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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锁资本(3-6)(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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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 她想否认,但碎的气音露了内心的软弱心想—“他怎么连这么点水痕都看得出来!”

“不是什么?”子谦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动作带着某种狎昵的危险,“不是对着画里这个被自己儿子绑起来的……”他的指尖一路下滑,滑到她因紧束而格外明显的颈动脉处,“……不是自摸?没有高?”

这几个词像毒针般狠狠刺林婉晴的神经!她浑身剧烈一颤,几乎站立不住,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才能不让呻吟般的呜咽逸出。

“呵……”子谦欣赏着她濒临崩溃的表,满意地直起身。

“算了,我不在乎你之前对着谁高——只要记住,”他俯视着母亲煞白的脸,“你的高……以后都必须由我来批准。”

林婉晴浑身剧烈一颤!被那轻描淡写却重逾千斤的两个字——高、批准——狠狠钉在原地。全身的血仿佛瞬间冲上顶又在下一秒尽数褪去,面颊火烧火燎却又冰冷刺骨。

她猛地张开嘴想要反驳什么——“不”、或“你疯了”——那些谴责就在舌尖滚烫地灼烧着!可视线却不受控制地被桌上摊开的杂志牢牢吸住!

彩页上那个——被绳索勒出屈辱弧度的胸脯、被迫仰起的脖颈线条……此刻在她惊恐放大的瞳孔里诡异地扭曲变形,皮肤下的血管仿佛幻化成缠绕的绳结。不是陌生的模特。

是她自己!穿着那身可耻睡裙的自己!正像画中一样在儿子冰冷的目光下被缚紧!

噗通!心脏像是要冲胸腔跳出来砸在地上!一热流猛地从腿心渗出。这热意与灭顶的羞耻剧烈对冲,在她紧绷的身体里掀起一场无声的海啸。

呼吸也失控了!她想抬手捂住那几乎要露她所有不堪动的胸起伏——

可最终。

那只抬起到一半的手无力地垂落下去,死死揪紧了昂贵的墨绿色针织裙摆布料。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有那双因惊惧和某种诡异兴奋而水光淋漓的眼睛在烛焰般颤动。

周子谦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个扁平的黑色盒子。盒盖打开,灯光下折出冷硬的金属光泽。丝绒凹槽中躺着两张造型极简却充满未来感的钛合金卡片——蚀刻着细的密码凸点纹路,卡角处刻着一个凌厉的“”。

主卡在子他的指间灵巧地翻转了一下,如同在把玩一件称手的武器。然后他捻起副卡走向床边坐下,床垫因他的重量微微下沉。

“妈,这里。”他用下点了点身边的位置。

林婉晴迟疑着挪步到床边,墨绿色针织裙紧绷出僵硬的线条。她盯着儿子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的卡片边缘,嘴唇微动却发不出声音。

冰凉的钛合金卡面轻轻贴上她的脸颊。

嗒。

“你的礼物。”子谦的指腹摩挲着卡片上冰冷的凸点纹路,“能买到市中心橱窗里最贵的珠宝,”他手腕一转,锐利的棱角滑过她微张的下唇,“也能让你明天就飞去黎喂鸽子。”

那张卡在灯光下流动着暗银色的光晕。林婉晴的瞳孔本能地收缩——作为曾经的经常和高级商场店员聊天的,她太清楚这张特殊金属卡的分量了,那代表着云端般的特权、唾手可得的奢靡……也是如今勒紧在她灵魂上的无形绞索。

子谦的目光掠过桌上刺眼的裱框:“爸的同意?” 他轻蔑地嗤笑一声,“我不关心了。他有他的选择。”手指又点了点摊开的杂志页面,如同点评一件瑕疵品:“这玩意儿?就当是你学习新知识的教材参考好了,虽然品味一般。”

最后,那冰冷坚硬、带着金属特有锋利棱角的卡边,不容抗拒地挑起她的下

“但

我要你明白,妈” 少年的眼神骤然沉降如不见底的寒渊,“当你的手指触碰到这张卡……”他刻意停顿了一下,

“……当你选择接受它去满足任何一个欲望时……”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冰碴的宣告:

“你就同时接受了书房里陈列的这些——那条代表让渡的内裤、那本记录沉沦的杂志所昭示的一切……以及它们指向的未来。”

他微微凑近她毫无血色的唇边,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皮肤。“今天下午,”他的语调忽然掺一丝刻意的轻佻,“乡信银行的沈经理——挺漂亮的一个,还以为我定制副卡是送给小友的。”他的拇指指腹恶意地蹭着卡片光滑冰冷的表面,摩擦着她被迫摊开的、细腻敏感的掌心肌肤。

“她可羡慕了……你说呢,‘妈妈’?”

这声称呼在此刻如同淬毒的蜜糖!林婉晴像被烙铁烫到般猛地想抽回手!

迟了一瞬。子谦的大掌已然覆下——如钢铁囚笼,将她的手连同那张冰冷的钛合金卡片一起死死攥紧在滚热的掌心之中!微弱的挣扎徒劳无功。

冰与火在她柔的肌肤纹理间激烈锋。代表着无限奢靡与此刻无尽耻辱的黑卡棱角里。疼!但这尖锐的刺痛感却奇异地压住了她几乎要尖叫的灵魂,迫她清醒地面对这窒息般的现实烙印。

时间在掌心的剧痛和儿子灼目光的双重夹击下凝滞。他的拇指在她颤抖的手背上摩挲了一下——是安抚?还是更层的禁锢枷锁?

林婉晴分不清。只觉那卡片的边缘像烧红的铁,烙着她的理智也在滋滋作响。

“……”

喉咙里如同塞满了滚烫的沙子。那个屈服的音节在齿关间反复冲撞、碎裂!她甚至能尝到唇齿间弥漫开的淡淡血腥味——是她自己咬了软

接受?意味着彻底拥抱这铺陈在地狱边缘的未来,认领桌上那两样“装饰品”所代表的一切邪与耻辱。

拒绝?那扇通往云端、让她短暂忘记债务重压和体愉悦又屈辱的门…砰然关闭!

脑中闪过少年那张过分英俊的侧脸线条在光影下如同冰冷玉雕,紧抿唇线的弧度透着与年龄绝不相符的威压, 想象中银行经理的一句“羡慕”。那种被世俗目光仰望的虚荣感像毒蛇的信子舔过心尖。一种扭曲的、沉溺于黑暗甜美的渴望疯狂撕扯着她!然后是杂志画面上那被绳缚的母亲扭曲却沉迷的脸。

挣扎只在她眼底处那潭幽暗死水中

掀起滔天巨

但没挣扎多久——(“我要成为…儿子喜欢的。”)

那个早已在失望与隐秘渴望中下定的决心骤然浮现!如同黑暗中的灯塔,瞬间刺穿了翻腾的浊流。她眼底那片混的惊涛骇……竟奇异地、慢慢地平息了下去。

最终,她用尽力气压抑指尖颤抖,不再试图挣脱子谦的手。

而是在那滚烫禁锢中,握住了那张代表着自由与禁忌的卡片,闭上了眼,感觉着那份金属独特的寒凉,没有在犹豫,缓慢而坚定坚定的把卡片收进了裙子的暗袋里。

她没有和他说一个字。但这无声的收纳动作却比任何语言都清晰、都沉重!

它宣告了选择——

她将这能买下星辰大海的工具……连同它所捆绑的所有不堪昭示的未来……一起藏进了最贴近身体的黑暗中。

子谦眼底那簇掌控一切的火焰猛地蹿高!他左手闪电般扣住她的后颈狠狠向前一压!冰冷的卡片已不在掌中,但那份被隐秘接纳的沉重感却更地烙他的感知——

“唔!”林婉晴短促地闷哼一声。

下一刻——他那带着沐浴露气息和年轻侵略的唇已然重重碾了下来!

林婉晴浑身剧震!双唇接触的瞬间她本能地想闭眼后退——这是所有的应激反应。但她浓密的睫毛只是剧烈颤抖了一下,最终死死停在半睁的状态里,不再像以前那样惊恐逃避!她能清晰感觉到少年薄唇微凉的触感,燥起皮的下唇纹理摩擦过她的柔软。没有温柔试探,只有攻城略地般的碾压标记。他中残留的薄荷漱水气息裹挟着属于年轻雄的压迫感灌鼻腔!

