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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蕾莉亚公主与恶魔的契约(完)(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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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今年刚满十七岁的奥蕾莉亚·罗泽塔公主是罗泽塔王国的第二顺位王位继承。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发布ωωω.lTxsfb.C⊙㎡受国民喜的她不仅天姿美貌,才华出众,以皇家骑士学院的首席毕业之刻还在年末的大剧院上献上过惊艳四座的舞蹈,更难得的生有善良纯洁的天,在国王病重辅助查利特王子处理政事的期间,许多积压良久的来自底层民众的麻烦事都在她的主持下一一得到解决。

们都说,与奥蕾莉亚公主生活在同一个时代是自己的幸运。

们都说,真是期待又不想见到公主殿下的未来夫君。

们都说,如果奥蕾莉亚公主能够继承王位那王国便可高枕无忧了。

们都说…………

——能被公主殿下的玉腿夹住就能死而无憾了吧。

的宴会上,奥蕾莉亚公主没有穿着传统的带裙撑的大百褶裙,而是一套学院制服改制来的开胸礼服,繁复的金边点缀穿着者的尊贵,紫罗兰色的长发只用发带简单装饰后披散在背,利落的红白上衣配色则为她还有些青稚的五官和并不出众增添了许多英气。礼服的下半部分只配有一条绛红色的短裙,大胆地展露着少的双腿,那在大剧场里引得无数观众魂牵梦绕的同时属于战士和舞者的玉足,因些许锻炼过的肌而更显炼的艺术品,被细腻的黑丝包裹勾勒着优雅的曲线,再由名家所制的高跟鞋修饰得格外纤长和挺拔,也让不到一米六的身高丝毫不显得低矮,于是尽管往来的都是贵族名流,尽管在如此正式的场合,依然惹得不少视线瞥向公主殿下的大腿,想象它抚摸起来的触感,想象它更处的风光。

“啊,不好意思……!”但与旁热切的注视相对,本该作为宴会主角之一的奥蕾莉亚却显得很有些心不在焉,晃晃悠悠地踱着步时甚至不慎撞到了其他的来客。

“没、没关系公主殿下!那个……您还好吗殿下?”被撞到的是一位年龄相仿的青年,奥蕾莉亚对他没有印象,大概第一次来到这样的社场,脸上的紧张和局促一眼可见。他看着奥蕾莉亚状态有些奇怪,担心地碰了下少的肩膀。

“呀啊??!?”但奥蕾莉亚却发出了声触电般的惊叫。

“公、公主殿下!?”

“……请不要碰我。”奥蕾莉亚冷淡着声音,看也不看对方地转身,并紧双腿快步离去。

贵族的私生活当然算不上什么清正廉洁,但即使最过分的妄想大概也揣测不到公主殿下此刻的裙内风光。在保守的黑色裤袜之内,高洁凛然的公主

殿下竟是没有内裤的状态,纤薄的黑丝紧贴着光洁的蜜瓣,更有粗大的橡胶阳具直接高贵的之中,一刻不停地开拓着少仍然生涩的腔膣。弹过于良好的裤袜勒着具的底座助其长久地侵犯着奥蕾莉亚最敏感的处,蜜裂里潺潺而下的已经将少间濡得一片黏稠,裙摆稍一扬起就会露这不可告的秘密。

而少的上身也好不到哪去,一对隶也望之生畏的金环刺穿着少色的首,昭示着这位公主殿下已然在不为知的时刻成为了他手里的玩物。没有胸罩保护的首直接摩挲着外层的硬质衣物,任何轻微的触碰都可能让奥蕾莉亚当即身败名裂。她大气也不敢喘地在谈笑风生的群中穿行着,浅紫色的眼瞳焦急地左右寻找着任何能让自己稍微轻松一点的地方。

(“呜……胸部,下边,到处都摩擦地,好奇怪……??”)

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非但没有习惯身上的具,反而因为快感的持续积累愈加敏感,勃起的蒂让她都要万分地小心。

(“呀啊??……下面的东西……进来的更了……一下一下地刺着敏感的地方??……奇怪的体,马上就要流到裙子外了——”)

胯间的湿和热意不断增加,来自蜜裂中的本意是减少媚的压力,却适得其反地让润滑后的具能够更加,裤袜的压力紧紧推着阳具的底座,到此刻奥蕾莉亚已经能感受到它先端一点一点地摩擦自己的子宫的触感,而这更加催化了的分泌。两腿间被濡湿的区域越来越大,沾水的丝物紧贴肌肤惹发痒,而更要命的是在灯光的照耀下远远便可一眼发现。

(“要,休息一下……必须快点找个地方坐下来……处理一下……啊嗯??——”)

而偏偏就是在这样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句热的招呼。

“奥蕾莉亚殿下!”

“呜——??”

于是奥蕾莉亚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绝望的闷哼。

周围的杯觥错掩盖了公主殿下的煽声音,而搭话者已经毫不顾忌地抱住了少的腰肢,奥蕾莉亚一瞬间慌地夹紧了大腿,只感觉腔膣里的侵物在冲击下滑出又被推回,仅这一下就让她差点当场泄身。她努力咽回已经到了嘴边的娇吟,低看去,抱着自己的是个小巧可孩,竖着齐肩的栗色双马尾,身穿传统的大裙摆礼服,在克制的妆容下像小天使一样可,虽然真正的天使此刻不该给自己如此的负担。奥蕾莉亚心惊胆战地看着孩的脸颊蹭在自己酥胸

下不过寸许的地方,再稍微抬高一点便能发现某些可疑的硬质物,而在学院里时她可没少直接扑胸中的举动。

“托莉娜,怎、怎么了吗?”奥蕾莉亚问道,感觉额已经泌出了一层的冷汗。好在毕竟众目睽睽之下,孩没有做出进一步的亲昵——对此刻的奥蕾莉亚来说是致命的——举动。

“还说怎么了!”名叫托莉娜的双马尾孩嘟起了嘴,浑然没察觉奥蕾莉亚的紧张和下面发颤的双腿,“毕业以后您一直都没有回来看我们了不是吗?”

“抱、抱歉,托莉娜,公务繁忙……”奥蕾莉亚只能耐心地哄着她。

“哼~哒,本来奥蕾莉亚殿下就没必要那么早毕业的吧?托莉娜明明还想和殿下当更久的同学的。”

“那是因为父亲大身体抱恙,我必须……”

“好啦好啦,公务,国家,王室的责任,这些我已经听得耳朵都起茧了。但在那些之前奥蕾莉亚殿下也是和托莉娜一样的孩子吧?也有自己的青春的吧?”孩给她回了个白眼,然后皱了皱小鼻子,“算了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殿下是不是换新的香水了?好奇特的味道,也给我介绍一下?”

“那、那个是!?”哪有什么新香水,托莉娜闻到的是奥蕾莉亚两腿间浸透了黑丝裤袜的蜜汁的气味。

“托莉娜,不准对殿下无礼。”幸好不远外传来解围的声音,两位青年并肩走来,其中白瘦的那位有着和奥蕾莉亚相似但更沉的发色和瞳色,正是当今摄政的查利特王子,而旁边身材高壮皮肤带着晒痕的,则是托莉娜的长兄,康瑞拉公爵的嫡子,纳德·布雷克韦尔,这场宴会本是为他庆生而办。

“我才没有对殿下无礼呢。”托莉娜不满地说,但还是放开了环抱的手,这让奥蕾莉亚长舒一气。她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拉开与两名来客的距离,托莉娜年纪尚小,对事一无所知在意料之中并且让欣慰,但面前的两位都是成年男子,虽然以恶意揣测他不好,但万一闻过相似的味道,又或者在自己身上找到别的端倪了的话……

想到这里,奥蕾莉亚觉得压迫媚具变得更让苦闷了一分,热量在下体一个劲地堆积,原本带来安全感的裤袜成了增添烦恼的帮凶,让奥蕾莉亚即使在朋友和血亲面前也满心脱下它的冲动。

“没想到公务繁忙之际,奥蕾莉亚殿下和查利特殿下竟能特意抽空光临,实在令我荣幸之至……。”纳德上来行了一礼,幸运和不幸的事都是这对兄妹对她的苦闷毫无察觉,“……事到

如今再说这种寒暄话好像反而是种失礼了呢。不过查利特殿下和我在学院时期便有暂且不说,奥蕾莉亚殿下愿意赏光真是让我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喜悦和荣幸。”

“不……”奥蕾莉亚在多年王室教养的支撑下艰难开,“即使不谈公爵阁下多年以来对王室的支持,我们兄妹都受您照顾良多,此刻献上祝贺不过是应尽的回礼。”

“哪里的话,家妹才是受殿下照顾了。”纳德哈哈一笑,正逢这时悠扬的音乐响起,宴会场中清出一片空地,年轻的男们跟着旋律踏着舞步跃其中。于是他向奥蕾莉亚伸出一只邀请的手,“若是僭越那我提前谢罪,可以容我借今受祝之身邀请殿下共舞一曲吗?”

