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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的飞机杯BE线(12-20)(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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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仪敏循着记忆里的方向迈开双腿,脚步却不似往那般轻快,走路姿势歪歪扭扭,像个刚刚学步的幼儿,忽而夹紧的大腿和莫名挺动的腰肢引来无数视线,都被她硬着皮扛了过去。

一路走走停停,有那么几次她险些就被到高,好不容易挨到厕所附近,在体内快速抽动的也适时出了第二波浓

杨仪敏一个激灵,用尽全力压下即将薄的快感,于不可避免地怅然中抬起,却看见一条全部由组成的长长纵队。

愣神间已经过两次的竟再度硬起,不由分说地直直贯

怎么-!杨仪敏猛地瞪大双眼,后知后觉地捂住嘴,还是来不及阻止自喉咙处钻出的一声畅吟。

呻吟惹来几道审视的目光,她顶着宛如熟虾的面容清了清嗓子,装作不舒服的样子咳了两声,可声音一出便不自觉地带上三分旖旋,让身前的目光中也有了一丝鄙夷,顿时羞臊得直欲死去。

挤开层层,不间断地刮蹭敏感的膣道,强烈的快感无孔不地钻进身心间每一处缝隙,杨仪敏表都有些绷不住,只得低下脑袋,鸵鸟般忍到们逐渐挪开视线。

可单单如此并不能解决她的困境,身体隐隐的颤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濒临高的危局,更要命的是她已能感觉到腿根处浓重的气,内裤大概

率已经湿透,体随时都可能溢到裤子上,而她穿的是一条浅色的绸裤!惶恐迫使她再次抬眸,见队伍中数分毫不减,而旁边的男厕除了刚来时走出过一个,再无进出之后,杨仪敏鼓足勇气上前几步,探看了眼空的男厕内部,咬牙跑了进去。最新地址 _Ltxsdz.€ǒm_

“呼…呼…”随手推开一个隔间钻,门都顾不上锁,积压许久的快感便一脑涌上来。

一道道粗重的鼻息呼出,仿佛在迎合某个隔空撞击的下身似的,杨仪敏靠着门板挺动胯,幅度越来越大,连续十几下后忽地停滞,抬到半空的下体凝固了一瞬,突然失控般抖动起来。

“嗯——!”一声细长的低吟响至收尾,淋滴的高也终于结束。

等身体的控制权回到手中,杨仪敏急忙脱下裤子,雪白的大腿露出来的瞬间,一条湿到能攥出水的内裤也显露眼前,再拨开内裤看向下面,绸裤上一团色,自裆部往裤腿蔓出两道明显的流痕。

内裤正上方,一张满是湿褶的纸巾粘在了私处,两瓣肥美的廓被紧贴着勾勒出来,中间邃的夹缝里水汽浓郁,被素手撕开后跟着拉出一道满是气泡的黏腻丝。

眼看小里滴淌的汁又要落到裤子上,杨仪敏赶忙蹲下,用一个标准的蹲坑姿势让体摔进蹲便,可先前的一幕挥之不去,想着想着她悲从中来,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

就在这时,一个油腻的嗓音自隔壁响起。

“哥们儿,你也便秘啊?”杨仪敏心脏猛地一跳,即将出声的悲泣也瞬间咽了回去。

然而正当她犹豫着该不该解释时,忽然下体一阵异样,方才被激烈地高挤出小竟于此时又了进来!“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急着拉屎却遇上了便秘,这种感觉兄弟我也不幸经历过.….”隔壁的男还在叨叨,杨仪敏却没了解释的心,她甚至害怕自己一开就要忍不住叫出声,只能黑认了男的误解,任其隔着木板在耳边絮聒。

似是对先前被挤出腔道的待遇感到不满,甫一便奋力抽送,猛烈地捅禽让她浑身止不住地发颤,还未降温的紧跟着又再次滚烫。

偶然间不知擦到了哪里,一绝强的酸意在体内发,杨仪敏颤着声吸了气,一段水柱自胯间滋出,砸得蹲便“哗哗”作响。

“尿吧,用力尿!有时候你尿泡一松,屎就能跟着出来一截,便秘都是开的那一块不好出,只要它出得来,后面都好说!”男紧跟实况的劝抚令杨仪敏一阵气紧,她一手按住门板,一手扶

着隔断,银牙死咬双眸紧闭,扭曲的面容似乎也在诠释对男言语的恶心,下身却不停地鼓缩,不断有汁水拉成丝滴落下来,甚至她还没忍住用力“嗯”了一声,绵长的低哼又像在配合男的悉心教导。

下体进的快感让小自发地收缩蠕动,夹紧的腔道却仿佛叫那根虚幻的有些受不住,最后猛两下,赶在她又一次高前缴了械。

感到滑出体外,杨仪敏心神一松,丰硕的部蓦地一沉,始终高仰的脑袋也终于垂下,才瞥见一只粗糙的大手正从隔断底部伸出,离她的越来越近。

“哥们儿,匀我两张纸!”大手翻至正面,几根指捏到一起搓了几下,男的解释也适时传来。

杨仪敏急忙挪了挪脚,却因此重心不稳险些摔进茅坑。

她羞恼地看向仍在搓动的手掌,恨不得站起来用鞋底狠狠踩上两脚,又害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同是天涯便秘,连张纸都不肯借?”男的催促声中,杨仪敏咬着嘴唇喘了一阵,从袋里扯出两张纸巾塞进对方手中,想着就此将其打发掉,不料那只大手缩回隔壁后,男又“嘿嘿”地笑了起来:“兄弟你的手真滑!”这一句彻底惹恼了杨仪敏,她长这么大哪里吃过这种亏?登时就准备起身跑到隔壁把那拽出来,可突然一骨髓的冰冷扑上私处,仿佛下体被倒持着拎到了水龙下面,凉水浇在仍旧发烫的部上,熟悉的感觉令她猛然一颤。

