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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遗芳尽牝】(6-10)

作者:中谷姫乃

第六回:花魁献技藏春色,子笑参牝户歌

若是让那自命不凡的林三,看见他不久前还惊为天、端庄高贵的萧夫,此刻正如同最下贱的母狗般跪在地上,吞咽着另一个男腥臊的尿,甚至被从自己鼻孔中出的尿淋得满满脸,在极致的羞辱中叫着高,只怕眼珠子都要惊得掉出来!

他或许还自诩来自现代,玩的手段比这些古高明百倍,此刻却不知自己才是那井底之蛙,坐井观天!

古代那些王侯公卿、富商巨贾,饱食终,无所用心,穷奢极欲之下,钻研出的亵玩子的手段,其花样之繁多、心思之歹毒、对尊严践踏之彻底,远超后世想象!

在这个礼法森严却又暗藏无尽污秽的时代,手握权柄者,才是真正的无法无天!

子,尤其是依附于子,其“服从”与“忍耐”力,更是被这吃的礼教扭曲到了极致!

她们何曾受过什么“主义”的启蒙?不过是男掌中随意揉捏的玩物罢了!

幸好林三未曾得见,否则这活生生的“古教学”,定会将他那点可怜的现代优越感击得碎!

在他林三,这位自诩“福星高照”的穿越大军中的一员,还在琢磨着如何“泡”上萧府的小姐时,早已有捷足先登,将那萧府最高贵的母花肆意采摘、亵玩,甚至将堂堂主母调教成了胯下一条摇尾乞怜、饮溲吞的母狗!

他若知晓,只怕要怀疑这世界是否已然崩坏,怀疑自己这“主角”的身份是否只是个笑话!

林三自然无从知晓萧夫的“真面目”。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发布页地址WWw.01BZ.cc萧夫与王管家,在这等“腌臜事”上,都极其“小心谨慎”,将秘密牢牢锁在这宅大院的角落。

“今便不赏你元了,夫。好生歇息,待大小姐归来,你母,定要拿出看家本领,好生伺候!”

王管家一边慢条斯理地提起亵裤,一边说道。他合拢外袍,系好玉带,肥硕身躯抖了抖,对依旧跪伏于地、唇边犹带浊痕的萧夫,竟是看也不看一眼,径自扬长而去。心中所念,唯盼那箫大小姐早归府。

金陵城,华灯初上,妙玉坊内早已是笙歌鼎沸,脂。林三郎,这萧府新晋的“机灵”家丁,此刻正傍着那根“小粗腿”——郭表少爷,踏了这销金蚀骨的温柔乡。

他心中怀着几分市侩的“毁不倦”,陪着表少爷,只

为见识那传闻中艳冠群芳的花魁秦仙儿。

果不其然,妙玉坊二楼正中的那间香闺,珠帘悄无声息地垂落,如同美欲拒还迎的纱帐。

帘后,一道曼妙身影端坐,影影绰绰,仅凭那朦胧的曲线,便已勾得楼下无数登徒子血脉贲张,喉结滚动,喘息粗重如牛。

“妙哉!仙儿姑娘!”

“仙音未至,仙姿已醉煞也!”

“若能一亲芳泽,死亦无憾!”

语此起彼伏,楼下的男们早已神魂颠倒,如痴如狂。林三冷眼旁观,嘴角噙着一丝悉世的讥诮。这等花魁手段,他后世见得多了!

无非是故弄玄虚,吊,玩那神秘暧昧的把戏,与那商贾炒作哄抬身价,实乃一丘之貉!

背地里是何等光景?哼,只怕是“朱唇万尝,玉臂千枕”的烂污货色!他心中鄙夷,面上却不动声色。

珠帘后,那妙儿——花魁秦仙儿,依旧不言不语,只将一双欺霜赛雪的柔荑轻抚琴弦。

霎时间,天籁之音如清泉出涧,潺潺流淌,初时舒缓,似低语;继而转急,如骤雨打芭蕉,密密匝匝。

那琴音仿佛生了妖魅,钻耳蜗,萦绕顶,又似在颈后呵气,直撩拨得心痒难耐,骨酥筋麻,恨不得立时扑上那香阁,将那抚琴的玉儿揉碎在怀里。

一曲终了,余韵绕梁。秦仙儿盈盈起身,身姿摇曳如风拂弱柳。侍立一旁的俏丫鬟素手轻抬,珠帘“哗啦”一声卷起。

刹那间,一张倾国倾城的玉面露在众贪婪的目光之下!青丝高挽,云鬓堆鸦;玉面腮,欺桃赛杏;琼鼻挺秀,樱唇一点;杏眼含春,顾盼生辉。

虽只一袭素白罗衣,却难掩其内里透出的媚骨天成,行走间香风细细,裙裾微扬,隐约可见那罗袜弓鞋,勾魂摄魄。

满堂“嫖客”如遭雷击,目瞪呆,涎水几乎垂落衣襟,那痴迷狂态,比之后世追星之疯狂,有过之而无不及!

“仙儿姑娘!真乃天仙下凡!”

“此曲只应天上有,间哪得几回闻!”

