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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王混王千千女(三江八怪)】21-2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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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与高峰建立了良好的关系,如今高峰忽然走了,不知道那头羊怎么样了。

此刻,他看着为他敷药的梅子,便想到了那头羊。

梅子也是要走的,她太好了。

高峰就算想把梅子留在身边,他也不敢,因为高峰已认定自己是个衰尾的人。

***  ***  ***

梅子的举止行动,渐渐的吸引着高峰,从高峰的眼神`l`t`xs`fb.c`o`m中,他好像十分的渴望

看着到梅子。

如果梅子不在他面前,他便会不时的望向门口,有时候甚至还会叫一声。

古姥姥很少在茅屋里

古姥姥白天大部份在整理她的菜园与那块田。

有时候古姥姥也会上山坡去拾些干柴回来,她好像有做不完的工作。

人老了是不宜太空闲的,因为等死的滋味不好受,找点事情做一做。

古姥姥很少再同高峰说话,但她却爱听高峰同梅子说些什么,虽然只几句不

相干的话,她也会笑。

梅子永远在面上挂着微笑,虽然她笑得惹人怜,但那是会令男人动心的。

高峰就动心于梅子的那种柔柔的笑样,只不过高峰一直在克制着自己的行动——

他不能再害到梅子,因为他太不祥了。

有一回梅子变手扶着高峰的双肩,小心翼翼地把高峰往床上躺下去,梅子的

秀发有一丝垂到高峰的面上,那种少女的幽香,早已入高峰的鼻孔,他有些茫酥

酥啦!

他发觉梅子的俏唇湿湿的,双目欲泪在注视他的眼神`l`t`xs`fb.c`o`m,而双方距离又那么近,

他如果稍有行动,梅子就会温柔的投入他的怀抱。

他当然有意,他很想有所表示,只不过当他忽然从梅子的脸上看到影象有移

动不已,他退缩了——他不敢再爱梅子,因为他不要梅子死。

那影象当然是星儿月儿与桃儿三人的。

高峰只要想到星儿她们,便立刻会痛苦不堪,就好像有人用针在他的心口刺

了一下似的。

他随着无比的煎熬,却也增加了他对水龙的仇恨,偶而他也恨段大姐,因为

段大姐为什么一定要把姑娘支使去同敌人周旋。

虽然他有些恨段大姐,他却又不得不听段大姐的命令,这就是高峰的另一种

痛苦。

他有了两种痛苦的折磨,便也陷入痛苦的深渊了。

***  ***  ***

高峰在山中养伤,有梅子一边侍候,他好的也快,只不过半个月时间,他已

好了大半。梅子很高兴,她很腼腆地拉着高峰,道:「出去走动走动吧,高少爷!」

「叫我高峰。」

「我……我不好意思。」

「叫我高峰,我命令你这样叫我!」

「好嘛!高峰,出去走走吧!」

「这是你的建议?」

「出外走走,对你的身子会好的。」

「我们去哪里走走?」

梅子指着东面,道:「几里处有个水潭,长瀑下潜直八丈,水潭中还有鱼,

好肥的鱼,我陪你坐在水潭边看风景,看鱼,还有那满山的山茶花。去去你就知

道。」

高峰道:「听起来是个好地方,好吧!」

他起身由梅子帮他把衣衫穿好,他已经十多天来未出门了,他只在屋中走动。

梅子陪高峰走出门,古姥姥肩上扛着竹筐要出门,她见二人走出来,凹着嘴

巴笑道:「好嘛,是应该出外走动的时候了,只不过别玩得过了兴,忘了回来吃

饭呀!」

高峰笑道:「姥姥,你今天做什么给我们吃?」

古姥姥道:「山鸡兔虎肉,鸽子卤牛肉,我看你早就吃腻了,不如今天来顿

素的吧!」

高峰道:「吃素的洗肠子,好呀,肉吃多了,该清一下啦!」

别以为他住在山中吃不到什么,古姥姥这儿什么也有,当然,外人是看不出

来的。

***  ***  ***

梅子陪着高峰往东面山道上走去。

她很小心地伸手扶着高峰,那种关怀的模样,很令人看了羡慕。

其实高峰几乎已痊愈了他不需要人扶持,因为梅子的温柔令他心中暖暖的,

梅子的体贴比个老婆还实在……这年头有多少女人嫁男人,只是为了「混口饭吃」,

一大半都是为了找一张长期饭票,哪像梅子这样温驯啊!