在先前的预想中落空的强烈刺激,竟于此时降临!“嗯!唔唔!”蓬勃的怒意顿时烟消云散,只剩猝然间无法抑制的沉闷呻吟。

杨仪敏迅速绷紧身体,想要依靠以往的经验强忍过去,但方才的余韵还未褪散,冷冽的激流冲刷到下使燥热的身体如坠冰窟,濒临高的敏感下体却瞬间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一只手掌又在这时摸上来,借着水流清洗她的部似的,在两瓣唇间粗地刮弄起来,剧烈的痛痒沟通内外,令她下身猛地一抬,两条大腿不受控制地向外打开。

快感如海啸般无从抵挡,此刻痛还是酸都已无所谓,杨仪敏只觉得一道闪电从下体直窜天灵盖,酥麻在整个身体中炸开,大脑刹时一片空白。

她的身子已经僵到非她本愿的程度,两手撑住身侧的隔板也无法遏制喉间的低吟,明明还保持着下蹲的姿势却浑身触电般抖如筛糠。

可即使她是如此的辛苦,偏偏感知中搓弄的手掌还在加码,不仅抠弄起她的小,甚至将水龙对准她

的下体塞了进去!冰冷的水流瞬间灌满道,满腔炙热被强行浇熄,霎那间杨仪敏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冻结。<tt>www.LtXsfB?¢○㎡ .com</tt>

激流冲到尽后无从脱出,又顺着原路奔涌回去,几被胀裂的痛苦中亦诞出丝丝令癫狂的畅美。

杨仪敏身子一仰,径直靠到了墙边的水箱上,后脑支撑着整个身体向前反弓,双腿本能地用力一夹,又猛地张开,疯狂蠕动的膣高高抬起,瞄准似地直直朝向身前的门板。

隔壁,男用带着香味的纸巾擦完,起身抽好裤子,吹了声哨走出隔间。

“谢了兄弟!”路过旁边的隔断时他抬起胳膊“噔噔”一敲,门板却随着扣动的手指快速开,一副靡至极的场景随之显露,让他顿时愣在原地。

只见一个面容俏美的蹲在其间,双臂平撑,脑袋后仰,浅色的绸裤挂在半腿,丰硕如满月的雪白正对准了他,中间一团湿泞不堪的软汁拉着丝从里不断滴消。

听见门板开的声响,猛地低,两排银牙仍旧紧咬,表却迅速转为惊愕,一双美眸瞪得铜铃般大,里面满满皆是无从掩饰的骇然。

看得出美的不愿,可对方的身体像是不受控制,眼中分明饱含羞愤,雪白的却对着他一耸一耸,胯间不住地蠕动,胯每挺动一次,一段短促的激流便跟着滋出,划出一道曲线跃过门槛,将他的裤腿尽数打湿。

第十六章 心仪

发现眼镜不在已是两节课后。

课间胖子喊他去厕所,小伟回过扫了一眼,才看见本该坐着黑瘦舍友的位置上空无—

下课铃余音未散,他呆呆地望着后排几名同学间显眼的空缺,脑子里却是办公室中宿舍四贴墙而立的那个下午,眼镜的离开让略显拥挤的横排空出一个极不协调的缺,缺内是一片令徒生不安的白。

“眼镜…没来上课吗?”他抬问胖子,声音涩得厉害,于那时涌起的古怪感觉又一次袭上心

“听大炮说他请了病假,不知道害了啥毛病。”胖子轻描淡写的回答反叫他愈发不安,可不及多想胳膊已被拉住,紧接着便是叠在一起的三声“走”和不容抗拒的力道。

小伟斜着身子被从座位上拽起,仓促间只把桌上写有关键词的纸张夹进课本。

自那天胖子用自己的飞机杯为他顶缸之后,二的关系便逐渐冰,虽说小伟心里仍有疙瘩,但架不住胖子主动亲近,几天下来起码表面上两又有了和好如初的趋势

正值半个小时的大课间,走廊里学生不少,大多和他们一样往厕所的方向走,小伟汇其中毫不显眼,唯有一张压低的脸上心事重重,使他看起来有些怪异。

他不否认眼镜请假是他心神不宁的根由,事实上不只眼镜,宿舍三个都是他应该提防的对象。

上一次的事件历历在目,他没法放心,尤其是近几天飞机杯异常分泌汁的当,尤其是此时距离下午第一节课课已过去将近两个小时,小伟抬起,走廊不知不觉变得陌生,每迈一步都如临阱渊,身周一道道无意掠过的视线仿佛都不怀好意,盯得他身上直发冷。

