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小说”最新网址:http://www.ltxs520.info,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龙腾小说 > 辣文肉文 > 罚红妆 > 罚红妆(20-26)

罚红妆(20-26)(2 / 2)www.ltxsdz.com

上一页 章节列表 下一章
好书推荐: 引诱继姐堕落 帐外的守望者 只有她们修炼有成 奇侠淫侣传 废土浮生记:典妻 练瑜伽的女人 寒月凝霜 情色江湖之外传剑女 为满足恋人绿帽癖好的萝莉娇娘辛西娅 妈妈帮我换药

听闻醉霓裳的牌有“洛神”之美誉。清丽如画,不沾半点风尘。她不以媚色侍,反而以一手绝妙的琴艺与空灵的歌喉名满京城,所作诗赋亦堪比名家。

宋楚楚气得直摔帕子。

江若宁轻叹,心绪却同样不宁。

湘阳王并非那等轻薄浮,可……若真是怒极了,以另宠他来惩罚她俩,也并非他做不出来的事。而清倌……往往比寻常烟花子更能引起他的兴趣。

她愈想,心便越沉。

傍晚,湘阳王刚归府,方踏书房不久,外便传来通报声:“王爷,江娘子与宋娘子跪在书房门外,说是有事求见。”

他眉一动,没作声。

门外夜风微凉,灯火摇曳。

两位王妾并肩跪在青砖铺就的地面上,衣袂沾尘,未曾言语,只静静地跪着,身影一高一低,却都倔强不动。

湘阳王自持良久,终还是唤了声:“让她们进来。”

门扉启开时,两抬首,目光皆透着浓浓的压抑与不安。

甫一踏进书房,二齐齐福身。

宋楚楚抢先低声开:“王爷,妾等知错了……妾不该任夜扰江娘子,也不该与她同榻……求王爷恕罪,莫再冷落。”

江若宁则轻声道:“妾未能守府中清规,亦未坚守分寸,是妾之责。”

湘阳王负手立于案后,低垂眼眸,望着她们双双立于烛光之下,眸中光色晦暗不明。

一室静得只馀烛火轻响。气氛压得喘不过气。

良久,他道:“你们还知道这王府的主君是谁?”

这声问,无端沉重。

宋楚楚低道:“自然是王爷……”

他似是笑了声,却不见半点笑意:“可本王一回府,见的却是你们同榻而眠,亲密无间。这王府,到底是本王的府邸,还是你们的闺房?”

这话太重,江若宁抬眸,眉微蹙,却终于还是轻声道:“妾等从无不敬之心,求王爷恕罪。”

宋楚楚抬,眼圈微红:“妾……从未想过惹王爷不快。只以为府中无宅斗,姊妹和睦,王爷当会欢喜……”

湘阳王倏地一凛,目光转冷:“不懂便住。”

宋楚楚一哽,脸色煞白。

她终还是忍不住问出心中最苦的一事:“这几……王爷真是宿在醉霓裳?”

语气轻软,却压着颤意。

他看她一眼,唇角

勾起一抹极浅的、冷冷的笑意:“府中的不听话,自然要去寻听话的。”

此话一出,江若宁心中微震,指节微微发白。

宋楚楚眼泪“啪”地掉下来,嗓音却还倔:“那王爷可喜欢她们?”

湘阳王语气冷静得近乎无:“至少,她们知趣识分,见着本王时低眉顺眼,不会让本王成了笑话。”

他目光一转,落在江若宁身上,语气似轻似讽:“那牌‘洛神’,倒是与江娘子气质相像——书生意气、冷静自持,说不定你们还处得来。”

江若宁身形微顿,垂落的睫羽微微一颤,一语不发。

宋楚楚默默擦掉眼泪,低不语,整个书房沉沉沉静默中。

片刻,湘阳王忽然话锋一转,语调听来平静,却带着一丝沉意:

“江娘子可曾听过《香椿记》?”

江若宁一愣。

她自小习诗书,熟典故,这戏文一出,心便是一震。

《香椿记》乃坊间戏本,讲的是两位子自幼青梅竹马,愫暗生,后为俗礼所迫,各自出嫁,却终难忘,几番波折,竟在年老后仍旧厮守终老。京中才子佳多知此事,戏文亦被文暗借比喻“不伦之”。

她俯首,当即下跪,语气笃定却不失冷静:“王爷明鉴,妾从未有违男之分,也从未有那等非分之想。”

室内气氛霎时一凛。

宋楚楚脸上犹有泪痕,听得云里雾里,一脸茫然:“什么椿?你们在说什么?”

但她眼见江若宁下跪,也跪了下来。

湘阳王倚坐书案后,眸中似笑非笑,带着几分冷调与嘲弄。

“无他。”他语声轻淡,“本王不过随一问,倒让江娘子这般紧张。”

江若宁低不语,指尖轻扣在膝上,仍跪得笔直,显然馀悸犹存。

湘阳王神莫测,目光不着痕迹地来回掠过面前跪着的两位子。

半响,他续问道:“听闻太祖时年,有一位诸侯王,封于岭南。江娘子,可曾听闻这位岭南王?”

江若宁眉心微蹙,恭敬道:“妾有所耳闻。”

“那你可听过‘双姝之宠’?”

江若宁心一震,指尖微紧,尽管跪姿未动,却似被那话中暗意一语穿心。

她垂下眼睫,声音轻而清楚:“……妾曾闻。”

语罢,脸颊已隐隐泛红,不敢抬眼。

一旁的宋楚楚听得一雾水,睁着

圆眼,忍不住问:“那是什么?”

