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18
「我……我觉得他还有其他的
，」
张兰忽然变得有点激动地回答道，「他有一次和我做
时，喊了另一个的名字，而且我能从他身上闻出其他的味道。」
没想到张兰说话的时候，把一根手指弯着伸进了自己身体下面的
。
「哦，你说说你闻出的是什么味道呢？」
我有点好奇地问道。
「其实也不是真正的闻，也不是什么具体的味道，」
张兰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道，「热恋中的能
悉对方的很多隐秘。」
「那你怎么办呢？」
高平追问道。
「我确切知道他和其他发生过
关系后，我报复了他，」
张兰
吸了一气，压抑了一下自己激动的
绪说道，「不过这也造成了他最终和我分手。」
「你能详细说说吗？」
我听到她使用了报复这个表达方式，心里有点吃惊。
嘴上一边问着，手上套弄的动作再次逐渐加快。
「这得提到和我发生过关系的第二个男，」
张兰把两根手指伸进了
，两腿分得更开了，继续叙述前吸了一气，「那时发生了一件对我男友不利的事，为了掩盖这件事，他竟然把我送给他的朋友。」
「他……他让我和他的朋友做。不……其实是他让他的朋友
我，」
张兰的声音开始有点颤抖，眼睛闭了起来，「我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他确实和另一个我认识的生发生了……关系……就是……了她！」
张兰揪自己
的时候，另一只手开始揉搓起耻里最敏感的那粒芽。
「我本可以逃走不管他……可我……我选择让他朋友……了……哦……」
张兰轻声呻吟了一声，揉搓的动作更快了，「他想熘走……可我偏让他在旁边看着……啊……」
她的手指在
唇上部的汇合点用力捏了几下。
「我让他……让他看着他朋友怎样摸我……捏我……看我……抠我……我……哦……我还让他了两次……唔……啊……他的朋友觊觎我很久了……我让他……完还
在我身体里……唔……啊……啊……」
张兰忽然夹紧了大腿，双脚还支在扶手让，
部上下甩动起来。
「他朋友的
很大，很粗……他知道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他……我……得很用力……啊……啊……得我……高……高
了……唔……啊……啊……」
张兰在第一
之后没有停下，手指继续按着核转动着，直到把敞开的户连着向前挺动了十几下后，才慢慢安静下来。
我终于忍不住了，最后快速地撸了十几下，然后用手攥着青筋
突的茎，任凭它在空中跳动着，一次次把浓浓的
向张兰敞开的户方向。
「对不起，美兰子失态了，」
不知过了多久，张兰直起身重新坐端正后，先非常礼貌地道了歉。
「你和他保持了多长的关系，」
高平一边问，一边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张纸巾擦拭着自己。
「前后有两年吧，」
张兰用沾着自己体的手捋了一下有点凌
的发，平静地回答道。
「你们为什么分手了？」
高平把刚用过的纸巾丢到一边，向张兰问道。
「我想他认为我不洁，」
张兰抬起，脸上挂着淡淡的忧伤说道，「不只是因为他旁观了我和他朋友做，他还一直怀疑我为何初夜没有落红。他后来
了新的友，就把我甩了。」
「那你恨他吗，」
我听到张兰用了「甩了」
这样明显带有抱怨成份的词，脱问她道。
「我其实更恨我自己，」
张兰有点黯然地说道，「能让一个曾经在
场上向全世界宣布娶我为妻的男，最后甩了我。」
「你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高平打断了同时在沉思的我和张兰问道。
「这就让我更恨自己了，」
张兰抬起看着前方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景，「他可能发现了我的一个小秘密。」
