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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折腰

作者:宴尺

第一章

“怎么?这就哭了?”

我拿着鞭子抚过眼前这的脸颊。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

他强忍着泪水,面色红,一双含着愤恨的泪眼不甘心地看着我。

“你放肆!”

他从喉中吼出一句叫骂,出时却因疼痛变成了颤抖的呜咽。

我嘴角勾起,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太子殿下,请跪好了。”

穿着明黄色麒麟华袍的齐彻跪在我面前,身上的衣衫褪至腰间,露出上身露白皙的肌肤,流畅有力的肌理上遍布着斑驳鞭痕,像在他身上开出一朵带血的罂粟花。

“啪——”

我手腕一抖,长鞭在空气中发出尖啸,下一秒,就落在了紧绷的肌肤上,刻下一道红肿的鞭痕。

他闷哼一声,嘴里溢出些许碎的哭腔。

“说错了话,就该罚。”

“我没错……啊!”

还不待他说完,我又甩了一鞭子。

他蜷缩在地上,平里高傲的颅在我面前低下。

不记得是到第几十鞭了,他终于受不住,苍白的嘴唇被咬出点点血丝,伏倒在地,胸膛剧烈起伏,俊美的脸上遍布清泪,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我蹲下来,摸上他胸前的伤痕。

“知道疼了?”

纤细葱白的手指在他滚烫的伤上游走,轻轻拂过的冰凉镇静着他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明知是危险,也忍不住,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求你……”

我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抚过他红热的眼角和飞鬓角的长眉,微微一笑。

“求我什么?”

他缓缓闭上了眼,垂下的羽睫止不住地颤抖,用最后一丝力气将脸贴近那手掌心的柔软和冰冷,带着血丝的唇角印在手心。

“疼我……”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良久,嗤笑一声,迅速抽回了手。

就在这时,殿外传开了噔噔噔的脚步声。

我皱起了眉。

“吱呀”一声,殿门被打开,一个桃色烟云长裳的身影映眼帘,给昏暗肃穆的大殿带来了一丝春光。

“太子哥哥!”

郡主婉容生得一对讨的杏眼柳眉,看见我,立马噤了声,一下收敛了笑,规规矩矩地行礼。

“国师大。”

“我是来找太子哥哥的,他……”她的目光顺着我的鞭子移到了地上怔住的齐彻身上。

看见这一地凌的衣衫,红肿不堪的伤痕,噙着泪的迷眼眸,婉容愣在原地。

“你、你们……”她不可置信道,看见我面无表的样子,又是羞又是惊,一甩袖子,夺门而出。

“容容!”

齐彻想叫住她,无奈喊嗓子哑了,发不出什么声音。

我上前一步挡住他追随的视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用刀子般的凶狠眼神看我的样子。

“不装了?刚刚不是挺会装的吗?”

“老!要是容容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他咬牙切齿道。

我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你现在这幅样子,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是啊,那你脆杀了我好了,来啊!”

我看了他半晌,最后在他错愕的目光中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嘲弄的笑语。

“我还没玩够,你怎么能死呢,我的殿下。”

明明知道他是装的,可在看见他向我靠近,向我服软,说出那句“疼我”的时候。

心跳却莫名停滞了一瞬间。

任身后的如何哑声叫喊,我都没有回

第二章

“大,如此对太子殿下,是否……太过了?”

寒蝉递给我刚拧的热帕子,一边观察我的神色,一边说。

我接过帕子,仔细地擦拭着每一根手指和指节。

“过?”我嗤笑一声:“若不是他醉死在倚春楼让抓住了把柄,直接参到陛下那去了,也不用吃这么多苦。”

“听说他是跟那个一向慕婉容郡主的世子比试喝酒才醉成烂泥的,倒也是理之中。”

听见寒蝉的话,我擦拭的动作一顿。

片刻后,我笑了笑。

“寒蝉,你就如此可怜他?”

话落,她立马跪下,低请罪。

“属下不敢。”

我将手上最后一丝血迹擦掉,放下帕子,示意她起来。

“你不用拿婉容郡主来激我,她兄长陆长麟手握虎符,虽远在关外,不代表手就伸不到宫中,她现在还动不得。”

寒蝉犹豫片刻,还是咬了咬牙道:“大是看着殿下长大的,属下知道那鞭子是伤在他身,痛在大的心,属下不是可怜太子殿下,是可怜大一片苦心却……”

“寒蝉。”

我淡淡开,打断了她的话。

“我几时说过心疼他了?”

我伸手去拨弄她腰间的剑鞘,“哗”的一下拔出数寸,露出亮如白昼的锋芒:“你在我身边这么久,又是什么让你觉得我心疼他了?”

寒蝉一动不动,敛着眉眼,语气里掩着轻颤:“属下逾越。”

“不过有一点你倒是说对了。我一片苦心,他怎么就不懂。怎么就不能学乖点呢?”

