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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短 日(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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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十月是小春天气

虽然已经进了十二月份,温暖的天气仍持续着。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当然,早晚的气温已经降至摄氏五六度,相当冷,但白天天气晴朗, 柔和的阳光洒满大街小巷。午休时,上班族们外出用餐,其中有的好像 还趁机到千鸟渊以及皇居那一带去享受光浴。

久木想起《徒然》中的一节:十月是小春天气,所谓小阳春大概就 是指这种天气。

兼好法师如此描述,可知中世纪以来初冬时节往往会就是这样,持续 好天气。

当然他在《徒然》中提到的十月是历,按现在的历法看应当是十 一月初。

但不管怎么说,小春仍是个可的名词。相对于真正意义上的春天, 显得短暂虚幻,也只有亲近自然的古代才会对季节变换持有如此楚楚动 的印象。

现代只是沿用了这个名词,与古时候比较,季节可能出现了一些偏 差,按理说十二月份应说是“寒风肆虐”的季节,可是现在还是小阳春的 天气,是不是本变得更温暖了呢?

久木就这么不着边际地游骋思绪,穿过正午晴朗的街,来到约好的 咖啡厅,水吾郎已经先到了,正等着他。

“吃过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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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但不着急。”

久木和水面对面坐下,要了杯咖啡。

“特别找你出来,不好意思。”

比久木大一岁,一起进公司,担任月刊的总编辑后升任董事,可 以说是同一年进公司的当中最有出息的一个,但今天他却显得有些忧郁。

“什么事啊?”

点了根烟,用力吸了一后说:“是这样的,我明年就要去马龙公 司了。”

马龙公司是现代书房的子公司,办公地点在田。

新社长上任后事安排开始动起来,水担任董事的时间短,跟现在 的社长关系似乎也不坏,因此这个调动出意料。

“社长直接告诉你的?”

“昨天部长找我去,说天野老是生病,那边手不够,一定要我去。”

天野是马龙公司的社长,应该比水大两三岁,听说因为糖尿病老是 请假。

“那你是去当那边的社长。” ”

“天野暂时不会动,该是副社长吧!”

“不过总有一天会当上社长的。”

“不知道,但是到了那种地方就算当上社长又能怎样?”

马龙公司主要是出版总公司不做的实用书籍,二十来个员工,而且经 营况不是很好。一心想从总公司常务理事升上常务董事的水,对于那 种程度的小公司社长职位自是不放在眼里的。

“你接受了没有?”

“我又没什么过失,怎么可能轻易接受,对吧?”水烦躁地抽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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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说了请给我一些时间考虑一下,但我看社长心里早有定论。”

“秋来不在夏尽处!”

“什么意思?”

“这是《徒然》的‘十月是小春天气’中的一句,不是夏天结束秋 天才来,而是在夏天里已酝酿秋的气息。”

“的确……”

“大自然和事安排看起来都像是在某一天突然发生了变动,而实际 况是在那之前就已经在动了,只是没注意罢了。”

久木说着,猛然想到自己和凛子的事。

之间的关系,如果现在算是盛夏的话,那么在现在这一现实中不 正应该潜伏着秋的气息吗?如果真是这样,以后是不是就只有一路下滑呢?

不知久木想着心上,郁愤难消地啧啧做声说:

“上班族都是微不足道的东西,家要觉得你这家伙没用了,就会像 废纸一样扔掉。”

“也不能这么说,马龙那边说不定会让你做得有声有色。”

久木安慰他,但水猛然摇

“再怎么努力也出不了什么成绩,通过这件事我才对你被调到调查室 的感受有所了解。”

“喂、喂!别拖我下水啊!”

