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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别传·同续】(6)

作者:y16888

2025/08/06 于 001

字数:24661

第六章 意冷心灰

上回书说到,药力影响之下的穆桂英燥热难消,练武发泄之余又发现不肖子杨文广在李元昊的坐视下越发堕落,而且李元昊还以杨家声誉为由相要挟,悲愤加之下是又回到了演武场继续练起来直到疲力尽……后事如何,且听我慢慢道来。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lt\xsdz.com.com</

演武场沉重的铁闸门内,穆桂英如同被折断羽翼的鸿鹄,屈辱地跪伏于冷硬石板之上。汗珠混着尘土,沿着她剧烈起伏的胸峰间陷的沟壑滑落,砸在臂弯之间的污浊水渍里。那平里如山峦般巍峨的脊背此刻塌陷着,紧绷如弦的纤细狼腰仿佛被无形的巨掌压得失去了支撑,与下方那即便是跪伏姿态也掩盖不住饱满浑圆廓的后丘,形成一道凄绝而充满力量的弧线。湿透的素白麻质小衣紧贴在她壮如铜铸的腰腹上,清晰地勾勒出平坦得惊的小腹与隐约浮现的矫健腹肌廓,汗水将其染成半透明,如同包裹着炽热钢锭的薄纱。那双支撑着身体大部分重量的青葱玉臂,肌线条因脱力而微微抽搐着,带着白里狂挥舞重槊留下的青紫淤痕。

沉重的死寂如冰冷的铁箍,勒得她几乎窒息。这空旷的石囚牢,隔绝了寨中所有的喧闹与关切,将她所有的挣扎化为了无意义的空响。一滴……两滴……滚烫的泪混着冰冷的水汽,终于冲了强自支撑的堤坝,砸落在臂弯间的污浊里。

就在这时,一阵刻意放得极轻,却又在绝对寂静中显得异常清晰的脚步声,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铁闸门。

“娘子?”一个带着浓浓担忧与惶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是春兰。

“娘子,天都快黑透了,您还在里面么?……给您送净衣裳和温热汤水来了。”

声音打了那令绝望的死寂,却更像一根针,扎在穆桂英濒临溃散的尊严上。她猛地吸了一气,那撕裂的撕裂的灼痛感从肺部传来,反倒让她找回了一丝清明。她不能,绝不能在任何面前彻底倒下。

倔强之气硬生生自胸腔处炸开。穆桂英牙关紧咬,喉滚动咽下那带着腥甜的瘀血味。她双臂猛地一撑,竟借着那骤然发的意志力,将几乎虚脱的身躯挺直了寸许。那塌陷的狼腰瞬间绷紧,腹部的肌线条在湿透的薄麻小衣下如潜伏的猛兽般棱角毕现。她抬手,极其粗地用尽最后气力抹去脸上的泪水和

汗水泥污,甩开额前粘连的湿发,露出那张虽惨白憔悴却陡然凝回一片冰封之色的面孔。

“我没事。”穆桂英的声音沙哑得如同重砂碾磨,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与拒千里,“把东西放下,你……退下。”

门外沉默了片刻,春兰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却不敢违逆:“喏…………遵命。娘子千万保重贵体,汤水放在门外了,您趁热……”脚步声迟疑着,终究是退走了。

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远处,穆桂英紧绷如磐石的身躯才微微一晃。无尽的疲惫和更沉的凄凉席卷而来。她挣扎着,几乎是爬行着挪到沉重的铁闸门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拉开一条缝隙,将春兰放置的一盆温水和一套净的内外衣物拖了进来。冰冷的空气涌,让她打着寒颤,也略微驱散了些心浓得化不开的霾。

背靠着冰冷的铁门,穆桂英才真正允许自己松懈下来。方才强撑起身的那一瞬,腰腹间凝聚的千钧之力几乎榨了最后潜能。她颤抖着解开身上如同第二层沉重枷锁般的湿衣。汗水早已凉透,湿透的麻布紧贴肌肤,带来刺骨的寒意。当她一点点剥离那如同蛇蜕般吸附在身上的素白小衣和薄麻袴时,一副足以令任何正常男血脉偾张的躯体显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即便是在如此狼狈绝境下,那具躯体依旧绽放着惊心动魄的伟力之美与成熟风韵。高大的骨架撑起的肌肤,被剧烈的运动催谷得白里透出艳色的薄红,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裹着一层稀薄的血雾。最引注目的是她那被汗水与束缚摧残后更显惊的饱满胸脯。失去衣物的约束,那两团沉重的丰腴如同熟透到极致、亟待采摘的浑圆蟠桃,骄傲地高耸挺立,在昏暗光线下晃动着沉甸甸令心悸的白玉波光。峰顶之上两枚小巧娇的花蕾,此刻因身体的脱力、寒冷与残存的悸动而坚硬地凸起,颜色从橘红加至艳红的胭脂色,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助地微颤。一道道白里被沉重槊柄刮蹭挤压留下的红痕,在雪腻峰峦上纵横布,如同粗的掌印拓在柔软的白绸上,平添一种被凌虐的靡意味。

