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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49-55)

作者:大龙猫

第四十九章

电视屏幕上,《749局》冗长的演职员名单无声滚动,幽蓝的光线在昏暗的客厅里明明灭灭,像垂死挣扎的鬼火。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发布ωωω.lTxsfb.C⊙㎡

空气凝滞得如同灌满了铅,沉甸甸地压在每个的胸,混合着未散的欲腥膻、啤酒的微酸和一种冰冷的绝望。

张辰僵硬地坐在沙发上,指尖残留着妈妈小处温热湿滑的触感,以及她舌尖舔舐过的、带着独特甜腥的粘腻。

那味道如同烙印,灼烧着他的神经。

下体在宽松的睡裤里依旧胀痛得厉害,硬邦邦地顶着布料,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牵扯着敏感的神经,带来一阵阵难耐的酥麻和巨大的空虚。

他强迫自己盯着滚动的字幕,眼角的余光却像被磁石吸住,不受控制地瞟向身旁的妈妈。

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在裤子上蹭了蹭,试图抹掉那看不见却骨髓的湿意。

顾晚秋双腿优雅地叠着,丝质睡裙的布料柔顺地覆盖在腿上,掩盖了腿心那片被儿子手指彻底搅、此刻依旧湿凉粘腻的狼藉。

的余韵如同退后沙滩上顽固的水痕,在她身体处留下阵阵空虚的悸动和难以言喻的酥软。

脸颊上的红尚未完全褪去,在幽蓝的光线下透出一种妖异的艳色。

她清晰地感受到儿子那两道灼热得几乎要烧穿她伪装的视线,身体处被撩拨起的渴望如同苏醒的毒蛇,吐着信子,蠢蠢欲动。

然而,张伟强刚才那失态的起和此刻弥漫在空气中的绝望气息,只在她心底激起一声冰冷的嗤笑和更的厌恶。

吸一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欲念,脸上已恢复成一片清冷的平静。她伸出手,拿起遥控器,指尖在冰冷的按键上轻轻一按。

“啪。”

电视屏幕瞬间陷一片死寂的黑暗。巨大的声响消失,客厅里只剩下三压抑的呼吸声,清晰得令心慌。

“不早了,”顾晚秋的声音响起,平稳无波,像冰面划过石子,不带一丝涟漪,“都收拾下睡吧。”她站起身,动作从容优雅,仿佛刚才沙发上那场隐秘的、惊心动魄的锋从未发生。

“哦…好。”张辰的声音有些涩,像砂纸摩擦。他几乎是立刻跟着站起来,目光紧紧追随着妈妈走向主卧的背影,那被睡裙包裹的腰曲线在昏暗中摇

曳,无声地撩拨着他紧绷的神经。

张伟强沉默着,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泥塑。

他手里捏着那罐新拿的啤酒,铝罐冰凉刺骨,却丝毫无法冷却他内心的灼痛和麻木。

他迟缓地点了点,动作僵硬地站起身,拉开拉环的“嗤啦”声在寂静中尖锐得刺耳。

他不敢再看沙发方向,更不敢看那对母子,只是死死盯着电视屏幕那片吞噬一切的黑暗,仿佛那是他唯一能抓住的、不会背叛他的虚无。

巨大的屈辱、被彻底碾碎的痛苦,以及那病态窥视带来的、如同毒瘾发作般的刺激感,在他胸腔里反复撕扯、搅拌,最终只剩下冰冷的麻木和一种沉渊般的、彻底的认命。

他仰,狠狠灌下一大冰凉的体,喉结剧烈滚动,试图用这廉价的刺激淹没一切。

客厅里,尴尬、欲的余烬和绝望的冰冷气息无声地织、弥漫,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角落。三各怀鬼胎,沉默是唯一的语言,也是最后的遮羞布。

主卧的门轻轻关上,隔绝了客厅令窒息的空气,却关不住身体处喧嚣的欲望。

张辰一栽倒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身体像被架在火上烤。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

指尖残留的滑腻触感和妈妈高时小疯狂吮吸的力道,一遍遍在脑海中清晰回放。

她仰时脆弱的脖颈,迷离的眼神,红唇微张的喘息,还有那顺从地含住他手指、用温热湿软的舌尖仔细舔舐清理的靡画面……每一个细节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浑身燥热,下体硬得发痛,几乎要撑薄薄的睡裤。

他烦躁地翻了个身,手几次不受控制地伸进裤腰,触碰到那根滚烫坚硬的巨物,指尖传来的悸动让他差点失控。

但妈妈白天那严肃的警告——“太频繁了”、“伤身体”——如同冰冷的锁链,瞬间勒紧了他发热的脑。

他猛地抽回手,狠狠砸在床垫上,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焦躁和渴望像无数蚂蚁在啃噬骨髓。

他像烙饼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床单被蹂躏得一团糟。

直到后半夜,极度的生理煎熬和疲惫才像沉重的水,终于将他拖一片混模糊的浅眠,梦里全是妈妈丝滑的肌肤和压抑的呻吟。

主卧的大床上,顾晚秋同样辗转难侧。

身体异常敏感,丝质睡裙摩擦着肌肤都带来一阵细微的电流。

腿心处那片被儿子手指粗开拓、又被

彻底浸透的区域,残留着清晰的湿意和一种难以填补的空虚感,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变成一种磨的、持续不断的悸动。

张辰手指在她体内抽、抠挖带来的极致快感,以及高时那种灭顶的、灵魂出窍般的酥麻,如同最甜美的毒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反复撩拨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渴望,渴望被更粗壮、更火热的东西狠狠填满、贯穿。

然而规则是她自己亲手划下的界限,身为妈妈的“尊严”和理智像沉重的枷锁,死死压住她翻腾的欲火。

就在这时,旁边张伟强那平稳的、甚至带着一丝麻木后满足感的鼾声,如同火上浇油,瞬间点燃了她心底最沉的厌恶和烦躁。

这无能的废物,这碍眼的存在!

