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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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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玄宗传旨,状元秦国桢既到,可即刻赴琼林宴。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国桢奏道:“昨已蒙皇上改臣兄国模为状元,臣兄推辞不就,今乞圣恩,即赐改定,庶使臣不致以弟先兄。”玄宗道:“卿兄弟相让,足征友。”遂命兄弟二,俱赐状元及第,国桢谢恩赴宴。内侍资着两副官袍,两对金花,至琼林宴上,宣赐秦家昆仲,好不荣耀。时已暮,宴上四面张灯,诸公方才就席。从来说杏苑看花,今科却是赏灯。且玉殿传金榜,状元忽有两个,真乃闻异事。次,两状元率请亲贵赴阙谢恩,奉旨秦国模、秦国桢俱为翰林承旨。其余诸,照例授职,不在话下。

且说宫中一赏花开宴,贵妃宣召虢国夫宫同宴,明皇见了虢国夫,想起秦国桢所奏之语,遂乘贵妃起身更衣时,私向夫笑问道:“三姨何得私藏少年在家?”那知虢国夫,近正勾引一个千牛卫官的儿子,藏在家中,今闻此言,只道玄宗说着这事,乃敛衽低眉含笑说道:“儿,不能自禁,乞天恩免究罢!”玄宗戏把指儿点着道:“姑饶这遭。”说罢,相视而笑。正是:

阿姨风骚,姨夫识窍。大家错误,付之一笑。

第八十一回纵嬖宠洗儿赐钱惑君王对使剪发

词曰:

痴儿肥蠢,娘看偏俊。何意洗几蒙赐,更阿父能帮兴。

不堪娇妒,暂离宫寝。一缕香云轻剪,便重得君王幸。

调寄“霜天晓角”

生七六欲,惟有好色之念,最难祛除。艳冶当前而不动心者,其若非大圣贤,大英雄,定是个愚夫呆汉。所以古原不禁好色。但好色之中,亦有礼焉:苟徒逞男欲,不顾名义,渎体统,上下宣以致丑声传播,如何使得?且说秦国模、秦国桢兄弟二,都在翰林供职,这秦国模为刚正,只看他不肯占其弟之科名,可知是个有品有志之。他见贵妃擅宠,杨氏势盛,禄山放纵,宫闲不谨。因激起一片嫉邪主之心,便同其弟计议,连名上一疏。谓朝廷爵赏太滥,宠太盛。又道安禄山本一塞外健儿,廖膺节钺,宜令效力边疆。不可纵其出宫闱,致滋物议,其言甚切直。疏上,玄宗不悦。群小进谗言,说他语涉讪谤,宜加重谴。有旨着廷臣议处,亏得贺知章与吴筠上疏力救,玄宗乃降旨道:“秦国模、秦国桢越职妄言,本当治罪,念系勋臣后裔,新进无知,姑免究,着即致仕去。今后如再有渎奏者,定行重处。”此旨一下,朝臣侧目。时相李林甫,欲乘机蔽主专权,对众谏官说道:“今上圣明,臣子只宜将顺,岂容多言?诸君不见立仗之马乎,食三品料;若一鸣,便斥去矣。”自此谏官结舌不言。玄宗只道天下承平无事,又尝亲阅库藏,见财货充盈,一发志骄意满,视金帛如粪土,赏赐无限。一切朝政,俱委之李林甫。那李林甫狡异常,心虽甚忌杨国忠,外貌却与和好;又畏太子英明,常思与国忠潜谋倾陷。又有揣知安禄山之意,微词冷语,说着他的心事,使之心眼惊佩,却又以好言抚慰之,使之欣感不忘,因而朋比为,迎合君心,以固其宠。玄宗居官中,事声色,以为天下承平无事,那知道杨贵妃竟与安禄山私通。正是:

大腹肥躯野汉,千娇百媚宫娃。何由彼此贪恋,前生欢喜冤

家。

自此安禄山肆横无忌。玄宗又命安禄山与杨国忠兄妹结为眷属,时常往来,赏赐极厚,一时之贵盛莫比。又加赐韩国、虢国、秦国三夫,每月各给钱十万,为脂之资。三位夫之中,虢国夫尤为妖艳,不施脂,自然天生美丽。当时杜工部有首诗云:

虢国夫承主恩,平明骑马宫门。却嫌脂污颜色,淡扫蛾

眉朝至尊。

,值禄山生,玄宗与杨贵妃俱有赐赍。杨兄弟姊妹们,各设宴称庆。闹过了两,禄山宫谢恩,御驾在宜春院,禄山朝拜毕,便欲叩见母妃杨娘娘。玄宗道:“妃子适间在此侍宴,今已回宫,汝可自往见之。”禄山奉命,遂至杨妃宫中。杨妃此时方侍宴而回,正在微酣半醉之间。见禄山来拜谢恩,中声声自称孩儿。杨贵妃因戏语道:“家养了孩儿,三朝例当洗儿,今恰是你生的三朝了,我今当从洗儿之例。”于是乘着酒兴,叫内监宫们都来,把禄山脱去衣服,用锦缎浑身包裹,作襁褓的一般,登时结起一彩舆,把禄山坐于舆中,宫簇拥着绕宫游行。一时宫中多,喧笑不止。那时玄宗尚在宜春院中闲坐看书,遥闻喧笑之声,即问左右:“后宫何故喧笑?”左右回奏道:“是贵妃娘娘,为洗儿之戏。”玄宗大笑,便乘小车,来至杨妃宫中观看,共为笑乐,赐杨妃金钱银钱各十千,为洗儿之钱。正是:

樗蒲点筹,洗儿赐钱。家法相传,启后承前。

话分两。那杨妃便宠眷隆,这边梅妃江采苹,却独居上阳宫,十分寂寞。一偶闻有海南驿使到京,因问官:“可是来进梅花的?”宫回说是进荔枝与杨贵妃娘娘的。原来梅妃梅,当其得宠之时,四方争进异种梅花。今既失宠,自此无复有进梅者。杨妃是蜀吃荔枝,海南的荔枝,胜于蜀种,必欲生致之。乃置驿传,不惮数千里之远,飞驰以进。此正杜牧之所云:

一骑红尘妃子笑,无知道荔枝来。

当下梅妃闻梅花绝献,荔枝远来,不胜伤感。即召高力士来问道:“你侍奉皇爷,可知道皇爷意中还记得有个江采苹三字么?”力士道:“皇爷非不念娘娘,只因碍着贵妃娘娘耳!”梅妃道:“我固知肥婢妒我,皇上断不能忘于我也。我问汉陈皇后遭贬,以千金赂司马相如作长门赋献于武帝,陈皇后遂得复被宠遇。今岂无才若司马相如者,为我作赋,以邀上意耶?我亦不惜千金之赠,汝试为我图之。”力士畏杨妃势盛,不敢应承,只推说一时无善作赋者。梅妃嗟叹说道:“这是何古今之不相及也!”力士道:“娘娘大才,远胜汉后,何不自作一赋以献上?”梅妃笑而点首,力士辞出,宫呈上纸墨笔砚,于是梅妃即自作楼东赋一篇,其略云:

