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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7

我是一个倒霉的,从小到大总是差一点点。<>http://www.LtxsdZ.com<>发布页Ltxsdz…℃〇M

小升初那年,重点中学录取线248分,我挤在群中看红榜,自己的名字卡

在247分的位置,最后还是家里花钱才给我送进的重点中学;中考又是差了一分,

最后掏了三万块钱的择校费;最惨的还是高考,答题卡涂错了好几道选择题,直

接把我送进了家门的二本大学。

可我也是一个幸运的,老天没有给我一个聪明的脑子可却给了我一个优渥

的家庭。

父亲从一个搬运工做起,几十年来摸爬滚打最后做到当地的一个小企业主,

也算是让我衣食无忧。

大学一毕业,家里就给我安排到了市里的事业单位上班,虽说工资不高但却

旱涝保收何况家里偶尔还会给我补贴呢。

而当初那些次次考试压我一的同学,现在有的在圳挤地铁,有的在杭州

当码农。

去年同学聚会,班长还偷偷问我能不能帮他老家表弟办个营业执照。

现在回一看,当初成绩远好于我的同学,现在却一个个过的都还不如我,

真是令感叹。

美中不足的是,我这打小就不招孩子待见。

初中和高中,家里都花钱给我打点进了重点班,却也因此学风颇严。

班里偶尔有几对男暗生愫,班主任立马就能请家长来学校谈话。

大学就在家门,而我却整天窝宿舍打游戏。

室友都换了换了一茬又一茬友,可我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却连姑娘的手

都没正经牵过。

好在有钱能使鬼推磨,去年家里就通过相亲给我安排好了未婚妻。

家里给我安排的对象叫吴真真,高中是走艺术的,可大学为了好就业上了护

理学校。

毕业之后当过一段时间的护士,最终因为在医院了半年,碰上夜班闹事的

醉汉扯坏护士服,气得把护士证一扔,自己重新考了教师资格证。

如今在市区旁边的柳河镇小学教美术,全校拢共就二十来个学生,五年级和

六年级还得拼班上课。

老师,医生和公务员向来是相亲市场里的香饽饽,何况她相貌不错,就更是

抢手。

不过她的要求颇高外加上她家里狮子大张,因此吓退了不少去相亲的

只有我父母因为对她各个方面颇为满意,愿意出这个血,最终撮合成了我和

她。

我在的单位颇为清闲,小地方的体制内,迟到早退稀松平常。

今天一回接她下班,所以我四点半就从单位溜了——反正我们这种闲职部

门,下午基本见不着

真真教课的乡镇离市区不远,通勤还算方便可就连这个「方便」

却也是托关系弄的。

小地方就是这样,越低层的地方往往越是社会,没有关系寸步难行。

听她说这个离市区近的职位也是花了好几万托办的,没关系没钱的只能分

到离市区远远的地方去。

今天是第一次去接真真下班,我有点低估了市区晚高峰的拥堵外加上一点对

线路的不熟,导航还把我导到正在修的老国道,七拐八绕差点开进庄稼地。

刚出市区就已经渐渐的沉下去了,好在车辆也逐渐稀少道路也变的开阔

起来。

尽管我紧赶慢赶,却还是迟了一会。

到了的时候,夕阳已经能把三叉车标拉出一道细长影子,像根针戳在镇小学

斑驳的围墙根下。

我一连发了好几条微信消息,真真才抱着教案从学校的大铁门里缓缓走出来。

「其他同事都走了,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接我了呢。」

她钻进副驾,帆布包带子勾住了真皮座椅调节钮。

我注意到她米色针织衫肩沾着笔灰,灰白的一小片,像落在毛衣上的蛾

子。

正要伸手去掸,却被她侧身避开,「陈姐老公骑的还是电动车,可接她从来

都是提前十分钟到。」

看出来真真有点生气,我知趣的没有接话,而是用发动引擎的声音盖过了这

句嘀咕。

真真看着端庄大方可内里脾气却不小,是一个绵里藏针的格。

可这却也是我家长看重她的一个点。

家的孩子如果没个要强的格容易受欺负,我格本就温和没有什么

脾气,如果不找一个格强硬一点的老婆,家庭如何能支撑的起来呢?

