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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21

第一章仙子反戈

石室幽邃,寒玉砌就的墙壁上凝结着霜花。最新地址Www.ltxsba.me最新地址Www.ltx?sba.m^e

沈清霜端坐于白玉蒲团,素白道袍下摆铺展如雪,衣袂间流转着青白织的

灵气光晕,恍若月华凝成的薄雾。

「哈啊...」

蓦地,一声与她素清冷极不相称的娇喘自唇间逸出。

子倏然睁眼,那双被世誉为「太乙寒星」,清冷孤绝的眸子里,竟漾着

春水般的潋滟波光,眼尾泛起一抹妖异的桃色。

玉指掐诀,却猛地攥紧道袍前襟。

那对常年被束胸压抑的雪峰,正如解封的灵脉般剧烈鼓胀,将衣料绷出惊心

动魄的弧度。

然后——

撕拉!

束胸的丝带应声断了。

那声响极轻,落在她耳中,却似裂帛。

「遭了……」

沈清霜心下一沉,霎时咬舌尖,又从储物袋中取出镇神手串,勉强吊起一

丝清明。

「太上清心,应变无停……」

清心咒自唇齿间艰难迸出,已带着三分颤意。

这传承千年的真言,往能镇住心湖万顷波澜,如今竟连她肌肤下翻涌的胭

脂色都压不住。

绯霞自玉颈一路烧至耳根,映在她清冷绝世的面容上,平白添了几分冶艳。

她这副身子,本已修得寒暑不侵,可如今竟无端溢出香汗,一滴一滴,将道

袍的内里渐渐浸得半透,勾出妖娆的起伏来。

势,倒像有一炉文火,悠悠地炖着这具仙躯,不疾不徐,不温不火,似

要将她骨子里的清冷与矜持,一寸寸炖化,熬成一汪春水。

「三年之劫……终于来了……」

她心下微凛,舌尖抵着齿关,尝到一丝宿命的涩。

意识浮沉间,十二年前那道紫电又劈进了记忆里。

万千电蛇撕碎太乙仙门的护山大阵,她慌不择路跌进山门中那间从未留意过

的铺子。

铺面悬着块乌木牌匾,谶之一字在电光中明明灭灭,像是宿命眨着眼。

柜台后坐着个穿青布衫的瘦削男,正用铜秤称一截沉香。

「姑娘可知,」他将香灰簌簌抖进陶罐,「劫数就如这香灰,落定了就再难

更改。」

「然而,命定的局限尽可永在,不屈的神却不可或缺。」

耳边是这样那样的话,然后,尚且年轻的她,为救师傅与同门,义不容辞地

签下了那邪异的劫契。

劫代天劫。

引九天雷火凡躯,化灭世之威为蚀骨之欲。

尘埃落定,耳边只剩那最后的话语:「记住,天劫易度,劫难消,如若身

死,魂归劫狱……」

那劫契,赋予了她超凡的天赋,却也潜藏着不可外言的约定。

每三年便要承二十七劫,届时冰魄化春水,寒玉作暖香。

最讽刺的是,她越是在里沉沦,修为便越是进。

当初脊背笔直的少咬着牙想,不过是皮之苦。

十六岁的骨气硬得很,在府里咬碎了三块寒玉。

直到某个子夜,她蜷在冷泉里,看着自己的倒影被火烧得扭曲,心底突然

间就懂了,原来的尊严,也会像蜡一般融化。

而今,太乙仙门最年轻的宫主,清隐峰上清冷孤傲的绝世天骄,才苦熬不过

半刻,就在地上蜷成了弓,连指尖都在发颤。

手心的镇神珠串砸下,噼里啪啦滚了满地,像极了她这些年勉强串起的体面。

「荒唐……」

沈清霜突然笑出声,喉间却溢出一声呜咽。

恍惚间,她又看见那铺子里的男在笑:「早和你说过……」

寒玉地面映出踉跄影,沉甸甸的在道袍下晃出靡的波

右衽意外滑落,露出半莹润如月华的傲浑圆,顶端樱色挺立。

她慌去拢衣襟,左手却背叛似地攀上高峰——五指陷进,像要掐

灭那团从骨髓里烧起来的火。

「啊嗯——!~~」

这声媚叫惊得她仓皇咬紧下唇。

绾得一丝不苟的飞仙髻散落,青丝如瀑垂落腰际。

「须得…去寒池……」

然而,下,平里能轻易掐出妙剑诀的纤指,此刻连最基础的踏

雪神行诀都捏不稳。

她每走一步,都似有千万只蚂蚁顺着腿根往上爬,酥酥麻麻地啃咬着她最后

的清明。

路过宫殿回廊转角时,几个洒扫弟子慌忙行礼。

为首的少年约莫十六七岁,毕恭毕敬地弯腰喊道:「参见宫主!」

沈清霜脚步微滞,广袖翻飞间已将那截沁出汗珠的皓腕藏了回去。

她下颌微抬,露出那截玉白的颈子,任谁看都是往常的清冷模样。

「嗯。」

这声应答像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少年却敏锐地察觉到不同。

他偷眼望去,正撞见宫主腰间那枚剑型玉佩。

里这玉佩的流苏总是纹丝不动,此刻却晃得厉害,活像被春风戏弄的柳

条。

再往上瞧,心目中那清冷如霜的宫主此刻却面染酡红。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宫主,仿佛喝了山门酒楼里最上品的醉仙酿似的。