玉鉴尘生,凤奁香珍。懒蝉鬓之巧梳,闭缕衣之轻练。苦寂寞于葱宫,

但注思乎兰殿;信标梅之尽落,隔长门而不见。况乃花心飏恨,柳眼弄愁。

暖风习习,春鸟瞅瞅。楼上黄昏兮,听凤吹而回首,碧云暮兮,对素月

而凝眸。温泉不到,忆拾翠之旧事;闲庭闭,嗟青鸟之信修。缅夫太

清波,水光浮;笠歌赏宴,陪从宸修。奏舞鸾之妙曲,乘画益鸟之仙

舟。君缱绻,叙绸缎。誓山海而常在,似月而靡休。何期嫉色庸庸,

妒心冲冲,夺我之幸,斥我乎幽宫。思旧欢而不得,相梦著乎朦胧。度

花朝与月夕,慵独对乎春风。欲相如之奏赋,奈世才之不工。属愁吟之未

竟,已响动乎疏钟。空长叹而掩袂,步踌躇乎楼东。

赋成,奏上。玄宗见了,沉吟嗟赏,想起旧,不觉为之怃然。杨妃闻之大怒,气忿忿的来奏道:“梅江采苹庸贱婢子,辄敢宣言怨望,宜即赐死。”玄宗默然不答,杨妃奏之不已。玄宗说道:“他无聊作赋,全无悻慢语,何可加诛?为朕的只置之不论罢了。”杨妃道:“陛下不忘于此婢耶,何不再为翠华西阁之会?”玄宗又见题其旧事。又惭又恼,只因宠已惯,姑且忍耐着。杨妃见玄宗不肯依他所言,把梅妃处置,心中好生不然,侍奉之间,全没有个好脸色,常使儿,不言不语。

,玄宗宴诸王于内殿,诸王请见妃子,玄宗应允,传命召来,召之至再,方才来到。与诸王相见毕,坐于别席。酒半,宁王吹紫玉笛为念和曲,既而宴罢,席散,诸王俱谢恩而退。玄宗暂起更衣,杨妃独坐,见宁王所吹的紫玉笛儿,在御榻之上,便将玉手取来把玩了一番,就按着腔儿吹弄起来。此正是诗张祐所云:

宫静院无见,闲把宁王玉笛吹。

杨妃正吹之间,玄宗适出见之,戏笑道:“汝亦自有玉笛,何不把它拿来吹着。此枝紫玉笛儿是宁王的,他才吹过,泽尚存,汝何得便吹?”杨闻言,全不在意,慢慢的把玉笛儿放下,说道:“宁王吹过已久,妾即吹之,谅亦不妨;还有双足被勾踹,以致鞋帮脱绽,陛下也置之不问,何独苛责于妾也?”玄宗因他酷妒于梅妃,又见他连意态蹇傲,心下着实有些不悦。今酒后同他戏语,他却略不谢过,反出言不逊。又牵涉着梅妃的旧事,不觉勃然大怒。变色厉声道:“阿环何敢如此无礼!”便一面起身内,一面自宣旨:“着高力士即刻将轻车送他还杨家去,不许侍!”正是:

妒根于心,骄形于面。语言触忤,遂致激变。

杨贵妃平恃宠惯了,不道今天威忽然震怒,此时待欲面谢哀求,恐盛怒之下,祸有不测。况奉旨不许侍,无由进见。只得且含泪登车出宫,私托高力士照管宫中所有的物件。当下来至杨国忠家,诉说其故。杨家兄弟姊妹忽闻此信,吃惊不小,相对涕泣,不知所措。安禄山在旁,欲进一言以相救,恐涉嫌疑,不得轻奏,且不敢宫,也不敢亲自到杨家来面候,只得密密使探问消息罢了。正是:

忤旨,群小失势。祸福本无常,恩宠困难恃。

却说玄宗一时发怒。将杨贵妃逐回,内便觉得宫闱寂寞,举目无当意之。欲再召梅妃侍,不想他因闻杨妃欲谮杀之,心中又恼恨,又感伤,遂染成一病。这几正卧床上,不能起来。玄宗寂寞不堪,焦躁异常,宫内监们多遭鞭挞。高力士微窥上意,乃私语杨国忠道:“若欲使妃子复宫中,须得外臣奏请为妙。”时有法曹官吉温,与殿中侍御史罗希爽,用法刻,畏惮,称为罗钳、吉网。二都是酷吏,而吉温更念忍,最多狡诈。宰相李林甫尤之,因此亦为玄宗所亲信。杨国忠乃求他救援,许可重贿。