她的腰部更是触目惊心。平里紧束如玉带的狼腰,此刻呈现出一种过度压榨后的疲态与病态的美感。紧绷的腹肌廓虽然因虚脱而略微模糊,却依然如钢淬炼过的肌腱般潜伏于光滑的肌肤之下,紧实得不可思议。一道陷的优美鱼线从两侧腹肋边缘滑下,隐没那被湿透袴子边缘勒得更、此刻残留着明显红痕的髋部。汗水沿着两侧鱼线汇聚成溪,流经那紧实平坦、没有丝毫赘的小腹,又一路向下,在

那浑圆饱满、因长期高强度的马步及腰胯发力而异常发达、结实得如同上乘钢铸造却又覆盖着丰厚软糯脂层的巨大后丘上,犁出湿淋淋、蜿蜒诱的轨迹。麻布袴子在她挣扎脱离时已被揉搓得变了形,紧绷绷地勒住那巍峨肥硕的丰腴之地上部边缘,将峰勒挤得呼之欲出,下方紧裹着那结实如磨盘、圆如满月的硕大底盘,湿透布料的束缚清晰透出下方那饱满到极点、绷紧颤抖的惊肌理廓和那令窒息的丰腴弧度——这是长期马上征战与高强度武艺磨练赋予的雌豹般的雄健基底。

双腿修长笔直,此刻无力地伸展开,大腿浑圆紧实,蕴含尚未消散的澎湃力量,小腿线条流畅匀称,沾满泥污的玉足小巧致,蜷曲着微微颤抖,如同被淤泥沾染的白玉莲瓣,与整体高大健美形成动心魄的巨大反差。

极致的疲惫、刺骨的冰凉、残存药力催生的燥热、以及那份无可诉的绝望委屈,如同无数冰冷的毒蛇与炽烈的藤蔓,在她灵魂处缠绕织。穆桂英闭上眼,吸了一气,强迫自己不去想演武场外那死寂的隔绝,不去想儿子杨文广那令失望的顽劣,更不去想在绝望渊边缘那一瞬间被一双有力臂膀从悬崖下拉回时,那隔着衣料准落在她饱满后丘上并死死用力揉捏的、几乎嵌的滚烫烙铁般的手掌触感……那感觉是如此清晰,混杂着劫后余生的巨大庆幸和一种难以启齿的、被侵犯的剧烈羞愤。她猛地将冰冷的水浇在自己脸上、颈上、滚烫的胸脯上……试图浇熄那混不堪的思绪。

许久,在冰冷刺骨的水和最后一点意志力的强制冷却下,周身那难以言喻的燥热与翻江倒海的绪终于被强行压制下去。穆桂英迅速擦身体,换上春兰送来的净衣物:一套质地坚韧、便于动作的靛蓝色贴身短褐,一条束紧腰腹的黑色宽布腰带,以及一条宽松青色、长及小腿的便裤。这套装扮既练利落,又最大程度地掩盖了她身材上最羞于示的部分,恢复了往将军那份强韧冷硬的气质,只有眉宇间难以彻底抹去的倦怠和眼神处偶一闪过的脆弱,才泄露了主内心的惊涛骇

她拉开铁闸门,端起那盆已微凉的清水和换下的污衣,挺直背脊,迈着尽量平稳的步伐,如同巡视过最残酷战场后的疲惫元帅,一步步走回自己居住的院子。她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舔舐伤,积蓄力量,重新武装起那颗碎的心。

那沉重的铁闸门终于在月色沁透的青石板院落里轧轧开启,一线昏黄的烛光流泻而出,勾勒出穆桂英提灯伫立的瘦长身影。暖光融化了白里演

武场上凝结的冰壳,只余眉宇间沉甸甸的倦意,和脸颊上尚未褪尽的汗渍反光。她步履沉缓,足尖点在冰冷石板上,小巧的玉足踏不出半分声息。“备水。” 声音哑得厉害,两个字几乎耗尽了气力,再提不起一丝波澜。

影里立刻应了一声,春兰窈窕的影儿无声地动了。她低垂着眼睑,细碎急促的脚步搅动着沉寂的空气,纤薄的身子像一片秋风里的叶子,轻飘飘地掠向内堂处水房的方向。只是那飞快离去的一瞬眼风,却没落在自家小姐身上,而是急急扫过院子另一侧,那个通往寨后马棚与库房的月亮门

穆桂英毫无所觉。那复一积攒的重量,已彻底压垮了她的心神。演武场上搏命般的发泄榨了每一分气力,却洗刷不尽灵魂处被层层绞缠的耻辱枷锁,反而在极致的虚脱里,沉淀成一种更、更粘稠的疲惫,渗透进骨髓,浸透了腑脏。每一次抬臂,沉重如举千钧;每一次跨步,牵动着酸胀的筋络处针砭似的刺痛。她只想将自己彻底沉滚烫的水里,让蒸腾的热气麻痹一切感知,最好连这纷污浊的间也一起隔绝。

水房的门帘被春兰轻轻挑起,氤氲的白汽带着熟悉的药气和若有若无的微涩汗腥味冲面而来。一只巨大的褐色柏木浴桶静静靠在墙角,水已注得七分满,水面浮着零星的褐色药材碎屑和几瓣燥卷曲的玫瑰,正咝咝冒着热气。春兰背对着门,身子半躬着,袖子挽到肘弯,露出两节白生生的前臂,正用一只木瓢不断搅动着桶里的水。烛光摇曳,映着她低垂的颈子,白皙得有些透明,鬓角汗湿地黏着几缕碎发。

