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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10)(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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灏有些诧异地回过脑袋,却看见了晷狡黠的笑容,与抬到半空的掌:

“美卧膝,却不能责其听其声,对男而言可是遗憾啊,你说是不是啊?”

晷的掌不偏不倚地落下,打在了灏的左上。她惊呼一声,责痕还未消散的瓣上,便多了一个绯红的掌印。灏本想挣扎着做起来,可晷却纵法术,透过脖颈上的项圈释放着压制。就这样,可怜的黑发美,尽心竭力地侍奉完主,却又以屈辱的姿势按在身上,承受着上接连不断的掌:

“啪——!”

“呀啊……!”

“啪——!”

“咿呀——!”

一下又一下,掌打在厚实的上,而黏着暧昧的回音,也便回响在弥散着白雾的浴室里。眼见主惩罚起了灏,仆们也自觉地保持着沉默。不过,

芮娜倒是明白,主晷在想些什么。

“唉,主……”

熟知晷脾气的她明白,主的惩罚,抑或说是抚,从来都不需要理由。“忍不住动手打”,大概是他表达对一位子发自内心的喜,最为直接的形式。当他看到了仆们罚跪的艳景时,自然会“兴致大发”,在喜身上测试一番。正如自己的挨过无数掌、鞭子与板子,这位来自叛军的将,大概也要承受同样的“意”吧。

……

“哈……呃啊……”

几十下掌打完,黑发美的丰上,已经布满了花枝般杂沓的掌印。<s>发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s>她伏在男的膝上,不住地喘息着——不知是浸泡在热水中的缘故,还是因为欲渐起,一双修长的美腿半耷在男身侧,似是轻微脱力了。晷策动着法术,轻轻一提,怀中的美便转了个方向,嘤咛一声,倒进了他的怀中。迷离的眼神伴着沾湿的睫毛,轻轻闪烁着,其中似乎有着一丝不甘,更多的却是沉沦并乐在其中的欲求。看着灏的模样,晷也心花怒放,将她的长发托在手中,从池水中捋过又抬起,夹捏在指间,抚弄着她的酥胸与尖。他不需要更多的回应,只要这么静静地看着,哪怕时间再过得久一些,也完全无所谓。

是的,他着这个——自己的敌与对手,即使征服也无法消解的灵魂之美。过去的自己对那个犯下了错误,也导致了自己无法抹平的创痛;如今,他绝不会再将身边的赶向另一侧,不仅如此,他还要将另一侧的,拥到自己身旁。

“那个家伙,和你一模一样,也会因为你的事而变得柔软呢……”

他挽住灏的后颈,在耳边低语着。灏没有挣扎,将胸脯贴在他的颈窝间,安静地听着。

“告诉你吧……现在她在北王身边,由一个强大的魔看守。”

晷感觉到,在说这句话时,灏的心脏猛烈地跳动了一下。

“怎么可能让给别……你也好,她也好……我俘虏的,只能是我的……看着你这样子,我对她也感兴趣了……”

虽然他还无法完全理解灏的立场,并且知道她大概还将自己视作敌,但他还是向她透露了这点报。自己既然答应了,就应当说到做到——晷一向厌恶使诈,对也不外如是。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晷……?”

灏有气无力地笑着,伸手抚摸起男的脸颊。说来奇怪,这暧昧说法中隐藏的,原本绝不会被自己答应的要求,如今竟听

起来意外地温柔。

是啊,玹和自己,大概是没法再回到义军中去了——即使回去,同伴们也不会像原先那样信任她们了。如今她们已经不像过去那般稚,即使斩落首脑,也能继续坚强地作战——这已经是旁敲侧击的报中,有目共睹的事。既然如此,能与玹一同安度余生,哪怕是同样沦为仆,也能满足自己小小的私了。

……

当然,一旁被冷落的兰汐,大概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不过她一向不敢对晷有什么怨恨,因此,心中的不满便转移到了灏的身上。她嫉妒且恼怒地盯着这个抢尽自己风的家伙,心中则谋划着如何让她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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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差不多得了,你这家伙……!”

