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eVere的沉默
2022年4月10
字数:18793
【十三章·呦呦鹿鸣】
「这是什么?」
殷茵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将一只盒子放在面前。
「手机。」
「我知道是手机……」
殷茵的目光从盒子上的logo挪开,对我的回答略显无奈,「我是问,为什么又买了新的给我?」
我对她勾勾手,孩便将我上一次给她的手机
到我的掌中,毫不犹豫。
这意味着她很好地遵守了我们的约定,里面没有任何担心我看到的内容。
「是时候了。」
我对她说,「原来的规矩都忘掉,你没有束缚了。去狂欢,去跳舞,去活着,做你想做的事。让自己快乐。」
殷茵看着面前崭新的手机,沉默不语。
她在品味我话中的暗语。
「我觉得,自己失去快乐的能力,已经很久了。」
她用细微的声音对我说。
「那是因为你一直被男所占有。从你的赌鬼父亲,到姚修文,到我。」
「我喜欢被你占有。」
殷茵立刻应声,像被刺了一刀。
我牵过她的手,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
她身体刚刚休息了一整天,勉强能够站直身体。
「你当然是我的。」
我在她的耳边说着,用手捏着她的腰,「你绷得太紧。你会变得再也不认识自己,我也没办法触摸到真实的你。」
虽然我一贯自信,但黎星然的话却依旧变成了我无法忽视的警示。
如果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我正在失去控制,那么多给殷茵一些时间总没有坏处。
「黎星然的话对你这么重要吗?」
殷茵的察力还不错。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去过一段正常的子,像曾经一样,然后从那个地方回
看,看看现在的自己。钱不用担心,给你打了五万,家里的事你可以按自己的想法暂时处理一下。」
「然后做选择?」
「有些东西只能自己选择。总之,把快乐的能力找回来,因为我想要完整的你。」
「正常的子……什么叫正常的
子?」
殷茵喃喃自语。
「不需要随时给我发信息报备,不需要担心我会突然出现在视野里,不需要考虑每个周末要被我拎到什么地方。生活在确定之中,虽然我不会给你太久。」
「那是多久?」
「假如有急事,你可以主动联络我。」
我晃晃从她那里要回的手机,「发信息到这里。不过我可能不会看得很及时。两个星期内,你属于你自己,我不会支配你。」
殷茵没有任何欣喜,也没有忧虑与失望。
她若即若离地抓着我的手,面无表,不知脑海中盘旋着什么。
我在她身上嗅出了一丝麻木的味道……或许黎星然的确说对了。
「殷茵。」
我忍不住叫了她的名字。
「嗯?」
孩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我等你回来。」
殷茵眼中重新萌发些许色彩。
她微张双唇,愣愣地望了我一会儿,然后翘起脚来吻我的耳垂。
她的手隔着裤子伸到我的胯下,去抚摸瘫软在那里的阳具,而我的两只手捧住她的脸,用目光将她制止。
「不能再放纵了,好好把自己整理起来。你快碎了。」
殷茵嘴角翘了翘,那是苦涩与惆怅并存的微笑。
我放下心来,因为她的锚没有断。
她在西郊别墅和我待到了夜晚,我将她送回酒店,一起用餐共眠。
在周一的早晨,我还没有完全清醒的时候,殷茵就已穿好衣服,准备去学校了。