我轻轻一拨,剑身滑鞘中:“水凉了,倒了吧。”

“是。”寒蝉端起水盆转身离开。

半炷香之后,我放下书,起身走向齐彻殿中。

寒蝉这会儿应是给他送药去了。

“小殿下,你说说你,怎么就非要与大置气?”

“你又不是不知道大的脾气,你认个错说两句好话大自然就心软了。”

殿内传来寒蝉的声音。

“小婵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看着她那张脸我就是说不出来。”

“况且我也没做错什么,明明是那个满脸横的世子要与我喝酒比试的,怎么就是我的错了?”

他还委屈起来了?

“小殿下,你少说两句,这会儿大正在气上,我没敢拿玉容膏给你,这普通的药膏你先用着。”

“还是小婵姐待我好。”

齐彻带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黏腻。

“殿下最该感谢的是大才是,她若是想要你皮开绽,一鞭子足够了。”寒蝉叹了气。

“感谢她?感谢她抽得我半死不活?老、臭、坏……”齐彻咬牙切齿道。

就在这时,从拐角处走来一名小厮,我还来不及伸出手示意他噤声,他便见了鬼一般抖着嗓子道:

“拜见国师大——”

“……”

殿内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无奈,只好推开门,大步跨

“说啊,怎么不说了?”

我不急不缓行至他面前,看着他僵在原地,面色涨红,眼神闪躲的样子。

随即,我伸手去掀他身上盖着的被子。

“你、你什么?”他急急扯住被子。

“怎么?我一个老你还怕什么?”

“不知羞耻。”他拗不过我,只能把埋进枕,发出闷闷的声音。

寒蝉见状,默默退了出去,关上了殿门。

我抹了点冰凉的药膏在手中,涂上红肿错的伤痕,手下的身子狠狠一颤。

“嘶……”他轻呼出声:“什么东西啊?”

“毒药。”我手下不停。

他露出一只眼睛瞥见我手里的玉容膏,没再说话,攥紧了被褥。

“你身上也就这副皮囊还看得过去,若是毁了,只怕走出去都嫌丢现眼。”我嘴下不留

难得的,竟然没听到他顶嘴。

“你觉得你没错,那你可知那个李世子的父亲是谁?李尚书与陆老将军是为至,陆老将军死后他也一直与陆长麟有来往。若是你们小打小闹也就罢了,你还险些把李世子喝死,醉到如今都还未醒……”

一直没听见他吭声,我停下了手。

趴着的身躯轻轻打着颤,枕下传来细微的啜泣声。

直到看见枕边洇湿的泪迹,我才反应过来。

这小子竟然哭了?

我都还没动手,他倒先哭起来了?

第三章

“殿下……”

我站在原地,良久,才无奈叹气。

“你就知道怪我……”

一句颤得不成样子的模糊言语从枕下溢出,平里少年独有的清朗声音带上了些许嘶哑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我愣了愣,看着他一直把脸蒙在枕里,耳朵和脖子红成一片的样子,笑了笑说:

“殿下,你快把自己憋死了。”

齐彻听见我说话,下意识抽泣声一顿,待反应过来时,气得又把脸埋得更了。

“要你管!”

“憋死了正好,我死了你才高兴……”

齐彻的声音嘟嘟囔囔的,越说越小声,越说越颤抖,一副又快要哭出来的架势。

“殿下,不要闹了。”我袖手站在榻边,垂眸看着他。

我看见他攥着被褥的手越收越紧,手背上的青筋起,指节泛着用力的红晕。

半晌,殿内都四下无声。

直到一声轻微的哽咽响起,一句低哑的声音快速掠过我的耳畔,带着竭力克制的颤抖,好像下一秒就要泣不成声。

“出去。”

他整个身子隐在烛光摇晃中,色被褥下露出一片泛着红的白皙肌肤,透过那抹滚烫的绯红,我好像看到了他最后一丝脆弱而不堪一击的防线。

没听到我回应,他好似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我让你出——”

还不等他说完,我就伸手贴上了他的脸颊。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指尖顺着被浸湿的枕巾往下,触碰到了他湿成一片的滚烫眼眸。

“抬起来,让我看看哭瞎了没有。”

他一下没反应过来,只呆怔着顺着我手抬起了脸。

烛光掩映下,眼前半垂的轻颤眉眼好似染上了浓稠胭脂,如春水一般潋滟,风一吹搅得心神不宁。

“还没瞎。”

“都说了让你出去了。”他一怔,猛地扭过去,身子有些僵硬,只传来一句愤愤的低语。

“哭够了?”我伸手去拿一旁的药:“趴好,药还没上完。”

“我不要你,我要小婵姐给我上。”

听见这话,我拿药的手顿住,随即捏住他的下颚,他转过来。

“你……”

他愣在原地。

我的目光在他那张脸上游离,冰凉的指尖擦过他咬得有些红肿的嘴唇,指腹在那片柔软上摩挲。

下一刻,我轻易地撬开了他的嘴唇,伸温热的腔中,无意间擦过他的舌,激得他终于反应过来,发出唔唔的声音想将我的手推出去。

于是拼命用舌尖抵着我的手指,在指节上打着旋,将手指舔舐地裹满津,等拿出来时,缓缓拉出一条隐密的透明丝

他立马用被子遮住嘴,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面上红如火烧。

“你、你你刚刚在做什么?!”

