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18
「想不想参与张兰的访谈？」
高平凑过来笑着说。更多小说 ltxsba.me
我和高平刚剃完了
毛，并排一丝不挂地坐着，让化妆师给皮肤上涂油。
「哦，对啊，这也是岛国ＡＶ的套路了，」
我想起高平刚才洗澡前不知上哪儿去了，肯定是在忙这个。
高平没等我正面回答就拉着我离开化妆间。
我跟着他赤身
体地穿过几个走廊，偶尔遇上经过的职员，我就躲在他身后。
高平键
密码打开一个房门，我和他一起走进了昏暗的房间。
这个房间并不大，从天花板上垂下一个支架，正好将两个麦克风对着并排摆放在中间的两张单
沙发。
高平示意我在一张舒适的真皮沙发上坐下，他自己在另一张上坐下后，伸手调整了一下面前话筒的位置。
高平伸手按了沙发扶手上的一个键，我们面前缓缓亮起一盏灯，张兰的脸在黑暗中浮现出来。
跟刚才一样，张兰和我们之间隔着一张单透的玻璃。
不知道张兰在黑暗中已经等了多久，当
顶的灯亮起来时，她为了适应光线眯起了眼睛。
张兰坐在一张沙发上全身一丝不挂，她小腹上原本茂密的耻毛已经被剃得
净净。
虽然脸上化了晚妆，发也刚做过，可灯光让她的脸庞看上去很苍白，容颜上挂着疲惫的神
，已经没有了往那种犀利的风采。
我留意到张兰的双眼亮晶晶的，
一看就是勃起的，晕也比刚才被调教时还大一圈。
「一直到张兰离开这里，喝的饮料里都会含有催药物，」
高平看出了我的疑问，连忙解释道，「不过别担心，剂量都是严格控制的。主要是为了让她的欲水平能跟得上拍摄的要求，这样她无论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不会太难受。」
简单地教了一下我沙发上几个按键的用途后，高平按下了一个通话键，把嘴凑近了麦克风。
「你准备好了吗？」
高平的话语通过麦克风响起的时候，那边传出的声音不知通过什么方式被改变了，已经听不出是高平的声线。
只见张兰轻轻点了点，高平马上说道，「那我们就开始吧。」
「你好，我是高树美兰子，请多关照，」
张兰清了清嗓子，伸手摸了一下大波
长发，平缓地说道。
可能是在专业录音室的缘故，从那边传过来的声音异常清晰，充满了磁
。
「美兰子，听说你是一个ＯＬ，」
高平用缓慢而平静的语调问道，「你能说说你平常都做些什么吗？」
「我，我每天到办公室上班，」
张兰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道，「处理一些文件和参加会议。」
「哦，那你业余时间有什么
好，」
高平接着问道。
「没什么特别的，看看书，逛街，还有旅游，」
张兰的语气中透着些许紧张。
「美兰子，你喜欢运动吗？」
高平问话的时候向我挤了挤眼睛。
「有时会游泳，打网球，」
张兰平静地回答道。
「除了这些，你还会什么运动呢？」
高平问完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张兰。
「哦，我上学时还打过排球，」
张兰说道排球时，眼里闪动着对往事的回忆。
「美兰子，接下来的问题会涉及到，我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高平没有继续排球的话题，可能是怕露馅。
他接着说道，「让你现在完全露，就是为了帮助你克服对话题的羞耻感，你明白吗？」
「是，美兰子明白，」
张兰点了点来加重语气，「我意识到其实脱去了那一层层累赘的世俗外衣后，现在的我才是最真实的我。」
张兰说完还用手抚摸了一下剃得光熘熘的耻丘，似乎原来那片毛发也因为是一种世俗的外衣，而被脱去了。
我留意到她在抚摸时中指稍弯，撩动了一下中间那条清晰的裂隙。
「你曾经和几个男发生过关系？」
高平对着张兰满意地点了一下，开始切了正题。
「三个吧，」
张兰的语气有点不确定。
「为什么不是肯定的语气？」
不知高平是否和我一样对她回答的数字感到怀疑。
