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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9)(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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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9)

作者:火控孩上反稳像

发表于p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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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跋扈嚣张的高傲将,兵败后沦为主公的隶?与她一起侍奉的,竟然是战场上的“死对”?不可开的对手,一同臣服在贵族的秩序下,红肿痛中度过的常,以及成为合格仆的“家务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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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又要和麻烦的家伙相处了……”

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的金发美,此刻正站在盥洗台的镜子前,仔细检查着自己的仪容。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她的长发还是那么地柔顺,甚至比以前还要更加夺目了;鲜明得恰到好处的五官,镶嵌在那张美丽的面庞上,正随着影长长睫毛的眨动与呼吸的起伏,而呈现出万千风。双手所掂起的是一对傲房——此刻这两只“大白兔”正被手掌的托举捏弄出轻微的形变,点缀着的两颗樱,更是将诱的形状展现得淋漓尽致。若是将目光向下挪去,丰腴美那紧致又饱含张力的纤腰、恰如其分的肌的形状,以及那宽大的、附着了圆润线条的骨盆,可谓是难以挑剔,足以让任何欲顿生了。间的私处剃得净净,没有一丝毛发的残余,两瓣贝上挂着些许黏腻的;当她扭动身体,被透的晨光照抚之际,美鲍中新鲜的蜜露,便带着些许白浊缓缓涌出,在大腿内侧形成暧昧的垂滴。

“我的主公……不,主……那个可是有什么魔力,让你如此着迷吗?”

一边端详着自己的胴体,一边清洁洗漱的美,也不禁在滴垂落的些许黏腻感中反问着自己。她总是最后才清洁下体的黏腻——那是主临幸自己的证明,而她想要更久地保留这份痕迹。虽然最近主每天都会点选自己,可这份偏未必就十分稳定,因此每一次的侍奉都弥足珍贵;更何况,那个让自己不想见到的麻烦家伙,却偏偏被点选,与自己一同侍寝。

“是,是……兰汐是败军之将,不配奢谈些什么……现在只是一条便宜母狗……可是,就算是便宜狗,也没必要这样吧……”

悄悄地孤芳自赏,自怨自艾却又不敢声张的金发美,名叫兰汐。一个多月前,她还是自己的主,帝国西疆的新主,西王晷手下的一员将。可如今,她却只是西王府邸中的一名仆,与其他仆一样,负责晷大的安保与起居,服侍在他的身边。

这样的待遇,对于那些从学校毕业的年轻

孩来说,绝对算十分优渥了。能服侍在镇守一方的“帝国六王”身边的孩,都是真正意义上的优等生:她们往往是学校里表现最优异的存在,完全有资格成为强大的战士或优秀的魔法师;在毕业后,这些没有参军的孩还要去专门的机构培训半年到一年,才能获得侍奉大物的资格。能够成为大物的近侍,意味着许多好处:虽然可能会因为各种原因,甚至只是主的兴趣,就受到调教和惩罚,但靠近也意味着更多的信息和机遇,以及稳定的待遇。如果能被主临幸,得到宠甚至有机会诞下子嗣,那更是难得一遇的幸事。

可当无数孩想尽办法,只为成为大物的近侍时,兰汐却高兴不起来。从前的她也算是当红一时的物,在晷的锐部队“击军”中,凭借着漂亮的战绩迅速晋升,屡次被晷接见。可恃宠而骄的后果,便是她自作聪明地谋划,想要将边境的叛军主力一网打尽,却导致与叛军首领的亲卫军团直接相撞。若不是晷亲率大军前来支援,自己的部队或许会全部葬身。

这次战斗对击军造成了相当的损害——许多锐部队都出现了伤亡减员,一些部队更是需要长时间休整。虽然晷亲冒箭矢,抓获了叛军的领与她最为宠的将军和妃子,但叛军大部却得以逃脱,撤到边境外了。玩忽职守的兰汐本该判罚为,终身监禁;最终在斡旋下得以改判庭杖五百,罚王府为。在结结实实挨了五百下板子,打得她几乎开花,又趴着修养了小半个月后,曾经的当红物,便被发配到了晷府上,成为了他的仆。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那个险些让自己命丧战场的,叛军领的部下兼妃,却也和自己一样,成为了晷府上的仆——甚至要比自己先来。不仅如此,在凑齐了她们俩之后,作为主晷一发不可收拾,总是让她们同时在身边待命——甚至,连侍寝也要两一起。