高峰很感动,有时候他就想着,如果他有梅子这么一位女子守在身边,他这

辈子就没有白活。

他也想着,如果段大姐把梅子嫁给自己,也许他就不再恨段大姐了。

他的心情,有时候是很矛盾的。

他现在就矛盾,因为梅子正小心地扶着他往前走着,而且梅子还会小声的提

醒他「小心,有石头!」

另一种爱,自然与星儿她们的爱有所不一样,高峰心中是充满了矛盾,充满

了喜悦,更塞满了痛苦。

***  ***  ***

那确是个美境,远远的便闻得「哗啦啦」的水声传来。

梅子指着前方,笑笑道:「过了坡就到了,那儿很幽静,是不会有人到的。」

高峰道:「我已经好了,就算有人来,我们怕什么?」

一笑,梅子道:「我怕,因为大姐的交待,要我好生侍候你,直到你再出刀。」

高峰道:「想着我出刀?」

梅子道:「等你好了再出刀吧。」

高峰道:「我说过,我已经好了。」

梅子道:「你身上的伤痕痴未会脱,就是没好。」

惹笑,高峰道:「你今天说了许多话,唔,你的声音好好听。」

梅子不开口了,但她浅浅一笑。

于是,他们到了山坡上,果然,迎面一条飞瀑一浅而下,十分壮观,附近山

岩陡峭,崖岩绝壁,飞猿难渡之势,倒令高峰想起了从前。

从前他在大山中放羊当时不知人在仙境,如今这才稍有领略,这才真是好地

方,比之那通商大埠,人车拥塞,长街上磨肩擦的热闹,这儿真是太美了,更何

况最繁华的地方,人们的脸上没笑容,人们的脸上如果有笑容,那一定是不怀好

意的奸笑。因为人多的地方,才是人吃人的地方。

至少,高峰此刻已领略到了。

***  ***  ***

梅子与高峰走到飞瀑对面,那儿有一块三丈方圆的平坦大石,坐在石上望着

潭中的游鱼,实在令人愉快。

梅子拴了一些碎石放在高峰身边,道:「投投石头,看你能不能击中水中鱼

儿。」

她边说着,伸臂投了一粒石子。

真奇怪,当石子刚入水中,潭中的鱼立刻四散开来,然后又立刻往石子落的

地方游过来。

附近有几株山茶树,蛋大似的花朵盛开着,高峰伸手去摘一朵,乱浪漫的,

拉过梅子便插在她的发髻上。

梅子不动,她只笑笑,纯情温柔看着高峰。

她的眼神`l`t`xs`fb.c`o`m有着神`l`t`xs`fb.c`o`m秘色彩,那是很令男人遐思的光芒,高峰不由得在她的面上

香了一下。

梅子仍然笑,她没有什么特别的反映,如果真正仔细看,她的眼光有反映,

那种渴望什么的反映

有时候女子没反映比有反映更会引起男人的兴趣。地址LTXSD`Z.C`Om

女子如果主动,情调就大打折扣了

因为天下的男人都把自己当成「女人心目中的强人」啦,一切应该由男人主

动,

高峰的主动,除了香了梅子,便是右臂圈着梅子的细细柳腰,静静地坐在潭

边看游鱼。

好一阵沉默中,梅子道:「你的伤真的好了?」

高峰道:「我觉得还不够。」

「只是觉得还不够。」

「要我起来证明给你看?」

「静静的坐着更好呀。」

高峰又在梅子面上吻了一下,他站起来了。

他只看了附近一棵丈五高的山茶树,便笑对梅子道:「梅子,你不是想看我

出刀吗?」

「现在?」

「是的,你看仔细了。」

梅子立刻站起来,笑道:「小心你的伤口呀!」

高峰吃吃一笑。

只见他忽然一个侧身,人已腾身而起,他人在空中才拔刀,那么疾快地越过

那株小茶树。

树未动,但光已敛,高峰也站在树的另一面,他只是对着梅子逗惹黠笑。

梅子道:「高峰,你拔刀出刀很快,只不过树仍然完整的呀!」

高峰道:「树已经没有头了。」

梅子惊讶地道:「你是说树断了?」

便在这时,忽然一阵风吹过来,才见那株山茶树一声中而折,往一边倒下去。

梅子奔到树旁,她惊讶,也伸手去摸那断处,道:「哇!真齐,比锯的还要

整齐!」

高峰的短刀是宝刃,削铁如泥,何况只是儿臂粗细的山茶树一棵——根本不

够看!

***  ***  ***

高峰收刀走近梅子,笑的很得意,道:「梅子,我已证明我的伤已好了。」

「你好了。」

「也要谢谢你这些天来的侍候我,你不眠不休,令我真的好感激。」

梅子一笑,道:「如果你杀了水龙,我反而要更加的感谢你了。」

高峰道:「但你却真的对我很好。」

他搂住了梅子。

他这种感激的方式,自己很爽……只不过附近有了脚步声。

那声音来得很突然,也很急骤。

高峰抬头看去,只见是个打柴的汉子往这儿走过来。

梅子惊讶地看着来人。

那人担着干柴,一身青色衫裤,足上穿一双蓝布鞋,鞋上系着带子。

扁担一头挂着干粮包,这人来得够突然。

***  ***  ***

梅子很注意这个中年汉子,她皱着眉。

高峰却并不在意,大山里总会有砍柴的人出现。

那挑柴的人走到二人身边,他停下来看二人。

担柴的放下担子了。

他用布擦着汗水,道:「这天气真够热的了。」

高峰道:「六月天总是这样。」

担柴的看看高峰,他一笑,道:「这位兄弟,我好像在这山里从未见过你。」

高峰道:「我也没见过你。」

担柴的一笑,道:「你住在附近?」

高峰尚未开口,梅子说话了:「这个山里我很熟,可是我就从没有见过你!」

担柴的一声笑道:「这边的山我第一次走,唉!我过去常在北边山中干活儿,

只因为这些天来三船帮在各处闹事,我曾在北山遇到他们欺负人,所以我今天改

在这儿来砍柴了。」

高峰道:「三船帮的人进入山中来了?」

「是呀,你还不知道,他们的人真不少,谁敢在老虎屁股上放炮仗!」

高峰咬牙,道:「我饶不了他们!」

担柴的一笑,道:「年纪轻轻的别惹事,心中不平摆心上,切莫一吐为快惹

祸殃!」

高峰嘿嘿冷笑道:「他们整不死老子,他们就有得瞧的了!」

担柴的道:「原来你同三船帮有过节,我的妈!我要走了,我劝你最好找地

方藏藏。」

他抓起担子便匆匆的下山去了。

***  ***  ***

梅子怔怔地不开口。

高峰上前拍拍她,道:「梅子,你怎么了?」

梅子全身一震,道:「不,不对!」

「什么不对?」

梅子道:「这家伙一定是三船帮的人。」

「你怎么知道他是三船帮的人?不可能!」

「可能。」

「他如果是三船帮的人,还会大骂三船帮?」

「如果他为了取信敌人,骂上两句子有什么关系,反正又不会掉块肉!」

高峰道:「你以为他是三船帮的人?」

梅子道:「我一直在仔细的观察,他没有斧头只有刀。」

「刀也可以砍柴。」

「但他的刀可利得很,刀刃上没缺口。」

高峰道:「也不能证明他是三船帮的人。」

梅子道:「还有他的鞋,那是船上人常穿的布鞋,砍柴的人穿草鞋,当然最

明显的乃是他的一双手。」

她冷冷地又道:「摇船的人手泛白色,砍柴的人手最粗糙,那人的双手泛白

色。」

高峰道:「手在水中浸泡,久了就会泛白色。」

「不错,所以他是三船帮的人。」

高峰笑笑,道:「可是他还是不敢出手。」

梅子道:「也许他只是一个探子。」

高峰瘪楞了眼啦!