若是平时奥蕾莉亚很愿意满足这种诚恳的请求,与已有婚配的纳德共舞也不会招引流言蜚语,但是今天,自己这种连走路都挣扎的状况下要跳舞?奥蕾莉亚无法想象自己做出劈腿和大跳动作时下体具的变化,但无论滑出体外还是进得更一寸于自己而言都是比死亡还痛苦的结果。于是她冷汗淋漓地后退一步,“抱、抱歉,我今身体有些不适,可能难以担任舞伴……”

“哦呀?身体管理没做好吗?以王妹你来说还真少见。”旁边的查利特这才开

“是的……让兄长大纳德阁下见笑了……”

“这可不是什么见笑不见笑的问题!”纳德立即露出了慌张的神色,“快休息一下,殿下,我立即为您叫医生来!”

“不要!”奥蕾莉亚慌张地止住他,要是现在接受医生的检查的话可就什么都要露了!不,就算没有什么检查,只要再拖点时间自己就没有继续掩饰的信心了,裤袜上的湿痕已经蔓延过了小半截大腿,“我、我休息一下就好、抱歉、我……咿呀??!?”

偏偏这时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蹿遍全身,下体的变化不是错觉,塞在腔膣里的橡胶阳具真的震动了起来。奥蕾莉亚下意识地用力夹紧想要止住震动,但结果不过是让娇柔的媚更受一番蹂躏,让每个隐藏在褶皱里的敏感点都被刺激一遍,于是一声娇吟从玉齿间脱缰而出,短暂脱力的身体差点坐倒在地。

“奥蕾莉亚殿下!?”托莉娜担心地呼唤道,“您没事吧?我扶您去休息一下?”

“没、我没事的……”粗大的阳具像野兽一般在少腔膣内搅动不停,奥蕾莉亚感觉连自己的子宫都已被顶得颤抖起来,但她仍然强装镇定,“只是之前……前几天,扭了下脚,现在有点发作了而已,所以抱歉……啊嗯??……

让我一个休息一下就好……??”

“真的没事吗?您的脸好红啊。”

过量堆积的快感已经快让腰腹以下的位置都失去感觉,奥蕾莉亚咬紧牙关地点点,不敢再给媚叫任何从喉咙里溜出的机会,缓缓地转身,僵着背脊,在关心的目光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地挪出宴会厅。她已经再多维持一秒的余裕都没有了。尚不熟悉快感的公主殿下扶着墙壁艰难地走在公爵府的走廊里,再也不受抑制的水沿着双腿一路溜进高跟鞋中,被浸湿后的裤袜呈现一种不反光的哑色,像是吞噬光明的黑暗,在一声又一声的娇吟飞速扩张着占领的范围。

所幸公爵府的仆从们大抵都去宴会厅帮忙了,宽敞的走廊里不见一个影,奥蕾莉亚随便选了个就近的客房扑身进去——要是里面还有其他就完蛋了——被具折磨到快要崩溃的公主殿下连这个可能都不愿去想,鞋也不脱地径直扑到床上,迫不及待地解开前胸的扣子,被压抑许久的房带着亮闪闪的金环在空中蹦跳几下,然后下体也终于忍耐不住地开闸泄洪。

激烈的吹穿透细腻的黑丝在空中散成一蓬朦胧的水雾,在水晶灯的照耀下甚至架出了一道若隐若现的彩虹。奥蕾莉亚眼神迷蒙地趴在丝绸被褥间大地喘着粗气,具还在她的腔膣内一刻不停地震动着,不给这位有着骑士封号的公主恢复往英姿的机会。于是奥蕾莉亚只能稍等绝顶的余韵过去就掀开裙子将黑丝褪到大腿的位置,房门还未锁好,若是有碰巧此时进来便能尽览公主的雪色翘,连带仆都没见过的小小后庭。但再到门边来回的短短距离已经是此刻的奥蕾莉亚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少了裤袜束缚的橡胶阳具震的愈加激烈,奥蕾莉亚看着它露在外面的半截底座如离水的活鱼一般疯狂摆动,在自己的小里搅得水花四溅,她就在这趴伏的姿势下伸手抓住摆动的具,用力一抽。

“咿————????!?”

然后便半是痛苦半是欢愉地尖叫出声,从好不容易抽出的一小截里能看到这具上竟然遍布软质的倒刺,勾在少的媚上,稍一牵扯便有让失神的刺激,如此凶恶的具即使在娼馆中也很少用,很难想象到底是谁能将之进这位连绯闻都未曾有过的纯洁公主的私处。有那么一瞬间奥蕾莉亚甚至产生了就这么放弃的想法。别在乎那么多的公主的矜持,王室的责任也放旁边不管,去找齐娜帮忙,去找仆和医生帮忙,或者脆就这么忍着这具生活下去,只要它不在重要的场合震动起来——

——

那种事才不可能!

奥蕾莉亚狠狠一咬嘴唇,呼一气,不顾已经涂到了被褥上的涎水,抓着具再抽出一截。尖锐的软刺狠狠刮过媚的皱褶,激出一大到挂在大腿间的裤袜上的激流,年少的公主把脸埋在被褥间止不住地浑身颤抖。她自懂事起就接受着严厉的礼仪教导,即使步幅稍大些都会受到训诫,想都没想象过有朝一自己竟然会摆出这种翘着的下流姿势,但在绝顶得意识模糊间也什么都顾不上了。

她把具再抽出一截。

“咕啊??、啊??、还差最后一点……哈嗯??——”

到了这里终于变得轻松了点,至少奥蕾莉亚觉得自己的子宫暂时摆脱了被侵犯的威胁。整只具都已被濡得滑不溜秋,奥蕾莉亚休憩片刻,将上半身从床上支起,换用整只手掌反握住它,心想这次就是最后了,再做一次呼吸后,手上发力——

“哈嗯??、呼哎……?咿??!?咕哦哦哦哦哦哦????——!?”

但事与愿违的是掌心一滑,右手用力的结果只抓到了一团空气,重获自由的具再次激烈地搅动起来,措不及防的奥蕾莉亚直接被它压到了最敏感的位点,于是又一次痉挛着跌回了床上,第二次的出将身下的被褥浸透半截,而最要命的却是腔膣在绝顶的快乐中极致收缩,竟又把眼看就要拔出来了的具吸了回去。

“骗、骗!这、这种事……咿呀??!?”

奥蕾莉亚不会知道大陆更中心的地方的会怎么称呼她这样的小,在绝顶的同时会产生吸允感的名器,这在娼中是不可求的天赋,愿意以重金品味的客能绕着王都的宏伟城墙不止一圈。涉世尚浅的公主只明白因此自己又要经历一次绝望的旅程。

“呜??、咕??、呜呜??……”

十七岁的公主感觉有湿痕在自己的脸前扩散,涂到被褥上的不只有和涎水,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眼睛里滚落的泪珠。她已不记得自己上次落泪是什么时候,生在王家的孩子天生便肩负着不同寻常的责任,享有的优渥和尊荣并非理所应当,奥蕾莉亚早就做好了为了父母和国家吃苦受难的觉悟,但做梦也没想过竟然会是这样的形式。这是普通的事吗?其他的公主也经历过类似的事吗?还是只有自己,只有自己被命运盯上了?她没有询问的对象,也不可能拿这样的事询问他,眼下除了自自弃,能做的事便只有——

“哈啊??、哈啊??、哈啊??…………哼、咕呀??、咕呜

呜呜呜呜呜呜————????!!!!”