“小姐,水温调好了。”春兰的声音低低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她没有回,手上的动作却停了。

穆桂英“嗯”了一声,随手将油灯挂在门边的铁钩上。光影幢幢,水房内更显狭窄。她径直走到浴桶旁,甚至无暇分神去接春兰恭敬递上的素白爽的浴布。手指扯开腰间汗渍早已涸、板结如铁的束腰麻绳束带,靛蓝色的劲装顿时松松垮垮垂坠下来。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紧接着是中衣系袢,指尖几次滑脱,才勉强解开最后一颗骨扣。湿透的薄棉中衣沉重地滑落肩,露出紧裹着身体的玄色小衣。那柔软贴身的布料已被汗水润透,牢牢贴合在身体的每一寸曲线上,清晰地展现出底下惊心动魄的起伏。

空气里那丝若有若无的药涩味瞬间被一浓郁、强烈、饱含着复杂欲与运动代谢气息的雌汗味所挤压排开。那气味并不秽臭,反而带着一种成熟身上特有的、如同被阳光烘烤过的饱满麦粒与处野植

根茎混杂般的蓬勃生气,却又在蓬勃之中缠绕着疲惫与某种焦躁不安的张力。它猛烈地撞鼻腔,霸道地宣示着这具身体在极度摧折后潜藏的、原始的生命力。

春兰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垂得更低,眼睫慌地扑闪着。她能清晰地“看”到水汽中凝结的汗珠,正顺着那被玄色小衣紧紧包裹的、剧烈起伏的饱满线条蜿蜒滑落的轨迹。高耸的胸峰形状在湿透的布料下纤毫毕现,沉重的分量几乎将小衣的领压出一个沉的、蓄满汗的沟壑。那圆润到令心悸的廓边缘,薄薄的布料绷紧到极限,在烛光下甚至透出一圈圈橘红色晕模糊的光晕……她不敢再看,慌忙将目光收回木桶,搅动水面的手指却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穆桂英却似乎对自己身体的露毫不在意,更无心留意婢那隐秘的惊惶。她全部的力气只够维持着麻木的动作:双手绕到颈后,摸索着解开小衣唯一的系带绳结。汗水的滑腻让她指尖又打滑了一次,略显烦躁地一扯——细微的、布料绷紧到极限的撕裂声。

一对凝脂堆就的浑圆雪山,骤然失去了所有束缚。它们剧烈地沉甸甸地弹跳晃动了一下,挤压着空气,饱满如熟透的蟠桃,又带着丰腴沉坠的重量感。尖那一点娇小的、敏感的橘红蓓蕾,在骤然接触到微凉空气的瞬间,便硬挺肿胀起来,在烛火光线下泛着惊心动魄的、成熟果般湿润诱的饱满光泽。随着她转身上前一步的动作,两团沉甸甸的丰隆柔软之物漾开浑圆优美的弧线余波,晃动的晕光影竟将那墙角摇曳的烛火都掩盖了去。

此刻的穆桂英,已一丝不挂。那健美如雌豹般的躯体终于毫无保留地袒露在水汽之中。水田田漾漾的暖光流淌过她挺拔坚实的肩胛,滑过那如同被天神之手紧握塑形的、没有丝毫赘的紧窄腰肢——纤瘦如束素的腰身在此刻绷紧的疲惫姿态下,甚至勒显出腹部微微紧绷的肌沟壑。而这不可思议的柔韧与力量感的汇处,向下陡然炸开一道丰满到惊心动魄的圆隆弧线。水光流淌过那异常高耸浑圆的丘,那饱满紧实的两团峰在空气里沉甸甸地向下坠着,却又因底下结实得近乎铁硬的大肌群牢牢托起,形成一道令屏息的、既充满沉重欲又彰显着狂野生命力的浑圆满月廓。湿热的汗气包裹着她,蒸腾而上。

没有任何犹豫,一条健美修长的玉腿跨过高高的桶沿。莹白光洁的肌肤因久战而微微泛红,小腿匀称结实,不见一丝臃肿,紧实的肌理线条在水光下若隐若现。小巧致的足尖点上滚烫的水面,试探地沉。小巧玲珑的玉足仿佛艺

术品置于粗粝的木桶边缘,趾甲圆润如同珠贝,脚弓优美如弯月。当整个身体试探着沉热水的一刹那,那白如羊脂玉、却因疲惫和汗意而泛着红光晕的身体微微地、极其克制地悸颤了一下。水面陡然漫过胸,淹没那对浑圆沉重的峰,只余下两道惊心动魄的半圆顶端在水波里漾起伏,晕橘红的光泽在水面下若隐若现。热瞬间拥抱了她每一寸酸胀紧绷的筋络,她发出了一声极细微、几乎听不见的长叹,像卸下了最后一气的疲倦叹息,整个松弛地向后靠去,长发湿漉漉地散落在桶壁外。

“守着你自己的夜,去歇息吧。不用管我。”穆桂英闭上眼,挥了挥手,嗓音里带着浸泡进热水里才释出的浓浓困倦。水波在她胸微微漾,那两点艳红在水纹下若隐若现。

“……是,小姐。”春兰如蒙大赦,手指揪紧了刚搅水的木瓢柄,目光慌地从那双搁在桶边、玲珑小巧得与主高大健美身形截然相反的玉足上滑开。她几乎是逃也似的退了出去,门帘落下,隔绝了满室浓得化不开的湿热体息与惊心动魄的春光。

