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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锁资本(3-6)(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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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黑系纯母子文,主角无nr,不喜勿

第三章 背叛 (上)

(黄昏·秘密调教室)

镀镍的卡扣划暮色,“咔哒”一声脆响。\www.ltx_sdz.xyz;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a href="mailto:sba@gmail.com">sba@gmail.com</a> 获取最新地址皮带勒进白皙的手腕,在她奋力挣扎时磨出一道刺目的红痕。

“呃…小公子…” 被反绑在皮质刑椅上的仰着喘息,汗水浸湿了额前几缕散落的黑发,“……您今天…心急了点。”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痛楚和某种更的、隐秘的兴奋。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下抬起,指尖冰冷。他俯视着她因缺氧而泛红的脸颊,眼神晦暗不明:“心急?我只是在完成她的要求而已。” 那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带着冰冷的嘲讽。

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间的项圈随之收紧:“…是没错,”她喘息着,目光死死锁住少年近在咫尺的唇,“但您别忘了……最终决定帮谁……”疼痛让她吸了气,“…取决于那个男孩的安全。” 她的眼神温柔了起来。

少年的手指猛地收紧,几乎要捏碎她的下颌骨。痛得闷哼一声,眼神却更加灼亮,仿佛在享受这份粗的对待。

“时间差不多了,”少年忽然松开手,直起身,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我该走了。”他瞥了一眼墙上造型诡异的挂钟。

看着他整理略显凌的校服领,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当然…小公子请便。希望今晚…………”她没说完的话和少年转身离去的背影一起慢慢消失。

——

林婉晴站在衣柜前,手指无意识地划过一排衣物。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透过百叶窗缝隙,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金色条纹。她的目光最终停留在角落——那件紫罗兰色的蕾丝睡裙被整齐地叠放在防尘袋里,像一只沉睡的、危险的蝶。

“只是看电影……”

她在心里反复咀嚼着儿子的承诺,像抓住一根救命稻。“他说得很清楚…不会有‘实质’的事发生…” 这念带着侥幸的苦涩。

配合互动……能有多难?无非是坐得近一点?昨晚那样按个摩不也过来了吗?虽然最后……但这次他保证了的!

目光扫过衣柜里那些端庄保守的家居服,又落回那抹妖冶的紫色。一种近乎自自弃的绪涌上来。

“穿什么不是穿……” 她试图用麻木来对抗羞耻。“在家里…舒服最重要。” 这个理由苍白得可笑,但此刻却成了支撑她的支柱。

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沐晴”的名字。

“……姐?”妹妹林沐晴的声音带着一丝瑜伽教练特有的松弛感,“最近怎么样?阳阳快高考了吧?”

“嗯…还好。” 林婉晴的心虚让声音有些发飘。她想起儿子准掌握的债务数字,其中一部分就来自小姨介绍的所谓“低息贷款”。

“听你声音不太对劲啊?”沐晴的语调敏锐起来,但随即又带上一种特殊的柔软,“是不是周明远那个王八蛋又惹你了?还是……钱的事?”

“没有!真的没事!”林婉晴下意识地否认,手指紧紧攥住了衣服的布料。“就是…有点累。”

电话那沉默了几秒。当沐晴的声音再次响起时,低沉了些许,带着一种近乎耳语的亲密感:“姐,别硬撑。在我面前你还需要这样吗?” 这句话像羽毛轻轻搔刮着林婉晴记忆处某个隐秘的角落,“你知道的……只要你开。。。” 她顿了顿,语气里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我们之间…从来不需要分彼此。”

“不用了!真的!”林婉晴像被烫到一样打断妹妹的话。沐晴话语中那过于熟悉的亲昵感让她瞬间想起了一些模糊的画面——昏暗房间里的低语、纠缠的手指……她用力甩,仿佛要驱散那些不该浮现的记忆碎片。“我自己能解决。”这句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好吧,”沐晴似乎轻轻叹了气,带着一点失落和纵容,“照顾好自己。对了…”她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自然的松弛感,但尾音微微上挑,“我新学了套筋膜放松手法,特别针对腰背的层肌群……”她刻意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回忆什么,“…下次过去帮你按按?”

“再说吧…”林婉晴含糊地应着,心思早已飘到了别处。妹妹那句过于暧昧的“我的就是你的”和儿子那带着压迫感的“一次解决十万”在脑中激烈碰撞。

挂断电话,她吸一气,几乎是用一种壮士断腕的决心抽出了那条紫罗兰睡裙。

就这一次……忍过今晚就好!“还清这最后十万……”

林婉晴对着镜中的自己低语,更像是在说服那个在儿子目光下心跳加速、身体发软的。她紧紧抓住这个想法——一个关于“结束”和“回归正常”的虚幻承诺——仿佛它是黑暗渊边缘唯一能立足的石块。

只要今晚过去……一切都会好的。

——

"妈,电影准备好了,你要下来了么。"

青年带着一丝不

易察觉的催促的声音从楼梯传来,林婉晴吸一气,最后看了一眼镜中身着紫罗兰蕾丝睡裙的自己——薄如蝉翼的面料下,同色系的内裤边缘若隐若现。她几乎能想象儿子目光穿透这层脆弱屏障的景象。

指尖无意识地滑过梳妆台上那瓶“午夜栀子”。清冷馥郁的白花香调,是她去年赌气买来却从未开封的斩男香。她旋开瓶盖,对着空中轻轻一按——细密的水雾瞬间弥漫开来。下一秒,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烫到一般,林婉晴慌忙侧身,让那清冽又诱惑的气息轻柔地笼罩在自己露的颈窝和锁骨上。

"...马上好!"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耳后悄然晕开的花香像一道无形的印记,无声宣告着她此刻心修饰过的魅力。

镜中的吸一气,“配合互动……”她喃喃自语,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睡裙领冰凉的蕾丝边。到底要“配合”什么?像昨晚那样被触碰身体吗?还是更…过分的举动?

客厅已化身幽暗影院。遮光帘隔绝了外界最后一丝光线,空气中弥漫着她惯用的檀香熏香气息。子谦坐在沙发正中,只穿着一条宽松的运动短裤和一件色背心,露出线条流畅的臂膀和小腿。他身边的空位像一张无形的邀请函。

"坐这儿," 他的声音在昏暗里显得格外低沉磁,"环绕音效最佳。"目光在她走近时肆无忌惮地扫视着,从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滑到睡裙开叉处露出的光洁大腿。“这件衣服……衬得妈像月光下的紫罗兰神,”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可惜,这么美的花骨朵里面……为什么要穿那么一点点布料挡着?” 轻佻的话语带着赤的审视。

就在林婉晴脸颊滚烫、准备挪向沙发边缘时,子谦忽然微微侧,鼻翼不易察觉地翕动了一下。他邃的目光瞬间变得玩味。

一丝笑意爬上他的唇角,“妈今天……还了香水?”

在他灼热目光下,林婉晴脸颊瞬间变得滚烫,仿佛被看穿了心底最隐秘,几乎是挪到沙发边缘坐下,刻意与他隔开一点距离,真丝睡裙摩擦肌肤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只是……随便试试……电影开始吧。" 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带着欲盖弥彰的心虚。

“急什么,”子谦轻笑一声,手臂却不容抗拒地揽过她的腰肢,稍一用力就将她带得离自己更近,“这样才暖和。” 毯子被他拉过来盖住两的腿。隔着薄薄的衣料,他手掌的热度紧贴在她侧腰的肌肤上。

林婉晴身体瞬间僵硬:“阳阳…别……”

“嘘,”他的手指在她腰间轻轻摩挲了一下,“开始了。”

森的开场音乐响起,画面是败的老宅内部。但林婉晴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身边少年身上。他身上的须后水混合着年轻男的气息,侵略地钻进她的鼻腔。

荧幕上突然出现一个鬼影特写!伴随着刺耳的音效。

“啊!”林婉晴吓得本能地往旁边一缩,正好撞进子谦怀里。

“这么胆小?”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逞,“来。”他顺势调整姿势,手臂下滑托住她的背脊和后脑勺,猛地用力一带——强行将她按倒在自己的大腿上。“躺这儿看安全点。”

林婉晴的重重地砸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整个上半身瞬间被禁锢在他的怀抱和沙发之间!这个极度露、完全受制的姿势让她惊恐万分。

“放开我!”她失声尖叫,双手立刻抵住他的胸膛用力推搡,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扭动挣扎起来,“阳阳你什么?!快让我起来!”

