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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高潮的余波如同退潮后残留在沙滩上的泡沫,细碎而绵长。<s>https://m?ltxsfb?com</s>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苏婉晴瘫软在凌乱湿透的床单上,身体像一具被抽空了骨架的玩偶,连指尖都带着麻痹后的虚软。

意识混沌,耳畔只剩下自己粗重而紊乱的喘息,以及那根依旧深埋在她后庭、随着她身体内部最后痉挛而微微跳动的,属于戴尘的滚烫“副茎”。

每一次微小的脉动,都像是在她身体最深、最不堪的地方烙下一个滚烫的印记,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一切是多么真实而荒唐。

戴尘沉重的身体还压在她背上,灼热的体温和强烈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他似乎也在平复着呼吸,胸膛的起伏透过紧贴的背脊传递过来。

苏婉晴能感觉到他埋在自己体内的凶器依旧坚挺,但那毁灭性的冲击已经停止了。

几秒钟,或者更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终于有了动作。

他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迟疑的、与先前暴虐截然不同的节奏,将那根贯穿她禁区的“副茎”抽离。

“唔…”一声压抑的痛哼不受控制地从苏婉晴喉间溢出。

随着那根硬物的撤离,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后庭传来一阵空虚的、火辣辣的锐痛,仿佛最娇嫩的软肉被生生撕扯开。

更让她羞耻的是,伴随着“噗嗤”一声轻响,一股混杂着肠液、她先前高潮时失控涌出的爱液、或许还有他分泌出的透明液体的粘稠混合物,不受控制地从那被迫打开的甬道滑落出来,沾湿了大腿根部和下方的床单。

那湿热而黏腻的触感,让她几欲作呕,却又无力动弹。

她感觉到戴尘稍微起身,离开了她的背脊。

失去了那份沉重的压迫,她却觉得更加寒冷和无助。

她闭着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身体因为极致的疲惫和羞耻而微微颤抖。

她不敢去看,不敢去想,只想沉入无边的黑暗。

然而,预想中的进一步侵犯或者冷漠的离开都没有发生。

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水流声。

过了一会儿,一块温热而柔软的湿毛巾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到了她的后腰。

她身体猛地一僵。

戴尘的动作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耐心,仔细地擦拭着她背上、臀上那些狼藉的汗水和体液。

他的手指偶尔会不经意地滑过她敏感的肌肤,引来一阵细微的战栗,但他的动作始终保持着一种克制的温柔,没有丝毫情色的意味,只是纯粹的清理。

他甚至小心翼翼地分开她的臀瓣,用干净的湿毛巾擦去那些从后庭流出的污秽,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羞耻感再次席卷了苏婉晴,但这一次,却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这个刚刚用最粗暴的方式侵犯了她、让她在亡夫照片前失控高潮的男人,此刻却在像照顾婴儿一样为她清理身体。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和迷茫。

清理完后面,他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地将她几乎失去知觉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平躺着。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因为力竭而无法完全合拢,只能徒劳地微微蜷缩着。

他没有强迫她,只是用另一块干净的湿毛巾,同样温柔地擦拭着她的小腹、大腿内侧,以及那片饱受蹂躏、依旧红肿不堪的私密花园。

温热的触感缓解了一部分火辣辣的痛楚,但也让她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身体的惨状。

清理完毕后,戴尘将脏污的床单被褥迅速地撤下,又给她换上了干净清爽的床品。

自始至终,他几乎没有说话,只有沉稳的呼吸声和布料摩擦的沙沙声。

最后,他轻轻地将她抱起,让她躺在干净的床单上,为她盖好柔软的薄被,只露出一个苍白而疲惫的脸庞。

做完这一切,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床边坐下,静静地看着她。

苏婉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沉静而专注,不再有之前的侵略性,反而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怜惜?

她不敢睁开眼睛确认。

极致的疲惫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身体的疼痛和精神的崩溃让她再也支撑不住。

在戴尘沉默的注视下,在干净床铺的包裹中,苏婉晴终于抵挡不住沉沉的睡意,意识彻底沉入了黑暗。

在她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似乎感觉到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轻轻拂过她的额头,然后,是身边床垫微微下陷的感觉。

他…似乎躺在了她的身边,隔着一小段距离,只是安静地躺着,像一个沉默的守护者。

不知过了多久,苏婉晴是被一阵持续的、钝重的疼痛唤醒的。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房间里投下一道明亮的光束,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

她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吊灯,然后是身下柔软而干净的床铺。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酸痛。

小腹深处传来阵阵坠胀的隐痛,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搅动过。

而下方那两处被重点“关照”过的地方,更是痛楚的集中营。

私处火辣辣的,带着一种被过度摩擦后的肿胀不适感;而后庭…仅仅是轻微动一下身体,那被强行打开过的、从未承受过如此对待的地方就传来一阵尖锐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瞬间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再动。

痛。

无处不在的痛。

紧随其后的是强烈的饥饿感。

胃部空空如也,发出咕咕的抗议声。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从昨晚到现在,体力早已透支。

就在这时,一股诱人的食物香气若有若无地从门外飘了进来,带着温暖的烟火气。是…粥的香味?还有煎蛋和培根的味道?

这熟悉的、带着家常气息的香味,让她有片刻的恍惚。

然而,下一秒,昨晚那些疯狂而羞耻的画面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冲垮了她的理智,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

戴尘…他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滚烫坚硬的性器…那根蛮横地、不容拒绝地贯穿她后庭的“副茎”…她被迫承受的姿势,双腿被分开,臀部高高抬起…镜子里自己沉沦迷乱的表情…亡夫含笑的照片就在不远处…她失控的哭喊和尖叫…身体被彻底打开,前后同时被侵犯的灭顶快感与极致羞辱…

“呃…”苏婉晴猛地蜷缩起身体,双手紧紧抱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抵御那些不堪画面的侵袭。

身体因为回忆而剧烈地颤抖起来,新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苏婉晴,高高在上的公司ceo,端庄得体的丧偶遗孀,怎么会允许自己被一个年轻的下属如此对待?

甚至…甚至在那种极度的痛苦和羞辱中,感受到了可耻的快感?

她清楚地记得,在高潮的瞬间,身体那不受控制的痉挛和收缩,那种灵魂仿佛都被抽离的极致体验…尤其是在后庭被侵犯时,那陌生而霸道的快感,几乎让她彻底崩溃。

“醒了?”

