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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11)(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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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

作者:火控孩上反稳像

2025年6月3发表于p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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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临时起意与细微的变化?享受新仆的晨起侍奉,再双飞一对冤家美的美好早晨~!只是当自己不在时,井然有序的比武,又会如何节外生枝...?胜败后论处的会是奖励还是惩罚...?

1

“呃嗯……”

在无需外出作战时,晷的一天轻松而愉快的。地址LTXSD`Z.C`Om╒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过去的一在美们如胶似漆的缠绵与喘息中结束,而新的一则在她们温软的问候中开启。睁开眼睛,迎接他的首先是窗帘间照进的阳光——不过,伴着这温暖阳光,在身体内回转的,则是另一种迷意的感触。是的,他感觉到下体正全力勃起,向上高高翘着。不过,他却感受不到多少肿胀难耐的躁动感——取而代之的,是正被温吞的柔软与黏腻的体包裹,在有节律的抚慰中,泄掉那过剩的躁动,只保留下有序的,令心旷神怡的舒适感。声音回到了耳边——窗外鸟儿的叫声,身体蹭过床单的沙沙声,以及另一种,标志着早晨愉悦与享受的声音:

“咕呜……呼噜……”

“哈啊……”

此时此刻,晷正张开双腿,仰面躺卧在松软的大床上。床单带着些许昨夜激战留下的湿润,而下身的舒畅,则让他慢慢回忆起了昨晚的美好时光——先是享受两位美一左一右的雌竞,然后掰开那位高挑黑发美儿的菊,一边打她的,一边享受着她耻辱又逢迎的侍奉,直到高渐起,又一次将在她的后庭中。这位特别的俘虏已经是他后宫佳丽中无可替代的存在了;大概不论和哪个子,在何时何地合行,他的心中都难免想到她吧。

不过,当下的“晨勃侍奉”让他颇为意外。按照惯例,晨起这么关键的时机,是不会随便让未指定的仆进行的;可胯间传来的吸吮声与靡的叹息,却并不是那几位仆长。若是依照他平时的脾气,是绝对要当场发怒,将“越俎代庖”的家伙拖下去,打到皮开绽,再禁闭个三五天;然而,这样的僭越,却唤醒了美妙的联想,让他分外愉悦——于是他没有发作,只是静静享受着侍奉,将目光挪向身下,仔细端详起来:

“这家伙……新来的?”

这位殷勤而体贴的少,此刻正雌伏在他的

胯间,如母猫发般撅着;一双小巧玲珑的手正扶着根部,配合着樱桃小嘴与细软香舌,带着苹果般香甜的,湿漉漉的吐息,舔舐着主晷的雄物。少是本地子独特的浅褐色肌肤,一乌黑的秀发在脑后盘成发环,正如其他仆的发式那样。不过,与来自帝国魔学院的少们不同,她几乎将“张力”写在了身体上:宽大的安产型丰,从身侧挤压出的,以及野猫般湿润又主动的舔舐——要是再配上她那乖巧中略带狡黠的眼神,简直称得上是“男杀手”。

晷想起来她的名字——这位有些陌生的仆名叫艾茜,年方十五,乃是帝国征服前本地官员的儿,被俘后与母亲和姐姐一同沦为。由于自己加封为王,因此总督府的员编制也相应扩大。原先为了方便管理,负责总督府常运转的仆,都是从帝国直属的魔法学院选拔而来,既是满足晷尚武的兴趣,也是为了以防万一,在治安恶化时能展开保护和镇压。不过,随着治理的开展,适度吸纳本地也是有必要的;因此,芮娜等仆长便主持了数次选拔,为总督府补充了不少“新鲜面孔”——而艾茜也是其中之一。艾茜的母亲如今隶属于自己,作为怀柔手段的一部分,以私的身份出任职务,管理着米泽特的市政;而她的姐姐则侍奉于北王,不久前才为主诞下一对双胞胎儿。大概正因如此,她对于自己也怀抱着扭曲的依赖感,因此晨间的“侍奉”也分外卖力。

晷没有说话,放心地仰面躺去,细品起小仆的温吞软糯:小巧灵活的舌好像一只百灵鸟,叽叽喳喳地跳跃在这跟“硕枝”上,带来一阵阵杂沓的灵动。她的舔舐不像那些完美的“帝国少”般细,尚带着些许粗糙——偏硬的上颚时不时蹭到上沿,舌的按压也力道欠缺,让腔中左右抽动;大概是由于她是以大小姐的身份被俘,豆蔻之年才开始学习侍奉男的技巧,而不是从小在规训中长大。不过,这般不甚完美的天真烂漫,却正是绝妙的风味所在。

他想到了灏——这个充满野与张力的,总是让自己心里发痒;正是她那无法征服的部分,提供了源源不竭的神秘魅力。身下这位褐肤的仆,也与之类似。在他思索之际,那双纤柔的小手又凑了上来,托起紧缩的卵袋,上下按摩起来。手指抚过囊袋中的雄卵,像是按下了琴键,打开了清晨心灵的天窗——这一下晷终于是按捺不住了,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低吟。

“呼……呃嗯……”

他用力喘息着,大呼吸着空气——打开的窗户

中,早晨凉爽的风正悄然漫进室内,驱散昨夜浊气的同时,又不至于过度刺激。少的小抽缩着,因闭锁不严,不时发出黏着的吸气声,伴着几颗涎水淌落,挑动着卵袋的雄筋。晷勉强向下看去,顿觉心澎湃:少媚眼如丝,目光透过额前散的刘海,含脉脉地望向正侍奉着的主;纤细的腰身向上高耸,而这根“细枝”的两端,分别挂着胸前挤胀满余光的“硕果”,与她那宽大丰腴的部。两侧瓣几乎抬到最高点,向上拱出苹果般完美的双峰形;两条长腿则一左一右形成支架,从高峰分别垂落,在踮起的足上支撑起身体的全部重量。迎面洒落的阳光照耀着这座“少峰”,形成天然的明暗——阳光越过线的高度,迎着晷的面颊,从那间的裂隙中,伴着下体的舔舐与窸窣,模糊了他的视线。

“你这骚妮子……舔得……喝呃……”

还没来得及将“征服宣言”讲完,晷本就蓬勃的下体便一阵抽动。轻盈的舒畅感弥漫开来,而晨间的第一次,便在朦胧的光晕与下体的快意中薄而出。滑混着涎水,在一阵“呜噜噜”的窸窣中,将华托举而出。浓厚的白浊涌着,沿着少腔与香舌,打在喉咙处。