湘阳王瞥了她一眼,语气不算重:“宋楚楚,闭嘴。”

他语毕,目光再回江若宁身上,声线微沉:

“本王谅你们并非蓄意逾矩,若肯效法双姝,便既往不究,一切如初。”

宋楚楚眼睛一亮,像听见赦令般顿生喜色;江若宁却皱紧秀眉,玉唇也褪去一层血色。

她错愕片刻,终是红着脸低低开:“此事……甚是逾礼荒唐,王爷乃堂堂亲王,还望王爷……导之以德,齐之以礼。”

湘阳王闻言,冷笑一声,绕案步步走近:“‘导之以德,齐之以礼’?那本王便一步步导你,句句齐你,好叫你知晓,何为真正的‘德’,又何为本王的‘礼’。”

此言一出,江若宁又羞又恼,脸颊顷刻像被蒸熟的虾子。

读书万卷,不敌他一言轻薄。

一旁的宋楚楚看着二,半懂不懂地咬了咬唇,轻声道:“王爷若不再怪罪,楚楚自当听命。只是……妾尚不明,王爷是要妾如何做?”

江若宁闻言,猛地抬望她,神又急又懊。

湘阳王唇角一勾:“还是宋娘子乖巧。”

江若宁急道:“宋娘子,不可——”

他忽然冷声打断:“你当真想教她忤逆本王?”

她一怔,欲言又止,神色窘迫:“王爷,她……她只是没听懂……”

“本王会教她懂。发]布页Ltxsdz…℃〇M”湘阳王随即俯身凑近她耳畔,低语道:“可记得本王说过——来方长,你的一切,终归都是本王的。这事,自也不例外。”

她一整张脸倏然涨红,鼻间的沉香气息熟悉地将她包围,心弦竟隐隐颤动。

话落,他转身回到书案后,声音恢复冷峻:“退下。宋娘子,今夜等本王来,教你如何做。”

第二十四章 圈套已成

夜色沉沉,怡然轩灯影摇曳。宋楚楚沐浴完毕,梳了个娇巧的云鬓,换上湖蓝色软罗襦裙,裙摆微垂,腰间系着银铃细绳,行一步便叮当作响。她来回走了几圈,又坐不住了,脆守在门边。

终于,脚步声自廊下传来。

她心中一动,几乎是飞扑过去,门一开,便扑进了那怀中。

“王爷……”她娇声唤,双臂紧紧抱住湘阳王,声音里透着连相思的委屈与欢喜,“您可来了……”

他身形高大挺拔,被她一抱竟更显她的纤细柔弱。

“礼也不行,就敢往本王身上扑

,嗯?”

湘阳王将她横身抱起,大步走进内室。

他走至书案前,将她轻巧放上案面,让她面朝着他坐下。 宋楚楚双腿自然垂落,裙摆滑过桌面,露出一截雪白足踝。

她手轻抚他的右臂:“王爷的伤好了吗?”

他唇角似笑非笑,忽地握住她抚着他臂膀的那只手,掌心一收,带她手指按到自己肩伤处,语声低沉:

“这伤……便是你们害的。”

她睁大眼,怔怔道:“……怎么会?”

“若不是回府见着你们那副模样,本王又岂会动气至此?”他说得缓,声音却如水银泻地般压下来,带着一种强势的近。

那……明明是刀伤。

她也不反驳,只仰起脸:“王爷已气了许多子。不要再气了,可好?”

湘阳王慢慢握住她腰间系铃的丝绳,指腹轻轻摩挲,语气不重:

“那你可知自己错在何处?”

宋楚楚垂下眼眸,咬了咬唇,低声道:“妾不该与江娘子同榻而眠,令王爷不悦。”

湘阳王略侧,打量着她:“那本王为何不悦?”

她眉轻蹙,思忖半晌,终抬眼,轻声道:“王爷……府中都说您最恨妾室不睦,明争暗斗。妾不懂……为何与江娘子亲近会触怒王爷。”

湘阳王看着她,沉默了一瞬,指尖仍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她腰间那根细绳,声音缓缓落下:

“你说得没错,本王的确厌恶宅斗,不喜妾室争宠……可‘睦’,若过了界,便是了分寸。”

他语气低沉,却不带怒意,反而多了几分缓慢的压迫感:

“你是谁的?她又是谁的?”

宋楚楚刚想回话,却被他伸指按住了唇角,声音比方才更低:

“你们都喊本王‘王爷’,可当本王不在时,却双双同榻、肌肤相贴……那一幕,你以为本王看了,是该喜,是该怒?”

他眼底映着烛光,神色沉沉:“你说是亲近……可那不是你该给本王的亲近?”

宋楚楚怔怔望着他,眸中渐渐浮起困惑,片刻才吐出:“王爷是……吃醋?”

湘阳王闻言,眉微挑,薄唇缓缓勾起一丝弧度。

“吃醋?”他重复了一遍,声音低哑,象是咀嚼着这个词,又象是轻轻叹息。

他的目光在宋楚楚惊疑不定的脸上停留片刻,缓缓收紧了摩挲着她腰间丝绳的指尖,直至那银铃轻微作响。

“本王要的,是‘占有’。”他垂下眼眸,语气带着一分森然,“本王的东西,便容不得旁沾染半分。”

话音未落,湘阳王长臂一伸,将她从案上轻轻揽下,稳稳地放在地面。

他指尖微动,轻柔地解开襦裙前的衣带,丝滑的软罗襦裙便顺着她的肩滑落。再是纤细的腰带被抽开,宽松的裙摆也随之散开,露出她白皙的肌肤。

一件又一件的衣物被剥离,宋楚楚满脸红,身上只馀那根细细的银铃系绳,松松地系在腰间,数枚小铃在微弱灯光下轻颤生光,叮当作响。

羊脂玉般的肌肤、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在纱裙褪尽后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唯有那根银铃细绳,像一道脆弱却又充满诱惑的束缚。

他出府办差十数,归来后又冷落了她们近十——转眼已近一月未曾碰她。

身上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着将她吞噬骨,下身燥热不止,然而他知得清楚:此时若能克制一分,后便能——连本带利,一并收回。

呼吸,动作温柔地将她转了个身,令她背向自己,随即解下腰间系带,将她双腕缓缓缚于身后。

宋楚楚呼吸微顿,却没挣扎。

他一手覆上她后颈,掌心下压,将她缓缓按伏于书案之上。她身躯柔软地伏下,姿态驯服得几乎惹发狂。

湘阳王目光微沉,旋即随手拿过案边一卷折好的披风垫于她脸下,免得冰冷案面硌得她不适。

宋楚楚此刻上半身俯卧于案上,脸侧垫着柔软的披风,双腕被捆在身后,双足立于地上。

男子立于她身后,目光如炬,将眼前的光景尽收眼底。烛火勾勒出她赤光滑的背部,线条流畅诱。她丰满的酥胸因压在案上而微微挤压,从他这个角度,亦能窥见其侧边的弧度,莹润如雪。修长双腿立于地面,将圆润的部高高翘起,饱满而富有弹

