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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房的沉寂再次被打。那些被料堆高墙包围起来的角落里,只有月光依旧寂静无声地窥视着这场注定无止境的、残酷而扭曲的祭献。粗重的喘息与更压抑碎的呜咽,如同被碾碎的悲鸣,断断续续地、顽强地从肮脏的处浮起,最终又沉更浓的漆黑泥沼。那匹靠得很近的驮马停下了咀嚼的动作,竖起了耳朵,不安地踏着蹄子,发出一串低沉的鼻息。清冷的月色,如无声的纱,一层一层覆盖上料槽里那具不断被撕碎又被强行揉捏拼贴的、单薄雪白的娇小身体,照在那双无力在空中抽搐摇晃的玉足上,玲珑珠贝般的足趾在黑暗中反复绷紧又放松,仿佛无声诉说着灵魂被反复撕扯的巨大痛楚……

第二天清晨,天光初透。演武场昨夜留下的狼藉已被巡夜的寨兵打扫掩去,只余下几处模糊不清的石屑坑洼。穆柯寨西侧的箭坪上却已聚集了不少晨起练武的寨兵和大小目,呼喝与箭矢离弦的呼啸声不绝于耳。

穆桂英也在。她穿着一套更加紧束、便于骑的墨青色箭袖劲装,腰间牢牢束着掌宽的牛皮软带,将她那纤细坚韧、紧实如束缟的狼腰线条勾勒得惊心动魄。宽松的裤腿扎进结实的长筒皮革软靴内,掩饰掉圆润饱满后丘的同时,反倒更突出了两条健美修长、充满了力量感的腿型廓。一如墨长发被利落地绾成单髻束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角和冷峭而略显苍白的侧脸线条。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发觉她眼底处那一抹尚未完全驱散的疲惫影,以及握着那把柘木大弓——那曾是杨宗保年轻时最心的练习弓——的指尖带着细微的、难以控制的颤抖。

她在练石锁。那是寨中测试硬弓力气的惯用靶子,几十斤、上百斤到数百斤不等。

穆桂英手中的柘木大弓被拉成了几乎触碰到她胸前那惊饱满廓的夸张满圆。发布页Ltxsdz…℃〇M每一次弓弦紧绷到极致时,坚硬的栗木弓弭几乎要抵陷进她胸峰那紧绷软韧的边缘软之中。那对浑圆硕大的峰峦随着每一次满弓开箭的动作,在紧束的墨青劲装下被强行挤压、拉扯、变形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廓。坚硬的弓弭和紧绷如钢丝的弦线勒在她胸峰上缘,隔着几层衣物也形成令窒息的刻压痕。箭如流星出。“咚。”沉重的闷响是箭簇扎进百步开外那块百十斤石锁侧壁的声音,并非直穿红心。

穆桂英眉紧锁,汗水顺着额角流下,勾勒出那张英秀绝伦侧脸的冷硬廓。力量。感觉不对。腰背核心发力尚存,但双肩臂膀被昨过度摧折的地方此刻如同被无数牛毛细针来回穿刺般酸胀麻木,那细微的抖动使得那磅礴之力在传导中出现了致命的偏差。这让她心涌起一近乎耻辱的焦灼。

就在这时,演武场角落传来一阵喧闹嘈杂夹杂着子惊呼的声响,打断了箭坪上众专注的练习。

“走开。你们这群腌臜东西。连本小侯爷的路也敢挡?”

“哎呀。少侯爷息怒。是小们不长眼,冲撞了您。可……可这青石路上刚洒扫过,怕滑您贵足……”

“滚开。再不滚开,爷叫我娘把你们都丢下山喂狼。”

这跋扈、骄纵、带着被宠坏了的稚气蛮横的声音,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穆桂英绷紧的神经上。她猛地转,眼底的血色尚未完全散去,正看到一群寨兵惊慌失措地被一个锦衣华服的半大少年用脚踹开。正是杨文广。他不知从何处弄来一把金玉为饰、华而不实的短剑别在腰间,此刻昂首挺胸,像个得胜归来的将军,身后跟着两个同样游手好闲、面色谄媚的小厮。