他仍往前走,到楼梯时忽地停下,让并肩的胖子反应不及错开半步。

“伟哥?”胖子面露疑惑。

“我要回去一趟。”小伟扔下一句话,转身奔向下行的楼梯。

“回哪?宿舍?”胖子愣了一瞬,看着小伟的背影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一丝惊怒于目中闪过,跺跺脚追了上去。

铅灰色的云层压得很低,远处有沉闷的雷声,连的大风终于松动了树叶,叶片翻滚着自枝摔落,微微泛黄仿佛垂死的蝶。

两道追逐的身影用双脚踩出一条笔直的线,在穿过群后渐渐拉开。

宿舍楼的色外墙从梧桐枝桠间露出一角,幽邃如渊的门便于眼前逐渐放大,当第一滴雨砸在后颈时,小伟冲进了玻璃门。

楼道里静得不似间,空气中弥漫着湿的铁锈味,他将脑袋轻轻贴到宿舍门上,只听见剧烈的心跳声。

正如刚发生过恶事件的地方反而更安全这个道理,按理说距离上次打架没多久,短期内不该又有打飞机杯的主意,可心的跪踏像霾一般始终挥之不去,小伟再也无法忍耐,双手用力一推,让宿舍内部的场景显露眼前:眼镜靠坐在床,被子盖着下半身,形容枯槁,神呆滞,萎靡的模样好像真的生了什么大病,双颊却隐隐隆起,两边嘴角保持着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泛着青灰的眼圈里又仿佛暗含一丝疯狂过后的极度满足。

铁门撞在墙上发出“嘭”的巨响,他一个激灵直起身,看清门的身影后面上古怪的笑容迅速转为惊愕:“王志伟!你…你什么!?”小伟吸了吸鼻子,没有闻到可疑的味道,视线在燥的地面扫过,投向紧贴墙壁的储物柜。

柜门紧闭,中间的锁孔依旧竖直,似乎并未有打开过。

他无视眼镜的呼喊走上前,掏出钥匙进锁孔,钥匙缓缓转动,锁孔

变为平直的瞬间,柜门自动向外敞开,一浓郁的水汽扑面而来。

胖子于此时赶到,扫了眼宿舍内的形,喘着粗气走到眼镜床边:“生病了?”“你们搞什么名堂?”眼镜仍旧疑惑。

胖子鼓着双眼:“上午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眼镜愣了一下,想明白什么似的,略显紧张的表飞快隐去,又露出先前那副恹恹的模样:“那谁知道…生病这种事,也没给我提前发通知啊,”两互相说着话,注意力却都在小伟身上,瞥见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通体暗红的状物后同时噤声,等他翻来覆去检查一阵,接着取出一叠卫生纸看了几眼,将东西放回后又不约而同松了气。

“走了胖子。”小伟重新锁好柜门,招呼着胖子朝外走去。

胖子应了一句,最后狐疑地瞥了两下眼镜,跟上小伟走出宿舍,却又在楼门忽然捂住肚子,皱起胖脸长“嘶”一声:“不行,我这泡屎怕是坚持不到教学楼。”说罢他便往回跑,一边摇晃手臂:“你先回吧,别等我了!”时间分秒流逝,暗淡的光线照出两道背向而行的身影。

当楼道恢复死寂,胖子再度回到宿舍门前,抬起手掌轻轻一推。

小伟不知道眼镜的心思,他却亲耳听到过对方的打算,保险起见,他觉得还是回来确认一下更好。

眼镜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只是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看见胖子返回,他挑眉问道:“又咋了?”胖子走到床前,盯着眼镜打量一阵:“真病了?”“废话!”眼镜艰难地翻了个白眼,骂声都不似平常有力。

窗外雨点噼啪,昏暗中他的面容让看不清楚,萎顿的气息却无法掩饰,仿佛一个行将就木的将死之,却居高临下俯视着站在地面的胖子。

……小伟顶着雨点一路小跑,一边回想方才储物柜里的画面。

水汽散尽后他探手抓出飞机杯,却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底部的晶莹只比往厚了一些,后面取出的卫生纸比起早上湿糯不少,也远不像每天清晨那般夸张,想来和打开柜子时那扑面的水汽一样,该怪他中午忘了换纸。

他暗叹自己疑神疑鬼,被失败的换绑计划搞得神经过于紧绷,想着尽快解开失败环节中未知的谜团,却在回到教室后,看见同桌张涛坐在他的座位上,正低研究那张他走时夹进课本的纸。

“你嘛!?”小伟冲上前一把按住纸上的内容,对着同桌怒目而视。

张涛抬起,不以为然地“嘿嘿”一笑:“看你一天都丁着这东西发呆,有

点好奇。”这家伙是个混不吝的格,在男生中很吃得开,熟悉的都叫他猴子,主要是因为他极有特色的长相,圆眼小,大耳长鼻。

身材更是特别,小伟自己已算得上瘦,张涛却足称瘦骨嶙响,在温饱不愁的年代里硬是瘦成了一根竹竿。

说是同桌,关系其实一般,小伟不喜张涛堆中厮混的格,张涛也对他这个乖乖学生嗤之以鼻。

“有好奇别的功夫,不如多心一下自己!”小伟没好气道。

“这上面是啥意思?”张涛仍不死心。

“不关你的事!”“闲着也是闲着,聊聊呗?”“回你那去!”小伟斥道。

张涛屈腿挪回自己的座位,又在小伟落座后伸手勾住他的肩:“哎?是不是有喜欢的姑娘了?”“没有!”小伟不耐烦答道。

“装什么?”张涛扒开小伟按住纸张的手,对准上面未被划掉的词语用力点了三下:“没喜欢的你在纸上写这个?”笃笃笃!骨节分明的手指戳中“心仪”二字,发出的沉闷响声却径直在大脑中炸开。

