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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的七丘谕女尤诺在地下角斗场(完)(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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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丘的晨曦总是来得格外早。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发布页LtXsfB点¢○㎡

华贵无比的大床上,丝滑的雪白被褥下,谕尤诺正沉浸在无梦的睡眠中,平心打理的蓝色双马尾早已散开,如海藻般铺满了柔软的枕

“笃、笃、笃——”

三声清脆而极富韵律的敲门声响起,既能唤醒沉睡的主,又不会因突兀而引起任何不快。门外传来仆沉静的声音。

“谕,天亮了,我们进来侍奉您晨浴。”

得不到回应是常态,仆早已习惯。

她轻轻推开沉重的雕花木门,带领着四名侍从——两男两,鱼贯而。他们脚步轻盈,悄无声息,仿佛融了空气,每个都低着,脸上是千年不变的恭敬与淡然。

仆长走到床边,对着尤诺的睡颜微微躬身,然后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轻柔地将被褥的一角掀开。

随着被褥被缓缓拉下,尤诺毫无防备的体便露在清晨微凉的空气里。她发育得恰到好处,算不上丰满的罩杯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顶端的蕾是娇色。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是未经修饰、覆盖着稀疏柔软毛的神秘地带。她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在金色阳光的映照下,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空气的微凉似乎终于惊扰了她的好梦,尤诺纤长的睫毛颤了颤,鼻间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嗯……”,带着一丝慵懒和被打扰的不悦。她缓缓睁开眼,宝石般的眸子还有些迷蒙,在看清了床边侍立的仆们后才逐渐恢复了往的高傲与清明。

一名仆立刻上前,将她从床上扶起,另一名仆则将一件轻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披在她的肩上。纱衣近乎透明,仅仅是象征地遮挡了一下,却更添了几分若隐若现的诱惑。

尤诺打了个哈欠,任由仆们簇拥着自己,赤着脚踩上冰凉但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板,走向寝殿处的私浴场——浴场足以媲美任何一座小型的神殿,整个空间都弥漫着足以模糊视线的温热蒸汽,空气中混杂着花瓣与油的芬芳。中央是一个巨大的圆形浴池,用一整块罕见的青色暖玉雕琢而成,池中盛满了冒着袅袅白烟的热水。

在仆的帮助下,尤诺肩上的纱衣被取下随手丢在一旁。她迈开腿缓缓走下浴池的台阶,温热的池水顺着她的小腿、大腿、腰肢一路向上,最终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都拥怀中。

“唔……”

温暖的池水让她舒服地叹了气,彻底驱散了最后一丝睡意。

她靠在光滑的玉石池壁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每的例行公事。

一名仆跪坐在她身后为她清洗那一瀑布般的蓝色长发,她的手指隔着发按摩着尤诺的皮,另外一男一两名侍从则拿着浸满了滑腻沐浴的软布,开始为她擦拭身体。

仆手中沾满白色粘稠体的软布从她光洁的后背滑下,划过肩胛骨的蝴蝶状廓,再到纤细的腰肢,当软布来到胸前依旧没有丝毫迟疑。温热的布料包裹住她左侧的房,以为中心轻柔地画着圈,将丰富的泡沫涂满每一寸肌肤。

泡沫下的尖因这轻微的刺激而悄然挺立,变得如同一颗小小的红豆。

负责清洗下半身的男仆则更加专注,他半跪在水中,仔细地擦拭着她修长的大腿和圆润的小腿,甚至连脚趾缝都没有放过。而另一名仆则接过了最神圣的任务,沾满滑的软布轻轻拂过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探去,滑过那片柔软的毛,仔细地分开丰润的唇,将每一丝缝隙间的污垢都温柔地带走。

整个过程安静无比,仆们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仿佛在擦拭一件美的玉器。

蒸汽在华美的浴场中升腾,模糊了青玉石雕的廓,也模糊了尤诺眼中的世界。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么美丽——每寸肌肤,每条曲线,都足以让凡俗的男们疯狂。通过那玄之又玄的神谕,她甚至能窥见那些卑微仆脑海中对她这具完美娇躯的龌龊幻想——在肮脏的马厩里被他们压在,或是在夜的寝宫里被他们流玩弄……

“呵。”

尤诺的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幻想?不过是弱者无能的意罢了。

他们的身体和灵魂都属于她,没有她的允许连直视她的身体都是一种僭越,更别提触碰了。

然而,此刻,一种异样的燥热正从她的小腹处升起。那名仆细致的清洗、尤其是当那沾满滑腻沐浴的软布拂过她唇的瞬间,点燃了一簇微小的火苗,顺着她的神经一路蔓延,最终汇聚在她胸前那两颗早已因刺激而硬挺起来的上。