“若能得仙儿姑娘垂青,郭某愿倾尽家财!”

民如痴如醉,大加追捧。然在林三眼中,不过土瓦狗,不值一哂。他仗着后世见识,轻而易举便点出秦仙儿曲中三处“绽”,尤其那第三点:

“矫揉造作,无病呻吟!秦姑娘此曲,美则美矣,然意虚浮,强说愁绪。姑娘年方二八,豆蔻梢,想必

尚未真个领略那巫山云雨、蚀骨销魂的滋味,这等幽怨邃之调,未得神髓,更不配姑娘这天籁之音!”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更如利刃般刺珠帘后秦仙儿的心房。

秦仙儿端坐帘后,闻听此言,娇躯微不可察地一颤。那“尚未领略巫山云雨”八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最隐秘的羞处!

她玉面时红时白,贝齿紧咬下唇,几乎沁出血珠。心中羞愤加,偏生无法反驳!

难道要她当众嘶喊:“家早被师兄那驴大的行货得死去活来,户里不知灌了多少浓,怎会不懂男之事?!”

念及此,那高高瘦瘦、四肢修长如长臂猿猱的师兄陆中平的身影,瞬间占据脑海。

忆起他如何将自己抱在怀中,如筛糠般颠弄;如何在官道策马飞驰时,撩起自己裙裾,褪下亵裤,将那根黢黑粗长、青筋虬结、沾满浓密卷曲黑毛的巨物,狠狠捅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处!

马背颠簸,师兄的阳根便借着那力道,一下下捣进花心,撞得她魂飞魄散,叫响彻官道,惊起林间宿鸟无数。

更休提那荒郊野岭、古木虬枝之上,师兄如何她摆出“猴子上树”的羞姿势,玉腿高盘脑后,将那如剥皮紫葡萄般娇蒂、如初绽肥蚌般润的唇,连同那翕张流蜜的,尽数露在光天化、山风野露之下!

师兄赤足立于虬枝,扎着马步,那根紫黑杵如打桩般疯狂夯,两颗沉甸甸、黑黢黢、布满褶皱的卵蛋,随着抽,“啪啪啪”地拍打在她雪白丰腴的上,溅起黏腻的汁,从高空如雨点般洒落……每一次,师兄都将那滚烫浓稠、腥臊扑鼻的阳,一滴不剩地灌满她娇的子房!

白莲教自有秘法避孕,师兄便肆无忌惮地“灌溉”,倒让她这身子愈发丰腴水润,媚态横生。

这“冰清玉洁”的花魁皮囊下,早是一具被师兄玩弄得熟透了的娃身子!

“哼!”

秦仙儿强压心翻涌的羞耻与隐秘的燥热,从鼻中挤出一声轻哼,算是回应。

旋即,她玉面上忽地绽开一个颠倒众生的妩媚笑容,眼波流转,直勾勾锁住楼下那出狂言的家丁林三,朱唇轻启,吐气如兰:

“仙儿……心服服。愿满足公子……任何要求。”

那“任何”二字,咬得又轻又媚,带着钩子,仿佛在暗示着无限可能。

林三见状,更是意气风发,自觉凭后世见识,足以碾压这群

“土包子”。他眼珠一转,恶趣味陡生,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朗声道:

“既如此,便请仙儿姑娘为在座诸位,高歌一曲《十八摸》如何?”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让这卖艺不卖身的绝色花魁当众唱那等调?简直狂妄至极,亵渎至极!

“放肆!”

“无耻之徒!安敢辱没仙儿姑娘!”

“轰出去!”

激愤。最终,还是老鸨圆场,折中为请林三做那幕之宾。

秦仙儿瞥了林三一眼,眼波处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旋即转身,袅袅娜娜上楼去了,留下满堂或羡或妒或恨的目光。

第七回:猿臂箍柳承玉露,猴躯盘枝捣花心

秦仙儿匆匆回到香闺,屏退左右。

房门甫一关上,一道高瘦如猿猱的身影便从屏风后闪出,正是其师兄陆中平!

他肤色黝黑,狮鼻阔,相貌平平,甚至有些粗陋,然此刻眼中却燃烧着赤的欲火。

“仙儿,那家丁倒也有趣,竟敢说我的好师妹不通男之事?”

陆中平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牙齿,大手已毫不客气地揽住秦仙儿盈盈一握的纤腰,隔着薄纱罗裙,揉捏那丰腴弹手的

秦仙儿嘤咛一声,顺势倒师兄怀中,仰起那张国色天香的俏脸,杏眼水汪汪地望着他,红唇微嘟,带着几分撒娇的嗔意:

“师哥……你又要来羞臊仙儿了么?”

说话间,她那双未着罗袜的玉足,已如灵蛇般探陆中平裤管,十颗圆润如珠的足趾,紧贴着师兄粗糙的小腿肌肤,一路向上滑动,足弓绷出诱曲线,最终那柔的足心,竟隔着薄裤,准地磨蹭起师兄沟下那两团沉甸甸的卵袋!