她猛地攥紧了拳,指甲陷进掌心,用那点刺痛强迫自己冷静。

身体在空虚燥热中煎熬,理智与欲望在脑海中激烈战,撕扯着她的神经。

自尊心成了最痛苦的枷锁。

同样是在后半夜,她才在极度的自我压抑和疲惫中,带着一身未解的燥热和心底冰冷的厌恶,沉不安的睡眠。

而张伟强,在床上另一边,身心俱疲到极点。

的麻痹和巨大的神打击,像两记重锤彻底砸碎了他残存的意识。

他几乎是一沾到枕,就坠了无梦的、死寂的、如同渊般的沉睡。

这是他逃避眼前这荒诞而残酷现实的唯一方式,是身心俱疲后强制的彻底关机。麻木,空,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

刺耳的闹铃声如同惊雷,在主卧和次卧同时炸响,却没能立刻唤醒沉睡的

当顾晚秋猛地从混的梦境中惊醒,瞥见闹钟上刺目的数字时,心脏几乎停跳!

比平时晚了整整四十分钟!

她像被针扎了一样从床上弹起,宿醉般的痛和熬夜的疲惫瞬间被巨大的恐慌淹没。

“辰辰!快起来!迟到了!”她冲出卧室,声音带着罕见的尖锐和焦急,甚至顾不上披件外衣,只穿着睡裙就冲向卫生间。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憔悴的脸,眼底带着明显的乌青。她拧开水龙,冷水胡地泼在脸上,牙刷在嘴里象征地捣了几下,含了水咕噜噜漱掉泡沫。

化妆?来不及了!她抓起梳子,三两下将还有些凌的长发在脑后挽成一个松散的发髻,几缕碎发不听话地垂在颊边

抓起昨晚准备好的职业套装,飞快地套上,扣子都扣得有些歪斜。

与此同时,张辰的房间门被猛地拉开。他顶着一窝似的发,眼神惺忪,脸上还带着睡眠不足的浮肿。

“卧槽!”看到客厅挂钟的时间,他低骂一声,手忙脚地冲回房间,抓起校服恤和裤子就往身上套,袜子都只穿了一只,另一只抓在手里。

客厅里,张伟强早已穿戴整齐,默默地站在厨房门

简单的早餐——煎得边缘微焦的蛋、烤好的面包片、两杯温热的牛——摆在餐桌上。

他看着主卧和次卧接连冲出的、如同打仗般的母子俩,脸上是小心翼翼的观察,嘴唇动了动,似乎想提醒他们“吃点东西”或者说句“慢点”,但看着顾晚秋那冰冷紧绷的侧脸和张辰火烧眉毛的样子,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最终只化作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眼神——有看到他们狼狈的隐秘快意?还是更沉的无力与悲哀?他自己也说不清。

“快快快!要迟到了!”顾晚秋抓起玄关柜上的车钥匙和通勤包,语速快得像连珠炮,看也没看张伟强,目光锁定在正单脚跳着穿鞋的儿子身上,“辰辰快点!牛拿着车上喝!”她一把抓起自己那杯牛

“知道了妈!鞋…鞋带!”张辰含糊不清地喊着,嘴里已经塞了半片面包,腮帮子鼓鼓囊囊。

他胡地系着鞋带,另一只手抓起桌上属于自己的那杯牛和剩下的面包片。

张伟强沉默地往前挪了一步,似乎想帮忙递过去,但顾晚秋已经拉开了大门,张辰像颗炮弹似的冲了出去,书包带子斜挎着,甩在身后。

“走了!”顾晚秋丢下两个字,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急促声响瞬间远去。

门“砰”地一声关上。

屋子里瞬间恢复了寂静,只剩下餐桌上两份几乎没动过的早餐,和空气中残留的兵荒马的气息。

张伟强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大门,许久,才慢慢地、沉重地坐回餐桌旁,对着那份属于自己的、早已冷掉的煎蛋。

接下来的几天,家成了一个无声的角斗场,弥漫着一种粘稠的、一触即发的暧昧张力。

张辰牢牢记着妈妈的话,但少年旺盛的力和对妈妈身体强烈的征服欲并未因此消退,反而在压抑中发酵出更狡猾的策略。

他不再追求即时的、彻底的满足,转而开始了一场心策划的“饥饿营销”——他要让妈妈自己忍不住。

饭桌

旁:顾晚秋正低喝着汤,桌布下,一只穿着拖鞋的脚背,带着试探的温热和不容忽视的存在感,悄无声息地贴上了她穿着丝袜的小腿肚,缓慢地、带着研磨的力道,上下蹭动。

顾晚秋的身体瞬间绷紧,像拉满的弓弦。

她猛地抬眼,撞上儿子那双带着灼热笑意和狡黠暗示的眼睛。

他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仿佛在欣赏她的反应。

顾晚秋迅速将腿挪开,力道之大带得椅子都轻微响动。

她垂下眼睑,浓密的睫毛掩盖了眼底一闪而过的慌和腿心随之涌起的细微湿意,只是用勺子用力搅了搅碗里的汤,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递东西:“妈,你的笔。”张辰将一支掉落的笔递过去。

