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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灯(1-10)(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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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发。”明屿笑着用拇指碾过她挺立的尖,“昨晚我们进去的还没流净吧?”

容惜耳根烧得通红。

昨晚半夜她迷迷糊糊间又被他们了一次,被番内的记忆水般涌来,腿间似乎又涌出湿意。

沈临越突然翻身压住她,作战裤粗糙的布料磨着她大腿内侧,清冽的雪松气息很是提神。

“七点半,出发去东区医院。”

气质冷峻的男埋在她的颈间,像在索取什么,“你跟着。”

“什…什么……”

容惜顿时惊慌得睁大眼睛。

任谁都想得到,医院是丧尸发初期最严重的感染区之一,可以说是除了商超之外危险系数最高的地方。

“我…我可以留下看家…”

她小声提议,立刻被沈临越掐住下。  “让你跟着就跟着。”

那双灰蓝色眼眸仿佛结了冰。

“还是说,你打算趁我们不在搞什幺小动作?”

沈临越的语气忽然一冷。

容惜一愣,心里莫名心虚,下意识反驳:“我没……”

龙舌兰酒的气息突然浓烈起来,明屿从身侧贴上来,“小荔枝伤心了?”

“毕竟我们还不能保证…你会不会对我们的物资做手脚。”他故意用膝盖顶了顶她腿心,“所以只好把你时刻带在身边咯。”

他们心防很重,如今根本不信任她。  容惜的手揪紧了被单,小心翼翼道:“我明白了…那我先…先起床洗漱。”

她坐起身,找了个借想从两个男的禁锢中撤离,却被明屿一把扣住手腕。

“准你走了?”他低笑着凑近,“晨勃很难受的,帮个忙?”

说着,他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胯间。  那根东西又热又硬,尺寸惊,容惜像被烫到一样想缩手,明屿却已经掀开被子,露出完全勃起的器。

“用嘴。”他命令道,手指进她发间,“快点,我们赶时间。”

心知自己没有任何拒绝的资格,容惜不不愿地跪趴在床上,刚含住就被明屿按住后脑往下压。

粗大的直接捅到喉咙处,她控制不住想呕,眼泪立

刻涌出来。

“放松喉咙。”明屿喘息着教导,“对,就这样…吸紧一点…”

背后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接着一个硬热的东西抵上她的缝——

是沈临越。

容惜惊恐地僵住,明屿却笑着拍了拍她的脸。  “专心点,小荔枝,现在不适合打持久战。”  沈临越没有前戏,直接掰开她的瓣将挤进小。容惜尖叫一声,却被明屿的堵在喉咙里变成呜咽。

两个ph同时动起来,她被前后夹击,眼泪糊了一脸。

明屿先在她嘴里,强迫她咽下所有。沈临越则持续抽了几百下,了她一肚子浓,最后咬住她后颈的腺体再次注信息素。

容惜一清早便高到失神,眼前一片白光。  “七点十分。”沈临越退出时看了眼手表,“你还有二十分钟洗漱。”

容惜腿软得几乎站不稳,跌跌撞撞冲进浴室。温热的水流冲走身上的和汗水,却冲不走ph留下的气味。

镜中的自己脖子上满是吻痕,眼睛红肿,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只是一个会呼吸的玩具。

衣柜里有几套士运动服,应该是别墅原主留下的。容惜挑了套蓝色的,上衣稍大但裤子刚好合身。

她扎起马尾,看着镜中素颜的自己,恍惚间像是回到了大学时代——

那条飘满落叶的校园小道,那段无忧无虑的美好年华……随着丧尸病毒的发,彻底消逝了。

她下楼时,两个ph已经整装待发。  客厅中央放着三个背包,里面装满了弹药、绳索和简易医疗包。

“吃早餐。”沈临越指了指桌上的能量和瓶装水,“路上吃。”

明屿抛给她一件防弹背心:“穿上,虽然大了点但总比没有好。”

防弹背心沉甸甸的,容惜调整着肩带时,明屿突然走过来帮她系紧腰侧的带子。

他靠得太近,龙舌兰酒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容惜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躲什么。”明屿轻笑,手指故意擦过她的尖,“哪里没摸过?”

