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5-18
(八)辞职!但失败
飞机落地那天,天色很晚了。<s>发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s>最新地址Www.ltx?sba.m^e
林安与从机场出来,打了车回自己的出租屋,一路无话。
她背着包站在门口刷指纹的时候,心里忽然一阵恍惚。
这一趟出差,好像过了好几年。
打开门,出租屋虽然小,但弥漫着熟悉的味道,
沙发上的毯子没迭、书桌上的咖啡杯还有上次忘洗的茶渍。
她把包扔在椅子上,脱掉外套,坐进沙发,整个人一下陷进去。
手机扔在一边,她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什么也没动。
安生这么几天,她本以为自己能彻底忘了那晚的事。
可现在人一回到自己地盘,情绪却像潮水一样全涌了上来。
她的脑子里乱乱的——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果说那天真的是药效——那为什么要道歉呢?
如果不是药——那他是喜欢她的吗?
可如果喜欢,为什么第二天总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他不会喜欢她的。
他长得好看,气场强,做事精准又狠,是会让人产生幻想的对象。
可她不是个傻子。
她是拿着挺高的薪资,但她也只是个普通的助理。
她心里最怕的,不是他不喜欢她——
而是他从头到尾就没认真想过“喜欢”这回事。
只不过碰巧遇到个是个好控制、不会反抗、干净又刚好在身边的下属。
她可以被需要一次,两次。
可能也很快就会被替代。
她越想越觉得恶心,甚至开始怀疑那天晚上自己为什么没有反抗彻底一点。
是怕他发火?还是其实——她也心动了?
林安与翻身把脸埋进抱枕里,却哭不出来。
她不是没脾气。
她只是不知道,面对他那种人,到底该怎么发脾气才有用。
出差回来第二天,林安与没直接去工位,她拿着辞职信在手里攥了又攥,决定该断的还是得断。
她敲开总裁办公室的门,表情冷静,语气平稳:“我来递交离职申请。”
陆砚深抬头看了她一眼,神色不动:“理由。”
“私人原因。”她回答得干脆,“我不用解释吧?”
他看着她,似笑非笑,没说话,伸手接过那张信纸。
林安与以为他会看一眼——结果他只是瞥了个抬头,然后在她面前,“哗啦”一声,把信纸直接塞进碎纸机。
伴随着机器运转的声音,她的辞职信在几秒钟内消失得干干净净。
她当场炸毛:“你——你干什么?!”
陆砚深淡淡开口:“我拒绝。”
林安与怒了:“你没有权利拒绝,我不是来请示你,是通知你。”
他低头笑了下,像是真的觉得她天真,抽出桌角的合同,翻开某一页递到她眼前:
“通知也可以,但你得再干满三个月。”
“你合同是特别定制的。”
“上面写得清清楚楚:你属于公司重点培养对象,特殊岗位,提前离职需至少三个月书面通知。”
“你签字那天,我可是给了你时间看的。”
林安与一看那行的字,气得差点把合同撕了:“……你这个黑心老板!!!”
陆砚深靠在椅背上,过了两秒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既然你说是‘通知’,那我就‘记录’一下。”
”你要走,也不是不行,”他慢悠悠地补了一句,“你不出别的差错,到时间我自然会通知hr放人。”
“现在,回工位去。”
林安与差点原地爆炸,但最终还是咬着牙转身走了出去。
心里一边走一边狂骂:
“姓陆的你真不是人!资本家!压榨狂魔!!!”
林安与当天一下班就准时发了条请假短信给人事。
没有多解释,也没有附病历。
发完这条消息,她直接把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然后把自己关进了两室一厅的小宇宙里。
她一觉睡到大中午,点了炸鸡、奶茶和薯条,把自己埋进沙发,连续看了五集综艺。
然后开始重刷甄嬛传,一边骂皇帝一边吃辣条,情绪高到能跟着念台词,哭点低到苏培盛被捕她都能掉两滴眼泪。
晚上就窝在床上给自己敷面膜、吃泡面,觉得人生这样摆烂三天实在太爽了。
她无意识地从沙发上伸手抓手机,滑动解锁——
飞行模式关掉的一瞬间,消息提示音像连环鞭炮一样炸了出来。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她手一抖,屏幕差点掉地上。
点开一看:
备注名:陆砚深。
林安与:!!!
