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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我恨你】(1-3章)(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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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扎眼的是他裤裆那块儿,褐色的血污浸透了布,得硬邦邦的。

他像条快死的蛆虫,在冰冷的垃圾和污水里微弱地抽搐着,眼神涣散,嘴里

发出「嗬嗬」的怪声,就剩下半条命在苟延残喘。

在把背叛自己的安倾霜和顾怀礼彻底碾进泥里之后,黄景明心里那份扭曲的

蓝图就剩下最后一笔:跟安倾霜离婚,然后彻底抹掉自己在这座城市、这段

过往中的一切痕迹。发^.^新^ Ltxsdz.€ǒm.^地^.^址 wWwLtXSFb…℃〇M

他需要这个法律上的句号,给这场心策划的复仇画上最终的休止符,也他

妈斩断自己跟过去最后那点让恶心的联系。

于是,那份冰冷的离婚协议书,带着起它的律师身上那职业的、好像

能消毒一切的消毒水味儿,被准地塞进了安倾霜租住的那栋旧筒子楼的门缝

里。

纸张崭新、硬挺,边缘锋利得能割手,像一把没开刃但寒气刀。

安倾霜弯腰把它捡起来,指尖碰到冰凉的封皮,眼神空地扫过那行加粗的

「离婚协议书」字样,连个涟漪都没他妈泛起。

她随手把它扔在堆满了空泡面盒和速食包装袋、活像垃圾站的茶几上,像丢

一张没用的广告传单。然后转身回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那扇薄薄的、

不堪的木门。

动作脆利落,没半分犹豫,好像关掉的不是一扇门,而是她跟这个世界最

后那点可能的联系。

门外的世界吵得要死,门里的时间却在她关门的瞬间,好像他妈停滞了。

一个礼拜,安倾霜都没放一个。

黄景明坐在他那间能俯瞰半个城市的豪华办公室里,指尖无意识地敲着冰冷

的桌面。

他派去的回报,自打上次塞进去那份协议,那扇门就再没打开过。

忽然间,一种陌生的、尖锐的不安感,像冰冷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缠上了他

的脊椎骨。

这感觉真他妈陌生,几乎让他觉得羞耻——他竟然在担心?

担心那个背叛了他、被他亲手推下渊的

这种认知让他烦躁得想砸东西。

他猛地站起身,抓起车钥匙。他需要一个了断,一个彻底的、不容置疑的了

结。

他必须亲自去一趟。他怎么可能关心安倾霜?

他要去亲手碾碎她,彻底断掉和她的一切联系。

还有,这蛋的想法。

车子七拐八绕,最后停在了一片城市地图上都快被遗忘的犄角旮旯。

空气里一子劣质油烟、垃圾堆和湿霉变的混合臭气,熏得脑仁疼。

楼道窄得像个管子,又黑又暗,墙上斑斑驳驳,贴满了各种治病、通下水

道的小广告。

脚下的水泥台阶坑坑洼洼。

黄景明的眉拧成了疙瘩,每走一步,皮鞋踩在脏污地面上的声音都像踩在

他紧绷的神经上。

他看着眼前这扇油漆剥落、门缝里透出腐朽气味的木门,心脏像是被一只

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了一把。

安倾霜…那个被他捧在手心里、锦衣玉食娇养着的安倾霜,就住在这种鬼地

方?

这念带来的冲击,比他妈想象中更猛烈。

他抬手,指关节敲在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笃,笃,笃。」

应。

「笃笃笃!」力道加重。

死寂。

「笃笃笃笃笃!」他几乎是在砸门了,那急促的、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

觉到的慌的声音,在狭窄的楼道里空地回响。

门里,依旧是一片让窒息的沉寂。

强烈的不安感瞬间扼住了他,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似的狂跳。

一种冰冷的恐惧,像条毒蛇顺着脊椎往上爬。

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掏出手机,那个自从决裂后就再没主动拨打过的号码,

按下了通话键。

忙音响了很久,久到黄景明几乎以为电话永远不会被接起,久到他指尖冰凉,

呼吸都他妈凝滞了。

终于,咔哒一声轻响,电话接通了。

「喂?」一个极其疲惫、沙哑、像被砂纸磨过的声传来,带着浓重的睡意

和一种被全世界彻底抛弃后的茫然。

是她的声音,却又那么陌生,像从一枯井处飘上来。

黄景明瞬间松了气,跟着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是自己都没想到的涩紧

绷:「是我。开门,我在你门外。」

电话那,是长久的、令窒息的沉默。

那沉默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碎裂,又在无声地凝聚。

几秒钟后,他听到了压抑的、急促的呼吸声,紧接着,是某种东西被撞倒的

轻微声响。

「你…你等我一下!」那疲惫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激动和

难以置信的颤抖,尾音都他妈劈叉了。

紧接着,门锁传来一阵慌而急促的转动声。

吱呀一声,门猛地被从里面拉开。

光线昏暗的楼道里,黄景明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在那一瞬间彻底停滞。

安倾霜就站在门内。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洗得发灰的黑色吊带衫。

那廉价的布料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瘦削得吓的肩膀上,两根细细的肩带颤颤

巍巍,随时要滑下去。

吊带衫的下摆短得可怜,刚勉强包住部,将她两条过分苍白、却又他妈的

修长笔直得不像话的腿,完全露在昏暗的光线下。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她的发油腻腻地贴在脸颊和脖子上,素面朝天,脸是病态的惨白,眼窝

