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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良 夜(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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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而柔软的手指白净而细致,完全看不出曾经触摸过燃烧着的私密 处。

“小说里说的是食指,而且在舞台上扮演驹子的演员也都是咬他的 食指。”

“那样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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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摸那儿的话,当然还是得用这个指才对。”

久木握住凛子的中指,然后将它轻轻地放进凛子的丛林中去。

“还是这根指温柔、灵活。”

“那是川端先生弄错了?”

“不太清楚,但还是用这个指好……”

继续让她的中指在自己的花蕾上轻轻游动,凛子终于忍不住轻唤出声。

“不行了,我快不行了。”

久木对她的请求不予理会,又将自己的中指贴在她的花蕾上,不由得 产生了怪的联想。

《雪国》这部小说写作于昭和十年(1935 年)前后。从那时到现在,不, 应该说从更早的时候,甚至说不定从万叶时代开始,男就在不断 做着相同的事。所有的男都以与生俱来的姿态,肌肤相亲,感 受着温存,相互寻求着密处的结合。

此刻, 久木是用中指轻触着凛子小小的花蕾, 但或许也有的男用 的是食指或无名指。使用的手指或许有所不同,但所有的男都在拼命取 悦于,而也在做出回应,这一点却是毋庸置疑的。

想到类数千年来重复着同样的行为,拼命做着同样的事,久木觉 得此刻也在做着同样事的自己,和千年前的们,流着相同的血,一脉 相承。

“这种事……”久木再次抚摸凛子说:“大家都是自然就会的。”

“可还是有所不同。”

的确,没有任何事物像那样普遍却又极端个化的隐私了。

虽说数千年前的和现代都重复着同样的事,但细细观察,做法却 是千差万别,感受及满足方式也各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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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只有这个世界无所谓进步与退步,绝对没有科学文明发达的现代 就高明,古就差劲这回事。大家都凭各自的体验及实际感觉慢慢学习, 尝试自以为尚佳的技巧,并为其结果且喜且忧。

只有这方面是科学文明无从介,只有活生生的男体结合后才能 知晓且仅限于一代的智慧与文化。

“恐怕就确实如此。”

久木在心中暗自琢磨的同时,进到凛子温暖而湿润的身体里面。

长时间的抚后继之结实拥抱,凛子立刻激昂起来。

刚才在月光下还矜持的体已成一道直往上窜的火柱,在眉毛连成一 线的似哭带笑的表中达到高

久木喜欢看凛子高时的表,像哭,像生气,也像在撒娇。那难以 捕捉的千变万化表中似乎蕴藏着无限的欲与妖娆。

事之后是无以置信的静寂,久木贴近热犹存的凛子身体时,凛子 呢喃说:

“又不一样哩……”

她伏下脸有些羞意,似指高瞬间的感受。

“每一次都不同。”

“感觉更了?”

凛子点点,自言自语似地说:“会不会是我有点不对劲儿……”

“没有的事儿。”

感觉太强烈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不但不该害羞,还应该认识到 这是作为成熟具备了成熟并且丰富感的象征。

久木突然兴起,顺序触摸着刚刚退的花芯与花蕾。

“这里和这里有什么不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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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不一样。这里感觉而有力……”

凛子轻轻阖上眼睑,诉说着来自花芯的感觉。

“好像要直贯顶……”

听她这样解说,男仍然无法理解这根本无法想像的感官世界。

久木进一步碰触她的花蕾。

“那里的感觉要浅一些,敏锐一些……”

或许这里的感觉和男的那部分感觉相近吧。

“不过要像刚才那样一直挑逗的话,会像被电击般难耐,真的很残酷。”

久木听着,妒意渐生。

如此感觉刻变化多彩的身体究竟是怎样的结构呢?