孩把我唤醒,我告诉她,如果不出意外,自己会在两周之后在这里与她重逢。
于是她与我吻别,陌生的吻,就像过去的一个月已在她心中开始冷却。
我听着她走出房门,脚步声消失在走廊中,整个房间变得安静。
我坐在床上,看着对面墙上庸俗廉价的挂画,一时间竟有一点后悔。
后悔许下半个月的诺言,还有隐隐约约回在房间里的孤单。
我感到有些可笑,因为我这个做出决定的,似乎比她更缺乏准备。
那来自理的判断还没能完全说服直觉与
绪。
不过我很擅长做这种事,所以在下到大厅吃早餐的时候,那些动摇就已烟消云散。
骰子已经扔下,我只需等待结果。
在餐厅消磨了一个多小时。
八点钟,电话与大堂的落地钟一同响起,带着强迫症一样的准。
「左先生现在在酒店了吗?」
是高瓴的声音。
「我在。」
「一刻钟以后到。左先生的车在地下车库吗?泊位在哪?」
我给了他肯定的答复,给了他一个大概位置。
「我们车库见。」
高瓴挂断了电话。
高瓴是在做姜东辰吩咐他的事,他是那种绝不会为了自己的方便而敷衍了事的。
也正因为如此,我忍不住皱眉摇了摇,他没有选择带唐筱谨来大厅,而是一大早在那种地方
,大概是有些东西上不了台面。
姜东辰在我要之后还多留她两天,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在唐筱谨身上折腾的。
要是弄得一身脏污,我又多了件麻烦的体力活。
把手边的橙汁一灌进肚子压下腹诽,我起身往车库去了。
坐在车里等了不多一会儿,高瓴的黑色路虎出现在后视镜里。
我下车,站到立柱边。
高瓴看到我之后便径直开过来,停在了我的旁侧的车位上。
「左先生,姜董让我替他跟你带好。」
高瓴客气地和我握手。
已经见过两面,他和我说话时的语气多少提升了一些温意。
我和他客套一句,将目光向他车里挑了挑。
他来的时候我就看了个分明,唐筱谨压根不在车里。
我第一反应是,姜东辰一时玩爽,忍不住把她扣下了。
但转念一想,那高瓴也用不着颠
颠又跑来一趟。
「姜董这次很是用了些心思,让我一定转达到。」
高瓴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一只牛皮纸袋,搁在了路虎高高的车前盖上,「左先生先过个目吧。」
他说着,径自向车后走去。
我抬手把纸袋拨过来,绕开线绳,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一枚闪存卡,一迭照片,还有一封文件。
我翻了翻,那是唐筱谨昨的体检报告,时间是昨天。
在圈里,的时候若是个病货,出手的
脸上是不好看的。
但姜东辰而言根本不会在乎这些,他现在能把事做的如此上道,可见的确用了心思。
那迭照片的主角自然是唐筱谨。
照片以时间顺序排得十分仔细,把她在姜东辰那里的经历讲了个明白,省了我们询问与诉说的舌。
第一张照片就是处的。
唐筱谨躺在一张凌的床上,手被镜
外面的男
拉开不许挡脸。
她侧着往枕
里躲,小脸上涕泪横流,双目中满是死灰色。
一场漫长的蹂躏刚刚结束,孩一只
被掐的青紫肿起,两条腿大大张开甚至无力合拢。
被撑大的小涌出浓厚的
,那个量明显不是来自一个
。
肆无忌惮的内
已经把她的神智冲得
碎。
或许是男太粗
,又或许是处
膜血管丰富,她大腿根上全是飞溅的血迹。
后面几张照片逐渐翻去,到最后一张,她已不着痕迹的对着镜媚视作态,嘴里和手里都擒着一根
。
于是,男们也就没了给她拍照胁迫的必要。
「这是当初拍下来驯母狗用的。」