陷,黑眼圈浓重得像被揍了两拳。

曾经惊心动魄的然无存,就剩下一副被生活彻底榨、揉碎的残

壳。

然而,就是这副颓败不堪的模样,却在黄景明眼中炸开一片空白。

那熟悉的、曾让他痴迷疯狂的曲线,在宽大吊带衫下若隐若现;那苍白皮肤

下青色的血管,那瘦削锁骨形成的脆弱凹陷,那两条笔直得过分、此刻还微微打

着颤的腿……

一种原始的、近乎烈的占有欲和生理的冲动,像他妈沉寂已久的火山

发,带着毁灭的热度,猛地冲垮了他心构筑的冰层,直冲天灵盖!

他的视线像被焊死了,贪婪地、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扫视,每一寸露的肌

肤都像在灼烧他摇摇欲坠的理智。

安倾霜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用手臂环抱住自己,试

图遮掩那过分露的腿。

她嗫嚅着,声音低得像蚊子哼:「你…是要一直站在门说吗?」

说完,她微微侧身,让开一条缝。

黄景明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迈进了那间小得一眼就能看完的一居室。

浓重的、混合着食物腐败、湿霉变和廉价洗涤剂的味道劈盖脸砸过

来,呛得他喉咙发紧。

他环顾四周:墙壁泛黄起皮,窗户玻璃蒙着厚厚的污垢,光线都透不进来。

房间里几乎没有像样的家具,一张掉了漆的小茶几,一张折叠桌。茶几上,

堆满了各种速食食品的空包装袋、吃了一半的泡面桶、捏扁的易拉罐,活像个垃

圾中转站。

另外还有那个被包装袋压在下面的离婚协议,透明的文件袋都还没开封,跟

垃圾混在一起。

这景象比门外的楼道更刺眼。

黄景明只觉得一浊气堵在胸,他想问,想质问,想他妈嘶吼,你怎么把

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

你怎么能住在这种猪圈里?!

可话到了嘴边,在舌尖打了个滚,出时却完全变了调,带着一种连他自

都厌恶的、居高临下的冰冷讥诮:「看来,你过得…还不错?」

声音不大,却像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了这间狭小、污浊、充满绝望气

息的斗室。

安倾霜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像风中最后一缕随时会断的烟。

她环抱着自己的手臂收得更紧,指节在苍白的手臂上压出更的凹陷,仿佛

想把自己缩进那件单薄的、洗得发灰的黑色吊带衫里消失掉。

她没有看他,视线低垂,落在自己赤着的、踩在冰冷水泥地上的脚趾上,那

里沾着灰。

「还好,」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一种空的、彻底认命的疲惫,「至

少…还活着。」

这回答像一块沉重的、吸饱了脏水的布,闷闷地砸在黄景明的心上。

他想撕碎这故作平静的伪装,想出她应有的歇斯底里或卑微乞怜,那至少

是他熟悉的战场。

可眼前这个形销骨立、眼神死寂得像枯井的,让他所有准备好的冰冷

刀锋都像砍进了棉花里,无处着力,反而激起一的、连他自己都唾弃的烦

躁。

他强迫自己将视线从她身上撕开,重新投向这间令窒息的斗室。

目光扫过那些堆积如山的垃圾,空气里腐败和霉变的气味似乎更浓了。

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试图压下那翻腾的恶心感。

但正襟危坐在对面的那个——她那两条过分苍白又过分笔直的腿,在昏

暗光线下形成的视觉冲击,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视网膜上,根本躲不开。

「协议,」他终于找回了自己冰冷的声音,那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显得格外

突兀和锋利,「为什么不签?」

他刻意不去看她,视线死死钉在墙角一处剥落的墙皮上,好像那墙皮上写着

宇宙的真理。「拖着,对你没有任何好处。签了字,至少…我能给你一笔钱,改

善你的生活。」

他试图让语气显得公事公办,带着施舍般的冷酷,可最后半句话里,那丝不

易察觉的艰涩还是泄露了出来。

改善你的生活,这念本身就让他胸腔发紧,像被什么东西勒住了。

安倾霜终于抬起了。那双陷的眼窝里,死水般的眸子缓慢地、极其费力

地聚焦在他脸上。

她的回答像一缕即将散尽的青烟,轻飘飘地落在污浊的空气里:「改善生活?」

她重复着这四个字,嘴角那个怪异的弧度加了些,目光依旧死水般凝在黄

景明脸上,却仿佛穿透了他,望向更虚无、更黑暗的所在。

「不需要了。活着…就已经没什么滋味了。」她的声音平淡,没有起伏,像

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冷冰冰的客观事实。

世界末了?