好热……好痒……

一种空虚的渴望攫住了她。她需要抚慰,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来填满这突如其来的空虚。当着仆的面用自己的手去抚摸自己的下身?不,那太掉价了,完全是对谕威严的亵渎。

尤诺微微睁开眼,宝石般的眸子扫过身旁的两名男仆。他们依然低着,神恭敬而木然,仿佛对她赤的身体毫无反应,但她无比清

楚在那平静的表象下是怎样汹涌的欲望。

也好。

她没有下达任何命令,只是将身体向后靠得更了一些,微微挺起胸膛,这是一个无声的许可,一个高傲的暗示。

那两名男仆仿佛接收到了某种心灵感应,几乎在同一时间停下了手中擦拭她手臂的动作。他们对视一眼,眼神中没有任何流却有着惊的默契。他们各自从旁边的银盘上拿起一块崭新的、雪白燥的柔软毛巾,一左一右的坐到了尤诺身侧。

右侧的男仆先行动了。他将那块柔软的毛巾轻轻地覆盖在尤诺右边的房上。燥的棉绒触感与湿热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尤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一下,毛巾并不厚,却像一道屏障,隔绝了直接的肌肤之亲。

尤诺在心中对自己说:这只是沐浴的一环,为了将胸部彻底擦而已。对,就是这样。

男仆的手掌隔着毛巾轻轻覆上她的房,手掌宽大而温暖,恰好能将她罩杯的娇房完全包裹。他没有立刻动作,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让尤诺适应他的存在和掌心的温度。

随后,他的手指开始行动起来,隔着那层柔软的毛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硬挺如豆的。又以为中心轻柔地画着圈。毛巾的纤维在湿润的尖上摩擦,带来一种酥酥麻麻、难以言喻的痒意。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鼻音的轻哼从尤诺的唇间逸出。

她立刻咬住下唇,将后续的呻吟吞回了喉咙里。

(该死,身体的反应也太诚实了……)

左侧的男仆也开始了动作,同样的方式,同样的步骤,另一块毛巾覆盖了她左边的房,另一只宽大的手掌也带来了同样的热度与压力。

两边同时传来的刺激,让尤诺刚刚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了一半。

们的动作开始变得复杂起来。他们不再满足于简单的画圈,右边的男仆用拇指和食指隔着毛巾,轻轻捏住了她的。他没有用力,只是像在捻动一颗熟透的樱桃,将那小小的凸起在毛巾的包裹下反复揉搓、碾磨。

毛巾的纹理被无限放大,每次捻动都像有无数根细小的触手在搔刮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啊……??”

尤诺的微微后仰,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介于痛苦和欢愉之间的娇喘。

她的是那么的,那么的诱,在热水和刺激的双重作用下呈现出一种令心醉神迷的珊瑚色,此刻正

透过微湿的毛巾,顽强地顶出一个小小的尖角。

左边的男仆则采用了不同的方式,他将毛巾的一角拧成一细绳,然后用这“毛巾绳”的顶端,在她的左上来回拨弄、轻弹。那种感觉就像被羽毛反复搔刮,既想躲开,又难以抑制的想品尝更为刺激、直接的抚。

“住、住手……??太痒了……混蛋……??”

她断断续续地命令道,声音却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双腿在水中不自觉地并拢,大腿内侧的肌因为紧张而绷紧,磨蹭着彼此光滑的肌肤。

男仆们显然将她的“命令”当成了鼓励。他们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右边的男仆开始用指甲隔着毛巾,轻轻地刮搔着她的,突然用两根手指夹住顶端,向上轻轻一揪。

“呀嗯??!”

一声清脆的悲鸣般的娇喘脱而出。这一下带来的尖锐快感仿佛一道电流从她的胸直窜小腹,让她的小处猛地一缩,一湿滑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左边的男仆则将整个毛巾弄湿,湿漉漉的毛巾紧紧贴在她左边的房上,将房和的形状勾勒得一清二楚。他用掌心压着毛巾快速地摩擦,仿佛在抛光一件玉器。在高速的摩擦下,又热又麻,快感层层叠叠地累积,本就刚睡醒不太清晰的大脑更是一片混沌。

“啊……啊……不……不行了……要……要去了……”

尤诺的意识愈发模糊,高傲的谕彻底被原始的欲望所吞噬。

她的双手紧紧抓着浴池的边缘,身体在水中微微弓起,胸前那两团被毛巾覆盖的雪白,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剧烈地起伏着;而仆们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了些。隔着毛巾似乎都能感受到他们指尖的灼热。他们是在享受吧?享受着玩弄七丘至高无上的谕房,听着她高傲的嘴里发出的呻吟。

她非但不觉得愤怒,反而……催生出了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更……更用力一点……??你们这两个……下贱的……东西……??”