这些话都是我妈私下给我分析的。

「其他的几个同事都早走了,要是你以后没时间接我的话,我搭别顺风车

好了。」真真坐着副驾驶里可嘴上还在不依不饶。

她的格有时候和小孩子一样,在我面前总要逞个嘴瘾,认识那么久我也都

习惯了。

回程又遇上晚高峰,车堵了得有二十来分钟,真真摸出手机刷短视频,背景

音乐里「挖呀挖」的童声在车厢里直打转。

「跟你说个事,」

她突然把音量调小,「今天校长找我谈话了,说下学期可能要撤掉美术课。」

小地方流失严重,有点能力的都外出打工挣钱了,连带着的小孩都去

外面上学了,再不济的也都送到市区的好学校上课。

一来二往,乡镇里的学生也就越来越少。

可镇上的学校总归不能撤销,还是得有各科老师在那里守着,慢慢的倒是变

的老师比学生还多。

偌大一个小学只剩下两三个班,未婚妻一个星期倒也教不了几节课。

这种况下学校想要裁掉美术课倒也是正常。

「啊,你这不是刚上岗嘛?那你工作……」我跟着前车往前蹭了半米。

「铁饭碗嘛,总不会丢,就是下学期估计要分流。」真真给我吃了一颗定心

丸。

「但可能调去开发区三小,离咱现在住的得跨两个区。」她看了我一眼又补

充道。

等再回到市区小家的时候,已经8点了。

这一来一回耗去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

我在后面拉行李提东西,真真快我一步走在前面。

到家已经八点多,地库电梯又坏了。

真真踩着五公分短靴噌噌往上窜,我提着从她宿舍收拾出来的画架吭哧吭哧

追。

五楼声控灯亮起来时,她正倚着防盗门掏钥匙,走廊灯把影子拉得老长,快

赶上对门贴的福字了。

当初相亲时介绍说这姑娘「盘靓条顺」,确实没说谎。

她这会儿脱了外套,里修身针织衫裹着的身板比我壮实——上回帮她搬家,

两箱画册我搬得直喘,家单手拎着爬三楼都不带歇的。

真真的个子接近一米七,这也是我父母看中她的一个重要原因。

因为家庭基因原因,我的身高就不高,所以母亲坚持要给我找一个个子高点

的老婆改良下一代基因。

不得不说,她有时候穿上带点跟的鞋出门去,在我这个南方小城还真显得鹤

群。

不过她的体重也不轻,120多斤的体重给一种很健硕的感觉,但这种健硕

又与肥胖不同。

身上的脂肪都堆积在和大腿根部了。

显得异常的浑圆,饱满多汁,与她纤细的腰身形成惊对比,视觉冲击

很强。

这两年我也在总在视频号上刷到对腿型的研究,有的生腿又长又直,

和郑爽或者关晓彤一样叫做「漫画腿。」

而真真却是大腿较粗,膝盖以下逐渐变细,如同倒置的酒杯形状一样。

我接触的生不多,只知道真真的大腿根部较宽看起来感十足,应该属于

「酒杯腿。」

真真到家之后的第一件事,当然就是洗澡。

大多净,真真尤其是。

这次她一气在镇小住了好几天,现在回到家了不好好洗一通才怪呢。

浴室传来水声时,我瘫在沙发上刷朋友圈。

初中班长又在晒圳湾夜景,定位是某互联网大厂。

往下划两下,刷到真真她们学校公众号推送,标题是柳河镇小学开展「最

美教室」评比活动,配图里她举着学生画的蜡笔画,身后黑板报右下角还露着

我找弄的营业执照复印件——上周她让我给孩子们搞的「模拟小超市「实践课

道具。

水声停了,浴室玻璃门透出氤氲水汽,真真擦发的毛巾甩在门把手上直滴

水,在瓷砖地上洇出个歪歪扭扭的月亮。

真真裹着浴巾出来踢我小腿,发梢还滴着水珠:「发什么呆呢?明天记得找

叔叔问问开发区那边的学区政策。」

她发梢滴水在地板上砸出色圆点,我突然想起校长办公室那些空的课

程表。

这年连乡镇小学都要搞末位淘汰,不知道我们这种混子的单位还能逍遥

多久。

和我说完话之后,她穿着白色的浴袍又折回到浴室,卫生间里传来「呼呼呼」

发的声音。

不一会,吹风机的声音又停了,真真从浴室里探出半个身子,发半,披

在肩上像一团糟糟的海藻。

她瞥了我一眼,手里还攥着毛巾,懒洋洋地擦着耳后的水珠。

「喂,你听到我说话没有?」我赶紧从沙发上坐直,手机差点滑到地上去。

「听见了,明天找我爸问问开发区学区的事儿。」我一边说一边捡起手机,

假装划两下屏幕掩饰刚才的走神。

她「哼」了一声,没再追问,转身回了卧室。

门没关严,留了条缝,隐约能听见她在翻箱倒柜找睡衣的声音。

我盯着那条缝发了一会儿呆,突然觉得这子过得有点像演戏——台词都照

着剧本念,可总差了点真实感。

我和真真的关系,说不上多热络,但也算不上冷淡。

相亲认识的两个,靠着父母的满意度和一堆现实条件硬凑到一块儿,感

这东西反倒成了附属品。

她脾气大,我子软,乍一看挺互补,可相处久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就像今天,她嘴上抱怨我迟到,可眼睛里那点火气散得快,像是演给我看的。

我叹了气,起身去厨房烧水。

壶里的水咕嘟咕嘟冒泡时,真真穿着件浅灰色睡衣出来了。

她靠在厨房门框上,手里拿着一袋从镇上带回来的果,边剥边吃,顺手扔

了个核桃给我。

「明天你单位没事吧?别又跟上次似的,说好陪我去买家具,结果电话一响

就跑了。」 她嚼着核桃,声音有点含糊。

「没事,明天周六,单位不上班。」

我接过核桃,指在坚硬的外壳上摩挲了两下,没舍得砸开,「再说,我这

工作你还不知道?忙起来也就那样,闲起来能闲出花儿来。」

她点点,没再说话,低专心对付手里的果。

灯光下,她的侧脸挺好看,鼻梁直直的,眼角微微上挑,像她教的那群小孩

画的卡通物。

我突然有点好奇,她当初学艺术的时候,是不是也幻想过自己有一天能画出

名堂,而不是窝在小镇小学教几个学生涂蜡笔画。

「对了,」

我把核桃放桌上,试着找点话题,「你说美术课要撤了,那你以后教什么?

总不能真让你去教数学吧?」

真真一听这话,差点被核桃呛到,她咳了两声,瞪我一眼:「你可别咒我,

我高考数学才考了

八十分,教数学那是要命的。」

她顿了顿,语气缓下来,「校长说让我先去跟着陈姐学学语文,五年级的语

文课估计下学期就归我了。

开发区三小那边还没定,反正先把这学期熬过去再说。」

「语文啊……」

我想象了一下她站在讲台上念课文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这嗓子,念

静夜思估计能把学生哄睡着。」

「滚!」她抓起个核桃壳扔过来,被我一偏躲过去,砸在柜门上「啪」一

声脆响。

她瞪了我一会儿,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

气氛总算松快了点。

我烧好水,给她倒了杯热的,自己拿了个马克杯靠在沙发上慢慢抿。

窗外夜色浓得像泼了墨,远处路灯昏黄的光被树影切得七零八落。

真真窝在另一沙发上刷手机,偶尔抬跟我搭句话,聊的全是些毛蒜皮

的小事——镇上哪个老师又要调走啦,学生家长送了袋土蛋啦。

聊着聊着,她突然停下来,盯着手机屏幕皱了皱眉。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

她迟疑了一下,把手机递过来,「你看看这个。」

屏幕上是她们学校家长群的消息,最新一条是个语音,点开后是个中年声,

嗓门挺大:「吴老师啊,我们家孩子说下学期美术课没了,是不是真的啊?他可

喜欢画画了,这要是没了多可惜啊!」

真真皱着眉,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这家长是五年级那个小胖他妈,上周

还跟我聊过,说孩子回家老念叨我教得好。这下好了,课没了,她肯定得找我问

个明白。」

「那你怎么回?」我凑过去看了一眼,群里已经有跟着起哄,问美术课是

不是真要取消。

「还能怎么回?」

她叹了气,飞快打字回复,「就说学校安排,还在调整中,让他们别急。」

发完这条,她把手机扔到一边,揉了揉太阳:「烦死了,小地方就这样,

啥事儿都能传得沸沸扬扬。明天估计又有家长给我打电话。」

我没吭声,盯着她紧锁的眉看了一会儿。

她这虽然嘴硬,但责任心不差,要不然也不会为了几个学生的事儿烦成这

样。

我突然有点庆幸,幸好她不是那种得过且过的子,不然这子真没啥盼

「要不我明天陪你去学校一趟?」

我试探着说,「顺便看看能不能跟校长聊聊,别让你一个扛着。」

她愣了一下,抬看我,眼里闪过点意外:「你不是说单位清闲,没正事儿

吗?怎么还想着掺和这个?」

「也没啥,就是……」

我挠了挠,找了个蹩脚的理由,「你不是我未婚妻吗?帮你分担点不过分

吧。」

真真盯着我看了几秒,嘴角一翘,笑了:「行吧,那你明天可别睡懒觉,八

点前得出门。」

「没问题。」我拍拍胸脯,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挺有气势。

真真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像是在沙漠里捡到一瓶水的那

种意外。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难得的柔和笑意,把手里的核桃壳轻轻扔回桌上,

起身走过来。

她站到我面前,低看着我,睡衣的下摆因为动作微微掀起,露出两条修长

感的大腿。

那双「酒杯腿」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勾,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荔枝。