「什么小秘密？你难道还有什么事瞒着他吗？」
我马上反问道，尽管听到「小秘密」
时，立刻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可嗓子眼还是猛地一
。
「这得提到另一个男，」
张兰开始讲述时，她的表很平静，并没有出现我所期待的不安，「还得回到和他朋友发生关系的那个晚上。他和他朋友完事以后就走了，把我一个扔在那间漆黑的房间里，我赤
着身体抱着自己的衣服哭泣，不知道有多伤心。这时可能是因为门没锁，有一个直接来到了我的身边。他安慰我，为我擦眼泪披上衣服，带着我来到了他家。我在他家清洗了自己的身体，他象长辈似的安慰我，搂着我伴我眠。」
我知道张兰所说的就是此刻坐在我身边的高平。
他那晚为何会出现在那个地方，一想到这里我立刻扭盯着高平有些不自然的
脸。
「那后来呢？」
高平根本无所谓我的目光，盯着面前的张兰平静地问道。
「我醒来后继续哭泣，他根本无法安慰我，就伸手打了我一个耳光。我……我不知为何就让他继续打，他于是左右开弓抽打我。然后他……他动手撕去了我的衣服，开始拧我的身体。我索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让他找我敏感的地方捏掐。他的手法让我很发泄，让我开始感到轻松。」
「这一切都是你主动的吗？」
我的声音开始喑哑，胯下竟然又有了羞耻的反应。
「刚开始算不上主动，可确实让我很舒服，」
张兰一脸安详地端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浑身一丝不挂，继续着她的讲述，「他后来让我摆出我很多羞耻的姿势，让我怎么觉得羞耻就怎么做，我都一一照做了。他还用绳子捆住我，勒住我敏感的地方。他让我象狗一样在地上爬，舔他的脚趾，还抽打我的
。」
我听着她的叙述，把刚过又重新勃起的茎再次握在了手心里。
「就这样整整折腾了一整夜，」
张兰呼出了一气，继续说道，「等天亮的时候，我感到无比的轻松，象是获得了一次新生。我第二天一整天满脑子都是前一天晚上这些景，焦急地盼望到了晚上再次去他家。一进他家我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他剃光了我的毛，又用了很多新鲜的方法，让我做自己认为最羞耻的事。把本来被自己珍的身体，娇
的器官，让一遍遍地羞辱和糟蹋，彷佛只有那样才能忘记自己在现实中的境遇。」
我能感到高平正一言不发地看着我在这样的况下自慰。
「后来，我自己感到还不够，」
张兰语气又开始波动起来，「他就想各种新花样来羞辱我。他带着我到公共场合去，不穿任何内衣乘公共汽车，在电影院的最后一排脱光衣服，还有一段时间他带我去美院做过全的模特儿。」
「我印象最的一次，」
张兰有点顽皮地笑了一下说道，「我穿着超短连衣裙和他到一个商场里，乘往下的自动扶梯，结果往上的扶梯上男全都抬看我裙下赤的下身。后来他让我走到某个男前面，然后他走在我前面故意掉下东西让我捡，让那些男看我赤的部。后来他还让我去试凉鞋，那个男售货员忍不住老偷看我剃光的下体，结果一直无法帮我扣上鞋带。」
高平听到这些事竟然被张兰还清晰地记着，脸上好不得意，扫了一眼手里忙活着的我，撇了撇嘴。
「是他让我知道了在羞耻中可以寻找兴奋和快乐，而不是被打到。他还让我进一步认识男那些看起来不可理喻的欲望，和身体的奥秘。我承认一段时间里，我非常沉迷于他为我开启的世界，所以乐极生悲，可能被男友探查到了我这个秘密。」
「哦，具体是怎么回事呢？」
高平见我已经接近高，于是替我发问道。
「那天晚上，我如约往他家走的时候，我感到有在跟踪我，」
张兰说着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
高平之前关于镜像意识的高论，让那晚的我沦为一面挑起张兰兴奋的镜子。
