥蕾莉亚回过半张脸,在被侵犯的过程中她一直是半气绝的状态,自然不可能记得随说出的求饶话语。

[“无妨,这样才称得上有趣。”]于是恶魔桀桀地笑了起来。

——————————————————

奥蕾莉亚颤颤巍巍地登上舞台。

她师从闻名大陆的舞蹈家,以皇家的名义在大剧场上献过独舞,按理不该为区区的酒馆表演而紧张,但下面的视线宛如野兽,露骨地舔舐着少的身体。但这不是第二公主止不住身体颤抖的全部理由,也不只是因为连续两天激烈的绝顶经历让现在双脚还在发软,真正让她此刻动摇的无法自持的是身上的服饰——她此刻穿着的不是外出的便服,也不是在王宫内的礼服,而是私下练习舞蹈时才会穿着的舞蹈服。

纯白轻薄的布料紧贴着少的身体,仿佛第二层的肌肤一般,从指尖到上臂,从酥胸到小腹,从丰满的部到羞于见的胯间再沿着矫

健优雅的大腿小腿一直蔓延趾尖,唯独露出了幼细的肩膀和大半个光洁的背脊,在白丝的衬托下更显柔滑和细腻。舞蹈服的腰部缀着一蓬轻柔的纱裙,无需裙撑亦在空中自然舒张着,半透明的材质却无法起到任何遮掩的效果,反而让底下的翘更加显眼。这身衣物奥蕾莉亚只在练习时使用,公开演出时要换用别的礼裙,毕竟再怎么开放一国公主在公众前穿着如此露身体曲线的衣物都是不体面的。而现在奥蕾莉亚却得穿着它忍受周围诸多酒客的凝视,尤其过于轻薄的布料只考虑了吸水与透气,第二公主只感觉自己现在与体无异。

而更糟糕的是在这身衣物下没有任何内衣的保护,少此刻连耻丘的形状都被看得清清楚楚。奥蕾莉亚在露骨视线的包围中进退维谷,羞耻得难以忍耐,却不敢遮掩担心这会更加地引来注目和嘲笑。

而自己为什么要穿着这样的服装出现在前呢?

她想起了几十分钟前和恶魔的对话——

“但,你就让我穿着这样的衣服出去?”在即将离开小巷时,奥蕾莉亚回质问恶魔。她身上还穿着齐娜准备的那一套室内礼服,只是在和恶魔的战斗和侵犯中已经遍布损,尤其裤袜的已经扩张到了大腿的位置,从外面看来显眼无比。

[“汝若希望,吾没有意见。”]恶魔戏谑地说,[“半遮不遮也是一种风。”]

“我拒绝!”第二公主大声道,然后做个呼吸平静心,“……要我献上贡品的话,也得有相应的服装吧。”

[“——吾其实可以以此再索取更多回报,但吾怎么能拒绝供物想让自己变得更可的想法呢?吾确实给汝准备了一套可换衣物。”]它摊开手,电弧牵引来周围废弃的铁器组成一具临时的衣架,摆在衣架上的正是第二公主的……某种意义上与内衣无异的舞蹈练习服。

“那套也不是外出穿的啊!”奥蕾莉亚当即抗议。

[“兴许如此,汝可以选择一套更能接受的穿法。”]恶魔说。

“这算什么选择!两边不都是羞耻得要死吗!”

[“汝既觉得自己要为自己以外的存在负责,那自然也当知道弱者的生存状况,知道有奔波所能奢求的不过一餐一宿,除此之外的选择都是死亡,而即使如此也要复一地做出选择。所以,当然,这也是选择,是吾的善心。”]

“…………”奥蕾莉亚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语,只能愤恨地咬着玉齿,“……拿过来!”

——然后就是此刻了

这间酒馆在装潢和服务员上都不能称之为正经,但——以执政者的立场来说有些心复杂——正经的酒馆不太可能在半天内赚到十枚金币。奥蕾莉亚台下的兔郎服务员来回穿梭,娴熟地应付着客们的搭讪和揩油,不知道那和自己现在的工作相比哪个更为轻松。她仍然心难平,但下面的观众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发出嘘声,于是奥蕾莉亚只能被推动着抬起右脚,在众的视线中展示被白丝包裹的足弓与五趾后,小腿勾到身前的钢管上。

钢铁的冷意穿透白丝让少禁不住地背脊一颤,但既然已经做了就不可能再打退堂鼓,奥蕾莉亚一鼓劲,整个身子攀跃到了钢管之上。她并不熟悉街的舞蹈,贵族与平民间总是有些审美上的沟壑,但既然同为舞蹈肯定有着相通之处,重点总是展示肢体的优美与力量感,而对于这些——虽然有自夸的嫌疑——奥蕾莉亚是有自信的,尽管因此被恶魔索求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奥蕾莉亚单臂单脚支撑着身体回旋两圈,再在钢管上整个倒立过来,玉足笔直地指向天空,引得下方一阵惊呼。她在倒立的姿势下继续回旋,一圈一圈地逐渐放平身肢,宛如一株逐渐绽放的纯白百合,花瓣即是那优美修长的舞蹈家的双腿。奥蕾莉亚在百合花彻底绽放的瞬间从钢管上跃下,在空中一个翻身轻巧落地,只着丝袜的足落在舞台上轻巧无声,奥蕾莉亚优雅地行过一礼迎接掌声,在这一刻她仿佛回到了皇家剧场,舞台之内都是自己掌控的世界,当时诸多贵族和大臣的审视都为自己折服,又何况这区区一座不知名的酒馆?但现实并不如第二公主想象的那般轻松,台下只回馈来稀稀落落的掌声,舞台边缘被丢上来的小费也寥寥无几。