小伟猛地瞪大双眼,糊在心里许久的窗纸终于在此刻彻底穿。

心仪,其最浅显的含义便是心中仰慕…说明书上特意写了“心仪之”,这是否意味着飞机杯对持有者的神层面也有要求?必须使用能让自己产生欲望的异,而他却在厕所中随便找了一份,是谁的都不知道,这便是换绑失败的真正原因?念瞬间通达,小伟忍不住喜形于色,可只高兴了不到三秒又皱起眉

脑海中几个曾经暗恋的对象一一飘过,他忽然发现自己连对方长什么样都想不起来,反倒是随着与欲望相关的绪调动,被飞机杯缠裹的滋味又不由得从心底浮起一一在尝过老妈的小之后,他似乎丧失了对其他异的欲念,换言之,他现在对除了老妈以外的不感兴趣,且可以预见,今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很难产生感觉…

第十七章 噩梦

“爸,你能不能…给我点钱?”思考数之后,小伟终于向老爸发去一条信息。

自他知道为飞机杯更换绑定对象这件事在短时间内不可能成功,他便陷了迷茫。

老妈随时可能再度遭玩弄,他掌握了方法,却囿于主观因素无法实施,这种感觉令他痛苦,焦虑追着他咬。

“怎么?又惹你妈生气了?”王荃彬很快回复。

儿子的生活费向来由老婆管控,他大概是觉得母子俩又闹了矛盾,这事在过去

并不稀罕。

“不是。”“那你要钱做什么?”“有个想买的东西...”小伟略显纠结地打字道。

他不想撒谎,更不敢如实陈述,只能对自己的目的含糊其辞。

窗外正盛,胖子躺在对面午休,大炮和眼镜两个上铺正隔空扯淡,小伟手指滑动屏幕,切进后台程序中,盯着某个待付款的商品沉默不语。

他打算买一个密码箱,把飞机杯装进去再邮寄到老爸那边。

老爸是个开明的,应该不会对儿子的秘密过分探究,就算他没忍住好奇强行打开了箱子,看到飞机杯也大概率不会使用,而是会回过来和自己谈心…这便是小伟思虑良久想出的最好办法。

这个办法中唯有一个问题需要考虑,也在近得到了解决一一飞机杯停止了汁的异常分泌,现在无论早晚都和过去一样,只会将垫在下面的纸巾濡湿。

小伟猜测这是停滞许久的换绑进程彻底中断的信号,于是愈发坚定了将飞机杯送走的决心。

“儿子,爸得说你两句...”手机那老爸开启了久违的教育模式,关于学生阶段的虚荣与攀比这个话题展开的唠叨中,小伟一边心不在焉地用手指“点”称是,一边旁听起两个上铺的对话。

“咋样,没手机的滋味不好受吧?”大炮的声音有些幸灾乐祸。

“那是我的命根子啊!”眼镜的回答则听起来有气无力。

这家伙的病到现在都没好,每天上午按时上课,下午就准时病发,跟商量好了似的。

小伟一度怀疑他是装病,可每次下课回来看见那张半死不活的脸又希望他千万别嘎在自己上…班主任也对他颇为“关心”,第二天就带他去了医务室,诊断结果却是劳累过度,需要多休息,索就收了他的手机,要他在宿舍好好静养。

说实话小伟想也想不明白,这货了什么能把自己搞到劳累过度,但不妨碍他对班主任的拜服:老程就是老程,这釜底抽薪的狠辣招数大概率比大夫的药都管用。

“劳累过度嘛!要手机也没啥用!”“心抑郁也休息不好不是?”“那你脆别躺着了,起来跟我去上课!”“哎咖幼!又开始疼了!”说话间不知谁的闹铃响了起来,小伟看了眼时间,跟还在唠叨的老爸说了一句,放下手机叫醒胖子。

上铺大炮不慌不忙地往身上套衣服,两赶在他下床前走出宿舍。

大炮踩住床梯向下一跳,庞然身形砸到地面发出“嘭”的一声响。

他眯眼看着两结伴离去,转望向躺着不动的眼镜:“瞅瞅,你这一病,我成孤家寡了。”“不至于不至于,都自家兄弟。”眼镜“嘿嘿”地笑。

“你还当他是兄弟?”大炮冲眼镜下铺抬了抬下

眼镜声音忽地变小:“怎么说...也在一块儿睡两年了...”“是啊…两年了。”大炮咧开嘴笑,双眼盯着眼镜不放,隔了许久才又问道:“你还打算病几天?”阳光忽地被云遮住,屋里毫无征兆暗了下来,属弱的光线将大炮的五官罩进影,漆黑瞳仁中莫名的意味却越发清晰。