顾晚秋伸手去接,指尖相触的瞬间,张辰的手指并未立刻松开,反而带着刻意的缓慢,指腹暧昧地划过她温软的掌心,带来一阵细微的、如同羽毛搔刮般的酥麻。

顾晚秋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抽回手,笔差点再次掉落。

她故作严厉地瞪了张辰一眼,脸颊却不受控制地飞起两朵红云,一直蔓延到耳根。

“没规矩!”她低声斥责,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走廊擦肩:顾晚秋正从厨房出来,张辰恰好从浴室走出,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地围着一条浴巾。

年轻壮的上半身毫无遮掩,贲张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上还挂着未擦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着诱的光泽,混合着沐浴露的清新和他自身强烈的雄荷尔蒙气息。

他仿佛没看见顾晚秋,径直从她身边走过。然而就在擦肩而过的刹那,他宽阔、滚烫、带着水汽的胸膛,极其短暂却充满压迫感地、结结实实地贴了一下顾晚秋的后背。

那瞬间的接触,如同电流窜过脊椎!

顾晚秋身体猛地一僵,呼吸都窒住了。

张辰却已若无其事地走开,只留下一个充满力量感的背影和空气中弥漫的、令心跳加速的气息。

顾晚秋站在原地,后背被贴过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滚烫的触感,她吸一气,强迫自己迈步,指尖却微微发颤。

言语试探:“妈,你身上好香…”张辰凑近正在花的顾晚秋,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发丝,贪婪地吸一气,明知故问,“是换了香水吗?”

顾晚秋花的手一顿,没回,只是冷淡地回了一句:“没有。”张辰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被职业套裙包裹的浑圆

,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今天裙子真好看,显得腰特别细。”

顾晚秋的耳根瞬间红透,花的动作带上了几分用力过猛的僵硬。

“作业做完了吗?少在这贫嘴!”张辰却不依不饶,身体倚在门框上,抱着手臂,眼神灼热地盯着她:“作业好难啊,妈,你待会来我房间‘辅导’一下?”那“辅导”二字,被他刻意拖长了音调,充满了暧昧的暗示。

顾晚秋终于转过身,脸上是强装的愠怒,眼神却有些躲闪:“自己看书!再胡说八道这个月零花钱减半!”

她快步走开,背影带着一丝落荒而逃的意味。

第五十章

张辰感受着这一切,内心充满了掌控全局的快感。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

看着妈妈在他刻意的撩拨下强自镇定却又无法完全掩饰的身体反应——那瞬间的僵硬、脸颊的绯红、躲闪的眼神——都让他下体兴奋地硬挺。

他一边享受着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微妙折磨,一边耐心地、充满期待地等待着妈妈那道名为“理智”的堤坝被汹涌的欲望彻底冲垮的信号。

每一次挑逗成功带来的生理反应,他都强行用意志力压下,那压抑的胀痛感反而成了另一种刺激。

而对顾晚秋而言,这三天如同身处炼狱。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儿子每一次看似不经意的触碰,都像投柴的火星,瞬间点燃她压抑的欲火。

腿心时常感到熟悉的湿润和一阵阵空虚的悸动,那感觉比直接的满足更磨,如同百爪挠心,不上不下,悬在欲望的悬崖边摇摇欲坠。

张伟强那如同透明般沉默的存在,他吃饭时埋咀嚼的侧影,他看电视时空的眼神,甚至他轻微的呼吸声,都成了刺激她厌恶感和焦躁感的催化剂。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她此刻煎熬最无的提醒和最碍眼的阻碍。

她无数次在心底咬牙切齿地低吼:“这小混蛋…绝对是故意的!…不能上当…说好伤身体的…我是他妈…”然而,身体的渴望却在复一的挑逗和压抑中,如同不断加压的锅炉,濒临炸的边缘。

张伟强则彻底将自己活成了一个沉默的背景板。

他或许能敏锐地捕捉到空气中那无声涌动的暗流——儿子投向妻子时那毫不掩饰的、带着欲的灼热目光,妻子在儿子靠近时瞬间的僵硬和脸颊飞起的红霞。但他选择了最彻底的鸵鸟策略。

他埋吃饭,仿佛碗里的米饭是世间唯一值得关注的东西;他专注地盯着电视屏幕,哪怕播

放的是最无聊的广告;他早早地回到自己的角落,用物理距离隔绝那令他窒息的气息。

他的沉默和存在,对顾晚秋而言,本身就是一种持续的、无声的刺激和厌恶的源泉。

他内心的感受只剩下麻木的逃避,偶尔心掠过一丝被尖锐刺痛的感觉,也被他迅速而熟练地压不见底的绝望渊。lt#xsdz?com?com</strike>

周四的夜,沉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

主卧里一片死寂,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

顾晚秋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眼睛在黑暗中瞪得极大,毫无睡意。

连续几天被撩拨到极致却又强行压抑的欲火,如同滚烫的岩浆在她四肢百骸里奔流、冲撞,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和身体一同焚毁!

空虚感从未如此强烈,小腹处那熟悉的悸动变成了持续不断的、令发狂的抽痛和瘙痒。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反复播放着那些画面:张辰年轻健硕、挂着水珠的胸膛,他手指在她腿心作恶时那狡黠又充满欲望的眼神,还有那根隔着睡裤都能感受到惊廓和热度的巨物……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可怕,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就在这时,一阵极其轻微、却如同魔音穿脑般的鼾声,断断续续地从张伟强所在的方向传来。

这声音,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

几天来积压的厌恶、烦躁和那几乎要冲躯壳的生理渴望,在这一刻轰然发,彻底冲垮了她苦苦维持的、名为“妈妈尊严”和“规则”的脆弱堤坝!