哦,知道了。

这彻底的无欲无求,这他妈的彻底放弃,比任何歇斯底里的哭喊都更具杀伤

力。它像无数细密的毒针,无声无息地扎进黄景明紧绷的神经里。

心准备的冷酷姿态、预设的谈判节奏,在她这片彻底放弃的荒漠面前,

轰然倒塌。

无名火猛地窜起,烧灼着他的五脏六腑,混杂着一种被彻底无视的挫败

感和更的不安。

「好!很好!」黄景明猛地从那张旧得几乎要散架的椅子上站起来,动作

太大,带倒了旁边一个空易拉罐,「哐啷啷」滚到墙角,声音刺耳。

他像一被困在狭小牢笼里的、被彻底激怒的猛兽,烦躁得几乎要咆哮。

「既然你这么看得开,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因为压抑的愤怒而微微发颤,失去了所有冰冷的控

制力「到时间,我会立刻让律师启动诉讼程序!你等着法院传票吧!」

他不想再在这令窒息的绝望之地多待一秒。

那霉味,那垃圾,尤其是眼前这个穿着单薄吊带衫、眼神空得像个形空

壳一样的,都让他感到一种灭顶般的恐慌。

他粗地推开椅子,转身大步朝着那扇散发着腐朽气味的木门走去,带着逃

离地狱般的决绝。

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冰凉门把的瞬间,一个极其轻微、带着细微颤抖的声

音,如同游丝般从身后飘来,却像一颗炸雷一样在他耳畔轰然炸响:「景明…你

真的…不我了吗?」

黄景明的脚步,如同被无形的钢钉瞬间钉死在了原地。

那只伸向门把的手悬在半空,指尖冰凉僵硬。

时间他妈凝固了。

出租屋里腐败的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咚!咚!咚!」,震

得他耳膜发麻。

他多想转身!

多想嘶吼——!我他妈怎么可能不你!

到骨子里!

到心尖都在滴血!

你那双此刻苍白得刺目的腿!

你那瘦削得硌的肩膀!

你身上那绝望颓败的气息!

你的一切!

哪怕是你背叛的毒刺也他妈早就融进了我的血里!

可下一秒,那噩梦般的画面,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穿了他所有翻涌的

冲动。

顾怀礼和安倾霜!

他们纠缠在一起的、令作呕的身影!

像淬了剧毒的荆棘,瞬间缠绕住他的心脏,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那背叛的耻辱和焚烧灵魂的痛楚,瞬间压倒了所有薄欲出的意。

他背对着她,肩膀因为剧烈的内心挣扎而微微颤抖。

最终,那三个字,如同从冻结的渊里艰难地凿出来,带着冰渣和血腥气,

冰冷短促、斩钉截铁地砸在身后那片死寂里。

「不了。」

死寂。

绝对的死寂,比之前任何沉默都更沉重,更他妈令窒息。

然后,黄景明听到了极其细微的、衣物摩擦的声音。

不是靠近他,而是走向另一个方向——厨房的方向。

紧接着,一阵极其轻微的、金属碰撞的「丁零当啷」声,在死寂中显得格外

刺耳,像死神的低语。

一种灭顶的、冰冷的预感瞬间撞击着黄景明的心脏!他猛地转身!

眼前的景象让他的血瞬间冲上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大脑一片空白!

安倾霜就站在几步之外,厨房门昏暗的光线下。

她手里握着一把狭长的、闪着冷光的厨房刀。

刀尖,正稳稳地抵在她自己那苍白脆弱的脖颈上!

那细的皮肤被压出一道清晰的凹痕,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刺,绽开一朵致

命的血花!

的眼神不再是空的死寂,而是凝聚了铺天盖地的、足以淹没世界的悲哀和

绝望。

像沉船前最后望见的冰冷海水,不见底。

泪水无声地滑过她惨白的面颊,滴落在黑色的吊带衫上,晕开色的、绝望

的印记。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砸在黄景明的心上,每一个字都带着濒死的、彻底

的决绝:「既然…真的不了…」

她微微仰起,露出更多脆弱的脖颈线条,那冰冷的刀锋似乎又压紧了一分。

「那…我就死吧。」

话音未落,她握着刀柄的手腕猛地发力,向内狠狠抹去!

「不——!!!」黄景明目眦欲裂!一声撕心裂肺的、完全失控的嘶吼从他

喉咙处炸开!

