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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7-8)(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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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仆被这莫名奇妙的呼喊弄得不知所措。然而正当她迟疑之际,房间里的灯,却突然熄灭了。

“啪滋……砰——!”巨大的水晶吊灯突然碎裂开来,而那些晶莹的碎片纷纷砸向窗边的三仆暗叫一声不好,脖颈却突然一凉。正当她觉得自己难逃一劫,要被水晶玻璃扎成马蜂窝的时候,灏却突然大吼了一声,像野兽般用蛮力挣开了绳索,以她们看不清的速度,将二护在了怀里。

“灏…

…”

“大姐姐……”

诧异的二被保护在了怀里,而灏那伤痕累累的背上,已经满了玻璃碎片。

正担心着灏的安危,然而灏却一个抖擞,刹那间便将所有的碎片抖落在地。她宛若一愤怒的鸮鸟,眼睛中突然迸出锐利的凶光:

“把鞭子给我,有东西要进来了。”

仆颤抖着,将方才调教灏的鞭子扔给了她。只见灏弯下身去,摆出了搏击的低姿态,屏住呼吸,望向了那房间的门

而当她做好准备之际,一黑色的水,便冲了卧室坚实的橡木大门。

“解开吧。”

享受完责缝的北贤王,意犹未尽地拍了拍魔。随着魔部的纹章片刻的闪烁,那些红色的丝线顷刻间解除了缠绕,收缩回了虚空之中。

“感谢主的调教~”

伏在地上,面色红的魔,依旧不忘甜美地表达着对男调教的感谢。然而玹却一言不发,许久,才挤出一句毫无感的话语:

“谢谢主。”

“给你们一点难忘的回味吧。最新?╒地★)址╗ Ltxsdz.€ǒm”

并不在意二的反应,而是走到远端的高桌旁,取下了早已放置在那的方形玻璃碗。玻璃碗中盛装着透明的浅红色体,而悬浮在体中的,是好几块切削成圆柱状的植物根茎。碗中的体与根茎正散发出刺激的芳香——那是医用酒萃取的药,所浸泡的块状生姜。

“姜罚”,古老时代与鞭挞并存的某种伴随刑。据传这种刑罚一般用于家庭中对妻子儿的惩戒,或是用于惩罚犯错的宫。受罚者的后会被塞姜块,时间从几个时辰到一整天不等。作为收尾工作,这种刑罚在痛苦和羞耻上都是十分出众的:受罚者的菊会一直被辛辣的汁刺激,进而坐立难安,呈现出窘迫而局促的姿态;而不论是部,还是放下衣裙,惩罚都能以满意的效果持续下去。诚然,这是种男通用的刑罚,但它带来的羞耻和窘迫,却让它更多地用于惩罚。毕竟,让旧时代端庄的大小姐们,带着姜块行走在宫廷楼阁之间,那奇妙的一颦一蹙,便是男们眼中最好的风景。

当然,在北贤王的手中,惩罚的程度已远非旧时代可比。生姜不仅是特别培育,强化了刺激感又不至于伤害肠道的品种,而那浸泡的药,也让刺激的效果能持续得更久。缺乏法术天赋的普通,遭了这般惩罚,格大变,温顺得像绵羊一样也是常有的事。

“是,请主将难忘的

刺激,赏赐给贱眼吧~”璃珂还是毫不避讳地摆弄着她的词,丝毫不顾及玹的感受。玹的一言不发,只是加剧了她的得意。

受过鞭责的后,此时正如盛放的菊花般绽开着——肌在鞭子的击打下早已变得松弛,而浅的雏菊也带上了绯红的鞭痕与血色,简直称得上吹弹可。男用镊子夹起浸泡的姜块,抖了抖上面黏连的药。姜块在灯光下呈现出诱的橘黄色,散发出辛辣的气味。他蹲下身,扶着魔那翘起的峰,看准了身体摇晃的时机,便眼疾手快地将姜块准地塞进了她的后庭之中。

