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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的飞机杯BE线(12-20)(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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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暗涌

时间该是一条奔流向前永不回的河,至少对小伟来说是这样。\www.ltx_sdz.xyz╒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此前种种皆成过往,即使他幡然悔悟,即使当着老妈的面下跪认了错,也不能抹消他曾犯下的罪。飞机杯像河道里突兀立起的礁石,将他本应平顺的高中生涯从中刨截,流水撞出大片浊,两岸斑驳的湿迹是他此生都要背负的债。

下课铃响起,小伟独自走出教室,到餐厅找了个角落用过午饭,随后一个返回宿舍。

自那天冲突之后他便成了孤家寡,班里同学异样的目光、舍友的孤立,他都坦然受之,只当是自己应得的报应。

他推开门,本在笑闹的舍友顿时息声,三不约而同转盯住他,气氛瞬间变得凝重。小伟自顾自走到储物柜前,开锁后看了眼矗立于处的飞机杯,接着重新锁好,顶着几道不同意味的视线径直躺上床。

事实已经证明,随身携带飞机杯并不安全,他只好将其锁进了柜子。这样做当然也谈不上万无一失,宿舍里几个家伙都有前科,一层薄铁皮不一定挡得住大脑被荷尔蒙塞满的男孩们,但小伟有过考量。

面朝墙壁蜷起身子,小伟取出手机,屏幕上是几天前老妈发来的信息,其中两条时间接近:“怎么了?”、“儿子。”一条隔了几分钟:“妈马上过去。”

他用手指轻轻摩挲屏幕上的字句,眼前自然浮现娇美的脸,眉间杀气仍未散尽,眼神却水般温柔,几缕湿发在颊边,内侧一片红肿清晰可见。

小伟吸一气,眼睛用力闭了几秒,再睁开时内里满是坚定,其中甚至夹杂了一丝不加掩饰的恶意。

几天时间他一直在思考,如何才能让老妈摆脱目前这种随时可能遭受玩弄的境地,校内没有真正安全的地方,飞机杯藏在哪里都有概率被发现,锁进柜子也只是权宜。思来想去,他发现唯有将飞机杯与老妈的绑定解除,才能彻底解决这个隐患。

可当初的说明书上只写了绑定的方法,解绑方式一字未提。

【将心仪之部分泌物涂抹至飞机杯表面,静置一晚。】

小伟抠着字眼反复研究,终于昨天夜里灵光一闪,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换绑!

心永不恒定,心仪之当然也不会一成不变,甚至对于某些色鬼来说,一天之内变换数个目标也不是不可能,于是一个悖论随之产生:当心仪的对象发生变化,旧的目标被新取代,飞机杯便失去了初时的意义。

——事实上的心仪之已经改变,仍被绑定在飞机杯上的旧又算什么?

而如果“心仪之”只是一个针对异的笼统称呼,那直接写“”就好,没必要故意用这么一个文绉绉的词汇,毕竟说明书本质上是一种方便们认识和了解产品的应用文体,通俗易懂是其基本的撰写要求,不该使用容易叫误解的词句。

由此小伟判断,飞机杯通感的对象是可以变更的。

其实谜底一直就在谜面上,只是小伟不曾有过相应的思考,换绑的方法大概也和之前一样,只需涂抹另一名部分泌物,但这又带来两个新的问题。

前者难以解决:哪里能获取的分泌物?

后者叩问良心:他需要找一个来替代老妈,接受与那个恶魔器具的连接…这意味着一名无辜的将被迫承担今后未知的风险,对方的生都可能因此被毁掉。

小伟纠结许久,直到刚刚才下定决心:旁遭罪总好过老妈受苦,大不了他把飞机杯看顾得紧一些,尽量避免上次的事件再度发生…

所以,该选谁来作为替换目标呢?

思忖间背后响起舍友的对话:

“今天看哪部?”

“年轻的有点腻了,搞个熟题材!”

“五十路?”

“熟过了…四十以内就刚刚好。”

对话很快结束,紧接着是一阵杂的响动,小伟几乎能听出他们的动作:胖子把手机架到桌子上,眼镜拽了几张纸巾攥在手中,大炮缓缓褪下裤,露出蓬勃毛发间一条狰狞的恶龙…

宿舍的集体活动只中断一天便恢复如常,又因为突然严格的校风整顿,害怕被晚上查寝的老师撞到,三个家伙把看片的时间改到了中午。

“这的身材够辣!”

子快有我大了,现实里真有这种尺寸?”