水房的门扉悄无声息地合拢,隔断了微凉的夜风,也隔绝了那如丝般缠绵又浓烈欲滴的香。门外夜色沉沉,院落一片死寂。春兰纤薄的身影被屋檐下昏暗的廊灯拉得长长细细,如同一个失了魂魄的纸影儿。她站定在青石阶上,背靠着冰冷粗砺的木门框,胸剧烈起伏,仿佛刚跑过长长的山路,小脸苍白,额鬓角却沁着一层细密的、透着惊惧与亢奋的黏汗。

门缝里飘出的气味还在侵蚀着她。那绝不仅仅是汗水和药的混合。那是一种更原始、更浓烈、更具有穿透的印记——成熟雌兽在厮杀疲惫后散发出饱含张力的浓郁体味,混杂着温热水汽,无孔不地钻进她衣领袖。那气味让她晕目眩,血里像有不安分的小虫子在噬咬,又麻又痒,一莫名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处窜起。她猛然捂住鼻,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被极力压抑的低微喘息。这感觉……如此熟悉。就在昨夜,在更黑暗偏僻的地方,同样的灼烧感也曾这样猛烈地席卷过她。

那双惊恐失神的杏眼,下意识地、几乎是本能地,再次飘向夜色更沉的院落一角——那个通往后山马棚与库房的月亮门。此刻,那门的黑黝黝的,在如洗的清冷月光下,更像一张等待吞噬的兽

不能……

残存的羞耻心猛地攫住了她,指甲掐进了掌心的软。她慌忙扭开,转身就想沿着廊下逃回自己紧挨水房一侧的丫鬟居所。那里

虽然狭小拥挤,却还有一方床铺让她躲避这满脑子绮念煎熬。

脚步刚迈开,却像踩在了棉花上。方才水房门帘掀合那一瞬间闪过的惊鸿画面,又毫无征兆地撞脑海——小姐浸泡在水中的身影,那水面随呼吸起伏漾的浑圆饱满廓,那雪白的肌肤在烛光水汽里晕染出的蜜色光晕,还有……那双搁在桶沿的、巧玲珑得不像话的脚。这画面顽固地盘旋着,与昨夜黑暗中另一幅截然不同却同样惊心动魄的画面织重叠:男粗糙的手指在她身上留下的灼烫印记,那无法想象的、几乎将她撕裂的庞大力量和存在感……

“呼哧——”她像条离水的鱼一样,猛地张开了嘴吸气,脸颊火烧火燎,全身的血似乎都涌了上来。身体处那刚刚被热气稍稍压下去的悸动,竟以一种更凶猛的态势反扑回来,汇成了一难以言喻的滚烫洪流。双腿间的隐秘处,突然传来一阵陌生的悸动和湿黏的热意。她惊惶地夹紧双腿,一种近乎绝望的渴求感攫住了她。

那个地方……那个……在等。

这个念如同烧红的烙铁猛地烫了她一下。春兰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恐惧、未知、巨大的、混杂着禁忌刺激的诱惑,像无形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脑子里嗡嗡作响,一会儿是大春哥临走时模糊的笑脸;转眼又是“李存孝”那张在月光下显得无比蛮横也无比危险的脸孔。

怎么办?去哪里?小姐就在门里……那念像冰水浇。她僵硬地挪动脚步,一步,两步……最终,那纤细的身子在黑暗的廊下猛地打了个急转,像一支被无形利箭出的弱柳,一扎进了院子里如墨般化不开的沉沉夜色里。她甚至不敢再回看一眼那扇紧闭的水房门,只是本能地屈弓着背脊,沿着院墙根最浓重的影,脚步跌跌撞撞,无声却狼狈万分地朝着那个黑黢黢的月亮门奔去。单薄的身子被风吹得瑟瑟发抖,也不知是因为夜寒,还是心底那焚身火焰带来的煎熬与恐惧。

夜幕沉,整个穆柯寨陷了沉睡。唯有寨主主院的书房还亮着微弱的烛光,东跨院穆桂英居住的小阁楼二层的窗户已漆黑一片——白里耗尽心力的终于被迫投向了沉的梦魇。

悬得老高,清辉遍洒。月光穿透高大的库房顶棚几处积年累月损的小小罅隙,在层层叠叠布满灰尘的料堆垛上投下几束清冷的、笔直的光柱。空气里弥漫着一混合了稻秸秆独特清香和陈年谷糠尘屑的微呛气味。库房处,几匹拴在粗大木柱下的驮马正安静地咀嚼着夜,发出有节奏的“沙沙”声和偶

尔几声轻微的响鼻。

但在西侧后园,一间堆放兵器与杂物、偏僻安静的简陋仓房里,却进行着一场违背星辰、如火如荼的秘密融——这是李元昊心为春兰选择的幽会之地。铁锈与尘土混合的刺鼻气味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冰冷的兵刃在月光偶尔透过的缝隙中反出幽冷的寒芒。然而在这冷硬的背景中,却翻滚着足以点燃空气的黏腻热