一个温和的男声在门口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苏婉晴浑身一僵,猛地抬头望去。

戴尘正倚在卧室门口,身上穿着简单的灰色家居服,手里端着一杯水。

他脸上没有了昨晚的狠戾和侵略性,取而代待的是一种…温柔的,甚至带着一丝歉意的笑容。

阳光勾勒着他年轻英挺的侧脸,显得干净而无害。

“已经快中午了,婉晴姐。饿了吧?我煮了点粥,还有你喜欢的溏心蛋。”他的声音低沉而悦耳,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苏婉晴看着他,嘴唇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眼前的戴尘,和昨晚那个化身为恶魔、将她拖入欲望深渊的男人,判若两人。

这种巨大的落差让她感到更加无所适从。

她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低下头,将脸埋进臂弯里,肩膀微微耸动着,无声地流泪。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感觉到他对她的“好”。

他没有在她最狼狈不堪的时候弃之不顾,反而细心地为她清理了身体,换了干净的床铺,甚至为她准备了食物。

这种体贴,这种温柔,正是她内心深处一直渴望的东西。

自从丈夫去世后,她独自支撑着偌大的公司,面对着无尽的压力和孤独,已经太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暖和照顾了。

这种感觉…就像…就像丈夫还在时一样…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般钻进她的心里,让她瞬间如遭雷击。

不!怎么可以!

她怎么可以把戴尘和死去的丈夫相提并论?她怎么可以对这个侵犯了她的男人产生这种荒唐的依赖感?

内心剧烈地挣扎着,羞耻、愤怒、恐惧、委屈,还有一丝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病态的依恋和心动,像无数条毒虫,疯狂地啃噬着她的心脏。

“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喃喃自语,声音破碎而绝望,“我不是一个好妻子…也不是一个好女人…”

戴尘沉默地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难辨的情绪。

他走上前,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在苏婉晴惊愕的目光中,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却又不容拒绝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苏婉晴下意识地惊呼一声,身体因为被移动而牵扯到伤处,疼得她蹙紧了眉头。

她想挣扎,却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抱在怀里。

他的手臂强壮而有力,隔着薄薄的睡衣,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温热和坚实。

“很痛吧?”戴尘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声音放得更轻,带着显而易见的歉意,“抱歉,婉晴姐…昨晚…是不是吓到你了?”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和他身上独有的男性荷尔蒙味道。

苏婉晴的心跳骤然加速,脸颊也因为羞耻和某种不明的情愫而变得滚烫。

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泪水无声地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戴尘的怀抱坚实而温暖,苏婉晴将脸深深埋在他的胸膛,泪水濡湿了他柔软的家居服。

身体的疼痛因为被抱起而变得更加清晰,尤其是下身那两处被过度开发的禁区,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像是有细小的针在扎刺,让她忍不住瑟缩。

然而,比起身体的痛楚,内心的惊涛骇浪更让她无力承受。

羞耻、背叛、恐惧,以及…一丝丝连她自己都唾弃的、因为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柔而滋生的依赖感。

戴尘抱着她,步伐沉稳地走出卧室,穿过客厅,来到采光良好的餐厅。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铺着软垫的餐椅上,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碰碎了她。

苏婉晴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遮掩那可能存在的狼狈,但酸痛的肌肉和后庭传来的锐痛让她只能维持着一个微微分开的、羞耻的姿势。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一套干净的真丝睡裙,大概是戴尘在她昏睡时帮她换上的。

思及此,她的脸颊又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简单的早餐——或者说午餐。

一碗热气腾腾、散发着米香的白粥,旁边是金黄诱人的溏心煎蛋和几片煎得恰到好处的培根,还有一杯温热的牛奶。

简单,却透着令人心安的家常气息。

戴尘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将那碗白粥推到她面前,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气,然后试探性地递到她唇边:“吃点东西吧,婉晴姐,你太虚弱了。”

他的眼神专注而温柔,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持。

苏婉晴看着悬在唇边的勺子,又看了看他坦然而真诚的脸,内心五味杂陈。

她张不开嘴,不是因为赌气,而是因为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哽咽难言。

“婉晴姐,你没有错。”戴尘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声音放得更柔,“人都有需求,有脆弱的时候。这不是你的错。”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打开了她内心紧锁的闸门。

是啊,她也是人,她也会累,会孤独,会渴望温暖…丈夫去世三年,她像个紧绷的陀螺,不敢停歇,不敢示弱,将所有的脆弱都深埋心底。

可是,这种渴望,就能成为她背叛亡夫、沉沦于这种不堪关系的理由吗?

戴尘见她不动,放下勺子,绕过餐桌走到她身后,温热的手掌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开始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地、缓慢而有力地揉捏起来。

“昨晚…你太紧张了,肌肉都僵硬了,放松一点。”他的指腹精准地按压着她因为昨夜承受冲击而过度紧绷的肩颈肌肉,力道适中,带来一阵阵酸麻舒适的感觉。

这纯粹的、不带欲望的肢体接触,反而比任何激烈的情事更能瓦解苏婉晴的防线。

她紧绷的身体在他的按摩下,不由自主地一点点放松下来。

肩膀不再那么僵硬,连呼吸似乎都顺畅了一些。

戴尘重新拿起勺子,再次递到她唇边:“先吃一点,好吗?你需要补充体力。”

这一次,苏婉晴没有再抗拒,微微张开嘴,将那温热的白粥含了进去。

米粒熬煮得软烂,入口即化,带着淡淡的米香,熨帖着她空虚冰冷的胃。

一股暖流从胃部缓缓扩散开来,驱散了些许身体的寒意。

戴尘见她吃了,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继续一勺一勺地喂着她。

他就这样耐心地喂着,间或用另一只手继续轻轻按摩着她的肩膀和后背,帮她舒缓着那些因为昨夜剧烈动作而抽搐、酸痛的肌肉群。

他的动作很规矩,只停留在肩、背这些安全的区域,却又带着一种无声的、浸入骨髓的体贴。

苏婉晴默默地吃着,感受着他的照顾。

粥很暖,他的手也很暖,这种久违的、被人呵护的感觉,让她几乎要落下泪来。

可越是感受到这份温暖,她内心的罪恶感就越是沉重。

“戴尘…”终于,她鼓起勇气,抬起布满红痕的眼眸,看向他,声音沙哑而艰涩,“我…我不知道…我该怎么面对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她的目光下意识地飘向客厅墙上挂着的,那张她和亡夫的合影。

戴尘喂食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打断了她,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婉晴姐,现在不要想别人,你要在意的是你自己。你累了,你需要休息,需要被照顾。这才是最重要的。”

“在意我自己?”苏婉晴像是被这句话刺中了最痛的地方,一直强撑的情绪瞬间崩溃。

她猛地抓住戴尘的手臂,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积压在心底的委屈、迷茫、自我厌恶如同山洪般爆发出来,化作嚎啕大哭。

“呜呜呜…可是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我不该这样做的…我不该…”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泪水汹涌而出,打湿了她自己的睡裙,也打湿了戴尘的手臂。

“谁能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啊…呜呜…”她像个迷路的孩子,无助地、绝望地紧紧抱着戴尘,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汲取一丝力量。

戴尘任由她抱着自己哭泣,没有推开她,只是伸出手臂,轻轻地、安抚性地拍着她颤抖的后背。

他没有说什么大道理,只是等她的哭声稍稍平息了一些,才用指腹温柔地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痕,声音低沉而包容:“如果不知道该怎么做,那就先回到原来的生活,好不好?”