兰汐攥着拳,隔着卧室的半透薄纱床帘,怒目而视着另侧的身影。她的身体因用气而微微颤抖,身上缀连着的铃铛与金属环扣,也发出一阵阵脆响。此刻,她的嫉妒和恨意可谓是难以抑制——只要对面这个该死的一出现,自己的风就要被抢个净。如今她即将为主侍寝,要是还被抢完风,自己可就颜面扫地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兰汐小姐。”

灏扭动着身体,从纱帘后走出来。她拨弄着自己扎好的辫子,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她大概知道兰汐在恼怒些什么,不过,看到对手这幅生气又奈何不了自己的样子,也正合她意。抱着这从容的心态,她的关注点也完全在兰汐的服饰上:金发美的脖颈上围着轻质的皮项圈,上面悬挂着闪亮的银铃;稍小一些的银铃则通过金属夹固定在两颗尖上,同样夹着银铃的还有小巧的肚脐。全的上身只点缀着几道金属链,从肩膀乃至沟垂落下来,汇合于腰间的松散吊带上,连为一体;下身唯有前端遮盖着一条半透的青绿色纱帘,让的蜜瓣于其间若隐若现。而与躯露清凉形成对比的,则是手臂与腿部的华丽的装饰——同样青绿色的纱袖、套在上臂的银臂环、挂着装饰刀鞘的大腿环,以及用环扣与中趾相连的白色踩脚袜,处处展现着成熟的张力。

当然,灏的身上也穿着差不多的装束,区别大概只在于饰物的材质由银换成了镀金,布料的颜色换成了更加热的红色。这身香艳的装扮改良于西南地区的舞服,常见于贵族们的宅邸或寝宫,往往在侍寝的睡房中,或者贵族小规模私会上展现,在实现最大露度的同时又不失朦胧与动态之美。无数少身着这艳丽的舞

衣装,在胴体的回旋中挥洒着香汗,直到一曲舞尽后,委身于贵族们的胯下,直到衣装被白浊和黏腻侵染,娇躯也播种上孕之花……

作为与其他贵族不多的共同点,晷对这套出自辖区的衣装,也是十分喜。如今,拥得美在怀,自然要夜夜笙歌,一睹丰盈体在轻薄布料与金光闪动下的盛景。不论是灏还是兰汐,都明白这一点。不过,晷此时正在由仆长侍奉着洗漱,因此房间里也形成了短暂的真空。

“既然要同床,可别让主为异梦心啊,你说呢?”

灏揉搓着发辫,意味长地告诫着兰汐。平里她虽然不常与府上的仆们接触,但这个傲慢家伙的恶名,她也能通过察言观色略知一二。所谓“风水流转”,看到兰汐吃瘪后气恼的样子,灏的心里别提有多舒畅了。

“你还好意思说……!”

兰汐依旧瞪着灏的眼睛。不过,在灏看来,她那习惯了献媚的漂亮脸颊,如今即使发怒,也宛如生气的小猫一样,只是让觉得楚楚可怜;随着身体颤动而轻响的银铃,则让她的姿态更加香艳靡,看不出半分威严之气了。而这也是灏能够无视她一次次挑衅的原因——这样承蒙恩宠的,眼里只有崇拜的“主”与自己,简直像是偶一样可又滑稽。

“作为要与你同床的‘伙伴’,若是不能心灵相通,主临幸的时候,我又怎么‘力往一处使’呢,嗯哼?”

灏玩弄起胸前的夹,故意用床榻之事打着趣。果不其然,一听到这件事,本来怒气冲冲的兰汐,顿时脸颊一阵绯红,蛮横的态度也软下来了许多。强烈的渴望,让她一旦听到“幸事”,便会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灏卖的“”可谓恰到好处,故意把自己说成推扶主的助力,而暗指兰汐是被临幸的那个。即使兰汐有着再大的脾气,听到这句话,也不免浮想联翩。

“好热闹啊,你们两个?又背着我说些什么啊?”