她整个人“腾”地一下从沙发弹起来,面膜还贴在脸上,边角翘了一块,发丝乱七八糟地糊在脸颊。
她点开微信,最上方——
林安与看着最后一条,心脏突突跳。
她飞快地扫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明天”了
再看一眼来电记录——
最后一通,是十五分钟前。
她面膜一把扯下来,
“完了。”
不会吧……这么快?
她轻手轻脚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一看——
果然是他。
陆砚深,站在她门口。
一身低调又剪裁极致的深灰色风衣,左手拎着几个精致的袋子,右手……居然拎着一个奢牌的礼物盒。
林安与愣了几秒,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想把陆砚深迎进来坐会儿。
但下一秒她就把这个想法甩得十万八千里远。
不能这么容易就被收买了。
她拉开门,尽量使语气显得平静:“你来干什么?”
陆砚深一抬眼,看着她,憋了三天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你请个假搞得像人间蒸发,怕你在屋里断气了。”
林安与皱了皱眉,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袋子,轻笑了一下:“带这么多东西,想来打炮吗?”
这话一出口,她自己也有点懵。但已经说出去了,就绝不收回。
陆砚深确实带了不少东西。
来之前在商场挑了很久,连自己都觉得有点荒唐。
甚至问柜姐哪个系列最受女生欢迎,最后挑了几样贵的包了过来。
“你是这么想我的?”陆砚深神情冷了下来,把袋子放下,抬眸看她:
“你以为在你家门口站了二十分钟,为了跟你上床?”
他话里带着怒意,要脱口的情绪还是被压了下去。
“不然呢?你每次找我不就是……”她说到一半卡住了。
话说到一半,她自己顿住。
“上床”两个字卡在喉咙里,她说不出口——她可以呛他渣、可以骂他冷血,但就是不愿意用那种词把自己套进去。
然而陆砚深忽然靠近了半步,没有碰她,声音却近乎沙哑:
“林安与。”
“我来,是因为你三天没回我消息。”
林安与站在门边,一动不动。
“陆总,我请假了的,也过了审批。不回工作上的消息怒天经地义。”
“一句‘我没事’都舍不得回给我?”他说,“就这样人间蒸发?”
不知道再说下去他会做出什么举动。
但林安与隐隐觉得——再不把他请走,这扇门,就关不上了。
她打算快速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对峙。
“我假期还没结束,现在没有义务接待你。”
说完她就抬手准备关门。
陆砚深眼神忽然暗了几分,用手手撑住了门框,动作不大,却让人心跳一窒。
她仰头看他一眼,压了很久的抗拒和怒火从眼里冒了出来:“你到底走不走?”
这句话好像刺激到了陆砚深,他猛地冲上前一步,扣住林安与的后脑勺,直接低头吻了下去。
那不是亲吻,是失控的惩罚。
力道不重,但咬得极狠,把她的牙关撬开,胡乱搅弄。
林安与猛地推他,嘴里一阵钝痛,唇齿间都带着血腥味。
她用力别过脸,抬手擦了擦嘴唇大喊:“你有病吧!”
陆砚深却像没听见一样,只是低头盯着她,唇角还残留着她的血。
然后把礼物都丢在玄关,语气冰冷:
“你明天记得来上班。”
“你还没离职。”
他说完转身就走,身影挺拔而沉默,连头都没回。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林安与捂着嘴站在门边,心跳乱得像要从胸口炸出来,嘴唇火辣辣的疼。
她缓了好几秒,才敢缓慢转头看向门边——
那一堆“道歉礼物”还安安静静躺在那里。
那个她逛都不敢逛的包、还有几盒她攒好几个月工资才舍得买的贵妇护肤品套装。
林安与咬了咬牙,想把这些礼物都一脚踢飞。
但——
脚在半空中顿住了。
踢不下去。
她盯着那只包,脚僵在半空三秒,最后默默收了回来。
“……可恶。”她低声骂了一句。
她不想要这些。
更不想接受这些。
但她又舍不得。
这一刻她承认自己虚荣、没骨气——谁能毫不犹豫地把价值十万的东西踢飞??