“嘶呵…这肥,不知道进去是啥感觉…”

优的叫声中掺杂着舍友的议论,尤其是眼镜,公鸭般的嗓门里“嘶哈”不断,偶尔还能听见他撸动下身的声音。

小伟被吵得心烦意,索在床扯了几格卫生纸起身下了床,于此时开门的举动自然引得舍友一阵飞狗跳,他没有理会身后的动静,径自朝厕所走去。

眼镜骂骂咧咧,将门重新锁上后回到桌前,屏幕上优肥硕的部仍在抖动,被打断的兴致却一时接续不上。他努力撸了几下,尝试叫下体再站起来,反而以

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疲软。

“痿了?”大炮看在眼里,面露促狭。

“你怎么凭空污清白!”眼镜鼓着眼反驳一句,随后皱起脸:“光这样撸…有点没劲啊。”

一旁的胖子幽幽道:“要用飞机杯吗?先说好,用完你得给我洗净。”

眼镜“嗤”了一声:“你那玩意儿还不如手呢,比起王志伟的——”话说一半他突然顿住,连带其他两也像触碰到什么禁忌似地瞬间沉默,刚刚还有些吵闹的宿舍转眼间变得安静,只剩手机里“咿咿呀呀”的声还响个不停。

良久,眼镜忽地抬起看向大炮:“要不…咱把他的倒模搞出来,再用一次?”

见大炮黑着脸一言不发,他又用手肘顶了顶胖子:“你和宿管熟,把备用钥匙要过来,咱们再爽一爽。”

“你疯了!”胖子瞪大双眼:“还嫌之前闹得不够大是不是?”

“装什么?上次用数你最夸张,塞的时候喘得跟什么似的…我就不信你没想过再弄一回!”眼镜振振有辞:“反正东西就搁在柜子里,大不了这次不往里,用完收拾净再放回去,他发现得了?”

胖子喉一阵蠕动,嘴唇翕动半晌,嗫嚅道:“他就…就拉个屎的功夫,一会儿该回来了,这点时间也就你得出来…”

眼镜顿时胀红了脸:“你放!”

“反正这事我办不到,有能耐你自己拿钥匙去…”胖子提起裤子,扔下面色黑红的眼镜和神莫名的大炮,转身走向门

“我去就我去…”

轻轻拉开铁门,侧身钻出门缝时,他好像听到了眼镜咕哝的声音。

走进厕所,迎面撞见刚冲完水的小伟,胖子愣在原地,一句“伟哥”堵在嗓子眼怎么也叫不出声。

小伟低着,手里抓着半张厕纸,纸边犬牙错,应该是由刚刚用剩的纸格撕扯得来。宿舍四个都没有过分节约的习惯,一般来说用剩的手纸只会被小伟投进纸篓,此时他却盯着这半张厕纸宛如在看一份指向某种宝藏的线路图,眼神亮得让心悸,一脸的若有所思。

擦肩而过,小伟从始至终都未抬眼,胖子也终究没有吭声。

第十三章 计划

虽然已经立秋,天气仍像在夏季似的说变就变,上午太阳还晃得睁不开眼,出宿舍时抬却只能看见密布的云,时不时一阵风卷起沙石直扑面,叫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衣服里。

午后第一节是老程的课,小

伟整整四十分钟都心不在焉,直到下课后老程突然喊了眼镜和胖子的名字,他才从浑噩中猛地清醒。

两个舍友一脸懵地站起身,窗外黑云压城,连带走廊也一片昏暗,小伟看着他们跟到班主任身后,三个前后脚渐次没其中,忽然想起那天冲突过后,老妈和高山被带着去往教导处,留到最后的老程对他说过的那句话,一时间不安仿佛成群的蚂蚁,密密麻麻爬上心间,让他呼吸都变得紧促。

“这事,还没完!”老程单手按住他的肩,汗顺着发际线往下淌,被染出光圈的双眼死死盯着他。

小伟没来由打了个冷颤,被那双隔了数时光的眼睛盯得心里发毛。他猜到了班主任将舍友带走的目的,却无从阻止,更不晓得二是否会将飞机杯的事全盘托出,只能僵着身子凝视门,期盼能尽快看见那一胖一瘦两道身影。

上课铃响起,一个瘦的中年男自门外踱进教室。

“接着讲上节课的卷子。”男站上讲台说了句话,突然咳嗽起来,剧烈的咳喘声在教室中反复回,足有两三分钟才渐渐消弭。

同学们对此见怪不怪,英语老师向来是这么个状态,自高一初次见面他就展示了自己令堪忧的健康状况,刚开始还有学生猜测他会不会在上课时忽然趴到地上不省事,慢慢的就习惯了他是一根在风中摇曳的永燃蜡烛这个事实。咳嗽声中众纷纷拿出备好的试卷,唯有小伟坐着没动,等了半晌仍不见两名舍友回来,一颗心逐渐沉谷底。