子谦的手臂如同铁箍般瞬间收紧!他一手牢牢钳制住她的肩膀和上臂,另一只手强硬地按住她试图弓起腰腹的胯骨位置。他的双腿也同时发力,将她蹬的双腿死死夹在自己的大腿外侧。

“别动!”他的声音陡然沉冷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吻,“十万块……妈这点‘配合’都不愿意?躺好。” 他施加在肩膀和手臂上的力道极大,指关节都微微泛白。

荧幕诡谲的光影在他们脸上跳动。林婉晴的心跳快得像要炸裂胸腔,巨大的恐慌和被冒犯的愤怒让她浑身血逆流。

“这不是‘配合’!你这是……这是强迫!”她嘶声反驳,指甲隔着背心布料掐进他的手臂肌里,“放开我!不然我叫了!”

子谦非但没有松劲,反而俯得更低了些。他灼热的呼吸在她因挣扎而泛红的脸颊上:“叫?叫谁?” 他的声音低沉得如同恶魔的低语,“让邻居看看妈穿着这条几乎透明的蕾丝睡裙躺在儿子腿上?还是……”

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她因为剧烈扭动而完全敞开的领,里面饱满的随着她的喘息急促起伏。他刻意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让我帮您把老王叫来?”

“老、老王”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林婉晴的心脏!她眼前瞬间闪过那个油腻男猥琐的笑容和他带着酒气的威胁。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水猛地淹没了她的愤怒。抵在子谦胸膛上的手力道骤然一松。

“不……”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荧幕上森的配乐和画面仍在继续,但林婉晴的世界只剩下儿子那双不见底的黑眸和他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年轻雄荷尔蒙的危险气息。债务,老王那张令作呕的脸和她可能面临的屈辱场景在脑中疯狂替闪现。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勃起的硬物隔着薄薄的短裤布料,如同烧红的烙铁般死死顶在自己后腰下方,那惊的热度几乎要烫穿她的睡裙和内裤。身体处那隐秘的、因恐惧和羞耻而滋生的奇异空虚感不合时宜地涌了上来。

“十万块……”子谦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只要躺好……今晚就没有了。” 他施加在她肩膀上的力道稍微放松了一丝丝,不再是完全的压制,更像是提醒她此刻的处境和易的存在。

林婉晴的身体彻底僵住了。反抗的力量如同被戳的气球般迅速流失。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没鬓角。

“妈真美……”子谦的声音在黑暗中如同羽毛搔刮着她的耳膜,“这身材…以前跳舞时我就总忍不住看…” 他的指尖沿着她锁骨的凹陷处缓缓描摹,带来一阵阵细微的电流感。林婉晴咬住下唇,身体微微颤抖。

那只手并未停留在安全区域太久。它开始向下滑落,像带着探索意味的地图绘制者,越过纤细的手臂线条和紧绷的上臂肌,最终落在了她侧躺时更为突出的、柔软腰腹的曲线边缘。指尖隔着薄薄的睡裙布料,在她敏感的肋骨下方打着圈轻轻按压。

“这里绷得好紧…”子谦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玩味的审视,“妈在害怕?心跳快得…我都能感觉到它在撞我的手。”他的手指若有似无地向上移动了几寸,几乎要触碰到胸廓下缘的柔软弧度边缘。“放松点……只是电影而已……”

林婉晴全身瞬间绷紧!那只手停驻的地方太过危险!她双手下意识地在胸前叠成一个脆弱的屏障:“阳阳…别按那里…” 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战栗,几乎是在哀求。

她双手猛地叉护在胸前,形成一个脆弱的屏障:“停下!”这次的声音比之前清晰了一些,带着一丝残余的强硬。身体也下意识地向后缩紧。

“哦?”子谦的指尖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更加用力地陷那层薄薄的布料和其下温软的肌肤,“这里不舒服吗?还是……”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在昏暗的光线下锐利如刀,捕捉着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变化,“…太舒服了?”

他的手开始沿着她侧腰的曲线向上

游移,目标明确地向着那饱满隆起的峰峦廓滑去。

林婉晴的心脏再次狂跳起来!护胸的手臂用力向内压紧:“不……不行……”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发颤,但眼神里透露出明确的抗拒,“我们说好的…没有实质的……”

子谦的手掌却坚定而缓慢地覆盖上去。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紫罗兰蕾丝睡裙,他温热宽大的掌心毫无阻隔地、完全包裹住了她一侧柔软丰盈的!同时,他的另一只手迅速抓住了她护在胸前试图阻挡的手臂腕部!

“嘘……” 他的呼吸似乎也变得粗重了些,“只是按摩…妈太紧张了…” 手指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道,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绸直接在她饱满赤房上揉捏按压。睡裙布料被压出诱的凹陷褶皱。

林婉晴浑身剧烈一颤!一强烈到让她眩晕的被侵犯感和随之而来的奇异快感织着冲击她摇摇欲坠的理智。“住手!” 这次她的声音不再是碎的气音,而是带着撕裂般的尖锐和恐惧,“你说过没有实质的!你答应过的——!”

被抓住的手腕奋力挣扎扭动,另一只自由的手则不顾一切地再次抓向子谦探衣襟、覆盖她胸部的那只手手腕!指甲嵌进他手臂的皮里,试图用疼痛退这只侵犯亲生母亲的逆子!“周子谦!!放开我!!”

“十万块,” 子谦的声音低沉依旧,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她耳边回响,同时压制着她挣扎的手腕,“就剩最后一点了…妈不想清空它吗?” 他的手腕肌瞬间绷紧如铁钳,竟纹丝不动!那嵌他皮的指甲非但没能阻止他,反而似乎激起了更的掌控欲。

他的手指更加用力,准地找到了睡裙布料下顶端那粒已经敏感凸起的蓓蕾——指尖隔着丝滑的蕾丝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形状、硬度和热度。他用指腹带着残忍的碾压力道捻住那颗挺立的樱桃核心!“看……这里都这么有感觉了……”他低笑着在她耳边呵气,灼热的气息在敏感的耳廓,“妈的身体比嘴诚实多了。”

“哦?”子谦的指尖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更加用力地陷那层薄薄的布料和其下温软的肌肤,“这里不舒服吗?还是……”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在昏暗的光线下锐利如刀,捕捉着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变化,“…太舒服了?”

“嗯…不!!” 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混杂着绝望的呜咽从林婉晴喉间溢出。太羞耻了!身体的反应背叛了她——在他隔着睡裙的粗揉弄下迅速充血、胀硬得像两颗渴望被吮吸的小石子,晕也敏感地收缩绷紧。

强烈的酥麻感从小腹处炸开,直冲四肢百骸。“放手………我是你妈啊!” 她像离水的鱼一样在他身下疯狂扭动腰肢和双腿,试图摆脱这令崩溃的桎梏。

子谦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身体的每一丝颤抖、僵硬和那徒劳却激烈的挣扎。他牢牢压制着她动的身体。“想要更多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冷酷的了然,“还是…想继续欠着那十万?求那个老王?”

“你闭嘴!!”林婉晴嘶声喊道,泪水瞬间涌上眼眶。

子谦不再满足于隔着那一层聊胜于无的布料。那只作恶的手灵巧而强势地、完全无视了她的抓挠和扭动,从睡裙宽松的领地探了进去!微凉的手指直接贴上了她赤滚烫、细腻敏感的房肌肤!

“啊——!”林婉晴发出一声短促凄厉的惊叫,身体瞬间绷紧如拉到极致的弓弦。她用尽全身力气试图蜷缩起来保护自己,双手不顾一切地去掰他嵌衣内的手腕,“周子谦!你疯了?!这是伦!!放开我!!”

他的手指像冰冷的毒蛇一样在她光滑温软的上滑动探索,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向下覆盖!粗糙的指腹终于毫无阻隔地、结结实实地握住了那团饱满滑腻、赤的丰盈。掌心贪婪而强硬地贴合着细腻敏感的皮肤,感受着她柔软的房在他掌下因恐惧和屈辱而无助颤栗的形状和惊的弹

“真软……”子谦喟叹一声,声音沙哑得厉害,“比我想象中还要完美……妈的子……” 他粗粝的大拇指带着惩罚般的力道重重碾过那粒硬如石子的顶端。

这句极度羞辱、彻底撕碎伦底线的粗俗词语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林婉晴的灵魂上!

“住!!不许说——!” 她发出母兽护崽般的力量,猛地抬想撞开他,同时另一只手屈起手肘狠狠向后顶去! 指甲在他手臂上划出更的红痕。巨大的羞耻和愤怒让她浑身都在剧烈颤抖。“你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对你母亲说这种话!!!” 她的声音尖锐而碎,带着哭腔和被彻底亵渎的绝望。

“呃啊——!”就在她激烈反抗时,子谦那一直准掌控着她身体的手猛地发力!粗粝的大拇指更加凶狠地、报复地碾过顶端那颗已然脆弱不堪的核心!

