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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双胞胎姐姐(8-17)(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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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队长,你说的东西在哪里?”徐忠语气不快不慢,却带着一不容忽视的紧张感。

“跟我来。”

仓库内昏暗,只有一盏临时的照明灯悬在天花板上,发出微弱的白光。中间的铁桌上放着一个黑布盖着的物体。

路陈走过去,掀开黑布。

露出的是一个半米长的黑色铁盒,外壳锈迹斑驳,表面却依稀能辨出浮雕图案:缠绕的藤蔓、蟒蛇,还有一个模糊的、带着诡异微笑的面孔。

最引注目的,是盒盖正中央的印记。

一只睁开的眼睛,眼瞳之中有火焰燃烧,而瞳孔下垂着一滴泪。

徐忠怔住了,眼神变得凝重。

“你们……是在毒贩窝点找到这东西的?”

“是的。”路陈点,“他们藏得很隐蔽,好像是最近才从地底挖出来的。”

“……我明白了。”徐忠吸一气,随即示意身后两名随员。

上前,戴上特殊手套,小心翼

翼地将盒子放特制的金属容器,再将其固定在封闭运输箱内。

“谢谢你,路队长,这东西很重要,我们会带回总部做进一步研究。”

“它到底是什么?”路陈皱眉,忍不住问。

徐忠顿了顿,没正面回答,“你们能找到它,是好事,也是坏事。总之——你们以后尽量少接触。”

懂了。

车队驶离,溅起一道雨雾。路陈站在雨中,望着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尾灯,长长叹了气。随后一摆手,示意剩下的收队,自己也转身离去。

……

通往东南亚分部的盘山公路上,几辆军用越野车缓慢前行。雨水从车窗滑落,模糊了外面的视线。车厢内,徐忠坐在最后一辆车的角落里,目光定定地落在那只被金属框架固定、封印符文遍布的运输箱上。

“老徐。”副驾驶座的男歪过来,是同车的一名特战员,声音闷闷的,“你盯着那玩意儿看半天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徐忠缓慢地收回视线,揉了揉发酸的眼角,“那玩意儿……叫‘罪盒’。”

“罪盒?”男皱眉,显然是第一次听说。

“储存恶魔魔力的特殊容器,也可能装的是某些恶魔的残骸、灵魂碎片……谁知道呢,据我了解。研究部那边对这玩意的了解很少。”

“恶魔的?”男喉结动了动,下意识握紧了枪。

徐忠点了点,“准确来说,是高危级别的恶魔,官方记录都有限。”

“能知道是哪一只?”

徐忠摇:“不知道。”

这时,对讲机传来一阵杂音,随即一道紧张的声音响起:

“前车报告:有陌生挡在路中央,拒不让路。”

脸色一沉,连忙按下耳麦:“叫她让开,不让的话,必要时击毙。”

“明白。”

前方,两名特战队员迅速下车,雨幕中,他们举枪直指前方那道站在路中央的影。

雨水斜斜而下,那披着一身黑袍,袍角垂落地面,仿佛从黑夜中生长出来的影子。她站在雨中,却没有一丝狼狈,黑袍下的身形曼妙妖娆,随着风微微摆动,雨珠顺着她露的锁骨滑落,却未能打湿衣袍分毫。

“最后警告,离开这里!”

没有动。

“开火!”一名队员怒喝。

枪声骤然炸响,子弹划夜雨,带着尖啸向目标。然而就在子弹

近的那一瞬间,脚下的黑影忽然生长,玫瑰般的藤蔓自地面炸裂而出,黑色荆棘一瞬间穿透了两名队员的身体,鲜血飞溅,在雨中像盛开的血花。

“魔植系?!”副队瞳孔骤缩。

“开能量弹!”

余下队员立即切换武器,蓝白色的魔力弹纷纷出,照亮整片树林。可那只是轻轻一偏,子弹纷纷从她身边擦过,落在地上毫无动静。几发直接命中的攻击,更是如泥牛海,连一丝火花都未溅起。

她轻轻抬手,一道花影掠过,三名特战队员脖颈瞬间开裂,仿佛被无形荆棘割断,倒地毙命。

“全员撤退!级目标!”队长怒吼着跳下车,一身特制作战服亮起能量纹路,重力震瞬间释放,地面崩裂,冲向

他掌控的是重击领域,双拳带着数吨的震力量,正面击向的胸膛。

然而,只是微微一笑,右手一扬,一道黑色藤影自地面抽起,与他硬撼在一起。

“有点意思。”的声音沙哑而慵懒,“比之前那批废物好一点。”

队长大吼,能量发,将藤蔓震断。正欲再次上前,却见对方的眼睛忽然变成了幽红色。

——下一秒,他的世界颠倒了。

重击还未轰出,腹部便传来剧痛,一巨力将他整个掀飞,重重撞向公路护栏。他吐出一血,瘫倒在地,浑身战甲碎裂,呼吸微弱,却尚有一息尚存。

脚步轻缓地走过,跃上装有“罪盒”的车辆。

徐忠举枪颤抖着,面色惨白:“你……你是……”

话音未落,黑色的藤蔓如蛇般窜车厢,一瞬间贯穿了他的胸膛。

鲜血顺着藤蔓滴落在箱子上。

黑袍伸展双臂,背后猛地张开两道巨大的黑色羽翼,遮天蔽月。她抱起“罪盒”,猛然振翅,在狂风骤雨中冲天而起,消失在雷云之间。

地上的队长,撑着最后一气,看着那身影消失,意识彻底陷黑暗。

谢知夏缓缓睁开眼睛。

那是一双极美的眸子,长睫微颤,冰冷的琉璃色瞳孔仿佛映着遥远星火,泛着淡淡的黑金微光。眼尾微挑,细长锐利,像是含着笑意,又像随时会割裂心。她静静坐着,视线落在前方的桌子上。

