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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了吗?我的美,“他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伸出舌,舔舐着秦羽墨那因痛苦而渗出冷汗的、光洁的后背,“你现在……正趴在你最好的朋友身上,用你的骚,吃着刚刚过她的……你们俩的骚水,现在,可都混在老师的这根上了……嘿嘿嘿,真是一对好姐妹啊……“

这恶毒到了极点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尖刀,一刀刀地凌迟着秦羽墨早已崩溃的神经。她被迫感受着身下闺蜜身体的温度和轻微的颤抖,被迫感受着自己体内那根异物的尺寸和热度,被迫听着这个恶魔的污言秽语。最╜新↑网?址∷ WWw.01BZ.cc一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剧痛、羞耻、背叛和无尽绝望的洪流,彻底淹没了她。

“开始吧,让我们看看,是你

叫得好听,还是你的好姐妹叫得更!“

老教授发出一声兴奋的嘶吼,掐着秦羽墨腰肢的双手猛地用力,开始了第一下缓慢而又沉重的抽动!

“啊——!“

当那根巨物从紧致的甬道中被拔出少许,又狠狠地重新顶时,秦羽墨终于发出了一声凄厉到变形的惨叫。她的十指死死地抠进了身下胡一菲的后背皮里,甚至划出了几道的血痕。

而胡一菲,那具原本如同死物般的身体,也在背部传来的尖锐刺痛和上方身体的剧烈撞击下,有了更明显的反应。她的眉痛苦地紧紧蹙起,嘴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如同小兽般的哀鸣:“嗯……痛……放开……“

“听到了吗?她让你放开我呢,“老教授被这意外的互动取悦了,他狂笑着,加大了撞击的力道和速度,“放心,老师很快就让她……说不出话来!“

他不再满足于仅仅从后方进,而是伸出另一只手,从前面绕过秦羽墨的身体,强行地、分开了她身下胡一菲的双腿,然后将自己那两根沾满了粘的手指,粗地探进了胡一菲那片还在汩汩流着体的、同样红肿不堪的,开始快速地、来回地抠挖、搅动!

“呜啊啊啊——!“

这来自前后两方的、同样残忍的夹击,让胡一菲那仅存的一丝意识,彻底被无边的痛苦所吞噬。她的身体再次剧烈地抽搐起来,而这种抽搐,又清晰地、通过紧贴的肌肤,传递给了正趴在她身上的秦羽墨。

秦羽墨感觉自己就像是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固定在了另一艘即将沉没的船上,而海啸,正从她的身后,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撞击着她,每一次都让她感觉自己快要散架。身下闺蜜的痛苦呻吟和颤抖,和自己体内被强行贯穿的撕裂感,两种折磨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最恐怖、最堕落的响乐。

老教授彻底疯了。

他骑在两个组成的“垫“上,像一个最原始的、只懂得发泄兽欲的野兽。他一边用手指在下方胡一菲的里疯狂搅动,一边用自己的在上方秦羽墨的后庭里猛烈冲撞。

“噗嗤、噗嗤、噗嗤……“

“啪嗒、啪嗒、啪嗒……“

进出肠道的黏腻水声,和手指搅动的糜烂水声,两种不同的、但同样靡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充满了整个房间。

秦羽墨的惨叫,早已从最开始的凄厉,变成了被快感和痛楚撕裂的、带着哭腔的、变调的呻吟。神药的药效,在她最不愿、最抗拒的

况下,发挥到了极致。那撕裂般的剧痛,开始慢慢地、不受控制地,转化成一种病态的、羞耻的、让她想要死去的刺激感。她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迎合着身后那一下下足以将她顶穿的撞击,而她的小腹处,一更加汹涌的、不受控制的水,正在疯狂地酝酿、积蓄。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秦羽墨感觉自己即将要被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彻底撕碎时,老教授的动作猛地一停。

他将那根已经涨大到极限的,从秦羽墨的后庭里抽了出来,那根巨物上,已经沾满了属于两个的、混杂在一起的、血丝与白浊相间的粘稠体。

“还没完呢……“他喘着粗气,狞笑着,抓着秦羽墨的发,将她从胡一菲的身上强行拖了起来,让她以一个背对着自己、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正对着墙壁。

然后,他一脚将床上已经半昏迷的胡一菲踢到了床的另一边,为自己腾出了更大的空间。

他再次从秦羽墨的身后贴了上去,这一次,他扶着那根湿漉漉的、还带着别温度的巨物,对准了她那片同样早已经泛滥成灾的、从未被如此粗对待过的、娇的前

“来,我的美,“他贴在她的耳边,用魔鬼般的声音低语,“让我们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没等秦羽墨反应过来,那根刚刚才从后门拔出的、沾满了污秽的狰狞巨物,便又一次地、带着一无可匹敌的力道,狠狠地、一捅到底地,贯穿了她的前门!

“啊——————!“

如果说,刚才的后庭进是撕裂,那么这一次,就是彻底的、毁灭炸。秦羽墨发出了一声比胡一菲刚才还要凄厉百倍的、完全不似声的尖啸。她的身体猛地向前弹出去,如果不是被老教授死死抓住,她几乎要一撞在墙上。

这一次,老教授没有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像一个永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了最后、也是最疯狂的、毁灭的冲刺。

他要将这两个,在这张床上,彻底地、完全地、不留一丝余地地,玩弄到彻底崩坏为止。

那根刚刚才玷污过秦羽墨后庭,又接着贯穿了她前的狰狞巨物,在她的体内,进行着一场毁灭的、不知疲倦的掠夺。

秦羽墨的尖叫早已嘶哑,变成了碎的、夹杂着哭泣与喘息的、毫无意义的音节。她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在老教授狂风雨般的抽下,像一片被钉在床上的树叶,剧烈地颤抖、摇摆。每一次骨髓的顶弄,都让她的小腹处泛起

