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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妈妈这算是在跟我撒娇吗?”她不禁

挪动身体,抱着母亲的颈子,稍稍坐起上身,红着脸亲了亲她的嘴角,“那我也想听妈妈的心跳,好不好?”

过后仿佛得到了偏的确证,王的言行都放肆大胆起来。

魔王抬眼望了望儿近在咫尺的蓝眸,那双漂亮的蓝宝石此刻像幼猫的眼睛一样可而水灵,地瞧着主,依恋和媚意满到要从眼角溢出。

于是她撑起身子,改成跪坐的姿势,双手搂住儿的后腰,将她圈进怀里。

“啊……”

“来,听吧。”

铁铠的手甲轻轻抚了抚少的发顶,接着将她受宠若惊的脸蛋按到自己丰腴绵软的胸怀里,魔王微微翘起嘴角。

林影似乎没想到自己随说说,母亲竟然如此当真。脸颊陷在柔软的里,从耳根到脖子都烧得红通通的,比起母亲一下,再一下的舒缓心跳,自己怦怦响的心声反倒吵得要命,仿佛近在耳边。

这是什么感觉?好温暖,好舒服,好幸福……果然是在做梦吧,自己竟会被母亲这样亲昵地搂在怀里,宠着。

才得到过满足的下身又不经意涌过一道暖流。咽咽喉,林影再次感到焦渴起来。

不行,这样下去……会有点过分吧?可不能太贪心啊。

摇摇欲坠的理智闪过一丝适可而止的念,然而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埋在母亲的双间,扬起小脸来,露出再度被欲染红了的眼角。

“妈妈……其实我还有点……”

“还想做一次,对么?”

魔王不愧是见多识广,传闻中遍布整个黑堡王城的。只是垂眸看了看儿支支吾吾的神,就已经明白了她的欲求,笑着开

“呃,嗯……是的。”林影害羞地微一点,将脸埋回母亲的沟里。

“这次让我进去试试,好不好?”

魔王耐心得像哄诱一个幼小的孩童,抬手按着少的长发,轻缓地抚摸她的后脑。

大概是想象了一下母亲的手指没自己的画面,林影“哈”地低喘了一声,羞涩地扶着母亲的腰身,从她的怀里拔起脸来,抬手紧张地挡住嘴唇。

“好……好的。”

的蓝眸心虚地瞄瞄母亲笑意不改的沉静面容,把半张脸藏在自己的手背后:“但、但是,说起来,我们这样……不太好吧?纳式的,通常不是之间才可以……”

虽然事实上,母亲用手抚她的户时,就已经至少说明她们所

做的行为,并不是侍者那样单纯的服侍了。

不过林影听说平民的好友之间也会通过互相抚的方式获取快感,增进友谊,所以她总觉得被妈妈抚摸外摸到高,也许还能勉强不算太过逾矩。

但如果让母亲的手指直接自己的弄,那算什么呢?

于理,都是妥妥的伦吧?

果然,她提出这个问题后,魔王也沉默了。

“妈妈?”

林影感到自己心的诡异,明知道伦是错误的事,但母亲真的停下了打算,她又不自觉感到焦急和害怕,仿佛某种属于自己的意,又会被母亲收回一样不安。

魔王的目光淡漠中有些迷茫,望向她的脸:“阿影,你怎么想呢?你想成为我的吗?”

哎?

母亲居然把选择权给了自己吗?

林影愣了愣,心跳又为某种隐秘而可耻的绪,偷偷加速。

“我、我可以吗?……但我是你的儿吧?儿成为妈妈的,不会违反律法吗?”

她语无伦次地吐露心声,压在床单上的手指却悄悄朝母亲的手靠近。

“而且,我是个连魔力都没有的废物公主,这样的我,真能配得上做你的吗……?”

“和那些没有关系,阿影,重要的是你怎么想?你和帝国的未来都是我的第一优先级,‘’这种不说出去就不会有知道的私密关系,对我而言并不构成实质上的威胁。”

魔王不在乎地垂眸,发现了少将五指进自己手甲间的小动作,却默许地微抬手指,方便她与自己十指相扣。

“……这样的话,妈妈……”

等她再抬起眼来,只见少已是满面通红,从心底涌而出的欲望,彻底埋没了理智的警铃。

林影牵起母亲的手,一边望着母亲的双目,一边将双唇虔诚地贴在她的君王、她的母亲、她的主也是她的的手铠上。

“请用你的将我的身心填满吧……请允许我成为你的秘密。”

反正这一切都是做梦,她不介意梦得更美一点。

(四)迷茫的梦醒

“阿影,平常有用手自慰过吗?”

“不……没有,里面完全是……嗯,第一次……哈嗯!”

“放松……乖,妈妈进来了。”

“哈啊、哈啊……妈妈、呜,小影的处给妈妈了……!哈、妈妈,请用力填满

的废物小吧……嗯啊,不行、哈,被妈妈得好爽,要到了,嗯啊啊……!”

——是梦吧。

那些七八糟的记忆,一定全都是梦。

真不像话啊,竟然做了那种过分的春梦……不仅是双臂,就连双腿都紧紧挂在母亲身上,用几乎没长毛而拦不住溅的光洁小,贪婪地吞吃母亲抽进来的手指,在她修长的指节抽离的空当,都会一刻也等不及地扭动,去把她的指根重新咬回媚里来。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

甚至到后来,发了疯一样揪着床单,像发期的母狗一样趴在妈妈的身下。

的喘息娇媚,泛的身子沉腰挺,摇晃着形状浑圆紧致的,主动把两腿间流个不停的蜜露擦在母亲覆盖铜铁的掌根上,把冰冷坚硬的金属都涂得湿热,泛着水润的反光。同时发勃的蒂,在母亲铁指的抚弄和弹动下带来一波接着一波的刺激,让她忘地沉浸在淋漓尽致的高中,叫连连。

一晚上做了四五次,结束时双腿和小腹上已经满是滑腻的水色,少几乎虚脱地浑身瘫软,没了骨似的躺在母亲的大腿上,抱着她丰美的房像婴儿吃一样吮吸着

“阿影这样用力吸,是想吃吗?”