他们一定跟老程说了,不然不会这么久…

接下来该怎么办?他会被全校通报吗?会被叫家长吗?他要如何向老妈解释这一切?小伟越想越害怕,几乎全身都开始发抖,被学校处分他尚能接受,让老妈知道飞机杯的存在他却只是想想就汗洽栗。

生活像是跟他开了个恶劣的玩笑,中午才做出换绑的决定,下午便遇上班主任重启调查,二者近乎无缝衔接,让他根本没有时间来实施心中还仅是一个雏形的计划。但这样的结果其实早有端倪,老程一贯负责,上次打架影响又那么不好,重启调查是早晚的事,恰好卡在这个节骨眼只能是怪他费了太多时间。

小伟痛恨自己的犹豫不决,更多是面对既定结局时的惶恐与无措。果然又熬了几分钟,眼镜在门喊了声“报告”将英语老师的讲课打断,接着便说班主任叫他和大炮去一趟办公室。

“咋了?啥事啊?”刚出教室,大炮便忍不住问道:“胖子呢?”

“还

挨批着呢…”眼镜垂丧气,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大炮重又问了一遍前面的问题,他也只说等过去就知道了。

小伟跟在两身后,脚步沉得像灌了铅。ltx`sdz.x`yz走廊里暗得吓,唯有从旁边教室出一道道光线,将幽邃的过道分割成无数黑白分明的色块,走在里面好像踏了一条能够穿梭时空的长廊,可惜小伟知道路的终点是处刑的法场。

眼镜敲了敲门,等室内传出一声“进来”,带着两个舍友推门而

办公室里一片亮堂,胖子站在墙边,整个缩得像个鹌鹑,看起来竟仿佛瘦了一圈。程勇喘着粗气,衬衣领的纽扣被扯开两粒,隐隐露出一道胸肌的廓。他坐在椅子上,斜眼看着四名学生依次贴墙站成一排,“呼”地起身走向小伟:

“学校对你来说是什么地方?”

声音似乎蕴含雷霆,让小伟胳膊上的汗毛根根竖起。

“在爹妈面前表现得像个,来学校就不装了!彻底露本了是不是!?”程勇夹枪带骂了几句,转看向大炮:“高峰你呢?你又把这里当作什么地方?”

他没有指望对方会乖乖回答自己的问题,喘了气便接着斥骂:“你们父子俩私底下怎么玩我懒得管,但在这里,你就是个学生!学生就该有个学生的样子,不要把家里的那一套给我带进学校!”

“学校是学习的地方,不是你们放肆和纵欲的场所!”程勇同时对准两:“都十八了,成年了!脸皮也跟着变厚了!你们怎么好意思的,在宿舍里用飞机杯手?”

小伟攥紧的手心里满是汗水,听到“飞机杯”三个字时更是全身都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但莫名其妙的,他又感觉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

“光着身子围到一块,你用完他再接着用…你们都不害臊吗?不觉得恶心吗?为了争个先后还抢夺,还动手?说出去我都嫌丢!”

许是先前已经骂过胖子和眼镜,班主任冲着新到的二一顿痛斥,说到激动时甚至有些音,小伟却从直剖肺腑的字句里渐渐弄清了心中的不对劲究竟来源于何处:老程的批评似乎有点歪,其重点也完全不在他的身上,好像只把他当作了一个普通的共犯,而非将飞机杯带进学校的罪魁祸首。

直到老程忽然转向胖子,说了句:“去,现在立刻,把你的飞机杯拿过来!”小伟猛地抬,满脸愕然地望向胖子瑟缩的身体,却只看了一秒,视线被朝前迈出半步的眼镜隔断。

“程老师,我去吧,我跑得快!”

镜说罢,不待班主任回应便逃也似地奔出办公室。龙腾小说.com

小伟对眼镜的心思看得透彻:无非是想借这个由少受些煎熬。却不知怎么的,他看着原本略显拥挤的横排中空出的缺,忽然心里也跟着一空,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随着那道消失在门的背影一同远去不见了,但不及细想,老程再度踱至他的面前。

之所以区别于动物,是因为有自制力!连自己的欲望都控制不了,那跟丛林里的猴子也没什么两样!我珍惜你们的未来,这次事不会上报学校,也不打算通知家长,但如果——”

说教被一阵突兀的敲门声打断,小伟下意识扭,只见被眼镜拽开的门扉间不知何时立了一个陌生的,瘦瘦小小,像个没有发育的学生,正面无表地看着室内的几个,抬起的左手还抵在门上未曾落下。

“忙呢?”

挑了挑眉,身周的光线都仿佛亮了几分。

她皮肤白得发光,脸上五官致得过分,一乌发瀑布般悬在腰后,好像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灵。虽然个子不高,看起来只有一米五,身材比例却是极好,一身裁剪得当的浅色西装将两条腿勾勒得又直又长,左肩上斜挎一个小包,包身被挡在后面,细长的肩带聊作点缀,便衬出其远超常的高雅气质。

老程似是愣了一下,语气都不觉变得温吞:“嗯…处理一下学生间的矛盾,有事吗?”