同时,她夹紧双腿,蜜处传来一阵空虚的悸动,竟是不自觉地扭动腰肢,让那早已湿润的幽谷,隔着数层衣物,去磨蹭师兄胯下那迅速膨胀的硬物。

陆中平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低吼一声:“小骚蹄子,这般夹腿扭,可是下面那张小嘴馋了?”

他那只多毛黝黑的大手,粗地探秦仙儿裙底,一把扯下那早已被花露浸透的薄绸亵裤!

手指毫无怜惜地分开两片早已充血肿胀、如熟透鲍鱼般肥湿滑的唇,粗糙的指腹重重碾过那颗露在外、如剥皮葡萄般敏感娇蒂!

“唔啊——!”

秦仙儿如遭电击,娇躯剧颤,发出一声蚀骨的呻吟,螓首后

仰,露出天鹅般优美的颈项。她非但不躲,反而将双腿分得更开,好让师兄的手指能更地亵玩那泥泞不堪的秘处。

“师哥……仙儿……仙儿喜欢……喜欢师哥这般……弄我……”

她喘息着,星眸半闭,媚态横生。

“喜欢?那师哥便让你更喜欢!”

陆中平狞笑,另一只手抓住秦仙儿胸前衣襟,猛地一撕!“嗤啦”一声,素白衣衫连同内里葱绿肚兜应声而裂!

两团雪白丰硕、颤巍巍如凝脂堆玉的豪弹跳而出,顶端那两粒小巧的蓓蕾,早已硬挺如熟透的樱桃,在微凉的空气中诱地挺立。

陆中平毫不客气,俯首便含住一颗,如婴孩啜般大力吮吸啃咬,粗糙的舌苔刮过娇尖,另一只手则肆意揉捏抓握着另一团绵软,留下道道红痕。

“齁齁齁……师哥……轻些……噫噫噫……!”

秦仙儿被这双重刺激弄得魂飞天外,中发出似痛似爽的呜咽,纤腰如蛇般扭动,主动将酥胸更挺送进师兄中,下体更是汁水淋漓,潺潺而下,瞬间打湿了陆中平探裙底的手掌。

陆中平只觉掌心一片滑腻滚烫,那紧致湿热的壁正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手指。他再也按捺不住,低吼一声,将秦仙儿拦腰抱起,几步走到房中那张铺着锦被的宽大绣榻前,将她重重抛下!

秦仙儿惊呼一声,青丝散,玉体横陈,那修长笔直、毫无瑕疵的玉腿下意识地张开,将腿心那处湿润、如初绽肥蚌般翕张吐露蜜的幽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师兄眼前。www.龙腾小说.com

稀疏的耻毛沾着晶莹露珠,更衬得那蚌娇艳欲滴。

“猴子上树!自己摆好!”

陆中平命令道,声音沙哑,眼中欲火熊熊。他迅速扯下自己裤带,一根紫黑粗长、青筋怒张如蚯蚓盘绕、硕大如鹅卵、沾满黏腻先走汁的狰狞阳物,如同出柙凶兽般弹跳而出!

那尺寸,那凶悍之气,足以令任何子心惊胆战,却又隐隐渴望。

秦仙儿早已习惯,闻言非但不惧,反而媚眼如丝,娇喘着应道:

“是……师哥……”

她腰肢柔韧异常,竟真如猿猴般,双手扳住自己脚踝,将两条玉腿高高举起,向脑后弯折!

这个姿势下,她整个下体门户大开,那蒂、肥厚的唇、翕张的,甚至那微微蠕动的淡色后庭菊蕾,都纤毫毕现地露在陆中平灼热的目光下!

混合着处子幽香与成熟雌

荷尔蒙的浓郁体味,混杂着动时分泌的靡气息,瞬间弥漫了整个香闺。

“好师妹!真乃天生的尤物!”

陆中平看得血脉贲张,低吼一声,挺着那根骇巨物,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翕张呼唤的蜜,腰身猛地一沉!

“噗嗤——!”

一声极其靡的、湿漉漉的贯穿声响起!粗长如儿臂的紫黑阳根,瞬间撑开那紧致壁,齐根没重重撞在娇的花芯之上!

“哦齁齁齁——!!!”

秦仙儿发出一声高亢得几乎变调的尖叫,螓首猛地后仰,撞在锦被上,杏眼翻白,香舌半吐,浑身剧烈痉挛!

那被瞬间填满、撑裂的饱胀感,混合着花芯被撞击的极致酸麻,让她几乎当场失神!

大量温热的蜜汁如同失禁般从合处涌而出,溅湿了两腿根。

陆中平只觉被一团滚烫湿滑、吸吮力极强的紧紧包裹,舒爽得他倒抽一冷气。ltx sba @g ma il.c o m

“夹得真紧!小骚,想死师哥的大了吧?”

他狞笑着,双手抓住秦仙儿纤细的脚踝作为支点,开始疯狂地挺动腰身!

“啪!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在秦仙儿雪白丰腴的上,发出清脆而靡的体撞击声,节奏快如疾风骤雨!

