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小说”最新网址:http://www.ltxs520.info,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龙腾小说 > 辣文肉文 > 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 > 【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第二章 双姝侍父)

【三千劫后,继承绝色仙子们的调教契约】(第二章 双姝侍父)(1 / 2)www.ltxsdz.com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页
好书推荐: 林佳佳的私拍 欲燃 锦衣醉江湖 王爷读心:王妃她只想赚大钱 小龙女被尹志平一发入魂 神雕侠侣之古墓淫贼 黑丝狂热实录 新·母子情深 初绽的诱惑:少女野望沉沦序曲 老师,再来一次

25-06-20

第二章双姝侍父,千金小姐沦为父辈玩物,远嫁之前需夜夜轮流侍奉

二十五六岁的凡人,能否开启修仙之路,很是值得探索。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地址LTX?SDZ.COm

周杰手持毫毛笔,心中回忆着三千劫里的设定。

灵根之说,自古为修仙界所重。

劣等灵根者,纵使焚膏继晷,吐纳导引不辍,终如隔靴搔痒,难入仙门;而

上品灵根之人,好似天生便踏过门槛,呼吸吐纳间,灵气自来。

所谓的天资,使多少向道之心,徒然蹉跎于门外。

过去,游戏主角自初始便无修仙之途可选,只能修劫力。

可如今不同了。

他是真身穿越至此,不再是游戏里被系统限制的角色,倒不免动了心思。

那可是修仙呐……

哪个男人不曾幻想过御剑乘风、遨游九霄?

哪个少年不曾向往过长生久视、逍遥天地?

闭上眼,他仿佛就能看见自己脚踏飞剑,穿梭云海的帅气;能听见剑鸣铮铮,

斩破虚空的呼啸……

睁开眼,周杰提笔蘸墨。

落笔的手腕比他想象中更稳,大概这副身体的原主,也曾经常这般在宣纸上

留下字迹。

他随后在纸上刷刷写下几行字,墨迹未干便已透出几分野望:

其一,新世界探索项目。

既来到新世界,当亲眼看看那些游戏里只能远观的奇景——东域浮空仙岛,

北域荒原剑冢……

还有那些踏剑凌空的绝色仙子们,较之现世流行的网红脸,想必亦有天地之

别。

可惜,他至今未曾得见。

某个有机会见的,又不敢去。

会死。

其二,大龄修仙可行性研究。

虽说二十五六岁尚未开始修行,在修仙界大概已是半截入土的年纪。

但依稀记得某位先生说过——暂且先记在鲁迅账上——道无长幼,达者为先。

不试试怎知不行?