“啊……但是妈妈没有怀孕吧?”

硬立的尖垂在儿的嘴边,晕周围都被唾沾满。魔王微笑着理了理少汗湿的额前刘海:“想要的话,我可以用魔法满足你。”

“可这怎么……好意思呢……”

虽然低语着喃喃,但母亲明亮的金眸,没有错过她脸上羞赧而遐想的表

于是在清脆的响指声后,魔力的黑雾片刻笼罩了那对虽然饱满,但并未泌的酥胸,待散去之后,竟果真有白的体从挺立的尖滴落而下,打湿在没有魔力的王那惊异而恍惚的脸上。

看她还在愣着,魔王用双手捧起自己大了一圈的巨,凑近少的嘴边,低低地笑道:“阿影,现在不吃的话,妈妈的胸前会发胀的。”

“哈……我、我会帮妈妈好好吃完的……!”

并没有婴儿时代被母亲喂记忆的王,害羞却欣喜地托起母亲的房,轻轻聚拢双,将两只一齐含嘴里,把往里练习剑术和魔法的那份努力,放到了吸吮母亲汁这件事上。

不知是不是魔法生成的缘故,魔王双流出的水虽不至于有多么甜蜜,但也一点都不腥。清淡的香、醇绵的感,与过去喝过的牛都有些相似却又不同,

让林影很是喜欢。

源源不断的甘美汁,又恰好解了她多次后的渴,不禁埋在妈妈的怀里用力吮吸,大地吞咽流嘴中的水,吃得津津有味。

虽然那么大的了,像小婴儿一样吃有些令害臊,但魔王始终慈地抱着儿的脑袋轻轻抚,容许儿捧着自己的双又捏又咬,还弄得白色汁和透明的水流得满子都是……母亲的宽宏体贴,渐渐让她吃得心安理得。

……对了,记得昨夜糜的梦里,最后的画面就停留在自己吃了好多妈妈的

后来大概是被喂饱了,也就没了印象。

林影醒来的时候,正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被子里还有些气味暧昧的气。

想起昨晚色的梦,她腾地坐起身来,捂住涨红的脸来,尴尬地发出呻吟。

“我都梦到了什么鬼啊……!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咦哎哎?!”

自以为只是荒唐离奇的梦境,却转而在她推开被褥,感到有些凉意而低的刹那,恐怖的映了现实。

林影惊恐地发现自己光着身体,双腿间虽然就像梦里母亲为自己轻柔擦拭过的那样,并没有留下显眼的水渍,可是底下的床单却尽是无法忽视的色水痕。

更不用说那弥散在空气里的,令害臊的咸腥气味,毫无疑问是纵欲过后的证据。

……不对,不对吧?

那些应该,确实都是梦,没错吧……?

不管怎么说,英明神武的魔王陛下、她那位温和但遥远的母亲,于于理都没道理会同意她昨夜记忆中那种疯了一样的欲求,与身为儿的自己,夸张地欢……成为

更、更别说主动喂她这个年满十八岁了的儿,吃……!

太离谱了!荒谬至极!

还是仔细想想,昨晚在做梦之前都发生了什么吧……

林影陷了混,捂着脑门抓了抓发,绞尽脑汁,终于回想起来,昨晚自己本该在成年礼的舞会上挑选“侍者”来着。

那结果怎么样了?

……呃,大概被突然出现在舞会上的母亲,自说自话地拉走开始,就是在做梦了吧?那自己这样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是最后和床伴做了个爽吗?

她叹了气,以为自己实在是喝多了酒,有些分不清梦和真实的记忆。

揪着被褥,摔地扯开嗓子,呼唤自己的侍:“蕾娜?蕾娜,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昨

晚到底是和谁——”

“阿影。”

但床帘外飘来的声线,那样熟悉,那样沉稳,语调又那样亲切宠溺,让她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接着是嗒,嗒,嗒,靴子踏着地板的声响由远及近。

终于,一只银铠铿锵的手拉住帘帐,掀开,使那高挑的身形和已然明媚的天光一起洒进大床。

闪耀得让林影不自觉闭了闭眼睛。

“已经睡醒了吗?”

“母、母亲大……?!”

林影浑身僵硬地光着背脊,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天蓝的双眼傻了一样呆滞地望着和平时远远见到的身影一样,已是一身银底镶红的庄重薄甲,系着漆黑鸦色披风的至尊魔王。

不、不可能吧……自己真的在母亲的寝殿里过夜了?

难不成现在还是在梦里?

林影一时慌神,眼前突然一阵眩晕,昏沉沉脑袋慢半拍地涌上疼恶心的不适,呛得猛咳了两声。

“咳咳!……啊,好痛……”

“你的酒量不行,下次别喝那么多酒了。”

床铺微微向边上一沉,母亲屈起一条膝盖半压上来,伸手摸了摸儿的脑门,轻柔地捏捏她的耳朵。

“我替你给巡城队那边请过假了,你今天就安心休息吧。昨晚也辛苦了,现在时候还早,如果睡得不够,可以再多睡会儿。”

猝不及防的抚让林影吓了一跳,几乎是抬手拍开母亲的手腕,然而最后手臂却不伦不类地僵在半空中。

“母亲……我、我们,昨夜究竟是……?”