待那袭云纹道袍掠过身畔,少年慌忙低,却听见「啪嗒」两声。

青砖地上突然绽开两朵水花。

少年盯着那渐渐晕开的痕迹发怔,怀疑是自己洒扫时不慎溅起的。

可这水渍清亮亮的,倒像是...他不敢往下想。

再偷瞄时,宫主却已走远了。

「宫主今...似乎格外匆忙?」少年攥着扫帚直起身,话在喉咙里转了三转,

终究化作一声鹧鸪啼般的嘀咕。

他自然不知,那远去的道袍下藏着怎样的惊涛骇——蜜露一滴一滴,已然

将天蚕丝的亵裤浸得透湿。

那料子原是极品,此刻却软塌塌地贴在腿心,每一步都牵出银丝,比那最轻

薄的纱还要不堪。

而沈清霜自然不识少年的愁,她此刻已过了转角。

云纹布履踏在青砖上的声响依然从容,可若有细看,便能发现那鞋尖每三

步便轻轻打颤。

道袍下两条腿绷得笔直,不然稍不留神就会软下去。

临近寒池,远处剑阁传来铮然剑鸣。

大约又是某位长老在试剑……

那剑鸣余韵悠长,震得她小腹一阵抽搐,竟似有暖流要决堤而出。

沈清霜身形一颤,藏在云纹履里的玉足骤然弓起,十趾在罗袜中紧紧蜷缩。

她咬住下唇,生生将那一丝媚音碾碎了,咽下去。

再抬时,又是那个霜雪凝成的清隐宫主,端着清冷的架子,莲步款款,仿

佛方才那瞬的颤栗不过是错觉。

当终于踏寒玉池的氤氲寒气中,沈清霜倏然解开了腰间银丝盘扣。

道袍自肩滑落,堆叠在池畔青玉砖上。

而后是绢衣、亵裤。

池面如镜,倒映出两团颤巍巍的雪腻玉峰。

汗珠顺着小腹滑落,在光洁如玉,不见半分杂色的耻丘稍作停留,便被那微

张的嫣红缝隙吞没,又化作更稠的蜜露坠下,在腿根拖曳出细长靡的银丝。

她早已不堪其扰。

足尖没寒潭的刹那,一圈涟漪开,惊碎了倒映的雪影红玉。

刺骨寒意自脚踝攀附而上,与丹田处翻涌的炽热毒在经脉里厮扯缠斗。

「嗯~.....」

一声嘤咛猝不及防从唇齿间漏出,在空旷的寒池里显得格外旖旎。

沈清霜慌忙咬住下唇,却止不住腰肢猛然前挺的痉挛。

积蓄多时的骤然决堤,腿心蜜露汩汩,在寒玉池水中涌起大片细密水泡,

晕开淡淡浊色。

窗棂外,忽有鹤唳空,惊得她浑身一颤。

她这才发觉池水里,自己的双手正不受控制地游走向腿心。

那素来用来掐诀诛邪的纤指,此刻却轻抚上那湿滑蜜裂。

只是轻轻一触,那便颤巍巍吐出蜜。而内里的媚好似生有吸吮之力,

指尖刚没半节,就被层层绞紧w吮ww.lt吸xsba.m`e。

她迷蒙间看见自己映在水面的倒影——云鬓散,雪腮染霞,哪还有半分宫

主的威仪。

修行多年铸就的冰心道体,此刻竟比晨露中的牡丹还要娇软。

「不…不可……」

沈清霜美目圆睁,玉颤,另一手发狠掐住大腿内侧,在雪肤上留下月牙

状的印痕。

寒玉池面顿时波纹激,雾气氤氲,遮住一切廓。

良久。

沈清霜终于松开紧咬的唇瓣,颤抖着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只漆盒打开。盒中静

静躺着一张三寸长的金符,朱砂绘就的符文在光下泛着暗红光泽,似有生命般微

微浮动。

她用纤指捏起金符。

符纸的触感既不像纸也不像绸缎,倒像是某种活物的皮肤,温凉中带着微妙

的脉动。

如果还有其他办法,她绝不会用那给予的禁物。

然而……

此劫过于难捱了。

不再多想,她将金符拍向早已湿透的腿心。

「封!」

这声喊得凄惶,尾音颤着,竟像新嫁娘夜的泣咽。

而金符甫一贴上肿起的阜,便像吸饱了水的宣纸般紧紧吸附上去。其上的

朱砂纹路活了似的,化作千百条赤红细丝,顺着她翕张的

花径里的被刺得发疼,偏又裹着丝丝缕缕的痒,恍若有用孔雀翎蘸了

辣椒水,在她壁上题写不堪目的艳词。

「呜嗯……!~~」

沈清霜的腰肢反弓,仰颈发出泣鸣。

尖擦过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映着傲雪脯晃动的影。她的双腿不自觉

地夹紧又分开,足尖绷直了又蜷起。

那符文钻得极,一寸寸往她身体里陷,每进一分,花径里便多织了一层禁

制罗网。

不断渗出晶莹的蜜,却被金符尽数吸收,转而化作更多细丝钻她体

内。

沈清霜并不知晓,这金符本是上古合欢宗用来调教玉的秘宝。

表面是封禁之术,内里却暗藏玄机。

那些符文实为蛊,以处子经血养就的龙血为媒,钻牝户后便与内壁血

融,强行将锁死,不得宣泄。若三里积攒的欲火不得疏解,最终会逆冲

灵台,届时莫说修道,连寻常行走都会带出淋漓水光。

「啊~...嗯~..」

里突然传来无比快感,蛊丝织成的罗网即将完成了最后一道禁制。

沈清霜眼前炸开金星,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像被灌满了滚烫的蜜水,痉挛着出大蜜。

