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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之邱将军

作者:晓风拂柳

(一)辞职信

千年一遇九星连珠就在今夜!紫金山天文台外今聚集了大批天文好者,争相目睹这一千载难逢的观星奇迹,观众朋友们,请跟随我们的直播镜独家揭秘......“

“嗡嗡,嗡嗡嗡......”

一阵急促的手机震动声将林佑希的视线从午间新闻拉回枕下的手机

一阵摸摸索索,从枕下寻到这烫手山芋,才点开接听键,电话那的董蓉蓉,噼里啪啦便是一顿风输出:“哇塞,小希,你狂野啊,你知道吗,你今天是h午间八卦的绝对主角啊,你昨天是不是当着大的面,把猪大肠骂到嘴歪眼斜,六亲不认,五体投地啊,诶,你现在哪里,我去你工位找你怎么没啊,你同事说你请假?嘛请假嘛,现在,立刻,马上,我要见你,诶,你倒是说话啊,你怎么不回答我!”

“你说完了吗,我倒是想回答,可我有机会回答吗”

“你现在哪里嘛,我请你喝咖啡!”

“诶,蓉蓉,你不上班啊,还有空跟我喝咖啡,我辞职了,时间倒是一大把,可你......”

“等等,你辞职了,什么时候的事!”

“在接你电话10分钟前”

“哇塞,牛啊,h的工作说不就不,要我可不敢,虽然咱俩一个公司,但我这部门闲的发慌,再适合我不过,哈哈哈,没关系,此处不留姐,自有留姐处,诶,我最近刚认识一个前特种兵,那一身腱子,啧啧啧,他经营一家越野俱乐部,可以玩真,特有意思,今晚,就今晚,我们一起打一回野战,哈哈哈,要不要,要不要嘛,去散散心,发泄发泄!”

“什么野战,你和谁打野战,我没兴趣,上一个项目开发,我3天2夜没合眼,我-要-睡-大-觉,不去!”

“别啊,今晚10点,我来接你,玩午夜那场,够刺激吧,哈哈哈,说好了啊,等你睡饱了,我开车来接你,不见不散!”

“诶,蓉蓉,哔----”

还没等林佑希回复,董蓉蓉就急不可耐的挂掉了电话

这董蓉蓉,每次都这么火急火燎,算了,随她吧

林佑希实在太累了,20分钟前,她刚给公司hr递了辞职信,还抄送了一份给朱总监,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睡上一觉了。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最新地址Ww^w.ltx^sb^a.m^e

(二)雌雄莫辩

晚上10点,

电话准时响起。

还在闷大睡的林佑希迷迷糊糊接起了电话,才吐出一个“喂”字,那就已叽喳不止

“小希,我现在你家楼下,赶紧下楼!不对,我听你声音才刚睡醒吧,哎哟喂,这都几点了,赶紧的,给你30分钟,不行10分钟!从市区到俱乐部不塞车的话开车得1个钟呢,今天有九星连珠,你是不知道,路上有多堵!全都往西郊去观星的!诶,不知道是真是假,据说九星连成一线,天必异像,会有奇怪的事儿发生,还有甚者说,当九星连成一线,神龙就会出现,只要对着九星许愿,神龙便会满足你的一个愿望!你说稀奇不稀奇,离谱不离谱!他当这是七龙珠呢,哈哈哈哈”

在董蓉蓉连珠炮的催促和八卦声中,林佑希再一次睡着了,电话那传出她均匀的鼻息声,董蓉蓉一下就急了,嚷嚷道“还睡那,快起来快起来,算了,我直接上楼来薅你吧!”

不一会儿,一阵阵急促的门铃响起,林佑希被董蓉蓉这么一折腾,是彻底不能睡了,不不愿的打开门,被董蓉蓉当牵线木偶似的胡抹了一把脸,打开衣柜,不是黑白灰三色,就是水洗蓝的工装牛仔裤,工整的码成一排,轻车熟路就往林佑希身上套,不到10分钟,就把林佑希拾到好了

董蓉蓉把迷迷瞪瞪的林佑希推到一高的穿衣镜前做最后检查

“醒了没,最后照照镜子,咱们就出发啦!”

镜子里是一张雌雄莫辩的脸,一清爽利落的露耳极短发下,是一双因睡眠不足更显邃的眼睛,高挺巧的鼻梁和如刀刻一般的下颚线,配上窄长的脸型,给感觉英气又俊朗,又因她下圆润,两瓣朱唇薄而微抿,皮肤又白,这使她兼具了的柔美,而右眼旁那粒泪痣,又平添了一份妩媚

偏偏长着一张男通吃的脸,却是一个标标准准的白目,那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封印住了这一切

林佑希在h集团的软件开发部门做项目管理,这是公司里唯一实行弹工作制的部门,成不是跟数字就是代码打道,且熬夜加班是常态,这也是她长期留短发,从不化妆,穿衣简单的原因,因为方便好打理,又因部门里男多少,还都是理科出生的书呆子,眼里只有项目进度,别下班他们上班,别上班,他们在家睡觉,所以,在才济济美如云的h集团,林佑希给的印象就是没有印象