好在魔王也没有过多停留,就收回了手,垂下金芒璀璨的妖瞳,带着若有若无的浅笑望着她。

“我等会儿还有会议要参加,今天的行程排得比较满。有什么事,可以等到晚餐的时间再和我谈,现在你先好好休息吧。”

魔王云淡风轻地说着,把帘幕放下。

“对了,你的仆,我也通知过了,如果你想回自己的寝殿休息也可以。不过我建议你在此之前先洗个澡,就用我房间的淋浴吧,净的衣服也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是……是。”

母亲果然还是那个事事有条不紊的帝王,自己也许还在酣睡做春梦的时候,她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得清清楚楚。

林影吓傻了一般呆在原处,听着母亲离开的脚步渐渐远去,寝殿的大门被吱呀推开,又哐咚关上。

她依然不可置信地屈起腿

脚,却在感到腿心传来些许尴尬的酸麻,才红透了耳朵,真切地意识到大事不妙。

虽然昨夜那个发了一样不堪的自己,应当是喝醉了导致的欲大发,现在清醒的自己断不会说出那些疯话、再做出如何过分的事来,但已经做过的事,又或者说被母亲夺去了的第一次,却是实实在在发生了的,无法改变的过去了。

先冷静下来……

不过是喝醉酒和亲妈睡了而已,自己搞砸过的事那么多,说白了这也只是其中之一;现在更重要的是,做好善后工作,再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呼吸两遍,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掀开帷幔,赤足下了床,在有些陌生的母亲的寝殿里光着身子走动,而后确实在寝殿连带的卫浴间里,看到了已经放在木桶里的净衣物和浴巾。

林影莫名感到安定了几分。母亲的安排一向完备可靠,她忽然感到自己或许不必那么惊慌……毕竟这次陪她出错的对象,是她那事事完美、仿佛无所不能的魔王母亲。

……不对不对!就因为是和母亲大睡了,这起事故才格外严重吧!

自认是个失败的王的林影,懊恼地蹲在光洁的瓷砖地上,捏着两个刻印魔法的魔石互相敲击,尴尬地脸红到耳根。

开什么玩笑啊!——就是抛开她们是有血缘的亲母不谈,光是自己一个什么都做不好的废物花瓶小不点,要傍上管理着霸占了整片魔族大陆的超级帝国的皇,都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了。

但话又说回来,堂堂魔王能对自己如此纵容和偏,也当然离不开自己是她的儿这层亲缘。否则真凭她这点能耐,任格,除了年轻貌美一无是处的资本,和只有在令失望这件事上永不让失望的天赋,魔王凭什么待她那么好?

况且,就连自己仅有的这点资本:白净英丽、让许多乐于吹捧的皮囊,年轻瘦但是坚韧健美的体魄,可以大胆挥霍金钱寻求改变自我的任,怎么折腾都总有办法善后解决、让失望也没关系的机会……也全都是母亲赐给她的。

而这样离了母亲就一无是处的自己,居然还如此厚颜无耻,仗着醉酒无理取闹,为了一己不像话的私欲,拉着完美的母亲跨越了那道违背伦的底线。

真是……光是被指责“不肖”都不够形容的可耻。

“咔嚓。”

想着想着,林影的双手不禁一用力,两块魔石复杂的刻印纹路总算对上了一半,摆在一旁的喇叭形花洒唰唰地出雨一样的冷水来,迎

朝她浇了下来。

“嘶!啊、阿嚏!”

没有完全对上咒文刻印而被冷水冻得一激灵,少猛打了两个嚏,赶忙起身躲到角落里,再对了对石

花洒的水停了片刻,总算滋啦一下涌出烫热的水来。

失魂落魄地垂着发丝湿漉漉的脑袋,站进热水里。

“妈妈……对不起,我,真是个没用的孩子呢。”

林影抽了抽鼻子,瑟缩着被烫热的水打得发红的肩膀,耷拉的睫毛下有水珠顺着姣好的面颊滚落。

……

洗完澡后,林影穿上了净而朴素的白衬衫和长裤。

发觉衣袖和裤管的长度略长于自己平时的衣装后,愧对母亲的心,和也许隐隐有几分害臊羞涩的绪,又达到了高峰。

“王殿下!您的身体没事吧?”

不过回到自己的寝殿后,盘着褐发的冒失仆倒是完全没有察觉,自家王身上的衣服有一点不合身。

“没事,我就是昨夜喝多了酒,宿醉了导致疼,暂时也吃不下东西。”

林影摇摇手让蕾娜安心。不过心中却难免为自己临近正午,还全无饿感的反常动摇——该不会,真是她昨晚吃了太多妈妈的水,吃饱了?

顿时脸上飞起两抹心虚的红云。

“原来只是宿醉,还好还好!昨晚魔王陛下一脸严肃地拉走你,我等了好久,都不知道该不该去找你,只好在原地等着。结果等着等着,却等到了赤月骑士团的过来,说是殿下您身体抱恙,舞会提前结束,真是吓死我了!”

赤月骑士团是魔王的亲卫队,也可以说是她的亲信,成员虽然在近二十年来换过一些,但总数是雷打不动的71。通常一般见到那些披风和铠甲上印着红色月牙徽记的骑士,就和见到魔王本尊是差不多的质,也就知道他们传达的讯息,是魔王陛下亲授的谕。

仆泪汪汪的抚着胸,林影可以想见当时她的惊慌和无措,安慰地拉拉她的双手:“没事,没事,很抱歉让你担心了。”

蕾娜弹开手,擦擦眼角,笑了:“呀,殿下您又这么客气,跟我们仆道什么歉啊!”

