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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42-48)

作者:大龙猫

第四十二章

主卧卫生间里,水汽蒸腾,白茫茫一片,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廓。最新WWW.LTXS`Fb.co`M?╒地★址╗最新发布www.ltxsdz.xyz

花洒出的热水带着力道,冲刷着两具紧贴的、汗水和体早已涸却仿佛渗肌理的黏腻躯体。

顾晚秋背脊紧贴着冰凉的瓷砖墙,激得她皮肤一阵细微的颤栗。双腿酸软得如同煮烂的面条,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全靠身后那具年轻滚烫的躯体支撑。

张辰一条手臂如同最坚固的锁链,紧紧环在她汗湿滑腻的腰肢上,另一只手则在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的雪白丰盈上肆意揉捏、抓握,五指陷进滑腻温软的里,感受着惊的弹和分量。

水流冲刷着,却怎么也冲不散弥漫在狭小空间里那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着腥膻、动气息和沐浴露香气的、令窒息的欲望味道。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张辰那根即使释放过、此刻只是半软的巨物,依旧顽固地、带着不容忽视的热度和硬度,沉沉地抵在她缝之间。

随着水流冲刷和他身体的细微动作,那根凶器在她敏感的和尾椎骨附近微微搏动、摩擦,每一次微小的脉动都像带着倒刺的钩子,刮擦着她饱受蹂躏的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混合着酸麻、饱胀和隐秘空虚的酥痒,直冲小腹处。

“嗯…”顾晚秋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本能地微微前倾,试图避开那恼的摩擦,却更像是将自己更紧地送进身后儿子的掌控之中。

张辰滚烫的脸颊埋在她湿漉漉的颈窝和肩,贪婪地汲取着她肌肤的香气和欲的气息。

热水让他紧绷的肌稍稍放松,但昨夜今晨连续数场极致的释放带来的巨大疲惫感,像水般包裹着他,让他的动作带着一种慵懒的、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他迷恋地感受着掌心沉甸甸的那惊的手感和指下滑腻如凝脂的肌肤纹理,下体在妈妈身体无意识的摩擦下,正以惊的速度重新充血、抬,蠢蠢欲动地顶着她。

“妈…”他的声音含混不清,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巨大的满足感,环在她腰上的手不安分地向下滑去,指尖掠过她平坦的小腹,目标明确地探向她双腿之间那片依旧敏感泥泞的幽谷,“…里面…还含着我的东西呢…流出来没?”粗糙的指腹带着试探的力道,刮蹭过微微红肿、无法完全闭合的唇边缘。

“嗯…!”顾

晚秋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双腿下意识地夹紧,试图阻止那作的手指,却因为酸软无力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别…辰辰…够了…”

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纵欲过度后的虚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洗…洗净…”她抬手,软绵绵地去推他探向自己腿间的手,指尖触到他结实的小臂肌,却使不上半分力气。

张辰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紧贴的背脊清晰地传递给她。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用力地揉捏了一下掌中丰盈的,另一只手的指尖更是恶劣地、带着一丝蛮横地挤开了她试图闭合的腿缝,粗糙的指腹直接按上了那微微翕张、依旧湿滑温热的边缘。

“洗净了…”他低,滚烫的唇舌含住她敏感的耳垂,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湿热的气息进她的耳蜗,“…待会还不是要弄脏?妈…”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餍足后的慵懒和一丝未尽的贪婪,“…你里面…吸得我真舒服…又软又热…像个小嘴儿…”

顾晚秋脸颊上的红在水汽蒸腾下愈发艳丽,眼神迷离涣散,浓密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随着她细微的颤抖而颤动。

左眼角那颗棕色的泪痣在湿润的肌肤衬托下,如同滴落的墨点,格外清晰。

她眉紧蹙,一半是身体处残留的酸胀不适,一半是对儿子这无休止索取的无奈与纵容。

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却冲不走昨夜今晨被反复贯穿、填满、烙下印记的刻感受。她能感觉到那根抵着她的巨物正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这场名为“清洗”的仪式,持续了近一个小时。

更多的时间,是张辰在“检查”和“把玩”妈妈身体的每一寸领地,而非真正的清洁。

当他终于意犹未尽地关掉花洒时,顾晚秋几乎是被他半抱着拖出淋浴间的。

她脸上、脖颈、锁骨、胸前,布满了新鲜出炉的、如同烙印般的红吻痕和吮痕,在白皙的肌肤上触目惊心。

眼神依旧水润迷蒙,残留着未散的欲和巨大的疲惫,浑身散发着一种被彻底滋润、彻底占有、欲未消的浓郁气息。

她步履虚浮,每一步都牵扯着下体的酸软,需要紧紧抓着张辰的手臂才能勉强站稳。

上午的阳光透过阳台的玻璃门,明晃晃地照进客厅,却驱不散主卧里弥漫的、沉甸甸的隔夜欲气息。

那是一种混合着涸后的浓烈腥膻、汗水蒸

发后的咸涩、以及特有甜腻的、令窒息的复杂味道。

顾晚秋强忍着腰腿处传来的、如同被重型机械反复碾压过的酸软,以及下体残留的、沉甸甸的饱胀不适感,动作有些僵硬地站在那张凌不堪的大床边。每一次弯腰,每一次用力,都牵扯到小腹处被反复撞击过的子宫和饱受蹂躏的甬道内壁,带来一阵阵清晰的酸麻和钝痛。

她咬着下唇,费力地抓住那张糊满、汗渍以及不明污迹、几乎看不出原本蓝色格子图案的床单一角,猛地用力一扯!