「那要看你对关系的定义，」
张兰的思维还和大学时一样敏锐。
「那好，我这样来定义关系，就是男器官进你的器官，」
高平不加思索地回答道。
「只接触身体算不算？」
张兰追问了一句。
「如果不算呢？」
高平也有点吃惊张兰的缜密。
「那就是三个，」
张兰用肯定的语气答道。
「你最早的经验是在什么时候？」
高平肯定我和他一样对这一点很好奇。
「你说的经验
是指进身体吗？」
张兰再次反问道，同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腹。
「你这么一说倒让我非常好奇了，不如把定义放宽点吧，有身体接触也算，」
高平和我对视了一眼后问道。
「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十二岁，」
张兰的语气中忽然有了点波动。
她伸手象是抓痒似的，用
心做过的美甲搔了搔自己一边的。
「哦，这让我很吃惊，你能详细说说吗？」
高平问话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别别地跳了几下。
「那是我上初中的第一年，」
张兰略微思索了一下开始叙述起来，「一天下午几个
同学凑在一起议论着什么。我看她们神秘的样子，就很好奇地凑上去听。她们马上就不说了，我就拼命地问。后来她们问我敢不敢跟她们去一个地方，我从小胆子就特别大，所以就答应了。我记得我们去了一个象是城乡结合部的地方，具体位置早忘了，估计现在也不存在了。到了一个挺
的房子，一个同学让我一个到屋子前面去。我刚走过拐角，就看见一个比我们大的男孩子坐在地上，象是生病了似的哼哼。我有点害怕回看见那几个同学趴在房子拐角对我怪笑，还用手往男孩那边指，意思是让我走近点。我怕她们以后嘲笑我胆小，就大着胆子走过去。看见……」
「看见什么，」
我见张兰忽然停了下来心里痒痒的，没等高平开
，就学着他打开扶手上的开关，凑近面前的麦克风问道。
被抽去声线特征的声音传到对面，和高平刚才的语音没什么区别。
「看见……他……他的裤子脱到膝盖，男的那根东西完全露在外面，又大又粗，用手拿着摩擦。一切都在明晃晃的太阳下面……」
张兰说道这儿，伸手比划了下那根东西在她记忆中的尺寸，然后看似随手搔了一下另一边的。
「就这些吗，」
我抑制了一下心慌追问她道。
张兰下意识地夹了一下双腿，把光洁的耻丘上那条象未发育的少一样的裂缝收藏了起来。
「呃，后来那几个同学让我去抓那个男孩的东西。我当时已经吓得不轻，真想立刻跑掉，」
张兰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她们就开始嘲笑我胆小，有一个还说她们都抓过。我看那个大男孩从看见我就一直对着我笑，不是很坏的那种，又怕她们从此以后取笑我，就蹲下抓住了那个东西。」
张兰说道这儿，用一只手在身体前方做了一个抓的动作。
「噢，就那么接触了一下，」
高平听到这儿刚想松气。
「后来，」
没想到张兰抬起，眼里闪着灼灼的目光，那只保持着抓握姿势的手上下运动起来。
她继续说道，「一个同学说如果我的手上下摩擦，就会变戏法。我就拿着那个东西还没有动几下，他就
了。我当时也不懂，看着
得很高的东西了一些在我衣服上，还差点溅到我脸上，以为他撒尿了，吓得跳起来就跑了。一个孩追在我后面喊，别把他的尿碰到自己的小便那里，不然要生小宝宝了。那时洗澡还不是很方便，我一回到家就拼命洗手，然后洗衣服，把一块肥皂都差点用完。接下来的几天，我每次小便都不敢擦，
怕手碰到那里自己会生小宝宝。」
张兰说着把那只手抬到面前，摊开看了一眼。
「嗯，讲得很好，」
高平听完微微点赞叹道。
「这件事我后来向谁都没有提起过，这次是第一次讲出来，」
张兰说完对着虚空的前方长出了一气。
「之后是哪次经验呢，」
我想听听她怎么叙述和我的经历，对着麦克风问道。
「我上高一的时候，」
