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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母女的床上秘情(28-32)(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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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有“死灵法师”之称的北境大公和她的母亲,也只是有能纵死者尸骨的亵渎法术,并非能起死回生;有的高级魔法使能为自己的魔宠加上魔法翅膀,骑着魔宠在天空中飞行,但想让某原地消失,又立刻出现在遥远的另一个郡省,这种“瞬间移动”目前也只在童话里流传。

至于改变自己身材容貌的魔法,虽然不是完全没有,但改造体的法术往往复杂得罕有能掌握,稍不留神就会毁坏皮肤肌体。因此帝国的《魔法使用条例》对体改造类型的法术设置了严格的禁令,几乎只有能用于毁容和伤残修复的肢体再生魔法,可以由持证的高级医师使用。要看更多好书请到:y u7.

而且如果只是想要微调妆容,好让自己在派对宴会上显得更有魅力,大可以靠化妆和暂时附在体表上,遮蔽他观感的幻术面纱作为平替。

单是改造局部体的魔法都难以如愿实现,更不要说连全身的骨骼、肌乃至器官系统都变换成其他物种的“变身术”了。随心所欲变身为其他物种的法术就像“无中生有”、“瞬间移动”、“起死回生”和“不老不死”……历来只是传说童话里的常客。

——不过现在看来,魔王可能是唯一不老不死的例外。

由于近二十年来魔王的容貌都没什么变化,许多帝国民众相信,就像传说中的“智慧王”从魔神那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百万魔法知识的秘传,当今

的皇帝陛下则得到了不老不死的特殊祝福。

林影不经意想起耶萝说过的话,假如魔王当真不老不死,那她是不是就不需要立自己这个儿做继承了?

毕竟,自己只是连不丢她的面子都很勉强的花瓶王,如果英明神武的母亲大自身就能和帝国一起永垂不朽,那确实没有必要冒着风险让她接任吧?

更何况,和神王不同,她只是一个连魔力都没有的族混血种,会自然地长大、变老,寿数大概也不会超过七八十年……

“吱呀、吱呀。шщш.LтxSdz.соm”

寒风忽然从窗外吹进来,把两扇还未关严的窗户吹出腐朽的呻吟。

林影打了个激灵,缩缩脖子,扭看了看窗户,又转过肩膀,伸手把那只还端端地站在床上魔鸦摘下来。

林影印象里的野生魔物脾气都不亲近,因此伸出双手的时候还慢慢的,做好了被它啄一下,或是它会突然飞走的心理准备。

然而这只魔鸦格外平静,几乎是主动伸伸脑袋,跳到少摊开的双掌上。

就算它只是和母亲大没有半点关系的寻常野生魔物,林影也觉得它浅色的眼睛、油光发亮的羽毛、流线形的身体和温顺的脾气,还挺可的。

“别动喔,我送你出去……”

林影一边小声嘟哝着,一边小心地僵着手掌,托着这只安静到有点呆呆的魔鸦,一点点挨近窗边的缝隙。

然而就在她试着腾出右手,把窗再推开几分,好让魔鸦飞走的时候,一直温顺安静的魔鸦忽然“嘎”地张嘴叫了一声,紧接着振振翅膀就从她的掌心飞离。

黑影扑棱棱越过少的肩,在房间上方飞了半圈,林影只来得及大喊一声“等等”,慌慌忙忙地打开窗户,踩着床铺想站起身去赶它……

却突然小腹一抽,腿间传来酸疼的胀痛,就两腿一软,坐倒在床上。

“嘶!”

下体隐隐的不适,令回想起昨夜恍惚间发生的春梦。

林影哈了气,屈起膝盖掀开身上过长的衬衫下摆。腿间没有内裤遮挡,手指只是靠近唇,就立刻被一缕滑腻的汁沾湿。

微微外翻,露出里面的色,就连蒂也像红透的小果实,肿胀地凸起着……不管是摸是看,那里都无疑是不久前才被好好疼过的样子。

小脸唰地红透了。林影模糊想起昨夜好像在半梦半醒间,被年长的压在身上,用手指过了;后来她在困倦间睁不开眼,只隐约感到

双腿也被一双手拎起,折在身前,又有软乎乎而湿漉漉的触感,时而温柔时而粗地拨弄敏感的小豆。

不是做梦……母亲大昨晚确实来过,过自己?

林影涩地咽了咽唾沫,心脏怦怦直跳。

忽然,黑影在眼前一闪,膝盖上沉了一份重量,在房间里飞了一阵的魔鸦竟落在她的膝,收起了它羽毛有些凌的翅膀。

金色的眼珠依然好像很平静,又好像呆呆的,盯着衣衫单薄、正因打开双腿的不雅坐姿而袒露了私处的英丽少

不知怎么,虽说清楚魔鸦仅仅是一只低智商的野生魔物,林影还是萌生了被它的视线窥的羞怯感。立刻抿抿唇角,抬抬膝盖赶走它,再迭过腿来挡住下体。

“不许看,色鸟……都怪你,窗都给你打开了,为什么不好好飞出去呀?”

“嘎!”

也不知是否听得懂少红着小脸的埋怨,魔鸦叫了一声,腾空飞到半空中。

可它还没扑腾一番,就有些重心不稳地掉下来,又一扎回进少的怀里。

林影忽见它直直朝自己撞过来,赶忙抬手一揽,恰好将它接住。

“怎么啦……是翅膀受伤了?”

只见魔鸦翘着半片丛丛的羽翼,温顺地窝在手心里,眯缝着眼睛不再动弹,好像给自己找了个舒服又暖和的窝。

这份有点毛茸茸的重量,挠在林影的手心里,也挠得她心里软了软。

是在撒娇吗?真可

“好吧,你现在不想走就算了。”

也许是难得有被可的小动物亲近的机会,林影的心都轻盈起来,把像浮在水面的鸭子一样趴在手里的魔鸦轻轻捧起来,慢慢放到床柜上。

紧接着,就有脚步声由远及近,门上响起了短促的两声敲击音。

林影和魔鸦的浅金色眸子大眼瞪小眼,犹豫了片刻,突然下意识地一把拉开床柜的抽屉,将这只黑漆漆的小家伙扔了进去,再“砰”一声关上。

很快,艾德莲就端着托盘走进来了:“小影,还没到午饭的时候,只有一盆炖菜和几块‘利苏饼’,好在我多留了一点早餐,可以给你垫垫肚子。晚点等我帮你把衣服买回来,就带你出去找家餐馆吃顿好的……”

“嗯、嗯,好!”