奥蕾莉亚顿时感觉有些尊严受损,虽然在这些子和恶魔打道的经历已经足够受伤。她一时顾不上自己服装的不体面,不信邪地攀着钢管起跳,比第一次跳得更高,旋转得更快,穿着舞蹈服的少用更加高难度的姿势落地,因一连串的激烈动作而不禁连连喘息,皮肤的红隐隐透过白色的布料,但观众的反应依然寥寥,手拿酒瓶的醉汉们更乐于在兔郎们的身上揩油。

“————”

于是第二公主一时陷不知所措的僵直。时间太过紧张而恶魔的要求又太过不合理,除了表演舞蹈她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能够及时赚到十枚金币。台下已经隐隐传来嘘声,奥蕾莉亚动摇地后退一步,在此刻她甚至感觉受着比在盗贼和恶魔手上时更加严厉的神拷问,起码前两者的敌意和轻蔑显而易见,无论嘴里说

出什么只要自己咬定不相信便可,但现在面对着只是来喝酒寻欢的一般客——尽管并不能算得上完全合法且合规——奥蕾莉亚不得不自我反省是否真的无聊且让失望,离开公主的衔连自信的舞蹈也不能讨欢愉。

这时她看见后台的处酒馆老板举牌暗示。那是个挺着大啤酒肚略有些秃顶的中年男子,客观地说奥蕾莉亚觉得他别有用心,但按同样标准身无分文来历不明的自己显然更加可疑,能够给自己一个表演的机会便没什么可以抱怨。表演遭受的冷落似乎惊动了他,他用力挥动木牌做着提示,看清木牌上字样的瞬间奥蕾莉亚涨红了脸,但站在舞台上身受的视线不容她的拒绝,第二公主犹豫了一下,还是照着指示,迈着莲步到钢管前,将身体的重量压在钢管上,朝着台下摇了摇

台下立即欢声雷动,程度之大让奥蕾莉亚感觉自己十七年的学习和练习都了无意义。

(“至。至少比卖身要好……”)

她将钢管夹在尚处发育的酥胸间,缓缓地在上面摩擦着,没有胸罩固定的房大幅地摇动起来,引来一片尖锐的哨。奥蕾莉亚努力屏蔽台下的动向,屏蔽露骨地扎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说服自己这种事在这里稀松平常,视总好过真刀真枪的侵犯。她将一只脚抬过顶反架到钢管上,对着观众立起一个竖着的一字马,这样的姿势没有什么难度可言,奥蕾莉亚在学习舞蹈的第一天就能做到,但台下却响起了欢呼愈加热烈,只因贴身的弹布料被拉伸着勾勒出唇的形状,让少的私处比露时还更加诱,靠前排的酒客甚至能看到蜜裂这个姿势下微微张开,布料微微陷进腔膣之内,撩心弦地成为了内里媚的最后屏障,于是铜钱纷纷被洒到了舞台上,同时怂恿继续的声音此起彼伏。

奥蕾莉亚只把这也算到恶魔的帐上,继续把身体压向钢管做着拉伸。她已经知道这个舞台的重点,技巧和力量感都无所谓,自己只要展示身体就好,虽然羞耻,但总好过被嘘声赶下台,而自己不得不身无分文地野外露宿。仔细想想,先不说政治和外上的问题,如果今天回不去的话自己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过夜都是个问题。想到这些少不仅有些失神,身子一下压得过低,间擦碰到了钢管上面,顿时被冰冷的感触激得惊呼一声。

她慌慌忙忙地想要拉开身体,但正是这时突然感觉被一只大手抓住往前又推了几分,于是还贴在钢管上的娇柔的瓣被挤得一连发出几声噗扭的声响,正好擦在钢管上粗糙的地方,再被细腻的丝物转化得更加温和蚀

骨,让第二公主几乎当场双腿一软地跌坐在地。上的大手又用力揉了几下才放开,奥蕾莉亚恼怒地寻找罪魁祸首,但周遭却空无一物,只有一阵铁锈般的轻笑缭绕耳边。她再转过,老板在后台高举“继续”的牌子。

(“要我……继续摩擦……这不是要我,当众自慰吗……”)

奥蕾莉亚不甘心地回了他一眼,但看看下面“一不小心”被扯下了裹胸的兔郎,第二公主还是觉得照做会更好一点。她不打算表演真正的脱衣舞,哪怕这件衣服已经和体差不了了太多,但奥蕾莉亚也不想放弃这稻一般脆弱的安心感。她改用双腿夹住钢管,抿着嘴唇踮起脚尖,小心缓慢地沉腰,提起身子,再慢慢放下,私处隔着布料在钢管上来回磨蹭,少全力忍耐着自己的声音,但台下的观众依然能看到她颤抖着的足弓。

(“奇,怪……这个……有点舒服啊……”)

想来她还从来没有过自慰的经历,第二公主对知识的了解完全来源于某次不慎撞了齐娜的好事,于是后者红着脸一五一十地向她科普了一个下午,直到把奥蕾莉亚也说得满脸通红。而后被恶魔的侵犯,奥蕾莉亚有生以来第一次遭到那般粗的对待,那拷问般的几十分钟成了终生难忘的噩梦,但同时内心中奥蕾莉亚不得不承认这里面确实有让愉悦的因素。再接着便是此刻,不是受到外在的侵犯,也不是着急地拔出内里的具,奥蕾莉亚第一次能够按着自己的节奏追寻快感,到这时她才理解齐娜那天所做的事的意义,以及为何那么多贵的绯闻。

(“但偏偏是在被看着……不能露出奇怪的表……不能发出奇怪的声音……”)

奥蕾莉亚食髓知味地逐渐加快速度,仿佛这是能够治愈刚受过侵犯的身体的灵药。生长于温室中的身体既怀念着绝顶时的快乐,又对抵达那个过程的粗心有余悸,因此尤为好奇如果能按自己的节奏那能够有多么舒服,但台下的视线如针一般扎在第二公主的身上,隔着白丝和弹布料依然明显,提醒着她要保持最低限度的矜持。于是本该愉悦的过程又变成了一种折磨。她不得不控制着身体蠕动的速度,但体会过恶魔那种烈度的侵犯的身体不可能再被这种不上不下的动作满足,于是对快感的渴求和克制的需求同时膨胀,撕裂着第二公主的身心。

(“呜……好烦躁……好想痛快地做到底……等回去后——”)

(“等等,我怎么能有这种想法!?作为公主控制不了欲也太不像话了……但是……嗯嗯……??”)