“嗤啦——”布料摩擦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床单被粗地剥离,露出底下同样污秽不堪的床垫保护罩。

她看也不看,将被汗水、体浸透后变得沉重黏腻的床单,连同散发着同样浓烈气味的被套枕套,一脑地团成一团。

那团巨大的、散发着浓烈腥膻气的织物抱在怀里,沉甸甸的,如同抱着一个罪恶的证物。

她步履蹒跚,几乎是拖着脚步,穿过客厅,走向阳台。

每一步,都感觉下体有温热的体不受控制地渗出,浸湿了内裤,带来粘腻的不适感。

阳台洗衣机的滚筒门被她用力拉开,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将那团污秽不堪的“罪证”狠狠地塞了进去,仿佛要将昨夜所有的疯狂、屈辱和放纵都关进这个金属滚筒里。

接着,她近乎粗地拧开洗衣的盖子,倒了远超正常用量的大量粘稠体进去,浓郁的化学香气瞬间弥漫开来,试图掩盖那原始的、令作呕的味道。她重重地按下启动键。

“嗡——”

滚筒开始缓慢而沉重地转动起来,发出规律的轰鸣声。

顾晚秋扶着冰冷的洗衣机外壳,长长地、地吁了一气,胸剧烈起伏。

她看着滚筒里翻滚搅动的织物,眼神疲惫而空,仿佛完成了一项艰巨的、清洗罪证的任务。

客厅沙发上,张辰懒洋洋地瘫坐着,像一只餍足后晒太阳的大型猫科动物。

他只穿着一条宽松的运动裤,壮的上身露着,贲张的肌线条在阳光下清晰可见,却也透着一丝纵欲后的松弛。

他看着妈妈抱着那团巨大的、散发着味道的床单步履艰难地走过,眼神里带着一种占有者的欣赏,欣赏这具被他彻底征服、此刻正为他收拾残局的成熟胴体,同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少年对妈妈本能的依赖。

“妈,累就

别弄了,放着呗。”他声音懒散,带着事不关己的随意。

顾晚秋没有回,声音透过阳台的门传来,带着浓重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臭死了…不洗怎么睡?”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张辰无所谓地耸耸肩,不再坚持,目光重新放空。

巨大的疲惫感如同水般从四肢百骸涌上来,肌的酸痛,尤其是腰背的沉重感,提醒着他昨夜的疯狂消耗。

“哦。”

他应了一声,随即摸了摸自己平坦结实的小腹,“妈,饿了。”

弄了点速食。

冰冷的牛硬的面包片,煎得边缘焦糊的蛋。

食物的香气在浓烈的欲余味面前显得如此微弱。

他们面对面坐在餐桌旁,几乎没什么流,只有餐具碰撞的轻微声响。

巨大的疲惫感沉甸甸地压在两身上,连咀嚼都显得费力。

匆匆填饱肚子后,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让他们同时起身,一前一后,步履沉重地回到了主卧。

床上已经铺上了一套净的、但花色明显不配套的备用床单和被套,散发着淡淡的、属于柜子的陈旧气息。

顾晚秋几乎是沾到枕,沉重的眼皮就再也支撑不住,意识瞬间沉了无边的黑暗。

张辰在她身边躺下,手臂习惯地环过她的腰,将脸埋在她散发着沐浴后清香的颈窝,鼻息间萦绕着属于她的、混合着自己气息的味道,巨大的满足感和安全感包裹着他,均匀的鼾声很快响起。

下午的阳光带着慵懒的暖意,斜斜地穿过窗帘缝隙,在主卧的地板上投下长长的、金色的光斑。

空气里,昨夜疯狂的腥膻气息被洗衣的化学香味和阳光晒过的味道冲淡了不少,但那份沉甸甸的、属于欲的余韵,仿佛已经渗透进了墙壁和家具的纹理里,无声地弥漫着。

张辰率先醒来。年轻的身体如同高效运转的机器,几个小时的度睡眠便驱散了大部分的疲惫,力如同涨般迅速充盈了四肢百骸。

他侧过身,目光落在身边仍在熟睡的顾晚秋脸上。

她侧颜恬静,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浅浅的影,鼻息均匀,红唇微张,卸下了清醒时的复杂心绪,显得毫无防备。

晨间沉睡的欲望,如同被火星点燃的,瞬间在他下腹腾起炽热的火焰。

他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探轻薄的夏被下,掌心贴上妈妈腰侧光滑细腻的肌肤。

那触感如同上好的丝绸,带着温热的体温。他的手指带着一种熟稔的、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沿着她腰肢柔和的曲线缓缓向下滑去,掠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准地落在了她双腿之间那片依旧敏感的软上。

指尖带着试探和挑逗的力道,轻轻刮蹭着微微闭合的唇边缘,感受着那里的温热和残留的湿润。

“嗯…”顾晚秋在睡梦中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浓浓鼻音的嘤咛。

身体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整,疲惫感稍减,但被触碰的敏感处立刻传来熟悉的、如同微弱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穿透了沉睡的屏障。

她浓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眼神初时带着初醒的迷茫和雾气。

眼帘的,是儿子近在咫尺的脸庞。那双年轻的眼睛里,燃烧着毫不掩饰的、炽热如炭的欲望,如同锁定猎物的猛兽。

瞬间,所有的迷茫褪去,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

身体处,那被短暂安抚的空虚感如同苏醒的火山,被这眼神和指尖的触碰瞬间点燃,一强烈的渴望和熟悉的燥热从小腹处升腾而起。

她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反而从喉咙处发出一声慵懒的、带着动意味的鼻音,身体无意识地、微微向他贴近了些许,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妈…醒了?”张辰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刚睡醒特有的磁颗粒感,像粗糙的砂纸磨过心尖。

他指尖的动作并未停止,反而更加大胆,带着撩拨的力道,轻轻揉按着那敏感的软,“睡饱了没?”他的目光贪婪地流连在她初醒时慵懒而毫无防备的脸上,下体的坚硬隔着薄被清晰地顶在她的腿侧。

顾晚秋又轻哼了一声,带着尚未完全消散的睡意和已被唤醒的欲,眼神迷蒙地看着他,红唇微启:“嗯…辰辰…别闹…”语气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带着纵容的嗔怪。她的身体又向他贴近了几分,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下颌。