“咿呀——!”魔惊叫一声,腰身几乎要被这异物的刺激所弯折,险些趴在了地上。然而短暂的震撼后,那绵长的刺痛与辛辣却让她地沉迷其中。于是她娇哼着,扭动着白皙的瓣,而姜块也随着部诱的扭动而不断没,又在即将到达极限时被肌的力量缓缓排出。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后庭正在吸收着药中的能量,正凝结着那似咆哮又似嘤咛的法术风

到你啦,母狗小姐。”

北贤王没有急于姜块,而是左右开弓,在玹的瓣上打了十来下掌。玄鸟加身的体,不论何时把玩都是如此地令享受。他看不见少那浅绿色眸子中的目光,这反而让他愈加兴奋。在斟酌片刻后,那准的手法再一次将姜块不偏不倚地了少的后。然而,令他有些意外的是,少并未作出什么过激的反应,而是平静地受纳了这根姜条。

“嗯啊……谢谢您的赏赐……”

她并没有发出预期中那鸟鸣般的悲声,而是颇有些欣喜地,将整个姜块全部收进了菊内,又在片刻后,缓缓地排出了一小部分。

“您的小玩具,让我感到无比地宁静啊,北王大。”

在北贤王和魔诧异的眼神中,她竟然抖了抖肩膀,赤着身子,从地面站起身来。径直走到了高塔的床边,出神地凝望着米泽特的夜景。

“佳赏美景,其身亦画。母狗小姐,你现在可是这座城市最亮丽的风景啊。”

像是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北贤王也站起身来,缓慢地踱到了床边。

“但你觉得,自己有把握从我和她的手上逃掉吗?”

他从喉咙处发出这带有威胁的诘问,而那锐利的余光,也开始注视着那不久前还无比平静的夜空:

在那原本平静而祥和的夜景中,突然出现了一抹刺眼的火光。

“好,太好了,六。”

凝川看着市政大厅的一片狼藉,不由得抚掌大笑。

是的,她们的计划已经开始了:首先假借征墨的名义,调集了市政部分的大部分中高级官员前来参加临时会议,又通过市场布设的消息渠道,制造出“动”的新闻,并通过市政厅手续调集刑法司的部队以“保卫要员”。然而最狠毒的一招,却是又通过截停军,伪造出“市政厅政变”的消息,将附近巡逻的击军部队吸引了过来。

而这一切,又在六施展的高级幻术“血月术”下变得顺理成章。被迷惑的双方在市政大厅前展开了激烈的火,不敌击军的刑法警退了内厅,开始固守大门;然而击军却被刑法警的霰弹杀伤颇多,以至于无法组织起攻势。很快,她们便各自派出联络员,开始调动起本方下属的军队,并试图通知上峰的贵族们。然而“血月术”的凶狠之处,却正好利用了这一点:当她们传递信息时,幻术中那些迷惑的信息便会沾染在下一级身上,直到狂躁将整条指挥链都彻底坏为止——只要某一方采取了激进的行动,这种子虚乌有的疑虑便会进一步“证实”,进而假戏真做,打得血流。

“嘿嘿。谢谢大姐。接下来,就让这帮无能的猪好好看着,我们东国禁术的威力吧。”

“嗯,有劳你了,六。”

凝川轻蔑地笑着,凝望着米泽特已然混的夜空:

“三这家伙……本来以为她出去玩了,没想到却给我整了点惊喜……”

是的,就在不久前,另一条支线也开花了——那正是来自三的回报。根据她可信的回报,她的手中掌握了一位关键的“线”——那正是组织动,进而被判处刑公开示众的“危险分子”。也就是说,只消给她一些时间,真正意义上的“动”很快便会再度组织起来。“假戏真做”不仅适用于米泽特城中的上下官僚和军队,也同样适用于她们的计划。谁又能预料,那个诓骗的借,很快就会变成真实了呢?

