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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个月,足以让季节悄然更迭,也足以让一个人的灵魂彻底重塑。最新&]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ㄈòМ 获取最新WWw.01`BZ.c`c
苏婉晴便是如此。
曾经笼罩在她眉宇间的清冷与哀愁,如今被一种奇异的、熟透了的娇艳所取代。
她的步伐依旧优雅,却多了几分不经意的摇曳;她的眼神依旧锐利,却在不为人察觉的深处,藏着一丝被驯服后的慵懒与媚意。
公司里的人都在窃窃私语。
苏总最近像是换了个人,容光焕发,肌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连平日里最严苛的黑色职业套裙,穿在她身上也显得格外勾勒曲线,腰是腰,臀是臀,行走间,那被顶级黑丝包裹的修长双腿,每一步都踏在众人心尖上。
有人猜测她是不是终于从亡夫的阴影中走出,觅得了新的爱情;也有人艳羡她事业爱情双得意,毕竟与“风投奇才”戴尘的合作项目进展顺利,两人在公开场合的互动,虽保持着职业距离,却总有种旁人难以言喻的默契。
他们哪里知道,这份“默契”背后,是怎样惊心动魄的臣服与占有。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苏婉晴的公寓,曾经是她与亡夫温馨的港湾,如今却成了戴尘肆意播撒欲望的领地。
玄关的鞋柜旁,她曾在他粗暴的命令下,第一次褪尽衣物,用颤抖的唇舌迎接他的狰狞;客厅的地毯上,还残留着她失禁时,羞耻与快感交织的泪痕与水渍;浴室的镜子,映照过她被操干到浑身发软,只能倚靠着他才能站立的狼狈;而主卧室那张宽大的双人床,更是承载了无数个夜晚的疯狂,床单换了一批又一批,却总也洗不净那浓郁的、属于他们两人的糜乱气息。
苏婉晴已经彻底沉沦了。
她甚至开始感激戴尘,感激他用如此粗暴而直接的方式,将她从过去的泥沼中“拯救”出来。
那些被填满的空虚,那些被极致快感冲击到粉碎的理智,让她误以为这就是新生。
此刻,她刚沐浴完毕,身上只松松垮垮地系着一件真丝睡袍,墨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水珠顺着精致的锁骨滑落,没入睡袍v字领口下若隐隐现的深邃沟壑。
她在梳妆台前坐下,镜子里的女人,脸颊绯红,眼波流转,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妩媚。
她拿起一支口红,正要涂抹,眼角余光瞥见了床头柜上,女儿林晚星的相框。
照片上的晚星笑靥如花,清纯可爱,正在国外攻读学位。苏婉晴心中涌起一丝柔软与愧疚,但这份情绪很快便被另一种更强烈的预期所覆盖。
“咔哒。”门锁轻响。戴尘回来了。
苏婉晴几乎是立刻从椅子上弹起,睡袍的系带因她急促的动作而散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紫色的蕾丝内衣。
她赤着脚,快步走到玄关,在他面前垂下头,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抖与濡湿的渴望:“主人,您回来了。”
戴尘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
他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目光扫过苏婉晴不着寸缕的玉足,以及那半敞的睡袍下,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丰满胸脯,眼神暗了暗。
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走到客厅的酒柜旁,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慢条斯理地品了一口。
“过来。”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苏婉晴听话地走过去,在他面前跪下,睡袍彻底滑落,露出了她保养得宜、曲线玲珑的成熟胴体。
的丰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顶端的茱萸在微凉的空气中悄然挺立。
她仰起头,眼神迷蒙地看着他,像一只等待主人垂怜的宠物。
戴尘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像是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又像是在打量自己的专属玩物。
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一个月了,婉晴,你越来越像个合格的母狗了。”
苏婉晴的身体一颤,羞耻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但更多的,却是难以言喻的兴奋。
她主动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戴尘的手指:“是主人调教得好……”
“哦?”戴尘轻笑一声,放下酒杯,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一团柔软,指尖毫不客气地捻住了那颗小巧的茱萸。
“啊……”苏婉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乳尖在他的揉捏下迅速充血、硬挺,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内侧开始发热、湿润。
“看来你很想念主人的双茎,是不是?”戴尘的声音带着戏谑,另一只手则探向了她的后颈,那是她的敏感带之一。
指尖的轻抚让苏婉晴浑身战栗,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涌起。
“想……主人……婉晴好想……”她的声音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身体已经开始微微摇晃,渴望着更深切的抚慰。
戴尘满意地看着她情动的模样。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今天,我想看看我的小母狗,是如何取悦我的。”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不远处梳妆台上,林晚星那张青春洋溢的笑脸,眼中闪过一丝幽暗的光芒,快得让苏婉晴根本无从察觉。
他拉着苏婉晴站起身,将她推向那张他们翻云覆雨过无数次的大床。
苏婉晴顺从地爬上床,按照以往的习惯,摆出了一个屈辱而诱人的姿势——她四肢着地,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正对着戴尘,微微分开的双腿间,那片神秘的幽谷已经泥泞不堪,穴口一张一合,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戴尘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精壮的胸膛,然后是皮带、西裤……很快,那两根狰狞的巨物便弹跳着暴露在空气中。
主茎雄伟壮硕,青筋盘虬,顶端的马眼闪烁着湿润的光泽;副茎略小一些,却也同样充满了压迫感,微微上翘,指向苏婉晴那含苞待放的后庭。
“一个月不见,它们是不是更粗大了,嗯?”戴尘走到床边,用那两根肉杵轻轻拍打着苏婉晴翘起的臀瓣,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每一记拍打,都让苏婉晴的身体颤抖一下,穴心的渴望也更添一分。