尖锐到几乎撕裂神经的快感混合着剧烈的羞耻痛楚直冲顶!林婉晴眼前一阵发黑金星冒,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一弓拱起,双腿猛地夹紧又无力地松开。她所有的挣扎在这一刻仿佛被抽走了筋骨般骤然停滞。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

己内裤中央已经湿透了一片,黏腻的体甚至渗透了薄薄的蕾丝睡裙下摆,在毯子上留下羞耻的印记。那瞬间炸开的、几乎让她失神的强烈快感像海啸一样冲垮了她最后一点抵抗意志。空虚感和灼热感在小腹处疯狂叫嚣着某种她无法抗拒也无法理解的渴望——一种被填满、被彻底占有的原始欲望,压倒地碾碎了伦理纲常和残存的羞耻心。债务的十万数字在脑中模糊……只剩下眼前这张酷似亡夫年轻时的英俊脸庞上那掌控一切的眼神,和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雄荷尔蒙带来的致命眩晕感……

子谦的呼吸也愈发急促粗重。他俯下身,灼热的唇几乎要贴上她因哭泣和快感而颤抖的耳垂:“里面湿透了吧?我隔着毯子都闻到了…” 他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往下探去,滑过她平坦的小腹,目标明确地向双腿之间那片隐秘湿润的区域摸索。“让妈彻底放松……清空债务…也清空你里面的……”

那只罪恶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腿根内侧!指尖甚至勾到了内裤边缘湿透的蕾丝。林婉晴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般瘫软在他怀里,仅存的意志力在崩溃的边缘化为齑——最后十万……就这一次……就这样吧…她放弃了挣扎,只剩下无声滚落的泪水和急促得近乎窒息的喘息。

就在子谦的手指即将突那层最后的、象征的布料屏障时——

叮咚!叮咚!

尖锐刺耳的门铃声如同冰水兜浇下!

第三章 背叛 (下)

门铃声尖锐地划客厅里黏腻的空气。

林婉晴触电般想从子谦怀里挣脱,但箍在她腰上的手臂如同铁钳。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那只原本摩挲她大腿内侧的手掌,非但没有撤离,反而在刺耳的铃声中猛地向上覆住了她的整个部!五指收拢,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揉捏了一下湿透的核心。

“唔!” 一声短促压抑的呜咽被她死死咬碎在齿间。身体处的痉挛让她瞬间脱力,只能徒劳地抓住儿子箍在她小腹上的手臂,指甲几乎嵌进他皮肤里。

玄关监控屏幕亮起幽幽蓝光——映出周明远那张略显疲惫却依旧廓分明的脸。丈夫右手拖着登机箱,左手正不耐烦地反复按着门铃键。灯光下,他的肤色似乎比出差前更加冷白细腻了些许,下颌线在影里透出一种奇异的柔润感。

“爸不是说可能提早回来?” 子谦的声音在她顶响起,平静得可怕,仿佛那只正在她最私密处肆虐的手与他无关。他甚至用空闲的那只手慢条斯理地把被压

皱的沙发毯抚平一角。“去开门吗,妈?”箍着她腰的手臂稍微松了点力。

荧幕上的恐怖片仍在继续——主角惊恐的脸在血色滤镜下扭曲变形。诡异的配乐混着急促的门铃节奏,疯狂敲打着林婉晴濒临崩溃的神经。

“关掉!快!”她声音嘶哑地低喊,手指颤抖着摸索遥控器,慌中反而把音量推向了更高的音点。尖锐的声尖叫几乎要刺穿耳膜!

当她终于摸到那该死的电源键用力按下时,“咔哒”一声轻响——玄关处也传来了钥匙锁孔的金属摩擦声!她甚至来不及整理滑落的紫罗兰色真丝睡衣肩带,更别提去换掉那条被彻底浸透、紧贴缝的裤子。

“我…我去换个衣服…” 林婉晴的声音带着哭腔,挣扎着想从儿子怀里完全站起来。此刻的她狼狈到了极点:发髻散,脸颊红未退,感的紫罗兰睡裙漏出大片的肌肤和起伏不定的胸,下身的内裤更是清晰地勾勒出被揉捏后的湿痕形状。

“来不及了。”子谦的声音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手臂一紧又将她按回沙发边缘。就在这一瞬间——

门开了。

周明远推着行李箱走了进来。他身上的高级定制西装依旧笔挺,只是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显得有几分疲惫的慵懒。他的目光扫过客厅:妻子衣衫不整、满面红惊惶失措地被儿子半搂在沙发上(子谦的手此刻已“规矩”地从她下体移开,搭在了沙发靠背上);巨大的投影幕布定格在一片诡异的暗红色光影里;空气中还弥漫着某种欲蒸腾后的甜腻余味。

“打扰你们了?” 周明远的声音听不出绪。行李箱的滑在地砖上刮出刺耳的噪音。他抬手松了松领带,这个动作让林婉晴的心脏几乎停跳——她死死盯着丈夫的脸和眼睛,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愤怒或震惊的证据。

但预料中的雷霆震怒并未降临。周明远只是将目光淡淡地移开,落在了茶几上那杯喝了一半、杯壁凝结着水珠的柠檬水上(杯沿隐约可见一个模糊的红印痕)。

“临时航班改签。”他言简意赅地说完,径直走向楼梯方向,“你们继续。”

这过分的平静比怒吼更让林婉晴恐惧!她像被踩了尾的猫一样猛地弹起来:“明远!我们只是在…” 声音因为极度的惊慌而走调。╒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完了!他一定看见了!看见了她刚才在儿子怀里失态的样子,甚至可能……看到了她被揉捏时的反应?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水瞬间将她淹没。

皮鞋踏在地面上的闷响突然停住。

周明远停在楼梯中段,侧过半边身子回俯视着客厅。灯光勾勒出他比以往似乎更柔和流畅的肩颈线条。“看恐怖片嘛。”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天气,“阳阳小时候你就老这样——”

林婉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过那时候你可不同意抱着。”

总会变的。” 子谦的声音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慵懒响起,“是吧爸?”他甚至还调整了一下坐姿,让母亲那身狼狈不堪、透出湿痕的内裤在灯光下更加显眼。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某种令心悸的默契在父子之间无声流动。

周明远的视线越过浑身僵硬、脸色惨白的妻子,直接落在了儿子身上。他微微侧,灯光在他细腻得不似男的颈项皮肤上投下一道柔和的影:“下次…你会来吗?” 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停顿和某种奇特的期待感。

子谦的目光微妙地在父亲脸上停顿了一瞬。他嘴角勾起一个了然于心的弧度,语气平淡却意有所指:“可能吧…” 他没有给出任何承诺。

这种平静的对话在此刻显得无比诡异,林婉晴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丢在舞台,每一寸肌肤都露在无形的目光下。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丈夫的目光似乎不经意间扫过她的下身区域!那里内裤的布料颜色明显更了一块,紧贴着腿心勾勒出令羞耻的湿痕廓!

强烈的羞愧感让她猛地将膝盖夹得更紧,试图遮掩那泄露了生理反应的证据。她慌地低下盯着地板上的花纹图案,因此完全错过了丈夫脸上掠过的异常红——一抹混合着兴奋与扭曲快感的血色。

周明远的喉结似乎滚动了一下,他迅速将目光从妻子的下身移开,重新投向儿子时,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别熬太晚…明天还有模考。”

直到主卧门被不轻不重地带上的声音传来,林婉晴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屏着呼吸。肺叶隐隐作痛,她听见子谦发出一声低低的嗤笑:

“爸好像很开明呢…”

少年重新按下播放键——幕布上鬼狰狞的脸孔再次活动起来……但此刻任何恐怖画面都比不上眼前现实的万分之一荒诞。

他拍了拍身边沙发凹陷下去的位置:“继续?高部分还没到……”

林婉晴像被火烧了一样猛地冲向楼梯!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阶上,刺骨的寒意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瞬。她必须去问清楚!

主卧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晕——丈夫果然没睡。她的手刚碰到冰冷的黄

铜门把——

里面清晰地传来周明远压低的声音,像是在对谁轻声代着什么:“……新名字很好…嗯,按计划就好,她那边我会处理……”

林婉晴的手指瞬间僵在门把上!一强烈的困惑感猛地涌了上来。哪个项目或者子公司吗?他听起来这么平静...甚至有点满意? 这和她预想中丈夫撞刚才那一幕该有的反应——怒、质问、哪怕是最冰冷的沉默——都截然不同!她完全无法理解。

“妈找爸有事?”