奥蕾莉亚并不是保守的清教徒,不会认为欲是种邪恶,高甚至是在犯罪。但身为王室成员她自认为应该有自制的修养,沉溺与沉溺酒同样危险,平民大可以随意消遣时光,但执政者必须警惕娱乐对自己的腐蚀。可真的事到临她才知道这究竟有多难,才知道为何有那么多一下班便直赴酒馆,而娼馆总能夜笙歌。理智正在逐渐融化,四肢越来越难以使上力气,艰难的角力中奥蕾莉亚感觉自己的世界逐渐只剩下下体的感觉,只剩下两瓣唇和凸起的蒂各自带来的不同刺激。

“再快点!再快点!”

下面响起此起彼伏的起哄,但这反倒让奥蕾莉亚回过神来。她用尽全力地压抑住再自慰得更激烈些的诱惑,做两个呼吸冷却身体,不动声色地半转身体。她用背和遮挡间,在户稍稍离开钢管的距离摇摆身体,大腿内侧的肌肤依然敏感,被来回挤压着传出阵阵异样的感觉,但总比真正的器好受太多。台下观众看不到这点小小的“欺瞒”,只为纱裙的晃动幅度更大而欢欣雀跃,目光炽热地凝视着下方琵琶遮面的圆润部。奥蕾莉亚已经不计较这些了,她已经感觉有些疲惫,想想这几天的经历,之后还要一场枯燥而放松不得的外晚宴需要出席。她转身面向观众,在蹲踞的姿势下张开大腿,用两根手指剥开唇展示着衣物上的湿痕证明自己没有弄虚作假,匆匆地结束了这场对公主殿下来说过于刺激的表演。

——然后从酒馆老板的办公桌上收到了两枚半金币的报酬。

“那,那个……”奥蕾莉亚拘谨地收拢着手里的几枚硬币,隔着滑腻的真丝金属的触感很是奇怪。

“哎呀,我知道你肯定还想要更多报酬,大家都想赚更多钱,但我也是要承担风险的嘛,承包场地,让新手第一次上舞台,我也是要有点储蓄防止以后亏得裤子都没了的嘛。”老板在啤酒肚上搓着手,对此一副驾轻就熟的模样,“但下次来肯定给你更多优惠,我保证,穿这件也行,穿别的也行。”

绝不可能。奥蕾莉亚决心再也不会穿这件衣服,回去就要将它销毁。“但,不好意思,我今天急需用钱……”奥蕾莉亚不适应这种市侩的氛围,犹犹豫豫地开。她看看墙上的时钟,距离晚宴开始已经不到一个小时了。

“急需用钱?唔,那好办啊好办啊。”酒馆老板答得异常爽快,但视线已经露骨地在舞蹈服的少的身上游,让后者感觉身上的衣物好似不存在一般。

奥蕾莉亚捂着胸部后退一步,“我不卖身。”

“哎,我怎么会说那种事呢……应该说,这位小姐穿得这么,‘特别’,肯定也是有难言之隐吧。”

“…………”奥蕾莉亚撇开脸,感觉房间里的每个角落都有恶魔的戏谑。

“但我也是那个,男嘛,也是有欲求的,看到那么彩的,嗯,舞蹈,所以多少……”男继续搓着手,“摸一下,让我摸一下就好,如何?”

第二公主看着墙上的挂钟,时间越来越少,还要算上换装和化妆的时间,天平上放着的是个的廉耻和国家的外,再贞洁的少也难免为这抉择动摇,更何况…………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只是摸一下吗?”

那上面还有卸不掉的环的胸部就肯定不能让碰的了,奥蕾莉亚犹犹豫豫地将转向男,强忍着私处露无遗的羞耻。她现在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在台上因疲劳和高寸止而不小心做出了多么羞耻的举动,而那时至少还有相当的距离隔着。在看不到的地方奥蕾莉亚感觉一热流来,那是男在极近距离的热切鼻息,她只顾紧闭着眼睛和嘴唇忍耐,然后肥厚的大手就整个抓住了自己的瓣。

“呀啊??!?”

“哎呀,这个可真是太了,这弹,这手感。”

奥蕾莉亚措不及防地惊呼一声,而男只顾搓面前的柔软,将粗壮的手指在丰满的内肆意陷没,于是第二公主的表里就更多了几分苦闷。她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比以前更加敏感,尤其是和大腿等被恶魔重点玩弄过的部位,稍加挑拨就会引来身体的发热。她不知道这是恶魔的手脚还是身体逐渐习惯快感的证明,而两边她都不是很愿意接受。努力自我分散注意力的过程里男的手已经向下摸到了大腿内侧,让少不禁打了个激灵,这里的肌肤本就敏感,被异触碰更像是被电击了一样难忍。

“真是好啊,这大腿,其实我说起来还更喜欢你前半段的表演,可惜这里的客都是些只在乎胸部和的俗,理解不了这双腿的好啊。”男轻抚着少的大腿,在丝袜上摩挲出莎莎的轻响,不似揉捏时那般用力,但某种程度上却更加地令奥蕾莉亚苦闷,“我一看就知道,你肯定是专门练过舞蹈的,这身衣服也不是随随便便的模仿品。没见识的男才重视脸啊胸部啊啊什么的,但是真上床了就知道,练过舞蹈的那腿夹的啊,啧啧。”

