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也不出来，应该是知道会丢
了。
现在所有的目光都聚在殷
身上。
那几个道门弟子笑着准备看热闹，但看到殷的模样也全都镇住。
仿佛灵气外泄似地腿软。
“好美……好远……”
明明近在眼前，又觉得根本不跟他们在一个世界，即便看到她还穿着黑鹤纹的道袍。
有个胆大的名叫管陵，站出来向两抱拳道喜：“恭喜顾师弟，恭喜师妹，师妹也是我们明台的？”
岐山明台。
屹立三百年的中州第一道门。
听到明台两个字的都会肃穆，所以说出这两个字的也应该肃穆。
但是他们没有，殷冷眼看着他们。
殷：“你出自哪个峰？”
管陵：“云浮峰。我跟顾师弟是一起的。”
顾金汤在旁边听得嘴
都快掉了。
从她问的问题上就知道，她绝对也是明台的弟子。
他只能猜测是两年前，她受了什么重创才晕倒变傻在林子里的。
可怪的是，明台离这里远得很，这里是佛修的地盘。
他这回能回来，是因为掌教带着他们来参禅。
他脑袋嗡嗡地，根本无法相信眼前。
其他看热闹的弟子哪知道这么多。
当下都艳羡地看着顾金汤。
顾金汤虽然天赋还行，但脑子却笨。
一窍不通，凡事不懂，平常吃饭被踢了板凳摔到地上，他也不敢吭声，怎么勾搭到这么美的师妹的？
而且这个师妹从来没见过啊。
殷继续问：“你师父是谁？”
管陵：“列道。师妹，你是哪个峰的？”
“谷峰。”
“谷峰？”
众又惊呆了。
顾金汤愣愣地，没看着他，没询问他，不过还好。就算问他也什么都不知道，和他们一样吃惊，就仿佛金汤才第一次见到顾九雏一样。
管陵顿了顿，“不可能吧，谷峰峰主是珈散。”
殷不懂：“珈散是谁？”
在场几个弟子全都愣住，管陵：“是殷掌教的谥号啊，皇知道了掌教羽化，所以御赐谥号，将掌教遗体移
先天阁了。你怎么会不知道？”
殷问：“哪个加？”
管陵无奈了，“就是诗经里面‘君子偕老，副笄六珈’，那个珈。”
殷：“就是一个簪子？”
管陵：“你别管什么谥号……你总不会是殷掌教的弟子吧？”
殷当然不是她自己的弟子。
但她准备说是。
“胡说，珈散一直在闭关，没有弟子，只有道侣。”又一个弟子迈步上前，他的名字叫许白。
这些小弟子们叫她谥号，听着很是别扭。
不过这也说明他们只是预备弟子。
虽然都已经拜了山门师父，但没有盖师徒烙印。
在盖师徒印之前，他们不能随便叫师徒称谓。
如果是新的正式弟子，应该叫她师叔祖。
因为她不收徒弟，所有的弟子都是她师兄宋让收的，宋让师兄也已羽化，只有第二代弟子能收徒。
至于道侣……
殷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