林安与在门边咬牙想了半天,最后狠狠一跺脚,转身进屋,从柜子里翻出大号购物袋,把那些礼物一个个塞进去。
“行。”
“我明天就把它们全挂上二手平台。”
“能卖多少是多少,当做精神赔偿。”
她一边塞一边自言自语,“陆砚深我就当你是个冤大头,就是太有钱烧得慌……我薅你点羊毛,提前拿个辞职补贴。”
说完她啪地把袋子口系上,拎到玄关旁,像处理一袋垃圾一样站在旁边冷笑。thys3.com
可站了十秒后,她又默默弯下腰,把那只最贵的包拿出来单独放在了旁边。
“算了……这个挂得太便宜会被人笑。”
(九)在办公桌被办了
结束了三天休假,林安与回到办公室时已经恢复如常。
她学会了克制、礼貌,连一句多余的寒暄都没有。
除了交接事项外,几乎不和陆砚深单独多待一秒。
陆砚深最开始也没在乎。
后来,就忍不住开始在工作上挑刺——
日程排得不好,重做。
客户时间没确认清楚,重排。
汇报顺序不满意,全改。
林安与也没吭声,就闷着头加班。
直到这天晚上八点半,办公室的灯只剩她一盏还亮着。
她拎着手边那份刚修改好的文件,踩着高跟一路走进陆砚深的办公室。
“陆总。”她站在他办公桌前,把文件啪地一声拍下去,没什么好气地说,“我要下班。”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现在就说。”
陆砚深从文件上移开目光,第一次看到她不是忍着情绪,而是直接发火。
他嘴角慢慢扬起一点弧度,看着她终于被逗出点反应来。
“原来你还是会有情绪的啊。”
他缓缓站起身,嗓音带着点讽意,“我还以为你是个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人。”
林安与深吸一口气,咬着牙:“你能不能不要再把我当玩物一样?”
“我又不是你的专属。”
他站起身,慢慢走向她,目光里带着一种被激出的兴致。
“我就喜欢你这样。”
“嘴上不肯认,身体却每次都老实得很。”
林安与心头一跳,后退一步,话语依旧锋利:
“你这样,不是喜欢,是控制欲作祟。”
“你就是谁年轻貌美,就都想玩一玩。”
陆砚深原本带着笑意,可听到这句,动作猛地一顿。
他低头,声音压得几乎要贴着她:“你觉得,你只是因为是我助理
,我才想操你?”
他没说话,只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眼神好像要碾碎一切。
林安与下意识往后退一步:“别乱来,这里是你工作地方……”
他看着她,忽然笑了一下。
下一秒,他抓住她手腕,猛地把她按倒在办公桌上。
胸口贴着冰冷的桌面,她倒吸一口气,刚想挣扎,就被俯身压上来。
“你说对了。”他在她耳边低声说,“这是我最清醒、最能掌控的位置。”
她被他的身体锁死在桌面上,双手被他扣住,裙子卷起,腿根压得发麻。
他手上加大了力度,咬字极慢地说:
“只要还在这里,你身体的每一处……都归我管。”
林安与咬牙骂到:“你神经病——”
“我是不是病,”他贴着她耳边,“你不是最清楚吗?”
“你放开!”她挣扎,他却反手把她双手扣住,撩开了她的裙摆。
“你不是说我控制欲强?”他低头咬她耳朵,声音带着狠意“那我现在就控制给你看。”
林安与心底一阵愤怒,忍不住猛地一口气吐出来:“你就是个控制狂!谁来你都只是想满足征服欲,不信你换一个试试?”
这话像刀一样,带着狠意直直捅进他胸口。
陆砚深站在原地,眉眼不动,可心里却被她这句话堵得发闷。
她说他随便换一个都行?
他说不出话来,也不打算解释。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
只是一股火一下子窜上来,没处发。
“谁都可以?那你再说一遍试试。”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冷酷。
林安与不依不饶地:“等你哪天玩腻了,不就是随手能换个新的?”
陆砚深被她的话堵的心烦,眼前略过桌上那把银亮的直尺,他拿起来慢悠悠地在手里转了两圈,还抬头冲她笑了一下。那笑意,怎么看都不怀好意。
“你很会说啊?”他故意升高了语气调侃,“换个人也一样?”