吉温乃于便殿奏事之暇,从容进言曰:“贵妃杨氏,无识,有忤圣意,但向蒙思宠,今即使其罪得死,亦只合死于宫中,陛下何借宫中一席之地,而忍令辱于外乎?”玄宗闻其言,惨然首肯。及退朝回宫,左右进膳,即命内侍霍韬光,撤御前玉食及珍玩诸宝贝物,赍至杨家,宣赐妃子。杨贵妃对使谢恩讫,因涕泣说道:“妾罪该当万死,蒙圣上的洪恩,从宽遣放,未即就戮。然妾向荷龙宠,今又忽遭弃置,更何面目偷生世乎?今当即死,无以谢上,妾一身衣服之外,无非圣思所赐;谁发肤为父母所生,窃以一茎,聊报我万岁。”遂引刀自剪其发一绺,付霍韬光说道:“为我献上皇爷,妾从此死矣,幸勿复劳圣念。”霍韬光领诺,随即回宫覆旨,备述妃子所言,将发儿呈上。玄宗大为惋惜,即命高力士以香车乘夜召杨妃回宫。杨贵妃毁妆见,拜伏认罪,更无一言,惟有呜咽涕泣。玄宗大不胜,亲手扶起。立唤侍,为之梳妆更衣,温言抚慰。命左右排上宴来。杨贵妃把盏跽献说道:“不意今夕得复睹天颜。”玄宗掖之使坐,是夜同寝,愈加恩

至次,杨国忠兄弟姊妹,与安禄山俱宫来叩贺。太华公主与诸王亦来称庆。玄宗赐宴尽欢,看官听说,杨贵妃既得罪于被遣,若使玄宗从此割了,禁绝不准幸。则群小潜消,宫闱清净,何致酿祸启。无奈心志蛊惑已,一时摆脱不下,遂使内竖得以窥视其举动,通外,逢迎进说。心中如藕断丝连,遣而复召,终贻后患。此虽是他两个前生的孽缘未尽,然亦国家气数所关。正是:

手剪青丝酬圣德,顿教心志重迷惑。回再顾更媚主,从此倾

城复倾国。

杨贵妃宫之后,玄宗宠幸比前更甚十倍。杨氏兄弟姊妹,作福作威,亦更甚于前,自不必说了。

未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八十二回李谪仙应诏答番书高力士进谗议雅调

词曰:

当殿挥毫,番书就番吓。脱靴磨墨,宿憾今朝释。雅

凋清平,一字千金值。凭屈抑,醉乡酣适,富贵真何必?

调寄“点绛唇”

自古道:凡不可貌相。况文才于,更非凡可比,一发难限量他。当其不得志之时,眼不识才,尽力把他奚落。谁想他一朝发达,就吐气扬眉了。那奚落他的,昔道诽谤之言,至今一一身自为之。可知道有才之,原奚落他不得的。他命途多舛,遇不淑,终遭屈抑。然但能屈其身,不能遏其才华,损其声誉。遇虽蹇而名传不朽,彼奚落屈抑之者,适为天下后世所讥笑耳。今且不说杨妃复宫中,玄宗愈加宠。且说那时四方州郡节镇官员,闻杨贵妃擅宠,天子好尚奢华,皆迎合上意,贡献不绝于道路。以致殊方异域,亦闻风而靡。多有将灵禽怪兽,异宝珍及土产食物,梯山航海而来贡献者。玄宗欢喜,以为遐迩咸宾。忽一,有一番国,名曰渤海国,遣使前来,却没甚方物上贡,只有国书一封,欲朝呈进。沿边官员,先飞章奏闻。不几间,番使到京照例安歇于馆驿。玄宗皇帝命少监贺知章为馆伴使,询其来意。那通事番官答道:“国王致书之意,使臣不得而知,候中朝天子启书观看,便能知其分晓了。”到得朝期,贺知章引番使朝面圣,呈上一封国书,阀门舍传接,递至御前。玄宗皇帝命番使臣且回馆驿,侯朕谕旨,一面着该值宣奏官,将番书拆开宣奏上闻。那该值宣奏官儿,却是侍郎萧灵。当下萧灵把番书拆看,大大的吃了一惊,原来那番书上写的字,正是:

非隶非篆,迹异形体变。便教子云难识,除是苍颉能

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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