就是这样一个没有印象的林佑希,在昨的集团研发大会上拍案而起,怒斥了新来的顶上司朱达昌,只因他才

来部门一个月,却把团队三个月的研发成果说成他一个的功劳

董蓉蓉知道,林佑希就是这样一个,从幼儿园到高中再到大学,她俩做了二十多年的闺蜜,这种平地一声雷的事林佑希可没少,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什么都无所谓,遇到事了,她总是第一个站出来,比男还男

董蓉蓉抬腕看了眼时间,已经10点15分了,林佑希赶紧的,咱们现在必须出发了,不然这午夜时分的野战就不赶趟了!

(三)一道紫雷闪过

就这么着,只早上啃了两片面包的林佑希,饿着肚子被董蓉蓉一路狂奔,为了躲避塞车又抄小道,七拐八拐颠颠簸簸,把晕脑胀的她带到了目的地:西郊野战俱乐部

西郊多山林,俱乐部就在此圈了一块地,经营着集拓展、体育、娱乐为一体的小型基地,董蓉蓉他们到的时候已经11点半了,俱乐部门早已聚集了穿戴着成套装备的一群,各个从套到脚,根本认不出谁是谁

工作员把两带到换衣间,嘱咐她们尽快换上装备:一整套野外迷彩服,一副红外线夜视镜,一把激光枪,被激光枪照就是击中,她们两在蓝队,胳膊上贴着蓝队臂章,在夜视仪下分外清晰

一切准备妥当,所有分成红蓝两组,在各组队长的带领下,分成两路进基地,以闪光信号弹为号,这就开打了

原来打野战是这么一个意思啊

“上当了”董蓉蓉别扭的扯了扯密不透气又膈的发慌的迷彩服,幽幽吐出这三个字,她此刻已是后悔万分,这当会儿跟着那后背贴着反光条的蓝队队长,已是上山下地,爬坡滚泥,弄的狼狈不堪

林佑希跟在董蓉蓉身侧,此刻正双手端着激光枪,全神贯注用夜视仪巡视四周,相比董蓉蓉的无打采,兴致盎然的很

“你以为什么是打野战,玩过吧,这就是真

董蓉蓉对这种宅热衷的游戏可没半点兴趣,下班后的大好时光可不能费在无聊的家里,趁着年华大好得赶紧投到灯红酒绿的晚九朝五中,当她在酒吧无意勾搭了那位身材健硕的特种兵后,在对方荷尔蒙棚的侃侃而谈中,只记住了“打野战”这三个字,其它一概没记住,互相换了联系方式后,便火急火燎的带着林佑希奔赴而来,谁曾想,特种兵没见着,就跑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滚了一身泥

这种真可太对林佑希胃了,从小到大都是运动健将,1米68的个,天生的修长身材,什么跑步撑杆跳是她

的拿手绝活,这种考验耐力专注力和判断力的高强度运动是她的最,在蓝队队长的指挥带领下,他们一行,计划以小包抄的方式,分别击杀红队组员

突然,一道紫光刷的一下照亮了天际,“轰隆”一声巨响,像巨斧劈山般震耳欲聋的雷声猝不及防的回

“什么鬼天气,怎么突然打雷了,吓死我了!”

董蓉蓉拍了拍心,紧张的躲在林佑希身后:“小希,考验你这个大的时候到了,你可得保护我啊,我这条小命就在你手上了”

林佑希特爷们儿的安慰道:“别怕蓉蓉,有我呢,你跟紧我,帮我留意身后,我专注四周”

又是一道紫光,夜视仪下白光一闪,眼前分外刺目,一个反光条在一晃一晃的移动,随即便是“轰隆隆”的雷声落下,100米开外正是蓝队队长

就在这时,一个光点正正打在队长后背的反光条上,还好不是要害部位,只有打在身体上的激光接收点才算出局,但这个可是队长,队长一旦出局,蓝队即刻 vr

林佑希想也没想,当即大喊“队长小心!”,自己一个兔子急蹦,几下蹦到队长身后,挡住激光点,又是一道紫雷劈下,“轰隆隆隆隆”,林佑希只觉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遭了,这时候低血糖!她身子一软,伴随着耳畔连绵不绝的轰隆巨响,整个向着无尽的黑暗不停下坠

疼欲裂,那轰隆雷声渐渐变成冲锋的厮杀呐喊,缓缓睁开了眼,嗖嗖的箭雨从眼前掠过,只觉自己仰趟向天,漫布硝烟,什么也看不清,好疼,四肢百骸要被撕裂的疼痛,渐渐又闭上了眼……

(四)镇西将军,邱英

好似被一团棉柔包裹,那温柔的轻抚,似有若无的缠绵悱恻

一片柔软缓缓探中,小心翼翼的触碰,而后贪婪如雨般的吮吸缠绕,那团棉柔忽的变得紧促,温柔的抚触变得粗砺而急迫

突然,时间在此刻停滞,一切嘎然而止,那团棉柔消失无踪,好冷,彻骨的冷意从心底发散至全身,脑海闪过一阵白光,嚯的一下,邱英睁开了双眼

只听一阵叮啉当啷,什么东西跌落,一个影突然窜至床前,只见那被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圆脸子,嘶哑着嗓子惊呼:“将军,您终于醒了!”