她接着说道，「我本能地意识到那是我的男友。可没来由地觉得很刺激，就继续让他跟着。到了他家我就跟他说了，他说我男友现在一定在他家楼下。我问他怎么办，他让我自己决定。我决定继续玩我和他的游戏，还故意把时间拖长了一些。其实我当时有幻想我自己搞错了，或者我男友在楼下等得不耐烦了就走了。那晚他最后把我带到楼下先让我撒尿，然后用自行车带着一丝不挂的我在小区里骑行。哪想到刚上了后座，他就对我说他看见了我男友躲在暗处。我不知为何一下子很兴奋，在颠簸的后座上用手自慰，很快就接连高了几次。可结果是那次之后我男友就明显表现出对我的厌恶，不久之后就彻底和我分手了。」
「那你恨这个男吗？」
高平见张兰的讲述告一段落，马上问道。
「恨？我不但不恨他，还很感谢他呢，」
张兰一脸认真地回答道。
早已濒临的我这时再也控制不住了，一再次
向张兰的方向。
「那你考虑过这个男为何会在那晚忽然来到你身边吗，如果这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你也不恨他吗，」
高平进一步向张兰问起她对他的真实感受。
「我当时也有过一些疑虑，他好象事先知道我那天晚上会在那里，并发生那件事。可我很快就认为这并不重要，因为他不但让我了解了男，还让我了解了自己，他后来还帮我重新投到我原来的体育好中，」
张兰不假思索地评价着她和高平的这段地下关系。
「这就是和你有关系的第三个男吗？」
我接过高平递过来的纸巾擦拭着逐渐消退的茎。
虽然刚才是在高中，可脑子里还是很清醒地意识到，如果算上高平的话，那她的丈夫不就应该是她第四个关系对象吗？「呵，他不是，」
张兰脸上浮出一丝笑意说道，「如果按照你之前的定义，男器官进器官才算的话，他没有。」
「你们一次都没
有过吗，在一起那么多次，那么长时间？」
我惊愕地一会看看张兰，一会儿瞧瞧高平。
「没有，」
对面的张兰和我身边的高平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她接着说道，「我和他从一开始就从没有设定过任何界限，我在他面前露，他用各种方法接触过我身体，甚至虐待过我的器官，为了提高气氛，他经常在我面前也脱得一丝不挂。一段时间以后我就习惯了彼此的露，对他的器官也不惧怕了，如果他稍微提出要求，或者在那种游戏过程中顺势发生是很自然不过的了。我认为他在方面不但没有问题，甚至很旺盛，他在游戏中会手
，有时甚至会几次。可他竟然一次也没有进过我，包括我的嘴，我身为也一直不理解他是如何控制的。在那段时间里，唯一进我器官的男器官只有我男友的。」
听完张兰的叙述，我象是挨了一下重击，整个瘫坐在沙发里，半天说不出来话。
其实张兰那些自以为的不洁根本不是我跟她分手的原因。
关于她初夜没有落红，我其实第一次听到她的解释就接受了，才有了那天晚上对着羞于启齿的她，反而大声地向全世界宣布要娶她为妻。
至于她和老虎发生了关系，我心里清楚那是她为了让老虎给我顶罪，而做出的自我牺牲。
即使今天听她讲述中学时代的接触是否被
确有疑问，哪怕加上她自己讲述的被老虎
污时的心路转折，我依然不认为她因为这两件事而不洁。
我当年最不能接受的恰恰是亲眼看见她被高平那样凌虐，断定她早被他的
所征服，却想不到事实竟是这样。
这是怎样一个天大的玩笑啊！「那你谈谈和你发生关系的第三个男吧，」
高平看着倒在沙发里一言不发的我，只好自己把这个访谈继续下去。
「他是我现在的丈夫，」
张兰说话时眼里闪动着难以捉摸的神色，「他只和我发生过一次关系。」
「你和他结婚多长时间了？」
高平有点惊奇地问道。
我和高平听她这么一说，都感到非常震惊。
「三年多了，」
张兰有点失落地回答道。
「那是因为他健康方面的原因吗？」
我赶紧问道。
「我认为他在那方面是没有问题的，」
张兰把发理了一下，镇定地说道，「新婚那晚的生活，他让我经历了好几次高。然后他告诉我，他跟我结婚就是为了从这次以后让我失去婚内关系。」
「你们之间不会有什么误会吧，」
我疑惑地问道。
「我和他虽然是经介绍，可也经过了一段正常的恋才步了婚姻的殿堂，」