奥蕾莉亚抹开眼泪,伸手捂住鼻,防止待会过大的尖叫引来他的注意,尽管她知道因为某些不能说的理由这里每一间客房都做得非常隔音,然后再一次切实地握住还在震动的橡胶阳具的尾端,呼吸,发力——

“噗啊??!?!?!?”

粗大得不似茎的具被一气整个拔出,裹着一层厚厚的黏落在了房间的角落。毕竟不是惩罚用的刑具,上面的倒钩虽然狰狞但材质并不坚硬,控制在了不会损伤少的重要腔膣的程度,只要有勇气承受一气拔出时的刺激的话,只要有决心承受一气拔出时产生的快感的话。少的身体一瞬间两眼翻白地僵直了片刻,然后立即紧缩成一团,发青的指关节几乎扯身下的床单,媚几乎被整体犁过一遍的强烈触感回在她的每一条神经中,被刺激得泛红的在绝顶中紧紧收缩,然后又因此产生第二的快感。她像窒息了一般地蹬着脚,甚至右脚的高跟鞋因此飞出,如是过了不知多久,终于耗尽了力气的奥蕾莉亚仰躺在一片狼藉的床铺上,坦露的酥胸剧烈起伏着,带着上面仍然闪耀的金环。

下身已是一片剧烈的水沼,整张被褥都在散发着托莉娜所闻到过的奇异香气。下身还不时传来一阵刺痛,奥蕾莉亚半爬起身,看着自己的小逐渐闭合回紧窄的蜜裂,除了红通通的唇和还在流淌的外再看不到其他遭受蹂躏的迹象,不知是否应该放心地躺回床上。她香汗淋漓,疲力尽,好像刚经历完此生最艰辛的战斗一般,连收拾仪容的余力都没有地闭上眼睛。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能赶得上在庆生宴结束前回去吗?要怎么解释自己这段时间的消失,以及为何把裤袜脱掉了呢?

……这些事,之后再说吧。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十七岁的公主现在只想大睡一觉,在梦中忘记今天的一切,以及,想想自己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二、

一星期前。

奥蕾莉亚醒来时,发现自己处一间暗的地牢内,墙壁粗糙湿,看着像由天然直接改建而成。脑后传来一阵针扎般的刺痛,第二公主依稀想起自己在从郊外回城的路上遭遇突袭,奋战抵抗之时脑后突然遭遇重击,再次清醒后便是现在了。

在王都附近作为公主的自己遭遇袭击此事非同小可,而根据战斗的过程甚至自己的近卫中亦有叛徒。但现在她没有思考那些的力。奥蕾莉亚挪动着打量了下身上的状况,绛红色的骑士服烂烂,尤其胸前的部分被利

刃切开,下身短裙也不见了踪影,唯一万幸的黑丝裤袜还算完好,蕾丝内裤也是爽的模样,看着没有遭到玷污的痕迹。

奥蕾莉亚不知道该不该觉得这是幸运,既然生在王室那她也早就做好了政治联姻的觉悟,接受了有一天会被不认识的男拥抱的未来,但那毕竟是以后的事,婚姻的不合意也不是糜烂生活的理由,第二公主一向对贵族们的私下的“玩乐”不感兴趣,也希望能尽自己可能地保持纯洁。如今没有被贼匪夺走处子当然是松了气。

但另一方面,自己既然已经遭到拘禁,那接下来会受到什么待遇也不难想象。生命都没有危在旦夕的当下思考那些实在有些矫。她叹气,正要用手肘支撑自己坐起,突然听到身后咔嚓一声,厚实的铁镣铐竟然自己掉落到了地上。

(“忘记上锁了?会有可能发生这种事吗?”)

能够悄无声息地伏击王位继承,却在这里犯了低级错误?是觉得自己只是温室的花朵,还是一介无需提防?不管怎样这至少让自己的手腕轻松了一点,眼下总归是件好事。奥蕾莉亚站起身来继续确认自己的状况,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四肢活动也没受影响,只是脚上的高跟鞋丢了一只,大概是被搬运到这边的路上蹭掉了吧。只剩一只的鞋子除了制造噪音以外起不了什么作用,奥蕾莉亚索把剩下的一只也丢开,赤足踩在地面上,岩石的冰冷隔着纤薄的丝物直接渗进体内,让生活优渥的公主殿下不由打了个寒蝉。

她努力适应着脚底的触感,把两脚抬起又放下,被细密黑丝包裹的足心还像新生儿一般娇柔,即使在练舞时也需要舞鞋里额外的棉絮保护,如今直面这样的粗糙岩地毋庸置疑是场艰难的考验。奥蕾莉亚只觉得足下的起伏和碎石穿透丝物反而变成了一种更加难以忍受的酥痒,还在湿的地面上不住打滑,她一时犹豫着是否要脱下裤袜,完全的赤脚可能还要更爽利一些,但终究还是觉得多件衣物多让安心一些。紫水晶的护符好好地别在胸前,这件饰物来历久远,银边已经有了明显的磨损痕迹,奥蕾莉亚只知道亡母曾嘱咐自己永远不要让它离身,如今既然没有被夺走,也为袭击者不是为钱财而又增加了一份证据。WWw.01BZ.cc com?com

轻轻一推牢门,铁栅栏应声而开,这就已经不是低级失误的程度了。奥蕾莉亚向着外面张望一阵,过道里幽暗邃,些许的火把不足以照亮全部的岩壁,看不见底的隧道宛如巨兽的咽喉。这怎么看都像是陷阱,但眼下没有别的选择,作为王位继承,自己的生命不仅属于自己。

道没有想象中长,奥蕾莉亚很快就看到了火把在岩壁上的反光。眼前是一处拐角。她小心地靠到一侧墙壁上,脚跟贴着冷硬的岩石,湿冷的触感向上一直蔓延到膝盖上,奥蕾莉亚只是集中神,她看到拐角的另一端传来摇曳的火光,火光里有隐约的影,没有谈声音,但传来一声松懈的哈欠。奥蕾莉亚果断出击,冲出拐角的瞬间两名盗贼打扮的男眼中让她微微一愣,但在骑士学院所受的良好教养立即让她镇定心神。

奥蕾莉亚屈肘砸在一名盗贼的后脑勺上,然后算着距离,在对方摇晃脑地转过身来时飞起一脚正中面门,盗贼仰向后昏倒,第二公主顺势上前抽出他腰间的短剑。谋求骑士称号是贵族间的一种时尚,但奥蕾莉亚不是找几位陪练摆摆架势便能心满意足的类型,她在学院里经历过的实战并不比在街摸爬打滚的佣兵更少。武器到手,奥蕾莉亚转个剑花熟悉重量,而后便刺向另一位还措不及防的盗贼,却在关键时刻脚下一滑——公主殿下可没有过只着裤袜在湿地面上搏斗的经历。

这份失误让对手缓过神来,同样制式的短剑斜劈过来,奥蕾莉亚横剑一架两边拉开。她仔细打量对峙的男,借着扑闪的火光看着他手里的短剑,短剑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只是锻得平稳扎实,这样的制式并不少见,常常为佣兵和骑士侍从所青睐,但再怎么也不是寻常盗贼能大量获取的,这让她更加确信这是一场谋划好的谋。奥蕾莉亚目光继续往上,想要记住对手的面容,却发现后者正用近乎贪婪的视线打量着自己,陷的眼窝里好似发着绿光。

奥蕾莉亚应激地遮挡了身体,一手扯着衣服的下摆努力想要阻止投向自己仅有黑丝包裹的胯间和部的视线,“无、无礼之徒!”