「哟,还挺爷们儿啊?」她语气里带着点揶揄,可那双眼睛却亮晶晶的,像

在试探我是不是真能说到做到。

她俯下身,双手撑在我身后的沙发靠背上,离得近了,我能闻到她刚洗完澡

的清香,混着点洗发水的柠檬味儿。

她的发梢还有点湿,滴了颗水珠在我手背上,凉丝丝的。

我心跳突然加速,喉咙得像塞了团棉花。

真真不是处,这我早就知道了。

二十七八的了要再是没开苞的黄花大闺反而不正常。

但这却使得我在她面前反而像是一个新兵蛋子,她这模样,像是要勾着我往

哪儿走。

我咽了唾沫,壮着胆子伸手揽住她的腰。

那腰细得让我手掌一握就满是触感,可往下却能感觉到她部的饱满,

乎的,像个熟透的水蜜桃。

真真没躲,反而顺势坐到我腿上,膝盖压着我的大腿,睡衣滑上去一点,正

好露出大腿根那片白得晃眼的皮肤。

她低看着我,眼角微微挑起,带着点戏谑:「怎么,明天要当英雄,今天

就先收点利息?」

这话说得我脸一热,可手已经不自觉地往她身上摸索。

她没推开我,反而凑过来,唇轻轻擦过我的耳廓,热气在我耳朵上,痒得

皮发麻。

我脑子一嗡,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低吻上她的嘴。

她的唇软得像果冻,带着点核桃的甜味,我笨拙地啃了两下,她就主动张开

嘴,舌滑进来,勾着我的舌尖打转。

我喘着气,手从她腰上滑上去,掀开睡衣,摸到她胸前那对软乎乎的家伙。

她的房算不上特别大,可手感挺实,像是两个装满水的气球。

我指一捏,发现她的晕比我印象里还大,浅褐色的圆圈占了半个胸,像

两块摊开的煎饼。

美中不足的是有些凹陷,藏在晕中央,我用拇指揉了两下才勉强翘起

来。

她低哼一声,身子往我手上靠了靠,像是在催我用力点。

我喉咙里咕哝了一声,手掌攥住她,隔着睡衣使劲捏了捏。

那地方也饱满得像个弹十足的皮球。

她喘着气,伸手解开我衬衫的扣子,指甲在我胸划拉两下,激得我浑身一

颤。

我也顾不上矜持了,手掌直接滑进她睡衣下摆,贴上她光滑的大腿内侧,往

上摸到内裤边缘,指尖一勾就钻了进去。

真真身子一僵,低声嘀咕了句:「你这手怎么这么会找地方……」

可她没打断我,反而抬了抬,像在给我腾地方。<s>发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s>

我心跳得像擂鼓,指在她腿根那片软上揉了两下,湿乎乎的触感让我脑

子一热。

她呼吸急促起来,抓着我的肩膀,指甲掐进里,疼得我倒吸一凉气。

「别磨蹭了……」她喘着气催我,声音里带着点不耐烦。

我一听这话,血直往上涌,一把将她抱到沙发上。

她顺势躺下去,睡衣被彻底掀到胸,露出那对房,晕在灯光下显得更

大,凹陷的被她自己的手捏了两下,像是要给我展示似的。

我低一看,她内裤被我扯到膝盖处,挂在那儿晃,浓密的毛完全

出来,黑乎乎的像一团泼了墨的毛刷,衬得她白皙的大腿根更加刺眼。

不知道从哪看到的,如果一个毛很浓密,那她的欲一定很强,也不

知道是真是假。

「别看了~」,耳边传来嘤嘤一声。

收到友暗示的我心领神会,直接跪在她两腿间,低凑过去,鼻子蹭到那

片浓密的毛,带着点湿咸的味道。

真真特别喜欢我给她,每次做朋友已经是例行公事了。

而我也是乐在其中,甚至在网上专门研究过如何为——毕竟给美

的机会也不多得。

相反的,朋友却一直不肯帮我,而我也一直不好意思强迫她。

此时友大大咧咧的张开双腿,而我却撅起在她下体侍奉,这一瞬

间让我不由得有些恍惚,好像我才是一个弱子一样。

她的双腿紧紧夹住我的,大腿粗壮而饱满,感十足。

而我用舌拨开那片黑森林,找到她的唇,肥厚得像两片熟透的果,现

在正湿漉漉地裹着我的舌尖。

我舔得仔细,从下往上,一点点分开那两片厚,舌钻进去勾着里面的

处。

她喘气声变重了,部抬起来迎着我,嘴里断断续续地哼着,手抓着我

往她身上按。

从外慢慢舔舐到大小唇,再到最后的蒂,当我舌在真真蒂上打转

之时,她已经忍不住闷哼出声了,下体更是水如泉涌把周边的毛都打湿了。

比起蒂是友更大的弱点,仅仅是舌在她小豆豆上的打转,她就已

经快要承受不住了双手死死的抓住我的肩膀。

而我舌轻轻的一用力挤压,友就直接发一声高亢的娇吟,她双腿夹的更

紧了,两个脚踝互相钩住,脚趾像痉挛一样伸直,大腿根部的肌不停的抽动甚

至眼球都有点泛白了。

忙里偷闲的瞟了真真一眼,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在她下体「耕耘。」

真真的不怯场不仅仅体现在工作中,哪怕在夫妻生活中她也放的开。

不过我能感觉到她身体越来越热,唇被我舔得更湿,肥厚的瓣在我嘴边

颤,像要融化似的。

那丛浓密的毛蹭着我的脸,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

她的大腿夹得更紧,腿根的抖着,像在催我快点。

我舌加快了节奏,顶着那片湿热的地方来回滑动,她低叫了一声,身子绷

得像拉满的弓,眼看就要到顶点了。

可我这时候却已经被大腿夹的喘不过来气了。

猛的从真真下体抽回身来,我喘着粗气而真真也留恋着刚才的余韵。

她的双腿此刻紧紧的箍住我的腰,把探起来渴望的看着我。<bdo>WWw.01BZ.ccom</bdo>

我顿了顿,低看着那丛毛被我的水混合着她自己的水,现在湿漉漉

的黏成一缕缕。

她急不可耐的抬腿勾住我腰,部往上一顶,催道:「快点!」

我知道是时候了,我直起身,喘着粗气解开裤子拉链,手忙脚地挺身撞进

去。

那一瞬间,热乎乎的包裹感让我皮发炸,她的唇肥厚得像要把我吞进去,

浓密的毛挤在我小腹上,黑乎乎地晃

她低喘着,抓着我胳膊的手紧了又紧,胸前那对房随着动作晃晕的

边缘模糊成一圈浅褐色的光晕,凹陷的被挤得微微凸起。

