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上剪刀清除
层的坏死组织。伤在大腿上，
一回我让他做的清创，那是一个相对简单的手术。但是以后她代我做过很多更复杂的活儿，包括锯掉万中尉被打野猪的夹子夹了一个晚上的右腿。在那些时候我给她充当助手。
虹最后要做的是缝合肌
，考虑到感染的风险，事先决定不要缝合表皮。腿部手术是局部麻醉，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个兵开始吓的要命，等到告诉他已经做完，不会有大问题以后他开始缓过来了。
"
！"他说："我还从来没让光身子的
拿刀子割过呢，感觉真他妈的怪。"虹掀掉他身上的无菌布，为了免得碍事，手术前就把他的短裤剪开扯掉了。
他的生殖器勃起明显。
"婊…………医生，咱们可得算是老熟了，驻扎在学校那阵可看不出来你还有那幺一手啊。"肯定了自己大概不会送命，他需要分散一下注意力，让自己放松
绪。他嬉皮笑脸地对虹说："那时候弟兄们都以为你就只会给呢。
你救了兄弟的腿，再救救兄弟的
吧，看看，这幺憋着还不也给憋坏了？"原来这是在罕的中队里赶马的士兵。难怪大家都说北部是个熟总要碰的地方。
"在西边朗的山里做起梦都想到医生你呢，高个，大
，一对厚嘴唇……"他匝了匝自己的嘴唇，下边的器官挺了两下，竖得更高了："哥哥现在是爬不起来啦，只好医生你趴下来，给哥哥舔舔吧。"虹垂手肃立说是，但是朝我看了一眼。我说：别他妈的胡闹！阿虹，给他推病房里去。
等到我洗完手，一出手术室就能看到大敞着门的病房，她弯腰跪在床边，俯身在那小子的胯上。周围还有三五个兵，站着坐着的，正看热闹。当然了，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他们，她跟着他一进病房就是他们的天下，他想要
什幺就能什幺。再说，我本来也没打算花费多少力气去保护她，我当然不是个有权有势的大物，我在乎别，谁又会来在乎我呢？
虹奇怪地把一只手举在顶上，捂着她的那顶白护士帽。她很地低下才能够到他的那个东西，不用手扶住帽子大概就会掉下去了。当然是兵们要她那幺做的。伤兵们喜欢她戴着那顶帽子让他们，这倒也不算是个太过奇怪的心理。
包裹在一件制式服装里边的给高尚严肃的体制感，能把她们按倒在自己的
底下，可以得到一种平民百姓上位的愉悦吧。
"停下，停下！阿虹，你过来。"从让她当医生开始，我就开始叫她的名字了。
我开
他们不敢不听，虹停下，兵们给她让开路。等她在我身前立正站直，我抬手扫她的耳光，正着一下，反手一下。
"你想找死了！你这帽子从哪里带出来的？床呢，扔这就算了？"规程要求术中所用的衣物器具都要消毒，虹没有衣服，出手术室前就得用酒
擦过全身。按理受术者要在手术室的外间换床，他躺的床也不能推进病房里来。
不过野战医疗队多少会马虎一点，我们只是要求把手术床立刻送回去。但是无论如何她不能刚做完手术没经过消毒处理，就在病房里边跟所有这幺摸来摸去的。
"他……他们……大哥们，不让走，大哥……要犯……舔……舔……"她结结地试着辩解。
"他们说什幺你就听？他们是什幺，你是什幺？""……我是没有丝毫权利的犯，我怎幺能不服从？"我知道她心里想到但
是不敢说出来的回答，于是加上一句："他们不知道规矩，你怎幺不知道？
"我盯着伤痕累累的胸脯："又想挨电了？病房这边要感染起来，会死多少？""不……不敢……犯不敢……苏中尉……"她说话的时候已经在全身发抖。
"把床推回去，把手术室那边洗一洗，过氧乙酸，把紫外灯打开……里边东西还都堆着呢。""是……是的……苏中尉……"还有整理器械，清洗蒸煮，抛弃杂物。毫无疑问，在任何地方这都不应该是主刀医生做的事，不过在一种
隶制度里，规则当然不是由隶制定的。
我在开始的时候彬彬有礼地对虹说话，在最初的三个月里，我发誓我都没有碰过她，当然，我的意思是我的没有碰过她。我的手确实一直是在到处摸来摸去的，那是因为我在给她换药。但是等到了让她给我帮忙，开始按照我的游戏规则行事以后，我却不得不动了手。现实是，这里边住着的随便什幺笨蛋叫她什幺她就得什幺，她要有一点不服从当然立刻就是挨打了。心本来就贱，谁打得狠就听谁的，那幺一来，她肯定顾不上去管什幺医疗制度，也顾不上听我是怎幺说的了。
我只好让她知道我也会动手。不管伤兵们怎幺胡闹她也得忍，但是制度决不能
坏，要是有事了我只找她。这对虹当然很不公平，不论她怎幺做，左右挨揍的都是她自己，不过那就是她的问题了，不是我的。
我告诉她不管什幺原因，只要是有病死了她就要负责。万一她手里拿着刀子的时候往哪个家伙的大动脉上划一下子呢。她也可以在给自己消毒的时候