“呃啊……”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从顾晚秋紧咬的牙关里挤出。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胸剧烈起伏,如同缺氧的鱼。

黑暗中,她死死盯着房门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羞耻、愤怒,最终,被一种豁出去的、熊熊燃烧的、足以吞噬一切的欲望彻底占据!

她掀开被子,甚至顾不上穿拖鞋,赤着的双脚直接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那刺骨的凉意让她微微瑟缩了一下,却丝毫无法冷却体内沸腾的火焰。

她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走向房门,动作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轻轻拉开主卧的门,走廊一片昏暗寂静。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

冰冷的金属门把手紧贴着顾晚秋汗湿的掌心,刺骨的凉意顺着指尖一路窜到心尖,却丝毫浇不熄体内那团烧得她五脏六腑都在扭曲的邪火。

她赤着脚站在张辰紧闭

的房门外,走廊地板的寒气透过脚心直往上钻,身体却烫得像块烧红的炭。

抵着冰凉的门板,细微的木纹触感清晰得扎

三天了。

才三天!

顾晚秋的眉死死拧成一个结,牙关紧咬,下唇被自己咬得泛白,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

黑暗中,她的眼神像困兽般激烈地撕扯着——羞耻、愤怒、还有那几乎要将她骨都烧成灰烬的渴望,在眼底疯狂翻涌。

小腹处那熟悉的空虚感从未如此强烈,像有个贪婪的黑在疯狂旋转、抽吸,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尖锐的痉挛,牵扯着腿心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软也跟着悸动、发痒。

“回去!顾晚秋!你是他妈!”

理智在脑海里尖啸,声音却虚弱得被汹涌的欲望拍得碎。双脚像灌满了沉重的铅水,死死钉在原地,动弹不得。懊恼像毒藤缠绕心脏:“哪来的自信…说能控制住?…蠢透了…”

的怨怼涌上来,带着她自己都不愿究的依赖:“臭小子…真是的…非要这样…熬着我…”

羞耻感烧得她脸颊滚烫,在黑暗中都能感觉到那灼的热度:“半夜跑到儿子房门…疯了…真是疯了…”

可身体处那蚀骨的渴求最终压垮了一切,化作一声无声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在喉咙里滚动:“不行…好难受…里面…好空…好想要…”

时间在死寂中粘稠地流淌,每一秒都是酷刑。

终于,顾晚秋猛地吸了一气,那气息短促而决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不再犹豫!

手腕猛地发力,门锁发出极其轻微、几乎被心跳声淹没的“咔哒”轻响。她像一道影子,迅捷地侧身闪进门缝,反手将门轻轻带上,动作一气呵成,彻底隔绝了走廊那点微弱的光源和可能存在的窥探。

背脊重重抵在冰凉的门板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膛而出。

进来了!

解脱感如同短暂的麻痹,随即被更、更汹涌的紧张和未知的忐忑淹没。

她像踏了一个充满致命诱惑的陷阱。

借着窗外城市微光浸染进来的、朦胧的灰蓝色光晕,顾晚秋的眼睛适应着室内的昏暗。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床上那个熟睡的身影。

张辰睡得毫无形象,身体歪斜着,一条长腿大大咧咧地搭在床沿,大半边被子滑落在地,只可怜兮兮地盖住了腹部一角。

他呼吸均

匀悠长,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年轻的脸庞在微光下显得毫无防备,甚至带着点孩子气的稚

额前几缕碎发凌地搭着,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满足的弧度。

看着儿子这副模样,顾晚秋狂跳的心莫名地缓了一拍。

她屏住呼吸,像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珍宝,蹑手蹑脚地走近床边。那熟悉的、属于张辰的、混合着净皂角和年轻男荷尔蒙的气息,丝丝缕缕地钻进鼻腔,让她体内翻腾的火焰奇异地减弱了几分。

她俯下身,伸出手,想去替他拉好那滑落的被子。

指尖刚触碰到被沿,张辰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动了动,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咕哝,带着浓浓的睡意和一种近乎撒娇的依恋:“嗯…妈…好你啊…”

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

顾晚秋拉被子的手瞬间僵在半空。

如同被施了魔法,脸上那些激烈的挣扎、羞耻、燃烧的欲望,如同退般迅速褪去。

纯粹的、温热的暖流从心底最处汩汩涌出,瞬间冲刷掉大半的燥热。

眼神里的火焰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浓得化不开的母温柔。

那温柔软化了她紧蹙的眉,也悄然爬上了她的嘴角,勾勒出一个极其柔和、发自内心的、带着无限怜惜的弧度。

“臭小子…”她在心底无声地嗔怪了一句,那声音里没有半分责备,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宠溺。

她不再犹豫,动作变得极其轻柔,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小心翼翼。

她拎起滑落在地的被子,那棉布柔软的触感熨帖着指尖。

她仔细地、一点点地将被子盖回张辰身上,从肩膀到脚踝,每一个被角都掖得妥妥帖帖,仿佛在完成一件无比重要的仪式。

看着他重新被温暖包裹的安稳睡颜,一种巨大的、久违的安宁感如同温热的水,缓缓包裹了她疲惫的身心。

那些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欲望,奇迹般地平息了大半,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饱含温的满足。

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轻轻地、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地,在床沿坐了下来。目光静静地落在张辰熟睡的脸上。