沈临越冷冷地咳了一声:“车准备好了。”  别墅车库里有辆改装过的军用越野,车窗焊着铁丝网,车装着铲形撞角。明屿跳上驾驶座,沈临越坐副驾,容惜被安排在后排中间——

这个位置让她不得不紧贴两个ph的座椅,呼吸间全是他们的信息素。

明屿哼着歌转动方向盘

,军靴将油门一踩到底,引擎轰鸣着启动。晨光中,容惜第一次看清了别墅外围——

三米高的围墙顶上缠着带刺电网,四个角落都有监控摄像。大门是厚重的金属材质,需要沈临越用指纹解锁。

他们到底是怎么占据这个地方的?容惜不敢想。|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

“坐稳了。”

明屿吹了声哨,越野车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别墅区外的世界比容惜想象的还要荒凉。  曾经繁华的街道现在堆满废弃车辆和垃圾,商店橱窗全被砸碎,墙上溅满可疑的暗红色痕迹。

偶尔能看到游的丧尸,听到引擎声便蹒跚着追来,又被明屿一个急转弯轻松甩开。

爸爸妈妈……

普通真的能在这样残酷的环境里活下去吗?  不待她伤感,车身猛地倾斜,她猝不及防撞在车门上,看到后视镜里映出成群的腐烂面孔。

至少二十个丧尸正追着车尾狂奔,有个丧尸半个脑袋都没了,露的牙床还在开合。

明屿突然急打方向盘,越野车横甩过十字路胎摩擦出刺耳声响。

容惜的惊叫卡在喉咙里,整个被离心力甩到另一侧,额重重磕在车窗上。

只是两个ph却无暇顾及她。  沈临越一边指挥方向一边举枪点,三声枪响过后,后视镜里的丧尸倒下一片。硝烟味混着ph的信息素窜进鼻腔,容惜莫名腿软。

“东区医院的封锁线到了。”

明屿突然刹车,胎在柏油路上擦出四道黑痕。前方五十米处,锈蚀的铁丝网像败的蜘蛛网般横贯街道,上面还挂着几具风的尸体。

容惜突然扒住车窗呕起来。

那些尸体穿着防警察制服,腐烂的面部保持着惊恐的表。最可怕的是其中一具尸的胸腔——

肋骨像花瓣般向外翻开,内脏被掏空成一个形巢,里面蜷缩着几只已经僵硬的丧尸幼体。

“军方最初的隔离措施。”沈临越检查弹匣的声音冷静得可怕,“现在看来没什么用。”

越野车碾过铁丝网的瞬间,容惜捂住了耳朵。金属撕裂声像指甲刮擦黑板,令牙酸。后视镜里,几具尸簌簌落下,在尘土中摔成碎块。

“怕就别看。”

沈临越突然伸手捂住她眼睛。

掌心有枪茧的粗糙感,带着硝烟和血的气息。容惜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莫名心安。

第5章

支线 第一次外出(下)

东区医院的门诊大楼比想象中更恐怖。  主楼大门早已被撞坏,广场上徘徊着数十只丧尸,其中不少还穿着白大褂或病号服。最令毛骨悚然的是主楼外墙上七歪八扭的血字——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这些字已经氧化发黑。

容惜突然明白了那些字迹的原料是什么,胃部一阵痉挛。

“跟紧我。”沈临越低声命令,手枪已经上膛,“别碰任何东西,别发出声音。”

对上男谨慎的目光,容惜不合时宜地想起动物世界里蓄势待发的猎豹。

门诊大厅宛如间地狱。

地上散落着病历,挂号处的玻璃上溅满血迹。几只丧尸在走廊游,腐烂的脸上还挂着茫然的表,仿佛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明屿已经灵活地翻过倒塌的导诊台,军靴踩碎了一地玻璃。

他转身冲容惜伸出手,琥珀色的眼眸闪着戏谑的光:“需要抱你下来吗,小荔枝?”

容惜摇,抬脚却不小心绊到电缆。  她整个向前扑去,被两条结实的手臂同时接住。沈临越和明屿一左一右架着她,三以诡异的姿势贴在一起。

隔着作战服都能感受到ph绷紧的肌,龙舌兰与雪松的信息素轰地炸开。

“投怀送抱?”明屿在她上掐了一把,“等回去再收拾你。”

药房在三楼,需要穿过整个门诊大厅。容惜死死抓住明屿的衣角,生怕跟丢半步。丧尸腐烂的恶臭充斥鼻腔,她必须拼命压抑呕的冲动。

“嘘…”明屿突然捂住她的嘴,将她推到墙边。

转角处,一个穿着护士服的丧尸正机械地撞着墙,半边脸已经腐烂见骨。

沈临越悄无声息地靠近,军刀寒光一闪,丧尸的颅便滚落在地。整个过程不到三秒,快得容惜还没反应过来。

“漂亮。”