“……请安静地快一点。”奥蕾莉亚用冰冷的声线说道,但其实她没空关注刚才男说了什么,她双手抓在椅背上支撑身体,因为双脚已经

在酥麻的快感下愈加无力。从舞台上下来时她穿回了鞋子,也是被恶魔特意准备的尖细高跟,而现在她只懊悔还不如不穿鞋子,因为十厘米的高跟踩在光滑的地板上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有摔倒的危险。

“啊,抱歉,抱歉,小妹妹你当然也长得很漂亮,胸和也足够大,刚才只是点个偏好,嘿嘿,个偏好。”男最后再从致的膝盖向上扫回来,用稍强的力量拂过大腿的优美曲线,捏了一把最是柔软的大腿根,再用脸狠狠地蹭了下,这才念念不舍地离开。奥蕾莉亚感觉得到鼻息的离去,但还来不及松气,就感觉一根炽热又坚硬的状物顶在了自己的沟上。“尤其是这个,感觉能让癖都变了啊。”

“等,不是说……!?”已经被侵犯过两次半的奥蕾莉亚认出了那是什么,惊慌失措地叫出声音。

“我可没说用什么摸吧?”男狡辩道,已经在两瓣间摩擦起来。

“咕——??”少由此也只能继续忍耐。

(“反正……迟早也是会有政治联姻的……和那差不多……”)

第二公主只能如此努力在心中说服自己,说服自己本来就没指望保持纯洁到生命的终点,早一点晚一点没有什么差别,说服自己虽然对羞耻的界限好像越来越宽,但那也不过是为未来做出的预演。但当男更加用力地将器挤压进瓣之间,敏感而柔软的切实感受到的形状和温度时,她还是两脚一软地差点瘫倒。她拼了命地努力,但再怎么样第二公主也没法违逆自己过去十七年的矜持和所受教育用平常态度面对这个器官,更没办法说服自己一个见过两根以上的茎还能算得上贞洁。

“哎呀,这个太舒服了,竟然能这么软还夹得这么紧,还有这个布料的触感,以后都要没法正常地出来了~”

“请……快一点……!”

“好的,好的,那就——”男双手抓着少瓣又将在期间用力磨蹭几下,看着少过于标志的大腿难受地夹紧又松开,但怎么也弥补不了下三角区域的空虚,趁着后者一时不注意,突然地将进了湿润的蜜裂之中。

“————————????!?!?”

过于高级的布料在此刻起到了反作用,保护少蜜裂的最后屏障丝毫没能阻挡的侵,反而随着一起被塞进了腔膣里,裹着形成了一个临时的套套。腔膣里面早就洪水泛滥成灾,奥蕾莉亚这两天的经历用最委婉的说法也是多灾多难,先是正

常的宴会突然被塞进了不该由初经事的少承受的具,关是拔出的过程就几乎气绝,第二天又因挑战恶魔失败而被一度侵犯地失去意识,再到舞台上的半场自慰和刚刚受到的撩拨,无论第二公主的意志多么坚定,正处花季的身体也无可避免地对快感有了绥靖和怯意,在无关本意的时刻做好了再被侵犯的准备,然后当侵犯终于到来时……

——奥蕾莉亚措不及防地高了。

苦苦支撑到现在的高跟终于倒塌,一时因意外的冲击双眼翻白的奥蕾莉亚软倒下来,而后方的男趁势抱住她的整个身子,翻了个身压倒在沙发上,如愿以偿地让那对舞蹈家的玉腿缠过自己过宽的腰际。“但果然还是这样最了!我就说了嘛,这腿在床上肯定可销魂了!”

“什、什……啊啊??、哈嗯————!??”于是才因绝顶而脑空白的奥蕾莉亚,回过神来就已经是被男,不,被雄压在身下侵犯了的状态,被丝物和弹布料包裹着的在体内左突右撞,比起恶魔的确和快速又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愈加熟的腔膣努力适应着这样的侵犯,但对第二公主来说这反而是更大的折磨。“明明说好不准进来的————????!”

“哼,连内衣都没有的用这幅打扮到处走,谁信你不是出来卖的啊!会给你钱的闭嘴夹紧就好!”男撕开伪装大声呵斥着,用体重加持着一次一次地突到少的最处,直让后者浑然抑制不住娇吟,“欲擒故纵的戏法玩得不错,但拖延太久可就惹烦了啊!”

“不是!我、咿咿??、不是??!”奥蕾莉亚无助地悲鸣着,为自己又被侵犯了,也为在这狂风骤雨的侵犯中自己马上就要高了的事实。粗壮的一下一下地从小榨出更多的蜜汁,房间里糜的水声早就连成了一片。

“好了!会给你以优惠价介绍客的了!不如说像你这种好货色只要稍微翘翘你的男就能排到城门了吧!而且还和那位罗泽塔的长腿公主长得这么像,哼哼,这让那些贵族们知道了的话……”

“!?”

“哦!突然夹得好紧!?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要、不要??——!”

奥蕾莉亚从来没想过在这么远的地方也有知道自己的长相,身份差点被道的紧张感让她下意识地绷紧身子,而男只觉得同时夹紧的双腿和腔膣是少的动,于是将更多的体重压上做起更加猛烈的抽。他完全压倒在了纯白的少的身上,不遗余力地挺动全身,因最后的冲刺

而进一步的膨胀,奥蕾莉亚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但已然没有任何能够规避命运的手段,最终只能眼角带泪地忍受着雄在自己体内的发,感受黏稠的被丝物阻挡在外,但仍然有些许的热意渗进媚的皱褶间。

“啊……啊啊……”

舒爽地抽身而去,奥蕾莉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地看着自己的身体,看着在间还未恢复形状的布料和又一次被内了的自己。被恶魔侵犯尚且能说实力不至没有办法,但这样半推半就的进距离真正的卖身实在太过接近,让第二公主的贞观不可避免地动摇起来。而仿佛还觉得这样的她不够悲惨一般,男从桌上拿了金币过来,一枚一枚地塞进少的后庭中,还在余韵中的奥蕾莉亚没有挣扎的力气,只能闭眼忍受,然后高吹的挤出男留下的,穿透细密的贴身衣物在空中散成一片甜腻的水雾,还有一道彩虹在其中架起。奥蕾莉亚想起自己昨天好像也见过类似的光景。

