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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11)(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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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灏……好奇怪的名字,是哪里来的呢……?”

“诶,难道一直待在主身边,所以没见过吗……?”

“难道是主从哪里弄来的……‘好货’?

一部分仆在欣赏对战之余,也悄悄议论起了这个“生面孔”的身份和来历。欣赏灏的对战,无疑是一种享受:这其中主要的部分,来自她矫健的身姿与优美的线条,以及兵器在手中运转自如的余裕——少们在学校就学习过,在席间跳给贵族们观赏的,优美、香艳又有力的“剑器舞”,可无论是谁,都不得不承认,这位台上子的随手一挥,就胜过她们苦心研习的技巧。那几位敏感的少,如今则在她的身姿与动作中,两战战、溪水潺潺了。

不过,“欣赏”之中,除了这明面上的部分,还有一些需要细心者方能察觉的“隐藏福利”:在她流传身姿之时,空气中也飞扬着一些不易察觉的“露珠”,一些站的近的少,甚至被溅到了脸上——那是咸湿的,的味道。而若是定神细视,抓住她后退防御,身躯暂定的时机,便不难发现,从腰间围裙下被影遮住的小和菊门中,正溢出些许白色的涓滴。当她做出较大动作时,涓滴外溢得就尤其剧烈,以至于清晰可见。

“噫……”

“我想起来了,主最近都兴趣缺缺,晚上也不召临幸了……”

“那不奇怪了……”

议论纷纷,可谓是羡慕又嫉妒。毕竟,谁都知道这些白色的“涓滴”是什么——那是男后残留在体内的。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帝国的少们少不了与贵族男合的机会,不过合完后,面对体内的残,她们则会有更优雅的处理——要么将其闭在体内,慢慢品尝吸收主气,或是等待受怀孕;要么对着镜子将残小心翼翼地清理出来,收藏在瓶中留作纪念,或是脆喝掉。除非主特别批准,否则带着华的小四处晃,向外流出白浊,会被视作张扬的炫耀。不过,除了嫉妒羡慕,她们也无话可说——一来她不像受过系统侍奉训练,大概是主偶得的“化外民”;二来实力确实无可当,受到追求力量、倾慕强大的晷喜,也是理之中。

“不妙……溢出来了……”

战中,灏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件事。然而对手各个绝非等闲,即便有压倒优势,还是要全神贯注。昨夜后的白浊,与今早留下的痕迹,同时漾在体内,竟有着特殊的温暖感,让她不知不觉地上瘾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想要……”

她无奈地默叹着——大概,自己真的变成“敌的形状”了。

……

“还要继续吗?输了可是会被打的哦?”

过后,台下已经多

出了好几名一瘸一拐、揉着,不时发出呻吟的少——她们都是战败后受罚的。可是,即便如此,依旧有挑战者上台。灏看着自己气势满满的对手,善意地提醒着。

“有幸与您切磋,即使挨罚也值得。”

对手盈盈一笑,双手抱拳向灏致意,随即摆开了架势。灏也不多客气,退到了自己的一侧。可就在这时,场下却突然传来一声高叫:

“让我来会会这个家伙!”

话音刚落,来者便踏着狂傲的步子,登上了擂台。她径直走过正待比试的少,直接站定在了灏的面前。

“兰汐……这家伙……”

灏心中一紧——最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到来了。站在对面的金发美儿,正是不久前才和自己“同床共侍”的兰汐。她站立着褪去身上围裙,手指一挥,围裙便在空中弯折,待落地时已经叠成了整齐的一摞。她睥睨着一旁的仆,满怀狂傲的自负,漫不经心地说到:

“暂且退下吧,妹妹?和她手,你除了吃板子什么也学不到。”

还没等少放手,兰汐便轻巧地夺过木剑,径直指向了这位连战连胜的对手:

“乐在其中嘛,灏?不过,你的连胜该终结了,没养的野猫。”兰汐昂着脑袋,轻蔑地看向灏,从鼻子里出一冷气,“比起这些假模假式的东西,我更想和你真刀真枪地来呢。”

转瞬间,她已从大腿内侧取出一柄弯刀,于手腕内侧旋转着切出——弯刀闪烁着白铁的冷光,显得格外瘆。场边众发出一阵惊呼,而裁判也围上前来。不过,兰汐似乎并不惧怕,只是挥了挥手,缓缓对裁判说到:

“按照晷大的规矩,我申请实兵格斗。”

“嘁……”

灏的额上绽出几根青筋,兰汐一开,自己就知道她葫芦里卖的药——就是因为在床上被自己压了一,她才来寻衅的。几番比试下来,她本觉得自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可兰汐的出现,却又让她想起了自己的屈辱。

“那好啊,如你所愿。”

灏扔掉手中木剑,略一使劲,一旁兵器架上的长枪便飞了过来,稳稳地停在了手心。击军出身的家伙善于短兵格斗,而兰汐更是其中翘楚——对于她,自己没有什么客气可讲,只有将她彻底打服,方解心之愤。

无视着想要上前,却因气场不妙而止步的裁判,以及场下不知所措又音乐期待的众,属于两的,真刀真枪的战斗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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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实兵对抗……?”