披着睡袍的晷,在芮娜的搀扶下,从洗漱间走进了卧厅。他只是稍稍一挥手,僵持住的二便被一无形的力量按在了床边,反扣双手撅起部——那是各自缔结的主从契约,在晷强大灵力下的作用。晷非常喜欢这样处置即将被自己惩罚或调教的子,于他而言颇有一种强势的征服感。两顿时不敢出声,乖乖地趴好撅起,等待着主的吩咐。

“大概是在商量,如何更好地侍奉您吧,亲的主?您可以问一问她们。”

察言观色的芮娜打着圆场,看了看趴好的两

位美,向她们使了个眼色。看到眼神的兰汐,此刻也顾不得心里的嫉妒与怨愤,急忙抓住机会,抢先一步应承着晷:

“是呢,亲的主……小子们在讨论如何让您舒心满意,以免‘同床异梦’,让您无法安睡呢,诶嘿……”

晷看着趴在床上,殷勤地摇着向自己示好的兰汐,意味长地咧着嘴笑了。他明白这条“金毛大狗”是什么心思,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眼神里面蕴含的,看似自相矛盾的谄媚与自命不凡,都有着独特的魅力——骄傲与强势是她一贯的本,而当她失去一切后,目中无的傲气,便自然而然地转变成了不甘与嫉妒。他需要这样的,一方面是好用的工具,另一面是忠诚的金毛犬,正如作为宠物的金毛犬,从来都只对主示好。

不过,正是因为兰汐的这些特点,当自己用鞭子抽在她的上,或是进她的身体时,晷的快感便得到极大的满足。

“呵,瞧你这小样……”

晷接过芮娜递来的细皮鞭,抡开肩膀便抽向兰汐高撅的肥。两声清脆的鞭音划过空气,与之伴随的,是金发美从喉咙处发出的哀柔媚叫——只有主才能听到的声音。打完两下后,他便收起鞭子,向芮娜打了个响指。会意的芮娜搬来矮凳,在上面铺好垫巾,放在主身后,调整到合适的位置与高度。当合对象是年纪较小的少时,于床榻上辗转无疑是最好的;可当面对两位高挑丰盈的美时,床边无疑是更能凸显身材与娇媚,方便“雨露均沾”的选择了。

“今伺候得甚是满意,就不给你们紧皮了。”晷攥着皮鞭,得意地吩咐着。

“谢主恩典。”

兰汐与灏伏在床边,异同声地感谢着主晷也像许多贵族一样,有着行房前“紧皮”的习惯:被选中侍寝的姬妾或,在正式行房合前的,都要挨一顿“紧皮板子”,打到红肿、梨花带雨,才能与主合。得幸的子难免会因云雨之恃宠而骄,若是怀上子嗣更是非同小可,因此非要一顿不算轻巧的“训诫”,才能打消她们的傲气,明确她们对从属地位的认识。不过,既然已经连续数例,这顿“告诫”自然也不再必要。

“你退下吧,芮娜。”兴致渐起的晷吩咐着。

“那么,婢告退了。”

芮娜嘿嘿一笑,脚步轻盈地退出了卧厅。她知道,接下来的时光,应当留给主享受。如今晷已经完全掌握了应对的节奏,自然要享受独属于自己的“云雨之欢”。

……

“你们两个,一起上来。谁伺候得好,等下就赏给谁。”