林影刚刚紧并双腿坐回床沿,正有些局促地用手拉动着衬衫下摆,好遮住一丝不挂的腿根。

顿了片刻才后知后觉地抬:“等等……艾

德莲老师,你要帮我买衣服?”

“是啊,都怪那位血族大小姐,你可没一件净的衣服能穿了,害得我也只能先把我的衬衫给你套一下。所以不管是你还是我,现在都急需购置新的衣物。”

艾德莲把托盘轻轻放到床柜上,回过来,咳了一声,投向王的目光有些微妙:“当然,如果殿下还有其他需求……只要告诉我尺寸大小,我都会帮你带的。”

林影疑惑地眨了眨眼,一脸迷茫,没听懂老师的意思。

直到在微妙的静谧中,大腿内侧忽然隐秘地被一不受控制、悄然淌下的黏腻沾湿。

艾德莲也在此时,因尴尬的回忆,耳尖染上了两点绯红:“大概是因为血族的魔毒,昨天背你来这家旅馆的时候,你的裤子湿得滴了一路的水……虽然你现在醒了,恢复得很快,但如果有那方面的需求……我会帮你买玩具的。”

“嘭”地炸红了脸,小腹里也好像有电流蹿过,涌也不由自主更多了。

一、一定是血族催法术的余威吧……

“呃、不,没有!我没有别的需求了!”

林影生怕被老师发现自己此刻也正光着流水,慌忙夸张地摇又摆手:“谢、谢谢老师关心!但我真的已经没事了,只要洗个澡就好……啊,对对,我想洗个澡呢,所以还要拜托您快去把净衣服买回来……!”

“好、好,我马上就走。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

艾德莲也有点尴尬地笑笑,走过林影面前,轻轻揉了一下她的发顶:“那你自己吃点东西再‘玩’吧。虽说这屋子是该多通风,但天气太冷,还要小心着凉,记得盖好被子啊。”

是说屋里的味道很大吗……

林影才猛然想起艾德莲作为当今帝国最优秀的骑士之一,母亲大的左膀右臂,不仅战斗技巧卓越,而且感官也比一般要更敏锐,说不定现在就闻出了自己的生理反应。

殿下的小脸更红了。

“呜、我知道的……”

艾德莲绕到床边伸手关窗,轻呵一声:“时间过得可真快,一眨眼,小影你也已经是大了。”

“那当然……”

林影咬咬嘴唇,不知怎么心里有点焦躁:“好了好了,艾德莲老师,你快点去买衣服吧!”

“哈哈,这么急着赶我走,嫌我在这里妨碍你‘自己玩’了吗?”

艾德莲一边笑着,一边回过来,想起什么,快步走回床柜边:“对了,这家旅馆有配备储热结

界,我帮你展开吧,这样就不怕冷了。”

“等、等等,艾德莲老师,先别碰那个抽屉……!”

林影眼看着她似乎毫无察觉地把手伸向床柜,却在自己急急忙忙弹跳起身想要阻止之前,就脆利落地握住把手拉开了抽屉柜,一下子呆在了旁边。

“咦……这是什么?”

艾德莲愣愣地低。只见柜子里趴着一团黑乎乎的小东西,浅金色的眼睛滴溜溜地与自己相望,而尖喙正好玩似的啄弄着两瓣刻印了结界咒文的红色魔石。

“这家旅馆配备的小玩具?外形很新颖嘛。”

魔鸦猝不及防被一把抓住,从抽屉里捞起来,不禁张嘴“嘎”了一声,刚刚半叼在嘴里的魔石啪嗒一声掉回了柜子。

“才不是……!明明怎么看都是一只魔鸦!”

林影无奈又羞赧地捂住额,摇摇脑袋,最终也不得不在艾德莲笑吟吟的注视下,老实地叹了气,代:

“好吧……这只魔鸦是我在窗台上捡到的,它的翅膀好像受了伤。我就想着,要不先把它留下来,等它伤好了再放飞它。”

“是吗,你捡了只宠物?”

艾德莲温和地对林影弯弯嘴角,放开手,看着旋即自己拍拍翅膀,扑倒在了床上的黑鸟,却发觉它展着羽毛凌的翅膀,金色眼睛看不出绪地紧盯自己。

看着看着,艾德莲皱起眉:“但,你好像认错了,殿下,这可不是魔鸦……它身上的魔力浓郁得有点蹊跷,我不建议你把它留在身边。”

林影端详了一下老师的脸色:“可是它长得这么小,应该不是什么很危险的魔物吧?”

“那就不清楚了,我没见过这种魔物。”

艾德莲抬起眼睛,扫向林影:“小影,你很想养它做宠物吗?”

林影静了两秒:“倒也不是非要当宠物……反正你也说,要确保我的身体好了,你的坐骑也痊愈了才方便回去,那这两天我就顺便喂喂它,看着它养伤,应该也可以吧?”

艾德莲思考了一下,想到什么:“但一只不明来路的魔物,不做保护措施的话……对了,小影你还没有收过‘使魔’吧?”