这粗的吻只持续了三秒。子谦毫无预兆地向后抽离身体时甚至带出细微的“啵”声。

林婉晴急促喘息着,她依然保持着那个半倾身向前的姿势,甚至还无意识地微微噘着残留压迫感的嘴唇——一个等待吻继续的可悲姿态。

子谦抬手用拇指指腹重重擦过自己的下唇,看着母亲失神的、带着一丝动水光的眼睛。

“我们先去吃饭吧,妈妈”他站起身,影重新将坐在床沿的她彻底笼罩,“然后你去做两件事。”

目光扫过她裙摆下方紧绷的大腿。

“第一:换上那件紫罗兰睡裙。”

“第二:里面穿上我准备的紫色’内裤’。”

“…吃好饭继续上次的电影夜。”

他俯身又亲了一下她。

“客厅

见。”

看着儿子远去的身影——“嗯” 一个短促、几乎听不见的音节从林婉晴微张的唇间逸出。

第五章 盛放的紫罗兰(下)

晚餐在一种异样的沉默中进行。www.龙腾小说.com长条形餐桌上放着的美的餐具、莹润的光泽和林婉晴味同嚼蜡的吞咽形成了刺眼的对比。炖牛浓郁微焦的香气仿佛被抽离了所有味道,她的指尖时不时神经质地反复摩挲着腰间那个隐秘的内袋——冰冷的钛合金卡片紧贴着她温热的肌肤,硌着她的耻骨边缘。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像是在提醒她已签下的灵魂契约以及桌上那两个耻辱的“展品”。

腿心处那湿意……竟然在这样死寂的氛围里不合时宜地悄然蔓延开。她甚至能感觉到薄薄的丝袜和内裤布料正被一点、一点点浸透。这无声的动像是对她自己灵魂最恶毒的嘲讽!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替闪现:

子谦冰冷的手指捏着黑卡滑过她的下唇…

杂志画页上那条捆绑绳沟的勒痕…

他俯身含住她耳垂低语“里面湿透了吧…”时滚烫的气息……

双腿在餐桌底下极其细微地、难以自控地互相摩擦了一下,试图缓解那令心慌的空虚瘙痒感。更多的热流涌出。

子谦的目光如同有实质重量般扫过,准捕捉到她裙摆下方大腿内侧一瞬间绷紧又松懈的线条,以及她颈侧悄然晕开的薄红。他慢条斯理地切下一小块牛,唇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

“饱了?”他的声音打了沉寂。

林婉晴猛地一抖,差点握不住手中的叉子。“…嗯。”一个单音节的回应从紧抿的唇间挤出。

子谦放下刀叉,拿了张餐巾擦了下嘴角。“换好衣服,”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餐厅吊灯下投下一片压迫影,“我在客厅等你。”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腰间被墨绿针织裙包裹的地方——那里藏着刚烙下的枷锁。说完便径直离开。

回到卧房。

那件妖冶的紫罗兰色蕾丝睡裙再次摊在床上,像一张无声却极具诱惑力的网。林婉晴站在床边,手指颤抖着解开腰间的暗袋搭扣。冰冷的黑卡滑出,被她轻轻的放在梳妆台上。

指尖抚过质地柔软的衣料。

“…继续配合……互动…”她喃喃自语,她当然明白儿子要的“配合”是什么,绝不仅仅是穿着它坐在他身边这么简单!那场被父亲打断的电影夜里所有未完成的羞辱和侵犯预感如同冰冷的水漫上心

气!她褪下了身上紧绷的墨绿色针织裙,然后是那条已经被她自己隐秘动染湿的真丝内裤。黏腻冰凉的触感离开皮肤瞬间让她打了个寒噤。

目光落在床柜上另一个单独的盒子——那里面是子谦在晚餐后给她特别强调过的“要求”。紫色的趣内裤。

几乎不能称之为布料!只是一条极细窄的同色系蕾丝带,勉强构成一个腰环。前后各垂下一小片薄如蝉翼、刺绣着妖娆花纹的透明纱网……根本什么都遮不住!

饱满圆润的瓣弧线完全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整个阜和早已湿润微张的花唇毫无保留地袒露无遗——甚至能从下摆看到那隐秘处泛着动水光的褶皱。

林婉晴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她几乎是闭着眼将这最后的象征遮蔽套上。细带勒进柔软的腰,垂下的纱网如同虚设的嘲笑。

镜中映出一个浑身只披裹着一层脆弱紫色薄纱的:饱满如蜜桃的双在蕾丝睡裙若隐若现下更显诱;平坦光滑的小腹向下是毫无遮掩、完全袒露的和丰满圆润的丘。每一个曲线都赤地展示着成熟最原始的欲诱惑。

切的羞耻和被剥光的无助感袭来,几乎让她站立不稳。但随即……

腰间被内裤细带勒紧的感觉…那种近乎全露在空气中的冰冷与刺激……竟诡异地掺杂着一丝隐秘的、熟悉的兴奋电流!

“午夜栀子”清冷的香气被她得更加浓郁——仿佛这层无形的气味屏障能给她最后一丝虚幻的保护。她需要这种心修饰过的仪式感来麻醉自己,才能走向那个注定要被烙上印记的地方。

客厅。

再次化身幽暗的囚笼。遮光帘隔绝一切外界光源,只有巨大的荧幕发出冷调的光。子谦依然只穿着宽松的运动短裤和背心,露出充满力量感的年轻肢体廓。他斜倚在长沙发正中,姿态慵懒却如狩猎前的猛兽。

脚步声从楼梯传来。当林婉晴的身影出现在门那片光影界处时,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

荧幕的光线勾勒出她完美纤浓的曲线:那件薄透睡裙下清晰可见只挂着一条细带的趣内裤廓。饱满浑圆的瓣在行走间微微颤动,修长双腿之间隐秘花园的一切风光几乎一览无余!

子谦的目光瞬间变得幽炽热,喉结难以抑制地滚动了一下。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和占有欲响起:

“真美,妈,就像阿芙洛狄忒……”与美之神的名字从他唇齿间吐出,如同咏叹

又似亵渎。

他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向下滑过她赤的双腿之间:“但神的花骨朵……现在完全盛放了。”语气一转,带着笑意,“再没有那片多余的叶子试图遮掩它的美丽和…流淌出的花蜜了。”

林婉晴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如血!他准的刺穿了她的伪装!

“坐这儿。”

子谦指了指沙发扶手边铺着的厚地毯——一个明确低于他的位置。

屈辱的感觉如水般涌来,但留在房内的那张黑卡仿佛在那提醒她选择的代价。林婉晴垂下眼帘,一步一步走近那片影覆盖的区域。膝盖触碰到柔软的地毯时,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她没有选择沙发内那个曾经的位置,而是顺从地……在那命令指示的地方跪坐下来靠着边上的沙发!如同某种古老的服从仪式也带着一丝丝她不想承认的隐秘兴奋。

紫罗兰睡裙的下摆因坐姿向上卷起一小截,几乎完全露出那条“内裤”可悲的遮羞功能——整个部和在昏暗光线下依然清晰无比。

荧幕上开始播放一部节奏缓慢沉闷的艺术片——但那显然只是背景噪音。真正的戏剧才刚刚拉开帷幕。

子谦的身体微微向前倾伏。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直接越过沙发扶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探向地毯上那个身影的胸

“唔!”林婉晴短促地惊喘一声。

那只微凉的大手毫无阻碍地从睡裙领伸了进去!粗糙的手指瞬间握住了左侧那团浑圆饱满、揉弄那细腻滑腻的。接着没过多久,他的指尖准地寻找到了顶端那颗已然敏感挺立的蓓蕾,然后毫不怜惜地用指腹掐住、拧转——

“呃啊!”尖锐混合着一些疼痛的刺激感让她身体猛地一弓!

被拉扯的画面瞬间撞脑海——那本《缚母》杂志里彩页上扭曲迷醉的脸和被金属夹紧到变形的首!

下体处一洪流般的暖意不受控制地涌出,甚至能清晰感觉到黏滑的体从完全露的花瓣缝隙中渗出。

“会疼吗?”子谦的声音在上方响起,带着一丝冷酷的好奇。

但他的手指没有任何停留,转而又揪住了她另一侧的同样狠狠向外拉扯!