艾茜微翻着白眼,在窒息感中不停地吞咽着,直到不再颤动,她才将积蓄在喉腔中的,“咕噜”一声全部咽下。她看向半躺在枕上的主,张开浸润着黏腻的唇齿,轻轻爬上男的胸膛,展示着腔中靡的痕迹,这才从刘海后抛出一个柔媚又娇羞的眼神:

“唔姆……早上好,亲的主~”

“嗯,早上好。”

与往常不同,晷不再是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侍奉,而是回应着小仆的问候。他放松身体身体,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而艾茜也乖巧地爬到床边,搀扶起主,为他披上室内的短袍后,这才站起身,摇晃着围裙下的,开始打扫起房间。

晷看向窗边忙碌着的仆:少的手臂与香肩闪烁着光晕,洁白围裙下与大腿的侧面被光线照映,进而将视线引导到瓣汇集的私处——那里正笼罩在影中,在方醒的朦胧中,更显出几分诱惑。随着阳光的增加,这道光幕也一点点移动着,直到将整个部都映照出来。少的娇上布满了绯红的板印,边缘处挂着红的淤色,间的蚌微微肿起,上面还沾着晶莹的蜜露,甚是美艳。艾茜的步子有些不稳,似乎是上阵痛的缘故——不过面对主时,她依旧展示着谦逊而完美的微笑。

子的体与红

乃是一之始最好的礼物——晷对此信不疑。今晷对这个“见面礼”十分满意,不过,这大概也与他期待相应的改变有关:最近他的心思,都被那两位美勾去了;而那位黑发美儿,似乎不知不觉地改变了自己的审美和乐趣。

“昨晚的那两个呢?”

想到了灏和兰汐,晷便问起了这位侍奉完自己的仆。既然她是代替芮娜她们的职责而来,那么理应周全地回答自己。平心而论,晷询问的时候,是有着些许恶趣味的期待的——如果这位新晋仆不能答上来,那么自己就有理由欣赏一顿漂亮的板子戏,顺便还能以此为借,在召见她那位美母亲的时候也赏给她满的板花了。不过艾茜却好像猜透了自己的想法,带着狡黠的微笑回过身来,滴水不漏地给上了回答:

“回禀主,根据您昨晚的吩咐,灏小姐与兰汐小姐已经在惩戒室互罚完毕,等候主临幸呢。”

“噢……”

晷想起来,昨晚进梦乡前他突发奇想,驱动念力用笔在床写了一张便条。便条上吩咐了几样安排,包括仆们的临时调班。而在主要事项之余,他还专门吩咐了一条细则——要求两位美儿在互罚后于惩戒室等待,他要亲自享用一番。

“不错,本来还想赏你一顿板子,现在看来不用了。”晷神清气爽地站了起来,合上衣袍的纽扣,转身走到洗漱台前,“过几天和你母亲一起,我要好好享用一下你们这对母鸳鸯的滋味。”

“是,承蒙主恩典。还请主先行洗漱才是。”

晷满意地拍着少的丰,在镜子前闭上眼睛,享受起体贴的洗漱侍奉。他越来越喜欢起这座名叫米泽特的城市:这里的阳光终年照耀,气候燥晴朗;褐肤黑发的本地子,也是绝佳的风景——而她们在床榻上的婉转承欢,与顺从又热的态度,就好似这位小仆的侍奉一般,令神往。这样的乐园比起郁的北方或是一丝不苟的帝都更加美丽动,而这正是自己的封国,如臂指使的土地。

“嗯,原来所谓怀柔,是这样吗……”

他对于统治还有着许多的疑惑,不过,最近的一系列事件也让他打开了思路。复杂的事无需多想,船到桥自然直;即使是每的行乐,也能带来全新的感悟。

因此,他也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一下两位美的早晨侍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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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果不其然,在惩戒室里,晷看见了

另一番愉快的场景:昨夜侍奉自己的两位美,正一上一下,胴体叠在一起;褐肤黑发的灏正靠着枕仰面而卧,好似美丽的黑曜石台基般,用自己健美丰盈的体支撑着,而金发碧眼、前凸后翘的兰汐,则高撅着傲蜜桃,趴伏在灏的身上,宛如高耸的大理石立柱。二十指相,紧扣在一起,同时分开双腿;四片饱满的瓣上下错,伴着呼吸彼此摩擦,溢出一阵阵晶莹的蜜露,毫无保留地展露着的娇媚多。不过,相较于昨夜的迷,今早二瓣,都染上了新鲜的绯红;红迎着阳光,而上面的每一寸伤痕与烙印,都看得分外清楚。

“请主临幸贱吧~”

同声地请求着,双腿也分得更开了——昨晚被临幸过菊的灏,甚至还从菊门中溢出了少许残。看到这番香艳的场景,晷的心就好像抛向云端般高昂了起来。

不过,心细的他也察觉了两身体叠下的暗中较劲。在相扣的手指间,此起彼伏的角力一直在进行着。不出他所料,今早的角逐又是兰汐发起的。即使灏因为昨夜的“额外关照”,而自愿居于下位,兰汐的嫉妒之心,却驱使她想要进一步压服这位对手。不过灏也不是寻常子——身为武将的她,应付兰汐压力之余,甚至还有余裕看向自己。

“啊……就是这样的眼神……”

晷默叹着黑发美儿复杂的眼神,心中升起无数波澜。那眼神里的傲气是如此难以征服,却又因为牵挂之而不得不屈从自己,进而在矛盾与挣扎中,展露出极致讨好的娇媚。帝国的学院只能调教出忠诚顺从的工具与仆,却无法给自己这样的——正如过去上璃夏儿那样,他也如此着他的“败军之将”。

“挨就挨,手上搞小动作,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晷嗤笑着,一掌打在兰汐高撅的上。昨夜红痕还未消去的,今朝又挨一掌,顿时泛出别样的红晕,激起金发美儿的一声痛呼:

“呀啊~主教训得是~”

虽然妒意尚在,但兰汐也清楚,自己能有幸为主侍寝,而不是沦为下等隶,终究是与身下的家伙有关。一听到晷的训诫,她便夹紧,摇晃起部了。晷又是一掌落下,打得兰汐翻飞,小中积蓄的也垂落了下来。二户彼此挤弄,惹得一阵莺声燕语。兴致大发的晷也不再掩饰,径直骑跨在二的胯间。两位美乖巧地紧贴在了一起,小腹相接,两对玉互相挤压在一起,从腋下侧透出鼓胀的“饼”。

