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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第二天清晨,一缕惨白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了这个充斥着靡和绝望气息的房间。╒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WWw.01BZ.cc com?com

胡一菲和秦羽墨几乎是互相搀扶着,才从浴室里走出来。热水冲刷掉了她们身上黏腻的污秽,却洗不掉皮肤上那些青紫错的、触目惊心的痕迹。两沉默地擦身体,谁也没有看谁,但浴室镜子里映出的、对方那满是屈辱印记的身体,早已将她们之间最后一点体面彻底撕碎。

她们的目光,几乎是同时落在了那张凌的大床上。

王大锤已经为她们准备好了今天的“制服“。

两套内衣,被随意地扔在床单上。一套是黑色的,用几根细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绳子,勉强连接着几块小得可怜的、镂空的蕾丝布片,那布片上的孔大得惊,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反而像是一个个的画框,刻意地将最私密的部位勾勒出来。

而另一套,则更加的简单粗——它甚至不能被称为内衣,就只是两根细细的、带着弹的线,一根用来勉强勒住房的下缘,另一根则从沟穿过,连接着腰间的细绳。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胡一菲和秦羽墨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没有选择,也没有反抗的余地。她们就像是即将被送上屠宰场的牲,麻木地、机械地,各自拿起了一套。胡一菲拿了那套镂空蕾丝的,而秦羽墨,则拿起了那套几乎等于全的线绳。

当她们穿戴整齐,再次看向镜子时,连她们自己都倒吸了一凉气。

镜子里的两个,身体的每一寸曲线,每一处起伏,都被这下流到极致的布料勾勒得淋漓尽致。胡一菲那饱满挺拔的双,在镂空的黑纱下若隐若现,晕的颜色和挺立的被看得一清二楚;而秦羽墨那边,更是连最后一点遮掩都没有,雪白的巨就这么赤露在空气中,只有一根细线从下堪堪托过,反而更增添了一种随时会彻底迸裂出来的视觉冲击感。

那被神药改造过的、敏感无比的身体,在看到镜中自己如此色、如此放的模样时,竟然产生了最可耻的、最诚实的反应。

熟悉的、温热的骚动,不受控制地从两小腹处升起。她们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那片娇,正在不争气地、缓缓地分泌出黏腻的水,将那几片可怜的布料和细绳,都打湿了一小块。

羞耻、愤怒、绝望……以及一丝被强行催生出来的、连她们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病态的兴奋。

沉默着,从衣架上取下两件宽大的风衣,将自己那已经不属于自己的、的身体包裹起来。这件外套,是她们最后的、也是最脆弱的一层伪装。

门外,王大锤那辆旧的五菱宏光,已经像一等待吞噬祭品的钢铁野兽,发动了引擎,发出沉闷的轰鸣声。她们知道,那辆车将载着她们,驶向另一个更加邃、更加黑暗的地狱。

那辆旧的五菱宏光在一栋看起来颇为气派的独栋别墅前停了下来。车门拉开,王大锤那肥胖的身躯率先挤了出来,他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发出了玻璃瓶碰撞的清脆声响。

一个发花白、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老者,早已等候在门。他就是胡一菲曾经无比敬重的导师,老教授。

“嘿嘿,教授,货给您带来了。“王大锤谄媚地笑着,将手里的塑料袋递了过去,“八瓶,一瓶都不少!保您用得舒坦!“

老教授接过袋子,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急不可耐的贪婪光芒。他甚至没多看王大锤一眼,目光就死死地锁定在了从车上下来的两个身上。

胡一菲和秦羽墨低着,宽大的风衣将她们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截穿着黑丝、微微颤抖的小腿。

王大锤朝着两的方向努了努嘴,对着老教授邪地笑道:“这下可是两个姐妹花一起伺候您,老东西,您可有的享受了!“

说完,他便迫不及待地钻回车里,一脚油门,那辆五菱宏光便冒着黑烟,扬长而去,仿佛生怕留下来会分薄了他的好处。

别墅门前,只剩下沉默的、各怀鬼胎的三

老教授的视线,如同带着实质的钩子,在两身上来回巡弋。他清了清嗓子,那声音已经不复往的温和儒雅,而是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沙哑的欲望。

“把风衣打开吧。“

胡一菲和秦羽墨的身体同时剧烈地一颤。她们抬起,看到了老教授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那双曾经在课堂上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赤的、不加掩饰的兽

羞辱、愤怒、绝望……种种绪在心翻滚,但她们知道,反抗是徒劳的。

颤抖着手,缓缓地、一寸一寸地,解开了风衣的扣子。随着外套滑落,那两具被极致色的内衣包裹着的、曲线玲珑的身体,就这么露在了老教授贪婪的目光之下。

“呵……“老教授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般的低笑。

他张开双臂

,毫不客气地走上前,将两具柔软而又僵硬的身体,一左一右地揽怀中。他的双手,像两只准的猛禽,准确无误地覆盖上了她们那因为羞耻而挺立的、饱满的房,肆意地揉捏、把玩起来。

他先是捏了捏胡一菲的,感受着那惊的弹和尺寸,一边揉搓着,一边用几乎是贴着她耳朵的、黏腻的声音说道:

“一菲啊,几天不见,你的皮肤变得更好了……这胸,好像也更大了,嗯?“

胡一菲被他那粗糙的手掌揉搓着房,羞耻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一言不发。

老教授见她不语,脸上那副斯文儒雅的面具彻底撕裂,露出了狰狞而又下流的笑容。“穿得这么骚,是专门过来给我的吗?“

话音未落,他那只握着胡一菲房的手,拇指和食指猛地发力,狠狠地、带着扭转的力道,掐住了她那早已挺立的殷红

“嗯啊!“

尖锐的刺痛瞬间传来,但紧接着,就被神药催化成了更加猛烈的、电击般的强烈快感。剧痛与极乐的矛盾冲击,让胡一菲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

就在她张嘴的瞬间,老教授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猛地凑了过来,一条带着烟臭和水腥气的湿滑舌,就这么粗地、不容分说地,捅进了她的嘴里,贪婪地搅动、舔舐起来。

胡一菲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身体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搞得浑身发软,双腿几乎站立不稳。

在胡一菲的腔里肆虐了一番后,老教授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扭看向了另一边的秦羽墨。他的目光,像是带着黏的触手,肆无忌惮地在她那几乎等于全的身体上游走,尤其是在那根被水打湿得晶亮的、从沟穿过的细绳上停留了许久。

“呵呵,这位羽墨小姐也是个骚货啊,“他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欲,“这么感的内衣也敢穿着来,看来也是个欠的贱。待会儿,我可要用尽全力,把你活活死在床上!“

死你“这三个字,像一道开关,瞬间引了秦羽墨体内由药物催生出的、积蓄已久的欲望洪流。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根本无法抑制。一滚烫的热流,猛地从她的小处涌了出来,“咕“的一声,那片本就湿润的区域彻底泛滥,清亮的水顺着那根细绳,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沿着她那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滑下了一道羞耻的水痕。

老教授那双浑浊的老眼,立刻就捕捉到了秦羽

墨腿上那道晶亮的、缓缓滑落的水痕。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而又粗俗的“嘿嘿“笑声,那声音充满了腐朽的、令作呕的得意。

“看看,看看这个骚货,“他松开了还被他禁锢在怀里的胡一菲,伸出布满老年斑的手,直接指向秦羽墨那光洁的大腿,“老子话还没说完,你的骚就先流水了。真是天生挨的贱骨!“

说完,他一把抓住秦羽墨的胳膊,粗地将她往别墅里拖。秦羽墨脚下一个踉跄,几乎是摔进了那装修奢华的客厅里。胡一菲则被他随手一推,撞在冰冷的门框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闺蜜被拖向地狱处。

“砰“的一声,秦羽墨被老教授狠狠地扔在了一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上。她那几乎等同于赤的身体,在柔软的沙发上弹了一下,那几根可怜的细线,根本无法遮掩任何春光。

老教授没有丝毫的温柔,直接就扑了上去,整个压在了秦羽墨的身上。他那枯的手,像铁钳一样分开了她的双腿,另一只手则直接探向了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私密花园。

“这么多水……看来是早就痒得不行了。“他用手指在那湿滑的地搅动着,那根穿过沟的细绳被水浸透,紧紧地勒进了她的里。

“啊……嗯……“秦羽墨被他这直接的、毫不留的挑逗刺激得浑身颤,嘴里只能发出细碎的、不成调的呻吟。

老教授似乎对这种前戏感到不耐烦,他猛地一用力,“嘶啦“一声,那本就脆弱的线绳内衣,被他粗地扯断、撕开,扔到了一边。

紧接着,他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在神药作用下,显得异常狰狞、坚硬的老迈。他扶着自己的巨物,对准了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狞笑着说:

“骚货,老子现在就来死你!“

还没等秦羽墨反应过来,他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一声沉闷而又响亮的、血贯穿的声音。那根粗大的,不带任何缓冲地,狠狠地、一捅到底!

“呀啊啊啊——!“

秦羽墨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但那声音很快就变成了变了调的、带着哭腔的吟。她的身体在沙发上剧烈地弓起,双手胡地抓着身下的沙发垫,指甲都几乎要抠进皮革里。

而站在一旁、被迫观看这一切的胡一菲,身体早已软得站不住,只能靠着墙壁,缓缓地滑坐到了地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身那片镂空的蕾丝,已经被自己的水彻底浸透,那黏腻湿热的

感觉,让她羞愤欲死,身体却又因为这活春宫的刺激,而产生了一阵阵可耻的、难以抑制的战栗。

老教授那瘦的身体里,仿佛发出了一与他年龄完全不符的、野兽般的力量。他死死抓着秦羽墨那两条因为剧痛而绷得笔直的雪白大腿,将它们分得更开,腰部开始了狂风雨般的、疯狂的抽送。

“啪!啪!啪!啪!“

客厅里,只剩下两种声音。一种是老迈的狠狠撞击在年轻处时,发出的、令牙酸的沉闷水声;另一种,则是秦羽墨那已经完全失控的、从惨叫转变为高亢吟的哭喊。

“啊……啊……疼……好疼……不要了……求求你……啊啊啊……要……要到了……不行……啊!“

她的身体在沙发上剧烈地弹跳、挣扎,但每一次挣扎,都仿佛只是为了更好地迎合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凶器。她的长发早已散,混杂着汗水和泪水,紧紧地贴在她那张因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而扭曲的俏脸上。大量的水和白色的泡沫,随着每一次凶狠的抽,从两紧密结合的部位被带出、飞溅,弄脏了身下那名贵的真皮沙发。