可那些汁又尽数被符箓拦截,一部分被吸收,一部分倒流回她体内,只在

留下几缕拉丝的黏

这种近乎残酷的压制让她眼前发黑,舌尖不自觉地吐出唇外,涎水顺着下

滴落在胸前。

此刻,她膣道内壁的正以可怕的速度增生出无数敏感芽,那些蛊在

她体内躁动,每一次动弹都带来绝伦的快感。

她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微微张开,如同渴望被填满的小嘴,不断w吮ww.lt吸xsba.m`e着并不存在的阳物。

后庭菊蕾也不自觉地收缩着,连带整个下腹都泛起动的红。

而后。

金符突然开始往里陷,边缘处生出细小的金针,将她缝在符纸上。

每穿过一针,便带出一粒细小的

血珠,渗进金纸的纹理里,慢慢显出几分妖

艳的桃红色来。

沈清霜疼得直抽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针尖穿过自己皮的每一寸触感——

先是尖锐的刺痛,而后是绵长的灼热,最后竟化作一奇异的快意,顺着脊椎直

窜上来。

「停、停下……」

她的纤纤玉指方欲探向那春浸透的幽谷,却在即将触及时被一无形的力

量弹开——金符的禁制已经开始生效,此刻连撕毁此物都成了奢望。|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