“我这是在哪儿,你叫我什么?将军?我什么时候成将军了,这真需要玩这么大么,圆脸小可,你是谁啊,怎么穿着一身汉服,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嘶~疼,我

想喝咖啡”

挂着两行鼻涕,双眼肿如红桃的汉服小圆脸,呆呆愣愣的看着邱英连珠炮的发问,突然又哇的一声哭天喊地起来:

“我的将军啊,您好可怜啊,才从鬼门关走一遭,脑子又给烧坏了,这可怎么办啊!”

邱英被小圆脸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嚷的疼欲裂,赶紧伸手堵住她的嘴:

“快别哭了,吵的我疼,我还没死那,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小圆脸一听林佑希说她疼,即刻收声,以为她的将军脑子烧坏失忆了,于是打着嗝吸着鼻涕把她为何来此,因何受伤,此处是哪儿,叫什么名字,家里几,最吃什么等等等等,如倒豆子般代了个一二净

幽幽转醒的邱英,花了一天时间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又花了一天时间肯定自己不是在玩游戏,最后再花了一天时间才真正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错,林佑希穿越了,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的邱英身上

至于为什么穿越,既符合逻辑又匪夷所思的解释就是九星连珠导致的天之异像

从科幻的角度分析,若把宇宙时空比作莫比乌斯环,沿着环的中段剪一圈,一个环会变成环环相扣的两个,即互相关联又毫不相,如同两个平行时空,但这千年一遇的九星连珠打开了一条时空裂缝,好死不死,这个幸运儿落在林佑希的身上,她恰好就落在这个裂缝里,跌了另一个平行时空,所以,她穿越了

理科的思路明确又直接,既来之则安之,先得活在当下,再想办法回去,首先搞明白“我”是谁,“我”在哪儿,“我”来这里要做什么

“您是咱们北朝狼王,少年君王拓跋涛亲封的镇北将军-邱英,本是一名伍长,却在与胡夏大战时一勇闯敌营,救回被俘的君王,虽是关中失守,但因救驾有功,君王亲封其为镇北将军,随少年君王北伐柔然,在一次与柔然的大战中,邱将军又一次为君王挡下致命一箭,而后昏迷不醒,少年君王龙颜大怒,亲率轻骑敌营,誓要枭首柔然大檀可汗,那气势犹如坠魔的幽魂,让铃儿我只觉心惊胆寒”

邱英看着这个圆圆脸蛋,圆圆眼睛,连鼻也是圆圆的小可,此刻正七上脸,跟说书似的,把有关原主的故事一一讲述

铃儿是邱英的侍卫,兼具侍和护卫双责,是拓跋涛为邱英心挑选的亲卫,除了照顾邱英的衣食起居,还要护其周全

这次邱英受伤昏迷,铃儿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生怕邱英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谢天谢地

,邱将军平安无事!

“将军,您可算是醒过来了,您是不知道,当时君王抱着满身是血的你,死死盯着一句话都没说,但我看着就跟见了阎王罗刹一般,下一刻就要砍了所有的脑袋为您陪葬,从您昏迷到现在已经五了,我估摸着君王差不多也要回营了”

此刻,铃儿正帮邱英用泡了一天的木槿叶水擦拭身子,接着给邱英的伤换药包扎

也是奇了,自邱英醒来,身体恢复神速,才三,内里脏腑的伤害几乎痊愈,只剩下表层的撕裂伤未愈,换了一身净的里衣后,铃儿一边在桐镜前喋喋不休,一边给邱英一点一点的擦湿发

“小铃铛,这拓跋涛是不是喜欢邱英”冷不丁,从穿越者邱英嘴里蹦出一个掷地有声的好问题

这几,铃儿已经习惯了邱将军如此骇的说话方式,只当她脑子烧糊涂了,不厌其烦的纠正:“您可别再忘记了,您就是镇北将军邱英,君上是否喜欢您,这个这个,就不是属下可以随便说的了,君上看到您醒来,欣喜万分那是一定的了!”