杨文广也看到了母亲,那骄横的表瞬间僵在了脸上,小猴子似的机灵眼睛飞快地瞥了一眼母亲那紧握弓臂、指节发白的双手和眼神中几欲冻结的寒冰,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娘……”他咕哝了一声,脸上堆起假笑,试图绕开箭坪溜走。

“站住。”穆桂英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沙哑疲惫,但那份穿透空气的冷厉,让整个箭坪上所有呼喝箭之声瞬间全部停歇。一道道目光,敬畏的、惊讶的、隐含轻蔑的……全部投过来。整个箭坪静得可怕。

杨文广像是被钉在了原地,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毕竟还是畏惧母亲的威严,尤其是在母亲明显气之上。

“你又去了哪里?弄这一身?”穆桂英将大弓放下,箭步上前

。她并未动手打骂,但那每一步都带着战场上的煞气,紧束狼腰下摆动的腿部线条充满蓄势待发的压力。她那饱经风霜、英气的凤目上下扫视着儿子,目光在他那华贵却沾着明显脂印记与酒渍的锦袍领停顿了一瞬。那熟悉的、淡淡的廉价脂甜腻气味钻穆桂英的鼻腔,那是寨外镇上土娼窝子里才用的劣质东西。一瞬间,巨大的失望、痛心和一种更层次的恐惧攥紧了她的心脏。难道天波府忠烈之名尚未蒙难洗刷,这唯一的根苗就要彻底烂在污泥里吗?昨那演武场中无理会的死寂与今儿子这公然寻欢作乐、羞辱门楣的场面织碰撞,一毁灭般的冲动几乎要冲垮她的理智。她的手指攥得更紧,指关节发出轻微的、令牙酸的咯嘣声,腰腹间的肌绷得如拉紧的战弓。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微屈,仿佛下一秒就要踏碎脚下的青石。

“娘。我……我没有。”杨文广看着母亲眼中那几乎要燃烧起来却冰冷彻骨的怒意,顿时慌了神,“是……是李大哥。是李存孝。他……他带我出去散心。我什么也没。他给我买了身新衣裳。还……还教我怎么识心……”他急于撇清,却语无伦次,慌中竟又抬出了那个让穆桂英心警钟愈加强烈的

“又是‘李存孝’?”穆桂英的心猛地一沉,如同坠寒潭。那份警觉瞬间压倒了怒火。这绝不简单。就在这时,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适时地了进来,带着恰到好处的焦急与小辈犯错后的懊悔歉疚。

“穆将军。请息雷霆之怒。”

一身结实粗布短打扮的李元昊像一堵墙似的及时进了母子之间,恰到好处地隔断了穆桂英足以冻结杨文广的视线风。他那不到七尺的身材在穆桂英接近七尺的伟岸面前显得矮了些,但那如山般的厚重感却不容忽视。他先是对杨文广低喝一声:“公子闭嘴。不可再顶撞母亲。” 声音带着威压,让杨文广一哆嗦,下意识闭了嘴。

随即,李元昊抱拳,对着穆桂英垂首,语带恳切和一丝不容忽视的责任感:“穆将军,此事千错万错,皆是属下之过。眼见少主因府中骤遭不幸,又远离繁华,久居山寨苦闷忧烦,渐憔悴,属下这才斗胆请示过寨主,昨午后带少主下山至附近镇子上游逛一圈,权作排遣。买些衣饰,也是……也是想让少主高兴些。”他抬起,那张忠厚中带着悍的脸上写满了诚恳,眼神坦然地迎向穆桂英审视如刀锋的目光:“属下向您保证,绝不敢带少主涉足任何不该去的腌臜之地。那领上的污渍,想必是少主在饭庄用膳时不小心打翻酒盅沾上,又或是镇上