她用尽最后的理智,挤出碎的命令。

得到了谕的亲许可,两名男仆不再有任何保留。他们像是两只饥饿的野兽,用毛巾作为唯一的媒介,对那两颗早已红肿不堪的,展开了最后的、最猛烈的攻击。揉、捏、搓、弹、揪、扯……所有能想象到的手法都被用了个遍。

尤诺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高亢而尖锐的呻吟声在空旷的浴场中回

最终,在一阵急促的痉

挛中,她的小腹一阵紧缩,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眼前一片空白,身体软倒在池壁上,只有嘴里还在无意识地溢出细碎的呻吟。

男仆们停下了动作,默契地将那两块已经湿透的毛巾丢到一旁,然后重新拿起净的毛巾,开始一丝不苟地为她擦拭身体,仿佛刚才那场色的风从未发生过。

尤诺瘫软在水中,胸剧烈地起伏着,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她看着那两个男仆恭敬的侧脸,心中充满了复杂的绪。屈辱、满足、愤怒,还有一丝……意犹未尽。

这……也算是沐浴的一环吧。

她疲惫地想。

的余韵如同退后的暖流,依旧在尤诺的四肢百骸中缓缓流淌。她慵懒地靠在池壁上,迷离的蓝宝石眼眸半睁半闭,看着那两名刚刚“服务”过自己的男仆。

身体的空虚被暂时填满了,但神上的愉悦却刚刚开始。看着他们恭顺的模样,尤诺心中那属于支配者的、近乎残忍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刚才的刺激也同样点燃了他们体内的火焰,透过神谕的微光,她能清晰地“看”到他们胯下那早已被朴素的仆服饰紧紧包裹、几乎要挣脱束缚的丑陋

真是……可悲的生物。

“嗯,刚才的擦洗……还算尽心。『&#;发布邮箱 ltxsbǎ @ gmail.cOM』”

尤诺终于开,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和挥之不去的慵懒,却依旧高高在上。

“作为奖励,我允许你们……释放一下。只是看到我的身体就憋成这样,也太可怜了。”

她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的点心不错”,但话语的内容却让整个浴场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两名男仆的身体同时顿住,连擦拭的动作都停滞了。他们缓缓抬,眼中是压抑到极致的狂喜和不敢置信。为她洗仆和打磨脚跟的仆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但她们只是更加恭敬地垂下,仿佛变成了两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怎么,不想要吗?”

尤诺的眉微微蹙起,看上去相当的不耐烦。

“好好想清楚,我的恩赐可不是随时都有的。”

“不!万分感谢谕的恩赐!”

两名男仆异同声地回答,他们立刻跪伏在水中,额就差一点就要贴到水面。

尤诺轻哼一声,算是满意了他们的反应。

“你们自己决定谁先来。最新地址Www.^ltxsba.me(我没那么多时间费。”

两名男仆对视一眼,没有任何言语。在绝对

的权力面前嫉妒和争抢都是愚蠢的。右侧的男仆伸出了手摊开手掌,左侧的男仆见状,也伸出手握成了拳

剪刀布。

在这充满神圣与靡气息的浴场中,决定谁能先得到谕“恩赐”的竟是如此率。

但却公平。

右侧的男仆赢了。他眼中闪过一丝狂热的色彩,脸上依旧维持着仆应有的谦卑。

他向输掉的同伴微微点,恭敬地退后爬出浴池,在冰凉光滑的白色大理石地面上按照最卑微的姿态躺平,双手放在身体两侧,双眼紧闭,仿佛一个等待献祭的祭品,身上那件简单的灰色束腰外衣因为浸了水而紧紧贴在身上,胯下那根早已怒不可遏的巨大将布料顶起一个夸张的帐篷,廓清晰得令心惊。

“哼。”

尤诺对此视若无睹。

她在两名仆的搀扶下缓缓从温暖的玉池中站起。水珠顺着她光洁无瑕的肌肤滚落,仆们没有为她擦身体,只是将一件更厚的丝绸浴袍披在她肩上,浴袍并未系紧,只是松松垮垮地挂着,露出了她平坦的小腹和下方神秘的花圃。

她赤着脚一步步走向那名躺在地上的男仆。每走一步,湿漉漉的脚丫便在光洁的地面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水印。她走得很慢,像一只优雅而高傲的猫,审视着自己的猎物。

终于,她停在了男仆的顶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一块石

“哼,只是看了我的身体就硬成这样了吗?”