今天的程很是顺利,他选定的们,甚至出乎自己意料,提前为计划做了不少方案。所谓“智能之士思得明君”,羸弱的旧王国,确实没法发挥她们的智慧,而他也更坚信了记事本的格言。不过,休憩的间歇,府上仆慌张的回报,却让他有些疑惑——照她的说法,上午的擂台正进行着实兵对抗,望自己斟酌。

“理论上,您确实吩咐过。若是有在比武中连胜,再次挑战者可以申请实兵对抗,以验证其是否真有武略。不过,没用过就是了。”

芮娜翻开守则簿,向主补充说明着。晷也想起来自己确实制定过这么一道规矩,不过目的却不是鼓励,而是让优胜者明白分寸,免得自取其辱。毕竟,一般况下,得知手下有连胜的家伙,他都要亲自与之切磋一番——结果必然是自己胜利,而这个幸运又倒霉的家伙,将会被自己亲手打到红肿淤青乃至渗血,作为认可的“奖励”与提醒谦虚的告诫。

“怎么回事?现在正打着的家伙,是谁?”

他罕见地亲自给前来报信的仆倒了一杯水,将她抱到沙发上放下。仆喘过气来,又喝水润了润嗓子,这才继续禀报:

“擂主是……黑色发的,高大的,扎着辫子的……挑战她的那个……金发的,好像是您先前的近臣……”

晷一皱眉——只消听这点描述,他就知道是灏和兰汐了。原本他还在考虑要不要让她们参与,如今却在自己想不到的时候“自作主张”了。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他清楚,只要自己不在,这两个的“切磋”,一定会升级成不可控力的。

“你留在这和她们继续谈,芮娜。我稍微回去一趟,下午再来。”

晷在芮娜的上拍了一掌,谨慎地嘱托着。

“没问题,我的主。您放心回去吧。”

芮娜故意向后撅了撅,将围裙下的蚌蹭过主的手指。这一抹清凉倒是缓解了晷的紧张,他噗嗤一笑,往她的另一侧又打了一掌:

“要是打空包票,别怪我大刑伺候哦?”

“若办事不利,还请主打烂婢的贱才是。”

相视,会心一笑,晷也随着前来禀报的仆,加速赶往府邸。

……

“嚯……真有神啊,这俩家伙……”

回到府上的晷并没有急着献身,而是悄摸来到屋

顶的塔楼边,隐藏好气息,静静观察着比武场的动静。他用飞书召来了当值的仆长,仆长面带愧色,方一到来,便不顾房顶砖瓦的粗粝,以土下座跪伏在了主身边:

“全怪婢考虑不周,请主治罪……”

“不对不对,有这么彩的战斗可看,可是件喜事,你说对不对啊?”晷皮笑不笑地反讥着,拍了拍膝盖,“本王现在缺少战鼓,为两位勇将助兴啊……你这肥尻如今也是闲着,就借我一用吧。”

“遵命……”

仆长不敢怠慢,反剪着身体,在晷的膝上趴好,肥也撅到了最高点。晷钳住她的身体,抬起掌,一边观察着场里的动静,一边用力拍打起了这对“尻鼓”。

“啪——!”

“呃呜……!”

“啪——!”

“咿……”

即使痛得泪水在眼眶打转,挨打的少也不敢随意发出声音。晷最讨厌观赏时多余的聒噪,若是叫出了声,自己的就别想要了。

……

不得不说,两的对战相当激烈,也颇具观赏。隔着距离,晷都能感受到她们彼此的杀意:金发美儿的杀意是躁又傲慢,像极了发怒的野猪——而她的刀法,也确实如“猪突”一般,不断迅猛地进攻着,从不留给对手以喘息。击军的战法由他亲自调教,因此他也很是清楚——摒弃掉复杂的法术和飞行,以火器齐和简易法术弹相配合,在攻击三到五后白刃冲锋,宁愿承受高伤亡也要打掉敌锐气。打红了眼的兰汐完全放弃了限制,一手挥刀猛砍,一手不停地释放着小型沙术充当掷弹——沙术是风与土障的结合,倒是意外适用于铺满了缓冲沙土的空阔场地。即使看着她撒泼而积攒着怒气,晷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确实是本事了得。晷从她的姿态中感受到熊熊妒火——那是对命运的愤怒,与遭争宠后扭曲的复仇。