“要是知道最终会混到这个地步,还不如当初索和你好好玩玩。”

从进公司开始就一直沿着主流爬升,他有综合杂志总编辑的才华, 也有管理者的能力,尤其辩才无碍,反应灵敏,积极好动,或许因为他敏 锐能反而令新社长感到威胁。

和他比起来,久木却只专注文艺方面,了解作品和作者细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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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说他不期望在公司里获得一定的地位是骗的,但同时他也不厌倦沉 浸在文艺世界里。换句话说,就算久木一辈子只做专业编辑也无所谓。

“我必须学学你的生活方式才行。”

吻虽然很诚恳,可是因为他太聪明,久木觉得他不可能那么 简单。

“几乎所有调到子公司后就变乖了,我可不会那样。”水意气昂扬, 但是男因工作位置的变化或大展雄风或丧失元气。

“我们可还都要靠你继续努力呢。”

“那就找个好继续努力好了!”

只是开玩笑,但久木对这种说法有些排斥。

似乎认为恋是工作的兴奋剂,为生活增添色彩的乐趣之一,但 对于现在的久木而言却是更为刻更为沉重的东西。

想到与凛子的恋,久木的心是难过甚于喜悦,有时候还有苦闷之感。

“你就很好,到了调查室后也没改变,还是那么悠悠哉哉地,看上去 反而更些。”

当然没发觉久木此刻的苦楚。

“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况也只能和你说说。”

“别想得太多才好。”

久木被解除部长职务时也相当烦恼,东想西想就是一筹莫展,在那种 况下如何转换心态,关系着以后的生活方式。

“还能再找你谈吗?”

“当然,只要你愿意。”

把心里憋着的话说出来后,水的心多少沉稳一些,又聊了聊两三 项公司的事变动等况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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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来自衣川的消息

久木独自到附近的面店吃完午餐回到公司,没多久就接到衣川的电话。

“怎么,别来无恙吧!”

从上次在凛子的书法颂奖酒会上和衣川道别迄今,差不多一个月了。

“没什么太大变化,你呢?”

“老样子,无闲亦无钱。”

衣川所说的无钱指的是文化中心的经营状况。最近虽然增加了讲座次 数,但是学生数却没增加,感叹一番之后他突然换了个话题。

“对了,你想跳槽吗?”

久木一时不了解是什么意思,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衣川接着说明。

“是我过去呆过的地方,据说今后要进一步加强出版部门的工作,也 想拓展文艺领域。 ”

衣川先前工作过的是一家大报社,当然是以编辑报纸为主,其他部门 为辅,出版是其中之一,相对于一般的出版社确实手不够。

“恐怕以后报社只搞报纸也很难维持下去的,所以他们好像在出版方 面也想加把劲,将来还想弄个文库什么的。”

“不过现在才开始搞说不定已经有点儿晚了?”

“所以才想到你啊!”

听衣川的气,是想拉他到他从前工作过的报社出版局去。

同时进公司的一个同事刚定了要去子公司,别家公司却来对他挖角, 久木想着两者间不可思议的巧合,忍不住问:

“为什么找我……”

“现在这样说话方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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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川介意电话是直接打到公司里的,但房间里只有铃木在,让他听到 也没什么麻烦,“不要紧……”

衣川这才放下心来,进一步详细说明。

“现在的出版局长宫田是高我两届的学长,前一阵子碰到他,谈起你 的事,他说方便的话就问问你的意思。”

“实在感谢,不过太突然了。”

“当然不必马上回答,就算能谈成此事,一切搞定也是明年四月的事, 不急,只是局长很积极,说方便的话想见见你。”

“他一直在出版界吗?”

“原来在社会部,相当能,应该能有一番作为。”

身在闲缺, 实在需要感谢家这份好意, 但这毕竟不是可以马上答 复的简单事。“虽然机会难得,但还是让我再考虑一下。”

“当然,没问题。”衣川说完,突然压低嗓音:“她现在怎么了?”