子谦的声音如同鬼魅般紧贴着她后颈响起——他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跟上来的?!少年手里还悠闲地把玩着那杯没喝完的柠檬水,冰块碰撞声在死寂的走廊里清脆得像玻璃碎裂。

“……你们……” 林婉晴猛地转过身看向儿子,声音因为极度的困惑和急求解惑而微微发颤,“……到底怎么回事?他…他怎么…”。 怎么不生气?! 这个核心问题卡在她喉咙里。丈夫那诡异的平静态度比怒吼更让她心慌意、无所适从。

主卧门毫无预兆地从里面打开了。周明远握着手机站在门,屏幕幽蓝的光映亮了他线条比以往更加柔和的侧脸——以及领内侧一抹不易察觉的、近乎樱花色的淡印迹。

无声对峙在狭窄的门廊里,空气凝滞得如同铅块。

最后是周明远先动了。他从容地侧身从母子之间的空隙走出来:“去书房。” 这话是对着儿子说的,“有些‘进度’需要跟你确认。”

子谦脸上掠过一丝了然的笑意,擦过母亲身边时甚至不忘将那杯冰水塞进她冰凉颤抖的手里。“别等我了妈…”少年倾身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在敏感的耳廓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你该睡了…”

书房门在眼前关上的瞬间,林婉晴清晰地听见丈夫轻柔的声音从门缝里飘出来:

“做得很好……很出色。”

凌晨2:17

林婉晴蜷缩在床上上盯着天花板。隔壁书房的灯还亮着——父子俩已经密谈了三个多小时。

她尝试过偷听,但除了偶尔发的低沉笑声什么也捕捉不到。更可怕的是...自己居然在数他们笑了几次...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妈睡了吗?

爸同意我们的事了

马上转你

——”

"同意"...什么事?看电影?按摩?还是那些没来得及完成的"指定互动"?

又一

条消息紧接着弹出:

“他说你以前不是不同意吗”

这句充满讽刺的引用像记耳光甩在脸上。林婉晴猛地坐起身,想起了丈夫以前的一些变态要求,要求自己…恍惚间却看见手机银行pp自动刷新了余额——

+100,000.00元 周子谦转账,没过多久余额又变了

+50,000.00元 小奖励

后面还跟着个小小的心符号。

丈夫终于结束密谈回来了,林婉晴慌地锁上屏幕,却在黑屏的反光里看清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真丝睡衣大敞着领,耳后香水混着汗水散发出欲的气息...而嘴角居然还挂着没来得及收起的笑容。

镜子里的突然让她感到陌生。

叮——

最后一条消息点亮了黑暗:

“对了

爸说要去香港出差

让我好好”照顾”你”

第四章 战利品 (上)

林婉晴盯着盘子里的煎蛋边缘焦痕发呆。昨晚几乎没睡,“你们继续”那句话和儿子脸上的神在黑暗中反复纠缠。

“妈,我吃好了。” 周子谦的声音惊醒了她。他已经站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校服外套准备穿上。

他动作从容得像个真正的大。林婉晴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下意识地脱而出:“阳阳!”

子谦停下动作,侧看她,眼神平静无波。“嗯?”

“那个……” 她攥紧了餐布边缘,声音带着自己都嫌恶的犹豫,“昨晚……你爸爸跟你……”

“爸出差了,” 他打断她,语气轻快得像在聊天气,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校服领,“去香港。妈知道的吧?” 那双遗传自她的漂亮眼睛望过来,清澈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正是这种“平常”,让她心慌意。“我知道他去出差了,” 林婉晴吸一气,努力让声音显得不那么急切追问,“我是说……你们在书房那么久……” 她顿住了,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同意’是什么意思?!

子谦微微歪,唇角牵起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哦,” 他从书包侧袋拿出一个致的透明文件密封袋,动作随意地像抽出一支笔。隔着光洁的塑胶膜,里面的物件清晰无比——一条揉皱的黑色蕾丝内裤, pr的标志低调而奢华,裆部中央那道涸的、呈扇形扩散的水痕在晨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爸把这个给我了。” 他晃了晃袋子,阳光穿过透明的材质,在那片暧昧的证据上折出碎钻般的光点。“他说是你最喜欢的。”

林婉晴的脸颊瞬间烧起来,血冲得耳膜嗡嗡作响。那条内裤!是她两周前莫名消失的那条!“它……怎么在……” 羞耻感和被窥探的恐惧让她语无伦次。

“爸说,” 子谦的声音依旧平静温和,走近一步,将密封袋轻轻放在她面前的餐桌上,“让我‘好好照顾’你。” “照顾”两个字被他咬得极轻,却像重锤砸在她心上。“他也说了,‘我们的事’,他同意。”

“什么事?!阳阳!”林婉晴猛地站起来,声音带着一丝尖锐的颤抖和哀求。儿子温和的表象下那不见底的控制感让她窒息又无助,“你告诉妈妈,你们到底……‘同意’的是什么?就是你要像昨晚看电影那样……” 她说不下去了,脸颊烫得要命。

子谦看着她慌的样子,眼神里掠过一丝掌控者的满足。“妈,”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向前一步,靠得很近。他伸手,指尖极其自然地、仿佛安抚般拂过她耳际滑落的一缕发丝。那微凉的触感让林婉晴浑身一僵。

“五十万是解决了。” 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带着少年特有的净质感,内容却无比冰冷,“可上次那张卡账单……妈又刷了多少?三万七千六百四吧?” (他准确报出的数字像冰锥扎进她心里)。“护肤品是不能省的,上周你看中的那件 r的大衣……” 他没有说完,只是看着母亲瞬间褪去血色的脸。

“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子谦叹了气,带着点少年老成的无奈,“妈要是总是这样…很快又会像之前那样睡不着的。你也不想再经历那种担惊受怕,被电话催债的子吧?”

他的手指轻轻抬起她低垂的下,迫使她对上自己的眼睛。“爸爸都同意了,” 他重复着这个魔咒,“他说‘做得很好’,还把你最喜欢的……留给我照顾。”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在桌面那个装着私密衣物的密封袋上。

林婉晴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羞耻、恐惧、对过去债务压力的心有余悸、一种连自己都不敢究的被如此强烈需求所带来的奇异满足感……还有那晚被他强行触碰时身体处涌起的陌生快意…这些织缠绕,几乎将她撕裂。

她看着儿子近在咫尺的脸——那张继承了她和生父所有优点的、英俊得令心折的脸。喉咙发紧,嘴唇翕动了几下,一巨大的冲动让她想把一切都

出去换取那可怕的安心感:“……阳阳,只要你说清楚是…是不是那样照顾我就能……” 最后几个字卡在极度羞耻的关,她猛地咬住了下唇。

子谦看着她挣扎的样子,眼底的笑意加了。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然后退开一步。“妈别想太多,” 他又恢复了那个温和儿子的语气,“我先去上学。”

林婉晴失魂落魄地看着儿子转身走向玄关换鞋。

就在他的手搭上门把的那一刻,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回。他的目光准地锁定在餐桌中央——那条躺在透明密封袋里的蕾丝内裤正摊开着。

他走回桌边。

修长的手指隔着塑胶膜,准确地按在了裆部那片涸的水痕上。

指腹缓慢、带着某种亵渎意味的力道,在那片属于她的私密印记上来回抚摸了几下。密封袋发出细微的窸窣声,在寂静的餐厅里异常刺耳。

林婉晴的眼睛像被钉在了那根游移的手指上。

那感觉如此熟悉又羞耻难当。

就像现在儿子隔着塑料抚摸的痕迹,正在她自己身上火热地重演。一尖锐的热流毫无预兆地从她小腹处炸开,她能清晰感觉到双腿之间隐秘的缝隙骤然变得粘腻。

子谦收回手指,仿佛只是随意拂过一件普通物品。“对了,”他语气依旧轻松自然,“下午我会晚点回来,要出去拿个东西。”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桌上那个被亵渎过的“封印”,然后落到母亲强作镇定的脸上。

“给妈准备了礼物。一份比之前那几十万……贵重得多、也更有用的‘惊喜’。保证你不会再为钱烦恼了。”

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吻:

“对了妈妈,” 少年清朗的声音清晰地在玄关处响起,“我房里书桌,把爸给我的‘东西’,装裱好放在上面了。”

门被轻轻关上。

林婉晴僵在原地,双腿还不由自主地夹紧,试图阻隔那恼的湿意扩散。

目光却像粘在了餐桌上——

那条承载着她体面与羞耻的内裤,以及儿子指尖刚刚反复揉按过的、那片属于她身体印记的位置。

门关上的轻响,像落下的闸刀。餐厅里死寂一片,只剩下餐桌上那个透明密封袋刺眼地摊着——还有那抹被他指尖反复摩挲过的扇形水痕。

林婉晴浑身发烫又冰凉。羞耻如滚油浇在心,“装裱起来?放在他书桌?” 儿子平静的声音像魔咒一样

盘旋不去。

她僵立在原地几秒,大脑一片混。把自己最私密的、带着不堪印记的内裤……像个战利品一样展示在他桌上?!这个念带来的羞耻几乎让她昏厥。一沉重的疲惫感瞬间攫住了四肢百骸,仿佛灵魂的一部分被活生生剜走了。