兰汐的小里,还残留着主晷昨夜留下的白浊。一想到自己与那个无比痛恨的,一起撅着,接下主华的模样,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可她没有资格向曾经的主公提出任何要求——只是打一顿板子,让她在府邸里侍奉,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若是被判处终身监禁,她就要终身困在高墙之内,与那些犯一起光着身子从事繁重的劳役;到时候能被典狱长点选,与其他看上的犯一起奉上作为泄欲工具,都是不可多得的奢望了。

她对着镜子分开双腿,以蹲踞的姿态,清理着间与美鲍上的残——当然,小里面的部分不必清理得那么

净,那反而是主好。清理完后,她才依依不舍地站起身,将金发挽在脑后,扎成发团后用簪子固定好,算是初步整理完毕了。不过,整理完仪容后,一位合格的仆并不允许立刻穿上“工作服”——着装意味着进状态,而在工作之前,所有的仆,都要经历一道例行的流程。

“同房就算了……可是为什么,连这种事都要一起……”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不免又叹了一气。不过她也没停下手脚,而是整理着接下来要用到的衣物,并将它们按顺序放进木托盘里:仆的花边装饰翻领,一条短窄的白色围裙,黑色的圆小皮鞋与一双蕾丝短袜,便是着装的全部了——仆的规矩要求她们露大部分身体,尤其是部,以便主赏心悦目,同时方便在她们犯错时惩戒责并时刻展示。而在这之外,要放置在托盘中间的,则是一枚巧的金属塞子——塞子的一端是尖桃形,另一端则镂刻着黑色的纹章,那正是主晷的家徽。这是仆在工作中必须时刻佩戴于后庭的“饰物”——既时刻提醒着她们主的规矩,也在她们曼妙的身段上,彰显着家主的地位与威严。

而穿戴这露又色气的“工作制服”前,那必不可少的流程,便是“晨诫”了。每一位仆都要在晨起收拾后,端着衣物,光着身子前往指定的训诫室,撅起光,由戒尺将打成漂亮的胭脂色。通常来说,这项惩罚由领班仆与仆长执行,在执行完后她们彼此互罚;而晷的妻妾,或者受宠的近侍,也会被要求互罚。这便是宅邸早上必不可少的风景:赤的美丽仆们光着身子,消失在走廊某处房间里;在一阵阵清脆的戒尺声,与痛呼的莺声燕语后,白色体围裙之下,摇曳的胴体间,便是一对对染着漂亮胭脂色的微肿玉,随着她们忙碌的身影,化作主晷目光所及处的姹紫嫣红。

或许是出于晷的趣味,或许是恨不得这两位美能时刻出现在自己眼前,除了一同侍寝外,他特意要求两晨间互罚。而这也正是兰汐叹息的原因——被那个讨厌的,可真是令自己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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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来到惩罚室后,兰汐要做的第一件事并不是立刻开始晨罚。晨罚有着明确的流程和规矩:对于兰汐这样被指定了的对象,除了她互罚的“搭档”之外,还会安排一位经验丰富的仆长进行监督记录。此外,自视颇高的兰汐,也较劲般地给自己安排了“额外任务”——她会提前到达惩戒室

,削好一块新鲜的生姜,将这火辣的物体置后,进行罚跪自省,直到仆长与那个“讨厌的家伙”到来。

“真是……不知道还以为我是厨子呢……”