一阵羞耻而又强烈的痉挛。神药的效力,将极致的痛楚和极致的快感,用最残忍的方式糅合成了一种她无法理解、也无法摆脱的感受。

终于,在又一次仿佛要将她灵魂都顶出来的度撞击后,秦羽墨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一比胡一菲刚才还要汹涌、还要猛烈的水,从她那被到红肿不堪的涌而出,将身下的床单彻底浸湿,甚至溅到了不远处胡一菲那瘫软无力的身体上。

伴随着这次毁灭的高,秦羽墨的意识也彻底断线,双眼一翻,和她最好的闺蜜一样,彻底昏死了过去,整个如同烂泥般瘫倒在了床上。

房间里,只剩下老教授那粗重而又满足的喘息声。

他从秦羽墨的体内拔出自己那根依旧坚硬滚烫的,看着床上横七竖八、不省事的两具雪白酮体,以及那片被水、和血丝弄得一片狼藉的床单,眼中没有丝毫的疲惫,反而闪烁着一种更加贪婪、更加疯狂的光芒。

这个房间……已经不够了。最新&]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ㄈòМ 获取

这件小小的作品,已经完成了。他要将他的“艺术“,带到这栋别墅的每一个角落。

他没有费心去擦拭自己的身体,就这样赤着,像一巡视自己领地的野兽,走到了床边。他先是抓着胡一菲的脚踝,像拖一条麻袋一样,毫不怜惜地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胡一菲那毫无反抗的身体,随着他的拖拽,在昂贵的地毯上留下了一道湿漉漉的、黏腻的痕迹。

他将胡一菲拖到了卧室门,然后又返身回去,用同样的方式,将昏迷的秦羽墨也拖了出来。

两个曾经高高在上的,此刻就这么赤条条地、如同两条被屠宰后的牲,被他一左一右地拖着,走出了这间充满了她们哀嚎与体的房间。

别墅的二楼,是一条长长的、铺着暗红色波斯地毯的走廊。走廊的尽,是通往一楼客厅的、一座宽大而华丽的旋转楼梯。楼梯由名贵的黑胡桃木制成,扶手被擦拭得油光发亮,在从天窗洒下的月光下,反着冰冷而又幽暗的光泽。

老教授将两个拖到了楼梯。他看着这座象征着财富与地位的楼梯,脸上露出了一个变态而又充满创造的笑容。

他将秦羽墨扔在了楼梯的地毯上,然后拽起了胡一菲。他将胡一菲那瘫软的身体,以一个面朝下、腰部弯折的姿势,强行地、挂在了那冰冷光滑的木质扶手上。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都悬空了起来,只有双手和双脚还能勉强够到楼梯的台阶。她的上半身无力地

垂着,脸颊紧紧地贴着冰冷的扶手,而她的部,则因为这个姿势而被高高地、毫无遮拦地撅起,正对着身后。那两个刚刚被蹂躏过的、红肿的,在月光下显得是那么的脆弱、靡,仿佛两朵等待着被再次采撷的、糜烂的花。

“这才是……艺术品该有的姿态……“老教授喃喃自语着,像一个最挑剔的艺术家,在布置自己的展品。

他扶着自己那根因为新的兴奋而再次涨大了一圈的,走到胡一菲的身后。他没有立刻进,而是伸出那只布满老年斑的手,在她那因长期锻炼而紧致挺翘的瓣上,重重地、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掌印。

“啪!“

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回

这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昏迷中的胡一菲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意识也稍微恢复了一丝。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下方一楼客厅里那盏巨大的、如同繁星般璀璨的水晶吊灯,正在缓缓地旋转。她甚至能闻到扶手上传来的、高级木蜡油的清香。

我还活着?我在哪里?

没等她想明白,身后一无可抗拒的、滚烫的巨大热源,便已经贴上了她那冰凉的瓣。然后,那根熟悉的、带给她无尽噩梦的凶器,便对准了她那片刚刚才被清洗过、此刻又重新变得湿润的、娇,狠狠地、毫不留地、再次一捅到底!

“啊——!“

胡一菲的身体被这一下猛烈的贯穿,重重地撞在了扶手上。冰冷的硬木撞得她胸的骨生疼。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件被钉在架子上的祭品,身后那毫不间断的、沉重如铁锤的撞击,让她悬空的身体,在扶手上剧烈地起伏、摇晃,发出了“咯吱、咯吱“的、不堪重负的声响。

她那无力的呻吟和哭泣,混杂着体撞击的“噗嗤“声,和木发出的呻吟声,在这座华丽而又空旷的别墅里,谱成了一曲最堕落、最绝望的乐章。

而被扔在楼梯的秦羽墨,也在这时悠悠转醒。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近在咫尺的、她最好的闺蜜,正被以一种她从未想象过的、极度屈辱的姿态,像一件家具般挂在楼梯扶手上,被从身后疯狂地

看到这一幕,秦羽墨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狠狠地攥住了。她想尖叫,想闭上眼睛,但身体的虚弱和心理的恐惧让她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胡一菲的身体如何被蹂躏,看着那黏腻的体,顺着胡一菲的大腿,一滴、一滴地,滴落在下方那净的、

可以映出影的大理石地板上。

不知过了多久,老教授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在胡一菲的体内再次达到了高。他退了出来,任由胡一菲像一滩烂泥一样,从扶手上滑落,瘫倒在楼梯的台阶上。

但他并没有就此罢手。

他喘着粗气,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楼下客厅中央,那架气派的、黑色的雅马哈三角钢琴上。