反观另一侧的灏,应对则完全不同:一根长枪在她手中出神化,时而突刺猛挑,顶开兰汐的刀锋;时而横枪旋转,崩碎迎面而来的沙。所谓“枪一体”,武艺和法术的区隔,在她身上好像看不出来,仿佛不是她在运枪,而是她围绕着长枪旋转。她不断后退避开对手的锋刃,却并非怯战,而是引诱对手消耗力量,顺便打翻场边的兵器架——每接几招,她就单手横枪于身后,换过短兵与之拼刀,在刀锋卷刃后直接丢弃。兰汐的佩刀乃是晷赠与的武器,即使如今身为家,他也没有剥夺,允许她携带——因此,灏的应

对相当正确,用数量换取质量。

“若是那不得擒她,怎敢想啊……”

晷也看出了一冷汗。他不怕兰汐这样的,哪怕再强大,对付她们,也只需压之以权和力,动之以和利就行了。可灏这样的,若不是那以强擒弱,自己断无可能征服。她的战斗中处处体现着柔与韧的智慧,仿佛织成一张网;而网的中心,驱动着她不竭战斗的,是难以严明的,包裹着依赖和憎恨的救赎之心。

“这,必为我所用才可……”

他稍一分神,场上局势却突然变化:一道白色闪电四散迸出,扬起巨大的尘埃云;晷急忙放开膝上少,运动心力仔细观瞧。烟障中正发着密集又激烈的对拼,传出频繁又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当他好不容易看清身影时,两的身影却脱离了场地,在庭院中肆意横行开来。

“喂喂喂……!”

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庭院里的陈设可是自己苦心安排的,要是打坏了,又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他终于坐不住,从屋顶站起身来,弓着背,准备介局势了。

……

“咳咳……”

兰汐疾驰着,紧紧攥着手中的弯刀——虎已经渗出了血迹,让她有些拿不稳了。她终于感受到一丝惧怕,灏就像打不死的野牛,令她无所适从——一开始的退缩和防御,如今正转化成源源不断的,如炭火燃般的动力。现在自己已然力竭,更是无计可施;可她的招数还无穷无尽,似乎看不到

“在哪……?!”

恍惚间,灏的身影从眼角闪过,可自己却抓不住了。自己已经逃到了庭院里,借着灌木丛抵挡着,只是灏也跟了过来,没完没了。几次她试图挥刀,却发现打在了空气上;而稍不留神,自己疏于防御的部位,就要被枪棍狠狠蹭一下。当她伸手挡向一侧,枪就从另侧来,还要狠狠地打一下她的

“可恶,你这家伙——!”

兰汐咆哮着,终于不愿作困兽犹斗,发起最后一搏。她将力量全部积攒在身体一侧,进而在刀尖凝聚出沙的漩涡——这一击若是失败,自己也要元气大伤。她瞄准了袭来的身影,一瞬间将自己加速到极限。她终于看清了“那家伙”的脸,看见了她的发辫,看见了那些飘动的发丝……

“噗——”

迎接这最后一击的,是腹部被击中的闷响。兰汐的大脑一瞬间关闭了,待她醒来时,自己已经直直地飞了出去——带着枝杈、碎叶和尘土,径直飞向了建筑的墙面。

“轰——!”

金发美儿的身体,连着震的气波,将身后建筑漂亮的白墙,打出了一个约两宽的大。烟尘散尽,兰汐的躯体已经嵌了墙体——脑袋和双腿尚在外面,而则卡在了墙的另一边。宅邸内行过的仆被冲击的余波惊吓,连连后退瘫倒在了地上。不过,若是从她们的视角看去,无疑更能察觉到兰汐败北的狼狈之相:嵌墙体的的兰汐浑身脱力,就连下体也轻微失禁了——清澈的尿沿着间渗漏下来,一并淌出的,还有早晨临幸后留在内的白浊。一开始尿和残还只是轻微渗漏,可随着身体反应过来后的呻吟和哀鸣,恢复些许力气的下体首先紧绷,而未能释放的的尿和残,也就化作一瞬的泉涌,向后出去。

“呼……”

灏长舒一气,将长枪杵在了地上。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击只是场面吓,绝大部分的力气都作用在了建筑上——毕竟,要是自己全力打出,兰汐要少掉半条命。义军常年苦战,游走在迹罕至处,各个都要以一当十、耐力不凡,才能抵抗住全面优势的帝国军。兰汐不可谓不强,只是,失去了体系的支撑,她引以为傲的勇武不过是“三板斧”,单打独斗,终究是比不过夹缝求生的自己。

她能感受到身后一片惊愕的目光——那是仆们投来的,不可思议与慕的眼神。在这目光中,还有一束格外锐利的。她知道,这是晷来了。

“结束了吗,我的美儿?你可把我的房子,折腾得够呛啊?”