她手握着姜块,用小刀一点点削去表皮,双手旋转着,将去皮的姜块修整成一略尖的圆润形状。生姜辛辣的汁免不了向外溅出,小刀削过那不平整的表面时,也没法总是顺风顺水;若是新手,免不了要被辣得眨眼睛,或者被小刀削到手指——眼睛刺痛又不敢揉搓,姜汁渗,那都是常见的麻烦。不过,自视甚高的兰汐早就过了那个生疏的阶段——从幼时被选拔特等学校进行培训开始,这项本领就是每一个有志爬得更高的孩的必修课:她们早晨的第一课,就是光着身子在宿舍楼下集合,挨完晨训板子后,双腿分开、撅起,趴在特制的长凳上,诚恳地削好自己的那块生姜。一旦动作放慢或者失误,身后监督的教师就会将鞭子抽在她们的光上,与那火辣辣的姜汁一起,刺激着她们的羞耻之心。削完并检查合格后,孩们才被允许将生姜放自己的后庭,跪撅着自省——期间如有懈怠,同样是鞭子伺候。因此,受训于英教育的击军们,都会一手娴熟的削姜技术。行伍里开晨会时,这些强大又美丽的军官们,往往都是光着,在后庭里塞好了自罚的姜块;如果有作战失利,最好的办法也是自觉塞好姜块,着身子跪在上级的营帐门前请罚。

“呃……啊……”

兰汐端详了片刻,便捧着姜块伸到了身下,一点点探到了张开的后庭附近。在一声难耐又满含着快意的呻吟中,特制的姜块便探了美儿的菊。熟悉的火辣与刺痛再度袭来,随着手指的推动,一点点变得强烈;她轻咬银牙,一金发如马鬃般摇动着,将姜块继续推了进去。不论多少次,这般严厉的自省还是令她又怕又。<s>发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s>当姜块逐渐感受到阻力时,后庭也在这缓慢又持续的刺激下酥麻了起来。感受到姜汁正发挥出全部功效后,她才放心地跪下身去,缓缓地分开双腿,双手撑地,迎着窗外透的阳光,开始了今天的自省。

“啊,我的主……不知婢如此诚恳,能否让您有所感动呢……”

每当进行自省的时候,她总是会想到赐予过自己荣耀,又剥夺了自己几乎一切的主晷。?╒地★址╗最新发布www.ltxsdz.xyz是的,他从来不屑于那些浮夸的说辞,或者漫而虚伪的词句;对于,他信奉的永远只有管束狗的方法——直白的奖赏与鞭笞的惩罚。他有时会喜怒无常,因为很小的原因,或者压根没有理由,就将手中的皮鞭打在身边

子们的光上,只为聆听清脆的鞭声与她们的哀鸣痛呼;因此,侍奉在他身边的子们,永远是红肿的。可当他觉得有必要时,又往往不吝赏赐:除却临幸受宠的机会与绝顶高,华美的衣食乃至璀璨的珠宝、奇珍的魔药,这些对婢而言毫无必要的东西,也在赏赐的范畴里。因此,对这位直接的主,身边的子们可谓是既又怕,反而因此忠诚又体贴,甘愿展示出自己的风万种与全部能力。

所以,如今的兰汐,这样的感就愈发强烈。尤其是想到自己能时常侍奉在主的榻上,不论是如何的折磨与惩罚,她都甘之如饴。

……

“早上好啊,兰汐?”

惩罚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轻巧的身影优雅从容地闪室内,带来一阵清幽的芬芳。正挣扎于脑内自省的苦思,与后庭火辣触感的兰汐,顿时浑身一阵轻松——虽然姜罚与自省并非规定,可她却不愿自己结束,偏偏要由他的到来,宣布自己的解脱。若是以前,对于来者,她大概只会表面客气一阵,内心不屑一顾;可现在,这位比她娇小的少,却是掌管着她赏罚地存在。

“早安,仆长大。”

兰汐讨好而谄媚地,撅着自己塞着姜块的,转过身来,向这位年轻的仆长问好。少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却有一种不输给自己的成熟气场:微卷的褐发在脑后扎成环辫,只在脸颊旁留下两缕发丝,在规整之中透露着一丝自然。她的身形与肌肤带着几分成熟的松弛,小腹上也有些微垂落的赘,却因此显现出几分不同于青春少的独特韵味。一件白色的短围裙,发际的花,与一双小脚上的花边白袜与圆仆鞋,一切都标志着这间宅邸的规矩;身后的在不经意间透出几丝绯色,那正是晨间自罚留下的痕迹。她的手中捧着托盘,托盘里放着今天要用到的工具——一块厚重的木戒尺。或许在来到这里之前,她便用它在自己身上略微测试过了。