第四章

“怎么?还要我再来一遍吗?”

我拿出袖中帕子,将手指一根根仔细擦

“你……不知羞耻的!”

他涨得满脸通红,只恶狠狠瞪了我一眼,随即就将脸撇向一边。

我将药放在桌上,转身离开。

“你不是要帮我上药么!”他见我要走,急急出声。

我脚步不停,只理了理袖子:“方才是谁亲说不要我上药的,殿下的命令,臣岂敢违抗?”

“你——”齐彻还想说些什么,终是住了嘴,气得往榻上一躺,用被子将自己兜盖住。

待我推门而出,便看见寒蝉恭敬地等在一旁,先是快速扫了我一眼,再往殿内看了几眼。

“去给他上药。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顺着朱红的檐角滴下,在我眼前形成了一道雨帘。

寒蝉为我撑开伞,试探道:

“大,您不亲自上完?”

“不了。在泥潭中站得越久,陷得越。”我摸索着刚擦净的滚烫指尖,闭了闭眼。

寒蝉地看了我一眼,将伞递给我:“哪怕是为了摘池中央的那朵荷花吗?”

我没有回话,只轻轻一笑。

也没有接伞,只身走了进雨幕中。

“正好借这场雨降降心火。”

……

后,寒蝉将一沓宣纸呈在我案前。

“大,这是您要殿下手抄的《帝王策》”

我只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让他重抄,不要自作聪明。”

寒蝉顿了顿,说:“大,这帝王策多达三千条,殿下的伤刚好,不如再缓缓……”

“我没有叫他现在就,”我放下了书:“三千条,他一抄一条,抄三千也未尝不可。”

“但我没叫他让别帮他抄。”

我起身,拿起那沓纸,手一扬便尽数丢进了火炉中。

烈火蚕食着墨迹,点点灰烬散落在地。

“婉容郡主当真是和他啊,连字都已经模仿得如此相像。”我勾起了嘴角。

“太子哥哥,你又耍赖!”

行至太子殿的宫门,便听得里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好啦好啦,我不逗你了,算你赢了行吧?”

齐彻温柔的笑语听起来陌生又熟悉。

“属下进去通报。”寒蝉见状说道。

我拦住了她:“无妨。”

我不急不缓地走着,不远处的一对璧正在树下说笑,子坐在秋千上,纷飞的鹅黄裙角和晃的秋千相得益彰。

我停下了脚步,在心中描摹着这幅画面。

描摹着,秋千旁那个一身红袍,身姿挺拔如松,戴玉冠,笑得如同三月春阳一般的少年。

秋风乍起,吹起一地落叶纷扬,吹起我的衣袂猎猎作响。

就在此时,齐彻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转向我瞥来。

四目在漫天飘零的枯叶中相对,碰撞的一瞬间,好似擦出了迸溅的呼啸声,将周围的秋风激得更加嚣张,几乎要吞没我全部的感知。

“沈大。”婉容顺着齐彻的目光看过来,立马从秋千上下来,向我恭敬福身。

我没有看她,只看着齐彻。

婉容没有听到我的回应,自是不敢起身。

片刻后,她

的身子有些摇晃,似是要蹲不住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

齐彻上前一步,小心扶住了婉容,一边将她拉起来,一边看着我的眼睛道,语气颇为冷淡。

“郡主,大何时让你起身了?”

寒蝉在我身后漠然开

婉容身子一抖,又蹲了下来。

齐彻面有薄怒,只死死盯着我:“难道堂堂国师就只会用上位者的气焰来打压他吗?”

的确,我很少会如此为难她。╒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殿下,我是陛下亲赐与你的老师,按理来说你次次见我都该对我行大礼才是,复一,你的膝盖恐怕早就磨损不堪。”我走至他跟前,伸手摘去他肩上的落叶,平静地直视他:“可如今你还站得好好的。”

“看来,我这上位者的气焰只是虚张声势罢了。”我佯叹道。

齐彻一怔,随即嗤道:“若你想要一副膝盖,大不会用如此复杂的法子。”

“不愧是我一手带大的学生,”我轻笑出声,看向婉容,意有所指:“若是我想要,你觉得我会怎么做呢?婉容郡主。”

陆婉容似是想起了什么,手指紧紧攥着衣袖,额上有细汗沁出。

记得几年前,有个案子审不下来,诏狱司的请我过去一趟,那天临近落,残阳如血,待我将黏着细碎血的匕首放下,在水盆中净手时,门外传来一道突兀声响。

我一转,就对上了门缝中婉容郡主那双惊恐的眼睛。

“那我换个问题,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起来吗?”