晷拍着手,一边赞叹一边讥讽——或许两者都是真心的。

“那不是因为这位小姐太抗揍了吗,亲晷大?”

即使知道要发生什么,灏还是选择反唇相讥了回去。至少,自己好好出了一恶气。

“哼,大胆!”

晷冷笑着打了个响指。灏只觉身体一紧——迷的电流席卷过身体,那是颈上的项圈发挥作用了。她哀鸣一声,浑身抽搐着倒在了地上——身后菊中所剩的最后一丝白浊,也在电击带来的松弛中淌落在地。待她勉强回过神来,倒下的视平线里,是晷冷峻且傲慢,又有一丝惋惜和钦佩的,复杂的目光。

“把这两个逆给我架到刑架上去,取我板子来。本王要好好收拾这两条毁坏宅邸、目无法纪的母狗。”

晷冰冷的吩咐里,灏和兰汐被一同架了起来。等待着她们的,是主晷的亲自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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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为两准备的“刑场”,就设置在府邸中庭的花园。这里视野良好,不论从几楼,都能透过窗户清楚地看到。由主契约的法术封印的二早已泄掉了力气,被仆们架着来到了“刑场”。庭院里已经摆上了两张“床”:木制的床身布设着升降的铰链和齿,似乎是为了准地调节高度与姿态;床侧设置着许多环扣,是留给拘束绳索系留的点位。不仅如此,床面的中心还设置了一道可调节的三角夹板,前端更是设置着首枷。可以说,任何受刑姿势,都可以轻易地摆出来。

兰汐和灏一左一右地被按在了刑台上,不过,她们将要采取的姿势,并非常规的几种趴卧形式。她们被架在了台上,调整着腰部和胯部,呈现出跪撅的姿势。两双布满伤痕的修长美腿被夹板撑开,刑床末端的环扣拘束住脚踝;紧接着,夹板向上拱起,向中心紧密嵌合,汇聚成末端略带弧度的三角形,嵌了两张开的瓣间——这是与“骑木马”同样的刑罚方式。刑床中端的皮绳伸出,自动捆扎住腰部,约束出完美的弧度;胸部下方的两具毛刷球也向上伸出,紧紧包裹住附近敏感的肌肤——无需外部动力,只要身体一动,毛刷就会施加出又痒又痛的刺激。一切布设完毕后,首枷才最终落下,将双臂与脖颈拘束在同一平面。

现在,兰汐与灏都以屈辱的姿势跪伏在刑床上,将身体展露给全府上下的仆们。不仅如此,只要稍稍挪动,嵌私处的,包裹着铁皮的“三角柱”,与胸前的刷,就会狠狠折磨,带来羞耻、痛苦又无法抗拒的刑罚之快感。

稍微“幸运”的是,这样程度的刑罚,两都不是第一次经历了。然而这也正是不幸所在——她们都不约而同地回忆起,自己在监牢中受尽折磨的回忆。怀着一腔怨愤的灏倒是还好,至多是因此挂念担忧起了同样受尽折磨的玹;可对于兰汐而言,重新趴上刑架,无异于让她跌落谷底。

“主……主公……主……!贱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她闭上眼睛,哀求着晷——虽然身体已做好挨罚的准备,对晷的畏惧还是驱使着她求饶。

“现在知道求饶了?提着赐你的刀,上去挑衅的时候,眼里可有主?”

晷冷哼一声,看了看浑身瑟缩的兰汐,又看向了一旁的灏:

“舒服吗,我的美儿?被凉风吹过的感觉,是不是很美妙啊?”

“嘁……”

灏不屑地转过脸去,哼了一声。事到如今,她倒是无所谓了——

能好好教训一顿这个嚣张的对,自己也心满意足。

“大胆,你这逆!”晷高声斥责着,甩出掌,烙下一记鲜红的掌印,“本王在时,尔等岂能如此猖狂?不过是败下阵后受杖责,痛哭求饶罢了!”