更大一波汹涌而至!林婉晴咬紧下唇抑制呻吟,双腿下意识地绞紧地毯。湿润的蜜粘腻在腿根内侧光滑的皮肤上。

“哦,我看看……”子谦的手指伸向那片幽谷捻过一层滑腻,“被这样拉扯……但妈妈下面却泛滥成这样了?”他的

语气充满了嘲讽与察一切的残忍,“妈的身体里…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流着下贱的被虐血。”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准剖开了她不敢承认的隐秘。

“嗯,”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考量,目光如同评估一件物品般扫视着她颤抖的肢体。

“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妈妈” 最后两个字被故意加重了。

“‘爬’过来。”

林婉晴的心脏骤然紧缩。被儿子命令像狗一样’爬’,巨大的屈辱和体内被点燃狂欲正在疯狂撕扯着她。几秒钟的僵持后——她的脸上就浮上了病态的红,她的手撑在了冰冷的地毯上,伴随着急促紊的呼吸,像一只被迫表演的形宠物,四肢着地,然后越过沙发扶手,朝着儿子一点点挪动过去。腰在爬行中摇曳生姿,露出的和蜜泛着靡的水光。

距离拉的更近。子谦身上年轻雄特有的、混合着淡淡汗水的气息扑面而来,浓郁到让她眩晕。

“解开。”他的手指了指运动短裤松紧带下那鼓胀惊廓。

林婉晴的手指颤抖得几乎不听使唤。她吸一气,混杂着他气息和自身羞耻的味道灌鼻腔。指甲终于勾住儿子运动裤边那片布料边缘,向下拉扯——

巨大狰狞的刃猛地弹跳出来!红的冠因充血而油亮粗壮,带着上翘弧度的凶器如同出鞘的利剑般昂然怒立在她眼前。浓烈的雄麝香混合着淡淡的咸腥瞬间弥漫开来!

“趴在这。”子谦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婉晴闭上眼,伏下身体……将自己的脸颊和嘴唇缓慢贴近那片灼热惊的区域……

滚烫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那强烈的男气息霸道地占据了她的所有感官。她甚至能清晰看到巨物根部浓密蜷曲的毛发和青筋虬结、跳动着的茎身。温热的呼吸不可避免地吐在那狰狞之物上。

就在这时——子谦那只罪恶的手再次探了下来!一手粗而娴熟地从睡裙上方继续揉捏拉扯着她敏感疼痛的双,玩弄着那两颗已然红肿发硬的。另一只手却沿着她因趴伏姿势而高高撅起的峰滑下…指尖顺着那道的沟壑向内探索……

粗糙的指腹准地划过饱满紧闭、微微濡湿的花瓣边缘!

“呜!” 林婉晴浑身剧震,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从紧贴着他巨大阳具的唇间溢出!那根巨物在她呼吸吐下的悸动更加剧烈了。

在双被粗蹂躏和下体最脆弱处同时被侵犯

的双重夹击下……在那强烈的雄荷尔蒙气息的包裹中……一种灭顶般的混快感疯狂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意识!

道德?羞耻?抵抗?

仿佛都被那浓郁的欲味道燃烧殆尽!

她竟然……在子谦惊愕的目光注视下——

林婉晴猛地侧过,主动张开因为紧张而涩的唇瓣……伸出微颤却滚烫的小舌,笨拙地、急切地去舔舐那颗巨大的、散发出致命吸引力的

“滋…”一声极其细微的水泽声响起。

湿滑温热的舌刚刚裹住顶端沟壑边缘,子谦几乎是立刻发出一声粗重的抽气。“哈…!”他按住她后脑的手指猛地收紧!然而下一秒……她那缺乏技巧的笨拙吮吸、牙齿无意刮擦过他敏感的冠棱缘的动作——刺痛感夹杂着强烈的刺激!

“唔…”林婉晴显然被自己中异物的尺寸和味道惊到,动作更加慌无措。

顶传来一声带着戏谑的低笑:“真是个……又馋嘴又不乖的坏学生。”

子谦按住她后脑的手却没有推开。

“不急……” 他另一只在她下体花瓣间作祟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挤一条缝隙!“后面有的是时间…慢慢教你学会怎么好好’伺候’它……”

羞耻的快感如同电流击穿脊髓!林婉晴呜咽着,舌尖本能地更加急切地去舔弄、缠绕那根散发着诱惑气息的巨物顶端和茎身。

“啧。” 一声轻微的咂舌声响起,子谦按住她后脑的手骤然发力向后一拽!强硬地将她的唇舌从那湿漉漉的巨大上拔离。

荧幕变幻的光线映着他眼中不见底的欲望漩涡:“现在……坐上来吧,妈妈。”

林婉晴茫然地抬起脸,唇边甚至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晶莹唾

“…什么?”

“用你的这里……”子谦的手指准而用力地点在她早已泛滥成灾、完全露在空气中的蜜处!“吞下它。”

他的指令清晰冷酷,“像吃冰淇淋一样……一点点自己把它坐进去。慢一点,让我看清楚你是怎么被亲儿子撑开的。”

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但身体处那渴求填满的空虚灼烧却更加汹涌!她颤抖着直起身,双腿分开站立在地毯上,面对着沙发上那个如同君王般的少年。双手伸向自己睡裙的下摆……犹豫了一秒后……顺从地将那片最后的遮挡用力向上拉了起来——堆在腰间!将那被透明细带“内裤”束缚的腰肢、完全赤饱满的小腹和下方湿漉狼

藉的花园彻底露在他审视的目光下!

她伸出手,颤抖着扶住那根滚烫粗壮到惊的凶器。冠巨大的尺寸让她心尖都在发颤。

在最终坐下去前,她注视着儿子!

”阳阳” — 童年晾衣绳上飞舞的白衬衫在称呼里猎猎作响。

”链条” 她喘息着抬高胯骨,让荧幕蓝光泻满腿间泛滥的溪谷。“是绑住两个的,你确定不会后悔吗?”。

子谦眼底冰层猝然迸裂!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挣扎着,但又被更黑的占有欲拖回渊:”不会。"

她忽然笑了,然后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翕张渴望的……吸一气——身体缓缓沉了下去。七岁孩童抓着风筝线的笑声在脊椎里碎成末,只剩青年眼中的欲火!

湿滑滚烫的内壁粘膜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异物侵的巨大存在感!

“呃啊……”她咬紧牙关抑制住尖叫,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巨大的饱胀感和被撑开的撕裂痛楚混合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疯狂织。太粗了…太大了……竟然只是吞进去一个顶端就已经感觉快裂开了!

子谦的目光死死锁定在那连接之处——湿红的花瓣因为侵而被迫向外翻开,紧紧包裹住红色的狰狞冠边缘。他甚至可以清晰看到晶莹黏滑的蜜被不断挤出、沿着他的茎身向下流淌。

缓慢!

林婉晴咬着下唇,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控制下沉的速度……瓣微微颤抖……

一寸…又一寸…

湿濡紧致的甬道艰难地吞咽着那庞然巨物。每一次都带来更强烈的酸胀和摩擦带来的、令皮发麻的奇异快感。内壁敏感被粗粝青筋棱角刮擦过的感觉让她浑身都在哆嗦。就在她觉得已经适应了那种恐怖的充盈,身体几乎要沉坐到最处时——

“呃啊——!!!!”

子谦毫无预兆地猛地挺腰向上!同时双手死死掐住她的两瓣饱满用力向下重重一按!

噗呲!!!

整根粗长凶悍、带着上翘弧度的阳具如同烧红的烙铁般瞬间齐根没她紧窄无比的花径最处!凶狠地撞上娇的宫!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和被彻底贯穿的撕裂感混合着一种灭顶般的极致快感在林婉晴脑中轰然炸开!

“啊啊啊——!!!!”

一声高昂凄厉、完全无法控制的尖叫响彻客厅!她的身体如遭电击般瞬间绷紧弓起!腰肢疯狂地向上抽动了一下,随即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筋骨一样

剧烈颤抖着软倒下来。

整个道内壁开始失控般地猛烈痉挛收缩绞紧!!一滚烫汹涌的春如同高压水枪而出——大量黏腻温热的蜜如同被狂风撕碎的花瓣汁溅在两紧密结合的部位!

她…瞬间失禁般的高了!甚至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

“谁允许你高的?”

子谦冷酷的声音劈开了欲的迷雾,一只手猛地伸上来,狠狠揪住了她一侧被玩弄到红肿敏感的用力向外撕扯!

剧痛!!!如同电流击穿心脏!!林婉晴瞬间从失控的高余韵中被强行拖拽出来!

“啊!!疼…!” 眼泪汹涌而出。

子谦的手指非但没有松开那可怜的饱受蹂躏的首,反而更加残忍地碾磨拉扯着它肿胀的核心!同时他那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向上顶撞——每一次都准地研磨着她最敏感脆弱的花心软

“第一天学习使用你的身体……就迫不及待地自作主张了?”他的声音如同淬冰的钢针,“忘了谁才有资格批准这件事吗?”

粗重的喘息伴随着他一下比一下更的贯穿!

强烈的疼痛和更层、更磨的快感织成一张无法挣脱的大网!林婉晴的身体在灭顶的快感和惩罚的痛苦中疯狂摇摆。

“呜…不……不是故意的……啊——!”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双手无助地想抓住什么却被体内的撞击震得酥软无力,

“求你……”

“……如果再犯…”子谦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伴随着体内巨物一次凶狠的、几乎要把她顶穿的贯穿!他那捏着她尖的手指更是残忍地向后猛力一扯!