林影也牵牵嘴角:“都说了,我也不喜欢讲上下级的那套形式。蕾娜,你只不过是工作上负责照顾我的起居衣食,但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的挚友了。”

说到“也”,自然是因为这种视仆从与自身格平等的理念,也来自某位年长的言传身教。

蕾娜似懂非懂地点点,笑:“是呀是呀,您也是我的挚友,我可惜您了!我老妈都常在信里说,咱们这些根庶民呐,能生在帝国,做殿下您的仆,真是撞了天大的好运气啦!过去的历史上都是些君,从没有魔王陛下这样和善亲民的圣王,那些王子公主贵族二代们,也对身边的可苛刻了,就是现在那些出了名坏脾气的少爷小姐,放到过去都没法比的。所以啊,能侍候殿下您这么漂亮好心的殿下,我是打心眼里感到荣幸呢!”

她一边絮絮叨叨表白忠心,一边回身去梳妆台边拿了把梳子和微风魔法的刻印石,把散着半湿长发的王按到镜前的凳子上,给她一边吹发一边梳理。

“呵呵……‘荣幸’什么的,你还是没明白嘛。”

林影耸耸肩,但也就任她为自己掬着长发,吹发丝。

但提到了母亲的事,她沉默了片刻,忍不住多问一句:“对了,蕾娜,我昨夜最后似乎是去母亲的寝殿留宿了。今天……报纸上有怎么写我的事吗?”

蕾娜不以为然:“哎呀,还不就是照实说嘛!官媒呢,就说您昨天不巧,冒了风寒病倒了,至于花边小报,还不就是围绕这个作文章吗。有点良心的,就顺道加点注意健康、避免疾病传染的科普话题,没良心的,就瞎扯说您八成是个冷淡什么的,至今没有一个半个正经的侍者。”

“这样吗……”

“啊,您可别往心里去!那些花边新闻就说,博眼球的,越是卖不出去的不流小报,就越胡说八道。”

“没事,我明白。”

不如说,林影反而放了心。

也是,儿身体不适,去母亲的卧房过了一夜,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而且那个母亲,还是帝国上下公认的完美明君,晾是给无良小报的主编十个百个胆子,也不敢往魔王和伦的事上编排。

脑海中不经意间闪过了昨夜疯狂的一块碎片。

——“‘’这种我们不说出去,就不会有知道的私密关系,对我而言并不构成任何威胁。”

魔王平静的语气,强势的宣称,确有无比充足的底气。

……不,不对,自己怎么又在胡思想那种事了?

就算没有会知道,寻常的儿、合格的王储,也不可能想做亲妈的秘密啊!

林影赶紧摇摇,用手掌拍拍脸颊。

蕾娜托着她的发,却一下子被甩了开去,愣了愣:“殿下,发还没吹

呢,别动呀。”

“哦、抱歉。”

她赶忙心虚地正襟危坐,双手按在大腿上,脊背挺得笔直。

蕾娜感到些许不对味来,担忧地问:“殿下,您果然是宿醉得厉害,还没好全吧?怎么总是道歉的。”

仆的印象里,王殿下虽然待温和,言辞谦恭,但往常也是总带着认真的表,有些寡言疏离,像那位无论怎么赞美都不为过的半神皇一样,看着平易亲和,其实让反而不太好接近。

林影没说话,因为没想好怎么回答。

过了半晌,抿了抿唇,才淡淡地应一声:“也许吧。”

她这淡漠的话音,总算让蕾娜感到了熟悉,摸摸她已经吹了的皮:“那殿下,一会儿您再在房里好好睡上一觉,我去厨房那边问问,有没有醒酒的茶和点心,给您带回来。”

“嗯,也好,就拜托你了,蕾娜。”

林影点

等到仆熄灭了微风魔法的刻印石,给她梳梳发尾,放开她、直起了腰来后,却突然起身,扣住仆的手腕,张开手臂拥住她。

“哎、啊……?殿下,怎、怎么了,这一惊一乍的?”

虽说仆僵硬的,吓了一跳的反应,明显一惊一乍的是她才对。

不过身为贵族的贴身仆,蕾娜很快反应过来,想起贴身仆从的职责,偶尔是需要给主提供服侍的。而且尽管是很久以前的经历了,她也不是没为林影做过。

隐隐想起给少的时候,被她用腿夹紧脑袋,有点窒息的形,蕾娜不禁变了变脸色。

但是如今的骑士少不仅身形抽条,五官也长开了些,更加英丽俊秀,有些像雌雄莫辨的美少年。想到这样的她紧紧依在自己的怀里,蕾娜又紧张地咽咽唾沫,轻轻回抱住她的后背,抚了抚。

想了想,她也能共自家倒霉的王殿下。

因为醉酒不适,而最终也没有选到一名可以助自己脱离童贞的优秀床伴,就这样率的被母亲带离了舞会,一觉睡过了自己重要的成礼……唔,真是有够憋屈的。

所以回寝殿来,找仆泄个火,寻求安慰,再合理不过了。

“殿下,您是想要服侍的话,我现在……”

“不用了。”

蕾娜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自己鼓起勇气主动开一次,却被王殿下抱着肩膀轻轻推开。

“谢谢你,真的。不过我不用你那样服侍的,你也不喜欢,对吧?”

林影对她温柔地笑了笑,少年英气的面容让这几年看着她长大的蕾娜,也不禁心跳了一下。

她不由得支支吾吾:“呃,我怎会不喜欢为殿下您服务呢?”