而那紧闭的花,此刻露在他眼前,仿若无声的邀请。唯有腰间那串细细的银铃,随着她的轻颤,发出细不可闻的轻响。

她没有言语,脸颊通红,身体却因这羞耻的姿势而紧绷。她紧张地眨了眨眼,喉间轻咽,只觉得心脏擂鼓般跳动。

温热的气息在她身后拂过,随后一双大手有力地分开了她紧闭的双腿,动作不容抗拒。紧接着,有什么东西缠上她的脚踝,一左一右,分别将她与那张画案的两条案脚牢牢缚在一起。她试图收拢双腿,却是徒劳。身体被彻底固定,完全敞开,再无任何

可以遮掩的馀地。

他俯身于她耳畔,男子的发丝轻轻拂过她的玉背:“怕吗?”

宋楚楚睫毛轻颤,微点

“信本王吗?”

她再次颔首。

一声轻叹响在耳边:“怎么平里就没这般乖?”

宋楚楚看不见他的脸,只感受到他的指腹滑过自己的脊椎,娇躯轻轻颤栗,被缚紧的双腕下意识地动了动。

耳畔低哑的嗓音再度响起:“你说——愿效法双姝,让本王消气,可还作数?”

宋楚楚喏喏低语:“作数。但——”

“嘘——”他让她噤声,声音柔和,一字字道:“双姝之宠。既然你们敢背着本王共享彼此,那便一起偿还。一夜,叁,同榻。”

宋楚楚双目睁大,倒抽了一气,脸颊泛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片刻,才疑惑地吐出一句:“可……王爷不是不喜妾与江娘子太亲近……”

湘阳王轻笑一声:“亲近?不经本王允许,便是逾矩。”

他轻轻拉扯了一下那根银铃细绳,发出细微的叮当声。

“本王命你们做的,便是服从。”

宋楚楚连耳根都已红透。

“你不用现在回话,想清楚再答。”男子将她的乌发挽至案上,指节于她脆弱的后颈厮磨。

她咬唇,脑中一片空白,耳畔却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渐远,心一慌,正以为他走了,那声音又折了回来,愈走愈近,稳重如初。

下一瞬,宋楚楚感到背后一处突然传来灼热的痛感,却又转眼消逝。她娇躯一颤,还未完全反应过来,那灼热又接连数下,落在不同的地方。

那熟悉的热度让她瞬间脑中警铃大作——是蜡油!

她呜咽一声,双腕不禁挣扎,身躯扭动,唯双踝上的束缚纹风不动,使她无处可逃。

湘阳王一手压住她的腰,一手高举烛台,动作缓慢而沉稳地移动。一点点红梅顷间落于她的雪肤。他眼底浮出一抹控者特有的愉悦,又一滴随之而落,正中她脊骨旁的柔肌理。

热油零星地吻过玉背中央,象是弓弦乍离,微弹骤过,痛觉忽轻忽重。她心弦绷得发颤,悬着一线气息,热泪已然盈眶。

这一次,似比初侍寝那夜更狠些。从一侧的肩胛游移至另一侧,那滚烫的热流坠得太快,却冷得太慢。

她压抑着喉间的痛吟,却止不住眼泪滑落,滴在案上的披风上。

男子缓

缓将烛座移至她被束缚的双腕下方。蓦地,更为猛烈的灼热感袭来,热油准地击中她极为敏感的腰窝。她浑身剧颤,腰背反弓,喉间失控溢出一声痛呼,羞耻与酥麻齐涌而上。

那份细微的吟声,使湘阳王眼底的愉悦更,手中动作未停,烛座缓缓往下,越过那根纤细的银铃系绳,悬于她高高翘起的、圆润的瓣。

数滴滚烫的蜡油随即落下,正中饱满的峰。宋楚楚的身体猛地收紧,来不及痛呼,那份灼热便迅速蔓延开来,从肌肤渗骨髓。她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无声的泪水浸湿了披风。腰间那串银铃随着她的抽搐,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在寂静的内室中回

宋楚楚终按耐不住一声哽咽:“王爷……够了……求您……”

肩胛、背脊、至腰窝,一片斑驳的红痕与蜡迹,像极了新绽的梅花,浅不一,绽在白玉似的肌肤上。那并非锋利之痛,而是如烟如网、层层叠叠的钝麻,烫意从下腰缓缓蔓延。此刻,所有灼热尽数袭来,密密麻麻渗肌骨,痛与痒缠,教她难以承受。

他低笑一声,似乎被逗乐了:“你说够了?”他凑近她耳侧,“楚楚,这世上若真由你说了算,本王还算什么?”

宋楚楚心下一阵绝望,额角渗出薄汗,双肩颤抖,哽声哀求:“妾知错了……求王爷开恩……妾真的错了,不敢再犯……”

湘阳王垂眸看她,神不动如山,声音低沉:“本王知道。”

蜡油转而连接落于另一侧尚未遭殃的上。又一声强忍的闷哼从宋楚楚喉间溢出,娇躯猛烈地抽搐。双踝上的束缚却像铁铸一般,连一寸退路都无,纤细足踝,已被粗索磨得殷红。

那压抑的痛呼终于化作无法遏止的啜泣:“王爷……呜……饶了妾……楚楚什么都听您的……”

耳畔忽然传来一声轻微却清晰的“叩”响——湘阳王已将手中的烛台,轻轻搁回了案上。

他俯身贴近,低首于她耳畔落下一吻,随即齿尖一衔,轻咬她的耳垂,语气低哑:

“当真?”