她几乎是机械地伸出手,指尖碰到那个冰冷的透明密封袋时猛地一缩。

眼神空地盯着里面那条黑色蕾丝——那不再仅仅是她的衣物,而是即将钉在儿子“展示墙”上的耻辱证物。丈夫将它给了执行者…而她正要去完成这场变态的仪式。

最终,她用一种近乎虚脱的动作拾起了袋子。

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失魂落魄地、一步一步挪向二楼自己那间熟悉的卧室——那里曾是她的避风港,此刻却像是通往另一个更屈辱世界的。每一步都牵扯着断裂的自尊和无尽的惶然。

反锁房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剧烈喘息。手掌里那片塑胶封住的蕾丝布料烫得惊。她想把它塞进衣柜最处,甚至想脆点把火烧了!可手指却违背意志地越攥越紧,密封袋在掌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爸同意我们的事了……让我好好‘照顾’你……”

儿子的声音和想象丈夫递出信封时那张模糊不清的脸重叠在一起。一种被彻底出卖、像物件一样被接转让的寒意从脊椎爬上来。

但同时……一个更细微、连她自己都不敢究的声音在心底蠕动着——那晚被他压在沙发上时身体的战栗与处涌起的陌生热流;那句“保证你不会再为钱烦恼”带来的、令憎恶却无法否认的安心感。五十万的债务大山移开后呼吸到的轻松空气,她害怕再次失去。

装裱起来……

这几个字像一个诡异的指令程序启动了。她的目光鬼使神差地落在床柜上——那里放着一个致的银边水晶相框,里面是她和周明远几年前在马尔代夫度假的合影,两穿着洁白的衬衫笑容灿烂。

几乎是带着一种自毁般的决绝,她一步步走了过去抓住那个相框。“啪嗒”一声轻响,背板弹开。她没有丝毫犹豫地将那张承载着过往体面婚姻幻象的照片抽出来,看也没看一眼就揉成一团,随手丢进了旁边的废纸篓。

现在相框空了,像个等待献祭品的圣坛。

她颤抖着将那条黑色蕾丝内裤从密封袋里取出。薄如蝉翼的布料带着凉意滑过指尖,但裆部那片色印记却仿佛在灼烧她的手指。

该把它怎么放进去?像展品一样固定

住……她看着那水痕。一个极其荒谬、近乎变态的念毫无征兆地钻进脑海:

如果是自己,会想看到什么?

是平整的面料吗?

不……

是这个!就是这个痕迹!这才是“好好照顾”的真正所指!

这个想法让她浑身一哆嗦,瞬间被巨大的羞耻感淹没。“林婉晴你疯了!”她无声咒骂着自己。但手指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她没有将内裤正面朝上叠放好,而是反手……将那带着水痕印记的、最隐私、最不堪的那一面……

刻意地、正面向外翻了出来!

然后用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将其压在玻璃相框的内侧卡槽里。

当相框背板“咔哒”一声合上时,那个被放大的、清晰的体印记如同一个耻辱勋章般凝固在玻璃后面。林婉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不敢再看第二眼,逃命似的抓起这个烫手的“艺术品”,快步冲向周子谦的房间。推开门,属于少年的气息扑面而来——净的皂角味混合着一点淡淡的纸张油墨气。他的房间整洁得过分,书桌上只有整齐的几本书和一盏台灯。

她几乎是闭着眼将那个相框放在了桌面最显眼的位置中央。做完这一切,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指尖冰凉,后背却渗出一层薄汗。

就在她准备立刻逃离这个充满儿子气息的“犯罪现场”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是一本摊开掉在地上的硬壳杂志。大概是她刚才慌中碰掉的。

林婉晴下意识弯腰捡起,目光扫过封面——

呼吸瞬间停滞。

那是一本进画报风格的刊物,致的印刷却掩盖不了其核心内容的惊悚。

封面上是一个年约四十、风韵犹存的!她穿着剪裁合体的昂贵套装……双手却被猩红色的致皮革绳以一种艺术般繁复的方式捆绑在背后!勒紧的绳索陷进边缘,勾勒出令心惊的形状。脸上戴着黑色蕾丝眼罩,但微张的红唇和被迫扬起的下透露出一种屈辱又迷离的神

标题是花体英文:《rn nv: h n rny uy》。

翻开的这页内文更是触目惊心!一张跨页彩图占据了整个视野——另一个同样优雅成熟的,穿着林婉晴衣柜里也有的那种真丝睡袍。但衣襟被粗地扯开大半,露出半边雪白浑圆的胸脯和……被绳索呈菱形状束缚、被迫凸起的画面!被反绑在

雕花木椅上,高跟鞋掉了一只,眼神失焦地望着镜处。旁边的文注解她看不懂,但那几个汉字标题却像烙铁烫进眼睛:

“缚母”—— 捆绑的母亲!

林婉晴如遭雷击,手指冰冷麻木。这本杂志……这些图片……儿子书桌下藏着的……是这种东西?!他每晚在这里学习的时候…看的都是这种……

本能的恶心和怒火刚要冲上顶——她应该立刻撕烂它!把它烧了!

但诡异的是……她的手没有动。目光无法从那张跨页彩图上移开。那被绳索勒出痕迹的胸脯……那种混合着痛苦、羞耻却又隐隐透露出沉溺的眼神……

太像了。

像极了那天晚上在沙发暗影里,她被儿子压在身下粗揉捏时,镜中自己一闪而过的神!一细微却滚烫的电流毫无征兆地从她身体处窜起。双腿间的粘腻感变得无法忽视。

杂志上那个被绑缚的……画面下方有一段小字说明似乎描述了场景故事……“在得知丈夫默许之后…她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崩溃了……”

林婉晴像是着了魔。她背靠着儿子的书桌滑坐到冰凉的地板上。那本被诅咒的杂志摊开在她的膝盖上。手指……不受控制地抚摸着画页中那道陷的绳痕……

心跳在死寂的房间里敲着疯狂的鼓点。她的另一只手,颤抖着、迟疑着……最终地探了自己的睡裤底端。触碰到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园时,她猛地咬住了下唇才没叫出声。

儿子抚摸内裤水痕的画面与杂志上被绳索捆缚的胸脯……在她混的大脑中疯狂织!

“好好照顾你……”

“爸同意了……”

那些屈辱的话语此刻却如同最烈的春药。

她闭紧双眼,想象着杂志上束缚的绳索勒在自己身上……会是怎样的痛与麻?还有儿子昨晚揉捏她的力度……指尖模仿着他的粗动作按压下去!

“唔……”细碎的呜咽被她死死压在喉咙里。<var>m?ltxsfb.com.com</var>快感来得汹涌而绝望。身体在背叛中沉沦的速度令她恐惧又无法抗拒。

当那灭顶的终于裹挟着她冲向巅峰时,眼前闪过的最后一幕是——相框玻璃后面清晰放大的、属于她的……那片涸的水痕印记!

水褪去。林婉晴瘫软在地板上大喘息。汗水浸湿了鬓角,脸颊滚烫。

极致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雪崩瞬间将她淹没!她在儿子的房间里!对着儿子藏匿的伦杂志!幻想着自己被

他绑缚羞辱的样子……手了!

她猛地爬起来,像碰到烧红的烙铁一样将那本罪恶的杂志远远丢开。慌地整理着自己凌的衣裤。

不能留在这里!一秒都不能!

就在她要夺门而出时,余光瞥见了那个静静立在桌面的相框——里面她的内裤水痕正“展示”着。还有被扔在地上、摊开的《缚母》杂志。彩页上被捆绑的画面冲击力十足。

一种摔的疯狂念攫住了她。她冲过去捡起那本杂志,没有合拢它,就让它维持在那张最具视觉震撼力的跨页图状态。然后……带着最后一丝绝望的自毁冲动……把它“啪”地一声拍在了相框旁边!