她用脚尖轻轻踢了踢男仆胯下的凸起,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嫌恶。

“真是下贱又可悲的冲动……你,抬起来,看着我。”

男仆闻言立刻睁开眼睛,虔诚的仰视着这位高高在上的谕。尤诺的脸在氤氲的蒸汽中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双宝石般的眼睛却异常明亮,充满了神的威严……与对凡俗的鄙夷。

“看清楚了,能为你的污秽之物服务的,是七丘谕的玉足。”

尤诺缓缓抬起自己的右脚。

“这是你这种卑贱之几辈子都求不来的荣幸。”

没有再给他反应的时间,她将完美的玉足直接踩在男仆那根隔着布料依旧坚硬的上。

“唔……!”

男仆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又极度欢愉的闷哼。

隔着一层薄薄的湿衣,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足底的柔软与温热。

那是一种足以让任何男瞬间疯狂的触感。

尤诺的脸上露出了更加玩味的嫌弃表。她用脚掌缓缓的在他的上来回踩踏。动作很慢,仿佛在踩灭一个令恶心的烟。但对于男仆来说却是无上的绝佳奖赏。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尤诺冷笑着,脚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

她甚至将重心都压在了这只脚上,让男仆感觉自己的命根子仿佛要被她踩断。

随后她又抬起了左脚,两位侍扶住了她,两只同样完美的玉足夹住他那根已经快要炸的,双脚像两片温润的玉石,将他的茎紧紧包裹。

“啊……谕……大……”

男仆的声音已经不成调,他死死咬着牙,不敢让自己发出更失态的动静。

而尤诺的脚趾灵活地蜷曲起来,用趾尖搔刮着他的根部,又用大脚趾的趾腹去按压他最敏感的冠状沟。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让男仆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着她的动作。

“别动,恶心的东西。”

尤诺冷冷地呵斥一声,脚下加重了力道,将他死死地踩在地上。

但她的高傲与嫌弃反而成了最强烈的催剂。被至高无上的谕用最完美的双脚踩在地上,用最鄙夷的态度玩弄着自己最坚挺的……这确实是七丘几辈子求不来的荣誉。

“啧……”

尤诺眉一皱。

她的玉足同样敏感,自然能感受到脚下的跳动越来越剧烈,温度也高得吓

他快要到极限了。

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脚下的速度猛然加快。她的双脚像两只飞舞的蝴蝶,在他的上快速地套弄着。

“啊啊啊——!”

终于,男仆再也无法忍受,在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吼中身体猛地绷直,一滚烫、浓稠的白色隔着布料而出,将那片灰色的衣物染成了一片色的湿痕。灼热的体甚至有一些溅到了尤诺光洁的脚踝上。

尤诺立刻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碰到一样,猛地收回双脚,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恶心。

她看着自己脚踝上那点点白浊,眉紧紧地皱了起来。

“清理净。”

她冷冷地对旁边的一名仆命令道,那名仆立刻跪下,用最柔软的丝巾小心翼翼地她脚踝上的擦拭净,仿佛那是什么神圣的污渍。

第一个男仆瘫软在地上,大地喘着粗气,眼神涣散,脸上是高

后虚脱的红。他甚至不敢去看尤诺一眼。

尤诺没有再理会他,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另一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跪在地上的男仆。

“到你了。”

她的声音依旧冰冷。

“快点,别让我等太久。”

第二个男仆身体一震,眼中同样闪烁着狂热的色彩。他迅速地爬到刚才同伴躺过的位置躺下。有了前车之鉴他显得更加激动,胯下的比第一个还要狰狞几分。

尤诺走到他面前,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她抬起那双刚刚被清理净,依旧完美无瑕的玉足,用同样的嫌弃表,同样的侮辱话语说道。

“又是一个被欲望支配的可悲家伙。希望你比上一个能多坚持一会儿,不然也太无趣了。”

说完,她便将双脚夹住了第二个男仆的

尤诺的动作更加直接,她省略了踩踏的前戏,直接用双脚开始套弄,脚踝灵活地转动带动着脚掌,给予那根滚烫的最直接、最猛烈的刺激。

“嗯……哈啊……”

第二个男仆的忍耐力显然不如第一个,刚一开始就发出了粗重的喘息。

尤诺似乎很享受他这副失态的模样,嘴角的讥讽更甚。她故意放慢了速度,用脚趾在他的上轻轻打着圈,就是不给他痛快。

“求我啊。”

她轻声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了男仆的耳中。

“求我让你出来,我就满足你,下贱的仆。”

“求……求您……谕……”

男仆几乎是泣不成声地哀求着。

“求您……让我……啊!”