而被迫跪坐在冰冷地板上的胡一菲,早已抖得不成样子。

她眼前的一切,都像是最惊悚、最下流的噩梦。那个曾经教导她知识、被她尊称为导师的儒雅长者,此刻正像一老畜生一样,在她最好的闺蜜身上疯狂发泄着兽欲。而她最好的闺蜜,正被那根又老又丑的得神魂颠倒,发出一声声连她自己都听不下去的、羞耻的叫。

这幅画面,本该让她愤怒、让她呕吐。

但……但是……

胡一菲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滚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处,那片被镂空蕾丝包裹的区域,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那黏腻的、温热的水,正不受控制地、一地从她的小里涌出来,将那片可怜的布料彻底浸透,甚至顺着大腿根部,流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难以言喻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空虚和骚痒,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子宫。

看着秦羽墨被水高、浑身抽搐的模样,胡一菲的身体,竟然产生了最可耻的、最强烈的共鸣。

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颤抖着,伸出自己的一只手,隔着那件薄薄的风衣和那片湿透的蕾丝,死死地按住了自己那不断发热、发痒的私处。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手腕,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却在本能的驱使下,隔着

布料,开始绝望地、用力地摩擦起来。最新地址 .ltxsba.me

不行……好想要……

也想被这样……狠狠地…………

老教授在秦羽墨的身体里又疯狂地冲刺了百十来下,正当他准备享受这具年轻体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了角落里胡一菲那奇怪的、自渎般的动作。

他的动作猛地一停。

一个更加恶毒、更加邪的念,浮现在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他狞笑了一下,从秦羽墨那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身体里,猛地抽出了自己那根还滴着水的

然后,他一步一步地,朝着胡一菲走了过去。

老教授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此刻闪烁着一种发现了新猎物般的、残忍而又兴奋的光芒。他没有再看一眼沙发上那具已经如同一滩烂泥的娇躯,而是迈开了步子,一步一步地,朝着角落里那个蜷缩着的身影走了过去。

他脚上的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缓慢而又沉重的“嗒…嗒…嗒…“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死神的丧钟,狠狠地敲在胡一菲的心脏上。

胡一菲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想逃,想站起来,但那被神药和强烈的视觉刺激搞得酥软无力的双腿,却根本不听使唤。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曾经道貌岸然的身影,带着一作呕的、混杂着烟臭和靡气味的旋风,在自己面前缓缓蹲下。

她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老教授那只枯得像爪一样的手,闪电般地伸出,一把就抓住了她那只还死死按在自己腿心的手腕。

“自己玩得很爽嘛,一菲?“

老教授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在摩擦,他粗地将她的手腕从腿间拉开。那只刚刚还在绝望地摩擦着自己私处、此刻已经沾满了她自己水而变得湿漉漉的手,就这么露在了空气中,露在了施者的眼前。

胡一菲羞愤欲死,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拼命地想要把手抽回来。

但老教授却狞笑着,抓着她的手腕,强行将她那几根还沾着黏腻体的、颤抖的手指,凑到了她的鼻子底下。

“来,闻闻,“他用一种近乎耳语的、魔鬼般的声音说道,“闻闻你自己的骚水味……多啊,嗯?看着老师你的好姐妹,你就在旁边流水,嗯?“

“不……不要……“胡一菲疯狂地摇着,屈辱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滚落。

老教授似乎对她的眼泪感到极度的兴奋,他“嘿嘿“一笑,猛地

扔开她的手。шщш.LтxSdz.соm紧接着,他那只刚刚还抓着她手腕的手,便直接探向了她腿心那片早已被彻底浸透的、可怜的镂空蕾丝。

那片脆弱的布料,根本起不到任何的阻拦作用。

“嘶啦——!“

一声脆响,胡一菲身上最后的遮羞布,被他粗地撕成了碎片。她那饱满雪白、因为动而微微泛着色的私处,就这么毫无遮挡地、狼狈地露了出来。那片神秘的花园,此刻正微微翕张着,还在不断地向外冒着晶亮的水。

“好一处水帘啊……“老教授发出贪婪的赞叹,他那两根布满皱纹、带着一斑气味的手指,毫不犹豫地,就那么狠狠地了进去!

“啊——!“

胡一菲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那被异物强行侵的感觉,和之前自己玩弄时完全不同,带着一种粗的、不容拒绝的、充满了侵略的力道,瞬间就将她体内那压抑已久的骚痒和空虚感,彻底引

她的腰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仿佛是为了迎合那根手指的侵犯。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的热流,从她的小处猛然涌而出,瞬间就将老教授的手指彻底淹没,甚至有体顺着他的手腕流了下来。

“呵呵……看来你比那个骚货还要敏感。“老教授对她这剧烈的反应感到无比满意,他的手指开始在她那紧致而又湿滑的甬道里,用力地、快速地抽、抠挖起来,每一次都准地刮过那些最敏感的软

“嗯……啊……不……别碰那里……啊啊啊……“

胡一菲彻底崩溃了,她的理智在溃散,身体却在狂欢。她双手死死地抠着身下的地板,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身体随着老教授手指的动作,剧烈地扭动、战栗着,嘴里发出的,是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碎的吟。

