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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遗芳尽牝】(11-15)

作者:中谷姫乃

第十一回:重楼觅姊思旧,拥香骤起恨君东

董青山甫一接到姐姐董巧巧的召唤,立时便将帮派中那些打打杀杀、争抢地盘的腌臜事抛诸脑后,心尖儿上仿佛被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着,马不停蹄地直奔那进斗金、宾客盈门的“食为仙”酒楼而去。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ōm

望着这栋在姐姐巧手持下愈发金碧辉煌、流如织的产业,董青山胸中那子得意劲儿便如那玄武湖的春,汹涌澎湃,几乎要溢将出来。

里那流水账上滚动的银钱,叮当作响,真真是进斗金,晃得眼晕心热。

“未遇见林大哥之前,我董家不过是这金陵城里挣扎求存的蝼蚁,何曾想过能有今这般泼天的富贵气象?”

董青山心中暗忖,粗布短衫下壮的身躯因激动而微微绷紧。

他笃信,只要死心塌地跟着林晚荣——这位他心底早已认作“姐夫”的神通物——混迹,董家定能在这金陵城牢牢扎下根来,占得一席之地,甚至……更多!

这念一起,他胯下那孽根便似有所感应,在粗布裤裆里不安分地跳动了一下。

他昂首阔步,踏进食为仙那气派非凡的门槛。

迎客的伙计皆是机灵,岂会不识这位东家姐姐的亲弟弟、帮派里说一不二的小爷?自是满脸堆笑,躬身相迎,不敢有半分阻拦。

董青山愈发得意,那腰杆挺得笔直,仿佛这满楼的富贵荣光皆因他而生,大摇大摆地便往楼上行去。

心中对林晚荣的佩服,此刻也掺杂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酸涩与占有欲。

“林大哥……姐夫……当真是好手段!”

他目光扫过一楼大堂。只见桌椅摆放得错落有致,暗合某种玄机,空气中弥漫着上等木料与酒菜混合的幽香,沁心脾。

这一层专供寻常食客,却被林晚荣以“现代”之名,划分出不同区域,高低搭配,疏密相间。虽是攒动,却丝毫不显杂,反有一种别样的韵律感。

厅堂上方,横七竖八地拉着各色彩绸小旗,鲜艳夺目,每隔不远,便有六道巨大的鎏金烛台自穹顶悬垂而下,烛火煌煌,映照得满堂生辉,端的是既热闹又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靡奢华。

二楼格局与一楼相仿,只是座位更为宽敞舒适,中央赫然搭着一个丈许见方的台子。

此刻,一个身段妖娆、眉眼含春的正咿咿呀

呀地唱着撩的小曲儿,嗓音甜腻,眼波流转间勾魂摄魄。

台下那些衣着光鲜的豪客们,早已被撩拨得面红耳赤,忘形地拍案叫好,更有甚者,直接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大把的铜钱银角,雨点般掷向台上,中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小骚蹄子,唱得好!再些!爷重重有赏!”

“扭起来!让爷看看你那水蛇腰!”

媚眼如丝,腰肢款摆,越发卖力,引得满堂喝彩如雷。

董青山看得心火起,胯下那物事又硬了几分,但他强自按捺,只觉这些庸脂俗,如何比得上自家姐姐那冰肌玉骨、销魂蚀骨的滋味?当下不再流连,径直往三楼而去。

三楼则被隔成一间间独立的雅室,雕梁画栋,极尽巧。最妙的是每间雅室门上,皆以烫金朱砂题着四字雅名:“梅兰轩”、“腾龙阁”、“似水流年”、“四季发财”、“地福和”……字字珠玑,富贵

行走其间,董青山只觉自己那粗鄙的腰杆也无形中挺拔了几分,一子“”的豪气油然而生。

他脚步不停,再往上行,四楼处,四个斗大的鎏金大字映眼帘——“富贵才华”!

这一层仅隔成两间极为阔大的静室,皆直面烟波浩渺的玄武湖,推窗远眺,湖光山色,画舫游船,尽收眼底,端的是风景如画,心旷神怡。

室内陈设却与下层的喧嚣奢靡截然不同,一派清雅高致,恍若文雅士的书斋。紫檀书案,文房四宝,临窗处一架古琴,更添几分出尘之意。

寻常时,这三楼以上便有专把守,等闲宾客不得擅

四楼其中一间,便是姐姐董巧巧处理账目、发号施令的所在。至于那五楼……董青山虽未独自上去过,却曾与姐姐“一同”领略过那云端极乐。

念及此处,董青山腹下那邪火“腾”地一下烧得更旺,眼前仿佛又浮现出那蚀骨销魂的一幕:

那五楼之上,四围仅以轻纱雕镂略作遮掩,推开所有轩窗,浩湖风穿堂而过,立其间,飘飘然如凌波踏虚,羽化登仙。

就在不久之前,他便是在那“天上宫阙”之中,一边俯瞰着楼下熙攘的街市、如织的游,以及玄武湖上那星罗棋布、笙歌隐隐的华丽船舫;

一边让姐姐董巧巧那双欺霜赛雪的柔荑紧紧抓住冰冷的雕花栏杆,他则一手提起姐姐一条滑腻修长的玉腿,让她一只赤的玲珑玉足颤巍巍地踩在温润光洁的紫檀地板上,另一只手死死箍住姐姐

那丰腴如蜜桃、弹十足的雪,将自己那早已怒涨如铁、青筋虬结的粗壮阳根,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翕张吐露的牝户,腰身猛地一沉,狠狠贯那紧窄湿滑的销魂秘径处!

“啊——!”

姐姐那一声猝不及防、又痛又爽的娇啼,混合着湖风的清凉与他阳物时那“噗滋”一声靡水响,至今仍在他耳畔回

他当时便如发了狂的野兽,双手死死掐住姐姐那弹,腰胯大开大合,用尽全身力气疯狂地冲撞捣杵!

每一次,都恨不得将两颗沉甸甸的子孙袋也一并塞进那紧致滚烫的壶之中!

姐姐的娇躯被他撞得如同狂风中的柳枝,胸前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玉兔更是抛甩出惊心动魄的,樱红的珠在风中硬挺如石。她螓首高昂,秀发凌中发出断断续续、似泣似吟的呜咽:

“齁齁……青……青山……轻些……要……要被你……捣穿了……唔齁齁齁……!”

那湖风裹挟着楼下隐约的市声,吹拂着他赤汗湿的雄壮身躯,非但未能消减半分欲火,反将那禁忌的背德快感与征服亲姐的兽刺激,放大了千百倍!

那滋味,当真是欲仙欲死,蚀骨销魂,远胜世间一切醇酒!

“哼!”回忆至此,董青山鼻腔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冷哼,方才对林晚荣的敬佩瞬间被一强烈的愤懑取代。

“林大哥……姐夫?好一个姐夫!整里泡在萧家那富贵温柔乡,与那萧家小姐、还有那个姓秦的狐媚子厮混,将我姐这般如花似玉、温婉可的妙儿丢在这偌大的酒楼里,累得心力瘁,独守空闺!十天半月才来敷衍一次,这算哪门子姐夫?”

他心中怨毒地想道,“我董青山为了你林大哥的‘大业’,连自己最心的姐姐都忍着少碰了,整扑在那些刀舔血的帮派事务上,你倒好,自己逍遥快活!莫非真把我董家姐弟当作替你赚钱守业的下才不成?”