“哈,还以为自己是公主殿下吗。”而盗贼丝毫不作掩饰,甚至露骨地舔舔嘴唇,“虽然说是不要动手动脚,但对付逃狱的采取点‘粗’手段也是无可奈何呢~”

“……”奥蕾莉亚吸一气,“我会让你为这份对所有的冒犯后悔。”

奥蕾莉亚踏前一步抢先进攻,这里是敌的地盘,增援不知何时就会抵达,速战速决是她唯一的选择。一声铁鸣响彻窟,盗贼维持着格挡的架势被击退两步,脸上的惊讶显示着未曾预想到这位公主的战斗力。奥蕾莉亚继续进攻,空中接连火花迸溅,一时甚至压过了火把的摇光。在连绵的压制中奥蕾莉亚看到对手露出一丝冷的笑容,右脚冷不丁地向自己踩来。只有丝袜包裹的玉足在粗实的皮靴下显得无比脆弱,盗贼带着狞

笑踩下,但奥蕾莉亚已经预判着抽身,在一步远的地方旋身高踢,看似柔软无骨的脚掌如闪电般抽过盗贼的侧脸。

盗贼直接被抽得在空中转了半圈,重重跌在地上,刚要趴起就发现剑锋已经比到了自己脖子上。第二公主居高临下,一手握剑一手遮掩着胸间不经意露出的雪腻,表冰冷:“这里是哪?你们是谁?”

其实她更想问自己的护卫和随从的下落,但现在时间有限,王室的责任不容在此有多余的慈悲。

“哼哼,你以为我可能回答吗?”倒在地上的盗贼面对近在咫尺的剑锋毫无惧意。

“我会让你说的。”奥蕾莉亚压低声线。

“真吓呢,公主殿下。”盗贼嘿嘿笑道,突然将手伸进怀中。

“不准动!”奥蕾莉亚立即就像挥下短剑。

但突然一道电光跃上短剑,刹那间爬上少的身体,奥蕾莉亚在电光的环绕中当即僵在了原地,右手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她后退一步丢开短剑,咬着牙齿用左手死死抓住右手的手腕,还是只能看着在自己的麻痹中盗贼悠然自得地爬起身,手上握着一只电光闪烁的短杖。

“……这种魔导具……”不需要魔力便可以释放电击的魔导具,不要说价格,首先就没有听说过哪里可以制作这样的东西。奥蕾莉亚大腿夹紧身子摇摇晃晃地向后退着,目光狠狠地盯着面前的盗贼,声音因未消退的麻痹感而断断续续,“一般的盗贼不可能有的……到底是谁……”

“所以说不可能回答你啊,公主殿下!”

“咕咿咿咿咿咿——!?!?”

盗贼厉喝着将整根魔杖抵在了少的小腹,无力躲避的奥蕾莉亚一瞬间瞪大双眼,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盗贼更加用力地将魔杖压进少的肚子里,仿佛要直刺子宫一般,在劈啪作响的电光中奥蕾莉亚还想去拔盗贼腰间的短剑,但随着魔杖的进一步激发终于还是翻着白眼跪倒在地。在意识变为空白的最后时刻,划过她脑中的不是对于死亡和其他虐待的害怕,而是自己再也没有机会探寻一同遇袭的护卫和侍从的下落,以及与自己一同长大的仆齐娜今后该何去何从。

然后被盗贼抓着发抬起脑袋,粗地将魔杖怼上少的酥胸。

“咕啊啊啊啊啊啊——!!!”

“真不错呢公主殿下,这玩意儿我在别的的身上试的时候才第一下就电到失禁了,这也是皇家教育吗?我还挺想看看喜欢的公主殿下放尿的样子呢。”

奥蕾莉亚无法动

弹地仰倒在地,盗贼顺势压到她的身上,丢开魔杖,肆意揉弄面前的酥胸。他自信电击魔杖的效用,而事实上奥蕾莉亚也确实在连续的电击下连发声的力气都不再有,只能咬牙忍耐胸前传来的奇异感触。盗贼解开扣子,打开束胸,一手揉搓着柔软的,一手轻拨顶上的莓,奥蕾莉亚从未经受过这样的对待,挺立的双胸即使贴身仆也少有触碰的机会,当即脸颊涨得通红,一半是羞耻和愤怒,一半是因为体内升起的某种与麻痹感不同的酥麻。

“真亏能顶着这么两团赘舞刀弄枪啊。早点找个男把这卖个好价钱,今天也不至于落到这种下场。”

“呀啊??!?”

盗贼突然伸出舌一舔尖,奥蕾莉亚忍不住地身体一颤,还被麻痹感占据的喉咙里控制不出地发出一声娇吟。于是盗贼立即嘿嘿地笑了起来,“真不错呢这反应,虽然大家都说公主殿下纯洁可,但没想到竟然真的还是处,可便宜我了呢。”

“咕……”奥蕾莉亚恨恨地盯着盗贼,梦想着能靠此将他杀死,“这种……对待俘虏的方式是不会被原谅的……!”

“那是对待正常俘虏而非逃狱犯的……哼哼,原本被命令要把公主殿下‘完好’地上去我还有些不爽,没想到竟然主动送上来。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从牢房里逃出来的,但我可正想要‘调教’的理由呢。”男一边说着一边下探,脸颊磨蹭着平坦小腹的同时大手伸进少的两腿之间,奥蕾莉亚死命地想要并紧双腿阻止他的进犯,但结果不过是被更加用力地把双腿分开,手掌上的糙皮在细腻的黑丝上摩挲出沙沙的声响,“真是柔软的大腿啊,不知夹着男的腰时有没有刚才踢时的力道呢,公主殿下?”

“还想……侮辱我到什么地步……呜??!?”

的手掌陷进丰实的大腿中,百经锻炼后的肌的弹正与天生的柔软相得益彰,色的贴身丝物无力隔绝外在的触摸,令厌恶的温度和力量感都被忠实地传达进奥蕾莉亚的体内,于是后者感觉充斥身体的麻痹感逐渐变质,快感的在体内翻涌起来,在这的拍打下四肢不可自制地放松开来,在腰肢脱力的同时下体有令羞赧的湿意扩散。盗贼享受着她的反应一般在腿根到膝盖之间来回抚弄,第二公主脸颊通红地把朱唇张开又咬紧。

“我是……罗泽塔王室的第二公主……”终于她忍不住开,声音里带着隐藏不住的颤抖,“攻击我的行为尚可以给你一个公正的审判……但侮辱我就等于侮辱罗泽塔王室……绝对……”

“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呢公主殿下!?”盗贼用手指熟稔地在顺滑的丝物上勾出一丝皱褶,然后突兀地一把撕开,连带着被包裹在裤袜下的纯白内裤,奥蕾莉亚只听到撕拉一声便觉得下身和内心同时一凉,不待反应粗糙的手指就直接捅进了纯洁无垢的公主蜜中,搅出一阵糜的水声,“没有昂贵的王冠和衣裳,没有那些拍马的护卫和侍从,你也就是个和娼没什么两样的啊!”

“你——!?等、等等、快拔出去、别碰那里、呀啊??!?哈嗯??、咿??!?”

在作为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下奥蕾莉亚扭动起来,拼命之下电击带来的麻痹感似乎都在逐渐消退,但盗贼用身高和体重强硬地压制着躺倒的少,一边手指灵巧地在蜜内四处进攻,连自慰的经历未曾有过的腔膣如何能够忍受这样的刺激,几个呼吸间就开始哗啦哗啦地溢出,然后在纤细腰肢的一阵抽搐中溅落到大腿的黑丝上。

“怎么?这就高了?这还不如娼呢。老子最看不惯你们这种了,又是首席毕业又是最年轻的舞蹈家,拉拢一大批叽叽喳喳的拥趸,搞得世界好像离了你就不转一样,要我说什么的专心讨好男就够了,为了我特意把大腿锻炼的这么漂亮真是辛苦了啊!”

“不、不是……咕呀呀呀呀呀呀——????!!!!”