高瓴从车后走回来,「是艺校的学生,跑到我们附近野外写生的时候,无意中被姜董看中了。她的照片和视频都给你了,没有其他拷贝留下。不过还一段和她有关系的片子在我们这里存着。」
「嗯?」
我翻着照片,对他疑惑地抬了抬眉毛。
姜东辰那边把唐筱谨的事断得很净,是为了对我最大程度的示好,所以这所谓的「还有一段片子」
难免显得奇怪。
「因为片子的主角不是她,而是里面的男。她几乎没在里面露脸,但还是要知会一下左先生,以示诚意。」
我对他微笑以示理解。
话不用说的太明白,对自恃体面的官面物来说,一支偷拍的视频足以让他们为姜东辰做很多事。
高瓴说完,转身把刚刚从后备箱搬下的行李箱拖出来。
银白的铝壳制品,与市面上最常见的行李箱如出一辙,只是尺寸大了整整一圈,高度直抵腰际。
箱子很沉,高瓴十分小心地将它在我面前立稳。
「这是什么?」
我笑着,明知故问。
高瓴没回答,而是把手伸向了嵌在行李箱左上角的圆盘。
那个部件和箱体契合的很好,他抬手之前我完全没注意到那个盖子的存在。
他抓住圆盘上凹陷的把手一拧,卡扣错开,箱子猛地一抖。
高瓴仔细把圆盘扯离,拽出内侧相连的一条长长的硅胶。
随着他的动作,箱子抖得更厉害了。
硅胶柱体上挂满了亮晶晶水,拉着长丝滴在地上。
直径二十厘米的圆形开里面,紧箍着一只鲜
欲滴的小
。
刚刚拔出调教用的,小
还在一开一合,小
唇上水光盈盈。
「这箱子拉杆一拖贴身可带,随时随地都能快活一发。姜董觉得左先生会喜欢的。」
高瓴淡淡地说。
「姜董费心了。」
我让自己的声音多掺了一些热,同时仔细嗅着空气中微微飘散的
靡气味。
味道出意料的
净。
没有任何来自男
的肮脏痕迹,除了
孩
的荷尔蒙,我只闻到了香皂、沐浴露、洗发水和一点羽衣
香水。
这种香水较为稀有,姜东辰给孩用起来倒毫不吝啬。
我点点。
姜东辰并没有像之前说的那样,抓紧还没货的两天在唐筱谨身上尽
泄欲。
恰好相反,看孩小
现在的状态,他在我提出要求之后就根本没再碰她,而是令
尽心尽力的给她装点一番,作为与我
好的礼物。
在姜东辰张狂的皮下面,游弋着细腻的分寸感。
他会是个很有意思的合作者,亦或对手。
「最后一件事。」
高瓴从怀中掏出一个拇指大的玻璃药瓶,空的。
他将它递在我手里:「我们给她的就是这个,用过四次。后面怎么处理,就给左先生自己决定了。如果需要货,可以再和我联系。不过,我想凭左先生的路子,这句话应该有些多余。」
我把药瓶放在掌心转动,低瞥了一眼标签:KPVD-IV型,圈里经常会出现的阿片类
药。
我忍不住皱眉,因为它实在不是什么有格调的东西。
它之所以在圈里这么流行,主要优势是对感神经的刺激极快、致幻效果却极低,可以供他们在猎物清醒的状态下尽
享用。
但相对应的,副作用也极其明显一者,它药物依赖严重,高剂量下三五次就足以中度成瘾;二者,长期施用会对神经造成不可小觑的
坏。
我不知道唐筱谨已经到了什么阶段,这取决于姜东辰用药的手法是不是粗。
如果打开箱子之后面对的是一个脑子被搅,只会流
水的木偶,那我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
好在况还算乐观,凭我对姜东辰他们行为模式的判断,这种结果应该不会出现。
「左先生,我的事接完了。」
高瓴再次伸手和我握住,示意告别。
「慢走。我会期待姜董任务揭晓的那个时刻。」
高瓴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他上车,走的脆利落,只留下我和那只巨大的行李箱。