这是一间空旷、昏暗的房间。顶部的水晶吊灯没有点亮,只有几盏幽蓝的烛光摇曳在四周,光线斑驳,照得四周墙壁的玫瑰浮雕仿佛在暗处蠕动。

知夏倚在高背椅上,翘着腿,指尖搭在膝盖上。她穿着一袭黑色贴身裙装,外罩收腰风衣,衣摆垂在椅边,轻轻晃动。腿上是半透明的黑丝,迭之处勾勒出完美腿线,而脚上那双暗红色细高跟,如同玫瑰的刺,致、妖娆、致命。

她的气场很静,却令不敢呼吸。

眼前的桌子上摆着一个灰黑色的盒子,盒身浮雕繁复,如封印。盒盖中央有一只眼睛,眼中燃着火焰,却含着一滴血泪。

谢知夏伸手拿起那盒子,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纤长的手指在盒身轻轻摩挲。她低看了一会儿,停顿,轻轻打开盒盖。

——空空如也。

她又笑了笑,将盒盖扣上,重新放回桌上。

地上,正跪着一个男。他身着黑衣,浑身颤抖,冷汗滴落在大理石地板上,仿佛下一秒就会瘫软下去。

“你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谢知夏缓缓开,声音低柔,却像寒风吹过刀锋。

如蒙大赦,连连点,仿佛获得了某种赦免的信号。

“带下去吧。”

“谢大,谢大——”男喃喃着被黑衣保镖带走,声音渐行渐远。

紧接着,另一个男被带了上来。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他衣裳褴褛,满身污血与烧灼痕迹,仿佛刚从炼狱爬回间。气息极其虚弱,但眼可见的,他正在迅速恢复,那些伤正以不正常的速度愈合着。

谢知夏起身,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一响,哒——

她走向男,气场沉沉而落。

她停在男身前,垂眸看他一眼,缓缓蹲下,指尖挑起他的下

“玄九,”她的声音低缓却清晰,带着几分讥笑,“在‘地狱’里的滋味……好受吗?”

低着,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和羞愧:“大……属下有罪,属下该死。”

“你是在侍奉谁?”谢知夏语气极轻,却带着锋芒,“你知道吗?”

玄九颤了颤:“大,是你。”

谢知夏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凉薄的笑意。

她起身,把手中的罪盒放他怀里。

“那就做好你的事。”

“是。大。”

玄九跪伏下去,恭敬地将盒子抱在怀中,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大厅里只剩下谢知夏一,烛光忽明忽暗。

第十三章 罪与罚(四)

苏晚推开宿舍门,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许枫还是老样子,坐在电脑桌前戴着耳机,嘴里念念有词,眼睛紧盯着屏幕。鼠标飞快地点击着,游戏界面的光影映在他脸上,显得格外专注。

而江睿靠在上铺的床边,一只胳膊枕着脑袋,另一只手搭在那本翻开的考研书上,似睡非睡。

听见门响,他睁开眼看了一眼,随问道:“苏晚,你这几天都去哪儿了?宿舍都见不着你。”

苏晚抬手理了理有些发,笑了笑:“在外面做兼职呢,晚上住我姐那。”

“这样啊,”江睿挑挑眉,“你还挺勤奋的。”

他话音刚落,许枫那边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许枫扫了一眼屏幕,随手把手机扣在桌上,嘟囔了一句:“最近短信广告真多,什么‘圣辉教’,能保家里平安,鬼才信。”

江睿立刻接话:“‘圣辉教’?怎么又冒出这种邪教来了?是不是新型诈骗啊?”

“谁知道。”许枫哼了一声,“邪教?那不是违法的吗?”

“可不是,国家都明令禁止这玩意儿。”江睿说着,又翻过一页书,但眼神已经飘了。

“反正跟咱也没啥关系。”许枫摊摊手,继续对着屏幕喊,“小心小心!有从后面绕了!”

这时,苏晚的手机也震动了一下。他拿起来看了一眼屏幕,眼神顿了顿,然后迅速转身就要往外走。

“哎,你这刚回来就又要走?”江睿皱眉。

“有点事。”苏晚只是淡淡回了一句,没多解释。

“你还真是忙。”江睿笑着摇了摇,重新躺了下去。

宿舍门被带上,空气又恢复了原本的嘈杂。

楼下,夜色中影伫立。

许则安站在宿舍楼下,他的出现引来了不少的注意。几个路过的学生低声议论着——

“那不是许则安吗?”

“他怎么在这?这是男生宿舍啊。”

“是来等的吧?等等……他在等谁?”

苏晚下楼一眼便看到了他,径直走了过去。

“许哥,你怎么来找我了?”他轻声问。

许则安目光从他身上扫过,低声道:“这里眼杂,先跟我走。”

并肩而行,很快消失在群视线里。

围观的不由更起了兴趣。

“和许则安一起走的那个……是哪个系的啊?”

“不认识,看样子像是大一的。”

……

,学生会办公室里,四周一片漆黑。

“咔哒——”

门被推开。

许则安走在前,熟练地按下墙边的开关,白炽灯瞬间点亮,照亮了偌大的空间。

苏晚紧跟着走了进去。

“坐。”许则安抬了抬下,示意他坐在办公桌前那张靠椅上,自己则坐到了对面。

苏晚安静地坐下,等待对方开

“最近训练怎么样?”许则安问,“基本的魔力掌控,学会了吗?”

“这个吗?”苏晚低声说着,闭上了眼睛。

他抬起右手,掌心缓缓凝聚起一团淡蓝色的光。那是魔力汇聚的象征,光晕幽幽浮动,像水波漾般柔和。

许则安看着他,眉不由微微挑起。

三天。这个孩子只用了三天,就掌握了魔力聚凝的要领。他自己当年可是练了整整一个星期才成功一次。

虽说苏晚的能力类型偏辅助系,但这学习速度……已经远远超出常规水平了。

难怪安所长会看重他。

“很好。”他点了点,声音带着几分赞许。

苏晚将魔力收起,掌心的光一点点消散,空气里仍残留着一丝微弱的震

“许哥,你今天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哦,”许则安收回思绪,语气平淡,“没什么事,就是想了解一下你这几天训练的况。”

他说着,目光落在苏晚的手上。

“把手给我一下。”