婉容的声音有些颤抖:“妾身知错。”

“郡主果然聪颖。”我满意地点点

“她何错之有?”齐彻冷着脸看我。

“何错之有?”我掀了掀唇角。

“帝王策,修得是帝王之术,怎么?婉容郡主,你陆家是想做帝王吗?”

话落,婉容大惊失色,扑通一声跪下,身子抖如筛糠。

“妾身不敢!”

齐彻一惊,立马半跪下去抱着她,抬起冲我恶狠狠道:“你吓着她了!”

“一本书而已,至于吗?!”

“太子殿下!”寒蝉出声警告他的出言不逊。

齐彻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神色莫名地看着我。

我站在原地,没有看他,只望着庭中央的那片荷花池,池中的那株荷花在风中飘摇,已呈颓靡之势。

良久,我才收回目

光,叹息声轻微落地。

“你以为你就没错吗?”

“一本书?你知道它是怎么来的吗?”

“你知道天底下有多少对这帝王之道虎视眈眈吗?”

齐彻沉默半晌,才开道:“但那不包括我,你从来就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身居储君之位,你便让我修帝王之术,这是要向天下宣告,权倾朝野的国师大控着我年迈多病的父王,现在父王身衰力竭,便要继续控我当你的傀儡么?”

齐彻毫不畏惧地迎上我的目光。

“殿下——”

寒蝉急得上前一步,喝道。

“难道我说错了吗?!”他仍是不屈服地顶嘴道。

“你没说错,你说得很好。”我淡淡开

“权倾朝野啊……”我在唇齿间反复咀嚼这几个字,以至于显出一丝悲凉,透着这十几年间世事磋磨的疲倦和苦涩怅惘的自嘲。

既然如此,生杀予夺,但凭我意。

“来,”萧萧秋风霎起,吹起衣角纷飞,我拢了拢袖子,左手像往常一般负在身后:“将婉容郡主拿下。”

“你敢?!”

“沈大。”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除却齐彻挡在婉容身前的急喝,还有一个低沉熟悉的声音在身后缓缓响起。

我回过

一身玄衣银甲,倚在朱红的殿门旁,已是黄昏时分,残阳倾泄而下,洒在他胸前的龙纹铠甲上,宛如战场厮杀时溅上的热血。

“沈大,好久不见。”

他见我回,向我走来。

佩剑未除,银甲未卸,每一步,都似乎踏起了黄沙飞扬,混杂着热腾腾的血腥气。

“陆将军,好久不见。”

第五章

“小妹这是犯了什么错?”

他朝我笑了笑,淡化了周身的肃杀之气。

齐彻看见他,却并不待见,只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倒也没什么,只不过凭着郡主的过聪慧,现在应该能在你面前将帝王策倒背如流。”我淡淡道。

陆长麟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这可如何是好,脑子里的记忆如何也剜不掉,不过将嘴缝上也是相差无几的。”我笑着说。

半晌,陆长麟突然抽出佩剑,弯腰呈于我面前。

“任凭大决定。”

跪倒在地上的

婉容大惊,吓得快要哭了出来。

我拿起沉重如铁的剑,苍白的指尖抚过剑身,细细端详着它内敛的寒芒。

就如同面前这位向我俯首的铁血将军一般,沉稳温顺的表面下是一剑封喉的惊锋芒。

不然,他当年是如何从明无双、心狠手辣的陛下手中挺过,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时至今成为了扎在陛下眼里的一根刺呢?

良久,“唰”的一声清响打了寂静,我将长剑回他腰间的剑鞘中,拍了拍他宽厚坚硬的肩膀,朗笑出声。

“陆将军,你实在乖巧懂事,颇顺我心啊。”

葱白的指尖在他的黑衣只停留了短暂的一瞬,像是白鸟掠过群山,转瞬即逝。

齐彻的炙热目光却停留在我那只手上,好像要把这手烧出一个来。

“婉容郡主这么好的一副黄鹂嗓,我可舍不得。至于帝王策……”我抬眸看了齐彻一眼,似有千言万语汇聚在那一眼中。

“一本书罢了,有何要紧?”

等陆长麟领着婉容回府后,齐彻还傻站在原地一步不动,低垂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进来挨罚。”

我掀起袍子,踏进了殿中。

寒蝉经过他身边,想说些什么,终是化为一句叹息。

“跪下。”我在案前落座,漠然吐出两个字。

没想到,齐彻这次却老老实实跪下,红袍展开,露出两条修长的腿。

往常都是要我打得他站不住了才肯跪。

“把衣服脱了。”

他垂着,长发遮住面容,我看不清他的神

他默了默,伸手去解腰带,双手带着忍不住的颤抖。

一层层衣衫落下,露出了雪白流畅的身躯。

每一寸肌肤都露在冷空气中,激得他有些轻颤。

我微微挑眉:“知道错了?”