欲的刺激下张开,形成花瓣似的托举状——而她们要托举的目标,则是主晷晨勃的雄物。

与帝国的贵族们相似,晷的生活中,同合也是一件需要注意调和丰富的必然之事。通常,他会在早晨临幸年幼以“强筋健骨”,中午与身边的欢而眠,将夜晚留给宠的近侍子。不过,今天他临时改变了安排,决定将早晨留给灏与兰汐,让二叠着一同侍奉自己,来一个“一炮双响”。

与兰汐不同,灏的心态就要复杂得多了。直至早晨光着身子收拾洗漱时,她都在想着昨晚的事,以及晷对自己说的那番话。龙腾小说.coM他依旧是那般高高在上的语气,不容置疑地羞辱着自己;可是“与她见面”这样的条件,实在是太过诱——她无比想要见到自己的伴侣,自己灵魂的主,即使她染上了些许污浊的颜色也无所谓。更何况,即使法术的感知力被部分禁锢,她还是从晷的话背后,听出了几分凄凉的感慨——他在思念着一个,一个大概和自己很像,走上了不同道路,却又给他带来了伤害的

是的,她刻意将他的留在了后庭中,直到现在。温暖的白浊因菊的滋润并未凉透,在涓涓流出时尚待着余温。即使挨打的时候,她也满脑子想着这些,就连上的疼痛和红肿都忘了。

“请主随意使用贱的身体,完成晨起的锻炼吧~”

这次,灏一反常态,谦卑又主动地请求着晷。她故意侧过脑袋,躺在脑后的长辫上,轻咬着食指。兰汐可谓是醋意大发,可刚才那一声发的媚叫已经让她陷被动——如今她明面上处于上位,手臂和脖颈却被灏牢牢牵制,只剩还能撅起,从小中挤出几颗蜜露。

“可恶,你这家伙……”

当然,没等兰汐说完,灏就将自己的嘴唇吻了上去。发布页Ltxsdz…℃〇M金发美发出一阵呜呜嗯嗯的,不甘的娇声,却因为对绵密的舌吻,在屈辱中一阵高也向后出,落在了晷的手臂上。灏张开了双腿,迎上兰汐的胯部,两的花蒂也压在了一起。瞬间的快感让金发美险些叫出声来,却因舌被控制而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哼唧。就这样,蒂互相抚慰的二,早就盈满蜜露的小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两株豆蔻相向而开,翻折的内唇与梅红色的软,在露水的浸润下娇艳欲滴,足以令任何男食指大动。

“你这母狗……真是有够骚的……”

晷一阵兴奋,语气都有些颤抖了。他又是一掌打在兰汐的左上,听着两位美唇齿相依的黏

腻娇声,解开衣带,挺起雄物便长驱直。方才在小中发泄过的雄物,如今再度耸立——不过,由于进行过润滑,泄掉了多余的欲念,反而更加硬挺。弹抖着拍在兰汐的上,蹭过张开的后,在布满棱状责痕的肌肤与菊门褶皱的二重刮蹭下渐佳境。他索骑跨上这份美妙的“夹心饼”,抱住一双紧贴的纤腰,腹部蓄力,将勃起的向上送去。带着略微弯曲的弧度,从两对张开的唇瓣中掠过,掀起一阵飞溅的;二敏感的唇因的接触而紧缩,因频率的差异产生了不同的触感。灏的蜜裂在穿过后才来得及收缩,却形成了意想不到的闭锁,将托举在上方;而兰汐的蜜裂在触碰后立刻夹紧,一瞬间将前端裹住了。

就这样,一收一放,还未好好临幸一番,晷便血脉张了。他咬着牙齿,绷紧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没有提前泄出。萝莉的小只是单纯的紧致与缺少开发的新鲜感,一定要说,不过是加上吃痛与撕裂感带来的啜泣哭腔;然而久经开发的成熟美,她们的私处才算是真正具有了“生命的张力”——就像是呼吸般自然,却因此形成最美妙的享受。两都穷尽自己的理解,用身体逢迎着身后的主;然而彼此的明争暗斗,又调动起她们充分的主动。在唇齿相亲的“禁言”中,两的“战斗”刚一开始就进了白热化。

“啪——!啪——!”

看着这绝佳的盛景,晷也按捺不住支配欲了。他左右开弓地挥着掌,在两对重叠的红上各给了一掌。两道迅速扩散开来,带来强烈冲击的同时,也引起一阵嘤咛。本就互罚完毕、娇肿胀的二,唇齿间的纠缠顿时解开。两齐声哀鸣着,不约而同地扬起了脑袋,将长发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

“噢啊~主打得好~”

“咿呃……不行了……”

金发娇媚,黑发多,两记掌下去,不同的风味也在晷耳中响起。他闭上眼睛,刻意不看身下的动静,将了未知的小。一阵轻哼伴着腰肢扭动的力量感传来,似乎还夹杂着发丝抚过手臂的轻微瘙痒——晷知道,他进了兰汐的体内。撑开内唇,贯了这熟悉的地方:紧致多,如千万羽毛挠过的酥麻感,沿着一路传递到末端,卵袋也瞬间提了起来。在兰汐还是一名武官时,作为奖赏和关照的一部分,晷就频繁地“光顾”过她了;如今兰汐战败受惩,小依旧是同样的风味,让他在享受之余多了些感慨。

不过,“双飞”的妙处之一

,也在于另一位美儿。当晷沿着幽道进出,缓慢地加速时,处于下位的灏,她那张开的唇瓣,便在贯处时,恰到好处地托起了紧绷的卵袋。平仆为晷侍奉时,往往以手掌托举卵袋缓释压力;然而这湿润又多瓣,却比手掌更加柔软娇媚:每当卵袋拖拽着雄卵从上面划过时,外便在刺激下张开,与内唇一同吸附其上,并随着形状的变化自动适应着。雄物自下而上,先是,再是茎,最后是卵袋。悉心细腻的抚慰让晷如临仙境,不一会,整根雄物便均匀地挂上了黏腻——这其中既有来自兰汐内的,亦有来自灏的蜜瓣的。接触到空气,在阳光的照耀下悄然蒸发,带来丝丝舒适的凉意,无疑让清晨因合气血上涌,进而浑身灼热的晷,化去满身欲火烧心的躁意,进怡然自得的,享受的境界。

“噢噢噢……你们两个……呃呼……婊子……真是天生就该……嘶……”

晷脑海中迸出许多激烈的话语,就像一条条小蛇般舔舐着自己——可话到嘴边却不知所言,似乎生怕说出来的强烈刺激,让自己提前发。享有如此二位美,不仅揽怀中,更是乐,让她们竭尽热与才智,只为于床榻之间取悦主上——而自己只要“挺枪直进”,用鞭子和赐予奖赏即可。想到这,他又不禁抬起掌,一左一右抽打起兰汐的翘

“啪——!”