“手?”苏晚愣了一下。

“嗯。”许则安点了点

苏晚略一犹豫,还是慢慢地将手伸了过去。

许则安的指尖,稳稳地搭在苏晚的手腕上。

像极了医者把脉的姿态,但那触感却不止如此。

一缕清凉的能量,从他的指尖缓缓渗苏晚的皮肤,顺着脉络游走四肢百骸。那感觉说不上不舒服,却带着某种难以言说的酥麻,仿佛每一个神经末梢都被温柔地触碰了一遍。

苏晚微微怔了一下。

“没什么问题。”许则安淡淡开,撤回了手,动作净利落。

可就在这时,门却传来轻微的响动。两同时望去。

一个孩呆呆地站在那。

是莹雪。

她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一双眼睛透着浓浓的惊异,甚至……几分不可置信。

苏晚不自觉地收回手,靠背轻轻贴紧椅背。

而许则安的眉眼却没有什么波动,只是转看了她一眼,声音淡淡的:“莹雪。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看这边灯还亮着,就过来看看。”

莹雪像是刚从梦里惊醒,语速有些,“没想到……打扰你们了,抱歉。”

“嗯。”他轻应一声,依旧平静,“有什么事吗?”

“没……没有。”她脸上的神色有些僵,“只是好奇,你们在嘛。”

“没嘛。”许则安语气依旧清淡,不加解释。

莹雪眼角却明显抽了一下。她的目光落在苏晚的手上,又移向许则安那张永远风平静的脸。

片刻后,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耳根迅速泛红。

“我、我……我没事,你们继续!”

话音一落,她便像是逃跑一般转身跑走,脚步带着慌

门“咔哒”一声重新合上。

许则安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眉心轻轻一皱:“奇怪的。”

他收回目光,看向苏晚,语气忽然转为严肃:“苏晚,你要明白,能力者和普通终究是不同的。你现在已经跨过了那道线,以后要尽量减少和他们之间的过度接触。”

苏晚轻轻点:“好的,知道了,许哥。”

他的语气仍旧恭敬,但身体却微微向后,和许则安拉开了一点距离。

他知道,许哥对能力者的态度一向都是出于理。那种“温柔”,也许只是对同类的关照,并不带感。可被误会终究不是件舒服的事。尤其是,被莹雪那样的孩看到之后。

空气沉默了片刻。

许则安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恢复从容:“对了,苏晚。明天有个任务,白夜需要手。你没课的时候,来一趟。”

“好。”苏晚轻声应下。

他垂下眼帘,目光落在掌心,刚刚那缕魔力流转的余温还未消散。

第十四章 罪与罚(五)

市公安局,刑警队。

清晨七点四十,办公室里影陆续坐定,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值班时咖啡和方便面的味道。

白灵淼穿着简洁利落的警服走进来,马尾扎得紧实,步伐稳健。

“白队。”

“早,白队。”

“白队早。”

她一边点回应,一边目光扫过众,最后落在会议桌边那块信息板上——那

是北城区跳楼案的专案资料。

红线、便签、照片拼贴在一起,一眼望去是一团密密麻麻的关系网。中心物,是已故的房地产商王棱。

白灵淼走近几步,视线在“王棱”、“资金转移”、“未知组织”神秘黑色铁盒等字眼上短暂停留。

“昨晚有没有新进展?”她问。

一名中年警员放下手中的记录本,起身道:

“目前我们基本可以确认,王棱之死并非单纯自杀,而与一个疑似邪教组织有关——圣辉教。”

“邪教?”白灵淼眉轻蹙。

“对,”另一名年轻警察接话,“这个组织的名字近一个月在网络上传得挺热的,我们从王棱的手机中发现他和一个叫‘茶茶子’的联系多次夜私聊,对方多次提到‘升光仪式’和‘神明的契约’。”

她点了点:“手机怎么拿到的?”

“家属主动出来的。案发后妻子发现他行为反常,手机密码都换了,托我们解锁。”

白灵淼翻阅着案卷,不动声色:“这茶茶子是什么来?”

“真实身份是陈某,某机关单位编外职员,半个月前请假后失联,电话关机,家属报过案了。”

年轻警员补充道:“我们找了他的朋友,他们说陈某近来‘神状态很好’,说话很玄,说快‘升阶’了,还送一本叫《神辉再临》的小册子。”

旁边一名老警员冷哼一声,话:“这些年了还有信这种鬼话,真是活该。宣传了那么久的法功和非法宗教危害,全当耳旁风了。”

“老高,”白灵淼看了他一眼,声音不大却透着冷意,“能被卷进去的,不止是被骗的,还有想借它达成目的的。”

气氛微滞。

另一个警察接着说:“从王棱的账户资金来看,在他死亡前一周,他将个名下三处房产变卖,现金全部转一家空壳公司账户——这家公司法曾是陈某的同事。”

白灵淼眉心紧锁:“所以圣辉教的诱导模式是——许诺‘财富回流’?”

“很可能。他们号称只要‘供奉’,就能换取‘命运升级’,尤其瞄准的是中产群,专门洗脑那些想翻身、怕落后的家伙。”那顿了顿,继续道,“他们把仪式包装成‘神冥契’,每一次仪式前,都要‘断舍离’,财物、身份、旧际关系,通通丢掉。”

白灵淼视线落在资料板下角一张新贴的照片上——是陈某最近在某广场出现的模糊身影,身边围着

几个戴着纯白面罩的

“目前抓到外围信徒十几,但都说不认识‘教主’,组织也没有统一管理形式,全是网上‘接引’,线下分布式运作。”年轻警员摇

“我们怀疑,这后面有在‘导流’——很可能涉及洗钱、非法集资,甚至更多。”中年警察压低声音,“而且……也许真的牵涉到了某些,不太好碰。”

短暂的沉默弥漫在空气中。

白灵淼缓缓抬起,目光冷静锐利:

“既然他们要神明契约,那我们就撕了他们的剧本。先从茶茶子下手,活要见,死要见尸。”

她顿了顿,转身看向团队:

“另外,把他们那本《神辉再临》弄来一份,我想看看,他们到底信的,是哪个‘神’。”

……

白夜事务所的玻璃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晨光顺着门缝照进来。

苏晚打着哈欠踏进来,发还糟糟的,眼皮耷拉着,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早。”他含糊地打了个招呼,正准备摸杯热水暖胃,就听到屋内传来哽咽的声音。

“天杀的啊,那个混蛋,一分钱都没有给我们母子留,就去了!还在外面包着个小三!”