齐彻的声音有些哑:“我没错。”

“没错?那为何这次如此听话?”

他的似乎更低了一点,却没有回话。

我走至他面前,用鞭子抬起他的下:“我再问你一遍,认不认错?”

“我说了,我没错。”他被迫抬起脸,固执的眸中似乎有簇簇火光。

“执迷不悟。”我轻叹一声。

下一秒,“啪”的一声脆响,一道鞭痕立马跃然于如玉的肌肤上。

他闷哼一声,死死咬着牙也不肯发出声音。

几鞭子下来,他都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明明痛得双目发红,咬得嘴唇了皮,也没有掉一滴眼泪、求一句饶。

不见,骨气倒长了不少。

我一把将他拉起,推至檀木案几上。

冰冷的案几与滚烫红肿的体紧紧贴在一起,刺得他身子抖了抖。

“疼么?疼就认错。”

我的指尖一下下在他背上的伤上轻轻划过,带起一阵细微的痒意和刺痛。

他咬住嘴唇,眼中有泪花闪动,脆闭上了眼。

我丢下鞭子,一只手将他按在案几上,另一只手去拿笔蘸墨。

墨迹在伤痕错的背上晕开,湿润的毛笔一笔一划在细腻的皮囊上抖开。

“我写的什么?念。”我笔下一刻不停。

“夫帝王之策,在于道……”

他的声音抖得厉害,断断续续的,碎不堪。

“万术不如一道,万法不如一心……”

他的声音里带着颤栗,快意的颤栗。

冰凉的毛笔在灼热得快要烧起来的背上铺开,轻柔的落笔与方才狠厉的鞭伤重迭在一起。

我知道他是舒服的。

上半身的背已经写满了字,我用指尖勾住他的亵裤缓缓往下拉,露出一条隐密而优美的沟线,似乎指引着朝更幽的地方去探索。

“不要……”他立马抓住我的手,声音已经有些失魂落魄到模糊不清。

“不能……不能再往下了……”

我没有理会他,按住了他脊椎尾那处凹陷下去的地方,缓缓捻.揉着。

“唔……”他的身子剧烈抖动起来,唇间溢出艰难的轻喘。

“不能什么?”

不知何时,他已经流泪流得满脸通红,半眯着眼,微张着,失神的眉眼此时已经酡红一片,如飘云端,理智尽失。

他想要我放手,却只能无力地拨弄着我的手,急得声音里也忍不住带上了哭腔。

“你说他乖巧懂事,颇顺你心……”

我手下一顿。<s>发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s>

什么意思?

“所以呢?”我的手继续在他腰间揉弄。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贴着桌子一起一伏,他伸手去扯我的衣袖,捉住我的手腕,慢慢爬上手臂,骨节分明的大手熨帖在我袖中的手臂上,像在留恋不舍般轻柔地摩挲着。

“那我呢……”

他的声音很低很轻

,但足够我听清了。

“方才那劲哪去了?如今才知道要听话了?”

他垂下眼眸,通红的鼻尖耸动,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更显委屈。

“我只是气,气你之前那样对我,突然又说走就走,药也没上完,几天都不来看我一眼……”

我嗤笑一声:“有婉容郡主陪着你,我一个外什么手?”

此话一出,齐彻就清醒了几分,皱了皱眉,挣扎着想要起身。

“趴好。”我按住他:“我让你起来了吗?”

看见他听见婉容时的那个神色,我就忍不住心中嗤笑。

亵裤拉下数寸,露出一小片细腻的雪白。

“别……”他紧紧揪着裤带,耳根和脖子红得要滴血。

我用毛笔蘸了蘸案几上的红泥,俯身在他后腰下的那条浅沟处作画。

“唔啊……”他按耐不住,叫出声来,随即脸一红,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只能听到他急促的喘息。

殷红落于白皙的软之上,满眼的迷欲。

“你的书法是我教的,你的每一笔每一划我都熟记于心,你明知我能看出来,却还是要婉容郡主帮你抄写,殿下,你这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谁?”

我落下最后一笔,在那殷红上吹了吹。

齐彻的身子又抖了抖,他抬起迷离的双眸看了我一眼,眼中融着化不开的浓稠艳色。

“殿下,知道我喜欢听话的,就不要再弄些幼稚的把戏。毕竟在你心中,帝王策远比不上婉容郡主的万分之一,不是么?”