苏婉晴抬起泪眼朦胧的脸,不解地看着他。

“就当…昨晚的一切没有发生过。”戴尘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来。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再谈其他的。现在,你只需要好好休息。”

“当…没有发生过?”苏婉晴喃喃地重复着,这个提议像是一剂麻药,暂时缓解了她尖锐的痛苦和无措。

是啊,如果可以假装一切没发生,是不是就能暂时逃避这份难以承受的负罪感?

她看着戴尘真诚而包容的眼神,那里面没有一丝强迫,只有理解和等待。最终,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般,疲惫地点了点头。

“嗯…”

得到她的同意,戴尘松了口气,继续耐心地喂她吃完了剩下的粥和鸡蛋。

苏婉晴的情绪在痛哭一场并发泄过后,似乎也平复了不少,虽然依旧沉默,但眉宇间的痛苦和挣扎似乎淡去了一些。

吃完饭,戴尘收拾好碗筷,看了一眼时间。

“我下午还要回公司一趟处理些事情。”他说着,起身准备去换衣服。

“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这两天你就安心在家休息,哪里都不要去,好好养养身体。”

苏婉晴低着头,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看着戴尘转身走向卧室的背影,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他身上。

他穿着合身的家居裤,勾勒出挺翘结实的臀部线条和修长笔直的双腿。

忽然,她的视线凝固了。

隔着那层不算厚的棉质裤料,她清晰地看到,在他双腿之间,有一个不容忽视的、饱满的凸起轮廓。

那是…他的性器…

即使是在穿着宽松家居服的情况下,也依然显露出勃发的、极具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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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击中了她——昨晚…他折腾了她那么久,让她一次又一次地高潮,甚至开发了她的后庭…但是…他好像…一次都没有射精?

这个发现让她的心脏猛地一跳,一股奇异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刚刚才平复下去的身体似乎又开始隐隐躁动起来。

她清楚地记得那两根凶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触感,那极致的饱胀、撕裂般的痛楚,以及随之而来的、让她羞耻灭顶却又无法抗拒的灭顶快感…

尤其是那根“副茎”,在她从未被触碰过的后庭里开拓、撞击…

她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连耳根都烧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却立刻牵动了后庭的伤处,疼得她轻嘶一声。

戴尘已经换好了衣服,一身笔挺的西装,又恢复了平日里那个精明干练的精英模样。他走到玄关,拿起公文包,准备出门。

“那我走了,婉晴姐。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他回头对她说,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苏婉晴看着他,看着他西裤下那依旧隐约可见的、象征着强大性能力的隆起,看着他温柔却又带着掌控力的眼神,内心经历着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她,应该让他走,应该立刻和他划清界限,回到安全距离。昨晚的一切是一场噩梦,她不能再沉沦下去。

可是…身体深处那残存的、被强行唤醒的欲望,以及对他那份温柔体贴的病态依赖,却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让她无法挣脱。

他没有得到满足…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她是不是…应该…

“戴尘…”在她意识到之前,声音已经脱口而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羞涩,“等…等一下…”

戴尘正要开门的手顿住了,他转过身,有些疑惑地看向她,眼神里带着询问。

苏婉晴迎着他的目光,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

她咬着下唇,双手紧张地绞着睡裙的衣角,眼神闪烁,带着一种豁出去般的决绝和…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痴迷的渴望。

戴尘停在玄关,转过身,那双深邃的眼眸带着一丝探究,落在苏婉晴绯红的脸上。

“怎么了,婉晴姐?”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却仿佛带着无形的钩子,勾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空气仿佛凝固了。

苏婉晴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血液冲上头顶,让她一阵眩晕。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再次滑向他西裤下那不容忽视的隆起,昨夜被那两根巨物彻底贯穿、撕裂、填满的记忆瞬间变得无比鲜活,身体深处甚至泛起一阵可耻的、夹杂着痛楚的酥麻回响。

他…还没有得到满足。

而她,承受了他那么多的给予——无论是昨夜的狂暴侵犯,还是今晨的温柔照料。

一种扭曲的、源于愧疚和一丝病态依恋的“补偿”心理,在她心中疯狂滋长。

“我…”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几乎被自己的心跳声淹没。脸颊滚烫,她甚至不敢抬头看他,只能死死盯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你…昨晚…”

她该怎么说?说“你还没射,需要我帮你吗?”这简直比让她去死还难堪!

戴尘似乎看穿了她的窘迫和挣扎,他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着,嘴角却噙着一抹了然于心的、略带戏谑的微笑。

他缓缓走回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婉晴姐是想说…”他故意拖长了语调,俯身靠近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昨晚…我还没有‘喂饱’你吗?”

“不!不是!”苏婉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抬起头反驳,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觉得他忍耐得很辛苦?觉得她应该为他的“付出”做点什么?这些话说出来,和承认自己下贱有什么区别?

“只是什么?”戴尘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的眼睛,那里面有温柔,有戏谑,更有一丝不容逃避的掌控力,“婉晴姐,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认真的。”

他的逼近让她无处可逃。

他的气息,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混合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无孔不入地侵蚀着她的感官。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却带着侵略性的脸庞,看着他眼中那洞悉一切的了然,知道自己任何的掩饰和闪躲都是徒劳。

羞耻感像潮水般灭顶而来,几乎要将她吞噬。但同时,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一种想要彻底沉沦、放弃所有挣扎的念头,也悄然浮现。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里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绝望和羞愤。声音颤抖着,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我…我可以…帮你…弄出来…”

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猛地低下头,语无伦次地补充道:“用…用手…或者…或者嘴…我…我不是因为自己想要才…”

“我知道。”戴尘低笑一声,打断了她苍白的辩解。他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颌,强迫她看着自己,“我知道婉晴姐是心疼我。”

这句看似体贴的话,却像是一根鞭子,抽得她脸上火辣辣的。心疼他?她有什么资格心疼这个强行占有了她的男人?可偏偏,她无法反驳。

戴尘直起身,退开一步,双手插进西裤口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姿态慵懒而充满了掌控者的余裕。

“那,来吧。”他微微扬起下巴,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他就那样站着,像是在等待一个理所当然的贡品。

苏婉晴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来吧?