“有。”

只淡淡地回了一个字。

老程摸了摸脑袋,表似是有些无奈,最后吩咐了一句“每写一份检讨,三天后给我”,便将几撵了出去。

办公室门“砰”地闭上,将两个相对而立的身影遮住,小伟转过身沉默几秒,冲胖子低声道了句谢,胖子抿着嘴“嗯”了一声,未及开说话,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至耳边。

“怎…怎么都出来了?”

眼镜拎着一个柱状的塑料壳跑到众跟前,汗出如浆,气喘如牛,能看得出往返皆是全力。他说了句“等我一起”,匀了气便要去敲办公室的门,被大炮伸手拦下。

“里面聊着呢,等会儿吧!”

“有来了?”

“一个的。”

“谁啊?”

“雪山灵,你知道吧?”大炮一点不像刚被训斥过的样子,隔着门便八卦起来:“感觉俩关系不一般…你说有没有可能,她就是咱们那位素未谋面的师母?”

“教高二的那个?等完事

儿我打听打听…哎?长得怎么样?听说漂亮得一批啊!”

“脸蛋不赖,就是太瘦了…”

小伟不想听他们废话,径自回了教室,讲台上英语老师又在咳嗽,顾不上说话便挥手叫他自行返回座位。隔了快十分钟另外三鱼贯而,被频频打断授课的英语老师明显不太高兴,绪波动之下再次咳嗽起来,小伟却在这时举手说要去厕所,被狠狠瞪了一眼后才又在对方不耐烦的挥手示意中走出教室。

廊道里昏暗依旧,掩住了男孩因为紧张而发白的脸。走廊尽办公室大门紧闭,门缝里没了光亮,里面的似乎已经离开。

小伟朝着厕所埋疾走,好像真的在被尿意催,瘦削的身形不断穿越光斑,于墙上画出一道道拉伸旋转的影子。他没有说谎,去厕所是真话,他简陋的计划里厕所是排在首位的必经之地,目的却并非为了方便,甚至他选择的目标也不在这一层。

走到半途小伟忽然一拐,顺着楼梯下到二层,驻足在教工厕所门聆听一阵,咬牙钻进了厕。

换绑需要部分泌物,除了厕他想不到别的地方可以轻松获取…而之所以选择此处,是因为学校只在教学楼的二层和五层设有教职工专用厕所,此时临近下课,下楼当然比上楼节省时间。至于为什么非要到教工厕所,小伟自己也说不清楚,大概是因为这里有隔间可以躲藏,亦或是他潜意识觉得年纪大些的不比学生,万一后突遭变故,影响某个岁近半百的而非一个生才刚刚起步的生,能让他的负罪感稍小一些。

空气中弥漫着臭味,白光照彻成排的隔间,管道里流水的声音清晰可闻,小伟打开第一个隔间闪身进,心脏跳得仿佛快要炸开。他不得不怕,刚被班主任批斗过,若再让发现他偷偷潜厕所,下场可以预见的悲惨。

隔间里马桶盖闭合着,角落纸篓中堆了小半用过的手纸,最上面一层是张经过反复对折的方形纸巾,随着时间流逝已经微微敞开,隐约能看见中心一抹半的湿痕,在顶灯照下泛着点点莹光。

小伟一把抓起纸巾,转身推门时才发现门板挂钩上吊着一个式的挎包,颜色棕,形状方正,细长的背带让莫名感到眼熟。

好像在哪见过?

脑海中似有一个画面挣扎着想要冒出,被他迅速压下。小伟轻轻推开门,做贼一般偷瞄了几眼,猛跨一步朝着出直冲而去,剧烈的动作将校服扯到变形,露出袋里一截浅淡的白色,双臂摆动不停,那抹白色便也仿佛有

了生命,欢快地一颠一颠。

第十四章 静置

类自幼便有画饼的天赋,孩们戴上玩具冠憧憬公主的生活,男孩则挥舞着树枝木棍,幻想自己有朝一会成为像动画片主角那样的英雄物,最不济也是个千里不留行的侠客,然而当梦想与现实碰撞,前者往往不堪一击。

很少拥有堂吉诃德的勇气,却大都落得同样的结局。

小伟硬着皮回到教室,挨到凳子的那一刻,忽然回想起幼时的梦,梦里他聪敏机智、挥斥方遒,每临大事皆有静气,与此时的状态一经对比,童真的滤镜便碎了一地。

心跳得像擂鼓,耳中尽是激烈的“咚咚”声。袋里的纸巾仿佛一颗定时炸弹,心脏每跳动一次计时器上的数字也随之减小,坐在座位的每一秒都像是被架在火上烤。

小伟猜测这多半是潜厕的后遗症,与心中对换绑计划即将完成的紧张和期待关系不大,打算就这么咬牙坚持下来,没成想随着时间流逝感觉竟愈演愈烈,到最后一节课时他几乎双眼都熬得通红,下课铃一响便急不可耐地冲出教室,直直奔向宿舍楼。