话落,我便转身离开。

剩下一室狼藉和四方秋风,将满室的艳香瞬间吹刮净。

……

待沈衾走后,齐彻才动了动僵硬的身躯,缓缓从桌上起身。

秋风从窗处灌,将他一身的滚烫吹了个半凉,脑子也逐渐清醒过来。

看着满地的衣衫和桌上洒出的墨迹红泥,他的脸又开始发烫。

他走至铜镜面前,将发拢至胸前,转过身看着自己的背后。

白皙光洁的背上写满了遒劲有力的字迹,与斑驳的鞭痕错在一起,每一个字他都烂熟于心,在她教第一遍帝王策时,他就已经记住了。

再往下,是一朵红莲,印在隐密的尾椎私处,像是盛放的熊熊业火蚕食着他的身躯。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个地方。

随即指尖就如同被烫着一般

猛地缩回。

他轻叹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

只有涨红的耳尖,出卖了他此时难以自抑的动。

待他系好衣带时,寒蝉进来了。

她看着面前这一室的杂和齐彻红肿的眼眶,一边替他收拾东西,一边无奈叹道:“小殿下,你也不要怪大,今之事,是你太过分了。”

“帝王策怎么能随意拿给他看?你可知当年大为了得到这东西吃了多少苦。”

齐彻一怔。

“当年大年纪尚小,只为在陛下宫中偷看一眼这册子,被打了几十鞭子,那可不是像你身上这般不伤及骨的伤,那都是鞭鞭见血,身上没有一处好。”

“现在偶有旧伤复发的时候,大都疼得整宿睡不着。”

齐彻沉默了,半晌说不出来一个字。

“今陆将军一来,便轻而易举将婉容郡主带走了。你以为是大不想治她的罪?是大根本就动不了手。”

“如今国运飘摇,陛下病膏肓,陆将军手握重权,再不是大能只手遮天的子了,现在她已是陷困局之中。”

齐彻的衣袖被风吹得纷起舞,他目送着寒蝉走出一道道宫门。

脑子里回着她经过庭中那个秋千时留下的一句话。

“属下记得这个秋千是你十二岁那年,大命木匠给你造的,光似箭啊,一转眼你就长大了。”

“这秋千也早已易主了。”

第六章:夜梦

齐彻夜里在浴池中泡了半个时辰才起身,背上那些墨字是洗净了,可那朵红莲却跟刻在上一样怎么搓也搓不掉。

本想睡前再练一副字帖,可他坐在案前满脑子都是今天那副凌的场面。

“殿下,墨晕开了……”

身旁的小太监看他握着笔走神,笔尖在雪白的宣纸上洇开一大团墨迹也不知,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齐彻恍然回神,看着纸上的墨水,思绪一下绵延到多年前那个泛黄的旧中。

“殿下,手要直,心要静……”

那个用戒尺在他的手臂上敲敲打打,好让生厌。

“先生,帝王策这么多字,你是怎么背下来的啊?”

彼时他看见那本策论就一个两个大,倒在桌上愁眉苦脸地问她。

她用折扇掩住嘴角的一抹淡笑,俯下身来,握住他的手,垂下的发丝落在他的手臂上,又凉又痒,鼻尖萦绕着她身

上的冷香。

“有些东西,我想忘,也忘不了。”

她的手骨匀亭,轻柔的动作中带着下笔的决绝。

她在耳边一字一句地解释文章的意思,言语中透着运筹帷幄的淡然和决胜千里的傲气,一时间,纸页上的那些方块字也生动起来。

最后一笔落下,她起身看着案上的白纸黑字,摇扇笑称道。

“殿下之字,有帝王之风。”

他当时满心欢喜,只在心里偷笑两声。

“先生亲手教的,自然是最好的。”

“啧,”齐彻回过神来,一把将笔仍在桌上,烦躁地皱了皱眉:“不写了,睡觉。”

后半夜他沉沉睡去,迷迷糊糊间似乎闻到那熟悉的冷香。

他这是怎么了?竟然魔怔到如此地步?

“还要往下吗?”

耳边一句吐息声唤回了他的思绪,他发现自己此时又赤身躺在案几上,一只手正压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在他的腰尾处游离。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回答我。”

那只手按住了腰窝处的软,轻轻一扯,似乎在警告他的走神。

“唔……”他的腿忍不住抖了抖。

“要,我要……”他的脑子烧得一塌糊涂,四肢软成一滩水,终是忍不住颤声道。

那只手伸出一根手指,沿着部两瓣软间的缝隙缓缓下移,又在小腹上轻轻擦过,却始终若即若离,缓缓搔动着,再不肯一寸,勾得他快要疯了。

俯下身子来,嘴唇擦过他的耳垂,一张一合,热气洒在他的耳边:“要什么?”