“惩罚就不会这么简单了。”他冷酷地宣判。

“……呜………不敢了……” 林婉晴碎的哭泣声混合着体内被疯狂撞击挤压出的水泽声响彻寂静的房间。

这屈服的认错似乎取悦了他。那只揪着她的手终于稍稍松了些力道,转而用指腹在那颗饱受摧残的小樱桃上带着某种安抚意味地轻轻揉按……但这动作带来的羞耻感更甚于疼痛!

他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用那根埋在她身体里的凶器开始了更加凶狠规律、如同打桩般的征伐。

每一次抽离都带出湿滑黏腻的蜜和粘膜被翻搅的声音……每一次都用顶端的棱缘恶意地刮蹭着腔内壁最敏感的软处……

林婉晴的身体在极致的痛苦与灭顶的快感双重夹击下彻底沉沦

。她不再试图抵抗那汹涌袭来的陌生,任由自己在儿子狂的侵犯和准的控制中载浮载沉。断续、失控的呻吟哭泣从她被欲望灼烧得涩的喉咙里溢出……

“……呜呜……好………”

“…………轻点…别顶那里了……呃啊——!”

意识模糊混沌间……

“…求求你……”细若蚊蚋的声音,带着绝望和更的渴求,“……给我……”

夜还很长。

不知过了多久,寂静重新笼罩。被反复碾磨蹂躏到几乎失去知觉的花径处再次传来一声短促的、撕裂般的呜咽:

“啊!!!不要…太快了…………饶了我……”随后是低低的啜泣。

沉重的撞击声混合着体拍打的湿腻脆响并未停止。

只是偶尔……

那细碎的哀求会变成另一种更加绝望无助的声音……

“…求求你……给我高吧……”

月光冰冷如刀,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挤一丝惨白的光线。

它照在书桌一角——那个心装裱的玻璃框内:真丝内裤上斑驳色的体痕迹清晰可见。

像一个永远无法磨灭的耻辱烙印。一个无声开启…却再也关不上的潘多拉魔盒。

月光的边缘悄然滑过这一切,白色的光芒仿佛凝固了片刻, 最终,它指向的那片浓稠黑暗中 ——

地下室的空气与上面仿若两个世界。厚重隔音门内,冷白的荧光灯管将狭长空间切割成明暗相间的几何方块。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锐利气息和一种更隐秘的、带着欲的腥味。

冷光灯下,一具纤瘦全体正跪伏在一张特制的皮质矮榻上,黑色的胶质项圈死死箍住秀美的脖颈。项圈中央,一个致的浮雕“”字母在惨白灯光反着幽光。

这具身体有着优美线条,冷白的皮肤细腻得近乎透明;手臂和腿部的线条紧实流畅。胸部小巧而圆润、大约杯罩的双丘在急促喘息中微微起伏,其上点缀的两颗珠此刻却被两枚巧的银质夹子死死钳住。

但更引注目的是连接这两处的恐怖设计——一条细如蛛丝的钢琴线,一端连着尖的夹子,另一端则向上……准地连接着被迫吐出的舌尖上!那里也被一枚同样的夹着一只冰的冷金属夹。

只能不停下意识微微下垂躲避痛苦,每次抬或转动部,舌根立刻传来撕裂般的牵扯感——这微不足道的动作传递到胸前,就是尖被狠狠拉扯

、碾磨的锐痛!

“呃…呜……”一声压抑至极的痛苦呻吟在喉间翻滚,又被强行咽下。那浑身剧烈颤抖着。

矮榻前方站着两个模糊的身影,体态曼妙却冰冷如工具。一身着紧身漆皮裤装,手里正娴熟地玩弄着一个黑色振动的控制器开关;另一身姿略高挑些,当她侧过脸调整灯光角度时,冷白光线准扫过高挺鼻梁——一缕细碎的黑发滑落,恰好拂过右眼角下一点微小的、形状极致的色小痣。她的目光锐利得如同手术刀片,在跪伏者痛苦的体上游移。

“摇?”穿漆皮裤装的士开了,声音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慵懒嘲讽。她抬起穿着尖细高跟的脚——鞋面闪耀着冷硬的金属光泽——“啪”地一声轻响,用尖利的鞋顶起地上那脆弱的下颌,“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摇吗, 明雪?”

第六章 与夜

晨光像融化的蜂蜜,流淌进宽敞的餐厅。空气里弥漫着烤吐司和新鲜蓝莓酱的味道。

蛋煎好了。”林婉晴将盘子轻轻放在儿子面前,蛋白边缘带着金黄的焦脆感,蛋黄柔软饱满。她穿着素雅的丝质家居服,发髻挽得很整齐,除了眼下略显浓重的遮瑕膏痕迹,几乎看不出任何异样。

“谢谢妈。”周子谦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那上面隐约还能看到不断跳动数字——拿起刀叉。动作流畅自然,带着年轻特有的随意。“舞蹈室不教学生了吧。”

林婉晴在他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红茶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嗯,”她的声音平稳,“不教了……学生都转给其他老师了。”她端起茶杯抿了一,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瞬间的失神。那间铺着枫木地板、装着价值不菲的巨大落地镜的舞蹈房曾是她的骄傲——如今却常关着门,偶尔才被当作健身瑜伽的空间使用。

“爸后天就要回来了吧?”子谦咀嚼着吐司,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谈论天气,“妈打算……怎么面对他?”

餐厅里只剩下刀叉轻碰瓷盘的清脆声响。林婉晴抬起眼睫,目光直接迎上儿子审视的视线。她的眼底很平静。

“我是‘属于’你的,”她清晰地吐出每一个字,没有任何犹豫或羞耻,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确凿,“不会让他再碰我了。”

子谦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他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很好。”他站起身,走到母亲身后,一只手自然地搭在她的肩,指尖若有似无地在她的颈侧肌肤上打着圈儿。

“出去购物吧,”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买些新裙子……或者你喜欢的东西。”

林婉晴的身体在他掌心下微微绷紧了一瞬又放松。“嗯。”她低应了一声。

“不过……”子谦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在那之前,先侍奉我一次。”

没有挣扎,也没有多余的停顿。林婉晴平静地站起身,动作带着昔骨髓的优雅仪态。当着儿子的面——在流淌着阳光与早餐香气的明亮餐厅里——她开始解开纽扣。

丝滑的家居服无声滑落在地毯上。接着是配套的真丝胸罩和内裤,像褪去一层层无用的茧壳。赤的身体沐浴在晨光中:168的修长身段比例完美,经过刻意健身维持的小蛮腰不堪一握,衬托着饱满的峰和浑圆挺翘的线。

她没有说话。那双曾经只在舞蹈房把杆上舒展、或于演出时优雅谢幕的手掌,此刻正撑在冰凉刺骨的地砖上。柔顺的黑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的神。屈膝伏地——一个标准的、准备侍奉的姿态。

然后,她用膝盖和手掌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开始移动。一步一步爬向依然端坐在餐椅上的儿子。

晨光勾勒着她起伏的腰曲线在地面投下婀娜的影子。随着每一次轻微的颠簸挪移,她胸前那对饱受束缚的双峰也会轻轻晃动——小巧紫水晶夹在阳光下闪动冰冷的光芒,它们像贪婪的小嘴一样紧紧咬合在她淡色、已然被挤压得微微变形并泛出充血红晕的娇根部。

从圆润肩绕过腋下,再蜿蜒至紧窄腰侧向下延伸……几道褪成浅红色的绳索印记如同擦不掉的旧痕印刻在雪白肌肤上。那是昨夜未散的烙印,是她此刻姿态无声却明白不过的注脚。

她爬到了他的双腿之间。没有抬眼看他,微凉的指尖碰到了他裤的拉链,轻轻向下一拽。

灼热的男气息瞬间包裹了她——那个掌控一切的少年正慵懒地坐在晨光里等待她的动作。

她低下去,湿软的唇舌刚触碰到那根硬挺滚烫的东西顶端,它就轻微跳动了一下。

林婉晴含住了它,颅开始有节奏地起伏。舌尖滑过敏感的顶部沟壑打着转儿,嘴唇裹着柱身向下套弄、再向上吸吮退回。浓密的睫毛低垂着,在眼下投下小片影,隔绝了所有可能的绪外泄。

餐厅里只剩湿润而细微的水啧声和她自己无法完全压制的鼻息。喉咙被填满的感觉混合着她习惯的顺从;那点残留的生理抗拒感已经在复一的“

侍奉”中渐渐模糊消融。胸前冰凉的紫水晶夹子随着她颅的动作摩擦着娇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痛的麻痒。

她的舌尖正小心翼翼地滑过那道标志的上弯弧度时——

尖锐的手机铃声猛地响起,硬生生切开了餐厅里弥漫的欲。

这声音不是从子谦扔在餐桌上的普通手机传来的。它更刺耳、更有穿透力,是从他穿的家居服裤子袋里发出来的。

林婉晴的动作本能地顿了一下,腔内部不受控制地收缩夹紧了一瞬那根陷其中的滚烫硬物。

“唔!”顶立刻传来子谦压抑的吸气声,带着警告意味。同时,一只大手用力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强迫她保持低含住的姿势——侍奉不能停。

子谦皱着眉掏出那个加密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是一串没有名字的数字,但林婉晴感觉到了儿子身体瞬间绷紧又立刻放松的变化——他认得这个号码。他的另一只手仍然在林婉晴的发丝间,指节缠绕着几缕发把玩,带着不容置疑的控制力拉扯着她的皮。他甚至略微挪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能更、更彻底地顶她的喉咙处。

“喂?”