每一次,都直捣黄龙,狠狠研磨着那娇敏感的花芯;每一次抽出,那粗粝的身都刮蹭着敏感的内壁,带出大量黏腻的汁,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响。

秦仙儿那如剥皮葡萄般的蒂,随着剧烈的抽,在浓密的耻毛间时隐时现,被摩擦得充血肿胀,快感如水般冲击着她的神经。

“啊!师哥!太……太了!齁齁……顶……顶到仙儿心子了!噫噫噫——!慢……慢些……仙儿……仙儿要坏了!”

秦仙儿语无伦次地哭喊求饶,玉足绷紧,十颗圆润的脚趾死死蜷缩,螓首在锦枕上疯狂摇摆,乌黑的长发如海藻般散铺开。

她感觉自己像狂风巨中的一叶小舟,被师兄那根凶悍的杵捣得七荤八素,魂儿都要从顶飞出去了!

处传来阵阵难以言喻的酸胀酥麻,伴随着被彻底征服、被肆意玩弄的羞耻感,竟让她产生一种堕落的快意。

“慢?方才在楼下,不是挺能装清高的么?”

陆中平非但不慢,反而变本加厉!

他猛地将秦仙儿双腿从脑后放下,就着的姿

势,双臂托住她浑圆挺翘的雪,竟将她整个抱离了床榻!

秦仙儿惊呼一声,全身重量都落在了那根体内的巨物上,下体传来一阵被贯穿到底的极致饱胀感,让她又是一阵痉挛。

“师哥……你……你要作甚?”

秦仙儿双臂本能地环住陆中平的脖颈,娇躯悬空,如同树袋熊般挂在师兄身上,只有那根粗壮的阳根作为唯一的支撑点,楔在她体内。

“作甚?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丁看看,他中‘不通事’的仙儿姑娘,是如何被师哥弄的!”

陆中平眼中闪过戏谑与戾,竟真的抱着秦仙儿赤的娇躯,在房中走动起来!

他步伐沉稳,每一步落下,那便借着身体的重量,在秦仙儿紧窄湿滑的甬道内狠狠夯一次!

“啊!——哦齁齁!师哥!不……不要走!噫噫噫!”

秦仙儿感觉那根巨物如同烧红的铁棍,在自己体内搅动、冲撞!每一次迈步带来的,都像要将她刺穿!

她清晰地感觉到师兄那两颗沉甸甸、布满褶皱的黑卵蛋,随着步伐前后晃,拍打在自己缝之间,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响。

大量黏稠的蜜汁混合着两的汗水,顺着她悬空的大腿内侧,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形成一小滩亮晶晶的水渍。

陆中平抱着师妹,绕着房中那张紫檀圆桌,越走越快!步伐加快,那的抽也愈发迅猛

“噗嗤!噗嗤!咕叽!咕叽!”

靡的水声与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秦仙儿被颠得娇喘连连,胸前两团豪如脱兔般上下抛甩,划出诱。她玉面红如血,星眸迷离,红唇微张,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滴落在师兄黝黑的肩

纤纤玉指在陆中平肌虬结的背上胡抓挠,留下道道红痕。

“爽不爽?小!被师哥这样边走边,是不是比在楼下装清高快活百倍?”

陆中平喘着粗气,低啃咬着秦仙儿致的锁骨,留下斑斑红痕。

“爽……爽死了!师哥……仙儿……仙儿是!是师哥的……小母狗!哦齁齁齁——!再……再快些!死仙儿吧!”

极致的羞耻与快感彻底冲垮了秦仙儿的理智,她竟忘叫起来,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师兄的冲撞,让那能更地捣进自己身体最处!

“好!如你所愿!”

陆中平眼中凶光一闪,竟猛地屈膝,运起轻功,抱着秦仙儿腾空而起!

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陆中平赤足稳稳踏在房梁之上!随即,他借着下坠之势,腰身如弓,抱着秦仙儿狠狠向下一坐!

“砰——!!!”

一声闷响!两身体重重砸落在地!巨大的冲击力,使得那根埋的如同攻城巨锤,以万钧之势,狠狠夯秦仙儿娇的花房处!几乎要顶穿那柔的宫

“噫噫噫噫噫——!!!!!”

秦仙儿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声的尖叫!螓首猛地后仰,杏眼翻白,瞳孔涣散,香舌长长吐出,涎水如丝般垂落!娇躯如同被强弓中的天鹅,剧烈地反弓、抽搐!

滚烫的如同失禁的洪流,从蜜处狂而出,浇淋在陆中平依旧埋的上!

她竟是被这一下狂的冲击,直接上了绝顶高!四肢痉挛,足趾死死蜷缩,整个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剧烈颤抖,陷了短暂的空茫失神状态。

楼下,林三正唾沫横飞地向洛远传授“胆大、心细、脸皮厚”的泡妞秘籍,浑然不知楼上正上演着何等惊世骇俗的活春宫。若他得见,只怕要惊掉下,大呼:

个熊!老子也要练武功!还有这种玩法?!”

他先前断定秦仙儿不通事,实乃大错特错,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这哪是不通事?分明是早已被那长臂猿般的师兄,成了离不开男的极品骚货!