但林影望着她,笑笑,然后放开她的肩膀,朝自己的床走去。

“好了,我要再躺一会儿,睡个回笼觉。蕾娜,醒酒茶和点心,就拜托你啦。”

蕾娜连连答应,手忙脚地小跑到窗边,拉上窗帘:“是、是的,殿下!您安心睡吧,我马上去厨房!”

等到黑暗中,仆的脚步慌慌忙忙的离开了寝殿,门又像母亲离开时那样吱呀关上,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的王,才幽幽叹息了一气,从被子里拿出手来,认命似的盖在自己的额前。

她本以为自己只是喜欢年长一些,胸大的。可也不知是现在没了酒意,思绪清醒的缘故,还是说她真的只……方才试着抱了抱蕾娜,却没有一点感觉。

而在昨晚的“梦里”,她却光是被母亲摸摸脸,扣着手,抱抱肩膀,就无法克制地意迷,发疯地渴求她的抚和亲吻,被她了一次又一次。

……而且她甚至有些,忍不住回味昨夜的荒唐。

这绝不是好兆

无论如何,一个合格的王,绝对不该想做母亲的

林影咬着下唇,难受地闭上眼睛。

却忽然想起,从前听同学闲聊时提到过,一个不知真假的说法,年少时候经历不多的,会比较容易误把一次愉快的体验错当成

是了,也许自己就是这种况。因为母亲的技术太厉害,所以忍不住对她产生了过度依恋的想法。

啊,那么遇到这种问题该怎么解决呢?

她试着回想了一下当时同学们的对话。

记忆里,那个戴着圆框眼镜、绑着金发麻花辫,乍看很有些书呆子风范的孩,却直白地朝其他同伴们摊手,大笑:

“这还不简单,多做几次不就懂了?只要做多了,就自然知道只是了啊!”

林影吓得一激灵,弹起身子:“不、不行,我绝对不能再和妈妈做了!”

**

身高差设定:

林影此时刚成年166,魔王172,儿低还是比较方便(?)

(五)回避的感

尽管有了一天难得的休假,似乎是因祸得福,但自律的王殿下依旧在下午,绑

起高马尾,来到塔楼下的后花园里挥动未开刃的铁剑,击打石柱来自我锻炼。

多次挥舞重物的疲惫和出汗的痛快,让林影在这恍惚的一天里,总算找回了些许实感。

没错,区区欲,忙点别的事就能消解掉了。

反正她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在十六七岁的思春期,欲旺盛的同龄少男少沉迷于谈的时候,她则忙于各种繁忙的学习和训练,有时还要出席一些大型的活动和社现场,接受记者会的采访,根本没有闲暇和那个心思去想体的享乐和恋

即便,偶尔在夜真的悄悄起了欲,感到瘙痒,也可以靠夹腿,和迫自己快速睡来阻断掉。

对,不需要胡思想,昨晚的事……只不过是酒后的错。并不是她对母亲大抱有不敬之心,只是单纯的思春期太过寂寞,欲上了而已。

也许,自己真的压抑太久,需要找侍者或者来纾解一下?

林影想着想着,竟感到有些迷茫。

她想象不出自己和陌生形,也像舞会那时一样,根本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类型的

成熟的大姐姐?大胸的美?会用温柔的表望着自己,有时也会有点粗和严苛……

脑海里把几个要素拼凑起来,结果形成了在昨夜抚着自己的发顶,一边让她埋在绵软的双上吃,一边把她的小抠弄得水四溅的金眸

——等等,这不还是母亲大吗?!

“殿下,您要注意贵体啊!如果感到累了就休息吧,您今晚不是还要和魔王陛下共进晚餐吗?”

仆蕾娜担忧地看着林影挥汗如雨,动作变得有些僵硬,慢了下来,好像有些体力不支的样子。连薄薄的衣衫都因汗湿而黏在她的美背上,变得半是透明,白的肌肤清晰可见。

“呼,不要紧……呼。”

林影背对着仆,语气坚定,然而目光却多了几分动摇。

是啊,晚上还要去见母亲。

她感到有些害怕,心里比起自己的失礼,更惶惑于母亲现在究竟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一个总是给她添麻烦,也没有任何值得夸耀的本事,这样没用的儿,搞砸了成礼的舞会不说,甚至还要和她上床。

肯定怎么想都,很恶心吧……

林影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一个变态。假如她有一个兄弟姐妹,对母亲出了这种令发指的事,她说

不定会厌恶对方到恨不得杀了她。

这种行为,是对那样完美崇高的母亲的玷污。

越想就越是止不住地自我厌恶。

林影忽然痛苦地哀嚎一声,把练习用的铁剑丢在了地上。

“王殿下!”

只见少的哀鸣,又见她毫无征兆地抱着脑袋蹲了下去,重物则“哐”的砸在地上发出闷响,吓得蕾娜以为她受了伤,慌忙跑上来嘘寒问暖。

“呜……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虽说主要是心累。

林影抓着仆搀扶的手臂慢慢站起身,但两腿好像软绵绵的,还有些发抖。

“殿下,您果然还是太勉强自己了吧?”蕾娜端详了一下她眼可见的低落神色,担忧,“脸色也很糟糕啊,要不去找御医看看吧?”

林影摇摇,挤出勉强的笑容:“没关系的,我真的没事。抱歉,害你担心了。”

蕾娜却看她笑得苍白,不由得更加担心了,眉一皱,拉住她的手:

“不行不行,身体哪里不舒服,就一定要去看看医生!殿下,您可是魔王陛下的亲儿,将来就是帝国的储君,全国上下都在关注你,光是昨天晚上舞会中止,今天早晨全国民众就都知道您身体抱恙了。您虽然自认为是宿醉,但万一真是患了严重的伤病隐疾,可不是小事啊!”