邱英盯着铜镜里的自己,这是一张和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但年龄是十六岁的她,连标志的露耳极短发都一样

随手拿起放置在妆台的一本小札,原主有录的习惯,这极大的方便邱英了解原主的过往,更有意思的是,进这具全新的身体,邱英本能的继承了原主所学的全部学识技能,除了记忆

还好有这本录,邱英已差不多搞清楚自己所处的世界了

这个世界正经历着南北混战,南朝地处资源富足的中原腹地,是汉的中心,北朝虽国土广袤却多原荒漠,周边众多虎视眈眈的小国

柔然就是其中迅速崛起的一只北部雄鹰,一到秋收之时,为争夺资源与北朝纷争不断,但同时,战争也导致大批胡南下汉北上

北朝特殊的地理位置,胡和汉在这里融共存繁衍生息,所以民风更开放更多元更尚武力

北朝男均善骑,又因连年征战,不仅男子,子亦被征上阵杀敌,所以,原主为了方便上阵杀敌,这一身胡装扮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包括邱英的贴身侍卫铃儿,也是一身短衣长裤革靴的胡男子装扮,在这个世界,艺高胆大的保镖可是很吃香的

原主这本录就是个记本,从她当兵第一便记录起,铃儿已经代过,邱英子的身份,除了拓跋涛,目前没有第三个知道

记里也清晰的记录着,因北朝是

世兵制,邱英家族世代从军,到她父亲这一代,家中只有年迈的老父和幼弟,于是刚刚及笄的原主便替父从军了

那年月,是个活就被征编,管她男,她自小习武,本就满腔抱负,为上阵杀敌更刻意隐瞒子身份

伍的时候是始光四年,如今已是神?二年,记了两年的流水帐,却是对于拓跋涛只字未提,所以邱英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两的关系属于襄王有意神无心,而原主舍命救王也只是因为这个是王

当铃儿给邱英的额戴好细带淡青云纹抹额,她已经是瞌睡连连

这三天实在是用脑过度,得赶紧补补觉,嘴里默念着“我是邱英,我是邱英,我是邱英”,迷迷糊糊爬上床,不消一会儿,已是轻轻打起了好梦的小呼噜。W)ww.ltx^sba.m`e<q> ltxsbǎ@GMAIL.com?com<

(五)阿英,我是狸狸

再一次被那团棉柔包裹,缠绵悱恻的抚触,让邱英舒服的在梦里直哼哼,这感觉酥酥麻麻,从腿心扩散至四肢百骸,“唔,还要,好舒服”,邱英梦中的一声轻呼,让那裹着她身体恨不能融骨血的男激动的全身震颤

“阿英,狸狸回来了,狸狸好想你,狸狸也想要你”男亲吻邱英雪白的脖颈,不停呢喃喘息着,一只手伸毫无阻拦的里衣,因邱英后背有伤,腰际缠绕着层层纱布,遂内里未着心衣

大掌毫无阻碍的握住一对雪白儿揉搓捏挤,好似两只白兔在掌波间翻腾跳跃,两颗红果似的尖被撩拨的渐渐挺立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悄悄探亵裤,覆在那片光洁无毛的花户之上,食指快速揉压着藏在花心的玉珠,中指花户寻找最敏感那处软抽拉轻触

渐渐的,玉珠变的肿胀,如娇俏的迎春早早探出来,邱英的下身已是湿漉漉一片

伸出两指轻轻抚过从花户中流淌出的晶亮春水,舔舐着雪颈的唇角微微上扬:“睡着了水还这么多”,下一刻便覆上那片让他心心念念的红润娇唇,伸出舌尖轻启贝齿勾出柔软的丁香,吮吸缠绕欲罢不能

邱英只觉梦中先是被一片无比舒适的棉柔包裹,突然这片棉柔化作一条黑黑的巨蟒将她紧紧缠绕,窒息和禁锢感让她喘不上气,意识突然清醒,猛的睁开双眼,一张被欲炙烤到无可自拔的俊脸就这么杵在她的眼前

大脑飞速运转,邱英的眼珠盯着那不停狂啃自己的俊脸滴溜溜直转

这男是谁,叫的这么亲密跟邱英关系铁定不一般,军营防守严密,他能长驱直毫无阻拦的进邱英的营帐,这帅哥身份必定

不俗,而且,看他摸起来熟门熟路,这具身体他是相当了解啊,是了,他是拓跋涛,也是邱英的男朋友!

瞬息之间,邱英从警铃大作到顺其自然,开始享受并回应拓跋涛的热烈,这样一个送上门的大帅哥,不吃白不吃,于是,她一边吃着送到嘴边的鲜,一边欣赏着美男的天之姿

剑眉鬓,高鼻目,唇薄而坚毅,五官廓棱角分明,亚麻色发一缕缕扎成小辫并束成一成马尾样,像现代的脏辫,眼前的男子闭着眼都让邱英感觉英气,当他睁开眼时,那双被欲晕染邃又迷离的星目,就像一只惹的小狸猫,简直撩心魄,直让邱英瞪圆双眼都看呆了,原主你吃这么好啊!