“主说的是!你这逆——”

一旁的兰汐帮着腔——她并非幸灾乐祸,而是真心代了主的心态。不过,对于多嘴的“肇事者”,晷只是冷冷地赏给她一掌,带来尚未消肿的红上的刺痛。

“啪——!”

“住嘴。”

“主……?”

让兰汐害怕的是,自己似乎感觉到了晷的冷淡和失望——她已经无力分辨,这究竟是权谋驭,还是发自内心了。一之内,她经历了两次重的怀疑——灏捉摸不透的武力,与主任捉摸不透的心,双重打击着她疲惫的身体。如今她终于清醒过来,晷对灏的“偏”,乃是一种复杂的感;自己哪怕再耀眼,都断无可能压过她看不起的“败军之将”——正如她被打飞穿过墙壁,下体轻微失禁那样。是晷大亲自镇压了她,而不是自己。

“管不住自己的仆,也称得上好主吗,晷大?”灏并不吃晷这一套恫吓,直截了当地反呛了回去。她本就是直脾气,又这段时间以来也晷慕强才的本质,更何况在受押时已经受够了折磨,“我无非是代你受过,为你定规矩而不守,任内斗而渔利的把戏埋单。莫说是墙,就是伤了,也是你自食其果罢了。”

“呵呵……哈哈哈哈哈!果真是当世之奇子啊,灏小姐?”

虽然被冲了面子,晷却暗自高兴。即使身临威压,刑加于身,这位俘获的敌将依旧逻辑清晰,不卑不亢。这样的美儿对于帝国贵族,确实是“不懂规矩,难以驾驭”的“化外野”,他却喜欢这样的伴在身边。不过,命令既出,惩处也不能免。既然闹出动静,打坏了房子,驳了自己的面子,他当然要给这匹烈马好好上一课。

“这是我的地盘。”

晷扫视了一眼两位跪伏地美儿,余光之中,一旁的仆已经递来了板子:这支手板由梨木制成,握把包裹着叠的羊皮;板身带着些许弯曲弧度,渗透出油质,足以见其时间之久远,与历经的子红之多。板子虽朴实却意外地致整洁,却唯独在前截有一小截象牙板的拼接,虽是缺憾,又有了脱胎换骨的冰清玉洁。

这支板子是他当年所存,曾惩罚过璃夏儿的手板。动之中,晷依旧随身携

带;在险些被擒之际,他掷出这块板子砸中叛军,才仅以一身逃脱。事后他寻回了这块残损手板,用皇帝赏赐的,象征将功补过的象牙将其补全。璃夏儿留下的东西他全部清理净,唯独留下这块残缺的手板,用于缅怀和警醒。身边的仆并非都有资格挨上这块板子,只有训导信任的贴身近侍,他才偶尔取用。

“当然要按我的规矩来。”

他将板子按在灏的上,留下一道印痕后,又抚过兰汐的红。本就挨过数番责,又被灏打飞,以接墙的金发美,即刻发出一声哀鸣。当然,她的哀声只会让晷更兴奋——板子抬起后,他又故意掐了掐这“吹弹可”的肤,疼得兰汐冒出一阵冷汗。

“你寻衅滋事,擅动兵器,本该重罚后打出,贬为寻常隶。念你有战功在身,虽强词夺理,却是因规矩疏漏,现判罚手板责一百,于刑架示众两时;七内每一百,游行晾以示众,可否明白?”

听着主的语气,兰汐也再无半点傲气了。她颤抖着答了一声“是”,便将脑袋埋在了垂下的金发里,不再言语。晷将目光转向灏,冷哼了一声,挽起她脑后的长辫,不紧不慢地说到:

“至于你,虽本无罪,奈何藐视本王,就是最大的罪过。”

灏不屑地哼了一声,晷却一板子抽在她的上。看似不起眼的手板,却是如此厉害——灏浑身一颤,只觉得冷汗直冒,从内而外地疼着,好似烧起了一把火。发辫被晷拖拽着,晷俯下身,意味长地小声宣判起来:

“责一百,示众两时,接下来七,由本王亲自收监处理,好好磨一磨你的脾气。”

就这样,中庭之下,对两位“肇事者”的,由家主晷亲自执行的公开责惩罚开始了。

……

“呼……啪——!”

“呜呃……!”

“呼……啪——!”

“嗷啊——!”

接连不断的,是板子撕空气的风声——随即而来的,便是板身重重打在皮上的,脆中带闷的巨响。这声音是如此具有穿透力,以至于不论几楼,只要路过宅邸走廊的仆,都能清晰听见。这样的声音与平时不同,光是听着,就叫她们心惊胆战。而确实也有初到王府,不甚习惯训诫的年轻孩,或是办事不利,刚挨过惩戒的仆,感觉上红肿隐隐作痛,步伐也随之杂

“是谁又触了主的霉,受此重罚啊……?”