声音沙哑而激动,像是压抑了一整夜的怒火终于在清晨发。

苏晚动作一顿,顺着声音望过去——

李程程正坐在沙发对面,耐心地听着一名穿着花衬衣、眼圈泛红的中年控诉。她的妆已经花了,手里紧攥着一沓证件复印件,纸张皱的。

“……他还信了个什么狗教,那小三就是在那个邪教里认识的!你说说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越说越激动,嗓门一度拔高,引得事务所的猫“夜花”躲进了柜子底下。

李程程仍是那副温和耐心的样子,轻声开:“我们会帮您查清楚的,钱的事——我们这边会尽量协助您走合法的手段。”

“合法的……”吸了吸鼻子,有些泄气,“就算合法,能追回来几成啊。”

她声音越来越低,最终只是反复念叨着:“都是我的钱,都是我的钱……”

十分钟后,带着疲惫和不甘离开了。

屋子里安静了几秒,苏晚才晃悠悠走到李程程桌边,把外套一甩,靠在椅背上。

“这案子听着还挺狗血。”他揉了揉脑袋,“那个……昨晚许哥说的那个任务,你知道什么况不?”

李程程看了他一眼,语气略显迟疑:“不太适合你。那个任务……可能会有点危险。”

“让我知道呗,说不定我能帮忙。”

“他不是不信你。”李程程停顿了一下,“只是那任务质特殊,涉及的东西……你还是别接触得太。”

苏晚撇了撇嘴,正准备反驳,李程程却忽然眼前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

她转,从文件夹里抽出刚才那位委托留下的资料递了过来。

“这个你接吧,刚刚那个委托的案子——查她老公那个小三。”

“查小三?”苏晚挑了挑眉。

苏晚低扫了一眼给的资料。

第十五章 第一次的委托

黑色车窗下,巷子尽的光线隐约晃动着夏午后的热气。李程程坐在驾驶位上,单手搭着方向盘,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不远处的巷,唇角抿着一丝不甚明显的不耐。她没说话,心并不怎么好。

苏晚坐在副驾驶位,神专注地盯着手中那份资料,照片被阳光照得微微泛白,上面是一对男挽手而行的背影,旁边夹着一迭聊天记录打印件,密密麻麻的表包、昵称、话,还有一些模糊照片的截图。

“……唉,够麻的。”他轻轻吐槽一句,声音不高,却足以让李程程听见。

李程程轻笑一声,转瞥了他一眼:“这就麻了?”

苏晚没回她,低翻了一页记录。成为能力者之后,他的脑子就像装了块高能硬盘,画面、数据、文字——几乎都能一眼脑。他合上资料,视线落在腿上的几件装备上。

一副细长银灰耳夹,一枚圆形徽章状的魔力扰仪,还有一副外表酷似太阳镜的魔视镜。

李程程在出发前简要教过他使用方法——

魔力,耳夹能增强听力范围,可穿透部分薄墙和门板。

魔视镜则是观测“魔素残留”的道具,能捕捉类或非类生物在特定时间内留下的能量痕迹。

而那枚徽章,则是简单的遮蔽用具,可屏蔽一部分探测类能力者的感知,防止被反侦察。

“别费这些装备,都是我们‘白夜’好不容易掏来的,你打坏了,所长会心疼。”

这时,巷群中出现了一抹亮色。李程程的背脊一挺,眼神锁定过去。

一个穿着明艳的群中走来,身上的吊带裙颜色抢眼,发卷得蓬松又柔顺,腕上拎着香奈儿的新款包,身边的男西装笔

挺,打着领带,脸上带着油腻的讨好笑容。

李程程咂舌:“目标物出现,确认一号目标。”

苏晚也抬起眼,手指搭在照片边角——的脸与照片里一模一样。他点点:“确认。”

不动声色地看着目标上了一辆白色宝马3系。李程程启动车辆。

黑色车身悄然启动,在不远不近之间挂上尾随。

一路跟踪,两来到一片老旧小区外。宝马车缓缓驶地库。

“走了。”李程程停车,拿起一副墨镜戴上,推门下车。

苏晚跟在她身后,低压帽檐,尽量不引注目。两脚步放得极轻,从侧门进,远远看到那对男上了楼,正好拐进了三单元。

等他们也走到单元门时,却扑了个空。

“靠,门禁。”李程程皱眉,正打算掏扰卡,忽然后方有出来倒垃圾。

她拉住苏晚迅速跟了进去。

楼道有些昏暗,湿的气味混着灰尘扑面而来。

李程程沿着楼梯往上,步伐稳健,几步就到了三楼。她站在楼道一侧,眯眼望着几道门。

“302。”她轻声说。

苏晚疑惑:“你是怎么知道他们进的是这间房?”

李程程转看他,像是看一个不及格的小学生:“你手上的那些装备,不是用来凑热闹的。”

她说着,抬手比了比自己的魔视镜,“调动魔素,看看周围。”

苏晚愣了愣,吸一气,像是进某种状态。他取下魔视镜戴上,缓缓注魔力。

——视野在一瞬间变得炫目起来。楼道的墙壁和地面上浮现出大量的痕迹:脚印、指纹、衣物摩擦痕、门把上的手印……颜色不一,浅不同,像涂料一样在视野中晕染。

而其中一条脚印与手印最为明显——所有痕迹都最终集中在302的门

“……原来是这样。”苏晚恍然大悟,摘下魔视镜,眼底还残留着一丝惊讶。

“懂了就好。”李程程没看他,转身下楼。

“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出去等一会吧。”她语气平淡,“她住哪我们知道了,剩下的就简单了。”