体内的蛊仍在皮下隐隐游动,随着她每一次心跳,在膣道内激起细微的震

颤,却又被符咒之力强行压制,化作一阵阵麻酥酥的痒意。

这痒不似寻常,像是千百只蚂蚁在小腹下爬,却又挠不得,碰不到,只能由

着它在私处流窜。

「哈……」

沈清霜仰起脖颈,喉间溢出几缕细碎呜咽。

玉腿横陈,花房翕张,快感分明已至巫山云巅,却被那金符化作的天堑,生

生阻了登临极乐之路。

就像把间至味悬在舌尖,让她尝尽前调芬芳,却在即将吞咽时突然抽走。

正如那所言,这不过是场为期三的「慈悲缓刑」。

「啊……」

又是一阵战栗袭来。

沈清霜弓起身子,灵台越是清明,身体的感知便越是敏锐。

她恍惚看见自己变成了一架被拉扯到极致的古琴,琴弦绷得几乎要断,却始

终无来拨弄。

又或者早有拨弄了,只是那抚琴的手被金符镇着,永远差着最后一分力道。

她心有不甘,指尖再度悬在幽谷上方,微微发颤。可那金符的禁制如一道无

形的墙,将她的欲望与解脱生生隔开。

明明只差一寸,却像是隔了万水千山。

良久。

寒玉池的氤氲雾气层层褪去,沈清霜自池中款款而起。

水珠顺着她蝴蝶骨凹陷的弧度滚落,在腰窝处积成小小的水洼,又沿着骤然

收紧的腰线滑尚在轻颤的缝。

她踏上青石,湿透的长发如墨色绸缎垂落,晶莹水珠顺着发尾坠池面,

起圈圈涟漪。

指尖微抬,一身崭新的素白中衣便如流云般覆上肌肤,掩去那些未散的

与颤栗。最新WWw.01`BZ.c`c

金符彻底激发后,果真如那所说,令她神思澄明,前所未有。

方才那些纷的欲念、纠缠的绪,皆被一一梳理,如剑阁中排列齐整的剑

诀,条理分明。

但代价却是——

每隔三个时辰,便有一阵蚀骨之欲发作,且禁绝了她宣泄的可能。

那阵痛,沈清霜方才已尝过一回,竟似临盆。

只不过寻常子诞下的是婴孩,而她排出的,却是念。

半刻之后。

沈清霜端坐于镜前,侍手持玉梳,小心翼翼地理顺那三千青丝。

镜中眉目如画,唇若点朱,方才的靡艳痕迹已被尽数洗去,唯余眼角仍残

留一抹极淡的霞色。

又取来玉簪,斜挽起的发髻,再为她披上那件常穿的雪色云纹道袍。

殿外,众弟子已列阵恭候。

沈清霜抬步迈出殿门,足尖踏过白玉阶的刹那,周身威压如水般铺开。

方才还低声谈的弟子们瞬间噤声。

「本宫将闭关一月,期间,诸事如旧。」她启唇,嗓音似昆山玉碎,与先前

池中的喘息判若两

「谨遵宫主谕令!」

殿下众折腰行礼,无敢直视宫主那双含霜带雪的冷目。

唯有她广袖中的柔荑,正借着道袍的遮掩微微战栗。

金符流转,灵台澄明如镜,教她将一切异状掩得天衣无缝。

可那暗涌的,却似地火焚心,灼得她五脏俱沸。

清光与欲火在她体内角力,一方是昆仑雪水涤神魂,一方是熔岩翻涌蚀骨

销魂。

待众弟子战战兢兢抬首时,殿上已空余一缕冷香,倩影杳然。

……

后。

铅云低垂,天光渐隐。

朱红阁楼前的青石阶扫得极净,唯有阶缝间几丛黄野菊倔强生长。

沈清霜拾级而上,雪色道袍的广袖垂落,衣袂间的云纹如水波流转。

她的腰间挂着一串青玉坠子,玉色澄净,右手执一柄素纱宫灯,灯罩上绘着

九朵墨梅。

四名侍分列石阶两侧,皆着月白侍裙,齐齐垂首,屈膝行礼。

她将宫灯递与为首的侍,目光掠过廊檐,黛眉倏然一凝,似有寒星坠

山。

廊柱间的壁灯幽幽吐着冷光,灯罩却是透明玻璃质地,内里焰光凝定如冰,

不似烛火摇曳。

细观之,那灯座非金非铜,通体呈现冷银色,光可鉴,竟寻不出一丝岁月

蚀刻的痕迹。

——好生古怪的灯。

抬眼直视,眼前的阁门亦非寻常木制,门扉上附着奇异的构件。

——好生古怪的门。

而它们的主……

正是那个连天劫都敢戏弄的狂徒。

此地,便是她的应劫之所——落雪阁。

偏居凡尘一隅,若非传送法阵相引,她断寻不得这般灵气稀薄的荒僻之地。

清霜,落雪。

以她对那的了解,这名字定是他刻意为之。她抬眸望着匾额上「落雪」二

字,那铁画银钩的笔锋里,依稀能窥见那执笔时噙着的戏谑。

——不,或许是他请代笔。

清霜对落雪。

倒像是早早就写定的谶语。

可她,偏不信。

「三年未至间,这里倒变得如此……呵。」她停在阁前,似嘲似叹。

「如此什么?」

檀木屏风后悠悠转出一

暗红罗裙如夜火灼灼,腰间却悬一条乌黑长鞭,鞭梢垂落,擦过裙摆。

她双手捧一铜盆,热气蒸腾,雪白帕子搭在盆沿,指尖却比帕子更白三分。

家绯夭,见过宫主。」

绯夭盈盈一礼,腰肢如柳。

沈清霜唇角微撇,视线从乌鞭缓缓攀援而上。那张曾有数面之缘的俏脸在灯

下明艳却冷肃,眉眼间带着几分玩味。

阳魔宗的真传,上代月魔,弑师之徒,七绝杀星。

每一个称谓之下,都有一个鲜血淋漓的故事。

今次,竟是她当值。

——糟了。

沈清霜静了一瞬,淡淡吐出二字:「奇特。」

廊下灯影不动,气氛微凝。

绯夭闻言,眉梢轻挑,似笑非笑。

「奇特?」她重复了一遍,忽的绽开笑颜:「宫主这话,是夸赞,还是…嫌弃?」

「自然是……夸赞。」

「那我可得上禀主,关于宫主的夸赞。」

沈清霜默然无语,望着踏步而来的魔,眸色又冷了一分。

「宫主按约既至,先净手更衣罢。」绯夭将铜盆搁在阁前的矮几上:「洗去

浮华,才好阁见主不是?」

沈清霜垂眸凝视水面。

水中雪梅浮沉,瓣边透着淡

她未动,也未答,平静得让捉摸不透。

见状,绯夭笑吟吟道:「净手的水加了您最的寒梅,您若嫌俗,我让仆

们换一盆?」

及至此刻,沈清霜终于抬眼,清冷的眸光如寒潭映月,冷声道:「净手可以,

更衣就不必了。」

话音方落,她探手划过铜盆水面,梅瓣随之漾开。

手沾了水,便算净过。

然而,绯夭却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嘴角仍噙着笑,眼底的温度却褪尽了。

阁的规矩,宫主三年前就清楚,尤其是依契而来的时候。」

霎时间,青白色的寒气顺着两相触的皮肤蔓延,在绯夭的指节凝成薄霜。

对方却恍若未觉,反而加重力道,将她的手腕抬到两之间。丝质广袖滑落,

露出整段如玉的小臂。

家低微的修为自然比不过太乙仙门的天骄元婴,」绯夭冷笑,另一只手

突然扯开沈清霜的腰封,「但如若宫主不守规矩,莫怪我禀明主...」

青玉坠子坠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清霜皱眉,轻轻一拂袖,不着痕迹地挣开,退后半步。

她的足尖恰好点在那片坠地青玉上,暗劲一碾,玉屑化

「宫主怎么说?」

绯夭的问话带着胜券在握的从容。

「清霜自然...懂得规矩。」

「既知晓,那诸位便按阁之礼,为宫主更衣吧。」

四名侍不知何时已分立四方。

她们眉眼低垂,姿态恭谨,却在红衣子微微颔首后,同时伸手搭上了她的

衣带。

「嗒。」

腰侧的玉扣被解开,清脆一声响。

沈清霜的视线从她们身上掠过。

果然逃不过这般作践。

她阖上眼帘,吸了一气,将最后一丝抵抗的念也随着这气缓缓吐

出。

更衣之礼,从来都不只是褪去衣裳这般简单,而是剥去原有身份与尊严的起

始。

其后,才是真正的煎熬。

「依例,请宫主散去护体灵气。」领的侍,字字分明。

沈清霜唇线微抿,指尖在袖中轻轻蜷起,又缓缓松开。

三息之后,她敛息凝神,将体内流转的灵气尽数敛丹田。

护体灵光散尽,第一层云纹外袍便如褪羽般自肩滑落,堆叠在脚边。

绢衣单薄,夜风一吹便紧贴身躯,露出两粒明显的凸起。

寒意顺着颈侧爬下,她肩背绷紧,下颌微抬,仿佛这样就能维持住最后一点

体面。

「请宫主抬臂。」左边的侍声音平静,指尖却凉得像冰。

沈清霜沉默地抬手,任由对方解开内衫系带。

那双手偶尔擦过腰侧,便会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呼吸微滞,却仍维持着端肃的姿态,唯有睫毛轻轻一颤,像是极力证明自

己并非任摆布的玩物,而是甘愿承受这一切的圣

——可圣哪有这样狼狈的?