7.月夜品评

至今他一直努力取悦凛子,或许在这之间,在她体内孕育出了非比寻 常的魔物。

身体比较,男身体过于平坦单纯。有花蕾和花芯,而且 还有房,有多处能够获得快感,而男却只有间那一点。在感受方面, 男像涨似的激昂起来,渲泄后即归于平静,过后几乎没什么余韵可言。 与之相比较,的感受就像凛子,从浅而锐的电流刺激般难耐,到 强烈如贯穿顶般畅快,感觉也随之丰富多变。

两者相较,一开始就分出了高下,男的欢愉若是一, 就是二或 三,有时候甚至可能是十倍。

“是欲望较强的缘故吧!”

久木妒羡织地说,凛子轻轻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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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时不是这样的。”

确实,刚认识凛子的时候,她还是懵懂带怯,对于快感的表现力也差。 但发生过几次关系以后,凛子慢慢觉醒,变得积极起来。而久木作为指导 者,还曾感受到君临其上的优越感。但曾几何时,凛子已经能自行寻求快 乐,而久木设法满足她已变成了应尽的义务,他不但不是的指导 者,反而变成为全身心服侍的奉献者。

“没想到你会成长得如此迅速。”

“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

这么说,自然是男的荣幸,但凛子现在能如此风华正茂,不可 否认还在于她本身资质之佳。换句话说,不论是怎样的种花高手,如果花 种不佳,也无法栽培出美丽的花朵来。

“是因为你自己有才能。”

“这叫才能吗?”

“我也不清楚,不管怎么说,你这里太了。”

自己的私处受到夸赞,凛子不胜困惑。

这一阵子因为快感渐强,她自己多少有些感觉,但听到他实际抚摸 着那里如此说,难免令她困惑。

“非常好,本第一。”

“别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我是说真的。”

“我不懂是什么意思。”

久木没办法,努力搜寻词语进行说明。

“温暖而且吸附感很强……”

还不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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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就说错了,每个都不一样。”

凛子依然似懂非懂的样子。

“可能自己并不清楚,但确实有像你这样的极品以及各式各样 的……”

“那是因男不同而异吧!”

“当然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不过,也有的确实不带劲儿,好不容易得 到了许可,兴冲冲地进去了却不太好玩,像那种况只想了事,快点 出来。”

凛子忍住笑,“男真自私。”

“是吗?”

“不是你们喜欢某个才向她求欢的吗?”

“可是,没发生关系之前不了解况啊。”

“我还是一次听说有这种事。”

“男都明白,就是对说不出。”

凛子沉思不语,久木索把话题转到平安朝时代。

“《源氏物语》里有个叫六条御息所的,我猜她那个地方就不太 好。”

“真的?”

被贬到调查室后,久木增加了看书的机会。

因为打算整理昭和史,虽说以现代史为中心,但有时也会重看以前看 过的书。《源氏物语》就是其中之一。在调查昭和史著名的恋事件时想起 源氏,重读一番,意外有趣。

这也算拜贬职之赐吧!现在重读,反而可以发现年轻时忽略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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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条御息所即是引起他兴趣的之一。

“她身分高贵,美丽而有教养,嗜好高雅,被描写成外表看来一无缺 点的理想,但最重要的地方却不太好。”

“但是这种事,又有谁能够弄清楚。”

“有各种各样的可能, 或者是她那里不够紧,或者比较平滑,又或 者不够温润等等。”

“真的会有这种问题吗?”

“很遗憾的是,确实偶尔会有这种况。”

“但是可以治愈吧?”凛子问问题的方式严肃起来。

“如果多拼命努力,也相应配合的话,或许会改变,可是 男也有局限不可能那样坚韧不拔。”

“但他总是喜欢那的吧!”

“就算喜欢,那地方不好,就会一直觉得不满足,一旦遇到别的, 或许就变心了。 ”

“男果然自私。”

“那我问你是不是也讨厌和不太会做的男发生关系呢?”

“那是自然。”

“那不就结了,男碰到那地方不好或感觉迟钝的也会很辛苦 的。”

月光淡淡照在床上,男躺着讨论着的奥秘。

《源氏物语》中有所谓的“雨夜品评”这一章,此刻或许该称之为“月 夜品评”吧!