往,被擦脂抹的行无意蹭到……”他顿了顿,声音陡然压得极低,却带着无比真切的关怀,“少主年纪尚轻,骤然遭此家变,心中自有无限苦闷。昨……穆将军您在演武场内耗尽心力的形,属下远远路过看了些……也知您心力瘁,对少主只怕也是无暇细致安抚教导。属下粗一个,只想替将军分忧,替少主稍解烦闷。若有行事不妥之处,触怒将军,属下甘愿领受任何责罚。还望将军看在……少主孤寂忧心的份上,莫要再苛责他了。”

他将所有潜在的责任巧妙揽下,将杨文广的放纵归咎于“年少苦闷”、“排遣忧愁”,更是将母亲穆桂英的“疏于照看”“心力瘁”作为儿子被他“代劳陪伴”的理由。这简直是将一把裹着蜜糖的软刀,准地刺了穆桂英作为母亲最柔软的愧疚死和当下最脆弱的心防。同时,他言语中看似平淡地带出“昨远远看过你在演武场的煎熬”,仿佛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那种隐晦而沉重的知感和一丝怜悯,更是如同重锤狠狠砸在穆桂英最不愿示的伤——那份被所有抛弃在演武场内独自挣扎、无问津的凄凉之上。穆桂英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握弓的手抖得更厉害,指尖韧实的皮制弓把中。

她死死盯着李元昊那双看似坦实则不见底的眼睛。他的话里没有一个字指责自己,却句句诛心。儿子成了受害者,责任在他和在自己。这“李存孝”成了体恤少主苦闷的忠义之。他悉了自己昨的狼狈模样。他此刻正利用这份悉和儿子的把柄,以一种近乎慈悲的姿态来“劝慰”自己。

穆桂英感到一阵晕目眩,巨大的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几乎要将她吞没。她看着躲在他身后、虽然不敢探但明显松了气的儿子杨文广,再看看眼前这个身材矮壮、如同一块铁砧般挡住她所有怒火的“李存孝”,一强烈的、想要毁灭一切的躁在她胸膛里汹涌冲撞。她想厉声呵斥,她想一掌把这个心思沉的男扇开,她想揪出杨文广狠狠管教……但最终,所有的话语都堵在喉咙里,化作一声冰冷到极限、带着砂砾摩擦般刺耳声响的询问:

“你……很好。”这三个字如同从极地万年玄冰中凿出,冻得灵魂发颤,“管教我的儿子?替我分忧?‘李统领’,你可真称得上是……鞠躬尽瘁。”她的目光仿佛结着霜的刀锋,刮过李元昊的脸。

李元昊仿佛完全没听出那话中的讥讽与冰寒,反而一揖,那张脸上满是“理解您此刻震怒、甘愿承受责难”的诚恳表:“属下僭越,罪该万死。但

少主毕竟是将军骨血,更是杨门……未来的希望。少主若再有差池,伤心的亦是将军。属下不忍见将军承受如此之痛。无论将军如何责罚属下,属下定当遵命。”

气氛瞬间凝固。空气如同被无形之手紧紧攥住。所有的寨兵乃至远远围观的大小目,都屏住了呼吸,眼神在穆桂英那冷若寒霜却明显已无昨悍勇之态的脸色和李元昊那硬朗、忠心耿耿甚至带着自我牺牲般担当的身体上逡巡。一种微妙的、关于杨门少主管教权的锋在无形中展开。

李元昊这看似“背锅请罪”的姿态,无异于在穆桂英被撕裂的尊严与无力感上又撒了一把盐。他把自己塑造成了唯一能“理解”她辛苦、“照顾”她儿子、“保护”她不必承受子嗣有失之痛的。而这,正抓住了穆桂英此刻唯一的软肋。

穆桂英的身躯难以察觉地摇晃了一下,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胸。那份沉重的无力感更强了。她必须撕这虚伪的面具。否则她在这个名字叫“李存孝”的男面前,将越来越举步维艰。她需要一个出,一个撕开这窒息伪装的途径。她必须重新建立一种能让她掌控局面的流通道。

就在这时,箭坪上一直立在一旁、在靶子附近的一个沉重的石锁,仿佛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引了一下,又或许是某个寨兵刚才紧张过度无意绊到了系绳,猛然倾斜了一下。那几十斤的沉重石锁轰然倒落。