原来,在未攀上林晚荣这棵大树之前,董青山年少气盛,血气方刚,没少在外惹是生非,结些狐朋狗友。

姐姐董巧巧为了拴住这董家唯一的独苗,不让他彻底学坏堕歧途,竟不惜以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为枷锁,用那销魂蚀骨的温柔乡来束缚他。

董青山初尝禁果,又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美艳温婉的亲姐,如何能抵挡?

自然是甘之如饴,食髓知味,对姐姐的话言听计从。

能不听么?姐姐那具丰腴雪白

、柔若无骨的胴体,那紧窄湿滑、吞吐吸吮的蜜,那婉转承欢、欲拒还迎的娇吟,早已成了他无法戒除的毒药!

那时的他,真真是拉着姐姐,也做,夜也做,无休无止地索求。

里,瞒着老父,在湿的柴房垛上,他大喇喇地岔开双腿,掏出那根早已昂然怒挺、紫红硕大的阳物,命令姐姐跪伏在他胯间,用那樱桃般小巧红润的檀,生涩而羞怯地舔弄吞吐他那粗长狰狞的孽根。

姐姐那温软湿滑的小舌,怯生生地扫过敏感的棱沟,贝齿偶尔不经意地轻刮,都刺激得他浑身战栗。

最终,他低吼一声,大手死死按住姐姐的螓首,将一浓稠滚烫、腥气扑鼻的阳,如同排泄污秽般,尽数进姐姐的喉咙处!

看着姐姐蹙着黛眉,喉艰难地滚动,被迫将那些白浊的子孙浆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去,他心中那扭曲的占有欲和背德的快感便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到了夜晚,待老父沉沉睡去,他便拉着姐姐溜到院中那棵老槐树下。借着朦胧月色,让姐姐双手撑住粗糙的树,他则站在姐姐身后,大手贪婪地揉捏着姐姐那两瓣浑圆挺翘、弹的雪,感受着那滑腻肌肤在掌下颤动的美妙触感。

然后,他撩起姐姐的裙裾,扯下那早已被濡湿的亵裤,将自己那根早已坚硬如铁、青筋突的阳物,对准那在月光下泛着水光、微微翕张的缝,腰身一挺,便狠狠贯那紧致滚烫的处!

伴随着姐姐压抑的娇呼和夜晚的虫鸣,他如同不知疲倦的夯桩机器,疯狂地挺动腰胯,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啪啪”响,将那丰腴的撞得涟漪阵阵!

那粗壮的阳根在紧窄湿滑的膣道内横冲直撞,刮蹭着每一寸敏感娇壁,直捣得姐姐花心颤,蜜汁横流,娇躯如同风中落叶般簌簌发抖,中发出断断续续、似泣似吟的呜咽:

“齁齁……好……好……青山……慢……慢些……唔齁齁齁……要……要被弟弟……捣烂了……噫噫噫——!”

正是靠着姐姐这具销魂蚀骨的体“管教”,他才生生远离了那些狐朋狗友,未曾彻底“学坏”。这份“功劳”,姐姐当真是居功至伟!

后来,神通广大的林晚荣出现,与姐姐越走越近,董青山心中也曾酸涩难当,甚至一度生出“忍痛割”,成全姐姐与林大哥的念。哪曾想,这位林大哥竟一扎进萧府,甘愿去做那低三下四的家丁,将姐姐和这偌大的产业抛在脑后,十天半

月才来露一次面!

这可把董青山气炸了肺!

敬佩归敬佩,但血脉相连的家,尤其是待他如此“恩重如山”、用体“抚慰”他多年的亲姐姐,在他心中自然比林三亲近万倍!

虽说董家门第万万比不上萧府,男三妻四妾也是常理,但林大哥这般行径,也忒不地道!

让姐姐为他辛苦持生意,累得形销骨立,自己却在萧府左拥右抱,风流快活,许久才来“临幸”姐姐一次。

这感觉,活脱脱是将他董家姐弟当成了替他林三赚钱守业的仆下

董青山强行压下心翻涌的怨毒与胯下灼热的胀痛,脸上堆起惯常的憨厚笑容,推开了姐姐所在雅间的房门。

“姐,你唤我来,可有什么要紧事吩咐?”

他大喇喇地一坐在方桌旁的紫檀木椅上,目光却如同带着钩子,贪婪地扫视着姐姐那玲珑有致的侧影。

只见姐姐董巧巧正端坐书案之后,身着一袭剪裁合体的翠色织锦长裙,愈发衬得她肌肤胜雪,身段婀娜。

她手持一支紫毫,正凝神翻阅着厚厚的账本,玉指纤纤,拨弄着算盘珠,计算着收支盈亏。

那专注的神,微蹙的黛眉,轻抿的樱唇,在董青山眼中,无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听到动静,董巧巧抬起螓首,见是弟弟青山,忙放下毛笔,合上账本,一双剪水秋瞳似嗔似喜地白了董青山一眼,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

“怎么?没有事,姐姐就不能唤你来了?”

她嗓音柔媚,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和幽怨,听在董青山耳中,如同羽毛搔刮心尖,胯下那物事瞬间又胀大了一圈,几乎要将粗布裤裆顶

“哪有的事,姐!”

董青山忙不迭地讨好道,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黏在姐姐那截从翠色衣领中露出的、白腻如脂的脖颈上,喉结滚动了一下:

“帮里……帮里不是还有些杂务要处理嘛。对了,姐夫……林大哥这半月可曾来过?”

他故意问道,目光紧紧锁住姐姐的脸庞。

果然,闻言,董巧巧明媚的娇靥瞬间黯淡下来,一抹难以掩饰的失落与幽怨浮上眉梢,贝齿轻轻咬住了下唇。

这神落在董青山眼中,非但没有激起他的同,反而像是一把火,点燃了他心中那团名为“占有”的邪火,同时也对林晚荣的怨愤更了一层。

“哼!姐夫?好一个姐夫!让我姐这般天仙似的儿独守空

房,眼地盼着他来!若非我实在‘看不过眼’,寻着机会‘滋润’了姐姐几次,泄了她心那团欲火,我姐岂不是要被这相思和寂寞活活熬?”

董青山心中恶狠狠地想着,目光愈发炽热地扫过姐姐那因幽怨而更显楚楚动的脸庞,最终停留在她那两片淡色的、如同初绽樱花瓣般的柔唇上。这双唇,也曾无数次包裹吞吐过他粗壮的阳根,如同姐夫林晚荣一样,品尝过姐姐檀侍奉的销魂滋味!

而且,姐夫也同他一样享用了姐姐!这念一起,董青山只觉得一难以言喻的妒火混合着强烈的冲动,如同岩浆般在体内奔涌,几乎要将他理智的堤坝彻底冲垮!

董巧巧似乎并未察觉弟弟眼中那几乎要噬的欲火,或者说,即便察觉了,她也早已习惯,甚至……默许。

她轻叹一声,柔如春葱的玉手伸过来,捉住了董青山的手腕,指尖传来的微凉滑腻触感,让董青山浑身一颤。

“你呀,少去掺和那些打打杀杀的事。”董巧巧黛眉微蹙,又开始了那老生常谈的叮嘱,语气中满是担忧:

“我们董家可就你这一根独苗,若是……若是出了什么闪失,你叫姐姐……叫爹爹如何是好?”