“呀啊~”

“啪——!”

“呜咿~”

“啪——!”

“咿呃……请主打烂贱吧……”

唯有当处抽,即将顶重重褶皱环绕的花芯时,晷才会落下掌。鞭笞的肌肤之痛乃是驯服的利器,而将其与合之欲念结合,便能将一位美的身心灵魂牢牢掌握:每当落下掌时,兰汐的胯部就会猛然紧缩,驱使小夹紧攻,进而将锁在处;柔软的包裹与强烈的抽吸互相配合,将雄物的血压缩到前端,进而又让腔室更加紧致,以至于向外抽缩都有些困难。晷也索其中,每次抽到顶都半定身体,只是小范围前后挪动,屏息合目,享用着温暖晨曦下的美奉。兰汐本就受过晨罚的被打得翻飞,娇艳的绯色迎着晨光翩然起舞,伴着不能自已的叫,可谓是赏心悦目。

“呵呵……就是打烂……焉能饶你?再讲……!”

晷怡然自得地施展着主上之威,又是一记重责落下。可怜的兰汐一声哀鸣,本就红肿

几乎被打胀了半圈,正发出一阵阵刺痛;然而,在这羞辱的痛意与献身的姿中,她的神也实现了高——曾经出类拔萃的毕业生,战场上忠勇无双的新锐武将,以权谋将身边网罗其中的高士,承蒙主饶恕,如今沦为婢,只配将那些聪明才智施展于宅邸之间、床榻之上,成为主专属的便器套。一想到这,她就不能自己,小也在高中紧缩,出一阵泉水:

“噢齁齁……咕呃……请主……烂贱的骚……为贱授种……”

弄得娇喘微微、语频出的兰汐,早已将一切抛到九霄云外——就连身下钳住自己的死对,好像也不存在了。对主的渴求与献身,让她飘然其间,神魂颠倒了。在这靡的发言里,她又不自禁地撅起被打得通红的,双腿几乎开成了一字,像极了天空中的飞鸟。蜜露随着抽迸溅在晷的胯间与胸膛,与身下雄物包裹的黏腻一同,在空气中悄然蒸发。正值阳光越过窗棂,洒在晷的脸颊上——蜜处的紧裹与温暖,与肌肤的微凉清爽,可谓是一对绝妙的对比。

一直处于下位的灏,当然也没闲着——而她此刻内心的扭曲、纠葛与快感,大概不会比兰汐更少。自从被俘以来,在晷亲自调教之下,原本对男之事很是厌恶的自己,也悄然改变了趣味。即使在不久之前,能从晷的乐之下“苟且偷安”,自己都会暗自庆幸;如今,她因小小的心机而选择了下位,却对身上婉转承欢的兰汐,有了些许妒意。看着这个后、对上对下不尽相同的家伙,如今被她迷恋的主,一边肆意抽,一边将打得啪啪作响,灏的心中便有些不是滋味。事实上,哪怕是现在,若被问起“是否喜欢男”,她也还是要沉默不语,或者冷眼否认。然而,许多个夜晚的床榻之欢,以及晷身上奇怪又迷的气息,早就让她欲罢不能:内心处,她正渴望着晷将她按在身下,折磨到浑身伤痕后进自己的身体;她渴望被这个男注视,渴望占据他的全部时间力,渴望看到听到那些驯服乖巧的“帝国少”们,对自己“独占鳌”的醋意。

然而,在这酸溜溜的感想之外,另一样更为汹涌的快感,正不断进攻着她。是的,每当晷抽一下,他的卵袋,连同那些褶皱,都会丝毫不差地蹭过敏感的区域。雄卵由系带连接着,随着的抽,时而上时而下,有时还左右错开——就像两颗握在掌心的果子,在驱使下来回磨蹭着私处。男的卵袋灼热又柔软,与充血的相比,完全是另一种感受;至于那些褶皱

,与稍微粗糙的皮肤,则带来了无比丰富的触感。即使心中竭力提防且否认,灏还是想起了自己和玹在一起的时候——当手指的欢结束后,便合在一起,彼此的软,带着那些暧昧的感触和褶皱互相碰撞,直到一方坚持不住,吹出来……

“呃……这是……怎么回事……”

在不甘、嫉妒和纠葛中,她竟然迷上了这般感觉。理智、感和生理,三驾马车彼此背道而驰,却又只是徒劳地折磨着自己,于现状毫无改变。偏偏,被水的兰汐,一对巨正压在自己身上,甚至凑到了脸颊边上。灏不不愿地享受着对的“巨按摩”,又一次陷了挣扎——这该死的,身体竟意外色,激起感上无比的厌倦与嘲讽,又让身体如鱼得水。她艰难地向上看去,只见兰汐正翘着脑袋,眼神迷离,发出一阵阵断续的,至极的娇喘:

“噢……主……好大……好硬”

“呀啊……再用力点……主……咿——!……好痛……哈啊……”

“噢噢噢呃呜呜……兰汐是主的母狗……专用套子……”

灏的心里又是一阵反感——伴着卵袋撑开瓣的,难以言表的快意。兰汐的娇喘绝非临场发挥,事实上,帝国的少们,不论出身何处,从幼时便开始学习讨好侍奉男的技巧——从语气、身姿到仪态,进而到“房中之术”,这样的练习会从模型教具开始,同学之间相互演练,并由那些担任“导师”的男贵族进行“实战检测”,最终于十四岁成年时初步完成。她们的母亲在与贵族们的乐中怀孕并诞下后代,而她们也要成为贵族们乐的“新素材”。这些床榻上讨好谄媚男的话术,如今由其中的佼佼者,在香汗淋漓、喘息不止中亲说出。灏在理智上厌恶和悲哀,感上却幸灾乐祸,体上则是感同身受。

“嗯呃……我堕落了吗……玹……”

灏在脑海中自言自语着——可现在,这般想法里“怀疑”的部分,已然扭曲变形成了隐隐的炫耀。

“继续啊……嗯?多说两句……就像这样……”