好巧不巧,倒下的方向正是李元昊身侧、对着那群看热闹寨兵的方向。

“小心!”惊叫声顿时响起。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

穆桂英动了。

她离李元昊只有几步之遥。几乎是那石锁倾塌声响起的同时,她那高挑修长的身影瞬间发出与方才疲惫虚弱截然不同的迅猛与确。如同被压抑到极限的强弓骤然回弹。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和思考,纯粹的战斗本能和对寨兵的护卫本能驱使着她的身体。她足下发力,整个身体化作一道贴地掠进的墨青色闪电。绷紧如雌豹般流线型背脊的肌发出惊的力量。那被紧束的狼腰在这一刻仿佛一张韧无以伦比的强弓被瞬间拉到了极限。带动着健硕的髋部与修长浑圆大腿的迅猛协同发力。

她几乎是抢到了李元昊和石锁落点之间的空隙。一只大手毫不犹豫地闪电般伸向李元昊的肩膀外侧,试图将他向后推开避让。另一只手则更快。五指如钢铁铸就的利爪般张开,带着空之声,准无比地、硬生生地、凌空抓住了那下坠石锁最粗壮的石鼻。

“给我——稳

住。”

一声压抑着力量的叱咤从穆桂英紧咬的齿缝中迸出。仿佛闷雷滚过天空。

“咚!”

石锁下坠的巨大力量被她那只莹白如玉却蕴含着可怕发力的手硬生生拦截在半途。石锁狠狠砸落在地面上,碎了几块铺地的薄灰砖。尘埃飞扬。

然而令惊骇的是。穆桂英那只抓住石鼻的右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在石锁砸地的瞬间猛地灌注千钧力道向下一压。硬是将那即将翻滚的沉重石锁强行按在了原地。纹丝不动。

就在这惊心动魄的刹那里,另一个更加令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救援和足以将寻常壮汉砸成泥的力量,李元昊的反应堪称诡异。

他没有被推开。当穆桂英那只足以推飞壮汉的手掌闪电般按向他肩外侧、试图将他向后推离之际,李元昊壮如山岩的身体如同生了根似的,非但没有丝毫受力后仰的迹象,反而像被激怒了的猛兽,肩臂上原本松弛的肌如同炸般贲然勃起。一极其霸道蛮横的反震力量瞬间从他肩反馈回来。

“嗯。”

穆桂英猝不及防。她为了抓住下坠石锁稳住重心已然是瞬间发出了此刻身体能压榨出的大部分力量,下盘已有些不稳。此刻手按在李元昊肩的感觉,就如同按在了一块毫无预兆、瞬间发出万钧斥力的钢巨岩上。那霸道狂涌的反震力顺着她的手臂迅猛传来。同时,李元昊身体似乎非常“自然”地在原地微微一拧,仿佛是重心不稳下意识地调整姿态。

这一拧非同小可。

穆桂英那只抓住石锁、正承受巨大下坠力以求将其固定的右臂受力点瞬间偏移。

而她整个身体都处于一种“前冲救援—后推卸力—下压巨石”三者微妙形成的重心不稳的尴尬三角势态中。这一来自李元昊肩的沛然莫御的反顶巨力和他巧妙的“一拧”。成为了打这微妙平衡、将她彻底推困境的最后一根稻

穆桂英只觉得一如同蛮荒巨兽般的狂力量猛然撞体内。她的手腕关节如同被铁锤狠狠砸中。闷哼一声,下压的身姿彻底失控。那沉重的石锁也因这一瞬间的失衡彻底失去掌控。更可怕的是。由于她原本推阻李元昊的动作落点因对方“拧身调整”而偏移,她整个的重心连同那失控石锁的重量,一起被那反震之力带歪。如同扯断了牵线的风筝。

如同蛮荒巨兽般的狂力量猛然撞体内。穆桂英只觉得紧握石锁石鼻的右手腕关节如同被重锤狠

狠砸中,韧带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一声压抑的痛哼不受控制地从她紧咬的齿缝间挤出。她的下压身姿瞬间如堤溃千里般彻底崩塌。