张兰刚一开，我就象是挨了一闷棍，只好听着张兰继续说道，「已经参加了好几年校排球队。男队那边有一个高高帅帅的同学，比我高一年级。他是许多生心仪的对象，他也喜欢和生在一起玩。我当时也对他有朦胧的好感，可总觉得自己不够优秀，除了对他有点白梦，从来没主动过。」
「你能先说说那时白梦里的意识吗？」
没想到高平打断了她的叙述问道。
「唔……我不知道其他同龄孩的况，可我那时对异最大的幻想也就是拥抱，每次最多到接吻就被自己有意识地打断了。」
「那你接着说和他的事吧，」
我想起中学时和王莹的
往，她那时也误解接吻会怀孕，可见当时的教育是多么落后。
「一天下午训练结束后，我和他在体育馆聊了很久。早都忘了聊了些什么，只记得大家聊得很开心。等都走光了，他忽然对我说他喜欢我。我记得自己当时脑子一片空白，虽然从初中开始也有男孩子给我塞过纸条，也听过开窍比较早的生们在一起议论，哪个男生和哪个生好，可这是第一次面对面听到自己一直幻想的男生说喜欢我……」
张兰边说边用手指揪着自己的一个扭动着，就好像有些说话时会玩自己的手指。
「你当时是什么反应？」
高平见张兰在
那儿停了一下，马上催促道。
「呵，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我那时还没有成熟的身体反应。我低下什么也不敢说，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一直默念着我也喜欢他，可就是无法说出，既希望再发生些什么，又很害怕。」
「那接下来呢，」
我看见张兰脸上出现了红晕，接着问道。
「接下来发生的事很快，他一下子抱住了我。第一次和男生拥抱和我之前的想象很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我对又停下来张兰追问道。
「唔……抱得很紧，让我喘不上气来，房被压得很痛，还有……就是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我这里，」
张兰用双手先按在自己的房上，然后在小腹上比划了一下，接着说道，「我的脑子一下子一片空白，有点清醒时才发现他已经在亲吻我了，而且他的舌伸进了我的嘴里。这已经突了那时我对男之事最大的幻想。然后……」
「然后怎么了，」
高平用平静的语调问道，鼓励着有点激动的张兰继续说下去。
「然后……他隔着运动服摸了我的房，」
张兰抬手抓着自己赤的房揉搓了几下，然后中断了叙述。
这次我和高平都没有说话，希望她能自己整理一下激动的思绪说下去。
「然后他脱下了运动短裤，把那根东西露了出来给我看。他抓着我的手去抓他的东西，」
张兰用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另一只手，然后就僵硬在那里。
她缓缓地倒了一气，接着说道，「不知为何第一次抓那根东西的经历一下子出现在我眼前，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又记起了那次回家拼命洗手和洗衣服的景。结果无论那个男生多用力，我都没有顺从他。」
「噢，看来这次接触主要是心理层面的，而生理上的比上一次还有限呢，」
高平缓缓地评论道。
「唔……他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把我压在墙上，从身后脱掉了我的运动短裤，」
没想到张兰继续叙述了下去，在腰部比划了一下被剥去裤子的动作，「他从后面把那根东西顶到我
上的时候，我吓傻了，也不知道如何挣扎，只是出于本能紧紧地并着腿。然后他就趴在我耳边一直劝说我分开腿，他保证不会进去。我那时就象在做梦似的，一个声音说他喜欢你才这样，另一个声音叫我千万别听他的。」
「然后呢……」
我想起了当年和张兰第一次做，她没有落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