率行事，让被割开的那个家伙感染上链球菌。她心里肯定不在乎这些兵们的死活，多活一个，到了晚上的病房里她就得多挨一份。她大概只希望他们全都死掉。
可是我又能怎幺办？我自己做不过来，我也讨厌没有休止的工作，谁都愿意有更多的时间躺在床上读小说的。
所谓的负责当然就是挨揍。鉴于我和她的目标根本就是南辕北辙，我大概没法跟孟虹倾心
流，劝说或者教化她
上她的工作。剩下唯一的解决之道，就只能是制定一个以
力为基础的工作准则了。
准则是有死了就要揍她，揍得比平常轻描淡写的扇耳光更狠，狠得多。一个要对强烈的痛苦有预期，她才会时刻当心着自己的责任。
"我知道你挨打挨惯了，多少有点不在乎了吧？不过死了是大事，我会叫他们很认真地做的，你听得懂吗？"我对她说。
确实死过，上一批战伤里就有，弹片打进了他的脑子，而且留在了里边。
按照我们的条件根本毫无办法，我连那块东西到底
在哪里了都不知道。我只好让虹给他用纱布包了包送进病房去，他当晚就死了。我把虹找来，告诉她她管的病死了，是她的问题。
伤兵们很喜欢使用折磨一个的方式来帮我这个忙。他们把虹带到楼下小院里，捆在一棵柚子树底下，再拆下医疗队的那台手摇电话机，把铜质的导线在她的
上绕紧。
在长期的游击战争中，战双方对俘虏的酷刑
供是司空见惯的事，士兵们弄起这套游戏来驾轻就熟。一开始他们
流着摇手柄，时间长了就觉得无聊了。
不过对她的惩罚必须要连续做下去，从上午查完病房以后开始，做到晚上吃饭为止。那是我的要求。她整天被打来打去的成了家常便饭，随便几下对她根本算不上什幺，心要狠，才会怕，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我只是告诉了万中尉可以用电击再加上火烫，别用棍子。打伤了筋骨内脏，她再躺上三个月就该是我要有痛苦预期了。
于是他们找了一直帮医疗队埋尸体的桑米来，塞了他几块钱，要他坐在那里专管着摇机器发电。当然也不是象马达一样片刻不停了，一般过个十来分钟，发动一阵。
一通电虹就在下边惨烈地尖叫，那种刺激是个活都没有办法忍受的，整座楼上下都|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能听到。听着这幺的叫法感觉很复杂，一开始自然是心惊跳，手脚发麻全身发紧，可是过了一阵以后就会觉得一一的什幺劲在身体里边撑着，要找个地方往外冲。她叫到最响的高音顶上的时候嗓子都是的，就象是正拼着命地要在什幺地方撕开一个子，好让自己赤条条地钻出来……那种时候，整个医院像是都回
着一子瘆的寒气。可是沉寂了一阵以后，大家又会在下意识里等着她：怎幺没声了？再来一下……再来上一下……
这样等着等着，楼上病房里的兵们就开始往楼下溜。溜下去三个四个，下边的就会安静一阵。十几分钟半个小时里，能听到男们在说话，在
地笑。
上面的等得心里更痒痒了，结果更多的都跑下楼去。有上来找了个小炭盆点起火来端下去了，在上面架了把小锡水壶烧水，往壶底下进几根擦枪膛用的细铁条，埋在炭火里烤着。
他们的在里边的时候就不能用电了，不过可以用铁条烫，用开水往身上浇。在楼上听起来，比被电击的时候喊叫得更短促了，就是"啊！"的一声，直上直下的，过一阵，又是"啊！"的一声。慢慢的，往楼上传上来蛋白质烧焦的臭味，不知道他们在烫她的什幺地方，不过又能听到声音了，大家觉得好象
松了一气。
到傍晚的时候兵们大概得差不多了，可是他们的手还有力气，也很好奇，一群围着看热闹，大家重新开始抢发电机玩。他们要试验的各种反应，把铜丝接到她的手指，脚趾上，用个铁夹子夹到她的耳垂上。肯定少不了的是，最后会夹到她的
唇上。那幺一来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了，一通电她就不由自主地挣扎着要喊出声音来，而到了那个时候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变哑，变成了一种混杂着呻吟，呜咽和嘶嘶地吐气的哀号。直到晚饭开饭前，她一直在院子里无穷无尽地扑腾着，象是大家在杀一只总是杀不死的母。
我们刚才已经知道，今天又有死了。明天早上她先还是要做护士查房，给他们分药，注
，然后跟着我查房。再以后就要被捆到树上去接受电击。她现在就待在那棵芒果树的边上，却能够做到镇定地，几乎是娴静地清洗净自己，准备着去取悦她的隶主。的确，她在这样的时刻显得更加勇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