“下一个……就在客厅那架钢琴上吧,“他狞笑着,仿佛在宣布下一场演出的地点。他拽起刚刚才承受过一蹂躏的胡一菲,又拽起地上瑟瑟发抖的秦羽墨,朝着楼下那片更为广阔、也更为公开的“舞台“,一步步地拖了过去。

今晚,这栋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将成为她们的刑场,也将成为他一个的、纵狂欢的乐园。

客厅中央,那架黑色的雅马哈三角钢琴,在璀璨的水晶吊灯下,静静地卧着,像一优雅而沉默的巨兽。它光洁的烤漆表面,倒映着天花板上繁复的雕花和灯光,也模糊地倒映出了那个拖着两具雪白体、正步步近的、如同恶魔般的身影。

老教授将两个拖到了钢琴前,就像屠夫将两块上好的鲜丢在砧板上。大理石地板冰冷坚硬,她们那被蹂躏过的身体与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令心悸的声响,身后留下两道淡淡的、混杂着体与污迹的湿痕。

他没有丝毫的停歇。他先是抓起了秦羽墨,她那火辣而又丰腴的身体,此刻软得像一根煮熟的面条。老教授粗地将她整个拎了起来,然后重重地、面朝下地,摔在了那片由黑白琴键组成的、冰冷的平面上。

“哐——嗡——!“

秦羽墨的胸腹和脸颊,重重地砸在了琴键上。数十个琴键被同时压下,发出了一阵刺耳、混、完全不成调的、如同垂死哀嚎般的巨大噪音。琴弦的共鸣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嗡嗡作响,久久不散。

这巨大的声响和撞击的痛楚,让昏死中的秦羽墨猛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她下意识地动了动手臂,却又压下了更多的琴键,引发了新一的、更为混的噪音。

“嘿嘿……多美妙的音乐……“老教授发出了满足的、如同拉风箱般的笑声。

他绕到钢琴的另一侧,看着秦羽墨因为这个姿势而被高高撅起的、浑圆挺翘的部。他扶着自己那根刚刚才过一次、此刻却又因为新的兴奋而再次狰狞勃起的巨物,对准了那个被玩弄得已经有些合不拢的、湿滑的,没有丝毫的预警和怜惜,腰部猛地一挺!

“噗嗤!“

体与体的撞击声,和秦羽墨的身体再次撞击琴键而发出的巨大噪音,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哐——!!“

老教授开始了新一的、以钢琴为伴奏的疯狂。他每一次的挺进,都像是在演奏一个最狂的音符。秦羽墨的身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抽,都在琴键上剧烈地起伏、弹跳。

“哐!嗡——!“

“咚!哐啷——!“

她的呻吟和哭泣,被这阵阵刺耳的、随机的、毫无章法的琴音彻底淹没。她感觉自己不是在被一个男,而是被这架冰冷的、巨大的乐器本身所吞噬、所蹂躏。每一次撞击,都有无数根琴弦在她的身体里共鸣、震,将那撕裂般的痛楚和羞耻的快感,放大了一百倍、一千倍。

而瘫在一旁的胡一菲,也被这阵阵巨大的噪音给震得恢复了一丝意识。她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自己最好的闺蜜,正以一种她无法想象的姿态,趴在钢琴上,被从身后疯狂地冲撞。而那架曾经奏出过无数美妙乐章的钢琴,此刻正随着闺蜜身体的起伏,发出了一阵又一阵刺耳的、仿佛在痛苦尖叫的噪音。

这幅由声音和影像共同组成的、地狱般的画面,彻底摧毁了胡一菲最后的一丝希望。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但那恐怖的琴音,却像是无数根钢针,无地、一遍又一遍地,扎进她的耳膜,扎进她的灵魂处。

不知过了多久,老教授在这场“钢琴协奏曲“中再次达到了高。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将滚烫的,悉数了秦羽墨的体内。然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拔了出来,任由秦羽墨像一条死鱼一样,从琴键上滑落,瘫倒在了钢琴旁的地毯上。

但他没有停。他的目光,又转向了地上的胡一菲,以及客厅另一侧那张铺着洁白桌布的、长长的、足以容纳二十同时就餐的红木餐桌。

“开胃菜结束了,“他狞笑着,自言自语道,“现在……该上主菜了。“

他又一次地,像拖牲一样,将两个拖到了餐桌旁。他伸出脚,粗地将餐桌旁的椅子全部踢开,然后抓着胡一菲的发,将她强行拽了起来。

“给我趴上去!“

他命令着,将胡一菲的上半身按在了冰冷的餐桌上。洁白的桌布因为她身上未的体而迅速地洇湿。他将她摆成了一个类似“老汉推车“的姿势,双手按在餐桌的另一,而下半身则悬在空中。

做完这一切,他又将秦羽墨拖了过

来,让她跪在了胡一菲的正下方,然后抓着她的发,强迫她仰起脸,张开嘴。

“你的朋友流下来的东西……都给我接住了,一滴都不许漏……“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下方的,扶着自己的,从身后,再次狠狠地、贯穿了胡一菲那早已麻木的、湿滑的甬道。

新一的、以餐桌为舞台的凌辱,又开始了。

这一次,没有了钢琴的噪音,只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体滴落在下方,被另一张嘴被迫接住时发出的、细微而又屈辱的“滴答“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老教授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君,在这座属于他的宫殿里,肆意地、将他的“艺术品“,在每一个角落,用每一种他能想到的、最残忍、最羞辱的方式,进行着展示和亵渎。从客厅的壁炉前,到厨房那冰冷的不锈钢料理台;从酒窖里那堆满了名贵红酒的橡木桶上,到书房那张宽大的、铺着皮革的老板桌……