手机里传出vvn沈薇慵懒又带着沙哑磁的声音,即使开了外放也清晰耳:

“小少爷…早安。”那嗓音像裹了蜜的低语,“您要查的那个,‘楚云’,有眉目了。”

子谦眼中骤然掠过一丝锐利的光。他按在林婉晴后脑上的手指猛地收紧了力道,仿佛要将这瞬间的兴奋感也强行灌她的身体。

“说。”他的声音短促有力,目光沉沉地压在自己母亲被迫埋在他胯间的那颗颅上。

“有点意思,”vvn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系统显示他和一个名字有着强绑定关系……”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制造悬念。

子谦的呼吸在那一刹几乎停滞。“谁?”

林婉晴的腔因为长时间的和缺氧而难受地抽搐着。

“——就是您身边那位带刺儿的荆棘美儿,”vvn轻巧又准地把答案抛了出来,“楚夏。‘楚云’是她唯一的亲弟弟。”

楚夏?!

这个名字像烧红的烙铁猛地烫进林婉晴的脑子!那个周明远的狐狸?她不是早该滚出自己的生活了吗?

强烈的震惊让她瞬间失去了对喉咙肌的控制,那埋在她食道里的正顶着她敏感的咽喉处——就在这惊骇失神的刹那

几乎是同一时间,“楚夏”这个名字似乎也引了子谦更处的某种掌控欲或别的什么东西。

他猛地向上挺胯,一滚烫粘稠的毫无预兆地猛烈出来!浓烈的味混杂着男气息霸道地冲击着她的感官!灼热的体狠狠冲刷着她痉挛收缩的喉管处!

“唔……咕!” 她想挣扎后退躲避这呛的味道和粗的冲击力。

但脑后那只手像铁钳般死死按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张大喉咙,“咕噜、咕噜……”地大吞咽着那腥咸粘稠的!她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起伏,刺激的泪水立刻涌满了眼眶。

子谦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欲释放后满足感的叹息:“知道了…在哪见?”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捻弄着她一缕被汗水和自己的水浸湿的发丝。声音里还有一丝沙哑和目标达成的快意。

“酒店…”vvn报出地址,“细节一会儿发您……当面聊,顺便……”她尾音拖长,充满了暧昧的暗示,“收我的‘奖励’。”

电话挂断。

房间里只剩下林婉晴痛苦的吞咽声和两粗重的喘息。的气息浓重地弥漫在空气中。

餐厅再次陷死寂。林婉晴终于被允许抬起来。“咳咳咳!呜…咳咳…”她剧烈地咳嗽着,大喘息夹杂着吞咽不及的气味冲撞肺部与腔,脸颊憋得通红肿胀,嘴唇湿润红肿不堪,嘴角还蜿蜒着一缕未来得及咽净的白色浊

子谦靠在椅背上,仰着闭着眼回味着什么,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母亲赤残留的淡红绳印。

林婉晴急促地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眼妆晕开一片污迹。她好不容易稍微平静些,抬眼看向放松下来的子谦——他那张年轻的脸庞上罕见地褪去了所有的冷酷算计,显露出一丝属于他这个年纪的、近乎无害的神

但这念只是一闪而过。“楚夏”这个名字像块冰砸进心里,瞬间冻结了所有混绪。丈夫周明远的那个妖冶?还有她弟弟……云?巨大的疑惑和被卷更庞大谋的冰冷感觉攫住了林婉晴。她的喉咙发紧,带着哭腔的声音混着嘴角的腥气,充满了无法掩饰的不安:

“……楚夏?” 她又问了一遍,声音嘶哑,“周明远的那个?……怎么会在这里?!”

子谦睁开眼,目光落在母亲被欲和震惊染红的脸上,残留的泪痕、晕开的妆容让她显得狼狈不堪。他嘴角勾

起一丝了然又玩味的弧度。

“一把钥匙。”他用指尖随意地刮过林婉晴湿漉漉的唇角,将那抹白浊在皮肤上涂抹开来一点,“……开下一道门的。”他的眼神重新变得平静而沉。

子谦收回手,准备起身——

地上的衣服散着。但林婉晴没有去捡,甚至没有试图用手遮挡赤的身体或者那对被紫水晶夹死死咬住、已经红肿不堪的。她只是用双手撑着冰凉坚硬的地砖,维持着跪坐的姿态,猛地将身体转向儿子的方向。

那张曾经优雅的脸抬了起来,此刻布满了混——这不同于提起周明远时死寂般的漠然或冰冷的决绝。残留的渍粘在她的嘴角,泪水冲刷下的底让皮肤显得斑驳。她的胸膛像风箱一样剧烈起伏着,每一次都牵扯得夹更地咬里,带来尖锐的刺痛,声音拔高到有些失控质问的调子:

“你去酒店见她?!”

话冲而出,每一个音节都浸透了浓稠的不安和……妒意。

绪陌生又强烈地攫住了她——那个的电话,那暧昧的地点,那句露骨的“奖励”!过去对周明远的莺莺燕燕,林婉晴只有麻木心死。但现在到子谦……她的儿子……去赴另一个的酒店之约?

一种被侵占地盘般的、母兽护崽般的恐慌瞬间淹没了她!这不是什么风流债,这是对她唯一的“主”、唯一给予她现在这种扭曲存在感的可能被分走的极端恐惧!

子谦的动作顿住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眼前的母亲——浑身是他烙下的印记,目光却灼灼地质问。

林婉晴见他沉默,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布满枷锁的身躯带着釜沉舟的架势:“那个vvn是谁?她要奖励什么?!”声音因激动和咽喉不适而嘶哑。

空气凝滞了几秒。

子谦眼中的惊讶沉淀下去,化为一种玩味……甚至一丝难以察觉的快意。母亲这发的强烈占有欲,像毒蛇终于亮出了獠牙——这条病态的纽带比任何锁链都牢固。

他没有直接回答。

嘴角那抹弧度拉得更:“你在害怕什么?妈妈?”他声音低沉下来,“我是谁?”

这句话准地刺穿了林婉晴混的核心。她身体猛地一颤!“你……你是我的主。”不再是宣告给周明远听的冰冷事实,这是对着子谦的膝盖发出的哀鸣——混杂恐惧、恳求和病态占有欲的唯一救赎。

“嗯,”他声音里的慵懒瞬间褪去,“起来吧。”手指轻轻拂

过她汗湿的发顶,带着掌控一切的力道。“把该做的事做完。”

这命令像冰水浇下。混绪需要一个宣泄——身体上的痛苦更熟悉也更安全。

林婉晴依言用手撑着冰凉的地砖起身,动作僵硬迟缓。她的目光落在地毯上那只滚落的紫罗兰色水晶夹上,冰冷、坚硬。她伸出微颤的手拾起它,指尖瞬间被寒意冻得一缩。

在儿子平静的注视下——那眼神像不见底的寒潭——林婉晴吸一气,将夹重新准地对准了自己左边早已红肿不堪、敏感刺痛的根部!

“呃啊……!”