她说着,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仿佛生怕一松手,弟弟就会消失在那刀光剑影之中。

“姐,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董青山满不在乎地挥了挥另一只大手,目光却依旧贪婪地逡巡在姐姐起伏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上:

“我又不亲自下场跟拼命,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管管下面的,能有什么危险?”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示,“况且……姐夫那边,也需要我帮他打理些‘外面’的事呢。”

中的“外面”,自然是指那些见不得光的帮派势力。

说话间,他的目光再次不受控制地瞥向姐姐那微微敞开的衣襟领,仿佛能透过那层薄薄的翠色织锦,看到里面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玉峰,以及顶端那两粒因他灼热目光而悄然挺立的樱红珠。

想到自己那根粗壮的阳物也曾无数次在这对丰间抽磨蹭,将浓稠的白浆在那滑腻的沟和嫣红的尖上,而姐夫林晚荣……也和他一样享用过姐姐这具销魂的体!

这念如同毒蛇噬心,让他胯下的孽根瞬间坚硬如铁,将粗布短裤顶起一个极其夸张、几乎要布而出的巨大帐篷!

董巧巧似乎终于察觉到了弟弟那毫不

掩饰的、充满侵略的目光,以及他裤裆处那令心惊跳的凸起。

她俏脸飞起两朵红云,却没有如寻常子般羞怒呵斥,只是微微侧了侧身,避开了那灼的视线,低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影,更添几分我见犹怜的媚态。

“你……你总是这般搪塞姐姐……”

她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无奈,忽然像是下定了决心,抬起水汪汪的眸子,直视着董青山,那眼神中竟带着几分豁出去的媚意:

“姐姐……姐姐替你寻个正经家的好姑娘,让你收收心,成了家,自然就稳重了,也省得姐姐整为你提心吊胆。<var>m?ltxsfb.com.com</var>”

这“终极武器”一出,董巧巧的脸颊更是红得如同熟透的樱桃。

“不行!”

董青山闻言,如同被踩了尾的猫,猛地站起身,声音也拔高了几分:

“那些庸脂俗,木疙瘩似的,哪能跟姐你比?又蠢又笨,连给姐提鞋都不配!我要找……也得找个跟姐你一模一样的!不,这世上就没有第二个能比得上姐的!”

他这话说得斩钉截铁,目光灼灼地盯着董巧巧,那赤的占有欲几乎要溢出来。

“呀!你……你胡说什么!”

董巧巧被他这大胆露骨的话语惊得花容失色,一颗芳心如同小鹿撞,慌忙伸出那只柔若无骨的削葱玉手,一把捂住了董青山的嘴,手处只觉弟弟的嘴唇滚烫,出的气息更是灼热如火。

“小声些!莫要让外面的下听了去,平白惹误会!”

她急急地低声道,俏脸已是红霞密布,连那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诱色。

董青山只觉得姐姐那柔微凉的指尖按在自己唇上,一混合着淡淡墨香与子体香的幽甜气息钻鼻端。他哪里还按捺得住?

几乎是本能地,他伸出那粗糙湿热的舌,在姐姐那柔的掌心用力地、充满色意味地舔了一

舌尖清晰地感受到姐姐掌心细腻的纹理和微微的颤抖。

“啊!”

董巧巧如同被火烫到一般,惊呼一声,猛地将手缩了回去,那受惊的模样,活像一只误陷阱的小白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翠色衣襟下那对丰盈的玉峰也随之起诱的波

“没事的,姐!”

董青山看着姐姐这副娇羞无限、欲拒还迎的模样,胯下那孽根更是胀痛得几乎要炸,他强忍着扑上去的冲动,声

音沙哑地解释道:

“这层楼没有宾客,下也被严令禁止上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向前近一步,那顶起的巨大帐篷几乎要碰到姐姐的裙摆。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ōm

董巧巧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扫过弟弟那骇的裤裆,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俏脸更是红得滴血。

董青山看着姐姐那水光潋滟的眸子,那微微翕张、吐气如兰的樱唇,一个极其亵的念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来,他几乎是脱而出,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兴奋和探究:

“姐……姐夫……他……他有没有让你……让你替他含过?就像……就像你替我那样?”

他问得极其露骨,目光死死锁住姐姐的嘴唇,仿佛要穿透那两片柔的唇瓣,看到姐夫那根东西在里面进出的景象。

“没……没有……”

董巧巧闻言,娇躯猛地一颤,螓首垂得更低,几乎要埋进那高耸的胸脯里,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浓重的羞意:

“我……我们……拢共也没……没做过几次……”

这极其私密、甚至带着羞辱意味的问题,竟没有引起她丝毫的怒意或斥责,反而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身体里某种隐秘的开关。

她抬起水汪汪、仿佛蒙着一层春雾的眸子,飞快地瞥了董青山那几乎要裂的裤裆一眼,又迅速低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怯生生地、带着某种心照不宣的邀请问道:

“你……你是不是……又想要了……?”

第十二回:雌户啖茎吞武艺,花心吐露泄香功

这句话,如同点燃了炸药桶的引信!

董青山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嘣”地一声彻底断裂!

他低吼一声,如同饿虎扑食,猛地伸出粗壮有力的手臂,一把捉住姐姐那纤细滑腻的皓腕,用力一拉!

董巧巧“嘤咛”一声,娇躯便如同没有重量般,被他轻易地拖进了怀里,侧身坐在了他两条因兴奋而紧紧并拢、肌虬结的大腿上!

顿时,一混合着子幽香和男子浓烈体味的温热气息将董巧巧包裹。

更让她娇躯酥软、心尖发颤的是,一根坚硬、滚烫、如同烧红铁棍般的巨物,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正死死地、充满压迫感地抵在她双腿之间那最敏感、最柔软的私密之处!

那灼热的温度,那惊的硬度和尺寸,即使隔着衣物,也清晰地传递过来,瞬间点燃了她

身体处压抑已久的欲火,一温热的蜜不受控制地从那幽谷处汩汩涌出,瞬间濡湿了薄薄的亵裤,甚至渗透了裙裾,在董青山的裤子上印下了一小片色的、带着靡气息的湿痕。

“咦……”

董巧巧象征地、飞快地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那眼神与其说是担忧,不如说是欲盖弥彰的邀请。

她非但没有丝毫挣扎反抗,反而如同藤蔓般,自然而然地伸出两条雪白滑腻的藕臂,环住了董青山粗壮的脖颈,将自己温软馨香的娇躯更紧密地贴了上去,螓首也微微后仰,露出那截天鹅般优雅、此刻却染上红的脖颈,一副任君采撷的柔顺模样。

董青山早已是欲火焚身,哪里还忍得住?

他一手霸道地从姐姐的腋下穿过,隔着那层薄薄的翠色织锦,准地攫住了姐姐胸前那团丰腴绵软、弹的玉峰!