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恨意、所有的狗计划在那一瞬间灰飞烟灭!

只剩下一个疯狂咆哮的念——她不能死!

安倾霜不能死!绝对他妈的不行!

他像一被彻底激怒、发出所有潜能的豹子,用尽了毕生的力气,一步就

跨越了两之间那短短的距离!

动作快得只剩下残影!

左手如同铁钳般准地、死死地攥住了安倾霜持刀的手腕!

巨大的力量让安倾霜痛哼一声,手腕几乎要被捏碎,那把致命的刀瞬间脱力!

就在刀锋离开脖颈、刀身向下滑落的瞬间。

「当啷!」一声刺耳的脆响砸在地面!

像是地狱之门关上的声音!

与此同时,黄景明的右手已经粗地扣住了安倾霜的后脑!

没有任何缓冲,没有任何言语!

他带着一种毁灭的、绝望的疯狂,猛地低,狠狠吻上了她那冰凉、颤抖、

带着泪水和死亡气息的唇!

那不是吻,是撕咬,是吞噬,是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的窒息纠缠!

、绝望、带着血腥味(不知是谁的嘴唇被磕了)和泪水的咸涩!

整个世界都他妈坍塌了,只剩下唇齿间这场绝望的搏斗。

第三章:安倾霜的算盘

安倾霜的身体在他怀里猛地一僵!像根被冻住的电线杆。

那双盛满了蛋的悲哀的眸子瞬间睁得贼大,瞳孔里映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

同样被绝望和疯狂拧成一团的脸。

时间他妈的凝固了。

一秒,两秒…

她那绷得快断了的身体,像是被抽掉了所有骨,「噗」地一下软了下去。

那双瞪大的眼睛,也缓缓地、缓缓地合上了。

长长的睫毛像濒死的蛾子翅膀,剧烈地扑腾了几下,最终盖了下来,留下两

行清汤寡水的泪,无声无息地往下淌。

在那个粗绝望得能把憋死的吻里,安倾霜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

下就那么一下,快得像个幻觉,快得连她自己都他妈没抓住,就被汹涌而来的窒

息感和男唇舌间那近乎撕咬的疯狂给淹没了。

但心底处,一片冰冷的、死寂得跟太平间似的湖面,却「咔嚓」一声,裂

开了一道缝,透出点微弱但贼他妈确定的亮光。

这时安倾霜最后的一个算计,他套了。

那双紧闭的眼皮底下,不再是纯粹的绝望和悲哀,而是翻滚起一种更蛋的、

近乎残忍的疲惫和笃定。

身体的软化,一半是动,另一半是确认胜利后彻底的松懈——像跑了场马

拉松终于看到终点的傻

她任由自己的身体瘫软在他那铁钳似的怀抱里,任由他那带着毁灭气息的吻

啃噬她的唇舌,留下火辣辣的痛感和一子铁锈味儿。

那痛,反而让她那麻木得跟死了一样的神经,有了一丝微弱的知觉——嘿,

还活着呢。

黄景明所有的理智都在那个瞬间被炸得连渣都不剩。

他吻着她,像快渴死的疯狗在啃最后一块带血的,更像是在用这种最原

始的方式确认她的存在——温热的、柔软的、还他妈会喘气的。

他箍紧她的手臂勒得她肋骨都快断了,唇舌的侵略带着惩罚和占有的双重劲

儿,好像要把她整个拆吧拆吧吞进肚子里,彻底融进自己的骨血里,才能压

住那灭顶的恐慌。

这个吻长得能憋死,直到安倾霜发出点细微的、痛苦的呜咽,黄景明才像

被电打了似的猛地松开了她的嘴。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胸膛跟风箱似的起伏,额抵着她的额