眼镜被盯得一阵心慌,忍不住挪开视线看向身前,才发现自己的右手不知何时攥紧了床褥,平整的床面被他扯成一座叠嶂般高耸的山。

“呃…我感觉…再有一天…”声音仿佛有了形质,与他的眼神一样闪烁不定:“不,两天…应该还得两天。”……瞳孔尚未适应黑暗,脚踝已经陷进粘稠的苔藓里。

杨仪敏蜷在废弃更衣室的铁皮柜中,指尖抠着柜门内侧的霉斑。

再次确认门门卡死,后背刚贴上生锈的柜壁,就听见隔板下方传来指甲刮擦声一一三根蜡黄的手指正从缝隙里蜿蜒而,指节以反类的弧度扭曲,离她的只剩最后几厘米。

应激似地原地蹦起,后背却忽然失去倚靠,杨仪敏大张着嘴向后跌倒,失重让她恍觉跌进了无底窟,落地后左右一看,又发现自己置身在熟悉的小区。

起身疾奔,掠过一个个没有五官的行,她直直冲进单元门,赶在电梯关闭前钻了进去。

电梯亮着顶灯,金属壁映出她凌的发丝,杨仪敏抬手去按自家所在的楼层,轿厢却突然变成科检查床,双腿被无形力量掰成型,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不剩。

无影灯炸裂的瞬间,窥器冰凉的金属臂从天花板垂落,而男的气息在后颈:“别藏了...”杨仪敏惊呼着从病床滚落,慌不择路冲出病房,沿楼梯爬至顶层,撞开生锈的铁门逃到天台,眼的却只有浓重的雾。

身后楼梯传来脚步声,她钻进一旁空置的水箱里,于渐趋死寂的黑暗中蹲下身子,又忽然闻到一腥臊。

打开手机照亮身周,才发现脚边不知何时聚起一滩浊黄体,睫毛状的菌丝正从中冒出,一双死鱼眼在她胯下迅速成形,继而猛地睁开。

浮肿的眼皮下,瞳孔分裂成两粒黑卵,正对着她部颤动的影。

“啊!”惊叫一声爬出水箱,又看见不远处伫立的家门。

杨仪敏发力狂奔,踏进客厅的同时将防盗门狠狠闭上,背靠门板喘息一阵,拖着酸痛的双腿走进浴室,借流的热水洗涤疲累,却在闭眼的刹那听到顶“滋滋”的电流声。

忽明忽暗的灯光中,水流也时断时续,热水器指示灯熄灭的瞬间,瓷砖缝隙开始渗出黑色泡沫,每颗泡沫表面都浮出男油亮的鼻尖。

她疯狂扭动浴室门把,用身体撞击门板,本该脆弱的玻璃门此刻却宛如铁铸,墙上的水蒸气正凝成无数瞳孔,滑腻的视线自下而上舔舐她赤的脚背,魔鬼般的低语在腿间响起:“没用的..”终于意识到这是梦境,杨仪敏发狠似地咬舌尖,在尝到经血与铁锈融的腥甜后,猛地从床上坐起。

惊魂未定地扫了眼四周,熟悉的卧室渐渐安抚住剧烈地心跳,她拍了拍自己柔软的胸,长长呼出一气,又瞥见两腿中间一个奇怪的凸起。

凸起颤抖着越升越高,球形的廓于盖住下身的薄被上凸显出来,当薄被被顶出一道缝隙,光线逐渐漫其中,漂浮在阜上男孤悬的脸也随之显露:“我都看见了。”“啊啊啊!!”杨仪敏尖叫着醒来,身周的环境与梦里如出一辙,她一把掀开被子,只看见两条紧绞的腿。

身上仍穿着睡前换好的睡衣,下身也套在宽松的睡裤里,原本平顺的绸面却满是激烈挣扎的痕迹。

大腿隐隐作痛,后背一片冰凉,她看着被自己踢蹬得糟的床面,不由得用双手捂住脸,隔了一阵,凄婉的悲泣从手心钻出。

她的体已从厕所逃离,神却仿佛留在了那一天。

圆鼓的双眼始终在大脑中排徊不去,部时常感到灼痛,似乎对方炽热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狼藉的下体从未挪开过。

哭声渐歇,杨仪敏木着脑袋呆坐半响,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面上悲色更浓。

又要到犯病的点了…她红着眼睛脱光下身,撕掉内裤里侧湿糯的纸巾,替换为床放置的一片卫生巾,怔然等待片刻,忽地看向尚未熄灭的手机屏幕。

屏幕上留有她昨夜打开的页面,密密麻麻的信息上方,搜索框里写着她于苦闷中诞出的新的思路:【附近有哪些比较灵验的寺庙。】杨仪敏自问不是一个迷信的,但怪病已经严重影响她的生活,继续放任下去上次的事将不再是意外,医院查不出病由,证明科学对身上的异状束手无策,那么,换个方向是否能有些效果?“嗯——!”火热的如期而至,杨仪敏皱着眉忍受异物的侵,眸中悲意却渐渐敛去,