换做别,可能现在已经拖着它去到楼梯间,脱下裤子泄起火来了。
可我对一只箱子所代表的意味毫无兴趣——初行的时候我也不是没有这样玩过。
箱子这种行为,实在是和我的哲学背道而驰。
我把圆盘里侧那根硅胶制品拔下来丢进垃圾桶,严丝合缝旋好卡扣,然后把箱子搬到自己车上。
它比想象中轻得多。
把它带回到西郊的时候已经中午十点。
空气暖了起来,阳光也逐渐在客厅中融化。
充满热度的色彩在晚秋时节弥足珍贵,如果在这里把礼物打开,就可以欣赏阳光浸透箱中孩的景色。
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诱惑,把箱子搬到了地下工作室。
毕竟这里更好收拾。
坐在沙发上喝了一杯水,我又盯着它看一会儿。
箱子十分安静,如果单单这样看,甚至不会察觉里面放着一个。
我起身将它放平,拨动密码盘。
空的房间里啪的一声,咬住箱盖的六只卡扣同时弹起。
有些出乎意料,唐筱谨躺在里面竟然不是赤身体的。
姜东辰给她穿了一套像模像样的短款套衫,白色蕾丝内衬,黑色敞领罩衣,下面是一条及膝长的褶裙。
禁锢的姿势使然,裙摆已在腰间凌地蹙成一团,露出毫无遮拦的双腿和
。
一条条束带有条不紊地将她固定在箱体里,为了能让拥有者旋开圆盘就到她的
,
孩不得不保持着
抵在箱体顶部、膝盖蜷至胸
的姿态。
她并拢的双手被束在背后,嘴里捆着球,从气孔里流淌的唾
沾湿胸
,留着一大片水盈盈的光泽。
孩的眼睛被罩住,甚至耳朵也复着隔音耳套。
但她仍然能感觉到行李箱被放倒、以及打开盖子之后的新鲜空气。
孩挣动了一下,只挪动了一两厘米,于是她放弃了努力。
虚弱的孩,脸颊看上去异常苍白,而双唇却抹着一层鲜红的唇膏,强烈的对比有着某种畸形的美感。
我蹲在那里,研究了一会箱体的束缚带,逐一将它们解开。
膝盖一松,被折迭挤压的胸腔没了压力,孩大
呼吸起来。
空气摩擦着球,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惊厥的猫。
我只摘掉了她的耳罩,提着她的胳膊把她拉起来。
她呆在箱子里太久,腿又麻又软,刚走了两步就坐倒在地上。
工作室中厅的地面有一层硬面软垫,所以我便放任她坐在那里喘息。
我去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一条毛巾,打开滚烫的热水浸透它。
回看去,唐筱谨坐在地上,墨染的裙子像黑色的莲花绽开,花瓣下露出一对洁白的小腿与双足,如探出的花蕊。
不得不说,姜东辰为她挑选的造型颇有些品味。
「站起来。」
我架着她的胳膊,把她往上提,孩吃力的照做了。
她没有认
出我的声音,或许是因为当她眼中有了我之后,我一句话也没有对她说过。
唐筱谨双手缚在背后,站直身体,虽然身材娇小,但也亭亭玉立。
我掀开她的裙子,将热腾腾的毛巾伸到她腿间,将她不久前流出的渍擦净。
但就在毛巾轻轻蹭过她大腿内侧的时候,孩呼吸就急促起来,身体一抖一抖的,又有清泉从胯间细缝中涌出,长长细细的一滴,一直流至膝弯。
见状,我无奈地站起身,把毛巾扔进洗手台。
KVD-IV的药效太烈,被燃起的神经到现在都没熄灭。
又或许是,被的多了,身体已经回不去了。
无论怎样,我都需要把她修理一下才好使用。
「能听清我说话吗?」
我用毫无语气的句子问她。
她点点,顺从而柔弱,一如她在那座房子里被一个又一个男
欺凌的时候。
不过这个反应也说明她没有被药物烧坏脑子,像房间里另外两个一样。
「姜东辰把你送给我了。」