耳边依旧疾风呼号,却少了扑面的沙尘,一湿冷意顺着校服领往里钻,脚下地面相较午时略显松软,鼻尖一浓郁的土腥味萦绕,似是刚刚落了阵雨。小伟趁着晚饭的间隙独自奔驰,一进楼道周遭顿时变得清静,暗淡的灯光于顶悬照,一扇扇铁灰色的门林立在两侧,与身后尖锐的风啸仿佛两个世界。

事实上他在离开厕所时就有过直接回寝室的想法,但转念一想这样做除了可能担上一个逃课的名,其实并无太大的意义,毕竟照他的推测,完整的流程绕不开最后的“静置一晚”,除了“分泌物”的获取为了避耳目需要及早出手,计划中剩下的环节早些晚些没什么区别。

小伟进到宿舍,目光在胖子平敞的行李箱上微微一凝,垂下快步走至储物柜前,掏出钥匙打开柜门时忽然感觉不对,才发现旁边眼镜的柜子没有锁,柜门外撇露出中间一条指宽的缝,透过缝隙能看到里面一摞课本和胡堆放的杂物。

眼镜这家伙,回来翻个飞机杯的功夫,还开柜子什么…

脑中一个疑问迅速闪过,小伟没有多想,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柜子里,属于他的飞机杯仍在其间矗立,长达十七八公分的暗红色杯体宛如一根擎天的巨

他拿起飞机杯仔细端详,视线从青筋遍布的杯身一直滑落到底部,被艳色包围的处有一圈晶莹,极

处看不清的内部似乎也有些微水光,外连接的上一个细小的白点异常显眼,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一根泛白的丝线,于横跨的藕连中骤然崩断收缩,最终凝固成一个灰白的凸点。

再次将手伸进储物柜,小伟取出原本垫在飞机杯底下的卫生纸,看见上面的糯湿眸光低了低,用力抿紧嘴唇。

自上次飞机杯被大炮粗地使用过后,里面便不停地分泌汁,这些黏腻的体经由内部腔道渗出,使其无论放在哪里都会将那一处地方染得濡湿。小伟不知道这是飞机杯再度进化后的特,还是宫后的生理反,他不敢询问老妈的状态,但想来下体一直浸在湿的环境中滋味不会好受,只能在下面垫几层纸,定时更换,让远在家中的老妈舒服一些。

只是今天的湿痕,似乎比以往大了一圈…

冥冥中一紧迫升起,促使小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迅速更换好卫生纸,接着掏出袋里的纸巾走到桌前,将桌上水杯里的水倒出少许至桌面,用指腹沾着轻轻点到纸巾中间,如此往复,直至那抹涩的痕迹变得湿软发腻。╒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后面的流程熟悉而陌生,熟悉是因为他已做过类似的事,甚至手法都一模一样,陌生的是心中的绪,他迫切地想叫被飞机杯禁锢的老妈解脱,与曾经着魔般满是邪念的亢奋截然相反。

小伟一遍又一遍用纸巾涂抹飞机杯,直到整个杯身都披上一层水光,才将它重新放回储物柜。

柜子里飞机杯安静得像一个畜无害的摆件,其庞巨的尺寸仍与周围格格不,埋进影后杯体的颜色愈发沉,表面却反着一道道高光,晶亮的光泽中又透出一说不上来的邪异。小伟没来由抖了一下,纸巾从虚握的手心逃出飘向地面,隐约能看见中间的部分已经有些损,那抹来自某位的浅色湿痕也近乎消失,快要露出处的、着落在下一层纸面的、像是涸的尿所形成的发黄斑块。

小伟看着纸巾落到脚边,抬起再次望向飞机杯,默然凝视良久,慢慢合上柜门。

接下来要做的,只剩等待…

……

“晚上吃的什么?”

“海鲜拌面!”

夜里小伟久违的跟老妈开了视频,画面中笑意盈盈,眉眼飞扬,明艳得不可方物,似是对儿子的主动联系感到惊喜,听筒里传出的声音也含带着不加掩饰的愉悦。

“你还会做这个?”

“小瞧谁呢!不就是…调个海鲜料汁,放点虾仁

,再把那什么墨鱼、蟹…蟹…”

老妈话说一半突然卡住,模样欲言又止,两只眼睛明显没在看摄像,而是盯着下面的手机屏幕。小伟等了一阵,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出声提醒道:“螯。”

“什么?”