楼下小区凉亭里,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落,两安静坐着,直到那对男手挽手又一次从单元门里走了出来,脸上还挂着笑意,男则殷勤地替她拎着包,似乎打算继续外出逛街。

“要跟上他们

吗?”苏晚压低声音问。

李程程看了一眼他们远去的背影,慢悠悠摇了摇:“不用了,现在已经知道她住哪,跟不跟的都无所谓。”

她站起身,拍了拍裤子,“走,上楼。”

回到三单元,重新爬上三楼。302的门还带着刚才苏晚看到的那抹“魔素残留”。

门是电子密码锁。李程程靠近几步,眯着眼看了看键盘面板,手指点了几下,在指纹最重的位置敲了几个数字——“叮”的一声轻响,锁舌弹开。

“等会儿进去,别碰东西。”她回提醒,“我们只是来安装摄像,做完就走。”

“好。”苏晚应了一声。

门轻轻被推开。

混合着香水和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房间不大,布置致,却显得凌

客厅里地上丢着几双高跟鞋,茶几上散落着卸妆棉、化妆瓶,还有半空的红酒杯。沙发上搭着一件半褪的吊带睡衣,肩带滑落得不成样子,地毯一角压着一条玫色的内裤。墙角堆着几个购物袋,v、r、r,混在一起。

苏晚一眼扫过去,耳根有些泛红。

李程程则显然见惯了这种场面,抬脚时,鞋底浮现出淡蓝光纹,自动生成一层薄薄的透明鞋套。苏晚低一看,自己的鞋也一样启动了魔力覆盖。

蹑手蹑脚地走室内。

李程程拿出手机似的控制器,开始寻找合适的摄像安放点。她绕过沙发,站到电视柜角落,弯腰比划着角度。

忽然,她拍了拍额,低声咒骂了一句:“我包落车上了。”

她转看苏晚:“摄像还在车里,我下去拿,你在这等我,记住——别动里面任何东西。”

苏晚点:“明白。”

李程程关门下楼,只留苏晚一站在凌的客厅里。他站在原地,有点僵硬。四周安静得只剩下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他低看着脚下那条皱色内裤,不自在地侧了侧身,生怕一不小心踩到什么不该踩的地方。

这种像是“潜”的行为让他心里隐隐不安。从小到大,外公外婆教他要做个守规矩的孩子,可现在却要偷偷溜进陌生家里,跟踪偷拍。他知道这是职业的一部分,可这道德边界感,却还是让他有些发毛。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原地站定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钥匙转动的声响——

“咔哒。”

门开了。

苏晚瞳孔猛地一缩,感觉告诉他,开门的不是李程程,来不及多想,一转身朝卧室冲去。

他动作迅速、悄无声息地推开一扇半掩的门,目光一扫,准确地瞄准了墙边立着的大衣柜。几步过去,他拉开柜门,钻了进去。

柜门刚一合上,前脚才藏好,后脚那扇房门便被推了开来。

“死鬼,这么急啊?”娇嗔的声音传进卧室。

苏晚屏住呼吸。

衣柜里有些仄,堆着几件香气浓烈的连衣裙和羽绒服,还有柔软的围巾,他能清晰听到自己心跳如鼓般跳动的声音。借着柜门缝隙,他看到客厅的光影晃动,那两个刚离开没多久的男,竟然又突然折返回来了。

他拿出手机给李程程发微信:程程姐,那两回来了,我该怎么办?

微信那立马回复:你在里面躲一会,他们走后你立马出来。

好。

客厅方向,男一把将压倒在沙发上,呼吸粗重:“刚刚走的时候我就快忍不住了。”

“大白天的。”

伸手不断在腿内摩挲,发出一声娇吟,双腿紧紧的夹着,没有露出一丝一毫,但腿心处却早已泛滥。

还不是,你这个小狐狸,一直在勾引我。那边聚会不是一会才开始吗?

提前去,能在教主和那位大面前露露面嘛。

掐住两只手的手腕,慢慢举过顶,俯身吻向的脖颈,舌尖划过她的劲动脉,轻轻磕咬她的吼管。低低的说着

我们这样的,能得到教主大的赏识,已经是三生有幸,你想攀上那位大?痴心妄想。

你。

苏晚躲在衣柜里,听着他们的对话,耳根逐渐泛红。

躺在沙发上在有些抗拒,男抱起她进卧室,丢在床上,再次钳制住

想要得到那位大的目光,你只能通过我。

他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隔着衣服就咬住她的,因为挣扎的摩擦早就翘立起来。

随着男脱了一丝不挂,腿心的小露在空气里,一开一合里面时不时还会流出汩汩

喘息粗气,在她唇上不断摩擦,顶住,手指按压,它就吞下它的,男用力一顶,把全部送了进去。

躺在床上的不由发出一声呻吟。

苏晚哪里见过这个场面,背靠柜

壁,大气不敢出。

他从没想过,自己第一次外勤会落到这种境地。

上汗水悄然渗出,手指下意识抠着柜门缝隙,只希望李程程快点回来——再晚几分钟,他怕自己会直接炸。

忽然想起李程程的话,这次委托是要来找证据的,不由拿起自己的手机,对着床上合的两录制下来。

越做越兴奋,却把藏在衣柜里的苏晚急坏了,他祈求着,两尽快结束。

而在不远处的李程程正蹲在另一栋房顶上,脸颊发红,用望远镜观察着屋子里的一切。她不想看,但又怕里面的苏晚出了什么意外。她现在十分后悔把苏晚一个留在房间里。

床上的喘息声渐渐停息,房间重新归于安静。

衣柜里,苏晚一动不动地蜷缩着,手心早已渗满汗水。

不久之后,卧室传来男起身穿衣的动静,皮带扣轻响,衣物摩擦。随后,是他平静低哑的声音:

“走吧,时间不早了。”

没有立刻回答,过了好一会儿才懒洋洋地发出一声哼笑,像是缓过劲来,随后传来她穿衣服的声音。

脚步声从卧室到客厅,又走到了玄关。

“记得拿包。”男的声音传来。

“拿了拿了,催什么嘛~”娇嗔。

“门锁好。”

“知道啦,真啰嗦。”

“砰。”

房门关闭的那一刻,苏晚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后背被冷汗浸透。他没有立刻从衣柜出来,仍旧保持着僵硬的姿势,一动不动地等待了将近五分钟,直到楼道彻底安静,魔素感知也没有再捕捉到任何活的残留波动,他才悄悄推开衣柜门。

的阳光从半掩的窗帘缝隙洒,客厅空无一

苏晚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小心避开地上的衣物和沙发上的凌痕迹,动作小心翼翼地回到门。他没有贸然离开,而是再次确认门外没之后,才打开门,离开了302。

……

与此同时,小区外,一辆宝马车停在路边。

车内,男戴上墨镜,靠在座椅上,语气懒散地说:

“刚刚那个躲在衣柜里的小老鼠,你发现了没?”