五指如同铁钳般,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抓握,感受着那团温香软玉在掌中变幻出各种靡的形状,那粒早已硬挺如石的珠,隔着衣物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其倔强的凸起,硌着他的掌心,带来一阵阵销魂的刺激。

另一只手,则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直接捏住了姐姐那小巧致的下,强迫她抬起那张布满红霞、艳若桃李的俏脸。

“姐……”

董青山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他盯着姐姐那两片如同熟透樱桃般诱的唇瓣,眼中燃烧着赤的欲望:

“让我尝尝……”

他拇指的指腹,带着薄茧,粗鲁地摩挲着姐姐光滑的下颌,力道之大,几乎要留下红痕。

董巧巧被他捏着下,黛眉微蹙,似乎有些不适,但胸前那被粗揉捏带来的、混合着痛楚与酥麻的强烈快感,却让她中溢出一声难耐的娇吟。

她檀轻启,吐气如兰,带着一丝嗔怪,更多的却是撩的媚意:

“你……你这手法……好生轻浮……莫不是……莫不是背着我……偷偷去了那些下作的花坊……学了这些……这些下流手段来对付姐姐?”

她喘息着问道,胸前的玉兔在弟弟大手的蹂躏下,如同受惊的白鸽般剧烈起伏。

“姐!我发誓!绝对没有!”

董青山忙不迭地摇否认,目光灼灼地盯着姐姐的眼睛,语气斩钉截铁:

“那些千骑万压的残花败柳,一身骚臭,连姐你一根脚趾都比不上!她们也配?”

他一边说着,揉捏玉峰的大手更加用力,仿

佛要将那团软揉进自己身体里。

董巧巧闻言,眼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浓得化不开的春

她非但没有推开弟弟,反而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热,将自己那两片柔湿润、如同沾露花瓣般的樱唇,主动贴上了董青山那因欲望而微微裂的厚唇!

“唔……”

一声满足的叹息从两紧贴的唇瓣间溢出。

更让董青山血脉贲张的是,姐姐那灵巧湿滑、带着甜香的丁香小舌,竟主动地、如同小蛇般钻了出来,舌尖带着一种极其的技巧,在他紧闭的唇缝间急速地左右扭摆、挑逗、舔舐!

那湿滑温热的触感,那充满暗示的撩拨,瞬间点燃了董青山所有的兽

“唔!”

董青山低吼一声,如同被彻底激怒的雄兽,猛地张开大,吐出自己那粗糙宽厚、带着浓烈雄气息的大舌,如同捕获猎物般,狠狠地吸裹住姐姐那主动送上门来的、滑腻香软的丁香小舌!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而是用尽全身力气,如同婴儿吸吮汁般,疯狂地、贪婪地吮吸着姐姐中的香津蜜,发出“吧唧吧唧”、“啧啧”作响的、极其靡的唇舌缠之声!

那声音在寂静的雅间里回,充满了欲的黏腻感。

“唔……哼……齁……”

董巧巧被弟弟这狂野的吻弄得几乎窒息,鼻腔里发出断断续续、如同小兽呜咽般的闷哼。间那根隔着衣物依旧能感受到其惊硬度和热度的巨物,正随着弟弟粗重的呼吸而不断跳动,一下下顶撞着她最敏感的花心,每一次撞击都如同电流窜过,让她幽谷处那蜜泉更加汹涌地分泌出滑腻的,亵裤早已湿透,黏黏腻腻地贴在饱满的阜和微微张开的唇上,带来一阵阵空虚的瘙痒。

董青山彻底沉沦在这禁忌的唇舌欢之中,他忘地用自己粗粝的大舌,肆意地亵玩着姐姐那柔滑腻的香舌。

时而用舌尖如同打桩般,急速地左右碰撞姐姐的舌尖,每一次碰撞都带来一阵酥麻的战栗;

时而如同贪婪的饕餮,用力吸吮着姐姐中那甘甜的津,仿佛要将她整个都吸

时而又将自己中那带着浓烈雄气息的唾,如同渡送琼浆玉般,一地渡姐姐的中,强迫她吞咽下去,如同在宣示着某种隐秘的占有。

“唔……齁……齁齁……”

董巧巧的鼻息愈发急促滚烫,如同拉风箱般

出的热气灼烧着董青山的脸颊。她那张芙蓉俏脸早已红透,如同涂抹了最上等的胭脂,娇艳欲滴。

被弟弟这近乎窒息的狂吻弄得晕目眩,胸腔里的空气仿佛都被抽,她本能地开始挣扎,小巧的香舌用力地向外抵拒着弟弟那蛮横侵的粗舌,一双柔荑也无力地推搡着董青山那如同铁板般坚硬厚实的胸膛。

董青山感受到姐姐的推拒,这才恋恋不舍地、缓缓吐出那被自己吮吸得微微发麻的粗舌。

随着舌的分离,一道混合着两、黏稠晶亮的银丝被拉扯出来,在两唇间藕断丝连,最终“啪嗒”一声轻响,断裂开来,一部分滴落在董巧巧翠色的衣襟上,迅速洇开一小片色的水痕,另一部分则垂挂在董青山的嘴角,更添几分靡。

“哈……哈……”

董巧巧檀微张,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剧烈地喘息着,胸脯剧烈起伏,带动着那对被揉捏得有些发红的玉峰漾出诱波。她美眸迷离,水光潋滟,痴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弟弟,那眼神中充满了欲的迷雾和一种近乎母的纵容。

“姐……”

董青山的声音沙哑得如同锣,他火热的阳根依旧死死抵在姐姐湿透的胯间,那惊的硬度和热度,以及透过湿漉漉的裙裾传来的、姐姐蜜不断涌出的滑腻,让他无比清晰地知道姐姐此刻的状态。

“你下面……好像……湿透了……”

他毫不避讳地、带着一种下流的得意说道,甚至还故意挺了挺腰,让那根巨物在姐姐的敏感处重重碾磨了一下。

“嗯……”

董巧巧被他这直白的挑逗和动作刺激得娇躯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婉转的娇吟,她轻咬着自己那被吻得微微红肿的下唇,眼波流转,带着无尽的媚意,竟轻轻点了点,算是默认了弟弟这粗俗的指控。

那副含羞带怯、欲语还休的媚态,足以让任何男疯狂。

“姐夫……他可真不是个东西!”

董青山看着姐姐这副任君采撷的诱模样,想到林晚荣的“冷落”,心中那邪火夹杂着替姐姐“不值”的愤懑再次升腾,忍不住又埋怨了一句。

同时,他抱着姐姐的双臂猛地收紧,将她那温软馨香的娇躯更紧地贴向自己。

“姐……”

董青山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和浓浓的欲念,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姐姐那微微红肿、泛着水光的樱唇,又缓缓下移,扫过那高耸的胸脯,最终定格在她被长裙遮掩、却

早已湿透的私密之处。

“让我……舔舔……好不好?就像……就像以前在柴房那样……姐的滋味……弟弟想死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抱着董巧巧站起身,大步走到那张宽大的紫檀木方桌前,手臂用力,竟将姐姐整个娇躯托起,放在了那光滑冰凉的桌面上!

董巧巧闻言,俏脸更红,如同熟透的虾子,但身体却仿佛早已形成了条件反,没有丝毫抗拒。

她自然而然地、带着一种近乎的顺从,将两只柔荑撑在后的桌面上,用以支撑自己微微后仰的上身。

同时,两条修长匀称、滑腻如脂的玉腿,顺从地抬起,大大地岔开,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彻底露在弟弟眼前,然后,她竟主动地将那两只穿着致绣花鞋的玉足,轻轻地、带着挑逗意味地,搭在了董青山宽阔厚实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使得她翠色的长裙下摆完全滑落堆叠在腰间,露出了两条光洁如玉、浑圆修长的大腿,以及大腿根部那被湿透的、近乎透明的月白色亵裤紧紧包裹着的、饱满隆起的廓!