“那个字念螯,蟹螯。”小伟叹了气:“你别老叫外卖!”

“外什么卖?什么外卖?”被戳穿的杨仪敏试图蒙混过去,未遂后恼羞成怒:“我就吃外卖怎么了!家里就我一个,吃饭三分钟做饭得两个小时!外卖多好,今天想吃面我就点份面,明天想吃就要个,无非是多花几块钱…”

“老娘有钱!”

骄傲地挺了挺胸,睡衣下澎湃的跟着一阵汹涌。小伟看着老妈惯常显露的娇蛮姿态,嘴角轻轻翘起,目中尽是柔和,等她发完脾气,发户一般的气势逐渐泄去,脸上露出心虚的神色,才继续劝道:“不是钱的事,外卖吃多了影响健康。”

见老妈“切”了一声又想反驳,他趁势打断问出一句:“最近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他问得突然,几乎没给她反应的时间,于是便顺理成章捕捉到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不由得心一疼。

这时忽然“啪”的一声响,整间宿舍瞬间陷黑暗,几个舍友的哀号同步响起,手机屏幕里属于他的方块也变得漆黑。

“怎么?停电了?”杨仪敏皱眉问道。

“熄灯了。”小伟摇摇

杨仪敏“哦”了一声,趁机转移话题:“对了,这个月中是不是有考试?”

“还没通知,不过依照惯例是会考一次。”

“依照惯例…那考完也要开个家长会吧?”

“你想说什么?”

“说什么…”视频里的把眼一眯,挤出个不太有杀伤力的表:“去年你成绩退步得厉害,导致我被各科老师当成典型一顿批!今年能不能给我留点脸?”

小伟挠的间隙,老妈的埋怨也一脑涌了出来:“你说说你,高一的时候到不了前几吧,那也勉强算是班里的优等生,怎么一年功夫就成这样了?照这个趋势发展,你最后能考个什么档次的大学?你的学习我帮不上忙,学校里的事你也不跟我讲,都不知道你过得怎么样,成绩还会不会好…”

“妈。”小伟打断老妈的唠叨,隔了几秒,轻声说:“会好的。”

杨仪敏愣了一下,仍有些狐疑地问:“真的?”

“嗯。”小伟看了眼储

物柜的方向,于黑暗中展露一个笑容,坚定道:“一切都会好的。Www.ltxs?ba.m^e”

挂断视频后,平躺到床上,纷的思绪又趁着夜色袭上脑海。小伟盯着床板出神一阵,强迫自己阖上双眼,用时良久才抱着明早的期待沉沉睡去。

而又过了不知多久,当宿舍里只剩绵长的呼吸声,某处无察觉的仄空间内,笼罩在黑暗中的飞机杯忽然开始自行蠕动。起初只是试探般的一个点,片刻后面积越来越大,整个杯体都躁动起来,宛若一只竖直爬行的虫,在某个瞬间绽开微弱的红光,照彻周边的同时,也显出杯身上已然涸的斑驳浅痕。

一团团灰白色的痕迹在染上红光后,毫无征兆地向内坍缩,被渐渐吸收了似的,边界寸寸衰萎,颜色也逐渐浅淡,直至杳无踪迹。

与此同时,飞机杯似是吃到了什么味美的食粮,蠕动的幅度越发变大,又在达到某种程度时突然凝固。好像执行到一半的进程被突兀打断一般,红光跟着刹时收敛,整个储物柜再度陷沉寂,仿佛先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直到十几分钟后,一阵钥匙轻轻的声音响起。

锁芯缓缓转动,似在害怕惊醒柜子里沉睡的事物,只发出些微动静。柜门逐渐敞开,显露的也只是浓郁的黑暗。

若有似无的吞咽声中,一只手掌穿透幽暗探其内,凌空摸索了几下,在指尖碰到飞机杯时微微一顿,而后手腕一翻,将其牢牢抓进掌心。

第十五章 厕所

“眼镜,柜子没锁!”清早,上课前十几分钟,胖子从储物柜里取出课本,一边用力合上柜门,一边朝着快要走出宿舍的眼镜喊道。

“不锁了,每天开着麻烦!”眼镜也没回:“反正没啥值钱东西!”胖子“噢”了一声,转身去追两名舍友,却只迈出几步忽地顿住,扭看向呆坐在床边的小伟。

“伟哥,不走么?”“你们先去,我拿个东西。”小伟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目送胖子离开后才恢复到先时的颓丧。

室内光线暗淡,手背也染着一层色,似乎自那天下午就没怎么见太阳。

他抬眸望了眼窗外,云层厚得像一块浸了水的灰布,晨光挣扎着想要从缝隙钻出,反将天空撕开一道道昏蒙的裂纹,远处的建筑物廓模糊,似是被薄雾笼罩,只显出一个孤寂的灰蒙蒙的影子,像极了一声不响枯坐着的他。