她说得很是严肃,是道。弄得林影也神色复杂,只好依她的话,跟着她去拜访了一趟御医。

在王城黑堡里供职的御医自然不止三五个,不过平常王城无事,也遵循帝国律法规定的八小时工作制来班。

看到是王殿下亲自上门,值班的医生都大惊失色,呼啦一下全围了上来。抽血的、测体温的,拿出魔法石、水晶球做透视检查的……还有的如骨科专家帮不上忙,就搬了把椅子坐在旁边请小殿下嗑瓜子,等待体检结果。

不过半个多小时,医生们就得出结论:“王殿下的各项身体指标一切正常,和以往一样!”

“看吧,我就说我没什么事的。”

林影松了气,望向陪她一块坐在凳子上,不多时已经留下了一碟瓜子壳的蕾娜,笑笑。

但紧接着,一位医生捧着水晶球走过来,惊喜地说:“啊呀,真是恭喜王殿下!上次体检您还是处,大伙儿还担心您生活不美满呢。最近终于是开窍,找到了吗?”

通常来说,大家都默认贵族身边的贴身仆从,就是要做侍者,也只能为主做到浅浅的

止,而不具备为主处的资格。

也就是说,伴随男主长大的仆从,不应该是第一个给他,伴随长大的仆从,也不能是第一个为她

更别提,身为魔王的独生,林影并没有与她关系好到能随便串门、彼此的闺中密友,直到十七岁时还处膜完好。那按她的作风,就更不可能是最近突发奇想,让贴身仆给她身的了。

所以医生下意识地相信,她是有了

林影嘴角的笑容消失了。

身旁的蕾娜也瞪大了眼睛,惊异地扭,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家好像从来对谁都兴致缺缺,没见她找过正经的殿下。

“呃、我……这个……嗯……”

而平里虽然比较寡言,但也明显思维敏捷的王,此刻居然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的,语言中枢像出了故障。

“殿下?”蕾娜一脸惊诧,“您有了?”

“没、没有……呃,也可能,算是有,大概……”

林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整个傻在了医生和仆来回切换的惊奇目光下。

说有的话,蕾娜这一关很难蒙混过去,说没有的话,又怕会给医生造成是自己遭到了强的误会。

但她总不能如实说,是昨晚自己把处给了亲妈,被圣明完美的魔王陛下里里外外了个爽。

“那您到底是……”

可面前的两,都已经察觉她反常的支吾,而露出关切和惶惑的神色。

“你、你们不要问了!”林影心下一急,猛地起身,红透了脸,“其实就是我前两天自慰的时候,忍不住到底了而已……!”

她这话因自己羞恼,一时没控制住声量,几乎是喊了出

顿时,整个医疗部都陷了沉默,就连刚才没有听到这边动静的医生,都齐刷刷地投来了微妙的眼神。

很难分清楚是八卦还是同。堂堂王,居然至今没有往过,而沉迷于自慰,就连处也是自己的。

林影一时窒息。

那个医生愣了片刻,率先反应过来,讪笑着安慰她:“这样啊……没关系的,王殿下。您这个年纪欲旺盛,自慰也是很寻常的纾解方式,和找做是一样的,只要您在做的时候,留意卫生和安全,别太过火。”

“我、我知道……总、总之今天有劳诸位,我先告辞了……!”

最后也只能很慌地夺门而逃。

“呀、殿下,等等我!”

体能没有骑士王那么好的蕾娜,也不得不提起裙摆,踩着皮鞋,哒哒地跟在后一路奔跑。

……这一天,明明没有什么要事忙活,却让林影感到比过去某些程排得满满当当的子,还要劳累几倍。

等到夜幕降临,她在换上披风肩章英姿飒爽的王正装,分别仆,独自走向魔王的御用餐厅时,都很难掩饰自己满脸的忐忑和疲惫。

不行啊,明明在见母亲大之前,必须打起神的。

林影用力甩了甩有些恍惚的脑,抬起双手拍了拍面庞,再攥紧双拳,呼吸一次,总算将表调整到了本应有的冷静。

厅室外高大雅致的前后门,不出所料,已经各守了一名灰甲和披风上印着红色月牙的骑士,一男一,都是身形高挑,神冷峻。

赤月骑士,魔王的亲卫,成员一共71。听说他们之中约有一半是在统一战争时期,就追随魔王出生死打天下的元老亲信,另一半则是经过严酷的遴选,脱颖而出的顶级强者。

小时候,林影也梦想过加赤月骑士团,那样一来,她就能离母亲更近,假如能跻身到前列,甚至可以天天守在母亲身边。

虽然连魔力都没有的她,也清楚自己多半会在第一选拔就被淘汰,可当魔王明确表示不允许她参加选拔,而直接把她调给了在招募新的巡城队去面试的那天,她还是伤心得躲在被子里掉了眼泪。

不过,模糊想起了昨夜在露台上,母亲说是为了锻炼她的能力……林影现在就不那么遗憾了,反而还为自己当初咬着牙去了巡城队的见习骑士营面试,感到庆幸。

林影不动声色地站到骑士面前,向她抬抬手臂,以骑士的礼节致敬。

身材魁梧的骑士拄着长枪,对她微微低,也放开一只手,抬臂将两指点在肩旁,回以骑士礼,而后向门的左侧让位。

是啊,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是凭着努力,成为了一名骑士。即使不是专属于母亲的骑士,也至少没有完全辜负她的期望吧?

林影抿抿嘴角,打起神,挺起胸膛,推开了大门。

餐厅的环境不完全明亮,烛火昏黄,将半张长桌上餐点杯盘映衬得优雅奢华。虽然实际上仔细一看,菜式都是经典到有点家常的魔族菜肴。

“……也就是说,雪原那边对此提出了异议?”