就…就在这里?

餐厅?

玄关?

他甚至都没有给她一个缓冲的余地,就这么直接地、理所当然地要求她履行刚才那羞耻的提议。

她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尤其是下身,稍微动一下都牵扯着痛楚。

可是,看着戴尘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他脸上那抹玩味的笑容,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

或者说,在她开口的那一刻,就已经放弃了拒绝的权利。

屈辱感如同毒液般注入四肢百骸,让她浑身冰冷。

但同时,心脏深处又有一簇小小的、病态的火苗在跳动。

她即将要触碰的,是昨晚带给她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根源…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奔赴刑场般,缓缓地、动作僵硬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身体的酸痛让她踉跄了一下,戴尘只是看着,并没有伸手扶她。

她走到他面前,身高上的差距让她需要微微仰视他。

他身上的西装质料挺括,价格不菲,衬得他愈发英挺逼人。

而她,只穿着单薄的真丝睡裙,头发凌乱,脸上还带着泪痕和红晕,狼狈不堪。

这种强烈的对比让她更加无地自容。

她的手颤抖着,伸向他腰间那条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皮带。

冰凉的金属搭扣硌着她的指尖。

她笨拙地、花了点时间才解开了皮带扣,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然后是西裤的拉链,“唰”的一声,被她缓缓拉开。

他的小腹平坦而结实,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色棉质内裤,那蛰伏的巨物轮廓更加清晰、更加狰狞地凸显出来,仿佛急欲挣脱束缚。

一股浓烈的、独属于戴尘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汗液和某种更原始、更具侵略性的味道,蛮横地钻入她的鼻腔。

这气味…和昨晚他压在她身上时闻到的一模一样…甚至更加浓烈。

苏婉晴喉咙发紧,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咕咚”一声,在安静的空气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手指触碰到了他内裤边缘温热的棉质布料,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发凉。内裤之下,是怎样一副景象?是昨晚在她体内肆虐的那两根…

她闭上眼睛,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手指猛地用力,将那层最后的屏障——他的内裤,用力向下一扯!

布料滑落。

然后,她听到了自己倒抽冷气的声音。

眼前的一切,比她记忆中最疯狂的画面还要更具冲击力。

两条…真的是两条…

粗壮的、青筋虬结的肉柱,就那样狰狞地、毫无遮掩地弹跳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它们并非完全一致,主茎略长一些,颜色更深,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泌出几滴晶莹剔透的、粘稠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腥膻气息。

副茎稍短,颜色略浅,但同样粗硕,柱身微微上翘,顶端圆润,也同样湿润着。

它们紧紧依偎在一起,像两条蓄势待发的毒蛇,充满了原始的、野性的力量感和视觉冲击力。

因为刚刚被束缚着,此刻暴露出来,似乎还在微微抽动、勃发着,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苏婉晴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她瞪大了眼睛,瞳孔因为震惊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以及一丝病态的好奇而急剧收缩。

大脑嗡嗡作响,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这就是…昨晚在她身体里…在她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区里…横冲直撞的东西…

如此…巨大…如此…骇人…

玄关狭窄的空间里,光线并不明亮,空气中弥漫着午餐后残留的淡淡食物香气,以及……逐渐浓郁起来的、属于男性情欲的、带着侵略性的麝香气息。

苏婉晴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昂贵的定制西裤膝盖处已经沾染了些许灰尘,但她此刻完全顾不上这些。

她的视线,或者说,她全部的感官,都被眼前这超乎常理的景象所攫取、所震撼。

戴尘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躯几乎挡住了门口的光线,在她低垂的视野里投下一片阴影。

他腰间的皮带被解开,高档西裤的拉链敞开着,灰色的平角内裤被粗暴地扯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那……两根。

是的,两根。

它们并非并排生长,而是有着清晰的主次之分,如同某种奇异的伴生。

主茎更为粗壮,颜色是健康的深红,顶端的冠状沟清晰分明,马眼处已经溢出了透明的、黏稠的液体,正微微颤抖着,散发着惊人的热量。

副茎稍细一些,颜色略浅,但同样坚挺,长度几乎与主茎相当,只是角度略微偏斜,同样精神抖擞地昂扬着,顶端也湿润晶莹。

它们像是某种原始图腾,充满了野蛮的生命力,散发着让苏婉晴头晕目眩的雄性荷尔蒙。

“婉晴,帮帮我。”戴尘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像是压抑着什么,那恳求的语气像是一根软鞭,抽打在苏婉晴紧绷的神经上。

她心里一阵翻江倒海,羞耻、恐惧、抗拒,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隐秘的兴奋和……屈服。

是啊,她欠他的。

昨晚他那样粗暴地对待她,甚至……侵犯了她从未被触碰过的禁地,但之后,他清理了她,抱着她入睡,今天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温柔地照顾她,喂她吃饭。

这种打一巴掌给一颗糖的手段,老套,却该死的有效。

尤其是对内心早已干涸枯竭的她来说,那一点点的温情,足以让她暂时忘记疼痛和屈辱,甚至生出一种荒谬的“回报”心理。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哽咽,伸出微微颤抖的玉手。

指尖触碰到滚烫坚硬的皮肤时,她瑟缩了一下,仿佛被烫到。

那触感坚实得不像肉体,更像是烧红的烙铁,充满了力量和危险。

她闭了闭眼,强迫自己握住。

左手握住主茎,右手握住副茎。

入手的感觉饱满得惊人,两根加起来的体积,几乎让她纤细的手掌无法完全合拢。

她开始笨拙地上下撸动。

动作僵硬而迟缓,更像是试探,而非挑逗。

手心的皮肤摩擦着柱体上暴起的青筋,感受着那皮肤下血液奔流的脉动。

黏滑的液体很快沾满了她的手心,让动作稍微顺畅了一些,却也更添了几分淫靡。

“嗯……”戴尘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身体微微前倾,胯部不自觉地挺动了一下,“婉晴……这样可不够……”

他的声音像是有魔力,苏婉晴的心跳骤然加速。

她感觉到手中的两根肉棒似乎又膨胀了几分,变得更加坚硬滚烫,几乎要灼伤她的掌心。

那长度……目测之下,每一根都超过了她认知的极限,狰狞而恐怖,却又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用点力……”戴尘的声音带着命令的意味,不再是之前的恳求,“像你工作时那样,拿出你的专业和……诚意。”

羞辱感再次涌上心头,但这一次,伴随着的还有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她咬了咬下唇,唇瓣上留下浅浅的齿痕。

既然已经跪在这里,既然已经握住了它们,还有什么好矜持的?