我站在她背后,把一只手放在她脖子上面。
唐筱谨听到我的话脖子一绷,身体顿时僵硬起来。
已经麻木的习惯生活再次被未知打,她立刻开始紧张,呼吸也变得急促可闻。
类从未摆脱过动物的身份,哪怕再蠢的
也与群落中的野兽无异。
我们往往能够清晰地闻出自己在兽群中的位置——只要不让狂妄的幻想掩盖你的嗅觉。
唐筱谨就是这样,她知道姜东辰眼里自己的样子——无足轻重且匮乏乐趣。
所以当她被被送走的时候,往往意味着自己连仅存的价值都已耗尽。
而她同样清楚,一个没有价值的隶会在男
手里变成什么样子。
所以她开始惊慌,像躲在中的小兔,而眼前就是死死封住
的
食者。
我解开她嘴上的束缚,将塞球扔进垃圾桶。
但她没有说一句话,因为她很清楚哀求是没用的,她在最初的子里试过无数次。
我没有顾及蔓延在她唇角的水,用手捏住她的下
,粗
地吻她,把舌
伸进她嘴里,胡
肆虐。
她僵化而死板地迎合着,舌像块坚硬苦涩的橡皮,我只能从中品到恐惧。
我很满意。
因为克制才有甘美。
如同牡蛎。
为了满足食欲,在工蓄养池里摘取那些肥硕的工业化产物,随时随刻可以在餐桌上大
朵颐。
而一次又一次的恣意身后,匍匐着丑陋而肿胀的放纵,以及迅速冷却的乏味。
而我们也可以选择去忍受一整年的渴望。
直到初雪沉降,牡蛎们在冰冷海中紧闭躯壳,如同中世纪严严实实裹住自己的处
。
我们抓住它,用尖刀撬开割的坚壳,无论它们愿意或不愿意,我们吮下白
柔软的
体,大海中的自由在这一刻化为幻梦。
「你都经历过了,这种时候。」
我在唐筱谨耳边轻语,「姜东辰让你换上你一辈子都不会穿的下流内衣,让你在夜晚走进男的房间,每走一步都要刻意地摇晃着
,让他将目光停留在你身上。」
「是不是这样?你做过,对吗?」
我问。
孩的呼吸凝滞,身体微微发抖。
「回答我。」
「嗯,我做过……」
孩努力让自己显得淼小而不引
注意,她演的不着痕迹。
「你能闻到他恶臭的毛发,但还是笑的十分自然,那是个年龄足以当你父亲的男,又或者不是,不过没关系,你知道自己的厌恶微不足道,你只会毫不犹豫地、用尽全力地去讨好他。」
我身体贴在她后背上,用手捧着她的脸,并将两根手指塞她的
中。
「像是最贱的婊子。」
我说。
「嗯,我是。我是婊子。」
她的恐惧更盛,连忙说着顺从于我的话,用舌舔着
中的两根指
。
我把指拿出来,将
水抹在她面颊上。
「他腥臭味的塞进你的嘴,你立刻就
地吞进去,任由他抓着
发,皱成团的睾丸贴着你的下
。你使劲儿往下咽他的
,这是你不得不练出来的,最擅长的技术。为了少让
内
几次,你甚至开始
喝男
的
了。不过他连这点满足都不会给你。他快到了,就从你嘴里拔出来,按倒你。你早就湿了,他使劲冲进你的
里,你只会讨好的
叫。臃肿的小腹撞在你肚子上,压得你想吐,不过你嘴里还含着他的舌
。又粗又短的
戳得你忍不住高声呻吟,不是讨好的,是真的爽了起来,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有
就够了。你扭着
,渴望让他的
毛多蹭两下
蒂。可你一扭,他就
了,热乎乎的,一丁点,立刻就带着那根软
从你
里滑脱出来。你忍不住,又自己使劲夹了夹腿,就这么到了,轻而易举,比最烂的暗娼还没有尊严。」
我不动声色的诉说着假想中的故事。
它们有些发生了,有些没发生,但唐筱谨的记忆已经被我从最不堪的角落中压榨出来。
真假虚实不再重要,那些迫于环境而自甘堕落的靡像洪水一样直冲小腹。
我环着她的身体,隔着衣服掐住她的,唐筱谨牙齿一咬,身体直挺挺的倚在我怀里,脚趾在地面上用力拧了几下,腿间一