副驾驶的笑了笑,涂着红的唇瓣轻启:“发现了,你为什么不当场整死他?”

眯了眯眼,语气波澜不惊:“他不是一个,他还有个同伴。这种况下动手,会打惊蛇,

而且会影响今晚的聚会。”

若有所思:“你是说……让他们以为我们没发现?”

“嗯,他们肯定会再回来。”男唇角微扬,声音冷淡,“下次,把他和他的老鼠同伴,一起解决掉。”

勾起嘴角,轻笑了一声:“知道了。”

车子缓缓启动,驶城市的喧嚣之中。

第十六章 男伴

车窗外的天色已经擦黑,街道被路灯拉出一条条金色的虚影。车内一片安静,只有导航仪时不时响起低沉的提示音。

李程程一边开车,一边低调整着仪表盘。副驾驶座上,苏晚静静地坐着,神恍惚。

“还在想刚才的事?”李程程问。

苏晚点了点,嗓音有些涩:“是啊……感觉像做了一场梦。”

“这种事儿,以后你会经历更多。”李程程声音淡定,“我们接的活里,这还算普通的。有些客户、委托、牵涉的关系,远比今晚你看到的……离谱百倍。”

“你别太上,保持一点绪上的‘钝感’,是我们这一行最重要的本事。”

苏晚偏看了她一眼,目光里混着复杂与敬佩,最终轻轻点了点

“……谢谢你,程程姐。”

“谢什么啊,我们是同事。”李程程笑了笑,忽然眉一皱,目光透过后视镜扫向后方。

“怎么了?”苏晚问。

“后面那辆黑车,从我们出小区就一直在跟着。”她语气低沉。

苏晚神一紧,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确实有一辆黑色轿车始终与他们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们被跟踪了。”李程程说,语气冷了几分。

她转了几个弯,试图甩掉尾,可后方的车辆不仅没减少,反而越来越多。像是有组织地调度着,很快前后左右的路都出现了相似的黑色车影。

最终,她们的车辆被彻底堵住,困在了狭窄的一段街道中。

。”李程程咬牙,立刻按下仪表上的红色通讯钮,上报白夜总部:“这里是李程程,我和苏晚在回程途中遭到拦截,被至少五辆可疑车辆围堵,当前无法脱离。”

说完,她打开副驾驶前方的暗格,拉出一把黑色能量手枪,沉着地丢给了苏晚另一把。

“待会儿要是真打起来,别愣着。”她语气低沉,“我们可能凶多吉少。”

苏晚紧张得手心冒汗,手指几乎握不稳枪柄。他从没上过真正的战场,

也从没想过自己第一天出任务就会陷这种生死局。

“呼……”他用力吸了气,强迫自己冷静,“今天……真是比我活到现在都还刺激。”

远处,一辆车门打开,街灯下走下一个穿着酒会礼服的,身姿修长,步态优雅,像是刚从宴会现场离场,却又毫不突兀地出现在这场潜在的冲突现场。

她轻轻拨开挡在前方的黑衣,径直朝苏晚与李程程的车辆走来。

李程程透过挡风玻璃看清了那张脸,眉顿时紧皱,缓缓吐出一个名字:

“谢知夏?”

——谢瑞集团的董事长,金融界的物,经常出现在财经频道与杂志封面。她这种层级的物,居然出现在街,还亲自指挥一场拦截?

“这疯……”李程程嘴角抽了抽,手中的枪不由握得更紧。

她压低声音,对苏晚说:“等下要是出事,立马跑,别管我。”

苏晚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那名已经走到了车窗边,轻轻敲了敲玻璃。

李程程犹豫片刻,放下车窗,语气警惕:“谢总,请问把我们车拦下,有什么事?”

谢知夏微笑,气质从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她看了一眼李程程,又将目光落在苏晚身上,眼神温柔起来,语气却含着一丝令琢磨不透的意味。

“别紧张,我没恶意。”她伸出手,指向苏晚,“今晚,我是来接个的。”

“接?”李程程眉皱得更

苏晚这才怯怯地抬起,一脸茫然与尴尬,迟疑地叫了一声:“……知夏姐?你怎么来了?”

谢知夏笑了,眼里没了方才的压迫,也没了商界铁娘子的凌厉,只剩下温柔与宠溺。

“姐姐感受到你有危险,就来救你了。”她眨了眨眼,接着悠悠补了一句,“顺便……今晚姐姐缺一个男伴,觉得你比较合适。小晚愿意陪姐姐走一趟吗?”

“……”

李程程愣在原地,手上的枪都差点掉了。

随着苏晚被谢知夏带走,李程程才知道,原来苏晚是谢知夏的弟弟,

这个消息真的炸裂,一直跟在她身后的,感觉啥都不懂的,新手小白物,苏晚,居然是谢家的

谢瑞集团,只是谢家在明面上的一个符号,财阀身份、跨界资本,它代表着财富。但真正让畏惧的,是谢家背后那条庞大、古老而根蒂固的势力链。作为最早一批进驻的家

族,谢家拥有着不为知的政治影响力和资源调配力。

而谢知夏,作为谢家推到台面上的代表物,是“谢家”这块金字招牌的代言,同时也是谢瑞集团的实际控者之一。

他们这些“野生能力者”,即便手中握有力量,也只能在规则缝隙中苟延残喘。在那样的庞然大物面前,不值一提。

车厢内的灯光柔和,低调的香气从空调缝里轻轻溢出,玫瑰香混着皮革座椅的味道,令苏晚有些恍惚。

谢知夏并没有看他,只是侧着身,将他的轻轻揽过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

“最近还好吗?小晚。”

她的声音温柔,带着习惯的低缓与宠溺。他点点,“嗯,接触了很多事,姐姐。”

他闻着她身上的玫瑰香,不由自主地呼吸了一。那是他从小就熟悉的味道,是她的专属气味,不曾变过。

谢知夏的手落在他背后,缓缓地拍了拍。

“最近姐姐有点忙,陪不了你。”她顿了顿,像是在思考措辞,“等我把手里的事解决了,好好陪你一段时间,好不好?”