奥蕾莉亚苦闷地摇着脑袋想要反驳,但盗贼盯准时间地抠动手指,短短几分钟内他便已经把握了第二公主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十七岁的公主措不及防地仰过身去,媚叫中为国民殷羡的优美双腿无法自禁地蜷缩抬起,然后被盗贼顺势抓着脚腕压到两侧。蒙上水雾的视野里奥蕾莉亚看到男解开裤腰,于是再怎么不谙世事她也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认命地闭上眼睛。

[“要夺走‘处’的话可就是越线了。”]

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回窟内,暗哑低沉仿佛锈剑摩擦铁毡,奥蕾莉亚只听到突然一声扒拍到墙上一般的声音,身上的重量随之一空,再也感受不到想要侵犯自己的盗贼的气息。她犹疑着睁开眼睛,昏暗的火光下只见到一只幽蓝色的怪异手臂自自己胸前的紫水晶护符内伸出,在空中漫不经心地挥动着,而盗贼的身影已经再找不见,只能看见墙上平白多了滩褐色的印记。

奥蕾莉亚一时被吓得无法出声,一动不动地看着怪异手臂越来越多的部分从自己胸前的护符里钻出。首先是生有骨刺的手肘和肌虬结的上臂,看着比少腰还要更粗壮的臂膀不知

是如何从小小的护符内钻出;然后是另一只同样的手臂一起从紫水晶里挤出来,两只手臂在虚空处划拉开一道裂隙,伴着四散的电光裂隙张开成门,一只六角四臂蓝肤的恶魔缓缓从中走出。

它大约两米身高,两手抱胸两手平摊,缓缓张开满是獠牙的血,只是呼吸便带着雷声与电光。它转过身来,金色的竖瞳落到奥蕾莉亚身上,不见任何动作就让第二公主感觉刚要消退的麻痹感又要卷土重来。她鼓足十七年来全部的勇气努力发声,“你是……谁……不……是什么东西……?”

[“呵,很久没敢于问吾名讳了。”]恶魔勾起嘴角,但奥蕾莉亚很难理解对这张血而言这是否算得上微笑,[“吾名阿刻萨特,依过往的契约到来,询问汝是否要继承‘供物’的身份?”]

“什……什么意思……”第二公主仍然呆滞着,只是凭着本能地收敛了一下身上的装束。再怎么的英才教育和勤奋好学,短暂的十七年里所获的知识与经验也不可能足以面对眼前的状况,她知道恶魔的模样,但一直以为那不过存在于教会的宣传里;她知道这世上有力不能及的事物,但没有想过会在这种时候,会从……母亲留下的遗物里这样现身。

——以一场连尸体都找不到的虐杀为开幕。

[“意思是吾可以救汝,从这暗无天的老鼠里,从汝甚至不知晓主使是谁的背叛和谋杀里,甚至从时间的磨耗里。”]恶魔的声线仿佛锈蚀了一般嘶哑,吐出的话语却比蜜汁还要诱

“……我的枷锁和牢门,是你打开的……?”

[“然也。”]自称阿刻萨特的恶魔说道,[“吾能让汝登上王座,直至天命尽前都无可忧虑,所需的代偿不过是尽取悦吾而已,正如这份契约曾经所示的那样。”]

“…………”奥蕾莉亚沉默着向旁偏开视线,恶魔的巨手便肆无忌惮地揽来,几乎要将她抓进怀中。

[“汝怀疑一切都是吾的演戏?吾阿刻萨特把汝这凡丢来此处,百般羞辱,只是想蒙骗汝继承契约?要给汝一段更长的感受绝望的时吗?呵,可以哦,虽然吾想在最恰当的季节收成,但强摘的果实毕竟不够香甜……”]

“……不。”奥蕾莉亚声音细如蚊讷,“那个男对我的仇恨是真的……确实有想要杀了我的……”

[“既然如此…………哦呀?”]恶魔铁锈般的声音突然一顿,一把短剑正刺穿了它伸出的手掌,[“吾还以为按这个结论汝应当没有其他选择了。”]

“别小

看我!”奥蕾莉亚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到剑身上,“我是罗泽塔王室的第二继承!被厌恶憎恨什么的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做出什么只要是这个国家的子民那就都是我该面对的事,如今怎么可能为了自己苟且偷生就向恶魔出卖一切!”

她拼尽全力挥剑,压力下钢打造的短剑竟就这么断在了恶魔的掌中。奥蕾莉亚弃开剑柄,从地上捞起第二把短剑砍进恶魔的青肤中。青色的恶魔不闪不避,任少在自己身上砍出不流血的伤痕,还悠然自得地从手掌中拔出短剑,而后所有的伤都在眨眼间愈合。然后它用两根手指夹住第二公主的挥砍。

[“呵呵,类真是奇特,于魔界向强者卑躬屈膝是理所应当,只要能提供生命的保障无论要出卖什么都大有在,只有类会在乎虚无缥缈的尊严和荣耀,但这也正是有趣的地方,才有作为玩具的价值啊。”]

奥蕾莉亚回抽剑柄,但短剑在恶魔漫不经心地夹取中不可撼动,于是她果断弃剑扑向被盗贼丢开的魔导具,但才到半途身体就僵在了半空。一道电弧自恶魔的指尖放出控住了第二公主的全身,它悠然地摩挲着下看着后者的挣扎。[“想用雷电对付吾也是个难得的笑话。”]

“咕……”奥蕾莉亚四肢不着地地悬浮在半空,周身电光构成一具无形的枷锁,将她像画片一样地固定。最新地址 _Ltxsdz.€ǒm_奥蕾莉亚感觉浑身上下只剩下声带能受自己的控制,而那看起来也像恶魔故意的戏谑,“杀了我!”

[“吾为何要做那等无趣之事?话虽如此,向吾报以刀剑一事依然必须得到惩戒。”]阿刻萨特挥动手指,奥蕾莉亚立即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活动起来。电光渗体内,无视意志地弄起四肢,她被放回地上,然后自动地颅伏地,双膝跪地撅起后庭,一度被撕开的裤袜随着这个动作刺啦刺啦地裂开更大的子,进而将整个圆润的部都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少数几根坚持到底的丝线只是让丰满的白平添了几分矫,被盗贼充分刺激过的小一开一合,黏稠的蜜水缓缓垂落。

“——————!?”

[“嚯哦。”]恶魔同时欣赏着第二公主羞耻的表和下身的光景。[“外表自不必说,看来内里也确实有作为供物的价值,值得被吾阿刻萨特享用。”]

“咕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的奥蕾莉亚只能感受着热量自后方的接近,然后便是撕开身体一般的疼痛和冲击。弄身体的电流恶毒地没去屏蔽少的感官,于是

她必须如实体会处的整个过程,类难以比拟的粗壮缓慢而坚决地挤开至今为止只与高级的丝织品接触过的唇,内里纯洁的屏障连一秒都没能支撑便宣告碎,措不及防的媚侵下无助地紧缩着,合处现出刺眼的处子之血,马上就被同时漫出的稀释。

“哈啊啊啊啊??、嗯??、呜——????”

早先已经充满腔膣的有力地减缓了侵的痛苦,但这对奥蕾莉亚来说反而是更加悲惨的现实。她宁愿回到被身份不明的盗贼凌辱的时刻,如果还有选择的机会她兴许不会再做反抗,甚至主动地缠过对方的腰背——这还是不太可能的——无论怎样都好,对自幼努力秉持王室的责任的第二公主而言,第一次的合和第一次的高都是以非之物,以恶魔为对象完全是想都不愿去想的对象。至少现在高的部分还可以努力。奥蕾莉亚在最初的高鸣后便咬紧嘴唇,娇欲滴的朱唇几乎要染上鲜血的颜色,但恶魔的遍布瘤结,每番抽动都刺激着皱褶处的敏感点,于是任奥蕾莉亚再怎么努力,喉咙处的娇吟都不可抑制地越来越响。

[“唔,感触不错,可以作为吾救命的回报,而且可以考虑未来的成长潜力。”]

恶魔摩挲下,像评价单纯的自慰道具一般品评着身下的公主,然后突然地用力一挺,狰狞的气拓开剩下的半段腔膣,一直抵达子宫的前方,于是高昂的叫便再也不管的第二公主的矜持与忍耐与尊严地一气冲出唇间。恶魔娴熟地挑弄着初经事的少,用的先端一点一点刺激着子宫的关,论经验它更比单纯倾泻欲望的盗贼来得丰富,游刃有余的态度仿佛正享用一份难得的大餐,狰狞可怖的外表隐约有了点艺术家的风范,但对奥蕾莉亚来说这只是比什么都更加强烈的侮辱。

[“因子宫受触而产生快感并不寻常,对大多数雌来说这只是种痛苦而已,虽然有些粗俗之辈会以雌的号叫为乐,或是用药物与魔法强硬地改造,但对吾而言那不过是不纯物罢了,对,就像用大火和辛香料掩盖不新鲜的羔羊那般。公主的衔比起这份天然感不过是聊胜于无的锦上添花。”]

“哈啊??、啊??、闭、闭嘴??!别再说了!、哈嗯!???”