比之前尖锐数倍的疼痛贯穿了她!身体猛地弓起,压抑不住的哀鸣冲出牙关。冷汗从额角渗出。这自找的重创像闪电劈开了混的迷雾——疼痛是她能理解的规则,也是她唯一还能“掌控”的东西。

生理的泪水汹涌而出。

喘息着,在身体的细微抽搐中,一种冰冷的清醒感冲刷过林婉晴的大脑。刚才那番质问多么失控!差点忘了自己的位置……更重要的,是儿子的喜好。

(我做了什么?像个泼嘶吼……他喜欢的是顺从、优雅……)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心脏——不是怕鞭打或禁闭,而是怕在他眼中变得面目可憎、不再“合格”。夹尖端的锐痛如同警钟,压下了翻腾的妒火。

(用疼痛记住。要优雅……要做他‘喜欢’的……)

带着劫后余生般的麻木和后怕,以及这自找剧痛带来的强制冷静——仿佛只有烙印才能锚定她混的灵魂。身体还在颤抖冒汗,她几乎是本能地爬向散落的衣物,艰难捡起内衣和家居服,迅速背对着儿子穿上。

丝绸冰凉覆盖了滚烫的皮肤,夹被布料压迫带来持续的钝痛低语——提醒她的身份、位置和她必须维持的角色形象。她能感觉到背后那道视线依旧落在身上。

子谦看着她穿戴整齐,眼神恢复了平淡。

“去玩吧,”他语气寻常得像吩咐琐事,“买点……漂亮的东西。你现在需要更配得上身份的‘包装’。”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保守微皱的衣领下方,仿佛能穿透布料看见里面刺痛的首。

林婉晴点了点,但转身离开前,脚步顿住了。她没有看他,目光低垂在地毯花纹上,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决心:

“阳阳……”

周子谦挑眉。

“……妈妈刚才失态了。”她承认得脆利落,“你身边……当然可

以有任何。”

指尖下意识掐进掌心,然后抬起眼迎向他。眼眸里翻涌着复杂的绪:残余泪光、刚被疼痛淬炼的清醒,以及……

(…既然我是你的母……那你身边所有……也只能是这个定位!)

“——她们只能是。”

六个字异常清晰而冰冷。没有质问祈求,更像一条她划下的界限。

(链条绑住了我……就该勒住靠近你所有的!没能以平等身份站在你身边!绝不可以!)

眼神处燃烧着病态的占有与偏执——他可以是所有的“主”,但绝不能是某个的“男朋友”。

空气凝固了一瞬。

周子谦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勾起一抹不可测的笑意。没有恼怒,反有一丝悉她灵魂暗面后的、近乎赞赏的光芒。

“当然,”声音低沉下去,“……这是规则。”

林婉晴胸巨石松动些许,她没有停留,维持步履平稳走向门

玄关处换鞋时,她在穿衣镜前整理发。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领下若隐若现的紫罗兰色光芒吸引。指尖下意识抚过那冰冷坚硬的触感,又迅速放下。接着,像是要确认什么,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刚才被儿子手指擦过的唇角——那里似乎还残留一丝腥咸与电话那带来的、冰冷的威胁气息。

镜中的眼神复杂难辨。

拿起包,推门走了出去。晨光将优雅背影拉得很长很长。无知晓紫罗兰夹正随着步伐带来阵阵隐秘刺痛——这不过是购物征途前完成的常献祭。

就在林婉晴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几秒。

周子谦眼神中的慵懒瞬间褪尽。他迅速拨通了王强的号码,铃声只响半声便被接通。

“少爷。” 电话那传来王强沉稳如磐石的声音。

“苏曼的保护伞,”周子谦开门见山,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有眉目了吗?”

短暂的沉默在电波中流淌。

“……在查。很的泥潭,阻力很大。”

这回答在王强的字典里等同于“进展艰难但仍在推进”。

周子谦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冷的手机边缘敲击了一下。“知道了。” 他声音里的温度没有变化,“……还有件事。”

仿佛刚才那个涉及庞大谋核心的冰冷追问从未发生,他的语气微妙地转换,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凝滞:

“她……绪有点不太稳,

”周子谦的声音放得很轻很缓,几乎是贴着话筒挤出来,“去了‘星璨广场’,应该是老路线。保护好她。”

最后几个字出时,语调带着一丝难以名状的、与他此前所有冷酷命令都格格不绪——像是一粒细沙落密的齿

电话那的王强显然捕捉到了这极细微的语气变化。

他没有追问“不稳”的原因或是其他细节。

“……是。”回应依旧斩钉截铁,但似乎比往常更快了一些,“夫绝不会离开视线。”

星璨广场璀璨的水晶吊灯晃得林婉晴有些眩晕。空气里浓郁的香水味、导购小姐甜腻过分的恭维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不真实的喧哗。

士真有眼光!这款限量版手袋和您的气质太配了!”年轻的柜姐眼神发亮地奉承着,“而且这个季度的新色系……”

林婉晴的指尖划过冰凉的鳄鱼皮纹路,触感本该带来愉悦。但她此刻只觉得嘈杂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厚玻璃传来,目光时不时不受控制地瞥向自己放在柜台上的手机——屏幕漆黑一片。

她需要确认一些东西。需要一个锚点。

“就这个吧。”她的声音努力维持着平静的优雅,从包里抽出了那张触感特殊的钛合金副卡。黑沉沉的材质在奢侈品店的灯下反出冷硬的光泽,边缘蚀刻的摩斯密码凸点在指尖留下清晰的印记——那是儿子的意志烙印在她物质世界里的钥匙。

当黑色的卡片被轻描淡写地放在p机上时,导购的眼睛几乎瞪圆了。这种级别的卡本身就代表了某种令窒息的权势和财富门槛。

“天呐!这是……顶级黑卡!”旁边的资柜长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看向林婉晴的眼神瞬间从职业化的热络变成了毫不掩饰的敬畏与羡慕,“您……您好福气!”

周围的似乎都感受到了那卡片散发的无形气场,目光聚焦过来。

看着店员们脸上混杂着震惊、艳羡甚至一丝谄媚的表,一种奇异的、扭曲的快感像电流般窜过林婉晴麻木的心房。她微微抬了抬下,嘴角努力向上牵起一个优雅的弧度。

“嗯,”她的声音不高,却在骤然安静下来的柜台前异常清晰,“是我儿子给我的。”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只有她自己能听到那无声呐喊的后半句:

——也是我的主

刷卡成功的提示音清脆地响起。店员们更加殷勤地将包装美的袋子递上,嘴里奉承的话更是不绝于耳。

林婉晴接过袋子,指尖却冰凉得没有一丝暖意,她望向远方酒店的方向。

晚上周子谦的房间 --- 阳光被厚重的遮光窗帘阻隔在外,只留下几道缝隙透出暧昧的光束。空气里弥漫着尚未散尽的雄气味和肌肤蒸腾的薄汗馨香。

书桌上,那个致的玻璃相框依旧冰冷地矗立——林婉晴那条承载过父子权力割烙印、带有涸体的蕾丝内裤被心装裱展示。 就在它旁边不远处的雪白墙面上,最新多了一层痕迹。那页撕自《缚母》杂志的关键页面(描绘丈夫默许儿子调教母亲的节)被加了塑封保护膜,平整地贴在那里。纸张上残留的、不规则的浅淡水渍纹路在光线下若隐若现——那是林婉晴崩溃时自我献祭的证据。

周子谦慵懒地半靠在宽大的椅背里,他瘦结实的腹肌线条分明,上面还残留着几道被汗水浸透、黏连的发丝痕迹。他欣赏着上方的秽的景象。此刻,一个正跨坐在他身上,双手被麻绳反绑在身后,绳子穿过她的后颈翻到前胸,在她的胸部上下勒了两圈,把本来就硕大无比的胸部,勒的更是紧紧发红,整个部是笼罩在一个密不透风的黑布罩里!只有急促的喘息声从罩下传出,带着湿闷窒的味道。她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凭借身体的知觉和身下的少年偶尔发出的低沉命令行动。

她失去了视觉的辅助,完全靠触感和本能在起伏摆动!赤的下体正努力吞吐着少年那根粗硕、带着标志上弯弧度的凶器。每一次笨拙而的下沉都让她发出压抑不住的闷哼,腰扭动的姿态充满了被剥夺视觉后原始的探索和被迫取悦的绝望。

周子谦的一只手随意地搭在她汗湿滑腻的大腿上,另一只手的指间却拈那只紫罗兰色水晶夹!

此刻,它正被他的指尖捏着夹片部分。随着每一次因体内凶器撑开而向上抬起的动作,他就随意地拉扯一下!冰冷的金属棱角和骤然施加又松开的力道如同残酷的电刑!“呃唔——!”罩下传来剧烈的倒吸气和模糊的痛呼,伴随着身体触电般的剧烈痉挛。

周子谦似乎很享受这掌控一切的节奏。他目光扫过墙上那页被塑封保护的杂志内页,又看了看桌上裱框的内裤。

“总是掉……”他的声音带着事中的沙哑和一丝不耐烦的玩味,指尖再次猛地一拉夹!

的身体瞬间僵硬如弓!罩里发出濒临窒息般的呜咽。

“……太麻烦了。”他仿佛只是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找个

时间……给你上个钉吧,妈妈。这样就不会掉了。”

“唔?!——啊!”

这句话如同最强效的春药与最恐怖的判决同时落下!林婉晴的身体猛地僵直,随即无法控制地发出剧烈的痉挛!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死命攥紧又徒劳松开,黑布罩下的呼吸瞬间断绝般停滞了一瞬,紧接着是比刚才更尖锐、更失控的高呜鸣从厚厚的布料里挤压出来!