别墅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她们的体,也回着她们那早已嘶哑变形的、绝望的哀鸣。她们的身体,已经彻底变成了不属于自己的、可以被随意摆弄、随意使用的、公共的道具。她们的意志,也在这场永无止境的、巡回式的中,被彻底碾成了齑,消散在了这座华丽而又冰冷的、地狱般的牢笼里。

整整三天三夜。

对于胡一菲和秦羽墨来说,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白天和黑夜的界限,被别墅里永不熄灭的水晶吊灯和厚重的窗帘彻底抹去。她们的世界里,只剩下无休止的、循环往复的、来自同一个不同部位的侵犯。

老教授变成了一台不知疲倦的、密的、以她们的身体为燃料的永动机。而那瓶小小的“神药“,则是维持这台机器疯狂运转的唯一能源。他打细算地、以最小的剂量,维持着自己最亢奋的欲和最强大的体力。

别墅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早已被她们的身体“丈量“过无数次。她们不再反抗,也不再哭泣,甚至连呻吟都变得稀疏而微弱。她们的身体,已经像是被反复揉捏、塑形过的黏土,变得麻木、顺从,能够被轻易地摆成任何最荒诞、最屈辱的姿态。

而老教授的玩法,也变得越来越“艺术化“,或者说,越来越变态。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而是开始将自己的排泄物,当成是泼洒在画布上的颜料。

她们曾被倒吊在二楼的走廊上,像两只等待风的腊。老教授就站在她们下方,用自己那因为神药而异常坚硬的

流地、如同钟摆般,撞击着她们那因为倒立而微微张开的、湿润的。而他每一次达到高时,都不是体内,而是退出来,将那滚烫、粘稠的、白色的,仔细地、均匀地,涂在她们的脸上、胸上、小腹上。

他会命令她们保持着这个姿势,不许动弹,直到那些体在她们冰凉的皮肤上慢慢地风、凝固,形成一层紧绷的、散发着腥气的、半透明的薄膜。然后,他会像一个欣赏着自己杰作的艺术家,走上前,用舌,一点一点地,将那些已经涸的“颜料“,重新舔舐净。

她们也曾在那个巨大的、可以容纳十几洗浴的按摩浴缸里,被迫进行着更为羞耻的游戏。浴缸里没有放水,她们被命令以“四肢着地“的姿势趴在光滑的亚克力缸底,像两只待宰的母兽。而老教授,则会流地进她们的身体,每一次的,都不是向别处,而是准地、在另一个的背上,或者缝里。

一天下来,她们的后背上,就会被层层叠叠地、涂满十几道涸的、已经发黄的斑,像是某种诡异的、带有原始部落色彩的图腾。而清洗的方式,就是被迫互相舔舐对方背上的那些污秽,直到两个的身体都重新变得“净“为止。

到了第三天的黄昏,当老教授将最后一滴药水滴自己中,然后又一次地、将两个摆成了“69“的姿势,同时用自己的和手指,让她们几乎在同一时间达到崩溃般的、失禁般的高时,他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源自灵魂处的疲惫。

那瓶小小的神药,已经空了。

他从两个已经彻底瘫软如泥、连眼皮都抬不起来的身上爬了下来。他看着自己的身体,那根曾经如同钢铁般坚硬的凶器,此刻正以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疲软、缩小,最终变回了符合他这个年纪的、那副瘪丑陋的模样。

巨大的、被透支了整整三天的虚弱感,如同海啸般袭来。他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他知道,这场属于他一个的、登峰造极的狂欢,结束了。

他环顾四周,这间曾经奢华亮丽的主卧,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修罗场“。空气中弥漫着一浓到化不开的、靡的、混合着汗水、、和的腥甜气味。地板上、墙壁上、甚至天花板上,都零星地溅着一些可疑的、已经涸的白色斑点。

而地上,那两具曾经无比诱的、完美的酮体,此刻也变得惨不忍睹。她们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吻痕、掐痕和掌印。而更多的

,是那些被他刻意在身上、此刻已经涸发硬、如同白色胶水般黏在她们皮肤和毛发上的、他自己的排泄物。

没有一滴被费。

他将自己过去几十年积攒的、以及靠神药催发出来的所有生命华,都毫无保留地、当成了颜料,泼洒在了这两件他最完美的“作品“之上。

老教授喘着粗气,扶着墙壁,慢慢地站了起来。他看着地上那两具污秽不堪的身体,眼中闪过的,却不是嫌弃,而是一种油然而生的、巨大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他做到了。他将两个神,彻底地、从里到外地,变成了只属于他的、刻满了他的印记的、最卑贱的母狗。

“该……给你们洗洗了……“他沙哑地自言自语道,然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摇摇晃晃地,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是时候,清理他的艺术品,然后等待着下一次灵感的……或者说,下一次神药的到来了。

三天后,一辆旧的五菱宏光面包车,以一种极不耐烦的姿态,一个急刹停在了别墅的门前。车门“哗啦“一声被拉开,王大锤那肥硕的身躯从驾驶座上挤了出来。

他抬看了看这栋气派的建筑,脸上挂着一丝猥琐而不耐的笑容,直接上前,重重地拍打着那扇厚重的木门。

门开了,出现的是老教授那张枯槁的脸。他仿佛在三天之内苍老了十岁,眼窝陷,步履蹒跚,身上那靠药物撑起来的气神早已然无存,又变回了那个行将就木的、瘪的老

“时间到了。“王大锤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催促。

老教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侧过身,让开了门

两个身影,如同被无形丝线牵引的木偶,缓缓地、一步一步地,从门内的影中走了出来。

是胡一菲和秦羽墨。

当王大锤看清她们的瞬间,他那双小眼睛猛地瞪大了,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他能感觉到自己裤裆里那根软趴趴的条,在一刹那间,就不受控制地、猛地充血、膨胀,变成了一根硬邦邦的铁棍,几乎要将廉价的裤子顶