衣川指的当然是凛子。

“还是老样子,不过……”

他和凛子虽然还是每天电话传,但这阵子没太见面。尤其在箱根连 续过两夜后,凛子似乎不方便外出,就算见了面,九点一到就忙着要回家。

凛子只要他“暂时忍耐”,却不多说理由,或许她和先生之间有些纠纷。

正因为他自己也在为这件事忧虑,就在意起刚才衣川略显秘的 气。

“你知道什么是不?”

久木这边一催,衣川停顿一阵,“她不会是想离家出走吧?”

吗这么想……”

“也不一定啦,实际上是这样的,三天前她特地到中心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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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木昨天也和凛子通过电话,可她并没有提到这件事。

“刚开始她有些难以启齿,我仔细问了,她才说希望一直保留文化中 心讲师的工作。”

“这不是她能决定的事吧?”

本来凛子只是帮老师代课,以临时讲师身分到中心教楷书的,而中心 正式聘用的讲师仍是凛子老师本,没有老师的允许,凛子很难继续教下 去。

“她老师那边有说要让给她吗?”

“没有,我想是她自己擅自提出的要求吧。”衣川说完,有些揶揄的 气问:“你没听她提起吗?”

“没有……”

“照她自己的话说是想真心投书道,但恐怕也是需要钱吧!”

“需要钱?”

“想一直担任讲师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确实,光看表面好像是这样,但是久木并不觉得凛子会有经济困难, 真有困难的话,应该会告诉他的。

“单只为了这个吗?”

“我也不清楚,因为是特地来找我的,所以以为她想离家独立。”

简直是晴天霹雳, 久木不曾想过凛子有意离家, 甚至没听她说想继 续文化中心的工作。

“那她在中心的工作可以继续做吗?”

“当然,讲师是我们聘的,只要中心只给她一个下聘书,也不是不 行。”

“但没得到她老师的谅解,也麻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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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面的况我也不清楚,但是你不觉得她做得出来吗?”

“这……什么意思?”

“我这么说可能不太合适,只是觉得她好像一认准什么事儿便会埋 直往前冲。”

虽然很不愿意听衣川这么说,但凛子格中确实有这种一条道走到黑 的可怕蛮劲。

不管怎么说,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久木不了解凛子的 真正想法,缄默无语。衣川试探地说:

“你果然不知道吧!”

到这会儿也不好再对衣川隐瞒,久木老实承认。

“这一阵子两闹别扭啦?”

“没那回事。”

虽然不像以前那样出外过夜,但每个礼拜还是约会一两次。只是因为 凛子时间有限,每次相会总是珍惜每一瞬间似的激,连沉浸在余韵 的时间都没有就分手。

“这是你们两的事,我也无意多嘴,”衣川顿了一下,“如果她无论 如何都想要这份工作的话,我可以满足她的愿望,但总觉得还是应该先和 你谈谈。”

“你能告诉我太好了。”

“你跟她好好谈谈吧!”衣川说完,像又想起什么似的:“我觉得她好 像钻牛角尖钻得很厉害。”

一听到这话,不知为什么,久木脑海里浮现出凛子高时眉紧蹙痛 苦难过的表,他握着听筒合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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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异常电话

和衣川打完电话,久木很想马上和凛子联络,但毕竟在办公室里, 不方便打。

久木吸着烟,思索着等一下要和凛子谈的内容。

他最想问的是她为什么要去当文化中心的常任讲师。『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衣川猜可能是她 需要钱,但理由

真的是这么单纯吗?衣川看她一筹莫展的样子,还怀疑她会不会是想离 家出走。

不论如何,这么重大的事为什么不先告诉自己呢?