其三,三千劫录的专项升级计划。

周杰从怀中掏出那本三千劫录,直接翻开到第四页。

劫所,作为游戏的核心设定之一,在游戏初期并不单纯是仙子们的应劫之地。

当初,依照游戏提示建造的首座劫所,原是玩家的专属之地,被他取名为谶

纬阁。

那里面可以存放物品道具,类似于游戏背包和私人空间的结合。

而每座劫所,皆有其独特功效。

谶纬阁的玄机,便在于「寻劫」。

阁中置有一方青铜罗盘,轻拨罗盘,每年可随机传送至一处劫起之地。

这个堪称初期开荒神器的设定,让他能在游戏前期就快速拓展探索地图。

如今,他也只需重设初始劫所……

笔锋至此突然一顿。

「嗯?!」

这该死的熟悉感。

周杰望着纸上潦草的字迹,嘴角抽搐。

在现世被kpi追着跑,穿越了还下意识做起了项目管理。

「淦!」

社畜竟是我自己?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随即又苦笑着摇头。

「算了,横竖现在也是自己创业……总不能中道崩殂了。」

又写了几笔,周杰呼出口气,起身活动筋骨。

记忆重合之下。

此间破败逼仄的铺面倒是比现世写字楼的格子间亲切得多。

环顾四周,他的视线突然被一处角落莫名牵引。

一张褪了漆的枣木躺椅歪斜在灰褐色墙边,扶手磨得发亮。

前身掌柜大概常蜷在这方寸之地,就着穿堂风打盹儿。

正好有些累了。

这样想着,他的脚步不自觉地就走了过去。

「啧~」

周杰打量着那躺椅,发觉椅面上还留着些微人形的凹痕,细看甚至还能辨出

肩背与腰臀的轮廓。

伸手抚过那些细微的起伏,指腹触到几根灰白的发丝。不知是前主人遗落的,

还是某个过客蹭落的。

「老伙计…」他呢喃着。

这是前身对这个躺椅的称呼。

现在倒归他了。

周杰解开棉麻外衫,伸了个懒腰,像卸下千斤重担般跌进椅中。

老伙计立刻发出惬意的吱呀声。

没有晨会,没有日报,没有钉钉消息。

瓦当缝隙漏下的碎金似的天光里,周杰忽然觉得,自己骨血里那些被工作榨

干的精气神,似乎正随着老伙计的摇曳,一点一点重新丰盈起来。

本是无根浮萍,何必急于求成。

「急什么呢?」他自哂一笑,徐徐呼气,闭目小憩起来。

……

若说周记杂货铺是间「冬日晒阳的老茶馆」,那落雪阁便堪称「春夜听雨的

暖香闺」。

案上。

云无月执笔画符。

灵砂蘸得饱满,狼毫尖在黄符纸上徐徐游走,灵气涌出,勾出第三版优化后

的定神纹。

这般功夫,原是她在天机宗数十年练就的。

纵使天雷劈落,笔锋也乱不得半分。

偏偏,今日耳畔那声响实在恼人。

先是窸窸窣窣的衣袂摩挲,继而变成极力压抑的喘息,最后竟溢出几声猫儿

似的低吟。

云无月眉头微蹙,笔锋未乱,只是耳尖悄然泛红。

此刻,三尺之外的内室,沈清霜正蜷在软榻上,素白道袍被汗浸得半透,衣

襟散乱间露出半截凝脂般的肌肤。

「不、不行了……」她突然仰颈,浑身情潮翻涌,纵然在劫所之内,却也再

以自持。

沐晚烟忙按住她探向自己衣带的手,叫道:「清霜姐!」

指尖触到的肌肤滚烫如火。

她俯身搀扶,沈清霜却猛地扣住她的手腕,一把将人拽倒在榻上。

失控的冰魄灵力自两人相贴的肌肤间迸发,凝成霜,又化为水。

「哈——」

墙角传来一声轻笑。

绯夭被金绳缚着,以极为羞耻的姿势跪伏在地,却笑得眉眼弯弯,眸中尽是

促狭:「宫主这是馋沐姐姐的身子了吧...」

霎时间,一道禁言术便封了她的唇。可那双狐狸似的眼睛里,仍盛满了得逞

的快意。

闻言,沈清霜浑身一僵。

残存理智地控制下,她缓缓松开钳制沐晚烟的手腕,可两人的身躯仍紧贴着,

一时竟分不清是谁的心跳更震耳。

欲火未熄,反倒因这短暂的清醒愈发灼烈。

她能感觉到沐晚烟的呼吸扫在自己颈侧,温软得令人战栗;

而自己的指尖陷在对方腰后的衣料里,揉皱了丝绸。

「晚烟……」

这声轻唤几乎是从喉间挤出来的,夹着情动的颤音。

她的唇几乎贴上那玉白的耳廓,吐出桃色的喘息:「我…快…控制不住了……」

话音未落,又一波情潮轰然漫上。

沈清霜突然咬住下唇,齿间泄出一丝低吟,原本收拢的手指再度攥紧沐晚烟

的衣带。

这次直接扯开了大半。

「清霜姐!」沐晚烟呼吸急促,急忙攥住她作乱的手腕。她强自镇定,声音

却也染上了几分慌乱:「你别乱来啊…」

眼角余光瞥见绯夭那宛如看活春宫一般的表情,沐晚烟耳根一热,慌忙扬声

道:「无月姐姐!你好了吗?」

」来了!」

吱呀的开门声中,云无月手持一叠定神符纸踏入内室。

目光扫过榻上纠缠的两人,她眸色不变,二指捏起符纸,清吒道:

「镇!」

……

片刻后,八仙桌旁。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云无月指尖轻抚过符纸边缘,灵砂绘就的纹路已褪去小半灵光。

她侧过头,望向软榻,眼底似有星轨流转。

沈清霜散落的青丝在她眼中化作命理脉络,双颊绯红映出三魂七魄的动荡。

这般观人之法,正是天机宗的「洞玄窥命」。

「这三十六道镇魂符,」她轻声开口,「每道至多撑两个时辰,而且效果只

会越来越差。」

沐晚烟正捧着个白瓷盏吃茶,闻言手一抖,盏中碧叶便漾起一圈涟漪。

盯着那晃动的茶汤,她苦思冥想片刻,忽想起一位药谷好友。

「我托药谷的朋友也打听打听罢。」她说着,已掐起法诀,储物袋中飞出一

只青色纸鹤。

这小东西相当有灵性,先啄了啄她袖口,又歪头蹭了蹭她指尖,这才扑棱棱

穿窗而去。

窗外晚霞正浓,那纸鹤振翅掠过,好似从云霞里衔走了一缕绯色。

「道友倒是交友甚广。」云无月望着那远去的纸鹤,继而问道,「有传言道,

药谷因理念之争,谷中已无修者,不知是否为真?」

「确有其事。」沐晚烟点头,叹了口气,「不过,也只是各自所求之道不同

罢了。」

顿了顿,她转而反问道:「无月姐你呢,劫契一事,你究竟怎么想的?」

云无月微怔,目光游向窗外浮云,喃喃道:「不过是樊笼久困……」

「说到底,却还是吾等理亏在先,背了劫契。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不过,吾等求的是自在,他走