张辰低低地笑了,胸腔发出愉悦的震动。他不再满足于指尖的挑逗,猛地翻身,壮的身体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沉沉地压覆上去,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影之下。

“没闹…”他低,滚烫的唇准地捕捉住她微张的红唇,将那句可能出的、软弱的拒绝彻底堵了回去,“妈…”他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和少年恢复力后的旺盛需求,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气息,“…我还想要…”

顾晚秋在他身下,脸颊迅速飞起醉的红霞

,眼神里的迷蒙迅速被欲的火焰取代,闪烁着纵容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沉溺。

她微微仰起,红唇微张,主动迎合着儿子炽热而的吻,手臂也顺从地环上了他汗津津的脖颈。

这一次的合,少了昨夜凌晨那种近乎毁灭的狂,也褪去了清晨卫生间里疲惫的慵懒,多了几分午后特有的、带着阳光温度的缠绵和余裕。

战场从凌的大床蔓延到了柔软的地毯上,又转移到了客厅宽大的皮质沙发上。

节奏时缓时急,张辰的动作不再仅仅是攻城略地的征服,更有余裕去探索和取悦妈妈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用唇舌和手指点燃她更层的火焰。

顾晚秋的呻吟不再是单纯的承受,而是充满了被充分撩拨后的满足和享受,时而悠长婉转,时而短促尖利,如同最动的乐章。

窗外的阳光从炽烈到金黄,再到渐渐染上暮色,这场漫长的、充满欲的拉锯战一直持续到傍晚的天色开始变得昏暗。

第四十三章

夜色如墨,悄然浸染了窗外的世界。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暖黄的壁灯,光线柔和却带着一丝暧昧的昏沉。晚餐依旧是解决的速食残局堆在厨房水槽里。

顾晚秋换上了一套宽松的棉质居家服,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脖颈,上面还残留着几处新鲜的、颜色红的吻痕。

她正弯腰收拾着茶几上散落的零食包装袋,动作间带着纵欲过度后的疲惫和一丝强撑的慵懒。

张辰靠在沙发里,目光如同实质般黏在她身上。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看着她弯腰时布料勾勒出的浑圆线,看着她抬手时衣摆下若隐若现的纤细腰肢,下体那根仿佛不知疲倦的凶器,再次以惊的速度充血抬,坚硬滚烫地顶起宽松的运动裤。一熟悉的燥热从小腹窜起,瞬间烧灼了他的理智。

他站起身,悄无声息地走到顾晚秋身后,手臂如同藤蔓般从后面紧紧环抱住她纤细却充满韧的腰肢。

一只手习惯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覆上她胸前隔着衣料的丰盈,用力揉捏,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弹跳。

下身则紧贴着她饱满挺翘的瓣,带着明确意图地、充满色意味地来回磨蹭、顶撞。

“嗯…”顾晚秋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

儿子的反应和触碰瞬间点燃了她身体的记忆,一熟悉的酥麻感从被揉捏的尖和被顶撞的瓣同时窜起。

然而,紧随这本能反应而来

的,是更的、如同水般席卷全身的疲惫感,以及一丝对身体承受极限的清晰担忧。

昨夜加上今晨,再到下午漫长的缠绵,她的身体早已被过度索取,下体处残留的酸胀和隐隐的肿痛提醒着她需要休养。

吸一气,没有像之前那样沉溺或半推半就。

她轻轻地,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按住了他在自己胸前作的手,阻止了那充满欲的揉捏。

张辰的动作一顿,感受到妈妈的抗拒,他低下,滚烫的唇贴着她敏感的耳廓,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和急切的渴望,腰胯更加用力地向前顶蹭着她:“妈…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就一次…”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充满了动的灼热气息。╒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顾晚秋在他怀里转过身,正面面对着他。

壁灯柔和的光线照亮了她的脸。她的表是认真的,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母权威,眼神里有关切,但更多的是坚决。

她抬起手,没有推开他,而是用指尖轻轻点了点他汗湿的额,动作带着一种安抚,却也清晰地划下了界限。

“不行,辰辰。”她的声音温和,却像磐石一样稳固,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这两天…太多了。”

她直视着他充满欲求不满的眼睛,清晰地陈述着事实,“妈妈身体吃不消,你也是。”她的目光扫过他年轻却难掩疲惫的脸庞,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关切,“而且,明天周一,你要上学,需要好好休息。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听话。”

张辰脸上那点撒娇和急切瞬间凝固,随即闪过一丝明显的不甘和欲求不满,眉也拧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想反驳,想用行动证明自己力充沛。

但就在他试图凝聚腰腹力量时,一阵清晰的、如同被过度使用的弹簧般的酸胀感从后腰传来,让他动作一滞。

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处确实涌上一不同于欲的、真实的疲惫感,力似乎也不像下午刚睡醒时那么旺盛充沛了。

他撇了撇嘴,像一只被强行按住的大型犬,眼神里带着点委屈和依恋,闷闷地应了一声:“…哦。知道了。”

但他抱着顾晚秋的手臂却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反而收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再次走进卫生间,这次是真正的、快速的清洁。水流哗哗,冲掉身上的汗水和欲的余味。

没有多余的挑逗,只有效率的冲洗。出来后,顾晚秋又切了一盘水果,两沉默地分食,补

充着消耗的体力。

回到卧室,张辰几乎是立刻就像树袋熊找到了栖身的桉树,迫不及待地紧紧抱住顾晚秋,将脸埋进她散发着沐浴后清新气息和淡淡体香的颈窝里,贪婪地、地嗅吸着,仿佛那是世界上最令安心的味道。

他的声音闷闷地从她颈间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妈,抱着睡。”

顾晚秋没有拒绝。她调整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侧躺着,一手回抱住儿子年轻壮、线条流畅的腰背,掌心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皮肤下蕴藏的力量和热度。

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有节奏地拍着他的背,动作轻柔,带着一种近乎哄慰孩童般的温柔。