哦不,因为两都光着身子,该说是“体品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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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探讨

久木的一只手仍然放在凛子的密处,接着说。

“六条御息所的悲剧在于她架子大又善妒,但最大的问题还是在那里 吧!”

“书上有写吗?”

“没有,因为紫式部自己是,不会写得那么清楚,不过从前后的 关系可以让联想到。”

凛子温顺驯服地看着久木,听他继续说下去。

“源氏初见这个,全心挑逗,好不容易衷肠得诉,共度一宿,但 是在这难得的结合之后,源氏却突然态度冷淡,再也不主动求欢了。”

“源氏果然冷酷。”

“不错,很多都这么想,事实上评论家几乎都异同声批评 源氏薄。”久木像要安慰凛子似地轻抚她的后背。

“六条御息所也恨源氏的冷酷, 又出于嫉妒,于是化成怨灵依附在源 氏正妻葵的身上,并且在源氏疼的夕颜身上作怪,害得这两个也丢 了命。”

“真是看不开。”

“她表面上文静害羞, 却是属于钻牛角尖的那一类型,一旦恨起他来 就恨得刻骨铭心。 ”

“但不过最根本的还是因为源氏对太冷酷了吧!”

“确实没错,但处在源氏的位置,也有不好过的地方。再怎么说如果 和那地方不好的发生关系男都不会快乐,而那个却一个劲儿地 追究为什么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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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知道男会有那种想法。”

凛子似乎很在意六条御息之所以失去源氏的,是因为她欠缺的 魅力。

“如果男明白地告诉她,她一定会受刺激,再也无法振作起来。”

“男就算再怎么样也不会说出来,就算对六条御息所有所不满,但 源氏也没透露只言片语,而且还常常写些温柔的诗和信给她,她离开伊 势时还到野野宫去见她。”

“他不是讨厌她吗?”

“她那么慕他,他怎摆得出冷淡的态度?就算有所不满,表面上还是 会尊重,尽力而为,这就是平安朝贵族的体贴之处,或许可以说风雅 之处。”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遭到的批评反倒够可怜的。”

“他尽力付出了,可是他的温柔体贴不被理解。”

“要理解是不可能的, 就是因为他这种无原则的体贴,才难以 察觉自身的问题。如果不喜欢,就不要采取惹误解的态度。”

“但如果发生过一两次关系后源氏真的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会怎么 样呢?说不定会更加激烈地抨击他冷酷无。”

凛子沉默不语,隔一会儿才说:

“你刚才说是因为她那地方不好,像这种问题不问男也有办法弄清 楚吗?”

“像源氏那样只来一两次,以后就不再求欢的形恐怕就是有问题 了。”

“出现那种况,就是不行啊?”

“也不是那么绝对,其实想成是鱼水不谐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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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之下实在不适合讨论男的私处话题,在这皎洁清澄的月光下, 似乎该谈些稍微高雅一点的话题,但仔细想想,对于还有什么像那样 重要且根本的问题呢?

“男过去几乎就没探讨过这个问题,所以才在互不理解中一 路走过来。”

久木这么说,凛子也点同意,随即探身向前:

“我问个问题行吗?很多侣和夫妻一开始热得不得了,后来不知道 是热退了还是别的原因,不太求了,像这种况应该不是那里的问题 吧?”

“那不一样,那只是腻了,不是那里不好。”

“那怎样分辨这和六条御息所的况不同呢?”

凛子的问题愈来愈接近核心。

“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像六条御息所那样只发生一两次关系,以后即 使有好几次机会,源氏都没有向她求欢。但是一般的侣和夫妻却是反复 无数次结合,直到最后男腻了而不再求欢,二者完全不同。”

“你是说连续有过很多次就没问题了?”

“当然,否则一般的家庭主都变成那里不好了。”

凛子略有所悟,却又提出了新的问题。

“男为什么会腻?”

“这又得另当别论了。”

“经常听男说对家里的老婆提不起劲,好像不太想教或者说不热心 教她,这又是为什么?”