陆中平看着怀中师妹被自己得白眼直翻、涎水横流、的痴态相,一巨大的征服感和自豪感油然而生。

他粗喘着,轻轻晃动身体,唤醒那失神的玉儿。

“师……师哥……饶……饶了仙儿吧……仙儿……仙儿真的……受不住了……”

秦仙儿悠悠转醒,浑身酸软如泥,下体传来阵阵被过度蹂躏的胀痛和难以言喻的酥麻余韵。

她丰满雪白的酥胸紧紧挤压着陆中平汗湿的胸膛,两粒硬挺的蓓蕾讨好地磨蹭着,声音带着高后的沙哑与娇弱。

陆中平也发泄了大半火气,看着师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一软,低在她汗湿的额角吻了一下:

“罢了,看你这小可怜,师哥便饶你一回。”

他不再用那狂的姿势,而是抱着秦仙儿回到榻上,让她平躺,自己则跪在她双腿之间,架开马步,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那两条玉腿大大分开,扛在肩上

这个姿势,让秦仙儿那被得红肿外翻、如同熟烂鲍鱼般湿漉漉的唇,以及那依旧微微开合、流淌着混合汁,再次露无遗。

“方才在楼下不好唱,现在,给师哥单独唱一曲《十八摸》听听。”

陆中平挺着那根依旧半硬、沾满两混合的紫黑,在秦仙儿泥泞的研磨着,笑着命令道。

秦仙儿见师兄放过自己,心中稍安,又闻此要求,虽觉羞耻,却不敢违逆。

她轻启被吻得有些红肿的樱唇,带着高后的慵懒沙哑,竟真的唱了起来:

“嗯啊……伸伸啊手……摸摸姐……上……两颗……呃啊……赛……赛樱桃……伸伸手啊……摸摸姐肚脐儿……哦齁……肚脐圆圆……好……好像一枚……金制钱儿……”

她唱得断断续续,每当唱到关键处,陆中平便坏心地用力一顶,粗粝的狠狠刮过她敏感的壁,或是俯身用大嘴堵住她的樱唇,将她的调尽数吞腹中,只留下“唔唔……齁齁……”的呜咽。

一曲《十八摸》,在陆中平有节奏的抽与秦仙儿压抑的呻吟喘息中,竟也唱得香艳无比,骨。

良久,两皆是汗如雨下,地上早已是水渍斑斑,靡的气息充斥整个房间。

陆中平低吼一声,动作陡然加快!腰身如装了机簧般疯狂摆动,小腹撞击的声音连成一片!秦仙儿被这最后的狂冲刺顶得花枝颤,叫连连:

“师哥!要……要来了!仙儿……仙儿又要……齁齁齁——!”

陆中平双目赤红,双手死死掐住秦仙儿不盈一握的蛇腰,如同打桩般,将全身力气灌注于腰,对准那泥泞不堪、红肿外翻的蜜,发动了最后的、狂风雨般的冲击!

“啪啪啪啪啪啪——!!!”

密集如鼓点般的撞击声达到顶峰!陆中平猛地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身如弓,用尽全力向下一沉!整根紫黑粗长的阳根,连根没死死抵住那早已酸软开合的娇

“呃——!!!”

滚烫、浓稠、带着强烈雄气息的灼热阳,如同开闸的洪流,猛烈地而出,狠狠浇灌在秦仙儿敏感脆弱的花芯处!

与此同时,秦仙儿也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娇躯如遭雷殛般剧烈反弓、抽搐!又一滚烫的混合着被冲开的,从两紧密合处溅而出!

第八回:浊灌蕊琼浆涌,秽帕

芳心动

良久,风停雨歇。最新地址 .ltxsba.me

陆中平如同得胜的将军,依旧保持着那到底的姿势,马步扎得稳如磐石,欣赏着身下师妹高后失神的绝美态。

秦仙儿螓首无力地歪在一边,星眸涣散,红唇微张,香舌半吐,涎水混合着泪水,沿着红的脸颊滑落。

胸前那对饱受蹂躏的雪,随着急促的喘息剧烈起伏,尖红肿挺立,布满牙印和吻痕。

下体一片狼藉,红肿外翻的唇如同被风雨摧残过的花瓣,混合着白浊浓与透明的黏腻汁水,正从两依旧紧密相连的合处,汩汩溢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身下的锦褥上晕开大片色的湿痕。

陆中平满足地低喘着,俯下身,含住秦仙儿胸前一颗红肿的蓓蕾,如同品尝战利品般,用力吮吸舔弄,发出“啧啧”的声响。

尖传来的刺痛酥麻,终于让秦仙儿从高的余韵中缓缓回神。

“师……师兄……放……放仙儿下来……”

她声音沙哑,带着极致的疲惫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

陆中平这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双手握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从自己身上缓缓提起。

“啵——!”

一声极其响亮、湿漉漉的拔离声响起!

那根沾满混合、依旧半硬挺立的紫黑,从秦仙儿那被得一时无法闭合、微微开合翕张的中抽离出来!