拓跋涛正专心品尝身下美味,却感觉本热烈回应的娇放缓了动作,到后面一动不动如定住般,疑惑的睁开双眼,这一刹四目相对

“阿英”,拓跋涛温柔又宠溺的轻呼,“看什么,这么神”

邱英眨了眨鸦睫,再次蹦出骇语:“你很美味”,合我胃,不吃亏,看来拓跋涛对原主的身体很熟悉,两该办的应该都办了

听了邱英这句话,拓跋涛喉滚动,翻身将邱英压在身下,含住她的耳垂用双唇来回摩擦,并在耳畔呢喃低语:“你也好美味,狸狸饿了,狸狸想吃

话毕,拓跋涛的双唇从耳垂至雪颈再至毫无阻隔的胸前,一路吮吸舔舐,双手向两边扯下邱英的里衣褪至腰际,接着向内捧着两粒雪白儿,不断聚拢又松开,指尖在红艳的尖上不停揉捏挑弄,双唇在左右双上来回轻咬吮吸,惹的身下娇低喘连连

“唔,嗯,好舒服,那个,我有个问题”

“阿英想问狸狸什么问题”

“为,为什么,嗯,你叫自己狸狸”

拓跋涛直吃得两只手都握不住的儿一片湿滑,一边舌尖挑弄打旋,一边缓缓道来

“因为我的鲜卑名叫佛狸伐,是苍狼的意思,但阿英唤我狸狸”,拓跋涛突然停止了挑弄,抬眸热切的望着呜呜咽咽的邱英:“上一次在关中,在我们的秘密山里,是阿英第一次唤我狸狸,我就再未听你唤过”

“秘密山?在哪里?我俩嘛了?是在打野战么”原主啊原主,你不仅会吃,还挺会玩啊,董蓉蓉想却没成的事,让你全

“打野战?好像是的,但远远不止,谁也不知道那里,只有我们,你还记得那里么,你还想要么,待重返关中,我们一起,再去一次,好不好”

“嗯..

....我想要......狸狸,阿英好想要......”

即使说着话,拓跋涛也没停止手中和嘴下的忙碌,邱英已被他舔弄得浑身燥热,下腹一阵悸动,不停扭动着身躯,双腿夹紧花户来回磨蹭着玉珠,只听清了“想要”两字,于是乎脱而出动难耐

的一声轻唤,拓跋涛身下的燥热再也按捺不住,他在爬上邱英的床榻前已洗去一身的血腥和尘土,娇身上清冽的香味是独属于邱英的味道,这个味道让他上又流连。

当邱英后背中箭如一块碎玉躺在他怀中,他似在努力抓一片无法触碰的云朵,当主医告诉他箭簇穿透背脊伤及脏腑,邱英活不过两,心燃烧的业火足可毁灭一切

他与长孙瀚会攻柔然可汗庭,柔然大檀连夜西逃未能一举擒获,正待懊恼时却从保护邱英的暗卫处得知她醒了,她还活着,内心的狂喜无知晓,于是独自一趁着夜色快马加鞭飞奔漠北黑山军营驻地,只为能拥着娇

在未见邱英前,拓跋涛已从暗卫和铃儿处得知了邱英失忆的消息,没关系,狸狸会帮你一点一点记起来。

(六)小都给坏了

拓跋涛顾念着邱英后背的箭伤,虽欲望如决堤洪水般翻涌,但仍极力克制,小心翼翼的折腾身下娇

本想着只是吃点锅边再抱着娇眠足以,可经不住邱英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撩拨,再是抑制不住下体勃发的孽根

他褪下邱英的亵裤,将她的两只玉腿一左一右垂挂于双肩,轻轻拨正邱英的身子,在她下垫了一个软枕,他则跪坐于腿心之间,将食指和中指探花户内的甬道

当指尖触碰到莹莹春水和不停紧缩的褶皱,一把撩起孽根之上的衣袍,从亵裤掏出早已叫嚣不止的

他将抵在花户上的唇缝,从下往上,再从上往下,沿着湿滑的唇缝摩蹭着肿胀的玉珠,只见棍下的娇腹部绷直紧缩,猛的夹紧棍裹腿心,潺潺水从花户泄下,玉珠一阵一阵抖动,娇一波一波娇啼

“哈......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快停下”

水浇灌的,铃处感受到玉珠的颤栗,前忍不住泄了出来,此时正是箭在弦上岂可不发,拓跋涛褪下身上最后一层阻隔,一个顶跨,将棍径直捣腿心正中的花户

连绵的快感如水般一波波被推至顶峰,刚刚的小心翼翼,刚刚的柔蜜意瞬间化为不顾一切的夺掠和霸道的侵占,如撕扯猎物的

狼王,要将身下娇吞食腹化为骨血永远不再失去

拓跋涛觉得自己疯了,棍刚一进邱英的体内,感受到阵阵湿热的包裹和如万千小嘴般的亲吻舔舐,他就彻底失控了

从统万回到平城,为了把邱英名正言顺的留在身边,他不仅隐瞒了邱英子的身份,还给了她一个新的身份:镇北将军,再从一众暗卫里选中了铃儿贴身护卫邱英

无论是邱英的真实身份还是拓跋涛与邱英的关系,当暗卫们沿着君王留下的记号,在秦岭北麓的山中找到赤身体的两时,便已是被下了死令,当所见绝不能透露半字,这其中便包括铃儿