面对凛子尖锐的问题,久木渐渐退为守势。

“这很难解释,大概是怕老婆总是在身边,若需索无度,男身体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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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吧。这才想出这种玩笑说法。”

久木还是一次和凛子如此地探讨有关的问题,老实地说出男 的心声,好像自己也被看穿了似的有些难为,不过,这也是彼此水 融后才能谈论的事。

久木这样安慰着自己,凛子又提出了新的问题。

“你知道欧洲那个王室吧!听说那个王子结婚前就一直和一个年纪比 他大的夫往。”

话题从《源氏物语》突然跳到别国王室,令久木有点摸不着绪。

“结婚以后,他和那夫还维持着关系,加上王妃简直像三结婚一 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那夫不论是年龄还是外表,都远不及王妃,可是王子还是没和她 分手这又是为什么呢?”

“这又是道难题,或许这背后还是牵扯到的问题吧!”

“你是说那么出色的王妃不行吗?”

“倒不见得是不行,只是王子可能和那夫在一起既能获得上的 安慰,上也很有魅力,所以才不想分开。”

“可是她年纪要大得多,长得也不好看。”

“喂,你要搞清楚!”久木轻拍凛子的肩膀:“和年龄、外表没什么 关系,有像那位夫一样上了年纪仍有魅力,有虽然年轻漂亮却没 有。总之,没有什么事物像那样隐私、无法从外在窥知其内容的,正因 为如此,才充满了魅惑、不可思议和洒脱。”

“洒脱?”

“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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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只要年轻漂亮就会赢得一切,那未免太无聊了吗?上帝就 是不愿看到这种况发生,所以在男之间加上这个不易见到却 很有威力的东西。”

9.黎明续曲

差不多“月夜品评”到这里也该结束了,久木想休息,凛子却还有些 地方不能释怀。“听你刚才那样说,好像还是比较吃亏,男就没有这 个问题是吧?”

“不,不,男才多哩!虽然和结构上的问题有所不同,但不举啦, 早泄啦,烦恼很多的,而且这多半会受因素的影响,所以更难办。”

“怎么治呢?”

“靠自信啊!对方的赞美最有效。不过不管男长得多么帅,如果做 时气氛或技巧太差,也会厌烦的,不是吗?”

“那也是。”凛子脆地表示认同。

“男也一样,说他在方面不能满足是最让他沮丧的。”

“会有这么说吗?”

“就算不当面说,但从做后的态度就看得出来,而且吵起架来 什么都会脱而出。”

“有说过你吗?”

“幸好不太多。”

“完全没有吧?”凛子略带挖苦地说:“听你这么说,我才知道男之间的关系实在很复杂。”

“能在上以及体上都合得来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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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应该没问题吧?认识以后没有因为做过一两次就结束……”

“那当然,早说过你是本第一的嘛!”

凛子紧靠过来,久木在月光中紧拥着她那柔软光滑的身躯沉沉睡去。

黎明时分,久木做了个梦。

怪的是梦见一个男站在一片芒丛生的野地里望着他。不用问也 知道他就是凛子的先生,而凛子也在附近,但她却像混然不觉似地自顾自 向宽广的大路走去,只留下久木和那男隔着芒穗面面相觑。

梦中的形只记得这些,那的表不知何时消失到何处,只剩某种 看透了一切的清冷感触留在脑子里。

从梦中醒来,久木立刻看向身边,凛子正背对着他睡着。睡前她应是 全的,不知什么时候起来穿上了睡衣。

枕畔的时钟指着五点半,天就快要亮了,遮住阳台的厚厚窗帘下摆处 透着微亮。

久木望着开始泛白的窗际,回味着刚才的梦。

梦中最先出现的白色芒,应该是因为来此途中看到仙石原芒原野 时留下的印象太刻了吧?而梦见凛子的丈夫则应该是自己心中一直念着 他,他才会在梦中出现,而且因为不曾见面,所以表、外貌都茫然无形。