一左一右。

左边是她羞耻印记的实体展示——丈夫付给儿子、儿子命令她亲手装裱的罪证。右边是儿子内心隐秘欲望的铁证——描绘着如何捆绑凌辱像她这样的母亲。

就像一份无声的献祭,一次扭曲的自白。做完这一切,林婉晴几乎是踉跄着逃离了周子谦的房间。房门在她身后关上时发出沉闷的回响。幽的走廊里只有她自己沉重而混的心跳声在回

脸颊上是未的泪痕和一种无法言说的……仿佛灵魂被彻底打上烙印的滚烫感觉。

她看着窗外的阳光,心里知道,有什么东西从这一刻起,再也回不去了。

第四章 战利品 (下)

放学铃声敲碎了沉闷的空气。

周子谦背着几乎空着的书包随着流走出校门。夕阳光线被高楼切割得支离碎,在他脸上投下明暗错的影子。他径直走向停在马路对面梧桐树荫下的那辆黑色奥迪8,车身擦得一尘不染,像沉默的猛兽。

车窗无声降下一半。驾驶座上坐着一个剃着寸、身材敦实如铁塔般的男——王强。三十多岁年纪,浓眉大眼透着憨直劲儿,皮肤是常年晒风吹的古铜色。他穿着净合体的黑色夹克衫,此刻正探身过来利落地打开了后车门锁。

“少爷。” 王强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军特有的脆劲

周子谦拉开后座门坐进去,真皮座椅透着凉意和净的皮革气息。“说了多少次了强哥,”他把书包随手丢在旁边座位上,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聊家常,“叫子谦就行。实在别扭就叫老板,‘少爷’听着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王强从内视镜里看了少年一眼,咧开一个朴实但有些局促的笑:“那可不行,规矩不能。” 他启动车子,动作平稳流畅。“您叫我

一声‘哥’,是抬举我。但我不能忘了您的恩。”语气恭敬却坚持。

周子谦没再纠正,他知道王强就是这样的——一根筋,认死理儿,重义到近乎愚忠。

这特质正是他在茫茫海里选中他的原因。2年前,医院u门,走投无路、被高利贷得想撞墙的王强遇到了只是“路过”的周子谦。素未谋面,只因从侧面途径得知这个退伍兵是为了救母亲才背上三十万天文数字债务时,还有些青涩的少年当着他几个一起着急上火的战友的面,付了医院的欠费,然后直接用手机银行把剩下的窟窿填平了。

王强记得当时跪在少年前面哭的稀里哗啦,至他都不知道少年是怎么知道这事、又是为何出手相助的。他只记得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扫过他和他身边同样绝望的几个弟兄时的目光——那不是同,更像评估一件工具是否趁手。

周子谦靠进柔软的真皮座椅,闭上眼揉了揉眉心。“她怎么样呢?”

无需说明,“她”指的是谁。

“夫……”王强顿了顿,似乎斟酌着措辞,“按照少爷之前的安排,现在应该还在家里。从外面看不太清,但绪……看起来很低落。” 他补充道,“下午没有出门。”

周子谦睁开眼,幽的瞳孔里看不出绪。“低落么?” 声音很轻,像是在问自己。一丝冰冷的、近乎愉悦的微光在眼底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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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谦可以想象林婉晴失魂落魄、满脑子都是那个相框的样子。

“嗯,”少年淡淡应了一声,“伯母和兄弟们那边都还好?”

王强脸上浮现一丝真诚的感激。“都好!托少爷您的福。柱子给家里盖了新房,老耿他媳的病也稳住用上进药了……大家都记着您的。” 他是这帮退伍兄弟里的儿,周子谦不仅救了他妈,还间接解决了其他几个生活陷困境战友的急难事。这份恩和随之而来的、远超普通保镖薪资水平的报酬,把这条汉子和他背后的力量牢牢绑定在了少年身边。

车子驶离喧嚣的主道,拐向通往近郊新开发区的路。车窗外的风景逐渐变得开阔,远处能看到一片正在施工的高档别墅区廓。

车子驶离喧嚣的主道,拐向通往近郊新开发区的路。车窗外的风景逐渐变得开阔。

周子谦的目光扫过远处随问道,“云栖山庄,的进度怎么样?”

“主体已经完工了少爷。”王强立刻回答。

“地下室?”

“按图纸改的,刚做完第一遍隔音测试。工说效果顶好,外面放大炮仗里面都几乎听不着响。”

周子谦的目光依旧落在窗外那片水泥丛林上。“工具呢?”他问得更具体了些。

王强的声音毫无波澜:“架子、导轨……还有那些特制的,下午就能送到仓库了。明天开始搬进去安装调试。” 他用词准,“都是最高标准。”

空气沉默了几秒,发动机的嗡鸣和空调的低吟在封闭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

周子谦忽然转回,目光穿透内视镜,准地捕捉到了王强那双略显敦厚的眼睛。“强哥,”少年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探究,“你觉得我…变态吗?”

这个问题来得太突兀,饶是经历过枪林弹雨的王强也愣了一下。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下意识紧了紧。

过了好几秒,王强才开,语气异常坚定、几乎是斩钉截铁:

“少爷就是少爷!”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哪有什么变态不变态的?!您做的事……”他似乎努力想找一个合适的词,最终吐出的是最朴素的忠诚信仰,“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有什么事……那肯定也是被无奈有苦衷!”

吸一气,仿佛要把那子护主的义愤彻底释放出来:

“少爷!”目光灼灼地通过内视镜回望少年那双不见底的眼睛——带着一种近乎盲目的维护,“都是那个苏曼!是她把您往这条道上的!错都在她!”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对那未知的强烈敌意。在他简单而忠诚的世界观里,眼前的少年老板是恩、是领袖、是绝对的“正确”。那些他隐约感到不安和无法理解的指令与需求,必然有其迫不得已的理由,或者……全是那个邪恶种下的祸根!

周子谦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忠诚可靠的下属眼中毫不掩饰的信赖与维护。

车窗外的夕阳余晖将少年一半的脸庞染上暖金,另一半则隐没在车内的影里。他没有对王强的回答做出任何评价或反驳。

他只是慢慢地、一点点地转过去,重新望向窗外那片被金色光芒切割的冰冷楼宇森林。

清澈眼底处掠过一丝极淡的自嘲和了然——一种清醒至极却又陷泥沼的自知。

(?)

(是命运在推搡我吗?)

(不。)

(那片黑暗就在我的血里静静蛰伏着,等待着苏醒的契机。)

(录像?后父变态的癖好?苏曼

那只诱惑的手?)

(它们不过是一根火柴……)

(点燃了我早已堆积如山的、渴望着毁灭与占有的薪柴。)

(我不是被到悬崖的。)

(我是主动跳下去,并享受着下坠时耳畔呼啸风声的那一个。)

车子平稳地停在了一家位于近郊商业区的银行门。“乡信银行”的招牌在暮色中亮着温和的光。

周子谦推开车门,脸上所有属于海的绪瞬间收敛净,只余下一层礼貌而疏离的少年气。

“等我一下。” 他对王强说。声音恢复了寻常的清朗。

下车前的那一刻,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回对驾驶座上的保镖补充了一句:“对了,‘那件事’,继续留意。”

然后,他将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臂弯里,身姿挺拔、步履从容地走向灯火通明、充满金钱气息的银行大门。

门外是温顺忠犬眼中“被无奈”的少年老板。

门内即将上演的,是属于冷酷捕食者的新一幕易。

——

周子谦推开的厚重玻璃门自动滑开,一清凉而略带消毒水气味、混合着纸币油墨的空气扑面而来。相较于市区那些摩天大楼里的顶级私行,乡信银行的装修带着点新城区特有的、努力想显得高档又透出几分土气的味道——亮得晃眼的水晶吊灯,抛光过度的花岗岩地面。

但这份“低调”正合他意,这里少,事也少。更重要的是,这里的负责足够贪婪和胆小——简直完美。

几乎在他脚步踏进大厅的瞬间,一个穿着剪裁利落黑色套裙、身材高挑窈窕的就仿佛装了雷达般快步迎了上来。正是他的专属客户经理沈薇(vvn hn)。

她显然心打扮过。微卷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妆容是致得体的淡妆,恰到好处地突出了那双含着水光的杏眼和饱满的樱唇,红唇鲜艳欲滴,裙摆下是一双包裹在黑丝袜中的修长美腿,踩着至少八公分的细高跟。此刻,她脸上堆满了毫不掩饰的惊喜与热切笑容。

“子谦少爷!您来啦!” 沈薇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娇憨和亲昵,“王行长刚刚还在念叨呢!”

她那染着致豆蔻色的手极其自然地挽上了周子谦的手臂。隔着薄薄的校服衬衫,能感觉到她胸前那份被高档蕾丝内衣勾勒出的饱满曲线有意无意地贴蹭上来。

“vvn” 周子谦任由她挽着,脸上挂着少年式的礼貌浅笑,不动声色

地将手臂的接触控制在若即若离的程度。他的目光扫过四周——几个柜员和保安都下意识避开了视线。显然在这里,这位美经理和他的关系是某种心照不宣的特权。

“哎哟,周少!盼星星盼月亮可把您给盼来了!”

一个略显富态、穿着不合身昂贵西装的中年男从贵宾室方向快步走出——正是行长王德发。

他满面红光,搓着双手,额渗着一层细密的汗珠(一半是空调不足,另一半绝对是紧张兴奋),态度热得近乎谄媚。

“快请进!vvn,还不给周少泡茶?用我办公室那罐顶级的金骏眉!”