角落一巨大的空置旧马料槽里,此刻却正上演着一场无声的激烈征战。

“呃啊呜嗯……”

压抑到扭曲的声从槽壁处传来,碎短促得如同濒死动物的哀鸣,又被一只肌虬结、布满青筋的古铜色大手死死捂了下去。

李元昊赤着壮粗短的上身,月光勾勒出他矮壮身躯上每一块如同铸铁般紧密堆叠的贲张肌。他不足七尺的身形并不高大,却带着一难以撼动的山岩般的厚重力量感。他正背对着漏进来的月光,整个宽阔粗厚的后背绷紧如弓弦,肩膀的肌块块饱胀虬结,如同在黑暗中缓缓苏醒蠕动的怪物。他的手臂——那短促却如钢铁般坚硬的手臂——异常戾地圈住身下纤细的脖颈,手背凸起的骨节顶着她脆弱的下颌,迫使春兰那张因剧烈撞击而痛苦仰起的、沾满泪水和水的脸庞扭曲地露在月影里。

春兰纤瘦的身体被蛮横地悬空架在了料槽边缘坚硬粗糙的木棱上。赤瘦削的脊背陷落在凌肮脏、散发着马粪和腐气息的中,她整个如同献祭般被完全打开。「请记住/\邮箱:ltxsbǎ/@\Gmail.com \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她仅着一条被力撕裂开大半的素白薄绸肚兜,胡挂在胳膊上,根本挡不住胸前那一片贫瘠苍白的丘陵。两只发育不足、小巧可怜的包,如同刚结出不久的青硬果子,在剧烈的颠簸甩动中无助地上下跳跃着,小巧的淡褐色尖早已在粗的揉捏和刺激下肿胀得如同两粒饱胀的豆子硬挺着,被糙厚的指掌反复碾磨按压着。撕裂般的痛楚混合着无法言喻的、电流般钻心蚀骨的、完全背离心意的猛烈刺激感,在她四肢百骸内疯狂冲撞。她细伶伶的脚踝倒勾在男粗如树桩的臂弯里,那双娇小的脚掌随着男每一次凶狠狂的撞击,在空中疯狂地抽搐踢蹬着,玲珑剔透的贝趾紧紧蜷缩扭曲起来,仿佛要将所有的抵抗和绝望都挤碎在脚心。

在她双腿间那仅够一线容身的幽秘之地,此刻正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巨大凶。一条粗长得如同凶狞蟒首的、足有成年男子手腕粗细、狰狞无比盘踞虬结的青紫色巨大阳根,正以骇之势反复捣她体内最脆弱、最紧密的柔软处。每一次凶狠烈的贯,都几乎将她

单薄的盆骨彻底撞开碾碎;每一次狂的拔出,那布满盘根错节般骇青筋、硕大灼烫如同烙铁的前端棱沟刮过娇湿滑的内壁时,都引来一阵抽搐似的激灵和风箱般被压抑的“呃啊”声。那巨大凶悍的器物与她娇软狭窄紧窒的幽径完全不成比例,每一次进出的间隙,都无法完全含纳那庞然巨物,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粗黑狰狞的端如同烧红的铁杵般烈挤开濡湿的唇,每一次都带出淋漓腻滑的混合汁,粘稠地涂抹在她毫无遮蔽的、小片平坦的小腹和大腿根处,散发出浓烈刺鼻的、完全属于她被强行蹂躏侵占的气息。

沉重的喘息滚烫地在春兰被牢牢捂住的耳边,低沉如咆哮的狼嗥:“再紧点……夹紧。你这天生就该被填塞被……喂饱的母兔儿。”

他的另一只大手毫不留地在她光滑的肚腹乃至腰侧最薄弱的软上狠狠抓捏着,留下触目惊心的青紫指痕。更过分的是,他竟强行将两根粗粝的手指猛地捅进春兰那因为疼痛而涩紧闭的后门雏孔。毫无预兆的、尖锐到顶点的撕裂痛楚像冰锥直刺天灵。春兰的瞳孔猛地扩张到极限,整个身子如断弦的弓猛地向上弓起。<q> ltxsbǎ@GMAIL.com?com<所有细碎挣扎瞬间僵直凝固。极致的痛苦瞬间压倒了所有复杂的绪,只剩下如堕冰窟的无尽恐惧和崩溃。

“呜……呜呜!” 被捂死的凄厉哽咽终于冲桎梏发出来。

就在这濒临碎裂的顶点,李元昊却猛地松开捂住她鼻的手,俯下那颗硕大的寸发如同铁刺的颅,沾满汗水和唾的大舌如同粗糙的砂纸,狂地舔舐挤压过她纤细锁骨窝凹、那汗津津颤抖的脖子根,最后重重地啮咬上那脆弱小巧得如同鸽卵的喉结软骨。窒息般的吮吸撕咬。