晷分开双腿,悠闲地坐在矮凳上,拍着手下达了命令。兰汐连忙从床上起身,扭动着曼妙的身躯,水蛇般滑上了男的右膝:她将小腹趴在主向外伸出的大腿上,左腿前弯,顶住大腿与膝弯界的内侧,右腿则向后,如鸟儿展翅般伸开。一前一后,两瓣娇也形成了错落有致的双峰,凸显出感与妩媚下肌线条的张力——在这样的体位下,她的脑袋不偏不倚地靠在了男的裆部,恰好还能抬起目光,看向主的脸庞。晷的体格结实而健壮,如狮子般威风凛凛,即便是高挑如兰汐,她的上半身也只用一侧腿部便可丈量。见到兰汐趴好了位置,灏也识趣地摆出了同样的姿势,从左侧爬了上来。

两位美一左一右,呈现出完美的姿态。晷缓缓地扫视着身前,从左到右的广阔视域内,是两对错落有致的丘,美们赤的玉背香肩,一金一黑的长发,以及两幅柔媚可的脸蛋。他吸一气,左手攥起灏的长辫,右手抓着兰汐的金发,将两个脑袋半抬了起来。二的脸上洋溢着怀春的喜色——毫无疑问,她们做好准备了。

晷拨开睡袍,早已肿胀难耐的雄物,也带着热气从袍下弹抖而出。卵袋在勃起中提到了最高点,两颗卵蛋也随着粗重的呼吸上下不停。挺拔的根上跳动着青筋,坚硬得如同山岗上的岩石;而在柱的最顶端,紫红色的硕大,正冲包皮的束缚,开放出咸腥的雄花。

兰汐瞪直了眼——不论看过多少次,晷健硕的雄物还是令她痴迷,在看到的一瞬间便要灵魂出窍了。她急促地喘着气,左手轻轻抬起卵袋,沿着雄筋与褶皱抚摸起来,右手则沿着柱的底面,向上摸索着。不过,她很快也遇到了对手——灏已经提前将手掌放在了雄物上侧,沿着雄物上沿傲然的凹凸起伏,攀到了边沿。

“啧……你还是那么讨厌呢。”

兰汐盯着灏的眼睛,语气却不似方才那么躁烈。升腾的欲与雌伏的姿态,彻底将她软化了——在主的膝上,要证明自己,必须靠侍奉的技巧。灏没有说话,只是挑动着眉梢,意味长地看了她一眼。两不服输的目光对视着,不约而同地开始了对雄根的进攻:

“吸溜……嘶……”

“簌……哈啊……”

虽然彼此是竞争关系,但两的“配合”却无形之间达成了默契:兰汐沿着的底面,一路向上舔舐着,直到下端系带汇合的凹坑

处;灏则翻转着舌,用不同的侧面从上压揉着,直到越过冠状沟抵达上方的凸面。两的香舌在马眼处汇集,涎水携裹着的雄腥也融一处;她们的眼睛几乎贴在了一起,睫毛扫过对方的眉梢与颧骨,拨弄出一阵阵瘙痒后,又再次退回开始的位置。在舌与眼神锋的同时,手掌正一一边地托着男的卵袋,揉开绷紧的筋,舒缓着勃起的紧张感。

“呵啊……哦哟哟哟……”

即便是“阅无数”的西王晷,面临着两大“强将”的进攻,也是浑身酥麻眼冒金星。两在战场上是厮杀的猛将,在床榻间则是夺的“刀”,一起上阵,大概任何男都要败下阵来。不过,晷也绝非寻常等——本就强大的体力与灵力,让他足以保持理智;而白里看似多余的“修行”,在此时也起到了作用:以萝莉紧致户滋养锤炼,承载其体重而立行的雄物,牢牢地伫立着,宛如被锁定般坚挺,任由两番进攻,被手掌与唇舌拨动,也总能回到正立的位置上。晷气沉下腹,紧促的喘息逐渐平抑;欲望奔涌的流也平静下来,加持着全身上下,让他在分外的清醒中,感受着涌流的灼热。

“呼噜……啵……嗯呃……”

“噗……噗噜……呼……”