宋楚楚抽噎了几声,连忙点

“楚楚这么听话,自是有赏。”

她泪痕未,便又听他声音沉稳地道:

“本王替你松绑。但——腰得伏着,腿不能动。否则……赏也能变成罚,本王不介意整夜让你哭着求停。”

宋楚楚眸子晶莹,轻轻点

湘阳王指间一动,便解了她腕上的束缚,又轻揉了揉她的

,示意她将双手撑于案上。

随后,他俯身松开足踝上的绳索,动作缓而稳。

“记住——不许动。”

她怯怯地维持着原本的姿势,微颤着喘息。

忽地,一只温热的手,轻抚过她膝弯与腿内侧,姿态竟是格外温柔。她怔住,未及反应,便感觉他的气息已贴近腿间。

修长的手指抚上一片湿润的花。宋楚楚浑身一颤,只听身后传来一声调笑:“哭得那么可怜,却湿得那么诚实。”

话音未落,便是前所未有的一阵陌生而温热的触感,落在那从未被如此对待的花上——不带恶意的强迫,只有细致、温柔的舔吻。

她瞪大了眼,心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蓦地整个身子像被电流击中。羞耻、惊骇、还有难以抑制的颤栗感一齐涌来。

她几乎不敢相信。他……他竟会——!

“王、王爷……不,不可……”

她声音发颤,话未说完,却被下一个细腻的舔吻化成了一声低喘。

他大掌揉按那被蜡油烫过的瓣,舌尖缓慢而执着,每一下都挑弄着花处,又轻轻扫过极致敏感的花蒂,象是早就知晓她的软处藏在哪。

她没两下便被撩得心神漾,双腿战栗,花水般涌出,一声声娇吟滑出喉间。

“王爷……呜……”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腰间的银铃随着她的每一次颤抖,发出清脆而恼的“叮当”轻响,回在这一方私密的天地里,将她的羞耻无限放大。

那湿热的舌尖在她最隐秘的处反复碾压、吮吸,每一次吞吐都带着强烈的吸附感,仿佛要将她体内的热尽数勾出。他似在喂她一种她从不知道的愉悦——不是施罚,而是……奖赏。

她咬着唇,身子已近瘫软,羞耻与快意在小腹处燃烧纠缠,胸剧烈起伏,眼泪湿透睫毛。

她从来不知道,这世上竟有这样的羞辱。蜜之处的每一下含弄、每一下吸吮的水声——羞得她无地自容,却又痛快得每一根骨都在发酥,根本无法拒绝。

就在他舌尖探、舔舐至最柔之处时,她再也无法克制地颤抖了一下,双腿猛地一紧,下意识便要将膝盖并拢。

几乎是同时,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落在她膝弯处,轻轻按住,动作不重,却象是一道不可违逆的王命。

“你在做什么?”他语气极轻,却像一把刀贴在皮肤上,冷得她心一颤。

宋楚

楚惊慌地喘着气,泪眼朦胧:“妾……不是故意的……妾……控制不住……”

那快感是如此强烈,她根本没法思考,双腿只想逃、只想收紧。

身后的声音低哑又带笑意:“控制不住?”

他语调一顿,指腹滑至她膝盖内侧,轻轻一抚:“可你方才不是说了——什么都听本王的?”

她几乎哭出声来,整个身子又羞又颤,腰际以下象是失去了力气,只能被动地张开、忍受、承受。

他轻声道:“再合一次,本王就改罚了。”

她吓得不敢再动,膝盖强撑着分开,却因过于紧张而全身发抖,那恼的银铃叮当的响。

下一刻,他继续低舔吻,舌尖的动作比刚才更用力……唇舌忽然于花蒂上紧紧一吸——

“啊!”那一声哀求般的叫吟既甜腻又媚。

他专注地吻她,既是赏,也是占有。

舌尖细细描摹着蜜廓,每一下都汲取她的甜美。他要她颤抖、要她无法思考,让她在颤栗与羞耻中,记住这是他的恩赐——也是他的宣告。

她的呻吟像低低的求饶,又象是服从。

他从未说出的思念,今夜就这样,一下下喂给她。

“王爷……不……不……”

那带哭腔的娇吟忽而愈发高亢,呼吸急促而混

湘阳王在那最敏感的花蒂上,舌尖再次挑拨,继而重重一吮。宋楚楚只觉脑中“轰”地一声炸开,身体内压抑已久的热流,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她双腿剧烈地收紧、绷直,十指死死扣住身下的案面。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每一处神经都在尖叫,那是前所未有、足以摧毁意志的极致快感!

她大喘息着,喉间的娇吟碎成低泣,再也承受不住那温软的唇舌,意识在癫狂的快感中载浮载沉,连身体都已不属于自己。

湘阳王缓缓抬,墨眸邃,手背轻轻擦去唇边的晶莹。

宋楚楚意识尚未恢复,身子瘫软如泥,忽觉身后的男子压了下来,敏感、湿透的花猛地被久违的茎撑大,那熟悉的酥麻又迅速自内径处爬上每一寸肌肤。

她骤然惊醒,喉间溢出一声求饶般的嘤咛:“王、王爷……”

“呜……好舒服……”

那粗大的阳具抽离至最远,又地贯穿渴求的花。感官酥麻潋滟,宋楚楚本能地张,咬住一根指节。耳畔唯馀那几枚银铃,随着每一下挺,叮叮作响。

夜,还

很长。

净身已毕,塌帐未垂,烛火未熄。

宋楚楚俯伏于榻上,长发散落肩,雪白后背上一道道泛红的细痕清晰可见。层层叠叠,错落有致,如梅雨润过后尚未的花印,色泽从红到淡红不等,肌肤微肿。

湘阳王坐于榻畔,打开一小瓶药膏,指腹沾了些,轻轻在她背脊涂抹。药膏清凉,落在微烫肌肤上时,她忍不住轻吸一气,身子微颤。

他一边为她上药,一边低声道:“本王离府前,跟你说的话,记得吗?”