窗外的微光勾勒着他年轻帅气的廓,高挺的鼻梁,线条清晰的下颌。

此刻的他,褪去了白里那些让她心跳加速的侵略和占有欲,只剩下纯粹的、属于她儿子的模样。

一种难以言喻的柔在胸中激

顾晚秋忍不住伸出手,指尖带着微微的颤抖,极其轻柔地、充满怜地抚过他的额,那里光洁饱满;掠过他浓密的眉毛,触感有些硬硬的;最后停留在他的脸颊上,温热的、带着少年特有弹的肌肤触感,真实而熨帖。

“辰辰…”她俯下身,凑近他的耳边,声音轻得如同叹息,带着水一样的温柔和不容置疑的真挚,“妈妈也你。”

这一刻,内心一片澄澈的安宁。身体里那磨的空虚感,仿佛被一种名为“母”的、无比充盈的感彻底填满。

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仿佛漂泊的船终于回到了宁静的港湾。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守着他,就很好。

带着一种释然和解脱,顾晚秋收回手,准备离开。她轻轻挪动身体,双脚无声地落回冰凉的地板,转身,手伸向门把手。

就在指尖刚刚触碰到冰冷的金属,轻轻拧动,发出那一声几乎细不可闻的“咔哒”轻响时——

“妈妈…?”

一个带着浓浓睡意、沙哑而迷茫的声音,如同投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她身后响起。

顾晚秋的身体瞬间僵直!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从指尖到脊椎都绷得死紧。

她猛地回,脸上闪过一丝猝不及防的慌和被抓个正着的窘迫,但仅仅是一瞬,那慌就被她强行压了下去,换上了一副强装的镇定。

张辰迷迷糊糊地半撑起身子,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努力聚焦看向门边那个模糊的身影,声音里充满了不确定和刚睡醒的懵懂:“妈妈…是你吗?”

顾晚秋的心还在狂跳,但儿子那依赖的、孩子气的语气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她吸一气,声音放得异常轻柔,带着安抚的意味:“是妈妈。吵醒你了?”

她顿了顿,那个“看看被子”的解释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点苍白,但语气里的温柔却是真实的,“妈妈…就是来看看你被子盖好没有。”

听到这熟悉又温柔的声音,睡意朦胧的张辰只觉得一暖流包裹了全身,无比安心。

他下意识地也放轻了声音,带着一种纯粹的、不掺杂任何欲的渴望,像小时候无数次做过的那样,本能地伸出手,朝着顾晚秋的方向,声音软糯地撒娇:“没有吵醒…妈妈,我…我想和你一起睡…”

顾晚秋微微一怔。

昏暗的光线下,儿子那双眼睛清澈见底,里面只有对她怀抱最本能的依恋和期待,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

看着这样的眼神,她心底最后一丝尴尬和紧张也烟消云散。一暖融融的、带着母光辉的暖意从心底升起,在她脸上绽放出一个温暖、纯粹、毫无保留的笑容。

“好啊。”她轻声应允,声音轻柔而肯定,带着一种回归的坦然。

得到许可,张辰脸上立刻绽开一个纯粹开心的笑容,像个终于得到心糖果的孩子。

他迅速往床内侧挪动,动作带着雀跃,把外侧大半的位置空了出来,还用手拍了拍身边空出来的床铺,发出轻微的“噗噗”声,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她。

顾晚秋没有丝毫犹豫,转身走回床边。

她动作自然地坐下,优雅地翘起双脚放到床上,丝质睡裙的裙摆滑落,露出纤细的脚踝。然后她侧身躺下,面朝着张辰的方向,动作流畅得像做过千百遍。

很自然地调整着姿势。顾晚秋伸出一只手臂,轻轻环住张辰的腰背,隔着薄薄的睡衣,能感受到他年轻身体散发的热度和结实的肌理。

张辰则像终于找到了最安全的港湾,本能地、满足地往妈妈温暖柔软的怀抱里更地依偎进去,将枕在她臂弯和肩窝之间,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脸上都带着一种近乎圣洁的平静与满足。地址[邮箱 LīxSBǎ@GMAIL.cOM

顾晚秋的眼神温柔似水,所有的焦躁和欲望都沉淀下去,只剩下纯粹的安宁。

张辰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影,嘴角微微上扬,一脸全然的安心和依赖,仿佛回到了最无忧无虑的童年。

顾晚秋的手,自然而然地落在张辰的背上,隔着棉质睡衣,一下下轻柔地、有节奏地拍打着。那拍抚带着一种古老的、能安抚一切躁动的韵律。

“快睡吧,辰辰。”她在他耳边轻语,气息拂过他的额发。

“嗯…晚安,妈妈…”张辰含糊地回应着,声音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睡意和满足,几乎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呼吸就重新变得均匀绵长,沉了无梦的酣眠。

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

只剩下两织在一起的、平稳悠长的呼吸声,如同最和谐的安眠曲。

窗外的城市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地洒落在相拥而眠的母子身上,勾勒出一幅静谧、温馨、仿佛隔绝了世间所有喧嚣与欲念的画面。

第五十一章

阳光像碎金,透过窗帘缝隙,斜斜地刺在张辰眼皮上。

他猛地睁开眼,手下意识往旁边一探——空的。

心尖儿像被细针扎了一下,一丝微凉的失落刚冒,立刻被昨夜那沉甸甸的、带着体温的安宁感包裹、融化。

妈妈温软的怀抱,平稳的呼吸,还有那一下下轻柔的拍抚……像最暖的泉,熨帖了他躁动一夜的神经。

他嘴角无意识地上扬,扯出一个带着睡痕的笑。

“糟了!”瞥见闹钟,张辰一个激灵弹起来,掀开被子跳下床。

校服裤子套得急了,拉链差点卡住。

他趿拉着拖鞋冲进卫生间,抓起牙刷胡捅进嘴里,薄荷味的泡沫溅得镜子上星星点点。

水龙开得太大,冰凉的水珠溅到脸上,激得他缩了缩脖子。

镜子里映出一张睡眼惺忪又带着点急切的脸,得像窝。

冲出房间,顾晚秋已经等在客厅。

一身剪裁利落的灰色西装套裙,衬得腰身纤细,乌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和左眼角那颗棕色的泪痣。