她们变了。

虽然两个的脸上都挂着一种如出一辙的、极致的疲惫和麻木,眼神空得像是两个被抽走了灵魂的娃娃。但她们的身体,却散发着一种前所未有、妖异而又致命的吸引力。

她们的身上,穿着样式极为古怪的、被修改得超短的感汉服。那轻薄的、半透明的纱料,紧紧地包裹着她们的身体,eдвa地遮住了最

关键的部位。领的领开得极低,将她们那变得比以前更加饱满、更加挺翘的雪白房,挤出了一个不见底的、诱的沟壑。而那短到极致的下摆,仅仅遮住了线,两条修长笔直、毫无瑕疵的大腿就这么完全地露在空气中,随着她们迟缓的走动,大腿根部那最私密的风景若隐若现。

更让王大锤舌燥的是,她们的皮肤,仿佛被最顶级的羊脂白玉打磨过一般,细腻、光滑,甚至透着一层水润的光泽。浑身上下,更是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体香和另一种……浓郁的、腥甜的、如同牛发酵般的独特气息。

气息,像最猛烈的春药,狠狠地钻进了王大锤的鼻腔,直冲他的大脑。

“嘿……嘿嘿嘿……“王大锤发出了贪婪的、满足的笑声。他走到两个面前,像一个检查货物的屠夫,伸出肥腻的手,在胡一菲那光滑如丝缎的脸颊上摸了一把。

“啧啧啧,老教授可真是个会养生的行家啊!“他凑到胡一菲的耳边,用那令作呕的语气,大声地称赞道:“看看你们俩现在这水灵的模样!看来这几天没少用那充满文化底蕴的好好滋润啊!比以前可漂亮太多了!“

胡一菲和秦羽墨对这露骨的羞辱毫无反应,她们只是静静地站着,如同两尊没有生命的美雕像。

老教授看着这一幕,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绪,有不舍,有回味,但更多的是神药用尽后的无力。他摆了摆手,像是在驱赶苍蝇,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身后的别墅大门。

易结束了。

“走了,我的美儿们。“王大锤左拥右抱,将两个瘫软的地塞进了面包车的后座。

车子重新发动,汇了车流。王大锤一边开着车,一边通过后视镜,肆无忌惮地窥视着后座的春光。他看着那两双在短款汉服下晃来晃去的大白腿,闻着车厢内那越来越浓郁的、让他几欲发狂的骚甜气息,他感觉自己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

回什么家?他现在就要!立刻!马上!

无法抑制的邪火,从他的小腹直冲顶。他猛地一打方向盘,面包车发出刺耳的胎摩擦声,拐进了一条荒僻无的工业区辅路,最终在一个废弃的桥下,“嘎吱“一声停了下来。

这突如其来的急刹,让后座的两个猝不及防地向前扑倒,撞在了一起。她们那麻木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本能的惊慌和恐惧。

王大-锤没有给她们任何反应的时间。他熄了火,猛地转

过身,那张肥胖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狰狞的、毫不掩饰的欲。

“嘿嘿,宝贝们,等不及了,“他一边粗鲁地解着自己的裤腰带,一边狞笑着,“在回家之前,咱们得先在这儿……好好‘流’一下感!“

说着,他那肥硕的身体,已经像一饿极了的野猪,朝着后座那两具瑟瑟发抖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身体,猛地扑了过去。

面包车里狭窄而闷热的空间,瞬间被王大锤那带有强烈侵略的、肥硕的身体所填满。他像一蛮横的公猪,粗鲁地挤进了后座,将两个本就没什么活动空间的挤得更紧。

让他发狂的、混合着体香和浓郁骚味的气息,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变得如同实质的浓雾,包裹着他,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嘿嘿嘿……我的好一菲老师……“王大锤的目标非常明确。他一把抓住了离他最近的胡一菲的手腕,那肥腻的手指像铁箍一样,将她纤细的手腕捏得生疼。

胡一菲那空的眼神里,终于泛起了一丝剧烈的、本能的恐惧。她想往后缩,但她身后就是同样瑟瑟发抖的秦羽墨,再往后,就是冰冷的车厢铁皮,她无路可退。

“嘶啦——!“

一声清脆的布料撕裂声。王大-锤根本没有耐心去解那繁复的汉服系带,他直接用蛮力,将胡一菲胸前那片本就单薄的纱料,粗地扯开了。

那对被老教授用“滋养“了整整三天、变得异常饱满挺翘的雪白巨,就这么毫无遮挡地、猛地弹跳了出来,在昏暗的车厢内,晃动着惊心动魄的、诱的弧度。尖因为寒冷和恐惧,早已硬挺成了两颗小小的、嫣红的蓓蕾。

“妈的……真他妈大……老东西真会养……“王大锤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满足的咕哝。

他没有丝毫的怜惜,直接将胡一菲整个按倒在了座位上。他肥硕的身体压了上去,将她的双腿强行分开,用膝盖顶住,然后便急不可耐地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因为兴奋而微微抽动的,对准了下方那片早已在恐惧和药物残留作用下,变得泥泞不堪的桃源

“噗嗤!“

一声黏腻而又响亮的、毫不留的水声。那根带着狰狞的巨物,没有丝毫的迟滞,直接一捅到底,地、狠狠地,埋了胡一菲那空虚了仅仅几个小时的、温热紧致的身体处。

“嗯啊——!“

胡一菲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了凄厉的、被压抑在喉咙里的短促悲鸣。她

的指甲在身下的座椅皮革上划出了几道的白痕。她的意识在极致的屈辱和突如其来的贯穿感中,再次变得支离碎。

而蜷缩在一旁的秦羽墨,被迫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她看着王大-锤那肥胖的、如同蛆虫般蠕动的后背,看着他那丑陋的,在自己最好朋友的身体里进进出出。那黏腻的、秽的水声,每一次响起,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心脏上。