转而浮起一丝丝凛冽的决然。

第十八章 黑车

锈铁顶棚在气里溃烂,檐角坠下不久前降落的雨滴。

杨仪敏走下客车,紧皱的五官因为终于脱离浑浊的空气而渐渐舒展,又被周遭恶劣的环境阻滞。

客运站的招牌斑驳陆离,像生满癣痕的皮肤,没有硬化过的地面泥泞不堪,浑黄水坑密布其间,放眼望去,整个停车场仿佛一张被脓包的痘脸。

与启程时的期盼正相反,这座名为栖壤的小镇并未带给她抵达目的地的欣悦,反让她说不出的憋闷。

天上积云低锁,压得心里沉甸甸的,杨仪敏有种转回去的冲动,却忽地望见远处蒙在雾中的山。

算了,来都来了…心底暗叹一声,杨仪敏提起裙摆朝外走去。

小镇很偏僻,没有通铁路,即使她坐了最早的班车,到达时也已近中午,而她之所以跑到这么个地方来,自然是因为附近山上的莲花寺。

这座寺庙在网上极受推崇,号称“但有所求,必有所应”,灵验得不可思议。

无数网友拿出自己的亲身经历,营造出一种不来一趟就会吃亏的氛围,不便的通都被神圣化,变成了佛它观察心是否真诚的考验。

偌大的名声引来如流的香客,有求姻缘,有7求前程,有求财求官,也有专程过来…驱邪解厄。

杨仪敏当属最后的那一类

莲花寺里没有莲花,而她身上的“怪病”其实也并非是病。

车站门七辆褪色面包车排成歪扭的队列,司机们倚靠车门抽着烟。

杨仪敏打开约车软件等了许久,收起手机走向排在首位的男

“上山?包车三百!”司机眯着眼打量她一阵,报出一个昂贵的价格。

杨仪敏考虑片刻点同意,付款后却拒绝了司机为她打开的副驾驶位置,径直从侧门钻进车厢,缩到了最后一排的角落。

计划的行程只有一天,她不想在家以外的地方过夜,只好抓紧时间上山,为此多付些钱也可以接受。

车窗外一排排香烛店掠过,形象地诠释了靠山吃山这个成语,其他地方随处可见的小吃摊或饭店反倒一个没见,不过也让她成功忍下了腹中的饥饿。

碾过坑洼发出“咣当”巨响,随后变为无处不在的“吱呀”声,司机时不时看向后视镜,目光在她的领逡巡,杨仪敏低下,将上半身藏到椅背后面,却因此看见小腿上沾染的泥点

,不禁有些后悔穿了裙子。

身上这件色长裙是她年轻时买的,多年下来身材没怎么走样,现在还穿得上,只稍微紧了点,胸部裹得她尤为难受,也惹来不少异样的目光。

她没有太重的颜值包袱,和搁在手边的帆布包一样,包里装着纸巾卫生巾和几条净的内裤,穿裙子是为了方便一一万一再遇到上紧急状况,她随便找个隐蔽处就能把内裤换掉,不至于又落得如上次那般窘迫的境地。

后视镜里司机的眼睛又瞟过来,这一回杨仪敏没有躲闪,顺着视线狠狠瞪了回去,待对方嘟囔着听不懂的方言收回目光,这才心中微松。

只是刚轻松了不到十分钟,车驶至小镇的外围时司机忽然猛踩刹车,紧接着副驾驶的门被拽开,坐上来一个本地打扮的中年男

“什么意思?”杨仪敏有些懵地抬起,方才的急停撞得她胸脯生疼。

“车上空位这么多,我单拉你一个很亏啊!”司机也不回地继续开车。

“我付得是包车的钱!”杨仪敏怒目而视。

“你听错啦!我这是面包车。”司机淡定解释:“面包车,坐一次,就是那个价钱!”“这是欺诈!”杨仪敏恶狠狠道:“我要投诉你…非法营运!”吱——!又是一脚急刹,司机直接将车停在了路中间,回过冷冷道:“你坐不坐?不坐下车走着去!”瞥了眼两旁空旷的道路,又有恃无恐地补了一句:“钱可不退!”杨仪敏还要争辩,副驾的男跟着扭过来。

“哎哟莫吵喽!有车子坐就可以嘛!”男着浓重的音帮劝道:“这里不像你们城市,打不上车的!”面包车重新启动,妥协后的杨仪敏低攥着手机,黑摆计算离下一次犯病还要多久。

她同意以三百块的价格包车,一是为了节省时间,二便是为了能安然度过病发的阶段,如今包车被强行改作拼车,一颗心也不由得吊了起来。

这个距离声音不大的话,他们应该发现不了,杨仪敏抬眸前看,暗自祈祷接下来的路途能顺利直达山顶,可天不遂愿,面包车走走停停,陆续又上来三个男,将中间一排挤得满满当当。

汽油味混着汗酸在车厢发酵,劣质座椅的裂硌着腿弯,长裙勒在腰处的每一道褶皱都在发烫,有看到后排的她转过身来搭讪,被她绷着脸挡了回去。

终于驶离小镇,面包车“咯吱咯吱”地开上盘山公路,行至半山腰没见一个路,杨仪敏提着的心刚刚松缓了些,司机再度踩下刹车。

身体剧烈地摇摆中,一个莫名熟悉的嗓音自驾驶位的车窗外响起:“兄弟,上山什么价?”司机探出脑袋:“五十!”“山腰了还这么贵?”“你坐不坐?”“坐!再走下去给我累死!”车门外的男讪笑两句,紧跟着倒起了苦水:“哥们儿倒霉啊!爬一半才知道这路是给汽车走的,上山有另外的小路!今天天气不好,这个点也没车能让我搭一把.…”杨仪敏越听越是心惊,男油腻的嗓音不断钻进双耳,逐渐在大脑中织成一张她永远都不想再见的脸。