绯夭斜倚廊柱,乌鞭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地面。她的目光如有实质,一寸寸

扫过沈清霜逐渐露的肌肤。她看得极慢,像是欣赏一场心准备的羞辱话本。

沈清霜知道她在看什么——看她的僵硬,看她的隐忍,看她强撑的冷静下那

点藏不住的羞耻。

她甚至能听见绯夭心里那声嗤笑:「什么清高仙子,脱光了还不是一样?」

诚然,这具身体此刻的每一处反应都在背叛她,但她偏要把背脊绷得比剑还

直。

这并非故作清高之态。

她懒得揣度对方的心思,正如皓月不会在意沟渠的倒影。

不过是正邪殊途罢了。

「啧。」

绯夭的咂舌声从廊柱影里传来。

冷光漫过赤的肩线,沈清霜胸前那对傲的雪峰在夜风中微微战栗,顶端

两点樱红高翘着。

她向来端庄,道袍裹身时无敢生亵渎之念,此刻却被外一览无遗。

腰肢似玉弓般绷紧,两瓣浑圆在灯下流转着诱光泽。

唯有最私密的腿心处,横亘着一道纤薄的金符,三寸长短,其上的朱砂纹路

如同活物般蠕动,将本该微启的唇生生缝合,勒出一道紧闭的弦月痕。

绯夭的目光在她丰盈的胸前稍作停留,不自觉地低扫过自己略显单薄的衣

襟,眉轻轻一

蹙,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向那道金符,薄唇微翘。

「宫主的身段,倒是比从前更丰润了。」她慢条斯理地说着,「这金符,想

必宫主是第一次用吧?」

沈清霜静立不语,任由夜风轻抚过她露的肌肤。她的沉默像檐角悬着的一

滴雨,将落未落。

四位侍踏着细碎的脚步声离去又归来,手持银质托盘,环立四周。

绯夭从檀木匣中取出一枚项圈,通体乌沉,却泛着幽冷的暗紫色纹路。内圈

嵌着九枚细小的银针,针尖淬着青蓝色的寒芒。

阁第二礼,宫主应当识得此物。」她轻抚着项圈上的符文,笑意盈盈,

「戴上它,就算是宫主这样的元婴大能,也只能沦为凡。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沈清霜看着那九枚银针,继续沉默着。

她自然认得——这是上古时期用来镇压修士的法器,专克修行者的灵力运转。

九枚银针会刺脖颈三处要,彻底封锁灵脉与丹田的连接,使空有一身修为

却无法调用半分。

「宫主放心,不会太疼的。」绯夭柔声说着,手指却已扣住她的后颈,迫使

她仰起,「只是会有点……凉。」

咔嗒。

项圈合拢的瞬间,九枚银针同时刺

沈清霜浑身一颤,那银针并非单纯刺,而是会顺着经脉游走,钻

处,将她的灵气一寸寸冻结。

她能清晰感觉到灵力正在凝固。

丹田内的冰魄灵气原本浩如寒渊,此刻却被硬生生截断,再也无法流转周身。

绯夭望着她骤然失色的唇:「宫主是不是觉得……身子突然轻了许多?」

沈清霜闭眼,再睁开时,眸中只剩一潭静水。

她试着催动冰魄诀,丹田却空茫如雪后的荒原。修为仍在,却像被锁在

琉璃匣中的剑,看得见,摸不着。

「省些力气罢。」绯夭抚过项圈边缘,「这封灵项圈一旦戴上,除非主

自解开,否则……宫主这辈子,就只能做个手无缚之力的弱子了。」

「快些吧。」沈清霜冷声道。

她微抬下颌,颈间肌肤在灯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与那漆黑项圈形成鲜明对

比。

「宫主教训得是,家会尽快的。」绯夭欠身,示意侍上前。

「这腰链的珠玉采自极北冰渊之底,在寒中淬炼百年方成。」

左侧的侍垂首低眉,指尖托着一条嵌着十二颗玄冰玉的腰链。她动作极轻

地将腰链贴近沈清霜那雪缎似的纤细腰肢,指尖轻触之处,肌肤柔软如脂,微微

凹陷。

腰链缓缓勒腰间,每颗玉珠都准地挨在腰窝凹陷处,如同十二只冰冷的

唇,吻着她的皮

当最中央那颗雕成阳具形状的翡翠坠子陷脐眼时,沈清霜突然绷直了脊背,

像一匹上好的绸缎被骤然拉直。

那坠子形制巧,通体碧透,内里却是中空带刺的。

那些细刺随着转动刮蹭着柔的脐心软,它每转一圈,便绞出一粘腻温

热的媚汁,顺着脐眼灌

寒玉的冷意从腰侧蔓延,而热流却在脐下翻涌,两相缠,竟在她体内搅起

一阵隐秘的酥痒。

沈清霜轻攥指尖,面上却仍是一副清冷神色,像是一盏薄胎瓷瓶,内里盛着

滚烫的茶汤,外壁却仍沁着凉意,叫看不出端倪。

「这坠子里灌的可是此间教坊司里秘制的『春引』,一滴便能叫贞

,如今灌了满满一脐眼……」绯夭轻笑,指尖拨弄着腰链尾端垂落的小巧金铃,

「不过宫主是天骄仙子,想必能忍得住吧?」

「凡俗之物罢了。」沈清霜开,音调如常,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讥诮,

「绯夭,你这些年,眼界倒是愈发窄了。」

「宫主果然定力非凡。」绯夭慢悠悠道,「不过,这春引虽不流,却自

有妙处。」

她伸手,指尖若有似无地掠过沈清霜的腰腹。

「您说,是不是?」

沈清霜淡淡扫她一眼,眼底波澜不惊,唯有唇线微微绷紧了一分。

「无聊。」她道,声音依旧冷澈,却比方才低了一分。

绯夭笑而不语,抬手轻轻拨弄腰链坠下的金铃。

叮——!