那沉重的石锁也因她手腕受挫和重心骤然偏移带来的力量失控,彻底挣脱了束缚的力量。更可怕的是。由于她原本要推开李元昊卸力的左手,在对方壮身躯那毫无预兆的力量反冲和他顺势仿佛“重心不稳”般的拧转下,按实的落点瞬间从对方肩外侧滑移到了肩与胸膛侧方连接那更加无借力之处的尴尬位置。

结果不言而喻。

穆桂英整个高挑修长的身躯,被那沉重石锁彻底拖曳得失去平衡,又被李元昊身体瞬间发的反震与“旋拧”带来的牵引力猛然牵扯。就像被两道反向的巨凶狠地拍击撕扯。她如同狂风中断线的巨大纸鸢,被一沛然莫御的力量带动着,不受控制地、狠狠地朝着侧方摔跌出去。

而那个侧方,恰好是李元昊那如同山丘般隆起、布满了岩石般肌和汗水气息的壮躯体。更准地说,是他如同铁塔般屹立在那里的、极其宽阔而坚实的右前方。

“将军。”李元昊声音里充满了“惊骇”和“担忧”,似乎要奋不顾身地伸手救援。他那双鹰隼般的利眼在极速闪过的混中捕捉着每一个瞬间。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穆桂英高挑丰满的身躯带着无可挽回的惯力量,狠狠地、几乎是面对面地朝着李元昊结实的胸膛与肩颈区域“撞”。李元昊那两条钢锻造般的粗壮胳膊也在此时“恰如其分”地向上、向外猛地张开抬起,仿佛本能地要稳住跌过来的,又像是一种毫无防备下的迎接姿态。

这姿态的后果是毁灭的。

在两身体即将接触的最后一刻,李元昊那看似“仓促”抬起的右臂,手肘关节以上、坚硬的三角肌部位带着千钧之力,毫无缓冲地、狠狠地向上顶在了穆桂英身体最柔软也最致命的部位之一——她那因瞬间发力紧勒而廓惊心动魄的、正对着他撞来的右胸峰底缘之上最丰腴、最不受力之处。

“噗!”

一种极其沉闷,仿佛巨锤砸了最上等白面的厚重软扑声响起。

“呃啊。”

一声带着剧痛和无法置信的、特有的、极度压抑着却依旧冲喉咙关卡的短促惨哼从穆桂英被撞散发丝覆盖的中骤然发出来。这声痛哼是如此尖锐凄厉,瞬间撕裂了整个箭坪死寂的空气。

无法想象的、难以名状的巨大冲击力与剧痛瞬间席卷

了穆桂英的右半侧胸膛。仿佛被一柄裹着厚布的重锤狠狠凿在了胸骨之上。但那感觉又无限放大了千万倍。那浑圆饱满到极致、富有惊的雪峰玉团,像一只被狠狠击打的硕大水袋般剧烈地波动变形。峰峦顶端那枚原本因晨风与激怒而挺立的细小蓓蕾,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无比的挤压撞击所刺激,瞬间带来了超越剧痛本身的、更加诡异难耐的尖锐酸麻与刺痛。这疼痛混合着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沿着她的脊椎猛烈炸开,让她眼前一黑。

她那充满力量感的腰腹核心在刚才失控时已然处于最弱的绷紧状态,此刻受这胸部重创的冲击力带动,腹肌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痉挛绞痛。

与此同时,李元昊那条带着惊力量的左臂也“本能”地环了下来。那铁箍般的、贲着如钢块般肌的前臂内侧,如同横飞的滚木,极其“自然”地、带着千钧般沉重的力量,狠狠蹭撞缠绕在了她的腰后。