温热的不受控地从她剧烈抽搐收缩的下体涌而出!浇淋在两合处!

周子谦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剧烈的内部绞紧和冲刷的湿热。他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随即嗤笑出声。

“呵……”他的手指恶劣地在那枚还紧紧咬合着红肿的夹子上弹了一下,“又犯规了?听到这个……就成这样?”语气里充满了嘲弄和对她身体反应的准掌握。

余韵让林婉晴瘫软在他身上剧烈喘息,黑布罩下传来如同濒死的、长的抽气声。她的身体还在细微地抽搐着。

就在这时——周子谦随意丢在脚边地毯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嗡嗡震动打欲的残响。

林婉晴瘫软在儿子身上剧烈喘息着,黑布罩隔绝了一切光明与外界信息,只有湿热的空气和她自己如同风箱般的抽气声。高的余韵让她浑身酥麻颤抖,被绳索捆缚、强行勒紧的双随着呼吸起伏带来持续的酸胀感,下体还包裹着儿子那根尚未完全疲软的凶器。

就在这靡而窒息的气氛中,周子谦脚边地毯上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专属通讯录里“爸”的名字在屏幕上固执地跳动着。

周子谦的动作没有丝毫慌。他甚至惬意地将原本搭在林婉晴大腿上的手抬起,慢条斯理地捻了捻她汗湿黏连在颈侧的一缕发丝。

“安静点,”他低声命令着身上还在细微抽搐的母亲,“……爸来‘关心’你了。”

林婉晴的身体猛地一僵!即使隔着厚重的罩布料和激烈的事余波,周明远这个名字带来的、骨髓的本能恐惧如同冰冷的水瞬间浇灭了体内残存的热度。她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呜咽。

子谦却似乎很享受她这种反应。他一手依旧稳稳地扶着母亲汗湿滑腻的腰侧,另一只手则伸出食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划——

接通。

前置摄像瞬间启动。屏幕亮起的那一秒,周子谦已经利落地摘掉了套在林婉晴上的黑布罩!动作准而迅速。

刺目的光线涌视野

!林婉晴下意识地闭上了被汗水刺痛的眼睛。再睁开时,映眼帘的首先是儿子那张近在咫尺、带着一丝慵懒笑意的脸。

然后她才意识到——周子谦调整了手机的角度。

此刻视频画面聚焦的,是她自己!

但范围控制得极其准——只从她的锁骨上方开始取景。

摄像稳稳地对准了她红的、布满细密汗珠的脸颊和脖颈。凌的黑发黏在额角和颈侧,眼角还残留着高时被出的生理泪痕(以及之前呛咳未散的微肿),嘴唇更是湿润红肿得不成样子。

而屏幕的另一半——

正是周明远。

或者说……一个让林婉晴瞬间感到极度陌生的“周明远”。

像是一个极简的酒店房间,光线被刻意调得很暗,只在他身后打出一圈模糊的光晕。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无声的压抑感。那张曾经熟悉、带着一丝郁男棱角的脸庞,此刻呈现出一种近乎非质的冷白色泽。在屏幕昏暗光线下,这种苍白更加刺眼。林婉晴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对方下颌线条似乎比记忆中柔和了不少?他的视线没有焦点似的落在镜这边,又好像穿透了摄像看着更远的地方。那双狭长的眼睛里缺少了记忆中的掌控感和压迫力,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飘忽不定的柔软的疲倦。

“……婉晴?子谦?” 周明远的声音传来——音调有些怪异,但像是被什么东西刻意打磨过,少了几分浑厚,多了一丝中化的沙哑和疲沓。他甚至没有立刻聚焦到林婉晴异常狼狈的状态上。

“爸。” 周子谦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他整个靠在椅背里避开了镜,只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随意搭在母亲被汗水浸透的腰侧肌肤边缘——这个动作极其自然亲昵,但在视频画面的构图中却显得暧昧又危险。指尖若有若无地点着她腰间皮肤下那道淡红色的绳印。

林婉晴心脏狂跳!她强迫自己看向屏幕里的丈夫。那张苍白、空甚至带着一丝模糊柔感的脸让她皮发麻。

“你……有事?”她的声音出时带着明显的嘶哑和喘息不稳,这是根本无法掩饰的。

周明远似乎终于将目光聚焦在她脸上。“我……”他停顿了一下,喉结滚动的方式显得有点奇怪,“计划有变。东南亚那边的项目要延期半年, 我要继续驻外。”

这个消息像投死水的一颗石子。

但林婉晴心中却没有任何波澜——是彻底的死寂。

她看着屏幕里那个苍白得诡异、

眼神飘忽的男,过去无数次的等待、被无视的伤痛记忆翻涌上来。但此刻,它们都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烬,燃不起半点绪的火星。只有一种冰冷的抽离感。

“哦。” 她应了一声,瘪无味。

电话那沉默了几秒。

“……你脸色不太好?”周明远终于注意到了点什么。他的目光落在林婉晴过于红润湿的脸颊、微肿的眼角和明显刚刚经历过什么的嘴唇上。语气却依旧是那种带着距离感的平淡询问,仿佛在问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有吗?可能是刚做完瑜伽吧。” 林婉晴几乎是瞬间就编织了一个谎言!她的声音努力维持着平静的优雅腔调,甚至还试图扯出一个非常轻微、但极其标准的社微笑——一个属于过去的、被训练出来的面具。这个笑容如同冰冷的瓷器上刻画的假花,僵硬而毫无温度。

然而此刻,她身体内部的感官却在疯狂尖叫!儿子那根依旧半硬的凶器还浅浅地埋在她体内最敏感的位置,随着她为了维持呼吸平稳而产生的细微动作若有若无地刮蹭着内壁的媚

就在这时——

周子谦搭在母亲腰侧的手指——那只被手机镜完美避开的手——突然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带着强烈暗示意味的动作揉捏起来!他的指尖像是弹奏钢琴一样撩拨着她腰间敏感的皮肤,指节甚至微微用力压进她刚刚高过后犹自敏感颤抖的边缘!

“呃……”林婉晴猝不及防地从喉咙处溢出一声短促的气音。身体猛地绷紧又无法控制地轻轻一颤!这个细微的动作清晰地传递到了屏幕那端。

周明远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他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波动,但眼神似乎凝滞了一瞬。

“不舒服?” 他的声音依旧是那种打磨过的中沙哑调子,“让子谦给你倒杯水。”

这句话说得如此自然,仿佛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丈夫对儿子的常吩咐。

就在周明远话音落下的瞬间!周子谦动了!

他那只原本懒洋洋搭在椅背上的手臂突然抬起!

修长的手指猛地攥住了林婉晴的腰部,将她死死按住在自己大腿上!紧接着,他的腰胯骤然向上一顶!

“呜啊——!”

一声饱含着猝不及防的巨大刺激与彻底失守羞耻感的惊叫冲了林婉晴紧咬的牙关!

她整个被他按在身下固定住,身体被迫承受了那一下凶狠的上挺贯穿!刚刚才高过的敏感内壁被这突如其来的、充满

虐意味的动作瞬间撑胀到了极限!

手机镜因为晃动微微倾斜了一下。画面中央,林婉晴那张红的脸骤然痛苦地皱起,眼角因生理刺激再次涌出泪花,被迫张开的嘴唇甚至无法合拢!刚才那个致的谎言面具在体的蹂躏面前碎得淋漓尽致。

周明远通过屏幕目睹了这一切——妻子那瞬间崩溃的表、压抑不住的尖叫。他的瞳孔似乎收缩了一下,但表依旧是一片空的死水,仿佛屏幕上正播放着一部与他无关的默片。

只有……林婉晴捕捉到了他搭在桌面边缘的手——那只手的手指微不可察地蜷缩痉挛了一下!指关节用力到泛白!

就是现在!!

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报复快感与扭曲解脱感的洪流猛地冲垮了林婉晴心中那最后一道摇摇欲坠的堤坝!她不再试图控制表,任由痛苦和织在脸上浮现。她的目光死死钉住屏幕里那个苍白空的男形象,像是要用眼神穿透这冰冷的电子信号!

“周明远,” 林婉晴的声音响起——不再是嘶哑压抑的伪装优雅,而是一种彻底放开的、带着凛冽冰屑般的清晰语调:

“……你把我送给了儿子。”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钉子!电话那端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吸气声。周明远苍白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波澜。林婉晴没有停顿。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那扭曲的、被压抑太久的黑暗力量彻底发出来:

“儿子现在……”她吸一气,清晰地吐出那禁忌而耻辱的字眼,“……要我当他的。”

视频那边的空气仿佛凝滞了。

林婉晴猛地转看向周子谦,眼神汇——那双曾经清冷的少年眼眸里此刻燃烧着一种近乎残忍的、鼓励她继续撕裂一切的黑色火焰!