林影点,眼底划过了一丝落寞。

“毕竟我不会魔法嘛……”

说到使魔,就让想到那些在魔法学院里进修的高级魔法使。

挑选并降服一只强大的魔物,结下使魔契约,将桀骜不驯的强大魔物驯养得服服帖帖,当做魔宠夸耀,这是

在优秀的魔法使毕业生之中流行的时尚。

艾德莲微笑:“要不,我来帮你缔结和它之间的契约魔法,把它收做你的使魔?而且正好长得也像魔鸦,带回去正好可以做你的专属‘信使’。”

魔族有养魔鸦的传统。聪明又无害的魔鸦飞得很快又能识路,而且食粮不大,即使不用契约魔法控制,也很容易驯养,是传递私信件和小件信物的好助手。

不过身为王的林影,几乎没有长期外出而需要用急信联络谁的况。即便成为见习骑士之后,偶有黑堡发来的讯息,也可以当场写了回信直接让母亲派来的信使带回去,完全没有亲自饲养信鸦的必要。

除了照顾过自己的小马驹,完全没有养过小型宠物的林影顿时眼睛一亮:“艾德莲老师,真的可以吗?”

“嗯……姑且试试看吧。”艾德莲说着,却又收敛了几分笑容。

“野生魔物有很大概率反抗契约;为了殿下你的安全,我也不能冒着风险用威力太强的魔法,强制维系你们之间的连结。所以,我只能帮你订立简单的契约尝试一下,如果失败就算了。”

因为林影自身几乎没有魔力,又才被血族的魔力侵过身体,艾德莲担心她的身体会难以承受强大的魔法。

而如果不能把王殿下开开心心、健健康康地送回黑堡……就是抛开身为老师的责任感,艾德莲也不得不担心自己多休几天假期的希望会落空。

“好,那就试试看吧。”林影点点,伸手小心地握住那只黑鸟翅膀和肚子,将它抱起来。

黑鸟伸了伸脑袋,似乎有些抗拒地叫了一声,眨两下金色的圆眼珠,盯了盯颇有溺学生嫌疑的骑士。

不过艾德莲显然没注意小小乌鸦的盯视,或者说,由于看到它在少用指节抚弄颈子和胸脯的绒羽时,渐渐很舒服似的眯起眼睛,一副脾气温顺很亲近的样子,反而更放心了。

她将指尖点在林影抱着黑鸟的手腕上:“那契约内容就先立下最基础的,‘使魔不得伤害主,主也要护使魔’好了……”

一缕黑雾悄无声息地缠上林影的腕子,将几分凉意送体内。

她没忍住打了个嚏。手上一松,挣脱了束缚的黑鸟却扑扇着翅膀稳了稳重心,安静地跃到少的小臂上栖着,就像找到了适合让自己筑巢的树枝。

艾德莲眼看着王殿下的手腕上慢慢浮现出了一圈浅灰色的花纹,像一串紧贴肌肤的手链,话音立刻不掩惊喜:

“这么

顺利就成功了?小影,看来你运气不错呀,这只魔物多半是做过别的使魔,才会对契约魔法没有一点抗拒。”

林影缩了缩肩膀,翘翘嘴角,被丝丝寒意冻红了脸:“那它是被抛弃了吗?受了伤落在窗台上,是不是在等待以前的主呢……”

“小影,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

“没、没有啊?”

忽然发觉少的脸色眼可见地虚弱下去,吓得艾德莲连忙抬起手背,碰碰她的额和脖颈,确认没有再次发热,才稍稍松气。

但她还是脆粗地将黑鸟一把抓起,放到床的靠栏上,再把穿得很单薄的小殿下塞回被子里。

“好了好了,你要养魔宠,也得先照顾好自己啊!可别着凉了再大病一场。”

艾德莲为她掖好被角,接着从保持拉开的抽屉里摸出那两枚魔法石,对上卡槽发动了里面刻录的结界:“等会儿房间暖和了,你记得赶紧坐起来吃点东西。”

“嗯……谢谢你,艾德莲老师。”

林影像小猫似的将半张脸缩在被子里,乖乖地点

“喏,这个我也放在柜子里了。”

骑士仍不放心,从腰带上解下一块串着细线的魔法石,轻轻一掰,就顺着咒文刻印之间的卡槽将其掰成两片半月形。

接着拎住细线,将其中一片提在林影的眼前晃晃,放进抽屉里。

“这是我的传音石,另一半在我手上。你现在有了使魔,应该可以从它那里暂时借来魔力激活咒文,如果有什么紧急况需要我的帮助,就用这个呼叫我。”

林影眨眨眼睛,仿佛没听到别的,注意力都被某一处语句吸引:“就是说,我现在也可以学用魔法了?”

听出了这个好强的学生隐隐的激动,艾德莲“哈”地叹了一声,摇

“使魔契约虽然可以让主和使魔彼此分享魔力,但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呢,可别想来。而且你本来没有魔力,这个契约实质是我‘借’给你的,所以理论上,你能从使魔身体里借来的魔力也无法超过我植你身体里的这点契约魔力。”

林影好像有些疲倦似的闭了闭眼睛,才迟钝地“哦”了一声。

“我先走了,小影,你就好好休息吧。”

没过一会儿,当艾德莲离开的步伐背过关上的门,远去了的时候,缩在被子里的少就已经又一次陷了半梦半醒,意识模糊之间。

盖在被单下的双腿即便并拢着,也无法阻

挡一缕银丝从大腿相迭的缝隙间滑落下去……

站在床的黑鸟低下小巧的颅,浅金色的眼睛倒映着少在逐渐粗重的呼吸和呻吟中,红满面、显得格外娇弱的脸。

……

置身泛滥的春水中,林影感到自己又做了一场旖旎的梦。

独身一的被窝里,不知何时钻了另一具赤的胴体。

分明是自己的私密领地被不速之客侵,她却提不起一丝力气和欲望去抗拒那的接触;相反,肩膀和腰身都任由那伸出的手抱着,耳垂也被凉薄的气息轻轻擦动,老实地将她吹拂在耳边的话音送至心底,抚平那一道道不安的褶皱。

“阿影,转过身来好么?你一直在流水,让妈妈帮你纾解吧。”

妈妈!是妈妈来了……?