过往间,仆们在感同身

受,揉自叹时,也不免互相打探着。

“你没听说吗?早上比武的时候,打芙妮连胜的那位,与另一位挑战她的打起来了……据说上了真刀枪,还震坏了一面墙呢……”

“是啊,那两打得难解难分,谁也不敢阻拦……是晷大赶回,亲自制止的……”

“天呐,光是听着就可怕,她们是什么怪物吗……”

不一会,中庭附近的走廊上,就围满了观看的仆们。胆子小的只是放慢速度,胆子大的索驻足观看了起来。而当看清惩戒场景时,她们顿觉物超所值,哪怕因此受罚也在所不惜:

“呼……啪——!”

强壮的手臂高高举起板子,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重重落了下去。板子撞击在黑发美儿跪撅而起、紧致挺翘的峰上,立刻将瓣打凹下去。灏“呃啊”一声,从喉咙发出一声痛呼,而剧烈绵长的疼痛,也在和盆腔间回起来。这不起眼的手板与平晨罚所用,乃至公开处刑的大板都完全不同——虽看似平平无奇,却似有着灵魂,每当落板必然声震庭中,令自己倍感煎熬。象牙制成的前截温润如玉,初一碰触容易大意轻视;后段的梨木却结结实实,两者拼合处的些许裂隙,更是在击打之余夹过红肿的肌肤,更显疼痛。

灏闭着双眼,额上满是汗珠;乌黑的长辫于脑后左右晃动,好似骏马的尾——可如今这匹骏马正缚于棚间,经受着新主无尽的驯服调教。手板每落一下,丰上就烙下一道红印;红印肌理,一旦烙下便不会轻易消去,在肤表形成一道道刻的平行之印。然而,相较于责之痛,刑架本身的折磨亦不可忽视:合拢的夹板分开双腿,铁皮包裹的端则探两瓣蚌的裂隙,将这脆弱之处撑开。灏不得不在疼痛恍惚之余,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腰腹地平衡——若不收紧力量,小便会直接撑开,而花蒂也将赤地经受折磨;然而,责带来的冲击,也会让私处沿着尖端滑动,释放出难以按捺的羞耻与快感。不仅如此,胸前的羽刷也将双紧紧包裹,只要身躯滑动,便在尖附近敏感处引起一阵阵瘙痒。如此“三管齐下”,疼痛与快意此起彼伏、互相纠缠,便让这匹高傲的烈马,在屈膝伏身的姿态下陷于两难:究竟是选择绷紧身体勉强支撑的“缓刑”,还是彻底松弛放弃抵抗的“立执”。体感的迷脑的纷然,让她无心旁顾了。

再看一旁的兰汐,更是狼狈凄惨:本就于晨间被“特殊关照”,一边一边挨打过,又在比武时被灏反复追击,最终以接墙——几

番下来,她的肥可谓是又红又肿,不断作痛。只是主的板子不会宽恕于她,反而比平时更加势大力沉,挟着风声重重落下,一下便足以将红打至变型。板子所至,凄惨的红就要委曲求全,原本的红肿也化作肤下美丽又可怕的扩散状纹路,进而迅速地散成一片“大红大紫”。兰汐的哀鸣几乎响彻庭院——她连求饶的勇气和力气都没有了,毕竟力量早在战败于灏的格斗中消磨殆尽,任何一点绷紧身体的企图,又会被间夹板的滑动,与胸前的羽刷分散。金发如瀑般飞扬,随着板子的重责,摇曳出接连不断的波。波遮蔽了她的视线,也遮蔽了她狼狈不堪、涕泪齐流的脸蛋。

“呼……啪——!”

“咿——!”

“呼……啪——!”

“呜嗷——!呃呜呜……”

积累的疼痛终于到达了极限,即使是强忍着的灏也免不了音了。至于兰汐,这位平时心高气傲的将,则直接被打得哭了出来。听闻这变化,那位奉上板子的仆才心里一惊,从怔怔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她这才想起,自己手里还握着计数器呢!索她没有忘了开启计数,不然自己怕是也要倒霉了。

“咔哒……”

“二……二十八……”

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处刑,对她来说无疑是挑战。由于平时分外小心,她倒是很少受额外的责之罚;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领教过主晷打的威力。晷是一位富有魅力和张力,又略微喜怒无常的健壮男,自己这样卑微的侍,即使站在他身边都不免露怯。那一她为主奉茶,因为紧张而导致仪态不端,便被主单手提起,反剪着身体趴按于膝上,一掌接一掌,直打到肿了一圈。仅仅是掌力,就足以让自己这样的“丫片子”吃不消,动用珍藏的手板更是不敢想象。这两位气度不凡、仪表堂堂的大姐姐,居然挨到约三十下才哭叫出声,留给她心里的,只有由衷的佩服。

“呼……啪——!”