那触碰的部位——正是她那即便穿着宽松便裤也难掩其丰硕浑圆廓、且因方才剧烈运动紧绷而显得更为挺翘饱满的后丘正中最富弹与厚度的顶峰区域。李元昊那布满滚烫汗水与粗糙体毛、肌硬如磐石的手臂皮肤,隔着数层并不算厚实的衣物,狠狠地、充满碾压意味地嵌了那丰腴柔软之中。他手臂内侧那巨大隆起的肱桡肌,如同坚硬的凿,几乎要陷进她峰正中那道柔软致命的沟壑尾椎骨最上端的那点。

这一撞、一顶、一嵌。

简直是准到残酷的打击。

穆桂英感觉自己最引以为傲的两处身体象征,在一瞬间几乎同时被一沛然莫御、带着强烈野蛮征服意味的力量彻底侵袭、碾压、挤压得变了形。那份力道中蕴含的,不仅是纯粹的体冲击力,更有一种近乎羞辱的、对雄雌差异赤的彰显和对她身体边界的肆意践踏。

那份冲击力是如此巨大,她的身体被撞得彻底倒飞回来。脚下趔趄,整个如同被丢出去的麻袋般向后踉跄。蹬蹬蹬连退三步。每一步都沉重无比地踏在青石板上。

就在她即将狼狈跌倒在地、甚至可能被自己的重量和冲击带倒砸伤颈背的危急关——

一只手掌。一只粗粝如砂纸、指骨坚硬如铁、带着滚烫汗水气息的手掌。如同鹰爪擒拿猎物般,准无比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从下方牢牢攥住了她右臂上臂靠近肩关节的那片紧绷的肌

正是李元昊那只刚才“好心”迎接的右手。

那只手的力量,稳如山岳、炽如火炉。

“穆将军当心!”李元昊的低吼带着十足的“关切”。

“滋啦……”一声布料轻微的撕裂声隐没在穆桂英沉重的喘息中。

那只灌注了足以将青石捏出指印力量、粗粝带着战场厚茧的大手。在扣紧上臂、五指如同铁钳般瞬间陷那被短褐包裹下依然能感受到饱满紧致弹的臂肌软的同时。更因为那巨大的拉扯止退力道和穆桂英自身后退惯带来的反向撕扯力。他大拇指所嵌的位置极其刁钻。瞬间就撕裂了她右肩到袖笼连接处的几道坚韧缝线。

一道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周围所有目光骤然凝聚的裂,在她右臂肩胛侧后方撕开。露出了下方紧裹着身躯的、那层更贴身的靛蓝色细麻衬衣。汗水瞬间将那处被撕裂透出的衬衣布料浸成色。裂中甚至还隐约泄露了她右肩后面被那石锁坠落风压扫出的、与昨演武场旧伤相叠的一小块新淤青以及一片雪一样晃眼的肌肤。

一瞬间。胸的剧痛与酸麻还未完全平复。腰腹核心的痉挛绞痛犹在。后丘顶峰处那被坚硬灼热手臂碾压嵌的感觉更是如同烙印般清晰得可怕。现在加上这手臂被铁爪钳制般的剧痛以及贴身衣物当众被撕裂带来的尖锐羞耻。

所有这一切如同无数枚引信炸的火药桶,在穆桂英的感知中彻底轰鸣。巨大的声响混合着她胸腔里疯狂搏动的心脏震波,让她短暂地失聪。一滚烫的热血猛地涌上大脑。那不是冲动,而是极致的屈辱与怒被瞬间点燃至白炽化产生的生理反应。

“放手!”一声如同冰原裂隙炸开的厉啸,裹挟着无尽的寒意与濒临崩溃的狂怒意,从穆桂英的喉咙发出来。那双原本带着疲惫与凄凉的凤目此刻如同烧红的熔岩,闪烁着足以焚灭一切理智的疯狂光芒。她那被李元昊铁爪紧攥着的右臂肌瞬间如同钢筋般贲起。一蛮横得超出常想象的力量带着摧毁一切束缚的意志从她臂肌发。她的左手更是如同毒蛇出,带着撕裂空气的啸音,五指并拢成锤,朝着李元昊那只钳在她右臂上的手腕狠狠凿劈而下。这是卸骨分筋的搏命打法。没有丝毫留