[“嗯,吾很中意,虽然比起魅魔稍显生涩,但这亦是独特的风味。汝有契约的价值。”]

然后奥蕾莉亚就感觉四肢不受控制地活动起来,在地上翻过身体直面恶魔硫磺味的吐息,还在体内的因此碾过整个腔膣,仅这一

下就差点让她失去了意识。但她的意识存续与否已经无关紧要,恶魔纵的电流直接假冒大脑的命令,让黑丝包覆的纤美双足缠过恶魔的腰背,足尖紧扣的模样仿佛热恋的侣,只有小腿不时的抽搐和收紧又放松的趾尖能够传达第二公主的不甘与苦闷。恶魔毫不在意这微不足道的反抗,只是专心地玩弄着少的敏感点——又一次被如此轻易地找到弱点几乎让奥蕾莉亚自我怀疑是否真的天——然后在后者恍惚失神的瞬间,一道雷光落下,灼开仅剩的完好的上衣,在奥蕾莉亚的小腹上留下一个菱形的烙印。

[“这是防备虫豸们捷足先登的印记。”]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奥蕾莉亚再一次地发出天鹅般的绝叫,过于强烈的感触一瞬间贯穿大脑,让她甚至分不出这是痛苦还是快感,手指一时奇迹般地挣脱了电流的桎梏抠进泥土,无需涂油天生便是樱色的指甲让心疼地染上黑泥。而恶魔毫无怜悯地再用手掌抚过双,接连两个金环便穿透了少尖。

[“而这是对吾刀剑相向的惩戒。”]

“————————????????!?!?”

竭力叫喊的奥蕾莉亚突然止住了声音,像被卡住了脖子般地大张着嘴却只剩嘶嘶的气流声,房在勃起到最大最敏感的时刻被整个穿刺的刺激让她在有那么几个时刻确实地失去了呼吸,好不容易重新喘息起来,失神的眼瞳迟迟无法恢复,恶魔已经无地开始了挺腰抽。于是在连番冲击下半是昏迷的公主殿下再也无法坚持反抗的决意,迷蒙中甚至误以为这被强制摆出的姿势真的有存在,身体自发地为了追寻快感扭动起来,甚至不再需要电流的强制。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窟里糜的水声变得愈加黏稠和炽热,夹杂着有节奏的身体碰撞的脆响,涂满恶魔的已早就是少

[“于此,荣幸地接下吾之吧。”]

“————!?不要,放、??、放开我!!!!??”

体内的膨胀惊醒了恍惚的奥蕾莉亚,她在最后时刻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两手按着恶魔的胸想要将自己的身体推离,但一切都为时已晚,恶魔同时抓着少和小腿将之拉近,而就在这瞬间仿佛岩浆般炽烈黏稠的发,在第二公主百般抗拒的高中填满了子宫的每个角落,还有容纳不下的量沿着腔膣逆流而出。恶魔松开四手,奥蕾莉亚的身体应声落地,摊开成一个悲惨的姿势,失控的眼泪与涎水与一同向外轻缓流淌,仿

佛一个被丢弃的布娃娃般,只有偶尔的抽搐才能证明她的生机。恶魔很是满意地鉴赏着自己的这份作品,打个响指将她送走,随即自己也如登场时一般踏着撕开的裂隙离开此地。

[“那么,期待汝充分品尝绝望后的模样。”]

数小时后,只穿着损的上衣和裤袜,浑身狼藉的奥蕾莉亚才挣扎着,赶在被仆发现前在自己房间的浴室里醒了过来。

三、

奥蕾莉亚惊醒在丝绸的包围之中。

顶是熟悉的帷帐,金线在暗红色的绸面上锈出玫瑰的形状;身上盖着的是新换的被褥,因天气转暖而特意更换的新品。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还带着些许夜晚的颜色,宫中一片寂静悄然,只有鸟雀叽叽喳喳比着谁先早起。

奥蕾莉亚有些艰辛地掀开被褥,身上的睡衣已在睡梦中被冷汗浸湿,而内裤更是早就不堪穿着。昨天那般的激烈经历不是一个晚上就能消退,直到现在她还感觉腔膣里有异样的感觉,再来几次的话她真担心器的形状都会有所改变——但那又怎么样,就算有朝一政治联姻,自己也没有在床上讨好男的必要。就算被恶魔侵犯了,就算被那种玩具进来过了,自己也……!

她坐在床边拍拍脸颊,按压下凌的少心,赶在仆到来前褪下内裤,完全湿透了的布料犹在蜜裂上拉出一条黏稠的水线。奥蕾莉亚小心地将之扔进床底,用垂地的床单遮掩着,然后从枕下找出预先准备的净内裤。她穿上新的内裤,再拉上一条哑黑色的裤袜,感受从脚尖和的肌肤都被有弹的丝物紧紧包裹的感触才终于安心了一些,然后就听到滴答滴答,有水珠落在手背和大腿上,奥蕾莉亚抬起仰望,帷帐上没有异状,进而感觉有温热的感觉划过脸颊。

——水珠是自己的泪滴。

“呜……呜呜…………”

于是奥蕾莉亚忍不住啜泣起来。

再怎么抱持觉悟和责任感,活在此处的毕竟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少,在繁忙的学习和工作之余中会殷羡普通孩的生活,直面险恶心时亦会幻想的美好。但这些本就遥远的奢望都在那天之后彻底失去了可能,属于自己的一切美好都已是恶魔的供物,公主的衔下只剩下一具和恶魔合过的身体,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与漫,所剩不过是被当作玩具欺辱的未来。对任何一个孩来说,这都是太过屈辱与绝望的现实。

[“梨花带雨,甚是美丽。”]

“!?”

旁边传来

铁锈摩擦一般的嗓音,一个在噩梦中已重复太多次的声线。奥蕾莉亚一抹眼泪,应激地缩到一旁,六角四臂的青肤恶魔不知何时出现在窗户旁,沐浴着外面灿烂的晨光。

“你……你……!”奥蕾莉亚用被褥遮挡胸前,对着恶魔咬牙切齿。

[“向吾请安应当卑声屈颜,五体投地,不过吾乐于宽恕汝之疏忽。”]它无视着少的敌意,在宽敞的公主寝室内悠然踱步,[“虽然理应作为救命恩的吾却遭到最大的仇恨,这件事着实有趣。”]

“你只是趁火打劫而已!”奥蕾莉亚怒道,“而且,而且昨天的事也是你的好事吧!我明明正常地穿着出门的,但是在宴会上,内裤却突然变成,变成了……”

[“变成什么?”]恶魔戏谑地挑挑嘴角的獠牙。

“变成那种……那种秽的玩具!”但习惯了高雅用词的第二公主怎么可能把那种名词说出

[“那可真是不幸,妖们的恶作剧不分对象,即使是吾偶尔也会为此疼。”]它装模作样地耸耸肩。

“咕————”奥蕾莉亚面对这种厚颜无耻也只能恨恨地磨着牙齿。

[“算了,此事无趣。没有妖,吾也从来没烦恼过妖,它们靠近吾便灰飞烟灭了。”]恶魔踱到床前,抓起少的右脚,奥蕾莉亚厌恶地蹬腿,但恶魔的手掌如铁钳一般不可撼动,只能任它隔着黑丝揉搓脚掌,[“是吾的,不过只是收取恰当的报酬而已,一场坐立不安的宴席,免去一杯毒酒的苦痛,并不算是糟糕的易吧?”]