她低下头,长长的黑发如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她此刻脸上复杂难言的表情。

她微微张开红唇,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伸出丁香小舌。

舌尖像蜻蜓点水般,轻轻舔舐在副茎的顶端。

那微凉湿滑的触感让戴尘猛地抽了一口气,胯部狠狠向前一顶。

“啊……婉晴……”他的声音变得急促而破碎。

舌尖尝到了淡淡的咸涩,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男性的腥膻气息。

这味道本该让她作呕,但此刻,混合着戴尘压抑的喘息和手中滚烫的触感,却奇异地刺激着她的神经末梢。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又像是屈服于某种本能,开始更大胆地舔舐。

舌头灵活地卷过马眼,将那不断渗出的透明液体卷入口中,然后沿着冠状沟细细描摹。

戴尘的呼吸越来越重,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她的头发,但动作并不粗暴,更像是一种难以自持的反应。

苏婉晴感觉到副茎在她舌头的挑逗下,又硬了几分,顶端微微跳动着,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渴求。

她抬起眼,透过发丝的缝隙,看到戴尘微蹙的眉头和紧咬的下唇,那副隐忍而享受的表情,strangely,让她产生了一丝诡异的满足感。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决定。她微微侧过头,张开嘴,将主茎那硕大饱满的龟头,含了进去。

“唔!”温热、柔软的口腔瞬间被撑满。

龟头的尺寸超乎想象,几乎要顶到她的喉咙深处,带来强烈的窒息感和异物感。

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戴尘的手轻轻按住了她的后脑,阻止了她的退缩。

“别怕……放松……”他的声音带着安抚,但更像是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

苏婉晴被迫承受着。

口腔内壁细嫩的软肉被坚硬的龟头反复摩擦、挤压,带来一种酸胀而奇异的感觉。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贲张的血管在搏动,感受到那不断分泌出的、带着腥气的液体滑过她的舌苔。

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混合着那些液体,顺着她的嘴角向下滴落,在下巴上留下一道晶莹的湿痕。

“嗯……好……婉晴……就是这样……”戴尘的赞许带着浓重的喘息,他的腰腹开始有节奏地轻轻挺动,使得那根巨物在她口中进行着缓慢而深入的研磨。

与此同时,她的右手并没有停下。

或许是受到了口中景象的刺激,或许是潜意识里想要“公平对待”,她握着副茎的手开始加快速度,更加用力地撸动起来。

“噗嗤噗嗤”的、湿滑黏腻的水声在玄关响起,伴随着戴尘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交织成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

她甚至开始无师自通地运用起技巧。

口腔努力地吸吮着主茎,舌头灵活地缠绕、舔舐,牙齿小心地避开,只用柔软的唇肉和舌面去服侍。

右手则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时快时慢,时而用力握紧根部,时而着重揉搓顶端。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扭曲。

每一秒钟,都充满了感官的极致体验。

她闻到的,是浓得化不开的雄性气息和她自己唾液的腥甜;她尝到的,是那原始而霸道的味道,让她既排斥又上瘾;她听到的,是自己羞耻的吞咽声、黏腻的水声,以及戴尘越来越失控的呻吟;她看到的,是眼前这两根在她手中和口中不断跳动、愈发狰狞的巨物,以及它们主人脸上混杂着痛苦和极乐的表情;她感受到的,是口腔被撑满的酸胀,手心被摩擦的灼热,膝盖接触地面的冰凉,以及……内心那防线不断崩塌、沉沦的眩晕感。

她感觉自己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而肮脏的献祭。

献祭掉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的过去,只为了满足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侵入了她身体和生活的恶魔。

然而,在那无边的屈辱之下,似乎又有一丝奇异的火苗,在慢慢地点燃她早已冰封的身体深处。

那是什么?

是空虚太久后的饥渴?

还是……被这极致的、超乎常理的性事所唤醒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堕落的快感?

戴尘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紧,如同拉满的弓。<var>m?ltxsfb.com.com</var>

他抓着她头发的手无意识地收紧,让她吃痛地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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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的动作却不敢停下。最新?╒地★址╗ Ltxsdz.€ǒm

他开始更加用力地挺动腰胯,主茎在她口中狠狠地撞击着喉口软肉,副茎也在她手中有力地跳动,顶端不断涌出更多黏滑的液体。

“婉晴……快了……啊……”他的声音嘶哑,带着即将爆发的狂野,“吸……吸紧一点……哈啊……”

苏婉晴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收紧了喉咙和嘴唇,更加用力地吸吮着主茎,右手也疯狂地撸动着副茎,黏腻的液体甚至溅到了她的脸颊上。

她能感觉到,那两股积蓄已久的力量,即将在她口中、手中,迎来毁灭般的喷发……

戴尘的呼吸愈发粗重,喉咙里压抑着低吼,胯下的双龙在苏婉晴的口手并用下,已经膨胀到了极致,青筋虬结,滚烫得如同烧红的铁条。

他显然不满足于仅仅是口手带来的刺激,那征服的欲望如同野火般在他眼中燃烧。

他按着苏婉晴后脑的手微微用力,试图将那根被她右手撸动着的副茎,也一并送入她温热湿滑的口腔。

“张嘴……再张大点……婉晴,把它们都吃进去……”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种近乎残忍的期待。

苏婉晴被迫仰起头,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主茎那硕大的头部已经深深楔入了她的喉口,每一次吞咽都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

现在,另一根同样坚硬滚烫的头部正硬生生地挤压着她的唇瓣,试图强行闯入这已经被完全占据的空间。

她拼命地张大嘴,下颌骨传来一阵酸痛,嘴角几乎要撕裂开来。

粉嫩的口腔黏膜被两根巨物的头部无情地撑开、摩擦,她甚至能感觉到它们顶端那细小的孔洞在微微翕动,不断渗出黏滑的液体,混杂着她的唾液,沿着下巴淌下更多湿痕。

“呃……嗯……”她发出痛苦的呜咽,生理性的恶心感直冲脑门,胃部一阵翻搅。

两个龟头勉强挤在了她的嘴里,像两颗坚硬的石头堵塞了她的呼吸道,只留下极小的缝隙让她勉强喘息。

它们互相挤压着,摩擦着她敏感的上颚和舌根,带来一种难以忍受的、既撑胀又酸麻的痛苦。

她感觉自己的嘴巴就像一个被过度拉伸的容器,随时可能崩溃。

不行……根本吞不进去……太大了……太多了……

戴尘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极限。

再强行深入,恐怕只会让她呕吐出来,反而破坏了情致。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但随即被更强烈的欲念所取代。