左右开弓,兰汐与灏的“攻势”提高了速度,两各自空出的手,也派上了用场:不知不觉地,十指已经扣在了一起,捏合成一合力。在晷的视角看来,这大概是颇为美艳的景象——侍奉的两以这种方式贴合着,充分地展现着的征服,与自己对后宫的掌控力。可实际上,两相对的手心,正如同彼此不服气的挑衅眼神那样,正一来一回地过着招。两将力量分在手心,争夺着每一刻的每一寸体位,务必要抢占片刻的先机;灵力透过掌心释放开来,在空气中不时摩擦出几颗绚烂的火星。

“你这家伙……还嫌不够吗?!”

“是我该问你吧……!”

激烈地锋着,彼此的心语也透过指尖,传递到了对方的脑海中。于兰汐而言,这大概是自己绝对不想输的“战场”——自己在白天被抢光了风,晚上自然要胜过一筹。然而在灏看来,兰汐的任简直是无理取闹——她只是暂时被剥夺了职权,而晷依旧将她留在身边,以后若要启用也只是一句话的事;而自己却是失去了所有,只能默默思念着聊以自慰。这不可调和的矛盾,在欲与好胜心上涌的加持下,褪去了多余的掩饰和借,却反而降低了“火药味”,呈现出滑稽又可的模样

晷从上方俯瞰着两位美,她们的“锋”也听得一清二楚。此消彼长,上两舔舐的回接连不断,化作一道道强劲的波纹,击打着他的心灵。收得美如此,夜夜云雨欢乐,真可谓是至福。兴到高处,他索松开攥在手中的发辫,抬起掌,掠打挑逗着两瓣。一开始他只是在退却那方的上给一掌,以掌击促动她浑身紧缩,重新回到侍奉的局中;不过,在舔舐加快的频率下,以及欲涌流带来的更多的快感需求下,他便不满足于此——不仅不再维持平衡,反而要在一方舔舐到最高点处时再打下,让胴体在快感的痉挛中攀上高点。

“呜呃……!”

“噢啊……!”

兰汐与灏纷纷痛呼着,越是被打,身体就越是兴奋而灼烫。舞服上的铃铛,化作悦耳的脆音,回在房间里;房的软按压在男的大腿上,被压迫的带动着夹,不断刺激着,勾得两娇喘连连。灯光与火花一起闪烁着,映照着她们身上的金属饰物,化作床榻前温暖暧昧的流光。即便是心有所念的灏,匍匐在男膝上,看着对方眼瞳中自己迷离的模样,听着四周靡的铃声,那点不屈的高傲也被彻底征服,化作侍奉的驯服与雌竞的娇媚。

至此,晷已经完成了对局面的“重新掌控”。毫无意外,在不断积累的“快感优势”下,各方面都更为强健稳定的灏占据了上风:她索占据了上下两条“赛道”,开始从侧面吮吸起,发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不仅如此,就连兰汐的舌,也成为了她的对象,与一起被携裹进腔。兰汐挣扎着,试图后撤身体找回优势;可劣势已成定局,更不要说还有晷从中预了。

这正是晷一贯的策略——他乐于通过不易察觉的方式,挑动起身边的子们互相攀比较劲,对兰汐与灏也不例外。他看着兰汐陷劣势,自己下腹的快意也在积累中充盈。于是,他偏转着手指,左右同时扣在了两间的蜜瓣上——本已在中水流如注的蚌,被男粗糙的手指抚上,顿时化作触电般的快意,回在全身。兰汐只觉得浑身一阵跳动,高之余,眼泪几乎要流出来了。

晷的手指拨开外唇,置于内外唇的凹槽间,沾着湿滑的,上下拨动。的快感本就在浅层唇瓣处最明显,在如此大的身体跨度下,高频的浅拨轻弄,才是推向高的最佳手法。果不其然,本处于下风的兰汐,只消稍稍挑逗几下,浑身便在快感中僵直起来:她踮着脚尖,高高撅起部,从小中不断;迷