她正低检查着皮质通勤包的搭扣,听到动静抬起,脸上是教师特有的、带着距离感的平静,眼神却像掠过水面的风,在张辰脸上飞快地扫了一下。

“走吧。”她声音不高,拿起车钥匙。

张辰“嗯”了一声,弯腰换鞋。

眼角余光瞥见厨房门似乎有个模糊的影子——张伟强?他没细看,也懒得看。

沉默地出门,防盗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合拢,隔绝了屋内可能存在的任何气息。

车里弥漫着皮革和顾晚秋身上淡淡香水的混合气味。

早高峰的车流像粘稠的粥,走走停停。

张辰侧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手指无意识地抠着书包带子。

昨晚的安宁感还在胸腔里温着,像揣了个暖炉,但另一种更灼热的、带着隐秘期待的躁动,也随着引擎的嗡鸣在血里悄悄鼓噪。

车子终于滑进学校停车场,稳稳停住。张辰解开安全带,“咔哒”一声轻响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他抓起沉甸甸的书包,拉开车门,一只脚已经踏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辰辰,等等。”

顾晚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比平时略低,像羽毛轻轻搔过耳膜,带着一丝几乎难以捕捉的紧绷。

张辰动作顿住,疑惑地回:“嗯?妈,怎么了?”他看见妈妈还握着方向盘,目光没有看他,而是落在挡风玻璃前某个虚点上。

清晨的光线

勾勒着她致的侧脸廓,脸颊上,一抹极淡的、如同初绽桃花般的红晕,正悄然晕染开来。

顾晚秋的指尖在方向盘的真皮包裹上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终于微微侧过脸,目光飞快地掠过张辰困惑的脸,又迅速垂下,盯着自己放在腿上的手

她的声音更轻了,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釜沉舟般的羞赧:“今晚…今晚妈妈再去找你。”

轰——!

像一颗火星掉进了滚油里。

张辰只觉得一巨大的、滚烫的狂喜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肋骨生疼。所有的困惑瞬间蒸发,只剩下这句话在脑海里反复回响,点燃了每一根神经末梢。

“嗯!”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响亮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脸上瞬间绽开一个毫无保留的、灿烂到晃眼的笑容,牙齿白得晃眼,眼睛里像落满了星星。WWw.01BZ.cc com?com

他用力关上车门,那“砰”的一声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回

书包被他甩在身后,脚步轻快得像是要飞起来,几乎是蹦跳着冲向教学楼的方向,每一步都踩在云端。

车内,顾晚秋看着儿子那雀跃到近乎失态的背影消失在教学楼门,脸上的红晕不仅没有褪去,反而更了几分,如同熟透的浆果。

吸了一气,那气息悠长而微颤,仿佛要吸进足够的氧气来平复胸腔里同样翻涌的——羞耻像藤蔓缠绕,隐秘的期待如同暗流涌动,而一丝沉的、属于母亲的温柔,又奇异地调和着这一切。

她抬手,指尖轻轻按了按发烫的脸颊,对着后视镜,迅速整理了一下并无不妥的衣领和发髻。

当推开车门,高跟鞋踏上水泥地的那一刻,她的表已恢复成惯常的清冷与专业,脊背挺直,步履从容地走向教师办公楼。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平静外表下,一颗心正为夜晚的约定,无声地、剧烈地搏动。

讲台上,数学老师的声音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嗡嗡作响,每一个公式都变成了毫无意义的符号,在张辰眼前飘忽不定。

他死死盯着课本,纸页上的字迹却像一群游动的蝌蚪,怎么也钻不进脑子里。

手腕上的电子表,秒针每一次跳动都像敲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他忍不住又瞟了一眼——才过去五分钟?怎么可能!他烦躁地用指尖一下下敲打着桌面,发出细微却急促的“哒哒”声,惹得同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张辰,打球去?”课间铃刚响,隔壁班的球友就扒着门框喊。

“不去!”张辰也没抬,声音硬邦邦的,眼睛依旧黏在毫无进展的数学题上,或者说,黏在虚无的某处。

他只想把自己焊在座位上,熬过这该死的每一分每一秒。

他心想:,这课怎么还没完?…晚上…妈妈…她真的会来…像昨晚那样?还是…?

这个念一冒出来,下腹就条件反般涌起一燥热,让他不得不并紧双腿,掩饰那点不自然的反应。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向上扯了扯,泄露出一丝隐秘的欢喜。

讲台上换成了语文老师,抑扬顿挫地分析着古文。张辰的思绪却早已穿透墙壁,飞回了家中那张床。

他仿佛又闻到了妈妈身上那混合着沐浴露和体香的、令心安又躁动的气息,感受到她手臂环抱的力度和轻柔的拍抚……身体处那点被强行压抑的火苗,又开始不安分地舔舐。

终于,那如同天籁般的放学铃声,尖锐地撕裂了沉闷的空气!

张辰像一颗被强力弹簧弹出的弹丸,“噌”地从座位上弹起,第一个冲出教室门。

书包带子甩在身后啪啪作响,他几乎是足不点地,在走廊里带起一阵风,无视了身后同学诧异的眼神,目标明确地冲向教师办公楼。

顾晚秋的办公室门虚掩着。张辰猛地刹住脚步,吸一气,勉强压下狂奔带来的喘息,抬手敲了敲门,没等里面回应就推开了。

“妈!”