的是己道,各执一端罢了。」

这时候,沐晚烟倒是突然好奇起来。

「那无月姐当初是怎么与那人遇上的?」

「当年之事啊……」

云无月摩挲着茶盏边缘,青瓷映着晚霞。

窗外,树影婆娑,沙沙声里,记忆如潮水漫上心头。

「天机宗择徒,素来严苛。」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旧时光里那个手足无措的少女。

「五行缺四象,经脉若游丝。昔日执事堂前,我的名册,是被随手丢在最末

一摞的。」

沐晚烟一愣。

她从未想过,眼前这位名满天下的天机宗织命,竟也有过这般仓惶无依的起

点。

「是师姐捡起了那本名册。」云无月眼底泛起一丝暖意,「用朱笔将我的

『不录』划去,改作『随侍』。」

从此,天机宗多了个特殊的存在——住在藏书阁偏厢,不拜师尊,只随师姐

修习。

师姐教她卜算之术,带她翻阅天机宗的典籍,指点她如何在残缺的经脉中寻

觅一线生机。

然而,天道无情,红颜薄命。

师姐深入一处凶险莫测的结丹秘境后,再未归来。

同门带回的,唯有一颗染血的筑基丹。

自那以后,她这些年所得到的,如同指间流沙,一一离去。她也渐渐明白,

旁人待她的客气,不是因为自己人缘好,而是全赖师姐拂照。

孤影寒窗,青灯黄卷。

支撑她的,唯有刻骨的执念。

调查师姐死亡的真相。

再后来,宗门盛传云无月一朝顿悟,道心通明。

唯她知晓,是自己闯入埋葬师姐那秘境的绝域深处,穷途末路时,遇到了他。

「用我的劫契,换你求得真相的资格。天地为证,汝意若何?」他问道。

意识混沌间,她听见自己做出了此生最孤注一掷的回答。

「我愿意!」

自此,劫契订立,她的道途亦被改写。

师姐的天姿与风华,尽数叠加于她。

世人修仙,求的是缥缈难寻的机缘,走的是通天彻地的煌煌大道。

而她,脚下踏着的,是师姐未竟的修行路;眼中所见的,是师姐未能亲睹的

浩瀚星海。

一步一印,直至今日。

然而,当她卜算之法臻至化境,

终于窥见劫契的部分真相时,她才明白。

那道契约,从来不是简单的「天赋叠加」。

它是一座囚笼。

囚禁的,是师姐殒命时那一缕不甘与牵挂凝聚的残魂。

因血仇未报而执念深种,因劫契束缚而不得解脱,无法进入轮回。

如今,大仇已报,血债已偿。

可劫契仍在。

因而,她要破劫。

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让师姐……真正安息。

至于应劫期间,那人对她的淫辱亵玩,她只是安静地闭上眼。

不挣扎,也不迎合。

当月光撒下,他总爱解开她束发的丝带,看那如瀑青丝一寸寸滑落肩头。

他并不褪去她的衣衫,只从背后拥住她,手掌探入她衣襟,肆意揉捏着那对

柔软。

「织命大人,」他偶尔会用这个称呼戏弄她,「怎么像个瓷娃娃似的?」

其实云无月明白,这人要的从来不是她的屈服,而是想看她这副清绝的模样

被情欲一点点侵蚀,想看她空山新雨般的气质被染上红尘的艳色。

所以,她从来也都顺着他的小癖好,咬紧下唇,强迫自己维持着那份不食人

间烟火的空灵缥缈,直至浑身轻颤,再也抑制不住那情动的喘息。

她一点儿也不恨他。

就像雪不怨消融,月不怨云遮。她本就是向死而生的人,这副躯壳早该葬在

秘境里。如今能用来续命讨债,反倒像是赚了。

尽管上一次,那人做得过分了些。

他命她用本命星盘推算自己受孕之期。

最后,她算出了答案,却垂眸不语。

何必告诉他呢?

反正,他等不到那一天。

如今想来,也许那时候,星盘早已向她昭示了这场破劫的终局。

……

……

……

周杰被敲门声惊醒时,窗外天色尚青,檐角还挂着半轮残月。

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皮,心里暗忖:「我承认我熬夜在先,但是这个早八就一

点错都没有了吗?」

昨夜他翻来覆去,把那三千劫录研究了又研究,直到三更梆子响过才勉

强合眼。

「咚咚咚——」

如今门外叩击声又急又促,像是铁匠铺里打铁的榔头,硬生生把他从梦里拽

了出来。

「谁啊?」他拖着步子去应门,声音里还含着几分未醒透的睡意。

等到行至门前,那老旧的木门栓又卡得紧,周杰费了些力气才解开。

当啷——

门栓刚被抽开,晨风裹着露水的凉意就直灌进来。

「可是周掌柜当面?」

门外立着个灰衫短打的年轻小厮,双手捧着盒朱漆拜匣。

周杰迷糊地接过拜匣,裹了裹衣襟,又抬头瞥了眼天色,心想:「这哪是早

八?分明是早六!」

在游戏里,只需要点点选项就能推进剧情,系统还贴心地提供时间加速和跳

过功能。

可穿越到这个鬼地方后,时间竟要一分一秒地熬。

那小厮见他愣神,又补了一句:「柳府七小姐出阁在即,家主特命小的来送

请帖。」

周杰这才想起,自己不仅穿越了,还得继承原主那一堆麻烦的人际关系。

他叹了口气,应付完小厮,随手把拜匣搁在柜台上。

窗外,天色渐亮,镇上的鸡鸣此起彼伏。

周杰打了个哈欠,随意翻检着原主的记忆。

这铺子冷清得很,一整天统共没几个客人,真不知道原主靠什么活下来的……

怪哉。最新地址Www.^ltxsba.me(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他慢悠悠挂上「开张」的木牌,随后,走到柜台后,往被他搬到此处的「老