滚烫的呼吸在她脸上,能烤熟蛋。

他的眼神混、狂野,像被龙卷风卷过八百遍的废墟,里面翻腾着没散

的恐惧、灭顶的欲,还有种他自己都搞不懂的、近乎绝望的后怕。

他低,目光死死锁住她苍白脸颊上被自己

啃出来的红痕和微肿的唇瓣,还

有脖子上那道被刀尖压出来的、清晰的红印子。

那红印子像块烧红的烙铁,「滋啦」一下烫得他心脏骤缩。

他粗糙的拇指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哆嗦,轻轻蹭上那道印子,指底下的皮

肤冰凉脆弱。

「你……」他开,声音嘶哑得不像声,带着劫后余生的粗粝和还没消停

的怒火,「你他妈疯了?!」

安倾霜缓缓睁开眼。那双刚才还死水一潭的眸子,这会儿像蒙了层薄薄的水

汽,迷离、疲惫,却又奇异地透出一种看透一切的平静,贼他妈瘆

她没躲他审视的目光,也没回答他那问题。

她就那么看着他,看着他眼底那片混的风,看着他被汗水糊住的鬓角,

看着他因为紧张过度而微微抽搐的嘴角。

像个冷静的观众。

安倾霜的身体顺着黄景明松开的力道,像片没筋骨的叶子,无声地滑了下

去。

她蹲在了冰冷脏污的水泥地上,黑色的吊带衫下摆垂落,露出嶙峋的脊背骨

那双刚才还握着刀、冰冷刺骨的手,此刻却带着一种异样的、近乎机械的熟

练劲儿,探向了他西裤的皮带扣。

黄景明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嗡嗡响。

他俯视着蹲在自己胯下的,她低垂着,油腻的黑发遮住大半张脸,只

能看见那截苍白脆弱的脖子,还有那道刺眼的红印子。

皮带扣发出轻微的金属摩擦声,紧跟着是拉链被拉开的、令心惊跳的

「嘶啦」声。西裤没了束缚,「唰」地垂落,堆在他脚踝上。

那双冰冷的手,毫不犹豫地探进他的内裤,直接握住了他那半硬的东西。

那触感,冰凉碰上滚烫,像冰水浇进热油锅!

黄景明浑身猛地一激灵,倒抽一冷气,像是被高压电狠狠杵了一下。

他所有的思维、所有的防线,在这一刻稀里哗啦碎成了渣渣。

安倾霜的手指开始套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准。

同时,她的另一只手,冰凉的指尖像两条滑腻的蛇,灵巧地钻进了他衬衣下

摆,再探进汗衫底下,一路往上爬,准确地找到了他胸前那点敏感玩意儿。

拇指和食指捏住他一边的,开始又慢又用力地揉搓、捻动。

那冰凉指尖下的粗刺激,混着下面传来的、越来越猛烈的摩擦快感,搅合

成一诡异又致命的漩涡,把黄景明那点可怜的意志彻底卷走了。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跟哭似的低吼。

她低下,温热的、带着泪水和血腥味的唇舌,取代了手指。她先是来回舔

他粗硬的身,舌尖滑过敏感的筋络,留下湿漉漉的印子。

接着,她微微侧,把他那两颗卵蛋含进嘴里,用柔软的舌腔内壁轻

轻地、带着点奇异的可怜劲儿,滚动着,w吮ww.lt吸xsba.m`e着。

黄景明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弦,脚趾在皮鞋里蜷成了球,手指无意识地

掐进了自己手心。快感像他妈的海啸,一高过一地拍打着他那脆弱的神

经堤坝。

她的舌移到了顶端,在那最敏感、最要命的小眼儿那儿,开始画圈,旋转

着舔舐按压。

那细微又准的刺激,像无数小电流汇聚成高压电,直冲天灵盖!他感觉自

己的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哆嗦,眼看就要了。

就在这时,安倾霜猛地吸一气,像是下了什么天大的决心,一低,竟

把那根粗壮的玩意儿整个吞了进去!

她的喉咙被强行撑开,清晰地勾勒出他的形状,喉部肌疯狂地收缩、

蠕动,跟那侵的玩意儿较劲。

咽喉的包裹感,紧致、滚烫、带着窒息的压迫,瞬间把黄景明推到了

悬崖边上!

大量的水,根本控制不住地从她被撑得变形的嘴角汹涌溢出,混着之前没

的泪痕,形成亮晶晶的、黏糊糊的丝线,「吧嗒吧嗒」地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积了一小滩。

她好像不知道累,也不需要喘气,脑袋开始机械而执着地前后晃动,每一次

喉都伴随着喉咙处压抑的、让心肝儿颤的吞咽声和细微的呛咳。

水随着她的动作四处飞溅,越来越多,打湿了她的下,也弄湿了他大腿

根儿的布料。

那副执着而近乎献祭蛋的姿势,像把最软的刀子,彻底捅穿了黄景明坚硬

外壳底下最后那点挣扎。

他心软了?

不,是彻底他妈的溃败了。

就在他即将在她喉的极致刺激下缴械投降的瞬间,黄景明猛地俯身,双手

穿过安倾霜的胳肢窝,粗地把她从地上提溜了起来!

安倾霜猝不及防,「啊」地短促惊叫一声,身体软得像滩烂泥。他不再看地

上那堆衣烂衫,打横把她抱了起来。

安倾霜本能地蜷缩在他怀里,脸埋进他汗津津的胸膛,冰凉的皮肤紧贴着他

那擂鼓似的、滚烫的心跳。

他抱着她,像抱着件失而复得、一碰就碎的瓷器,又像抱着团烫手的火炭,

踉踉跄跄地撞开卧室那扇虚掩的门。

房间里的景象让黄景明脚步一顿。

光线比外面还暗,但墙壁上、书桌上、连他妈床,密密麻麻贴着的,全是

他!全是他黄景明的照片!