明屿手指暧昧地摩挲容惜腰侧,“沈队可是东部战区的近身格斗冠军,能看他出手是你的荣幸。”

容惜颤抖着点,心里却高兴不起来,逃跑的念像泡沫般消散。

他们越强大,越证明在末世里,她一旦离开他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远处突然传来规律的撞击声,像有什么东西在反复撞门。容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ph一左一右拽进导诊台后方。

“别怕。”沈临越耳语道,灰蓝眼睛透过缝隙观察,“

应该是被困在一楼儿科诊室的。”

容惜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差点惊叫出声。  走廊尽的诊室门前,二十多个儿童体型的丧尸正在机械撞门。

它们穿着可的卡通病号服,有个扎双马尾的小孩丧尸甚至怀里还抱着泰迪熊——

如果忽略它腐烂的下露的脊椎的话。  “绕路。”沈临越做了个战术手势。  明屿点,突然将容惜打横抱起。

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已经腾空而起,被ph抱着无声跃过满地玻璃渣。

“有哥哥在呢,别怕。”

明屿凑近她耳垂低语,热气进耳蜗。  容惜这才发现自己在不自觉发抖,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格外明显。

药房的铁门被沈临越用工具强行撬开。  时间紧迫,明屿已经利落地撬开药柜,将抗生素、止痛药和各类急救用品扫进背包。

容惜负责收集纱布和酒,由于极度紧张,颤抖的手指好几次抓不住物品。当她第三次弄掉纱布时,沈临越突然从背后贴上来。

“废物。”他单手环着她腰,另一只手带着她抽走整层纱布,“这样拿。”

胸膛紧贴她后背,喉结擦过她耳廓。这个姿势让容惜想起被进时的体位,腿间突然涌出湿意。

沈临越显然察觉到了,冷笑一声掐她大腿内侧:“发也不看场合。”

容惜脸一红,把低得更了。

正当容惜想搜寻一些专用的抑制剂时,药房外的走廊上突然传来杂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类。

明屿立刻关掉手电,三屏息躲在药柜后面。  “他妈的,又是个空药柜!”一个粗犷的男声骂道,“那群当兵的把好东西都搜刮净了,让我们这些老百姓怎么活。”

“我好像闻到味道了。”另一个声音说,“是,新鲜的。”

容惜惊恐地捂住嘴。

沈临越的手按上她后颈,雪松气息突然变得浓烈,明屿也释放出龙舌兰酒的气味,两种ph信息素织掩盖她的气息。

,是标记过的。”第一个声音悻悻地说,“还有两个ph在附近,走吧。”

脚步声渐渐远去。容惜长出一气,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返程时依旧是明屿打阵,容惜被夹在中间,两个ph的气息像无形的锁链缠绕着她。经过科时,她突然听见微弱的呼救声。

容惜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赤影就从诊室里冲出来。

那是个满身血痕的房上布满牙印,大腿内侧涸的混着血迹。远远看去,她身后追着四个丧尸。

“救命!求求你们……”

她扑倒在容惜脚边,抬起的瞬间两都愣住了。

“你是…唐可心?”容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她大学最好的朋友,家境殷实,平时最喜欢在小虹书平台分享穿搭和化妆技巧。

现在那张熟悉的脸布满淤青,嘴角撕裂到耳根,几乎判若两

唐可心浑浊的眼睛突然亮起来:“容惜?救救我…我和我男朋友来这里找药,结果遇上一伙ph,他丢下我跑了…我被那些坏…他们有好多……”

她再也说不下去,咳出带着血丝的唾,“带我走…我什么都能做…我们都是,你一定会救我的对不对……”

沈临越面无表,枪已经对准了唐可心额

容惜想都没想就扑过去挡住:“她是我朋友!也是!”