(二十三)

高峰很担心,如果那人果真是三船帮的人,古姥姥的日子就不太平了。

这一带方圆二十里,只有古姥姥那两间茅草屋子,三船帮的人一定会找到那

里的。

梅子道:「高峰,我们回去吧,这件事应该告诉古姥姥知道。」

高峰道:「梅子,你回去吧,我也想找个地方好生想一想了。」

梅子吃惊地道:「高峰,你赶我走?」

高峰道:「我已经好了,用不着再由你侍候我了。」

他拉着梅子双手,又道:「我很感激你这些天来对我的照顾,梅子,真的很

感激你。」

梅子开始颤抖着,道:「你不喜欢我,你赶我回去,我……」

高峰心中很慌,道:「梅子,我不能再害你,我实在衰尾,我们第一次外出

就遇上三船帮的人,我很难保护你,梅子,我已经害死了三个好女人了,我又怎

么忍心再害你死呢?」

梅子双目见泪了。

她本来是水汪汪的眼睛,忽然泪珠儿滚动下来了。

高峰看得乱心疼一把的,他忙伸手去擦。

梅子道:「高峰,如果我被害,我不会怪你的,我会想你,高峰!」

高峰忽然搂紧梅子,道:「梅子,我忽然感觉以我们的命有多苦,如果不是

江湖争闹,我们会过着很好的舒服的日子,我吃苦,什么苦也能吃,我赚钱养着

你,养着咱们的小小家庭,而不是这种充满了血腥杀戮的日子,提心吊胆的生活。」

梅子忽然抬起泪脸,道:「高峰我们会的,会有那么一天到来,当我们打跨

了三船帮,为段老爷子报了深仇大恨以后,我们就可以天涯海角随我们邀游了。」

高峰听得瘪透了心,总是这种话,他听多啦!

***  ***  ***

沉默着,空气中有着凝结的静。

两个人的心各自发出「噗噗」声,彼此也似乎听得很清楚,虽然,对面的飞

瀑声吵杂,但高峰还是感觉到梅子的重重呼吸。

「你听话,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高峰,就算那人是三船帮的人,也不会马上就领着人找上门,至少,我们

还可以先回去向古姥姥辞别,你不觉得古姥姥很喜欢我们?」

高峰当然知道,他也知道古姥姥希望梅子永远在自已身边,两个人应是一对

小夫妻的。

他叹口气,道:「梅子,有必要向古姥姥辞行?」

「我以为应该。」

高峰想了一阵,道:「好吧,我们再同古姥姥吃一次饭,只不过……」

梅子道:「你心中想说什么?」

高峰道:「梅子,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回茅屋去,我想通了一件事情之

后,就会回去的。」

梅子道:「我陪你。」

高峰道:「你在,我的心就会很乱。」

梅子的表情是哀怨的。

她本来就是多悉善感的姑娘,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令男人爱惜的感觉。

她的声音是温柔的,一种令男人宁为她死的腔调,如果高峰没有经过三次重

大的打击,令他痛苦得几乎抓狂。他早就接纳梅子了。

就是因为他太喜欢梅子,所以他不能害梅子,然而梅子却没有想到高峰心中

的痛苦,如果她想通了,如果她仍然要跟着高峰,那就会令高峰稍稍减轻一些内

疚。

梅子缓缓地动身了。她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一看高峰。

当他看着梅子回过头来的时候,他也几乎把持不住,想要冲过去抱紧梅子。

如果他冲过去,相信梅子比他回身的更快,更快地投入他的怀抱。

二人渐渐地走近了,眸光也对上了。

他吟吟的,不由伸出手来,梅子也伸手,于是——

于是梅子叫:「高……峰……」

高峰也叫:「梅……子……哟……」

两个人立刻又向对方奔近。

两个人拥抱在一起了!

高峰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位梅子,憋声道:「梅子,梅子,我实在不忍心!」

梅子幽幽地道:「高峰,我不求永远的相守,那怕只有一刻,我也会满足!」

高峰觉得乱感动一把的,他双手抱起梅子,附近他只瞄了一下,便走到一块

大石后面!

梅子双手攀着高峰!

二人相偎着坐在草地上,那巨石挡住了他二人的身影!

高峰低头吻着梅子!

他从梅子的脸上吻,先吻掉梅子的泪水,然后吻向梅子的唇、下巴,然后又

是唇!

她也很用心,用心的有些在讨好高峰!

高峰一手游向梅子的胸前,他轻柔的抚摸着,梅子不躲避,她尽情地迎合着!

「梅子,你的身材真好,那么的匀称,你的这地方也是匀称……」

梅子

仰面浅浅一笑,道:「我好高兴,高峰,我能叫你快乐,我真的很高兴!」

高峰没有为梅子宽衣解带,他只是像天要塌下来似地,紧紧地抱着梅子!

梅子却不满足!

她是那么地柔顺,她的手指一个一个的把上衣扣子解开来!

有一股体香冲进高峰的鼻子里,他猛低头,发现梅子那双乳峰半露的坚实丰

满!

他双目町了一下,立刻又紧紧的楼住梅子!

他是不想要梅子再脱下去!

梅子若再脱下,他就要「抓狂」啦!

他不想在这辽天山野中对梅子动手!

梅子在高峰的一阵搂抱中,反而更激动!

她用力地仰面,用力地去吻高峰!

她也用手去挑逗,去抚摸着高峰!

「梅子……不要……」

「高峰,我不在乎的!」

「我在乎!」

「高峰为什么月儿、星儿,甚至桃儿她们可以,而我却不可以……这……不公

平」

高峰一楞,苦笑道:「不是不公平,梅子,我觉得我可是个『衰尾道人』,

你跟了我准就倒霉,我不要你也像她们一样!」

梅子道:「不,高峰,我要!」

她用力地探手在高峰的下面,她发觉高峰也在冲动了,而且很快的……

「高峰,你别装了,你也想要!」

高峰笑得更苦道:「但我不想伤害你啊!」

梅子撒娇道:「你若不要我,那才真的伤了我的心!」

高峰快憋不住了。

但他还是对梅子道:「这是山野呀,我们应该在屋子里才……」

梅子眨眼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呀!」

「我担心万一有人撞见!」

「我担保没有人!」

「那么,我们就这样吧!」

他以手抱着梅子,让梅子的衣裙遮住二人的下体!