随着的拔出,一浓稠的白浊混合着晶莹的蜜汁,如同开了闸般,从红肿的汩汩涌出,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滴落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轻响,与之前的水渍汇合,形成更大一滩黏腻的污迹。

秦仙儿赤足终于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双腿酸软,几乎站立不稳。她看也不看地上那滩象征着自己彻底臣服与的秽物,竟是双膝一软,盈盈跪倒在陆中平身前!

她抬起那张犹带高红晕、国色天香的俏脸,星眸迷蒙地望着师兄胯下那根沾满两、依旧昂然挺立的凶器。

没有丝毫犹豫,她伸出丁香小舌,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舔舐圣物般,从师兄那两颗布满褶皱、沾着汗水和的黑卵蛋开始,一路向上,仔细地、温柔地舔舐着粗壮的身,将上面混合的污秽尽数卷中。

那动作轻柔而专注,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服侍姿态。

陆中平舒服得倒抽一冷气,双手撑在胯下师妹的顶,如同君王般享受着这绝

色尤物的舌侍奉。

秦仙儿舔净身,檀微张,将那硕大如鹅卵、散发着浓烈腥臊气息的紫红,缓缓纳中!

她嘬起红唇,用力吮吸,香舌灵活地缠绕着棱沟,发出“啧啧……齁齁……”的靡声响。

螓首有节奏地前后耸动,让那粗长的凶器在自己温热的腔中进进出出。

偶尔喉,那硕大的抵住她柔的喉管,让她发出“呃……呕……”的呕声,眼角溢出泪花,却依旧卖力地吞吐着,用自己最柔软的腔,清理着师兄征服自己的凭证。

陆中平走后,林三,这萧府的家丁,此刻终于踏了妙玉坊花魁秦仙儿的香闺。

甫一进门,一混合着名贵熏香、子体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难以言喻的、仿佛欲蒸腾后残留的靡靡气息,便扑面而来。林三心中微动,暗道这花魁的闺房,果然别有天。

珠帘轻响,屏风后转出一。秦仙儿已然沐浴更衣,换上了一袭轻薄的月白纱衣。

湿漉漉的乌黑长发如海藻般披散在肩后,发梢犹自滴着晶莹的水珠,顺着那雪白修长的颈项,滑微微敞开的领,消失在引遐思的幽沟壑之中。

她面上薄施脂,洗尽铅华,更显冰肌玉骨,天然雕饰。

那浴后的肌肤,透着一层淡淡的、诱晕,如同初绽的桃花瓣,吹弹可。纱衣轻薄,隐约可见内里那对饱经蹂躏却依旧傲然挺立的雪峰廓,峰顶两点嫣红,在薄纱下若隐若现,随着她轻盈的步履微微颤动,晃得眼晕心跳。

一双玉足赤,踏在冰凉的地板上,十颗圆润如珠的足趾,泛着健康的色光泽,足弓的曲线优美得惊心动魄。

当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艳光四,不可视!

林三纵然心中对烟花子多有鄙夷,此刻也不由得呼吸一窒,暗赞一声:“好个尤物!”

他定了定神,压下心那丝异样的燥热,脸上堆起市侩又不失风度的笑容,拱手道:

“仙儿姑娘,林三叨扰了。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秦仙儿眼波流转,落在林三身上。

方才楼下那番“不通事”的点评,犹在耳畔,让她心暗笑之余,更添一丝隐秘的玩味。

然而此刻,看着眼前这身材挺拔、面容虽非绝顶英俊却带着一子机灵狡黠劲儿的家丁,再想起他那些闻所未闻、却又鞭辟里的“音乐见解”,她心中那点调笑竟奇异地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

难言的好奇与……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这新鲜劲儿悄然撩动的心绪。

“林公子不必多礼,请坐。”

秦仙儿声音带着一丝浴后的慵懒沙哑,比之在楼下抚琴时的清冷,更添了几分撩的媚意。

她亲自为林三斟上一杯香茗,动作优雅,皓腕凝霜,指尖如葱。

林三也不客气,大马金刀地坐下,目光却不着痕迹地扫过秦仙儿。

他敏锐地捕捉到她眉宇间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行走时步伐似乎也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虚浮,尤其是那纤细的腰肢,仿佛不堪重负般,带着一种被过度采撷后的柔弱。

他心中冷笑:装得再像,这身子骨可骗不了!只怕方才那“清高”的抚琴之前,不知在哪个恩客身下承欢呢!

这念一起,他看向秦仙儿的目光,便多了几分玩味与不易察觉的轻蔑。

落座,话题自然围绕着音律展开。林三仗着后世见识,将那些超越时代的理论信手拈来,什么“和弦”、“节奏”、“感共鸣”,侃侃而谈,妙语连珠。

他言语风趣,时而夹杂些市井俚语,逗得秦仙儿掩轻笑,花枝颤。

那胸前两团丰腴,随着她的笑声剧烈起伏,薄纱下两点凸起清晰可见,看得林三心一热,喉结滚动。

秦仙儿起初还带着几分应付的心思,渐渐地,竟真的被林三的谈吐吸引。

他的见识广博,观点新奇,与那些只会附庸风雅、或满脑子只想着如何将她弄上床的恩客截然不同!更与师兄陆中平那种赤的、充满占有欲和羞辱体征服与言语调戏,形成了天壤之别!