宋楚楚咬了咬唇,声如蚊蚋:“王爷让妾莫生事端……”

他轻叹一声。果然如何?府中下他已令袁总管细细问过——他不在的子,宋楚楚频频拉着江若宁出府,后来与侍们听些话本取乐也便罢了,偏偏听的还是些怪力神之说,吓得自己心慌,跑去与江若宁同榻而眠。

指腹慢慢掠过她背脊线条,自肩胛行至细腰,再至饱满瓣。指腹温热,药膏冰凉,混合成一种极难言的触感。

上药后,她正披好寝衣,他刚欲起身,她便伸手扯住他衣袖,声音还带着点鼻音:“王爷……去哪?”

他垂眸看了看她指节发白的手,语气带着无奈,亦带着宠意:“只是灭烛。”

宋楚楚眨了眨眼,这才松了手指。

他起身走至案前,微俯身吹熄烛火,火苗一缩,帐内登时黯淡下来。帐外月色微透,仍有一丝柔光未散。随后,他回身躺下,臂弯一收,将她重新带胸前。

她甜腻的声音委屈地自他胸前传出:“王爷消气了?”

他含笑道:“双姝之宠——你自己应下的。”

宋楚楚垂眸咬唇,声音愈来愈小:“王爷……分明是……色心骤起……拿惩罚当幌子……”

他闻言,难得笑了两声。这娇戆的小东西,不完全笨。

过了片刻,她才像认命似的轻轻开:“……妾说了,自然就作数……”

他便于她发顶重重地印下一吻。

她环着他腰的手臂时收时放,仿佛怎么也抱不够。

“王爷离府这些子……楚楚好想您。”

湘阳王指腹轻抚她脸侧:“本王何尝不想你?”

宋楚楚声音低低的,语带委屈:“王爷若真想妾,怎么还去了醉霓裳那么多天……”

湘阳王闻言低在她耳侧轻咬一,语气像在骂,又像在宠她:

“醉霓裳也实在没什么好看的——说什么美

如云,一个个矫揉造作、笑不达眼,本王看了便觉心烦。”

他顿了顿,声音微哑地低下来:“一个都比不上你。”

她睁大眼看他,像怔了一瞬,脸颊缓缓泛红,唇角却不自觉翘了起来。

“王爷下回别罚那么狠了嘛……会疼的。”

“哪儿疼?”他低声问,唇角含笑,“本王都亲一遍。”

她总觉得王爷最设陷给她跳。可偏偏跳进去了,她反倒觉得,最安稳的地方,便是那坑底。

第二十五章 收网

雅竹居内室烛光微弱,檀香淡淡。

江若宁正独坐榻边,手中一卷书未翻几页,便又轻轻放下。她眼下泛青,神疲倦,却仍掩不住清丽之姿。

于书房低跪在烛光之下时,心中便已有了结论:这是王爷的羞辱。

她自认不是个脆弱之,可那一夜,她回到雅竹居时,手是凉的,心是的。

她从未想过,他会提出那等要求。

他从来没有明说过,却步步紧,要她承认那份慕,要她俯首认命,还要她……

忽闻门扉轻启。

她一惊,回首望去,只见湘阳王踏内室。

他身着墨色常服,里襟未全系,锁骨微现,发丝微湿,似是刚沐过。

与昨书房内那冷峻如刃的身影不同,此刻的他,神淡静,气息沉稳,竟隐约带着一丝……温意。那不是寻常的宠,更象是一种放下怒意后的——从容收网。

江若宁心中一凛,莫名觉得喉间发紧。这样的湘阳王,太危险。因为他并未发怒,也未高声责难,那目光太静了。

那不是来宽恕的神色。那是来讨帐的。

她按下心绪,福身行礼:“见过王爷。”

“免礼。”

他审视了她片刻,信步至她身前停下。指节抚过她脸侧,触碰带着某种强势的亲昵:“怎么累成这样了?”

她垂眸道:“妾无碍。”忽而盯着他右臂肩,“倒是王爷,伤可好了?”

他略凝神,大掌覆上她的纤手,轻引至右肩处,语气似真似假:“今早缝线崩了些,出了不少血。”

江若宁神色骤变,眸中原有的冷静霎时被担忧取代:“怎会如此?”

玉手正欲揭开他的衣襟细看,却忽觉他唇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她连忙将手收回,脸颊泛红:“王爷怎能开这般玩笑。”

他低声一笑,带着几分轻

哄似的讥诮:“你还是一如往常,一紧张便想躲。”指定网址不迷路:p n u2 0.

语落之时,他已伸手将她揽怀中。

他们已近一月未曾如此相贴。纵然心中仍有防备,她却还是轻轻侧过身,脸侧缓缓靠上他胸前。

他未再说话,就如此轻轻抱着她。

半响,江若宁终开:“王爷此番来,只是来坐坐?”

他依旧抱着她,语声轻描淡写:“你知本王为何来。”

她身形一僵,欲自他怀中退出,却被他双臂紧紧箝住。

她只得仰望他,眸中浮上一层隐隐的委屈:“王爷便当真如此恼怒?非要妾等……效法双姝,方肯罢休?”

他低下,望进她的眼睛,声音低得近乎呢喃,却字字如铁:

“你自问——那本王不在府中,你容宋娘子与你同榻而眠,可是逾了妾室之礼,越了主君之规?可曾将本王的颜面放在心上?”

她睫毛轻颤,几乎羞愧得无法直视他。

“你们都是本王的心尖,打不得,弃不了,那让本王如何是好?”

江若宁垂首,声音微颤却依旧沉稳:“是妾失了分寸。宋娘子不熟府规,妾更无推辞之责。请王爷明鉴,妾从未有一丝一毫不敬之意。”

他只淡淡道了一句:“本王知道。”

她再度抬眼时,眸中多了一分伤色,颤声道:“妾府多年,向来循规蹈矩,鲜有差错……王爷当真为妾一时之失,便要如此折辱妾?”

湘阳王眉心顿时一紧,眼底微动。

——折辱?

怀中身子微颤,泪意盈眶,那泪来得急,来得重,咬唇强忍,却仍一滴滴滑落。

他沉默片刻,才抬手轻捧住她的面颊,指腹拭泪,语声低而稳:“你府八载,若至今仍看不清——本王待你,是折辱,还是沉沦,那可真是,辜负了你一贯的冰雪聪明。”

江若宁闻言,神微动,低声道:“可王爷当年……不是这样的。”

“不是哪样?”