当邱英追问铃儿君王是如何知道她子身份时,铃儿也只是含糊的回答:因为当君王重伤,邱英为其医治时无意中被发现的,至于两怎么个医治法,只有天知地知君王知了

这两若无其事的回到统万城,拓跋涛本以为山一夜只是事急从权的不得以为之,也未拆穿邱英隐瞒子身份的欺君行为,以君王的豁达和恩典赏些金银提拔为幢主便是两清了

可那荒唐靡又旖旎的一夜总在他脑海挥之不去,眼睛总不自觉朝着那个英姿飒爽的小幢主身上瞟

她看着怎么跟没事似的,气色看着是比之前好些了,明明那晚在自己手中蹦跳的白兔又软又大,怎么现在看起来如此平坦,明明在他身下是娇喘连连浑身软绵的子,怎么现在却是一个英俊不凡眼神冷冽正指挥练的俏儿郎呢

那时候的拓跋涛就已经控制不住了,也不想控制

在统万只待了一个月,便回到平城,顺便也带走了那个扰他心神的小白脸

理由是邱幢主看着身子赢弱恐是救驾之时伤了根本,君王仁慈特安排宫廷御医为其诊治,就这么冠冕堂皇的把邱英带回了平城

回到平城,太常崔昊认为此次伐胡夏,北朝虽失了关中但却攻克胡夏都城统万,离拿下胡夏只差临门一脚

胡夏王赫连昌败走平凉,短时间内很难恢复元气,而统万是北上南下的门户,暂时也不用担心南朝在此时进犯,不如一鼓作气攻下柔然,在秋天之前拔除这颗毒瘤,攻其不备,一举灭之

于是神?二年四月北伐柔然

为了把邱英带在身边,拓跋涛将邱英从一个镇戍兵的幢主一跃封为镇北将军,虽受了不少崔太常的冷眼,但总归是独闯胡夏敌营勇救君王的功臣,得了这个衔跟着君王北上伐柔也是合理

柔然汗国,是与北朝同一时间崛起的北部雄鹰,那

里有一望无垠的原,也有飞沙走石的荒漠,那里的民各个骁勇善战,一直以来都想吞并北朝故而纷争不断

此次北伐,在太常崔昊的振臂动员和狼王拓跋涛的亲自率领下,北朝军队上下一心期望在秋天之前一举歼之,将士们在战场上各个勇猛无比,邱英也是英武非常,跟随着拓跋涛打了几场硬仗,从一名默默无闻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镇北将军,如今也是跟司徒长孙瀚称兄道弟,两皆为拓跋焘的得力

可这不是拓跋焘想要的,他要的是......

终于,终于又品尝到娇滋味,又闻到那似有若无的清冽芬香,他的棍又被层层迭迭的紧致媚包裹,他真的疯了,失而复得强烈冲击和此时此刻的彼此拥有,让他彻底疯狂

从关中回到统万再到平城,邱英给拓跋涛的感觉就好似那一夜只是一项不得不为的特殊任务,任务结束各归各位

你还是君王拓跋涛,我还是一名默默无闻的镇戍兵,隔着楚河汉界划分清晰

可明明那一夜他们两都很热烈很享受,这个怎么如此无

于是拓跋涛各种找茬各种制造两独处的机会,每每关键时刻邱英或躲避或推脱或装傻充愣,总之就是各种不接招

但今夜的邱英格外不同

许是同他一样,经历过生死才知道珍惜和享受当下的欢愉吧

当然,这是拓跋涛以为的,总之,过了今夜,两的关系就会发生本质的改变,拓跋涛心心念念想重温那一夜的绮梦就在眼前,他能不疯吗

邱英从全身享受到这猝不及防的,被拓跋涛直捣的七荤八素

拓跋涛抱着邱英的部跪坐腿心,大开大合的顶跨,整根没又整根抽出,粗毫无技巧,连捣了几十下,让邱英既抱怨连连又感受到强烈快意:“慢,慢一点,太快会不舒服,嗯......嗯......唔......”

在呜呜咽咽中却是不敢放声,她现在还是“男子”,被发现就糟糕了,拓跋涛此刻已从狗变身狼王,他什么也听不到,只自顾自的冲锋陷阵

层层媚刚一进时就紧紧绞住阻挠它的前进,继续沿着紧致的甬道挺进,从上至下的包裹让拓跋涛只觉周身说不出的舒爽,而在抽出时媚又好似千万张小嘴密密绵绵的轻吻舔舐不舍其拔出

这感觉简直极乐,还要,还要,这感觉还要,一下,两下,三下,一次次冲锋,一下下顶撞,只想要更多,更多

床榻在吱吱呀呀不住的晃

动,娇在呜呜咽咽压抑着娇啼:“哈...啊...唔...不要,不要,慢一点...停下,快停下快停下,啊呜呜呜唔!”