我喘着粗气,双手撑在她身侧,低看着她大腿根那片浓密的毛随着我的

动作来回晃动,黑乎乎的一团跟她白得发光的皮肤形成强烈对比。

她皱着眉,嘴里断断续续地哼着,部抬起来迎合我,感十足的大腿在我

腰侧蹭来蹭去。

我试着加快节奏,手掌滑下去抓住她,用力往自己这边拉。

那地方软得像刚发酵好的面团,我掐着她撞了几下,感觉自己像是憋了

一辈子的劲儿都撒出来了。

可我这身子骨还是老样子,哪儿经得住这种刺激?才多动了几下,我就觉得

腰眼发酸,脑子里像有根弦绷断了。

但她还在下面扭着腰,部抬起来迎着我,浓密的毛蹭在我小腹上,湿乎

乎的触感让我更撑不住。

我咬紧牙关想再坚持会儿,可她一抬腿,粗壮的大腿夹着我腰用力一挤,我

脑子彻底炸了,喉咙里闷吼一声,了事,整个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她身上。

完事儿后,我喘着粗气,满大汗,手还搭在她大腿上,指尖黏在湿漉漉的

毛上,黏糊糊的触感让我有点不好意思抬

真真没说话,静静地躺在那儿,胸

微微地起伏着,房上的汗珠顺着

边缘滑下来,凹陷的又缩了回去。

她过了几秒才推开我,坐起来整理睡衣,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

她瞥了我一眼,语气平淡得像在聊天:「我先去洗洗了」

我脸烫得像烧红的铁,低不敢看她。

她叹了气,起身去浴室拿毛巾擦了擦腿上的汗,动作熟练得像在收拾战场。

我愣愣地看着她,心里那刚冒出来的男子气概瞬间萎了下去,像被泼了盆

冷水。

我知道她没到顶点,就差那么临门一脚,可我偏偏又掉了链子,上回也是这

样,刚有点起色就蔫了。

她没多说啥,扔下毛巾,转身回了卧室,门关得「砰」一声,留我在沙发上

发呆。

我摸了摸还在发烫的脸,刚刚那点雄心壮志早就烟消云散,只剩下一说不

上来的郁闷。

明天还得陪她去学校,我这「英雄」当得,真是够窝囊的。

02

第二天早上,我被真真的敲门声吵醒。

她站在卧室门,手里拿着一把木梳,一边梳着半发,一边用脚尖踢

了踢门框:「喂,八点前得出门,你还赖着嘛?」

她的声音有点不耐烦,像昨天晚上那点失望还没散净。

我揉了揉眼睛,从沙发上爬起来,昨晚翻来覆去没睡好,脖子僵得像块木板。

看了眼手机,才七点十分,窗外天还蒙着一层灰白的雾气,像是谁把墨汁泼

淡了洒在天上。

我嘀咕了句「知道了」,赶紧去洗漱。

镜子里我的脸有点浮肿,眼底挂着两圈淡淡的黑,跟昨天拍胸脯的「英雄」

气势差了十万八千里。

昨晚那虎蛇尾的场面又在我脑子里晃了一遍,像根针扎在心,堵得我有

些喘不过气。

洗完脸出来,真真已经在厨房忙活开了。

她穿着件浅灰色毛衣和牛仔裤,裤腿裹着那双「酒杯腿」

,大腿根粗得撑满了布料,往下却收得细腻,走起路来部轻轻晃动,像个

熟透的梨。

她煎了两个荷包蛋,边缘焦黄,中间蛋黄颤巍巍地晃着,旁边放着两片吐司。

她抬看了我一眼,把盘子往桌上一放,轻声说:「吃快点,别晚了……」

我点点,埋吃起来。

她坐在对面,低刷手机,偶尔抬看我一眼,神柔和了些,像在盘算什

么。

可我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飘,想到前阵子刷色网站时点进的那几个奇怪

账号——什么「妻实录」

「绿主常」,还有些标题更露骨的调教视频。

画面里那些在别胯下婉转承欢的样子突然跳出来,我心跳猛地快了一

拍,想象真真那感的身子被另一个男压着,浓密的毛黏在别身上,

被捏得变形……我赶紧晃了晃,咽下嘴里的吐司,觉得自己真是病得不轻。

可那扭曲的念却像火苗一样烧起来。

「想什么呢?」真真突然抬,眼角微微上挑,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了两下,

像在关掉什么。

我一愣,赶紧低喝了水,掩饰心虚:「没啥,就是昨晚没睡好。」

她「哦」了一声,没追问,低继续刷手机,可我却瞥见她屏幕上有个未接

来电的通知,号码没存名字,只有一串陌生的区号。

我心里咯噔一下,没敢多问,可那怪味却悄悄爬上来。

吃完她递给我一瓶矿泉水,我拧开喝了两,她已经起身收拾包了:「走吧,

车你开。」

我点点,跟着她出门,脑子里却还有点,像是掉进了一个自己挖的坑。

柳河镇小学离市区不算远,开车也就二十多分钟,可这小地方的路况跟城里

没法比。

出了市区没多久,导航就把我带上一条坑坑洼洼的乡道,两边是光秃秃的田

地,偶尔有几棵歪脖子树杵在那儿,像被风吹得没了脾气。

路边几个穿着旧棉袄的大爷蹲着抽烟,烟雾混着雾气飘上来,呛得我关了车

窗。

我开着车,真真坐在副驾,手肘撑着车窗,盯着窗外发呆。

她今天没化妆,脸上净净的,眼角微微上挑,像她教的那群小孩画的卡

物。

「昨晚家长群里又炸了,」

她突然开,声音里带着点无奈,「那个小胖他妈昨晚给我打了三次电话,

问我美术课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了是学校安排,她还不信,非说是我不想教了。」

她揉了揉太阳,叹了气,「小地方就这样,啥事儿都能扯出花儿来。」

她顿了顿,语气里多了点怪味,「前几天我住学校宿舍那会儿,还有半夜

敲我门,说要聊聊孩子的事儿,烦得要死。」

「谁啊?」我随问了一句,眼睛盯着前那条被大车压出沟的路,生怕

胎陷进去。

「还能有谁,家长呗。」她答得很快,可声音里却多了点敷衍,眼神飘了一

下,又低摆弄手机。

我没再追问,可心里却冒出一酸味。

她住村小那几天,我忙着单位的事儿没去看她,她也没主动联系我。

现在想想,她平时跟我聊天都惜字如金,可跟别却能聊到半夜?我握着方

向盘的手紧了紧,脑子里闪过些七八糟的念——她会不会跟谁多说了几句?