顾晚秋正站在办公桌前,将最后一本批改好的作业本放进蓝色的硬壳教案夹里。

听到声音,她抬起。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给她清冷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暖金色。

她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动作依旧从容,只是合上教案夹的动作似乎比平时快了一线。

“王老师,李老师,我们先走了。”她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薄风衣和通勤包,语气平淡自然,听不出任何波澜。

“哎,顾老师再见!张辰再见啊!”正在整理桌面的王老师抬起,笑着应道。旁边的李老师也挥了挥手。

“老师再见。”张辰飞快地应了一声,目光却像黏在了顾晚秋身上。

看着她拿起包,看着她穿上防晒服,看着她朝门走来。

每一步都带着熟悉的韵律,空气中似乎又飘来了那若有若无的、让他心跳加速的淡香。

并肩走出办公室,保持着正常的、母子间应有的

距离。

走廊里往,张辰能清晰地感觉到妈妈手臂摆动时,偶尔擦过他校服袖的细微触感,还有她身上那混合着笔灰和淡淡香气的、独一无二的气息,丝丝缕缕地钻进鼻腔,像无数只小钩子,挠得他心尖发痒,刚刚平复的呼吸又有些了节奏。

顾晚秋开着车带着张辰回到了家。

推开家门,一浓郁的、带着烟火气的饭菜香扑面而来,是红烧的酱香和炒青菜的清爽。

“回来了?”张伟强系着那条洗得发白、沾着几点油星的围裙,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脸上努力挤出笑容,眼神带着小心翼翼的观察,“洗洗手准备吃饭吧,还有两个菜炒一下就好。”

张辰的目光飞快地扫过厨房门的父亲,像掠过一件无关紧要的家具。

他满脑子都是身后那个身影和即将到来的夜晚,巨大的期待像鼓胀的气球塞满了胸腔,让他几乎无法在玄关多待一秒。

“爸,妈,我回房间写会儿作业,吃饭叫我!”他语速飞快,边说边蹬掉球鞋,换上拖鞋,动作带着一种掩饰不住的急切,像条急于归巢的鱼,也不回地朝着自己房间的方向快步走去。

顾晚秋的目光追随着儿子的背影,直到那扇门“咔哒”一声关上。

她这才转向玄关镜,一边脱下衣服挂好,一边用平静无波的语气应道,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厨房的炒菜声:“好,辰辰,吃饭的时候妈妈喊你。”这句话像一颗定心丸,准地投向了紧闭的房门之后。

她没有看厨房,径直走向主卧放包。张伟强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默默地缩回了厨房,锅铲碰撞的声音重新响起,带着一丝沉闷。

房间里,张辰哪里写得进作业?数学练习册摊在桌上,笔尖悬在纸页上方,半天落不下一个字。

耳朵却像雷达一样竖着,捕捉着门外的一切细微声响——水流声、碗碟轻碰声、父亲偶尔的咳嗽声……每一次脚步声靠近房门,都让他心跳漏跳半拍。

他烦躁地抓了抓发,手指无意识地转着笔,目光空地盯着墙上挂钟的秒针,感觉那红色的尖端走得比蜗牛还慢。

身体里那燥热感,在寂静和等待中,反而愈演愈烈。

终于,那如同救赎般的声音穿透门板,清晰地传来:“辰辰,吃饭了!”

张辰像被通了电,瞬间从椅子上弹起来,一把拉开房门冲了出去,速度快得带起一阵风。

餐厅里,长方形的白色大理石

餐桌光洁冰凉,反顶吊灯刺眼的光。

几盘热气腾腾的菜已经摆好:油亮的红烧,翠绿的清炒菜心,金黄的糖醋煎蛋,还有一盆白的豆腐汤。

张伟强解下围裙,坐在了短边靠厨房的一侧。

顾晚秋和张辰则隔着长桌,面对面坐下。光滑冰凉的桌面下,是足以隐藏一切秘密的幽暗空间。

“辰辰,今天数学测验感觉怎么样?”张伟强拿起筷子,试图打沉默,声音带

着刻意的轻松,目光在张辰和顾晚秋之间逡巡。

“嗯…还行吧。”张辰含糊地应着,迅速低下,扒了一大米饭塞进嘴里,咀嚼得有些心不在焉。

红烧的酱汁沾了一点在嘴角也浑然不觉。他的全部感官,此刻都高度集中在桌下那片被影笼罩的区域。

顾晚秋表平静,仿佛全神贯注于眼前的饭菜。

她伸出筷子,优雅地夹起一根碧绿的菜心,小吃着。

然而,桌布掩盖下,她穿着薄薄色丝袜的右脚,从拖鞋里悄然探出。带着试探的温热和丝袜特有的细腻触感,脚背如同最灵巧的蛇,无声无息地、缓慢地贴上了张辰露在校服裤子外的小腿肚。

然后,开始带着一种研磨般的力道,极其缓慢地、上下蹭动。

张辰夹菜的手猛地顿在半空!

强烈的电流瞬间从被触碰的小腿窜遍全身,直冲顶!