王德发殷勤地把周子谦引到向走廊处自己到行长办公室。厚重的木门关上,隔开了外界所有窥探的视线。房间里铺着厚地毯,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是整排书柜(里面塞满了各种奖状和银行内部手册),沙发则是质感不错的真皮。

沈薇动作麻利地去泡茶了,纤细腰肢随着高跟鞋的步伐摇曳生姿。王德发亲自把周子谦让到主位沙发上坐下。

“最近学习挺忙的吧?我看您气色真好……” 他开始堆砌毫无营养的客套话,眼神却时不时瞟向少年随身那个不起眼的背包——那里是不是装着的能决定他年终奖甚至前途的东西。

周子谦没接他的寒暄。等沈薇端着香气袅袅的白瓷茶杯弯腰放到面前的茶几上,特意俯身露出胸前诱壑时,他才端起茶盏在鼻尖轻轻晃了晃。

“王行长,”少年清澈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平淡穿透力,“上次托您用系统查的那个小物……有眉目了吗?”

王德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了一下。他肥胖的手指不自觉地搓着大腿:“这个嘛…周少…” 额角的汗似乎流得更凶了。

“还在查!真的在努力查!”他的声音有点涩,小心翼翼地陪着笑,“主要是您提供的线索太模糊了点……就一个名字‘楚云’,可能用的化名?十六七岁男孩儿模样,这大海捞针……”

“还在查?”周子谦放下茶杯,杯底与骨瓷托盘发出清脆的磕碰声。他抬眼看向王德发。

那目光平静得像潭水,没有任何怒意或者威胁的绪流露出来,却让行长感到一无形的寒气从脚底板升起。

少年没再追问下去,只是话锋陡然一转:

“那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这转换来得太快。王德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对对对!” 他如蒙大赦般连忙起身,手忙脚

地拉开自己办公桌最底层的带锁抽屉。捧出一个比普通卡盒厚重致得多的黑色长条丝绒盒子。

他几乎是双手捧着递到周子谦面前。

沈薇的眼睛也立刻亮了起来,紧紧盯着那个盒子——她知道里面是什么!那是她梦寐以求的东西!

周子谦接过盒子打开,色天鹅绒衬底上静静躺着两张卡片。它们通体漆黑如墨曜石,触手冰凉光滑至极。在贵宾室璀璨的灯光下,黑色的金属卡面上流淌着一种低调却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这不是普通塑料信用卡那种廉价质感!这是全球顶级制卡商为少数特殊客户定制的钛合金全金属核心卡片!沉甸甸的分量感和冰冷的温度仿佛蕴含着无坚不摧的力量。

在卡片正面靠下的位置,蚀刻着一排极其细微、需要用指腹仔细摸索才能清晰辨识的凸点——那是摩斯密码加密的特殊序列。

主卡真正的无限额黑卡。一个象征着财富与绝对控制权的终极工具!区区乡镇银行能拿到这种级别的卡?王德发看起来还是很有些路子的。

周子谦的指尖缓缓划过主卡冰冷的金属卡片表面,感受着那些凸点的细微摩擦感。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终于在他眼底处浮现。

这正是他用来驯服那朵“高岭之花”的最后一条锁链。

王德发看着少年审视黑卡的样子,舔了舔有些裂的嘴唇,搓着手期待地问:“周少…那个……您之前提过的三千万……” 这是他最关心的!

沈薇也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这笔存款如果能定存进来,她和行长的绩效奖绝对能翻几番!她看向少年的眼神更加炽热。

“哦?”周子谦合上丝绒盒盖,“啪嗒”一声轻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他抬起,目光在王德发和沈薇脸上扫过。语气带着点少年特有的无辜和理所当然:“王行长不是还在查我要的东西吗?”

“所以。这……自然得看贵行的相关服务再决定。”

他的手指轻轻点了点丝绒盒子,“这两张卡我先拿走,我先存多500万,算是定金吧。至于那三千万或者更多……”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

王德发心领神会却又无可奈何地挤出笑容:“明白!明白!周少您放心!”

这时沈薇再也忍不住了。

她款步上前挨着少年坐下(沙发很大),几乎贴在他身上,一的香水味直往鼻子里钻。她的声音带着点撒娇和不易察觉的酸意:

“子谦少爷~” 她

的指尖轻轻点了点那装着黑卡的丝绒盒子,眼神羡慕又渴望,“这张副卡是……要送给哪个小朋友吗?”她试探着问。

周子谦侧看她近在咫尺、心修饰过的脸。他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反而微微倾身靠近沈薇的耳边,用只有两能听到的气声说道:“vvn这么关心我的私事?之前还没‘奖励’够?”

沈薇耳根瞬间染上薄红。“哪有~” 她娇嗔地偏了偏,试图掩饰那一闪而过的心悸,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那个装着黑卡的丝绒盒。

周子谦的手自然地抬起——冰凉的指尖轻轻捏住了她小巧而致的下

动作亲昵得如同间的调,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力。他迫使她对上自己的眼睛:

“喜欢这盒子里的东西?” 他看着沈薇骤亮的眼睛,语气带着一丝伪装的天真好奇,“还是……只想要里面的数字?”

周子谦清晰地看到她眼底处掠过一丝挣扎。那是一种对金钱极度渴望的本能与某种计算和倔强自尊之间的激烈搏斗。

沈薇吸一气!出乎意料地……

她猛地抬起,脸上瞬间挂起那种招牌式的、混合着明与妩媚的职业笑容,但眼神却亮得惊

“当然喜欢钱啊!”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嗔怪,仿佛在责怪周子谦问了个显而易见的问题,“谁会不喜欢呢?”

随即,她话锋一转,身体更加亲昵地贴近少年(几乎是依偎着他),指尖状似无意地在那个装着黑卡的丝绒盒子上轻轻画圈。目光却灼热地盯着周子谦的眼睛,声音压得更低、更甜腻:

“不过啊……我更想知道,” 她的红唇凑近他耳廓,吐气如兰,“是什么样的……配得上我们家子谦少爷这张卡呢?”

话语里带着浓烈的试探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酸妒。那句“我们家”更是可圈可点。

周子谦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了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趣。

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只是收回了捏着她下的手指,转而顺手在她弹十足的翘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知道了。” 他的声音恢复了清朗,“下次‘奖励’你点别的。走了。”

说完不再停留,推开门走出了贵宾室。

厚重的木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房间内瞬间升腾的复杂绪和低气压。

沈薇看着消失在门的少年挺拔清瘦的背影,刚才那强撑出来的倔强顿时泄了大半气

她有些无力地靠在沙发靠背上,眼神复杂地盯着那杯他只碰了一下的金骏眉。茶水的热气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

“哼!” 一声不满的轻哼终于从沈薇鼻子里发出来。

她对着门的方向撅起嘴,“小狐狸!狡猾得要命!”

嘴上抱怨着,手指却不自觉地摸了摸刚才被他捏过的下……还有被拍了一下的地方,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又迅速隐去。

随即她把目光投向自己那冷汗直冒、正拿纸巾擦额的老板王德发。

想到错失的三千万可能带来的高额奖金和职位提升机会……一莫名的烦躁涌上心

“王行!” 沈薇的声音带着点大小姐脾气般的嗔怒和不耐烦,“不就用系统查个嘛?大点儿事!磨叽什么呀!”

她踩着高跟鞋几步走到行长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面上俯视着对方,咄咄

家信息虽然少点……但总归有名字有大致的年纪吧?!你们不是有关系能用总部的查那个……公民信息系统吗?”

王德发被她质问得有点狼狈。『&;发布页邮箱: )ltxsbǎ@gmail.cOm他胖脸上的抖了一下:“小薇!你懂什么!” 他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过来的紧张和后怕。

“那小少爷账面的资金。。。。!他才多大?十七岁啊我的姑!” 他用肥胖的手指用力点着桌面:

“钱从哪来的?!查得清楚吗?背后指不定是哪位了不得的物……?”

他抹了一把汗,声音更低了:“让你去接触他拉存款是业绩!可帮他私下动系统查?还查的是一个看起来背景不清不楚的小年轻?!这种浑水啊小薇!没摸清浅能随便趟吗?!” 王德发的顾虑显然比沈薇想象的要得多。他怕惹上的是自己根本无法掌控的滔天大祸。

沈薇被他这谨小慎微的态度气得直翻白眼。

她想起了子谦那令看不透却极具吸引力的眼神,想起他那张年轻英俊又充满力量感的脸……

“瞧你那点胆子!” 她恨铁不成钢地啐了一,“家都说了就是找一个失散的‘表弟’!能出多大意外?!出事他这种身家的不会自己兜着?用得着你心?”