但是凛子从两中间穿过径自而去的样子,却令他越想越怪。

回忆了一会儿不着边际的梦境,他起床拉开阳台的窗帘。外面还笼罩 着浓浓的雾气,只有外山山顶一带似淡墨画般微微隐约可见。

离天完全大亮还有一段时间,但覆盖住整个平原的夜雾已经开始急速 飘动。

久木接着又睡着了,再睁开眼睛时已经七点半了,窗帘下透进来的晨 曦比先前亮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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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子依旧睡着,久木独自下床,从阳台的窗帘缝儿往外看,秋高气爽 的天空下,外山近在眼前。不过半山脚下还笼罩着雾,白色椭圆形的云 雾悬在半空中,清楚地显现出这一带是群山环绕的盆地。

上次来这家饭店也是秋天。随着晨雾消散,平原显形,在淡淡的雾霭 中,高尔夫球场逐渐进视野,已能看到发球区附近有几个影。

看着眼前的景久木想起离家的借是今天要来箱根打球。太太相信 他说的话吗?久木突然感到愧对妻子,但立刻像要摆脱这个想法似的拉紧窗 帘,凭感觉他知道凛子醒了。

“已经起来啦……”

“刚醒。”

久木想起梦见凛子先生的事,但他什么都没说又回到床上。

“还想再躺会儿。”

秋高气爽的子里打球固然愉快,但没有什么东西更胜过凛子柔软光 滑的肌肤带给他的温暖。他伸手去解她睡衣的系带,凛子低声问:“你要 吗?”

无需回答,他现在只想沉溺于清晨的中。

“还早啦!”

话虽如此,但幽会的时间确实所剩无几。

久木像被时间追赶着似地吻着从睡衣领露出来的,双手抱过她 的下半身。

外面浓雾已经开始消散,室内两还持续在夜的续曲中。

黎明时梦中看到凛子的先生,五官却完全记不清。

久木虽然没把这个梦告诉凛子,但那冰冷的不快感觉反而激发了他的 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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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照不到的床上,久木比平常更残酷地折磨着凛子,让她总是在 高欲到还走的境界中徘徊,凛子受不了,好几次出声哀求他,他仍把她 在空中。

凛子并不知道他那冷酷无的做法是因为黎明时所做的梦的缘故。

好不容易到达高,凛子低声念他“你好坏”,那娇嗔含怨的表,两相拥着又睡着了。

达到高得到满足后,会睡得更香吧?久木醒来时凛子还在睡。

时间已是九点半,窗帘下泄进来的光线更亮,窗外也传来鸟鸣。雾大 概已经散尽,晴朗舒畅的秋里打球正追逐着小白球吧。

和那些健康的形成鲜明的对比,久木还在床上享受着凛子躯体的温 润。

只有自己沉浸在这怠惰靡、不健康也不道德的世界中的想法,此刻 反而给久木带来了快感。

他贴近凛子,凛子轻轻转过来,缓缓睁开眼睛。

“又睡着了。”

“因为折腾得太厉害了……”

“不要那么说……”

凛子伸手堵住久木的嘴,看了看枕畔的钟。

“糟糕,已经十点了。”

本来打算今天到秋天的芦之湖去看看,下午回东京的,但而不健 康的时间即将结束了。

10.不愿分别

“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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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子再次催他,他才拿开逗弄着她房的手,翻身下床。

因为还拉着窗帘,犹如房间里夜晚仍在延续。凛子一下床便走进浴室 去冲澡。

久木打开电视,发现在两耽于的这段时间里,世界也没发生什 么特别的变化。

不久,久木看到凛子出了浴室,走向梳妆台,于是换他进去泡澡。几 乎一整夜都和凛子肌肤相亲,但却好像没有浸染到她的味道,久木最凛 子皮肤那种清新淡雅的感觉。

泡完澡走出浴室的时候,窗帘已经拉开,凛子在窗边的梳妆台前正梳 着

久木很想抚摸她白纤美的脖子,于是对着镜中的凛子说:

“真是好……”

“我都不好意思说,跟你在一起后,上妆容易多了。”

“或许做了那事以后荷尔蒙的分泌更活跃,连这里都是滑溜溜的。”