“妈的……果然……果然被熟了的就是不一样……“王大-锤一边疯狂地耸动着肥胖的腰身,一边发出了粗俗的、得意的喘息,“比上次在出租屋里可骚多了……看看,还会吸……真他妈是个天生的骚货!“

中的话,和他身下的动作一样,充满了侮辱和占有。他故意将胡一菲的身体得撞向车窗,让她那张美丽的、挂着泪痕的脸,紧紧地贴在冰冷而又肮脏的车玻璃上,从外面看,只能看到一张因为屈辱和痛苦而扭曲的侧脸。

而更让王大-锤兴奋的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胡一菲的身体,在最初的剧痛之后,开始起了某种微妙的、不受控制的变化。她的,开始本能地、随着他的每一次抽而收缩、绞紧,仿佛在渴求着什么。她的身体,也不再是僵硬的抵抗,而是开始随着他的节奏,无意识地、细微地迎合、挺动。

这是神药第二档的药效,在经历了老教授三天不间断的“开发“之后,已经彻底地、地,刻进了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她的意志在尖叫着抗拒,但她的身体,却早已被调教成了一个只会追逐快感的、诚实的母狗。

“嘿嘿……你看,羽墨大美,“王大-锤甚至还有闲心回过,冲着蜷缩在一旁的秦羽墨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你的好姐妹,身体可比嘴诚实多了……怎么样,是不是也等不及,想尝尝老子的这根大了?“

说着,他加快了速度,在这辆停在荒僻桥下的、旧的面包车里,当着另一个的面,开始了一场更为狂、也更为持久的、露天的

面包车剧烈地摇晃着,如同在风中颠簸的一叶小舟。每一次的摇晃,都伴随着一声沉重而黏腻的、体撞击的闷响。

王大锤那肥硕的,一下又一下地、有节奏地撞击着身下胡一菲的身体。他像一找到了肥美场的公牛,在这片刚刚被别开垦过、此刻却愈发肥沃湿润的土地上,肆意地驰骋、耕耘。汗水从他肥胖的额上滚落,滴在胡一菲那因为极度的羞耻与痛苦而涨得通红的、美丽的脸颊上。

胡一

菲的意识,是一片空白的废墟。但她的身体,却成了一个彻彻尾的、让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背叛者。在经历了老教授整整三天的、毫无的开发之后,她的身体已经对这种强烈的刺激产生了肌记忆般的、无法抗拒的反应。

尽管她的眼角还在不断地滑落滚烫的泪水,但她的小腹处,却有一不受控制的、羞耻的热流,随着每一次度的撞击而涌出,将两结合的部位搅得一片泥泞。她那紧致的,更是在本能地、贪婪地吮吸、包裹着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丑陋的巨物,仿佛在挽留,在渴求。

她的嘴里,泄露出的是那种哭泣与呻吟混杂在一起的、碎的、变了调的声音,落在王大锤的耳朵里,变成了最美妙、最动听的催乐章。

蜷缩在另一侧的秦羽墨,被迫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将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死死地用手捂住耳朵,但那骨的水声,和自己最好闺蜜那夹杂着痛苦的、的呻吟,却像是拥有穿透一切的魔力,无地、一遍又一遍地,钻进她的脑海。

让她感到无比恐惧和羞耻的湿热,也从她的双腿之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浸湿了那片单薄的汉服布料。她的脸颊滚烫,心跳如雷,身体在微微地颤抖,分不清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这该死的、被药物催发出来的……兴奋。

“嘿嘿……爽不爽啊,我的好老师?“王大锤感觉到了身下身体的变化,他一边更加卖力地冲撞,一边用那油腻的声音,在她耳边得意地低语,“身体可比你的嘴硬多了!看看,下面这张小嘴,都快把老子的魂儿给吸出来了!“

说着,他猛地加快了速度,开始了最后的、狂风雨般的冲刺。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在这密集如雨点般的撞击下,胡一菲的身体猛地向上一挺,脊椎弯成了一个惊的弧度。她那双空的眼睛骤然睁大,喉咙处发出了“嗬“的一声长长的、濒死的叹息。随即,一汹涌的水,从她那被到极限的,猛地而出,将王大锤肥硕的小腹和身下的座椅,都溅得一片湿透。

强制的高,再一次降临了。

过后的胡一菲,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像一滩烂泥般失神地瘫软在座位上,只有身体还在下意识地、轻微地抽搐着。

王大锤畅快淋漓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但他并没有出来。他享受着胡一菲体内那高后剧烈的、痉挛般的收缩与绞紧,又狠狠地顶弄了几十下,直到那痉挛慢慢平息,他才意犹未

尽地、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晶亮水、依旧硬挺如铁的,从她那泥泞不堪的身体里,缓缓地拔了出来。

“呼……真是个极品骚货……“他喘着粗气,抹了一把脸上的汗。

然而,他的欲望并没有丝毫的平息。他那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更加贪婪欲望的小眼睛,缓缓地、转向了蜷缩在角落里,早已吓得面无色、浑身湿透的另一位绝色美

“嘿嘿嘿……别急,羽墨大美,“他狞笑着,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胡一菲体的、滚烫的凶器,一步一步地,朝着浑身颤抖的秦羽墨,了过去。

“现在……该到你了……“

王大锤那肥硕的身躯,带着一作呕的汗臭和刚刚发泄过的腥气,在狭窄的后座空间里,缓缓地、如同捕食的蜘蛛般,转向了蜷缩在角落里的秦羽墨。

他的裤子还褪在膝弯,那根刚刚才在胡一菲体内肆虐过的、丑陋的,此刻依旧神抖擞地、硬挺地翘着。上面沾满了胡一菲那清澈透明的,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一种粘腻而又邪恶的光泽。