老教授看着身下这个曾经高傲倔强的博士,此刻却被自己两根手指就玩弄得如同发的母狗,心中的变态满足感达到了顶峰。他抽出手指,那上面已经沾满了胡一菲的水,在灯光下闪烁着靡的光芒。

他拉下自己的裤子,将那根刚刚还在秦羽墨身体里肆虐过的、狰狞的释放了出来。然后,他抓着胡一菲的脚踝,将她整个都拖到了客厅中央的地板上,强行让她摆出了一个字开腿的、最羞耻的姿势。

他扶着自己的巨物,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不断收缩的

“一菲啊,老师现在……就来好好疼你

……“

话音未落,他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那根经历了岁月沧桑、却在药物作用下坚硬如铁的巨物,带着一无可匹敌的力道,狠狠地、毫不留地,贯穿了胡一菲那年轻而又紧致的身体。

胡一菲的身体被那根粗的、不属于自己的巨物彻底贯穿,大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应声绷断。

她身体最处,仿佛猛地炸开了一道刺眼的白光,所有的思维、羞耻和反抗,都在这一瞬间被彻底蒸发。一滚烫的、带着她独特馥郁体香的清泉,再也无法抑制地从她的小里“噗“地一声而出,那强劲的力道,甚至让她的整个下半身都向上弹起了一下。

“啊啊啊啊——!“

她发出了连自己都听不懂的、高亢云的尖叫。身体在冰冷的地板上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脚趾死死地蜷缩在一起,整个仿佛被抛上了云端,又在下一秒被狠狠地摔进了无底的欲望渊。

老教授似乎对她这剧烈的水高感到无比满意。他狞笑着,在那片还在不断涌出水的温热里又狠狠地捣了几下,然后一把揪住胡一菲那被汗水浸湿的长发,粗地将她那还在高余韵中瘫软如泥的身体,从地上硬生生地拖了起来。

他将她像扔一件玩腻了的玩具一样,直接扔到了沙发上秦羽墨的身体上。

胡一菲柔软而又滚烫的身体,就这么沉甸甸地压在了秦羽墨的身上。那带着汗水和体的肌肤紧密地贴在了一起,黏腻而又温热。两个往里骄傲无比的,就这样被迫脸对着脸,胸紧贴着胸,而她们那同样被蹂躏得红肿不堪、还在微微翕张的最私密的,也几乎是毫无间隙地黏在了一起。

她们能闻到彼此身上混杂着汗水、屈辱和欲的复杂气味,能感觉到对方身体传来的、不可抑制的轻微颤抖。

老教授看着眼前这幅由他一手打造的、靡至极的“姐妹花叠“的活春宫,发出了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他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胡一菲水的狰狞,毫不犹豫地对准了下方秦羽墨那还在微微痉挛的,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

秦羽墨那本已涣散的瞳孔猛地一缩,发出了一声痛苦而又压抑的呻吟。

老教授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抓着她们叠在一起的身体,腰部开始了又快又狠地快速抽。每一次撞击,不仅让下方的秦羽墨浑身巨震,也让压在她身上的胡一菲,清晰地感觉

到那根巨物在自己姐妹身体里进出的强烈震动。

“噗嗤…噗嗤…噗嗤…“

黏腻的水声在客厅里回。在秦羽墨的里疯狂抽送了几十下后,老教授猛地将拔了出来。那根沾满了秦羽墨水、甚至带着几丝血丝的,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靡的弧线,然后又对准了上方胡一菲那同样门户大开的,毫不迟疑地了进去!

“嗯啊!“

胡一菲的身体猛地一弓!那根刚刚还在自己好姐妹体内肆虐的、带着好姐妹体和温度的巨物,就这么硬生生地捅进了自己的身体。一混杂着屈辱、恶心,却又无法抗拒的强烈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老教授就这样,开始了最残忍、也最的玩弄。他将在胡一菲的体内抽几十下,然后拔出,再捅进秦羽墨的体内;在秦羽墨体内发泄一番后,又拔出来,再回胡一菲的身体里……

他把她们当成了两个紧挨在一起的、可以替使用的。每一次抽,都让她们的身体紧紧地碰撞、摩擦在一起,她们的体、她们的呻吟、她们的绝望,也在这无休止的、流的中,彻底地、密不可分地混杂在了一起。

这种叠在一起的、姐妹共享一根的玩法,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极致的羞辱感。胡一菲和秦羽墨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被摧毁。她们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年纪足以当她们爷爷的老男,用如此下流、如此畜生不如的方式玩弄。

强烈的神冲击,混杂着神药催生出的、已经开发到极致的体敏感度,产生了一种恐怖的化学反应。她们的身体,变得像是一件最密的、只为快感而生的仪器。

老教授那根粗硬的,甚至不需要什么技巧,只要在她们任何一里抽上那幺二三十下,那灭顶般的快感就会如期而至,将她们的理智彻底冲垮。

“噗嗤!噗嗤!噗嗤……“

老教授像是在作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他抓着胡一菲的腰,在她的紧里狠狠地了三十几下,胡一菲的身体便猛地一弓,一水直接而出,浇在了下方秦羽墨的小腹和胸上。

不等胡一菲从高的痉挛中回过神来,老教授便“噗“地一声拔出,又对准了下方秦羽墨那同样湿滑泥泞的,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嗯!“秦羽墨的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刺激得一颤,那还带着胡一菲高余温的,让她感觉既恶心又兴奋。老教授同样只抽了二三十下,她