他虽然得问明白,为此首先要做的事就是约她见面。

久木打开记事本,随着季节更替,进腊月,忘年会和应酬也多起来, 今晚和明天都已经排定了程。

但是只要凛子方便,就算应酬缺席也要去见她,亲耳听她怎么说。

久木整理好思绪,熄了烟,拿着手机走出房间。

他照例来到楼梯间,确定四周没后按下凛子家的电话号码。

下午两点半,这个时间只要没事,凛子应该在家。

稍显低沉的呼铃响起,两、三声,直到第五声时才有拿起听筒,他 充满期盼地等待听到凛子的声音,但却是另一个声音答话。

“喂、喂……”

久木霎时把话机拿离嘴边,屏息无声。

电话中传出的毫无疑问是男的声音。

“喂。”

话机再次传来男的声音,久木逃也似地切掉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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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子没有孩子,家里应该只有他们夫妻二,那么男的是凛子的先生 吗?听说他年纪有四十七八,但声音中气十足,听上去要年轻得多。

可为什么他这个时间会在家呢?

听说他是医学院教授,平常子白天在家,这可太怪了。

是有急事回家了,还是感冒了正在家休息?

听他声音不像感冒,难道是家里有急事?

总之,电话响了好几声后由男来接,那么就是凛子不在家或者是 虽然在家却不方便接电话。

久木愈想愈不安,各种状况浮现脑海。

会不会是夫妻两个在家吵架呢?

原因可能是凛子的外遇,也可能是最近常常外出,总之是在先生质问 时起了角,最后太太哭哭啼啼地不能接电话,只好由先生出来接。但是 打电话的没说话就挂掉,这会不会引起先生的怀疑,更加严厉地苛责太 太。

正因为问心有愧自觉理亏,久木尽往坏处想。

他实在想和凛子联络上,但想到万一又是她先生来接,就没心再打。

“等会儿再打吧……”

他要自己稍安勿躁,又不想就这么回办公室去,于是到地下室的员工 餐厅喝咖啡。

午餐时间已过,餐厅影稀疏,认识的同事向他轻轻点打招呼后离 去。

看到他一个午后无聊地喝咖啡,他们会不会在背后议论他说他现在 闲得很。

久木有那么一会儿想着这种无聊事,但脑子很快又被凛子的事占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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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了三十分钟,现在打过去,或许凛子会来接,如果接电话的又 是她先生,那么听到声音的同时挂掉就好。这么决定以后他走出餐厅,再 蹭回楼梯间,按下电话号码。

这次他准备好随时挂掉电话,把话机贴在耳边,听到和方才同样的铃 声响起。

上回那个男是在响到第五声时来接的电话,这回连响六声还没接, 七、八……直到第十声,还是没接,久木切掉电话。等了一分钟后再打, 同样是响了十声还没接。

凛子的先生刚才接完电话后就出去了吗?凛子还是不在家吗?

久木半是宽慰半是失望地靠在楼梯间的墙壁上。

凛子究竟去哪里了?

老实说,他一直以为想和凛子说话时随时可以联络上她。仔细想想, 联系凛子和自己的只是一根电话线,一旦不通,对方立刻无踪可寻。像现 在,凛子是生病了还是失踪了?只要她本不主动联络,自己就无从寻觅。

过去以为两之间的系绊极其强韧,如今怎么就这样容易断绝了呢?这 就是外遇关系的脆弱之处吧?

一想到这些,久木更切实地思念凛子,想见见她。

但是不论多么焦虑,自己都无从寻访,只有再等一段时间,傍晚或夜 里打个电话,要不,就等她打他的手机,此外别无他法。

久木放弃继续打电话联络,回到办公室,翻看正在阅读的资料。

最近为了编纂昭和史,搜集到一些昭和初年起二十年间以社会风俗为 主的资料,看了以后发现很多东西很有趣。

尤其是进昭和十年以后,随着言论思想的镇压,二二六事件之类 的血腥事件也增多,同时男杀案也跟着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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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部定事件就是其中之一。当时在东京中野区经营餐馆的石田吉藏, 被住在店里的侍阿部定用腰带勒死后,还切掉了生殖器,这桩空前凶杀 案着实热闹了好一阵子。

久木所关心的自然是事件的内容,但他更感兴趣的是法院对这件罕见 案件的判决。检方求刑十年,结果只判六年,服刑后又以模范犯的身分 获得减刑,阿部定实际上只坐了五年牢就出狱了。

在如此温的判决背后,法官似乎不认为这是单纯的凶杀案,而是两 所致的殉,或是欲高涨至极引发的疯狂行为。

当时二二六事件刚过,军方势力抬本社会整体迈向战争,在 如此黑暗的社会状况中,这种与军国主义背道而驰的杀事件为什么能获 得如此宽大的处置呢?