芮娜,晷提拔的第一位仆长,也是他常起居的主要负责之一。她已经在晷身边服侍了七八年,甚至还难得地,获准为主生下过两个儿。她将府邸的事项掌握得滴水不漏,也知主将“败军之将”兰汐与那位被俘的将,一同呈在府中侍奉的原因。如今,受主的指示,她负责监督这两位“冤家美”——从早晨到傍晚,她们的一切行动,都要在自己的监督下完成。

“您还是那么勤奋呢,不愧是兰汐大。”

将托盘放在置物架上,掩嘴盈盈一笑。若是

从前,听见这暗含调侃挖苦的话,兰汐大概会跳如雷;可在这位资仆长的面前,她也只是无奈地笑笑,甚至点表示着认可:

“在下要学的还有很多,可不敢受您的夸奖……”

兰汐的回答,无疑是一种滴水不漏的应承,却也带有几分真心。在宅邸的家务与侍奉上,她确实不如芮娜许多。如今,芮娜愿意给自己三分尊重,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德。出于讨好主的目的,她也对芮娜保持着足够的敬畏。

“哪里,是我多有得罪才是。”

芮娜轻柔地俯下身,轻轻一拔,将兰汐后庭中的姜塞取了出来。高挑的金发美儿“嘶——”地呻吟着,张开的菊被凉风贯,顿时如冰火织般刺激。芮娜轻轻丢开那颗温热的姜塞,在兰汐的丰上拍了一掌。会意的兰汐急忙爬起身,恭恭敬敬地跪坐在原地,等待着安排。

“早上好啊,仆长大?”

迎面走进来的,是另一位高挑的美儿。她有些心不在焉地,看了一眼芮娜,还算客气地打着招呼,随后又瞥了一眼跪坐着的兰汐。兰汐顿时浑身发麻,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可她越不想看到,来的影子就越是在视野里晃动,直到来到自己面前,以同样的姿势跪坐而下。

“您总是卡着点到呢,将军小姐?”

被芮娜称作“将军小姐”的年轻子,正轻轻晃着自己的脑袋,拨弄着垂落的黑色发丝。乌黑的长发扎成了长长的麻花辫,垂落在她光的,伤痕还未散去的脊背上;她的胴体紧致又结实,丰之余,透露着天然的健美。大概正因如此,她的脖颈上戴着厚重的金属项圈——项圈上安放着特殊装置,由主亲自控制,只要离开府邸,或是主指令,就会遭到禁锢与电击的惩戒。正因如此,这位一身勇武的子,才能乖乖地臣服在主晷的秩序之下。

灏,被帝国称作“反叛军”的,西部边境上起义军的大将。她与自己的主君,埃兰的末代公主——玹,在意外中被西王晷的军队俘虏。玹被单独关押,而她则被晷看中,指定在府中,成为了一名。这位“老对手”,确实令兰汐浑身不痛快——自己的失败与屈辱,都是面前的家伙一手造成的。

晷对这个给自己造成大麻烦的家伙,可谓是又恨又。恨是因为她给帝国和自己造成了许多麻烦,让围剿计划屡次落空不说,还持之以恒地挑动隶叛,打击尚不稳固的总督区统治。事实上,光是被叛军当阵击杀的中高级军官与那些技术湛的帝国魔,就已经有不下两百

名;若是算上被俘虏,甚至是被劝降后用来对付帝国的,更是达到了四五百之多。可正是因为她的机敏与勇武,晷对她又不释手——那种不同于帝国秩序统御下的不羁与倔强,以及足以以一当十的强大武力,仿佛戳中了他用的心坎。当然,比起这些,芮娜还知道主的另一重目的——她几乎是主心目中,关于“完美”的具象。晷迫不及待地想要驯服这匹“狂躁的烈马”,将她纳自己的后宫,并在未来的某天,让这匹烈马为自己诞下“完美的后代”。