便也控制不住地浑身剧烈颤抖,小猛地收缩,一热流涌而出,同样溅了上方的胡一菲一身。

接下来,整个客厅彻底沦为了欲的地狱。

“不要了……教授……我错了……饶了我吧……啊啊啊……“

“要死了……要被死了……小……小要坏掉了……嗯啊啊……“

她们的求饶声,早已变得支离碎,听起来更像是催吟。每一次高的到来,都伴随着她们绝望的哭喊和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痉挛。她们被迫脸贴着脸,在对方高时,感受着对方身体传来的剧烈震动,闻着对方洒到自己身上的、带着腥膻气的水味。

几十次……上百次……

渐渐地,她们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们的大脑被连绵不绝的、如同海啸般的高彻底冲刷成了一片空白。她们甚至已经分不清,此刻在自己体内进出的这根,究竟是刚从谁的身体里拔出来的。她们的视线早已模糊,只能看到对方那张同样被泪水、汗水和水弄得一塌糊涂的、绝美的脸庞。

“啪嗒……啪嗒……“

那是她们叠在一起的,因为承载了太多的体,而不断向下滴落的声音。整个沙发,甚至周围的地板,都已经被她们高出的彻底浸湿,一片狼藉。

老教授似乎对这永无止境的征服感到无比的亢奋,他像一疯狂的老牛,不知疲倦地在两具年轻而又富有弹体上耕耘着,享受着将这两位天之娇彻底成只会流水和高便器的快感。

终于,在又一次双双达到高的顶点时,胡一菲和秦羽墨的身体在痉挛到极致后,猛地一软。她们那一直紧绷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彻底瘫软了下来。她们的眼睛同时向上翻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嘴无意识地张着,只有最微弱的、如同小猫般的呻吟从喉咙处溢出。

几十次连绵不绝的、耗尽了所有体力与神的高,终于让她们的神经系统不堪重负,彻底宕机。

她们,被活活地爽晕了过去。

老教授那瘦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强行压抑着那即将冲顶的、炸般的欲望。他的依然硬如钢铁,还埋在胡一菲那已经彻底失去知觉、瘫软如泥的处,随着他每一次粗重的呼吸,还在微微地、无意识地抽动着。

他低下,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满意的光芒,审视着自己身下的“杰作“。╒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两具

雪白丰腴的体,以一种最、最屈辱的姿态叠在一起。她们的身上,青紫的指痕与吻痕错,混杂着汗水、泪水以及她们几十次高涌出的、已经变得有些粘稠的水,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反着一层黏腻的光泽。那两张曾经高傲而又美丽的脸庞,此刻只剩下失神后的苍白,嘴角还挂着一丝可疑的晶亮体。

“呵呵……真是极品啊……“他用沙哑的声音喃喃自语,那是一种屠夫在欣赏自己宰杀好的、最顶级的牲时才会有的、充满了占有欲的赞叹,“真是两具……最完美的便器……“

他的目光在那两具遍布狼藉的身体上贪婪地巡弋着,从她们饱满挺拔的房,到平坦紧致的小腹,再到那两片被他得红肿不堪、微微向外翻开的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浮现出一丝明而又冷的算计。

五百万……

为了得到这两个,为了得到那神奇的药,他可是眼睛都没眨一下,就给王大锤那个小畜生转了五百万过去。这笔钱,几乎是他大半辈子的积蓄。

想到这里,他眼神里的欲已经褪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商在审视货物的、冰冷的估价目光。

这五百万,不能白花。

一个大学的博士,一个外企的美高管,都是平里那些有钱有势的老家伙们,想见一面都难的“神“。而现在,这两位“神“,正像两条死狗一样躺在自己的身下,任由自己

如果……如果让那些知道,只要花点钱,就能享受到这样的“神“……

一个恶毒而又完美的商业计划,在他的脑海中迅速成型。

“嘿嘿……“老教授发出了低沉的、令不寒而栗的笑声,“那些老家伙们,要是知道能到这样的,十万、二十万一次,怕是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吧?“

她们二十几次,这五百万不就回来了?不,这不仅仅是回本,这是一个能让他下半辈子都享受无尽财富和的……金矿!

他要开一个最顶级的、最私密的“会所“,而这两位天之娇,就是他会所里独一无二的、用来招揽顶级客的“牌“!

想到这里,他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激动。他缓缓地从胡一菲的身体里拔出了自己那根狰狞的,然后走到一旁,从自己那散落在地的西裤袋里,摸出了自己的手机。

他甚至没有擦拭一下手上的黏腻体,就直接划开屏幕,找到了一个备注为“老刘-建

设局“的联系,脸上带着一种分享宝藏般的、邪而又神秘的笑容,拨通了电话。

“喂,老刘啊……我这里,搞到了两个天仙一样的极品货色,有没有兴趣过来……‘品尝’一下啊?“

第二十二章

当第二天清晨的阳光,如同一把金色的手术刀,准地划了厚重的窗帘,洒在那张凌的巨大圆床上时,老教授在一阵酸痛中醒了过来。

他缓缓地坐起身,枯的身体仿佛一台生锈了百年的机器,每一个关节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昨夜的疯狂榨了他这具老朽躯壳里本就不多的力。然而,当他的目光转向身边时,那骨髓的疲惫便瞬间被一更为滚烫的、贪婪的火焰所取代。