高峰对梅子道:「你坐在我这上面吧!」

梅子发觉高峰的东西,已顶在她的下面了!

梅子闭上眼,紧紧的咬着牙,随着高峰那巨大的东西,她慢慢地坐在高峰的

怀中了!

她不动,她好像很痛苦又很爽的样子!

高峰不动,他只想叫梅子尝尝滋味,如此而已!

他抱着梅子,看上去就好像二人在谈心说话,而在梅子的衫裙下面却是「大

船入港」啦!

梅子渐渐地摆动腰肢了!

高峰的心情不一样!

他的心中想着已经为他死了的月儿、星儿、桃儿,她们对他都是那么好!

她们也很善良,他又给了她们什么?

如果说,她们对高峰不是为什么,那是不可能的,至少她们是为了段大姐!

她们对高峰温柔体贴而又献出她们的一切,不就是表现出对段大姐的忠诚?

江湖上许多象她们这样的忠烈女子,她们所做的虽然是以貌达成任务,但却

也是壮烈的!

那些国与国之间的女情报人员,不就是以美色去诱惑敌人吗?

段大姐为了要抓牢高峰的心,她当然也针对高峰的年轻而下功夫!

她把几个姑娘往高峰的怀中送,她甚至自己也向高峰投怀送抱。

***  ***  ***

高峰心中想到这些——他早就想到这些了!

他对于正沉醉的梅子有了敬意!

他不能再这样的对这么好的姑娘展他的另一种「武功」,他要惜爱梅子,更

要梅子快乐,于是——

于是,高峰低声在梅子的耳畔,低声道:「梅子!」

「唔!」

「你怎么样!」

梅子扭动的更厉害,她已香汗淋漓了!

她好像不原说话,可又不得不说的道:「很好……」

「梅子!」

「嗯!」

「我是说你可以休息了!」

「嗯!」

高峰想抱起梅子,他想起来,但梅子却抱得他很紧就像是铁圈般紧紧地不松

手!

高峰道:「梅子,时间太久了,这儿怕会有人来的!」

梅子忽然下巴搭在高峰的肩上,她全身哆嗦着!

高峰顿觉下面有异样了!

他知道梅子爽了,她似是瘫了一样!

高峰缓缓地把梅子推开,取出布擦拭着,噗笑道:「梅子,我实在不想伤害

你!」

梅子也擦着,道:「你没有伤害我,你给了我快乐,而我却没有给你快乐!」

高峰心中一痛,她,甚至月儿,她们为什么如此善良忠心?而自己却算什么

人?

他再一次的看看梅子在整衣裤,又担心回去被古姥姥发觉,他心中再一紧!

梅子已整好了衣衫,向他微笑着!

高峰突然对梅子道:「我……」

他只「我」了一声,立刻猛地拉着梅子,道:「梅子,你以后不要对我太好!」

「高峰,你……」

「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

「高峰,对你好也错了?」

「不是!」

「那又为什么?」

「我……我不值得你对我太好,我高峰算什么东西,我只不过会杀人!」

「那已经够了,高峰,你是大姐最重视的人,我们都敬爱你呀!」

「我为段大姐去复仇,可是我已经害死三个善良姑娘了,她们都是同我一起

而死的,我不想你同她们一样命运,你……你不能再死!」

「所以你不要我以后对你好?」

「不错,那样你会活得久一些!」

梅子苦笑了!

她上前拉着高峰,道:「我甘愿,高峰,如果不对你好,我更痛苦!」

「痛苦比死好多了!」

「对我而言,我宁愿死!」

高峰可呆住啦!

高峰在紧牙关之后,忽然拔身而起,他往深山中狂奔而去!

于是,梅子哭了,她哭着奔回茅屋去了。

***  ***  ***

古姥姥坐在屋的外面,那块光滑的石头,扁扁的,扁得象古姥姥的那张脸。

石面很光滑,古姥姥常常在石头上坐,只不过她此刻并非是坐在石头上神`l`t`xs`fb.c`o`m情

逸致地微微笑,而是紧紧眉头看着远处。

梅子也一样的心焦,她不时的趟到石台边上去张望,那份紧张与不安,早已

露无遗。

「看你们如胶如漆,还以为你们会恩爱一辈子,我老婆子打心眼里为你们祝

福,怎么会知道,笑着出门,愁着回来。」

「姥姥,他心中很苦。」

「什么苦,只是想不开,他钻牛角尖。」

「年轻人更应该把天下事看开些,有什么值得唤声叹气要死要活的?那有那

么死脑筋的人嘛!」

「姥姥,别生他的气,他没有错。」

「他没有错,那是你有错了?」

「是的,我没有安慰他,我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我只觉得他也可惜。」

她忽然抬头遥望对面半坡上,一片林子里有了人影的浮动。

梅子道:「姥姥,有人来了!」

古姥姥没有站起来,她侧面遥望,道:「没看见。」

梅子道:「有人,往我们这儿来了。」

古姥姥道:「几个?」

梅子道:「四个!」

古姥姥道:「这些年来,只有大姐与刘胖子二人到过我这里,便司徒德也不

知我在这儿住着,今天来了四个人,不是敌人是什么?」

她的手上立刻多了一根铁杖。

梅子道:「姥姥,高峰怎么还不回来?」

古姥姥道:「我们等他吃饭,饭也等凉了,他还未见回来,这小子在搞什么

呀?」

梅子很关心高峰,便轻声地道:「姥姥,我还不饿,我等着高峰,姥姥先进

去吃吧!」

古姥姥道:「我也不饿,且看来人要干什么。」

***  ***  ***

就在二人并肩站在台边顶上望着对面的时候,斜刺里从两个方向奔探出四个

人来。

从方向与来人的表情上看,这些人是从瀑布方向找到这儿来的。

果然,当四个人并肩站在台下面的时候,梅子先是一怔,她指着左面那汉子,

道:「你不是那个打柴的吗?你原来……」

打柴的呵呵笑,他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你看我象是打柴汉?」

梅子道:「我知道你不是打柴的。」

那汉子又是一声笑,道:「这时候你聪明了。」

梅子道:「水潭边我已经怀疑你不是打柴的了。」

那汉子笑道:「是真的吗?」

「是的,从你的双手,你的衣着鞋了上,还有你挑柴的姿势,很容易知道你

不是打柴的人。」

「蛮厉害的哦!」

梅子道:「而且我还知道你是三船帮的人。」

她此话一出,四个人齐瞪眼,那表情至少还带着吃惊的模样,因为如果知道

打柴的是三船帮的人,那么她们为何不逃?