伙计」身上一倒,睡个回笼觉。

昨日雄心勃勃列下的计划还压在床头,此刻却懒得再翻出来。

青溪镇这小地方位置偏远,日子悠闲得很,倒正适合他这种新手穿越者。

没有突如其来的任务,没有阴魂不散的仇敌,连街坊邻居都正常得过分。

这该是很不错的穿越开局才对。

可当阳光斜斜地爬上柜台,周杰又睁开眼,轻轻皱起眉头。

自己是不是太没有危机感和紧迫感了……

毕竟是三千劫的游戏,那些风姿各异的仙子们,格外让他浮想联翩。

另外,修仙、长生、纵横天下……这些都不赖。

可想法是有的,行动是无的。

才穿越两天,他就已经开始怀念出租屋里那些电子毒品了,甚至怀念康师傅

红烧牛肉面的味道。

还有点……想家了。

他望着门外渐盛的阳光,不由得自嘲地笑了笑。

人真是奇怪,没穿越时天天想着「要是能去异世界该多好」。

真来了,却又开始怀念原来的生活。

既不甘心彻底躺平,又懒得真正奋斗。

大概,这就是人性吧。

日影渐斜,转眼又是半日过去。

……

柳府内院。

落日的余晖在镜面上流淌,映出柳云堇清瘦的轮廓。

她站着未动,镜中养母林氏的身影贴得极近,那双保养得宜的手正顺着她肩

膀缓缓抚下。

「哒——」

一颗象牙衣扣缓缓松脱。

「堇儿,你也到该出阁的年纪了。」林氏的声音刻意放轻,手指不停,又去

解第二颗盘扣,「府里像你这般年纪的姑娘,早就为家里分忧了。」

柳云堇盯着镜中养母的动作,似乎想到了什么,俏脸倏地苍白。

「母亲,我...」她刚开口,便被截住话头。

「先听我说——」林氏指尖一顿,而后轻轻一挑,最后一颗盘扣也应声而解。

少女的黄衫如褪羽的蝶,簌簌滑坠,露出里面素白的里衣,衣带松松系着。

「老爷近来身子不适,夜里总睡不安稳。」林氏的手指抚上她的里衣系带,

声音低柔,「府里的丫头粗手笨脚,伺候不好。可你不一样,知书达理,性子又

温顺。」

柳云堇听着,沉默着。

她垂下眼帘,掩住眼底翻涌的情绪。最新地址Ww^w.ltx^sb^a.m^e

「老爷待你一向宽厚,前儿个梦里还唤你的名字呢。」林氏的手指轻轻一扯,

「如今他身子不爽利,你难道不该尽些孝心?」

「况且...老爷私下常说,这么多女儿里,就数你最贴心。」

里衣飘落在地。

柳云堇的心直往下坠,坠进那些她曾亲眼目睹的不堪画面里。

她怎会不明白?

每隔一段时日,府里一位适龄的姐姐便会在夜深时被唤入父亲的书房「伺候」。

说是伺候,可谁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有那么几次,她曾躲在回廊的阴影里,屏住呼吸,透过窗棂的缝隙窥视书房