李元昊的瞳孔在穆桂英那充满毁灭力量的反击风袭来的瞬间猛然收缩。

仿佛被太古凶兽盯上的致命气息扑面而来。这绝非试探,这是真正要废手腕的生死相搏。

好一个烈到极点的胭脂马。这份宁折不弯、受到侵犯瞬间发出摧毁一切威胁的悍勇,远超他此前所有的预估。也更加让他心征服欲如同岩浆怒涌。

但李元

昊是何等物。他非但不惧,眼底反而闪过一抹极端兴奋、如同猛兽遭遇真正强敌时才有的光芒。他那看似忠厚实则是间凶兽的悍躯体瞬间作出了反应。他那只紧攥穆桂英右臂的手并未如寻常般松开躲避,反而灌注了更强悍的力量猛地向下一压,如同定海神针。

同时,他那只刚刚还“本能环在对方腰后”的左手骤然回收。动作快得化作一道残影。后发先至。在穆桂英致命的手刀即将劈到他右腕命门前的电光石火间。这只如同钢铸就的手掌,带着千钧力道和铁石般的硬度,横空拦截——却不是格挡。而是极其凶悍地用掌根部位对着穆桂英凿下的手刀中部小臂骨部位狠狠地、毫不留地猛撞了上去。

就在穆桂英那只并拢如凿、带着玉石俱焚决绝意志的手刀即将劈碎李元昊右腕骨的前一瞬。李元昊拦截的左手掌根后发先至,裹挟着一种更为原始凶蛮的搏杀本能,狠狠地凿撞在穆桂英手刀袭来的小臂外尺骨中端。

这是一次力量与反力量的绝对硬撼。毫无花哨。

“砰!!!”

沉闷到令心脏骤停的骨碰撞声响彻整个箭坪。仿佛两块钢在万钧铁砧上对撞。

“呃唔。”

穆桂英的闷哼带着剧烈的痛楚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惊骇。撞击点传来的反作用力如同山崩海啸般倒灌回她的手臂。那绝非仅仅是格挡,那是带着碾压意味的绝对力量压制。她感觉自己仿佛一刀砍在了飞坠而下的陨铁之上。腕骨关节乃至整条小臂都传来碎裂般的剧痛。她那足以开碑裂石的全力一凿,竟然……被对方这看似仓促的拦截彻底抵消。甚至反震之力让她整条手臂瞬间酸麻僵直。

更可怕的是力量传递带来的后续效应。那巨大的冲击力顺着她僵直的左臂逆冲而上,狠狠撞击在她已然因巨力而绷紧如磐石的左胸丰满峰峦的外缘。那处本就敏感且因方才撞击而饱受摧残的浑圆雪丘再次被一难以抗拒的力向内狠狠挤压变形。

这一连串的锋快如闪电。兔起鹘落间,穆桂英右臂被铁爪钳制,几乎动弹不得,左臂剧痛僵麻暂时失去威胁,胸腹剧烈受创,腰后被那坚硬如铁柱的手臂蹭压的感觉依然清晰烙印着羞耻。她整个如同被无形的铁索困住,那引以为傲的伟岸身躯仿佛陷泥沼的猛虎,徒有滔天怒火与撕碎一切的本能,却被这矮壮男以绝对蛮横的力量和狠的控制扼住了所有发力点。

就在她因这剧痛和力量上的巨大落差而产生了瞬间的僵直与茫然时——

李元昊那双如同

潭般的眼睛紧紧锁住她因剧痛和愤怒而瞬间失焦、甚至溢出一丝生理泪光的眸子。他钳制着她右臂的手掌,大拇指指根最坚硬处猛然发力,如同烧红的铁楔,死死顶压在她上臂内侧紧邻腋窝下方、隔着两层衣物也能清晰感受到其柔软与弹的那片……致命的、极其敏感的神经汇聚区域。

那不是攻击,是酷刑般准的按压点手法。一尖锐到无法形容、仿佛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同时刺骨髓般的剧痛酸麻瞬间从臂根发,闪电般窜上穆桂英的肩颈,猛地冲大脑。