突然一阵热从宫涌出浇上正在冲锋的,拓跋涛只觉从耻骨往上泛起阵阵酥麻,差一点关失守,邱英这是又泄了一次

“阿英,你的小好紧好舒服,我还要,狸狸还要”

“不要了不要了,哈啊......呜呜呜,你慢一点”

从两合处流出的春水将床榻都洇湿了,营帐内混杂着合的水声,囊袋拍打的啪啪声,男的低吟声,隐忍的娇喘声,好一片靡缱绻

拓跋涛此时已是难自己只想要的更多

棍还在邱英体内,冲撞挞伐没有止尽,他双手抬起垂落在双肩的玉腿并合拢,再将邱英翻了个身,后背向他,手中盈盈一握的一双玉腿向内折起并向两边分开,几下就把邱英摆弄成了后

最后再一把扯下邱英腰际的里衣,双手撑于娇部,揉捏着柔软的,又是近百下的全力冲撞,一次次直抵宫,将紧致的蜜捣的软烂

邱英此时四肢紧绷,玉足弓起,两只手紧紧抓住床榻的两边,她只觉这个姿势让快意如层层推至高峰的海,更更痛苦也更疯狂,直至被抛向至高,极乐之感从脑海扩散至四肢百骸,体内的水涌向浇了个湿透,呜呜呜的娇啼不绝于耳

拓跋涛知道邱英是又泄了,娇花户内的甬道剧烈收缩有节奏的颤动,这感觉太过美妙,耻骨部位更强烈的酥麻感再次袭来,这次终是守不住了,处的铃涌出冉冉白浊,将甬道塞的满满的

一声声噬魂销骨的喟叹,拓跋涛只觉餍足,可还是不忍将棍从小内拔出,半软的棍仍缓慢抽送,不一会儿又硬了,邱英雪白的侗体在他眼前晃动,赫然间点点殷红跃眼帘

邱英的箭伤就在背脊,整只箭因箭之力道之大穿透了身体直抵脏腑,包扎的纱布从后背缠绕直腰际,因里衣遮挡,急的拓跋焘并未注意此处的伤,刚刚又是一阵大开大合的冲撞,虽邱英恢复神速,但后背的撕裂伤经不住这几下摩擦重又洇出了点点红梅,两欲,却是一点也没察觉

拓跋涛即时停止了身体动作,理智霎那回归,小狸花上线:“阿英,你的伤流血了,疼吗,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心急”

虽再未继续刚刚的横冲直撞,却也是舍不得将棍从小拔出,只将身体移至床沿侧躺,宽厚紧实的胸脯紧贴邱英湿滑的

后背,双臂环抱着娇,两只手仍不老实的揉搓着邱英的两粒雪白棍却仍在小内不停的来回摩擦蠕动

刚刚拓跋涛的太过迅猛和不管不顾,这场欢邱英完全被拓跋焘牵着鼻子走,她连拓跋涛的分身长什么样都没看清,只感受尺寸可观,就已经被他连了两姿势,虽然快意极致强烈但就是觉着心里不舒服,这会儿慢了下来,只觉着下体阵阵撕裂又酸胀的疼痛

撅着嘴发脾气了:“你看你弄的,怎么这么粗鲁,小儿都给坏了,好疼呢,还有我的箭伤,是不是流很多血啊,哎呀你太讨厌了!”

这还是那个战场上所向披靡如罗刹降临的镇北将军吗,厮杀时的刀剑创伤一声不吭,如今却被的抱怨连连惹怜惜,这是我的小娇娇啊

拓跋涛又要忍不住了,这么一个至宝在怀怎么怎么亲怎么揉捏都不够,让我拿你怎么办好呢

下腹的巨龙已是躁动非常坚硬无比,拓跋涛还是将棍从花户拔出,身体直接越过邱英翻身到床榻的内侧,好让两面对面躺着

这个过程,胯下那物不经意滑过邱英的的腿部,阵阵麻痒带着火热的粘腻,邱英终于见着这罪魁祸首长什么样

第一眼就是被这巨物的尺寸吓着,好似独自耸立与群山之间的凌云巨峰,简单三个字:粗长直

巨峰上青茎虬曲盘绕,周围是黑粗的杂,看着令心生畏惧,这物的颜色是紫色,此刻正昂扬着,铃吐出丝丝透明,好似饥渴难耐的虬龙迫切需要春水的滋润

邱英就这么低着,目不转睛的盯着拓跋焘下腹部位,不知不觉就下手抓握起来,似烙铁一样滚烫,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男身下这东西几千年都是如此吧

这边正研究并感慨,另一边的拓跋涛可经不住邱英这番撩拨

他将自己的一只大掌覆在邱英抓握棍的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上,另一只手轻轻抬起邱英的下,眼神氤氲着散不去的浓

他对着娇轻声低语:“阿英喜欢吗,喜欢就多疼疼狸狸的棍,阿英用手帮狸狸疏解好吗”

说着便引导着掌下小手,一上一下抽送起来,同时伸出舌尖轻扫娇的下一路向下直达颈窝的锁骨,在此处流连吮吸轻咬,此刻腾出的另一只手在娇的两只白兔上揉搓挤压,指尖轻捻早已坚挺的红果

“嘻嘻,好痒啊,嗯......嗯......好舒服”

“阿英喜欢吗”

“喜欢”

想要吗”

“......”