久木轻碰她部,凛子赶紧闪开。

“不行,会弄发。”

了就了吧。”久木从背后轻吻着凛子的脖子。

得到满足后,的皮肤愈发有光彩,男却愈来愈无打采。”

“没那回事。”

“真的,这是雌和雄与生俱来的宿命,而且到最后雄的还会被雌 的吃掉。”

可能觉得“宿命”这个词很好笑, 凛子在镜中笑着说,“可怜的雄君, 快穿上衣服吧!”在凛子的命令监督下,久木勉为其难地脱下睡衣,开始换 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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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饭店餐厅吃完这顿不早不午的餐点后,两走出饭店。空气有些凉, 但还说不上冷。在刺眼的秋晴空下他们先到湖对岸,再搭游览船准备绕 芦之湖一周游览风景。

星期天游相当多,他们在途中的箱根园下船,坐缆车上驹岳,从这 里可以俯瞰整个箱根山脉直至富士山,甚至骏河湾一带。

从海拔一千三百公尺的山顶延续而下, 满山妆点着织锦般的红叶,投 影在湛蓝的湖面,山和湖都随着红叶一起燃烧。

饱尝高原的秋凉与清风,坐缆车下来,回到湖尻时已经是下午四 点了。

要回东京的话,如果不马上下山,恐怕路上会开始拥堵。

“怎么办?”

看看问了也没得到明确的答案,看样子凛子还不想走。

“晚一点回去不要紧吧?”

再问,凛子点点,久木于是决定在箱根多待一会儿。

“就在驹岳旁边有个可以俯瞰芦之湖的餐厅。”

他们再次穿过开始壅塞的公路,沿着山路向上来到那家餐厅,海拔虽 然还不到驹岳的一半高,但却可以就近俯瞰芦之湖。

吃完稍微提前的晚餐后,回首眺望,外山周围的天空已映着酡红。

因为山高,落也快,从已经泛黑的云间漏出来的斜光,横剖山肌直 落湖面。

久木走到阳台上,望着浮现在红色天空下的群山向凛子低语:

“要是能一直待在这里多好!”

凛子没有答话,但好像微微点了点,久木鼓起勇气又试着问:“再住 一夜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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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子望着暮色渐掩的湖面微微点说:“好啊……”

老实说久木并不是真心约她的,就是以为她会拒绝才轻率地开了

“真的可以?”

“你呢?不要紧吗?”

被她一反问,久木一时间穷于回答。

的确,如果想留也不是不能留,但总得和妻子联络一下。他还没想好 借,而且明天还要上班。所幸他是份闲差,没有赶着要办的事,但最晚 也得在十点左右赶到公司才行。

而最令他挂心的,还是凛子家里。

虽说她找了个书道会之后和大伙儿一起出去玩的借,但连着两个晚 上不回家行吗?而且明天是星期一,凛子的先生也该上班的。

“我这边可以想办法,可你那边……”

他咽下你还有丈夫这句话,偷窥着凛子的表,凛子仍望着夕阳西沉 后红霞满布的天空低声说:

“只要你行我就行。”

太阳下山了,群山环绕的湖面一下子失去了光彩,变得黑沉沉的。

望着那黝暗落寞的湖面,久木又想起黎明时梦见的凛子先生的脸。

已经过了一段时间,面部廓更加模糊不清,但当时那冷冷的印象仍 然留在了记忆中。

是不是凛子已经预见到回去后将和先生发生争执,却依然想继续留下 来呢?

“真的可以?”久木再次确认,与其说是担心凛子,不如说是扪心自问 是否担得起凛子回不去家的责任。

“真的没问题吧?”凛子仍望着渐暮霭的山脉,笃定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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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尽贪欢

知道凛子再留宿一夜的心意已定,久木走到餐厅的公共电话,打 电话到中午才离开的饭店去。幸好是周晚上,饭店少,他们可以继续 住在昨晚那个房间。

之后,他有些犹豫地打电话回家,太太没接电话,留言电话告诉他她 现在外出了,久木暗自庆幸,只说“朋友约好今天还住同一饭店,不回去 了”,便挂掉了电话。

他这边暂时没问题了,倒是凛子那边的问题不好解决。

回到餐厅,告诉凛子订好房间后,问她:“不去打个电话?”