更让血脉贲张的是,她前襟的衣衫在方才的揉弄中早已凌,一只浑圆饱满、雪白馥郁的椒,竟从被扯歪的淡绿色肚兜边缘完全跳脱出来!

那粒如同熟透樱桃般嫣红硬挺的珠,在微凉的空气中傲然挺立,淡橘色的晕微微扩散,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但此刻的董青山,目光却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地盯住了姐姐裙下那处早已春泛滥的幽谷!

“唔……”

董巧巧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吟,娇躯因为羞耻和期待而微微颤抖,樱唇紧抿,却又忍不住微微张开,吐露出灼热的气息。

她这副岔开双腿、门户大开、峰半露的靡姿态,充满了任宰割的顺从和无声的邀请。

董青山哪里还按捺得住?

他两只粗糙的大手,如同铁钳般,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探姐姐那岔开的双腿内侧,准地抓住了那两片弹、细腻如顶级丝绸的大腿根部软

手处,那滑腻温软的触感,那惊的弹和丰腴,让董青山忍不住用力揉捏了几下,感受着那软在指间变形、又迅速恢复的绝妙手感。

“齁……!”

董巧巧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揉捏刺激得娇躯剧颤,猛地扬起那截白如天鹅般的脖颈,盘起的秀发因动作而散落几缕,柔顺地垂落在泛着红的两鬓,更

添几分凌的媚态。

她檀微张,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娇啼,因为就在她扬起脖颈的瞬间,一根火热、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指,已经隔着那层早已湿透、形同虚设的亵裤,准地按在了她最敏感、最脆弱、早已肿胀勃起的花蒂之上!指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粒小珠在薄薄布料下剧烈地跳动!

“姐……好多水啊……”

董青山用食指的指腹,隔着那湿滑黏腻的亵裤布料,在那粒硬挺的花蒂上用力地、带着研磨意味地按压揉搓了几下,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惊湿意和那粒小珠的颤抖,他忍不住发出粗俗而满足的赞叹,声音沙哑,充满了欲的黏腻感:

“这亵裤……都能拧出水来了……姐……你下面……真是馋死弟弟了……”

“嗯……!”

董巧巧被他这露骨的言语和手指的刺激弄得浑身酥麻,蜜处又是一热流涌出,亵裤上的湿痕瞬间扩大。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她娇吟一声,对这个从小便占有她身体的弟弟没有丝毫羞涩,反而带着一种放纵的媚态,直爽地、喘息着应道:

“是……是想要了……青山……给……给姐姐……”

那声音如同带着钩子,撩拨着董青山最后的理智。

董青山眼中欲火大炽,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他不再犹豫,两只大手如同剥开最珍贵的蚌壳,粗地抓住姐姐亵裤的两侧边缘,用力向下一扯!

那湿滑黏腻的亵裤,顺着姐姐那两条白皙修长、此刻却因欲而微微颤抖的玉腿,被一直拉到了腿弯处,彻底将那处早已春泛滥、水横流的秘处,毫无保留地露在空气之中,也露在董青山那如同饿狼般贪婪的目光之下!

只见那饱满如成熟蜜桃的阜之上,光洁如玉,寸不生,竟是一块天生的、极其稀罕的“白虎”妙地!

两片肥美丰腴、如同新鲜鲍鱼般水润的唇,此刻正因动而微微张开、翕合颤抖着,上面沾满了晶莹剔透、如同蜜糖般黏稠滑腻的,在雅间柔和的光线下,闪烁着靡的光泽。

处,隐约可见娇欲滴的媚,随着主的呼吸和动,正如同呼吸般微微开合,吐露出更多滑腻的蜜汁,散发出一种混合着子体香和欲气息的、令血脉贲张的甜腥味道。

至于那最顶端的、早已充血肿胀、如同剥了皮的紫葡萄般硬挺勃起的小小蒂,更是如同熟透的果实,颤巍巍地挺立在两片肥美的唇顶端,等待着粗的采撷和蹂躏。

“咕咚……”

董青山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吞咽水的声音。

这具身体,这处销魂秘地,他早已熟悉得如同自己的身体!论起对姐姐这具体的了解,恐怕连姐夫林晚荣也远远不及!

他贪婪地扫视着这艳绝伦的春光,目光最终定格在那粒诱犯罪的肿胀花蒂上。

他两只大手如同铁钳,死死把住姐姐大腿根部那两团弹十足的软,用力向两边一分,将那处湿滑的缝拉扯得更加开敞,将那粒硬挺的花蒂彻底露出来!

然后,他猛地低下,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又如同最贪婪的野兽,将自己那粗糙火热、带着浓烈雄气息的大舌,从下往上,狠狠地、用力地舔舐过那湿滑泥泞的缝!

舌尖清晰地刮过那两片肥美唇的每一寸褶皱,刮过那微微翕张的,最终重重地、带着碾压的力道,扫过那粒早已敏感不堪的肿胀花蒂!

“啊——!”

董巧巧的娇躯如同被强电流击中,猛地向上弓起,岔开搭在弟弟肩的两条玉腿剧烈地颤抖起来!

更加汹涌的、温热的蜜汁,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从那被舔舐的涌而出,瞬间濡湿了董青山的下、嘴唇,甚至溅到了他的鼻尖上!

那浓郁的欲气息,混合着姐姐的体香,如同最烈的春药,刺激得董青山双目赤红!

“滋溜……滋溜……”

董青山根本不顾满脸的水,他如同品尝世间最美味珍馐的饕餮,脑袋左右剧烈摆动,粗糙的大舌如同灵活的泥鳅,在那湿滑紧窄的缝中疯狂地搅动、刮蹭着每一寸敏感娇的媚,寻找着那最能让姐姐崩溃的敏感点!

舌尖被一个小小的、硬硬的、如同小珠般的凸起轻轻阻滞,他脸上瞬间露出狂喜之色!就是这里!

他毫不犹豫,猛地张开大,如同吸吮最甜美的花蜜,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啜吸住那粒早已肿胀不堪、硬如小石子的花蒂!

双唇如同吸盘般紧紧包裹住那小小的珠,用力地、带着强烈吸力的吮吸!仿佛要将那粒小珠连同姐姐的魂儿一起吸出来!

“啊——!齁齁齁……!”

董巧巧发出一声凄厉又无比舒爽的尖叫,岔开的两条玉腿如同濒死的鱼儿般疯狂地踢蹬颤抖,脚上的绣花鞋都差点甩脱!

那被粗吸吮的花蒂传来的、混合着尖锐痛楚和灭顶快感的强烈刺激,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弟弟吸走了!蜜处剧烈地痉挛收缩,一温热的如同开闸的洪水,不受控制地涌而出,浇淋在董青山贪婪吮吸的唇舌之间!

“轻……轻点……青山……齁……好……好酸……好麻……齁齁齁……饶……饶了姐姐吧……噫噫噫——!”

董巧巧被这极致的刺激弄得几乎崩溃,美眸中瞬间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如同蒙尘的明珠,她扬起螓首,秀发凌中发出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告饶声,两条玉腿更是本能地用力夹紧了董青山那颗在她胯间疯狂作恶的脑袋,仿佛想将他推开,又仿佛想将他更地按进自己那水泛滥的之中!