也许他们有备了。

梅子又道:「我当时不敢太肯定,你匆匆而去了。」

那人道:「我把关爷请来了。」

他指着身边的彪形黑汉,只见那黑汉长得一副虬髯,头戴遮阳帽,身穿直身

宽衣,腰系丝带,足穿凉皮快靴,手上提着口厚背大砍刀,龇牙咧嘴地好像要吃

人的模样,鼻孔中直哼。

就在梅子看着姓关的时候,那人又指着另外二人,得意地道:「那边二位乃

是三江有名的『三江四鼠』铁爷与成爷,我们四人就是在这一带追杀那姓高的小

子。」

梅子指着那人,道:「阁下又是什么人?」

那人吃吃笑道:「我与关爷均属汉江执法,嘿——还从几百里外赶到总舵,

不就是要会一会姓高的那小子?」

梅子道:「原来三船帮把精锐全召来了。」

「我们再也不能不来,我们输不起了,姑娘,我们死了人,也损失了不少银

子,如果再不加以清除,三船帮的威名便丧失殆尽了。」

忽闻姓关的对那人吼了一声,道:「老于,别扯淡了,要她叫姓高的出来受

死了。」

那一面,「三江四鼠」的老大与老三,二人也各自点着头,他二人脸色有点

难看,只因为他们本来是四人,却已死了老二与老四——被高峰切了脑袋。

他们还敢找高峰,是因为闻得高峰已受到重伤,再加上姓关的二人在三船帮

也是有名的狠字辈杀手,于是他二人便合着出外追找高峰了。

***  ***  ***

姓于的手上一把鬼头刀,他不提柴看起来就顺眼多了,因为他那两双手掌泛

着白,稀稀的还有几根胡碴子。

突然,古姥姥一顿铁杖,叱道:「你们找高峰?」

「三江四鼠」老大铁雄托着长长的弯刀,沉声道:「叫他出来,爷们知道他

已伤得惨兮兮了!」

三鼠成虎嘿嘿笑道:「也是爷们为死去的哥儿们报仇的时候了」

他忽又指梅子,道:「你还不快把姓高和叫出来受死!」

梅子正要回答高峰不在,不料古姥姥又一顿手中铁杖,尖声骂道:「畜牲,

你们大概都是当年坝上的凶徒,血染我们老爷一家的恶人。」

她此话一出,四个人彼此一瞪眼。

姓关的嘿嘿冷笑,道:「老太太,你是何许人也?」

古姥姥怒道:「老婆子是你们的祖奶奶,怎么样?」

姓关的怪吼一声,道:「他

妈的,老太婆,你是不是活腻了?」

古姥姥怒发冲顶,道:「我老婆子死不了,我要看着你们三船帮的人死绝了

才开始考虑我的死活。」

姓关的厉吼骂道:「他奶奶的,你永远也不会有那么一天,老子今天就送你

上西天。」

他一摆手中砍刀欲上,铁雄一拍,道:「关史,先杀姓高那小子去?」

他们面看着茅屋,又道:「集中力量先干掉姓高的,因为姓高的活一天,当

家的心中就一天不安,休忘了姓高的出手就要命,他专杀头。」

姓关的重重点着头,对古姥姥道:「听到没有,快叫姓高的出来!」

古姥姥冷笑,道:「想会我们的高老弟?你们几个不够瞧,还是回去吧!」

姓于的笑笑,道。「够不够瞧是爷们的事,老太婆,你叫出姓高的吧。」

他也踮起脚去看看茅屋,又道:「今天既然被爷们兜上了,姓高的小子,别

在屋里装熊样,出来吧!」

古姥姥嘿嘿笑道:「他是不会出来的。」

姓于的怒道:「真要爷们杀进去?」

古姥姥道:「那得踩着我老人家的身子,否则,怕是你们休想进去了!」

梅子侧身对古姥姥道:「姥姥!」

不料古姥姥沉声道:「不用多说了。」

谁说年纪大的人没火气?

年纪越大火气越旺,古姥姥就是这种人。

***  ***  ***

「杀!」

姓关的发动了。

大砍刀平空横扫,他已跃到石台上,他与古姥姥立刻杀在一起了。

那面,铁雄与成虎那两头鼠,一心要杀高峰为他们两个兄弟报仇,只一出手,

便要越过梅子而往茅屋那面闯过去。

那成龙还厉声大吼:「姓高的小子,爷们送你上西天来了。」

梅子的双刃尖刀未能搁住这二人,却被姓于的鬼头刀横身阻住。

姓于的出手就是十三刀,上下左右狂劈不已,梅子虽然尽力出刀,却因力道

不济,有几次几乎尖刀脱手。

***  ***  ***

铁雄与成虎二人几乎是挤进茅屋的门,当门一张檀木桌子上,放满了吃的喝

的,那铁雄一见火大了,他大吼一声道:「你娘的老鸡,吃的这么好,有酒也有

肉。」

那成虎踢出一腿,「吧」的一声桌子被他踢起一丈高。

「哗啦啦」一声响,桌子被他踢起一丈高。

两支长把弯刀杀向大床上,却发现床上是空的。

茅屋里也空的,屋子里根本没有人。

如果高峰在还用得着他们进来吗?