他低头看着苏婉晴因为痛苦和屈辱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视线落在了她胸前。

她身上穿着的,是早晨换上的藕粉色真丝睡袍,此刻因为跪姿和之前的动作,领口已经微微敞开,露出了里面精致的黑色蕾丝内衣边缘,以及那若隐隐现的、惊心动魄的深邃沟壑。

“这样不行……”戴尘低语,带着一丝遗憾,但更多的是即将开发新玩法的兴奋。他的手离开了她的后脑,转而伸向了她的睡袍。

“撕拉——”一声轻响,并非布料撕裂,而是他粗暴地扯开了睡袍的系带,并将两片衣襟用力向两边拉开。

藕粉色的真丝布料顺滑地向两边滑落,露出了里面完整的黑色蕾色内衣。

那内衣设计得极为性感,半罩杯的款式将她丰满雪白的胸脯向上托起,挤压出惊人的弧度和深不见底的乳沟。

的尺寸果然名不虚传,像两只熟透的白桃,饱满、挺翘,顶端的乳晕呈现出诱人的粉嫩色泽,此刻因为羞耻和空气的微凉,已经微微硬挺起来,如同含苞待放的蓓蕾。

苏婉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想要合拢衣襟,但戴尘的动作更快。

他没有解开内衣的搭扣,而是直接将那薄薄的蕾丝罩杯连同里面的丰盈一起,向上粗暴地推挤,将她大半个乳房都从内衣的束缚中挤了出来。

“唔!”胸部被挤压的痛感和暴露在空气中的羞耻感让她浑身一颤。雪白柔软的乳肉因为挤压而变形,更加凸显出那惊人的丰腴。

戴尘满意地低吼一声,然后,他将那两根依旧坚挺滚烫的巨物,从她几乎要被撑裂的口中退了出来。

苏婉晴如蒙大赦,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混合着口水流了满脸。

但她根本来不及喘匀这口气。

戴尘已经挺身向前,将那两根沾满了她口水和自身黏液的狰狞肉棒,对准了她被挤压变形的、雪白丰满的乳房之间那道深邃的沟壑。

“婉晴,用这里……夹住它们……”他命令道,同时伸手握住她暴露在外的两只乳房,用力向中间并拢。

“啊!”苏婉晴痛呼出声。

柔软的乳肉被他毫不怜惜地用力挤压,胸骨都仿佛感受到了压力。

但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那两根滚烫粗硬的巨物,就这样被硬生生地、严丝合缝地夹在了她的双乳之间。

冰凉滑腻的蕾丝布料,温热柔软的乳肉,以及那两根坚硬滚烫、布满青筋的肉棒——三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在此刻交织。

戴尘开始挺动腰胯,那两根巨物便在她柔软的胸乳之间,开始了快速而有力的摩擦。

“噗叽……噗嗤……”

这是肉棒挤压、摩擦着乳肉,以及其上残留的唾液、黏液发出的声音。

每一次的挺动,都带动着她的乳房剧烈地晃动、变形。

坚硬的柱身碾过娇嫩的乳晕,顶端硕大的龟头反复摩擦着乳房最柔软的部位,甚至偶尔会顶到她的下巴。

雪白的乳房很快被摩擦得一片通红,如同染上了胭脂。

乳肉被挤压得向两边溢出,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而颤抖、摇曳,漾开一层层惊心动魄的肉浪。

蕾丝内衣的边缘深深地勒进了皮肉里,留下暧昧的红痕。

戴尘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急促,他双手捧着苏婉晴的乳房,像是捧着祭品,又像是掌控着她的全部。

他的拇指甚至恶劣地按压、揉搓着那两颗早已硬挺的乳尖。

“嗯啊……”苏婉晴再也忍不住,羞耻而细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乳房上传来的不仅仅是挤压的痛楚,还有一种奇异的、酥麻的、如同电流般的快感,顺着神经末梢蔓延至全身。

这种感觉让她陌生,让她恐惧,更让她感到无边的堕落。

她明明应该感到屈辱,可身体却不争气地开始产生反应。

乳交-计时开始:约3分钟

戴尘显然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以及她乳肉间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和温热。

他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那两根巨物彻底埋入她柔软的胸脯之中。

“婉晴……你的奶子……真棒……好紧……好热……”他一边喘息着,一边发出下流的赞叹,“比你的嘴……更能干……”

这样羞辱的话语像鞭子一样抽打在苏婉晴的心上,但身体深处涌起的陌生快感却越来越强烈。

她甚至能感觉到,下方那久未经人事的私处,似乎也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不……不可以……

她在心中呐喊,但身体却像是不再受自己控制。

她只能无力地承受着戴尘在她胸前的挞伐,感受着乳肉被反复蹂躏的痛与乐。

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发丝,黏在通红的脸颊上,眼神迷离而涣散。

戴尘的动作越来越狂野,双茎在她乳房间疯狂地冲撞、摩擦,黏滑的液体混合着汗水,在她胸前留下亮晶晶的一片。

他抓着她乳房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仿佛要将它们捏碎一般。

“要来了……婉晴……张嘴……”他突然低吼道,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变形。

苏婉晴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按在她乳房上的力量骤然加大,同时,那两根在她胸前肆虐的巨物猛地向前一顶,几乎要撞到她的下巴。

紧接着——

“噗嗤!噗嗤!”

两股灼热的、浓稠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白浊液体,如同火山爆发般,从那两个微微张开的马眼中,猛烈地喷射而出!

因为距离极近,而且戴尘刻意调整了角度,那汹涌的精液几乎是劈头盖脸地浇了苏婉晴一身!