师兄只会用那根驴大的行货和粗的言语,将她一次次弄得高迭起、失神叫,让她在极致的羞耻与快感中彻底沉沦,成为他胯下予取予求的玩物。

而眼前这个家丁,却能用言语撩拨她的心弦,让她感受到一种……智力上的愉悦与新奇?

这种感觉,陌生而危险。如同在师兄用力浇筑的、坚固而靡的心湖堤坝上,被投了一颗小小的石子。

那石子虽小,激起的涟漪却无声地扩散开来,轻轻拍打着堤岸,带来一丝微弱的、却无法忽视的震颤。

“林公子见解独到,仙儿……受益匪浅。”

秦仙儿美目流盼,异彩连连,看向林三的目光,少了几分花魁的疏离,多了几分真诚的欣赏。

她甚至觉得,强忍着下体被师兄弄得依旧酸软胀痛、甚

至腿心处那被巨物撑开撕裂般的隐痛,支走那刚刚还在自己身上发泄完兽欲的师兄,来接待这个叫林三的家丁,似乎……也并非全无价值。

至少,此刻的谈,让她疲惫的身心得到了一丝奇异的慰藉,也让她那被师兄烙满印记的灵魂,短暂地呼吸了一……不一样的空气。

林三志得意满。看着这艳冠金陵的花魁被自己一番“高论”折服,美目含,心中那份市侩的虚荣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自觉已在这花魁心中留下了刻印象,见好就收,便起身告辞,留下一个自认为潇洒的背影。

林三离去,喧嚣的香闺终于彻底陷一片死寂。方才还言笑晏晏、眼波流转的秦仙儿,脸上的笑容如同水般迅速褪去,只剩下的疲惫与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

那被林三言语撩拨起的、微弱的涟漪,在寂静中迅速平息,留下的,是更的迷茫和……一种源自身体处、被强行压抑下去的、熟悉的燥热。

她拖着依旧酸软无力的娇躯,每走一步,腿心处那被师兄巨物反复蹂躏过的便传来一阵清晰的、带着撕裂感的胀痛和酥麻。

那饱受摧残的户,如同被捣烂的娇花房,红肿外翻的唇如被风雨蹂躏过的肥蚌微微开合。

先前师兄留在体内浓稠腥臊的白浊与她自身涌的蜜汁混合成黏腻的正不受控制地,沿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渗出,带来一阵冰凉滑腻的触感,提醒着她不久前那场激烈到近乎虐的事。

鬼使神差地,她没有唤丫鬟进来收拾,也没有回到那张还残留着师兄体味和两媾痕迹的锦榻。

她赤着玉足,如同梦游般,悄无声息地走出了香闺,穿过回廊,走向了后院那处偏僻、散发着淡淡污秽气息的茅房。

她并非内急。一个清晰而疯狂的念,如同毒藤般缠绕着她的心神——那个叫林三的家丁,方才如厕前,似乎用了屋内一方粗布帕子揩拭……

凭着模糊的记忆和一种近乎野兽般的直觉,她在那散发着恶臭的污物桶旁,昏暗的角落里,找到了目标。

一方沾着明显黄褐色污渍、散发着浓烈粪便酸腐气息的粗布帕子,就那么随意地丢弃在那里,如同最卑贱的垃圾。

秦仙儿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

琼鼻翕动,那浓烈的、令作呕的膻臊恶臭,非但没有让她退却,反而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心底某个隐秘而扭曲的闸门!

混合着极致羞耻、病

态兴奋与难以言喻渴望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腿心那处刚刚平息不久的泥泞幽谷,竟因为这恶臭的刺激,再次变得湿润滚烫,一新的、黏滑的蜜汁,正不受控制地从那红肿的汩汩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带来一阵令战栗的酥痒!

她伸出那保养得宜、纤白如玉、本应只抚琴弄箫的柔荑,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小心翼翼地、如同捧起稀世珍宝般,拈起了那方沾满陌生男子粪便秽物的粗布帕子!

那黏腻湿滑、令作呕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却让她浑身一颤,一强烈的、近乎痉挛般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顶!

“唔……”

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如同发母兽般的叹息。没有丝毫犹豫,她将那方污秽不堪的帕子,急切地凑到了自己那致如雕刻般的琼鼻之下!

闭上那双曾迷倒众生的杏眼,她地、贪婪地、用尽全力地——嗅吸!

“嘶——哈——!”

浓烈到化不开的粪便膻臊气,混合着汗的咸腥、市井的尘土气,以及一种……独属于那个叫林三的家丁的、陌生而粗粝的雄体味,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冲她的鼻腔,直灌脑髓!

气息,与师兄陆中平身上那种常年习武、混合着汗味和腥气的霸道体味截然不同!

它更市井,更底层,更……肮脏!却偏偏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禁忌的、摧毁一切高贵与矜持的魔力!

恶臭的气息,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最隐秘、最的神经末梢上!瞬间点燃了她体内被师兄开发到极致、却因林三的出现而短暂压抑的欲火!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这种病态的嗅吸中颤栗、堕落!一种被彻底玷污、被拉下神坛、与最污秽之物融为一体的、扭曲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身心!