“承蒙你的关啊,仆长。”

灏有些无所谓地,“感谢”着芮娜。与主动请罚、提前到来的兰汐不同,她对于这样的“苦差事”是极力拖延的。不过,能看到“老对手”这样愤恨、屈辱又无可奈何的神,能在互罚中打她的,也算是自己被俘后少有的乐趣。关于被谁打,她倒是早已无所谓了——被俘之后她可没少挨过板子,上的伤也从来没好透,也就不在乎“老对手”落下新的痕迹。比起面前满脸不快的金发美儿,她更关心自己的——玹,如今的下落。

“那就开始吧,仆长?”

灏故意无视了兰汐的不满,径直站起身走了几步,来到房间中央。房间中央的地面上陈设着一件特殊的器具——乍看像是有着体粗略弧度的长凳,凳面旁却有着可调节高度的小平台,附加着拘束用的皮扣与绳索。毫无疑问,这正是用于责时趴伏的支架。芮娜向兰汐使了个眼色,兰汐也只好站起身,紧跟着来到了灏的身边站定。两手扶着下腹,颔首低眉,等待着仆长的发落。

“今天到您先受刑了,兰汐大。一百下戒尺,还请受纳。”

芮娜捻着手指,打开记录册,轻描淡写地吩咐着今天的流程。通常来说,一般仆的惩罚都是戒尺责三十下——既能够起到警醒告诫,又不至于影响一天的工作,同时还能为围裙下的两片瓣,染上恰到好处的绯红。不过,兰汐是犯了大错的“败军之将”,灏则是“顽冥不化的叛匪首领”,因此她们的晨罚要求一百下戒尺。主晷给了她监督的权力,而她也可以行使一点“小任”——比如决定谁先谁后。

“嘁……又是我……”

兰汐颇为不快地埋怨着——除了自言自语,当然也是说给灏听的。灏从芮娜手中的托盘里领过戒尺,看着兰汐满不愿,却慑于仆长而不得不弯腰俯身的样子,她也浮现出一丝笑意。是的,虽然不那么在意这个,但看她高傲的颅因为吃瘪而低垂,确实颇为有

趣。

“何必与败军之将,计较一时先后呢?兰汐团长?”灏狡黠又礼貌地微笑着,抚摸起手中的板子。她故意用着兰汐最在意的几个词语,挑衅起了她。

“你这家伙……可别得意忘形了……!”

果不其然,被激怒的兰汐瞬间怒目而视,挥舞着拳,摆出一副要冲上来揍她的架势。可仆长芮娜只是敲了敲手中的调教鞭,方才还直眉怒目的金发美,却像扯住栓绳的狗一样止住了怒骂。谄媚和讨好已经刻了她的本能——如今芮娜是掌管着自己的“上级”,那么就要拼尽全力讨好她才是。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

“尽快开始吧,两位?拖延太久,就到在下被主了。”

芮娜笑盈盈地吩咐着两,语气里带着不可拒绝的威压。她故意微侧过身,展示着侧的曲线——从侧面能隐约看到上面密集的责痕与板花。这看似自谦的说辞,却暗含着胁迫。两不敢多言,又是一阵怒目而视后,便进了晨罚的序列。

兰汐俯下身子,吸一气。她先是单膝跪在了凳面上,待身体稳定后,才一边向前舒展,一边将另一侧膝盖也跪了上来。优美而矫健的身体,如飞燕般沿着长凳展开;脊线悄然引导出曼妙的弧度,也将一对巨向前挺出,随着身体的移动而轻轻颤动。高高翘起的部上还残留着责痕,尖则呈现出两小片浅褐色的板花——其中有侍奉于主晷后,因惩罚和调教而留下的,更多则是就学与从军后,在严格的纪律与管束中获得的。胴体低沉,一对玉也轻轻压在了凳面上,从手臂旁挤压出轻微变形的侧,尽显着丰腴成熟的魅惑。当身体全部趴上长凳后,她才调整着腰腹的位置,微微分开双腿,展露出间粘连着的美鲍,与瓣间因姜汁刺激而张开的菊

“请吧,灏将军?”