他胯下那巨蟒般的凶器物,在这狂烈的嘶咬刺激下,也猛地抵前所未有的处。重重地、狠狠地研磨撞击上子宫颈那块最娇敏感的核心禁地。

无法形容的剧痛和一种从未踏的领域被悍然撞开所带来的、强烈到麻痹灵魂的陌生悸爽轰然炸开。春兰僵直的身躯突然像被投沸水中的活虾般疯狂反弓扭曲起来。纤细的腰肢反拗成一道濒断的惊悚弧度,颅失控地扬起再砸落。细弱的小腿绝望地蹬踹踢打在男铁铸般的大腿上,发出沉闷的“嘭”声。一滚烫的、完全不受控制的粘稠热流如同失控的泉涌,瞬间从那被凶占据又被残忍开拓的隐秘花径处猛地溅而出。那灼烫的浇淋甚至短暂地打湿了男紧绷如铁铸的下腹肌

“啊——嗬……主……主!饶……饶了婢子……”那哀

鸣陡然拔高,变成一种掺杂着撕裂痛楚却又缠绕着极致崩溃般快意的癫狂尖叫。

而李元昊粗鄙冰冷的嗤笑声在耳蜗里放大:“哭,叫!用力地哭叫!你这离不得男……的馋坏了的母东西,叫声再大些!” 他短促凶猛的撞击变得更加密集、更加沉重、带着一种要彻底凿穿她、捣毁她、吞噬她的狂

月光下,那矮壮雄健如同发怒公牛的身躯,将身下那具纤薄雪白的、如同被钉在祭台上的小羊羔娇躯死死压制住,每一次俯冲都仿佛要摧枯拉朽,将其彻底碾这片散发陈旧料气息的肮脏泥土中。春兰那双被强行架在男臂弯里的纤细小腿和小巧玲珑的玉足,如同风中失锚的柳条,随着狂的顶撞节奏在空中剧烈地晃动抽摆着,脚弓绷紧如满月,小巧的足趾扭曲地蜷紧,足尖在冰冷的月色下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凄艳欲折的惨白颜色。

那剧烈到极限的痉挛持续了数息之久,春兰如同被抽去脊骨的软蛇般瘫软下来,只剩下细微的、不受控制的抽搐。她剧烈地痉挛抽搐着,整个像被风雨蹂躏过的雏苗,瘫在冰冷的料槽里,只有胸剧烈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眼里的光散了,空空地望着高高屋梁上蛛网垂落的影。极致的痛苦和被强行推上的崩溃巅峰之后,涌上来的不是满足,而是无边无际的空茫与疲惫。像溺水的沉到了最的冰冷水底。

汗味、浓郁的欲膻味、料尘埃和马厩的气息,浓烈得令窒息。在这片浓浊污秽中,她却闻到了自己身上残留的、来自那位强大而尊贵的小姐的、混合着汗水和皂角水汽的独特气息……

这微弱的联想像根烧红的针直刺向灵魂处。那刚刚瘫软下来的身体猛地又是一个激灵。一冰冷的羞耻感混杂着极致的恐惧瞬间浇醒了濒死的麻木。她猛地睁大眼,惊恐地看着压在她身上喘息的铁铸一般的身影。

她做了什么?!当着这个男……她竟然……

就在这时,李元昊松开了禁锢她的手,从她体内缓慢地拔出了那凶蛮之物,带着粘稠淋漓的声响。他并未离去,反而沉重地、如同一座小山般靠在了冰冷的料槽壁上,就在她身边。他粗重地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古铜色的皮肤在微光下泛着一层汗油的光芒。他像一刚猎食后需要休憩的猛兽,随手撩了一把滑落在额前被汗湿透的铁刺般的短发。

黑暗中,他那双眼睛却如伺伏的夜枭般锐利清醒,毫无欲渲泄后的迷醉。目光如同粗糙的毛刷,从春兰微微抽搐着的、布满青紫指痕和咬痕的纤细脖颈,扫到被

印出凌红痕、微微起伏的贫瘠胸脯,再滑过平坦的小腹和那狼藉、红肿、还微微痉挛翕张着的私密花园……最后停留在她那张惨白如纸、沾满泪水水的脸上。

那目光里没有丝毫怜惜,只有全然的掌控和一种冷酷的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件被反复使用后是否还能承载下一次任务的工具。

那审视的目光让春兰瞬间冻僵了。恐惧压过了身体的剧烈不适,她甚至忘记了腿间撕裂的疼痛,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粗糙扎,枯黄尖利的茎刺了掌心也毫无知觉。她知道自己必须说点什么,必须取悦这个恶魔,否则……昨夜那恐怖的、足以让彻底沉沦的惩罚和许诺……

“主……主……”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如同秋风中即将断裂的蛛丝,“婢子……婢子没用……请主……责罚……”泪水再次毫无征兆地涌了上来。她根本不敢去看他那赤条条的雄壮身子,更不敢去看那根刚刚蹂躏过她的、仍半硬着如同休眠凶兽蛰伏的狰狞之物。此刻他那壮硕如山、仅穿着一条松散麻布长裤的躯体就斜靠在咫尺之遥的料槽壁上,沉甸甸的男体味和被激烈热蒸熨过后浓烈的雄汗气毫无遮拦地包裹着她,带着一种令她窒息又不由自主腿根阵阵发软的、如同被浸透在滚烫松脂中的奇异热胀感。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吸无形火焰灼烤着她的肺腑。

李元昊没吭声,只是微微侧,那双在黑暗仓库里如同冰冷兽瞳的眼睛在春兰惨白的脸上停留了几息。一丝不易察觉的、混合着残忍兴味与更沉目的的光芒在他眼底滑过。

“你这身娇骨的小蹄子,经不起几下,” 他终于开,声音带着刚宣泄过的几分慵懒粗嘎,却如同冰冷的铁片刮过骨,“责罚?留着你这身子还有用处。”