林安与想说点什么怼回去,突然背后一凉,她内裤被褪了下来。
“你——”
话音刚落,直尺“啪”地一声抽下去——
林安与整个人一抖,脸唰地红了,她觉得有点疼,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你聘助理,不就是用来泄火的吗?”
“公权私用,说得好听是喜欢,说难听点——”
“你就是个——大!渣!男!”
“啪——!”
又是一下,比刚才还重。
她嗓子里的尾音都被打断了,强撑着没叫出来。
“疼不疼啊?”他低头凑在她耳边,一边笑一边又补了一下,“你嘴硬的时候特别讨人喜欢,得给你留点印象才行。”
说着又是一记落下,像是特地等她刚缓过来,又补上的惩罚。
“陆砚深你混蛋!”她撕破了声音骂他,但能听得出在打颤。
“他手指贴着她腿根慢慢往上滑,掌心一烫,动作却极慢,像在蓄意撩拨。
“你不是说,我谁都可以?”他嗓音低哑,笑了一下,轻轻地,“那我就告诉你——”
“不是。”
“我现在,就只要你。”
“啪——”
又是一记直尺抽下,她整个人颤了一下,压抑着的叫声被逼到喉咙口,又硬生生吞了下去。
她觉得自己的脸上比后面要烫很多,即使很小的时候被爸妈教训,也没有被脱得这么彻底地打过。
林安与羞愤到极点,狠狠骂道:“变态!”
陆砚深挑眉笑了:“骂得好,再骂两句。”
她奋力扭头躲开,嘴里咬着狠话:“你放我走!”
陆砚深却像听笑话似的轻哼一声,舌尖轻舔她唇角,低低地说:“不啊——”
他又压下去一寸,嗓音慢条斯理地贴着她耳边落下,“你还不知道什么是服从呢。”
她忍不住吸了口气,喉咙里一阵闷哼。
可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又是——
“啪——”
“啪——”
“啪——”
三下连着落下,打得她眼眶泛红。
随着尺子掀来的风凉嗖嗖的,落下的时候又痛得蔓延到腰上。她想躲,可陆砚深的手死死按着她的腰,不容她动弹分毫。
她觉得自己像被架在火上——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身后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疼着,胸口却又像被什么点着了似的,连带着小腹也开始发热、发紧。
她咬着唇骂:“陆砚深你真不是人……”
“嘴巴这么硬,”他贴着她耳边笑了一声,低哑又带着惩罚意味,“看来是得多教一教。”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直尺搁回桌上,手掌却在她微颤的腰窝处慢慢地揉。
林安与被他那一下揉得浑身一抖,偏又挣不开。
腿也在发软,一点点扭动着想逃,可那点微弱的挣扎在陆砚深手下像是挑逗。
林安与喘得一顿一顿的,嗓子发干:“你……你又来……”
陆砚深的手就顺着湿热的地方探了进去,一指没入。
林安与整个人猛地一震,声音立刻破了音。
“……这么湿?”他声音低哑得像从喉咙碾出来,“不是嘴硬吗?”
他的手指在深处轻轻挑弄,林安与不觉跟着手指的动作扭了几下腰。
他凑近她耳边:“你看,你这儿早就屈服了。”
说完,他直接解开裤扣,将她整个人往前一按,腿间被迫撑开,裙摆挂在腰间,羞耻得几乎不敢想象。
“等等……不行……”
她声音发颤,陆砚深低头亲她后颈:“不行?”
忽然从一旁又把那把尺子拿了起来,在她身侧敲了敲,声音清脆又轻快。
“那我再打几下?”
林安与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绷住了全身,原本还想张嘴骂他,可一想到明天自己还得坐在办公室里办公,屁股要是真的肿了……那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路估计都站不稳。
她眼神微微一慌,刚张开的嘴立刻闭上了,默默咬住下唇,一声不吭,不说话了。
陆砚深像是立刻察觉,低笑了一声,把尺子往桌上一搁:“怕了?现在不反抗了?”
“你疯了……”林安与喘着,声音微弱。
陆砚深俯身贴在她耳边,低笑了一声,带着咬牙切齿的狠劲儿:“是啊,我疯了呗。”
话一落,他一把扣住她的腰,狠狠一记顶到底,像是赌气发泄一样,撞得她整个上半身都被带得往前冲。
她被他撞得几乎站不住,贴在桌上大口喘着气,眼角还泛着水光。
“换谁都行——你不是这么说的吗?”