得到想要的回答,尤诺满意地轻笑一声。

她不再折磨他,双脚猛地加速,用一种近乎残的速度疯狂地撸动起来——仅仅十几秒后,第二个男仆也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嘶吼,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比第一个更大量的涌而出,将他的衣裤彻底浸湿。

尤诺再次嫌恶地抽回脚。这一次她没有再让仆清理,而是直接走回了浴池边,将双脚重新浸温热的池水中,仿佛要洗去那令不快的触感。

“好了,穿衣服。”

她对两名仆说道,语气已经恢复了平里的清冷,仿佛刚才那场荒唐的“恩赐”只是一场幻梦。

两名男仆依旧瘫在地上如同两条离了水的鱼,而两名仆则取来了华丽而繁复的长裙,为她们至高无上的主着装。她们为她

身体,穿上贴身的白色内衬,再套上那件象征着神圣与权力的金边长袍,将那瀑布般的蓝色长发重新梳理成一丝不苟的双马尾。

当最后一件饰品佩戴整齐,尤诺已经变回了那个威严、高贵、不容侵犯的七丘谕

她瞥了一眼地上那两个还处于贤者时间的男,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转身昂首挺胸地走出了浴场,准备开始她新的一天。

在她身后,是两个被榨的男,和一地狼藉。

……

夜幕如同蓝色的天鹅绒,悄然笼罩了宏伟的七丘。

里那些繁琐却又无关痛痒的政务对于尤诺而言不过是走个过场,她的意志便是七丘的法则,她的言语便是不可违逆的命令。当最后一道文书被她随意地丢在一旁,用一个“准”字了结了数万的生计问题后,她便感到了意兴阑珊。

回到只属于她自己的寝殿,白的威严与神圣如同那件沉重的金边长袍一样被她毫不留恋地褪下,随手扔在地上。最新地址Www.ltxsba.me侍们会处理好一切,她从不需要为这些琐事费心。

她赤着娇小的身躯,走过冰凉的大理石地面,毫不避讳地展露着自己那未经世事、却又被无数夜觊觎的完美胴体。她躺倒在寝殿中央那张足以容纳十翻滚的巨大丝绸软床上,呈一个“大”字形,将自己完全舒展开来。

很快,寝殿的门被无声地推开。

四名身着统一素白长裙的侍鱼贯而,她们的脚步轻盈得如同猫咪,脸上是千年不变的恭敬与淡然。为首的一手中捧着一个温热的水晶瓶,里面是琥珀色的粘稠体——那是混合了十几种珍稀药与香料的按摩油。

“谕,我们来为您进行晚间的舒筋活络。”

为首的侍轻声说道,声音柔和得如同梦呓。

尤诺没有回答,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表示许可的、慵懒的“嗯”。

们立刻开始了她们的工作。两负责将温热的油倒在掌心搓开,均匀地涂抹在尤诺的全身,油带着一宁神静气的异域檀香,迅速包裹了她的每一寸肌肤;另外两名侍则开始了真正的按摩。她们的手法极为专业,手指修长而有力,准地找到尤诺身上每一处因为白里端坐而感到疲惫的位和肌群。从修长的脖颈开始,她们用指腹力道适中地按压着,缓解了支撑着高傲颅一整天的酸胀。然后是肩膀、脊背、腰肢……

她们的指尖仿佛带着某种魔力,所到之处紧绷的肌都如融雪般松弛下来,所

有的疲惫和烦躁都被侍们的服务一点点抽离,按摩的范围逐渐扩大,侍的手掌滑过她浑圆的瓣,用掌根进行着度的揉捏,让那两团紧致的软呈现出诱的形状;接着,她们又来到她修长的大腿,从根部到膝盖,每一寸肌都被细致地照顾到。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侍们的手指不可避免地会划过一些敏感的地带,比如大腿内侧的,或是缝的边缘。但她们的表没有任何变化,仿佛那只是体解剖图上再普通不过的区域。而尤诺也早已习惯了这种界限模糊的服侍。身体的放松让她神上那根紧绷的弦也松懈了下来,小腹处,那簇在清晨被点燃后就一直未曾熄灭的火苗又开始蠢蠢欲动。

当最后一下推抚结束,今晚的“服务”才能算是开始。

服侍时长最久的的侍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她躬身退下,很快便捧着一个黑色的描金漆盒走了回来,将漆盒放在床边的矮几上轻轻打开,盒子里面铺着暗红色的天鹅绒,上面静静地躺着几件……来自遥远国度“今州”的奇妙小玩具。