“谁都没说要做这样的易!”奥蕾莉亚恼怒地继续挣扎着,隔着轻薄软细的丝袜,恶魔的触摸变作一种奇异的触感,挠在娇的足心上让她整条脊椎都忍不住地发颤,保守的着装反而成了某种特意为之的趣,于是一星期前被撕开裤袜侵犯的经历又浮上心。她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和骚动,“而且什么毒酒,不过是你单方面的说辞吧!哪里有证据!?”

[“吾没有自我证明的必要,信与不信后果自负。”]恶魔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她的挣扎,粗糙的手指刮过微颤的脚掌,将珍珠般的趾尖挨个抒直再重新蜷起,[“而且汝当真对此那么怀疑吗?”]

“…………”奥蕾莉亚无法反驳了。自被从盗贼的据点中救出后她还未找到想要谋害自己的幕后黑手,但按常理对方也不可能一次失败后就此收手销声匿迹,只是没想到再一次的谋来得那么快。“……到底是谁想要杀了我…………”

绪激昂时

第二公主确实做好了舍生取义也不与恶魔同流合污的决心,但这么些天冷静下来后,对一个十七岁的孩来说确实很难衡量被暗杀和被成为恶魔的玩物哪个更让恐惧。如果自己还有得选择的话。

[“多得是,不是吗?”]恶魔说,[“花朵努力绽放得再漂亮也并不能为自己的生存赢来保障,反而不过吸引嫉妒和仇恨的目光,虽然吾是乐于将美丽之物长久保存的派别,但似乎肆意蹂躏和凌辱才是美学的主流。”]

“胡说八道——!”

[“而且汝当真不知道幕后主使吗?想要杀了汝的虫豸遍地皆是,但在那之中,稍微更强壮更有权力的虫豸,有动机,有能力,并且切了解汝的格,行踪,乃至护卫状况的,又有几只呢?”]

“少在这挑拨离间,恶魔!我怎么可能没有证据的况下就——!”

[“哈哈哈哈哈哈哈——”]恶魔捧腹大笑,好像刚才听到的不是怒斥而是什幺小丑的滑稽表演一般,[“杀戮尚需证据,真是一个好笑话,嗯,不枉吾告知此之报,吾便不再收取额外的‘回报’了,期待汝在未来的表演,哈哈哈哈哈……”]

“咚——!”

一枚装饰华丽的短刀穿过了恶魔的身体,奥蕾莉亚忍无可忍地从枕下抽出这把短刀结束了它的戏弄。六角四臂的身体化作虚影逐渐淡去,但笑声仍然久久地回在房间之内,独留下在床上缩回双脚大喘气的奥蕾莉亚。正逢此时房门被轻轻敲响,第二公主这才发现天已经大亮,到了自己常洗漱的时间,于是费了好一番努力平复心换回并腿的坐姿,然后才用若无其事的声音开道,“进来吧。”

“早安,公主殿下,您起来了?”进来的是一位梳着麻花辫的茶发孩,比奥蕾莉亚更娇小的身体被仆长裙遮得严严实实,只在脚踝处能看到一抹美好的纯白。她在门边行了一礼,放下为奥蕾莉亚准备的出行衣物,然后便到床边想要收拾被褥,奥蕾莉亚慌忙阻止她的动作。

“啊,这个,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昨天的宴席后,她现在很在意自己身上的气味,非常担心一掀开被子就被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但,殿下,这就是我的工作呀。”仆无辜地向她眨了眨眼睛。

“也没有会因为你少叠了床被子不发你工资或开除你。”奥蕾莉亚说,“而且就我们两个就别叫我殿下了。”

“如果不养成习惯,在外面叫顺了怎么办?”仆说,但还是如奥蕾莉亚所愿地后退了一步,“今天殿

下您想先用餐还是先洗漱呢?”

“……”奥蕾莉亚拎了拎被香汗黏在身上的睡衣,“……先洗漱吧。”

“好的,那我为您把早餐拿到沐浴间。”

这位仆名为齐娜,是奥蕾莉亚的贴身仆,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尽管随着两年龄的增长而不得不越来越在意外界的目光,不能再像童年时那般经历,但对幼年丧母的奥蕾莉亚来说她依然是自己亲一般的存在。虽然稍微有点惭愧,但在知道有针对自己的谋时,奥蕾莉亚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如果自己不在了齐娜该怎么办。

收拢心神,奥蕾莉亚跟着齐娜的引路来到沐浴室。不如很多想象中的王家浴场,这座独属于奥蕾莉亚的沐浴间只准备了最基础的花洒和浴缸,以及存放毛巾和换洗衣物的挂钩。沐浴不仅是清洗污垢,还是缓解疲劳疗愈肌的行为,对以武勇建国的罗泽塔王室来说有着享受以上的意义,但为此铺张费亦大可不必,奥蕾莉亚努力将每次泡澡的时间控制在半小时以内,因此多余的装饰只会妨碍自己的时间管理而已。

浴缸里已经装满热水,正是自己舒适的温度,齐娜总能把自己身边的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让自己得以在学习和公务上专心致志,即使没有一起长大的经历,自己也真是受了她太多照顾。齐娜在旁边放好衣物和用保温罩盖好的餐盘,就要来为奥蕾莉亚宽衣解带。后者习惯地任她解开衣结,但在睡裙落到胸时突然醒悟,慌忙遮着房拉开距离。

“那,那个,今天我自己来就可以了,齐娜先去忙别的吧。”睡裙再掉下去一点可就要被看到自己胸上的环了,要解释这个的来历不如让自己去死。

“我有什么照顾殿下以外的工作吗?”齐娜反问。

“那就,休假吧!我今天特批你休息一天,去做点自己喜欢做的事吧!”

“…………”多少还是表现得太过生硬了,齐娜怀疑地凑上前来,在至近距离仰视着第二公主紫罗兰色的眼瞳,“发生什么事了吗,殿下?”

“能,能发生什么事呢,一星期前我也平安回来了不是吗?”奥蕾莉亚被她盯得感觉冷汗都从额上落了下来,“我就是偶尔想一个静一下而已。”

“…………当然我不是说护卫先生们的牺牲无关紧要,我很感激他们让殿下您平安无事,也很悲痛再也没有和他们谈的机会了。”齐娜哀伤地盖上眼睑。在对外放出的消息是奥蕾莉亚的车队遭到了流盗匪的伏击,护卫们以身殉职送奥蕾莉亚回到王都,尽管第二公主

很难解释自己是怎么不被发现地回到寝室的。“但是……哈啊……您有黑眼圈了,殿下。”

地叹了一气,脸上的担忧如此真诚,让无法诉说真相的奥蕾莉亚很是愧疚。最╜新↑网?址∷ wWw.ltxsba.Me但她只是抿着嘴唇不说话,正因为重视所以必须隐瞒的况也是有的,而且将会在奥蕾莉亚里越来越频繁,某种意义上这也是生为公主应当承受的宿命——如果她能顺利活过这一次劫难的话。

“我知道了。”见奥蕾莉亚不开,齐娜也不迫,她总是如此贴心,无论作为仆还是作为朋友,“殿下不想说的话,肯定是有殿下的理由的,只希望您能记得,虽然齐娜能做的事有限,但我永远站在殿下的这一边。”

“怎么会,我一直都受了齐娜很多照顾——”

“然后,这些是殿下您的今行程安排,本来想在您沐浴时讲的,但既然现在您想独处一阵的话。”感伤仅仅持续了一瞬,齐娜马不停蹄地取出一卷纸,宣读起上面的内容,“上午的安排是审阅公文,但既然今天殿下状态不好就取消了吧。”

“我没问题的——”

“弥补失误可比推迟要花费多得多的工作量。”齐娜从时间表后露出半只琥珀色的眼睛无感地盯着奥蕾莉亚。

“好的……”在这种迫力下第二公主也只能服软。

“下午原本就没有安排,既然要给齐娜休假,那也请殿下您务必好好放松身心。不过晚上有与贝格公国大使的晚宴,不要缺席会比较好。”

“我明白了。啊,齐娜,虽然说了给你休假……”奥蕾莉亚点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向齐娜招手让她把耳朵凑过来,“…………能拜托你吗?”