兰汐双手放在身前,将丰向上又撅了撅,侧视着身后拿着板子的灏。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愿,但将不愿转变为态度上的主动,争取“表现更好”以讨好上级,是她一贯擅长的事。最╜新↑网?址∷ WWw.01BZ.cc

“一百下,记得报数。报数中断或姿势变形不算。”

芮娜重复着例行的流程,在开始前提醒着两。手握着戒尺的灏点了点,而趴好身体的兰汐也点示意。光着身子的兰汐,能感觉到身后的目光——这位“老冤家”的目光有些,仿佛要看穿她的身体似的。可为了在主看不见的地方,展示自己的“忠诚与驯顺”,她也只好让自己尽量不去想。

“呼……”

戒尺划空气的声音在

身后响起。趴卧着的兰汐浑身一紧,忐忑地将额抵在了凳面上;她双手紧紧扶着凳沿,收紧小腹,等待着落在上的一击。

“啪——!”

戒尺的脆响在空气中绽开。兰汐紧咬牙关,脚趾因吃痛而向内蜷缩着。长期征战的灏,手上的力气不是一般地大——她甚至没有运用灵力,仅仅是手臂与手腕的挥动,便疼得自己几乎发不出声音了。一道宽厚的责痕,烙印在了两瓣因吃痛而夹紧的上,也让这骄傲的金发美没了犟嘴的傲气。不过,兰汐并非等闲之辈,上疼痛的冲击还未散去,身体驯服的快感便涌了上来——在两颗硕撑起的空间里,兰汐扩张着胸腔,将空气吸身体,总算是让体内的“气”充盈起来。而挨过了最初的疼痛后,扭曲的快意便从体内蔓延开来。

“一——!”

她扬起脑袋,规规矩矩地报着数。帝国秩序下的子们,从小便要受到“德”的训练,包括合与挨罚时的姿势——根据惯例,在受责之罚时,不仅要诚恳地报数与自省,还要在落板时如飞鸟般扬起脑袋,展现出敬畏的神色。即使是被“老冤家”打,但下达指令的可是自己的主,因此,兰汐也将心中对灏的愤懑,转化为愈加谄媚的,对主的“单相思”。

“呼……啪——!”

“二——!”

“呼……啪——!”

“三——!”

……

戒尺接连不断地落下,一次又一次地,打在兰汐翘起的部上。每一次落尺,肌肤都好似绽裂般疼痛,激起兰汐内心无尽的哀怨。她自顾自地想象着灏那“得意忘形的神色”,可却不敢侧过脑袋,用余光瞥上一眼。她知道,仆长芮娜正记录着自己挨罚的表现——主晷完全可以在记录里,随心找点问题,然后借此剥夺她翻身的希望。

“啊……我的主……”

可就在她满怀着哀怨与忠诚,想象着主的“威不可测”时,戒尺又不偏不倚地落了下来。在一声“啪——!”的脆响后,兰汐脑袋里幻想的气泡顿时被打碎。可更糟糕的是,电光火石间,感受着上火辣辣的疼痛,她竟然忘记报数的次序了。

“十……诶……?”

“本次不计,继续。”

芮娜无地吩咐着,而灏手中的戒尺又一次落了下来。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这次的力度明显大了不少。略显沉闷的,尺面与撞击的声响又一次响起,伴随着的,是如波般的变形,以及一道红的烙印

。兰汐只觉得自己要呼不出气了——她睁着眼睛,大张着嘴,喉咙里痛呼的声音仿佛都凝固了。可在惩戒的回中,不会有休息和“怜香惜玉”——戒尺再度落下,以刚才同样的力度,落在了稍下的位置。兰汐终于是“呜嗷——”地痛呼出声,身体忍不住地在长凳上滚动起来,一双足也上下颤抖不停,在凳面上敲打出一连串声响。

“本次不计,继续。事不过三,兰汐大。”

芮娜继续禀报着,也不忘在话尾加上了提醒与警告。兰汐顿时一慌——她知道,如果下一次再报不出数,戒尺就要换成宽大厚重的戒板了。听着身后再一次扬起的风声,兰汐终于是慌了神,绞尽脑汁地思索起被打断前的计数。

“啪——!”