就是那束火苗,点燃了她灵魂处最后的疯魔!

“我答应了。”

这四个字出时——

林婉晴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个极其扭曲却异常清晰的冷笑!她的嘴角向上扬起一个冰冷的弧度——这不是悲伤或绝望的表,而是一种解脱了某种沉重枷锁后、带着毁灭快意的宣告!

仿佛在说:是的,我把你赐予的“妻子”身份踩进了泥里。

我彻底接受了你付出去的那个未来——那个被你儿子烙印在我灵魂处的身份!

就在林婉晴吐出那句石天惊的 “……我答应了。” 并露出那抹扭曲冷笑的同时!

周子谦也动了。他那原本搭在母亲腰侧、被手机镜边缘完美避开的手猛地抬高!他不再满足于只拍摄那张宣告耻辱的脸庞。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住手机,手臂平稳而有力地开始调整角度——仿佛一个娴熟的摄影师切换广角镜

画面内容骤然向下拉!像是一道冷酷的探照灯光束,瞬间撕开了所有优雅表象下的真相:

林婉晴白皙汗湿的上半身完全露在屏幕中央——被绳索残酷勒得变形、红肿的双峰剧烈起伏着!她被儿子死死按坐在大腿上,腰部因为束缚而弓起一个痛苦的弧度。镜最下方边缘残忍地捕捉到了两身体结合部位的模糊画面——少年粗壮的柱身敞开的、饱受蹂躏的蜜色的毛发与湿漉漉红肿的花瓣触目惊心地织在一起,甚至能看到一缕粘稠的正缓缓溢出沾染着耻毛!

手机摄像清晰地将这极度靡屈辱的合画面框定下来——虽然下体结合处有些虚焦,但那姿态、那位置、那生理痕迹……无一不是最赤的宣言!更别提林婉晴脸上尚未褪去的痛苦与扭曲冷笑形成的强烈反差!

周明远那张苍白得如同薄瓷的脸占据了屏幕另一半。他狭长的眼睛陡然睁大了,瞳孔处清晰地映照着屏幕上那不堪目的景象——妻子被儿子按在身下、身体连接处的靡画面!一抹极其不正常的艳丽绯红倏地爬上他的脸颊和耳根!如同冰面上泼洒了胭脂,与他冷白的底色形成触目惊心的反差。他像是被这画面灼伤般猛地闭上了眼!浓密的睫毛剧烈颤动起来,眉极其细微地蹙起一个近乎哀婉的弧度,一轻微的、仿佛极力压制着什么的声音从喉咙处逸出——

电话那端一片死寂。只有一种极其细微却又清晰可闻的气息声——那是极度急促后又强行被控制成悠长吐纳的呼吸节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气音颤抖。

林婉晴在镜下移、身体最大羞耻被展示于丈夫眼前的那一刻,发出了一声短促而碎的气音。

可下一秒——

当透过屏幕看到周明远那张第一次因她而被狠狠撕裂了面具的脸——看到他脸上那不正常的红和紧闭双眼忍耐的神时……

那抹扭曲在她唇边的冷笑骤然加!几乎咧到了耳根!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毁灭的报复快感如同电流般击穿了她的脊椎!让她被按在儿子身上的身体甚至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了一下,更地吞了体内凶器!

“所以——” 林婉晴喘息着,眼神亮得惊(那里面

燃烧的绝非泪光),对着屏幕里那张苍白的、面具碎裂的脸发出最后的宣告:

“……你回来——也不必找我了。”

电话那沉默。只有极其微弱却又异常清晰的呼吸声通过扬声器传出——

先是急促到几乎失控的吸气……

然后是一段令窒息的漫长屏息……

最后变成一种极力压抑却依然带着无法抑制颤抖的悠长喘息。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屏幕对面被彻底碾碎了,只剩下虚弱的碎片残骸。“…知…知道了。”

周明远的声音终于响起。那三个字轻飘飘地滑出听筒,音调失去了所有的起伏和力量,像一团失去水分的、随时会溃散的灰烬。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尖细尾韵?仿佛声带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撕扯变形了。

嘟——通话猛地断开!屏幕骤然陷漆黑!

结束了?

真正的征伐才刚刚开始。

“做得好。” 周子谦沙哑低沉的声音贴着林婉晴汗湿发红的颈侧响起,如同恶魔的低语。那只原本扶着她腰的手瞬间变成了掌控刑具的凶器——滚烫的手指狠狠掐住她一边已经红肿不堪、敏感至极点的!指甲残忍地抠进了晕边缘!

“呃啊!!!” 林婉晴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牢牢按回原位,惨叫声撕心裂肺!传来的尖锐疼痛让她瞬间失神。

周子谦根本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的腰胯开始了新一凶猛的进击!不再是之前的节奏,而是带着一种宣告胜利般的虐力量狠狠顶撞!

“呜——嗯啊!” 每一次都像要将她贯穿捣碎!粗硕的阳根准地碾压过体内每一寸敏感的媚褶皱。她的蜜壶早已泥泞不堪,花径被撑开到了极限,内壁在无的摩擦冲撞下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吮吸,发出更加黏腻的水声。

“疼……轻点…求……” 林婉晴的哀鸣碎不成句,双手在背后徒劳地扭动挣扎。她脸上报复的快意早已被纯粹的生理痛苦覆盖,汗水、泪水和之前残留的在她红的皮肤上混合流淌。

“轻?”周子谦发出一声嗤笑,另一只手倏然下探!他粗糙的指腹准无比地找到了那颗藏匿在湿淋花瓣顶端、因反复刺激而肿胀勃起的娇蒂!

捏住!狠狠一拧!!

“啊啊啊——!!!饶了我!!!阳阳。。啊。。。主!” 林婉晴发出了非般的凄厉惨叫!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疯狂反弓抽搐,又被巨大的力量死死摁在刑具上。

下体处传来失控的痉挛绞紧和涌!

但这洪流却被周子谦冰冷的意志强行堵塞在半途!

“不准去。”他命令道,声音冷酷得不带一丝波澜。

那只捏着蒂的手指改为用指尖快速而粗地弹拨、刮搔那颗最敏感的凸起!力道准得如同施加酷刑的艺术家!

“呜呜呜!!!不…不要了……主放过我……” 林婉晴哭喊着扭动颅,试图逃离这灭顶的快感刑罚。她的蜜在双重夹击下收缩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湿透红肿的花瓣无助地翕张颤抖着,每一次凶器的贯穿都带出更多的晶亮水痕和糜烂的摩擦声。

周子谦欣赏着她崩溃失神的模样,手指却丝毫不停歇地折磨那颗可怜的蒂。另一只手也加重了力道揉拧着她饱受蹂躏的尖。“谁允许你停下来了?继续伺候!”

他残酷的声音如同鞭挞。

“动!” 腰腹再次凶狠上顶!

林婉晴被这命令和体内的凶器得只能下意识地摆动起酸痛的腰肢,每一次微小的起伏都带来更的贯穿感和蒂处那如影随形的、地狱般的极致刺激!

痛苦与快感织成毁灭的漩涡!将她仅存的理智彻底吞没。

她的眼神涣散,涎不受控制地从红肿的嘴角流下。身体在本能地迎合撞击,又被无法发泄的高欲望折磨得濒临疯狂边缘。

终于——

在又一记贯穿灵魂处的凶狠顶撞后!

在那根无的手指再次用力拧转蒂时!

林婉晴猛地仰起脖颈!喉间发出歇斯底里的、带着极致欲望与崩溃的尖利哭喊:

“啊!!!……主…给我高!饶了我!

此时视频通话另一边的屏幕也彻底暗下去----

“真彩,”一个慵懒沙哑的声从处传来,伴随着香烟明灭的火光,“你的继子真有调教天赋……看来你和你那个老婆快能重逢了。” 猩红的烟在昏暗中划出一道弧线。

"我好期待呢, 你呢,明雪?"

的身体 被强行束缚在一张冰冷的金属椅上:苍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肤上布满淡红淤痕,大腿被迫向两侧敞开至极限!胸突兀地鼓起两团浑圆雪白的圆弧曲线(约罩杯大小),其上点缀的暗红色尖此刻因刺激而充血挺立着!

一双涂着紫色甲油、戴着黑色半指手套的手正残忍地揉捏把玩着他那根被强行束缚在根部阻止而憋成紫红的茎!

指甲刻意刮过顶端铃带起一阵无法缓解的绝望痉挛。

被称作“明雪”的’男‘猛地仰起!喉咙里挤出碎变调的哀鸣:“……王!求您…给我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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