他的双眼无神的游离着,只能看见一抹白皙下颚和红唇在烛光中晃,周遭的一切都仿佛静止,只有在腰上慢慢捻磨的玉指一下一下挑逗着他脆弱的神经。

“要你……”他的呼吸很急促,眉紧紧皱起,眼尾和脸颊红一片,半阖的眼眸中似含了一泓水波。

“我是谁?”身后的似乎笑了一下,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下,好整以暇等着他的回答。

柔软手指的突然抽离让他更加心痒难耐,身上的火热得不到舒展,身下的胀痛每时每刻都在摧折他的心智。

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他的眼角溢出一滴热泪,随即带着哽咽和颤抖的乞求声响起。

“先生,你是先生,帮帮我,我涨得好疼……”

他终于溃不成军,只堪堪盖着一层布的瘦腰腹晃了晃,祈盼着她的

拯救。

一声轻笑落地。

终于,那根手指他的缝处,从上到下,里里外外,厮磨、抠挖着每一寸软

“啊……”他的脊背一下弓起,像把拉满弦的弯弓。

另一双冰凉的玉手顺着他的腰腹往下,伸进他的亵裤里,慢慢往下滑去,拨弄戏耍着他的耻毛。

急促的轻喘声接连不断,难耐的呻吟勾心魄。

正待他胀痛到快要炸开时,那双手一下握住了他的玉根,用指尖在满青筋的上来回划拉,惹得他几乎要被这酸胀和欲求淹没。

他伸手抓住她挑弄的手,握着她的细腕上下耸动着,碎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嗯啊……先生,弟子要、要死了……”

呻吟一声比一声长,一声比一声放

轻柔的吐息就在耳畔,待他回过去,失神地想吻上那抹勾的柔软时,身下的手却突然加速抽动起来。

“嗯哼……啊……太快了,要到了……”

一声畅快的吟叫声伴随着浓浊的白涌而出,落下了一室靡。

风乍起,吹得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透过帘子送进来一丝寒意,激得齐彻猛地睁开了眼。

看着眼前的一室寂寥夜色和跨间的一湿。

齐彻呆愣过后,用被子绝望地盖住自己滚烫的脸颊。

他都了些什么啊?

竟然会梦到那个老,还把自己弄成这幅湿透了的恶心模样……

第七章

清晨,我如约到了宫中的抚兰苑。

陆长麟同我约在此处,说要替婉容郡主向我赔礼道歉。

正好借此机会,探探他为何突然回京。

已是秋,这园中的花叶开得有些衰败,不似当年韶光盛景。

上一次来这里,好像还是很多年前。

当时是齐彻要同婉容到此来嬉戏,任旁如何阻拦都拦不住。

谁都知道这里是宫中禁地,陛下明令禁止,无论是谁都不许踏一步。

传言是说陛下将什么机关要密藏于此处,其实,把这里封起来不过是因为一个

已故的皇后,齐彻的生母。

——崔淮,小字抚兰。

崔皇后是个温柔的,虽然我只与她见过数面。齐彻五岁那年她就因病逝世,陛下将自己关在房中几天几夜,消瘦得不成样,此后大变。

转眼又是一年,一次偶然间陛下经过抚兰苑,驻足良久,最后留下一句话。

“烧了吧。”

这园中奇花异众多,烧了实在殄天物,左公公废了好一番舌也没扭转他的心意,最后实在没辙了才说:“皇后娘娘生前最喜欢的就是那苑中的玉兰花了。”

这才将它留了下来。

当然如今陛下病重,自然再顾不得这园子。

当年婉容不知道从哪听来的,偏要去抚兰苑中摘驻颜花,磨得齐彻同她一起去。

齐彻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过那会儿正好赶上他同陛下闹别扭,心里便总想着气他,于是便同意带着她去了。

我没拦他。

最后陛下大发雷霆,说要打他一百鞭,最后却突然改变主意只打了他二十鞭。

诏狱司的下手不轻,叫他躺了半个月。

而剩下的八十鞭。

由我替他受完。

陛下责我身为师长,却对学生缺乏管教,叫他好好看着我是怎样挨罚的。

我知道陛下并不在意罚不罚我,他只是要齐彻明白,他的身上担着的不只是他自己的安危。

这也是为什么我当初没拦他。

当时我被打得浑身鲜血淋漓,眼前一片昏花,跪都跪不住,只是在被汗水血水模糊的视线中看见齐彻在一旁又吼又是哭。

婉容郡主虽没挨罚,在一边看见我那副模样也是吓得小脸煞白。

陛下当然也是做给她看的,或者说,做给陆长麟看的。

婉容郡主从小聪慧,怎会不知道擅自踏禁地会有何后果,此番不过是冒险去讨陆长麟的欢心罢了。

陆长麟那年正值生辰,同婉容提起这园子里的驻颜花,说什么若是能摘来供奉在已故的母亲面前,也算是全了他的心愿了。

他早就想打听这个园子里到底藏了什么机密了,只是这次借了婉容的手。

对这个妹妹,他倒是真的舍得。

风动一霎,不远处送来一阵幽香,打眼一看,才发觉园子处几树红梅开得正盛,随风摇曳时像天边的红霞一般翻滚起来。

我忽然就想起来,当年齐彻硬闯园,穿过一簇簇红梅时回看向我的那一双眉眼。

“沈大,久等。”