金铃颤动,擦过着被金符紧裹的蒂。

沈清霜轻拢双腿,不再言语。

「呵,这守贞铃里的合欢蛊最识风月,」绯夭恶意地拾起铃铛,在紧闭的细

缝外画圈,「若宫主起了妄念……」

叮叮!

金铃骤颤,竟引得那金符边缘渗出几滴晶亮的蜜丝。

「够了!」沈清霜轻喝道,嗓音里凝着霜气,「我自守劫契,绯夭你越界了。lтxSb a.c〇m…℃〇M」

「好好好,是家僭越了。」绯夭拖长语调,指尖恋恋不舍地从金铃上收回,

转而拿起右侧侍捧着的琥珀膏脂。

那盛在玉盏中的膏体已融成粘稠浆,随着她指尖搅动,拉出寸许长的细韧

银丝,散发着幽幽甜香。

「千年雪蟾膏要配着体温才化得开。」绯夭蘸着膏脂的指尖径直按上沈清霜

挺立的尖,将膏脂粗地抹进孔。

那膏体触及温热的肌肤,竟如活物般蠕动着钻尖,迅速融化成透明的琼

浆,将那颗浅樱色珠浸得晶亮,晕以眼可见的速度泛起艳的玫红,

更是胀大如熟透的浆果,顶端微微渗出透明的汁

「这第四礼最能催了。」绯夭俯身,对着充血挺立的尖轻轻呵气。

寒息拂过,珠表面顿时凝结出薄冰,又因体温消融,化作水珠滚落。

绯夭指尖虚点:「嘿,待会儿宫主这儿,定会淌出比琼浆还甜的汁来。」

沈清霜突然抬,被汗水浸湿的眉眼间闪过一丝冷意。

「不过如此。」

「宫主倒是比那些极品炉鼎还受得住折腾。」绯夭似叹似讽,那膏脂在

化开的灼热,分明如千百只火蚁在里游走。

沈清霜恍若未闻,目光虚虚落在远处。

多可笑。

她想。

不过是仗势欺,狐假虎威……

可也许,这就是她的劫。

中央侍捧着的赤金环突然发出蜂鸣,第五礼已然迫不及待。

「请宫主放松些,这环上淬了花汁。」侍凑近,葱白指尖抚过沈清霜绷

紧的。那对雪腻丰因雪蟾膏催生的汁愈发肿胀,亟待疏解。

花汁需见血方显其效。

嗤!

赤金环狠狠刺充血的首,环扣咬合刹那,丝缕的花汁渗孔,一

炽热的刺痛从尖炸开,沿着血脉直窜心

沈清霜齿关紧咬,却止不住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意。

她那两粒尖的小孔已然不受控制地翕张着,不住渗出清

「成了。」绯夭抚掌轻笑,却突然扯动金链,将首拽成靡的圆锥形,

「接下来是...」

沈清霜骤然瞪大双眼。

那金链竟连着脐眼中的翡翠坠子!

随着绯夭的动作,环拉扯珠的同时,腰链也跟着收紧,脐眼里那颗带刺

的坠子转得飞快。

三重绞杀之下,她终是漏出一声娇媚喘息。

「哈啊~……」

那声音太轻,尾音还打着颤,像冰面裂开的第一道细纹。

「原来清修多年的清霜宫主,喘起来比南风馆的牌还动听。」绯夭指尖绕

着金链,让那对饱胀珠在空气中可怜颤动,揶揄道:「您这翘得,怕是合

欢宗的炉鼎都要自愧不如呢。」

沈清霜双唇紧抿,脸颊红晕更,眼底却涌起一层薄怒。

灵气褪尽的躯体止不住轻颤。

此刻如若不是金符强撑起她灵台的清明,花汁的毒早该将她至失神

叫的境地——可即便如此,她的尖仍在金环折磨下不断泌出浊白浆

虽然,按阁规矩,这魔确实未逾矩。

可往年阁时,这些耻辱的流程总能略去大半的。

「宫主莫恼。」绯夭突然凑近,「阁之礼,主虽不在意,婢却得替您

记着。」

「今次家主持阁礼,须得用九重礼好生打扮宫主哩。」

金链哗啦一响。

沈清霜瞳孔微缩。

九重礼是阁里最严苛的迎宾仪轨,自她阁应劫,从未有敢行全礼。

「这才第五礼呢。」

绯夭轻笑,指尖掠过冰玉盘上陈列的配饰,拈起那支三寸长的玉势。

通体莹白,螺纹密布,凹槽里凝着层薄露,正缓缓滴落粘稠丝线。

阁之后,还望宫主……」她突然掐住沈清霜的,将玉势抵上那处紧

翕的菊蕾,「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念。」

玉势螺纹忽地逆向旋动,冰凉柱身如毒蛇吐信,粗开菊蕾,挤处。

沈清霜浑身一紧,雪白轻颤,后庭传来火辣的胀痛,却远不及心乍起

的惊雷。

——她知道了?