不,怎么会呢。

艾德莲老师都说了,妈妈还在王城,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

林影疲倦得睁不开眼,迷迷糊糊的,依稀留存的一丝意识却弄巧成拙,以为一切都是自己在做梦,是幻觉。

真讨厌,自己为什么还要梦到母亲大啊,不管梦里如何幸福快乐,醒来以后发现都是假的,也只会令她更寂寞罢了。

于是,王有些赌气的,顺着身体疲乏的本能,背对着贴在身后的,懒懒的,一动不动。

“阿影。”

果然,见少一声不吭,也不动弹,身后的待了片刻,又轻轻呼唤了一声。

偏偏林影以为一切都只是无意义的梦,执拗地打定了主意不愿配合。

魔王静静地多等了一会儿,见儿还是毫无反应,不得不判断儿的况不容乐观。

便轻轻拨开她耳侧的发丝,留下叹息般的低语。

“抱歉,妈妈要未经你的同意,强你了。”

……诶?

冷不丁听到某个自己从未想过,会以母亲大那温柔的声线传到自己耳朵里的词,林影愣了愣,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脚尖。

果、果然是梦吧!

下一刻,她却当真听到身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被单也在声响中鼓动了一阵。

很快就有凉薄的空气乘虚而,钻进两之间的空隙里,恶作剧似的拨弄起少敏感的

林影还来不及在脑海里想象母亲伏在自己身上的模样,下一秒就忽然感到肩膀被坚硬的手铠抓住,霸道地用力压下,原本侧卧的躯体被迫按平在床铺上;而后是并拢在一

起的双腿被手和膝盖一起不无粗地强行分开……

“呜……嗯……”

那只膝盖并不像往常的习惯那样,只做分开腿、辅助手的工具。林影感到它亲昵地压着大腿内侧软,一路顶弄上来,一直挤压到湿漉漉的户,压着半立的蒂和水润的唇上下用力碾磨,不过叁下两下,就磨出了一阵咕叽咕叽的靡水声。

“嗯啊、嗯啊……”

紧接着,盖着胸脯和肚子的衣料也被解开了扣子,一热一凉的两手立刻溜进了衣底。一只抚摸形成了鱼线的肚子,一只则揉握住少玲珑的,慢条斯理却又分别按照节奏有规律地抚弄。

与此同时,膝盖像拳那样坚实,以居高临下的斜度上下碾压林影的瓣和花苞里包裹的不时被迫挤来挤去,蒂颗粒也越发红肿,昂起脑袋,在外力强硬的冲撞下可怜地弹动着。

“嗯、哈、哈啊……!”

林影按捺不住地嘤咛出声,水被辗磨得汩汩流,双腿也不知何时主动地屈起打开,能感觉到湿黏的汁顺着腿根一路下淌,流到了上。

“膝盖已经完全湿了,蒂也都很硬了,前戏就到此为止吧。”

魔王听不出绪起伏的呢喃落在林影的耳朵里,确实加了自己正在被母亲单方面睡欺负的异样认知。

压在的重量突然撤去,泛红的瓣和微微向外翻出的小唇都兀自淌着水光,仿佛无声抗议着自己的空虚和寂寞。

“阿影,你心跳的声音,还要再为妈妈加快一些才行。”

所幸,下一秒就有湿的气息吹拂在了孤傲独立的果实上,伴随着祈祷般的低语落下,母亲的双手也将儿双腿挽住,迫使它们大敞分开,好让自己能轻易低,衔住那粒镶嵌在缝前的鲜美果实。

“哈嗯!”

林影忍不住惊叫出声。

湿凉中带有一丝温软的触感抚弄上了蒂,就好似鞭子抽打过陀螺,欢愉立刻在酸麻的触感里旋转着跳起舞来。

紧接着,柔软的唇上下相合,将果实含在唇齿间,轻轻地吸吮亲咬。

“嗯、哈啊……呜嗯!”

舌尖在蒂上灵活又淘气地画着圈,酥酥麻麻的电流也像从腿心一路向上炸开,林影的呼吸陡然又急又重,小腹也一抽一抽地鼓动起来。

然而只是母亲要疼儿,又怎么可能只捉着她的蒂不放。舌尖很快像小蛇一样不住地沿着唇拨弄,时而勾开

褶细细检视,时而一一浅地探索起溪流汩汩的小

“妈妈、啊,不要……妈妈、哈啊……!”

被母亲的唇舌仔细流连,而且舔弄的节奏越来越快。

林影不一会儿就再也压抑不住哼吟,僵着不住发抖的双腿,虚弱地夹着妈妈的脑袋,一只手难耐地揉着自己没被疼过的胸部胡揉动,揪揪又硬又痒的,另一只手则用力反抓床单,越发艰难而勉强地绷住自己“只是做梦”的矜持。

那洁白无毛、肥多汁的唇被母亲又吸又吮,舌还不时快速舔着缝,幽壑戏弄软,吃出了啧啧的声响。

林影感到自己就像一块被母亲心烹饪的,不仅体温越烧越热,白皙的肌肤渐渐熟透了似的,红润得妩媚,就连榨出的油水也越流越多,带着咸腥的靡气味不受控制地飞溅在母亲的嘴边。

“呜、妈妈,不要了……不要了,嗯啊!哈、哈啊,要去了,呜、妈妈……阿影要被妈妈舔高了嗯……!”

最终被烹饪到熟透了的林影,只能扭着流满了水的,像小狗一样喘着粗气、带着哭腔哼哼唧唧地求饶,睁开眼又羞怯又小心地望向正趴在自己腿间的母亲。

魔王神专注地垂着睫毛,最后舔弄了两下儿的蒂,激得她嗯啊嗯啊地多发出几声动听的娇叫,才抬起金黄璀璨的眼睛,抿抿水光润泽的双唇,慵懒地勾勾嘴角。

“醒了?”

林影眨着湿漉漉的蓝眸,地凝望着母亲,看着她慢条斯理地放下自己绷紧得有些发酸的双腿,抬起她双丰腴的身子跪坐在床上,而后伸出双手,将高过后还有些晕乎乎的自己拉她的怀里。

“妈妈……你真的来找我了?”