我咬了咬牙,觉得自己有点敏感过

「那你今天跟校长聊聊?」我小心翼翼地问,声音有点

「聊啊,不然我去嘛?」

她斜了我一眼,语气有点冲,「昨天不是说了吗,可能要调去开发区三小,

我得问清楚,不然下学期稀里糊涂分流了,连个准备都没有。」

她顿了顿,又补了句,「你不是说陪我吗?到时候别光站着,跟校长说两句,

帮我撑撑场子。」

我点点,心里却有点打鼓。

我这嘴笨,跟领导说话都结,更别提帮她撑场子了。

可她这话说得有点依赖的味道,我也不好拒绝,只能硬着皮应下来:「行,

我尽量。」

说话时,我偷偷瞥了她一眼,她低摆弄手机,眉微皱,像是藏着什么心

事。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停了一会儿,像是要回条消息,可最后还是锁了屏,把手

机塞进包里。

车开到镇小学的时候,已经八点四十了。

太阳刚从雾里钻出来,洒下一片淡黄的光,把学校门那棵老槐树的影子拉

得老长。

学校不大,围墙斑驳得像块旧抹布,大铁门锈得吱吱响。

场上空的,只有几只麻雀蹦来蹦去,啄着地上的碎石子。

教学楼是两层的老式平房,外墙刷着白漆,可风吹晒早就掉了大半,露出

底下灰扑扑的水泥。

挂着块牌子,「柳河镇小学」,字迹歪歪扭扭,像被雨水冲得褪了色。

真真推开车门跳下去,帆布包甩在肩上,回催我:「快点,别磨蹭。」

我锁了车跟上去,脚下踩着场边一块凸起的砖,差点崴了脚。

她回看了我一眼,嘴角动了动,像想笑又忍住了。

我跟在她后面,心里却有点沉甸甸的,昨晚的扫兴加上现在的胡思想,像

一块石压在胸

她的背影在阳光下晃着,那双粗壮的大腿迈开步子时,牛仔裤紧得像是第二

层皮,我脑子里又不受控制地闪过画面——她被另一个男压在宿舍那张窄床上,

喘着气扭动身子……

我狠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疼得一激灵,才把这念压下去。

校长办公室在二楼,楼梯堆着几摞旧课本,封面都卷了边,散发着一

味。

楼梯扶手上裹着层灰,像是好久没打扫。

真真走在我前面,步子轻快,我跟在后面,手在兜里,低盯着她牛仔裤

包裹的部。

那地方饱满得像个圆滚滚的南瓜,走楼梯时一颤一颤的,手感昨晚还留在指

尖。

敲门进去的时候,校长正坐在一张掉了漆的木桌后面,桌上摆着个搪瓷茶缸,

旁边堆着一摞文件。

他五十多岁,发稀疏,眼角全是皱纹,看起来像是常年睡不好的样子。

墙角放着个烧煤的铁炉子,炉膛里的火苗跳了两下,屋里飘着一淡淡的煤

烟味。

见我们进来,他抬起,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吴老师啊,来啦?这是

……」

他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点探究。

「这是我未婚夫,陈浩。」真真介绍时声音不大,可语气里透着点底气。

她拉了把椅子坐下,回对我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坐吧。」

我点点,拘谨地坐下来,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裤腿。

凳子腿不平,坐下时晃了一下,我赶紧扶住桌子,怕摔个狗吃屎。

「哦,未婚夫啊,好事好事。」校长笑呵呵地点,端起茶缸喝了水,水

面上漂着几片茶叶,泛着点黄。

他放下茶缸,靠在椅背上,「昨天跟你说的美术课的事儿,估计是定下来了。

下学期镇上学生更少,五年级和六年级拼班都凑不满二十个,美术课这种选修课,

上面意思是先停了。」

真真皱了皱眉,没急着说话,顿了几秒才开:「那我下学期怎么办?昨天

您说让我跟陈姐学语文,是不是就定下来了?还是说真要去开发区三小?」

她说话时,手指在包带子上无意识地绕了两圈,像在压着什么绪。

校长眯着眼想了想,语气慢悠悠的:「语文是备选,五年级的课先让你试试。

不过开发区那边也在招,你这条件不错,调过去也没问题。就是路远了点,你

得考虑清楚。」

他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有对象陪着,应该方便点吧?」

我被他这话cue得有点懵,笑两声,正想接话,真真已经抢先开:「他

单位清闲,接送我没问题。」

她瞥了我一眼,像在确认我会不会反驳。

我赶紧点:「对,没问题。」

心里却暗暗叫苦,这「清闲」听着怎么像在讽刺我混子。

可她那句「没问题」说得太顺,我脑子里又冒出那串未接来电的号码,她

住村小那几天是不是跟谁联系得更多?我咽了唾沫,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

办公室里安静了一会儿,只剩炉子里煤块烧得噼啪响。

最后聊了十来分钟,校长没给个准信儿,只说让她先准备教语文,等下学期

开学前再看调岗的事儿。

真真没再追问,站起来谢了校长,拉着我往外走。

出了办公室,她脸色不太好看,低声嘀咕:「说了等于没说,小地方就这样,

拖拖拉拉的。

下楼的时候,场上多了几个小孩,穿着厚厚的棉服,围着个篮球跑来跑

去。

真真停下脚步,看了一会儿,眼神有点复杂。

我顺着她目光看过去,其中有个胖乎乎的小男孩,手里捏着根蜡笔,正蹲在

地上画什么。

她突然开:「那是小胖,上周还跟我说要画个大飞机送我。」

她的声音低下去,像在掩饰什么绪。

我「嗯」了一声,想说点啥安慰她,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转过身,吸一气:「走吧,回市区,下午还得找你爸问问开发区的学

区政策。」

回程的路上,她没怎么说话,靠着车窗闭目养神。

我偷偷看了她一眼,她眉微皱,嘴唇抿得紧紧的,像在压着什么火气。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有点汗,心里盘算着怎么跟她说昨晚的事儿,又忍不住想

她住村小那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条屏幕里电话号码像针一样扎在我脑子里。

我咬了咬牙,告诉自己别瞎想,可那扭曲的幻想却越烧越旺,像个甩不掉

的影子。

车厢里安静得只能听见胎碾过石子的声音,窗外田野的风吹进来,带着点

泥土的腥味,像在嘲笑我这颗七八糟的心。

03

吃过午饭,真真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手机扔在一边,屏幕上还停在她刷到一

半的短视频。

像是昨晚和今早的烦心都散了,懒洋洋地靠着抱枕,嘴里嚼着从镇上带回来

果。

我看了她一眼,她穿着件宽松的卫衣,牛仔裤换成了家居裤,那双「酒杯腿」

蜷在沙发上,大腿根的感还是透过裤子凸出来。?╒地★址╗最新(发布www.ltxsdz.xyz

她抬对我笑了笑:「你不是说下午去找你妈问问学区的事儿吗?别忘了啊。」

「嗯,下午去。」我点点,心里却有点

今早的胡思想还堵在胸,我怕在她面前多待一会儿,又会忍不住瞎想。

她「嗯」了一声,低继续看电视,手指在果袋子里摸索,像没啥心事。

我拿起车钥匙,嘀咕了句「回来给你带点吃的」,就出了门。

我家离我妈住的地方不远,开车也就一刻钟。

小城市不大,东部这种普通县级市,街上最多的就是电动车和摆摊的小贩,

空气里飘着煎饼果子和烧烤的味儿。

我妈住的小区是城里最早一批商品房,叫「锦绣花园」,名字听着挺气派,

可房子都是二十年前的老样子,外墙砖掉了不少,绿化带里的树也歪歪斜斜。

我爸当年买这套房的时候花了大价钱,算是我们家从穷子翻身的第一步。

我爸是个搬运工出身,年轻时扛麻袋晒得跟炭似的,靠着一狠劲儿在码

混了几年。

所幸赶上改革开放的风,攒了点钱开了个小运输公司。

运输赚了第一桶金后,他又转行做房地产,赶上本地楼市起飞那几年,囤地

盖房赚得盆满钵满。

几十年来摸爬滚打,总算混成了当地有点名气的小老板,家里从一穷二白变

成了衣食无忧。

可男有钱就变坏这话不假,我爸赚了钱没几年,就学着那帮狐朋狗友包起

了二

那时候我还在上初中,家里三天两吵架,我妈气得摔盘子砸碗,最后

跟我爸分房睡了。

可我爸对我妈还算有,外面玩归玩,赚的钱照样往家里拿,逢年过节还知

道买花哄她,算是给足了面子。

我妈是富家千金出身,家里早年做布料生意,算得上城里的体面家。

她年轻时长得漂亮,身材也好,跟我爸那会儿还是自由恋,下嫁给他时家

都反对,可她硬是看中我爸那拼劲儿。

结婚后她从没工作过,家里大小事都是请保姆的,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她

十指不沾阳春水。

等我爸发了家,她就更闲了,平时不是保养就是健身,城里第一家瑜伽馆开

起来的时候,她花十几万买了课。

到现在坚持练了十几年,水平可以说是比一般教练还高。

长期保养下来,虽说她快五十了,可看着还像个三十多岁的美少,皮肤白

得像瓷,胸大翘,走在街上回率比我这年轻小伙子还高。

到了小区,我把车停在楼下,抬看了眼六楼的窗户。

她家阳台挂着几盆吊兰,绿油油的,跟这老旧小区格格不

我爬上楼,按了门铃,没应,估计她在屋里练瑜伽听不见。

我掏出备用钥匙开了门,果然一淡淡的檀香味飘过来,客厅里放着她那套

bose音响,低沉的瑜伽冥想音乐嗡嗡响着。

「妈,我进来了。」我喊了一声,换了鞋往里走。

客厅的沙发被推到一边,地上铺着她那块紫色的瑜伽垫,上面是我妈。

她正做着下犬式,部高高翘起,双腿绷得笔直,朝下,发扎成个低马

尾,垂在脸侧。

她穿着一套黑色瑜伽服,紧身的那种,勾勒出她那身材的每一道曲线。

她的胸挺得老高,瑜伽服的v领挤出一道沟,房饱满得像是两个熟透的

木瓜,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腰细得像少,可部却圆润得惊,裤子紧贴着皮肤,凸出个弧度,连大

腿根的线条都清晰可见。

她皮肤白得反光,练了一辈子瑜伽,身材没一点赘,看着比真真还匀称几

分。

她听见我声音,缓缓收了姿势,站起身来,转看了我一眼:「浩浩,来啦?