“是……主人的……最大……最厉害……”苏婉晴扭动着腰肢,臀肉被拍打得泛起红晕,淫水“咕啾咕啾”地从穴口溢出,沿着大腿内侧滑落。
戴尘低笑一声,扶着那两根滚烫的肉柱,对准了她身下那两处紧致的入口。
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龟头在她的穴口和后庭入口处反复研磨、挑逗。
主茎的冠状沟刮搔着湿滑的嫩肉,副茎的顶端则在紧闭的菊蕾上打着转。
“啊……嗯……主人……进来……求您……”苏婉晴被这磨人的挑逗逼得几乎发疯,臀部主动向后迎合,试图将那渴望已久的巨物吞入体内。
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失控,充满了淫靡的哭腔。
“这么想要?”戴尘的呼吸也粗重起来,胯下的双龙更是怒涨了几分,“那就自己含住它。”
苏婉晴毫不犹豫地调整姿势,将脸颊贴在冰凉的床单上,努力地将高耸的臀部向后送。
她能感觉到那粗大的、带着筋络的柱体抵住了她最敏感的所在,那灼热的温度几乎要将她融化。
她张开湿润的穴口,努力地想要包裹住主茎的头部。
“噗嗤。”一声轻响,伴随着苏婉晴满足的叹息,主茎的头部终于挤开了湿滑的甬道,缓缓地、一寸寸地向内推进。
紧致的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贪婪地w吮ww.lt吸xsba.m`e着入侵者。
子宫颈在深处被触碰到的瞬间,苏婉晴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l*t*x*s*D_Z_.c_小穴o_m还是这么紧……真会吸……”戴尘赞叹着,胯部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挺动。
主茎每一次深入,都准确无误地碾过她的g点,顶入她的宫口,带起一波又一波汹涌的快感。
而那根副茎,则抵在她的后庭入口,随着主茎的抽插,不断地摩擦、挤压着那块敏感的软肉。
“啊……啊……老公……好深……要被你……干坏了……”苏婉晴在高潮的余韵中语无伦次,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指节泛白。
她已经分不清此刻涌上心头的是屈辱还是极致的快乐,或许两者都有,并且完美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让她欲罢不能的毒药。
“这就受不了了?”戴尘低吼一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主茎在她体内“噗嗤噗嗤”地高速进出,每一次都带出大量的淫液,又在下一次挺入时更深地捣入。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淫靡而激烈。
副茎也开始不甘寂寞,头部尝试着挤开那紧闭的后庭。
“嗯……啊!不……后面……太大了……”苏婉晴感受到了后庭传来的撕裂般的胀痛,但这种痛楚中又夹杂着一丝奇异的、从未体验过的刺激。
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抗拒,但戴尘却死死地按住她的腰,不让她有丝毫退缩。
“放松,小母狗,让主人好好疼爱你。”戴尘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放缓了主茎的抽插,转而专注于开拓那片未经人事的禁地。
副茎的头部,在黏滑的肠液和戴尘涂抹的润滑剂帮助下,一点点地挤了进去。
“呜……好胀……要裂开了……”苏婉晴发出痛苦的呜咽,但很快,当副茎的头部突破了那层阻碍,进入到温暖湿热的肠道内部时,一种全新的、陌生的快感从尾椎骨窜了上来,让她浑身汗毛倒竖。
双龙入洞。
戴尘开始了真正的蹂躏。
主茎在湿滑的甬道内狂野地冲撞,每一次都深深地楔入子宫口,将那敏感的软肉顶得变形;副茎则在紧窄的后庭中缓慢而坚定地抽送,每一次都带来撕裂般的快感和难以言喻的充实感。
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刺激,从身体最私密的两个地方同时传来,如同两股汹涌的岩浆,要将苏婉晴彻底吞噬。
“啊啊啊……主人……不行了……要死了……婉晴要被你干死了……”苏婉晴的哭喊声已经完全变调,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颤抖,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
她的眼前阵阵发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刺激。
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她的穴口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身下的大片床单。
“这才乖……”戴尘在她高潮的痉挛中,加快了双龙齐动的频率。
他能感觉到她甬道内的媚肉疯狂地收缩、w吮ww.lt吸xsba.m`e着他的主茎,而后庭的肠壁也在副茎的每一次进出间,不断地蠕动、绞缠。
这种双重包裹的极致快感,让他也濒临爆发的边缘。
“小母狗……叫浪一点……说你爱主人的大鸡巴……”戴尘喘息着命令道,胯下的动作越发凶狠。
“爱……婉晴爱主人的大鸡巴……啊……爱主人用两根大鸡巴一起干婉晴……嗯啊……”苏婉晴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只知道用最淫荡的语言来取悦她的主人,换取那让她沉迷的快感。
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持续了大约十分钟。
戴尘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灼热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同时射入了苏婉晴的子宫深处和后庭肠道内。
两股滚烫的洪流,让她再次体验到了被彻底灌满的极致快感,身体猛地弓起,随即又软软地瘫倒在床上,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小猫般的呜咽声。
戴尘抽出已经有些疲软的双茎,看着苏婉晴失神媚浪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掌控一切的笑容。
他弯下腰,轻轻w吮ww.lt吸xsba.m`e着她小巧的耳垂,感受着她身体的余韵。
一个月的时间,他已经将这位高高在上的女ceo,彻底调教成了只属于他的,离不开他的性奴。
而那张偶然瞥见的、属于林晚星的纯真笑脸,则在他心中埋下了一颗新的、更加刺激的种子。
苏婉晴如同被巨浪拍上沙滩的鱼,无力地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还残留着方才极致情事的余韵,汗水与戴尘射入她体内的浊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浓郁而淫靡的气息。
她的双穴依旧微微抽搐,主茎和副茎虽然已经退出,但那种被撑满、被贯穿的记忆,依旧清晰地烙印在她的感官深处。
大脑一片混沌,像是被塞满了棉花,只剩下嗡嗡的耳鸣和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空虚。
戴尘从她身上起来,赤裸的身体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