脸庞真的挨靠进了柔软的胸怀里,双臂也能牢牢挂在母亲的腰身上,可以不让她走似的圈住她。林影一时恍惚,分不清自己究竟在梦境还是现实,鼻子忽然一酸。

“还是说这都是梦……”

林影哽咽着,一抬眼睛,突然看见魔王颈项上隐约浮现着一圈浅灰色的纹路……

恰好和自己手腕上的使魔契约是同款。

(三十一)契约或命令

蜷曲的藤蔓轻描淡写地缠绕着母亲的颈项,底下似细长叶片又似荆棘尖刺的线条若有若无地扫在了锁骨上,构成一条仿佛轻轻一吹就会了无痕迹的项圈。

林影的目光怔怔地落在那条印象里不曾见过的咒纹上,又不时心虚似的

飘落到自己的手腕,上面同样有一圈浅淡的咒纹。

“不是在做梦,阿影,我就在这里。”

偏偏魔王还在这时扣住了她半抬在身前的腕子,使她上下无措的手有了可依托的归处。

散发着淡薄光泽的金眸始终注视儿的表,定定的不曾移开过视线,此刻更配合温柔微扬的嘴角,握住她的手指一点点抚触自己的脖颈和锁骨。

那样安谧又近乎挑逗,令林影无端烧红了面庞,

“妈、妈妈……”

想说自己知道这是真的,因为触感实在太过真实,做不得假。颈根上的皮肤包裹着血管,柔软而坚韧,还有些微的温度;锁骨坚硬的凸起和顺滑的线条是如此清晰分明,让没有章法的触碰都像被引导着勾勒其廓……可话到嘴边却被烫得吐不出

所以林影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指尖被妈妈捏着,描画过她的颈项,又挨着肌肤下滑,一直落到绵软的胸

“你所看到的可能是幻觉,你所听到的可能是谎言,相比之下,触觉或许更有实感,你觉得呢?”

魔王捉着儿的手指按到心房处,仿佛不知道真正为红透了脸颊的儿带来无法忽视的实感的,是少自己胸中的咚咚擂鼓。

“可……妈妈难道会瞬间移动吗?是怎么来这里的呢,还有脖子上的那个,是……?”

“这个咒纹?”

魔王松开林影的指尖,转而轻轻握住她的右腕,将袖推上,好露出腕子上的浅灰色纹路,怎么看都和母亲颈上的纹样一致。

“你应该知道才对啊,不就是刚才结下的契约魔法么,使魔和主之间的契约。”

“啊……?”

林影呆呆地眨了眨眼,望着母亲的神有些发僵。

怎么回事,她明明是和一只小魔鸦订立的契约,吧?

对了,说起来那只黑鸟去了哪里?刚刚不是还站在床……

林影慌忙左右张望,环顾一周安静的房间,却连半根黑鸟的羽毛都看不见。再回过来,只看见魔王抿抿唇角,将一丝挂在唇瓣上的水光舔去。

双目却还噙着似笑非笑的金色冷光,注视着儿的无措。

沉默了一会儿,林影终于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不禁目光动摇、扯起尴尬的讪笑,两眼不安地来回扫着母亲那始终从容温和的脸。

“那、那个,所以现在妈妈是我的‘主’对吧……”

她在脑海里翻江倒海找了一阵,想起曾经

确实听说过这样的趣闻:一个水平半吊子的魔法使学徒自作聪明试图和强大的魔兽缔结契约,好借来庞大的魔力通过考试。

没想到,那个半吊子却反被魔力远比自己厚的魔兽逆转契约,可耻地沦为魔兽的使魔被困在巢当野……直到临近结业考试,导师发现这个不省心的学生不见了,赶紧组织手搜寻,才把她救了回来。

而现在自己根本没什么魔力,如果和身为至尊魔王的母亲差阳错地缔结了契约,想必也会变成那种逆契约的况吧。

“嗯?刚才可是你主动对我发起了使魔契约,现在契约生效,那么担负‘主’职责的,当然就是你了,阿影。”

然而魔王脆利落地打消了她侥幸的妄想。

尽管倾身撩开少松垮的衣摆,一手把住她的腰身令她无处可逃,另一手则下探,轻而易举地触及那分泌蜜缝的举动,充满了上位者的霸道和从容。

林影才被好生伺候过的又被指尖亲昵地按压抚,几乎是条件反地动动膝盖,打开腿迎合。

“可我……怎、怎么能……做妈妈的主……嗯!”

这太奇怪了,魔王是她的妈妈和君王,身为儿和骑士的自己怎么能反过来把母亲变成使魔?!这简直是以下犯上,倒反天罡,伦……呃,虽然她向母亲索取早已是伦之举。

但不管怎么说,她始终觉得母亲是且应当是居于永远高位的那个。自己无论如何都没有想过要获得超越她的权威,更遑论什么主和使魔的关系。

如果她们之间非要存在这种契约,那也应该是由她这个不够优秀的孩子,做那个对圣王母亲的指令言听计从、讨取母亲的欢心而得到宠的使魔。

可脑海里想着想着,自己戴着魔兽用的项圈被妈妈牵着抱在怀里的画面一闪而过,紧接着又浮现出妈妈戴着项圈给自己舔的样子……

林影的小腹悄然一抽,吐出几丝蜜的同时,呼吸也变得紧促,感到某种难耐窘迫。

“‘使魔不得伤害主’,这点约束,于我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因此我也没有必要不回应你的期待。”

魔王解释得风轻云淡,却忽然低,去吻望着自己有些分神的儿的颈侧。

“而且……或许我也有点期待,得到来自你的护,阿影。”

耳根都好像被母亲的擦过的气息吹软了。微妙的酥痒立刻将林影从幻想里捞回来,在她的后背和手臂上激起一层小疙瘩,让她晕乎乎地想到

母亲此刻所轻咬的地方,正是早先自己被耶萝吸血咬过的那片肌肤。

此时魔王一边用指尖轻飘飘地绕着儿的蜜画圈刺激,一边不轻不重地吮咬其侧颈,像极了在模仿血族猎食侵占猎物的行为。

难道,妈妈其实很在意自己被血族吸血了?