“三十四……”

仆看见主晷的喉咙动了动——她知道,主要训话了。晷喜欢在惩戒进行到三分之一时训斥受罚者,这样的惯例始终未变。果不其然,晷开了:

“尔等子,最为害者,便是善妒嫉贤。”

话音尚未落地,他手中的板子又落下一次——这次,板子从灏的上抬起,划出8字后重重落在兰汐的上。两几乎同时哀鸣出声,间私处终究难以按捺,向外溅出水——灏尚且是淌出涓涓细

流,润湿了身下;兰汐则直接在痛呼中向后出,形成一道长长的水迹。持着计数器的仆闭眼躲闪,险些被溅到身上。就在她惊魂未定的间歇,晷继续申斥了起来:

“不思勤劳侍奉,以主为先;唯有咬文嚼字,互相挞伐,是不是?”

“是……”

“呃嗯……”

两位美儿早被折磨得没了心气,本能地应承着。

“对付尔等,唯有勤罚慎赏。”

他的语气依旧平静,却透着难掩的威压。不等说完,又是一记手板叠着落下。二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哀鸣,小里水意潺潺。灏或许还有几分不服气在胸中,至于兰汐,则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幼稚和渺小——在伟大的主面前,不论如何强大美丽,自己依旧是随时可以被打的小孩。

“主……主……”

她呻吟着哀求到。不过,晷完全不在意,顷刻间又落下一板。“吹弹可”的紫支撑不住,待落板抬起时,便渗出了血迹。不过,连续击打已让感知有些麻木——她对自己的狼狈凄惨,并无什么明显的感受了。

……

“四十九……五十……”

“哎,真可怜……”

“她们不是早上比武的……”

“是啊是啊……”

走廊与庭院中围观的仆们可谓是大气也不敢出,只好接耳地,一边计算着数目,一边流起来。仆们各个都通晓武艺,平里也是争强好胜,暗自比较着。方才晷的训斥让她们心有戚戚,纷纷摸着自己裙下的光——每当目睹挨罚时,仆们便对自己装束的意义又多一分理解。这身朴实又平等的衣装拉平了她们的距离,杜绝擅自攀比的同时,又将留下规矩痕迹的,与本真的胴体,展现给主和同伴。主的威严至高无上,而她们是臣、是妾、是仆,应当全心全意,以聪明才智侍奉于尊者——这是帝国的教诲与禁锢,也是晷大的规矩。

“明明那么厉害,却还是……”

“对啊,还不是要被主架起来打……”

那些比武后收拾完的仆,也出现在了走廊上,三两成群地围观议论了起来。比起宅邸里值班地仆们,她们对灏与兰汐的了解更为刻——两斗作一团时,自己可不敢上去阻止呢。然而就是这样勇武,以一当十的两位子,也要被主晷收拾得服服帖帖,如今在挨打中哀鸣痛哭乃至失禁。所谓“外有,天外有天”,混合着对灏与兰汐的钦

佩、怜惜,以及发自内心的敬畏,构成了她们围观的心之旋律。

……

“六十九……”

“七十……”

“七十一……”

计数器不停跳动着,负责计数的小仆呆呆地观瞧着,轻声报上数字——不知是出于自觉,还是聚会神的本能反应。惩罚仍在继续,两响彻庭院的哀鸣,也逐渐没了声音,至多是几声有气无力的喘息。手板持之以恒地击打着,板声中似乎带上了一丝柔婉——这变化乍听难以察觉,唯有晷清晰地感受到。眼见两位惹事的桀骜没了傲气,他也就放轻了手上力气。

“这两个家伙……”

虽然不会停下惩罚,但看着两位美刑架上颔首低眉、服服帖帖,上青紫淤血,身下一片泥泞的,可怜又色气的模样,晷不免想到了从前。璃夏儿,这个让他念念不忘的,当年也是这番模样。若是形容起来,大概有着几分兰汐的傲气与媚态,骨子里又像灏一样倔强——当她服从于自己时会是强大的魔,叛逆自己时又是可怕的对手。自己的板子落在过她的娇上,一次次将打红打肿,赐予她恩威并施的震慑;她与自己诞下了三个可孩,而她们的小也挨过这支板子……如今她已离世,三个孩也因随母谋逆于军中身亡,只留下这支带着她气息的板子,给予自己些许的怀恋。

是的,他着这个俘虏而来的,倔强的子;也如填补遗憾般,对犯下大错的兰汐网开一面。他活在过去的幻影里,却也要用当下的宽容,为过去画上注脚。

“是时候结束了……”他心中默叹到。

……

“七……八十三……!”