她自己也感到一种巨大的、疲惫后的安心感,如同风过后的宁静港湾。

身体处虽然残留着纵欲后的酸软和饱胀,但内心却被一种奇异的、混杂着沉母、极致欲满足后的慵懒,以及对怀中这个强大又依赖自己的年轻男绝对的掌控感所填满,形成一种复杂而平静的暖流。

张辰在妈妈温暖、熟悉、带着绝对安全感的怀抱和气息中,巨大的满足感和归属感如同最柔软的羽毛,将他彻底包裹。

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沉重的眼皮再也支撑不住,呼吸很快变得均匀而绵长,沉了无梦的度睡眠。

顾晚秋感受着怀中儿子沉甸甸的重量和均匀的呼吸,听着他平稳的心跳,那轻轻拍打他背脊的手也渐渐慢了下来。

身体的疲惫如同温柔的水,终于彻底淹没了她。

她的意识也渐渐模糊,沉了同样沉、无梦的黑暗。

房间里,只剩下两织在一起的、平稳悠长的呼吸声。

昨夜的疯狂、清晨的驱逐、白的放纵…所有惊心动魄的喧嚣,都仿佛被这沉沉的夜色和安稳的呼吸声隔绝,变成了一场遥远而模糊的、只存在于另一个维度的噩梦。

……

清晨微凉的空气,带着一丝城市苏醒的喧嚣,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悄然渗张家主卧。

光线是灰蒙蒙的,勉强勾勒出室内狼藉过后的廓。

空气里,那沉甸甸的、混合着腥膻、汗水咸涩与欲蒸腾后的粘腻气息,经过一夜沉淀,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如同陈年的酒糟,发酵出一种更浓烈、更令窒息的暧昧。

张辰趴在凌的蓝色格子大床上,陷在一种极度满足后的、近乎昏迷的度睡眠里。

的上半身肌线条贲

张流畅,在微光下泛着年轻的光泽,却也透着一丝纵欲过度的松弛。

薄被只盖到壮的腰际,露出紧窄的腰线和半截沟。

他的呼吸均匀而沉重,带着轻微的鼾声,脸颊陷在枕里,嘴角无意识地微微下撇,透着一少年特有的、被彻底榨后的慵懒和疲惫。

床边,顾晚秋已经穿戴整齐。

剪裁合体的灰色小西装勾勒出她成熟练的肩线,内搭的白色丝绸衬衫质地柔滑,纽扣一丝不苟地系到锁骨下方,恰到好处地包裹着饱满的胸脯,隐约透出底下色蕾丝胸罩的廓,将那对沉甸甸的丰盈托起一道诱的弧线。

下身是同色系的及膝灰色铅笔裙,紧紧包裹着浑圆挺翘的瓣,裙摆下延伸出两条被透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小腿,脚上踩着黑色中跟皮鞋,鞋尖在微光中泛着冷硬的光泽。

她乌黑的长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在脑后挽成一个简洁利落的发髻,露出光洁的额和优美的脖颈线条。

脸上化了淡妆,底遮盖了昨夜留下的红晕,只留下左眼角那颗棕色的泪痣,在刻意营造的端庄下,平添一丝不易察觉的媚意。

此刻的她,俨然已从昨夜那个在儿子身下婉转承欢、放形骸的“妈妈老婆”,无缝切换回了讲台上那位一丝不苟、气质清冷的顾老师。

只是那双恢复了清明的眼眸处,沉淀着一种被彻底满足、彻底征服后的慵懒与掌控感,如同饱食的猎豹,优雅而危险。

她站在床边,目光落在儿子沉睡的、毫无防备的侧脸上。

那年轻躯体散发出的、混合着汗味和雄荷尔蒙的气息,依旧让她小腹处残留的饱胀感传来一阵细微的悸动。

吸一气,压下那点不合时宜的涟漪,俯下身,伸出一只保养得宜、指甲修剪圆润的手,轻轻推了推张辰露在外的、汗津津的结实肩膀。

“辰辰,”她的声音刻意放得平稳,带着教师特有的清晰和不容置疑的催促,像冰凉的雨点落在滚烫的皮肤上,“醒醒。该起床了,再不起要迟到了。”

张辰被这触碰和声音从沉的睡眠中强行拽出。

他极其不愿地哼唧了一声,浓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才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初醒的迷茫在眼中弥漫,视线模糊了几秒才缓缓聚焦。

首先撞眼帘的,不是窗外的天色,而是近在咫尺的、包裹在职业套装和透黑丝里的成熟身体廓。

那被灰色

西装勾勒出的饱满胸型,丝绸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色蕾丝花纹,铅笔裙紧裹的浑圆线,丝袜包裹下笔直修长的双腿……每一个细节都像带着钩子,瞬间勾起了昨夜乃至整个周末疯狂纠缠的记忆碎片。

灼热的气流猛地从小腹窜起,直冲顶。

几乎是同时,薄被下那根沉睡的巨物,如同被唤醒的凶兽,以惊的速度充血抬,硬硬地顶在柔软的布料上,撑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弧度。

“唔…妈…”张辰含糊地嘟囔着,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带着浓重得化不开的睡意和瞬间被点燃的欲,“再睡会儿…好困…”他下意识地舔了舔燥的嘴唇,目光像黏腻的蛛网,贪婪地缠绕在顾晚秋被丝袜包裹的小腿和线上,喉结滚动了一下,“…你穿这样…真好看…”后面几个字含混不清,几乎淹没在喉咙处,但那眼神里的渴望和占有欲,赤得如同烧红的烙铁。

顾晚秋虽然没完全听清他最后嘟囔的是什么,但对他身体瞬间的反应和那几乎要烧穿她职业伪装的眼神心知肚明。

她脸上的表纹丝未动,依旧是那副清冷教师的模样,但眼神处却几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掠过一丝无奈和必须强硬起来的决断。

她直起身,动作利落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西装的下摆,仿佛要拂去什么无形的尘埃,语气也随之严肃了几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母权威:“辰辰,听话,快起来。”