“唔!咳咳咳……”

一部分滚烫的浊液直接射入了她微张的口中,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甚至呛入了她的气管,引发一阵剧烈而痛苦的咳嗽。

她控制不住地弯下腰,试图将口中的东西咳出来,但更多的精液却顺着她的嘴角、下巴流淌下来。

另一部分精液则喷溅在了她的脸上、脖颈上,甚至还有几股射到了她那被蹂躏得通红一片的乳房上。

黏稠温热的液体糊住了她的眼睛,流过她的鼻翼,沾染了她散乱的黑发,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白浊的、充满屈辱意味的黏腻之中。

整个喷射过程持续了将近十秒,量大得惊人。

戴尘在她乳房间的肉棒还在神经质地抽搐着,不断有后续的精液涌出,在她胸前汇聚成一小滩白色的“湖泊”,与那黑色的蕾丝、粉色的乳晕、雪白的肌肤形成了无比淫靡色情的画面。

戴尘重重地喘息着,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

他低头看着身下被他的精液弄得一片狼藉的女人,眼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和一种近乎残忍的满足。

他看到她咳得撕心裂肺,眼泪、口水、汗水和他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糊满了她那张往日里高贵冷艳的脸庞。

他看到她雪白的脖颈和胸脯上,布满了白色的、黏稠的痕迹,如同被标记了所有权。

他缓缓抽出还在微微跳动的双茎,它们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坚硬,但依旧沾满了她的体液和他的精液,黏糊糊地垂落着。

苏婉晴跪在那里,浑身颤抖,剧烈地咳嗽着,试图将喉咙里的异物咳出。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恶心,胃里翻江倒海。

脸上、脖子上、胸口上,到处都是那黏腻灼热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腥味,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玄关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苏婉晴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咳嗽声,以及那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的浓烈腥膻气味。

她跪在那里,像一尊被玷污的雕像,浑身沾满了屈辱的痕迹。

脸上、脖颈上、胸前,雪白的肌肤与乌黑的发丝间,尽是那黏腻、半透明的白浊,有些地方甚至开始微微发干,紧绷着皮肤。

藕粉色的真丝睡袍被扯得歪歪扭扭,敞开的衣襟下,黑色蕾丝内衣被推挤得不成样子,丰满的乳房红肿着,同样沾染了斑驳的液体。

她的眼神空洞,泪水混合着污秽,划过脸颊,留下狼狈的水道。

戴尘站在一旁,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胸膛因刚才的极致释放而微微起伏。

他看着她如此狼狈不堪、尊严扫地的模样,眼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不是怜悯,更像是一种对所有物的审视和……短暂的餍足。

他没有立刻离开,也没有再进行言语上的侮辱。

几秒钟的沉寂后,他俯下身,动作意外地算得上轻柔,将仍在轻轻颤抖、咳喘不止的苏婉晴打横抱了起来。

“唔……”苏婉晴惊呼一声,身体因为突然的失重而僵硬。

她几乎是本能地想挣扎,但浑身酸软无力,刚才的经历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更何况,她此刻的状态,连一丝蔽体的衣物都难以整理好,根本无力反抗这个强壮的男人。

她只能任由他抱着,像抱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

他的手臂结实有力,隔着薄薄的睡袍布料,她能感受到他肌肉的线条和体温。

这种怀抱,本该是温暖而安全的,但此刻,却只让她感到更加的屈辱和不安。

她被迫贴近他的胸膛,鼻息间充斥着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古龙水味,以及……她自己身上那浓重的、属于他的精液的味道。

这气味的混合,让她胃里又是一阵翻搅。

戴尘抱着她,稳步走向浴室。

他的目光没有看她,只是平静地注视着前方。

这种平静,比之前的狂暴更加令人心悸。

仿佛刚才那一切激烈的、羞耻的、近乎施虐的行为,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场寻常的游戏。

浴室里,温暖的灯光倾泻下来,照亮了光洁的瓷砖和冰冷的金属龙头。

戴尘没有将她直接放入浴缸,而是先走到了淋浴间。

他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打开了花洒。

“哗啦啦——”温热的水流喷涌而出,在密闭的空间里氤氲起白色的水汽。

他调整好水温,然后才小心地将苏婉晴放下,让她站在花洒下方。温热的水流瞬间浇遍了她的全身,从头顶冲刷而下。

“啊……”冰凉黏腻的污秽被温水冲走,皮肤接触到暖流的瞬间,苏婉晴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紧绷的身体似乎也因此放松了一丝。

水流冲刷着她的脸颊、脖颈、胸膛,将那些令人羞耻的痕迹一点点带走。

她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冲洗着长发,仿佛想将刚才那段不堪的记忆也一并冲掉。

戴尘没有离开,他就站在淋浴间的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像是有实质的温度,在她湿漉漉的、赤裸的身体上逡巡。

睡袍早已湿透,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曼妙起伏的曲线。

被推挤上去的蕾丝内衣此刻更是完全失去了遮蔽作用,湿透的布料变得半透明,紧贴着她红肿的乳房,粉嫩的乳晕和硬挺的乳尖在水流下若隐隐现。

水珠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滚落,滑过挺翘的臀瓣,消失在大腿根部。

苏婉晴感觉到他的视线,那目光让她浑身不自在,仿佛自己是一件被仔细检查的物品。

她下意识地想要环抱住自己,遮挡住关键部位,但手抬到一半,又无力地垂下。

在他面前,她还有什么可以遮掩的?

连最私密的后庭都被他侵犯过,这点暴露又算得了什么?

她默默地承受着水流的冲刷,也承受着他毫不避讳的注视。

水声哗哗作响,掩盖了她细微的抽泣声。

她抬手,用指腹轻轻擦拭着脸颊和脖颈上残留的黏腻感,那属于他的气味似乎已经渗透进了她的皮肤,无论怎么冲洗,都挥之不去。

胸前的皮肤依旧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被他蹂躏过的地方传来阵阵刺痛。

戴尘看着她默默清洗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

他走上前,拿起旁边的沐浴露,挤了一些在手心,然后,伸出手,复上了她光滑的脊背。

苏婉晴身体一僵,几乎要跳起来。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热,带着沐浴露的香气,在她背后的肌肤上缓缓揉搓。

动作很轻,很柔,甚至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

但这温柔的触碰,却比之前的粗暴更让她感到恐惧。

这算什么?

打一巴掌给一颗糖吗?

还是说,这只是他另一种形式的掌控?

他的手顺着她的脊柱向下,滑过腰窝,来到浑圆的臀瓣。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那隐秘的股缝,让苏婉晴呼吸一滞,双腿下意识地并拢。

“别动,”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命令,“还没洗干净。”

他的手继续向下,揉搓着她的大腿,小腿,甚至连脚踝都没有放过。

然后,他转到她身前,目光坦然地看着她胸前的美景,将带着泡沫的手覆盖上去,轻轻揉洗。

指腹擦过那依旧硬挺的乳尖,引得她一阵战栗。

她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忍耐。

泪水混合着温热的水流一起滑落。

她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是该感激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还是该憎恨他这种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掌控?