仆心里一惊,她明明记得自己正准备报出七十八的数目,开却变成了八十三。她诧异地看向计数器,却发现数字正跳到了此处。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晷的手板又落下一次,而她也不得不继续追赶起来。

“呃……”

“呜……”

责打过后,灏的已经完全变成了青紫色,而兰汐的则布满伤痕,像熟透分解的苹果一样,呈现出可怕又迷紫色。两膀胱中的尿水早已排净,在刑台上留下一串水渍;只剩下,在落板的节奏中,随着盆腔的绷紧向后出,宛如间歇的泉水。

“怎么……这么快……”

灏在神恍惚之际,似乎觉得难熬的惩罚加快了——当然,兰汐就无暇关注于此了。她与身后的仆,大概怀着同

样的疑问;而只有晷对此心知肚明——他稍微施展法术,扰了认知,进而将众心中的进度小幅提前。既然达到了教训效果,宽限一下两也未尝不可——要是把这两对打坏了,自己以后可没得享受了。

“九十六……!”

仆提高了报数音调,惩罚结束已经近在咫尺。灏和兰汐浑身一激灵,稍稍恢复了神。

“呼……啪——!”

板子依旧落下,带起一声脆响。不过,这次责打意外地轻柔。晷故意用板尖象牙着罚,以温润触感缓解着压力。兰汐从喉咙身处呜咽一声,身体前后蹭动着,却因为私处的磨蹭,又叽叽咕咕地出一蜜露。

“九十七……!”

板子画着8字,一左一右,连续两声快打。灏与兰汐一前一后痛呼着,声音却多了些轻松。

“九十八……!”

这次,就连晷也默念了起来。围观的仆们也纷纷合起双手,像注目一件大事那样,紧张地端详着庭内受刑地二,与晷挥舞板子的手腕。

“九十九……!”

计数仆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而所有的目光,也同时汇集到一处。

“啪——!”

“一百——!”

板子最后一次落下,响起接连的“噼啪”两声。趴窝的二终于异同声地喊出了声,身体在板子抬起的刹那软了下去。仆们连忙凑上前去,稍稍松解了刑架的拘束——虽然惩罚完了,接下来尚有示众晾在等着她们。晷后退两步,长出一气,轻轻地将板子放在置物台上。计数的仆用眼神请示着主晷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不必收起,让它散一会……”

放置的板子上,逐渐升腾起一阵白色蒸汽。乍看像是水气弥漫,可若是细看,却能发现那是许许多多灵魂状的图案,正从板身升起,缓缓地消失在空气里。只有晷知道,那是吸取了新鲜灵魂温度的,来自旧的影子。

“本王稍事休息,尔等各司其职,待到时候将她们两个放下来。”

晷向左右吩咐完毕,甩动衣袍,在几位仆长的簇拥下向内宅走去。只留下示众的二,被正午的阳光照着紫肿的部。

“咳……”

灏低沉思着,一声不发,可旁边却传来了兰汐的响动。

“何事……”

她有气无力地瞥了一眼兰汐,却发现她正投来复杂的,带着些许讨好的目光。

“等你我下来吧……”

她用缓和的语气回应着兰汐,兰汐也发出一阵认同的呼噜声,就像被压服的狼犬,祈求上位者的原谅和接纳一样。

“这家伙……”

灏暗自好笑,也不准备立刻搭理她,只是将脑袋继续低了下去,注视着脖颈与胳膊间漏下的,阳光的影子。

“酒会……?”

晷正闭目养神,窗外的信鸽却打断了他的沉思,送来了一封信件。信封上用带着纹章的印泥封住——那正是北王的标徽。他拆开信件,读着那些漂亮的花体字,眉也不禁挑动了几下:

“……在下有意于近举办一场酒会……届时将携‘上玦’出席……还望西王殿下拨冗,携‘下玦’驾临赴会……在下不胜感激。”

晷自然知道“上下”为何物——那是正在北王手中的玹,与自己手中的灏。

“有意思,有意思……”

自己思而不得的东西,却要“送上门去”,他当然不会拒绝。至于北王葫芦里卖的药,他也有信心圆满应对就是了。于是,他扯过纸笔,迅速写了一封回帖,给了信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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