她的目光直视着儿子眼中尚未褪去的欲望,语气加重,带着一种沉的、不容反驳的关切,“妈妈这也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

她刻意停顿了一下,让这句话的分量沉甸甸地落下,眼神锐利如刀,准地传递着未尽的警告,“不能太过纵欲,不然对身体有很大伤害的,你也不想以后……”

她没有说出“不行了”或者“出问题”这类直白的词,但那微微蹙起的眉,那严肃眼神中蕴含的、对“影响能力”的清晰担忧,已经将潜台词表达得淋漓尽致。这是一种妈妈式的、以“为你好”为名的、最具威慑力的管束。

张辰听到“以后……”和看到妈妈那悉一切又隐含警告的眼神,瞬间明白了那未尽的威胁。

他脸上闪过一丝少年特有的不以为然和对自己“能力”的盲目自信,但几乎是立刻,昨夜今晨那近乎透支的疯狂快感和此刻身体处传来的、如同被掏空般的沉重疲惫感,又像冰冷的水般涌上,让他那点刚升腾起的欲望和自信瞬间泄了大半,只剩下一点心虚。

那点

被强行压下的欲望,迅速转化成了被管束的烦躁和一丝对妈妈这种“关心”的复杂感受。

他闷闷地应了一声,带着浓重的不愿:“知道了…”随即,像是赌气般,猛地掀开身上的薄被,赤壮的上身坐了起来,晨间的凉意让他皮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顾晚秋看到张辰终于坐起来,脸上紧绷的线条才略微缓和了些许。

她不再多言,简洁地命令道:“快点穿好衣服,洗漱。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转身,高跟鞋的鞋跟敲击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规律、带着不容置疑节奏的“哒、哒”声,如同敲在张辰心的催促鼓点。

她拉开主卧的门,身影消失在门外,并轻轻带上了门,隔绝了室内依旧弥漫的、令窒息的暧昧气息。

张辰坐在床边,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睡得糟糟的发。

身体的疲惫像铅块一样沉重,尤其是后腰传来的酸胀感,清晰地提醒着他昨天的放纵。

然而,下体那点不甘寂寞的硬挺,以及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妈妈包裹在黑丝和职业装里的诱身影,又像小虫子一样啃噬着他的神经。

他烦躁地低吼一声,发泄似的胡抓起扔在床脚的一条皱的运动裤和一件印着模糊的旧恤,动作粗鲁地套在身上。

恤的领有些变形,皱褶堆叠在胸,更添几分邋遢的少年气。

客厅里,顾晚秋已经站在玄关处。她手里拿着车钥匙和自己的皮质通勤包,姿态保持着教师的优雅,但微微绷紧的肩线和时不时瞥向腕表的动作,无声地传递着等待的不耐和时间的紧迫。晨光透过客厅的窗户,在她身上镀了一层清冷的光晕。

张辰顶着一窝似的发,带着浓重的没睡醒的困倦和赶时间的匆忙,像一阵风似的冲出主卧,径直冲向卫生间。

他粗鲁地拧开水龙,冰冷的水流哗哗作响。他胡地捧起冷水泼在脸上,试图驱散那顽固的睡意和残留的燥热。

牙刷在嘴里象征地、毫无章法地捣鼓了几下,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随即含了一大水,咕噜咕噜地漱,水珠溅湿了恤的前襟。整个过程快得像打仗,不超过三分钟。

“好了好了,走吧妈!”他抓起扔在沙发上的沉重书包,单肩挎上,顺手拿了牛和面包,脚步有些虚浮地冲向玄关,弯腰去穿运动鞋,鞋带都只是胡一系。

顾晚秋看着他这副邋遢匆忙的样子,眉几不可察地又

蹙紧了一瞬,但终究没再说什么。

等他趿拉着鞋子站直,她简洁地吐出两个字:“走吧。”随即利落地打开家门。

第四十四章

清晨微凉的、带着汽车尾气和早点摊烟火气的空气涌了进来。

一前一后走出家门,顾晚秋的高跟鞋声在楼道里清脆回响,张辰则拖着略显沉重的脚步跟在后面,书包带子滑落到手肘处也浑然不觉。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顾晚秋熟练地启动引擎,车子平稳地汇早高峰的车流。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她专注地看着前方,侧脸线条在透过车窗的晨光中显得冷静而专业,握着方向盘的双手稳定有力。

副驾驶座上,张辰几乎是刚沾到座椅,那巨大的、被强行压抑的疲惫感就如同汹涌的水,瞬间将他彻底淹没。

车内安静,引擎低沉的嗡鸣和窗外车流的喧嚣织成一片单调的白噪音,成了最有效的催眠曲。

他脑袋一歪,重重地靠在椅背上,眼皮像被强力胶黏住,几乎在下一秒就沉了无梦的度睡眠,发出轻微而均匀的鼾声,嘴里还叼着一片面包。

他眼底淡淡的乌青在晨光下无所遁形,微张的嘴唇透着一孩子气的、毫无防备的疲惫。

顾晚秋在等红灯的间隙,侧过瞥了一眼熟睡的儿子。

看到他毫无血色的脸颊,陷的眼窝,以及那副被彻底掏空般的沉睡姿态,眼神瞬间变得极为复杂。

一丝清晰的心疼如同细针般刺心底——这是她的儿子,她血脉的延续。但紧随其后的,是更沉的无奈,以及一种“看吧,让你不知节制”的了然和确认。

她强行压下想伸手抚平他眉间褶皱的冲动,只是默默地将车内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度,然后更加专注地看向前方拥堵的道路,仿佛要将所有翻涌的绪都倾注到驾驶中去。

车子终于驶学校停车场。顾晚秋稳稳地将车停好,熄火。

她转过,看向副驾驶座上依旧睡得事不省的张辰。

早自习的预备铃声仿佛已经穿透了车窗,在空气中隐隐震动。

她伸出手,这次力道稍重地推了推张辰的胳膊,声音恢复了教师特有的清晰和穿透力,带着不容错辨的提醒:“辰辰,到了,醒醒。早自习要开始了。”