当然,坐镇指挥的她,也有自己百忙之中的一步闲棋。

“五,如果三回信了,就接应好她。”

“另外,如果二那边顺利的话,晷小儿或许不保呢,哼哼。”

说罢,凝川便转身消失在建筑的穹顶下,留下五和六两名蹑者,监视着市政厅外狼藉的局势。

……

“各位亲的先生们,让你们久等了。”

正当大厅中的贵族们,被外面的火声惊得浑身发麻、六神无主之际,一位白

衣飘飘的子,却从邃穹顶那看不见的角落,迅速地降落在了大厅中央。

“你是谁,你要什么?为什么擅闯会议?”

一位身着红袍的贵族质问着,敲打着面前的桌子。然而下一秒他的眼神便呆滞了:一柄银光闪闪的长剑,正穿了他的胸膛。

“你……”

他大睁着眼睛,僵硬地倒在了地面上。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震慑的贵族们,纷纷掏出武器,或是分开双手几欲施法。然而那些迎上去的贵族们,过招不过三个回合,便被这神秘的子击倒在地——而他们引以为傲的法术,竟然完全不起作用。

“真是一群无能的猪啊,各位公卿。”

子蒙着面,露出那笑意的,鲜红的嘴唇:

“你们统治米泽特的秩序,就要完蛋了。”

“圣瓦伦丁(vnn),将代表所有的苦难者,将你们一个不留地送去地狱。”

……

“不能被发现……不能被发现……”

晖垣瑟缩在大厅的墙角,将身体掩盖在雕像的影中——那正是“天命”与皇帝塑像旁的司法神像。可笑的是,这无法确证的神明,却用她的形体,为他提供了少许的荫蔽。

“黛曼……在等着我……”

对新婚妻子的执念,成为了此刻支撑他的唯一信念。在那神秘降临的时刻,他便意识到,自己远非她的对手。现在,如何隐藏自己并逃出去,才是唯一需要考虑的问题。正面迎击的同僚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而自己决不能重蹈他们的覆辙。

他只能一点点在雕像后挪动着,尽力让自己靠近那半敞的大门。

“只是……为什么呢……”

似乎就在总督大这次亲征回程后,一切就悄无声息地变了。

“来,来吧!把这座城掀个底朝天!”

们狂笑着,一左一右地向前飞速突击着。惊慌失措的看守们挥动着棍,试图阻拦她们;而在不远处的身后,保护监狱的驻扎兵团已经列起了枪阵。然而这些徒劳的抵抗并没有阻止她们——她们只是轻巧地挪动着身体,便以一种匪夷所思的灵活,穿越了这层层叠叠的防线。

“开火!”

军官慌忙下令着,全然不顾前方的火线上还有未散开的看守。一阵火光散去,这些可怜的家伙们也随之哀嚎着倒下,唯独看不见两个敌的身影。

“快,散开!”

军官竭力怒吼着,

一旁的军士们也迅速向外扩散着,来不及散开的则原地卧倒。然而那可怕的影子,却不偏不倚地从天而降,将她击昏在地。

“再见啦,笨蛋们,一起加狂欢吧。”

牢房的铁栅栏叮铃哐啷地作响着,而坚固的锁链也随之崩落。那些被囚禁在监牢中,赤身体的隶少们,则宛若饿狼般嚎叫着冲了出来。军士们见状急忙丢掉了武器,双手抱跪在了地上;而解放的隶们也对她们毫无兴趣,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吸引那般,集合在了两名少的周围。

“不自由,毋宁死!”

褐肤的少携起三的右手,高举过顶;而拾起武器的隶们,也纵声欢呼了起来。

“瓦伦丁,夜啼鸟!”

“瓦伦丁,夜啼鸟!”