这三年来她可是如履薄冰……

绝不该有知晓那番谋划。

思绪未定之际,玉势顶端的九孔倏然绽开。

冰火织的诡猛地灌肠壁——那并非寻常媚药,而是活蛊炼化的千

机髓浆,甫一体,便如万千细针顺着经络游走。

沈清霜垂下眼帘,长睫掩去眸中闪过的冷芒。

她忽然放松身体。

——若真以为这样就有效,未免太小看这三年的筹谋了。

「呜嗯……!~」

沈清霜猛地仰颈,雪腻的在赤金环的束缚下剧烈晃动,溅的浆

愈发白。

那诡所过之处,肌理寸寸酥麻,竟让她的菊蕾不受控地翕张蠕动,w吮ww.lt吸xsba.m`e起

玉势来。

渐渐的,她体内那些千机髓浆凝成半透明的胶状物。它们分泌出粘稠的汁

将每一道敏感的内褶都撑开填满。

「唔~……」

她雪白的腰肢微地弓起,肠道处传来一阵阵诡异的饱胀感。

那些胶状物开始忽冷忽热地变化——前一瞬还是蚀骨的极寒,下一瞬就变成

熔炉般的灼热。

而就在这冷热替中,胶状物不断生长膨胀。

绯夭眯眼瞧着她雪白的小腹下隐约蠕动的痕迹,戏谑道:「千机髓最是通灵,

体便知该往何处去。宫主且忍忍,这才刚开呢。」

「如今,到第七礼了。」

话音落下,又一位侍蹲下,从锦盒中取出两副细金足链,各连着五枚趾钏。

「宫主,请抬足。」侍轻轻扣住沈清霜的脚踝。

沈清霜垂下眼睫,看见那侍跪伏在她脚边,双手捧着一副金链。

那链子细得惊,在烛火下泛着妖异的血色光泽,不似凡间金银,倒像是从

什么活物身上抽出来的筋脉。

她略抬右足,足弓便如新月初升,自踝下牵出一道纤弧,五趾微蜷,趾尖泛

着珍珠似的莹泽。

首环扣踝。

的手指灵巧如蝶,先将首环套上踝骨。

金链触肤生凉,竟似有灵般自行收束,恰好卡在踝骨凸起处,下悬一枚莲

籽大小的铃铛,垂于踝窝。

二环缠弓。

金链循着足弓缠去,链身掠过足心时,三枚金铃已悄然就位。

一铃伏于弓背最高处,一铃藏于前掌垫之下,末铃斜缀足跟,皆不过芥子

大小。

然而,些微的震颤竟

也能顺着足弓直窜而上。

「嗯...」

一声轻哼从沈清霜喉间流出,她立刻抿紧了唇。

末环锁趾。

捧起她白的足趾,将五枚将五枚趾钏逐一扣上,环身极薄,共缀有三

铃,隐于趾缝间。

待她足趾不自觉轻蜷时,铃舌便与链身相触,溅起一串泠泠颤音。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小钩子,准地勾住了她体内三处敏感的芽。

「啊...」这次她没能忍住。

声音刚出,沈清霜就蓦地咬牙。

「宫主何必忍耐?这同心链本就是为欢愉所制。」绯夭轻笑出声,慢慢蹲下,

「七枚金铃,对应北斗七星。」

「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每一颗星子,都在宫主

体内有个对应的位置。」她说着,忽然伸手拨动沈清霜足弓上的一枚金铃。

铃音清越,沈清霜却浑身一颤,双腿倏地夹紧。

那震颤竟像是贴在她宫颈上响起,震得她小腹酸麻。

「一步七响,七铃七难,宫主每走一步,便如踩在自己的七处敏感点上,滋

味如何?」

绯夭好心地解释着。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沈清霜不语,只是足尖微颤,显然已察觉其中玄机——这链子并非单纯束缚,

而暗合北斗七星之阵,七枚金铃各司其位,铃音震颤间,竟似与她周身气脉相连。

绯夭低笑,忽地拽动链尾,迫使她向前迈步。

叮——

第一步踏出,足心金铃轻颤。

沈清霜呼吸微滞,分明觉出足弓处那三枚金铃的震颤,正顺着腿骨蜿蜒而上,

直抵花心最娇处,进而牵动此刻早已敏感至极的珠,迫出一缕白线来。

绯夭好整以暇地观赏她绷直的足背,见那玉似的趾尖微微痉挛,方又拽动链

尾。

叮、叮——

第二步尚未落稳,踝间主铃与趾缝细铃已相继作响。

这回的震颤更为刁钻,四铃音在体内织成网,引动异样的酥麻。

缠上蒂蕊珠,如被湿热的舌尖反复拨弄;

花径,恰似双指探,不住挑拨媚g点;