“我可以过两天就把你换掉”
“换掉之前,干爽了再说。”
可他那句“干爽了再说”一出口,林安与瞬间炸了。
“你要怎么换我不清楚,谁才是上瘾的那个你心里没数吗?!”林安与声音颤得厉害,像是把最后一点气力全压进了这句反击里。
陆砚深仿佛被戳穿了,掩饰般笑了一声。
“行啊,”他低头贴着她后颈,语气几乎咬着字,“你还挺会激我。”
话一落,腰下一记猛撞——
林安与被撞得直喘气,喉咙里还带着一点不服气的呜咽。
“那我今天,”他咬住她耳朵,牙齿轻轻划过她皮肤,“就操到你说不出话。”
他一下一下撞得比刚才还狠,像在回击她的嘴硬,每一下都带着惩罚和压迫,死死地把她钉在桌面上。
“你就……你就会欺负我……”她刚想开口,又被他一记顶得失声,眼泪都快憋出来了。
“来,再说我谁都能换。”
“再说一次,林安与。”
林安与喘得厉害,眼尾一片潮红,刚刚还咬牙顶着,可下一秒,却突然安静了下来。
她趴在桌面上,一动不动,也许是之前打得太痛,也许是过于羞耻,便把内心情绪一股脑倾倒出来:
“难道不是吗......”
“……你什么都有。”
“你是老板,你有钱、有权、还有一张……这么招人喜欢的脸。”
“你确实换谁都行……真的啊……”
她笑了一下,可那声音听起来比哭还委屈:“谁都可以。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
“你看我……只能被你压在这里,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她声音哽住,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到桌面,手指还抓着桌边,却再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
空气骤然静了一瞬。
陆砚深的动作僵在半途,像被什么击中了。
原来她是这么想的。
他以为她只是嘴硬、倔脾气,非要跟他对着来。
可她不是,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可以随时被替换掉的工具。
陆砚深低头看着她微微发颤的肩膀,眼尾还挂着泪痕的脸,忽然觉得心里有什么地方被狠狠揪了一下。
每次一听见她呛回来,就像火上浇油,脑子里只剩下“不让她服软就不甘心”的执念。
他下意识想要伸手去碰她,却发现自己还维持着压制她的动作——
他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
对她一上头,就连人话都不会讲。
半晌,他伸手把她翻过来,让她仰面躺在桌面,脸红红的,睫毛还挂着湿意。
“别说这种话。”他低声开口,手指轻轻擦掉她眼尾的泪,语气很是认真。
可腰下的动作,一点没停。
林安与被他一边亲一边干得整个人发颤,眼角又红又湿。
“你、你别……”她的声音破碎,像是哭出来的气音,“你就是在……干事的时候哄哄我……”
“你最会这个了......”
陆砚深低头亲她的唇角,声音哑哑的,又低又轻:“我没骗你。”
“我现在……就只想要你。”
可话音刚落,他就加重了力道,撞得她整个人一颤,连喘息都断成了段落。
林安与闭着眼,眼泪从眼角滑下来:
“你……说得那么好听......你就是……就是怕我走了,“你……找不到下一个……”
她一边说,一边又忍不住弓起腰被他顶回去,眼神都快失焦了,却还是不肯屈服。
陆砚深眼神暗了几分,俯身贴着她,声音带着一丝执念:
“对,我就是不想让你走。”
林安与又是一阵沉默,全然不相信他说的话。
可他一边吻她、又一边撞得她一点点失控,那些情绪就像被挖开的口子,一点点从喉咙往外泄。
“……你别说了……”
“我真的、真的不想再听了……”
“你这样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想留我,还是……”
话没说完,她就又被撞了一下,嗓音直接哽住。
陆砚深顿了一下,低头贴着她的脸亲了亲,像是真的心软了,在哄她:“别哭了。”
可他动作还是没停,甚至更深了些,把她的不安一寸寸都填满。
她整个人仰着,被他压在桌上、大腿毫无遮掩地摊开。
他俯下身,贴着她一路亲下去,吻过肚子和腰……最后停在她大腿内侧。
柔软又最敏感的地方,皮肤嫩得像奶白瓷。
林安与正喘着,突然就觉得一阵尖锐的刺痛——
“嘶!”