董青山被姐姐那两条滑腻的大腿死死夹住脑袋,眼前一片昏暗,鼻腔里充斥着浓烈到化不开的、姐姐下体特有的甜腥骚香。lтxSb a @ gMAil.c〇m这非但没有让他停止,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兽

他非但没有松,反而变本加厉,用牙齿的尖端,轻轻地、带着研磨意味地,戳咬着那粒被他吸吮得更加红肿、如同熟透浆果般脆弱的花蒂!

“啊——!青……青山……齁齁……饶……饶了我吧……噫噫噫噫——!要……要死了……齁齁齁……!”

董巧巧被这混合着吸吮、舔舐、齿咬的极致酷刑折磨得魂飞天外,娇躯如同狂风中的落叶般剧烈抽搐,蜜处痉挛般剧烈收缩,一温热的如同失禁般涌而出,浇得董青山满脸满嘴都是!

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抛上了云端,又重重摔下,在那极乐与崩溃的边缘反复沉沦!

董青山终于松开了那饱受蹂躏、红肿不堪的花蒂,抬起,嘴边、下、甚至鼻尖上,都沾满了姐姐那晶莹滑腻、带着浓烈骚香的

他灼热的呼吸打在姐姐那湿漉漉、微微张合的蜜上,引得那两片肥美的唇又是一阵诱的翕张,吐露出更多黏稠的蜜汁。

“喔……姐……”

董青山的声音沙哑得如同风箱,他粗重地喘息着,双目赤红地盯着姐姐那副被欲彻底征服、瘫软在桌面上、如同烂泥般的媚态,胯下那根早已坚硬如铁、青筋突的巨物,此刻更是胀痛得几乎要裂开来,将粗布短裤撑到了极限,前端甚至渗出了点点透明的先走汁,在裤裆上印下色的湿痕。

“我……我也硬得……不行了……快要……炸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大手,一把抓住姐姐那滑腻的皓腕,用力一拉!

董巧巧此刻早已是浑身

酥软,香汗淋漓,意识都仿佛飘在云端。她被弟弟一拉,便如同没有骨的蛇般,软软地从桌面上滑了下来,赤着一双玲珑玉足,颤巍巍地站在了冰凉光洁的木地板上。

她美眸迷离地扫视了一下这间装饰华美、此刻却充满了靡气息的雅间,没有丝毫犹豫,竟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的默契,将两条依旧微微颤抖的玉腿大大地岔开,形成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

然后,她弯下那纤细柔软的玉背,两只柔荑向后,死死地撑住桌沿,同时将那两瓣浑圆挺翘、弹、此刻还印着几道淡淡红痕的雪,高高地、充满诱惑地撅了起来!

最后,她微微侧过那张布满红、春漾的俏脸,眼波流转,带着无尽的媚意和无声的催促,回眸瞥了董青山一眼!

这个姿势,将她那湿漉漉、、微微开合的蜜,以及那光洁无毛、如同成熟水蜜桃般的饱满阜,还有那微微收缩的菊蕾,都毫无保留地、以最靡的角度,呈现在董青山眼前!

那湿滑的蜜汁,正顺着她微微分开的缝,缓缓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轻响,如同催的鼓点!

董青山早已是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他低吼一声,如同出闸的猛虎,动作快如闪电!

一手粗地扯下自己的粗布短裤,褪到腿弯处,将那根早已怒涨如儿臂、紫红发亮、青筋虬结如同老树盘根、硕大如鹅卵、马眼处不断渗出黏稠先走汁的狰狞巨物,彻底解放出来!

那凶器甫一脱困,便如同怒龙般昂首挺立,散发出浓烈的雄气息和惊的热力!

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地、猛地掀起了姐姐那早已堆叠在腰间的翠色长裙裙摆,将其粗地推挤到姐姐那纤细的腰肢之上,让那两瓣雪白浑圆、弹十足的翘,以及缝间那处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彻底露在空气中!

他两腿如同生根般岔开,站稳马步,一手死死把住自己那根滚烫巨物的根部,将那紫红油亮、沾满黏的硕大,对准了姐姐缝间那处早已湿滑泥泞、如同初绽鲜花般微微翕张、吐露着晶莹蜜汁的缝!

然后,腰身如同拉满的强弓,积蓄了全身的力量,猛地向前一挺!

那根粗长狰狞的凶器,便如同烧红的铁杵捅凝固的牛油,带着一势如竹、摧枯拉朽的蛮力,狠狠地、毫无阻碍地、一到底!直捣黄龙!

粗壮的身瞬间被那紧窄湿滑、滚烫蠕动的膣道壁死死包裹

、缠绕、吸吮!

“噗滋——!”

一声极其响亮、靡到骨子里的水响,伴随着体猛烈撞击的“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雅间里轰然炸开!

“啊——!齁齁齁齁……!”

董巧巧的娇躯如同被一柄巨锤狠狠击中,猛地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她岔开的两条玉腿瞬间绷直,如同两根拉紧的琴弦,剧烈地颤抖着!

樱唇大张,发出一声高亢到几乎音的、混合着极致痛楚与无边快感的凄美娇啼!

那声音仿佛要穿透屋顶,直上云霄!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从下体最处,仿佛被一根烧红的、粗壮无比的烙铁瞬间贯穿!

那凶蛮的力道,那惊的尺寸,那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她娇的花心捣碎!一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撕裂痛楚和极致饱胀满足感的强烈刺激,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意识!

她眼前发黑,金星冒,一时竟连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感受到弟弟那如同烙铁般滚烫坚硬的小腹,正死死地、充满占有欲地贴压着自己那高高撅起的、弹十足的雪

那根埋在她身体最处、几乎顶到子宫的巨物,正如同活物般,在她紧窄的膣道内剧烈地搏动、膨胀!

“姐……对……对不住……我……我太急了……”

董青山感受到姐姐膣道内那瞬间的、如同痉挛般的剧烈收缩和绞紧,以及姐姐那几乎窒息的反应,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那一下是何等的粗蛮横。

他心中掠过一丝小小的歉意,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恶作剧得逞般的快感和强烈的占有欲。

他强忍着立刻开始疯狂抽的冲动,只是将那根巨物死死地顶在姐姐的花心处,感受着那紧致滚烫的壁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吸吮、缠绕、按摩着他敏感的身,等待着姐姐从那灭顶的刺激中缓过气来。

“你……你……太……太粗鲁了……青山……齁……”

过了好半晌,董巧巧才从那几乎窒息的快感冲击中稍稍回神,她艰难地喘息着,娇躯依旧在微微颤抖,蜜处那被填满、被撑开、被顶穿的饱胀感和微微的刺痛感依旧清晰。

她并没有如寻常子般怒骂呵斥,只是侧过那张布满红、香汗淋漓的俏脸,美眸中水光盈盈,带着一丝嗔怪,更多的却是纵容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被粗对待后的隐秘快感,小声地、喘息着埋怨了一句。

“嗯,姐,我……我下次注意……”

董青山嘴上敷衍地应着,感受着姐姐膣道内那紧致的包裹和湿滑的蠕动,胯下的欲火早已烧得他理智全无。

他两只大手如同铁钳,猛地死死掐住姐姐那两瓣高高撅起、弹的雪,十指那滑腻的之中,几乎要掐出青紫的指痕!

然后,腰身猛地发力,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由慢到快、由浅地挺动起来!

“啪!啪!啪!啪!”