小伟闭了闭眼,起身关上宿舍门,用钥匙打开储物柜,凝视处片刻,本就憔悴的面容更显颓然。

两天了,飞机杯依旧

是原来的模样。

尺寸没变,颜色没变,他拿出飞机杯翻来覆去查看一阵,长叹一气:手感没变,底部这片映着老妈私处的艳红色也没有一丝改变…包夹着挤出一个更加的小,点点碎光汇成一缕晶莹沿往外慢消,小伟只看了一眼便勿勿挪开视线,接着取出垫在飞机杯下面的卫生纸,死寂的眸子里终于泛起一层波澜。

足有五层厚的纸格已然粘到一起,变成了一块色泽灰沉的壳子,中间部分向下凹陷,颜色得好像被某种体反复浸透过,条条纸棱仿佛横生的皱纹,还散发着些微气。

一一两天时间里,唯一称得上有所变化的,竟只有飞机杯内部分泌得愈发夸张的汁!换绑计划失败了吗?貌似是这样,他特意多等了一天,将飞机杯足足“静置”了两晚,得到的结果仍和昨天早上一模一样。

但换绑的逻辑明明是说得通的,他的作流程也并无差错,为什么会失败?小伟想了一阵,再度看向手中的“纸壳”:这些体又是怎么回事?汁的异常分泌自前天夜里开始,时间卡在他将另一名部分泌物涂抹至飞机杯表面之后,这恰恰证明他此前的作对飞机杯产生了影响,进一步说明了换绑的可行

可除此之外,飞机杯又确实毫无变化,所以…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静置”吗?难道宿舍达不到“静置”的要求?半夜的呼噜声太吵?还是四个同处一室,局促的环境对飞机杯来说过于拥挤?亦或是…有打断了静置的过程!?突然涌现的猜想令小伟一阵悚然,他惊疑不定地扫了眼大炮和眼镜的床铺,短暂地犹豫后又飞快瞥了眼胖子床铺的位置,随后将视线移到面前半敞的柜门上,久久不曾挪开。

目光连闪几下,小伟在柜子里重新铺上纸格,将飞机杯轻轻放后抱起一摞课本,锁好柜门跑出宿舍。

一路风驰电掣,几乎踩着上课的铃声冲进教室。

如此行径自然引得已在讲台站定的老师有些不满,但他并未在意,只黑摆走到座位上,一坐便是一个上午。

中午吃过饭回到宿舍,他照旧查看了一番飞机杯的状态,在确定卫生纸上和昨天这个时候一样,只有少许涸湿的痕迹之后,心中疑虑不降反增。

于是当晚小伟直至夜都没有睡,保持着时重时轻地呼吸紧盯储物柜,实在熬不住了才点开手机看一眼时间。

手机屏幕发出微弱的白光,照亮了他困顿不堪的脸,也险些照见他顶一个猛然缩回的脑袋。

……翌

教室内,小伟眉紧锁,盯着课桌上铺开的一张废纸冥思苦想。

纸上写着他从说明书中提取的几个关键词:“心仪”、“分泌物”、“表面”以及“静置”。

其中“分泌物”和“表面”被划上了横线,代表他已将这两个词语对应的环节排除在外,剩下的两个关键词里,他在“静置”上思虑良久,缓缓提笔,也将其划去。

熬了半宿的结果,是飞机杯仍旧保持原样,甚至连前两天那足以将几层卫生纸浇融成一块硬壳的异常也未曾发生。

小伟想不通其中的缘由,却不妨碍他凭此把飞机杯换绑失败是被打断了静置的过程这一可能排除掉。

但当他看向纸上仅剩的关键词时,脸上的表愈发困惑。

心仪…这个词还藏着什么他不曾发掘出的秘密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到最后一节课小伟感觉自己已经触到了真相的边缘,某个极其浅显却一直被他忽略的部分正渐渐浮出水面,可忽然一阵难以抗拒的困意袭来,又让他的眼皮不受控制地打起了架。

熬夜的恶果于此时显现,令小伟的思考止步在最后一层窗纸前,直至下课铃响起,他连坐姿都无力再维持,直接趴到了桌子上。

胖子喊他去吃饭,他才强撑着去了食堂,回到宿舍后柜门都顾不上开,往床上一躺便不省事,好像只闭了一下眼就又被叫醒。最新地址) Ltxsdz.€ǒm

“起了伟哥,该上课了。”小伟刚睁开眼看见一张肥腻的圆脸,来不及应声便忽觉一大力从胳膊上传来。

他一脸懵地被胖子拽起,又迷迷糊糊跟着对方走出宿舍,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两道含义莫名的视线。