离的眼神中,对面的黑发美也与自己一样进着僵直,那条长长的辫子也摇动着,颠倒出一道道昏光下的残影。两争抢着男的雄物,白里倔强的嘴唇,如今却不顾体面地,带着涎水与滑亲吻在一起——她们或许在与主,或许又是彼此亲吻。丘在僵直中抬升到了最高处,兰汐与灏不约而同地,像犬类展示臣服那样,分着双腿,高撅着,露出正的蜜晷的余光扫视着两媚的姿态,身体享受着加快的舔吮,卵袋下则是手掌贪婪的揉捏——他仰望向天花板,望向闪烁着的吊灯;眼前的闪烁愈发模糊,几乎要分不清界限了……

“呜喝……!”

“呀啊——!”

的低吼与们的叫同时响起:高耸的雄物挣开了唇舌的织,挺立着向空气中;两撅到最高的峰后,耻丘也同样向后吹的蜜。三不约而同地高溅着黏湿的——晷的手指依旧上下扣弄个不停,引导着吹的方向;而两的嘴唇也将化作一串白浊,越过掀开的窗帘,洒落在床单上。

“哦呃……哦呼……”

原本神气活现,发誓要抢回风的兰汐,此刻却没有了威风。家务修行与烹饪时的“专注”,耗费了她太多的神,与灏的斗气也让她的气息不稳;加上全力的吹,几乎耗尽了她的体力。高完的她从晷的右膝滑落下来,半靠在床边喘着气,几乎要昏厥过去了。

“呼……”

灏也从膝上滑落下来——不同于兰汐,她还保存着相当的体力。晷半靠在凳边,舒缓着发后的心悸,看看瘫倒的兰汐,又看看半坐的灏,嘴角意味长地撇了撇,一边喘着气一边笑到:

“嘁……这家伙……算了,让她好生睡去……”他蹲身抬起灏的下颌,轻轻拍着她的脸颊,“上床去,你的我还没尝够呢。”

“如你所愿……”

灏瞥了一眼晷,带着略显无奈的微笑,爬上了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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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灏趴在床中心的垫枕上,翘起,掰开两侧瓣,露出微微翕动的菊。她回首望向身后的男,等待着他的到来。晷也不客气,径直爬上床来,在她的身后蹲跪好姿势,一手攥住灏的双腕,另一手扶着阳物,对准了张开的菊门。发过后,满是涎水与滑,似是嗅探到“召唤”,在身体下沉的过程中,便从略微疲软中再度挺立。晷压

低腰部,从上面俯瞰着灏的背身:宛如雌狮般结实的美背上,还烙着浅浅的伤痕——那是战斗与拷问留下的痕迹;盆骨的廓因体位而突出,展现出那令安心的宽阔形状。他贪婪地享受着支配的姿态,端详片刻后,扶着茎将贯了进去。灏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她咬着嘴唇,按捺着被侵的异物感,却没有喘息或求饶——这么多天来,自己的菊已经变成了雄物的形状,如今再度,除了那点不甘的羞耻外,更多的则是麻木认命后的快感。一寸寸地贯了进来,将形状烙在菊门的内壁上;晷进得很是小心,缓缓地将雄物全部送,直到卵袋和小腹顶在上后,才运动腰腹抽起来。

“呜……嗯……”

灏呻吟着,小范围地扭动着部。温热的在后庭进进出出,刮蹭着脆弱的菊门,激起一阵阵下身轻微的抽缩。晷没有勉强,压低了身姿,从上面贴住灏的身体,用空闲的手挽起辫子。他收着力,轻轻扯起她的脑袋,将掌落在侧。一声“啊呀——”的惊呼后,盆腔便带着后一阵收紧,激起正到菊门的震颤,与男眼里迷醉的晕眩。

“哟……挺紧的嘛,你这家伙……不是说着,绝对不向敌,这样的话……嗯哼?”