高峰是不会躲着当缩头乌龟的。

那铁雄骂得一声:「他妈的,逃了!」

成虎不开口气呼呼的又冲出来,他厉声道:「老于,怎么屋里不见人?」

姓于的鬼头刀七刀并着一齐杀,生生逼退梅子,他跃近成虎,道:「没人?」

成虎道:「床底下也搜了。」

姓于的道:「不可能吧?」

铁雄道:「咱们先活捉了这二人,然后逼问姓高的下落,他娘的,机会难得!」

姓于的道:「这小妞由我来收拾,你二人去联手对付那老太婆,老关还真难

侍候这老蚌。」

***  ***  ***

姓关的名叫关宏大,汉江的拼命三郎就是他老兄,只不过今天遇上古姥姥,

他一时之间还无法得手,因为古姥姥的那根铁拐既沉又猛,招式又狠又诡,关宏

大有两次手腕被震得麻辣辣。

二人从台上打到台下面,却是「三江四鼠」的铁雄与成虎二人分成左右杀上

来了。

两个人使的是长弯刀,一个拐一个劈,一声不响地就对准古姥姥出刀杀。

「杀!」

「哎!」

成虎的刀劈下来,狠狠的在古姥姥的背上开了口。

那声厉叫,四山回荡,古姥姥横着抢出七步才站稳。

她戟指着成虎与铁雄二人骂:「畜牲,真是不要脸,你们偷袭老奶奶!」

姓关的急步扑上来,他的砍刀斜着杀,厉声道:「臭老太婆,死吧!」

「叮!」

铁杖挡住姓关的杀来一刀,那成虎已哈哈大笑道:「老子们就是要把你踩在脚

下了,哈……」

「杀!」

就在成虎得意地仰天大笑,忽然传来一声厉杀。

这一声来得突然,当那声撕破喉管的杀声尚在四山回荡中,成虎的人头已单

弹上了天。

「咚」的一声又落在地上,便见铁雄狂嚎,道:「老三!」

他只叫得一声,那突然飞来的影了,已从他的身侧越过去,就好像一朵云彩

无声无息的掠过去一样。

「唔!」

那声音极短促,好像只叫了一半。

是的,铁雄只能叫一半,因为那一半未再叫出口,他的人头已整整齐齐的落

在地上了。

这种突变太快了,快得来不及眨眨眼。

姓关的好在距离远,他在古姥姥的正前面。

古姥姥无力地再出杖,眼看着要坐在地上了。

姓关的就在这时才看到来了一个少年仔。

少年仔出手就要命,他急心舞刀而闪——他闪到了姓于的身边,那把砍刀架

在梅子的脖子上不动了。

他怒目直视着甫落在地的少年仔。

姓于的刀惊怒交加,把个鬼头刀放在梅子的头顶上,那光景很明白,如果少

年仔向他二人逼过来,梅子就得先没命啦!

梅子没有叫出声,但她在流泪。

是的,高峰来了。

高峰本来走得比乌龟还慢,他想了很多,他已决心为段大姐做些起什么,儿

女情长只有等候三船帮瓦解之后了。

当他想通了,也下决心了,便立刻往茅屋走来。

他也饿了,是应该吃饭了,梅子还叫他早点回去同古姥姥一起吃饭的。

然而,他忽听得一声狂叫,那声音是古姥姥发出来的,古姥姥的叫喊是痛苦

的,这便令高峰想到早上那个担柴的人了。

于是,他拔身而起,飞一般的往茅屋这边奔来。

当他看见那场拼杀的时候,他几乎要抓狂」

他出刀是自然的,也是神`l`t`xs`fb.c`o`m奇的。

他一招之间切下成虎的人头,回旋之间便又切掉铁雄的人头,但当他砍杀关

宏大的时候,他发现迟了。

***  ***  ***

高峰见姥姥背上鲜血直冒,他扑过去:「姥姥!」

古姥姥指着关宏大与于耀二人,道:「快去救梅子,她对你一片痴心呐!」

高峰道:「姥姥,你的伤……」

古姥姥道:「我挺得住,去救梅子。」

高峰双目在喷火了。

他缓缓地站起来,那模样就好像一头欲噬人的豹。

缓慢地往姓关二人逼近着,高峰不开口。

姓关的开口了。

他厉喝:「你大概就是高峰?」

「不错!」

「你不是伤得极重?」

「哇操!我死不了!」

「你站住!」

「放了她!」

「休想,嘿——你若是再多走一步,老子们先叫她死在你面前,她的死便是

由于你的不合作,你愿意她死吗?」

高峰当然不想梅子死,他甚至可以为梅子拼命。

他不能再看着对他好的姑娘死了,因为已经有三个姑娘为他而死了。

高峰站住了。

第一回他听从敌人的话,他的短刀也收起来了

「够了吧,我不杀你二人。」

姓于的吃吃笑道:「我知道你不敢下手,因为早上我曾见你二人在飞瀑前面

谈情说爱,卿卿我我,十分地亲热,如果她死了,你一定会发疯。」

梅子收住眼泪,她抽噎地道:「高峰,你爱我吗?」

高峰呆啦,憋想:怎么这时候问这个!但还是憋声道:「我喜欢你,梅子。」

梅子道:「我们都是为段大姐的,是吗?」

「是的,梅子!」

「那么,你为何还不出刀?」

「出刀?」

「是的,你快出刀,我不在乎被他们杀死,如果我死了,你能杀了他二人,

我会含笑的。」

高峰楞住了。

关宏大叱道:「少表现你的壮烈,如果高小子出刀,你一定先死!」

弯刃尖刀猛然回杀,梅子的动作不慢,她要自尽了。

「咚!」

弯刃尖刀几乎沾上肚皮,却被姓于的鬼头刀打落。

高峰真快痴啦,他不懂,为什么梅子求死?