凛子稍做沉思后就起身离座,不到几分钟就回来了。

“他没问题吧?”

久木惴惴不安地问,凛子却像事不关己似地说:“谁知道呢。”

“可明天是星期一,你要是太勉强的话,现在赶回去也行。”

“是你想回去吧?”

这一反问,久木慌忙摇辩解道:“我是觉得你那边可能比较麻烦……”

“我这边的事我会想办法的。”

凛子的语气中有种豁出去的味道。但既然本都这么说,也就不必再 想东想西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今晚我们俩就一直黏在一起吧!”

既然凛子已经下了这么大的决心,男怎能怯场?至于结果,只要是和 凛子在一起,也没什么好怕的。

“走吧!”久木突然心绪高昂起来,牵起凛子的手说:“谢谢你!”

这句话与其说是感谢凛子决定留下来,不如说是感谢凛子给予他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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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气更为恰当。

决定再住一晚的两个又回到了饭店。

再次回到正午之前才结账离开的饭店,有种说不出的妙感觉,服务 台的工作员却像没事似的带他们到昨天住过的房间。

天已经黑了,侍者开门点灯,里面的床和桌椅摆设,完全和昨晚一样。

侍者放下行李离去后,两呆立在房间中央,当四目相对、目光接 的一刹那,他们不约而同地紧紧相拥在一起。

不需要任何语言进行沟通,因为他们太了解彼此的感受了。

“你终究没回家。”

“你也要再陪我一晚。”

话并没说出,但躯体拥抱之紧已表露了各自的心声。

久木更用力地抱着凛子,一边吻她一边在心中发问:“即使挨你先生骂 也不要紧吗?”凛子回应着他的吻,也在心中反问:“你老婆生气也不要紧 吗?”

贪婪吮吸着彼此的唇,两都在心里回答:

“管她怎么说都无所谓啦。”

“我也管不了他说什么啦。”

嘴唇分开,久木搂住凛子的,耳鬓厮磨,他知道他们两个已经越过 了那条线。

原本打定主意,即使彼此相也绝不逾越那条线。可是现在他们却越 过了那条最后的防线。

已经走到这个地步,就再也无法后退,从这里一步跨过去就是枪林弹 雨的最前线,或许两会就此中弹倒地身亡。

“真的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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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木再问一声想确定时,凛子已是泪湿面颊。

这突如其来的泪水是担心连续两天不回家后会出现的麻烦而流的,还 是想到自己做出如此决定后心绪激动而流的呢?无论如何,现在再去问她流 泪的理由毫无意义。

久木用手抚拭凛子泪湿的脸颊,脱掉她的外套,解开衬衫衣襟。

外套和罩衫掉到闭目而立的凛子的脚边,接着裙子也滑落下去,但凛 子仍像偶一样动也不动。昨夜苍白的月光从阳台悄悄渗床上,而今夜 因为云层厚,连阳台周围都隐身在幽黯之中。

凛子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内裤的时候,久木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抱起 凛子上床。

床的宽度与弹和昨晚无异,两一起瘫倒在上面,再紧紧相拥,就 这样两胸紧贴,腰身紧挨,四肢缠中,凛子的体温渐渐传给久木,与之 同时,方才还盘踞脑中的家庭、太太以及工作等所有这一切通通消失到九 霄云外。

此刻他专心一意融到凛子的温润里,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 己正被缓缓吸一个无边无际的空间中去。

那是一种孤立感,也是堕落感。

不能在这种地方继续做这种事了,这样下去会被社会摒弃,坠无 可挽回的境地,心里面虽然嘀咕着不能这样,但事实上他已熟稔这堕落的 感觉,身心都沉醉在堕落的畅然快感里。

“危险……”这个字眼在久木脑中一闪而过,但是两个早已忘记了 一切,再度坠彼此尽贪欢的愉悦花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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