他没有急着去清洗,而是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那张林晚星的相框,指尖轻轻拂过照片上女孩儿明媚的笑脸。
苏婉晴半眯着眼睛,透过迷离的泪光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涌起一丝莫名的慌乱。
“婉晴,”戴尘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平静,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却又像淬了毒的蜜糖,“你女儿,很漂亮。”
苏婉晴的心猛地一跳,残存的理智让她警觉起来。
她挣扎着想撑起身体,却发现四肢百骸都软得不听使唤。
“晚星她……还在国外读书……”她的声音干涩而微弱。
戴尘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踱步回到床边,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苏婉晴完全笼罩。
“一个人在外面,总是不太方便。不如,把她接回来吧。”他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在讨论天气。
“什么?”苏婉晴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了上来,瞬间驱散了些许情欲的迷雾。
“不……不行!她在那里学业很顺利,不能……”
她的话还没说完,戴尘已经重新压了上来。
他并没有急于再次进入,而是用他那依旧带着余温的双茎,在她赤裸的小腹上、大腿内侧轻轻磨蹭。
那两根狰狞的肉柱,像是两条苏醒的毒蛇,散发着危险而诱人的气息。龙腾小说.coM
“为什么不行?”戴尘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热热的,痒痒的,“我们现在……也算是一家人了,不是吗?让她回来,我们一起‘照顾’她,不好吗?”、“照顾”两个字,他说得格外缓慢,带着某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暗示。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苏婉晴的身体因为他的触碰而再次敏感起来。
刚刚被蹂躏过的私处,在双茎的隔衣撩拨下,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爱液。
她能感觉到穴口在一张一翕,渴望着被填满,但理智却在疯狂地叫嚣着拒绝。
“戴尘……求你……晚星她还是个孩子……她不能知道我们……”苏婉晴的声音带着哭腔,她试图扭动身体躲避,却被戴尘死死地按住。
她无法想象,如果晚星看到自己这副卑贱如母狗的模样,会是怎样的场景。
那份作为母亲的尊严,是她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孩子?”戴尘低笑出声,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她也快成年了吧?该懂的,也该学学了。你这个做母亲的,难道不想亲自‘教导’她吗?”他的手指,带着薄茧,开始在她胸前那对饱满的雪峰上揉捏,指尖精准地捕捉到那两颗已经再次挺立的茱萸,用力捻动。
“啊……嗯……”苏婉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她的身体在主人的挑逗下,迅速地变得敏感而饥渴。
她痛恨自己的不争气,却又无法抗拒这种被掌控的感觉。
戴尘见她眼神开始迷离,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他扶起那根因为苏婉晴的湿润而再次变得坚硬怒张的主茎,对准了她那依旧泥泞不堪的穴口。
“你不想,嗯?”他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主茎的头部在她湿滑的穴口缓缓研磨,每一次摩擦,都带起她一阵剧烈的颤栗。
“可是,你的身体好像很期待呢。”
“不……不要……戴尘……求你放过她……”苏婉晴的眼泪混合着汗水滑落,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哀求。
戴尘却像是没有听见,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那根粗大的主茎,没有丝毫阻碍地、狠狠地、一次性地贯穿到底,重重地捣在了她敏感的宫颈口上。
“啊啊啊——!”苏婉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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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突如其来的、凶狠无比的贯穿,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猛烈,直接将她残存的理智撞得粉碎。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上了戴尘的腰,穴内的嫩肉疯狂地收缩、绞缠,试图将那根侵入的巨物吞噬得更深。
戴尘并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保持着主茎深埋在她体内的姿势,同时,那根同样狰狞的副茎,则在她高高撅起的臀瓣间来回扫荡,顶端不断摩擦着她那已经红肿不堪的后庭入口。
“你看,它在哭呢。”戴尘低头,看着副茎顶端沾染上的点点肠液和苏婉晴之前失禁时流出的淫水,语气戏谑,“它也想进去,想和它的兄弟一起,在你的身体里开派对。”
苏婉晴浑身都在发抖,她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肉,任由戴尘宰割。
主茎深埋在子宫口,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能带起强烈的酸胀与快感;而副茎则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随时准备攻城略地。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女儿纯真的笑脸和戴尘狰狞的肉茎交替出现,让她痛苦不堪。
“婉晴,回答我,让不让晚星回来,和我们‘一起’生活?”戴尘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与此同时,他埋在她体内的巨根开始缓慢地、一下一下地,深深研磨。
每一次研磨,都像是在她的灵魂深处烙下一个滚烫的印记。
“嗯……啊……不……主人……不要……”苏婉晴的拒绝声越来越微弱,身体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
她的子宫颈被磨得又酸又麻,淫水“咕啾咕啾”地从两人结合的部位溢出,沿着她的大腿根部蜿蜒流下。
戴尘似乎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空着的那只手,绕到她的身后,两根手指粗暴地掰开了她紧闭的菊蕾,然后,将那根蠢蠢欲动的副茎,对准了那处从未被完全征服的禁地。
“看来,你需要一点更强烈的‘说服’。”戴尘冷哼一声,腰部再次发力。
“啊——不——!”苏婉晴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
副茎带着撕裂般的痛楚和异样的充实感,强行挤入了她紧窄的后庭。
虽然之前有过经验,但每一次的进入,都依旧让她感到难以承受的胀痛。
双龙再次入洞!