这淡淡的一句,却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揪紧了春兰的心脏。她恐惧地睁大了眼睛,身体不由自主地试图向后缩。

李元昊的手却猛地伸了过来。粗糙厚重如同生铁铸就的大手准确无误地攫住了春兰的下颌。那力度之大,似乎能把她的下捏碎。春兰的脖颈不受控制地被强行向上抬起,被迫迎向那双在昏暗月光下幽幽闪烁、充满侵略的眼睛。

指尖的厚茧擦过她的唇角细皮肤,留下火辣辣的刺痛感。强烈的男气息和一种不容置疑的绝对压迫感将她仅存的意志死死摁住。

“方才那骚样儿,爽得魂都叫没了?”他粗糙的指腹恶劣地抹开她唇边溢出的水混着结泪痕的湿迹,动作慢条斯理,带着极致的侮

辱意味,“再给你一次,还敢不敢背着你家小姐来?”

“婢子……婢子不敢,不敢了!”春兰吓得魂飞天外,带着哭腔猛地摇,下却被牢牢钳制着晃动不得,泪珠滚落,滴在男粗粝的手背上,“是大……大娘子她今练功耗尽了力气……歇在浴房里……婢子、婢子才……才敢……”她的话又急又,像被倒翻的豆子。

“耗尽了力气?”李元昊低沉地重复了一遍,眼中光一闪,攫住她下的手指力道微微放松,变为了缓慢的、带着思考意味的摩挲。粗糙的指腹划过她柔软滑腻的颌骨线,那摩擦带来微妙怪异的战栗感钻肌肤,又痒又麻,混着挥之不去的恐惧。

“她回房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可有……异样?”他压低了声音问道,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石子投湖心,在春兰脆弱的神经上激起恐惧的涟漪。『发布&6;邮箱 Ltxs??ǎ @ GmaiL.co??』那捏着她下的手指无形中转为了控的缰绳,牵引着她的注意力集中到他最关心的信息源上。另一只手却如一条冰冷灵活的铁链,顺着春兰紧绷僵硬的脖颈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准地覆上了她毫无遮蔽、尚在生理高后微微悸动抽搐着的平坦胸

那只手掌宽大,布满厚茧,甫一贴上那冰凉柔腻的肌肤,春兰就像被灼热的烙铁贴上一般,骤然弓起了腰脊,一声惊喘噎在了喉咙里。那粗糙厚实的掌心带着铁石般的力道,毫不客气地覆盖碾压住她小小如鸽卵的包。五根粗硬如铁条般的手指同时收拢,毫不温柔地捏挤揉搓着那软的皮,将那刚刚经历了极大刺激、仍敏感得像被剥掉了一层皮似的脆果尖狠狠夹在指缝间捻动亵玩。

“呃——” 春兰喉管里挤出濒死小兽般的呜咽剧痛,又被胸那只凶大手毫不留地向下按压的动作碾碎。赤的、汗湿发冷的背脊被强行压回冰冷粗硬的料中,几根枯枝断梗狠狠扎进娇的皮里。同时下腹处被那只大手悍然压出的窒息感和那两点被残摧折的剧痛瞬间盖过了双腿间还未完全消散的撕裂酸胀。整个贫瘠的胸脯似乎都要被这只残忍的手掌揉碎压平。

“说。”李元昊的声音从喉咙处挤出,低沉凶狠如同贴着骨擦刮,那只肆虐的大手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他俯下身,那张汗气蒸腾、棱角分明的脸靠近春兰惨白的、全是泪水的脸颊,灼热的雄气息混杂着汗味和唾混合的气息几乎呛窒了她。

他的目标明确。身体上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同时遭受毫无预兆的残酷攻击和强烈的雄侵犯气息刺激下,春兰的理智如同被狂雷劈中的枯树,瞬间迸出了绝望的

火花。她只想让这酷刑快点结束。那点仅存的侍奉穆桂英多年的忠诚和对身后事的隐秘担忧,在这极致恐怖的痛楚和恐惧下,轰然崩塌。

“说!婢子说。”春兰失声尖叫出来,泪水疯狂地奔涌,“她……小姐什么都没说,只说备水。婢子……婢子伺候她浴……她整个……像脱了魂一样。累得仿佛要碎掉……”那压抑在心底、无法言说的惊骇场面瞬间冲而出,“婢子……婢子给小姐褪衣的时候……看见她……看见她整个脊背上汗津津的,肌都还绷着死紧……后腰……后腰上……都……都红得发烫。像要烧起来。”她的声音因为胸那只手的残忍挤压而变得异常尖锐断续,充满了绝望的喘息。

“婢子搅水的时候都不敢回看……就听得哗啦一声……她……她把整个身子都泡进去……水面……水面就那样拱在她胸……像……像拱起两座山……”春兰语无伦次地说着,身体在剧烈的痛楚中下意识地向后扭动,试图躲避那仍在作恶的大手,却被死死地固定在堆里。背心陷在尖锐的料中,每一次挣扎都带来更多细密的刺痛,“婢子吓坏了……出来前……眼角扫到……那……那只玉做的……伪物……还在浴桶边角上搁着……挨着小姐的手臂……”