「梅子,你……」高峰急的叫。

姓于的咯咯笑,道:「她死不了,因为她是爷们的护身符呀,哈——」

高峰怒叱道:「真是无耻,你们不怕丢尽三船帮的人?」

姓关的哪怕髯抖动,厉声道:「情非得已,也是手段。」

高峰道:「怎不说你们不要脸!」

姓于的得意地道:「人如果死了,便想要脸也晚了。」

高峰道:「想要怎样你们才放人?」

姓于的道:「简单啦,我们带着她走,直到我们觉得安全,我们就放了她。」

高峰大怒,吼道:「休想!」

姓于的道:「你如果想要她活着,便只有听我们的。」

姓关的沉声道:「老于,你只管押着这丫头上路,姓高的如敢走一步,你就

出刀给我杀,然后我们二人合力痛宰这小子。」

高峰气的只瞪眼,他根本没有听姓关的说些什么。

他狂叫:「梅子,我不要你再死,你不能死!」

梅子道:「高峰,不要为我担心,你尽管马上出刀,我会感激你的。」

高峰又叫:「梅子,我不能,你死了,我会发疯,我不要发疯。」

梅子道:「高峰,我要说一句真心话。」

高峰立刻大叫:「说,说你恨我无能,说我没有本事把你从恶人手上救出来,

说……」

梅子也尖声道:「不是的,高峰,我要说,我爱你,高峰,我真的很爱你。」

高峰厉声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该爱我,我不值得你爱我,我不祥呀,

梅子!」

梅子道:「高峰,我无怨无悔,我是真心的!」

忽然,古姥姥厉声道:「高峰,你听到了吗,梅子多么赤裸的如此说出她心

中想的,她是个腼腆的姑娘,如今她如此对你,你还容他们把梅子押走?」

高峰厉吼如虎,道:「站住,放了她,我一定不会杀你们,放了她呀!」

姓于的已经走出七八丈外了,他忽然把鬼头刀在梅子的项上按着,叱道:

「别过来,小子,你难道要她的人头落地?」

姓关的嘿嘿笑,笑:「听听,他奶奶的,两个人那股子难分难舍样子,嗯。」

他侧退着,一边又道:「只不过暂时的分离,他们就如此要死要活的!」

高峰怒叱道:「你住嘴!你们要把她押多久?」

姓关的道:「到了我们以为安全的地方,自然会将她放回来,小子,你不要

以为我这话放屁,不信的话,你不防试一试。」

***  ***  ***

高峰气得脸都发绿发黑,却什么办法也没有,真叫他瘪死啦!

他看着姓于的押着梅子往对面的山坡趟去,姓关的紧紧跟在他后面,不时地

回过头来看。

高峰顿着足,只闻得古姥姥道:「唉,真惨呀!」

古姥姥痛苦地道:「伤在背后一刀,他们偷袭。」

她在高峰

的扶持下进了茅屋。

那古姥姥在床边抓了一把草药,对高峰道:「快,快把这些草药替我敷在伤

处。」

高峰只见古姥姥那一刀真不轻,刀口子在一尺那么长,好像骨头也能看得到

似的。

他只得依言将那把草药为古姥姥包好,只听得古姥姥已大大的吐了一口气。

高峰道:「姥姥,我痛苦呀!」

古姥姥指着外面,道:「去,快去追他们!」

高峰道:「可是我担心他们真的对梅子出刀。

古姥姥道:「除非他们不想活了。」

高峰道:「姥姥,狗急跳墙猴急上房,我为梅子担心,我不敢出刀。」

古姥姥道:「高峰,你错了。」

高峰道:「我请姥姥指教。」

古姥姥道:「高峰,你可知三船帮的水龙吗?」

高峰道:「水龙就是三船帮的龙头老大。」

古姥姥道:「当年水龙是坝上的二当家,段大姐她爹才是老大,只可恨水龙

是个不讲道义的小人,他暗中与河江舟江的水上帮会勾结,血洗了坝上,之后,

他才统一了三江上干艘大小帆船,他在三江横行多年了。」

这件事段大姐已经告诉高峰了。

如今再由古姥姥口中说出来,便更增加了这件事情的可信度。

他沉重地道:「姓水的造坝上的反。」

古姥姥道:「是的,水龙血洗坝上,他得手了,其他坝上分布在各分舵的弟

兄还有,当年水龙也想分别消灭段老爷子的陆上力量,他各地扑了空,那些忠羲

之士,当年跟随段老爷子的好汉们都躲起来了。」

高峰道:「之后水龙就将力量拉在三江水面上了。」

古姥姥道:「不错,可叹的是段大姐当年的兄弟们暗中集结起来。」

她顿了一下,又道:「跟在段大姐身边的人,无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均

是当年对段老爷子赤胆忠心,即使梅子,也是的……她们的年纪是小,水龙血洗

坝上的时候,他们尚未出世,但她们都是继承着她们的父业与遗志而投效段大姐

的。」

她叹着气吃力的又道:「她们的父辈遗命下来,叫她们活是坝上的英雄,死

是坝上的鬼魂,忠贞凛烈,作千古之完人。」

高峰吃惊地双眉一挑。

古姥姥又道:「这就是姑娘们为什么不怕死,她们宁愿死的决心,高峰刚才

你负辜负了梅子了,你应该向敌人下手的,她以一命换二命,她甘愿。」

高峰道:「我……我太痛苦了,姥姥!」

古姥姥道:「梅子更痛苦,你不出刀,我老人家也痛苦,高峰,我们决不能

受制于人。我们宁死!」

高峰全身不自在。

他怎会想到这些?

他只想梅子的安危,他不要梅子也步星儿月儿桃儿三人的后尘,他要梅子活

着。

如今经过姥姥的解说,他觉悟了。

他明白这是一场殊死的战争,不是敌死就是我亡的残酷战争。

也难怪梅子愿意自尽。

更明白水龙为什么愿意常年住在大船上。

***  ***  ***

高峰起来摸摸刀,他对古姥姥道:「姥姥,我追上去,我一定出刀。」

古姥姥道:「快去,否则我老人家就得马上换地方,这儿不能住下去了。」

高峰重重地点着头。他忽然一声长啸,飞一般的出了茅屋门。

***  ***  ***

高峰追的很快,看起来他好像足踏一对风火轮似的,双腿交相疾走就如同飞

一般快。

只不过当高峰奔上对面山坡的时候,他看清远处。

这处只有两个人影儿在奔跑,很快的奔跑着。

***  ***  ***

高峰有些吃惊,但当他仔细看了以后,他才发觉那个奔跑在前面的人在背上

背了一个人,当然那人一定是梅子姑娘。

高峰厉声狂叫,拔腿厉追,他叫的声音似打雷,却阻止不住还远处二人的狂

奔,而且奔得更快!