见娇不说话,拓跋焘抬起了,他看着面如芙蓉的邱英,眼中明明充盈着欲,嘴角上扬笑问:“怎么,害怕了吗,狸狸是不是很厉害,别怕,今夜我不弄你了,阿英用手帮我疏解”

这不还是要弄我吗,邱英只觉疲累非常,只想睡死过去,可奈何拓跋涛打了几天几夜的仗又长途奔波,力还是这么旺盛,她可实在吃不消了

邱英只觉手心滚烫忙碌,锁骨一阵酥麻,可上下眼皮直打架,她扭动着软若无骨的身体,一只手抵在拓跋焘胸前,眯缝着含的双眸,仰着的脖颈,面色红的请求:“狸狸,我累了,好想睡觉哦,可以吗”

“嗯嗯,阿英睡吧,狸狸可以自己玩”

说罢,恋恋不舍的离开娇的锁骨,长臂穿过邱英的脖颈,将她揽怀中紧紧依偎在胸前,把那抵着胸的玉手移至心,感受着娇渐渐均匀的呼吸,握住邱英的手一上一下的抽送着棍,兀自把玩着,又是近百下连续的捣弄,这才完全释放了欲火

睡着的邱英被的满身白浊,床榻已是糟污一片,他起身穿衣,已是寅时,唤来一直守候在门的铃儿,代了几句,铃儿急匆匆离开,拿着一床净的被褥小跑着回来给了君王

拓跋涛捧着被褥折返至榻前,先为身上不着一物的娇细心擦拭净,又倾身将娇熊抱起来,邱英本能的双手挽住拓跋焘的脖颈,两只脚紧紧缠绕在拓跋焘腰际,因是赤着,邱英只觉后背阵阵凉意,把身下热乎乎的团缠的更紧了,花户不经意间在拓跋焘下腹来回磨蹭,本已蛰伏的巨龙又在蠢蠢欲动

于是,拓跋涛一手托着小娇娇的部,一手替换掉脏污的被褥,三下五除二赶紧弄好一切,再把邱英轻轻放下,穿好衣服盖上被子,做完这一切,心满意足的悄声回到了自己的营帐,这一切全都落了侯在一旁的铃儿眼中,心里不停感叹:“邱将军好厉害啊,狼王都能给驯服了!”

(七)这具身体太

邱英做了一个美梦,梦里的她正在玩一款古风版恋游戏,男主涵盖英武不羁,内敛儒雅,邪魅狂狷,湿粘腻,表里不一,邱英玩的不亦乐乎,每一个都去尝试,每一个都要品评,那些现实世界不敢想不能做的,在乙游里敞开了玩,反正就是个游戏,二维世界的身体又不是自己的,只是一具被控的游戏角色,在这个恋世界里,好不恣意,甚是洒脱,哈哈,哈哈哈,就这么兀自在梦中傻乐,到把自己乐醒了

铃儿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边哈哈大笑边睁眼的邱英,一直侯在营帐外等待差遣的她,猛听到帐内的大笑声,还以为邱英脑子又出问题,赶紧内查看,小心询问道:“邱将军,您,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刚做了一个美梦,笑醒了”邱英不好意思的回答说

“那就好,昨夜君王嘱咐不可打扰将军休息,您睡够了咱们就洗漱换衣再吃点东西吧,今儿天气可好了,最适合走动,您都在营帐内躺这么多天了,该活络活络筋骨了”

“嗯,君王呢”

“属下不知,一大早君王收到一封密报,只带了古弼将军一快马离开了”

哎呀,好可惜,不能马上见到小狗,昨晚床上运动了半宿,醒来也不觉着身子有何不舒服,反而比前几神,想来邱英常年习武,又征战在外,昨晚这点劳估计是不算什么,一顿好眠就能补回来,只是下身因是的狠了,有些肿胀不适,闻着身上味道也不好闻,于是吩咐铃儿端一盆木槿水,仔仔细细擦拭了两三遍

接着铃儿给邱英的伤换上新药并包扎好,用棉布为其束胸,穿上绛红色武将衣袍,套上玄甲,额戴墨黑细带白玉抹额,一双黑色革靴,一个英姿挺拔的少年将军就这么穿戴好了

邱英只觉周身说不出的清爽自在,这身衣服似为其量身定做般合身,身子感觉比前一天恢复的更好了些,这时候只觉腹部饥饿难耐,吩咐铃儿快上吃的

两张胡饼,一碗羊汤,简简单单却也是满足非常,大咧咧抹了一把嘴,手中紧攒得来的新玩具,正要出去耍两下,这时候,铃儿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不知什么玩意儿的东西捧到邱英面前

“将军,先把这碗汤药喝了,快,得趁热喝”,铃儿不停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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