……

她们呐喊着那宛若铭刻在记忆处的古老号,排列成凌却势不可挡的队伍,擎举着那些夺来的武器,径直走过曾经束缚她们的牢笼和高墙。所到之处,看守和军士们纷纷扔下武器,甚至亲自加到这庞大的阵线中。这些浑身伤痕、一丝不挂的隶,此刻却仿佛成为了整个城市那汹涌地下世界的火炬,正熊熊地燃烧着,在呛的黑烟中,释放出无比强烈的光明。

“瓦伦丁动”,埃兰帝国末期的隶起义。据传,那居埃兰宫廷的,被囚禁的公主,正是在这次动中,砸碎了束缚她的锁链。然而随着帝国击军占领米泽特,这场浩大起义的胜利果实,却被野心家所篡夺。

“我们要夺回胜利的果实!”

“消灭帝国的寄生虫!”

就连三,也被这热烈的氛围所吸引,在狂热中被那神秘的声音召唤着:

“玄鸟……降世……救万千生灵……有为使……称巨子……”

“不对,我在说些什么……?”

三猛然惊醒——她感受到一道锐利的目光,正从高处凝视着她。而当她下意识地抬时,却被那炫目的光芒灼晕了。

是的,这或许,才是她一直求而不得的,西都米泽特的秘密。

“可恶……”

晷焦急地穿行在市区的街道上,脑海中飞快地思考着这混的现状。是的,一切都套了:贵族、官员、民众、隶……包括他引以为傲的击军。就在刚才,他还截停了一对调动的击军,质问她们为何擅自行动。然而令他匪夷所思的是,军官却拿出了上级的电文——一切合理合法,没有丝毫问题。在费尽心思,终于以总督的身份劝返了

这对兵士待命后,他顿时感到天旋地转——失去了信息和指挥链的他,不过是稍微骁勇善战的一介武夫罢了。

“征墨……森岚……还有谁……”

他试图用法术沟通那些执掌主要权力的贵族们,然而却无一应答。一不祥的预感从内心处升了起来——根据一些问来的消息,总督府据说发生了炸。而如果这个消息属实的话,那他们或许也难逃毒手。

他必须召集部队。

“大……晷大!”

正当他一筹莫展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却跌跌撞撞,趔趄着跑到了他的身边,险些将他撞倒。

“是谁,这么放肆?”

他本想斥骂,然而当看到来者那熟悉的脸庞时,却不由得又惊又喜:

“法茵,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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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常春的叶影】成熟的不死族公主萝塞尼娅,与兽娘妹妹的公开惩戒!发生在校园的青春故事,与姐妹间的互相抚慰。与此同时,行宫中皇帝的双飞,让不死族母都挺起孕肚吧!

“萝塞姐姐,为什么你每天早上都要喝这个啊?”

露弥眨着那双好奇的橘黄色大眼睛,打量着萝塞尼娅桌前的玻璃杯:玻璃杯盛着大半杯金黄的蜜浆,敏锐的兽娘少也很快察觉了其中的成分——那是混合着几种本香料和谷物发酵成分的蜂蜜。萝塞尼娅正优雅地举起盛着殷红体的小瓷杯,而其中散发着淡淡咸香的体,正沿着她搅拌不停的金属匙缓缓地汇聚在杯中。一系列奇妙的变化,很快便让这粘稠的蜜糖升腾起些许色的烟雾,而当烟雾逐渐散去之际,杯中的混合物已经化作了一杯清澈的、散发着迷色的琼浆。

在露弥的印象里,萝塞尼娅的早餐总是丰盛的:她偏各种各样的新鲜类,同时也中意那些鲜美的水果;而当早餐结束之际,她也总是会来上一杯这样的饮料。当然,小瓷杯中的殷红体并非由餐厅提供,而是萝塞尼娅自带的。她每次都试图询问萝塞尼娅这杯饮料的奥秘,可是满桌丰盛的早餐又很快让她在品尝中忘记了这回事。

“你忘了姐姐是什么种族的吗,小傻瓜?”