死鱼眼,吊梢眉,发糟,面皮蜡黄。

唠叨了一顿仍没上车,反而绕着车走到副驾驶,那张屡屡在噩梦中出现的脸也再度照进现实。

“兄弟,商量个事。”男敲敲车窗。

“你说嘛!”副驾的本地摇下玻璃。

“哥们儿打小就晕车,能不能劳驾换个座?”“好嘛!给一个五十块就跟你换!”“诶你这!换个座位还要钱?”看着男与副驾互相扯皮,一丝不该有的希冀浮现在杨仪敏煞白的脸上。

身后小镇越来越远,沉没成本的逐渐提高让她的底线也不断降低,明明一开始对司机拼车的行径满腔不忿,此刻却只盼男能在争论中获胜,换副驾的本地过来坐到她身边…可就连这点念想也在下一秒便被无浇熄。

“你他妈到底坐不坐?”司机不耐烦地喝骂让男偃旗息鼓,灰溜溜走到侧面的车门前。

车门拉开,山风灌车厢,男弯腰挤到后排的瞬间,杨仪敏把脸埋进胸,指甲抠进造革的裂缝里,满车浊气突然有了实体,顺着露的小腿往裆里钻。

发动机再次启动,油门轰鸣声中男的视线落到她身上,杨仪敏把脸埋得更低,胸前双峰都被挤得变了形状。

但该来的总会来,男盯着她看了一阵,有些犹豫地凑上前:“妹子,咱们是不是在哪见过?”“没有!”杨仪敏埋的脸向一旁撇开。

不料这一句反让对方确认了什么似的,疯狂吞咽起水,喉结在积满污垢的脖颈上蠕动了几秒,男贴得更近:“那天在厕所...”“闭嘴!坐那边去,别挨着我!”杨仪敏抬瞪了男一眼,用力将他推开。

既然躲不过,就用强硬的姿态将对方龌龊的念全部碾灭,这样的想法固然没错,只是她低估了对方脸皮的厚度。

顺从地坐回原处,却隔了没两分钟又一次朝她挪动:“妹子,你上庙里做什么去?”等了一阵不见回应,男自顾自

地咧出一黄牙:“我去求个姻缘!”杨仪敏吸一气,开始后悔没在早先就下了车。

与此同时,远在宿舍的眼镜从枕底下摸出一把钥匙,蹑手蹑脚爬下床,盯着靠在墙角的储物柜看了几眼,走到他柜门大敞的柜子旁边,那个属于舍友王志伟的铁皮柜前。

钥匙缓缓转动,他拿出静置在处的某个足有他小臂长的东西,手腕一翻让底部的一抹艳色露眼前,凑近脑袋嗅了两下,使劲舔了舔嘴唇。

舌尖沿着上唇缓慢掠过,留下一片恶心的光亮,艳堆挤出的罅隙也于此时忽地微张一一“啵”一声,晶莹的水泡在一闪即逝的炸开,一缕浊白体跟着挤出,为即将到来的耕染出一圈显眼的记号。

第十九章 发

“嘶…哈。”光线揩不亮墙上的黄渍,声音也穿不透涂郁恶臭。

“喔….”属于男的粗闷低吟愈发清晰,呼气声推挤着酸腐味在厕所出涟漪,仿佛能透过门板径直看见那道,来自胸腔处的酣畅热气。

最里侧的隔间,眼镜叉着腿,裤子挂在膝弯上,两只手掌分前后持握一根暗红的粗长子,正对着自己的裆部一捣一捣。

脑袋微仰,呼哈气声自大张的嘴发出,眼睛半眯,两边油亮的鼻翼托住镜框,镜片表面扭曲的脸上尽是淋漓。

啊…真他妈爽。”循环往复地捣动中,眼镜低喃着。

温暖的腔道紧裹,内里滑的软似在蠕动,小手般按抚每一寸身。

不断顶开缠绵的关碍,好似被无数丰柔嘴唇亲吻,一酥麻直透腰眼。

攒簇的毛已被浸湿,一绺一绺呈扩散状贴在胯间,吞吐于茎表面亮得刺眼,进出间层层浆披挂,紧致如皮环的像在为黢黑搓泥。

“怎么能这么爽!”忽地缩了一下,狭长腔道裹着整根往里一拽,如同小嘴猛嘬的酸爽让眼镜脚趾都不自觉抠紧,脱而出一句赞叹,忍不住跟着前耸。

渐趋沉重地拍击勾连出更多汁水,低闷的节奏被水声浸染,令仄的空间回靡的节拍。

这东西像是有毒,只要碰一次就会染上戒不掉的瘾。

天晚上他将东西偷出时仅仅是想回味一下,结果却一发不可收拾,明知盗用的次数越多越有可能露,但他偏偏忍不住。

迥异于粗糙掌心的温软腻滑实在叫痴迷,他又打算狠狠享受一段时间,过足瘾就再也不碰,不料连着几

天用下来竟愈发食髓知味,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想那一条泌淌汁的罅隙!早上睁眼便想,中午吃饭也想,甚至晚上做梦都泡在那温泉般水润的中。