沈薇忽然想起了什么,如同抓住一张王牌般提高了声音:“王行你脑袋被门夹了吗?!”

她叉起腰:“区行长上个季度总结会上拍桌子骂娘的话你都忘啦?!’三季度存款缺还差他妈一大截!完不成指标都给我卷铺盖滚蛋!咱们这支行,现在谁有本事

拉来周少这样的大佛坐镇?!”

她用手指重重戳着桌面:“三千万或者更多定期砸进来是什么概念?!别说区行长了,市里都得高看我们一眼!p啊老王!你是不想要年终奖了还是不想往上挪一挪了?!”

王德发被她连珠炮似的质问堵得哑无言。

那张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沈薇的话像锥子一样准扎在他最敏感的地方——位置和收!区行长的怒骂、高额的p压力、唾手可得的巨额奖金与可能随之而来的升迁机会……这些实实在在的诱惑瞬间压倒了那些虚无缥缈的“风险”担忧。尤其这风险在巨大的现实利益面前,似乎真的只是他多虑了?

他看着沈薇那张因激动和期待而显得格外明艳的脸,眼神剧烈地闪烁、挣扎着。

最终……

王德发猛地一拍大腿!

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行!算你狠!”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沈薇,“……我今晚再托几个老关系,往里筛一遍!”

(内心独白:妈的拼了!富贵险中求!)

---

银行门外。

周子谦已经坐回了黑色奥迪8的后座。

王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少年平静无波的侧脸:“少爷?”

“嗯。” 周子谦应了一声,指尖摩挲着那个丝绒盒子冰凉的表面。

他没有打开看里面的黑卡。

那种冰冷的金属质感早已刻他的脑海。

他微微抬起看向窗外暮色渐浓的天空。

几颗早现的星辰在城市的霓虹污染下显得黯淡不明。

少年清澈的眼底处沉淀着一片化不开的墨色,那是一种混合着期待、冷酷和绝对掌控欲的眼神。

那份“贵重的惊喜”……

已经握在了手中。

第五章 盛放的紫罗兰(上)

黄昏的光线斜穿过客厅百叶窗,在地板上拉出细长的金纹。空气里飘着炖牛微焦的香气,却压不住一丝过分浓郁的香水味——是林婉晴的“午夜绽放”。

一件墨绿色的针织连衣裙紧紧包裹着她的身体,勾勒出令心惊的曲线:细窄到近乎夸张的腰线被宽大的皮质腰带束住,下方饱满如成熟蜜桃般的部在挺括的面料下绷紧弧度,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领开得恰到好处地露出致的锁骨。脸上的妆容显然是重新描画过的,眼尾扫了淡淡的金棕,唇色是饱满的莓果红,与平

舒适的家居服素颜判若两

此刻她正背对着门厅心不在焉地整理餐桌上的花瓶。指尖拂过冰凉的玻璃瓶身,“不知道阳阳打算送什么给我”的念刚在心底浮起,视线便不受控制地飘向了儿子房间的方向——下一秒,一滚烫的热意猝然涌上脸颊。

周子谦推门而时,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的清脆声响毫无预兆地响起时,林婉晴的肩膀猛地一颤!——她甚至没听见门开的声音。惊惶转身的瞬间才捕捉到门那道颀长的身影。

周子谦已经站在那里了。

他没有立刻说话,目光打量着她刻意打扮过的样子、有点紧绷的线条,最后落在那张因受惊而微微睁大眼睛的脸上。

空气静默了几秒。

“牛腩炖了很久…放了你喜欢的香叶。”林婉晴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维持的正常。

“闻到了。”他开,少年清冽的音色混合着一丝玩味,“很香。”最后两个字咬得又轻又慢。

林婉晴看着儿子的目光像受惊的水鸟,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回避躲藏,唇边扯起的微笑像是心描画的面具:

“…先洗澡吃饭吧?特意按你喜欢的方法炖的。”

“不急。”子谦慢悠悠解开校服外套纽扣,随手将校服甩向沙发,然后朝着自己房间方向抬了抬下,动作随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指向

“先确定一下正事。”

林婉晴的心跳猛地撞在肋骨上。她几乎能听到血冲上耳膜的轰鸣声。子谦向前踱了一步,距离近得让她能闻到他那属于少年特有的年轻荷尔蒙的气息。

“…我的’东西’…”

“裱好了吗?”

“他的’东西’……”—林婉晴的心脏随着这个问题猝然一紧,仿佛被儿子无形的手攥住!手指下意识死死揪紧了桌布一角。

“嗯…”

她从喉咙里挤努力出一个短促的音节,目光垂落在自己的手上。仿佛那里还残留着白天她亲手装裱那条污迹昭彰的内裤时,烧灼般的羞耻感。

“很好。”子谦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像是猎确认了陷阱已完美设置。

“妈妈的礼物我也准备好了。”他顿了顿,然后目光在她身上那件勾勒出窈窕曲线的薄针织裙上缓缓扫过。“等下你来我房间。我先洗个澡。”

他说完便径直走向浴室,留下林婉晴僵立在原地,空气里只剩下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和远处水龙打开的哗啦声响。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少年匀称而紧实的身体,水珠顺着分明的腹肌沟壑滚落。子谦闭着眼,脑海里浮现的不是即将授予的黑卡,而是母亲那身紧绷到有些不自然的连衣裙和过分用力的妆容——像一只紧张待宰却试图披上华美羽毛的祭品羔羊。

十分钟后,他擦着湿漉漉的狼尾黑发回到自己房间。清爽的沐浴露气味也无法完全驱散空气里若有似无的香氛。

他一眼就看到了书桌上那个有机玻璃相框——里面正是那条林婉晴白天被迫处理好的、属于母亲的真丝内裤,蕾丝边缘包裹着中心色的、已涸成不规则污渍的暧昧痕迹。像一枚耻辱勋章被心展示在聚光灯下。

而就在这刺眼“展品”的旁边——

一本封面露骨的杂志赫然摊开!

子谦的目光瞬间凝固。那本他私藏的伦杂志,此刻正翻到最核心的那一页彩:画面中一位气质清冷的母亲被妙地绳缚在古典扶手椅上,姿态既屈辱又诡异地优雅。最关键的是旁边那段文注释的配图场景——正是描绘丈夫如何默许甚至旁观儿子对妻子的初步调教!

他的呼吸停了一瞬。

不!等等!

少年锐利的目光像探针般扫过画面细节:杂志光滑铜版纸上那张被缚母亲的脸庞位置,靠近嘴角的地方……有一小块极其微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湿润洇痕?颜色比周围的油墨略一点,形状不规则……

他瞳孔微微一缩。再看向旁边——桌面上散落着几根非常细微的长发丝线,和杂志摊开的角度完美吻合。

一个近乎疯狂的念瞬间攫住了子谦:她不仅找到了这本该死的杂志……她还对着这张画、这个场景……?!

狂喜如同冰冷的电流猝然窜过脊椎!远超预期的惊喜让他几乎想笑出声。不是单纯的屈服或认命,而是主动地、在绝望中将自己献祭给了这扭曲的图景!

他站在那里,手指无意识地拂过杂志页面那点可疑的水渍位置,沉的眼眸处燃起两簇兴奋的火苗。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敲响两声。

“子谦…我进来了。”林婉晴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门开了。她站在门,连衣裙在卧室暖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双手紧张地叠在小腹前。她的目光甚至不敢接触桌上的任何东西——无论是那裱好的内裤还是摊开的杂志。

子谦转过身,湿漉漉的黑发半遮着眼帘,嘴角却挂着一丝冰凉的、悉一切的笑意。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妈。”他慢悠悠地开,声音带着沐浴后特有的慵懒磁,“装裱的很好,我很喜欢。不过……”

他踱步上前,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那本摊开的杂志上,指尖正好压住画面中那位被缚母亲因绳勒而格外突出的胸部特写。

“翻看我的私收藏?”子谦挑眉,似笑非笑的目光扫过她瞬间涨红的脸,“这页…尤其彩?”

林婉晴的脸颊涨的通红。“我、我只是帮你整理书桌……”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却被冰冷的门板挡住。

“是吗?”子谦轻笑一声,俯身凑近她耳畔,压低的嗓音里透着赤的恶意。

“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这里,”他手指准地点在画面物的嘴角位置旁——靠近那片微小的洇痕处——“看起来湿漉漉的吗?”

轰!

林婉晴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羞耻感如同岩浆般瞬间将她淹没。她猛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

“看着我。”子谦的声音骤然变重,带着不容抗拒的压力,“回答我。”

她被这声音刺得一抖,被迫睁眼撞进儿子不见底的幽暗瞳孔里——那里充满了掌控一切的嘲弄和一种让她心脏痉挛的……近乎享受她痛苦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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