她忍不住轻叫,腿猛地一抖。
陆砚深在她肌肤深处咬了一口,狠得像是在她身体上盖了章。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他贴着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盖章生效了,你可别想赖账。”
(十)在办公桌被办了2
林安与哭得太狠,呼吸混乱不成章法,鼻音都快压不住。
“嗝——”
一个委屈巴巴的小嗝从她喉咙里漏出来。
陆砚深愣了半秒,随即低头贴着她颊边,轻轻亲了一口,眼尾弯出一点笑意。
“……这么生气呢?”
他哑声笑了,“气得打嗝了都?”
“都哭成这样了,还要跟我死撑。”
林安与羞到炸裂,脸埋在他肩头,眼泪还挂着,脸红红地想推他,却被他一手勾住腰,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
“别、别这样……”她声音变得软绵绵的像在撒娇,带着哭过的哽咽,“我……不行了……”
可他低头吻住她,一边亲一边说:“行不行我说了算。”
他把林安与抱到自己的办公椅上,膝盖一顶,让她岔开腿坐在自己腿上。
她浑身一颤,脑子像被撞得炸开,剩下的只有哭着喘息,根本说不出话来。
陆砚深笑了一声,捏了捏她的鼻子:“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她鲜少表现出这么真实委屈,发乱得一缕缕贴在脸颊上抽泣。
陆砚深感觉一团火又不讲理地窜了上来。
总裁椅微微晃了下,皮革被压得咯吱一响。
林安与本能地想推开他,却被他扣着腰稳稳坐了下去——
“别动。”
他掐住她的腰,毫不犹豫地挺身撞了进去。
“啊——!”
林安与整个人一抖,眼泪几乎瞬间从眼眶涌出来。跪坐在陆砚深腿上,身体一寸寸被他掌控着带下去,每一下都撞得她整个人往后仰,连扶的地方都没有,只能死死抓住他肩膀。
她哭着摇头,声音断断续续:
“你……你轻点……”
“坐着.......不行……”
可他却一点都没停,只是搂着她的腰,慢条斯理地撞着:“你动不了不是正好。”
“乖乖坐在我身上。“
林安与红着眼坐在他身上,腿也使不上劲合拢,只能岔开着撑住,整个人靠在陆砚深肩上,被他扶着腰顶得直发抖。
“我这样……是不是好像个勾引老板狐狸精……”
她脸红得快烧起来,声音细弱,却又藏不住那点羞耻和酸软。
陆砚深听到这句,眼神瞬间深了几分,低头咬住她锁骨,嗓音压着笑意,沙哑又狠:”你啊。”
“要真是狐狸精,我怕早就死在你身上了。“
说完盯着林安与在台灯下眼尾泛着的水光,慢吞吞道:”不过嘛......“
“你现在这个样子,确实挺勾人的。”
陆砚深下一记撞得又深又狠——
林安与感觉被狠狠贯穿,快感像从下往上劈开,不由本能地夹紧,配合上他抽送的节奏。
慌乱中她下意识地抬起屁股,想躲开最深处的撞击,可陆砚深扣住她的腰,全然不肯放手,失控感随之卷席而来,连带着腿根一阵阵收缩。
那一刻,林安与几乎是被他的动作撞到崩溃,身体一阵颤栗,眼前一片空白,直接攀上了w高k潮zw_点`m_e的顶点。陆砚深也紧跟着低喘一声,扣住她的腰不肯松,几乎与她一同失控,融进她的骨血。
两人就这样额头抵额头贴在一起,呼吸紊乱。林安与的手还无力地挂在他肩上,还没从那阵浪潮里缓过来。陆砚深抱着她,顺着她的背轻轻拍了拍,抱着林安与放到沙发上,她脸颊红红的,还有点站不起身。
半晌,他站起来扣好衬衫,朝林安与招了招手:“走吧。”
她一时还不愿意抬头看他,小声回:“……去哪?”
“去买药。”他看她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别扭,“你屁股红成那样,明天要是坐不下怎么办?”