“啊?到了?!”张辰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猛地惊醒,身体剧烈地弹了一下,眼神涣散了好几秒才艰难地聚焦。

当车窗外熟悉的

、象征着束缚和规矩的教学楼撞眼帘时,迟到的恐惧瞬间像冰水浇,让他彻底清醒过来,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出胸膛。

“妈,我走了!”他手忙脚地抓起沉重的书包,几乎是撞开车门,像一颗出膛的炮弹般冲了出去,连车门都顾不上关严,书包带子在他身后狂地甩动。

张辰急急忙忙的返回,将牛喝面包塞给顾晚秋,又急急忙忙的跑走了。

顾晚秋看着儿子那跌跌撞撞、不顾一切狂奔向教学楼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低声自语了一句,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这孩子…”

那语气里,混杂着妈妈对孩子莽撞的无可奈何,以及一丝藏其中的、无法割舍的关切。

她探身过去,替儿子关好副驾驶的车门,锁好车,才拿起自己的包,步履从容却目标明确地走向教师办公楼。

早自习的铃声在张辰冲进教室门的瞬间,尖锐地划了走廊的寂静。他像一刚冲出陷阱的困兽,胸剧烈起伏,大喘着粗气,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后背的恤也洇湿了一片。

他几乎是瘫软着跌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沉重的书包“咚”地一声砸在脚边。

教室里已经响起了整齐划一的朗读声:“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陵郡……”

张辰手忙脚地从书包里翻出语文书,胡地翻到《岳阳楼记》那一课,跟着大家一起张嘴。Www.ltxs?ba.m^e

但他的声音涩嘶哑,气息短促,巨大的睡眠不足和身体被掏空般的疲惫感,如同汹涌的黑色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意识堤坝。读书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含糊不清,像是含着一滚烫的粥。

眼皮沉重得如同挂上了千斤巨石,不受控制地往下坠。他用左手死死撑住自己汗湿的下,试图用那点刺痛感保持清醒,但眼前课本上的字迹已经开始模糊、旋转,意识像断了线的风筝,飘飘忽忽地向着黑暗的渊滑落。

“喂!张辰!”旁边的同桌,一个眼神机灵的男生,早就注意到了张辰魂游天外的状态。

眼看巡视的语文老师那严肃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向他们这一排,同桌立刻用胳膊肘狠狠地捅了张辰肋下一记,力道不轻,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急促的警告,“醒醒!老师过来了!”

“嘶——!”肋下传来的尖锐痛感让张辰猛地倒抽一冷气,身体像过电般剧烈一颤,瞬间从昏沉的边缘被强行拽了回来。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膛而出。

他猛地抬,正好撞上语文老师镜片后那两道严厉审视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扎在他脸上。

巨大的惊吓让他皮发麻,肾上腺素狂飙。他几乎是本能地挺直了几乎要弯成虾米的腰背,把语文书高高举起,几乎要挡住自己的脸,用尽全身力气,扯开涩的喉咙,发出比周围同学都高亢、都“投”的朗读声: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那声音洪亮得甚至有些变调,带着一种欲盖弥彰的慌张。

趁着语文老师那审视的目光终于移向下一个目标,张辰才敢微微侧过,飞快地瞥了同桌一眼。

他急促地喘息着,额角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眼神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惊恐和由衷的感激。

他用几乎听不见的气声,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谢了兄弟!”

随即立刻又转回,继续“专注”地、大声地朗读着,只是握着书本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白,指节泛着青筋。

教师办公室里弥漫着清晨特有的、混合着咖啡、茶叶和纸张油墨的气息。

阳光透过宽大的窗户洒进来,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微尘。

几位老师或坐在自己位置上闲聊着周末见闻,或埋在教案本上奋笔疾书,为新一天的课程做准备。

顾晚秋坐在自己靠窗的办公桌前,背脊挺直。

她面前的桌面收拾得净整洁,只有几本教材和笔筒。

她脸上的表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备课时的专注,但那双恢复了清冷的眼眸处,却沉淀着一层不易察觉的寒冰,冰冷而坚硬,酝酿着某种决断。

她放下手中正在翻阅的教案,动作自然地拿起放在桌角的手机。屏幕亮起,映出她平静的侧脸。

她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解锁,动作流畅而准。

找到那个几乎被遗忘在通讯录角落的名字——张伟强——她的指尖没有丝毫犹豫,点开了短信编辑框。

屏幕的冷光映在她眼底,折出无机质的寒意。她开始输,指尖敲击屏幕的力道带着一种冰冷的决绝:

【我知道你在家里装了监控。给你一天时间,全部拆净。今天之后,如果我在家里任何一个角落再发现摄像,后果你知道——离婚。】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钢针,简短、直接、毫无转圜余地。

没有质问,没有愤怒的宣泄,只有冰冷的陈述和最后通牒。发送键被用力按下,屏

幕显示“发送成功”。

她甚至没有等待对方可能回复的任何迹象——无论是辩解、哀求还是愤怒——仿佛发送这条信息本身,就是完成了一项必须的、清除垃圾的程序。她直接退出了短信界面,然后,手指再次快速滑动,准地找到了刚刚发送的那条信息记录。

指尖悬停在删除键上,没有丝毫迟疑,轻轻一点。

记录消失。屏幕上净净,仿佛那条充满威慑力的信息从未存在过。

她不想留下任何可能被张辰无意中看到的痕迹,一丝一毫的绪污染都不允许。

做完这一切,顾晚秋将手机屏幕朝下,轻轻放回桌角。

吸了一气,那气息悠长而沉,仿佛要将胸腔里最后一点与过去有关的浊气彻底排空。

然后,她伸手拉开右手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自己的语文课本和蓝色的硬壳教案本。

“啪嗒。”教案本被摊开在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拿起一支黑色的钢笔,拧开笔帽。笔尖落在雪白的纸页上,发出沙沙的、规律而稳定的轻响。