内的动静。

晕黄的烛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映出两道人影交叠的轮廓。

其中那道纤细的影子被猛地一拽,跌坐在另一道雄壮身影的膝上。

柳云堇随即就听见那位姐姐低低的惊呼,忍不住将身体贴近去看。

只见老爷的大手毫不客气,径直探入那位姐姐衣襟。他宽厚的掌心在她胸前

肆意揉弄,扯得那薄纱半敞,露出大片雪肤。

「别...求您...」

姐姐的哀求声被衣料碎裂的清脆声响淹没。她的罗裙被老爷粗暴扯下,堆在

脚边。

紧接着,在几句含糊不清的对话后,姐姐挣扎的身子突然僵住,下一刻,在

一阵死寂般的沉默里,她竟主动从老爷腿上滑下,伏在了那张宽大的书案上,顺

从地将臀部高高翘起,任由老爷从身后压上去。

「啪!啪!啪!」

肉体拍击的闷响,在渐浓的夜色里一下,又一下地响起,由慢到快,越来越

重。

姐姐的呜咽也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惊喘,偶尔还夹杂着带着哭腔的讨饶。

「轻点…啊…受不了了…」

那声音缠绕在柳云堇的心头,勾得她脸颊滚烫,耳根燥热,却挪不开步子。

后来,老爷把姐姐翻过身,拦腰抱起,抵在书案上继续折腾。

离开前,她还能远远看见老爷的影子仍不依不饶地动作着,直到烛火将那两

具纠缠的身体彻底融成了一团晃动不休的暗影。

不久后,府里便会陆续传出姐姐们远嫁的婚讯。

消息传开时,府中下人窃窃私语,而被议论的姐姐们却大多只是低头不语。

府里的日子照旧,花开花落,没人会为谁停留。

被送走了一个,还有下一个。

剩下的姐姐们,依然要轮流去「伺候」。

每晚,柳云堇都在数——

明天,后天,大后天……

迟早会轮到她的。

而今夜,这一天终于来了。

她…真的准备好了吗?

……

此时,林氏的目光在少女身上来回扫视,像在估量一件货物。

半晌,她满意地眯起眼。

「堇儿,你这身子,生得这般水灵,」林氏的声音慢慢放柔,指尖抚过她的

发梢,「老爷见了,定会疼惜得紧。」

柳云堇垂着眼帘,唇瓣抿得发白。

「这些年,娘也待你不薄。」林氏的声音忽然压低,「你是个聪明孩子,该

知道怎么做。」

少女的指尖在袖中微微颤抖,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去沐浴吧,已为你备好了。」

林氏转身,又从雕花红木柜中取出一套她从未见过的衣裙。

那是件海棠红的对襟襦裙,衣襟处金线绣着交颈鸳鸯。

「待会儿,就穿这个去书房见老爷。」

柳云堇看着养母将那件红裙放在床边,大红的丝绸在烛光下泛着水一样的光

泽。

像血。

……

内室。

水汽氤氲中,柳云堇盯着自己水中晃动的倒影,微微出神。

浴桶旁,两个婆子正忙着往水中撒花瓣,浓郁的花香熏得她头晕。

「姑娘皮肤真白,跟新雪似的。」一个婆子手掌擦过她的肩膀。

柳云堇缩了缩身子,水面花瓣随之荡开。

「再加些热水,让小姐好好泡着。」她转头吩咐着小丫鬟,「头发要洗三遍,

老爷最讨厌头油味。」

热水淋下。

温热的水流渐渐漫过肩膀,却驱不散柳云堇骨子里的冷意。

闭上眼,她仿佛就能看见当年的自己。

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衣裳,被林氏牵着手带进这座深宅大院,满眼都是雕梁画

栋、锦绣繁华。

「以后你就是柳家小姐了。」

那时的声音多温柔啊……

「呵……」

少女暗自冷笑,猛地将脸埋进水里,乌发如墨莲般在水面绽开。

直到肺叶灼痛,她才抬起头,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分不清是泪是水。

「我可不傻。」

出嫁之后,姐姐们再未回过这座宅院。

她曾天真地以为,姐姐们在远方过着相夫教子的安稳日子。

直到某日秋猎,她独自在后山荒草间,拾到一枚银簪。

簪尖沾着暗红,早已干涸。

——那是三姐戴过的簪子。

而更远处,泥土翻动的痕迹延伸向山坳深处。最新?╒地★)址╗ Ltxsdz.€ǒm

几只乌鸦突然惊起,黑色尾羽划过她苍白的脸。

……

周记杂货铺。

暮色浸透窗纸,沉沉的昏黄溢满斗室。

货架间浮尘悬滞,静默地伏在几摞积年未拭的粗瓷碗沿,唯有一

处干净如新。

「掌柜的。」

清凌凌的女声将周杰从瞌睡中惊醒。

他猛地一晃头,半晌才睁开惺忪睡眼。

窗外,日影悄然西沉,屋内光线昏暗。

周杰转过头,只见门槛处,一柄青竹伞静静悬立。

伞下人影半掩在渐浓的暮色里,唯露出一截素白的手腕和垂落的淡青色袖口。

有客人?