其中最引注目的是一根硕大无朋的假阳具,通体由不知名的黑色玉石雕琢而成,表面打磨得光滑如镜,尺寸极为夸张,根部比成年男子的手腕还要粗上一圈,顶端则是一个微微上翘、雕刻着细鳞片的狰狞兽首。整根假阳具散发着一种原始而狂野的气息,与尤诺寝宫的神圣氛围格格不,却又奇异地勾动着心底最处的兽欲。

另一件玩具则要巧许多。那是一对由亮银打造的、蝴蝶形状的夹子,通过一根细细的银链相连。在每只蝴蝶的中心,都镶嵌着一颗米粒大小的、闪烁着微光的蓝色晶石,那是“共鸣水晶”,能够引导出微弱的电流,是今州匠独有的奇技巧。

“今天就用这些吧。”

尤诺的声音依旧平淡,但眼眸中却闪过一丝期待的色彩。

“遵命,谕。”

两名侍跪坐到床边,开始了新一的服务。

一名侍拿起了那对蝴蝶夹,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捏住尤诺右胸那颗,用指腹反复捻动,直到那小小的蓓蕾完全挺立起来,颜色也变得愈发娇艳后才小心翼翼地将一只冰凉的蝴蝶夹子夹了上去。

“嘶……??”

金属的冰凉触感让尤诺倒抽了一凉气,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奇异的束缚感。

在蝴蝶尾部的一个微小旋钮上轻轻一拧。lтxSb a @ gMAil.c〇m

“嗡……”

一阵极其细微的、酥

酥麻麻的电流瞬间从夹子上传来,贯穿了尤诺的整个

那不是疼痛,而是一种比羽毛搔刮还要强烈百倍的痒意和麻痹感。

“啊嗯……??”

尤诺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仿佛瞬间活了过来,在电流的刺激下疯狂地跳动着,每根神经末梢都在欢呼雀跃。

另一名侍也用同样的方式,将另一只蝴蝶夹在了她左边的上并开启了电流。

微弱却又持续不断的电流像两只不知疲倦的小虫,在她胸前最诱的两点上肆虐。尤诺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双颊泛起诱的红晕。仅仅是这样小便已经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滑的——就在这时,第三名侍拿起了那根狰狞的黑色玉石假阳具。她先是将温热的按摩油大量地倒在假阳具上,用双手仔细地涂抹均匀,让那原本就光滑的表面变得更加油腻湿滑,闪烁着靡的光泽。

她分开尤诺因为快感而微微并拢的双腿,将那根巨物对准了早已泥泞不堪的

那狰狞的兽首顶端,带着冰凉的玉石触感和滑腻的油,轻轻抵在了她湿热的唇上。

“唔……!”

光是这一下接触,就让尤诺的腰肢猛地向上挺起。

没有急着进,而是控制着那巨大的兽首,在她的唇和蒂上缓缓来回研磨。坚硬的玉石和柔软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电流从胸前传来,而身下则是被巨物玩弄的屈辱与期待,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织在一起,尤诺的双眼在这样的抚中逐渐迷离。

“快……快给……给我……”

她断断续续地命令道,得到了命令的侍也不再犹豫,扶住假阳具的根部将那狰狞的兽首猛地向前一送。

“呀啊啊啊——!”

一声尖锐的、划天际的惨叫般的呻吟从尤诺的嘴里发出来。

太大了!实在是太大了!

那巨大的兽首硬生生地撑开紧致的,挤开湿滑的壁,带着一种近乎撕裂的充实感,狠狠地闯了她的身体。

停顿了一下让她适应这恐怖的尺寸,尤诺大地喘着气,胸前被夹钳住的两颗因为这剧烈的刺激仿佛要燃烧起来,电流带来的麻痹感也变得更加清晰。

随后侍开始了动作,她控制着那根巨大的假阳具在尤诺的体内开始缓缓地抽,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狰狞的兽首轻轻地撞击在她子宫那块最敏感的软上。

“啊……啊……??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一点……撞我……??”

尤诺的理智已经被彻底冲垮,高傲的谕此刻只是一个渴求着快感的、的母狗。她的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丝绸床单,双腿大张着,任由侍在自己体内肆虐。

另一名负责夹的侍见状,再次伸出手将蝴蝶夹上的旋钮又拧了一格。

“滋滋——”

“呀嗯嗯嗯??!”

电流的强度猛然增加,尤诺的身体像触电般猛地弹起,胸前传来的不再是酥麻,而是一种带着强烈刺激的快感。仿佛被无数根针同时扎刺,尖锐的快感直冲天灵盖,眼冒金星;身下的侍也加快了抽的速度,那根黑色的巨兽在她的甬道内疯狂地抽动着。

“不行了……要去了……我要去了啊啊啊??!”