这一次,戴尘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主茎和副茎,如同两把锋利的楔子,在她身体最私密的两处禁地同时开始了狂野的挞伐。
主茎凶狠地撞击着她的宫口,每一次都恨不得将整个子宫都从她体内捣出来;副茎则在紧窄的肠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抽插都带来火辣辣的痛感和奇异的麻痒。
“噗嗤……噗嗤……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内疯狂回荡,混合着苏婉晴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和求饶。
“说!让不让晚星回来!”戴尘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在她耳边怒吼。
他的双茎像是两根烧红的铁杵,在她体内肆意搅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液和肠液,将床单浸染得更加泥泞不堪。
“啊……啊……主人……太深了……要坏掉了……嗯啊……”苏婉晴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她的身体被钉在床上,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双穴同时被贯穿、被蹂躏的极致快感,如同最猛烈的毒品,侵蚀着她的神经,摧毁着她的意志。
“回答我!”戴尘猛地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让她跪趴在床上,随即又狠狠地贯了进去,主茎和副茎几乎要将她的身体捅穿。
这个姿势让双茎进入得更深,主茎的头部狠狠地碾压着她的子宫颈,副茎则粗暴地摩擦着她肠道内壁的敏感点。
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的下腹深处喷涌而出。
“啊啊啊——!!!”苏婉晴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双眼翻白,口中溢出白色的唾沫。
一股滚烫的洪流从她的穴口和后庭同时喷射而出,那是她失禁的尿液和高潮时喷出的潮水,混合在一起,溅湿了戴尘的小腹和床单。
在高潮的极致晕眩中,苏婉晴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空白,所有的矜持、所有的母爱、所有的底线,都在这毁天灭地般的快感中,被冲击得荡然无存。
“让……让她回来……啊……主人……都听您的……求您……快……快给婉晴……”她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身体本能地迎合着戴尘的每一次撞击,渴望着更多、更猛烈的快感。
戴尘听到她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允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满足的笑容。他知道,苏婉晴最后的防线,已经被他彻底摧毁了。
他并没有因此停下,反而更加凶狠地在她体内冲撞了近百下。
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欲望,深深地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持续了大约五分钟的极致抽插后,戴尘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将滚烫的精液再次尽数灌满了她的子宫和后庭。
“这就乖了,我的小母狗。”戴尘喘息着,从她体内抽出那两根已经有些疲软的肉茎,看着她如同破败的玩偶般瘫倒在床上,眼神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意。
苏婉晴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穴口和后庭无意识地一张一翕,混合着精液、淫水和尿液的浑浊液体,正不断地从她失禁的腿间流淌下来。
她的眼神涣散,口中还无意识地呢喃着:“主人……晚星……回来……”
戴尘俯下身,轻轻舔舐着她耳垂上残留的汗珠,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真乖。明天,我就安排晚星回国。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好好’在一起了。”
苏婉晴的身体猛地一僵,一丝清明艰难地从混沌的意识中挣扎出来。
她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答应了什么,一股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般将她淹没。
但是,太晚了。
伦敦的午后,阳光透过宿舍窗户上薄薄的窗纱,在地板上投下几块斑驳的光斑。
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以及书本特有的淡淡油墨香气。
林晚星正坐在书桌前,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眼镜,专注地盯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献资料。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印花t恤,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小片细腻的象牙色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的修身牛仔裤,包裹着她笔直修长的双腿,即使是坐着,也能看出那充满青春活力的美好曲线。
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此刻被她随意地用一支铅笔挽在脑后,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脸颊旁,随着她微微蹙眉的动作轻轻晃动。
林晚星,十九岁,正值人生中最美好的花样年华。
她继承了母亲苏婉晴姣好的容貌,却又多了几分少女的青涩与朝气。
她的五官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尤其是那双眼睛,大而明亮,瞳仁是纯粹的墨黑色,闪烁着聪慧与坚韧的光芒,偶尔流露出的一丝狡黠,让她整个人更添几分灵动。
身材高挑匀称,大约一米七零的个子,不像母亲那般拥有成熟女性的丰腴饱满,却胜在紧致窈窕,每一寸都充满了青春的弹性和活力。
常年的独立海外生活,让她比同龄人多了一份从容与自信,眉宇间带着一股不轻易服输的倔强。
“嗡嗡——嗡嗡——”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妈妈”两个字。
林晚星微微一怔,母亲很少会在这个时间点打电话过来,通常都是在晚上。
她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语气轻快地开口:“妈?怎么啦?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个点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头,苏婉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微微颤抖的语调,仿佛气喘吁吁,又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晚……晚星啊……”
“妈?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怪怪的,好像……很小声,还在喘气?”林晚星敏锐地察觉到母亲声音的异样,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你是不是不舒服?感冒了?”
“没……没有……妈妈没事……”苏婉晴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濡湿和压抑的鼻音。
就在这时,林晚星似乎还隐约听到了一些奇怪的背景音。
一种有节奏的“啪、啪、啪”的声音,不轻不重,像是……什么柔软的东西在拍打着什么?
又有点像……皮革抽打在肉体上的闷响?
紧接着,似乎还有几声模糊的、像是男人低沉的、满足的闷哼,以及……若有若无的水声?