一行行娟秀工整的字迹开始流淌。

她的表已经完全恢复了教师的专业和平静,眼神专注地落在教案本上,仿佛刚才那条足以撕裂一个家庭根基的冰冷信息,真的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如同批改一份作业般的常事务。

办公室里其他老师的谈笑声,窗外的鸟鸣声,似乎都离她很远。

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在晨光中清晰可闻,构筑起一道坚固的、隔绝过去的无形屏障。

……

时间回到昨天。

张伟强像个游魂,在清晨微冷的街漫无目的地晃

阳光刺眼,照得他晕目眩,周围行的谈笑声、汽车的鸣笛声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而遥远。

最终,他凭着一点残存的机械记忆,回到了昨晚仓皇逃离时落脚的廉价快捷酒店。

房间里还残留着他绝望的气息。

他动作麻木地把那几件脏衣服塞进自己带来的行李箱,拉链拉上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拖着箱子走出酒店大门,外面车水马龙的世界让他更加茫然。

去哪里?他不知道。

街角闪烁的霓虹招牌吸引了他——“极速网吧”。

一个暂时能容身的、不需要思考的

他走进去,浓重的烟

味、泡面味和汗味混合在一起扑面而来。

他开了个角落里的包间,把行李箱随意丢在脚边,重重地陷进那张油腻的造革沙发椅里。

电脑屏幕亮起刺眼的光。

他胡点开一个热门网游,机械地作着鼠标键盘。

屏幕里角色在厮杀,技能光效绚烂夺目,震耳欲聋的音效从劣质耳机里传来。

但这一切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雾。顾晚秋冰冷的话语、那轻蔑到极致的眼神、儿子狂占有她的画面、还有那本被彻底玷污的结婚证……这些影像如同跗骨之蛆,在他脑海里疯狂播,比屏幕上任何画面都清晰百倍。

他眼窝陷,颧骨突出,胡子拉碴如同杂,几天没换的衬衫领泛着黄黑的油光,散发出一混合着绝望和体臭的浓烈气息。

他枯瘦的手指僵硬地搭在键盘上,屏幕里,一个游戏角色正漫无目的地奔跑,撞在墙上,又折返,再撞墙……动作机械而滑稽。

他的眼神空,焦点涣散,仿佛灵魂早已被抽离,只剩下这具躯壳在重复着毫无意义的动作。

脑海里,顾晚秋冰冷刻骨的声音如同淬毒的冰锥,反复穿刺:

“废物…”

“不配…”

“垃圾…”

还有她最后那驱逐他时,如同扫视秽物般的、毫不掩饰的轻蔑眼神。

这些画面和声音在他脑中疯狂回旋、放大,形成一巨大的、令窒息的漩涡。

终于,那根名为“支撑”的弦彻底崩断。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风箱漏气般的、短促的呜咽,沉重的颅再也支撑不住,“咚”的一声闷响,重重砸在油腻发粘的键盘上。

几颗按键被压得凹陷下去,屏幕上的角色也彻底停止了动作。

他昏死过去,像一具被抽空了所有生气的尸体。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阵更加喧嚣的键盘敲击声和兴奋的叫骂声惊醒。

网吧的包夜时段开始了,空气里的烟味和汗味更加浓烈刺鼻。

他茫然地抬起,额上印着清晰的键盘按键痕迹,混合着油污,显得格外狼狈。

意识如同沉船缓慢浮出冰冷的海面,带来的不是清醒,而是更沉的、无边无际的钝痛。

鬼使神差地,他颤抖着从裤袋里掏出那部屏幕碎裂、边缘沾满污垢的手机。

手指因为寒冷和内心的剧烈冲突而僵硬不听使唤,试了好几次才成功解锁屏

幕。

他点开那个隐藏在最处文件夹里的监控pp图标,图标上那个小小的摄像图案,此刻像一只冰冷的眼睛,嘲笑着他的可悲。

张伟强点击了监控回放。

pp加载的几秒钟,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画面跳了出来。

客厅沙发——顾晚秋被张辰压在身下,灰色铅笔裙被粗地掀到腰间,透黑丝包裹的修长双腿大大张开,缠绕在儿子壮的腰上。

她仰着,雪白的颈项拉出脆弱的弧线,红唇微张,泄露出高亢而放的呻吟,那张平里清冷端庄的脸上,此刻只有一种他从未见过、也永远不可能给予她的、极致沉沦的欢愉和满足。

张辰赤的上身肌贲张,汗水在屏幕反光下如同涂抹了一层油彩,每一次凶狠的挺腰都带着要将身下体贯穿的狠劲。

画面切换——主卧地板,凌的衣物散落一地。

顾晚秋跪趴着,浑圆饱满的雪高高翘起,瓣上还残留着清晰的指痕。|最|新|网''|址|\|-〇1Bz.℃/℃

张辰跪在她身后,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腰胯,粗壮的茎如同烧红的铁杵,正从后面凶狠地贯穿着那片泥泞不堪的幽谷,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体拍打声。

顾晚秋的脸埋在散的长发里,只能看到她剧烈起伏的肩背和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叫:“啊…辰辰…老公…顶穿了…呃啊啊啊~!”