等我一下,我收拾收拾。」

她拿起旁边的毛巾擦了擦额的汗,走到饮水机旁倒了杯水,动作优雅得像

个贵

我站在那儿,有点局促,低不敢多看。

她这身材保养得太夸张了,我有时候都怀疑她是不是偷偷打了什么针,可她

老说这是瑜伽的功劳。

「妈,我来跟你说点事儿。」我搓了搓手,找了个借坐下。

她「嗯」了一声,端着水杯走过来,坐在我对面的单沙发上,双腿叠,

部把沙发垫子压得微微下陷。

她喝了水,抬看我:「什么事?看你这表,跟谁欠你钱似的。」

「是真真学校的事儿。」

我清了清嗓子,把今早跟她去村小的况说了说,「她现在教美术课,下学

期可能要停了,校长说让她试试教语文,要不就调去开发区三小。

可那地方远,她有点慌,我想问问你能不能托帮她弄个近点的学校。」

我妈听完,皱了皱眉,放下水杯,手指在膝盖上点了点:「柳河镇小学?那

地方我早说过不行,学生都没几个,迟早关门。

她这工作还是你爸花钱托弄的,铁饭碗不假,可也不能窝在那儿耗着。」

她顿了顿,眯着眼看我,「开发区三小倒是不错,听说新盖的教学楼,条件

比镇上好多了,就是远了点。你要是天天接送她,油钱都得花不少。」

「我单位清闲,接送没问题。」我赶紧接话,怕她觉得我没用。

她看了我一眼,嘴角翘了翘,像在笑我这点小心思:「清闲好啊,你爸当年

要是有你这福气,我也不至于气得跟他分房睡。」

她这话说得轻巧,可我听出一酸味儿。

我爸跟她分房睡那事儿,我小时候就知道。

初中那会儿,我爸生意做大了,整天跟那帮朋友喝酒应酬,回来身上总有

香水味儿。

我妈气得不行,有一回还当着我的面把他皮带抽出来扔阳台上,可我爸死不

认账。

后来她懒得吵了,搬到次卧睡,家里请了个保姆做饭打扫,把子过得像个

单身贵族。

我爸倒也没真跟我妈翻脸,赚的钱还是往家拿,逢年过节还知道送花送首饰,

算是给她留了面子。

可我知道,我妈心里一直憋着气,这么多年没工作,靠着我爸的钱健身保

养,活得像个致的摆件。

「真真这丫,我见过几次,长得不错,身材也好,就是脾气有点硬。」

我妈靠在沙发背上,手指绕着水杯边缘转了转,「她家条件一般,能攀上咱

们家,也算她运气。发布\页地址)WWw.01BZ.cc^你爸当初从搬运工混到现在不容易,她要是聪明点,就该知

道这门亲事对她有多值。」

我点点,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

真真的确有点慕强,我也知道她对我家有算计,可她从不明说,只会在我面

前软乎点,像昨晚那句「有你在我就踏实。」

我妈这话说得直白,但我听着却有点堵,像是她把我跟真真的关系看成了一

易。

「她学校的事儿,我看这样吧。」

我妈起身,走到阳台拿了手机,翻了翻通讯录,「市教育局有个姓王的副局

长,跟你爸有点。上回吃饭他还说欠你爸一个,这事儿找他准行。周末

我请他吃顿饭,把真真的调动敲定,顺便让她留市区近点,省得你天天跑远路。」

她抬看了我一眼,笑了笑,「你这单位清闲归清闲,也不能老当司机吧?」

「行,妈你看着办。」我松了气,觉得这事儿总算有了着落。

我妈办事向来麻利,她娘家有背景,我爸又有钱,这小地方的关系网随便一

拉就能解决问题。

她点了点,拨了个电话出去,跟那边寒暄了几句,约了周晚上在「绿色

庄园」吃饭。

那家饭店是城里数一数二的高档地儿,我妈请从来不吝啬排场。

挂了电话,她走回来,站在我面前,低看我:「浩浩,你跟真真也处了快

一年了吧?」

她的语气有点意味长,我愣了一下,点点:「嗯,差不多。」

她「嗯」了一声,坐回沙发上,翘起腿,瑜伽服勾勒出的部线条让我赶紧

移开眼。

「该订婚了。」

她突然开,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你年纪不小了,真真条件也不差,这

事儿拖下去没意思。

等她学校的事儿定了,周末吃饭的时候我跟王局长提一句,顺便把你们订婚

的事儿敲下来。

你爸那边我去说,他再忙也得抽出空。」

「订婚?」我脑子一懵,有点没反应过来。

她瞥了我一眼,笑了笑:「怎么,不乐意?还是觉得真真配不上你?」

她这话带着点揶揄,可眼里却透着认真。

我赶紧摇:「不是,我就是……还没想好。」

其实我不是没想好,是昨晚的事儿还堵在心里,加上今早那些七八糟的幻

想,我总觉得跟真真的关系缺了点什么。

「想什么想,男到岁数就该成家。」

她站起身,走到客厅中央,弯腰捡起瑜伽垫,部又翘出一个惊的弧度。

我低盯着地板,怕自己又瞎想。

她把垫子卷好,回看我:「真真这丫看着挺会过子,你爸忙着赚钱,

我闲着没事,家里总得有个持。你要是再拖下去,她跑了怎么办?」

她这话说得像在催我,我笑两声,没接话。

「行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我妈拍拍手,像是下了结论,「周吃饭你也来,带上真真,让她收拾得体