尤诺疯狂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假阳具的每一次撞击。

身体里的快感正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累积,就像一个即将到达临界点的反应堆。胸前和下身两洪流汇聚在一起,即将冲垮她最后的理智堤坝……侍们则像是经验最丰富的指挥家,她们准地把握着节奏。在尤诺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刻,控制假阳具的侍猛地将那根巨物整根抽出,又用尽全力一次地捅到最处;另一名侍夹的电流开到了最大。

“——!!!!”

尤诺的尖叫声甚至没能完整地发出,就变成了一声音的嘶鸣。

她的眼前一片白光,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毁天灭地般的快感从她的子宫处和顶端同时发瞬间席卷全身……她的身体剧烈地弓起,那是一个夸张得近乎折断的弧度。小腹一阵疯狂的痉挛,一滚烫的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的小涌而出,身体在床上剧烈地颤抖、抽搐,持续了十几秒才缓缓平息下来,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床单上。

她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胸还在剧烈地起伏,嘴里无意识地吐着白色的泡沫,整个沉浸在高后那无边无际的空白幸福感中。侍们熟练的取下了夹,抽出了假阳具,用温热的毛巾为她们已经彻底虚脱的主清理身体。

今晚,谕也得到了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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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侍心编排的欲望盛宴,其甜美的余韵尚未从尤诺的骨髓中完全消散,但神上的倦怠感却已悄然袭来。自己华美居所中的一切都太过完美

,太过顺从,完美到了一成不变,顺从到了索然无味。她需要一些更原始、更粗野、更不可预测的东西来调剂。

于是,在夜幕的掩护下,一辆没有任何徽记的朴素马车悄无声息地驶离七丘的主城区,向着荒凉的郊外驶去。目的地是连七丘绝大多数贵族都心知肚明的禁忌之地——“坑”。

坑”是前代谕一时兴起的产物,一个完全脱离于七丘法律与道德之外的血腥舞台。奥古斯塔总督知道它的存在,但她选择了默许……最纯粹的兽,“坑”就是这样一个饲养兽的完美牢笼。尤诺很喜欢这个地方,它就像一个肮脏的、充满惊喜的玩具箱。

马车停在一处废弃的采石场处,尤诺在两名便装侍从的护卫下走下马车。

空气中弥漫着一湿的泥土腥气,混杂着淡淡的血锈味与汗臭,穿过一条向下延伸的由火把照亮的粗糙隧道,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豁然开朗。这就是“坑”。

与七丘官方角斗场那宏伟壮观的白色大理石看台不同,这里的观众席只是在岩壁上粗糙开凿出的几层阶梯,稀稀拉拉地坐着百十来号。这些身上都带着一亡命之徒的气息——脸上带着刀疤的佣兵、眼神浑浊的瘾君子、寻找刺激的堕落贵族,以及一些兜售着违禁品和报的黑市商。他们没有欢呼,只是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病态的眼神死死盯着下方的场地。

尤诺没有与这些“观众”为伍。

侍从引领着她登上悬于半空、用厚重的黑曜石构筑的独立贵宾席。这里与下方的肮脏与混隔绝,铺着柔软的地毯,摆放着致的矮几和盛满了冰镇葡萄酒的银质酒壶。

她坐在一张天鹅绒软椅上,侍为她倒上一杯猩红的酒

端起高脚杯轻轻晃动,少的目光穿过澄净的琉璃,投向下方被血与沙浸染的圆形场地。

此刻,场上正进行着一场毫无美感可言的厮杀。

一方是一个身高超过两米、肌虬结得如同岩石的巨汉。他赤着上身,满是狰狞的旧伤疤,手中挥舞着一柄与其说是剑不如说是巨大铁条的粗糙武器。尤诺认得他,是去年在官方角斗赛中因为虐杀对手而被剥夺了参赛资格的失败者。

在地上世界他已经失去了荣耀,只能来这里用最纯粹的力换取金钱和生存。

而他的对手则是一“残像”,一种在“悲鸣”后诞生的怪物,外形像一只巨大的、没有皮肤的猎犬,肌纤维和血管都露在外,中流淌着黑色的粘,四肢末端是剃刀般锋

利的骨刺。发布 ωωω.lTxsfb.C⊙㎡_它的动作迅捷而诡异,每一次扑击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

巨汉的战斗方式简单而有效。他咆哮着用绝对的力量抵挡着残像的每一次攻击,沉重的铁条砸在残像身上发出沉闷的、令牙酸的骨裂声。残像则不断地游走,寻找着他防御的空隙,锋利的骨爪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可见骨的血痕。