“嗯……呜……我会好好护你的……妈妈,不、不要了……刚刚才去过一次啊……”

快感刺激又一次被唤起的同时,林影感到自己的心竟也有些奇异的雀跃。

“没关系的。更何况——”

魔王屈起手铠的指节,刮蹭了几下王不知餍足、总是力充沛的蒂;又在将食指朝小之际,唇齿松开了她青春细的肌肤,低语仿佛含着笑音,落在她的耳畔。

“你现在是我的‘主’。通过契约,我也能隐约感应到主希望使魔提供的帮助。”

啊?

林影傻眼了一下。

但紧接着想起来。

对,听说是有这么回事,越是强力的使魔契约,就越能强制使魔接收到主的指令并去执行。因此魔力足够厚的主,几乎能和自己的使魔达到心灵相通的默契;或者说,能完美地支配自己的使魔。

但因为契约是为了高智能的魔法使服务的,所以对主这方的约束往往很少,主也不见得会感知到使魔的想法。不过很多与使魔相处久了的,也自然能通过观察外在表现,就读懂它们的绪。

“可是,我、嗯,我没有要妈妈帮助什么呀……”

林影支吾着,哼吟着,本能地伸手抓住母亲那只握住自己腰肢的臂膀,张开腿眯缝双眼,小吞吐着母亲进来的修长手指。

铁铠在本就冰天雪地的边地,更像附着了一层冷气,侵火热柔软的体内,带来冰凉的触感,还微妙地缓解了异物体的酸胀感。刺激得湿湿滑滑的蜜伴随手指的出,跟泉似的一往外溅。

好奇怪。

林影不自觉地倾身抱住妈妈作为重心的支撑,可娇软的胸脯依然挺着两颗小葡萄,因身体的颤栗而上下轻轻晃

总觉得……差阳错把妈妈变成自己的使魔,还趁艾德莲老师不在的时候,被使魔妈妈读心弄,好羞愧。

但为什么被妈妈的手指抚填满的滋味,又那么舒服呢……

几乎被出了嗤嗤的声音,屈起的双腿朝妈妈毫无庄重之姿地大开,洒。

“真的没有吗?”

魔王慢条斯理地问,手指的第一个指节陷在儿的,转了个角度,再不不浅地稍稍推,停留在印象里的位置,轻轻抠动内壁的褶皱,拇指则留在前,更加凶狠快速地拨弄发勃的蒂。

“没……嗯啊!妈妈,呜、妈妈……!”

林影仿佛触电似的浑身一震,接着就开始止不住地颤抖,大声喘息,紧紧攥着妈妈的手臂,脸蛋也挨在了母亲的肩。看上去就像拥着妈妈,骑在她的手上。

“好舒服,嗯哈、已经很舒服了……嗯呜……!”

“心跳又快起来了呢。阿影,我好像听到你想要高,不过……也有点饿了?”

魔王的话音刚落,一声不合时宜的咕噜就从林影的肚子里挤出来。

“唔!”

林影尴尬得像一只被踩到尾的小猫,立时身子一僵,抬起来,湿漉漉的蓝眸眼地望着母亲。

不约而同地停住动作,对望片刻。

最终,羞赧和关切都化作会心一笑。

“先吃点东西吧。”

“哈……契约还真是耍赖……我也好想听听妈妈对我的需要。”

林影呼着气,试图调整还很紊的喘息,同时松开母亲,双膝压在床单上,抬抬,一点点把还含着母亲手指的小慢慢拔离指尖。

离开指尖的瞬间,能看到一大泄洪似的顺着魔王的手指落下来,银丝也纠缠着指节。

“哈啊……”

怎么妈妈还盯着那里看啊。

好害羞。这样不是显得好像,自己在做什么的自慰表演吗……

林影看着魔王发呆一样盯了一会儿湿哒哒的手指,还有自己那无遮挡的,羞赧地发出一声暧昧的娇喘。

谁知魔王紧跟着就抬起眼睛,挂着好似有些狡黠的笑意,望向她:“好,我不看那里了。”

“……”

林影顿时呛着了似的,猛烈咳一阵:“可、可以不要再读我的想法么!”

魔王微笑,起身把双脚放到床沿下,挨近儿侧坐过来,再捉起她的腕子,亲了亲上面的咒纹。

同时半眯金眸,依旧凝望着儿的表:“当然,你是契约的主,如果你不希望使魔接收命令,可以暂时关闭这个功能。”

“但这契约是埋进身体里的魔法,要怎么关……唔!妈妈……”

林影还没反应过来,魔王却突然扣着

她手腕,将她手臂一拉,抱着腰身的手再一提,就轻易把刚成年不久的儿像抱小孩那样,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慢慢摸索吧。契约毕竟在你的身体里,这种简单的魔法对我而言都是一个念就能做到的事,如果要我教你怎么去‘捕捉’那个‘念’,反倒不是那么容易。”

魔王轻描淡写地说着,搂着儿朝床柜旁挪了挪,伸长手去,捞起一块墨绿色的、上面附着酪、黏着丁和某种小块菜根的饼。

“既然饿了,就先填饱肚子吧。”

“利苏饼”,这是一种流传在靠近北境的高地魔城镇的传统美食。

用一种叫做利苏的植物制取出墨绿色的淀,和面过程中混丁菜根等佐料和调味品,再碾成平扁的圆形,上面涂抹用雪原周边常见的温顺魔物“长角牦驼”的汁做成的酪,一并送垒成的烤炉,就可以高温烘制成美味的饼团了。

帝国通发达了,各地的美食也迅速流传开来,林影早在小时候呆在黑堡里,哪里也去不成的子,就吃过经大厨改良过配方的利苏饼。

不过像这样本地做的品质淳朴粗糙,但味道也更具特色的点心,林影也是第一次吃到。

但她像一只气鼓鼓的小猫,依在母亲的怀里,却没有心思细细品尝,只是低咬了一母亲喂到嘴边的饼团,随意地一边嚼一边羞耻地嘀咕:“我都这么大了,不用喂,我自己也会吃的……咿!”