大炮冷冷看着两结伴离去,又瞥了下眼镜,不耐烦道:“磨叽啥呢?赶快的!”眼镜整个中午都表现得异常焦躁,仿佛明天该的检讨只剩他没写完似的,此刻听到大炮的呼喝倒是冷静下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知道了知道了。”他嘴里念叨着,脸上仍挂着令费解的表,穿上外套和大炮一同往外走,却又走到门猝然停步:“等会儿.”“又咋了?”“炮哥,我感觉不太对,好像下午要生病!”眼镜煞有介事道。

大炮愣了一下:“这种事也能顶知的?”眼镜“嘶”地吸了一气,捂住肚子道:“疼!”又迅速抬手按住脑袋:“肚子疼!”等他察觉到对面不善的目光,才反应过来统一解释:“都…都疼。”“你搁这玩什么花样呢?”大炮看得一脸蛋疼。

“哎呀反正有老师问起来就说我请假了!

”眼镜挥了挥手:“老程那边…我一会儿给他打个电话!”……杨仪敏走进超市才开始后悔。

虽说她出门前已经想清楚,最近犯病都在半夜,且昨夜整晚都没发作,按照往的经验怪病大概率会停个几天,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怪病突然发作怎么办?像近两次那样,只有几分钟的话她尚能坚持下来,若是再跟之前似的被某根形状怪异的粗长东西…杨仪敏看着超市里往来的群,仅是想了想就额角冒汗。

但来都来了…她忆起那一晚儿子的承诺与关心,捏捏掌心走到蔬菜区。

浅咖色的针织开衫,内搭一件纯白的高领衬衣,俯身时一抹白若隐若现。

下身是绸质的阔腿裤,脚上一双粗跟的方扣单鞋,走起路来“噔噔”脆响。

杨仪敏挑挑拣拣,在堆成小山的菜堆中拣选出一颗颗时蔬,顾盼间短发飞扬,不时露出半张俏美的侧脸,令在场的异频频驻足。

当一名足够出众的来到某处地方,不管愿不愿意,她都将成为所有的焦点。

们斗艳似地挺直腰背,男们则藏起牙齿上的烟渍,绅士一般踱着小步,说话的语气都不自觉变得温柔。

可很快他们就发现不对劲,作为场间焦点的身子忽然僵直,脑袋低得快要埋进胸,两只葱白小手死死攥住菜架的边缘,仿佛在忍耐某种突如其来的剧痛,几个近些的男犹豫一阵后上前询问,抬首强笑着解释了几句,们才看见她通红的脸。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杨仪敏暗道倒霉,等围在身边的男逐渐散开,疾走几步躲到角落。

好在下体的异物感并不强烈,带来的刺激也尚在她的可承受范围内,感觉在体内抽动的是最近那支尺寸不大的东西…只要撑过这几分钟,再忍住最后的刺激不要叫出声,做好心理建设,杨仪敏扶住货架,咬紧牙关扛了一阵又忽觉不对:那根虚幻的竟一反往的急躁,不紧不慢得像个在自家小院散步的老,仿佛过去是因为时间紧迫,到今天才得了闲暇能好好享受似的。

节奏的减缓意味着需要忍耐的时间也成倍增长,时快时慢地食弄直把杨仪敏得两战战,到一热烫进体内时,她感觉整个部都像是浸在了凉水里,想来内裤已经湿腻不堪。

身后几道灼热的视线盯着她的下身不放,杨仪敏察觉到又有男蠢蠢欲动想要上前,却不敢离开,只把埋得更低,嘴唇抿得几乎失了血色。

她知道这根之后不算结束,更大的考

验还在后面,于是绷紧神经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刺激,不料短暂的空档后她所预料的感觉并未出现,反而是刚刚褪出下体的再度抵住小,毫不犹豫狠狠一

“嗯!”杨仪敏腰背一挺,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细吟,迅速抬起的小手捂紧了嘴,却遮不住那抹瞬间染至耳根的红。

她瞥见男们像打了血似的一阵骚动,几个胆大的已经朝自己靠过来,再也顾不得胯间的异样,按着小腹慌忙逃开,一直跑到这座位于商场内部的超市,看见远比之前更加密集的群才停下脚步。

“哈…哈啊!”体力的消耗让她一时有些压不住喘,偏偏这个时候开始了第二冲刺,急剧增强的快感在下体迸发,使她喘着喘着就变了味,两条大腿忽然一个哆嗦,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双手径直按到了一个男的肩上。

的表片刻间极为彩,眨眼的功夫便由愕然转为满脸的暖昧,杨仪敏只觉无地自容,她匆忙道了声歉,强撑着绕离男身前,穿过熙攘的流看向前方。

此刻要回家当然来不及,最佳的选择是商场的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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