胡一菲和秦羽墨,就如两尊毫无瑕疵的、沉睡中的白玉雕像,静静地并排躺在他的身侧。天鹅绒的被子滑落到了她们的腰间,将她们那两对形状完美、雪白饱满的丰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其中一颗尖上,还残留着一点昨夜留下的、已经涸的、半透明的白色痕迹,在晨光下,像是一滴凝固的晨露,闪烁着靡而又圣洁的光。

老教授的喉咙渴地滚动了一下,浑浊的双眼中倒映出她们的睡颜,那是一种收藏家凝视着自己最完美藏品的、混杂着占有欲与欣赏的、病态的光芒。他知道,仅凭自己这具衰老的身体,是无法再次驾驭这两件“作品“的。

他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赤着脚,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地走到自己的西装外套旁。他从内侧的袋里,珍而重之地取出了那个小小的、装着“神药“的玻璃瓶。他倒出两颗红色的药丸,一颗是为了自己,另一颗,则有别的用处。他先将自己的那颗药丸就着床柜上剩下的小半杯凉水吞了下去,然后又将另一颗药丸,在水杯里耐心地、慢慢地研磨、溶解,直到那半杯清水,变成了一杯散发着淡淡甜香的、红色的体。

药效在他衰老的血管里奔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骨髓。一久违的、灼热的生命力从他的小腹升起,迅速流遍四肢百骸。他那根因为年纪和过度纵欲而早已像一条死虫般垂着的,以一种违背自然规律的速度,迅速地充血、膨胀、硬化,最终变成了一根青筋盘虬、狰狞可怖的、仿佛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凶器。

他回来了。那个曾经西装革履、在讲台上引经据典、受尊敬的自己,已经彻底死去。现在活着的,是一个只为和堕落而存在的、真正的、赤的“他“。

他端着那杯红色的“圣水“,带着一脸虔诚而又狰

狞的微笑,重新走回了床边。<tt>www.LtXsfB?¢○㎡ .com</tt>

他选择的第一个目标,是胡一菲。她是这一切的开端,是他堕落之路的“引路“,也是他最渴望彻底征服的、最完美的杰作。

他没有叫醒她,而是俯下身,用手指蘸了一点那红色的药水,轻轻地、涂抹在她那裂的、苍白的嘴唇上。那带着甜香的体,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般,顺着她唇边的缝隙,一点点地渗透了进去。

神药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胡一菲那原本平静的睡颜,开始出现了细微的变化。她的眉轻轻蹙起,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微微颤动。她的身体在被子下开始不安地扭动,仿佛在做一个旖旎的春梦。一层淡淡的、诱红色,从她的脖颈开始,迅速蔓延到了她的脸颊、她的胸,最终遍布全身。

老教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正在苏醒。他将剩下的半杯药水放到一边,然后掀开了盖在她们身上的被子。

两具完美无瑕的、散发着淡淡体香的赤胴体,就这么彻底地露在了空气中。

他没有急着进,而是开始了更为细致的“品尝“。他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跪在床边,从胡一菲那小巧玲珑的脚踝开始,用他那因为药物作用而变得滚烫的舌,一寸一寸地、向上舔舐。

他舔过她那因为长期锻炼而线条流畅的小腿,感受着她皮肤下肌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起的、细微的绷紧。他舔过她那敏感的膝盖后窝,她那沉睡的身体猛地蜷缩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他继续向上,在那片还残留着几根顽固的青色胡茬的、柔软的大腿内侧,用牙齿轻轻地、来回地厮磨。

胡一菲终于被这种无孔不的、酥麻的、无法抗拒的骚扰给弄醒了。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映眼帘的,却是一个苍老的颅,正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那条粗糙的、腥臭的舌,正在自己那片最私密的、早已因为神药的作用而泥泞不堪的三角地带,疯狂地搅动、吸吮!

“啊……不……你是谁……放开我……“

她的意识还处于一片混沌之中,昨夜那地狱般的记忆碎片和眼前这荒诞的景象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用手推开那个压在自己身上的、陌生的重量。

然而,她的身体,却早已被神药彻底出卖。她的反抗,是那么的软弱无力,那试图推拒的手,与其说是在推,不如说更像是在抚摸。而她的双腿,非但没有并拢,反而不受控制地

、向两边张得更开,仿佛在邀请对方进行更的探索。她那平坦的小腹,更是在那条灵活舌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一阵阵地向上挺起、迎合。

“嘿嘿嘿……醒了?“老教授抬起,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残忍的笑容,他的嘴角还沾着一抹晶亮的、属于她的体,“醒了正好,我的好学生,老师要给你……好好上一堂生理课了。“

说着,他挺直了身体,抓着胡一菲的双腿脚踝,将它们高高地抬起,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滚烫的凶器,对准了下方那个早已泛滥成灾、还在微微张合着的湿热,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响亮的、毫不留的水声。那根尺寸惊的巨物,没有丝毫的迟滞,直接一捅到底,地埋了她那温热、紧致、正在剧烈痉挛的身体处。

“啊啊啊——!“

被填满到极限的、撕裂般的痛楚与快感,同时在胡一菲的下腹炸开。她的上半身猛地从床上弹起,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嘴里发出了凄厉的、不成调的惨叫。