“妈?你那边是什么声音啊?好吵……你在健身房吗?”林晚星疑惑地问道,将手机稍微拿远了一些,试图听得更清楚。
那“啪啪”声持续不断,伴随着母亲越来越急促和压抑的喘息,让她感到一丝莫名的不安。
“没……没什么……可能……是楼上……在装修……”苏婉晴的声音更加不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和颤音,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却又强行忍住。
林晚星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母亲一向报喜不报忧,性格又要强,她也不好多问。
或许真的是自己听错了,或者妈妈在忙别的事情不方便细说。
她甩了甩头,将那点疑虑压了下去。
“好吧,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想我了?”林晚星调整了一下情绪,调皮地问道。
电话那头的苏婉晴似乎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但那股压抑的颤抖和濡湿的鼻音却怎么也掩盖不住:“晚星……妈妈……妈妈想让你……回国。”
“什么?!”林晚星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因为动作过大,挽着头发的铅笔“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牛仔裤紧紧包裹的臀部因为她起身的动作,更显挺翘圆润。
“回国?!妈,你说的是真的吗?要我……现在就回国?”
“嗯……”苏婉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你……你戴叔叔……他……他说可以安排你回来……继续学业,或者……或者实习……都……都可以……”
“戴叔叔?”林晚星愣了一下,这个称呼有些陌生。
母亲之前提过,她有一个新的合作伙伴,似乎姓戴,难道就是他?
听母亲的语气,这位戴叔叔似乎很有能量。
不过,此刻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可以回家了!
“太好了!妈!我太开心了!”林晚星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夺目的笑容,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声音也因为激动而拔高了几个度。
她几乎想立刻冲出宿舍,在走廊里大喊几声来发泄自己内心的喜悦。
天知道她有多想念国内的一切!
想念妈妈亲手做的糖醋排骨和可乐鸡翅,想念家里那张柔软舒适的大床,想念以前高中时那帮一起疯一起闹的死党闺蜜。
虽然伦敦的求学生活也充满了新奇与挑战,她也在这里结交了不少朋友,见识了更广阔的世界,但家,永远是她心中最温暖、最柔软的港湾。
尤其是在父亲去世后,她和母亲相依为命,那份对家的眷恋就更加深厚。
“什么时候回去?我马上就去订机票!”林晚星迫不及待地问道,已经开始在脑海中盘算着收拾行李的事情了。
她有太多东西想带回去,也有太多思念想立刻倾诉。
电话那头的苏婉晴似乎又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细微的呻吟,伴随着几声更加清晰的“啪啪”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然后才用一种近乎虚脱的声音说道:“戴……戴叔叔会……安排好的……你……你等通知就好……妈……妈妈先……先挂了……有点……有点事……”
“哦,好……好的妈,那你先忙,我等你消息!”林晚星虽然觉得母亲的状态还是很奇怪,但沉浸在即将回国的巨大喜悦中,她并没有深究。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发布Līx SBǎ@ GMAIL.cO M邮
电话挂断后,林晚星兴奋地在原地转了两个圈,牛仔裤下的双腿显得愈发修长有力。
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微凉的秋风吹拂着她的脸颊和发丝,让她感到一阵清爽。
远处的泰晤士河在阳光下波光粼粼,伦敦眼缓缓转动,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回国之后要做什么呢?
林晚星托着下巴,开始畅想起来。
首先,一定要好好陪陪妈妈。
自从父亲去世后,妈妈一个人支撑着公司,一定很辛苦。
她要给妈妈做很多好吃的,陪妈妈逛街、看电影,弥补这些年缺失的陪伴。
然后呢?
或许可以考虑在国内的大学继续深造,毕竟国内的专业发展也很快。
或者,像妈妈说的,找个好公司实习,积累一些工作经验?
她想起母亲电话里提到的那位“戴叔叔”。
听起来,他似乎和母亲关系匪浅,而且对母亲帮助很大。
林晚星对这位素未谋面的“戴叔叔”产生了一丝好奇和感激。
如果他真的能帮助自己顺利回国并安排好一切,那真是太好了。
她走到穿衣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勾勒出少女玲珑有致的青春曲线。
胸部虽然不像母亲那样丰满傲人,但也发育得恰到好处,呈现出微微隆起的优美弧度,充满了少女的青涩与活力。
腰肢纤细,不堪一握,臀部则因为长期锻炼而显得紧致挺翘,双腿笔直匀称,充满了力量感。
她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多年的海外独立生活,不仅让她学会了照顾自己,更将她的性格磨砺得自信而坚强。
她相信,无论未来遇到什么,她都能勇敢面对。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在她看不见的电话另一端,她的母亲,正承受着怎样屈辱而疯狂的对待。
那“啪啪”的声响,也并非什么装修,而是赤裸的肉体与欲望的交响。
她对即将到来的“家庭生活”,充满了美好的憧憬,却不知道,一张精心编织的、带着欲望与阴谋的大网,已经悄然向她张开。
林晚星哼着愉快的歌,开始在房间里踱步,思考着要给国内的朋友们带些什么礼物。
她的脚步轻快,像一只即将归巢的小鸟,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期待与向往。
伦敦希思罗机场的喧嚣被厚重的隔音玻璃挡在身后,当巨大的波音客机撕开云层,稳稳降落在浦东国际机场的跑道上时,林晚星那颗因长途飞行而略显疲惫的心,重新被归家的雀跃与期待填满。
十几个小时的航程,她几乎没怎么合眼,脑海中反复勾勒着母亲苏婉晴的模样,以及那个只在电话里听母亲偶尔提及,语气中带着一丝异样依赖的“戴叔叔”。
“戴叔叔……”林晚星蜷在舒适的头等舱座椅里,小巧的下巴抵着柔软的旅行颈枕,乌黑的眼珠狡黠地转了转。
母亲在电话里的声音,虽然刻意保持着平静,但那份压抑的喘息和偶尔泄露的细碎呻吟,以及背景里那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作为一个即将年满十八,对情爱之事已非懵懂无知的少女,林晚星几乎可以肯定,母亲和这位戴叔叔的关系,绝非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妈妈,终于找到可以依靠的人了吗?”她喃喃自语,嘴角漾起一抹释然的微笑。
父亲去世三年,母亲独自支撑着庞大的公司,那份坚强背后的孤寂与辛酸,作为女儿的她看得最是清楚。
如果这位戴叔叔能给母亲带来幸福,她会由衷地为他们感到高兴。
至于戴叔叔本人……林晚星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高大身影,或许成熟稳重,或许风趣幽默,但一定,是能让母亲卸下心防,展露真实一面的男人。
她对他,竟有了一丝莫名的好感和好奇。
飞机平稳滑行,最终停靠在廊桥。
林晚星解开安全带,拿起随身的小背包,随着人流走出机舱。
她的脚步
25-08-01
轻快,带着少女特有的活力。
简单的白色t恤,浅蓝色牛仔裤,勾勒出青春姣好的身段,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后,素净的小脸上脂粉未施,却自有一股清水芙蓉般的天然去雕饰。
那双遗传自苏婉晴的杏眼,此刻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四下搜寻着熟悉的身影。
“晚星!这里!”