不同角度,不同场景,有些显然是偷拍的猥琐角度,有些是过去的合影被

心剪裁后放大。

他的脸,他的身影,塞满了整个狭小的空间,像个无声的、巨大无比的囚笼,

看得皮发麻。

安倾霜在他怀里猛地一哆嗦,发出一声短促而慌的娇哼:「别…别看!」

她试图用手去捂他的眼睛,声音里带着被扒光了示众的羞耻和绝望。

这徒劳的遮掩,这满墙无声的控诉,像最后一块大石,「哐当」砸碎了黄

景明心里最后那点叫「理智」的薄冰。

他不再看那些照片,低吼一声,像发狂的野兽,抱着她几步冲到那张铺着

廉价色床单的单床边,近乎粗地把她扔了上去。

安倾霜的身体在窄小的床铺上弹了一下。

下一秒,黄景明如同饿虎扑食,重重地压了上去。

他粗地分开她的双腿,甚至懒得去脱她那件单薄的黑色吊带衫,只是把下

摆「唰」地推到她腰上,露出那片同样苍白、瘦得硌的三角地带。

他俯下,带着一子混杂着怒、绝望和说不清道不明的迷恋,把脸埋进

了她的腿间。

他的舌,滚烫又猴急,取代了之前的冰凉手指,开始舔舐、探索那片隐秘

的泥沼。

不同于她之前的技巧,他的动作毫无章法,带着啃骨似的蛮劲儿,可碰到

最敏感的那颗小豆豆时,又泄露出一种近乎虔诚的哆嗦。

安倾霜感到冰冷的空气猛地扑到腿间最见不得的皮肤上,粗糙的床单磨蹭

蛋儿。

他滚烫的呼吸在那片从未向任何如此敞开的领域,带着近乎亵渎的灼

热。

她下意识地想夹紧腿,却被他的肩膀跟顶门杠似的强硬顶开。

露在浑浊光线下的景象,让她瞬间闭上了眼,浓密的睫毛抖得像筛糠。

他的目光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最脆弱的羞耻之地。

她感觉自己那两片肥厚的唇,在他那毫不掩饰的注视下,不由自主地哆嗦

了一下,像受惊的河蚌想合上壳,却因为他的钳制而徒劳地微微敞开着。

那颜色是扎眼的红,边缘带着长期不见光的透明感,跟她此刻内心翻腾的羞

耻和绝望形成了残酷的对比。

当那滚烫粗糙的舌面,带着一毁灭的蛮横,毫无预警地覆盖上顶端那颗

小巧、充血、敏感到极点的疙瘩时,安倾霜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张被拉到

极限的弓!

「呃啊——!」一声短促尖锐的惊喘冲了她的牙关。

那感觉太他妈强烈、太直接了,像道撕裂黑暗的闪电,「咔嚓」劈穿了她所

有麻木的壳子。

痛楚和尖锐的快感拧成一绳,让她皮发炸,脚趾在床单上蜷成了爪。

羞耻感像岩浆一样「咕嘟咕嘟」冒泡,她快窒息了。

「老公……我……好……开心……」她碎地呻吟着,声音带着哭腔和压不

住的哆嗦,像哀求,更像发自肺腑的欢愉。

身体处,一种沉睡已久的、原始的渴望,被这粗彻底点燃,开始不受控

制地熊熊燃烧。

他的舌,像条贪婪的泥鳅,带着黏糊糊的水和不容反抗的劲儿,强硬地

撬开了那紧闭的

安倾霜倒抽一冷气,感觉自己身体最隐秘的堡垒「轰」一下被攻了。

那紧窄的甬道内壁在猝不及防的侵下,本能地剧烈收缩、绞紧,想把这陌

生的侵略者挤出去。

每一次肌的痉挛都带来一阵尖锐的酸胀和更的羞耻。

「啊…啊!…哈!…」

她徒劳地扭着腰,双手无力地抓挠着他的发,更像是一种绝望的助兴。

然而,那粗糙舌苔刮擦过内壁褶皱带来的奇异摩擦感,那湿热而的探索,

却像扔进柴的火星子,「呼啦」一下让身体处沉睡的火山开始疯狂涌!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壁的肌在对抗与迎合间反复拉锯,泌出越来越多温热

的滑溜汁

那黏腻的不受控制地「咕嘟咕嘟」往外冒,顺着缝往下淌,浸湿了

身下廉价的床单,散发出一她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浓烈又甜腥的骚味儿。

湿滑透明的粘,浠沥沥的,像溪水潺潺,流淌蔓延,最终淤积在她的

下面。

她仿佛都听到了自己身体发出的、粘腻的声音。

心下越发羞耻「…竟然被弄成这样…」

黄景明那舌变得越发灵巧而执着,时而重重碾压过那颗肿胀到发疼的蒂,

时而甬道内壁最敏感的皱褶,用舌尖模仿着抽w`ww.w╜kzw.MEe_的动作疯狂搅动。

安倾霜感觉自己被抛上了惊涛骇的尖儿上,每一次冲击都让她濒临散架的

边缘。

身体早背叛了意志,软得像滩烂泥,只有腰胯以下在疯狂地迎合着那灭顶的

刺激。

小腹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压不住的痉挛,一强大的、失控的力量正在

急速凝聚、膨胀,直冲向下腹的闸门。

「不行…要…要来了…啊——!停…停下!求你停下!」她尖锐地哭喊出声,

带着真正的恐惧和失控的预感,双手死死地按住他的,却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

按得更

就在她以为自己是要w高kzw_点`m_e时!