横飞,嘶吼震天。

尤诺小地抿着葡萄酒,脸上带着一丝百无聊赖的微笑。

这种与兽的厮杀虽足够血腥,足够刺激,却也缺乏新意——她见过太多次了。

最终,巨汉抓住一个机会,用身体硬抗了残像的一记扑杀,任由那锋利的骨爪自己的肩膀,同时,他另一只手高高举起的铁条,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在了残像的颅上。

“噗嗤——”

如同西瓜被砸烂的声音,残像的颅瞬间裂,黑色的血和脑浆溅了巨汉一身。

怪物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巨汉赢了。他拔出肩膀上的骨爪,仰天发出一声胜利的咆哮,高举着沾满脑浆的武器,向四周展示着他的武勇。

观众席上响起了一片稀稀拉拉的掌声和几声粗野的哨。

尤诺打了个哈欠,对身后的侍从轻声说道。

“无趣。下一个。”

侍从立刻通过一个隐蔽的传声筒下达了命令。很快,巨汉拖着受伤的身体退场,两名隶冲进场内将残像的尸体拖走,并撒上新的沙土掩盖血迹。

片刻之后,新的角斗士登场了。

看到新的挑战者,尤诺那双美丽的眸子里终于透出了一丝真正的兴趣。

这次走场地的是一名角斗士。

她看起来很年轻,或许还不到二十岁。一利落的红色短发,五官清秀,眼神却像狼一样坚毅。她身上穿着简陋但贴身的皮甲,勾勒出青春期少特有的、带着青涩感的玲珑曲线。她的武器是一对锋利的短剑,步伐稳健,显然经受过严格的训练。

而她的对手则是一个让尤诺嘴角不自觉上扬的“有趣”角色。

那是一个身材瘦削、脸色苍白的男。他没有穿任何护甲,只穿着一身还算体面的贵族常服,手中甚至没有武器。他走进场地后没有看向那名剑士,而是第一时间抬起,目光穿过遥远的距离,狂热而痴迷地望向尤诺所在的贵宾席。

“哦?”

尤诺轻笑出声。

“又是一个为了看我一眼就来送死的变态

吗?”

这种……她同样见过不少。有些是走投无路的艺术家,有些是神失常的诗,还有些就是纯粹的、被她的美貌和地位冲昏了脑的疯子。他们明知必死,却还是走上这个角斗场,只为了能在临死前,获得她片刻的注视。

“谕!我美丽的神!”

那名男子高声呼喊,声音因为激动而扭曲。

“我愿将我的生命献给您!只求您能记住我的名字,我叫……”

他的话没能说完,红发剑士显然对这种闹剧毫无兴趣。她抓住对方分神的瞬间,身体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而出。

然而,就在她的双剑即将刺胸膛的瞬间——男那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他的身体突然像没有骨一样向后弯折,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躲开了致命的双剑。紧接着双臂如同毒蛇般弹出,准地抓住了剑士持剑的手腕。

剑士脸色一变,想要抽手后退却发现对方的手掌如同铁钳一般,根本无法挣脱。

“共鸣者?”

尤诺微微挑眉,来了兴致。

这个看似疯癫的男竟然也是一名共鸣者,而且能力……似乎挺少见的。

场上的局势瞬间逆转。男狞笑着猛地一用力,剑士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手中的双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失去了武器又被近身控制,她的败局已定。

并没有杀死她。他一脚踹在剑士的膝弯处迫使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随后像拖拽一个布娃娃一样,将她拖到了场地的中央,正对着尤诺的贵宾席。

观众席上的气氛瞬间变了。那些原本百无聊赖的眼神此刻都亮了起来,充满了肮脏、兴奋与期待。他们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和怪笑。

因为接下来即将上演的,正是这座地下角斗场最令兴奋的节目。

这是“坑”不成文的、也是最受观众欢迎的“规则”——对于战败的角斗士,胜利者拥有绝对的处置权……而最常见的处置方式便是在这万众瞩目之下,当场施

狂笑着伸出另一只手,粗地撕扯着剑士身上的皮甲。皮甲的系带被扯断,露出了里面被汗水浸湿的白色麻布内衬,以及那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剧烈起伏的、小巧的胸脯。)发布LīxSBǎ@GMAIL.cOM邮箱>

“不!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剑士剧烈地挣扎着,但她的力量在对方诡异的能力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闭嘴,婊子!

掌扇在她的脸上,回过再次狂热地望向尤诺。

神!请您欣赏!我将用这个的惨叫,谱写献给您的赞歌!我将用她的身体,来证明我对您至高无上的!”

说完他便开始撕扯她最后的内衬,以及那条简陋的皮裤。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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