“二……二十——!”

她半猜半蒙地,报出了一个数字。正当她觉得自己要完蛋的时候,芮娜却笑着下达了指令:

“计数正确,继续。”

“呼……”

兰汐松了一气,免于“刑罚升级”的侥幸,让她心中扭曲的快意与谄媚,更加旺盛了。她不由得骄傲地撅起了布满尺印的红,装作调整姿势的样子,左右摇晃着。虽然差点丢脸,但一想到“老冤家”失去了一次嘲笑自己的机会,即便仍趴卧着等待挨罚,她的脑袋便抬高了几分。

……

“呼……啪——!”

“三十一——!”

……

“呼……啪——!”

“四十——!”

……

芮娜手扶着记录本,饶有兴致地端详着兰汐的晨罚。看着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高傲金发美,如今惶恐又谄媚地,像小孩一样趴在自己面前,由她的仇亲自执罚,堪称是不可多得的乐趣。从前兰汐得势的时候,经常因为各种原因拜访晷的府邸,有时还会在此过夜,为自己的主公侍寝。那时的她从不把府上地仆们放在眼里,总是傲慢之至又极尽刁难,甚至仗着晷的名义责打她们;可主晷却默许着她的狂妄,只有太过分时才加以管束。芮娜对此从不发表看法,只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尽量不让她找麻烦。一开始她不理解主为何要宽纵这个狂妄的家伙,可直到兰汐失势下狱,最终被晷收在府上时,她才默叹于其中妙:骄纵自傲的“无根之萍”能快速升迁,却也能轻易废黜;这样傲慢的正是主的棋子,默许得越多,就要在后连本带利地收回来。

“啪——!”

“五十六……

呜呃……”

不知不觉间,戒尺已经落下超过半数。金发美的一双翘,也变成了成熟果实般的红。的皮肤下,满是因击打而渗出的淤血,在两座“山丘”上,开出一片片殷红的花朵。兰汐的声音开始变得颤抖,两条大腿分开微妙的弧度——向里望去,不难看到间盈满的两瓣美鲍。浸润着黏腻的贝,随着呼吸一开一合,又从中不断地吐出,牵连在大腿内侧,与私处下的凳面上,甚至汇集成了一片不小的湿润。每当戒尺落下,两瓣就会骤然缩紧,而便会四散飞溅,化作晨间空气中晶莹的“露珠”。

“真是可呢……”

虽然年纪大概不如汐兰大,但看着她这哀婉又娇媚的受罚姿态,芮娜便油然生出长辈般的快意。??????.Lt??`s????.C`o??兰汐的“前倨后恭”确实饶有趣味,虽然自己不至于和她计较,但只要保持体面的仪态与笑容,就能让她在心中揣摩个不停。转眼间,戒尺又落了下去;兰汐“咿嗷——”地哀鸣一声,再也按捺不住下体的快感,在落尺的刺激下,从蜜出一连串透明的,洒落在长凳后的地面上了。

在端详兰汐受罚的姿态时,芮娜也悄悄观察着身边的灏:此刻的她,已经完全投到了自己暂时的角色中:她落尺的手法平稳又笃定,全身宛如圆弧般运转——戒尺从胸前蓄力而出,经过大半圈的旋转,含着全部的惯落在兰汐的上;可一旦打上去,又总能迅速而及时地收回,直到重新划出下一道弧线。她的手法像是弹奏,又像是转动一柄武器,处处显示着矫健身姿下,对力量的随心纵。这样流畅优美的动作,搭配上她那前凸后翘,几乎盈满到最大限度的胴体,即使是晨间例行的责,也处处给以享受。

“呼……”

“喝……”