最末那两竟凭空振响。

一者如杵捣花心,次次都顶到最处的软;一者似泉涌玉壶,直尿意,

让膀胱阵阵发紧,几要失禁。

沈清霜的足尖悬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能。

七枚金铃在她骨血里种下七重劫难,每一步都是欲海沉浮。

「宫主这步态..」绯夭嘴角翘起,指尖抚过她绷紧的小腿,「这足链最妙之

处,便是走得愈稳,铃音愈小,若了方寸......反倒要作茧自缚了。」

沈清霜呼吸微,七枚银铃随着她双腿的轻颤泠泠作响。她勉力维持姿态,

却连站立都成了煎熬,仿佛足下不是石阶,而是刀尖。

绯夭缓缓起身,又从侍手中拈起一对玉色耳坠,形如满月,莹润透光,内

里却流转着丝丝缕缕的血色纹路。

「宫主可知,这第八礼明月珰的来历?」她将其中一枚贴近沈清霜耳垂,

「传闻上古有鲛泣珠成月,被合欢宗祖师采来,以处子元淬炼而成。」

耳坠触肤冰凉,却在贴上软的瞬间,如春雪消融般渗血脉。

沈清霜柳眉蹙起,耳垂骤然发烫。那玉坠竟似生了根,细如蛛丝的银线从坠

底蜿蜒而出,顺着耳廓攀爬,最终刺耳道处——

「唔……!」

一声轻喘后,她的耳内先是嗡鸣,继而化作万千絮语,似枕边呢喃,又似帐

底呻吟,层层叠叠漫灵台。

这声响并非虚妄,而是真真切切撩拨着她的欲。

每回呼吸,耳坠便微微颤动,将酥麻快意顺着耳神经直透天灵。

「明月珰最喜洁净之躯。」绯夭指尖轻拨耳坠,玉色流转,「宫主越是清冷

自持,它便越是兴奋……」

话音未落,耳坠内里的血色纹路骤然明亮。沈清霜只觉耳垂如遭蚁虫啃噬,

又痛又痒,偏偏那银线已缠上她最敏感的耳内软,细细骚动,得她颈侧浮起

细密的战栗。

「嗯~……」

一声娇媚喘息从她唇间漏出,甚至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

绯夭却掩唇轻笑:「宫主可听见了?这耳坠里,可都是您自己的声响?」

沈清霜眸色陡沉。

耳坠内的声响忽而明晰——竟是她自己压抑的喘息、零碎的呜咽、乃至

时唤出的那名讳......

她咬紧牙关,那玉坠却开始啜饮她的羞赧与欢愉。

玉色渐染绯红,将那些私密声响无限放大,在颅腔内反复回,迫她重温每

回沉沦的滋味。

沈清霜闭目调息,可耳中声响却愈发真切,最后竟化作实质触感——恍若有

无数柔荑自耳抚下,揉捏后颈,流连锁骨,终至覆上那对备受煎熬的雪脯....

..

颈间金圈微凉,胸前环佩叮咚,腰际冰链簌簌,后庭玉势温润,足踝金铃摇

曳——诸般禁制加身,躯体渐趋放,神思却始终澄明。

她倒真要感念那道金符的禁制。

应劫,应劫。

若此皆为劫数,那便索了。

她忽而低笑,眼波流转间,竟显出几分摄心魄的冷媚。

最后那件纱衣被抖开时,竟簌簌飘落细碎电光。半透明的纱衣上流转着紫电

纹路,每一根丝线都似活物般扭曲颤动。

们将纱衣覆上那具微微战栗的雪白娇躯,蚕丝布料触到肌肤的瞬间,骤

然迸出细微星火,空气中响起细密的噼啪声。

「呃啊——!~~」

沈清霜猝然痉挛,腰链与环缀链同时剧烈震颤。

她并拢的腿缝间,那道金符正以眼可见的速度变,符纸边缘已被蜜

透,隐约可见其下唇在不自主地翕动。

「宫主可要站稳了。」绯夭执鞭而立,「这三百根雷蚕丝织就的透影雷纱…

可是会顺着湿气导电呢。」

电流掠过环之际,两颗饱受蹂躏的首骤然挺立,孔中出两道白色

弧线。

沈清霜再难维系清冷之态,气息紊,傲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汗珠沿脊沟

隙。

她咬紧的下唇已渗出血珠,强自镇定,玉腿却不由自主地紧并,似要抵御那

蚀骨酥麻。

「莫急。」绯夭突然用鞭柄顶开她战栗的腿弯,徐徐上移,「还需验明正身,

宫主腿心金符若被揭去……」

鞭梢触及腿心刹那,沈清霜猛地抓住鞭柄,眼中寒星迸溅。

「劫契何曾许你来验......」

红衣子却笑着抽回乌鞭,鞭梢带起一缕幽香。

「开个玩笑。」她转身推开阁门,「请宫主阁吧。」

沈清霜凝神屏息,纤足微颤,金铃轻响间已跨过那道朱漆门槛。

纱衣飘动,电光闪烁,有如幻梦。

阁门在身后沉沉阖闭,铜锁铿然扣紧。

刹那间,廊柱两侧的琉璃灯盏次第燃起,青荧冷焰照亮阁楼。<q> ltxsbǎ@GMAIL.com?com<

沈清霜拖着春水般绵软的躯体前行,每一步都似踩在云端,又似陷进泥淖。

轻纱已被薄汗浸透,紧贴肌肤,勾勒出丰盈的曲线,像一尾被迫搁浅的鱼,

喘息间尽是黏腻的热意。

金铃在足趾腿心轻晃,每一声脆响都似撩拨,催得她骨缝发酥。

行至内室,她抬眸,眼底水光潋滟,唇瓣被自己咬得嫣红欲滴。金符早已湿

透,黏腻的触感磨蹭着肌肤,每走一步都像有蚂蚁在爬,又痒又麻,几乎要让她

跪下去。

——可她知道,一切结局都得再见到那才成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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