一个熟悉又带着些微沙哑的女声穿透了到达大厅的嘈杂人声。林晚星循声望去,心脏猛地一跳。
出口处,苏婉晴正朝她用力挥手,眼眶微微泛红。
今天的她,褪去了平日里上市公司ceo的凌厉气场,穿着一件米白色的柔软羊绒衫,搭配深蓝色牛仔裤,少了些许职场的锋芒,多了几分居家的温婉。
岁月似乎格外厚待她,三十二岁的年纪,肌肤依旧紧致白皙,只是眼角眉梢间,不经意流露出的一丝疲惫与……妩媚?
林晚星微微一怔,母亲似乎比上次视频时,更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女人味,那种被精心呵护和滋润后才会焕发出的独特光彩。
而站在苏婉晴身旁的那个男人,无疑就是戴尘了。
林晚星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呼吸不由得滞了一瞬。
好高!
目测至少一米八五以上,身形挺拔健硕,即使隔着休闲的深色衬衫和西裤,也能感受到那衣料下贲张的肌肉线条所蕴含的爆发力。
他的五官深邃立体,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一双墨黑的眸子锐利如鹰,此刻正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审视,落在她的身上。
那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英俊,带着成熟男人的从容与掌控一切的强大气场。
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这就是戴叔叔吗?比她想象中……更年轻,也更……有压迫感。
“妈妈!”林晚星回过神,所有的思绪都被重逢的喜悦冲散,她像一只乳燕投林般扑进苏婉晴的怀里,将头深深埋在母亲温暖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母亲身上熟悉的馨香,眼泪也忍不住掉了下来,“妈妈,我好想你!”
“傻孩子,妈也想你。”苏婉晴紧紧抱着女儿,声音哽咽,泪水无声滑落,浸湿了林晚星的肩头。
母女俩旁若无人地相拥而泣,将所有的思念与牵挂,都融入了这个久违的拥抱。
戴尘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前这温情的一幕,深邃的目光在林晚星纤细的背影和苏婉晴微微颤抖的肩膀间流转,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他的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林晚星因拥抱而微微向上掀起的t恤下摆,露出的一小截白皙柔嫩的腰肢,以及牛仔裤包裹下那挺翘圆润的臀部曲线。
青春的果实,总是如此诱人。
片刻后,苏婉晴才略带羞赧地松开女儿,擦了擦眼泪,拉着林晚星的手,转向戴尘,柔声介绍道:“晚星,这是戴叔叔,戴尘。这段时间,多亏了他照顾妈妈。”她的语气自然而亲昵,脸颊上飞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林晚星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看向戴尘,声音还带着一丝刚哭过的鼻音,却努力让自己显得乖巧懂事:“戴叔叔好,谢谢您照顾我妈妈。”她微微鞠了一躬,视线与戴尘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对上,心中莫名一紧。
他的眼神太有穿透力,仿佛能看透她所有的心思。
“你好,晚星。”戴尘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大提琴般悦耳,“不必客气,照顾你妈妈,是应该的。”他伸出手,宽厚温热的手掌握住了林晚星微凉的小手,轻轻晃了晃。
那掌心的热度,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强势,让林晚星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指腹带着薄茧,握手时,拇指不经意地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感。
好奇怪的感觉……林晚星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他稍稍加重的力道稳住。
“一路辛苦了,行李多吗?我去取。”戴尘松开她的手,语气自然地转换了话题,目光却在她微红的脸颊上停留了一瞬。
“啊,不、不多,就一个行李箱。”林晚星有些慌乱地回答,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心头却泛起一丝异样的涟漪。
这位戴叔叔,似乎……比她想象的更具魅力,也更……危险。
苏婉晴察觉到女儿的一丝不自在,连忙打圆场:“戴尘,晚星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肯定累坏了,我们先回家吧,行李我来就好。”她伸手想去拉行李推车,却被戴尘按住了手。
“你陪晚星,我去。”戴尘不容分说,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他转向林晚星,脸上露出一抹浅淡的笑容,那笑容冲淡了他眉宇间的锐利,显得亲和了许多:“晚星,欢迎回家。”
那笑容,如同冬日暖阳,瞬间驱散了林晚星心中的些许不安。
她看着戴尘走向行李转盘的高大背影,又看了看身旁母亲脸上那依赖而幸福的神情,心中暗道:或许,戴叔叔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呢。
妈妈的眼光,应该不会错。
只是……他看自己的眼神,为什么总让她觉得……有些怪怪的?