久木感兴趣的就是这一点,他搜集当时律师的辩护词以及当时一般百 姓对这一事件的反应,想从另一个与以往不同的切点来探索昭和这个时 代。

久木的意图以各种形式膨胀,究竟什么时候能完成连他自己现在都无 法预测。

总之,他看一会儿资料,想一会儿凛子,然后又看一会儿资料,转眼 已是下午五点,冬季短,暮霭色浓。

4.公司忘年会

编辑的上班时间没有一定之规,有时上班途中去采访或取稿件,午后 才到办公室;有时又为了校对弄到半夜快天亮时才走。所谓上班时间说有 亦无,工作的内容比待在公司的时间来得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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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像久木这种已不在一线的职位,多半上午十点来,下午六点左 右走。

但今晚有调查室的忘年会,五点一过,众一起停下手中的工作,准 备出发。

久木收好资料放回架子上,和横山一起离开公司。

目的地是新桥的中华料理坊,两一起搭计程车,愈接近银座道路拥 堵得越厉害。

二月以后街上也开始热闹起来,餐馆饭店都高朋满座。话虽如此, 景气并未真正恢复,只是对这长无预期的不景气感到不耐,想忘记郁卒的 一年的醉客多了。

抵达作为忘年会会场的中华料理坊比预定的时间提前了一点,先 到二楼订好的单间看了看,其他还没到,于是久木重又回到楼下,用 处的公共电话试着往凛子家打了个电话。

差不多快六点了,如果她到附近买东西的话也该回到家了。

但他还是顾虑有可能又是她先生接电话,特意把话筒拿远些。铃声兀 自响着,没有接,响了十声后只好先挂掉,然后又重拨一次,还是没 接。

看来凛子夫妻都不在家。

她究竟去哪里了?不会是夫妻俩去旅行了吧?

站在公共电话旁正发愣,其他同事都到了,久木只好放弃打电话,回 到开忘年会的房间。调查室名义上属于总务部,所以过去也参加总务部的 忘年会,不过从两年前开始忘年会就由调查室独自举办了。包括秘书小姐 才五个的小小聚会,每均摊八千圆会费。

先是相当于室长的铃木起身致辞:“今年就要结束了,大家辛苦了,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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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明年都能以崭新的姿态开拓各自的工作领域。”全是老套说词。

久木是第一次参加这个会,虽说大家都在调查室,但每个做的事都 不同,铃木那么说也算得体。

之后,往各自的杯子里斟满啤酒,举杯共饮之后就开始会餐。

刚开始话题集中在社内事和各单位最近的消息等方面,渐渐聊到私 话题上,于是开始有痛诉在事安排上所受的委屈。

随着酒意渐浓, 席间气氛也热闹起来, 其中最受欢迎的是调查室的 惟一秘书小姐。她不算漂亮,但气质不错,话题就自然绕着她打转。

她三十五岁,离过婚,有便问她有没有找到新,随后一直谈到 各自喜欢什么样的。就连平常总板着面孔的铃木一谈到这个话题就活 跃起来,问她:“在座的哪一位最有缘?”