终于,他似乎满意了,拿过花洒,仔细地将她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

然后,关掉水,扯过一条干净柔软的浴巾,将她完全包裹住。

他的动作依旧算得上轻柔,甚至还帮她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

做完这一切,他再次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氤氲着水汽的浴室。将她轻轻放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用浴巾将她裹好。

“我去上班了,”他直起身,语气平淡得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你自己……休息一下。?╒地★址╗最新(发布www.ltxsdz.xyz”

苏婉晴蜷缩在沙发里,裹紧了身上的浴巾,看着他转身走向玄关。

他很快穿好了之前被她解开的裤子,整理好衬衫和西装外套,恢复了那个衣冠楚楚、精英模样的戴尘。

他甚至还对着玄关的镜子,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领带。

然后,他打开门,没有回头,径直走了出去。“咔哒”一声,门被关上。

整个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苏婉晴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和灵魂。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浴室的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但更深处,那股屈辱的、属于戴尘的腥膻气味,如同跗骨之蛆,依旧萦绕不散。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她缓缓抬起手,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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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微微发红的指尖。刚才,就是这双手,握住了那两根狰狞的东西……甚至,用嘴……还有胸部……

一幕幕不堪的画面在脑海中回放,伴随着戴尘粗重的喘息、下流的言语,以及她自己羞耻的呻吟和哭泣。

屈辱、恶心、愤怒、恐惧……种种负面情绪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但在这片黑暗的潮水中,似乎又有一丝微弱的、奇异的火星在闪烁——那是身体被强行开发后残留的酥麻感,是被征服、被填满时那短暂的、背德的快感。

这种矛盾的感觉快要将她撕裂。

她恨他,恨他的粗暴,恨他的侵犯,恨他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

但同时,她的身体,在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情况下,似乎对他产生了一种可悲的、病态的依赖和……渴望?

她闭上眼睛,将脸深深埋进柔软的浴巾里,肩膀无声地耸动着,压抑的呜咽断断续续地响起。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苏婉晴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是她的私人手机,就放在茶几上。

她看着那个亮起的屏幕,上面显示着一个她最熟悉、也最不想在此刻面对的名字——“宝贝女儿”。

是林晚星,她远在国外读书的女儿。

铃声执着地响着,一声又一声,敲打在她脆弱的神经上。

她深吸一口气,又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和颤抖的声线。

她不能让女儿听出任何异样。

她伸出依旧有些发颤的手,拿起手机,划开了接听键。

“喂……晚星?”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疲惫,但她努力让语气听起来正常、温柔。

“妈妈!”电话那头传来女儿清脆活泼的声音,像是一道阳光,瞬间刺破了她此刻身处的阴霾,“你还好吗?声音听起来有点累哦,是不是又工作到很晚?”

“没……没有,”苏婉晴清了清嗓子,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更自然,“妈妈刚……刚准备休息一下。你那边怎么样?是晚上了吧?”

“嗯呐,刚吃完晚饭。妈妈,我好想你啊!”女儿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你一个人在家辛不辛苦?爸爸不在了,你肯定很难过吧?不过你放心,妈妈,我马上就要毕业啦!等我毕业了,就回国,去你的公司帮你!到时候你就不用那么累了!”

女儿贴心的话语像是一把柔软的刀,戳中了苏婉晴心中最柔软也最疼痛的地方。

是啊,她还有晚星,她唯一的、最珍视的女儿。

为了女儿,她必须坚强,必须维持那个无坚不摧的女强人形象。

“好……好啊,”苏婉晴感觉眼眶一阵发热,声音带上了一丝哽咽,“妈妈等着你回来。不过你在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让妈妈担心。”

“知道啦!”女儿嘻嘻笑着,语气轻快,“对了妈妈……”

她的声音突然压低了一些,带着一丝少女的好奇和八卦:“悄悄问你哦,这都三年了,你……有没有碰到什么喜欢的叔叔啊?像我妈妈这么漂亮又能干,肯定有很多男人追吧?”

轰——

女儿这句看似随意的、天真的问话,如同一个炸雷,在苏婉晴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喜欢的男人?追她的男人?

戴尘那张带着邪气的脸,他粗暴的动作,他狰狞的双茎,他射在她身上的滚烫精液……所有不堪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与女儿纯真关切的声音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比。

她的心脏骤然缩紧,呼吸一窒,脸上血色褪尽。

“没……没有的事!”她几乎是立刻反驳,声音尖锐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晚星,你……你一个小孩子,别胡思乱想!妈妈……妈妈现在只想好好工作,好好等你回来!”

“哦……”女儿似乎被她突然激动的语气吓到了,声音弱了下去,“我……我就是随便问问嘛,关心你呀……”

“好了!妈妈有点累了,想先睡一会儿。你……你也早点休息,听话。”苏婉晴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慌乱和心虚,她不敢再和女儿多说一句话,生怕自己会露出什么破绽。

“那……好吧。妈妈你好好休息,别太累了,爱你哦!”

“嗯……妈妈也爱你。”苏婉晴用尽全身力气说完这句话,然后几乎是立刻挂断了电话。

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苏婉晴瘫软在沙发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汗浸湿了浴巾。

刚才与女儿短短几分钟的通话,比之前戴尘对她的任何一次侵犯,都更让她感到心力交瘁。

戴尘……晚星……

一个是强行闯入她生活,玷污她身体,却又偶尔展现一丝“温情”的恶魔;一个是她生命的全部,是她想要拼尽全力去守护的纯真天使。

这两个人,这两段截然不同的关系,像两条绳索,将她紧紧捆绑,让她动弹不得。

她该怎么办?

是彻底沉沦在戴尘构建的、充满屈辱与背德快感的深渊里?还是努力挣脱,回到那个只有她和女儿的、平静却也孤单的世界?

戴尘还会再来吗?他还会对她做些什么?女儿回来后,如果知道了这一切……

无数个问题如同乱麻般缠绕着她,让她头痛欲裂。

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她甚至不敢去想。

或许……真的只能像戴尘说的,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不可能……身体上残留的酸痛和记忆深处的烙印,都在提醒着她,一切都已经不同了。

她疲惫地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里那份屈辱过后的空虚,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下一次“风暴”来临的隐秘恐惧与……期待?

也许,真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手机掉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一记重锤敲在苏婉晴的心上。

她蜷缩在沙发里,被巨大的浴巾包裹着,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只有刺骨的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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