于是她无念地闭上了眼睛。

四、

“呜……哈啊??、哈啊??——”

自那以后又过了一个月。

期间奥蕾莉亚又向恶魔挑战了两次,都是以败北告结,之后的遭遇便无需赘述。只是恶魔确实表现出了超乎想象的耐心,在该收的报酬和惩戒之外——尽管奥蕾莉亚对这是否应当有所怀疑——竟然真的只做言语骚扰,如此一段时间下来第二公主开始觉得能就这么下去也不是不能接受,反正只是言语骚扰和恶作剧的话,自己靠意志挺过去就好了,没有任何其他会因此受伤,自己未来还不知道在哪里的丈夫姑且不算。

反正想要自己主动屈服绝不可能。

“咿??——果然那里很敏感??……绝对不能被发现……啊啊??”

但不知为何,近半个月恶魔突然消失不见,没有留下任何讯息,奥蕾莉亚只能猜测是魔界那边发生了什么状况,还是它终于厌倦了自己。无论哪边都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但奥蕾莉亚竟开始有些不习惯耳边不再有骚扰的声音,并随后不得不承认……

——自己的身体有点想念它。

“太糟糕了,好想死……身为公主觉得欲求不满而一个偷偷自慰什么的??…………哈嗯??、不快点的话——??”

窗帘拉起门扉紧闭的寝室内,只穿着轻薄睡裙的奥蕾莉亚蜷缩在宽敞睡床的一角,双腿分开手指在湿润的蜜内不断搅出水。她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直到没指根,在仄的腔膣内激烈

抠弄,而这种程度的自慰对第二公主来说已经有些不能满足。她稍微有些后悔把那根具丢得太早,但也下不了重新定做一件。事堆积如山,暗杀的幕后主使还没找到,和邻国的外又出了新的问题,今天的公务也还一点没动,但奥蕾莉亚此刻只沉迷于身体上的快感,只想用一场激烈的让自己疲力尽。

[“虽然不是在吾身下婉转多少有些遗憾,但这样的汝也甚是美丽。”]

“呜啊!?”熟悉的声音响起在帷帐内,奥蕾莉亚应激地缩起身子,慌慌忙忙地遮挡还在外溢蜜汁的下体,“你,你……!”

[“也包括这害羞的模样。”]恶魔补充它,它坐在床,如之前的每一次出现那般突然。

“是、是啊!反正都被你强过那么多次了!事到如今!”于是奥蕾莉亚怒气冲冲地说着,自自弃地摊开双腿,少有的没被丝物包裹的足平伸到恶魔的面前。“这两个星期你去哪了?”

[“可是想念吾?”]恶魔桀桀怪笑。

“我只想这辈子都不再看见你!”

[“其他地方有点无聊的事而已。”]恶魔说,也同样难得的没去摆弄少的玉足,[“比起这个,吾刚发现一件有趣的事。”]

“什么?”奥蕾莉亚不想理会它,但还是习惯地问道。

[“汝找到自己的小仆在哪了吗?”]

“你把齐娜带到哪里去了!?”第二公主立即从枕下拔出利剑。

[“真是有趣的反应,吾怎么错过了这么有趣的点子呢。”]恶魔不以为意地说着,向着少摊开手掌,一道闪电在上面凝固成指针的形状,[“但可惜吾今只为送赠礼而来,循着这枚指针就能找到汝要找的。”]

“恶魔怎么会平白给好处!”奥蕾莉亚质疑道。

[“吾确实有吾的所求,但汝要因此便拒绝吗?”]

“呜……”奥蕾莉亚咬了咬牙,一气把闪电指针从恶魔手里夺走,“要是齐娜发生了什么我绝对饶不了你!”

[“吾很期待。嗯,同样是免费的提醒,做好准备再行前往。”]

恶魔消失在了空气中,一如出现时那帮突兀,只有在奥蕾莉亚手心上转着圈的闪电指针可以证明它的到来。第二公主走下床换上出行的衣物,看着短裙下的大腿,犹豫了许久才套上裤袜。她对之前发生的诸多事心有余悸,如果可以这辈子她都只想穿长裙出门。但恶魔意味长地提醒做好准备,虽然对它谈不上什么信任

,但至少也该换上件方便活动的衣物。

奥蕾莉亚将钢和银的短剑各一把别在腰间,直接按着闪电指针的指向走出房间。她确实今天一整天都还没见到齐娜的身影,昨天贴身仆向她递了请假一天的申请,虽然少见但第二工作未做过多怀疑便允以批准,是以今天不见齐娜再正常不过。可既然恶魔说得意有所指,奥蕾莉亚就不得不慎重考量,在齐娜的事上她不想承受任何风险。她走出寝室,左右看了看,选择不带上护卫独自出行。这并非自负,只是她最信任的护卫都已牺牲在了一个多月前的袭击里,而直觉告诉她此事不要找新来的护卫随同更好。

凝固的闪电指示着她一路离开王宫,钻贵族的居住区,一直在角落里的一座安静宅邸前停下了脚步。奥蕾莉亚记得这是名小贵族的产业,后者虽然住在王都但鲜少有进宫的机会,不知道如何和齐娜牵扯上了关系。指针顽固地指向宅邸之内,奥蕾莉亚循着它的指引把手搭上门把,然后马上抽回。

把手上有的体温残留。

院子内一片寂静,感觉不到丝毫气息,但把手上的余温却说明着曾有频繁地进出。奥蕾莉亚后退半步,回望身后,确信没有找到暗哨后才绕着院墙绕到宅邸的后方。这里碰巧有扇没锁的窗户,但奥蕾莉亚不相信事如此凑巧,她贴着墙壁小心地往屋内投视线,果不其然在影处发现一个蹲守的警卫。第二公主呼吸,默数着一二三打开窗户,同一时间掷出短剑,趁着警卫被剑柄砸得恍惚的时刻跃屋内,一铲将之踢离地面后抓着手臂抡过顶,一记过肩摔将他砸晕在了地面。