她转向明屿,声音发颤,“你们不是需要吗?带她一起!她…她也可以满足你们的需求……”

说到后半句时,容惜平生第一次为自己而感到恶心。

明屿的表瞬间冷下来。

他一把拽起容惜按在墙上,龙舌兰酒的信息素烈地炸开:“你当我们是慈善机构?没发现她的信息素已经完全紊了吗。”

“可是…这是活生生的命……”

容惜还在试图争取。

沈临越突然开枪,子弹擦着唐可心耳边划过,直接打了最先扑来的丧尸脑袋。

“走。”男冷冰冰开,径直转身下楼。  他看都没看容惜一眼,雪松的气味似乎更冷了。

明屿直接揪着容惜衣领把她拖走。

容惜挣扎着,听见身后传来唐可心凄厉的惨叫:“容惜!你这个见死不救的婊子!下一个就是你…啊啊啊……”

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血撕裂的黏腻声响。

容惜仓惶回,正好看见唐可心被三个丧尸按在地上啃食。

她的眼球被扯出眼眶,连着神经晃在脸颊边,却还在死死盯着她。

最恐怖的是唐可心居然在笑,染血的牙齿一张一合,像是在说“你也会这样”。

越野车冲出医院围墙时,容惜

吐在了防弹衣上,酸腐的胃混着泪水滴在运动裤上。

这一切都糟透了。

她再次意识到自己回不去井然有序的时代——  这会不会是沈临越要带她出来的真正原因?这是他们想要她看见的世界,是驯服她的最有效手段。

“我们不可能救她。”

明屿从后视镜看着她失魂落魄的神,难得心软:“那个已经被多个ph标记过,带她回来等于引狼室。车上多一个就多一分风险,医院那种地方容不得半点闪失。”

沈临越不语,冷冷地看着窗外,或许他认为根本没有向她解释的必要。

容惜蜷缩在后座发抖,她不想和他们说话。  第6章 惹怒ph的下场(h)  回程路上,明屿打开了车载收音机。  断断续续的广播里循环播放着军方最后的通告:“所有幸存者前往市隔离区…未受标记的必须登记,接受强制配对……”

沈临越直接关了收音机,车内重归死寂。  回到别墅已是傍晚,容惜已经僵硬得像具尸体。

她机械地跟着两个ph下车,机械地走过种着番茄苗的菜园,直到被沈临越按在浴室瓷砖上才回过神来。

“洗净。”男扯开她沾满呕吐物的衣领,“你现在很臭。”

热水冲刷下来,她蹲在花洒下抱紧膝盖,看着污水打着旋儿流进下水道。浴室门突然被推开,明屿倚在门框上抛玩着一管药膏。

仿佛不管发生什么事,这个男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他是怎么在纪律严苛的部队里活下去的?  容惜想不通。

“吓傻了?”他蹲下来捏她下,“让哥哥帮你洗?”

容惜摇,却被他直接拎起来按在墙上。  明屿挤出一大坨药膏,手指毫无预兆地捅进她后。冰凉的触感激得容惜惊叫,随即意识到这是预防感染的抗生素软膏。

“这里也要。”明屿的手指转到她红肿的唇,挖出一大块药膏抹进去,“医院细菌多。”

她不好意思地瞥过去,身体又不争气地悄悄流水了。

沈临越的声音正巧从门外传来:“晚饭做好了。”

明屿抽出沾满水的手指,垂眸望着她低低一笑。

“宝宝,你真的好可。”

……

一楼餐厅里飘着罐的香气。

为了庆祝这趟外出收获颇丰,明屿奢侈地开了瓶红酒,暗红

体在杯里像凝固的血。

容惜盯着餐盘里的块,突然想起唐可心被撕下的每一块

“吃。”沈临越敲了敲她盘子。

金属撞击声让容惜一颤,筷子掉在地毯上。  明屿叹了气,夹起一块递到她嘴边:“张嘴,小荔枝。”

容惜机械地咀嚼,味同嚼蜡。红酒滑过喉咙时她突然呛到,体从鼻腔出来。沈临越皱眉递来餐巾,她却一回胆大地推开他的手。

“为什么…不救她…”说话声细如蚊呐,“她也是…你们会需要的…”

餐厅瞬间安静得可怕。

明屿的酒杯停在半空,沈临越慢悠悠地放下刀叉。

“你把话说清楚。”沈临越的声音低沉得危险。

容惜的指尖掐进掌心,呼吸道:“你们不就是想要工具吗?多一个不是更好?明明救对你们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的事,你们分明只是喜欢见死不救…你们不是军吗?军不是应该保护平民百姓吗……”

话音一落,她整个被沈临越拽起来按在餐桌上,空气中的信息素变得压迫十足。

“这番话我只说一次,你听好。”

沈临越的声音很轻,却让容惜寒毛直竖。男掐着她的脖子,拇指摩挲着她跳动的颈动脉。他冷冰冰地盯着她,像看不听话的宠物。

“第一,我们需要净稳定的,而不是有风险的残次品。”

“第二,你永远不会是我们的伴侣,甚至连合作伙伴都算不上,只是一个恰巧被我们捡到的玩具,没有不可替代。”

“最后,你没有参与任何决策的权力,也不要以为有过那么一刻的温存,我们就会按照你的指令行事。我这样说,你清楚了吗?”