晷乘胜追击,又是一掌打在灏的上。灏忍不住可耻地娇喘了一声,菊又夹紧了些许。原来她或许只会因为受击而夹紧,可现在,她却不知不觉地自动配合起男的抽了。即便心中觉得羞耻,但身体上的舒服,却是无法改变的。

“才不是……别太过分了,晷……”,她有气无力地暗骂着。

“哦?敢直呼我的名字,你这小妞……”

晷慨叹似地喘着气,笑着重重挥下一掌。正如灏不知不觉地沉沦于男的欢愉,他也不知不觉间喜欢上了这个倔强又可。百依百顺的宠姬终究只是玩具,以雄狮自比的他,自然青睐于更难以征服,也更富有变化。灏的身上带着的,那种来自“化外民”的率真野,也不知不觉间改变着他。如今,听到身下的美居然和自己顶嘴,他反而有些高兴,高兴之余,却是遗憾与忏悔。

“我那个时候……要是……”

上一个他,大概也是这样的脾气。每当这时,他总会遐想,如果给她多一点自由和宠,如今会不会大不一样。或许在那个世界里,他已经有了继承;他们的孩子大概已经成年,纳皇帝的后宫,或是成为了其他贵族的宠姬——而自己一定会自私地留下几个,与

她们的母亲一起,体会刺激的“亲子烩”……

思绪回到现实,平缓的抽依然进行着。两无间隙地合着,体会着对方的温度。不知不觉间,灏高翘着的部已经低垂了下去,而他也将身体压在了她的背上,抱着她的肩膀与后背。他的脸颊从侧面贴了上去,与青黑的发丝一起磨蹭着,感受着委身于自己的,美的温度与脉搏。

“怎么样……还想回去当叛匪吗……?正在被眼的将军小姐?”

晷挑逗着浑身酥软,面色红的灏,故意用话激着她。果不其然,即使无法也不愿意反抗,灏还是从嘴里,断断续续地挤出了一句话:

“做梦吧你……只会用下体的总督先生……”

“呵呵……也就只能嘴硬了,是吧?”

晷自然不吝用掌教训这个不驯服的美。他连续而急促地落着掌,掌抽在灏的丰上,打起一阵阵诱的波。灏咬着银牙,没好气地着鼻息——不过这正中晷下怀,他就喜欢听她倔强又无可奈何的娇喘,在这一连串的“冷气”后,在菊里的就又硬挺了两分。

……

几番弄下来,充盈的感觉也再一次弥漫在男的腹下。他抓起灏的手腕,抬着身体,放缓频率抽送着。每一下进,后庭紧致的包裹感与菊的褶皱,便让他欲罢不能;而当抽缩到时,巨大的压差又将快感推向高点。他沉着气,在这临界前的阶段,继续提起了在浴室里旁敲侧击过的想法:

“真是迫不及待,想尝一尝另一个的味道了……到时候你们这对鸳鸯,可真是无上的享受……你说呢,到时候是不是该感谢我……?”

停止了往复,定在了最的位置。他屏住气息,静待着灏的回答。

“是,是,我答应……这样就可以和她一起被你,,你满意了吧……”

灏故作不愿地奉承着,心中柔软的部分却剧烈地跳动着。晷满意地松着气,扶着灏的肩膀,放开下体,将最后的白浊全数倾进了她的后庭。灏娇媚地哀鸣着,扭动着部,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

晷瘫倒在床上,翻了个身。他的一侧躺着侧卧的兰汐,另一侧则是面向自己的灏。黏腻浸润了床单,伴着美儿湿润的呼吸,显得格外醉。他摸了摸一旁的兰汐,看着灏的脸颊,悄然间沉了梦乡。纵使同床异梦,只需有片刻共同的欢愉,这位看似至强的王者,便能了却自己的心愿,重新迎接第二天的朝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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