奥蕾莉亚蹲下身搜查,昏倒的警卫身上没有任何家徽,使用着没有标识的制式武器,就好像一个多月前袭击自己的盗贼们一般…………奥蕾莉亚小心避免着发出任何声音,将警卫拖到隐秘处,内心里不妙的预感越加强烈。走廊里一片幽暗,这里位处城墙之下,天然采光不佳,即使白昼也难以照亮,再加之走廊里全无油灯,看着全然没有生活的气息。可无生活的地方又为何要安排这样隐秘的警卫?她沿着走廊步一间大厅,这里家具摆放的整整齐齐,表面薄薄的一层积灰证明着许久无使用,但手里的闪电指针却突然在此时跳动起来,脱出奥蕾莉亚的掌握钻地底。第二公主掀开厚实的羊绒地毯,发现一条通往地底的密道。

这并不多么让她惊讶,奥蕾莉亚到现在没能找到那个囚禁自己的窟——想来也早就被废弃了——于是料想幕后主使肯定有着不止一处的秘密据点。但又是谁能把这些建在离

王宫这么近的地方呢?她紧张地咽下一唾沫,一步一步地走进密道,第二公主不知道是自己独自调查还是回去寻求帮助哪一个更自投罗网,自己形单影只的同时每一个王宫里的都有包藏祸心的可能。于是奥蕾莉亚不自觉地摸了摸别在胸前的护符,她在最开始因这召唤来的恶魔而得救,到了万一时刻也要再仰赖它的帮助吗?

——不,那就如它所愿了!它故意将自己引到这边,企图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奥蕾莉亚放开护符,转而握住长剑加倍小心地前进。密道里每隔数米便有一对光源,特意使用了不会消耗氧气但也造价不菲的发光晶石,这时她听到走廊处传来的呻吟,隐隐约约有几分像是齐娜的声音。于是她赶忙加快脚步,却因此没能注意到脚底的陷阱,奥蕾莉亚只感觉有块地砖往下凹陷了几毫,而后一台巨大的三角木马从下方升起,正好顶中少的裙下私处,后者措不及防地被顶离地面,在半空因剧痛而翻过白眼。

“咕呜!?咦、诶、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强烈的冲击感一瞬间从下体传遍全身,右手的短剑因此无助地滑落在地。第二公主几乎气绝在了当场,失去力量的身体左右摇晃一下,却只是让木马的尖端更好地滑进蜜裂之内,于是因疼痛而失去意识的奥蕾莉亚又被疼痛唤醒,她惊慌地看着身下这不知该说是刑具还是具的物体,匆忙地想要离开,却在这时被镣铐缚住双手反捆到背后,然后被锁链牵引着向下一拉。

“咕咿咿咿咿咿!这、这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三角的尖端直接侵犯着娇的媚,轻薄的裤袜和棉质内裤只能提供些微的缓冲,但第二公主的花心亦已不是未遭风雨的模样,恶魔、类男乃至无机物都在这里留过自己的痕迹,已经只需一丝丝快感就能舒展花瓣。于是奥蕾莉亚要忍耐的就不仅是撕裂身体的剧痛,还有飞速腐蚀意志的快感——总感觉这段时间自己遭遇的这类事有些太多了——她摇甩开这莫名的想法,膝盖顶着木马的侧面想多少让尖端远离自己,但柔滑的丝物在木马的斜面上借不到力,奥蕾莉亚刚刚抬起身体就重新摔回,徒徒加倍了袭击身体的疼痛和快感。

“————————————!!!!????”

奥蕾莉亚张开嘴却一时没能发出声音,过于强烈的感受扼住了少的喉咙。捆缚着手臂的枷锁还在一阵一阵地向下拉扯着,奥蕾莉亚一边悲鸣着一边用双腿在木马上拼命磨蹭,但无论丝袜还是高跟鞋都难以胜任攀登的工作,于是只能不

得不不得不忍受着敏感的蒂被以远超自慰的力道摩擦,发出愈加煽的声响。她再将上身努力地向前倾斜,这次想要先扯断捆着双手的锁链,但身高不到一米六的花季少怎么可能在这个姿势下扯断钢铁?结果不过是又给自己增添了一份痛苦和快意。

“为、为什么??——不过是这种东西而已,为什么——??”

而就在奥蕾莉亚还在与身下的木马纠缠时,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地自身后传来。是警卫吗?还是刺客呢?自知挣脱无望的奥蕾莉亚绝望地睁开眼睛,想在临终前看看结果自己的的长相,但映眼中的却是与自己相似的紫罗兰色的发和眼瞳。来者是自己的胞兄,查利特王子。

“兄长,为什么……”奥蕾莉亚虚弱地开,“你为什么在这……?”

“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在这呢,王妹。”查利特说,“我多少还觉得这里挺隐秘的,是谁向你告了秘?”

“所以,果然是你……”奥蕾莉亚并不觉得惊讶,王室相残在历史和现实中都并不少见,在得知自己的亲卫中有叛徒时奥蕾莉亚第一时间怀疑的便是摄政的查利特王子,自己死了以后他便是无可争议的第一继承。但她不愿在没有证据的况先发制,因此遭到恶魔的大肆嘲笑,而现在自己确实因此吃到了恶果。但即使如此她也不想就此放弃。“你要杀了我?我们是兄妹。”

“那你在出风的时候有想过我们是兄妹吗?”查利特嗤笑道,“你在平民前作秀,在皇家剧场登台表演,到王都里到处窜来窜去,提前毕业也要手政务的时候想过我们是兄妹吗?”

“我只是……!”