可紧接着,魔王空着的右手再次自顾自地贴着儿的小腹,把湿凉的蹭在了纤瘦的肚脐附近,又一路下滑,留下一道水色的痕迹。

“嗯,我知道。阿影是好孩子,就是有点贪心。”

魔王微微仰,在手指挤进少下意识并紧的腿缝间时,轻轻啄了啄她的耳后,安抚似的轻声细语。

“乖,你现在已经很饿了,所以两张嘴都要妈妈喂,对不对?”

“……”出于成年的自尊心,林影是很想否认的。

可是,使魔契约很可能把自己可耻的犹豫传递给了魔王,以至于她这位一旦做出判断,行动力就雷厉风行的神王母亲,也不多等她的发言首肯,兀自勾勾贴在前的指尖,就给她那张贪吃的嘴挠起痒来。

“呜嗯……妈妈,不要这样捉弄我啊……”

林影顿时难耐地摆动腰肢,可娇声细气的求饶听上去更像欲迎还拒的撒娇。

“刚才还没有满足吧,户那里很空虚么?”

魔王

耐心的询问听上去像答非所问,但林影羞得闭上雾蒙蒙的眼睛,知道母亲又听到了契约泄露出的自己的渴盼。而且大概是拜契约的泄密所致,这次魔王就连描画敏感地带、逗弄核的时机与轻重,都恰到好处地让她舒服。

“哈、哈啊……!好、好爽……那里、对,呜……嗯嗯、啊……!”

林影舒爽得不自觉又松开了并拢防御的双腿,挨坐在妈妈的怀里仰起下直哼哼。

小嘴都合不上了,唾沫几乎要像白痴似的从嘴角淌下来……而母亲又在这时贴心地把利苏饼塞了上来,让她含进小半只柔软的饼团。

“别只顾用下面吃,上面也要好好吃啊。”

“呜、呜嗯……!”

魔王的语气就像哄着还不会乖乖吃饭的小宝宝。下颌搁在林影的肩,低垂着似笑非笑的金眸,用并拢起来的四指指腹大力搓揉着少的整张外,湿滑的唇被指腹和掌面带动得摇来晃去,摩擦不多时奏响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林影脱力地靠在妈妈怀里,像坐在马车上似的,浑身颤抖个不停。

魔王沉默地揉玩了一会儿儿的小,忽而又听到了什么似的,抬抬眼睛:“啊……看来我的小主也不是那么乖巧。还没吃完饭,又想撒尿了?怎么,也要妈妈抱着你,帮你把尿吗?”

(三十二)体质或天赋

林影自认都是成年了,就连小时候也没有由妈妈亲自照顾她吃喝拉撒的记忆,当然答应不了那么羞耻的事。

所以。

“来,妈妈已经帮你把腿分开了,这样的距离可以吧?”

……过了一会儿,害臊地捂着脸缩在妈妈怀里,双膝都被母亲有力的手臂托住,腿心大开正对马桶的林影,禁不住紧绷嘴角,在心里反复暗骂自己是个不争气的变态。

“呜……妈、妈妈……其实不用做到这个份上的……”

可是使魔契约的存在,把她心底真正的欲望都毫无保留地泄露给了母亲。而母亲只是主动像抱小孩子那样托着她的将她抱起来,她就像是忘掉了如何拒绝,半推半就地任由妈妈把她抱出了房间。

甚至由于她原本下意识地以为,这间卧室就是独立的客房,走出门去便是旅馆走廊这样的公共空间,莫名可耻地缩着身子发抖,差点高

好在被魔王抱出了卧室,林影才发觉原来艾德莲老师在旅店租下的,是有两间卧室、独立卫浴和简陋厨房的高档套房,自己只是一直被安置在了其中一间卧室里。

这样一个套房虽然规模不大,装修看起来也并不华丽,但这般配置在边地郊区的旅馆里已经算得上豪华周到了,更别提每个房间都配置了储热魔石,可以展开释放热量恒温保暖的结界,淋浴间还有热水。

“但你想做,不是么?”

魔王微眯金眸,成熟温婉的嗓音将带着轻呵的低语从耳后递来。

“挑战自己的极限,留下刻的回忆,享受刺激但安全的……阿影,这些都是你喜欢的吧。”

“啊……”

林影咽了咽唾沫,有点为难以启齿的小心思被揭穿的心虚,也有点自己都糊涂迷茫的欲望,却在无意间就被母亲简单准确地描摹出了廓的豁然开朗。

小腹微微颤抖,尿意越来越鼓胀,令她难耐地咬咬嘴唇。

“这样不是很、很不像话?明知道身为贵族应该保持优雅才对,至少是表面上的矜持……可我作为你的儿,却想过分地依赖你……”

“过分?为什么,儿独处的时候依赖妈妈,怎么会过分?不用多想,放松。”

魔王仿佛确实不解,聚拢左手的指尖,在林影的大腿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下去。

猝不及防的丝丝抽疼虽不剧烈,却对于勉强憋尿的,是一种敏感的刺激。

林影“嘶啊”惊呼一声,眉一拧,两腿痉挛似的颤了颤,含糊地呼喊着“妈妈”,就间小一张一翕,立刻有一束淡黄色的水在马桶上方画过弧线,簌簌地注而下。

糟糕,一下子没忍住,她竟然真的被妈妈抱着大腿,尿出来了!

“……何况,给不了你……是我身为母亲对你的亏欠。”

“啊、妈妈……!呜呜,真的尿出来了……呜、不要,不要看,好害臊啊!”