心里面像是有什么彻底碎掉,再也无法弥合。  容惜又变成初遇时那副呆呆愣愣的模样,也不知是不是被吓坏了。

“我…我…清楚了…”

脖颈被掐着,她的眼睛里又含着泪,本能地伸手想要推开沈临越。可是男却压在她的身上,像是一座厚重的冰山,纹丝不动。

“清楚什么?”他淡淡质问。

她哭着答,“我永远不是你们的………啊!”

沈临越单手扣住她手腕按在顶,另一只手扯开作战裤拉链。勃起的器拍在她大腿内侧,烫得她瑟缩了一下。

迫不及待地想要惩罚不听话的,他俯身咬她的锁骨

,粗大的抵上她湿润的,贯穿来得猝不及防。

容惜的惊叫被一个吻堵住,雪松的气息灌喉咙。沈临越得又狠又,每一下都准碾过她宫

餐桌在撞击下移位,餐具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容惜泪眼朦胧地扭过去,向一旁的明屿求助。

可是那个不久前还温温柔柔叫她“宝宝”的男,此刻却慢条斯理地晃着红酒杯,对视的瞬间,她看见琥珀色的眼眸里竟有那么几分嘲讽。

明屿在笑,是不痛不痒的那种笑。

“小荔枝,你把沈队惹生气了。他上一次生气还是在三年前,那时他的脾气比现在还恐怖,把刚伍的新兵训到没有一个不怕他的……”

他在说什么?本就娇弱的少被不留余力的男到双眼无神,甚至没法专注去听明屿说的话。

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餐桌,沈临越按着她的,强迫她垂眸看红肿的小如何吞吐粗长的。他刻意放缓了速度,就为了在心理上羞辱她。

“除了会吃,你还有什么用,嗯?”  剧痛让容惜尖叫出声,指甲在男后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沈临越根本不管她的不适,掐着她的腰开始狂地抽

每一次进都像要捅穿子宫。

“疼…肚子好疼…停下呜呜呜呜…”  容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挣扎着想要逃离。  可惜抛开ph和之间的生理差异不谈,光是军和普通之间的体能差距就注定她没法反抗。

沈临越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腺体,雪松信息素如海啸般灌:“说,你是什么?”

“呜…是玩具…是你们的玩具…”  容惜哭肿了眼,说着违心的话。

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小被撞到麻木,沈临越拔出器,浓尽数在子宫里。容惜一阵恍惚,就被翻过来按在餐桌边缘。

明屿的立刻顶了进来,尺寸夸张到撑得她直翻白眼。

“放…放过我……”

容惜虚弱地想要推开,手却软得使不上力气。  明屿不说话,只是掐着她腰冲刺,囊袋拍打在她上发出色声响。

“还没完。”

沈临越将她抱过来放在自己腿上,早已重新勃起的器抵着她后,“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

被开拓的疼痛让容惜挣扎起来。  明屿按住她踢的腿,俯身舔她哭湿的脸:“小荔枝放松,不然会撕裂。”

他的手指沾着水探她紧致的菊,“看,吃得多乖。”

沈临越的进像一把烧红的刀,容惜痛得仰起脖子,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哀鸣。

两个ph一前一后地夹着她,信息素从内外同时侵蚀她的理智。快感与痛楚的界限逐渐模糊,她像个坏掉的玩偶般被摆弄出各种姿势。

当男们第三次进她身体里时,容惜已经失禁了。尿混着从打颤的大腿根流下,在真皮餐椅上积成一滩。

“还记得吗?”沈临越咬着她后颈注信息素,临时标记处火辣辣地疼,“你的身份?”