“是,我的好王妹,你只是天生优秀,责任感强,以国家兴盛为己任,恰好罗泽塔的开国之君也是一位王,大家都期待着有能够复现她的传奇,是吧?”查利特粗地挑起少的下,狠狠瞪着她的眼睛,奥蕾莉亚第一次从胞兄的脸上看到这么露骨的仇恨,而这似乎才是他面具下的真正面目,“明明长着这样的身体,早点找个乡下贵族嫁了不就好了吗?”

他突然一掌拍到少上,那里正因为第二公主的挣扎而裙摆翻起,薄薄一层黑丝掩盖不了的雪白丰满,因突然的扇击而摇晃出一阵波。于是奥蕾莉亚的身体又一次短暂地脱力,蒂和蜜裂再次挫在尖锐的木马上,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吟。

“真是发出了不像样的声音啊,王妹。”

查利特毫不留地继续扇打着面前的翘,噼啪的脆响在密道

内不断回

“哼,怎么了优秀的公主殿下?这不也是的身体嘛!?”

啪。

“作为就好好做该做的事,用你这脸蛋和和腿去讨好男就行了!”

啪。

“我可是为了这个国家着想!要是被知道坐在王座上的是个会发出这种声音的,那罗泽塔早就完蛋了!”

啪!

他最后揪着被前后夹攻的神志恍惚的奥蕾莉亚的发,将她强行从木马上抬起脑袋,不乏得意地说道:“但你这样特意送上门来真是省了我不少事,最开始被你逃出来时还真是吓了我一跳,但果然你们这些看起来聪明的实际都蠢的要死,和你那个小仆一个样!”

“齐娜!?”熟悉的名字让奥蕾莉亚找回了神智,“她在哪里!?你要对我动手不关她事!”

“那就让你见见她吧。”昔王子脸上露出一抹残虐的微笑,他用力一踢,木马便沿着密道的缓坡一路滑行,底座下装着的四只小子咕噜噜转个不停。

“咿!?咕、啊、嗯啊、呜嗯、咿、呀呀呀呀呀呀呀————????!?”

密道的地板凹凸不平,木马滑行得很是颠簸,奥蕾莉亚只觉得身下的硬质物像活塞一样地不断冲撞着柔软敏感的要害,最开始只有纯粹的疼痛,但逐渐恶魔的调教开始发挥作用,疼痛里快感的比例越来越高。第二公主拼命地夹紧双腿想要抑制,但一切在过于强烈的颠簸下都毫无意义,最后木马碾过一颗石子,整个器具剧烈一颤,奥蕾莉亚因此被高高地抛向空中,然后马上便在枷锁的作用下重新落下,唇与三角边沿撞个正着,过于强烈的冲击下奥蕾莉亚翻过白眼,双腿一颤,间激流失禁而出。

木马继续向前滑行一段终于停下,奥蕾莉亚摇摇晃晃地睁开眼睛,又过了好久才总算恢复视力,然后立即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她来到了一座宽敞的房间,即使建在地下也有着惊的高度和广度。而这座房间里挂满了白花花的体,全是年轻的,她们被削去四肢,赤身体,由戴在脖颈和腰上的铁环掉在半空,表呆然一动不动,只有轻微起伏的胸还证明着她们生命的存在。这里,一眼望去不下二十名孩,竟然全是在还活着的况下被砍去了四肢!?

“查利特!你做了什么!?”奥蕾莉亚顾不上高和失禁带来的屈辱感,此刻一直蔓延进了高跟鞋里的湿痕也不再重要,她以无可言喻的愤怒呵斥道。

“激动什么,只是点个藏品

而已,里面不是罪犯就是贱民,我让她们享受了不该有的优渥生活,付出点代价很正常吧?”罗泽塔的王子一副不以为意的表踱到她的身前。

“没有这样的法律!没有允许你这样对待他!不管犯了什么罪,能审判和处刑的只有……!”

“好好,那马上就有这条法律了,因为我马上就是国王了。”他甚至更加挑衅地说,“王妹,你之前说我想谋杀你,其实稍微有一点错误。我会把你也变成这里的藏品的一部分,连带你那可又棘手的小仆一起,嗯,我现在也已经做得很熟练了,知道怎么给伤消毒保养,用什么药水更能止痛。放心好了,我会好好把你们‘保管’好几年的,哈哈哈哈哈哈……”

她看到茶色发的孩被压在房间的一角,身上遍布针孔和淤伤,被两个男同时侵犯着下身和咽喉,就在奥蕾莉亚注视着的时刻就有肮脏的白浊出沾染了孩的美好身躯。齐娜用最后的力气吐出嘴中的,半吐着沾满的舌,虚弱地叫道,“殿下……快逃……”,然后被身后的男一针管扎在脖子上,颜色奇异的药仆双目失神地垂下了脑袋,而奥蕾莉亚也同时听到了自己心中某处崩塌的声音。

“查利特!!!!!”她怒吼道。在这一刻无数过往的光景划过心中,仿佛流星一般让她来不及看到里面的具体,那是已然久远的家团聚的时刻,是和兄长一同接受首席学士的教导的时刻,还是尚是哭鬼的自己被齐娜安慰的时刻?但这些令怀念的回忆都转瞬被怒火烧成了空白。奥蕾莉亚对于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事都可以忍耐,那些都可以是生在王室的责任和宿命,但为什么其他的无辜者却也要承受同样的苦难?没有可犹豫也没有可失去的了。奥蕾莉亚在愤怒的发下扯断了捆缚双手的锁链,伸到胸前。“你是真正的恶魔!我要杀了你!不惜代价!”