只要侧耳倾听,就能听见灏运转呼吸的声音。她的额上正爬着不易察觉的汗珠,像是体内之气蒸发又冷凝后留下的痕迹。她的眼睛专注而有神,全心全意地注视着身前的金发美。芮娜从前以为这是某种恨意,又或者是看见“仇家”狼狈不堪时的陶醉;不过,只要稍稍细品,就知道这是一种本能的专注。灏有着强烈的完美倾向——她并不总能把任何事都做得滴水不漏,可一旦进状态,她总是拿出十二分神。此时的她不是在简单地执行每的“任务”,而是通过重复不断的击打,满足着自己被俘后无法发泄的东西。

“难怪主她……”

即使灏曾身处叛军,与帝国和主晷为敌,每当此时,芮娜还是免不了发自内心地

。她身上洋溢着的张力,与恰到好处的不羁和叛逆,确实能吸引一位有野心的统治者——这样的子,才能协助他的事业更上一层,并为他诞下理想的子嗣。

……

“啪——!”

“九十九……”

“啪——!”

“一百——!”

随着最后一下戒尺落在红上,一百下的晨罚终于结束了。兰汐松了一气,这才感觉到下身的沉重与颓软——几乎失去知觉,可血的涌动,却又带来一阵阵奇怪的酥麻。她挪动着身体,而那熟悉的刺痛也重新袭来,激得她“哎哟”一声,从长凳上瘫倒下来。可肿起的部又恰好接触到了地面,让她再次哭笑不得,险些跳了起来。最终,稍稍缓过来的金发美,也只好一边扶着大腿,一边靠在长凳边,喘息着休息了起来。

若是从芮娜的视角看去,兰汐的可谓是“美艳绝伦”了:两瓣几乎肿大了半圈,从上到下浸满了迷的绯红;侧薄弱的部位隐约透着青紫色的淤块,而尖板花的位置,则因长期受责的硬化,颜色几无改变。这宛如溏心煎蛋一般的布局,与兰汐垂落散的金发、如释重负的神态,以及因吃痛而体力不支,却仍挺胸撅,展露着身姿的柔媚模样,共同衬托出此刻绝妙的风味。

芮娜不由得舔了舔嘴角,将手中的笔在记录本上轻点了几下。不一会,这只墨水笔就像是收到了指令,在纸页上运转了起来。不一会,在兰汐“归档记录”的最后一页上,那哀婉又柔媚,还带着几分委屈和不服气的红,便跃然纸上了。

“兰汐,今晨罚,戒尺一百下,已完成。”

她合上了书页,等待着这份记录的固着和保存。

……

“呵……将军小姐,你刚才打地很起劲嘛?”

恢复了一小会的兰汐,上的温度还未消散,便立刻用那带着嫉妒、怨恼与幸灾乐祸的眼神,看向了自己的“老对”。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

“如你所见,我只是秉公行事,团长大。”

灏也毫不客气地将话题推了回去。似乎是为了不给这个“老冤家”以借题发挥的机会,她立刻在芮娜身边跪下,向仆长用眼神请示着。芮娜擦拭着那柄余温未散的戒尺,斜视了一眼,笑盈盈地点了点,又意味长地看了一眼狼狈的兰汐,将她唤来,把戒尺放在了她的掌心,。

“现在到你了,请趴上去吧。”

拿到了戒尺的兰汐冷笑着,一瘸一拐地扶着

向着长凳点了点

“不必劳烦你提醒,团长大

灏将脑后的麻花辫拨到一侧,沿着凳尾,爬上了体温尚未消散的长凳。

兰汐接过芮娜手中的戒尺,看着满不在意地趴卧好身姿的“老冤家”。虽有满腔不快,可一百下戒尺下来,她早已没了气焰,只得一边轻声喘息,一边挪着步子,来到了长凳边。她打量着趴卧着的灏:灏的双腿紧致而健美,显露着年轻子的丰满;乌黑的发辫闪烁着迷的光泽,垂落在她的左肩上。她撅起部的姿势标准而有力,以无可挑剔的角度,展示着菊与美鲍。与提前起床收拾洗漱,到达惩戒室并自行姜罚过的兰汐不同,灏总是卡着点到来——因此,在两瓣蚌的开合之下,昨夜合时晷留下的白浊,也缓缓渗了出来,牵连在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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