容惜涣散的目光落在窗外。

她想起自己的少时代对未来伴侣的种种漫幻想,幻想着有朝一能遇到一个护她她的ph……原来言小说都是骗的。

沈临越掐着她下转回来:“说话。”  一滴泪砸在他的手背上,容惜张开红肿的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恨你…你们……”

意识慢慢消散,她一回体验到被到晕过去是什么滋味。

“是不是有点过火了,万一小荔枝睡醒后不理我可怎么办啊。”

明屿俯身亲了亲容惜的唇角,释放出让她在睡梦中安定的信息素。

沈临越冷冷地瞥他一眼,“演救赎设上瘾了?别忘了你还有个朋友。”

明屿淡淡一笑,“本来就是家里安排的,彼此都是玩玩而已。”

沈临越拿纸巾轻轻擦拭容惜内流出的白。  “我记得这次带回来的药物里有抑制剂和避孕药吧,你在整理物资的时候刻意藏起来了。怎么,不想让她看见?”

明屿仰,将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无所谓啊,怀孕了就把她丢出去,再找一个新的。”

“哦?你真是这样想的?”沈临越挑眉。  “我怎么想很重要吗?还是说沈队开始在乎她了?”

明屿反问。

沈临越一愣,“怎么可能。”

“那就最好。别忘了我们之后还要去市的幸存者基地,那里的武装力量大部分是顾铭的,我想他应该不想看到亲姐夫这么快就有了新欢。”

明屿语气有些玩味。

“那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你的朋友还在那边等你呢。”

沈临越嘲讽道。

第7章 第一次吃避孕药

或许是神紧绷到了极限,容惜被困在噩梦里

她梦见爸爸妈妈在朝她挥手,可一走近就看见两具丧尸朝她扑来。

她还梦见唐可心被丧尸啃食到只剩下半张脸,一只爬满了蛆虫的眼珠子在黑夜里注视着她。

最后,她梦见自己掉进了蛇窝,被两条一冷一热的粗重蟒蛇缠绕着。

紧紧地贴着冰冷的蛇身,鳞片掠过身体划出道道血痕,却在疼痛中有种异样的快感。

偏偏蛇信子还在舔弄她的子,她在极度的恐惧和窒息中竟然被两条蛇玩湿了。

沈临越最先察觉到异常。

常年军旅生涯养成的生物钟让他在六点整准时苏醒。

他睁开眼,发现本该夹在中间的不知何时蜷缩成了虾米状,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

而明屿的手臂正横跨过容惜的腰际,将三个像叠在一起的勺子般锁在床上。

“唔…不要…求你们…嗯啊…”

细若蚊呐的呻吟从怀中传来。

沈临越皱眉,伸手拨开黏在她颈间的黑发,临时标记处的腺体红肿发烫。

红的脸颊上挂着泪痕,睫毛不断颤动,显然正陷痛苦的梦境。

“她发烧了。”

沈临越撑起身,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耳垂,释放出少量能让安定的信息素。

现在刚步初秋,市的气温还很是炎热,是对而言完全不该着凉的环境。

沈临越掀开被子,容惜身上斑驳的淤青和咬痕在晨光中一览无余。大腿内侧还残留着涸的痕迹,红肿的小控制不住流水——

昨晚显然太过火了,这个比他想象中还要娇弱。

明屿闻声醒来,龙舌兰酒味的信息素立刻在空气中开。他熟练地翻过容惜的身子,手掌贴上她汗湿的额:“,烫成这样。”

他的指尖顺势滑到颈侧动脉,“心率过快,应该是应激反应叠加信息素相斥。”

“我去拿药。”

沈临越放轻了动作下床。

他打开床柜,翻找出退烧药和消炎膏。  铝箔板被掰开的脆响格外清晰,他捏着两片退烧药回到床边,却见容惜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求求你…可心…救救她…”

柔弱的在梦魇中也做不出过激行为,她浑身发抖,仿佛又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味的医院,看着同为的好朋友被丧尸撕成碎片。

明屿已经坐起来把容惜搂在怀里,手掌安抚地拍着她后背。在噩梦中抽泣,额抵着ph的胸膛,像寻求庇护的幼兽。

“小荔枝,醒醒…”明屿低吻她发顶,龙舌兰酒的信息素温柔包裹着发抖的身躯。

沈临越站在床边看着这一幕。

出于军对秩序感的追求,他讨厌任何失控状况,包括这个突如其来的发烧。

但当他看到容惜无意识缩在明屿怀里的模样,一向冷硬的心竟感到无理由的不舒服。

他想弄清楚缘由,可是越究,便越感到难受。

就像是占有欲突然空了一角,ph本能地想要把她扯回自己怀里。

“啧。”沈临越单膝压上床垫,大手钳住容惜动的腕子,另一只手掐住她下迫使她张嘴。

药片强行塞进舌根,水杯抵上她的嘴唇,“吞下去。”