她声音清冷,坦然道:“王爷一向强势,妾早已习惯。如今倒象是……偏执成瘾,似要将妾困掌心,连一息喘息都得经王爷允许。”

他望着她,目光沉,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笑意:“那便困住吧。本王求之不得。”

她怔了一瞬,似没料到他会这样回,下意识欲动身子,却仍被他紧紧圈在怀中,眼神不由透出一丝

说不清的陌生。

他瞧在眼底,轻声问道:“你当本王变了?”

她垂下睫羽,并未出声。

他忽而轻笑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那你说——本王,是从何时开始变了?”

她沉吟片刻,低声道:“自宋娘子府。”

“不。”他却淡淡纠正,“是自你首次主动靠近本王,以事君那夜。”

江若宁怔怔地望他,双颊缓缓泛起一层红霞。

他低声道:“你的和欲,总是如此,进一步,退叁步。本王未曾改变,只是自那夜起——不愿再藏,也不欲再让你退。”

她心一震,胸悸动如波乍起,一时竟语塞,只觉目光无处可落。

她记得那一夜。她记得自己卸下自持的真奉献,记得他的克制隐忍,记得他当时眼底的挣扎与那句——“若宁,你再不退,本王便真不会放过你了。”

下一瞬,湘阳王忽地俯身,将她整个横抱起来,轻放在榻上,自己亦随之俯身而下,身形高大,将她整个笼罩于影中。

他俯视着她,声音低哑,语中却不无几分无奈:

“清流世家的嫡,父母双全,教养周正——江家不争不抢,竟也养得你这副处处提防的子。”

他停顿一瞬,眼神更沉了些:

“偏偏防着的,竟是自己的夫君。你不累吗?是否觉得,若向本王低,若满足了本王的私欲,就会输了什么,失了什么?”

江若宁唇瓣轻颤,泪意悄然缺堤,自眼角滑落。

他寻到她的指尖,十指紧扣,轻轻引至她鬓侧,气息相织,近得几乎听得见彼此心跳。

“本王告诉你——不会。不论你以为在本王这里失去了什么,本王都会一一还你,且加倍奉还。不论是地位,是敬重,还是意。”

他声线更低,语气却更笃定:

“双姝之宠,不是折辱,是心。”

她抬眼望着身上的男子,眸中的不甘渐渐褪去,意如水,正悄然漫上。

湘阳王低下,吻去她眼角的泪、脸侧的每一道泪痕,再地吻上她的红唇,久久不肯离开。

一吻过后,他轻道:“答应本王——都付给本王,可好?”

脑海处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

她唇瓣微启,欲言又止,终究是难掩依恋地、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好。”

那声轻若蚊鸣的字眼落下,仿佛一粒火星落燎原,瞬

间点燃了他心压抑许久的渴望。

湘阳王眸色骤,俯身便吻住她——不是试探,不是温柔,而是带着决堤之势的吞没。

唇舌缠间,他几近贪婪地吮吻着她,指尖紧扣她的后颈,将她牢牢锁进自己怀中。

江若宁一时惊愕,呼吸都了,可很快,心底的悸动如水涌回,让她回抱住他,轻颤地回应这场狂风骤雨般的吻。

他吻得太,几乎让她忘了自己曾有过的矜持与挣扎,只记得他低沉的气息、滚烫的温度,与唇舌间那种强势的迫。

良久,他才稍稍放开她,气息微喘。指尖轻轻划过她眼底,象是抚触,又象是审视。

“都青了……”他喃喃,声音低沉,“这几夜,是睡得多不好?”

她怔了一下,刚要回话,他已起身下榻,走到案前,俯身吹熄了烛火。

帐内登时沉一片昏暗,只剩窗外一抹月光微透。

她尚在错愕之中——他明明已是动难抑,下身的灼热与坚硬,她怎会感受不到?

他却已重新回到榻上,一手将她揽进怀中,掌心覆在她腰后,安抚似地轻轻拍了拍。

她忍不住低声问:“王爷……不、不要了吗?”

他含笑低咬她耳垂:“怎么?你想要?”

江若宁瞬间红了脸,整个几乎要缩进被中。

他却不再撩她,只是将她揽得更紧些,低声道:“这一夜先让你睡,本王能等。”

她怔然,心跳得紊。那一刻,她甚至不知自己究竟是松了一气,还是更惶然失措。

夜色静沉,她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终于沉沉睡去。

她的呼吸渐渐均匀,手臂仍紧紧抱着他,脸颊贴在他胸前。

怀里的轻轻蹭了蹭,长发微地拂过他肌肤,痒得他指尖一紧。江若宁……甚少睡得如此沉。

可此刻,她象是卸下了所有心防,整个软软地倚在他怀中。

他睁着眼,望向帐顶,心思却早已绕缠千结。

——她答应了。那句“好”。

他唇角微勾,无声地笑了笑。

他垂眸看她,那张素来淡漠的脸此刻毫无防备。

湘阳王闭了闭眼,长臂收紧一寸。

若这是她眼中的“折辱”,那便让她折辱于他怀中,夜夜甘心困在他心上,也无妨。

网,已收。

后,怡然轩与雅竹居同时收到了来自清

风堂的请帖。

素面洒金的绫纹纸张,边角以朱砂绘云纹,雅致华贵。封面正中,湘阳王手书二字——“月邀”。字迹如行云流水,笔力藏锋,净清绝。

江若宁展开请帖时,眉心微动。

宋楚楚更是盯着那字多看了两眼:“王爷这字,怎么连邀赏月也写得这么……正经?”

请帖内文简短,却不容推辞:

“月满南苑,风清夜长。揽月阁,备清酌、设席,邀卿共赏。 ——子衡。”

顾姓皇族,湘阳为其封号,子衡乃其字。

江若宁指腹轻拂过“子衡”二字时,唇角动了动,却终究未语。

宋楚楚也注意到那亲密的落款,心骤跳,隐隐不安,低声嘀咕:“又来哄了……”

这等私字落款,乍看似是之邀,而非王命。

可……

不去?你敢试试?