就在胡一-菲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折磨得几乎要再次昏死过去时,老教授却并没有立刻开始动作。他保持着这个的姿势,转过,将他那贪婪的目光,投向了躺在另一边,因为胡一菲的惨叫而被惊醒的秦羽墨身上。

秦羽墨也睁开了眼睛。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最好的闺蜜,正被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压在身下,一根丑陋狰狞的、属于老年男,正在她的体内,连接处一片泥泞。而那个男,此刻正扭过,用一种打量猎物的眼神,微笑着看着自己。

“不……不要……“秦羽墨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就想往床下逃。

“想去哪啊?我的美。“老教授冷笑一声,他一边维持着对胡一菲的占有,一边伸出那只空着的、如同铁钳般有力的手,一把抓住了秦羽墨的脚踝,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拖了回来。

“既然醒了,那就一起来玩吧。“

他将秦羽墨拖到自己的面前,然后强行地、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趴在了床上,脸正好对着胡一菲那张因痛苦和绝望而扭曲的脸。

“看着她,“老教授在秦羽墨的耳边低语,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好好看着你的好姐妹,是怎么被我的。然后,张开嘴。“

秦羽墨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不明白对方想要什么。但下一秒

,她就懂了。

老教授抓着胡一菲的腰,开始了缓慢而又沉重的抽。他每一次的抽出,都几乎将整根完全拔离,只留一个研磨,然后,再狠狠地、毫不留地重新顶处。

“噗叽……咕啾……噗嗤……“

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胡一菲的身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而剧烈地前后摇晃,中只能发出绝望的、碎的呻吟。她被迫看着近在咫尺的秦羽墨,那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哀求。

而秦羽墨,则被迫看着这幅活春宫。她看着那根狰狞的巨物,在自己最好朋友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看着那红肿的被撑开、翻出,看着那混杂着水和血的白色体,顺着胡一菲的大腿根缓缓流下。这种视觉上的强烈冲击,让她感觉自己的大脑快要炸了。

“张嘴。“老教授再次命令道,语气变得严厉起来。同时,他空着的那只手,也伸到了秦羽墨那对同样雪白丰满的巨上,开始粗地、用力地揉捏起来。

秦羽墨的身体,同样也被神药所控制。当那只粗糙的大手覆上她敏感的房时,一无法抗拒的电流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一软,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那张紧闭的嘴,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了一条缝。

老教授满意地笑了。他加快了对胡一菲的抽速度,同时将自己那只沾满了胡一菲水的手,直接伸到了秦羽墨张开的嘴边,将那两根湿漉漉的、还带着别体温的手指,硬生生地塞了进去。

“呜……呜呜!“

秦羽墨被那腥甜的味道刺激得剧烈呕,但她的下被死死地捏住,根本无法挣脱。她只能被迫地、屈辱地,品尝着自己闺蜜的体,同时用自己的房,去感受着这个正在自己闺蜜的男的手掌。

这场“一龙二凤“的盛宴,才刚刚开始。老教授像是最于算计的导演,他要的不仅仅是体上的征服,更是神上的彻底摧毁。他要让这两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神,在这张床上,彻底沦为互相取悦他的、最卑贱的、毫无尊严的玩物。

老教授对于秦羽墨那微弱的抵抗和被迫的顺从感到非常满意。他那张布满褶皱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掌控一切的、如同神祇般的陶醉。这不仅仅是体的征服,更是意志的碾压,是将两个曾经独立、骄傲的灵魂,在他的胯下彻底揉捏、混合成一件只属于他的、靡的艺术品。

他加快了在胡一菲体内抽送的速度。那根因为神药而变得不知疲惫的

巨物,如同一个烧红的活塞,在紧致、湿滑的甬道内疯狂地进出。每一次的撞击,都准而狠戾地捣在最处的宫上,激起胡一菲一阵阵剧烈的、濒死的痉挛。

“噗嗤!咕啾!噗嗤!“

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变得愈发响亮、急促。地址wwW.4v4v4v.us胡一菲的身体被这狂风雨般的攻击彻底打懵了,她的意识早已支离碎,只剩下最本能的、对疼痛和快感的直接反应。她的双腿被老教授扛在肩上,分成了羞耻的字形,而她的上半身则在床上疯狂地摇摆,雪白丰满的巨随着撞击的节奏,拍打在胸,留下一片片靡红的印记。

“看着……羽墨……好好看着……“老教授一边疯狂地冲刺,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命令着秦羽墨,“看着你的好姐妹……是怎么被老师……变成一个只会流水、只会高的……母狗的……马上……就到你了……“

秦羽墨被迫睁大着那双早已被泪水模糊的眼睛。她看着胡一菲那张因为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而完全扭曲的脸,那张曾经总是挂着自信笑容的脸,此刻只剩下了失神的、空的绝望。她看着自己闺蜜的小腹,随着的每一次顶而明显地向下凹陷,又在抽出时微微弹起。那幅景象,比任何恐怖电影都要来得惊悚、残忍,地烙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然而,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自己的身体,也正在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神药第二档的效力,在这样强烈的视觉和听觉刺激下,被彻底激发了。一湿热的暖流,从她的小腹处涌出,不受控制地浸湿了她的大腿根部,也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疯狂地加速,双颊滚烫,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身体,在为眼前这场针对她最好朋友的强而……兴奋。

这个认知,像一道天雷,彻底劈碎了她最后的尊严。

“不……不要……“她发出了一声梦呓般的、无力的哀鸣,与其说是在抗拒,不如说更像是在绝望地哀求。

就在这时,老教授在胡一菲体内的冲撞,频率猛地达到了一个顶峰!他像一个即将抵达终点的疯癫跑者,发起了最后几十次狂的、毁灭的冲刺!