清脆响亮、节奏分明的体撞击声,如同密集的鼓点,在装修华丽、原本清雅的房间内轰然响起!

每一次撞击,董青山那结实壮的小腹都如同重锤般,狠狠地拍打在董巧巧那两瓣浑圆挺翘、弹十足的雪之上,发出令面红耳赤的脆响!

那丰腴的被撞击得如同波般剧烈漾,相击之处,迅速泛起一片诱的绯红!

“唔……齁……齁齁……轻……轻些……青山……齁齁……太……太响了……噫……”

董巧巧被弟弟这狂野的冲击撞得娇躯前俯后仰,胸前那对脱离了肚兜束缚、完全露在空气中的沉甸甸玉兔,随着身体的晃动抛甩出惊心动魄的,那两粒硬挺如石的樱红珠在空中划出靡的轨迹。

她强忍着那灭顶的快感,试图压抑喉间的呻吟,但那如同重锤捣臼般的撞击,每一次都准地顶在她最敏感的花心之上,带来一阵阵直冲脑髓的酥麻酸胀,让她根本无法控制,断断续续的娇吟依旧从紧咬的樱唇间泄露出来。

“啪!啪!啪!啪!”

董青山充耳不闻,他一边疯狂地挺动腰身,如同最勇猛的骑士驾驭着胯下的烈马,一边目光贪婪地扫视着这间装修美、此刻却沦为姐弟二战场的雅间。

那雕花的窗棂,那悬挂的字画,那昂贵的紫檀家具……这一切的富贵荣华,仿佛都成了他们这场背德狂欢的背景!

他大力地、持续地、如同机械般重复着同一个动作——,狠狠地撞击花心,再缓缓抽出,只留一个硕大的卡在,感受着那两片肥美唇的吸吮,然后再次狠狠地、用尽全力地贯到底!

每一次,都伴随着“噗滋”一声靡的水响,每一次抽出,那湿滑紧窄的膣道壁都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吸吮挽留着他的身,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带出更多黏稠滑腻、如同蛋清般的晶莹

“姐……我的好姐姐……弟弟得你……舒不舒服?哈哈……比不比得上……姐夫?”

董青山一边疯狂地挺动,一边喘着粗气,在姐姐耳边吐着灼热的气息,问着极其下流、充满占有欲的问题。

他粗糙的大手,一只依旧死死掐着姐姐的,另一只则从后面绕到前面,再次粗地抓住姐姐胸前那对抛甩的玉兔,用力地揉捏抓握,将那粒硬挺的珠夹在指间,狠狠地捻动!

“啊……!别……别问……齁齁……舒……舒服……青山……好弟弟…………死姐姐了……齁齁齁……比……比他……强……强多了……噫噫噫——!”

董巧巧被弟弟这露骨的问题和下流的动作刺激得浑身剧颤,蜜处剧烈地痉挛收缩,一温热的不受控制地涌而出!

她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弟弟飞了!在极致的快感冲击下,她竟不择言,说出了背叛丈夫、取悦弟弟的语!

那紧窄湿滑的膣道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绞紧、吸吮着弟弟那根埋其中的巨物,仿佛要将其中的华全部榨取出来!

董青山听到姐姐这的回应,如同打了血,更加兴奋!他持续用力地捣杵着,动作千篇一律,却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和持久的耐力。

他就是要用这种最直接、最粗、最持久的方式,让姐姐彻底记住他的“强大”,记住他这根阳物带给她的、远胜于姐夫的极致快感!

他要在这具原本属于姐夫的身体上,打下他董青山最刻的烙印!

第十三回:狼毫蘸露画春房,书案摇红承玉浆

除此之外,他心中也存着一丝对姐姐的怜惜。?╒地★址╗发布w}ww.ltxsfb.cōm

姐姐整持酒楼,打理生意,殚竭虑,身子骨本就娇弱,他这做弟弟的,怎能再用那些从花坊听来的、过于折腾的“花式”来对付姐姐?

那些“倒浇蜡烛”、“隔山取火”、“老汉推车”……等诸般技,还是等食为仙的生意彻底上了正轨,姐姐能得些清闲,而姐夫又恰好不在身边时,再与姐姐慢慢“研究”不迟。

“或许……还能从姐夫那里……学些新奇的招式过来?”

一个悖德的念在董青山脑海中一闪而过:

“姐夫那般聪明绝顶,连这偌大的酒楼都能设计得如此妙,想必在男之事上……也定有不少独到的‘诀窍’吧?若是能让姐姐……从姐夫那里学了来……再‘教’给我……”

董青山一边疯狂地挺动腰身,撞击着姐姐那弹十足的雪,一边暗暗盘算着,嘴角勾起一抹邪的笑意。

那根粗壮的阳

物在姐姐紧窄湿滑的膣道内横冲直撞,刮蹭着每一寸敏感娇壁,带出更多黏稠的蜜汁。

若是让林晚荣知晓此刻董青山心中这禽兽不如的念,只怕会当场拔刀,将这觊觎自己、还想偷师学艺来对付自己的小畜生碎尸万段!这简直是畜生中的畜生!

董青山自然不敢将那些污浊的阳在姐姐的身体处。他对姐夫林晚荣,终究还是存着几分“敬畏”的。姐姐也曾多次流露出想为姐夫生个一儿半的念

所以,当那灭顶的快感如同洪流般席卷而来,他低吼一声,猛地将那根沾满黏滑的粗壮阳物,从姐姐那依旧在剧烈痉挛收缩的蜜中狠狠拔出!

“噗嗤——!”

一声响亮的水响,带出一大混合着白浊和透明的黏稠浆,在空中划出一道靡的弧线!

就在那浓稠滚烫、如同豆浆般白浊的阳即将而出的瞬间,董巧巧仿佛早已形成了本能,她猛地转过身,不顾自己浑身赤波、下体泥泞的靡姿态,竟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顺从,跪伏在董青山的胯下!

她仰起那张布满红、春未褪的俏脸,张开那两片被吻得微微红肿、此刻却沾满了两混合津的樱唇,准地、如同迎接圣露般,将弟弟那根怒涨跳动、马眼大张的紫红,含了自己温软湿滑的腔之中!

“唔……齁……咕噜……”

董巧巧喉间发出模糊的呜咽,她努力地张大檀,将那硕大的,温软湿滑的香舌主动地缠绕上去,如同灵蛇般舔舐着敏感的棱沟和马眼。

下一秒,一浓稠滚烫、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如同开闸的洪水,猛烈地而出,尽数灌她的喉咙处!

“齁……齁齁……咕咚……咕咚……”

董巧巧蹙着黛眉,喉艰难地、却顺从地滚动着,将那些属于弟弟的、带着背德气息的浓稠,一滴不剩地吞咽了下去!

甚至在她吞咽完毕后,还伸出那小巧红润的香舌,如同最乖巧的猫儿般,仔细地、充满色意味地,将董青山那根依旧微微跳动、沾满水和残余,舔舐得净净。

董青山看着姐姐这副跪伏在自己胯下、如同最卑贱的般吞咽自己靡姿态,感受着被温软腔包裹、被灵巧香舌舔舐的极致快感,他长长地、满足地舒了一气,心中那对林晚荣的怨愤似乎也随着而消散了一些。

他伸出手

,带着一丝怜惜,轻轻抚摸着姐姐那散的秀发,看着她抬起那张沾着点点白浊、却依旧美艳动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姐夫啊姐夫……”

董青山心中暗叹,带着一种扭曲的得意和隐秘的占有:

“你若是一直这般在外拈花惹,冷落我姐……那姐姐这冰清玉洁的身子,这蚀骨销魂的滋味,还有这偌大的家业……就由我这个做弟弟的……替你好好‘照顾’了!反正……我董青山,是万万舍不得让我姐……独守空闺,夜夜寂寞的!”