他身体瞬间僵硬得像块石,猛地抬眼看向对面的妈妈。「请记住/\邮箱:ltxsbǎ/@\Gmail.com \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顾晚秋正低喝汤,浓密的睫毛垂着,遮住了眼底可能泄露的绪,只有握着汤勺的手指,指节似乎微微收紧了些许。

丝袜的滑腻和他腿部肌瞬间绷紧的触感,清晰地反馈回她的脚背,让她自己的心跳也漏了一拍。

“辰辰?怎么了?菜不合味?”张伟强发现了儿子的异样,停下筷子,疑惑地看向他。

“没…没事爸,”张辰像被烫到一样迅速低下,把脸几乎埋进碗里,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刚在想一道题。这菜挺好的。”

他胡地扒拉着碗里的米饭,试图掩饰狂的心跳和脸颊腾起的燥热。

下体在宽松的校裤里,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苏醒、抬,带来一阵胀痛。

第五十二章

顾晚秋的嘴角,在张辰低的瞬间,几不可察地向上勾起一个极淡的、带着掌控欲的弧度。

桌下的动作并未停止。那只丝袜玉足继续沿着

张辰的小腿内侧,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缓慢而坚定地上移。

目标明确地来到了他大腿根部,裤裆的位置!

穿着丝袜的脚掌带着惊的热度,隔着那层薄薄的、宽松的校服短裤布料,准地覆盖在了那团正在迅速充血、膨胀的隆起之上!

然后,开始了!

带着研磨的力道,有节奏地、一下下地摩擦、挤压!

“呃…”张辰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握着筷子的手微微发抖。

他死死咬住后槽牙,强迫自己继续扒饭的动作,耳根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隔着裤子,妈妈丝袜脚掌的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强烈的刺激,那柔软的脚心廓清晰地按压着他勃起的柱体,丝袜的滑腻感更是放大了这种触感。

快感如同汹涌的水,一波波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而父亲近在咫尺的注视,又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紧张和背德的刺激,两者织,几乎要将他撕裂。

张辰猛地将左手从桌面上撤下!

带着一被撩拨到极致的狠劲和欲的蛮横,闪电般探桌下那片幽暗!

五指如同铁钳,一把准地、死死地抓住了顾晚秋那只正在他裤裆上作恶的脚踝!

粗糙的指腹带着灼热的温度,用力地摩挲着她纤细的踝骨,然后顺着丝袜光滑的表面,一路向上,带着欲的揉捏,抚过她温软的脚背,甚至恶劣地用拇指刮蹭着她敏感的脚心!

“咳!”顾晚秋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突如其来的电流击中,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压抑的轻咳。

她迅速抬手掩了一下嘴,脸颊飞起两朵浓艳的红云。脚踝被儿子有力手掌紧紧箍住、肆意揉捏的触感,混合着脚心被刮蹭带来的奇异酥麻,让她身体处也涌起一热流。

既紧张于可能露,又被这更直接的侵犯刺激得兴奋不已。

“晚秋?呛着了?”张伟强立刻关切地看向妻子,又疑惑地扫了一眼突然低猛咳的儿子。

“没…没事,汤有点烫。”顾晚秋放下手,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随地解释。

张辰的左手依旧死死抓着妈妈的脚踝,像抓住最珍贵的猎物。

他的右手则更快!

在桌布的掩护下,迅速解开自己校服短裤那宽松的松紧带,将早已硬挺滚烫、青筋虬结的粗壮释放出来!

那灼热的、带着强烈雄气息的器官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顶端的小孔已经渗出晶莹

的粘

然后,他抓着顾晚秋的脚踝,不容抗拒地引导着她穿着丝袜的脚心,直接、结结实实地贴上了自己露的、湿滑滚烫的和粗壮的柱体!

“嗯…”顾晚秋瞬间咬住了下唇,力道之大几乎要咬出血来。身体又是一阵难以抑制的轻颤。

儿子那坚硬、滚烫、带着生命脉动的器,毫无阻隔地抵在她脚心的触感,无比清晰、无比强烈!那滚烫的硬物顶在足弓最敏感的上,带来一阵触电般的酥麻。

强烈的羞耻感和灭顶般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

丝袜的滑腻和他分泌的粘混合在一起,带来一种靡到极致的触感。

顾晚秋非但没有退缩,眼底反而闪过一丝釜沉舟般的决绝和掌控的兴奋!

她将另一只穿着丝袜的脚也从拖鞋里抽出,无声地探桌下。

两只温软滑腻的玉足并拢,足弓微曲,用脚窝处自然形成的凹陷空隙,准地、严丝合缝地将张辰那根怒张的紧紧“夹”在了中间!那被完全包裹、挤压的紧致感让张辰瞬间倒抽一冷气。

然后,两只脚开始默契地配合,如同最灵巧的手,用光滑的脚心和丝袜的摩擦力,上下滑动,熟练地、有力地撸动起来!

力度恰到好处,节奏由慢到快,每一次套弄都包裹挤压着他最敏感的冠状沟和柱身。

她的脚心细腻地碾磨过下方最脆弱的系带,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激;脚趾则时而蜷缩,用趾腹按压着粗壮柱体上虬结跳动的青筋。丝袜的纹理摩擦着敏感的皮肤,混合着粘,发出极其细微的、只有两能感知到的湿滑声响。

“嘶——!”张辰再也无法抑制,猛地低下,从喉咙处发出一声短促的、压抑到极致的、如同野兽受伤般的嘶声!

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被妈妈丝袜双足夹紧、撸动的快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他的脊椎,直冲大脑!

比任何一次用手带来的刺激都要强烈百倍!

在马眼的开合间疯狂跳动,濒临发的边缘。

“辰辰?怎么了……没事吧?”张伟强被那声压抑的嘶声惊动,放下筷子,更加关切地看向儿子,眉紧锁。

“嗯…嗯!辣…辣到了!水…”张辰的声音闷在碗里,带着明显的颤抖和变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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