“嗯。”他轻轻应着。

窗外的城市霓虹在车窗上映出虚影,一闪一闪地掠过。他靠在谢知夏的怀里,呼吸被她包围,胸腔里涌上一种久违的安宁感。但也正是在这种安宁中,某种不被允许的绪悄然萌动。

他不由自主地抬起,看向她的脖颈。白皙、纤细,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他想起白天看到的一切。

苏晚眨了下眼,却没能压下心中那想要更靠近她的冲动。他轻轻地靠近,像是寻求安慰,又像是贪恋温暖。

唇轻轻落在她的颈侧吻咬一

谢知夏闭上眼睛感受着,呼出的气息逐渐变得温热,她的身体受不了苏晚这种明目张胆的挑逗,侧身把他推倒在后排座椅上。

看着他逐渐迷离的眸子,唇角轻动,带着点责怪的意味。

小晚,你现在对姐姐是越来越不老实了。

苏晚看向驾驶位开车的司机,而司机像什么都看不到一般,丝毫没受后排两的影响,继续专心开车。

而谢知夏似乎也没受周围环境的影响,她把司机当成了空气,纤纤细手撑开裤缝,就向他跨间的那根握去。

这么急不可耐?小晚?

苏晚被她捏得身体一苏,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几分,

就是一靠近姐姐,就不由自主的,想要。

想要什么。她继续循循善诱

想要和姐姐亲密,想要,想要……做

第十七章 听雪庄园

不可以。小晚

谢知夏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呼出的灼热气拂过他耳廓,蹿他的每一个神经末梢,用最温柔色的语气说出最绝的话语。

下体电流般的酥麻感不断从茎柱顶部传向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的身体弓成了一只虾。

嘴里不由发出哼哼唧唧的闷哼。

谢知夏的眸眼逐渐变得迷离,嫣红。苏晚身体里不断散发的色欲绪就是她最好的养分,她为解开他的裤带,一起拉下裤子内裤,一根灼热的就从胯间跳了出来。横亘竖立在空气里。

苏晚的身体早以绵软,在谢知夏的掣肘下他更本没有力气去反抗她,他看向驾驶位,司机一动不动,仿佛视后座他们俩无物般。

谢知夏腿心的湿意倍感强烈,可是现在还不是享用苏晚的时候。

拇指指腹按压摩擦顶端硬软的,修剪过的指甲划过不断吐出前列腺的马眼,苏晚的身体如触电般颤栗。

谢知夏撸动的速度不断加快,手里的逐渐变得滚烫炽热,苏晚的茎柱抽搐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

灼热的就颤动着在她的手里了,浊白的浓被马眼吐出到她的手心里。

苏晚无力的躺在她怀里,脑子还是懵懵的,只能闻到车厢内那淡淡的玫瑰花香。

谢知夏拿出手帕擦净手上的浓白,又把它丢在垃圾桶里。

看了一眼怀里的苏晚,他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里,身体一颤一颤的,不由唇角勾起。

“谢总到了。”

前排一直沉默寡言的司机忽然出声,平静却不容忽视,打了车厢中短暂的宁静。

苏晚从略微昏沉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眼前的景色逐渐定格。车队缓缓停在一处庄园门前。

这里不像城市里常见的别墅群,更像是某种古代遗址改建而成的私山庄,大门高耸古朴,两侧石狮对峙,气势森然。门楣上悬着一块匾额,镌刻着四个大字:“听雪庄园”。

“小晚,到地方了。”谢知夏的声音如微风般拂来。

他轻轻应了一声,跟着她下了车。

的侍者早已迎上前来,步伐带着些许急促,态度恭谨至极。

“谢总,您怎么来了?”对方微微弯腰,语气里藏不住的惊讶与敬畏。

谢知夏只是轻笑,“听说你们在搞一个私密聚会,我不能来吗?”

“没有的事,您能来,各位大高兴都还来不及呢。”

“嗯,那带我们进去吧。”

“好。”

一行跟随引路侍者走庄园。苏晚打量四周,庭院错落有致,红墙黛瓦,亭台楼阁皆仿古建制,整个氛围仿佛穿越时空,进了哪部古装剧的实景现场。

途中,谢知夏忽然停步,回身一招手,吩咐道:“带少爷去换一身适合他的礼服。”

“好的,谢总。”属下立刻应声。

两名侍者躬身请苏晚同行。他被领侧殿长廊,穿过一扇雕花木门,进一间陈设华贵的更衣室,四周衣架林立,摆满了各色衣袍与鞋履。

苏晚望着那些衣服,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我自己会穿……”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尤其看到侍者准备上前替他脱外套时,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就在这时,门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姐姐?”他转,有些小声地叫。

谢知夏倚着门框,语气轻快:“怕你不会,过来教教你。”

苏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谢知夏轻轻一勾手,侍者立刻识趣地递上早已备好的衣服——一套样式古雅、墨蓝为底、金线云纹勾边的礼服。

“穿上,给我看看。”她把衣服递给他,眼角含笑。

“好。”

苏晚进了更衣室,不一会儿便着装完毕,再次出现时,谢知夏眼前一亮。

她走上前,为他整理衣角与袖,指节轻轻拂过他肩侧绣纹,目光落在他身上镜中的倒影。

“感觉怎么样?”