面点,别丢了咱们家的脸。」

她说完,转身去厨房倒了杯蜂蜜水,端着走回阳台,站在那儿看风景。

她背对着我,瑜伽服裹着的身材像个沙漏,腰细得惊部却饱满得像是

雕塑。

我盯着她背影发了一会儿呆,心里成一团。

回来的路上,我脑子里全是她那句「该订婚了。」

真真的事儿有了着落,我本该松气,可那扭曲的念却像藤蔓一样缠上

来。

我想象她穿着婚纱站在我身边,可脑子里却跳出另一个男搂着她的画面。

我咬了咬牙,觉得自己真是病得不轻,可那奇怪的快感却让我停不下来。

一大早,我妈就给我打电话,催我带真真去市区外那家农家庄园吃饭。

她昨天就跟我谈过了,今

天要请市教育局的王副局长,把真真的学校调动敲

定。

她语气挺急,说是王局长上午有会,下午才能抽出空,让我们别迟到。

我挂了电话,转看真真,她正站在衣柜前挑衣服,卫衣牛仔裤早就扔一边,

换了件黑色的连衣裙,裙摆到膝盖,腰那儿收得挺紧,勾得她那双「酒杯腿」

更显眼。

她又从鞋柜里翻出一双白色高跟鞋,这还是我妈第一次见她时候送的见面

礼。

可惜真真不穿高跟鞋,拿到手一共也没穿过几次。

「怎么样?」她穿上鞋,转过身对着镜子照了照,问我。

那裙子颜色挺正,衬得她皮肤更白了,胸倒是低了点,露出锁骨,挺有气

质。

高跟鞋是细跟的,她站得有点晃,走两步差点崴脚,赶紧扶着墙。

我点点,嘀咕了句:「挺好看,就是鞋子你穿得不多,别摔了。」

她白了我一眼,戴上条细银项链,又涂了点红,硬撑着走了几步,总算稳

了点。

我妈当初看中她,就是因为她出得了场面,会说场面话,今天这一打扮,还

真有点那味儿。

「走吧,别让你妈等急了。」她收拾好包,拎着个小坤包,催我出门。

我抓起钥匙,心里有点

昨晚我在家跟她聊了一下订婚的事儿,她的态度挺软乎,说什么「以后咱俩

好好过」之类的话,可我心里却总是揣揣不安的。

农家庄园在市区外,开车得四十多分钟。

路上有点堵,导航把我带到一条乡间小路,两边是黄乎乎的麦田,偶尔有几

只麻雀飞过去。

我开了车窗,风吹进来带着点土腥味儿,真真坐在副驾,低摆弄手机,时

不时抬跟我搭句话:「这地方挺偏啊,你妈咋挑这儿了?」

「她说王局长喜欢私密一点的地方,这儿有家老店,地方比较清净。」我随

回了一句,眼睛盯着前的路。

那庄园叫「湖上庄园」,我爸请客吃饭总来这个地方,门有个小湖泊,

旁边搭着一溜木建筑,看着挺有乡味儿,可内有乾坤,都是本地有钱来的地

方。

到了地方,已经快三点了。

太阳晒得有点晕,我把车停在院子里,一眼就瞧见我妈那辆白色帕拉梅拉

停那儿,跟这土路格格不

车牌号我熟,是我爸前年给她换的,她开着这车满城跑,回率老高。

我下了车,真真跟着下来,理了理裙摆,拉着我往里走。

院子里有几只土狗懒洋洋地趴着,见我们过来,抬了抬眼皮,又继续眯着。

进门的时候,我妈跟王局长已经坐在包厢里聊上了。

包厢挺大,中间是张雕花圆桌,墙上挂着幅山水画,窗外能看见池塘,水面

上漂着几片荷叶。

我妈今天穿了件墨绿色高开叉旗袍,腰身紧得跟裁出来似的,胸那儿鼓鼓

的,部曲线绷得老明显。

旗袍开叉到大腿,露出半截白花花的腿,走起路来步子稳得很,高跟鞋踩得

「嗒嗒」响,比真真熟练多了。

发盘了个低髻,露出修长的脖子,四十多岁了还是风韵犹存,皮肤白得

反光,看着像个保养得当的少

王局长坐在她对面,五十多岁,顶秃了一半,肚子挺得跟怀胎五个月似的,

西装扣子都快绷开了,手里夹着根烟,正笑呵呵地跟我妈说话,眼神老往她腿上

瞟。

推开包厢门时,冷气裹着烟味糊了我一脸。

王局那颗油亮的地中海脑袋正对着门,金丝眼镜滑到鼻尖上:「哎呦赵太太,

您家公子可算舍得把媳亮出来啦!」

「妈,王叔。」我喊了一声,拉着真真走过去。

我妈抬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浩浩,来啦?这是真真吧,快坐。」

她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眼神在我跟真真身上转了转,像在打量。

王局长转过,眯着眼看我们,咧嘴笑了:「哟,小陈跟对象一块儿来的啊,

不错不错,长得俊。」

他吐了烟圈,眼睛在真真身上多停了两秒,又转回去看我妈。

真真扶着椅子坐下,笑着说:「王局长好,我叫吴真真,平时听浩浩说他家

跟您挺熟,今天总算见着了。」

她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场面话一套一套的,我妈听着挺满意,嘴角翘了翘。

她走路不稳,可坐下来气场一点不输。

我坐下的时候,王局长拍了拍我肩膀,手劲儿挺大:「你小子有福气啊,找

个这么漂亮的对象,你爸知道了得乐坏了。」

服务员端上来几盘菜,比昨儿说的高端多了:清蒸帝王蟹,蟹腿红得发亮;

松茸炖老鸭,汤面上飘着油花;还有盘酱汁鲍鱼,切得薄薄的,旁边配着几片金

黄的煎鹅肝。

酒是瓶五粮,52度的,瓶子一开,满屋子都是浓烈的酒香。

我酒量一般,平时喝点啤酒还行,这种白酒一闻就晕。

吃到一半,我妈端起酒杯,站了起来,旗袍开叉晃了晃,露出一截大腿:

「王局长,今天这顿饭是谢您帮忙的。

真真学校的事儿,还得您多费心,我先敬您一杯。」

她笑得挺客气,仰了杯子里的酒。

王局长赶紧站起来,肚子一抖,笑着说:「嫂子客气了,小事儿一桩,包我

身上,再说吴老师这气质,在镇小学确实屈才!」

他喝完,咂了咂嘴,眼神在她腿上多停了两秒。

到我敬酒了,我站起来,端着杯子,手有点抖:「王叔,您跟我爸是老

了,这次真真的调动全靠您,我替她谢谢您。」

我这话说得有点生硬,嗓子得慌,仰喝下去,酒辣得我咳了两声。

王局长摆摆手,笑得满脸褶子:「你小子,跟你爸一样实在,行,这杯我喝

了。」

了杯子,脸红得跟猪肝似的。

真真也站了起来,高跟鞋踩得有点晃,扶着桌子端起酒杯:「王局长,我敬

您一杯。

以后在教育子上,还得您多照顾。」

她声音清脆,笑得甜甜的,一闷的时候身子晃了一下,但气场稳得住。

王局长眼睛一亮,拍着桌子说:「好,丫有礼貌,我喜欢!这酒我得喝。」

他仰了,坐下来时冲我妈挤了挤眼。

没一会儿,王局长又点了杯酒,冲我喊:「浩浩,来,再陪我喝一杯!」

皮发麻,接连喝了几杯已经烧得胃疼,可不好驳面子,只能硬着皮端

起来。

真真看我这样,赶紧站起来,笑着说:「王局长,我替他喝吧,他酒量不行,

您别跟他计较。」

她接过我杯子,仰了,喝完还冲我眨了眨眼。

我愣了下,可心里却有点暖。

饭局过半,桌上已经开了两瓶五粮,王局长喝得有点高了,舌都大了。

他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看我妈,咧嘴笑了:「嫂子,我说句实话啊,你这身

段,穿这旗袍真带劲儿。跟老陈在一块儿,晚上睡觉不得老偷着乐?」

他这话说得荤,我妈脸色微僵,笑了笑:「王局长喝多了吧,我这岁数还能

您的眼?」

一旁的我听着有点别扭,王局长这我见过几回,胖乎乎的,说话老带点荤

味儿,估计是喝多了酒就这样。

他跟我爸其实算不上铁哥们儿,但他有个表哥在住建局里上班,我爸做房地

产这几年,偶尔也要找他照应,算是互相给面子。^.^地^.^址 LтxS`ba.…ㄈ`òМ

今天他这眼神老往我妈身上瞟,我心里有点不舒服,可又不好说什么,他也

就是敢说两句荤话,真要动啥心思,估计也得掂量掂量我爸的份量。

再回过来看着我妈那张保养得跟少似的脸,那旗袍裹着的身材凹凸有致

的样子,不说谁能看得出来她今年四十多了,旁有这样的觊觎也算正常。

王局平时没少和我爸吃饭,我爸在外面包的有的事也不算秘密。

说不定他早就知道我母亲那么多年独守空房了。

「浩浩,发啥呆呢?」我妈突然喊了我一声,我一激灵,抬看她。

她皱着眉,眼神有点疑惑。

王局长打了个酒嗝,笑呵呵地说:「年轻嘛,估计想媳儿呢。」

他这话一出,真真低笑了笑,我脸更烫了,赶紧摆手:「没,没想啥。」

饭局快结束的时候,我妈提议共饮一杯。

她站起身,端着酒杯:「王局长,今天多谢您赏脸,真真的事儿就拜托您了。

咱们一起喝一杯,祝您身体好,工作顺。」

她这话说得漂亮,王局长乐得直点,站起来举杯:「好,嫂子这话我听,

了!」

真真也站了起来,笑着说:「我也敬您,祝您步步高升。」

我跟着站起来,闷了杯子里的酒,脑子里却得像团麻。

酒喝完,王局长醉得有点站不稳,服务员扶着他往外走,他还回冲我妈喊

了句:「嫂子,下回还得找你吃饭啊!」

我妈笑了笑,没应声,转对我跟真真说:「走吧,回家。」

她拎起包,走在前面,旗袍裹着的身材步态优雅,,我跟真真跟在后面,我

脑子里却老晃着王局长那油腻的眼神。

回程路上,真真靠着车窗,眯着眼说:「你妈真厉害,三两句话就把事儿定

了。」

她语气里有点佩服,可我听着却有点不是滋味。

我点点,没吭声,开着车往市区走。

窗外的天暗下来,路灯一盏盏亮起,我心里那劲儿却没散。

我妈的风韵、真真的场面话、王局长的荤段子,全混在一起,让我脑子更

了。

饭局那晚喝得太多,我跟真真都没扛住,五粮辣劲儿烧得我胃里翻江

倒海,真真帮我挡了几杯也没好到哪儿去。

回来的路上她靠着车窗睡过去了,我叫了个代驾把车开回家,到家已经快十

一点。

第二天是周一,我俩早上醒了还晕乎乎的,脆一给单位打了个电话请

假,倒又睡了一觉,这一觉直接睡到大中午,太阳都晒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我睁开眼,真真还裹着被子睡在床上,

糟地散着,脸埋在枕里。

我爬起来,还有点沉,喉咙得像塞了团沙子。

我走到客厅倒了杯水,喝下去才算缓过来。

真真听见动静,也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揉着眼睛走出来,穿着件宽松的睡衣,

底下是条灰色家居裤,脚上套了双毛拖鞋。

她昨晚穿的那双高跟鞋扔在门,鞋跟那儿磨得她脚后跟红了一片,今天一

看还肿了点。

「脚还疼不?」我瞥了她一眼,问了句。

她低看了看,皱了皱眉:「有点,昨天那鞋太硬了,走两步就磨得慌。」

她坐到沙发上,抬脚揉了揉,语气有点抱怨,「你妈送的鞋是好看,就是不

合脚,我平时哪穿这个啊。」

我听着有点想笑,她走路晃晃悠悠的样子我还记得,差点摔一跤。

「下午啥?总不能窝在家里吧。」她靠着沙发,懒洋洋地问我。

我想了想,昨晚喝多了,今天啥也没,闲着也怪闷的:「要不出去逛逛?

商场里转一圈,给你买双舒服的鞋。」

她眼睛一亮,点点:「行,顺便做个美甲,昨天敬酒手老抬着,指甲盖都

磨花了。」

下午三点多,我俩总算收拾好出了门。

她脚后跟磨的疼,没穿鞋,就套了双拖鞋,灰色的毛绒拖鞋,露着脚背,走

起来「啪嗒啪嗒」响。

我开着车往城里最大的商场跑,这小城市就一个像样的购物中心,就是「万

达广场。」

路上她靠着车窗,眯着眼看外:「你说王局长那事儿能不能成?我昨晚喝

多了,脑子都迷糊了。」

「应该没问题,我妈办事靠谱。」我随回了一句,心里却有点打鼓。

王局长和我家算不上铁,这次要不出点血,事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办成呢。

到了商场,我把车停在地下车库,带着真真坐电梯上一楼。

她穿着拖鞋走得慢,我扶着她胳膊,进了商场一暖气扑过来,空调开得足,

不少,大多是没工作的小年轻。

她指了指一家美甲店,门挂着个色招牌,写着「梦幻指尖」,里灯光

亮得晃眼:「就这儿吧,我去做个美甲,你陪我一块儿。」

店里不多,两个美甲师正闲着聊天,见我们进来赶紧招呼。

真真挑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我就在她身后的小沙发上等着。

沙发挺软,我一坐下去,懒得动弹。

美甲师搬了个小凳子坐她对面,开始给她修指甲。

她把包放旁边,翘起二郎腿,拖鞋「啪嗒」掉在地上,一只脚就这样赤

的露在我眼底下。

我忍不住瞄了几眼,她那双脚还真挺好看。

脚背白得跟牛似的,皮肤细得一点毛孔都看不见,脚趾圆润饱满,指甲剪

得整整齐齐,没涂啥颜色,就是自然的那种

她脚掌不大不小,踩在地上时脚底整个露出来,足弓弧度挺漂亮,像个小月

牙,脚心那块软乎乎的,带着点淡淡的红。

脚后跟磨肿了,可那红肿反倒衬得她脚更白,拖鞋扔在一边,毛绒边上还沾

了点灰。

我盯着看了一会儿,心跳莫名快了点。

她坐那儿跟美甲师聊天,声音轻快:「姐姐,我想要个亮点的颜色。」

美甲师笑着推荐了个酒红色的甲油,她点点,挺满意。

我靠在沙发上,掏出手机刷了两下,可眼睛老往她脚上瞟。

她翘着腿,脚底板完全露在我眼底下,阳光从窗户透进来,刚刚走过路的

足底,红润润的,像刚洗完还没擦的水珠。

我咽了唾沫,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这脚要是拍下来,肯定好看。

也不知道咋回事,我鬼使神差地打开相机,调成静音模式,偷偷瞄了她一眼。

她低看指甲,没注意我。

我举起手机,对着她脚底「咔」地拍了一张,又换了个角度拍了两张。

照片里她脚底那弧度清清楚楚,足弓弯得跟艺术品似的,脚心那块软得像

能掐出水。

我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心跳得更厉害了,脑子里冒出些奇怪的想法要是把

这照片发到网上,那些论坛里会不会有盯着流水,说她脚真美,甚至yy些什

么……

我赶紧晃了晃,把手机塞回兜里,觉得自己真是想得太离谱了。

可那念却像黏在脑子里,甩不掉。

我以前刷短视频,见过那种分享友美照的帖子,有发手,有发腿,还

发脚,底下评论五花八门。

我咽了唾沫,想象真真的脚底被别看到,有夸她感,心里又酸又怪,

像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浩浩,你看这颜色咋样?」

真真突然转喊我,手指举起来,涂好的酒红色指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我一愣,赶紧点:「好看,挺配你。」

她笑了下,转回去继续跟美甲师聊,我靠在沙发上,手心全是汗。

偷拍那几张照片像烫手山芋,我不敢删,又不敢多看,心虚得要命。

她做完美甲,站起来穿上拖鞋,手指甲亮得晃眼。

她走过来,拉我胳膊:「去鞋店看看,给我买双平底鞋,这拖鞋走多了脚冷。」

我点点,扶着她往外走,她脚后跟那块红肿蹭着拖鞋边,走得慢吞吞的。

我低看了眼她脚,脑子里那几张照片老晃,差点撞到门框。

鞋店在四楼,我俩挑了半天,她看中一双白色的平底鞋,软皮的,穿上挺舒

服。

她试鞋时,我坐在旁边,低刷手机,偷偷打开相册又看了眼那几张照片。

脚底那弧度、那块软,全让我心跳得不行。

我咬了咬牙,觉得自己这毛病越来越重,可那冲动却压不下去。

买完鞋,她拎着袋子,笑着说:「走吧,回家做饭,今晚我给你炒个菜。」

回家路上,她靠着车窗哼歌,我开着车,手心还是汗。

晚上她真下厨炒了盘青椒丝,又煮了个西红柿蛋汤,味道还行,我俩吃完

收拾了碗筷,窝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

她打着哈欠说累了,洗了个澡就钻进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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