再切换——甚至是在厨房流理台边!顾晚秋上半身被压在冰冷的台面上,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丰盈被挤压变形。

张辰站在她身后,一手粗地揉捏着她的,一手扶着她的腰,胯部如同高速运转的打桩机,疯狂地耸动着。

水槽里还堆着没洗的碗碟,背景是冰冷的瓷砖和橱柜,与眼前这幕激烈到极致的媾形成荒诞而刺眼的对比。

顾晚秋侧着脸,眼神迷离涣散,左眼角的泪痣在浸润下格外醒目,红唇间泄出的呻吟带着一种被彻底征服、彻底占有的、近乎献祭般的满足。

“呃…呜…”滚烫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汹涌而出,混合着网吧污浊的空气,顺着张伟强扭曲痛苦的脸颊疯狂滑落,砸在油腻的键盘和桌面上。

第四十五章

巨大的痛苦和嫉妒如同冰冷的毒蛇噬咬着他的心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然而,就在这灭顶的绝望中,下体那点可怜的东西,竟在屏幕里妻子那极致欢愉的表和儿子狂动作的刺激下,不受控制

地、耻辱地有了微弱的反应,带来一阵尖锐的、伴随着巨大心理痛苦的刺痛。

他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动作大得带倒了旁边的空饮料罐,发出刺耳的声响,引来旁边几个熬夜打游戏的年轻不满的侧目。

但他浑然不觉,像一被无形的鞭子抽打的困兽,踉跄着,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冲向网吧处那个散发着浓烈尿臊和消毒水混合气味的肮脏厕所。

“砰!”他撞开一个隔间的门,反手死死锁上。

背脊重重靠在冰冷、布满涂鸦和不明污渍的门板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

他颤抖着再次举起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了他布满血丝、泪水横流的眼睛。

他死死盯着屏幕上顾晚秋在儿子身下那沉沦、满足、仿佛获得了无上极乐的脸庞,仿佛要将这画面刻进灵魂处。

另一只手则带着一种自虐般的狠戾,猛地伸进裤裆,抓住了自己那根仅有微弱反应、在儿子雄风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可怜的茎。

指甲因为用力过猛,瞬间在脆弱的皮肤上划出几道新鲜的血痕,带来更尖锐的痛楚。

他疯狂地、毫无章法地撸动着,每一次摩擦都伴随着指甲刮过皮肤的刺痛和那点微弱勃起带来的、扭曲的生理刺激。

痛苦与病态的快感织,如同地狱的火焰灼烧着他的神经。

“呃…呃啊…”压抑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从他紧咬的牙关里挤出。

他看着屏幕上妻子那发自内心的、从未对他展现过的幸福表,一个扭曲到极致的念,如同黑暗中滋生的毒藤,缠绕上他残存的意识:

‘既然…既然我给不了她幸福…至少…至少不能阻止她得到幸福…儿子…儿子也是她的一部分…是她生的…是她养的…是她…最亲近的…’他用这种荒谬绝伦的逻辑,试图说服自己接受这残酷的现实,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丝病态的“释怀”和麻木的平静。

这“释怀”如同风中残烛,微弱得随时会被更汹涌的痛苦彻底扑灭。

这一夜,在网吧污浊的角落里,张伟强如同一个被诅咒的幽灵,反复经历着偷窥监控画面——被巨大的痛苦和嫉妒撕裂——在肮脏的厕所隔间里疯狂自渎——获得短暂而扭曲的麻木——然后再次被痛苦淹没的循环。

每一次循环,都将他向更渊推进一步。

清晨,天光熹微,网吧里熬夜的群大多已散去,只剩下零星的几个还在屏幕前坚持,空气里弥漫着熬夜后的颓败气息

。张伟强被裤袋里手机的震动惊醒。

他茫然地掏出手机,屏幕亮起,一条新短信的提示格外刺眼。

发件:顾晚秋。

内容:【我知道你在家里装了监控。给你一天时间,全部拆净。今天之后,如果我在家里任何一个角落再发现摄像,后果你知道——离婚。】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他的眼球。

他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手指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几乎握不住手机。离婚…这两个字如同最终的审判,带着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毁灭力量。

他盯着屏幕,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又仿佛只有几秒。最终,他用尽全身力气,颤抖着手指,在回复框里艰难地、缓慢地敲下一个字:

【好】

发送。

他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空地望着网吧污浊的天花板,嘶哑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对着空气喃喃自语,更像是对自己最后的宣判:“…知道了…都拆…都拆净…”

他麻木地收拾起那个装着几件脏衣服的塑料袋,像一具被抽掉了灵魂的提线木偶,踉跄着离开了这个弥漫着绝望气息的巢

推开“家”门,一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空气中的微尘,但那沉甸甸的、混合着欲蒸腾后特有的甜腻腥膻和儿子浓烈的气息,如同无形的蛛网,瞬间将他缠绕、包裹。

这味道让他窒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骨髓的熟悉感——这是“家”最后的气息,也是他彻底失去的证明。

他沉默地换上拖鞋,动作僵硬。

径直走向客厅中央。

他搬来椅子,站上去,熟练地拧开吊灯灯罩边缘一个不起眼的装饰盖,从里面抠出一个纽扣大小的黑色摄像

冰凉的金属外壳触碰到指尖,带来一阵刺痛。

他拆下它,如同剥离自己最后一点可悲的窥视权和存在感。

接着是卧室墙壁座面板的缝隙里,卫生间排风扇的格栅后面,甚至厨房冰箱顶部的影处……他像一个熟练的拆弹专家,又像一个在进行自我凌迟的囚徒,沉默而准地找出每一个他曾经亲手安装的“眼睛”。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每拆下一个,都感觉心被剜掉一块,动作带着一种自虐般的彻底和决绝。

很快,一小堆冰冷的、毫无生气的电子元件堆在了茶几上,他将这些电子元件全部推进垃

圾桶里。

做完这一切,巨大的疲惫感如同山崩般压垮了他。

他拿起一套净的换洗衣物,脚步沉重地走进卫生间。关上门,隔绝了外面那令窒息的气息。

他抬起,看向洗漱台上方那面光洁的镜子。

镜子里映出一张邋遢、憔悴到极点的脸。

眼袋浮肿乌黑,眼球布满蛛网般的血丝,胡子拉碴,发油腻打绺,嘴角无意识地向下耷拉着,眼神空麻木,看不到一丝生气。他几乎认不出这是自己。

空气中,似乎还若有若无地飘着妻子和儿子在此合留下的靡气味。

他仿佛能看到顾晚秋被按在这冰冷的瓷砖墙上,张辰从后面凶狠地贯穿她……下体那点可怜的东西,竟在这病态的想象中,再次可耻地、微弱地跳动了一下。

“呃…”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猛地拧开花洒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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