萝塞尼娅扑哧一声笑了,戳了戳露弥的额。呆呆的小猫这才恍然大悟——她亲的萝塞姐姐并非是一般类,也不是亚和其他鸟兽族的后裔,而是如假包换的不死族——曾经让大地陷恐慌的吸血之魔。

“啊——所以这是

……”

“猜对啦,这是姐姐要喝的血哦。”

萝塞尼娅说的倒是一点不假:被帝国击败并征服的不死族,成为了天命和皇帝庇护之下的隶;而她们原先残的饮食习惯,也在结合实际的基础上作出了改动。活物血被添加了风味成分的蜂蜜和糖浆所代替——正如动物那饱含着糖与盐的血和组织。很快,不死族便迷上了这些富于风味的甘甜汁,而忘却了原先的饮食习惯。强韧的体质让不死族的少们免于肥胖与脏器疾病,而丰富的营养与味也让她们发育得更加美丽动。也因此,丰、长葆青春的不死族,也成为了贵族间颇受欢迎的存在。

萝塞尼娅将右手食指轻轻伸进盛满岩盐和香料末的铜盘,蘸取着那细碎的末,轻轻涂抹在饱满的双唇与不死族那尖锐的犬齿上。随后,她啜饮着杯中甘甜的琼浆,在唇齿上苦咸盐味的调和下,露出了那畅然的神。她那白皙得有些不真实的肌肤,也随着饮料中成分的吸收,而渐渐红润了起来。露弥崇拜而羡慕地望着萝塞尼娅这优雅而色的仪式,不知不觉间,那刚刚填满的胃也仿佛又饥饿了起来。

“啾~”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萝塞尼娅的双唇便贴在了她的嘴边。她还没来得及表现出害羞与扭捏,那混合着微咸的甘美便从姐姐的腔中灌了她的喉咙。与之相伴随的,还有萝塞尼娅那锐利牙齿的轻咬。露弥能感受到姐姐的犬齿轻轻扎进了自己的舌,从那敏感的肌中吮吸着血和体——然而蜜露的甘美却麻痹了那微不足道的疼痛,只留下少美妙体相互纠缠,所燃起的难耐欲。

“真是的……坏姐姐……”

被萝塞尼娅占了便宜的露弥,不由得小声抱怨着。她能感受到一旁进餐的同学们那惊奇而羡慕的眼神。当然,这略微张扬的行为并不违反校规——圣普林希亚学院尊重并允许各个种族的少采取自己的进餐方式,因而这种餐后的“亲吻”,也不会遭到什么非议。作为优等生的萝塞尼娅自然清楚其中的门路,也因此毫无顾忌地采取了行动,调戏着与自己同寝的妹妹。

“谁叫你不写作业呢,小坏蛋~”

萝塞尼娅抿着嘴唇,喝完了玻璃杯中剩下的饮料。随即便将餐具收拾到餐桌的一侧,收拾好随身的物品与提包。着着白色花边围裙的仆很快便来到桌前,将盘碗麻利地收拾净,并向萝塞尼娅和露弥鞠了一躬:

“感谢二位殿下驾临,祝早晨愉快。”

萝塞尼娅和露弥向仆点

礼,随后便走上了通往教学楼的“上学路”。

天文课所在的教室位于学校的综合楼——这是学校最高大宏伟的建筑,也是绝大多数课程活动的举行地点。瓦红色的砖石外墙掩盖了它填充混凝土的结构,也赋予了这栋回形建筑以庄严而不失明媚的色彩。综合楼的中心是种植着各种奇异植物的园林,而建筑顶部则作了“生态化处理”,密布着兼具遮功能的藤架与绿油油的浆果藤蔓。每年的收获季节,学生们都会在老师和仆的带领下,采摘这些甜美的果实,并举行一次盛大的露天聚会。露弥总是很喜欢那金灿灿的时光,而她那双橘黄色的眼睛,也总是出神地盯着综合楼顶透出的绿意,想象着秋幸福的场景。