林安与瞬间爆红:“你、你少说话!”
陆砚深,伸手扶她站起来,也开始学着嘴贱:“不涂药,明天开早会坐下的时候叫出来怎么办?”
夜深了,所幸药店还开着。发布页地址WWw.01`BZ.c`c他开着车,一路把林安与送到了家。
送她上了口:“我得看着你把药涂了再走。”
林安与原地炸毛:“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打的我还不够,还要看!”
陆砚深看她一眼,居然还带点理直气壮:“我都看过几回了,有啥好躲的?”
林安与拎着药往里走:“我自己来。”
刚走了两步,手腕就被陆砚深抓住了。
“你又看不见,涂不完整怎么办?”
“你、你少来!”她耳尖红透,直接把手甩开,“我自己又不是没长手。”
林安与撅着身子跪在沙发上,一手拿着药膏,一手绕到身后,试图精准抹到那片红肿处。
……失败。
“你这不是涂半天还没摸到地方?”
林安与别过脸,脸红得不行,只能交由陆砚深处置。
冰冰的药膏刚碰到皮肤,她就忍不住抽了口气。
陆砚深动作居然意外地轻柔,但嘴也没闲着。
“你皮肤怎么这么嫩?”
“早知道就下手轻点了。”
“……不过打的时候你叫得还挺带劲的。”
林安与恨不得原地转身踹他一脚,可她现在正被他扶着腰抹药,动也动不了。
她只好死死咬着牙,心里把陆砚深从头到尾骂了三百遍:变态、狗男人、臭不要脸、神经病、下地狱吧你——
但他捏着她的屁股,涂得可认真了,还边涂边小声感慨:
”这里好红。”
”这里也红......“
“……打得确实有点重了,你下次别这么嘴硬。”
林安与气得脑袋都冒烟了,窝着趴在床边不敢动,语气咬牙切齿:“我今天只能趴着睡……都怪你!!”
陆砚深正好涂完,收拾着药膏,轻飘飘地回了一句:“你刚刚在桌上不也趴着?”
他停顿一下,故意凑近她耳边,呼出点热气:“不是挺习惯的吗?”
林安与,想回头骂他,但腰还在疼,屁股也火辣辣的——
只能狠狠把脸埋进枕头里,憋着嗓子低吼:“你给我滚!”
陆砚深看她那样,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抬手在她被打红的位置轻轻捏了一把。
她“嘶”地一声缩了下,又回头气呼呼地瞪他。
他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低头看她,笑眯眯:
“早点休息吧。”
“明天见。”
(十一)生理期请假了
这几天陆砚深没去公司,连着几场客户应酬,日程满得连手机都顾不上看几眼。就是空下来的时候会顺手点开打卡系统扫两眼,林安与上下班打得很准,每天时间都差不多。
只是这样的状态没维持几天,今早八点刚过,邮箱里就跳出了她的请假邮件。
说身体不适,请假一天,工作已交接完毕,最后还礼貌地加了一句:
“抱歉耽误您工作。”
邮件措辞很标准,也很体面,陆砚深看完,心里却莫名有点烦躁。
他知道她不是矫情的人,如果真说不舒服,大概率……是真的不舒服。
但他又隐隐觉得哪儿不对劲,昨天晚上她状态还好好的,今天就请假?
这天他连着几个会议,思绪却总断断续续的。
不断刷新她的朋友圈,当然入职以后一直是空的,也没有等来什么消息。^新^.^地^.^址 wWwLtXSFb…℃〇M
与此同时,林安与窝在家沙发上,是她生理期的第一天,往常还能忍忍,今早不知道为什么痛得出不了家门,吃止痛药也没有效果。她抱着热水袋,刷剧刷到睡着,醒来也不知是几点。
而陆砚深站在她门口,门铃已经按了十几下,手机也打了五通,全是未接。
他翻开手机正犹豫是要打110还是120。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门缓缓打开了。
林安与穿着家居服,脸色苍白,头发有点乱,像是刚起床,声音带点迷糊:“陆总…你来干嘛?”
他原地盯着她看了整整三秒。
“…你来干嘛?”她又重复一遍,手捂着肚子有点直不起腰来。
他把心从嗓子眼放回去,语气低沉道:“我以为你死在里面了。”