容惜半梦半醒间被呛得咳嗽,她尚且分不清此刻是现实还是梦境,却因ph命令般的语气条件反地做了吞咽动作。

喉管传来灼烧般的痛感,她半睁着泪眼,恍惚看见沈临越近在咫尺的薄唇。

昨夜就是这张嘴,说出那些冷酷至极的话。  “别…别过来…我…恨你…”

她虚弱地挣扎,滚烫的泪水涌出眼角。  明屿立刻收紧怀抱,哄孩子般摇晃她:“宝宝乖,只是吃药。沈队不会碰你。”

沈临越松开钳制,眼神晦暗不明。

“我准你恨我了?你找死是不是。”  依旧是像训新兵一样凶狠的吻,把睡梦中的吓得一抖。

沈临越起身整理装备,将手枪和匕首别在腰间,他看向明屿:“我今天继续在附近三公里巡查,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你…留下照顾她。”

他说着却俯下身,雪松气息突然浓郁起来。ph修长的手指拨开容惜后颈碎发,犬齿在临时标记处轻轻研磨。

不同于昨夜惩罚的粗,这次信息素的注缓慢而绵长,像冬里逐渐融化的冰棱。

容惜在昏迷中发出小猫般的哼声,紧绷的肩线稍稍放松。

明屿挑眉看着这一幕,突然轻笑:“沈队心疼玩具了?”

沈临越直起身,面不改色地检查弹匣:“玩具坏了就没得用了。”

明屿无所谓一笑,“全世界又不是只剩下这一个。她叫什么来着?容…哎呀,算了,还是叫她小荔枝吧。”

沈临越瞥了他一眼,“容惜。她叫容惜。”  明屿玩味地亲了亲在怀里沉睡的,眼底却毫无波澜。

玩具而已,叫什么都不重要。”  回答他的是沈临越“砰”的关门声。  他释放的雪松气息却萦绕在卧室里,容惜的眉舒展了些。

明屿嗤笑一声。

他俯身舔掉容惜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顺便掀开被子检查她腿间的伤。

只见红肿的可怜兮兮地瑟缩着,后更是惨不忍睹。男从床柜抽屉里找出抗生素软膏,动作难得轻柔地给她上药。

“呜…疼…出去…”

容惜迷迷糊糊地挣扎起来,双手无意识地推拒。

明屿一把扣住她手腕按在枕上,龙舌兰酒的信息素汹涌而出:“宝宝别怕,只有我在。”

他低含住滚烫的耳垂,“那个欺负你的混蛋出去了哦。”

强势的ph信息素对发烧的来说太过刺激。容惜在昏迷中急促喘息,不稳定的腺体本能地分泌出甜腻的荔枝清香。

明屿眼神一暗,胯下瞬间胀痛。他盯着容惜脆弱的后颈看了半晌,最终只是狠狠咬了

“妈的…等你睡醒…老子死你。”  容惜在尖锐的痛中醒来。

阳光像熔化的玻璃浆糊在视网膜上,她眨了好几次眼才看清天花板。

身体仿佛被重型卡车碾过,特别是腿间难以启齿的地方,稍微动一动就牵出黏腻的酸痛。

自从遇到他们,她就没睡过一天好觉。  “小荔枝醒了?”明屿的声音从门传来。  他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走进来,作战服外套随意搭在肩上,露出线条分明的臂肌。

“能自己上厕所吗?”

容惜摇又点,苍白的脸上浮起红晕。她撑着胳膊想坐起来,却在碰到床单时又倒了回去。

“娇气包。”

明屿嘴上嫌弃,却直接把她打横抱去了浴室。  容惜咬着唇,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ph灼热的体温透过单薄恤传来,混合着龙舌兰酒的气息熏得她晕。

浴室里,容惜坐在马桶上发呆。

尿冲刷过受伤的黏膜,疼得她直吸气。镜子里的孩双眼红肿,锁骨到胸布满吻痕,后颈临时标记的牙印已经发紫。

她颤抖着触碰腺体,立刻被残余的ph信息素激得腰软。

门外传来明屿的催促:“掉进去

了?”  容惜慌忙冲水。

刚打开门就一阵天旋地转,她踉跄着向前栽去,正好扑进明屿怀里。男坚实的胸肌撞得她鼻尖发酸,混合着硝烟与龙舌兰的气息扑面而来。

“啧,站都站不稳。”明屿单手搂住她腰,另一只手顺势探进她的腿心,毫不留地揉了揉花核,“发烧了还这么湿?”