玉做的,伪物。

李元昊眼底那幽冷的光骤然涨。覆在春兰胸前肆虐的大手,动作猛然顿住。那瞬间的停顿带着一种攫取到关键猎物信息的、危险的专注。他捏着春兰下的手指力道也紧了几分,几乎要嵌进她的骨缝里:

“什么玉?什么形状?!给老子细细说。再敢吞一个字——”那声音沉得让整个料房都似乎为之一黯。另一只覆在她胸前的手,五指猛地再次收拢。http://www?ltxsdz.cōm?com一尖锐到足以撕裂灵魂的剧痛陡然钻透皮刺扎下去。

“啊!!!”凄厉的惨叫再次刺库房的死寂。

“我说,婢子说。”春兰魂飞魄散,死亡的威胁瞬间压垮了所有,“是……是一块好翠好翠的玉……雕的……雕的男那……那东西的形状。七寸,比主……比主的小些……圆、棍身子……听说是……是杜金娥。七娘杜金娥。很久前……偷偷塞给小姐的……”

每一个字都如同尖针扎在春兰自己早已残不堪的廉耻心上。她把自己小姐最隐秘的困境和最后的遮羞布,亲手、赤地、详细地、献祭般呈给了眼前这片吞噬一切的黑暗。巨大的负罪感和一种隐秘的、夹杂着自毁快意的卑劣心理轰然炸。

她甚至没去想为什么“李存孝”会对着一个雕玉件物如此的…

…在意。他那骤然紧绷的身体和眼中发的幽沉火焰绝不仅仅是好奇。

听到“杜金娥”这个名字,李元昊眼底的光芒闪动了一下,如同夜枭捕猎前锁定了猎物气息的瞬息。他压制春兰胸那只手的力道悄然撤去大半,但并未移开,只是转为一种带着警告意味的沉重按压。捏着下的手指力量也松缓了些许,指尖却开始缓慢地、充满威胁地在她细敏感的下颌骨边缘和脖颈侧缓缓刮蹭摩挲。那动作不再是纯粹的凌辱,更像是在评估什么,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如刀锋贴颈的算计意味。粗砺厚实茧子摩擦着细腻的皮肤,带起一片令汗毛倒竖的微麻刺痛感。

“哦?原来她……也不是表面那般清高冷净?”他的声音放得更低慢了些,几乎是贴着春兰的耳廓灌,滚烫的气息撩拨着鬓角的绒毛。“那玩意儿……她用过吗?嗯?”尾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弄与更的、仿佛在酝酿旋涡的探究。

春兰被他这陡然变化的、如同毒蛇缠颈般的低语烫着了耳朵,浑身一颤。胸的重压消失后,剧烈的喘息终于得以略微平复,可那缓慢刮蹭在脖颈上的手指带来的奇异麻痒感,却如同毒般丝丝侵紧绷的神经末梢。她强忍着那份诡异的战栗感,不敢对上那双在黑暗中如同幽灯的眼神,只拼命摇,细长的颈项在男指间的禁锢中划出脆弱的弧度:

“没……没有。小姐……小姐一次都没用过。真的!她总说觉得那……是对杨元帅的不敬……是辜负……她……她都快要恨死那东西了。婢子只见过一次……是她刚收到时惊慌失措锁在妆匣最底层……后来……后来就一直泡在浴房里那只装花瓣药材的大铜盆底下……”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种极力撇清似的仓促。“今晚……也是婢子给她倒水时,从盆底下又翻出来……才想着顺手用水冲冲净……”

“泡在铜盆底下?”李元昊的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扯了一下,勾勒出一丝无比冰冷且充满兴味的弧度,如同坚冰在寒月下裂开一道细痕。幽光在眼底疯狂盘涡搅动。原来如此。这才是那点若有似无的、不自然热流气息的来源。他那锐利如鹰隼的感官捕捉到的细节瞬间得到了印证。一切……竟比他预想的更、更妙。

一丝无声却寒的笑意在他铁石般的唇线里弥散开来。他几乎能想象得到穆桂英面对那玉势时内心是怎样的屈辱厌恶、挣扎煎熬。而那具历经战场磨砺、却在欲压抑中饱受煎熬的成熟躯壳……又是怎样在极致疲惫过后,被药物余力与热水浸泡所悄然唤醒沉寂的渴念。这玉……这个杜金娥留下的

微妙伏笔……竟在他最需要的时候,以这样不堪的姿态重新浮出水面。

春兰只觉得颈子被箍住的地方陡然一松。那根铁条般的手指离开了她脆弱的喉管。巨大的恐惧却并未随之消散,反而因为眼前这个男眼中翻滚的、愈发不可测的幽光而达到了顶峰。直觉告诉她,她说出的每个字都像木柴投进了这男心底的炼狱熔炉。

几乎是下一秒,李元昊俯压过来的庞大黑影,挟带着更浓郁炽热的男气息,再次将她的世界重新笼罩进窒息的血红之中。

“很好……”如同从炼狱最处飘出的低语,带着一种彻底掌控后的残忍愉悦,紧贴着她耳际灼烧。

“你……很好……”

未尽的低语被另一种更凶猛、更带着碾压吞噬欲望的动静彻底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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