秘书小姐说声“这可难倒我了”,环视众后说:“有没有缘很难 说,但如果说可能有个她的话,可能会是久木先生吧?”举座哗然。

“没那回事。”

久木慌忙否定,可是男们开始语带嫉妒地触及他的痛处。

先是铃木说:“我就觉得他带着手机很怪,果不其然!”横山接着说: “他离开办公室时一定会带着。”连年纪较轻的村松都说:“难怪这一阵子 看他兴致勃勃的。”

久木拼命否定,但况是愈抹愈黑。

话题从久木似乎有变成了早就有,最后甚至问到约会细节。

“看来我也得学着点。”

和恋似乎无缘的铃木嘀咕着,最近好像有了心仪对象的横山则打听 幽会佳处。

“还是上宾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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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馆现在已经落伍了,带着自己喜欢的,不上都市大饭店太没 格调。”

铃木这么认为,村松反问:

“每次见面都上饭店,很花钱吧?”

“只要她喜欢,不嫌贵。”铃木说完,望着久木继续说:“你看他本来 就有房子,独生儿又出嫁了,太太还在陶器公司当顾问,钱根本不成问 题。”

真不愧是调查室主任,知道得很清楚。

“他手宽裕得很。不像我们还背着房屋贷款。”

“想多泡一家酒吧荷包就空了,如果连这个都心,哪有心好好玩。”

“要谈一场像样的恋,首先要有闲有钱。”

“在座的各位时间都多的是,只是……”

横山笑语打岔,席间更加热络。

突然间,久木发觉自己的手机在响。

如果是平常,和同事聚餐时他会关机,但今晚一直挂念着凛子,所以 就开着机放在小皮包里。此刻手机确实响了,可是却不便在众面前接听。

久木慌忙起身,拿着持续响着的小皮包走出房间。

楼梯就在前面,他走到楼梯才把手机拿出来接听。

“喂……”

听到这声音,久木几乎要流泪,虽然有远处海浅拍似的杂音,但毫 无疑问那是凛子的声音。

“太好了!”

不自禁地说,因为差点撞到上菜的侍,赶忙闪开。

“你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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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滨。”

“你等一下!”

这里离房间太近,他有些担心,而且通道又太狭窄,他仍把手机按在 耳朵上,走下楼梯,到处稍微宽敞一点儿的地方后,才再一次呼唤凛 子。

“喂,喂。”

“是我啦!”

再次听到她的声音,他才一块石落了地,不禁抱怨。

“我一直在找你,打电话到你家你也不在。”

“对不起,因为家父过世了。”

“令尊?”

“今天早上接到通知,急忙赶回我家……”

听说过凛子娘家在横滨,父母经营着一家进家具公司。

“什么病?”

“好像是心脏病发作,昨天还好好的,天亮时就突然……” 久 木 哪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原来想像的可能一点儿不贴边儿。

“我一点也不知道……”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表示哀悼才好,只是嗫 嚅道:“不要太难过啊!”

“谢谢。”

“不过听到你的声音真好。”

这是久木此刻毫不掩饰的真实感受,在家父亲过世之似乎欠妥, 但他还是说了。

“我想见你。”

今天一天当中从水和衣川那边听来一大堆事,更令他心烦意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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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给她又是她先生接听,不知是不是这个缘故,虽然现在已经和凛子 联络上了,仍然觉得不安。

5.任要求

“今天或明天都行。”

“那是不可能的!”

“那——什么时候?”

“怎么也得下个礼拜……”

今天才周三,到下个礼拜还有四五天。

“无论如何我想见你,有话跟你说。”

“什么事?”

“现在电话里不方便讲,你会在娘家待一阵子吧?”

“明天是守灵式,后天下葬,这期间会一直在这边,过后我会再跟你 联络。”

“等一等,”久木执拗地握紧了手机,“给我你那边的电话号码好吗?”

什么?”

“也许会有什么事,突然想联络的时候方便。”

凛子似乎很无奈地告诉他号码,久木抄在记事本上以后,故作不经意 地问:“你先生也在那边……”

突然问起她先生,凛子似有些困惑,隔了一阵子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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