水淅沥沥浇了出来,流满大腿。
药所激活的神经剧烈地舞蹈,她在我的蛊惑中不可抑制地轻微高
着。
在她高还没回落的时候,我把她转向我。
孩任凭我摆布着,身体软的烂泥。
我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出手很轻,连红印都没留下。
但她早已站立不住,立刻踉跄倒地。
我低下身,看着她顶在一起上下错的膝盖,还有那不住阖动喘息的双唇。
双手捆在身后的孩,在地上扭动的像一条鳗鱼。
我抓着她的发把她上半身提起来,脱下裤子,将半硬的
在她脸上抽了一下。
「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含吧。」
我说,「或者,紧闭着嘴,证明你还有一点自尊?」
唐筱谨咬着嘴唇,她挣扎着,似乎有些绪滋生出来。
但恐惧和身体的反应压倒了一切,她还是唯唯诺诺地慢慢张开嘴,把自己柔软温热的嘴唇缓缓环在了上。
「你没救了。」
我对她说。
她浅浅地吞吐了几次,突然松嘴坐倒在地。
她哭起来,一抖一抖的抽泣,泪水浸透了眼罩,然后流得满脸都是。
我用去戳她的嘴,她轻轻侧着脸躲。
我蹲下身,又抽了她两个耳光。
这一次我用了力气,连孩脸颊上的泪水都飞溅到了地板上。
「躺下,把腿张开,我要你。」
我的语气转为冷酷,伸腿在她胸蹬了一脚。
唐筱谨失去平衡,向侧面倒下。
她蜷缩在地上呜呜哭着,却没有按命令去做。
我在她腿上用力踹了一脚,她仍然没动。
这已经是她最大限度的反抗,不过对我而言,算是勉强合格了。
我慢条斯理地把裤子整理好,撇下她一个躺在那里,打开斜对面的医务间走了进去。
在恒温药柜中好一阵挑拣,总算配齐了需要的东西。
类美沙酮疗法是冲兑KVD-IV的最佳选择,效果立竿见影而且没有后顾之忧,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剂量与疗程。
如果控制不好,解药自己也会变成成瘾品。
刚才,我就是在通过唐筱谨的生理反应推测她的药物依赖程度。
直观的症状反应是最好的标尺,所以我配药配的净利落,趁
孩还未回过神,我走过去掀开裙子给她做了
肌注
。
一针扎下去,无助的她吓得尖叫起来。
她自然而然的认为我与姜东辰给她用的是同一种东西。
那种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的感觉,描绘着堕黑暗的可怕未来,所以
孩的反应并不意外。
肌注
十分有效,短短三十秒,灼热的身体就开始冷却。
唐筱谨的呼吸平稳了很多,肌肤上病态的桃红色也逐渐消退。
她意识到我给她打的药并不是什么坏东西,随着欲望熄灭,脑袋里可供思考的余力就多了些。
孩冷静下来,也不再哭了。
我用毛巾给她胡擦了脸,把泪水和唇膏都擦得
净净,然后又抹净了胯下的
。
回身取来一瓶水给她擎在中,她贪婪地一顿痛饮。
完全摆脱KVD-IV的影响大概需要两个疗程,但第一疗程三次注完成之后,受体机能就会基本恢复正常。
一天一次,意味着三天之后我就可以毫无顾忌地享用她了。
我留她在这里,去到上面给自己做了简单的午餐,然后给她拿了一袋软包装流食,蹲下身胡挤在她嘴里喂她咽下去。
这东西营养健全,提供的能量也很足,只是感和面煳没有什么区别。
唐筱谨也不挑,吃的很利索,尽量不让自己做出任何具有绪的反应。
露出绪就会被男
们关注,关注就会带来更多蹂躏,那是她在姜东辰那里学到的生存哲学。
不过她忘了,这里只有她一个。