周杰忙站起身,脊骨传来一阵酸涩的抗议。

他边揉着僵硬的脖颈,边问道:「姑娘要些什么?我这里什么都有。」

待了一整天,终于迎来了第四位客人,好歹是破了昨天的记录。

「掌柜的。」

伞面微抬,那女子又唤了一声。

「请问,柳府怎么走?」

那声音宛如铜铃被风轻叩,脆生生地荡开。

周杰这才回神,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姑娘。

约莫双十年华,一袭淡绿罗裙异常素净,轻纱半掩玉容,唯见秋水明眸流转。

青丝斜绾,仅一支素白玉簪斜插鬓间,清雅得不染半分尘俗。

路过的?

回乡省亲的?

原主的记忆里似乎没有这号人物。

「柳府……」他口中应着,脑中却飞速寻找着属于原主的记忆碎片。

与之前清晰的记忆相比,关于柳府,他脑海中只有几个街巷的影子忽闪而过,

模糊如隔水看花。

想来也是,寒门布衣,怎会与高门贵邸有交集。

「镇东,」他迟疑开口,字句在舌尖寻着路,「朝东……过了石桥,再走上

一阵便是了。」

女子微微颔首,却未道谢,反而接着道:「有句话,还望掌柜记下。」

周杰心头莫名一跳。

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某种本能的警觉在血液里苏醒。

这女子身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既不像寻常闺秀的脂粉香,也不似市

井女子的烟火气。

「下辈子。」她声若幽潭坠叶,字字凝霜,「勿要再涉柳府旧事。」

最后一个字音未落,她手腕微抬,青竹伞略略一旋。

一道青芒寂然划过暮色。

周杰甚至来不及反应,便觉咽喉处传来一阵刺骨寒意。

生命悬于一线的僵直感,从未如此刻骨。

濒死之际,某种道韵,于他的意识中猛然延伸开来,瞬息晕染出一片无涯的

虚无白地。

在这片空白中,三行古拙苍劲大字森然浮空:

字迹浮现的同时,某些尘封的记忆碎片在他意识中亮起。

柳府……

周记……

深宅大院的雕梁画栋、夜宴笙歌下的觥筹交错、秘匣里泛光的金锭、杂货铺

内的密室……

碎片汹涌,汇成一道洪流。

随后,周杰似乎明白了女子所提及的「旧事」二字,所掩埋的是何等血色隐

秘。

原来自己这具身躯的原主,早因参与柳府旧事而分得一杯羹。

铺子的萧条、货架的积尘,皆是掩人耳目的把戏。

真正的营生,藏在地板之下。

然后。

那蛰伏于识海深处的三千劫录,蓦然催发。

霎时间,周杰的全部心神被强行抽离,沉浸入一个玄之又玄的领域。

视野所及,不再是街道商铺,而是纵横交错、明灭不定的线。<var>m?ltxsfb.com.com</var>

无需解释,周杰自然而然就理解了这些线的来由。

——因果的脉络,命运的琴弦。

铺满他面前的,就是与他交缠的命运因果之线。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页 本站必读
新书推荐: 斗破苍穹-睡奸隐奸篇 儿子媳妇老子乐 新无限之魂——梦境游戏 父女乱伦揭密 猎香记艳 断奶 穴人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 剑道姐姐,忍者妈妈,格斗家小姨 小马尹志平拉大车小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