“陛下,这件事……很难说是‘异议’吧?不过大公在信函中的言辞有些激烈,她希

望近期您能安排一次与她的私会面。”

魔王戴着臂铠的右手合住左手,眯了眯黄金般的眼眸。面前的餐盘光洁,连一丝水渣都没有,似乎还没怎么动过餐点。

长桌两侧的中央各坐了一位,一名正拿着皮纸书函,在向她汇报什么的金发骑士,担任过林影的剑术老师,也是去年刚被提拔为赤月骑士团新任副团长的艾德莲。

另一位是书记官米雅,一位身材矮小的高级魔法使,她戴着单片眼镜,身旁悬浮着一本书册,和一支缠绕魔雾、自动在纸上书写的笔,而本很轻松似的,正伏在桌上大快朵颐。

“近期恐怕不行,朕上个月才到雪原视察过,没有理由再去。”

“是,大公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她表示,如果陛下您不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她可能会亲自来一趟黑堡。但关于具体会面的安排,她说、呃,她说……”

“又是骂街的粗吧,那这一段我就不记了?”

也不知信函上写了怎样“言辞激烈”的话,副团长艾德莲有点面露尬色,旁边的书记官米雅也大把盘中最后的一团粗面吸溜到了嘴里,鼓着腮帮子含糊地问。

这时,魔王抬手,打断了她们,方才冷漠的表稍微松懈,唇角勾起温和的浅笑。

“小影来了。其他话题就先到此为止吧。”

两位属下闻言停住了手的动作,都往魔王对面的桌前看去。

只见餐厅的大门打开了一条缝隙,走廊上明亮的灯火,往地毯上投进了一道光柱。年轻的王轻手轻脚地走到长桌的另一附近,却还生分地相隔了一段距离。

“母亲大。”

站得笔直,仿佛一个初到职场面试的新毕业生。

而面试官们则恰好是她的七大姑八大姨,看到她拘谨生疏的表现,都只感到可,分别露出不同程度的微笑。

林影似乎才想起来,母亲的事务繁多,晚餐时间有亲信在旁边讨论事是很常见的事,顿时有点紧绷:

“啊……艾德莲老师,还有米雅阿姨。”

矮小的书记官正举起手,把记事本“啪”的一声合上:“小殿下,不要叫家阿姨啊,姐姐我可没比你大多少岁呢!”

虽说年龄差十余岁,在林影看来叫阿姨应该是差不多。

但她还是从善如流:“好、好的,米雅大姐。”

“这,听上去反而更老了啊……?”

这下艾德莲也不禁更地微笑,意

有所指地睨着对面扶额的书记官:“王殿下真是冰雪聪明。可惜,某些脑子就没这么好了,连自己的年岁都记不清,所以才要事事都动笔记录。”

米雅气鼓鼓地白了副团长一眼:“你这是身攻击了所有书记官,小心我把你告上律察院,还有陛下在旁边做证,一告一个准!”

林影脸色微红,并不关注那两个关系说不好是差是好的要员,两眼只紧张地落在桌面上,不时抬起,胆怯地瞄瞄正对面的母亲。

魔王抿着浅淡的笑容,却在她抬眸时,好像准确地捕捉到了她的偷瞄视线,金色双眼地望着她。

过了片刻,她在互瞪着的两之间挥了挥手:“好了,别想占小影的便宜了,米雅,你要当她的姐姐,经过朕的同意了么?朕现在可只有她这一个儿。艾德莲,你也是,说话注意分寸,要是真当了被告,朕可懒得保你。”

“抱歉,陛下,臣失礼了。”副团长很谦恭地低

“是、是……陛下,我只是开个玩笑。”

陛下居然亲自加了她们这个没营养的玩笑,书记官擦了擦冷汗。

魔王微微弯了弯眼睛:“嗯,我知道。所以今天就先到这里,你们俩回去吧,接下来是只属于我和儿的亲子时间。”

在她的视线中,少白净的面皮染上了绯红,紧抿而半咬的唇角,几乎无法抑制住蓬勃的暗喜。

“是,陛下。”

“多谢陛下款待!陛下和小殿下圣安!”

骑士和书记官起身,鞠躬致敬后离席。

虽说魔王宽宏而且务实,经常顺便款待议事的下属官员一同进餐,但这次米雅大概是心虚,还专门自觉地用魔法把她吃空了的餐盘酒杯一并捞上,撤走了。

吱呀——咚。餐厅的门打开,又再度阖上了。

偌大的餐厅里只剩下母

魔王搭着双手,下搁在手背上,微笑地望着王:“阿影,你想坐到我身边来,还是就在对面?”

“就、就近吧。”林影有些局促地低着眉眼,不敢看她。

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的逾越,刚才魔王和属下之间普通的对话,在她如今听来,都好像处处透露着对她的偏

这让本来打定主意,要好好和母亲保持距离,好好向她道歉认错的王,不由自主地心神漾。

……不,不对,自己漾个什么劲啊,母亲偏袒孩子明明是最正常的事。

她又不是因为,昨晚一

起上了床才偏袒自己的。

林影紧紧闭了闭双眼,为自己的胡思想感到懊恼。

而就在这时,耳边传来“嘎吱”一声,是魔王身边的椅子脚被黑雾缠住,自动后退,显眼地空出位置来。

“过来吧。”

哎?她不是说了“就近”吗?