高峰厉声吼:「站住!」

于耀背着梅子跑,关宏大刀直推着:「快呀,那小子起来就麻烦大了。」

是的,如果高峰出刀,梅子完了,但他二人也休想逃走。

高峰又吼:「我饶不了你们两只狗!。

高峰已经不把于耀与关宏大二人当人了,他把他二人当狗,当畜性。他边追

边叫,几个山坡翻过去,远处长江如带,快到江边了。

高峰急坏了,如果到了江面那是三船帮的天下,一旦上了船,他不但救不了

梅子姑娘,便是他自己也有得伤脑筋啰!

***  ***  ***

绕过一个小山弯,双方的差距只有十几丈远了,高峰突然发现已到了江边。

他急得大叱;「放下她,放下我的梅子!」

江边上有一条快船,那船的船尾在一块岩石上顶着,船上四个青装赤足汉子

抓紧着,光景只待有于关二人上船,那船就会立刻往江心移动了。

「高峰!」

这是梅子的声音,利刃一般扎在高峰的心口上。

高峰也吼叫;「梅子!」

「高峰,快,杀了他们!」

高峰腾身而飞,他的短也紧紧的抓在手上,像一点寒星迎着前方拖电出一道

强烈的光芒。

眼看着就要近上了,然而,于耀与关宏大二人都已哈哈笑跳跃在快船上。

快船只稍稍晃动,便疾快的离了岸。

高峰双脚落地,他只差那么一步便追上了。

只可惜,当他飞落在水边的时候,快船已在十丈处了。

他狂叫:「放回我的梅子,你们这两匹狼!」

他总是把恶人当成狼,因为他就是被狼害的,他在舅舅家中放牛羊,只因为

狼吃了他的羊,他才离开大山的,如今他想着山中的生活,虽然是苦了些,但那

是无惧无忧而又自在的,如今还说有什么不如意,那便是大山中有野狼。

江湖上也有狼,而且江湖上的狼是不容易被发现的。

江湖上的狼比大山中的狼凶残多了,也更狡猬多了,如果大山中的野狼与江

湖上的狼作比较,高峰宁愿同大山中的野狼去斗争。

他实在想不到江湖上有那么多的狼,各种不同的狼,但结果都是残忍的,无

情无义的。高峰就吼叫于关二人为狼。

只不过与狼争斗是要花心机的。

高峰大吼,又道;「你们为什么要把梅子带上船?你们已经安全了呀!」

快船并未马上往江心中驰去。

快船上的关宏大叫把船停在十丈远处

关宏大站在船头超得意,就算死了铁雄与成虎,此刻对他二人而言,好像不

相干似的。

姓关的厉声叫:「高小子,挖净你的耳朵,听关大爷的话!」

一边的梅子坐在船上,她想挣扎着往江中跳,但却被于耀一腿踢在船边。

梅子大叫:「高峰!」

高峰道:「梅子,别做傻事,不能往江中跳。」

关宏吃吃笑道:「到得江面上,那是爷们的天下,高小子,你如果要她活命,

你最好听仔细了。」

高峰道:「狼啊,快说。」

关宏大又是一声笑,他很得意,他虽然与于耀二人正自喘着气,满身湿透着

汗水,但仍得意。

跑了十多里路,大热的天,二人当然累得大喘气。

他用力吸着江上凉风后,大声道:「高小子,我们当家的想见见你,怎么样,

你可敢跟我去我们总舵?」

高峰道:「放了梅子,我跟你们去!」

于耀吃吃笑道:「到了我们总舵,我们便立刻放掉这丫头。」

梅子尖声道:「高峰,你不要上他们当,你也不能上他们的当呀!」

「叭!」

关宏大出掌,重重的打得梅子口吐鲜血。

高峰快抓狂了道:「可恶的,竟出手打女人!」

关宏大嘿嘿狂笑道:「发火了,说不得老子一刀砍了她。」

高峰大叫:「你敢!」

高峰的话甫落,关宏大的刀已举起,道:「老子这就砍了她的头!」

不料梅子却引颈尖叫:「你砍,你砍吧,我的高峰一定会为我报仇的,你砍

吧!」

关宏大咬牙欲下刀,却被于耀搁住,道:「关兄,我们只要把高小子引到帮

主面前,就是一件了不起的大功劳,何苦同这丫头生气。」

关宏大不砍梅子的头了,他出腿。

一腿踢得梅子翻在船中央,他还骂「去你妈的!」

「哎!」

梅子被踢得忍不住一声叫。

岸上,高峰忿的直跳脚。

便在这时候,忽见一条小船划向岸边,划船的是个青色劲装赤足汉子。

小船靠上岸,高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是四七二十八的就要往小船上跃去。

就在他刚刚超身,双肩耸动的一刹那间,忽然一团人影儿罩过来。

香香的味道,柔柔的手掌,那么巧妙的抓住高峰的后衣领。

高峰吃惊的回头看,他不由得想哭。

人在无奈何的时候,突然见了亲人就是那样子。

虽然抓他的不是他的亲人,可是高峰还是想哭,因为他无奈何。

他低泣:「大姐!」

是的,段大姐来了。

她来的真是时候,刚巧就在高峰上当的时候。

高峰如果上了小船,高峰一定会死。

他永远也不会面对水龙的——不是他没机会见水龙,而是水龙根本不想见他。

也可以说水龙是怕见高峰,因为高峰的刀法太厉害了,他专门切人的脑袋,

他不给人有活命的机会。

***  ***  ***

人在急的时候是不顾一切的。

高峰就想上小船,但小船上的那人可不简单,三船帮有十大水妖,此人就是

其中之一。

高峰如果上了他的小船,他会把高峰拖进水晶宫,永远也别上岸来。

自从高峰从三船帮的大船逃了以后,水龙就把十名水妖召来了——水龙以为

高峰的水中功夫一定不错,他可得防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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