第二十六章 双姝之宠(上)

王府南苑处,绿柳垂堤,疏影摇曳。穿过一座月门,便可见水云堂静静临水而立。

水云堂环水而建,与外围相连的小桥曲廊错相通。揽月阁则立于堂后东侧,隔着一道疏帘与水榭相通,属于整座建筑中最为幽静的一隅。

揽月阁楼台挑高,栏杆雕饰月华纹,东南两侧皆开敞栏窗,正对湖面与天穹。夜间若天朗风清,满月悬于空中,便可一览无遗,四周以素纱帘围障风露。

宋楚楚一路随着引路小厮穿过曲廊小桥,踏进南苑处,脚步不自觉慢了下来。

她曾来过南苑,却从未夜独来。这回甚至连杏儿也未带——湘阳王早有吩咐,揽月阁设席,毋需随侍。

月下无,清风带露。她独自一,脚步轻轻踏在石板上,前方那静卧湖畔的揽月阁,在灯光掩映下竟显得有些……神秘。

她掩了掩心,低声咕哝:“赏月就赏月,偏要选这么偏、这么静的地方……”

宋楚楚踩着月光走上揽月阁的楼梯,素纱帘微扬,露出楼台之内一角光景。

月下灯影柔和,只见阁中矮榻一张,铺了银灰纹软垫,前置月形小案,酒盏已满。湘阳王端坐其中,江若宁则坐于他左侧。

宋楚楚吸一气,行至榻右侧,盈盈一福,在湘阳王的示意下缓缓坐下,却略带紧张地往外挪了些许,与他拉开一小段距离。

湘阳王斜睨了她一眼,语气淡淡:“是你喜欢的桂花酿,尝尝。”

宋楚楚闻

言,杏眼一亮。她确实极此物,那熟悉的香气立刻冲淡了几分她心底的不安。

她伸手接过玉盏,唇边勾起一抹软意:“谢王爷。”

说罢,便低首小酌一。酒喉,暖意顺着喉咙滑下,果真如她记忆中那般醇厚甘甜。她满足地轻叹一声。

湘阳王看着她乖顺饮酒的模样,唇角的弧度扩大了一分。

随即他又为江若宁斟酒:“宋娘子桂花酿,江娘子偏好江南儿红,本王记得分毫不差。”

他顿了顿,语带笑意地补上一句:“既不偏宠,也不厚此薄彼——你们说,本王这般夫君,可还算称职?”

宋楚楚本还因桂花酿的香甜而露出几分间意,闻言手中酒盏差点没握稳,红唇微张,一句话卡在喉间。

江若宁素再稳重,也不禁手势一颤,一滴儿红自盏中滑落案面。

从身份制度上而言,他似乎的确是她们的“夫君”,但……她们好像从未真敢将那两字放进心处。

江若宁垂眸,声线微颤:“王爷……说什么胡话……”

湘阳王慢条斯理道:“怎便是胡话?难不成江娘子另有夫君不成?”

江若宁一张脸瞬时通红,嗔道:“王爷!”

宋楚楚听罢也心神一慌,连忙伸手将他面前的酒盏拿起,双手捧着递到他唇边,象是在遮掩,又像撒娇般哄着他:“喝……喝酒……王爷别胡说了……”

她的手明显不稳,酒微晃,脸上写满了娇羞与无措。

他接过酒盏,慢吞吞饮了一,低笑出声:“好,不逗你们了。”

她们对视一眼,几乎同时红了耳根,低饮酒,悄悄松了气。

小案上果肴齐备,桂花糕细腻软糯,糕面撒了细细糖霜,香气幽幽,一看便是宋楚楚吃的。旁侧荷花酥层层起酥如花瓣舒展,外酥内润,清甜不腻,正合江若宁平雅好。两之物皆备于侧,摆设致用心。

好喝的、好吃的皆在眼前,宋楚楚逐渐放松心神。吃得正香,正舔着指尖,含糊地问:“江娘子,听说江南的小点最好吃——在京里,也能找得到吗?”

她说这话时双眼晶亮,像只偷了蜜的猫儿,一边抿着桂花酿,一边又夹起荷花酥细细打量。

江若宁唇边泛起一丝笑意,柔声回道:“京中也有几处南来的师傅,技艺尚可,但终究少了些水气与烟火气,味道……不及江南原乡那般地道。”

她顿了顿,又添了一句:“待

有机会,你若愿随我一道南下,我带你去吃最正宗的。可……这得王爷允许。”

宋楚楚吃得眉眼弯弯,听罢忽地转向湘阳王,眸光闪烁地看着他,含着笑意低声道:

“王爷,妾想去。”

湘阳王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讨讨本王欢心,说不定……本王高兴了,便带你们一道前去。”

话音刚落,忽地伸手捉住她沾了糕点的素指,低轻轻舔咬了一下,舌尖一绕。

“这桂花糕,不错。”

宋楚楚霎时瞪大双眼,蓦地抽回手指,仿佛被烫着似的紧紧握住。

江若宁也倏地羞涩转开视线,神色仓皇,宛如不敢多看半眼的“非礼勿视”。未几,更抬手扶了扶额角,只觉眉心微热。

湘阳王却只眉梢含笑地啜上一雪酿花雕。

烛光与月色错,风送花香,酒香渐浓。

几杯下肚,江若宁忽觉胸发暖,气息渐浮,指尖微烫,脸颊亦泛起一层红晕。她心一惊,立时抬眸,语声微颤,眉眼间难掩慌:“……王爷可是在酒里动了手脚?”