林影睁眼看到那把椅子,比刚才的书记官和副团长所坐的位置,都要离母亲近得多,不,就是离她最近的座位。

不禁愣了愣,受宠若惊,下意识地开:“母亲,我、我坐在您对面就好了……”

过去她偶尔被魔王召见,共进晚餐汇报近况的时候,也都只是坐在魔王对面的座位,虽然与母亲相距最远,却也能直面于她。

她一直以来,都已经对此满足……大概。

“你不是说要‘就近’么?”

魔王放下了手,摊了摊左手,指向她身边的座位,凝望着儿,淡然的笑意仿佛还夹带玩味:“怎么了,不愿意就近坐在妈妈身边?”

“不是的……”

林影感到自己的耳根,正在不争气地发热。

这种在特殊的时节,和平常不同的特殊改变,实在让她很难不回想起昨夜的疯狂中,自己胡说八道的什么要做母亲的

不不,别想了……很明显这只是妈妈对儿的亲近,和是两码事。

林影咬牙,绷着脸走过去,强迫自己镇定地在母亲身边的座位上坐下来。

只见盛着一块排的餐盘和餐具也已经为她提前备好,安静地躺在面前。似乎这一餐母之间格外亲近的安排,并非魔王临时的突发奇想。

她甚至主动为儿端起一只碗来,舀了两勺炖菜,再轻轻放在她的盘边。

林影看傻了眼,忽而想起自己背过的骑士守则来。身为骑士就如同身为臣子,忠于帝国民众,也忠于魔王陛下,哪里有皇亲自给臣下盛菜的道理?

连忙红着耳朵起身,手忙脚地又伸手去拿魔王桌前的空碗,给母亲再依样舀了一碗炖菜浓汤给她。

“母亲大,您、您别客气。”

“……”

魔王沉默地看着两仿佛互换了一碗的汤。

这母慈孝的形,她想要表示亲近的意图好像达到了,又好像没达到。

不过她的思维,本身也不太讲究形式主义,便呆望了片刻,就执起叉子,叉了一小块面包,蘸了蘸浓汤咬下一

林影的

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母亲开合的唇齿上。面包块微微压下了唇尖,再进一步,消失在整齐的白牙里,薄而润泽的唇瓣便又复原到了原先的形状。

看上去好像很柔软。为什么昨天自己喝醉了呢?完全不记得,被那双唇碰到的时候,是怎样的触感了……

出神之际,魔王忽然转过璀璨的金瞳,盯了过来。

林影浑身一震,坏念被抓包的心虚让她动作慌地抓起刀叉,像在与郊外灵智低下的嗜血魔兽战斗,“叮”的一声,狠狠戳开了排。

“阿影,在你之前,我没有养过孩子。所以有些时候,如果你不直白地告诉我,我会拿不准你心里究竟想要什么。”

魔王的嗓音一如既往地低缓温婉。

“谢谢您……但我也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

林影大撕咬着肥美多汁的排,低着眼睛盯着盘子,不敢看母亲。

其实她心里莫名有些暖洋洋,又痒酥酥的感觉,今天的母亲格外温柔,她真的有些难以招架。

哪知,魔王话突然一转,金眸投来仿佛好奇的目光:

“那么,告诉我,你刚才那样盯着我的嘴唇看,是想要与我接吻,对不对?”

“咳、咳咳呃……!”

林影一下子憋红了整张脸,捂着嘴转向远离母亲的另一侧,猛烈咳嗽起来。她愣是没想到,被沫呛到原来是那么难受。

身边传来椅子退开的声音,而后体温浅薄的手抚上少的背脊,轻轻拍了拍,帮她顺气。

“咳咳……妈妈……”

林影总算缓过气来,回过时,小脸通红,眼角也噙着细小的泪珠,樱唇微开,看上去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猫。

“怎么这么不小心。”魔王刚刚拍抚她背脊的手,转而又抚到她的眼角旁,很轻的为她拭去泪花。

“妈妈……你下次还是不要开玩笑了。”

林影在魔王的眼底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苦笑着移开视线:“感觉你……还挺不会开玩笑的,讲的那些笑话,都不太好笑。”

静静地注视了儿片刻,魔王却稍稍屈膝,半弯身子,捧起儿的脸颊。

“你说得对,我根本不会开玩笑。”

她的笑容收敛些许,神太过淡然地俯瞰着儿,显得反倒真挚。

“所以我说的都是实话,从来不开玩笑,阿影。”

察觉到彼此的呼吸都微微缠,母亲居高临下,很认真的望着自己,林影

仰视着她秀美成熟的面容,那对引她遐想过的,润泽的薄唇,心跳突突地弹起乐音。

氛围变了。

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心音在静谧空旷的厅室中喧嚣。

待了一会儿,魔王眼帘微垂,放开了少虽然已经通畅了呼吸,却仍然红透的面庞。

“我明白了。昨晚那个约定,你还没有想好,是不是?”

“我……”

林影怔怔的,虽说不出任何话来,目光却不懂撒谎地牢牢流连在母亲转身回到主座,坐下的身影上。

“没有关系,你可以再仔细考虑考虑,如果你希望约定作数,那么今晚就继续来我的寝殿……啊,当然,其实我们之间,也不必要建立‘’那种生分的关系。”

魔王平静地用小银勺慢慢搅动了一下,儿为她盛上的浓汤,而后双手端起碗来,抿了一小

“以后凡是你有欲求的时候,都可以来我的寝殿,我会尽量满足你的愿望。”

放下汤碗,金眸地望着发愣的少,优雅的母亲微微启唇,用舌尖舔了舔嘴角。不知为何,明明是很自然的动作,在林影看来却好像蒙着一层欲的蛊惑。

而后她又在湿润的唇边,向少流露出弧度完美的微笑。

“对了,阿影,其实妈妈今天是想祝贺你,十八岁生快乐。恭喜你度过了成礼,成长为真正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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