“啪!啪!啪!啪!”

想及此处,不等董青山后云雨稍歇片刻。

体激烈碰撞的脆响,又如同疾风骤雨,连绵不绝地在食为仙四楼这间装饰清雅、此刻却弥漫着浓烈欲气息的雅间内回

每一次撞击,董青山那结实壮、汗珠滚落的小腹,都如同攻城槌般,狠狠地夯击在董巧巧那两瓣高高撅起、早已被撞得一片绯红、如同熟透蜜桃般的雪之上!

那丰腴的被撞击得剧烈漾,波翻滚,发出令面红耳赤的响亮声,相击之处,甚至隐隐浮现出红的指痕和掌印!

“唔……齁……齁齁……青……青山……慢……慢些……噫……太……太了……齁齁齁……花心……花心要被你……捣烂了……噫噫噫——!”

董巧巧被弟弟这狂野的冲击撞得娇躯如同狂风中的柳枝,前俯后仰,胸前那对脱离了翠色肚兜束缚、完全露在空气中的沉甸甸玉兔,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抛甩出惊心动魄的

那两粒早已硬挺如石、嫣红如血的珠,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靡的轨迹,顶端甚至渗出了点点晶莹的香。

她螓首高昂,秀发凌,香汗淋漓,那张原本清丽温婉的芙蓉俏脸,此刻布满了欲的红,美眸迷离,水光潋滟,如同蒙上了一层春雾。

她紧咬着被吻得微微红肿的下唇,试图压抑喉间那羞的呻吟,但弟弟那根粗壮如儿臂、滚烫如烙铁的狰狞巨物,每一次凶狠的贯,都如同重锤般准地夯击在她膣道最处那粒敏感娇、早已肿胀不堪的花心之上!

那混合着尖锐痛楚和灭顶快感的强烈刺激,如同无数道电流瞬间窜遍全身,直冲脑髓,让她根本无法控制,断断续续、婉转凄美的娇啼依旧如同决堤的洪水,从紧咬的唇齿间汹涌而出!

董青山对姐姐的告饶充耳不闻,他如同最勇猛不知疲倦的骑士,牢牢掌控着胯下这匹温顺又

狂野的“胭脂马”。<var>m?ltxsfb.com.com</var>

他一边持续着那如同机械般准而有力的抽,每一次都力求贯到底,重重地碾磨撞击着那粒颤抖的花心;一边目光贪婪地扫视着这间装修华美、此刻却沦为姐弟二背德狂欢战场的雅间。

那悬挂的“富贵才华”匾额,那临窗的古琴,那紫檀的书案……这一切象征着高雅与富贵的陈设,此刻都成了他们这场原始兽媾的绝妙背景,更添几分禁忌的刺激与亵渎的快感!

他就是要在这属于姐夫林晚荣的“领地”里,在这象征着“富贵才华”的地方,用自己的阳物,在姐姐的身体上,刻下他董青山最刻的印记!

“姐……我的亲姐姐……弟弟得你……爽不爽?啊?……叫出来……大声叫……让弟弟听听……姐姐的叫声……比那楼下唱曲的……如何?”

董青山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如同锣,在姐姐那泛着红的耳畔吐着灼热的气息,问着极其下流、充满羞辱意味的话语。

他一只粗糙的大手,依旧如同铁钳般死死掐着姐姐那弹,十指那滑腻的软之中,几乎要掐出血痕。

另一只手则从后面绕到前面,再次粗地攫住姐姐胸前那对抛甩的玉兔,五根手指如同钢爪般,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抓握,将那粒硬挺的珠夹在拇指和食指之间,狠狠地捻动、拉扯!

仿佛那不是姐姐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他肆意玩弄的玩具!

“啊……!别……别掐……齁齁……疼……青山……好……好弟弟…………得姐姐……好爽……齁齁齁……要……要飞了……姐姐叫的……自然比……比那些贱……强……强百倍……噫噫噫噫——!”

董巧巧被弟弟这露骨的羞辱和粗的蹂躏刺激得浑身剧颤,蜜处如同发生了剧烈的地震,膣道壁疯狂地痉挛、收缩、绞紧!

温热的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汹涌地涌而出,浇淋在弟弟那根埋在她体内的、滚烫粗壮的阳物之上!

那紧窄湿滑的壁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地吸吮、缠绕、按摩着那敏感的身,带来一阵阵蚀骨销魂的极致快感!

在灭顶的冲击下,她彻底抛弃了所有的羞耻和矜持,如同最下贱的娼般,喊出了背叛丈夫、取悦弟弟的语!

那婉转高亢、带着哭腔的叫声,穿透了雅间紧闭的门窗,隐隐回在寂静的四楼走廊,幸好楼下喧嚣的声和丝竹唱曲声足够响亮,

才将这靡的声响掩盖了下去。

董青山听到姐姐这至极的回应,如同被注了最猛烈的春药,双目赤红,兴奋得几乎要炸!他持续用力地捣杵着,动作大开大合,充满了原始野的力量。

他就是要用这种最直接、最持久、最粗的方式,向姐姐证明他的“能耐”,让姐姐彻底沉沦在他这根阳物带来的、远胜于姐夫的极致快感之中!

他要让姐姐的身体记住他,永远记住他董青山的“好”!

“啪!啪!啪!噗滋!噗滋!”

体撞击的脆响混合着靡的水声,如同最下流的响乐,在雅间内持续轰鸣。董青山那根粗壮狰狞的阳物,在姐姐那早已泥泞不堪、如同初绽鲜花般湿滑的蜜中疯狂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凶狠的,都伴随着“噗滋”一声响亮的水响,粗大的如同攻城锤般开层层叠叠、紧致蠕动的媚,直捣花心!

每一次猛烈的抽出,那湿滑紧窄的膣道壁都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吸吮挽留着他的身,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带出大量黏稠滑腻、如同蛋清般晶莹、又带着淡淡白色的混合

这些靡的汁,随着他抽的动作,如同飞溅的雨点,不断滴落在光洁的紫檀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一小滩的、散发着浓烈欲气息的水渍,发出“滴答、滴答”的轻响,如同催的鼓点。

董青山一边疯狂地挺动腰身,一边低欣赏着这艳绝伦的景象:

姐姐那光洁如玉、寸不生的饱满阜,此刻早已被黏滑的和飞溅的水涂抹得一片狼藉,闪烁着靡的光泽。

两片肥美丰腴、如同新鲜鲍鱼般水润的唇,因持续的抽而微微外翻,露出里面更加娇欲滴的媚,正随着他抽的节奏,如同呼吸般翕张吐露着更多滑腻的蜜汁。

那粒早已被他吸吮舔舐得红肿不堪、如同剥皮紫葡萄般硬挺勃起的小小花蒂,此刻更是充血肿胀,颤巍巍地挺立在两片肥美的唇顶端,随着身体的撞击而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它所承受的极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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