“啊……林……林三……”

她无意识地呢喃着这个名字,仿佛在呼唤着某种堕落的图腾。?╒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早已不受控制地、急不可耐地滑向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如同熟烂鲍鱼般湿滑黏腻的腿心!

纤长的手指,准地找到了那颗饱经师兄蹂躏、却依旧敏感得如同剥皮紫葡萄般露在外的娇蒂!

指尖甫一触碰,那强烈的、带着轻微刺痛的电流便让她浑身剧颤!

“噫噫噫——!”

她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呻吟,背脊重重撞在身后冰冷粗

糙的茅房土墙上!冰冷的触感与下体滚烫的欲火形成强烈的刺激!

她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红唇微张,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

她一边如同最堕落的信徒般,贪婪地、地嗅吸着手中那方沾满林三粪便秽物的恶臭帕子,让那浓烈的膻臊气充满自己的肺腑;一边用食指与中指,狠狠地、快速地揉捻搓弄着自己那颗肿胀不堪的蒂!

“齁齁齁……唔……臭……好臭……林三……好……好浓的味道……哦齁齁齁——!”

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声音沙哑而靡。那恶臭的气息仿佛成了最强烈的催剂,让她揉捻蒂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指甲甚至刮蹭着娇的蒂,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痛楚的极致快感!

秦仙儿脑海中,两幅画面疯狂地织、碰撞:

师兄陆中平那黝黑粗犷、带着狞笑的脸庞,他赤足立于虬枝,抱着自己如同筛糠般疯狂颠弄,那根紫黑粗长、青筋起的巨物在自己体内狂进出,狠狠撞击着娇的花芯,两颗沉甸甸的黑卵蛋“啪啪”地拍打在自己上,滚烫浓稠的如同岩浆般灌满自己痉挛的子宫……

林三那带着市侩狡黠笑容的脸庞,他侃侃而谈时自信的眼神,他离去时那“潇洒”的背影……以及此刻,手中这方沾着他最污秽排泄物的帕子散发出的、令作呕又令疯狂的恶臭气息!

师兄的狂带来的是体被彻底征服、灵魂被烙印的极致快感与臣服。

而林三……这方污秽的帕子,这浓烈的膻臊,带来的却是一种神上被彻底玷污、被拉最底层泥淖的、带着禁忌色彩的、病态的兴奋!

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如同冰与火,在她体内疯狂战、融合,最终汇成一毁灭的、足以焚毁一切理智的欲火洪流!

“哦齁齁齁——!要……要来了!被……被林三的……臭味……熏……熏到了……噫噫噫噫——!!!”

秦仙儿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揉捻蒂的手指骤然发力,指甲几乎要嵌进那娇粒里!

同时,她竟将那方沾满秽物的帕子,整个捂在了自己的鼻之上!更加浓烈、更加纯粹的恶臭瞬间将她淹没!

“呃——!!!”

滚烫的、量远超寻常的,如同开闸的洪水,从她剧烈痉挛抽搐的蜜处狂而出!

那被师兄巨物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唇剧烈开合翕张,黏稠的蜜汁混合

着之前残留的、师兄尚未流尽的白浊,如同失禁般激而出,溅落在冰冷肮脏的地面,发出“嗤嗤”的轻响,形成一小滩混合着靡与污秽的体!

来得如此猛烈而短暂!秦仙儿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软软地顺着墙壁滑坐在地。

那方污秽的帕子依旧紧紧捂在她的鼻之上,她大地喘息着,贪婪地汲取着那令作呕却又让她欲罢不能的膻臊气息。

星眸涣散,瞳孔失焦,涎水和泪水混合着,从她红如血的玉颊滑落。下体一片狼藉,新涌出的蜜汁还在汩汩流淌,混合着地上的污垢。

那颗原本只属于师兄陆中平的、被浓力彻底填满、烙下印记的心,此刻,在那方秽帕的恶臭熏染下,在那病态高的余韵中,悄然裂开了一道更、更难以愈合的缝隙。

一丝异样的、带着浓重禁忌与自我毁灭色彩的涟漪,在她灵魂的最处,无声地、却无比汹涌地漾开来……

第九回:肥躯撞花房露,锦帐声沉欲海

林三刚辞别那花魁秦仙儿,托着浑身酒气、步履蹒跚的郭表少爷,晃晃走在回萧府那青石板铺就的幽径上。

月色朦胧,树影婆娑,竟如踩了狗屎般,撞见了萧府那艳名远播的箫大小姐。

说起这箫玉若,果真是名副其实的绝色尤物。

双十年华,正是子含苞怒放、汁水丰盈的妙龄,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唇似点绛樱桃,一张鹅蛋脸儿光致致,杏眼琼鼻,端的生得倾国倾城。

细看那眉眼廓,竟与她那风韵犹存的娘亲萧夫有六七分相象,只是少了几分熟透的丰腴,多了几分青涩的倔强。

一番言语锋、误会丛生自是不必细表,横竖他林三初萧府,总免不了被这些眼高于顶的美儿“误会”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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