随之而来的是一灼热的、汹涌的、跟开闸洪水似的激流,猛地从身体最

处失控地而出!

那劲儿大得吓,带着强烈的冲刷感,甚至发出了清晰的、黏腻的「噗嗤」

声。

大量的、近乎透明的汁如同尿崩,猛烈地冲击在他埋首其间的脸上、唇舌

上,甚至溅到更远处。

温热的水流「哗哗」地往外涌,把她身下的床单浸透了一大片色的、难堪

的水渍。

安倾霜的身体在那一刻绷紧到了极限,随即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剧烈地、失

控地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长长的、碎的、如同快断气儿似的尖啸,双眼翻白,

意识在极致的快感和灭顶的羞耻中彻底沉沦,掉进了黑窟窿里。

、她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湿漉漉的床单上,跟风箱似的「呼哧呼

哧」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不定。

w高kzw_点`m_e的余韵像过电,还在她四肢百骸间「滋啦」窜,带来阵阵细微的哆嗦。

她紧闭着眼,不敢去看他此刻的表,巨大的空虚感,瞬间淹没了刚才那短

暂的、失控的巅峰。

「老公…」她气若游丝地哼唧着,声音里只剩下无尽的疲惫,「…被你…弄

死了…」

黄景明猛地抬起。湿漉漉、黏糊糊的体顺着他下颏、鼻尖,甚至浓密

的睫毛往下滴,在他那刚硬的下颌线上蜿蜒爬行,留下靡的光亮。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糊满了她刚才失控出的、带着浓烈甜腥骚味儿的

他伸出舌,舔了一下嘴角那滑腻腻的玩意儿,喉结像吞了颗滚烫的子弹似

的上下窜动,咽了下去。

然后,他看着她,嘴角竟然他妈的扯起了一丝笑。

不是温柔,不是嘲讽,,那笑容简直像个混账的万花筒,里面搅和着惊异、

占有欲,还有某种近乎野蛮的满足感。

那笑容,活像刚在泥潭里滚完,叼着猎物的鬣狗,又得意又他妈的瘆

笑容,愣是把正w高kzw_点`m_e的安倾霜的心尖儿挠得跟被毒蜘蛛爬过似的,又痒

又麻又他妈的疼。

她怎么能不知道?

她当然知道黄景明这疯子她,得跟得了狂犬病似的。

可问题是,这混蛋记起仇来,那劲儿比他妈的还邪乎,还持久,还他妈的

要命。

想想那条狗的事儿吧。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

,具体是谁不重要,反正就是个不知死活的傻,偷了他家看门的土狗。

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就是条傻了吧唧、见谁都摇尾的杂毛狗。

黄景明当时什么也没,只是调查,理清了所有真相,没嚷嚷,没报警,平

静得跟没事似的。

在所有都以为这件事过去了的时候,以为他不会为了条狗大动戈的时候。

!他愣是等,像个潜伏在沟里的耗子,一等就是好几年,等到连偷狗

贼自己都他妈忘了这茬,以为岁月静好时。

然后,就在某一个夜黑风高、连月亮都懒得露脸的晚上,黄景明找上门了。

知道具体细节,反正第二天,那偷狗贼被发现躺在臭水沟边上,两条腿

从膝盖往下,被废得跟两截烂木似的,彻底代了。

净利落,像他妈的专业的。

至于是谁的?

总不见得是几年前丢狗的的吧。

他记仇,记得又又久,报复起来又冷又狠,还他妈的专挑你以为安全的时

候下手。

此时,安倾霜从一片空白的脑子里,逐渐恢复正常,回想起刚才的,瞬

间被汹涌的羞耻感淹没,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下流!

怎么能……怎么能出那么多……

她脸红的恨不得当场刨个地缝钻进去。

那满墙的照片仿佛都在无声地嘲笑她此刻的狼狈和放

然而此时,另一个念接着蹦跶了出来。

等天一亮,等这疯子从欲的泥沼里拔出脑子,想起她和顾怀礼那些「不堪」

他肯定会离开自己的吧。

是的,安倾霜知道这点。

但是,身体处那被彻底点燃、烧灼的邪火,那粘腻的触感、因为那巨大

的羞耻而烧得更他妈的旺了。

一种罐子摔的狠劲儿攥住了她。

就在黄景明带着那抹让她心悸的笑容,准备再次俯身压下来时,安倾霜动

了。

她双手抓住自己身上那件早已凌不堪的黑色吊带衫下摆,猛地向上一扯!