“好的,奥蕾莉亚殿下。”齐娜欣然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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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泽塔的王宫里有一条走廊,里面挂着这个王国建立以来所有的统治者的画像。

这些油画中有一副格外巨大,几乎占据了整面墙壁,奥蕾莉亚就站在这幅油画前无言地仰视着。齐娜出于好心给出的独处时间对她而言意义非凡,泡澡也确实是放松神的好方式,在又一个忧愁的上午过后,第二公主理清了许多思绪,其中之一便是那只自称阿刻萨特的恶魔得以现身的护符。

她在这一星期间对这护符做了许多调查,可以确认它并没有被掉包,也不是出于某种宫廷谋而被塞到自己手上。它确确实实地在王室的直系间一直流传,直到这一代到达自己手上,这意味着在历史上

王室里还有其他与那只恶魔缔结过契约,尤其是作为这护符的第一任主的,这幅画像里的物。

罗泽塔王国的开国者及第一任王。

画像上是一位和自己过分相似的少,看着不过十七八岁的年龄,有着同样的紫罗兰色长发和宝石般的眼瞳,穿着一身英姿飒爽的军装凸显着姣好的身材,而画师亦刻意地将短裙下被黑丝包裹的优美大腿绘画面。那时候这样的衣装尚且刚刚出现,依赖魔法才能炼成的丝物价格昂贵,而如此露身体曲线是否伤风败俗亦有争论,但穿在这位独立领导了一场战争并最终建国的王身上便无敢有质疑,只当是一种武德的体现。

罗泽塔王国并非一个强盛的国家,既没有广袤的领土也没有悠久的历史,但关于这位建国王的故事却在所有的国王和皇帝中亦算传奇。奥蕾莉亚从小听着这些故事长大,听着她如何号召民反抗政,又如何身先士卒地冲王都击败一个又一个武艺高强的护卫。她一直对这位战争圣的高洁信不疑,尽管从来没知道那位出身自边境贵族的少为何能掌握如此武艺,每场战役都冲锋在前却直到最后都未留下一道伤,不知道她为什么能躲过旧统治者们的种种谋,并一直保持少模样直到老年。们只当这是神的赐福,但奥蕾莉亚此刻心中却有了新的猜想。那被视作自信和独立象征的裤袜,是否其实是被强制着羞耻地穿上的呢?在那紧闭的双腿之间,在主持典礼出席宴会的种种场合,是否内里也正受着什么东西的侵犯,在无知道的时刻高了一遍又一遍?那发号施令的朱唇,是否曾认真地舔弄和清洁过丑恶的,而在每个哄着伴侣睡去的夜晚,又是否立即对着另外的非之物张开大腿,压抑着声音忍耐着它的进,乃至最后怀上了并非类的胎儿?

这样的揣测不敬之至,仅仅在脑海里浮现过都堪称罪孽,但越是想要阻止糜的想法就越是接连地从脑海处跃出。奥蕾莉亚看着画上与自己如此相似的少,无法自制地将自己的经历一一代换到她的身上,无法自制地想象那位被尊为“武神”的英雄在乡下的旧宅,在肮脏的马厩在暗的小巷又或者其他不被注意的角落里被强硬地扒下盔甲撕开裤袜强硬地进的光景,想象着她和自己一样是如此多水的体质,在强中一边挣扎一边吹的光景……

(“不行,不能再想象了……”)

奥蕾莉亚逐渐呼吸困难起来,强烈的背德感在胸中膨胀着,和对先祖的秽想象一同为小腹里的热意添柴加码,于是刚换的爽的内裤和裤

袜又开始令苦闷地黏到了敏感的肌肤上。她伸手探进上衣抚摸小腹的下方,那里一周前留下的恶魔印记依然健在,尽管承载印记的皮肤与其他部分的一样柔滑,但每次触碰时细微的电击感都向着奥蕾莉亚传达着强烈的存在感。

(“怎么可以……在这里……”)

奥蕾莉亚只知道男会在意料之外的时刻勃起,因此偶尔会带来一些尴尬时刻,但从不知道经历过事的身体也会像这样兴奋起来。她把右手夹紧在双腿之间,摩挲在手掌上的丝物已经比下面的肌肤温度来得更高,某种程度上她不得不承认被恶魔处的过程不如想象中那般痛苦和可怕,那只恶魔明明有着挥手间碾碎骨的力量,却恰好妙地控制在了自己的承受极限前。这是它的温柔和技术还是自己的体质所致——对这两点奥蕾莉亚都不想承认——但她不会也不可能再有换到普通的盗贼进行对比体验的可能。第二公主努力从身体的燥热中集中神,分散注意力去思考一直毫无线索的宫廷谋,不然身体的变化动摇对接下来要做的事的决心……

[“每次都会觉得,类真是种脆弱到不可思议的生物啊。”]

仿佛看穿她的所想,那个铁锈般的声音适时在身后响起。

[“肌肤的温度仿佛还残留在指尖上,转眼就发现已经连枯骨都不剩,敢对吾斥以不加掩饰的仇恨的生物,面对时间却毫无抵抗多少令吾有些不快。”]

恶魔阿刻萨特悄无声息的现身,奥蕾莉亚立即转身后退一步,面对着恶魔摆出警戒的架势。恶魔对此不以为意,它对什么都不以为意,只是抬看着墙上的油画罕见地露出些许怀念之色。奥蕾莉亚不敢放松,一手攥紧藏在衣物中的剑柄一边发问:“你认识我的祖先?”

[“她是个优秀的玩具,确实让吾度过了一段不无聊的时光。”]

“…………”奥蕾莉亚不由得狠狠咬了下牙齿,就算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听到尊敬的祖先被如此肆无忌惮地称为“玩具”也不可能毫无动摇。她强行按压下内心的冲动,“……也就是说罗泽塔的建国果然有你的力量。”

[“是有跪在胯下恳求吾消灭几个类,不过吾可不关心这是为了何事。”]它耸耸肩,[“国家真是类创造的奇怪概念,若有通天彻地的力量,又何须为了统治他竭虑?若没有那样的力量,又何必花费短暂生搭建一碰就碎的海市蜃楼?”]

“明明有着那样力量的你却很耐心地在等我签订契约呢?”

[“因为乐趣。”

]恶魔说,[“用力量让汝屈服很容易,但既然时间无限,观赏星星的自然坠落当然比强行摘下来要更加有趣。倔强如汝最终会如何臣服呢,因为欲望的驱使?因为死亡的压力?因为不老的诱惑?因为传统的服从?又或者和其他魔族一样单纯追随力量?吾可是很期待结局的。”]

“哪个都不是。”奥蕾莉亚拔出武器指向恶魔,那是一把三尺长的直剑,通体只用白银和黄金打造,布满宝石和浮雕的护手比起实战价值看起来更重视装饰,但就是这么一把华而不实的锋刃却让不可一世的恶魔稍稍皱起眉。它放下怀抱在胸前的两手。

[“那把剑上带着令吾不快的气息。”]它说。

“白之教会亲锻的圣剑,赠予罗泽塔的建国礼物,也许有早就预感了今天的状况。”奥蕾莉亚挺直背脊并紧双腿,单臂向前摆出击剑的架势,“……我必须感谢你救了我两次,尽管我不认为你强行收取的‘回报’是合理的。我也必须感谢你为建立这个国家提供了助力,但我拒绝契约的邀请,因为这具身体并不只属于我自己,我也不认为靠出卖身体的行为能将国家引导至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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