剧烈的麻痹感突然传遍全身,残留在手腕上的枷锁泛起了闪耀的电光,正和一个月前对付自己的电击魔杖一样。第二公主咬碎银牙,嘶叫着强行突这最后的限制,五指痉挛着仍然狠抓住胸前的紫水晶护符,后者在掌心亮起璀璨的邪光,奥蕾莉亚只看到缠身的电光被它吸纳殆尽,而后一只青肤的怪手自虚空伸出,在眨眼的时间内便贯穿了昔王子的胸膛。

查利特一时瞪大了眼睛,他没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而手的主也不打算让他理解。怪手将王子的身体举起,左右撕开,数秒前还存在于奥蕾莉亚眼前的活生生的可憎的体就这么连声音都没有的变成了两滩碎。鲜血

和内脏如雨一般泼洒下来,六角四臂的恶魔在这世界末一般的雨中走出,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房间内的众生。

[“真是恶质。吾可就是受不了这个才来凡界透透气。”]它说,挥手招来闪电将地下的密室清剿一空。不是魔术道具里只是用来制造麻痹感的电光,而是真正的雷霆,自九天之上重云之中,地上生灵无可抵御的闪光。宽敞的房间内瞬间清剿一空,无论被悬挂着的失去了四肢的们,还是欺辱齐娜的男,以及查利特的残尸。奥蕾莉亚无法奢望她们能够得救,只希望能有一个安息的结局。

奥蕾莉亚又确认了一下齐娜的平安,孩趴倒在地,电光绕着她的身体流过,恶魔体贴的没有伤害她,但那之前的虐待和药剂会有什么影响就很难说了。而后奥蕾莉亚才挣扎着从木马上下来,她扑通一声跌落在地,好半天没有站起来的力气,只能苦涩地扯扯嘴角,“看不出你还挺良善的。”

[“吾无所谓良善与否。吾的喜好便是正义与真理。”]恶魔说。

“我想也是……呜呕——!?”奥蕾莉亚幽幽答道,还想再说什么,突然剧烈地呕起来。遭到虐待的齐娜,被切断四肢的身体,还有查利特的惨死模样这才涌她的脑中,一旦放松下来强烈的恶心感便再也无法抑制。此时还未到午饭时间,早起的第二公主胃中空空如也,但她仍不受控地呕吐着,将胃酸,胆汁,还有这么多年来支撑自己生的事物吐得一二净。恶魔悠然地等待着,看着少呕得涕泪满面,好半晌才终于回过气来。奥蕾莉亚翻过个身,酥胸剧烈起伏着,伸手充上衣的内袋里取出一支银色的试剂。她打开瓶盖,内里立即蒸腾出银色的雾气,恶魔伸手触碰雾气,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皮肤被雾气的腐蚀。

[“嚯,雾化的圣水,内含银颗粒,是用来对付吾之雷与神速的东西吗?”]

奥蕾莉亚不说话,重新把瓶盖合上,将试剂瓶丢到远远的角落,然后放弃抵抗地对恶魔张开双腿。

[“吾以为汝还打算再抵抗一些时。”]恶魔看起来反而有些意外。

“有这个准备,不过……”奥蕾莉亚无神地仰望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没有意义了。我刚刚杀了自己的血亲——虽然我不后悔——然后被你救了,合计有三次了,连齐娜都靠你才保住命,还有什么脸大谈道义。”

[“唔……”]它低吟着,伸出手指轻触少的胯间,尖锐的指甲轻易地就挑起了贴身的丝物,然后缓慢轻盈地撕开,像是掀开新娘的面纱一般地撕开裤袜

,露出底下雪色的大腿和被濡湿了的内裤。奥蕾莉亚主动地将内裤拨到一旁,下面的瓣被木马攻击得鲜红欲滴,但依然还是完好的形状。恶魔挺身将器进,粗大的茎挤出轻微的水声,而后毫无阻碍地整个没了少的体内。

[“其实吾还挺中意汝死命不从的模样。”]它一边缓慢动着器一边说道,[“汝每次挣扎时下面都会夹得特别紧,吾很是享受。”]

“要求真多……”奥蕾莉亚选择无视这个戏弄,“问你个问题。”

[“许可。”]

“查利特会做出这种事……”奥蕾莉亚环顾着已经空空如也的地下室,这里数分钟前的景象还震撼着她的认知,“是因为体内有恶魔的血脉吗?我们整个家族都有你的血脉吧?”

[“谁知道?吾不在意这等小事。”]

“对自己可能的子嗣还真冷淡啊。”第二公主讥讽道。

[“子嗣是为了延续生命,但当汝的存续本就如这片大地一般悠长时,那自然是无所谓的事物。”]恶魔只是如此说。

“随便你吧。”奥蕾莉亚自自弃地说,然后主动将双腿缠过恶魔的腰身,把面前体型巨大的雄怀中,“随便你以后怎么玩吧,但至少这次让我舒服点吧。”

[“善。”]

五、

奥蕾莉亚王是罗泽塔建国以来的第二位王。她如同开国的那位传奇少一般坚韧,聪慧,勇敢,美丽,在无形的战场上大胆执政,倾听民意,清理沉疴。在她的治理下王国一天比一天地欣欣向荣。

们都说这个国家能迎来两位伟何其幸运。

们都说希望奥蕾莉亚陛下能够长久地健康,美丽,英明。

们都说比起公主时期她的舞蹈更加惊艳,同时在政务和艺术上有着如此天赋何等不可思议。

要说唯一有什么缺憾的话………………那就是这位王未婚先孕了。

在一次年末的祝贺会上,这位美丽而高洁的王神淡然地顶着不止三月了的孕肚出席,几乎惊掉了在场所有来宾的眼镜。一时间整个王国沸沸扬扬地讨论着是谁有幸能够成为王在床上的宠臣,是谁能够抚摸那对优美的玉足,俘获这位少模样的国王的身体乃至心灵?但所有的疑问直到婴孩生下都没有定论,而王的统治如此稳固,于是一切都不过是给坊间增添了点茶余饭后的谈资,让男们看向王总是包裹在裤袜中的双腿的目光增添一份不可告的意味。

今天国民

们也在妄想着奥蕾莉亚裙下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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