晷陶醉在兰汐的娇喘中,抬起掌又是噼啪两下。不过这次,他选择了雨露均沾——一掌赏给兰汐,另一掌赏给灏。按照自己的脾气,兰汐这般媚声娇喘本不该有:由于过往惨痛经历带来的影,欢行时,一贯要求受子噤声,只有行到高才允许叫出声来,否则,他不介意给不长眼色的家伙来个“开花”,打到红肿皮痛哭求饶为止

。可的矛盾之处正在于此:亲历过灏的野不羁,为了得到她的身心而骚动不已后,“帝国少”的“标准化娇喘”,反而带来了秩序的平衡感,让他能更加心安理得地享用两位彼此反差的美儿。大概兰汐一不至于让他产生如此扭曲的喜,唯有她与这位同为一军之将的死对,两的不甘与勾心斗角,在欲下化作协奏曲的娇媚柔婉,才是他最中意的绝妙滋味。

既然快意与征服欲到达了顶峰,晷当然要用难忘的方式,来铺就通向高的长阶。他颤抖着伸出双手,一左一右同时掰开两位美水泛滥的美;停顿片刻后,他闭气在胸,挺直,向前全力抽而出。提到最高点的雄卵几乎缩于一处,与膨胀的前端一样,趁着全力抽向前贯去。没给两以太多喘息之机,又一次顶处,可提起的卵袋也恰到好处地垂在在唇瓣之间,伴着后的止锁停留,塞进了灏被掰开的湿漉蜜:本就湿润不堪的蚌,不经几弄便彻底投降,顺滑地张开了;两颗雄卵一左一右抖动不停,顷刻便连续突内外两层唇瓣的包裹,几乎塞进了小之中。晷身体的兴奋愈发密集,一连串的震颤犹如鼓点,接连不断地击打在灏的私处上;而在上的兰汐,则被和马眼一次次亲吻着宫,推向了最后的高

“噢噢噢噢——!主……哈啊……晷大——!”

“咿啊啊啊——!可恶……去了……去了去了——!”

兰汐与灏同时发出高的媚呼,一边向上扬起脑袋,另一边则向后倒去。两双巨叠在一起,彼此因欲而勃起的彼此相,漾起来一连串绝顶的花。二的小猛烈地痉挛着,一上一下,同时争夺着主阳物的“控制权”。一侧是闭锁于宫颈的极致抽吸,另一侧是唇瓣吞卵蛋的紧密包裹——其中美妙,已使得晷登峰造极、无所欲言了。

“呜呃……主……死我……”

“哈……呃……好热……主……”

的莺声燕语中,晷那一向冷静如水的脑,正剧烈沸腾着,以至于刚要脱而出的语,竟转瞬忘记了。发布页LtXsfB点¢○㎡不过这也无妨,因高而痉挛的两处小,正酝酿着吹。越来越多的从中溢出,即使晷的身体忘却了抽,也依旧没有停止。他咬着牙齿,奋力在美娇躯的争夺中控制着自己,然而潺潺水流愈来愈多,到最后已经止不住地向外涌了。盈满腔,渗过每一寸雄物的肌肤,伴着贪婪的抽吸不断索取。晷仰面朝天,双手一上一下,扶在二

的丰上——这样的“锻炼效果”,可比遴选的幼还胜过百倍。他脆不做抵抗,将最后时刻的主动短暂放给她们;他甚至感觉得到雄卵中的子被榨出,在腹腔盘旋一圈后,积蓄在阳物根部……

“啪——!”

“呀啊~!”

“啪——!”

“咿——!”

之至,本能驱使着晷,在两的红上各是一掌。两各娇鸣一声,临界的蜜平衡顿。一上一下两“泉涌”,被各自腔的紧缩向外迸出,抛空中,淋在晷的脸颊上。晷下体一震,一声低吼于喉中薄而出,同样薄的,是经侍奉“压榨”后,卵囊中最后的。白浊正对宫,在兰汐体内划出一道弧线,便与吹一齐将弹了出来;余下的白浊向外飞溅,在两间的园地,洒落白斑点点。>lt\xsdz.com.com</

太阳升到了窗户最高处,照过峰形成的山丘——映照出其上鲜艳的红霞,也映照出凝结的露珠,与闪烁的浓稠白滴。晷抖擞身体,运动法力,直到再也没有可供出的残,这才心满意足地抽身,向后半躺在施罚的长凳边,欣赏着美丽的晨光,以及双岔开、腿间溢出白浊的兰汐,与侧躺在一边、喘气不停的灏。

……

“你们自将收拾,明白吗?”

稍微歇息了一会,力有所恢复后。晷带着满意的笑容站起身来,推开惩戒室的房门——外面是早已等候的两位仆长,而她们将会再次用双手和腔侍奉,为主清理间残。兰汐和灏各自答应一声,而房门也在晷听到应允后,“吱呀”一声合上了。

是的,晷并不关心,自己不在的时候,她们两个作何感想。只需在享乐时展现出自己的美好,至于那些多余的小心思,自有上的板责与鞭笞,让她们思考清楚后闭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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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了却了一桩心愿的晷没有过多停留,今天他不似前几那般清闲,因为他要处理几项政务。晨间小仆的侍奉,让他想到了思索已久,却迟迟没有下达的命令——《米泽特城市规划调整方案》。城执政以来,帝国军虽雷厉风行地镇压着这座城市,进而压制着整个西南地区,但在市政规划上却没有过多调整——少有的大建设,除却根据已有建筑改造拓展而成的市政厅和总督府,以及中央市场的整顿外,唯有将旧王宫改造以供帝国贵族和自由民游乐的“空中花园”工程了。如今,局势已定,叛军遭受重挫

,正是一鼓作气,贯彻脱胎换骨之计划的时机。此外,应称王建制的礼仪,皇帝将两位年幼的公主许配给晷为妻,而晷也欣然接纳,派前往迎接,以示对皇帝的效忠。两者相加,让晷的规划无可指摘——西王殿下大婚在即,若不趁机改换门庭,又如何彰显王之威仪,体现帝国风貌呢?