林晚星站在原地,看着戴尘走向行李转盘的高大背影,心中那股莫名的悸动还未平息。
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某种精准的节拍上,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掌控感。
休闲西裤包裹下的双腿修长笔直,随着他的走动,勾勒出紧实而流畅的肌肉线条。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有些失礼地,落在了他转身时,西裤裤裆处那微微隆起的弧度上。
林晚星的脸颊倏地一下就红透了,像被火烧过一般。
她并非全然不谙世事的白纸,在英国开放的校园环境里,也曾交过一个高大帅气的男朋友,虽然两人之间最亲密的举动也仅限于拥抱和浅尝辄止的亲吻,从未逾越最后的界限,但对于男性身体的某些特征,她并非一无所知。
可是……戴叔叔那里……怎么会……那么……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和从同龄朋友那里听来的,带着几分夸张色彩的描述。
难道……真的会有人拥有那样惊人的尺寸吗?
她以前的男朋友,虽然也高大,但似乎……从未见过他那里有如此……雄伟的轮廓。
“不可能吧……”林晚星在心中惊呼,连忙甩了甩头,试图将这荒唐又羞人的念头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他可是妈妈的朋友,是长辈,自己怎么能有这种……这种不敬的想法!
太失礼了!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注意力从戴尘身上移开,转头看向身旁的母亲,努力挤出一个自然的笑容,开始叽叽喳喳地和苏婉晴聊起在英国的趣事和对国内的想念。
戴尘很快就推着一个银色的行李箱走了回来,动作干练,没有丝毫拖沓。
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古龙水味,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极具侵略性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随着他的靠近,再次萦绕在林晚星的鼻尖。
那味道并不浓烈,却像一张无形的网,丝丝缕缕地渗入她的感官,让她心跳加速,脸颊发烫。
是一种很成熟,很……有力量的味道。和她以前接触过的那些带着青涩气息的男孩子完全不同。
“走吧,车停在外面。”戴尘的声音依旧低沉悦耳,他自然地接过苏婉晴手中的小包,另一只手则推着行李箱,示意她们跟上。
从机场到公寓的路程不算太远,戴尘开着一辆黑色的路虎揽胜,车内空间宽敞舒适,真皮座椅散发着淡淡的皮革清香。
苏婉晴坐在副驾驶,林晚星则坐在后排。
一路上,林晚星都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去胡思乱想,专注地和母亲聊着天,分享着彼此的近况。
苏婉晴不时发出温柔的笑声,眼角的余光却总是不经意地瞟向驾驶座上专注开车的戴尘,那眼神中充满了依赖与爱慕。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车内温馨的氛围。铃声是从中控台传来的,显然是戴尘的手机。
几乎是下意识的,苏婉晴伸出手,自然而然地拿起了戴尘放在储物格里的手机。
她的动作流畅而熟稔,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然后将手机解锁——林晚星注意到,戴尘的手机并没有设置密码,或者说,母亲知道他的密码。
苏婉晴将手机屏幕凑到戴尘眼前,柔声问道:“是李总的电话,要接吗?”
戴尘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只是微微侧了侧头,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帮我接吧,开免提。”
“嗯。”苏婉晴应了一声,熟练地划开接听键,按下了免提,然后将手机举到戴尘耳边,自己则微微侧过身,方便他听电话,也方便自己能听到对方的声音。
那姿态,那神情,像极了一个体贴入微的妻子。
林晚星坐在后排,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母亲和戴叔叔之间那种无需言语的默契,那种自然而然的亲昵,让她心中那份关于他们关系的猜测,几乎得到了印证。
她忍不住抿嘴一笑,带着一丝促狭和了然,拖长了语调对苏婉晴说:“妈妈~你和戴叔叔的感情可真好呀~”
苏婉晴正专注地帮戴尘举着电话,冷不防被女儿这么一调侃,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连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晕。『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她有些慌乱地瞪了女儿一眼,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羞恼和嗔怪:“晚星!别胡说!”
那娇羞嗔怪的模样,落在林晚星眼里,更是坐实了她的猜测。<va/r>lt\xsdz.com.com</var>她捂着嘴偷笑起来,心情也因为母亲这份显而易见的幸福而变得更加轻松愉快。
戴尘在电话里和李总简单交谈了几句,挂断电话后,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笑得眉眼弯弯的林晚星,又看了一眼脸颊依旧绯红的苏婉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却没有多说什么。
车内的气氛,因为这个小小的插曲,变得更加微妙起来。
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丝甜腻与暧昧的气息。
林晚星靠在柔软的座椅上,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心中却不由自主地再次想起了戴尘裤裆那惊人的弧度,以及他身上那股独特的男性气息。
这个戴叔叔,真的只是妈妈的男朋友那么简单吗?
当熟悉的家门在眼前打开,苏婉晴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滋味。
这是她和亡夫共同打造的家,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过去温馨的回忆。
而此刻,她的女儿林晚星,以及另一个占据了她身心的男人戴尘,同时出现在这个空间里。
这种奇异的组合,让她恍惚间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他们真的是一个“完整”的家庭。
甜蜜中夹杂着丝丝不安,背叛亡夫的愧疚感与对现状的隐秘期盼,在她心头交织翻涌。
“晚星,快进来,累了吧?先去洗把脸,休息一下。”苏婉晴努力压下心中的波澜,脸上扬起温柔的笑容,招呼着女儿。
她自己则转身走向厨房,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轻快:“我给你们准备点水果和茶点。”她需要一点独处的时间来平复纷乱的心绪,也下意识地想为戴尘和女儿创造一些相处的空间。
客厅里,戴尘并没有如苏婉晴想象中那样拘谨或客套。
他很自然地将林晚星的行李箱放在玄关旁,然后便走到沙发边坐下,姿态从容,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还有些拘束地站在那里的林晚星温和地笑了笑:“晚星,过来坐,别站着。跟叔叔说说,在英国的生活怎么样?还习惯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魔力,林晚星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只是身体下意识地保持了一点距离。
面对戴尘主动的攀谈和关切的眼神,涉世未深的少女几乎没有任何防备之心,很快就被他引导着,打开了话匣子。
从伦敦的天气、学校的课程、有趣的同学,到自己偶尔遇到的生活小困扰,她都毫无保留地向这位看起来很可靠的“戴叔叔”倾诉着。
戴尘始终耐心地听着,时不时地提出一两个问题,或者给出一些中肯的建议。
他的目光专注而温和,仿佛一个慈爱的长辈在聆听晚辈的分享。
林晚星越说越放松,渐渐地,她对戴尘那份最初的警惕和疏离感也淡化了不少。
聊着聊着,林晚星忽然想起在车上被母亲打断的那个问题,她眨了眨好奇的大眼睛,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少女特有的狡黠,小声地问戴尘:“戴叔叔,你和我妈妈……到底是什么关系呀?”