他感觉自己永远也不腻这根活物般的东西,但又知像近几这样,能将半个下午都用来挥洒体的好子,已经到了。

今天就是最后一天。

班主任的忍耐已濒临极限,继续“病”下去,他大概率会被撵回家休息,而且宿舍其他几个也对他起了疑心…回想起大炮那双意味长的眼睛,眼镜手上动作逐渐变缓。

所以不能急…得好好享受这最后的惬意….……“嗬一一u!”司机摇下车窗吐出一痰,山间冷雾从窗,与杯架上保温杯里腾起的热气绞作一团。

杨仪敏靠坐在车厢角落,一动不动地凝视窗外,似乎在思考什么事,眉却蹙得极紧,嘴唇抿得看不见血色,眼脸痉挛似的不时抽搐一下,又像正忍受难言的痛苦。

“妹子,你多大了?”旁边男仍在聒噪,像只寻找蛋壳上缝隙的苍蝇,杨仪敏只将叠在小腹上的拳捏得更紧,一个眼神都欠俸,全当没有听到。

面包车摇摇晃晃,仿佛始终保持在快要散架的临界点上,前排的乘客正在聊天,几分钟前还刻意控制音量,到现在声音已大得过分,车厢里充斥着不同地域的方言。

这对杨仪敏来说是好事,她不必再担心从嘴缝漏出的细碎呻吟被听见,但渐趋喧嚣的环境好像也为男提供了便利,言语间变得愈发大胆。

7“你有对象不?”男再次凑上来,距离近得几乎贴住她的胳膊。

杨仪敏扭瞪了他一眼,眸中嫌恶毫不掩饰,却只用视线警告一番便又侧转脑袋,同时身子不受控制地微微一颤。

窗外山脊连绵,在山下遥望时看见的薄雾已变作眼前浮动的雾霭,感知中原本在体内横冲直撞的于不久前忽然改变了节奏,也让她的心底笼上一层霾。

徐徐轻几下,冷不丁一记重击直贯小,似是在挑逗她已经紧绷到极限的神经,恍然间她感觉自己直面的并非某根虚幻的,而是一个正在褪去青涩的处男,初时的急躁消散后开始尝试一些不曾掌握的技巧,而她的下体便是供其煅炼升级的器皿。

这种感觉令她不安,仿佛那根并不粗长的随时可能成长为挣狞巨物,下一秒便会将她折磨到欲生欲死,而更加让担心的,是她的臆测已初现端倪。

极具耐心地

研磨让她真切地感觉到瘙痒,每一次猝不及防地贯穿她拼尽全力才能忍住不叫表崩坏,她的小在加速分泌汁水,她的身体正快速升温!“我觉得…能连着碰上两回也算是缘分,要不咱俩加个好友?”男消停片刻后又一次贴上来,杨仪敏有些烦躁地闭上眼,不再理会这个牛皮糖一样的家伙,却不料她冷处理的方式倒像是让对方受到了鼓舞,挪动凑得更近:“那天你走得急,提起裤子就往外跑,等我反应过来追出去已经看不见你了...”杨仪敏呼吸基地一沉,一双拳攥得发白,男却没发现似的依旧自说自话:“其实我很理解你现在的压力都大,出外找点刺激发泄一下也算正常。

你别看我现在话多,朋友都说我是个倾听者来着,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排遣的都能跟我说,要实在喜欢那个调调,我也能接受,而且说实话,我还挺中意你那天的姿势...”男越靠越近,几乎凑到她的耳边:“那条被你尿湿的裤子,我至今没舍得洗...”温热气息吹拂耳垂,让光洁的后颈泛起一层细密的皮疙瘩,杨仪敏忍无可忍,猛地转过半个身子,杏眼圆睁:“再多说一个字老娘撕一一”话说一半她突然浑身一颤,剩下的半截话登时哽在了嗓子眼,眸中怒意迅速消褪,转而升起丝丝丝缕缕被朦胧水雾笼罩的不解与惊慌。

与此同时她的下身忽然蜷曲,饱满的部忽而夹紧忽而放松,带动全身都开始怪异地扭动,脖子越坤越直,平咧的双唇渐渐回拢,最终固定成一个形状圆润的窟。

“..哦!”极富媚意的轻吟从处呼出,伴随着美无法自控地猝然抽动,让整个场面陷死寂般的定格。

厕所隔间内,眼镜一只手叉腰,另一只手抓在飞机杯柔韧的顶端,正以齐根没为支点划着大圈。

飞机杯形体粗长,他划圈的幅度又极大,高时几乎与胸平齐,低时又快要触及膝盖,在他刻意保持硬度的况下不断刮擦内部临近的腔道,似乎能看到一个沿杯体表面不停滑动的球形廓。

放平心态后眼镜才终于察觉到这东西的妙处,同刚才的尝试一样,“偷袭”会让猛地缩紧,从四面八方缠裹而来的内壁能带给一瞬快被夹的酸爽,现在的划圈则又让里面软的腔道不住颤,像一个被从未有过的奇异角度到手足无措的真实下体,尤其刮过正上和正下两个方向时,都会给予强烈的反馈,互感简直拉满!他试着竖持飞机杯,用抵住正下方的空腔使劲磨蹭,内壁顿时僵成一块铁板,紧缩的腔不断推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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