在这明面的计划之下,晷自然另有打算。先前与北王密会时,他曾鼓动自己“持有天命”以对抗皇帝,谋取大业;可说出这番话的北王,却将那叛军领袖牢牢握住而不让自己分毫,无疑让他对这位老友多有怀疑。开弓没有回箭,如今的局势,让他不得不做好同时对抗两方的准备。不过,自己也无需大动戈,就可暗中积蓄力量:借着重建市区、调整规划的名义,他便可以在击军之外,顺理成章地调查米泽特并培养忠于自己的力量。

“同明媒正娶之妻,诞下血统高贵的后代,是王的义务;与有用的们,诞下私生子嗣,才是王的基石。”

晷取出贴身的记事本,查看着记录的事项——封面的背侧,用法术的烫金写着一句格言。这句格言,乃是古代法力高强的大魔希玟图丝(vnu)劝谏贤帝时的话——而她也是浴室中一幅壁画的主题物。她以被俘的隶之身,侍奉贤帝四十余载,为主生育了十来位子,直至位极臣依旧谨守身,夜侍奉。晷一向喜欢她的故事,也因此遇上了璃夏儿,开启了自己复杂的生。

如今,时局波涛暗涌,他又回味起了这句话。帝国是酝酿自己的摇篮,可米泽特和这片土地,才是自己的“立身之本”;明面尊崇“正妻”,暗中培育“”——这是他必须小心处理的两难,体现在生活中,也体现在政治上。

“尔等好生练习武艺,不可因近身侍奉而荒废,从而生出祸患。若是偷耍滑,本王必将严惩不贷。”

他向送别的仆们叮嘱了一番,便带着芮娜前往了府邸不远处的总督行署。今天他要正式作出决策并签署命令,不过,许多具体的商谈,他安排芮娜为自己通融。参与今议事的新启吏,不久前还是监牢中的囚徒,或是收名下的私——就像那位仆艾茜的娇艳美母一般。自己事必躬亲,必然有所隔阂;同属身的仆长芮娜贤惠聪颖,又为自己育过后嗣,与她们以“幕僚议事”之名,行密谈部署之实,可谓是再好不过。

“中午,大概还能回来睡个午觉呢……如此折腾一番,倒是欲全无……”

在踏上行署的台阶时,晷还念念不忘着晨间

的美妙回忆,喜悦之余又有些无奈——大概一整,自己都要对色兴趣缺缺了。

不过,晷没有料到,在他离开之际,自己的府邸,正发生着一件大事。

……

大概是考虑到灏与兰汐二晨间侍奉,又恰逢于规划的芮娜不在,这个上午,灏和兰汐没有被安排任何“修炼”,变成了事实上的自由活动。她们唯一需要遵守的规则是,在户外活动时,必须像其他仆一样穿戴围裙和鞋袜,并佩戴腿环和项圈。府邸上下的大小事项都有规划,值班的仆们也不愿外手,影响工作效率。两个“死对”收拾完惩戒室,各自清洁完身体,在仆长那里领到服侍后,便按照吩咐各自闲逛了起来。

由于贴身武器是晷的亲自奖赏,因此,作为“带罪之身”的灏与兰汐,还不被允许携带武器。灏按照要求穿好围裙,将镶着花边的白色短袜裹住双足,踏了为她准备的黑色皮鞋。硬挺的鞋面让她略不适应,袜子也有些生硬,让她眉梢微蹙;不过,一旦听到鞋跟敲击在地板上的清脆声响,她便也觉得有几分激动。

“真好听的声音……”

不同于彰显着贵族恶趣味的体围裙、腿环和项圈,仆的鞋袜,可谓是一连串香艳靡的露服饰中,最为正常的存在。少们青睐它优雅的形状与包裹感,更钟于鞋跟敲击地面的脆响;聆听着这严整美妙,宛如琴音的跃动,哪怕红通通的上,还刮着羞的凉风,似乎也不足为虑了。灏像个孩子一样,惊喜地使用着她的“新玩具”——这样自由的机会,自从被俘就从未有过了。

不过,宅邸上下,她也没寻到机会,去帮忙做点什么。一来是“为帝国贵族活”这件事让她心怀芥蒂,二来她“家务苦手”的名声也略有流传,以至于会被当班的仆或巡视的仆长赶出去:

“走开走开,不要在这添……”

她游逛了半天,也只好来到庭院内,在树荫下漫无目的地散步。不过悠闲自在也是一件美事,灏也乐得清闲,脆四下观察了起来:

“让我看看……怎么跑出这老东西的巢……”

虽然心里依旧告诫着自己,时刻为“杀出重围”做思想准备,她的身体已然离不开这里。为生活虽然屈辱,但每除了调教与侍寝,并无太多劳苦,倒是比行军打仗自在多了。如今身体打上烙印、佩戴颈环,自己偏偏对云雨之事有了兴趣,这些想法更是“走个流程”罢了。

“喝……!”

“呀啊……!”

“杀——!”

“打得好——!”

“漂亮——!”

正当她踌躇时,却听见一阵阵子的呐喊与欢呼。她侧耳细听,其中除却喊叫,似乎还有金属碰撞的清越之声。身体的本能一瞬间被唤醒——善使各类兵器,屡次冲阵斩敌的义军将领之魂,便熊熊燃起。她不知不觉加快了脚步,细听着向声音的方向走去。

府邸虽然面积巨大,但得益于路线规划,要去到任何地方都不算难。不一会,灏就来到了发出呐喊阵阵的场所——被栅栏和网墙围住的,一处环形的场地。网墙上面牵引着水管,布设的法阵正控制着水流,洒出阵阵水雾——这样的布置,乃是为了降低场地的扬尘。场地内攒动,侍奉于宅邸的仆们,正围着一处擂台样的圆形台地,目不转睛地观看着上面的打斗;对战的两名仆正于台地上疾驰,手中的兵器不时碰撞,迸发出耀眼的火星。

“哦呀……?”

灏顿时来了兴趣,悄悄走到群后,混了进去。定神细视,她看清了台上地两位选手:正处于防守姿态的,是一位浅褐色肌肤的少——她有着本地常见的、闪着光泽的黑灰色秀发,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伴着长睫毛的眨动,显出独特的妩媚;她手执木剑,双臂翻飞,动作优美有力,运刀也颇有章法——可即便如此,她却被压在擂台一角,只能防守而毫无反攻机会,徒劳地抵抗着对手的进。而那位咄咄仆,则是非常标准的,有着亚麻色盘发与天青色瞳孔,身姿如天鹅般矫健的“帝国少”——与兰汐一样出身自帝国魔法学院,进而侍奉于晷的子。两无一例外都是赤身体,双脚也不穿鞋袜,只在腰间围着一条象征的白色裙片;木剑尖端沾着白垩末,只要击中,就会在对手身上留下一道白痕。很显然,“帝国少”已经取得了压倒优势,以凌厉的剑法不断攻击对手弱点——黑发少若是举剑去防,手臂就会因施展不开而被击中;若是铤而走险,腹部就要戳上一剑。她的对手难抑脸上得意的神色,神间已经宣告了胜利。

“停——!”