“嘿……嘿嘿嘿……“他看着秦羽墨那张因极致恐惧而毫无血色、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发出了低沉而又贪婪的笑声。

秦羽墨浑身剧烈地颤抖,牙齿上下打着颤,发出了“咯咯“的轻响。她想尖叫,想求饶,但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恶魔,拖着那根沾着自己最好闺蜜体的丑陋凶器,向自己近。

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她的后背,已经紧紧地贴上了身旁胡一菲那瘫软而滚烫的身体。胡一菲无意识的、轻微的抽搐,通过肌肤的接触,清晰地传递过来,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两同样恐怖的力量夹在了中间,无处可逃。

王大锤懒得再说任何废话。他伸出肥腻的大手,一把抓住了秦羽墨那身超短汉服的衣襟。

“嘶啦——!“

伴随着一声比刚才更为响亮的布料撕裂声,秦羽墨身上那最后的一点遮蔽,也被彻底地、粗地剥去了。她那同样因为被“滋养“过而变得更加丰腴、更加白皙的火辣胴体,就这么完整地、屈辱地,露在了王大锤那充满了欲和占有欲的目光之下。

“都他妈是骚货……“他含糊地咒骂了一句,然后毫不怜惜地将秦羽墨的身体拽了过来,强行让她以一个手脚并用、跪趴在座位上的姿势,将那完美的、挺翘的部,高高地撅向了自己。

“好姐妹……

就该用一根,尝一样的味道……“

王大锤狞笑着,扶着自己那根湿淋淋的,没有丝毫的犹豫,对准了秦羽墨那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紧缩,却又因为药物作用而同样湿滑不堪的,腰部狠狠一沉!

“噗嗤——!“

又是一声沉重而又响亮的、体满溢的闷响。那根尺寸惊的巨物,带着胡一菲的温度和津,强行地、蛮横地、一寸寸地、撑开了秦羽墨那从未被如此粗对待过的、娇紧致的甬道,长驱直,一捅到底!

“啊……!“

秦羽墨的身体僵直得像一块石,喉咙里终于挤出了一声凄厉到变形的、短促的惨叫。她的十指死死地抠进了身下的座位里,仿佛想将那造皮革抠穿。一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撕裂般的剧痛、被玷污的恶心感、以及来自身后另一个身体的冰冷绝望,让她几乎要当场昏死过去。

然而,最让她感到崩溃和绝望的是,她的身体,在这无的、如同打桩机般的侵犯下,再一次地、可耻地,背叛了她的意志。

仅仅被抽了几十下,一不受控制的、滚烫的水,便从她的小腹处疯狂涌出,将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浇灌得更加湿滑、更加方便进出。她的,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般地收缩、绞紧,仿佛不是在抗拒,而是在贪婪地、挽留着这带给她无尽痛苦与屈辱的根源。

“哈哈!你看!你看!又是个嘴上说不要,身体却骚得不行的贱货!“王大-锤立刻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兴奋地咆哮着,肥胖的腰身耸动得更加卖力、更加疯狂,“都他妈一样!你们这些,骨子里都是一样的骚!只要被几下,就他妈什么都忘了,只想着爽了!“

他一边用最污秽的语言羞辱着她,一边像一发了疯的野兽,在这辆剧烈摇晃的、旧的面包车里,当着她那昏死过去的闺蜜的面,对着她那具早已不属于自己的、诱的身体,进行着一场永无止境的、毁灭的侵占。

王大锤并没有立刻扑向秦羽墨。

他那双充满了贪婪欲的小眼睛,在秦羽墨那因恐惧而颤抖的、完美的雪白胴体上扫视了几个来回。他看着她那被泪水打湿的长睫毛,看着她那因为药物作用而显得异常饱满、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身体,一个更恶毒、也更让他兴奋的念,如同毒般在他的脑海里疯狂滋生。

在这狭小闷热的车厢里,太便宜她了。

“嘿嘿嘿……“他发出一阵令毛骨悚然的、充满了恶意的低笑。

然后,他猛地伸出肥硕的手臂,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把将身侧那扇沉重的面包车滑动门,“哐当“一声,粗地推开了!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和巨大的撞击声,在寂静的桥下回,惊起了一片正在休憩的灰鸽。

混杂着尘土和湿霉味的、相对凉爽的空气,瞬间涌了进来,冲淡了车厢内那令作呕的、靡的暖意。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秦羽墨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惊恐地转过,透过那大开的车门,看到了外面灰色的水泥桥墩和长满杂的、肮脏的地面。

她立刻明白了王大锤的意图。一比刚才被侵犯还要强烈百倍的、彻骨的恐惧和绝望,瞬间淹没了她。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在这里……“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微弱的哀求。

“嘿嘿,这可由不得你!“王大锤的脸上露出了狰狞而又狂热的笑容,对他来说,秦羽墨的哀求就是最动听的催剂,“老子就是要让这天、这地,都好好看看,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大美,是怎么像条母狗一样,被的!“

说着,他像老鹰抓小一样,一把揪住了秦羽墨的发,根本不顾她的惨叫和挣扎,硬生生地、将她从后座上拖拽了下来,半个身体都探出了车外。

她那光洁柔的膝盖,重重地、跪在了满是砂砾和玻璃碴的、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尖锐的刺痛让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王大锤还不满足。他绕到车外,抓着她的腰,强行将她的上半身按在了冰冷而又布满灰尘的车身上。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将那丰满而挺翘的部,以一种毫无遮拦、极度羞耻的姿态,完全露在了这片荒无烟、却又充满了无限可能的“公共空间“里。