他凑近她耳畔,声线低柔:“非是媚药。那等会伤你心志之物,本王这一生,都不会再让你碰。”

江若宁闻言一震,脑海不自觉掠过南苑夜宴之夜的景,颊畔热度骤升。

他眼神一沉,语气平静:“你心思太紧,本王不忍。梦花仅暖气血,舒气养心。你不必怕,只是助兴而已。”

江若宁半是默许,半是娇嗔:“王爷此举……实非君子所为。”

湘阳王低笑道:“本王若真是端方君子,江娘子如今怕也不在这榻上了。”

说罢,便将她的手收掌中,温温握着,掌心传来淡淡热意,却让她心神更

宋楚楚又饮了一杯,眼角眉梢都是微熏的红意。她忽然站起身,步至雕花木栏前,裙摆微拂。

她蓦地一声轻呼:“哇——”

“今夜的月,很圆,很大,很近……”

自揽月阁远望,夜空澄明如洗,群星淡隐,唯有一明月高挂于湖面之上。

她抬手,伸出五指,彷若想要将那一银盘轻轻捧住。

她并未回,问道:“王爷,以后妾常来这里,可以吗?”

湘阳王唇角微勾,语带宠意:“可以。”

她手肘靠在栏上,掌心托腮,迷蒙道:“从这小阁看的月,和在边关看到的一样大。”

江若宁微怔,语气罕见地透出几分好奇:“宋娘子……去过边关?”

“嗯,自九岁到十四岁,都在边关陪着爹爹。”

江若宁赞叹道:“没想到像宋娘子这样娇柔的子,竟也能受边关之苦,怪不得子直爽坦率。”

宋楚楚开怀一笑,撒娇道:“王爷您听,江娘子这话才厚道。您说的可是——任妄为,横冲直撞,不知轻重……”

湘阳王不疾不徐地啜了酒:“本王说的是实话。”

江若宁忍不住轻笑出声。

宋楚楚撇了撇嘴,又道:“边关虽苦,但月亮大得很,星星多得像能撒进被窝里似的。”

湘阳王侧首望她,目光了几分,语气似是随意:“那今夜的月色,可有边关的美?”

宋楚楚闻言,转看他。月色洒落在他眉眼之间,光影勾勒出熟悉而清俊的廓。她心中一甜,笑得明媚:“今夜的更美。”

满月正悬于她身后,皎皎如霜。身上红绯细纱衣随风轻动,衬得她肤白如雪,仿若月下花间初绽的一朵海棠。她这一笑,江若宁看着,也不禁神色微动——连她也不得不承认,宋楚楚笑起来,确实动

湘阳王目光锁在她的笑颜上,又饮了一酒,望了江若宁一眼。

——美之心,皆有之。即便是江若宁也不例外吧?

宋楚楚突地走近,伸手拉了江若宁一把,笑盈盈道:“江娘子也来月下站站看!”

江若宁微怔,却仍顺着她力道起身。她今夜一袭月白罗裳,她立于栏前,月光洒落,身姿纤柔,发丝被微风轻拂,衬着那张端凝淡雅的面容,清丽脱俗,透出一丝柔和。

宋楚楚则往后退了两步,像在打量什么似的。

江若宁忍不住问:“怎么了?”

宋楚楚转朝湘阳王笑问:“江娘子像不像嫦娥仙子?”

她双颊泛起淡淡红晕,不知是因酒意微醺,还是那不易察觉的梦花悄然生效,将那原本素静的清颜,添了几分不自知的娇艳。

湘阳王望向江若宁的眸中添了分柔:“自是像。”

“回我将这光景画下来。我现在作画可是很不错的呢,不信你问王爷。”

江若宁眼底掠过一抹不自在,下意识低不与她对视,浅笑道:“若真画了,便给我看看。”

宋楚楚刚欲走回木栏前,脚下一绊,冲力过甚,身子失了平衡,眼看便要朝栏外跌去。

“当心!”湘

阳王声音一沉。

幸亏江若宁眼疾手快,急伸手一揽,将她稳稳拉回,却因此自身一斜,宋楚楚整个跌进她怀中。

“唔——”她低呼一声,两双双靠在木栏前,鼻尖相贴,呼吸缠。宋楚楚杏眼圆睁,神错愕,一时间竟忘了起身。

江若宁亦怔住,眸光微,手还紧扣着她的手臂,片刻后才低声唤道:“宋娘子……你可有伤着?”

宋楚楚慢半拍地摇了摇,小声道:“没……只是吓了一跳。”

语气虽轻,却因刚才那惊险与这番过于靠近,声音竟染了几分颤。她下意识欲起身,却因酒意未退,重心不稳,还未站直,又一次扑江若宁怀中——

这次,宋楚楚的脸颊竟不偏不倚,印上了江若宁的红唇。

四周静得只剩风声与心跳。

江若宁怔住,眸子睁大,没来得及反应。宋楚楚则也僵在原地,似乎尚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到感受到脸侧那一点柔软温热,才猛地弹起身。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一脸惊慌,双颊涨红,想后退,谁知这一退,便又撞上了一道结实的胸膛——湘阳王已不知何时走至身后。

他将她稳稳扶住,戏谑道:“本王才转个身,宋娘子便急着投怀送抱,倒也教措手不及。”

语罢,眼角似有若无地朝江若宁斜斜一扫,似笑非笑补道:

“连江娘子都被你一并牵连了去。”

江若宁下意识抬手掩唇,垂眸避开视线,心跳如擂,竟不知是脸热还是胸更热。

“是、是地太滑了。”宋楚楚结结辩解。

湘阳王目光来回打量二酡红的面颊、迷离的眼神,唇角勾起一丝笑意:“是太醉了。既然醉了,便乖些——莫再走动。”

话音刚落,便已揽过宋楚楚的肩,语气温和:“夜风凉了,室去罢。”

他转,又向江若宁伸出一只手,掌心摊开,指节修长:“江娘子也一道。”

江若宁略一犹豫,纤手抬了一寸,又顿住。

他凝望着她,声线一缓,唤得极轻:“若宁,别怕。”

她抬眼望了望亲王——不,今夜,他用的是“夫君”二字,终是垂眸将手放进他掌心。

上一页 章节列表 下一章 本站必读
新书推荐: 上海贵妇的财色联盟 校园偷情风波 禁忌海洋 在发情病毒末日里无限重生 校花的许愿珠 小仪之乡村之行 校园老师妈妈的烦恼 嫂子爱我多一点 用催眠术趁着家长睡着把可爱少女调教成我的飞机杯 阿宅公寓的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