“哼!”穆桂英浑身巨震。如同被雷霆劈中。那剧痛酸麻几乎让她瞬间窒息。那因愤怒而紧绷如钢浇铁铸的腰腹肌核心在这一刻如同被强行扯断的弓弦。轰然垮塌。紧束的宽腰带下,那结实到令惊叹的八块腹肌廓剧烈凸起、抽搐,如同挣扎扭动的活物。冷汗瞬间从额角、鼻尖狂涌而出。她那高挺傲然的前胸峰峦因为这剧烈的痛感和核心力量的突然溃散而剧烈起伏,如同被狂风卷起的滔天巨。挤压着撕裂的领边缘。

这根本不是什么救援意外和仓促过招。这是赤的、心设计的、以绝对力量为根基的羞辱压制。

“穆将军息怒,属下该死!是属下力大鲁莽。伤到将军了。”李元昊的声音在痛苦和屈辱的中无比清晰地灌穆桂英的耳膜。那张粗犷中带着悍的脸上写满了“懊悔”与“惶恐”。但他那双眼睛里,在极近距离对视的瞬间,却只有一片冰冷的、近乎欣赏猎物的沉静。还有一丝……在她极度痛苦下,在她这具强大无匹的身躯被强行压制摧毁反抗意志时流露出的、带着赤征服欲的……迷醉?。

仿佛在说:看,这就是你强悍表象下的脆弱。看,你终究是能被压服的。

穆桂英的凤眸猛然睁到极致。瞳孔中的血色瞬间燃。她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从未被一个男以这种绝对支配的姿态如此欺辱。这甚至超越了悬崖边那瞬间的无耻触碰。这是对“浑天侯”、“无敌将”的无践踏。巨大的狂怒与屈辱在她灵魂处咆哮。然而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却背叛了她——那手臂根部的致命点带来了超越意志极限的剧痛和酸软无力。她挣扎着想要扭动身体,以腰胯为核心发出挣脱力量。

但就在她腰腹刚刚凝聚起一丝微薄力量试图侧滚之际——

李元昊那一直“本能般”环在她腰后、此刻力量却如同铁箍般禁锢住她后丘的左手猛地发力。粗壮如岩石的前臂再次凶狠地向上、向内碾压嵌。狠狠地顶着她的尾椎骨最上端那

个致命的、连接腰腹核心力量点。

“呃啊。”

一种极其古怪的、混合着剧痛与一种更层次酸麻灼烧感的滋味,如同电流般猛地从她后腰尾椎直窜上灵台。这感觉是如此诡异而陌生,带着一不容置疑的征服力,瞬间冲散了她好不容易凝聚起的那一丝微弱力量。她的腰肢、她的后丘、甚至包括那两条健美修长的大腿根部肌,都被这一道凶猛霸道的力量冲击得如同断线木偶,彻底……软塌下去。再也凝聚不起丝毫足以撼动身后这尊铁塔般身躯的力量。

她只能……被动地、屈辱地、几乎是被李元昊那只铁爪钳制着右臂的力量半拎半拖着……无法挣脱。无法反抗。高挑丰满的身躯剧烈地颤抖着,仿佛濒死的天鹅挣扎于猎的掌控之下。汗水如同溪流般沿着她惨白如纸的下颌滴落,砸在脚前那碎裂的青砖尘埃之中。

那裂开的右肩袖笼处,汗水已将那靛蓝色贴身衬衣完全浸透,紧紧贴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她圆润结实肩甲线条以及那抹刺目的淤青,下方雪腻的肌肤在碎的靛蓝布片衬托下,显得尤为狼狈与……易碎。

整个箭坪陷了一种窒息般的死寂。所有寨兵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大气不敢出。惊惧的目光在浑身散发着如同被亵渎之神的怒火与屈辱的将军,和那个看似奋力救援、此刻正“愧疚万分”紧紧扶着将军似乎怕她跌倒的矮壮男身上来回逡巡。

杨文广早已吓得面无色,双腿发软,瘫坐在几步之外,嘴大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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