布料摩擦过皮肤,「嘶啦」一声。

瞬间,那对圆润、柔软得跟上等羊脂玉似的子,「啪」地弹跳出来,毫无

保留地露在浑浊的空气里,露在他灼热得能点着房子的视线下。

那对子的形状堪称完美,饱满挺翘。

顶端那两粒早被之前的刺激弄得硬挺充血,呈现出一种诱沉的紫

色,跟熟透了的野葡萄似的,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脆弱又他妈欲的光泽。

更扎眼的是那圈围着晕,拳般大小,褐色。

眼前的景象像个神秘的黑,死死吸住了对面的目光。

安倾霜清晰地看到黄景明眼中瞬间燃起的、更加炽烈的邪火,那是种纯粹的、

被原始欲望驱动的野兽目光。

她感到对方灼热的目光,她需要这个,需要他更彻底地占有、探索、甚至是…

毁坏这具身体,因为她心知肚明:她能利用黄景明的愧疚,还有那傻

撑过今晚,但第二天清醒过来的黄景明肯定会对她弃之如敝履。

「好看吗?」安倾霜的声音带着种奇异的沙哑和平静,她甚至主动挺起胸膛,

把那对诱的玩意儿更近地杵到他眼皮子底下。

「老公,你…还等什么……」她的目光扫过墙壁上那些属于过去的他的照片,

微微抬起身,媚眼飞向黄景明。

食指和中指将两片唇「噗嗤」撑开,露出腔道内部鲜红色的、湿漉漉的褶

皱,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哀求「…老公…我这里…好痒…」

她这话像往油锅里扔了根火柴,「轰」地点了黄景明仅存的最后一点

儿。

他低吼一声,像被彻底激怒的雄狮,猛地扑了上来!

不再是刚才那种带着点探索意思的舔舐,而是粗地、带着一子惩罚和毁

灭欲的发泄,他很轻松地就把那根硬邦邦的ww╜w.dy''''b''''zf''''b.c╜o''''m塞进了安倾霜的道。

但安倾霜的下身紧贴着床,搞得黄景明每次抽w`ww.w╜kzw.MEe_都像隔靴搔痒,不够劲儿。

于是他跪在床上,两腿把对方的双腿使劲儿撑开,双手托住她的腰,把她的

抬高,顺手往下塞了个枕垫着。

他滚烫的唇舌如同狂风雨般席卷上那紫色的葡萄,牙齿毫不留地啃噬着

那敏感的凸起,带来尖锐的刺痛和灭顶的电流。

同时,他粗糙的大手带着惊的蛮力,狠狠揉捏、抓握着那团丰腴的软

手指里,几乎要把它们捏

褐色的、巨大的晕在他掌中被挤压、蹂躏,像被揉成一团的绸子。

「呃啊——!」安倾霜痛得脖子往后一仰,发出一声碎的尖叫,身体像离

水的鱼一样剧烈扑腾。

但这剧痛里,却夹杂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摧毁的快感,从被粗对待的

处疯狂涌出来,冲刷着她那可怜的神经末梢。

她感觉自己像个被绑上祭坛的牲,身体被撕裂的痛楚和被填满的渴望搅和

在一起,让她快疯了。

「弄坏…对…就是这样…」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和一种诡异

的疯劲儿,「…用力…再用力点…把它们…都弄坏…都变成你的形状…」

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往外涌,滑过她的脸。

「…记住我…黄景明…记住今晚…记住我的身体…」她的内心在尖叫。

记住这具身体为你绽放的丑陋德行,记住这不堪的疯狂。

然后,在你想起顾怀礼和我那些事的时候,或许…或许那份恨里,能掺进

去一点点…属于今晚的、扭曲的印记吧。

那便是她唯一能带走的慰藉,也是她即将在离婚协议上签下名字前,献上

的最后祭品。

黄景明仿佛要把她整个生吞活剥了,他的动作更加粗,像在对付一件没

生命的玩具,又像是在搞一场彻底的征服仪式。

安倾霜承受着,身体在剧痛与灭顶的快感中浮浮沉沉,意识渐渐模糊,只剩

下一个念在烧:给他!都给他!把这堆残不堪的烂儿,都他妈烧在这场名

叫「告别」的疯狂里!

明天,她将带着这身他留下的印记,也不回地走进一片彻底的、寸不生

的荒原。

隔天当黄景明醒来时,安倾霜已经不见了,客厅里留下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还有一张字条。

字条上只留下四个字「不要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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