苏晚盯着镜子,里面的已经不是那个常穿着宽松卫衣、低着说话的小白,而是个站姿挺拔、气质净清冷的小公子。

“感觉……挺好看的。”

谢知夏环绕着他转了一圈,满意地扬起嘴角:“不错,有点‘偏偏小公子’的感觉了。”

她一开,周围服侍的几也忍不住轻声笑出声来,气氛终于有了几分轻松。

苏晚环顾四周,才发现屋内的众,包括他自己,全都换上了风格偏古的礼服,长衫、宽袖、绣纹流光。而唯独谢知夏——那一袭剪裁锋利的黑色裙装,在这古风氛围里显得格格不

他犹豫了一下,小声问:“姐姐……要不要,也换一下?”

谢知夏似乎这才

意识到这点,转看了他一眼,弯起唇角:“你想看姐姐穿哪一套?”

苏晚不由得微微红了脸,目光飘了一下四周的衣架,试探地问:“这里的衣服……都可以吗?”

“都可以。”谢知夏温声笑道。

他在一排绢纱衣袍间踌躇片刻,最终为她选了一套浅玉色纱裙,肩点缀金线流苏,衣摆微泛月光的光泽。

谢知夏接过衣服,没说什么,只是挑眉笑了一下,转身走试衣间。

不多时,门被推开。

她从帘幕后走出,身姿纤长,长发轻挽,一缕垂于肩前。那身玉纱裙将她冷冽的气质柔化了几分,仿佛换了个似的,不再是那个穿黑裙、掌控局势的“谢总”,而是一位风华绝代的公主。

苏晚一时看呆了,半晌才道:“……很好看,姐姐。”

谢知夏唇角轻扬,似是对他的眼神格外满意。

“走吧。”她轻声说。

再次由侍者引导,沿着曲折的青石小径前行。苏晚一路张望,只觉这座庄园比想象中大得离谱,亭台水榭,廊桥幽径,一眼望不到尽。脚步声在回廊中回,安静得只听得到风拂过树叶的声音。

终于,他们停在一座朱红大门前。

门前的侍者早已恭候,见两走近,立刻上前,微微弯身,从托盘中取出两只金色手环。手环表面浮现着流动的能量纹路,淡淡光芒在金属表面流转,如呼吸般闪烁。

“这是?”苏晚低,略显疑惑地望向谢知夏。

“辨别身份用的。”谢知夏解释,声音平稳,“这个地方的规则比较特别。”

苏晚似懂非懂地点点

侍者为他们戴好手环,谢知夏侧看他一眼,忽然挽住他的手臂,笑意盈盈地说道:

“今晚,小晚是姐姐的男伴,要好好表现哦。”

苏晚微微一僵,眨了眨眼,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自信。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他的声音很低。

谢知夏却像是早就看穿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宠溺:“表现不好也没关系,姐姐会为你撑腰的。”

她牵着他,一步跨过那扇朱红大门。

门扉在身后缓缓合上,霎时间,灯火辉映。

浮宴楼。

一场将现实剥离开的梦境——三层回廊式楼阁,古风宫殿结构与舞台剧场完美融合。顶悬挂着致的莲花吊灯与琉璃灯,柔光四洒,玉柱之间镂空雕纹,隐约透着淡金

色的流光。

空气里氤氲着檀香与玫瑰香的混合香气,若有若无的烟雾飘动,仿佛整座楼阁都沉浸在一场柔软的幻梦中。悠扬的古琴与笛声从暗处传来,水声、乐声、织而不喧,低语迷离,似间秘境。

侍者快步迎上,俯身在谢知夏耳边低语几句。她的眼神顿了顿,眸中划过一丝沉意,但很快被掩去,转看向苏晚时,又恢复了轻松温和。

苏晚站在她身侧,目光扫过前方。

一座圆形沉香木舞台悬浮于清池中央,水面波光粼粼,映照着台上曼舞的舞姬。她们身披薄纱,金饰摇曳,绸带翻飞如仙鹤跃空。舞步轻盈,每一个转身都准得令屏息,宛若雕细琢的画中

舞台四周是低矮的半月形观席,坐满了穿着各式华服的宾客。他们轻声谈、举杯微笑,目光却始终不离舞台。香炉袅袅,每一桌旁都有侍者候着,恭敬而沉默。

这是苏晚第一次进这样的地方,穷尽奢华,是他从未接触过的世界。

他能感觉到,有一些注意到了他们的到来。

投来好奇的目光,当他们看到苏晚和谢知夏手腕上的金色能量手环时,表一滞,随即慌张地移开视线,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能直视的存在。

“小晚,走吧。”谢知夏轻轻拉了拉他的手。

他们跟着侍者登上二楼。

那里是内环木楼阁,视野极好,可俯瞰整个舞台。纱帘半掩,每一处都是独立包厢,供真正的权贵静观宴席。但他们没有在二楼停留。

而是,继续登上了三楼。

浮宴楼的三楼,不设观席,只设一处宽阔回廊,尽只有一间被金线红木所围的独立大房间,门前刻着一块檀木铭牌,空无字迹,却自带威压。

侍者带路至门前,停步,恭敬推门。

谢知夏先行跨,苏晚随之而,脚步一踏门槛,心脏便不由自主地紧了一下。

他总觉得,这里面或许坐着什么大物——而他怕自己会出错,给谢知夏添麻烦。

可当他抬起,看到屋内的身影时,心所有紧张瞬间化作惊讶。

一名少正独坐窗边,身着淡紫色广袖古袍,衣上绣着繁复的花纹与金丝流苏,半披云发,眉眼清丽,气质温婉中藏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威仪。她本是偏看窗,听见声响才转过身来。

的视线撞上。

“苏晚?”她先开,声音微扬。

苏晚怔住,“……临

夏姐?”

谢临夏也怔住,放下茶盏,起身快步走来,目光带着又惊又疑:“你怎么在这?”

他们几乎是同时转看向谢知夏。

谢知夏唇角轻扬,像是早有准备一般地笑了笑。

“姐,”谢临夏收住绪,盯着她,“你怎么把苏晚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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