不用制定调教计划,不用考虑雇主的需求,不用担心延伸与浸没,甚至不用费心开发身体。
这就是我想要唐筱谨的理由,只关乎我自己时,我便能令自己放松下来。
虽然KVD-IV的药效被冲兑了,但唐筱谨一个月来高强度的却是没法忽略的。
况且在两天前她刚刚被我的
了宫,就算治疗完成,她也不可能恢复如初。
就是
,意志不可悖逆地被
体所牵引,强也好弱也罢,唯独摆脱不掉。
尝了那么多根,高
了那么多次,再清纯的
格也只会被扭曲成怪物。
不是黑暗粘稠的同类,而是神希冀与动物本能相互撕扯、彼此悖离之后所留下的残骸。
唐筱谨就有做怪物的潜质,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这一点,我喜欢怪物。
或许
缘分使然,我给她捏造的虚假意,发酵了她的怪物
。
释放怪物吧,不等了。
当意识这么决定的时候,胸骤然兴奋起来。
没有预兆的,我一把扯下唐筱谨的眼罩。
粗的动作带着眼罩束带一弹,刮到她的额
,唐筱谨小小的「啊」
了一声。
我向后倚靠在沙发上,看她在那里用力眨眼。
在黑暗中呆了太久,她难以视物,只能慢慢让瞳孔适应市内的灯光。
姜东辰找给她化了妆,眼罩下是妩媚的蜜桃色眼影。
不过刚才哭泣的时候已经把妆容弄得七八糟,露出下面黑沉沉的眼圈,身体的极度虚浮一览无余。
工作室内侧的玻璃幕墙是不透明的状态,工具间和医务间的门也关着,所以这里看上去只是一个装修简洁而略显古怪的地下室客厅,没有太多值得注意的地方。
唐筱谨低着,小心翼翼地扫视了房间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到我身上。
她目光无神地看了我七八秒,脸色突然变了。
两条眉毛向额心扬起,嘴也张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我目光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和她对视。
唐筱谨的面容顷刻间扭曲在一起,惊喜与狂,分不出彼此。
她喉咙处发出一声崩溃般的沙哑嘶叫,身子向前一挣扑倒在我的身上。
孩双臂还在后面捆着,她只能把
埋在我的肩颈间,用力的拱着,向我倾泻自己的混
绪。
我将一只胳膊伸向她身后,触到她捆在一起的双手,她立刻张开手指与我紧紧扣在一起。
彷佛得到了什么明证,她呜咽起来,委屈地像只被踢过的小狗,泪珠留在我脖子上,隐隐作痒。
我拉着她的发把她从身上拽起来,看着她泪盈盈的双眼,伸出舌
舔掉她的泪珠。
唐筱谨喘着气,她从我眼中看到了愉悦和戏谑,百感集下又
涕为笑。
我等着她绪稳定了一些,抬手又是一
掌扇在她脸上。
没用力,可也会痛。
「今天被扇几次了?」
我的话语很冰冷,但目光依旧柔和。
「四、四次……」
唐筱谨不知所措地回答我。
「喜欢么?」
唐筱谨眼睛亮起来,像溺水的抓住了一根稻
:「喜欢,是你打的就喜欢。」
我再次抬起手,她立刻闭上眼睛,不作躲闪地将脸对着我。
不过我已经没有再打她的理由,她答的很好。
我用手摸着她脸上有些红肿的地方,唐筱谨睁开眼,她目光中逐渐遍布暖意,似乎多少读懂了一些我的默示。
我靠过去,用挑逗的声音对她说:「现在愿意给我了么?」
「嗯。」
唐筱谨地望着我,脸登时红了。
她用力点,把腿扭过来准备向我张开,「
我,
我吧……你想怎么
都行……」
「又变成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