对抗时间到,仆长高亢的叫停响彻场地。双方各自退后分开,负责统计的两位当值仆,则上前统计着身体的白痕。黑发少仅是手臂就中剑二十多下,腰腹上也戳了十来处白点,就连胸房也中了一剑,于白痕下泛起一道淤青;不仅如此,她的大腿和部,更是被木剑抽中八九次,留下了明显的青肿痕迹。她单手持剑,不甘心地撑在地上,眼睛里满是不服。可

这早就于事无补——不如说,她能坚持到时间结束,而不是提前被判出局,已经很厉害了。反观对手,不仅神色自若,身上也只有寥寥数道白痕,甚至还有闲雅致,打理被汗水黏在脸侧的散发。

“已经十六连胜了……”

“真强啊,芙妮大……”

“芙妮大可是高贵的帝国血统,本地的丫怎么比得上呢……”

灏一边侧耳倾听,一边施展起察心术——这是玹教会自己的法术,不会触发他的警惕或是项圈的限制。她很快了解到了两位对手的况:神采奕奕的胜者名叫芙妮,是毕业于中央魔学院的优等生,因侍奉于原主时护卫不利致其重伤不治,被打刑狱,受责之刑;晷看中其能力,亲自保释将其留在身边,目前暂作家仆,以待后调遣。而那位竭尽全力的可怜少名叫夏蓝,乃是经遴选后,第一批服侍于晷身侧的本地子。两皆是武艺高强之辈,奈何夏蓝未受过帝国少的训练,对战斗的理解仅限体术剑法,因此拼尽全力也无法战胜。

“原来如此……”

灏本无意参与进去,只想旁观,为自己找点事做。奈何仆们的议论纷纷,让她有些恼火——明明同为仆,都是要屈膝侍奉于男,这些家伙却仗着出身,言语间尽是血统贵贱、出身高下,一副看不起本土住民的样子。灏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本土住民”,然而身体毕竟流淌着一半这里的血,也在此度过了一多半的生;如今虽沦为阶下囚,不服输的傲气却没有消失。听着这些议论,她不免想要试试手脚,摧毁这些帝国少们无聊的想法。

“请问,这擂台,是如何进行的呢?有谁可以参与?”

她谨慎谦虚地询问着一位后排的仆,想要了解其中明细。正忙着赞叹的少,似乎没注意这位“不速之客”的样子,听到她发问,只是随意地侧身扫视,简单地回答道:

“是新来的?擂台是晷大所设,府中侍从皆可登台比武。胜者有赏,可得晷大亲赐兵器;败者受罚,视况由鞭刑到杖刑不等。”

话音未落,还喘着气的夏蓝,便被两名仆架着双臂“请”了下去;不一会,空气中便传来了木板落在上的“噼啪”声,与少的哀鸣——按照规定,严重劣势者会被直接处以杖责。台下仆们听着这可怕的声音,心惊跳之余又不免幸灾乐祸。

“那家伙……不管了,试试吧。”

如此有趣的场面,自然激起了灏的兴趣。W)ww.ltx^sba.m`e数月以来的囚禁和调教,让她对“

打板子”这件事有些脱敏了——因此,这“代价”就显得不是那么沉重。更何况,她也确实想试试身手。整天陪侍在男身边,毕竟不如放开来大打一场更刺激。她看准时机,悄悄拨开群,向着台前走去。

……

“还有敢来挑战的吗,各位?”

芙妮将木剑扛在肩上,高傲地宣告着。她凌厉的眼神睥睨过在场的少们,却引起她们愈发强烈的崇拜,几位犯了花痴的小仆,甚至有些站立不稳,双腿间夹着晶莹蜜露半蹲了下去——不是谁都有机会获得这位狮子一般的男主的临幸,而她们也将幻想投在强势的同伴上。芙妮一一扫过这些“同事”,心中更是得意洋洋了。

“啊,晷大……婢有劳您提携了……”

虽然不敢公之于众,但她愈发确信,将自己从刑狱中拯救出,并徐徐委以重任的晷,才是此生真正的主——而非那个羸弱又冒进,把命送掉,却要自己来代偿的家伙。她带着无限的崇拜与卑微,站在擂台上——每击败一名对手,都是她重掌力量的一步。现在,不论晷大命令她将刀锋指向任何,哪怕是其他王侯乃至皇帝,她也一定会照;就算被当做棋子,她也心甘愿。

“呵呵……这些羸弱的本地,也就只配被征服了……”

正当她认为自己已然无敌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却从台下走了上来:

“在下愿来挑战。”

芙妮不可置信地望去,发现来者是一位身形高挑健美的成熟:丰满却不冗余的身体,处处显着强健的张力——宽大有力的部、紧实修长的大腿,以及连自己都难以侧目的巨,真可谓是子中的上品。乌黑的发辫落在一侧肩上,简单梳起的刘海下,是浓密的眉毛与有神的黑眼睛。她在台边慢条斯理地褪去身上的围裙和饰物,最后才脱下皮鞋和短袜,将它们有序地收纳好。随即,她才接过场边裁判递过的围布,系在了腰间。

“请多指教,芙妮小姐。”

她接过扔来的木剑,在空中转了一圈,握在掌心,向芙妮行了一礼。连胜的少有些诧异——她不明白,这个看起来脸生的家伙,为何如此淡定。不过,久经战阵的她也察觉到来者不简单,心里顿时多了几分警惕。

“敢问大名,这位挑战者?”

芙妮双手抱拳还礼,想了许多,终究只简单地问了一句。武对彼此最高的尊重,就是打个痛快。这位来者究竟如何,她更想在刀枪中见分晓。

“吾名为灏,是新来的

仆,还望前辈担待。”

虽然打心里不喜欢这些“帝国少”的做派,灏还是礼貌地尊称着芙妮。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ōm毕竟在屋檐下,应当谨慎为上。

“那么,裁判大,请计数开始吧。”

芙妮伸手一指,场边的裁判也举起双手彩旗,吹响了哨:

“哔——!”

“三,二,一,开始!”

两道闪电从场地对侧,竞相奔向中间。木剑相撞,迸发出一阵巨响——在众纷纷掩耳时,场内便迸起一阵尘土。尘幕之中,电光相击,只听见兵器相撞,却不闻呐喊之声:

“砰——!”

“噼——!”