张兰自嘲地摇摇说道，「在我身上真是应验了婚姻是的坟墓呢。」
「那是为了什么原因呢，总有个原因吧？」
我没想到张兰的婚姻生活竟然是这样的，焦急地问道。
「我也不清楚，」
张兰无奈地摇了摇回答道，「所以我认为男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
「那你这些年在方面是如何解决的呢，你还有其他伴侣吗？」
我追问道。
「我这几年没有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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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兰抬起直视着我们这边回答道，「所以我说要感谢那个男，他教会了我如何自慰，并在自慰中达到高。你们刚才也看到了，我就是这么解决的。」
「你最后一次真实难道是在三年以前，」
高平依然不可思议地问道。
我也立刻明白了之前张兰被调教时，她露出的外为何比十几年前和我谈恋时还鲜。
「是的，」
张兰叹了一气说道，「没能够想像我这个年龄的对的渴望。这几年如果不是靠自慰解渴，我觉得自己就象一断绝了水源的井，逐渐枯死。可长期自慰如同饮鸩止渴，我想要真实的，哪怕是和不相的，哪怕只有一次！我不想自己正常而健康的身体就这样被废弃。」
说着张兰抬起双手从自己的脖子抚摸到双肩，然后是双峰和腰腹，最后落在赤的大腿上摩挲着。
「作为一个，本来对婚外的行为都有所忌惮，对于拥有社会地位的我，更不敢随意吐露自己的心意。尽管我可以轻易拥有他无数可望而不可求的物质，可对他平常不过的，一夜之间却成了我最可望而不可求的奢侈品。不知是何种误会和安排把我今天带到这里，可笑的是虽然出乎我的意料，却恰好是我所需要的，似乎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虽然心理上必须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可我很快就庆幸久旱的自己，终于要面对一场即将到来的瓢泼大雨，就象一只老鼠掉进了米缸。」
张
兰说完调皮地把一只食指含在嘴里，做了一个期盼和垂涎的表。
我和高平看着张兰的这段心迹表白，两个同时陷了沉默。
「美兰子很期待接下来的拍摄，我想获得渴望已久的真实，」
张兰说完从沙发上起身，朝着我们双膝跪下，用两手支撑着赤的大腿，把一丝不挂的身体向前一躬，说了句，「请多多关照。」
她身后的沙发皮面的中央有一圈亮亮的水迹。
和高平一起回到化妆室，我环顾屋里十来个光的男优，连同那十几根晃
的玩意儿，真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
无论年龄、身高、长相各方面，我都是里面最出众的，特别是胯间那根茎，无论是长度还是粗度均遥遥领先。
让我不得不怀疑高平成心找了一帮猥琐男来糟践张兰。
「所以你和我今天都是第一次，」
高平看着化妆镜里的我说道，「你第一次走她旱路，我第一次走她水路。」
「我怎么觉得你这戏没安排男主角呢，」
我忽然问高平道。
「你来了，男主角非你莫属啊，我们都是配合你，」
高平厚着脸皮说道。
「不过我可不想露脸，」
我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不用担心，我们有套、脸罩，你随便选，」
高平愣了一下马上接答道。
这时穿着一件
红浴袍的李洁走了进来，在一大群等待剃毛涂油的男优中，一眼就看到了我和高平。
她来到我们面前，看着我被剃掉毛后显得更长的茎，拉开浴袍的前襟，把剃光了毛的耻丘向我和高平挺出来左右扭动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