“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给我!“

伴随着他最后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胡一菲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脊椎弯成了一张恐怖的弓。她那双空的眼睛骤然睁大,瞳孔缩成了两个极小的黑点,喉咙处发出了“嗬“的一声,仿佛被掐住了脖子。

下一秒,一汹涌的、带着腥甜气味的滚烫水,如

同决堤的洪峰,从她那被到极限的,猛地而出!那力道之大,甚至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晶亮的、白色的抛物线,大部分都在了秦羽墨那张因惊恐而煞白的脸上、胸上。

“啊啊啊啊啊——!“

胡一菲发出了一声不似声的、撕心裂肺的尖叫。那不是高的欢愉,而是神经系统被彻底烧毁、身体完全失控后,最原始、最痛苦的哀嚎。她的身体在床上剧烈地、无法抑制地抽搐、弹跳,四肢胡地挥舞,像一条被扔上滚烫铁板的活鱼。强烈的痉挛让她的疯狂地收缩、吸吮,紧紧地、贪婪地绞住了还在她体内的那根巨物,仿佛要将它彻底吞噬、消化。

老教授也被这剧烈的、野的反应所刺激,他发出一声满足的、粗重的叹息,也将自己那积攒已久的、滚烫的,悉数了胡一菲那痉挛不止的子宫处。

一泄如注后,老教授才缓缓地、从胡一菲那还在微微抽搐的身体里,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水和拔了出来。随着的离去,一混杂着鲜血和白浊体的溪流,从她那红肿不堪的汩汩流出,在洁白的床单上晕开了一大片刺眼的、肮脏的印记。

胡一菲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和灵魂,彻底瘫软在了床上,只有身体还在下意识地、轻微地颤抖着,嘴里无意识地吐着白沫,眼神涣散,彻底失神了。

而老教授,则像一个刚刚完成了一幅惊世骇俗画作的疯癫艺术家,他甚至没有看一眼身下那件已经“完成“的作品,而是缓缓地转过身,将他那双闪烁着病态光芒的、浑浊的眼睛,对准了早已吓得魂不附体、浑身沾满了胡一菲体的秦羽墨。

“你看,“他伸出手指,抹了一把秦羽墨脸上的粘稠体,然后放到自己嘴里尝了尝,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你朋友的味道,很甜,不是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他那根还在滴着的、滚烫的凶器,缓缓地、在秦羽墨那同样湿透了的大腿内侧,来回地摩擦、涂抹。

“现在……到你了,我的美。“

他抓住秦羽墨的肩膀,毫不怜惜地将她整个翻了过来,强迫她趴在了胡一菲那还在痉挛的、温热的身体上。两个的肌肤被迫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胡一菲无意识的颤抖,通过肌肤的接触,清晰地传递给了秦羽墨,让她感同身受般地,也跟着剧烈地颤抖起来。

“趴好,“老教授命令道,他抓着秦羽墨的腰,将她的部向上抬起,露出了下方那个同样因为恐惧和药物作用而

变得泥泞不堪的、诱

“老师会让你……比她叫得更大声,流得……更多……“

说着,他扶着自己那根刚刚品尝过胡一菲的、依旧坚硬如铁的巨物,带着两个混杂的体,对准了秦羽墨那朵从未被如此粗对待过的、娇的后庭,脸上露出了一个即将开启新的、更美妙篇章的、残忍的微笑,腰部缓缓地、沉了下去。

秦羽墨感觉自己的灵魂在那一瞬间,被硬生生地撕成了两半。

身后,那根刚刚才蹂躏过自己最好闺蜜的、带着另一个滚烫体温和粘腻体的丑陋凶器,在一声令牙酸的“噗嗤“闷响中,毫不留地、强行地、挤开了她那道从未被任何异物侵过的、紧致到极限的后庭。

“啊——不——!“

那是一种超越了任何言语可以形容的、撕心裂肺的剧痛。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棍,被硬生生地捅进了身体最处。秦羽墨的眼前猛地一黑,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景象都在瞬间离她远去,只剩下那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彻底撑、撕裂的、毁灭的痛楚。

她的上半身猛地向前扑倒,重重地压在了胡一菲那温热而又正在微微颤抖的身体上。她本能地想要尖叫,想要挣扎,但她的腰被老教授用铁钳般的手死死地掐住,动弹不得分毫。而她身下,胡一菲那瘫软的身体,在她的重压之下,喉咙里也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无意识的闷哼。

“嘿嘿……叫啊!怎么不叫了?“老教授在她耳边发出了魔鬼般的、满足的低笑。他并没有立刻开始抽,而是享受着这种完全占有、完全掌控的快感。他将整根巨物地埋在秦羽墨紧致的肠道内,甚至还能感觉到因为极致的疼痛而引起的、那甬道内壁一阵阵剧烈的、痉挛般的收缩和绞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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