也许是被母亲抱在半空中的高度所致,尿水淋进马桶里的声响溅得特别清脆响亮,羞得林影忍不住紧闭双眼用手捂脸,嘴里胡而无意义地喊叫,掩耳盗铃式地遮去传到自己耳中的可耻声音。

但也自然没有听清魔王的低喃。

积蓄已久的压力倏然排解而出,生理的爽快和自己明明是个大,却被妈妈抱着把尿的羞耻织在一起,刺激得林影大脑瞬间空白,皮发麻。小腹也被异样的暖流折磨抽搐,后背和手臂上都泛起了小疙瘩。

不知怎么大声娇叫得越发暧昧,等到过了一会儿,自双腿间落下的水声不再连贯,而缓成断断续续的滴答,只披着单薄衬衫的少也已经满面红地挨倒在母

亲肩,双硬着两粒褐色的圆晕,透过了胸前的浅色布料,还撑起两片影。

呜……果然,她真的是个变态吧,都是这么大的了,在妈妈眼皮底下撒尿,居然会感觉有点爽……?

“妈妈,呜,妈妈……”林影不知怎么,隐约感觉自己又像发起烧来,浑身滚烫,神智也疯了似的不太清明,嘴里也跟着不受控制似的胡言语,“身上好痒啊……我是不是好脏?好想洗澡,洗净了才能和妈妈做呢……”

不过,这浑身忽然没来由地燥热,脑袋也晕乎乎的感觉,她现在已不完全陌生了。

记得就在前不久,被血族吸血咬过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

林影在被魔王放到马桶座上,张着腿儿,被母亲用沾了水的湿凉纸巾细细擦拭腿心的时候,残存的理智盘旋在脑海里敲响了警钟:难道她又被催了?

……

时间似乎并没有流逝太多,林影再度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迷迷糊糊地扶着淋浴间的墙面。温暖的热水从浇灌而下,冲刷去身上残余的泡沫,却也无法掩盖腿间啪叽啪叽的声音。

“哎?”

林影愣愣地眨动两下眼睛,盯着陌生的墙角,低看到自己浸在浅浅一层水面的脚趾,以及在双脚之间、和自己顶着墙面的膝盖位置平齐的另一只脚。

随后在并排的指腹再度按压唇,又放开,玩似的拍打那里,溅起含混水声的脆响和微妙的快感时,林影才如梦初醒地反应过来,自己正岔开双腿、翘着,被站在身后的母亲拍揉小,就连唇齿间也流溢着舒服的“嗯嗯”哼吟。

“这、嗯……怎么回事?妈妈,哈啊……我刚刚好像,唔,失忆了一样……?”

林影惊奇地回想刚才发生的事,脑海里确有零星被母亲引导着帮助洗澡的片段。

妈妈的手是怎么在她的胸前和背后涂抹沐浴膏,而她又是怎么像只发的小狗,不断伸长脖子搂着妈妈的肩膀索吻,妨碍她本来自然正常的为儿清洗身体和发的举动。

最后不仅引诱魔王转而粗地用力抓揉儿还挂着泡沫的双,用膝盖抵住她的,将她按在墙边,用霸道的吻封住她止不住胡叫的唇舌;还惹得母亲索将她推过身去抵在墙角,单手抓着她的胸大力揉擦,单手从后面探进腿间

奇异的是,她几乎想不起被妈妈后时的强烈快感,只依稀记得自己叫得更加不堪,尽是些“妈妈坏我”之类的昏话。而异

常宠儿的魔王也确实不负所愿,直压着她快速而用力地抽两根手指,直把得踮着两脚双腿发抖,整个身子都像是狂风里摇摆的风筝,撅着呜呜哇哇地哭嚷着,摇摇晃晃地大张着腿反复水。

相比之下,现在妈妈小幅度快速拍揉的动作,似乎只是把儿送上连续几次高之后,为她按摩辛苦瓣的贴心后戏。

林影想起自己那些的表现,不禁僵了僵脖子。

自己不会是疯了吧?

似乎察觉到了儿的疑惑和忧心,魔王轻叹了一声,从她的腿间抽出长期浸泡在水流中,指尖已经有点起皱的左手来。

“阿影,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还难受吗?”

林影喘着气有些疲乏地扶着墙,腿脚也因腿心酸胀,有些发软,呼吸尚不能迅速平复下来。

“我……不知道,好奇怪啊……妈妈,我感觉自己刚才好像又在做梦……我这是怎么了,不会是生病了吧?”

魔王垂了垂金色的明眸,在林影看不到的角度,没有一丝笑容的脸上冷漠得有些骇

“听说,你最近和贝尼拉多卿的养见过面。”

“对,我是偶然遇到了耶萝姐姐……呃。”

林影就像被魔王凉薄的话音冻到了,打了个寒颤,转过脸来,却又在与母亲逆着淋浴间的灯光,兀自散发幽微寒芒的双眼对上视线时,不经意有些胆怯。

虽然在与少蓝宝石似的水润双眸目光相接的刹那,魔王就微展嘴角,表重新缓和了几分,但林影还是没有完全错过母亲前一刻的肃杀冷漠。

她不觉低躲开母亲的注视:“可艾德莲老师说,我应该已经解除了血族的催法术才对……”

“是啊,如果是一般的魔族,在我昨夜往你体内注过魔力之后,就应该洗掉了那位血族小姐的魔法标记。但现在看来,似乎是你的体质特殊,引导我的魔力来覆盖她的,反倒逆向强化了被植体内的法术。结果不是正常地解除催法术,只是把你的供血依赖对象替换成我了。”

哎?!

林影震惊地抬起:“可妈妈你又不会吸血,这样的话……”

“所以症状显得减轻了一些,但你的身体依然异常渴求快感。喏,非常敏感,一碰就会流水吧?而且在法术发作的时候,得不到满足,就会像刚才那样发失去理智。”

魔王语调平静地解释着,目光却微妙地移开,似乎思忖着别的打算。

因此顺势和你缔结使魔契约不是坏事,至少我能及时得知你的需求给你满足。但……阿影,告诉我,你应该不是主动要给那位小姐吸血的吧?”

说着说着,林影的肩膀忽然被铁铠压上,又不容反抗地被迫贴在蒙了层水雾的墙上。

魔王腾出左手打了个响指,把通过魔法石刻印控的热水关掉,紧接着捏住儿的下颌,引她只得实诚地回望自己的双眼。

“我之前是说过,允许你自己先找中意的‘表面’。但是阿影,这个绝对不能是贝尼拉多卿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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