与满脑子玩闹和吃的露弥不同,萝塞尼娅则在打量着这熟悉景物的同时,盘点起脑海中的所见所闻与思考了。从建筑学对审美心理的影响,到植物材料的加工和应用,以及季候变换对生产的影响——那一抹透出楼顶的绿意,代表着广阔世界一隅所蕴含的无限生机与无穷可能。优等生的思维可不仅仅是知识和纪律,而是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进而化作那举手投足间不凡的气质。

她们就这样,并着肩从餐厅向教学楼走去。自然,这对风格迥异却张力十足的姐妹,也吸引来了不少羡慕甚至嫉妒的目光:

“真漂亮啊……萝塞尼娅……”

“那不是露弥吗……”

“哼……巨妖怪……”

“投机取巧的毒舌罢了……”

这些羡慕和抱怨,都来自与她们同在一所校园的,同父异母的姐妹们。皇帝的宫廷中汇聚着各个地区和种族的美艳子,而她们也为这至高的君父,诞下了许许多多的后嗣。每年都有许许多多的皇,来到圣普林希亚学院;而每年也会有长大成的公主,从这里毕业,走向帝国的各个角落——有些成为魔,供职于军团;有些外嫁给贵族,成为她们的妻妾;而还有一些,则会重新回到皇帝的宫室,用她们的小腹,孕育下一代的帝嗣。

当然,萝塞尼娅倒是从来不在乎这些刺耳的声音。子间的相互嫉妒,在任何时候都是不合规矩的行为,尤其是这些需要严格规范自身行为的皇们。这种嫉妒永远只能流传在耳间——一旦进师长们的视线,留给传播者们的只有严厉的公开惩戒。

“记得好好向老师说明哦,态度要诚恳。”

萝塞尼娅嘱咐着身边的少,牵着她的手,走进了教学楼的大门。

“所以,你又忘记作业了,小露

弥?”

身着白色长袍的教师有些无奈扶了扶鼻梁上的金属镜框,从镜片上方瞅着面前讪笑着的猫耳少——她对此早已司空见惯了。不如说,如果没有生活仆和同宿舍姐妹的监督,这个小家伙的作业怕不是一次都不上来。不过,她也早已过了和学生置气的阶段了——毕竟,少一次作业自己不仅没有损失,还能名正言顺地给她一顿板子。顺理成章地惩罚青春少那紧致挺翘的部,欣赏痛呼与红肿,可是教师生来的权力;而她也很乐于在课前,用这种方式稍稍打发无聊的时间。

“对不起,老师。我愿意真诚地反思错误,并接受您的惩罚。”

露弥本想拖延片刻,然而身后萝塞尼娅的目光却将她按了回去。她只得乖乖地按照姐姐的要求,向老师诚恳地道着歉。毕竟,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姐姐可是同自己一起受罚了。

“是这样的,老师。我们的教导仆外出有事,没来得及监督学习。因此,我和露弥都忘记完成天文作业了。请您批评并惩罚我们吧。”

萝塞尼娅诚恳而恭敬地弯下腰,向教师郑重地鞠了一躬。少光洁的丰与后中的庭锁,随着这优美的躬身而凸显出来,展示出那无与伦比的色感与气度。台下的学生们纷纷羡艳地伸直了脖子,凝望着这位优等生的道歉——她们的心中并非幸灾乐祸,而是由衷的钦佩与赞美。

是的,萝塞尼娅的承担,已经让惩罚在一开始就变成了她个的展示。当她伏在木架上,分开双腿翘起部之际,所有的学生都将被这熟稔的风范所折服。只有她,能如此纯熟地将课前的惩罚,变成令所有都赏心悦目的“表演”——更不需说这是一场“姐妹丼”了。

“那就不费大家时间了,一五十下戒尺。”

身经百战的教师自然也清楚萝塞尼娅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的作业其实就躺在自己的书包里,而之所以上台领罚,也不过是为了帮妹妹分担责任,以及在少们面前展示自己的“惩罚秀”罢了。所幸,这样的展示对自己的教学并无什么妨害——天文课有一个上午的充足时间,而其中还包含了一些实践活动和适当的休息。给自己和学生们来点开胃小菜,倒也未尝不可。