戴尘闻言,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
他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反问道:“嗯?什么什么关系?我和你妈妈是好朋友啊,晚星觉得我们应该是什么关系呢?”他故意不正面回答,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似乎很享受逗弄这个单纯的小姑娘。
“哎呀,戴叔叔!”林晚星被他这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逗得有些着急,脸颊微微鼓起,带着一丝娇憨的嗔怪,“你明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你们……你们是不是在交往呀?”
“交往?”戴尘摸了摸下巴,沉吟了片刻,眼神却瞟向了厨房门口。
苏婉晴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和几杯热茶走出来,正好听见女儿这句直白的问话,以及戴尘那意味深长的反问。
她的脸颊瞬间又红了,端着托盘的手都微微抖了一下。
她嗔怪地瞪了戴尘一眼,语气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娇嗔:“戴尘!你跟孩子也这样没正经!”
那语气,那神态,落在林晚星眼里,简直就是默认了。
“妈~你看你,脸都红了!”林晚星得意地笑了起来,指着苏婉晴的脸颊,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苏婉晴被女儿说得更加不好意思,连忙将托盘放在茶几上,嗔道:“小孩子家家,别乱打听大人的事!”
林晚星见母亲有些恼羞成怒,吐了吐舌头,佯装生气地嘟起了嘴:“哼,不说就不说,小气!”
“好了好了,是叔叔不对,不该逗我们晚星。”戴尘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
他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递到林晚星面前,语气带着歉意和宠溺:“这个是叔叔给你的回国礼物,看看喜不喜欢?就当是叔叔给你赔礼道歉了。”
“哇!还有礼物?”林晚星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刚才那点小脾气也烟消云散。
她惊喜地接过盒子,好奇地打量着。
盒子是深蓝色的丝绒材质,上面系着一个漂亮的银色蝴蝶结。
苏婉晴看着那个盒子,眼神却微微一凝。
她认得这个牌子,是某个奢侈品牌的饰品。
只是,这个牌子最近推出的一系列设计,都带着一些……非常隐晦的性暗示元素,在她们那个圈子里,是某些特殊癖好人群心照不宣的“信物”。
戴尘他……送这个给晚星?
林晚星并不知道这其中的深意,她兴高采烈地拆开蝴蝶结,打开了盒子。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设计别致的项链,吊坠是一个小巧的、造型奇特的银色笼子,笼子里面似乎还锁着一颗小小的、切割精美的黑色宝石。
“哇,好特别的项链!”林晚星拿起项链,对着灯光仔细端详,眼中闪烁着喜爱,“这个小笼子好可爱!谢谢戴叔叔!”她并没多想,只觉得这个设计很新颖别致。
苏婉晴的脸颊却腾地一下烧了起来,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在戴尘的手臂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压低了声音,羞愤交加地斥道:“戴尘!你……你怎么送孩子这个!”她的声音都在发颤,这个男人,简直是……胆大包天!
他这是在暗示什么?!
戴尘却只是握住她拍打过来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戏谑的光芒,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别紧张,晴晴,小孩子看不懂的。你不觉得……这个礼物很适合她吗?像一只……等待被开启的,美丽的鸟儿。”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苏婉晴敏感的耳廓,让她浑身一颤,一股熟悉的燥热从尾椎升起。这个男人……他总有办法让她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
25-08-01
林晚星不明所以地看着母亲和戴叔叔之间这番“眉来眼去”,只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更加暧昧了。
她开心地将项链戴在自己雪白的脖颈上,那银色的小笼子正好垂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之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平添了几分莫名的诱惑。
晚餐的气氛温馨而融洽。
戴尘一改之前在机场的锐利和逗弄林晚星时的戏谑,表现得像一个体贴周到的男主人,或者说,更像一个……父亲。
他会细心地给林晚星夹她喜欢吃的菜,会耐心地听她讲学校里的趣事,还会用幽默风趣的语言化解母女间偶尔的小摩擦。
林晚星从小就失去了父爱,此刻在戴尘身上,她似乎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近似于父爱的关怀与温暖。
这种感觉很奇妙,让她对戴尘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饭后,苏婉晴和戴尘在厨房收拾碗筷,林晚星则独自在客厅里踱步。
她走到客厅一角的展示柜前,那里摆放着一张她父亲的遗照。
照片上的男人儒雅俊朗,带着温和的笑容。
林晚星拿起相框,用手指轻轻拂过照片上父亲的脸庞,心中百感交集。
她在心里默默地对父亲说:“爸爸,妈妈她……好像找到了新的幸福。戴叔叔对我和妈妈都很好,我们……又能有一个完整的家了。您在天上,也会为我们感到高兴的,对吗?祝福我们吧,爸爸。”
就在这时,她忽然注意到,相框的玻璃表面似乎有些模糊的痕迹,像是……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