突来的声音唤回了我的思绪,我回过身,看见陆长麟正弯腰抱拳,面上略显歉意。

的他换了便服,色衣裳裹着修长高大的身躯,显得冷

峻而肃穆,与这芬芳潋滟的花苑有些不衬。

“无妨,是我提前到了。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

陆长麟环顾园子四周,摇笑了笑:“我记得,上次来这里,也是因为家妹的无理取闹,害得大吃了不少苦,加上这次,我一并向大道歉。”

“不求大原谅,只求大……”他话语一顿。

“什么?”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很快又移开,玩笑似的说:“罚我即可,不要怪罪婉容。”

我笑了:“陆将军在战场上千万都无法近身,如今却甘愿让我责罚,且不说你是真心还是假意,我定是舍不得的,毕竟大将军还要为我朝抵御外敌,开疆拓土。”

“是真心的。”他立马回道,目光微垂着,音色有些沙哑。

我微微一怔,失笑道:“陆将军有此诚心,不枉陛下一直以来对你的器重,陆老将军若在天有灵,必然欣慰至极。”

陆老将军是前朝忠臣,一辈子黄沙金甲。

可惜先帝疑心过重,对陆家处处打压,陆老将军又是一根筋,宁死不反,最终被诬陷惨死。

直到临了了,留下的最后一句遗言也是要陆家后代守住一疆一土,誓死效忠君主。

陆长麟的眸光黯了黯,良久才回道。

“父亲一定会理解我做的一切的。”

就是不知,到陆长麟这里,那字字铿锵的夙愿能否实现。

“此番来赔罪,我还带了些赔礼来,还望大不要嫌弃。”陆长麟话语一转,招了招手让把东西抬上来。

“我记得你从前很喜欢……喝酒。”

几位侍从将一坛硕大的酒抬了上来,陆长麟伸手揭开了一丝封在坛的红布。

浓烈馥郁的酒香瞬间就涌了上来,蔓延到鼻腔,一时间仿佛将我带去了大漠戈壁,望见一悬于千里黄沙之上。

“好酒!”我眼前一亮,由衷赞叹道。

“这是西域一种特有的酒,名叫‘金’,意思是永不落下的太阳。上次出征西域,第一次喝到这种酒,我便想到大一定会喜欢。”

我靠近坛,沉醉地嗅了嗅四溢的醇香。

“不过这酒烈得很,大可莫要贪杯。”

顶上传来了陆长麟带笑的声音。

我起身,看着他,微微一笑:“这赔礼未免也太过丰厚,若是下次我犯了错,可没有如此大礼赔给将军。”

“倒也无妨,若

是大真的犯了错,陪我喝完这坛酒便是。”

“说来说去,怎么都是我占了便宜?”

“可我倒是觉得是我占了便宜。”

……

谈声与笑声在园中接连不断,笑语过后,临近分别时,我想了想,还是叫住了他。

他回过,逆着一园春光。

“陆将军,你是个聪明,婉容郡主也是,有些事,明知不可为便不要逆天而为。”

陆长麟微微垂下,墨发在脑后飞扬,低沉的声音在微风中响起。

“大谬赞了,臣一向愚笨不堪。”

第八章

“看够了吗?”我微微偏,淡淡道。

一阵细碎声响过后,一个从树后走了出来。

我转过身对上他的眼眸。

还是那颗梅树下,红梅映着白墙开得艳丽,从冷寂的宫檐翘角中透出一滚烫。

还是那抹熟悉的眉眼,只是这眼里多了几分复杂的绪。

“我去找你,他们说你来这里了。”

他一下移开目光,看向别处。

“所以你就在后面偷听?”我笑了笑:“殿下,臣是不是教过你,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若是换了个,抚兰苑这几的花肥便不用愁了。”

“……我不是故意的。”齐彻低声道。

“再说,我不来,还不知道原来先生与陆将军的感这么好。”他嘀咕了一句。

我突然轻笑一声。

“笑什么?你……”他有些急了,抬看了我一眼。

我嘴角的笑容并未收回,自然而轻松地扬着。

好久没这么笑过了。

不带一丝嘲讽、发自内心的笑。

他似乎有些怔住了,半天也没说出后面那句话。

看我仍好整以暇看着他,才咳了一声,说道:“我来找你是想说,昨的事,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总之……就、就是,”他磕磕说着,攥紧了手,又放开:“只要你不刻意刁难容容,还是很、很好的……”

我的笑容一顿。

他没听见我回话,继续说:“容容与我自小一起长大,小时候被父皇打了,是她给我擦药,我想吃果子,是她爬上树给我摘,还刮了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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