“趴上去吧。”

她抽出夹在讲义中的金属尺,点了点讲台一侧的木架。木架被设计成类似于跳马的形状,底部还有着限制受罚者手脚活动的突起。当堂的惩罚一般不硬拘束学生们的手脚,而如果有倒霉蛋“有幸”被教导处点名,那等待她们的可就不是

这轻巧的木制品了。

“是,老师。”

萝塞尼娅和露弥半蹲下身,将手伸到了腰后。随着清脆的“啵”声,安置在后中、钻塞状的银色庭锁,便滚落到了两双纤纤玉手上。台下的少们不由得发出一阵此起彼伏的惊叹,却又碍于体面,很快便不作声了。

将庭锁放置在木架侧面的金属托盘中,随后便乖巧地趴在了木架上,分开双腿,将手脚卡在了限制中。随着准备的就绪,少们紧致丰满的瓣与双间的私处也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了所有学生的面前:萝塞尼娅的部丰满挺翘,肤色白皙而稍少几分血色;如蝶般秀美的私处剃得净得体,唇瓣因充血而微微鼓起,尽显出满溢的张力。而露弥的瓣则小巧可,上面分布着隐约的擦痕,肌肤也呈现出白中带褐的健康感;几缕弯曲的短毛挂在唇瓣的前端,反而衬托出某种可的气质。大饱眼福的少们不由得暗中称奇,就连那些心存妒火的孩,也短暂地沉浸在这完美体带来的幻想之中而无法自拔了。

“啪——!”

教师的戒尺并没有留下太多的欣赏时间。很快,戒尺携裹着呼啸的风声,落在了露弥的瓣上。少“喵——”地痛叫了一声,耳朵上的汗毛也炸立起来,仿佛一被母亲惩罚的幼虎。她难耐地挪着娇小的,抖动起那两道烙印的红痕,恼怒而畏惧地咧着嘴,对着黑板展露出自己的犬齿。所幸,背向的遮挡掩盖了她这炸毛的桀骜——要是被老师看到,大可以给她送一个“不服管教”的结论,然后遣送到教导处惩戒室挨大木板子了。

戒尺从露弥的上扬起,再次落了下来——而这次迸发出的,是比任何惩戒都更加清脆的撞击声。萝塞尼娅紧致的部将戒尺的冲击完全吸收,并且转化为了充足的反馈——哪怕是最后排的学生,都能清楚地听到这极富色感的拍击声。少瓣来回波动着,随着戒尺的起落,漾出一圈圈;而那双腿间的瓣,也随着这冲击而猛然收紧,又缓缓地舒张开来——几滴粘稠而透明的,已经从道中缓缓沁出,黏连在不死族少那美艳的花瓣之上了。

“呜……”

萝塞尼娅娇媚地轻吟着,微微抬起脑袋。那满的银色长发,也随着腰身的晃动而扬起,旋即散落在赤的美背上。如果说露弥依旧展现着对惩罚的抗拒,那萝塞尼娅则是完全将惩罚变成了一种享受。当与戒尺融合的瞬间,少的快感和虚荣心也随之登上了顶峰。她正如数百年前的不死族王裔那般,向众生展现着自己的完

美和无穷威力——只是,展现的方式从摧残他者的生命,变成了忍耐与顺从秩序下的支配。

见识到两名少这香艳惩罚秀的少们,顿时感到脸红心跳。一些胆子大的学生,已经不自禁地将手伸到了裙下,开始抚慰起自己的花芯了。毫无疑问,今天的教室将会多出许多需要清洗的,湿漉漉的坐垫了。实际上,就连教师,也被萝塞尼娅这香艳的表现所震撼了——即使是身为老资历的魔,想必回到住处的她,也忍不住会将今的惩戒挪用做抚慰的素材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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