容惜羞耻地夹紧双腿:“不是…我…我控制不住……”

“因为宝宝喜欢发骚,小每天都要吃对不对?嗯?”

语气听上去温柔打趣,说出来的话却叫她脸红得浑身发热。

“我…才没有…”她移开脸不敢看他。  明屿笑了,轻松打横抱起她往楼下走,“煮了粥,吃完吃药。”

厨房飘着久违的米香。

明屿把她放在餐椅上,转身从锅里盛出一碗白粥。

他们到底四处掠夺了多少物资?容惜不敢置信地盯着这碗粥看。

“还有一罐午餐。”明屿把勺子塞进她手里,“全部吃净。”

温热的粥滑过喉咙时,容惜突然鼻子一酸。  她想起大学食堂三块钱一碗的皮蛋瘦粥,想起和室友们吵吵闹闹的校园时光。眼泪砸进碗里,她慌忙用袖子去擦。

“哭什么?我欺负你了?”明屿坐在对面,一手撑着下,饶有兴致地瞧着她。

“没…没事……”

她低下喝粥,温热的粥水润泽了裂的喉咙,时不时抬看一眼明屿的脸色。

阳光透过窗户在他廓分明的侧脸投下细碎金芒,他身上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裹挟着温暖的气息,莫名让联想到盛夏的海滩。

这个想法让她羞愧——

自己怎么能对一个强犯产生美好的遐想?  这之后明屿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她把食物吃完,再服下退烧药。

这顿饭吃得胆战心惊,容惜始终保持着垂眸的神态,只因明屿不说话也不笑的样子比沈临越还要恐怖。

可每当她抬眼望向他时,男始终唇角微弯,眸中漾起淡淡的笑意。

“那个…我吃饱了…”

容惜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  这时明屿突然推过来一个小药盒:“这是避孕药。昨天在东区医院的药房里找到的。”

容惜眼神有些迷茫,手指划过药盒表面,她没想到对方会主动提供这个。

昨晚他们进去那么多…如果她在末世怀孕了还不知道是谁的种……

她不敢想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本来昨晚就想喂给你吃,但是沈队不让。他说……”

明屿佯装无奈一叹,观察着玩具的表。  “他说什么?”

容惜心一紧,单纯的瞬间睁大了眼。

“他说怀孕了就把你丢出去,再找一个新的。”明屿温柔地望着她。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容惜死死咬着嘴唇。

明明对末世中的早已不抱任何期待,听到明屿的复述后她依旧控制不住掉眼泪。

沈临越真是她平生遇到过最坏最冷血的。  药片在舌尖化开苦涩。

容惜的指甲陷进手心,想起沈临越掐着她脖子说的那些话。玩具不需要避孕,因为怀孕了就可以随便丢掉——他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抑制剂…昨天有找到吗?”

她抱着一丝希望问道。

找到了,药房里还有很多——

不可能这样告诉她。

明屿只是遗憾地摇,怜惜地望着三言两语就信任他的。

“昨天你也在场,知道有多匆忙,我们只找到些抗生素。”他抚过容惜后颈发烫的腺体,“不过小荔枝别担心,我们会帮你度过发期。”

这句话让容惜心生恐惧。

她低看着自己遍布吻痕的孱弱身体,再一次清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没有抑制剂,意味着她将永远受制于这两个男的信息素。

变成他们真正的…玩具。

第8章 发烧了也要挨(h)

“那你们…在部队是搭档吗?”

她强忍着难过,试图打探更多报。  男琥珀色的眼眸闪过一丝玩味。

“我们是特种部队‘黑枭’的战术小组,他是指挥官,我是狙击手。我们原本还有三个战友,在病毒发后失去了联络。”

他走到容惜身旁,手指卷起她的一缕长发,“怎么突然对这些事感兴趣?”

容惜垂下眼帘:“只是好奇…沈队好像不管什么时候都冷冰冰的…”

“他一向如此,不止对你。”

明屿低低一笑。

“他前妻也是军方安排的,结婚不到半年就病死了。死的那天他还在外面执行任务,听到消息后一滴眼泪都没流。那的弟弟现在掌控市隔离区的第七军团,倒是个好去处……”

说着,他忽然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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