尘土初散,众定神细视,却发现二各自退回了场边,彼此凝望,调整着姿态。令惊诧的是,原先完好无损,至多只是带些击打弯曲的木剑,竟然绽开了:灏的木剑已然弯折,断处木刺正裂开来;而原本威风一时的芙妮,手中历经十六战而不倒的剑身,居然从中而崩,只剩下半截。豆大的汗珠从额前流下,她也完全没了先前的神气,只能退缩在场边,弓着脊背,小心地观察着对手的动静。

“呀啊——!”

“喝——!”

不想坐以待毙的芙妮跃身而出,挥剑迎向对手;灏也毫不客气,索将断刃折掉,迎面而上。两终于迸发出阵的怒吼,双剑接连碰撞,随着英气的吼声,真可谓摄魂魄。

“好厉害……”

“全力相拼啊……”

仆们小声惊叹着——即便视线不停游走,要追上她们的动作也很困难。待到动作稍慢,双方的武器便要再几分,而身上多出来的,甚至不再是白色的迹,而是实打实的淤青。几番手下来,芙妮就陷了严重的劣势:她的双臂已经中了好几剑,甚至被崩开的木屑划伤;可最令她恼怒的是,对手似乎有意避开腰腹这样脆弱的部位,除了手臂,便专门往大腿和上抽。此前她用这样的方式调戏着对手,可这个该死的黑发,却像是故意一般,即使抓住绽,也要用这种方式折磨自己。

“既然如此……”

不服气的芙妮再次向前跃出,手心暗自运力,积攒出风弹的术式,她已经顾不上“不得擅用法术”的规矩了——风弹是一种简单而高效,同时不需要复杂作的法术,对无甲者,只要体挨上,轻则皮开绽,重则内脏受损。她故意露出绽,将肋骨露给了对手,力则全部凝聚到掌心。对手似乎没有察觉她的把戏,继续摆出侧身

姿态迎战。芙妮心中暗喜——这般对策只对武器有效,对于捏在手心的风弹,则是毫无用处。

“噗——!”

一阵闷响,随着两身影相撞而传来。台下众惊异地看着场上变化——这次,不仅有巨大的扬尘和闪光,甚至还刮起了一。反应慢的仆们还在迟疑,而那些法术高强的机灵者,却一瞬间嗅出了其中味道:

“这是……风弹……?”

“那家伙……是她作弊吗?!”

“擂台比武却用法术,何其卑鄙……!”

在她们的认知里,芙妮这样的优秀魔,是绝不可能违反规则的——正如她们坚信本地民族的孱弱与帝国嫡出的优秀一般。其中一些甚至做好了准备,待到风力散去,便直接冲上擂台,把那个犯规的家伙揪下来。晷大的府邸容不得“不完美”——任何胆敢违背,必须要付出代价。

“咳……呃……!”

“这是什么呢,芙妮小姐?”

然而,尘埃散去后,场上的景象令她们大跌眼镜:那位陌生的挑战者,依旧气定神闲地伫立着,只是眉角多了一道血痕;她分开双腿、扎稳身姿,脚踝则勾在芙妮的身后,将她死死牵制住。芙妮眼睁睁地看着她捏起自己的手腕,一根一根地掰开攒着风弹的手指——风弹只是释放了微不足道的一点,余下的却被不知名的力量牢牢禁锢在手心,让她动弹不得。

“剑术对抗中用这个,难道是晷大的趣味吗?”

灏举起这只左手,向台下的仆们展示着。台下众面面厮觑,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她们内心的印象,被狠狠地踩踏在地上;而象征着荣耀的“帝国少”,以及家主晷订立的规矩,也动摇了起来。

“作弊,作弊!”

“裁判,裁判何在?”

“好好惩罚这个家伙!”

仆们恼羞成怒地呐喊着,纷纷挥动起手臂。原本的偶像,此刻成了落井下石的对象——她们不能容忍有败坏规矩和颜面,尤其是在一个“陌生”面前。裁判的哨声很快响起,而这次,跟着她们踏上擂台的,还有两具手执大板的傀儡铁偶。

“比武作弊,擅用法术者,依晷大所订之家规,判当台杖一百,七内每杖五十,示众!”

再看向芙妮,只见她脸色煞白,已经说不出话了。不仅如此,在听到要被接连惩罚几天后,她的双腿都颤抖了起来。一道淡黄色的体沿着间悄然流下,将地面的沙土

润湿了些许——巨大的反差对自尊的挫伤,以及对持续惩戒的恐惧,让她失禁了。可惩罚不会停止,铁偶不由分说地将她按在台上,挺翘的房蹭过粗糙的地面,蹭出一道道划痕和血印,身下的花蒂与地面的细沙摩擦着,在难耐的疼痛中,却让小一瞬间溢出,混着本就淋漓的尿,在地上拖出一道湿粘的痕迹。铁偶手中的大板迅速落下,结结实实地打在少上,登时烙上一道宽大的板印,晕起肤下的绯红。

“嗖……啪——!”

“哇啊——!”

“嗖……啪——!”

“我错了……饶了我吧!”

被现场抓包的芙妮,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勇气——翻飞、皮开绽之际,她也只剩下哭着求饶认错。不仅如此,每落下一板子,从间便飞溅出一道水迹——至于究竟是更多,还是尿更多,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打得好!”

“就是——!”

高声呐喊着,对这位受罚的少毫无怜惜之。灏倚在场边的护栏上,回味着战斗的同时,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众的反应。这样的小把戏瞒得过别,却瞒不过自己,在芙妮作出那奇怪动作时,她就知道其中有诈。大概是恼羞成怒,外加些许违禁的心虚,对手的气息相当不稳,以至于抓出绽易如反掌。不过,若不是自己,要想接住这一下,让她自食其果,寻常武大概是做不到的。

“嗯,这些,和她还真是一个模子……”

她又想到了自己的“老对”——大概,这家伙也正游在宅邸的某处吧。

……

接下来的时间里,灏又连续打了好几场。由于这些天她一直身处内宅,只有芮娜和几位仆长,以及少数贴身仆接触过自己,大部分值的仆,都不清楚她的身份。灏本就武艺了得,刀枪剑戟样样不在话下,乃至于每换一位对手上台,她就故意换兵器——从最简单的木剑,到裹了端的棍刀枪,乃至于链刀这样高难度的兵器,她都得心应手。当然,见识过她勇武与气度的仆们,也是恭敬又服帖,每次上台必然行礼,伴着一句“请多指教”的问候——这样下来,擂台倒不再是火花四溅,反而更像是流切磋了。

“真厉害啊,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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