那片刚刚被老教授蹂躏过的、此刻又因为恐惧和药物而变得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就这么毫无尊严地,对着空旷的桥敞开着。

“来,让过路的老鼠和野狗都来参观一下,“王大锤站在她的身后,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胡一菲体的、狰狞的,用一种近乎咏叹的、变态的语气说道,“看看秦羽墨大美的骚,到底有多能流水……“

说完,他便不再有任何迟疑,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啊——!“

秦羽墨发出了最后一声凄厉的、被绝望彻底撕碎的惨叫。

那根丑陋而又滚烫的凶器,带着她最好朋友的津,带着户外的尘土和凉意,就这么在光天化

之下,狠狠地、毫不留地、当着她那昏死在车内的闺蜜的面,贯穿了她那早已被恐惧和羞耻折磨到麻木的身体。

冰冷的、布满灰尘的车身,紧紧地贴着她的胸和脸颊。身后,是王大锤那肥胖油腻的、带着滚烫体温的体。而她的体内,则是那根正在进行着毁灭掠夺的、坚硬的异物。

冰与火,肮脏与纯洁,公开与私密,所有的界限在这一刻被彻底打

面包车随着他那狂的冲撞,开始富有节奏地、一下又一下地,轻微地摇晃、震动,发出了“吱呀、吱呀“的、不堪重负的声响。而那体撞击的“啪啪“声,和体被搅动的“咕啾“声,在这片空旷的桥之下,被放大得格外清晰、也格外

秦羽墨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无声地滑落,在她那沾满了灰尘的脸颊上,冲刷出两道清晰的、蜿蜒的泪痕。

她的意志已经死了,但她的身体,却在这场以天地为观众的、最极致的羞辱中,再一次地、可耻地、攀上了那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的、强制的、背德的巅峰。

之下,风声呜咽,像是在为这场发生在光天化之下的行,奏响一曲荒凉而悲戚的伴奏。

秦羽墨感觉自己的灵魂,正随着每一次沉重无的贯穿,被一点点地、从身体里活生生地剥离出去。身下是粗糙坚硬、硌得她膝盖生疼的砂石地,身前是冰冷肮脏、沾满了灰尘的面包车铁皮,而身后,则是那个如同野兽般、只知发泄原始欲望的男

王大锤的每一次抽,都势大力沉,毫无技巧可言。他肥硕的身体带起的风,甚至将地上的尘土吹拂起来,沾染在秦羽墨那因汗水和泪水而变得湿滑的、露的后背上。

“呜……啊……“

她的哭声早已不成调,变成了被剧痛和极致的屈辱撕裂的、碎的喘息。然而,比身体的痛苦和环境的羞辱更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的,是她身体内部,那正在疯狂滋生的、背德的、不受控制的热流。

神药的药效,如同最忠实的魔鬼,再一次应召而来。

在她最抗拒、最不愿的况下,那被强行贯穿的、撕裂般的痛楚,开始慢慢地,与一无法言喻的、强烈的、病态的酥麻感织在一起。那感觉从两紧密结合的、最羞耻的核心处升起,如同一道道电流,窜过她的脊椎,冲上她的大脑,麻痹了她的痛觉,也摧毁了她的意志。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原本因为痛苦而僵硬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随着身后那

的节奏,微微地塌陷、迎合。那被得红肿不堪的,也开始本能地、贪婪地收缩、绞紧,仿佛一被饿极了的野兽,在疯狂地吞噬着那带给它唯一刺激的食粮。

“哈哈哈哈!动了!骚货动了!“

王大锤立刻就感觉到了身下这具身体的变化。他兴奋地发出了一阵粗野的、得意的狂笑。他低下,用那张肥腻的脸,贴近秦羽墨那沾满了泪水和灰尘的、汗涔涔的后颈,用那令作呕的气息吐着她。

“你看!嘴上哭得跟死了爹娘一样,下面这张骚嘴倒是会活!还会夹了!是不是不得老子把你死在这里啊?“

他一边用最恶毒的语言进行着神上的凌辱,一边更加卖力地、狠狠地撞击着她那早已放弃抵抗的身体。

“啪!啪!啪!啪!“

体撞击的清脆响声,在空旷的桥下回得格外清晰、也格外

秦羽墨的意识,已经被那混合着剧痛、羞耻和病态快感的洪流彻底淹没。她甚至能感觉到,一比刚才在车里更加汹涌的水,正在她的小腹处疯狂地积蓄、酝酿,即将冲垮那最后一道理智的堤坝。

终于,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要被这种来自内外的双重折磨彻底撕成碎片时,王大锤发出了一声粗野的咆哮,猛地将她整个从车身上提了起来,让她以一个完全悬空、只有脚尖勉强点地的姿态,将他那根硬得发烫的,更、更狠地、完全吞身体的最处!

“啊————!“

秦羽墨的脑海中炸开了一片刺眼的白光。她的身体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随即猛烈地、痉挛般地抽搐起来。一汹涌滚烫的、带着羞耻腥气的热,从她那被到红肿不堪的,毫无节制地、涌而出,将王大锤的腿根和身下的水泥地,都浇灌得一片湿透。

在这场以天地为幕、以屈辱为食的盛宴中,她再一次地,被推上了崩溃的、毁灭的高

然而,王大锤并没有就此罢休。他享受着她高后那剧烈的、销魂的绞紧,又狠狠地冲撞了数十下,直到那痉挛慢慢平息,他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将自己那积攒了许久的、滚烫粘稠的,悉数地、毫无保留地,了她那依旧在微微抽搐的、温暖的身体处。

一切都结束后,他才意犹未尽地拔了出来,像扔一块布一样,将浑身瘫软、彻底失神的秦羽墨,扔在了那片被她自己的体和他的弄得一片泥泞的、肮脏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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